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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10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三届(人妻)】(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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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号作品:



                征婚


作者::wzwz
2011年02月2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施雨上街买东西。走着走着,一个中年妇女从拐角走出来。妇女走得快,一
下子走在了他前面。施雨的目光本来漫无目的到处游走,忽然,一下子被妇女的
屁股吸引住了。那妇女穿着牛仔裤,背影很美,腰腿的比例很合适。

  不肥不瘦的腰,往下是一个大而圆的屁股,再往下是丰满的腿。那屁股一跃
一跃的,甚是好看。施雨见过很多大屁股的女人,可他觉得这女人不但屁股好,
脸形也好看,虽然他是从后面看。

  他想证实自己的目光,便加快脚步,追上妇女,走在妇女的前面。然后,转
身往回走。果然,妇女的长相不错,国字脸,眼睛带几分妩媚,不高不矮,年约
四十上下,有一股成熟的美。施雨想看多几眼,便又跟着妇女的后面。

  走进一条巷子,再走不远,妇女就走入旁边一个小住宅区。施雨停住脚步,
看了看周围,想认识小区位置和名字。这时,他看见一个老伯指着那妇女的背影
对另一位老伯说:「就是她的女儿,身患绝症却想找老公!」

  他便走过去问老伯:「有此等事?」

  老伯指指墙上一则征婚启事。说:「你看看。」施雨一看,果然有启事云:
小女子21岁,身患绝症,但很想体味一下做新娘的感觉,欲征45岁左右单身
男子,不知有没有人能给我幸福?小女子死而无憾。有意者请联系:139xx
xxxx13。

  施雨看完,问道:「她可能是有钱人家吧!」

  老伯嘴一撇,说:「孤儿寡母,住在一间破旧的宿舍,富也有限!」

  回去后,施雨再一打听,得知那妇女是一家工厂的员工,而且还是个车间小
领导。

  自女儿患白血病之后,丈夫看见家庭开支大,而且白血病是个绝症,治病用
钱是个无底洞,便建议妻子放弃治疗。妻子不肯,说宁愿倾家荡产也要医女儿。
两人争吵,最后丈夫干脆建议离婚,分清家产,去了外地,据说,已在外地再婚
生子了。

  施雨浮想联翩,脑海老是浮现着那妇女的背影。他想想自己,年已过三十,
一心扑在事业上,努力总算有了回报,成了单位的副总。尽管他貌不惊人,但从
他当上车间主任开始,就有不少姑娘有意无意接近他,向他示好。

  但这些姑娘不是太瘦,就是难看,或者是没有成熟美,总之都提不起他的兴
趣。当上副总之后,公司里有好几个女人走入了他的眼,他对她们有好感,可她
们都是同事的妻子,夺人之爱总得躲躲闪闪,你看现在,纸总是包不住火,那些
奸夫二奶三奶最终还是被曝光,何况自己还要为前途着想。

  考虑对象吧,也不可能娶一个像那个妇女那样年纪的人,可是,像那妇女那
样好身材的女人又不多。这使他左右为难。最后他想,那妇女,能发展为情人就
很好。

  这样一想,他便有了自己的打算。于是这天,他拨通了那个征婚电话。接电
话的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女孩的声音。他想,估计就是那个白血病姑娘了。姑娘约
他到人民医院见面,因为姑娘就在人民医院住院。

  他马上去买牛奶、营养米粉、麦片等,又买了一束鲜花。然后,驱车直奔人
民医院。

  姑娘正倚在病床上输液,脸色苍白,瘦得差不多剩下骨头了。病房里没别的
人,他落落大方地做了自我介绍。姑娘问他:「你今年几岁了?结婚没?」

  他就说:「32周岁满,未婚。」

  姑娘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又问:「我那启事是来真的,不是当儿戏的啊,
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

  「我不是富婆,我家里很穷的!」

  「我知道!」

  姑娘叹了一口气,又说:「想不到世上真有好人!你真心真意来到这里,我
已经满足了,已当我已完成这个心愿了。趁现在没有人,还没有人知道这回事,
你走吧!不过,请你把名字留下,我会永远记住你。」

  他吃了一惊,这样的话,计划岂不是落空?

  当然,这同时,姑娘的遭遇也引起了他的同情。这是一个可怜的善良的姑娘
啊!

  沉默了一会,他说道:「我也不是当儿戏的啊,我这个新郎可不是马马虎虎
的!」

  她惊问:「那你打算怎么样?」

  「我可以不洞房,但要堂堂正正的拜天地形式!」

  也许是感动,她掉泪了。

  她告诉施雨,她叫韩灵灵,现在家里只有母亲一人,母亲既要照料她,又要
上班,母亲很苦命。说着说着,竟抽泣起来。

  韩灵灵又对施雨说:「你这样,我反而害怕了,我怕事情闹大了,闹得人人
皆知很不好。」

  施雨想想也是,便问韩灵灵怎么办?韩灵灵说:「我抽个时间请假回家,在
家里悄悄地拜堂,若有人问,我就说你是我堂哥,好不好?」

  施雨说:「好,由你安排!」

  施雨走后,韩灵灵的母亲也来了。

  韩灵灵对母亲说了这事,母亲说:「灵灵,你这是一时冲动,要是遇上骗子
怎么办?」

  韩灵灵说:「我们一无所有,他能骗我们什么啊!」

  母亲说:「那也得多长个心眼,他若真是好人,完事后,就打发他走吧,不
要耽误人家!」

  这天,施雨把韩灵灵接了回来。韩灵灵的母亲也请了假,一起坐车去了照相
馆。照了婚纱照后,便回到韩灵灵那简陋的宿舍。

  宿舍很小,只有30多个平方,一房一厅,韩灵灵的闺房只是厅堂的一角。

  韩灵灵平日就是在那里摆一张床,围上布帘,就是房间。拜堂后,韩灵灵母
亲竟已是泪流满脸,母女相拥而泣。对施雨连声感谢。

  施雨便说:「妈,灵灵,你们都不要哭了,以后是一家人了,有困难共同应
付!」

  几天后,韩灵灵的病情突然加重。施雨这时已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他握着
韩灵灵的手说:「你要挺住,治病的钱,你不用担心。」

  施雨马上取来2万元,对医生说,要不惜一切治好灵灵的病。

  用了药,韩灵灵的病渐渐得到控制。但这时,她已没了坐的力气。她躺在床
上,一个劲地回味着结婚的幸福。

  施雨一有空就来看灵灵。灵灵的母亲也常来,在病房他们便聊开来。施雨终
于得知她的名字:植芳雪。当然,这当中,施雨就近地感受植芳雪那屁股的诱人
和性感。不过这时,一份责任感已把这种欲念压在心底深处。

  韩灵灵病危时,趁施雨不在,把母亲叫到跟前,轻声地说了什么。植芳雪脸
一红,嗔怪说:「歪办法,歪主意,这是不可能的,人家还年轻!」韩灵灵说:
「他,确实是好人啊,要不,你俩认做姐弟吧!」

  韩灵灵终于不治。

  办妥后事之后,施雨和植芳雪一起回到那间小宿舍。物是人非,自然又是一
番伤感。

  两人一起下厨。很快做好晚餐,然后,两人一起进餐。两人各怀心事,默默
地吃。

  忽然,植芳雪打破沉寂,对施雨说:「小雨,谢谢你了,过段时间我帮你介
绍个姑娘。」

  施雨苦笑说:「灵灵刚走,别谈这个,以后再说吧!」

  植芳雪便说:「这个只是灵灵想完成心愿而已,你们都不是真的夫妻,别当
真,别误了自己的大事!」

  施雨来了个反客为主,说:「妈,你也该找个伴了,我帮你介绍。」

  植芳雪脸一红,说:「我都么老了,况且,男人都不可靠!」

  施雨看植芳雪脸红的样子,更添了几分妩媚。心里不由得砰砰跳动,决心拥
有这个女人。可是,这是个颇传统的女人,不能操之过急。

  施雨便说:「那就先别说这事。」

  又一天,由于这几天施雨没任何音信,植芳雪心里早把施雨当成是亲弟弟,
便打施雨的电话,想问问他是否正常上班了。可是,无人接听。半小时后,植芳
雪又重拨。这回接了,却不是施雨的声音。对方告诉植芳雪,施雨在春来酒店饮
多了,恐怕要送去医院解酒。

  植芳雪便马上赶去春来酒店。果然,她看见施雨吐得满地狼籍。她对施雨那
几个朋友说:「送医院吧!」可施雨死活不愿去,说没醉,很清醒。怎么办?她
和这几个朋友一商议,那就送他会宿舍吧。

  请了一辆的士,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施雨送回宿舍。施雨在床上一趟,便睡着
了。

  看见如此,植芳雪便对几个朋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看着他就行
了!」

  半夜,施雨醒了,直呼口渴。植芳雪睡在旁边一张凳子上,闻施雨叫唤,也
醒了,起身拉亮了灯。问道:「小雨,你要什么?」

  施雨把手往她一伸,竟摸着了植芳雪丰满的胸部,还揉了几下。

  施雨嘴里说:「灵灵!灵灵!」植芳雪当他还是醉酒,也由得他。又问道:
「小雨,你是不是口渴?我给你倒水!」

  施雨却把她用力一拉,她便一下子趴到小雨身上。她想挣扎开来,可施雨两
只手死死地抱着她的腰,嘴里说着:「灵灵!」一会,又说:「芳雪姐,你别离
开我!」

  植芳雪想挣脱又挣脱不了,听他又在胡言乱语,无奈地只可由他搂着。

  她的高耸的胸部紧紧地压着他的胸膛,由于酒味浓浓,她觉得难受,把脸扭
到另一边。

  搂了一会,施雨又伸手摸她的屁股,用力地揉着。这时,她乘机用力挣扎,
脱离他怀抱。站起身,嗔怪说:「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谁理我啊?」

  「要理你你就不要乱来!」

  「啊哟,我头好痛,哎哟!」他直叫唤。

  看他痛苦的样子,她连忙伸手摸的额头,说:「是不是发烧了?」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又是用力一拉,她又是扑倒在他身上。他又用双手死死
搂抱着她。说道:「芳雪姐,我想这样抱抱你!」

  植芳雪被他抱得死死的,只好说:「你别乱来啊,乱来我不理你了啊!」

  只听施雨喃喃地说:「芳雪,我喜欢你,你别离开我,等我来照顾你,好不
好?」

  植芳雪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真的不可能?」

  「真的不可能!」

  「那好,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顾,你走!」施雨一脸失望,放开了手。

  植芳雪站起身,整理衣服。便整理边说:「你何必要这样呢?你叫我怎么做
啊?你好好睡一觉吧,睡醒就没事了!」

  「我醒着呢,我想对你说,你这是辜负了灵灵的遗愿!」

  植芳雪一惊,说:「灵灵对你说了?」

  「没说,我想烧她的日记时看到的!她说,他征婚其实是给你征婚,帮你再
找个男人!」说完,从床头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本日记,递给植芳雪。「你自己
看吧!」

  她接过日记,泪如雨下。打心里说,自丈夫抛弃她以后,她不乏追求者,可
她想到男人没几个可靠的,便都拒绝了,但自从灵灵病危和她说这事时,她也打
心里喜欢施雨,可以想到自己和施雨年龄上的差别,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别又
熄这个念头。现在见施雨真心喜欢自己,心里很是矛盾。

  抽泣了好一会,她才说:「只怕你会后悔。」

  施雨没说话,把手向她一伸,说:「来,抱抱你!」

  「小雨,先别这样,给我时间好吗?」

  ……

  周末了,植芳雪倒是忍不住又给施雨去电话。得知施雨在酒楼,她关切地说
道:「别要喝酒?」

  施雨便说:「喝酒是解闷。」

  「喝醉我就不理你了!」

  「我这几天都没喝酒,你又不是不理我?」

  「你有车,方便得很,是你不理人家!」

  「那好,我就来接你!」

  很快,植芳雪坐上施雨的小车。施雨问:「去饮茶吗?」植芳雪说道:「你
就知道饮茶,郊外空气好,不可以到郊外走走吗?」

  「好!」

  郊外的空气清新,他们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停好车,漫步一块草地上。草
地外面是大江,江风吹拂,好不爽快。他拉她的手,她不反对,由他拉着,俨然
一对热恋的情侣。她静静地站着,默默地看大江时,他便在背后拥抱着她。又伸
进她的内衣里,揉她的两只大奶。揉着揉着,她的呼吸也浓重起来。

  他正要进一步动作,她说:「回去吧!」

  他指指下面的「帐篷」,说道:「怎么回去啊?」

  拉她飞快地进了旁边的草丛。急火火地褪去她的裤子,让她弯着腰。他就在
后面插入。胯部一接触她丰满的屁股,他就感觉那是十分肥腻柔润。然而,没干
几下,他就拉了出来,穿回裤子,也让她穿回裤子。驱车回去了。

  回到他的宿舍,两人洗鸳鸯浴,然后尽情地做爱。他痛快地撞击着曾令他丢
魂儿的大屁股。激情过后,她问他:「你这人怪怪的,为什么在郊外就要来两下
子?」他说:「怕你回去后反悔,这是趁热打铁交定金。」

  她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娇声说:「你真坏!」

  以后的日子,施雨还常常回想当初在街头尾随的那个大屁股。但这种回忆不
再是意淫,不再是懊恼,而是甜蜜的记忆。因为那两块肥圆的屁股已任他揉弄,
任他撞击,两块屁股中央的那道菊门,在他热诚的呼唤之下,也羞答答地开放了

  ……

             【147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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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一:



               盗梦了无痕


作者:好射之徒(ttxssis)
2010年11月1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唉,粗人,我和老马、老坑顺路,打一台车往西走,你怎么走?」老幺摇
摇晃晃地喊道。

  「我和工程师、空姐姐都往东走,我们打一台车。走吧。」我一边往KTV
外边走,一边冲着喝得醉醺醺的一帮人说到。

  「刚才剑稀交代过了,今天大家都挺尽兴,明天是『光棍节』,没什么事可
以晚去啊,大家好好睡一觉。对了,粗人,祝你节日快乐,你俩一定把空姐姐送
到家呀!」老幺在大伙儿的身后补充着,大家在「剑稀万岁!」的欢呼声中走出
了KTV。

  「知道,放心吧!」我一边拦车,一边说到。

  这时,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工程师好像一下子酒就醒了,口齿不清的更正道:「不对,应该是『下边日
出里边雨,道是无精却有精』才对。」引来大伙儿又一阵哄笑。

  空姐姐推了他一把说:「行了,赶紧上车吧,又人来疯了!」

  我道了声再见,也上了车,挨着东倒西歪的工程师坐在后座,前面坐着空姐
姐。简单商量一下,决定先送烂醉的工程师,然后送空姐姐,最后我自己回家。

  车起动了,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发动机和轮胎磨擦路面的噪音伴随着快速
闪过的暧昧的路灯传进车内。

  我很少和空姐姐说话,她好像也没少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偶尔冲我
说句话。我自己一个人还在回想着今晚酒桌上和KTV里的疯狂和喧嚣。一想到
引擎的活塞欢快地往复运动着,自己的鸡巴就不由得越来越硬,所以也只好有一
搭无一搭的和空姐姐说着话,更多地是想着活塞运动之类的心事。

  今天晚上一看到实际赴宴的人,我就盘算着等到撤退时十有八九是自己有机
会送空姐姐,所以我特意留了量,没有拼命喝,装作喝醉了的样子,大家也都没
怎么在意我这个刚来公司不久的新人。

  工程师执意要自己上楼,还不忘和我说着受累了、和空姐姐说着抱歉之类的
客气话。告别之后车继续前行。

  「到了。」司机稳稳地停了车。空姐姐可能酒有些后返劲儿,下车时站立不
稳,一下子磕在了车门上。我要扶她上楼,她开始不同意,后来在我执意地要求
下,只好同意了。付了车费,我扶着空姐姐进了小区大门。

  上楼梯时,空姐姐基本上是被我架着走,还好,她还记得自己家。这么近距
离地抱着这样一个性感的少妇,心里激动万分,老天保佑,成全我吧!我感觉晕
晕乎乎的,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酒精烧的幻觉,但是,刚才软下去的鸡巴现在
又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明白无误地向我传递出性交的欲求……

  进了屋,开了灯,空姐姐缓和过来一些了,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说着谢谢之
类的话,先是让我坐下,然后又张罗着给我倒水。

  我心不在焉地回应着,嘴上随便地寒喧着「你家供暖真挺好」之类的费话,
脑子里和眼睛里全是只穿着毛衫的空姐姐那性感的身影和高高隆起的双乳晃来晃
去的。我担心她酒没全醒,劝她别客气了,休息休息。

  果然,她端着水杯有些头重脚轻地走过来时又是一个趔趄。我赶紧迎上去扶
住她,接过水杯,但是惯性和碰撞还是让杯子里的水洒了一些。我的手顺势握住
了她柔若无骨的纤手,热烈而贪婪地看着她。她没有任何精神准备,一下子愣住
了,也凝视着我,一下子脸更红了。

  我刚想低头吻下去,可是她却仿佛被洒到手上的热水激醒了,慌忙想挣脱,
躲开我的吻,嘴里说着:「对不起,小粗,我给你擦一下。」

  这时候,我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顾不上想了,只想着一件事,所以把杯子放
到茶几上,然后马上抱住了她,急切地耳语伴随着剧烈的喘息:「空姐,我喜欢
你!求你了,让我亲亲你吧!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和你做爱!」

  「不,不要这样,小粗,你要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空姐,自从我进入色城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深深地迷恋上了你,我每天
都在偷偷地注意你,渴望听到你娇羞的笑声,看到你如花的笑魇,幻想着你那曼
妙的身材、修长的玉腿,我一想到你和沐海哥在一起纵情交欢的样子,我就更想
得到你,渴望着能和你共度春宵、疯狂做爱。色城里那么多美女淫娃,可是没有
一个可以让我如此的神魂颠倒、日思夜想。我每次都是想象着和你做爱的样子手
淫。我……」

  「够了,别说了!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沐海哥和我对你那么好,你不能
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还和陈耳东上床?」情急之下我还是忍不住亮出了底牌。

  「什么?」挣扎中的空姐姐一下子愣住了,我顾不得责备自己不够沉稳了,
趁机死命地吻住了她的双唇,啊,太过瘾了,真舒服啊!我一边心里感叹着,一
边用勃起的下体顶磨着她的小腹。

  可惜好事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她便拼尽全力把我推开,喘息着,生气地质问
我:「你说什么?你不要胡说!」

  「胡说?自拍区署名『丹青女人』的照片你怎么解释?」

  「哼,笑话!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丹青女人』就是你在自拍区发帖的ID!你背着沐海哥自拍
祼照,还和嫣然一梦、陈耳东他们玩群交,把照片发到网上。你这样做就对得起
沐海哥了吗?」

  「你,你有什么证据?」她的内心已经慌乱,眼神不敢直视,口气也显得心
虚,推拒的力度也半推半就了。

  刚才我们并没有完全分开,我的胳膊还半抱着她。我的口气也尽量温柔了起
来:「对不起,空姐,我不想伤害你,刚才是我一着急才说出来的。你放心,我
没有恶意。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我觉得沐海哥长年在非洲,你一个人一定很孤
单寂寞,我想来满足一下你的饥渴的欲望,浇灌你那干涸的娇躯。好姐姐,求你
了,我太喜欢你了。今天是天赐良机,我们一起度过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吧!」

  说完,我又搂住她,向她吻了下去。

  她又躲开了,不无揶揄地脱口而出:「你是想满足一下你自己的饥渴吧?」

  说完她也愣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妥,马上追了一句:「你先告诉我你凭什么
说我和『丹青女人』是同一个人?」

  「因为我偷偷地侵入过你们的电脑。但你放心,我绝没有向任何人泄露过隐
私,我发誓,除此以外我没做过其他坏事。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只是想更多地了
解你而已。」

  「你那是犯罪……」她像是在找什么理由做着最后的抵抗。

  「是的,空姐,一会儿我再详细向你坦白交代犯罪过程,咱们还是先亲热亲
热再说吧,时间宝贵,现在已经是……12点多了。明天是光棍节,你也形单影
只,咱俩一对儿孤男寡女,求你了,你就让我尝尝和你肏屄的滋味吧。我现在还
想再犯一次罪。要是能得到你,我就是判刑蹲监狱也值啊。」

  说完我温柔有力地抱紧了她,果断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开始疯狂地吸吮着,她
的身体最初还是很僵硬被动地忍受着我的亲吻、搂抱和抚摸,随着我的阴茎重新
勃起和顶磨,慢慢地,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松驰和瘫软起来。我顺势把她轻轻推倒
在沙发上,带着粗重的喘息和急切的温柔压在她的身体上。

  她幽幽地问了一句:「今天你是早有预谋吧?」

  我说:「也不算是预谋。只能说是期盼和准备。今天吃饭的时候我就开始琢
磨了,回家时肯定我送你,因为只有工程师咱仨同路。他如果喝高了,到时候我
肯定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了。我绝不能错过这个天赐良缘!」

  她说:「行了,别拽了。我说你怎么那么不禁灌呢?原来是居心不良、另有
企图啊!」

  我说:「好姐姐,你那么性感迷人,哪个男人没有企图啊?亲爱的,来吧,
让我今晚戴罪立功吧!」

  「你这得数罪并罚知道吗?你想怎么表现呢?」

  「好姐姐,你最好判我个终身监禁。至于表现嘛,让我先把你的浪屄肏成八
瓣儿再说!」

  听了这句话,她可能是绝望、也许是释然、八成是饥渴、没准儿是接纳、不
一定是默许地闭上了眼睛,同时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因为我的手已经伸到
她的裤子里,摸到了她那湿滑的阴唇。

  我知道这时候最需要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插入,是的,插入,只有插入才
能抚平她燥动的心,才能让她打消顾虑,才能相信我对她的欲望,才能凝固住现
有的状态,才能确认我的成功。

  我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去扒她的裤子,忽哧忽哧的喘息声显得
有些滑稽。她配合着我,抬起了屁股,我有些粗暴地把她下体所有的遮挡一下子
褪到了小腿那里。

  她媚笑着伸手握住了我怒涨的阴茎,慢慢地轻柔地撸动着,同时说道:「瞅
你那猴急的样子,好像八百辈子没玩过女人似的,慢点儿,我跑不了。」

  我知道她是意在用眼睛和纤手感测和评估一下即将肏入自己屄内的鸡巴的尺
寸,如果她认可,那无疑为她火热的情欲再浇上最后一点儿助燃剂。我一边找出
自己准备的安全套,一边及时地说了一句:「我今天吃饭之前在家里刚洗过澡,
特别洗了洗那里。」

  她转眼看向我,手上却继续动作着:「想不到你还这么细心,准备得真充分
哪,真是煞费苦心哪!」

  「我是真心怜爱你、尊敬你,不是只想着肏屄、玩完就换下一个的人。如果
不能让你放心大胆、心无旁骛地投入性爱,我也得不到快乐。」

  「还一套儿一套儿呢。不过百密一疏啊,有一点你忽略了,你怎么不问问我
用不用戴套啊?我这几天可都是安全期呀,你还想戴吗?」

  我听了狂喜,大呼一声:「宝贝儿,太棒了!我来了!」然后,粗硬的鸡巴
就从容而急切地钻入了那个滚烫滑腻的洞穴之中!两个人几乎同时从内心和灵魂
深处嘶吼出了一声满足而放心的叹息……然后,我带着镇静的慌乱,埋头苦干了
起来。

  说镇静,是因为我要细细体味那滚烫湿滑的腔道表面刮擦龟头和包裹阴茎所
带给我的无比销魂体验;说慌乱,是因为细细体味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在和疯狂抽
送的本能发生冲突,这冲突带给自己的兴奋和急切,夹杂着身下的美女淫娃的声
声娇喘,让我只能向本能低头、向现实投降,娴熟而专注地演奏着「啪啪」山响
的淫靡进行曲。

  我已经顾不上事先想好的什么几浅几深、什么口交、什么推车了,全部的信
念和意识都集中在了那个器官的动作上——抽送!疯狂地抽送!一刻也不停地插
送!我要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机会,用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彻底摧垮这个性感尤物内
心深处最后的防线,唤醒并点燃她体内还向我封锁着的风骚与淫荡!

  (请不要问我插了多长时间、插了多少下,我真的顾不上那些了。而且,当
时除了喘息和呻吟,真的什么话都没说。所以,我估计如果在此处删去4000
字,各位看官不会介意吧?)

  她好像除了淫水流了很多以外,还见不到高潮的影子。而我要射精的感觉隐
隐袭来,我决定起身换成最喜欢的后入式来完成这次高潮。

  这时她却含羞带俏地说道:「大色狼,瘾你也过着了。到卧室去好吗?我不
太习惯在这里玩,再说我有点儿冷了。」

  在她的催促下,我又恋恋不舍地从后面插了几下才放开了她。

  彻底脱去了裤子,我拦腰抱起她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我就开始脱她的
衣服,她无言地配合着我,肌肤如脂似玉,吹弹可破,果然十分完美。几下子就
脱光了,我们就全裸着抱在一起亲吻起来。

  我要打开灯一边看着她一边肏屄,可是她不让,说是不喜欢。我温柔地亲吻
抚摸着她,问道:「那你那些照片不都是在白天时候照的吗,刚才在客厅里也是
开着灯肏的,为什么现在非得闭灯?」

  她说:「那都是为了拍照,其实我更喜欢幽暗的环境,可以更专注于性爱,
体味性器交合的快感,更觉得刺激,情欲可以更好地释放。实在不行就把床头灯
打开,调暗点儿。」

  这也不错啊,总算是没有摸黑儿肏美人,慢慢来吧。我们盖上了被,重新搂
在一起亲热起来。现在,两人的酒劲都过去了不少,刚才这么一打断,我的欲火
也容易控制一些了,所以两个人手上互相摸着,阴部互相磨着,说起了情话。

  她首先开口了,用不无揶揄的挑衅口气问:「还说肏成八瓣呢,也没见你有
多厉害啊?」

  我知道她这是调情呢,但是还是装作挺较真儿地说:「那不就是比喻和骟情
的说法嘛?你见谁的屄真被肏成八瓣了?再说那才刚开始呀,你这结论下得也太
早了吧?」

  「人家跟你开玩笑呢。说实在的,刚才你表现得挺棒的。那一顿插,弄得人
家舒服死了。」

  我听了这种表扬的话当然很受用,所以我用力地在她阴缝处大幅度地磨了起
来,偶尔刮到她的阴蒂,弄得她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不易觉察的轻哼,伴随着一下
悸动。

  我温柔地问道:「舒服吗?」

  她轻声回答:「舒服。」

  「刚才过瘾吗?」

  「嗯。『下边日出里边雨』了,你过瘾吗?」

  「过瘾了,太过瘾了,终于肏到你的屄了!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不过我还
没射呢,射了才觉得完美。」

  「你刚才急成那个样子,连衣服都顾不得脱,只想着那事了。」

  「太兴奋了,好像你的屄湿得也挺快的,我还有点担心有点干插不进去呢。
一摸都湿成那样了。」

  「还不是听你那几句话,又摸又亲的,当然兴奋了。我好吗?」

  「好,跟我想象的一样:极品荡妇,绝代淫娃。」

  「满意了?」

  「嗯,不,不满意,还没射呢。」

  然后我让她转过身去,我从后面慢慢插了进去,两个火热的器官又紧密地结
合在一起了。我慢慢地动着,她也抬起了右腿,好让我插得更深一点,腰臀也迎
合着我的节奏,前后动着。

  我问道:「我和沐海哥谁厉害?」

  她似乎对这个问题不太喜欢:「你们男人怎么就喜欢问这种问题?」

  我说:「陈耳东他们也问过吧?男人都愿意得到被自己肏屄的女人夸奖,那
会让他更疯狂地肏这个女人,让两人更快乐。」

  她说:「反正你都知道了,但是我只和陈耳东、江山如画上过床,除了你再
没有别人了。你们四个的作案工具尺寸都差不多,细节上有些差别,最重要的是
做爱的感受不一样。」

  「谁的功夫最强?」

  「沐海的性欲一直很强的,结婚几年了,我们也越来越默契,越来越相爱。

  只是他远在非洲,我有些寂寞,经不住耳东、江山的纠缠,也确实想尝试一
下2男2女群交的滋味。拍照主要是想留住青春的回忆,留念是次要的想法。跟
他俩在一起既有出墙的禁忌快感,也有精神上的互相欣赏。

  耳东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他是个坤士,在床上和婚外情这件事上非常尊
重我。江山有些敏感而不失稳重,在床上很全面,也很会玩,既能埋头苦干,也
讲究巧干。跟他们俩做爱是享受,而且远远超出了做爱、偷情本身,是一种灵魂
的对话。你可能不相信,也不懂,觉得我胡扯,说得再纯洁,也是背着丈夫和别
人肏屄通奸那点事儿。」

  我听着她的讲述,腰上不由得加了劲儿,因为我终于从她的嘴里听到了「肏
屄」这个给力的字眼了。她也用力夹了夹我。

  我说:「我懂,我在试着理解那种情感。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除了沐海,耳
东和江山是你的肉体和灵魂唯一值得信任和托付的男人,你们不仅仅是肉体禁忌
的超越,而且是一种穿越灵魂的心灵沟通与融合,所以,哪怕你人老珠黄了,他
们依然尊重和喜欢你?」

  「对极了,你太聪明了。想不到你这么有悟性,看来还真不仅仅只是一个淫
棍。至于你嘛……」她继续说:「是刚才让我有了一种被强暴的体验,你的兽性
和邪性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快感。啊……嗯……可是……我……觉得你……
本质上……不是这样的……」

  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因为她说得很准。我说:「你怎么知道?」

  「平时在单位里谁是什么样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你寡言少语的,大家
都挺认可你……而且你很少和女孩子乱开玩笑,总是很稳重的样子……还有点害
羞。」

  「可是你知道吗?我在偷偷注意你,关注你,思念你,还故意躲开和你直接
对视的机会,更不和你开玩笑。但是老天有眼,让我如愿以偿了。」

  「是啊,你太会伪装了,让我一点精神准备也没有,所以被你的偷袭一下子
打乱了阵脚。我都怀疑你和嫣然一梦是不是已经有一腿了?」

  「绝对没有,她的身材……虽然好……但是长相……不符合我的标准,跟你
就……更没法比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肏你。」

  「你行了吧,人家……嫣然还不一定……看上你呢!能肏到她……是你的福
份!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嗯……大色狼……你的……时间坚持得……
嗯嗯……真够长的,啊……太过瘾了……别停,对……别停,啊……」

  (这种后入的姿势因为是躺在床上,所以更省力,换句话说,更有利于延长
时间,所以我强烈推荐,但是电脑前的小朋友请在家长指导下使用,请勿擅自模
仿。)

  我又故意降低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想延续她的情欲快乐。可是想不到她突
然爬起来,把我扳躺下,然后她抓住我的鸡巴套了下去。

  她疯狂地上下动作着,兴奋地呻吟着:「我让你坏!快点儿!别停……使劲
儿……使劲!来啊……把我的……屄……肏成八瓣……」

  我兴奋到了极点,绷紧了腰腿上的每一根神经和肌肉,死命地撞击着,嘴里
喘息着说:「肏你,肏烂你的浪屄,肏你,把你的浪屄肏成八瓣……八瓣……八
瓣……」

  在「啪啪」的撞击声中,她的第一次高潮汹涌而至,兴奋得使腔道快速地收
缩着,我的鸡巴被那张原本娇嫩、现在却很有力的小「嘴」一裹一裹的,舒服极
了。

  她娇喘连连地瘫软在我的胸前,我则用吻住她的樱唇的方式,爱怜地赞颂着
她的成功,热情地推举着她的春潮。

  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浪屄的悸动已经传导到这里,回味着刚
才的疯狂和快感。我在她耳边说着赞美的情话,用淫荡的字眼挑逗和撩拨着她的
春心,手上时而轻柔时而加重地摸捏游走着,把她的情欲彻底地、完美地、毫无
保留地释放出来,不要有半点疏漏和遗憾。

  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幽幽地感叹:「太舒服了!太完美了!想不到你这个
毛头小伙儿这么棒,你的表现一点儿也不比沐海他们差,跟你做爱真是享受!你
一定玩过很多女人吧?怎么这么有经验呢?」

  「不行啊,离宝贝儿的要求还差得挺远呢。最起码,我十次射出来的东西,
也没有宝贝儿你射一次的多呀,都快把我冲到床下边去了。」

  「去你的,小坏蛋!我夹折你算了,省得你再祸害别的女人!」说着,就用
力夹紧了阴道里依然坚挺着的鸡巴。

  「太狠毒了,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别人了,我还没过完瘾呢,再说了,还不
让别的女人分享一下,想吃独食啊?」我一边挺动着鸡巴一边抗议着。

  「就想吃独食,怎么地吧?你得到我了,是不是就不感兴趣了?」

  「宝贝儿,我亲还亲不过来哪,怎么可能不感兴趣呢?我要永远感激你让我
能得偿所愿,今天能与你肏一会,才知道你真的是极品的荡妇淫娃,能和你肏一
回屄,真是死而无憾了。我真是羡慕死了沐海哥。」

  「行了,别羡慕了,现在有机会多肏几下再说吧。」

  这是她第三次说出「肏」字,真是荡妇!我一翻身把她压在下边,环抱着她
并且用胳膊支撑着上身,这样,两个人的上身恰到好处地压到一起,又不影响她
喘息,我的腰臀又可以有节奏地运动着,并且引导和提醒她,仔细倾听性器交合
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性欲。

  我还是不紧不慢地肏着她,调动全部的感觉神经,体会着她娇嫩滑腻的屄肉
温柔地包裹着我,全神贯注地用龟头寻找着她的子宫口,并想象着粗大的阴茎根
部撑大挤压着两片充血的娇唇,还有那神秘性感的小阴蒂,对了,到现在我也没
顾上看一看亲一亲她的小阴蒂,自己一直渴望着这件事,可是却没做到。先不管
了,先把这可人的浪屄肏够再说吧。

  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夹住我的阴茎迎送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我的感
觉却来得很慢,今天真棒!yeah!越慢越好,最好永远也不射精,就这么一
直肏下去,肏到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她见我不说话,问了一句:「想什么呢?」

  「我在想:要是我能够永远也不射精那该多好啊,咱俩就这样一直肏下去,
肏到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可能这句话起到了和粗硬抽送的鸡巴一样的效果,只不过被肏的不是屄,而
是她的情感,她娇吟一声,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明知故问:「舒服吗?」

  「嗯,真想这么一直肏下去,舒服死了!」

  「跟沐海哥和陈耳东他们也有这种感觉吗?」

  「差不多吧。跟你最强烈。」

  听到这句话,我只顾得上说了一句话:「你也是让我最满意的。」就让腰臀
上下翻飞了起来,原来低缓淫靡的「咕叽、咕叽」声骤然变成了疯狂紧密的「啪
啪」山响的肉体撞击声,一下,两下,三下……六十、七十、八十……算了,坚
持不住了!于是,在她的呻吟和嘶吼中,我喘息着向那快速收缩的腔道第一次射
出了浓浓的精液……

  卧室里一时间充满了舒服的喘息声、爱液和酒精混和的味道。她手脚并用死
死地夹抱住我,我也用已经疲软的鸡巴死命地插着她,起到喘息声慢慢消失,房
间恢复了平静,我才轻轻地翻下身子,躺在她的身边。

  被子早已经被掀到爪哇国去了。我懒洋洋地用脚找到了它,胡乱地扯过来盖
在了两人湿淋淋的身子上。

  我翻身重新搂住她,很怜香惜玉地游走摸捏起来,很轻柔地亲吻着她,深怕
打扰她的回味和感受。她含混地、慵懒地叹息了一句:「小冤家,那么大劲,差
点把我肏死,屄都让你肏烂了……」

  我柔柔地埋怨道:「子曰:唯淫娃与荡妇难肏也!劲小了不行,劲大了也不
行,唉,难哪!做男人难,做天生荡妇淫娃的男人更难。来,宝贝儿,我看看那
里到底烂成什么样了。」

  她「卟哧」一声乐了,打了我一下却只扫在我背上,因为我已经翻身往她阴
部凑过去了,她配合地分开了大腿。我趁机把床头灯调到最亮,她也没反对。

  我这时才贪婪而仔细地欣赏起面前的美女娇躯。虽然在网上看了无数遍了,
连阴部的细节都牢牢地印在了脑子里,可是真的面对这具性感的胴体时,还是让
人激动和兴奋。美目传情、长发披肩,贝齿含笑、樱唇微启,美乳挺拔、双峰竞
秀,腰身匀称、比例协调,美腿修长、线条优美,美屄粉嫩、滑腻娇柔。

  她自豪地问了一句:「看清楚了?」

  我脱口而出:「应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待雨晚来急,野渡
无人舟自横。娘子,小生尚未看好,再容我细细看来……」

  我故意吃惊地「哎呀」叫了一声,她急忙紧张地问:「怎么了?」

  我说:「报告娘子,你的那话儿已经让小生肏成了两瓣儿了。」

  她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我的腰被拧了一下,真有点儿疼,我夸张地叫了
一声,说到:「打是亲,骂是爱。小生这就给娘子赔罪,将功补过吧。」

  说完,我就一口含住了她的阴蒂。她本能地低哼了一声,伴随着一个抽搐,
然后就享受起来。攻击了一会儿阴蒂,再把目标转向阴唇,如此反复,口手并用
地进行「饱和打击」,一会儿她就不由自主地用手把我的嘴紧紧地按向自己的羞
处,大腿也拼命地夹着我高潮了,爱液汨汨涌出。

  我把头挣扎出来换口气,同时把涂满爱液淫水的脸凑到她面前说道:「报告
娘子,那话儿损坏严重,裂缝无法修复,仍有屄水儿淌出,能否启用二号预案,
用柱状物体堵住漏洞,请娘子指示。」说完就用带着爱液和腥味的嘴亲住了她的
带笑的嘴唇。

  她被逗得花枝乱颤,一边抹着嘴唇上的东西,一边说:「讨厌,同意启用二
号预案,现在开始。」说完,又搂住我一翻身趴在我的身上,一边用屄找到鸡巴
开始磨蹭,一边问我:「你老实交代,到底肏过多少个女人?」

  「我肏过章子怡、林志玲、王小丫、汤唯、武滕兰,还有左小青、马伊莉、
苗圃……」

  「啪」我身上少不了又挨了一巴掌,灯光下,那笑魇如花的俏脸带着几分娇
嗔:「没正形儿。人家问你正经的呢,我什么秘密都不存在了,你也必须向我坦
白才公平。」

  「宝贝儿,别生气,我招,我全招。你就是不问我早晚也要告诉你的。」我
用力揉捏着她的丰乳肥臀,向她讲起了自己的战斗历程。

  「我的第一个女人是我舅妈,离异独居,性感漂亮,我勾引她上了床,她也
很高兴,让我成了真正的男人。」

  「不会吧?真的假的?你乱伦过?」

  「第二个女人是46岁的熟妇,淫荡风骚,是在长春念书时,一个家教家的
主妇。我们来往了半年多时间。第三个女人是英语系女生,大学时的女友,肏了
三年的屄,毕业时分手了。她是农村孩子,清丽聪颖,家里经营一个农场。假期
时到她家玩,和她妈妈一拍即合,勾搭成奸,肏了两个暑假。」

  「你也太复杂了吧,真让人大跌眼镜!」

  「你还想听吗?」

  「想啊。」

  「听着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屄里又痒痒了?工作以后,我还肏过一个大学老
师、一个大学生、一个银行业务主管、两个客户、原来公司的一个同事。个个年
轻漂亮,风骚性感。都有照片为证,以『狼之吻』的ID发在自拍区了。」

  听到这里,空姐姐已经惊讶得忘记了磨蹭下体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用早就站
起来的阴茎,伴随着讲述,开始磨蹭起她的下体来,「咕叽、咕叽」的声音又响
了起来。

  「哇噻,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你隐藏太深了!现在还和她们有联系吗?」

  「工作以后肏过的这几个偶尔还在一起玩,都是良家或者独身,照片你可能
已看见过,身材匀称,面容姣好,屄很干净,但都是纯性伴,只不过互相信任罢
了。」

  「就像我在你心目中一样?」

  「不,亲爱的。刚才我说了,你在床上太完美了,有了你,我谁都不想了。
我也想像耳东那样和你交往,做一个你的新知己性伴,好吗?」

  说完,我把粗硬的阴茎又插进了滑嫩湿热的腔道肏起来。

  她在我身上迎合着节奏耸动着,我把双手放在她的臀胯处,调整着她套弄的
节律,引导着她动作的幅度,然后扶着她的臀胯,让她自己动了起来。

  「我已经得到你了,以后再也不会侵入你的电脑了。我和你肏屄时,也不录
音,也不录像,也不照相,除非得到你许可。好姐姐,答应我吧!我愿意为你精
尽人亡!」

  「你很棒,很厉害,每次都肏得我欲死欲仙的。那沐海还有两年时间回国。
这期间咱俩还可以来往,他回国后咱俩就不能再联系了。」

  我心里想着那还得感谢酒精的麻醉作用,嘴上说道:「行,这两年我也找别
的女人,只和你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争取把你的浪屄肏成八瓣,看你怎么向沐海
哥交代。」

  「有本事你就肏,只怕你没那个本事,嘻嘻……」

  「好啊,换个姿势试试。刚才已经肏成两瓣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我不信两年时间肏不成八瓣。」说着话,让她跪趴在床上,我从后面肏了起来。

  「人家……把你的……嗯……铁杵……越磨……越细,你……还怎么……肏
成八瓣儿啊?嗯……啊……」

  「你屄里……每次都流……那么多水,滑得……连站都站……不住,你拿什
么……磨呀?浪屄……肏你……肏你……我肏烂……你的浪屄!」

  (各位看官,这个肏屄姿势很给力,实乃居家旅行、降温袪火、杀人灭口之
必备良药!此处请允许我再删掉……3800字吧,对,少删点!)

  就在我精关马上失守的关键时刻,我的脑海中闪出几个英雄形象:西门庆、
未央生、叶子新、吉庆、潘金莲、白洁、王宝森、张二江,所以我果断地把鸡巴
拨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上抽打着,时而也用龟头刮擦一下屄缝。

  然后我扶着她慢慢躺下,又改成后入式轻柔地动起来,同时还说着话,分散
注意力。

  「宝贝儿,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话说有一个刑警经常要值班,家里只剩下老
爸和媳妇。刑警家房子小,三口人挤在一个屋里,只用胶合板作了一堵墙把老爸
和小两口隔开,所以,老爷子每次都能听到肏屄时的现场直播,却没处泄火。后
来,老公公偷偷在板子上挖了一个洞,等儿子值班不在家时,就把鸡巴从洞里伸
过来骚扰儿媳妇。儿子听说以后气坏了,决定教训一下老流氓。这一天,他又告
诉老爸说晚上值班不回来了,然后偷偷溜了回来。后来,他果然看到鸡巴从洞里
伸了过来,他一把就抓住了,死死地攥着,老头儿疼得嗷嗷叫唤。儿子一心软就
松开了。没想到老头在另一头骂到:我肏你妈的,你连你爸鸡巴都抓不着,你还
抓你妈了个屄坏人哪?」

  她「卟哧」一声笑了,然后说:「你就瞎编去吧!」

  我抬起她的右腿用力捅了几下,算是回答。

  (在此我也郑重声明一下:这个故事纯属转载,绝非在下原创,我不是始作
俑者,也不是始作孽者,甚至连始做爱者都算不上,所以谢绝网警跨省追捕。)

  「你嘴里没有……一句正经话。一首好诗……嗯……都让你给祸害喽。」她
又说道。

  「这你可说错了。你就拿『雾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
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来说,这绝对是XXX肏完了XX之后写的诗。」

  「那也许是他和XXX完事之后写的呢。」

  「也对呀。你看你这么快就上道了,悟性很高嘛。」

  「去你的吧,都被你带沟里去了。啊……我……有点儿……冷,把被盖……
上吧。」

  我盖着被,小心地保持着插入状态,不无揶揄地说道:「你这是倒打一耙,
是我被你带到洞里去了才对。」说完我又温柔地肏了她一阵儿。

  「宝贝儿,对了,你的电脑太容易侵入了,一点儿也不安全,你得做好防病
毒防木马的工作。」

  「对了,这几天360和QQ总是打架,QQ也用不了,我刚才还想问问你
呢。」

  「是不是和我一肏屄就忘了问了?如果是我的电脑,我会选择QQ而放弃3
60,知道为什么吗?」

  「360虽然眼儿多,可是你肏不过来,QQ就两个眼儿,你肏着舒服,还
不累,对不对?」

  「哎呀,宝贝儿,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呀!我今天就是累死也一定要把你肏
得舒舒服服的!反正明天不用起早。」说完我就「啪啪」地暴肏了起来。

  「我……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全都都……塞进你的……屄里头
去……太过瘾了!」

  我发自内心地感叹着,受我的影响,她也用那坚硬的柔软狠狠地夹住我的鸡
巴。

  我又把节奏降下来,继续说道:「如果是我,我就把360卸载,改成用卡
斯基巴,现在它免费提供一年的激活码,最主要的是,我还需要和远在非洲的心
上人保持联系呢。」

  「那你帮我弄吧,我不太懂电脑。那叫『卡巴斯基』吧?」

  「对对对,你看我,我一直念成『卡斯基巴』。等一上班我就帮你弄。现在
我先帮你堵一下你下身的那个漏洞吧。」

  「……」

  「舒服吗?」

  「舒服!」

  「好受吗?」

  「好受!」

  「屄里什么感觉?」

  「……」

  「我的龟头……有种……麻酥酥的感觉……好像浑身都感到……轻松好受,
连骨头……都酥了……而且越舒服……越想肏,越不想停下,就像……上瘾了似
的。你的屄里……也这样吗?」

  「嗯……还有点儿痒。」她已经被肏得神智不清了,喉咙处又发出轻柔粗重
的呻吟声,声音细得完全像一个害羞的少女,而不像是多情的少妇,伴随着这种
呻唤和吟唱的,是「啪啪」山响的撞击声。

  这撞击声显然让她无比亢奋,让我无比坚硬。我充满深情地搂着她,带着野
蛮的温柔和粗暴的怜爱,全神贯注地把每一次抽送都做到连根拔起再尽根没入。

  或许是已经释放过的缘故,也可能是屄里实在太滑腻了,而降低了摩擦的快
感,所以这一次我做得更加持久。我疯狂地、节奏清晰地、用尽全力地肏着这个
性感可人的娇娃,占有了一个「少女」的雄性满足感莫名升腾,让肏屄的情趣陡
然增加。

  她又一次用忘情的呻唤和畅快淋漓的收缩宣告自己成功登上了灵欲的顶峰。

  然后就在昏迷中挽留和追逐着退潮的欲火。

  我那坚硬的鸡巴老老实实地停留在她体内,生怕破坏了她肉体上的满足,更
不忍打扰她的美好感觉,只能再次温柔怜爱地用手游走摸捏着,等待她的身体和
情欲平复下来……

  良久,我试探性地抽动着阴茎,她慵懒地喘了口气,转过身来,用屄找到并
夹磨着鸡巴,抱住了我,深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然而我竟看到了她娇美的脸庞
上的泪珠。

  我急忙问道:「怎么了,宝贝儿,是我不好吗?弄疼你了吗?」

  她动情地看着我:「不,你才是我的宝贝儿,是我的冤家。你又把我肏死过
去一次。你太懂女人了,你太会玩了!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和你肏过屄,
我也是死而无憾了。唉,既生他,何生你呀?」

  我赶紧压住隐约产生的淡淡的伤感,笑着说道:「是啊,死而无憾。茫茫人
海,上天让咱俩肏到一块儿了,这就是缘份。你一开始还不让我肏,一念之差,
差点断送了一次完美的肏屄体验。结果咱俩都收获了意外的惊喜,这正是『有心
栽花花不开,无心插屄屄却浪』。」

  她又用小女生的嗓音在我耳边低吟浅唱起来:「不,是差点错过了一次完美
的偷情体验。现在人家也知道你的粗细,你也知道人家的深浅了。你今天的表现
非常棒,非常完美,把人家肏得死去活来,人家的浪屄都有点儿被你的大鸡巴肏
肿了。为了奖励你的精彩表现,姐姐不会亏待你,姐姐也就把你们男人最渴望的
事情做给你。以后我也离不开你了,咱俩也别限制什么两年了,干脆顺其自然,
什么时候肏够了再说吧,好吗?」

  然后她不容分说,起身就凑向我的下体,一口把怒涨粗硬的鸡巴吞入嘴里!

  我最渴望的淫靡的场景就近在咫尺!她的技巧很好,爽得我浑身颤抖、连吸
凉气!

  那种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满足感融合到一起,直冲上头,欲死欲仙。

  她不时用妩媚娇羞的眼神征求着我的意见,用淫荡热辣的眼神挑逗着我的情
欲,也肯定是想把自己完美的技巧尽情展示给我,把自己圣洁的灵魂完整托付给
我,把自己天生的淫荡彻底传递给我,所以我俩的肉体和灵魂、情欲与心灵在瞬
间融为一体向着高潮飞升、飞升……

  终于,当我扶住她的头来控制节奏和幅度的双手紧紧地静止下来的时候,那
压抑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冲破精关,像炙热的岩浆喷发一般,伴随着我的嘶吼,酣
畅淋漓地射入了她的深喉……

     ***    ***    ***    ***

  「Nobody,nobody……」手机铃声骤然想起,我一下子睁开眼
睛醒了,靠,裤衩又湿漉漉的!算了,赶紧接电话:「喂,主任你好,我……」

  「粗人,你是不是又睡过头了?你看看现在都他妈几点了?我不听你解释,
你负责写的那篇【情场现形记】弄完没有?今天上午要讨论你的稿子,但是大伙
儿到处找也找不着你。我限你在午饭前把稿子放到我的面前……要是我看不到稿
子,耽误了出刊,你他妈就给我滚蛋!」

  早已经被骂醒了的我拿着电话愣了一会儿,苦笑了一下,靠,昨晚不知道又
把哪位色城高淫的春梦盗取了过来。不过,【情场现形记】倒是不难交差了。

             【友情征文之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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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二:



                赌妻


作者:woaishuine
2010年11月2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李强其人好赌,家里曾经在小镇上也风光过,他爹当年开了个砂石厂和楼板
厂,后来由于政府的整顿都关闭了,但是应经给李家赚了数百万的家产,李强他
爹后来由于出去吃饭,喝多了与大货车相撞死了。家里就剩下他妈还有他和他媳
妇了。

  如果李强老实一点的话,不要求有太多能力,完全可以凭着他爹给他留下的
家产买个公务员,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了。可是没有如果,他跟他爹别的没有学
会,就是学会了喝酒和赌博,由于大手大脚惯了,家业很快就被他败光了。

  他有一个漂亮的媳妇叫做范雪萍,是他上技校时的同学,经过他大把大把的
花钱,终于把她娶进了家门。范雪萍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上学时在学校夏天经常
穿着黑丝走来走去,迷倒了一大片男人,其中就包括李强。而且她还有一头飘逸
的长发,在镇子上是大家公认的的美人。

  可惜鲜花插在了猪粪上,还不是牛粪。牛粪干了之后还能当柴火烧,可是猪
粪就只等当肥料到了。也就造成了她的「悲哀的性福人生」。

  她和李强结婚之后,生了个女儿,在公公死前她还有过一段幸福的生活,李
强对她还比较呵护,就是做爱时经常让自己做出那些羞人的动作,夫妻两个经常
看着日本的av做爱,所以经过李强的调教她很快就迷上了做爱,只是后来在公
公死后。没有人能镇得住李强了,他妈妈也管不了他,索性就自己在城里买了房
搬出去住了。

  家业很愧疚被他败光了,索性公公生前在镇政府给李强买了一个公务员的名
额。只是现在过得虽然比较紧但是还说的过去。由于自己生了两个女儿,所以在
家境没落后,该死的李强输钱后都会对她拳打脚踢。并且骂她肚子不争气,生了
两个赔钱的活,没有一个代办的。后来由于计划生育自己不能再生了,否则李强
他爹给他买的铁饭碗也就没了。所以李强经常在性生活中折磨她。

  星期六晚上范雪萍洗完澡后双手环握住自己两个雪白柔软的乳房。结婚数年
后乳房仍旧光滑有弹性,只是仔细观看乳房上显现着别蹂躏过后的淤痕。以为少
妇的的她仍然保有苗条身材,加上她那双迷人的双腿,更益增加美少妇的魅力。

  看着自己被小女儿女儿吸过的乳头像樱桃般美丽。略微显大的乳晕的颜色并
不是很深。右手触碰挺出乳晕的乳头,由于丈夫的开发,所以当指尖碰到时就会
高高的勃起。她放下手时,低下头看着在浴缸里,自己乌黑的的阴毛如海草般摇
曳,但是很整齐被修剪成但三角。

  范雪萍用手指抚弄阴毛后,把较大的两片阴唇用手指分开。花瓣比结婚前大
很多但是没有发黑。范雪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花瓣,轻轻拉起,显得很淫荡就像
av离得女优,由于丈夫的调教很快下面就流出来了淫水。

  她在想,希望李强今天晚上能赢点钱,这样回来之后就不会打她。可是事与
愿违,她没想到李强不仅没赢钱,反倒是把她输了出去,今天晚上等着她的将是
他的同事。

  李强今天晚上和的同时李刚钱森孙德胜周炜等几个一起玩牌。其中以李刚官
最大,是镇长助理,其他的几个人也就是不同的公务员。李刚今年也不大,三十
出头明年有可能提升副镇长,算起来在镇子上也是个大人物。

  今天李强手气一如既往的很被,刚开始赢了点钱,后来又全都输了出去了。
打牌时他们闲聊。李刚说道:「李强呀,今天晚上你很被呀,好不容易来了一个
豹子6,却被我这个豹子8给吃了,今天晚上你回家,你媳妇还不让你跪搓衣板
呀。」

  李强接话到:「她敢,我在家她不敢乱说一句话,我让她干啥就干啥,谁让
她没给给老子生儿子呢。」

  李刚笑道:「那么个漂亮媳妇你舍得打呀,要是我肯定宠着,我们家里的那
个,是给我生了个儿子,可是现在已经是黄脸婆了,再怎么美白也没你媳妇漂亮
呀,你摊上这样个媳妇还不满意呀。咱们党的的宗旨可是男女平等与,看来李强
你的觉悟有待提高呀。」

  听见李刚这样说,李强也笑着说道:「刚哥教育说的对,是我错了。几天的
确够背的,刚哥,你先借我点呀,待会赢了我还你。」

  「借给你钱,你那什么作抵押呀,在座的好像都借给你钱,好像你也都还没
还钱过呢,也就是看到大家一块玩牌。」

  这时李强也有点尴尬:「嗯,那个,刚哥先借我一百吧,就一百够我玩一把
的就行,反正你刚才都吃了我一把了。」这时他向李刚使了个出去说的眼色,这
时他又说道:「我先上趟厕所呀,回来再玩。」李强转身出屋子,李刚也以上厕
所为借口出去了。

  到了外面,李强想着:「妈的,什么都输出去了,家里就剩下个娘们了,对
了,李刚对我家的那个娘们一直念叨,八成是看上她了,妈的豁出去了,把她抵
押出去得了,反正有生不了儿子。俗话说得好,要想升官升得快,头上怎能不带
点绿呢。」

  这时李刚也出来了,李强看见李刚后,讪笑到:「刚哥,我和你商量个事,
您能否借我点钱,这样我把我家那个娘们送给你睡了,怎么样。」

  李刚听见李强这样说,他自己也在想着得失:「自己是看上了范雪萍那个娘
们,的确长得很漂亮,真是鲜花查到了李强这多狗粪上。所以自己曾经多次暗示
李强,但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怎么说话呢李强,现在你是国家公务员,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刚才的话我没
听见。」

  「刚哥,没问题,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保证别人不知道。我的就是你
的,只要您以后多提携我这小弟就行了。」这时,李刚和李强两个人心照不宣的
笑了。然后两个人一起进了屋,然后李强在李刚的有意放水下,一了点钱,玩完
后后两个人就一起去了李强家。

  到了李强加后,两人做到了沙发上,这时范雪萍还没睡,赶紧出来给他们倒
水,因为李强说过,没有他的允许,她自己不能私自睡了。

  范雪萍倒完水后,李强招呼李刚先喝着,他先和范雪萍先进屋说点事情。李
刚「嗯」了一声,然后自己独自喝着茶。

  这时李强招呼范雪萍做到床上说:「给我跪下,贱人,先给我含会儿。」

  范雪萍说道:「李助理还在外面等着,他走了再给你口交行吗?」

  「什么,敢不听老子话了,是不是又想挨打了。」她见拗不过他,为了不在
收到他的毒打,赶紧跪了下来,上手解开他的裤子,拔下内裤,这时李强的鸡巴
露了出来。范雪萍张开嘴含住了李强的鸡巴,同时双手不断刺激着他的睾丸,一
边套弄着,同时舌头不断着舔着龟头,舌尖在他的马眼处不断地挑弄着。

  很快李强的鸡巴就就硬了,他坐在床上享受着范雪萍的服务。由于范雪萍的
技术在李强的调教下,越来越棒,2分钟后李强就感觉到要射了。这时他用双手
搂住她的后脑,使劲往下摁,鸡巴开始了加速的抽插着她的小嘴,很快李强就感
到腰眼一紧,一股浓精射入了范雪萍的食道里。

  射完精后,李强对范雪萍说:「萍萍,你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刚哥,
把他伺候好了,老子以后就会跟着发达了。」

  范雪萍听到李强的话后,突然间一愣,慌忙的回答道:「让我伺候李助理,
怎么可能,我是你老婆,这样做会被别人说闲话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让你伺候刚哥,是你的荣幸,你管别人怎么说呢,只要老子发达了,别人
敢说什么,刚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去不去,找打呀?」说着,李强举起了右
手。看到李强的右手,范雪萍干净答应了。

  「嗯,这还差不多,你赶紧躺在床上,待会刚哥进来后就跟a片中那些个荡
妇一样,只当怎么说吧,贱人,别说你不知道。」

  「恩,知道,我一定伺候好刚哥。」听到范雪萍的回答后,李强才回到了客
厅。看到李刚脸上有点不悦的预兆,李强赶紧讪笑到:「刚哥,让您久等了,萍
萍刚才有点不舒服,听说你会按摩,你能否给萍萍看看,我有点事,先出去下,
用用您的车。」

  李刚听到李强的话后,脸色多云转晴:「没问题,弟妹没事吧,我就去给弟
妹看看。给你车钥匙,又是打电话。」话说完,李强拿了钥匙就出去了。这时李
刚也走进了范雪萍的房间,春宵一刻值千金,早就听说李强的老婆范雪萍是镇上
有名的美人了,这回终于可以操她了。

  当李刚进去时,他看见范雪萍穿着薄丝睡衣躺在床上,睡衣的领口很大,能
从从睡衣里面能看见她的那股洁白的乳沟。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头后。

  范雪萍看见李刚进来后,脸上变得和桃子一样红:「刚哥好,我现在胸部不
知道为什么特别闷,听说你精通按摩,您能否给我看看。」

  「没问题,弟妹到底哪里不舒服,哥哥给你检查检查。」说完李刚就栽倒了
床上。很快他的双手就伸进了范雪萍的睡衣里。这时范雪萍「嗯」了一声,然后
双手有点发抖,但是最终她还是把手放到了李刚的手上,带着他的手恩在了自己
的乳房上。

  「刚哥,奴家这里豪门的慌呀,您看看是怎么回事呀。」李刚听到她的话,
更加高兴了,看来这个骚货还挺会说话,同时他的双手开始抚摸范雪萍的胸部,
隔着胸罩,但是也能感受到它的博大精深,至少有36d的尺寸。

  在李刚的爱抚下,范雪萍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嘴里发出「嗯,啊」的声音:
「舒服多了,刚哥继续。」看到范雪萍这么快的就发情了,心里暗道,看来这个
骚货被李强这个败家子调教的真么敏感。同时他用双手加开了她的胸罩,这对美
丽的大乳房又重建了天日。

  李刚看着这对大乳房,嘴里也咽了咽口水。双手加快了对乳房的爱抚,那对
大乳房在他的手里不断的变着形状。同时乳头里渗出了点点乳汁。李刚赶紧低下
头去含住了她的奶头,舌头不断的刺激着乳头,然后大口含住品尝着这甘甜的母
乳。心道的确很大,而且很柔软还有奶,真是极品呀。

  比自家的那个黄脸婆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同时也在暗骂,李强这个败家子,
家里有这样一个极品还出去瞎闹。不过这倒便宜自己了。

  李刚喊完了两个乳头后把吸出来的的乳汁全部喝了下去。

  这时范雪萍发嗲的哼道:「刚哥,好舒服,胸部不闷得慌了,现在下面又有
点养了,帮我直直痒。」

  「很乐意为弟妹效劳,只是你二哥现在有点生气,你先安慰安慰她。」说完
他抱起范雪萍的头往自己弟弟上。

  「嗯。」她听到李刚的指示,先做了起来,然后又跪了下去,然后开始却解
开李刚的裤子。同时李刚也开始脱掉自己的上衣,在这对奸夫淫妇的合作先,范
雪萍现在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李刚已经全不托干净了。

  范雪萍看着李刚乌黑的大鸡巴,早已经赢硬了,尤其是那可大龟头,比李强
的大了降级一半,这时她为了取悦着李刚,伸出双手开始套弄着这顶长枪,同时
张开嘴用舌头开始挑逗着龟头然后开始含了进去。时而用牙齿轻啮他的大鸡巴,
时而轻刮龟头后面的深槽,时而用舌头在龟头上一圈圈的打转,将李刚的大鸡巴
爽的更是青筋暴起,火热滚烫,涨她的小嘴都要装不下了。

  范雪萍开始开始慢慢的将李刚的鸡巴往深里吞,嘴里不停发出的嗯嗯声,虽
然他的鸡巴很大,但是范雪萍被李强调教的扣货非常棒,已经学会了深喉口交逐
渐的将很快整个大鸡巴都吞进了嘴里。

  她跪在床上,一手轻轻的抚摸着的两个睾丸,一手绕在李刚后面抚弄他的股
缝。李刚此刻已经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着范雪萍的服务,同时一只手放到她的脑
后抚摸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继续抚摸着她的乳房。

  很快在范雪萍口舌的卖力服侍下,李刚突然浑身哆嗦了起来,向前弯下腰,
让她的舌头进的更深入一下,前面则用手紧紧的将的头按在小腹下。范雪萍知道
李刚快射了,同时舌头很双手也加快了对鸡巴的抚摸。这时李刚全身不停的颤栗
着,腰眼一松滚烫的的精液滚滚而出,直接射在了她的的食道里。

  范雪萍虽然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但是她的身体一件非常敏感了这种憋气的感觉
却又反过来进一步的刺激了她的性欲,就在李刚射精快要结束的时候,她也用力
的夹紧了屁股,一只手深入了自己的内裤里轻轻地挑弄着,一股淫水从子宫里用
了出来。把小内裤全部浸湿了。

  「嗯,舒服,看来弟妹的技术不错嘛,比桑拿里的小姐技术都好。」

  范雪萍这时也向上抛了个媚眼,嗲笑道:「刚哥,你好坏呀,你怎能把我和
她们比呢,再说我可要生气了。」说完她调皮的摁了恩李刚的睾丸。

  轻轻地疼痛也刺激着李刚。他略带严肃的说:「快点,还没完呢。」

  范雪萍然后又把他的鸡巴喊了进去,很快它有恢复了生机。这时李刚拍了拍
范雪萍的头,示意她可以躺下了。范雪萍会议的躺了下去,然后李刚也分开了他
的双腿跪坐在两腿中间。把两条腿抬了起来,开始把玩这对美丽的长腿,同时他
问道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是沐浴露的味道,他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洗澡了。」

  范雪萍「嗯」了一声,这时赵刚把她的腿往外一万,这样她的一对玉足呈现
在了他的面前。开始他还有疑虑,现在他含住了范雪萍的大拇指,不断的允吸着
品尝着这对玉足,看来李刚也是一个恋足者。

  范雪萍看见李刚含住了自己的玉足,心里很感动,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男人
亲吻自己脚,结婚这么多年来李强都没亲过。默默着享受着李刚对自己的玉足的
吸吮。

  李刚在添完她的玉足后,把腿放下,舌头沿着大腿舔到范雪萍的大腿根部,
这时李刚伸出手进入了她的内裤里,他的手指头开始伸进她的小穴里,他感受到
里面的温度很湿润,里面已经泛滥成灾,然后李刚一鼓作气把这最后的小内裤脱
掉。

  李刚对范雪萍说:「萍萍,你可真骚呀,出了这麽多水。」

  范雪萍呻吟道:「刚哥,你坏,还不是你弄得。」说着,她搓揉着自己的乳
房,扭着蛇腰,摆动着肥臀,让李刚看在眼里血液奔腾,那裤下的鸡巴早已硬得
像根铁棒,李刚的大龟头在她穴口的大阴唇上揉着。

  范雪萍的全身上下有如千万只蚂蚁搔爬着一般,直浪的扭着娇躯,欲火燃烧
着她的身体,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道:「哎……哎
哟……我……难受死,刚哥人家很痒了……哎呀……呀……你……你快点给奴家
止止痒……」

  这时李刚乌黑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撑开她紧窄的阴唇,滑了进去。俩人同时
呻吟起来,范雪萍的阴道里早已经淫水泛滥,李刚的鸡巴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

  「啊……痛呀……刚哥,轻点……喔……喔……」范雪萍的小穴被他的鸡巴
一塞,突然就痛得全身一震,紧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紧咬的轻呼起来。毕竟
这是真的不像以前那些冰冷的价鸡巴。

  「刚哥……喔……你的大宝贝……太大了……」

  李刚感到龟头被她的骚穴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此时,
鸡巴已经插入进去,他忙丢开她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
挺,大宝贝便尽根插入,正中子宫颈。

  「啊……刚哥……你……太爽了……」只听她大叫一声,双手死死地搂住李
刚。大鸡巴一旦插进去,李刚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宝贝
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鸡巴已撞得颤抖不停。

  「啊……啊呀……顶……顶死我了,刚哥哥……唔……唔……你又顶到穴心
了……啊,求你轻……轻点……」

  这时李刚放满了抽查的速度,伸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现在
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结合处分合所带来的快感。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好哥哥……你的大宝贝……使妹
子美极了……」

  「哎唷……嗯……好哥哥……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好酸啊……
嗯……快活死了……」她疯狂地扭动臀部,李刚不客气地拽住她的屁股,抬起臀
部用力向上顶。又加快了抽查的速度。她的身子随着李刚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
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惹火。

  她的淫水也随着李刚抽送的速度越流越多,范雪萍被李刚的大宝贝干得意乱
情迷。

  李刚越干越起劲,鸡巴像一只热棍子似地不停捣弄,鸡巴已被她紧凑的小穴
阴壁夹得坚硬如铁。「啪、啪、啪」,这是李刚双手轻轻地拍打范雪萍肥臀。

  「啊……我的好妹妹……屁股摇快一点……你那又热又烫的浪水……烫得我
的宝贝头好舒服……哥哥……快要射精了……」

  李刚只觉得腰眼在酸麻鸡巴在跳动、膨胀,双手紧紧揉捏她的奶头,屁股拼
命的狠抽猛插,一轮快攻之下,龟头一阵稣痒,背脊一阵酸麻,一股滚烫的浓精
飞射而出,全部喷射到范雪萍的小穴子宫里面。

  「啊……我的好妹妹……屁股摇快一点……你那又热又烫的浪水……烫得我
的宝贝头好舒服……哥哥……快要射精了……」

  李刚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宝贝在跳动、膨胀,双手紧紧地揉捏她的奶
头,屁股拼命的狠抽猛插,一轮快攻之下,龟头一阵稣痒,背脊一阵酸麻,一股
滚烫的浓精飞射而出,全部喷射到范雪萍的小穴子宫里面。

  射完精后他趴在了她的身上,感受着射完精后的快感。他这是对范雪萍说:
「萍萍,我爱你,做我的情人吧,我保证李强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范雪萍心里十分感动,就在刚才李刚舔她的脚时,她就已希望做他的女人:
「刚哥,我也爱你,我愿意永远做你的情人。」说完又是一场盘长大战。

             【友情征文之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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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三:



               天使之夜




作者:流域风
2010年11月2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这是一位友人的译作,我曾经很欣赏他的文笔,但是他的文字,大多是些随
笔,并没有太多的文章,这篇文章出自他手,我觉得很好,推荐给大家,希望,
大家会喜欢。作者再三要求,隐去自己名讳,遵从其意,匿之。
***********************************

  瑞克轻手轻脚走进卧室,艾尔莎还在床上沉睡。她的睡相不好,被角拉到了
腰际,一对丰满玉润的酥胸暴露在外面。初冬的早晨,天气寒冷,即使在开足暖
气的室内也有些凉意,艾尔莎的两点乳尖在冷风吹拂下,已经变得红硬。清晨的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落在艾尔莎乌黑亮丽的秀发上,煜煜发光。

  瑞克犹豫了下,实在舍不得叫醒爱妻,不过两人都要去上班,孩子要上学,
一大堆事情等着去做,一觉睡到自然醒只是个奢侈的梦想。瑞克把热气腾腾的咖
啡端到艾尔莎的鼻子下面,希望卡布奇诺的鲜香浓郁能够把她唤醒。

  艾尔莎鼻翼耸了耸,伸腿踢开被子,翻了个身,却依旧沉浸在黑甜乡中。瑞
克知道,要想唤醒睡美人,只有王子的一吻了。

  瑞克放下咖啡,走到艾尔莎一侧的床边,弯下腰,审视着爱妻赤裸的胴体。
每一处肌肤每一寸曲线,他都了然于胸,甚至比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然而却仍
然百看不厌。她的双腿略略张开,松软白嫩的阴阜上似乎有些潮湿。

  一定是梦到自己了,瑞克想着,再也按捺不住,张开嘴叼住艾尔莎左边的乳
尖,含在嘴里吮吸着,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揉捏着。

  艾尔莎睡梦中轻哼了一声,双腿分得更开了,双臂交叉放到了头上。瑞克不
用思考都知道这是爱妻动情时的姿态,他的吻离开胸脯往下,逗留在艾尔莎的小
腹,舌头逗弄着艾尔莎的肚脐。

  看着艾尔莎闭着眼睛扭动着身子,瑞克的嘴唇继续往下,丝绒般柔软的萋萋
芳草在他的脸颊上擦来擦去,他的舌头在艾尔莎的阴蒂上轻柔地画着圈,一边画
一边抬头看她的眼睛是否睁开。她的双目仍旧闭着,但是身体的反应却与醒着的
时候完全一致,臀部抬起,微微扭动着,引导着瑞克的舌头从半开半闭的阴唇间
穿过,深入蜜穴里面。

  过了一会儿,瑞克缩回灵舌,代之以更加纯熟的手指,舌头则继续回到艾尔
莎的阴蒂上画圈。艾尔莎双目紧闭,呻吟声与酣睡声交替响起,双手移到胸前抚
摸着自己的胸脯。

  看到诱人的芳草地上布满了水露,瑞克爬上床,早已膨胀到极点的巨棒滑入
了温暖湿润的蜜穴。艾尔莎的双腿围住瑞克的腰,迎合着瑞克的节奏忽而夹紧,
忽而松开,即使在睡梦中,两人的配合仍旧如此之默契。

  艾尔莎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前肩头颈部的红晕连成了一片,瑞克知道她的第
一波高潮己经来临,于是加快了节奏,一股炽热感从足底升起,直到头顶,在身
体各个角落流过,所有能量聚集到了下身,底吼一声,在艾尔莎的体内爆发了。
瑞克的计算分秒不差,艾尔莎亦在同一时刻到达了快乐的顶点,蜜穴收紧,把瑞
克的肉棒裹得紧紧的,挤压出最后一滴精华。

  「真希望你能天天这样叫醒我,菲利普王子。」艾尔莎终于从甜美的梦里苏
醒过来,在瑞克的耳边柔声说道。

  「眼看又是圣诞节了!」吃完早餐,把孩子送上校车,艾尔莎一边洗碗一边
问瑞克,「你有没有邀请你老板过来参加圣诞晚餐?」

  「他呀,活脱脱就是《圣诞颂歌》里面的那个爱博纳泽。斯克鲁奇,乖僻孤
独。」瑞克摇摇头,说:「他每年都是一个人过圣诞,今年也不例外,没人会在
乎。」

  「瑞克,别这样说,他不但是你老板,工作上你们还是好拍档。」

  「他这人就这样,孤僻得不可救药,除了上班时间我根本不想看到他。」

  「你根本没跟他说过?对吧?」艾尔莎抬头看了瑞克一眼。

  「对,我确实没有说,那又怎么样?」

  「自从他妻子去世以后,他就一直一个人住,孤孤单单怪可怜的。你是跟他
最接近的同事,似乎应该关心关心他,向他表达一下善意吧?一个人孤零零在又
大又冷的屋子里过圣诞夜,想想就让人觉得辛酸……这样吧,如果你不愿意去说
的话,我自己去邀请他。」

  「随便你,不过到时候他弄砸了圣诞夜的气氛,你可别怪我。」

     ***    ***    ***    ***

  节前的日子总是在忙碌中过得飞快,直到圣诞节前几天,艾尔莎才想起来该
去邀请这位古怪的佩格恩先生了。她洗了个澡,换上一件蓝色的羊毛套裙——上
一年瑞克送她的圣诞礼物。

  出门前在镜子中打量了一下自己,弹性十足的羊毛裙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
示得淋漓尽致,V字领中间露出的乳沟像马里亚纳海沟那么深,一对胸脯高高地
鼓起,似乎随时都要从领口溢出来一样。望着镜中的自己,艾尔莎心中暗叹,瑞
克给自己买的衣服,永远都是这么合身,穿上去总是这么优雅,这么性感。想到
了瑞克,艾尔莎的双颊有些发烫,伸出舌头舔舔了有些发干的嘴唇。

  艾尔莎披上大衣,驱车来到了佩格恩先生的宅前。她摁响门铃,几分钟后,
才听见屋里脚步声响起。艾尔莎竖起耳朵,听到好几声开锁的声音,然后房门打
开了一条缝。

  「不管你想推销什么,我不买。」佩格恩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就想关门。

  「等等,佩格恩先生,我是艾尔莎——瑞克的妻子,我们见过的。我能进来
吗?」

  「你有什么事?」

  「外面很冷,我都快冻僵了。能进屋说吗?」

  「呃,进来吧!」佩格恩把房门打开:「不过请快些说,我的耐心可没那么
多。」

  艾尔莎进门,打量了一下这幢至少价值百万的豪宅,很大一所房子,由于没
开灯,黑咕隆咚的,虽然有暖气,可还是觉得寒气逼人。

  「好吧,你有什么事?」

  「我是来邀请您圣诞夜来我们家共进晚餐。」

  「哦,为什么?」

  「我们是想……」

  「我是说,我为什么要去?」佩格恩的语气有些生硬。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人多也热闹些,而且……总比你一个人待着好。」

  「我觉得一个人挺好!」佩格恩说:「这些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来的。」

  「您一个人一定会孤独吧,我觉得您应该过来和我们聚一聚。」

  「啊,我知道你们在耍什么把戏了。是你丈夫叫你来的吧?邀请我共进圣诞
晚餐,向我示好,讨好我,然后我就会给他加薪什么的?对不对?不用白费心机
了,我才不上当呢。」

  「您错了,佩格恩先生,实际上瑞克并不乐意,是我坚持说要请您。」艾尔
莎有些生气,可还是微笑着说道:「瑞克对您开出的薪水非常满意,并没有加薪
的要求。从您给的酬劳看,您是一个慷慨的好老板。另一方面来说,您虽然拥有
过人的灵感和创意,但是没有瑞克,您的创意也无法为您和公司带来利润的。能
够同时了解您的思维和市场的需要,在之间搭起一道桥梁,您不可能找到比瑞克
做得更好的人了。在职场上,你们两个相辅相成,谁也离不开谁,他没有必要来
讨好您。」

  「嗯,您说的对,费瑟尔斯太太。」佩格恩低头想了想,然后略带歉意地轻
声说,「请到客厅里坐吧。」

  「叫我艾尔莎。」艾尔莎笑了笑。

  「请称呼我维克多,很高兴认识你,艾尔莎。」

  艾尔莎走进客厅,脱下大衣放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当艾尔莎高耸的胸脯和
深奥的乳沟出现在佩格恩的眼前时,他觉得眼前一阵晕眩。

  「艾尔莎,你可真美。」佩格恩情不自禁地伸手想摸艾尔莎的胸脯。

  「佩格恩先生,如果您的手指不想骨折的话,还是别乱动的好。」艾尔莎往
后缩了缩,躲开佩格恩的咸猪手,朝他笑了笑,「而且,你如果想要碰我的话,
可得对我更好才行。」

  「哈哈,我喜欢你。」佩格恩笑道,「你很有趣,也很有胆量,难道你不怕
我?」

  「当然不了,我为什么要怕你?」

  「是啊,你那么漂亮,那么幸福。我真想看看你的大咪咪,还有更多。可是
我只是个又老又丑的鳏夫,你才不会对我垂青呢。」

  「别这样,维克多,你只要对人友善,自然会得到回报。我不在乎你长的是
俊是臭,也不在乎你有多少钱,或者住多大的房子。我选择朋友的标准,是看他
待我如何,是否在乎我对我好。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如何对人好?」

  「那倒不是,不过做个恶人比较容易些。特别在公司里,我瞪一眼别人就吓
得躲开了,可以省去好多麻烦。」

  「如果你想让你的下属都恨你,都不愿意与你交流的话,那么恭喜你,你成
功了,你成功地在你周围竖起了一道高墙。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试着跟人交
流,对人和善一些。不用太多,只要一点点,我可以保证,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
回报。」

  「可能吧……可是,从来也没人对我好过。没人主动跟我说话,甚至一句早
上好什么的,包括你的丈夫,我最得力的助手瑞克。」佩格恩顿了顿,接着说:
「好吧,就象你说的,这都是我的错。你看上去有些冷,要喝杯热茶吗?」

  「好的,谢谢你,维克多。」

  听见艾尔莎向他道谢,佩格恩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起身到厨房忙去了。

  两人喝茶聊天,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佩格恩把自己的经历,自己的想
法,毫无保留地向艾尔莎倾诉。他没有为自己找任何借口,没有责怪旁人,只是
静静的解释自己为何成为一个孤独乖僻的怪人。艾尔莎发现在维克多戴着的面具
下面,隐藏着一颗温柔火热的心,她觉得自己应该为他做些什么。

  艾尔莎把身子朝佩格恩这边挪了挪,柔声说道,「刚才,你似乎对我的胸脯
很感兴趣?」

  「是的,不过我已经道过歉了。很抱歉我刚才冒犯了你。」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刚才我们不认识,现在我们都已经了
解了对方,是朋友了,所以我想,和你共享一点小秘密,只限于我们之间,不让
别人知道。」

  「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是仙女的话,我就会给你三个愿望。说说看,你的第一个愿望是什
么?」

  佩格恩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从前最喜欢看脱衣舞了。我妻子在世的时
候,也经常打扮成脱衣舞娘来挑逗我,在卧室里为我跳上一段,然后再,那个什
么。」

  「音乐呢?」

  乐声响起,艾尔莎站到佩格恩身前,夸张着扭动起来,甚至陶醉在自己的舞
姿之中了。艾尔莎把手伸到背后,拉下套装的一截拉链,然后转过身,扭动着慢
慢蹲下,让佩格恩拉下剩余的拉链。

  当佩格恩颤抖的手指把拉链拉倒底以后,艾尔莎转过身,双肩一抖,套裙从
肩头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黑色蕾丝Bra。

  艾尔莎舞动着身子,看到佩格恩脸上兴奋的表情,心中也不由升起股热流。
她扭动着丰臀,让裙子一寸一寸慢慢褪下,最后顺着光滑的丝袜一泻而下落到脚
面。

  佩格恩死死盯着艾尔莎的黑色蕾丝内裤以及肉色丝袜,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
摸艾尔莎的大腿。当他在想会不会又被拒绝的时候,艾尔莎的微笑鼓舞了他,他
的手掌终于接触到了艾尔莎的肉体,在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摩着。

  当佩格恩的手指透过内裤碰到艾尔莎的阴阜时,艾尔莎感到一股快乐的电流
通过全身,正渴望进一步的抚慰时,佩格恩的手却缩了回去,开始拉下裤子的拉
链。

  「我,可以么?」

  「当然了,维克多。」

  佩格恩拉开拉链,连同内裤一起褪下。摆脱了束缚的阴茎勃然而起,随着艾
尔莎的性感舞姿在空中摇晃着。艾尔莎解开乳罩,佩格恩的阴茎的顶端,已经泌
出了点点爱液。艾尔莎脱下了内裤,扔到佩格恩怀里。佩格恩抓起裤衩放到鼻子
下面,贪婪地呼吸着,然后佩罗恩拉住艾尔莎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像个
青涩小男生一样忐忑问道,「我可以摸你的胸脯吗?」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第二个愿望。」

  佩格恩温柔地抚摸艾尔莎的乳房,亲吻她的乳头。艾尔莎闭上眼,心想这个
男人居然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实在出乎意料。维克多伏下身体,将热吻送到了
艾尔莎的双腿之间。艾尔莎小声呻吟,心想这人年轻时一定是个风流人物,口技
实在不错。

  当艾尔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的时候,维克多的舌头已经撬开她下面的双唇,
品尝着她源源不绝的爱液。他舌头的每一下触碰,都让艾尔莎身体颤抖,他的手
指抚弄着艾尔莎的阴蒂,配合着舌头把艾尔莎送上了快乐的云霄。

  当艾尔莎从天堂回到人间时,维克多紧搂着她,问是否可以进入她的蜜穴。

  「第三个愿望。」艾尔莎亲吻着维克多的脸颊。

  艾尔莎在沙发上躺下,分开双腿,维克多的肉棒顺着泛滥的小溪,毫不费力
地滑入了蜜穴。

  「你的棒棒可真大,动作轻一点,OK?」

  维克多嘴上答应着,胯下的巨棒却不听使唤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阴囊惊涛
拍岸般一下一下冲击在艾尔莎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艾尔莎娇喘连连,不断扭动
着屁股迎合他。水乳交融中,时间似乎也在这一刻停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艾尔莎觉得体内的肉棒一阵颤动,滚烫的精液涌满了蜜穴。
洞口被巨棒堵住,热浪反复冲击着小穴的内壁,将艾尔莎又一次带入了高潮。

  「你愿不愿意接受我们的邀请圣诞夜共进晚餐,维克多?」云雨过后,艾尔
莎搂着维克多问道。

  「我很荣幸。」维克多回答。

  圣诞节之夜,佩格恩准时赴约,手里大包小包提了好多东西,都是送给孩子
的玩具。他还给了瑞克一个红包,说是年终奖金,数目之大让瑞克直咋舌。送给
女主人的礼物是一张全城最高档的购物中心的购物卡。席间佩格恩不停夸赞女主
人的手艺,还同孩子玩游戏打成一片。圣诞晚宴宾主尽欢而散,临走时佩格恩羡
慕地对瑞克说,你比我更富有,因为你拥有世界上最无与伦比的妻子。

  客人送出门,孩子送上床,圆满的圣诞节落下帷幕之时,瑞克好奇地问艾尔
莎,是怎么让佩格恩变了一个人。

  「哦,我为他跳了一段脱衣舞,然后聊了聊天,做了次爱。」

  瑞克哈哈大笑道:「亲爱的,我也要向你坦白,昨天我跟杰西卡。阿尔芭上
床了……」接着又眨眨眼,故作神秘地说,「他的床上功夫怎么样?比我差远了
吧?」

  「我都忘了你在床上是怎么样的了,我们好久没做爱了。」艾尔莎冲瑞克抛
了个媚眼。

  「是啊!」瑞克点头道,「足足有,十八个小时又三十五分钟了。」

  「那你还等什么?」

  瑞克一手环住艾尔莎的腰,一手抄起艾尔莎的腿弯,把她横抱起来,顺着楼
梯朝楼上的卧室走去,客厅中只剩下噼啪燃烧着的壁炉,散发出火红的光芒。

             【友情征文之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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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四:



             苍凉而美妙的感觉


作者:nswdgn
2010年11月2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当我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的时候,他只说了一个字:「你!」

  对于一个风烛残年、病入膏肓的老人来说,这也许是他过的最后一个生日,
也许是他期望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于是,我下定决心,不管多么大逆不道,我
都要帮助他实现他最后的愿望。当年,他是一个50多岁孤苦的拾荒老人,我是
一个出生才几天的偷情孽种,是他在风雪之夜将我从垃圾箱里抱回了他的小屋,
是他用微薄的拾荒收入和浓浓的慈爱把我养大。

  当我在他慈爱的眼神注视下走进婚姻殿堂的时候,就曾暗自下定决心,为了
他,就是献出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又是一个如同当年一样的风雪之夜。将他擦洗干净,安顿在床上,我走进了
浴室。马上就要迈出惊世骇俗的一步了,我不免再次犹豫起来。慢慢地刷着牙,
仔细端详着镜子里自己的裸体。30岁的少妇,身材丰满,体形匀称,对于一个
83岁老人肯定充满了诱惑。可是,想到他和我的关系,我不禁害怕地闭上了眼
睛。

  我紧张得几乎窒息。

  回头看了一眼浴室半掩着的门,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丈夫出差后,我第
一次让他睡在了我们的床上。这是在我30年生命历程中最至亲至爱的男人,是
他经历千辛万苦把我拉扯成人。我知道,那具躺在温暖棉被里的孤老躯体正在期
待着我的爱抚。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我关掉浴室的灯,走了出去。

  卧室里一片漆黑,很好地掩饰了我们之间的尴尬。房间里一片寂静,我们也
不需要再多说一句话。我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但我决定尝试一下。这算是对丈
夫的背叛吗?

  摸索着走到床边,慢慢坐下,感受着身体的重量将床压下几分。轻轻把手伸
进被子里,抚摩着他衰老双腿上褶皱的皮肤。他的腿颤抖了一下,我的心悸动了
几回。我慢慢地钻进被子,将头枕在他的小腹上,思量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动
作。房间里暖气很足,我又事先打开了空调的暖风,希望给老人一个炽热如夏的
感觉。

  我在被子里慢慢挪动着身体,不想让他老弱的身体着凉。终于,我蜷曲着双
膝跪在了他两腿之间,两只手撑在他胯骨两侧,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小腹。轻轻伸
出舌头,舔吻着他的肚脐,感觉着他身体的颤抖和不安。他的手有些抗拒地推了
推我的头。

  我继续亲吻着他肚子上褶皱的皮肤和浅浅的肚脐,不时在他褶皱的肚皮上轻
咬几下,再用舌头爱抚几下。我慢慢向上挪,直到吻住他小小的乳头,舌尖在那
肉粒上舔动、轻吻着。我听见了他的喘息和轻微的呻吟声。

  在他瘦削的胸脯上停留了一会儿,将他两个乳头都挑逗得竖立起来后,我便
向下滑去,嘴唇贴在了那被阴毛覆盖着的耻骨上。这时我自己也已经激动起来,
感觉到有热热的水从阴道里向外流着。我知道,如果现在打开灯的话,一定会看
到床单上湿湿的痕迹。没关系,明天就把床单洗了吧。

  他又推了推我的头,但这次似乎不是抗拒,而是希望我去亲吻他的阴茎。虽
然没有灯光,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它依然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这是一根也许从未
被女人爱抚过的阴茎。由于生活的贫困和社会地位的低下,他终生未娶,也没有
得到过任何女人的青睐。他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也许只停留在偶尔在垃圾箱捡到
的色情画报上女人的裸体照,他对性高潮的体验,也许也只是通过悄悄的手淫得
到。

  我伸出舌头,舔着那根虽然苍老、但包皮依然细腻的肉棒,它有些悸动,有
些颤抖,似乎努力着想抬起头来。我一路舔下去,用嘴唇顶着它翻到他那覆盖着
阴毛的耻丘上,伸出舌尖舔弄着他的马眼,尝到了一些腥咸的前列腺液。哦,他
也激动起来了,阴茎粗壮了一些,但仍然半软着无法挺立。

  我需要更大的耐心,还是不要给老人过于猛烈的刺激吧。我于是重新向上舔
着,慢慢趴在了他的脖颈旁边,舔吻着他的锁骨,又吸吮着他的耳垂,舌尖伸进
他长满绒毛的耳洞里舔弄着,希望激发出他衰老身体里最原始的野性和欲望。我
感觉他身体蠕动里几下,又有几声细微的呻吟,知道他有些激动了。

  回过头,我用丰满的双乳摩擦着他瘦削、褶皱的身体,嘴唇继续向下吻去。
我的双膝再次跪在他依然大张着的两腿之间,低下头从他的大腿根部开始舔吻,
先在他右腿的大腿内侧亲吻着,然后向下舔吻到他腿弯后面柔软的膝窝里,接着
继续向下,顺着他的小腿舔吻到他的脚踝。

  老人的脚瘦骨嶙峋,后跟和脚趾覆盖着粗糙的死皮,脚面上青筋凸显。我想
这就是老人艰难生活的记录,他靠这双脚风里来雨里去,为了生活为了抚养我而
艰难前行。想到这里,我没有任何顾忌地含住了他粗糙的大脚趾,在他劳累了一
生的大脚上忘情地舔吻着。

  像饥饿贪婪的婴儿一样,我交替含住他每一根脚趾,像吸吮乳头里的乳汁一
样使劲吸吮着,舌头舔着脚趾间的缝隙。当我的舌头在他脚心的软肉上扫过的时
候,他身体扭曲了几下,含混着呻吟了两声。我知道他有些怕痒,但呻吟声也表
明他很享受这样的舔吻,很需要这样的刺激。

  转过头,我又抱住他的左脚,如法炮制地细细舔吻过他脚上的每一寸肌肤。
当我顺着他的脚踝舔吻到他左小腿的时候,一条暗红色像蚯蚓般趴在他小腿内侧
的伤疤勾了我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时刻。

  那年我上小学四年级,暑假的时候看到别的小朋友跟着父母去郊游,便也吵
着让他带我出去玩,一点没想到家里并不如别人家那般富裕,也没想到他并不如
别人父母那样有闲暇的时间,要知道他拾荒并没有什么假日和周末,一天不去操
劳生活便愈发困难。但他还是满足了我,带着我坐上旅游车去郊外的大山里玩。

  在回来的路上,旅游车在盘山公路上和一辆大货车相撞,造成我右大腿粉碎
性骨折。由于赔偿问题扯皮,我的治疗被耽误了一些,导致伤口感染。后来,在
有关方面的干预下,赔偿问题解决了,我也被转到条件更好的医院接受治疗。

  医生摘除了我受感染的游离骨碎片,同时需要移植我别处的一点骨头来帮助
我伤腿的恢复,避免造成残疾。他听后坚决不同意取我身上别处的骨头,而坚持
让医生从他腿上取一块骨头给我,说这孩子的腿已经受伤了,不能再让她别处受
到痛苦和折磨。

  于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地嵌进了我的身体,而他的腿上则被钉进了四根
钢钉,留下了永久的疤痕。记得当时他拖着做过手术的腿夜以继日地照顾着我,
每次我大小便的时候都是他抱着我,端着我两腿去厕所。

  回想起来,当时硬邦邦戳在我下屁股上的一定是他勃起的阴茎。可当时我什
么也不懂,还以为他那里多长了一根骨头,所以他会有多余的骨头移植给我。现
在,看着他衰老、疲软的阴茎,我真后悔没在他生理需要最为饥渴的时候把自己
交给他。

  我长久地亲吻着那条伤疤,又沿着他的腿慢慢向上舔吻,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和过程,他的脚趾、脚踝、膝盖和大腿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我的唇舌覆盖过。慢慢
地,我重新挪回到他的裆部,但这次我没有触碰他的阴茎和阴囊,而是在他覆盖
着花白阴毛的耻丘上摩擦着嘴唇,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温暖、刺激着他的小腹。他
的腹部剧烈地起伏着,他在用深呼吸的方式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

  我靠在他身体一侧,嘴唇在他犹如崎岖搓板路一样的肋部亲吻着,一边用手
搓揉着他松弛的阴囊,手指时不时掐弄、刺激着他的睾丸。我舔吻着来到他的腋
下,发现他已经有些微微出汗,腋窝里散发出一些男性特有的汗腥气息,刺激得
我不禁又流出些淫水来。屋子里已经很暖和了,我轻轻将被子掀开一些,唇舌继
续在他的身体上漫游着。

  慢慢地,我丰满柔软的双乳已经完全压在他的胸脯上,我的嘴唇也亲吻到他
被我刮光胡子的下巴和咽喉处的突起。这时,我有些犹豫,不知继续向上亲吻到
他嘴唇的时候,我们俩是否能经受住面对面的尴尬与羞愧。

  但是,我想,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我就要把自己完全地献给他,让他得
到一个完整的生日礼物。于是,我坚定着从他的下巴朝上吻去,最后将双唇压住
了他颤抖、干燥的嘴唇。他肯定也有些惶恐,脑袋稍微摆了一下,试图躲避我的
湿吻。可是,我继续追寻着他的嘴唇,并伸出舌头舔着他嘴唇上的粗糙褶皱,进
而分开他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

  老人嘴里的气息有些苦涩,他轻咬着并不坚固且缺损的牙齿,企图阻止我继
续深入的动作。但是,他显然没有我坚决,很快就城门洞开,并搅动着自己的舌
头与我的纠缠在一起。甜蜜的亲吻让我们身体里的荷尔蒙水平迅速增高,两个人
的唾液也变得越来越甜腻了。

  终于,我放开他的舌头,嘴唇向上挪着去亲吻他的鼻子、紧闭着的双眼、眉
毛和渗着些许汗珠的额头。忽然,他蜷曲了一下身体,从我挺直的胸脯探下去,
一下含住了我的一个乳头,紧接着就像饥饿的孩子一样使劲吸吮起来。

  我挺直胸脯,任由他在我两个乳头上轮流含吻、吸吮着,同时,我的一只手
伸下去,抚摩着他慢慢肿胀的阴茎,希望带给他更多更大的刺激。这时,被子已
从我们的身体上滑落,一具老迈、一具年轻的胴体同时毫无遮盖地暴露在火热如
夏的房间里。

  如此暴露的场景似乎让他感觉更加羞愧,他突然放开吸吮着我乳头的嘴唇,
粗糙的手掌也不再贪婪地抚摩我光滑的后背。我知道必须给他多一些鼓励,于是
翻身将两腿跨在他肩膀两侧,赤裸的阴户和屁股几乎贴到他的下巴。我的脸则靠
近他有些坚硬的阴茎,一手搓揉着他的睾丸,一手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抚摸着。这
时,我突然觉得他的皮肤好光滑、好柔软、好可爱啊!

  在我的刺激下,他也变得有些放肆,粗糙的手指在我柔软、娇嫩的阴户和肛
门上摸索着,让我猛然回忆起那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一年,大概是我四、五岁刚
刚有些羞涩的知觉的时候,一次因为便秘,我有两天都没有拉下大便,肚子很不
舒服。也许是因为没钱去医院,也许是因为他觉得那不是什么大病,他完全能够
应付,就按照土办法给我进行治疗。

  他脱了我的裤子,要我跪俯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将湿润过的、削成筷子
头粗细的两根肥皂条塞进了我的肛门,然后便用手指肚按摩着我的肛门和会阴。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看到了我最隐秘的女性器官,也许也有了一些躁动,因为
他在按摩的过程中竟然亲吻了一下我的肛门和阴户,嘴里还「喃喃」道:「真可
怜啊,我的小宝宝……」

  他的偏方还真是管用,时间不长我就有了便意,便赶忙告诉他,然后提起裤
子跑到外面去上厕所,便秘的问题还真的解决了。当时,我们住在一个老旧的棚
户区,一条胡同里只有一个公共厕所,上一次厕所要跑好远的路。

  后来,在交了男朋友、又有了丈夫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女人的阴户和肛门
也可以被男人亲吻和爱抚。新婚之夜,当丈夫将舌尖顶进我肛门的时候,他也感
叹地说道:「我太爱你了,我的小宝宝……」让我突然想起了儿时的经历,想起
了老人将嘴唇贴在我肛门上时的感觉。现在,老人的肛门就在我的面前,我也要
用同样的方式回报他。

  我轻轻地将一根手指按在他褶皱的菊花芯,慢慢地爱抚着,将剪秃了指甲的
手指缓慢而坚定着朝里面按进去。虽然年老,他的肌肉仍然紧实有力,收缩着抵
御着我的深入。但我知道他心里的感受,知道这样的刺激会让他焕发青春,便继
续将指尖朝他的菊蕾中心顶进去。

  终于,我手指的第一节已经完全插进了他那个紧密的肉洞,我轻轻地勾着手
指,在他肛门口里抠弄着、缓慢着抽动和震颤着,用娴熟的手法按摩、刺激着他
从未被异性爱抚过的隐秘部位。

  以前在跟丈夫做爱的时候,我常用这样的手法带给他特别的刺激和享受。有
时候,他甚至懒得和我进行插入式的做爱,只是要我一边套动着他的阴茎,一边
舔吻和指奸他的肛门,他则高翘着双腿,嘴里丝丝抽着凉气,像女人被插一样不
停地呻吟着。最后,他总会被我刺激得不再懒惰,挺着无比坚硬的阴茎来满足我
的欲望。

  为了让他得到更大的刺激和享受,我转过身跪在他两腿之间,抬起他的腿让
他整个阴部充分暴露出来,然后低下头,嘴唇吻在他的股沟里,舌头在他黑菊般
的褶皱里舔吻着。过了一会儿,我继续向上舔,舔着他布满米粒般鸡皮样的阴囊
和阴囊下的会阴部位,然后再将他的睾丸含进嘴巴里用舌头爱抚着。我交替着含
吻着他两个肉球长达十几分钟,感觉他的睾丸在我嘴巴里慢慢地膨胀着。

  接着,我沿着他垂吊很长的阴囊继续向上舔着。由于掀开了被子,我借助从
窗外透进的微光看清了他的阴茎。这是我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他的阴茎,一根虽然
并没有完全勃起、却非常漂亮的阴茎。粗壮的肉茎包裹着非常细腻的包皮,也许
一生都没有真正使用过,他的包皮仍然覆盖着整个龟头。我轻轻向下撸动着他褐
色的包皮,很容易就将他紫黑色的龟头暴露出来,想来这也许是他长期手淫的结
果吧?

  亲吻、抚摸着这根雄壮的男性器官,我在想,如果不是他出身卑微,如果不
是他生活窘迫,它也许会大有作为,也许会让女人们趋之若骛。这时,我不禁想
起,在我10岁那年,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女人,一个长相很说得过去的40多
岁女人,她也认可他的为人和勤奋,愿意和他相伴生活。

  可是,她却提出了一个条件,要他把我送到孤儿院去。最后,他在要女人的
温情还是要照顾从出生就被抛弃的我之间做出了艰难的选择,放弃了享受女人的
温柔和夫妻相伴的生活,因为他不能容忍我再次被抛弃。

  当我和男朋友偷吃了禁果以后、当我与丈夫一起躺在婚床上以后、当我抵御
不住诱惑背着丈夫和情人偷偷幽会以后,我更加深切地体会到当年他放弃了女人
的温柔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和勇气,更加深切的感受到他为我做出了多么大的贡献
和牺牲。所以,当他希望我把自己作为生日礼物献给他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终于
有机会、有办法回报他了。

  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形成一个环,套在他阴囊靠近阴茎根部的地方,慢慢向下
撸,将他两个鼓胀的睾丸挤压在我的手心里,并稍稍捏紧带给他浅痛深快的刺激
感觉;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他龟头上的包皮,慢慢向下撸,将粗大的龟头完全
暴露出来。他的龟头很热,鱼嘴一样的马眼里渗出了些许液体,我的舌头轻轻舔
上去,尝到一种腥咸的味道。他好象已经开始发情了。

  于是,我将他被我抬起的腿放到床上,挺起身用乳房摩擦着他勃起的阴茎。
当我的乳头在他的茎体和龟头上滑过的时候,我感觉他的包皮是那么顺滑、那么
柔软、那么……对了,那么令人心疼,这个词绝对恰如其分!

  非常心疼一个男人拥有这么雄壮的阴茎却几乎没有享受过女人的肉体,非常
心疼一个男人到这个年龄了龟头还被包裹在包皮里面,非常心疼他曾经有权力有
机会占有我的处女之身却白白放过,非常心疼我在他如此垂老之年才有勇气把自
己的温柔完全奉献给他……

  低下头,再次将从我乳沟里露出来的龟头含进嘴巴里,我用嘴唇和舌头仔细
体会着他的雄壮和长久压抑的欲望。坚硬膨胀同时又非常柔软的龟头带给我非常
惬意的感觉,舌尖感受着他马眼的颤抖和渗出液体味道的芬芳,我慢慢埋头,将
他的阴茎咽进我的喉咙,让他享受到从未体验过的深喉口交。我知道,我的深喉
技术曾经让我的男朋友、丈夫和情人赞叹不已,也一定能让他得到终生难忘的享
受和刺激。

  果然,他立刻就忍受不住,龟头在我嘴巴里跳动着,流出了更多的液体,他
轻微的哼唧声也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我知道他即将射精,也知道这样年纪
的男人不可能射精后再次勃起,我要让他享受到真正的性爱,我要让他把精液射
进我的阴道。

  于是,我收紧嘴巴的肌肉,在舌头的帮助下紧紧包裹住他的龟头,同时用食
指和拇指紧紧掐住他的阴茎根部,压抑住他即将喷发的欲望和动作,然后快速起
身,抬起一条腿从他的小腹跨过,双膝跪在他胯骨两侧,手扶他坚硬的阴茎对准
我湿润的阴道开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我们父女终于连为一体了!由于有了充分的前戏,他的阴茎坚硬得如同
年轻人一样,我的阴道里湿润得如同第一次偷情时那样,两个人的身体很容易就
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了。当年,他主动贡献腿骨给我让我免于遭受残疾跛腿之苦,
而我在被动接受中并不能完全体会他的痛楚与开心。

  今天,当我背负着万世骂名做出违背人伦的事情时,我才能真切体会到忍受
着痛苦为自己心爱的人做出贡献是多么的快意与开心啊!在过去30年,他用全
部的爱和付出挽回了我的生命、成就了我的幸福生活,现在,我要在一瞬间用自
己全部的爱和奉献成就他生命的永恒。

  我慢慢抬起身体,再慢慢坐下。

  一下。

  两下。

  三下。

  当我的身体向下坐到第四下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阴囊开始收紧,睾丸有些
膨胀,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跳动了几下,我知道他就要射精了,于是又快速地上下
耸动了几下。哦!他真地射了!炽热的精液如洪流般涌向我的阴道深处,我多么
希望他可以一直射下去,一直射下去,永不停歇,让我怀上他的孩子,让他的种
子在我的身体里结出畸爱的鲜花……

  我轻轻俯卧在他的身体上,嘴唇含住他的嘴唇,用心地感受着他的每一下悸
动、每一声喘息。过了很久,当我感觉到他疲软的阴茎已经滑出了我的身体后,
才恋恋不舍地翻身离开他的身体,侧卧在他的身体,手指轻轻掐住他一个乳头,
继续感受着他的颤抖,并不时亲吻一下他的脸颊和脖子。

  这时,我才说出了这天晚上的第一句话:「我希望你也像我一样享受这样的
时刻!」

  但他并没有听见我的话,因为他已经带着恬静的微笑睡着了。我侧身倚靠在
他身边,怜爱地看着熟睡的他,心里明白我送给他的不仅仅是一个生日礼物,还
是他倾尽一生心血抚育我的最大最好的回报。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他也是我
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我对他、也对自己说道,慢慢在他身边躺下,带着苍凉
而美妙的感觉睡着了……

     ***    ***    ***    ***

  第二天上午,当出差提前返回的丈夫满脸惊愕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的时候,
我才发现,他一丝不挂躺在我赤裸的怀抱里,早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僵尸,但他
苍老的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友情征文之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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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五:



         活着,就得埋汰点儿之二·破鞋(续)


作者:流浪老狗
2010年12月0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点击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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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六:



            交换人妻·丈夫的补偿


作者:米達馬雅
2010年12月13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人妻,在现在物欲横流的世界已经不是圣洁的存在,而是成了征服与诱惑的
代名词,以前结婚后的女人就掉了价,可现在反成了增值的筹码,男人能搞上一
个人妻要比搞到一个处女孩要能拿来吹嘘。而圣洁、高雅、矜持、忠贞正是人妻
诱人的根源。
  这篇有点仓促成文,秉持着没啥剧情的个人特点,手枪文一篇。
***********************************

  「哗哗哗……」

  热水从莲蓬头洒出,落在了一副曼妙的裸体上,身上的肥皂泡随着热水和双
手搓摸身体下洗去。

  洗澡后的美女拿着浴巾擦拭着身体,边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紧致的皮肤,
保养得宜的身材,侧身仍拥有的完美的S曲线,心中暗自得意。

  这位熟女叫刘诗盈,实际年龄已经32,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一举
手一投足充满了成熟女人的知性与成熟,雍容抚媚。她维持着不错的姣好身材,
前凸后翘加上让人欣羡的23腰,还有那对结实修长的曼妙美腿,让她外出买菜
时仍不时的被年轻小夥子前来搭讪。虽然诗盈是家庭主妇,但她在家同时靠着大
学的设计专业偶尔兼职着广告设计,赚取些零花钱。与丈夫过的是让人羡慕的白
领生活,一切的条件都算完美,唯一的缺憾结婚快十年,就是没有孩子。

  诗盈抚摸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在丈夫多年爱抚下,变得柔软、也大了不少。
如果真要找出点缺陷的大概就是是乳头和双腿间的私密处颜色在多年的耕耘下颜
色变深了,不像年轻时那般粉色娇嫩。但这也证明了丈夫多年来努力的战果,是
成熟女人该有的印迹。

  擦拭清净后的诗盈,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那是她新买不久的情趣内衣。丈
夫偏好传统了些,因此这次她买了两套,一套是肚兜,一套是日式的和服。今天
诗盈准备的是和服款式,低胸的设计让诗盈丰满白嫩的双乳露出了大半,而粉桃
色半透明的材质更是欲盖弥张,乳峰上那两颗暗红色的樱桃在内衣的遮掩下更显
诱人,两腿间那片诱人的黑森林在桃红色的透明丁字裤若隐若现,透明闪亮的长
筒丝袜将原本修长的美腿雕塑的更为完美,在穿上了紫色的高跟鞋后,走向了客
厅。

  诗盈的丈夫叫庄伟强,诗盈大一时就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当时庄伟强读博士
班,因为助教的关系认识了诗盈,而诗盈当时因为高中男友远距离恋爱,忍不住
寂寞劈腿分手而伤心时被庄伟强趁虚而入,当时并非只有庄伟强一位追求者,但
庄伟强最终靠着成熟的爱情观与宽容的温柔打动了当时还单纯的诗盈,两人就这
样从交往、结婚一直走到现在。

  大了诗盈12岁的庄伟强已经迈入中年,在半导体厂当主管的他不仅中年发
福而且头发也开始逐渐稀疏,迈入40岁后对性的渴望也不再像年轻小夥子般努
力,一个月能有两次主动都算勤劳了,因此多半都必须靠诗盈的装扮引起兽欲。

  诗盈抚媚性感的来到客厅,庄伟强正看着电视转播的英超球赛,曼联对上曼
城,朴智星拿球。

  「马的……铲死这死韩狗,怕个屁阿!啊啊啊……干!还好……马的后卫在
干什么,吃屎喔,要不是乔哈特把球接下来就失分了,对韩狗客气个屁,把他铲
回狗国去啦!」

  (本作者对韩国严重过敏,因此只要有韩国人在的球队就不支持,在此曼联
球迷见谅)

  庄伟强看的激动,没有听到诗盈高跟鞋清脆的脚步声从后面走来,直到诗盈
来到庄伟强身边坐下,一只诱人的美脚伸到双腿间时,庄伟强才注意到娇妻。

  庄伟强看到娇妻的装扮眼睛登时睁的直亮,连曼城打的快反都吸不住他的目
光,因为那双眼睛已经直瞪着半透明和服下那两颗鲜美的樱桃还有那修长细致、
完美无暇的双腿,诗盈的打扮成功的引起了庄伟强的欲火。

  「泰维斯持球……传给大卫希尔瓦……哎呀……穿过后卫……亚亚托雷……
好机会……哎呀……范德萨档下了这球……这球挡的真是漂亮……」

  耳边传来激动攻防的转播,庄伟强又将视线移回了电视。

  诗盈将身子靠贴在丈夫身上,美腿有意的磨蹭着丈夫的双腿,丰满的双乳压
在丈夫左手,一手搂着脖子一手抚摸丈夫的身子,在庄伟强耳边吹着气:「亲爱
的老公……我们进房好不好……」

  庄伟强面对老婆的挑逗的确勾起了性欲,但他也舍不得眼前的球赛,毕竟老
婆随时都能干,球赛错过了就没了,虽然有重播和网路,直播的刺激度就是不一
样,他此时此刻深刻的体会到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

  庄伟强一手搂过诗盈那纤细柔软、滑溜白嫩的美腰,一手抚摸着那修长滑嫩
的美腿,转头亲吻着诗盈的脸蛋,眼神却斜视着直播的球赛,说:「老婆……我
的大美女……你今天穿的真漂亮……这装扮我太喜欢了……我们先在这玩玩,等
球赛结束后我们再进房好不好……」

  「……好吧。」诗盈虽然知道肯定是这样的结果,但心中仍然有些失望,体
贴的她并不再多做争取,温驯地靠在庄伟强身上。

  诗盈失落的眼神庄伟强看在眼里,他真得很想立马将诗盈推倒在桌上,狠狠
的肏上那美丽的尤物,可庄伟强却是有苦难言。

  面对体力的下滑和老婆走入狼虎之年,原本就不算持久的自己在满足老婆上
逐渐感到越来越吃力,以往虽然诗盈不喜欢跳蛋、按摩棒等辅助用品,但在口手
辅助下还是能够满足,可诗盈现在越来越希望庄伟强靠那最纯粹的冲刺来让她高
潮,如果能力许可庄伟强肯定不会保留,但他真的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次看
到诗盈迎合着自己呻吟装高潮的体贴,然后在睡后独自靠着自慰充填那不足的空
虚,这让深爱诗盈的伟强感到愧疚,也对性爱逐渐感到压力,却又无可奈何。

  他瞥过头看了看诗盈,看着她虽然看着电视说:「老公你看那个鲁尼,我还
是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红火……没有贝克汉、克劳泽、梅西和C罗帅,比起小罗
也没它可爱,就连同样头顶光光的席丹也比他长的要有气质,呆呆的大头,你不
觉很像小时候看的老夫子里面那个大蕃薯吗?他也就比德罗巴那个山顶洞人要好
上一些。」

  诗盈从以前刚交往时就开始和庄伟强一起看足球,也算老球迷了,虽然诗盈
评论足球是用长相来判定,一直搞不懂鲁尼和德罗巴红在哪里,但对于许多女性
只愿意四年一次的赶世界盃流行,其他时间大多宁可发呆也不愿浪费在球赛上的
女性上却不知好了多少,她对球员那天真的评论也让庄伟强感到有趣。

  但现在这种体贴让庄伟强一阵内疚油然而生,他看着诗盈的打扮,闻着她身
上那股特意喷洒的香气,那是他到法国出差时买回来的香水味道,诗盈是那么用
心的经营着两人间的性生活,或许诗盈自己逐渐得不到性爱欢愉的巅峰,但还是
享受着夫妻性爱间那股浓浓的情意的精神交流。相对而言自己所付出的实在太少
了,甚至还背叛了婚姻的忠贞,为的只是从那年轻的肉体找回以往征服女性的成
就感。

  面对诗盈的用心和感情,庄伟强升起一种飞蛾扑火的勇气,他搂在诗盈柔腰
的手逐渐往上抚摸,另一只手也在横跨在自己两腿间的美腿上抚揉,往那大腿根
处游移。

  诗盈并没有全新的把精神放在球赛上,她感觉到了丈夫双手的举动,她抬起
头,看见丈夫虽然还是观看着球赛,但心思逐渐往她身上转移,这对于精心准备
的诗盈是一大鼓励,她协助丈夫的手伸进自己薄薄的衣内握上胸前丰满的乳房,
另一手在丈夫油油的肚楠上游移。

  「老公……你的手好温暖……恩……好痒……」

  诗盈撒娇地说,丈夫厚实的手掌从乳房下缘托起自己的大乳,温暖得令人心
安,乳头被食指和姆指掐住,左右捏揉起来,搔痒酥麻的感觉从乳头扩散,诗盈
身子也变的更为柔软。

  左手乳房白皙滑嫩和右手大腿细致紧滑的触感,再加上诗盈细柔的娇喃声让
伟强无法专注在精彩的球赛上,直到在70分钟鲁尼一脚踢破了曼城大门后,支
持球队落后的郁闷感让他的心思更不在电视上,诗盈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让伟强
捧到脸边,用鼻子拱着诗盈的脚底板,嗅着诗盈洗澡后淡淡的香味,他脱去诗盈
的丝袜,亲吻着诗盈的脚背、小腿,双腿则将诗盈的另一只脚夹在中间,让诗盈
的脚底板能贴在跨下,让裤底下的肉棒能舒适的蹭着诗盈那丰腴美妙的脚底板。

  双腿被制住的诗盈无法在靠在伟强身上,她躺在沙发,边受着丈夫享用自己
的美腿,双手边在全身游移,时而抚上双乳,时而在纤腰上游动,全身的情欲随
着丈夫的情挑逐渐苏醒。

  伟强亲吻的部位逐渐向上,像蜗牛般一寸寸仔细的亲吻,所经之处都留下那
闪亮的水痕,诗盈的身子很敏感,尤其是亲吻到大腿时,诗盈发出了动情的娇喘
声。

  「嗬哦……」

  伟强注视着诗盈大腿根部,还没用手指去撩拨,丁字裤上那抹明显的湿润已
经表明了一切,当伟强解开掩耳盗铃的小布料,埋进了诗盈的双腿间时,闻到一
股淡淡的哈密瓜甜味。

  「老婆,你下面好香……」伟强知道诗盈的用心,特地喷上了点香水,一边
称赞着,一边伸出舌头在那敏感的美鲍上轻轻的舔过。

  「嗯啊……」丈夫舔得仍是那么的温柔,下体让丈夫努力舔舐着,传来了一
阵阵属于性的快感,诗盈扭着腰迎合,双手抚着自己的双乳助兴。

  「好机会!泰维斯……泰维斯一个反越位的进攻……进了!泰维斯!在85
分钟的赛末阶段,曼城将将比分扳平了……现在比数1:1。」电视传来了主播
激动的声音,却没引起庄伟强的注意。

  「嗬喔……老公……比分扳平了……嗯啊……要……要到了……」诗盈嘴上
提醒着,心里却开了花般的高兴,丈夫温柔的美妙口交并没有因为转播而暂停,
今天自己在与球赛的竞争上赢得了胜利,而且在丈夫的口交下她激动的达到了高
潮。

  「囌囌……没空……我现在只想要吃我美丽的老婆……你今天流了……特别
多呢……囌囌……」庄伟强并没有将头转向电视,在让诗盈高潮后吻着诗盈的肉
体一寸寸往上,到最后与诗盈四目相交,深情地看着诗盈。

  诗盈目光同样深情的回应着,动情之下双手搂住丈夫的脖子,献上火热的双
唇激烈的拥吻起来。

  女体分泌的淫液味道仍残留在庄伟强口腔内,让诗盈脸上感到一阵羞热,但
这并不妨碍两人的痴缠,双方互相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对方嘴内,激情的汲取着彼
此的唾液,如两条发情的蛇紧紧交缠在一起。

  唇分后伟强将诗盈扶了起来,诗盈主动的分开双膝跪坐在丈夫大腿上,胸前
的丰乳正巧在丈夫的面前,丈夫张开口便吸吮着、囓咬着那白嫩细滑的大奶,诗
盈也激动的抱着丈夫的头,下体紧紧贴着伟强,隔着裤子感受丈夫男性的坚挺。

  「老婆……你的胸部好软……好美……啾……」边亲吻着,庄伟强一边称赞
着。尽管老婆的乳头有些变深了,但不论手感、口感、那细滑度和弹性,都没有
太大的改变,而且随着诗盈年纪的增长,散发出的成熟女人味更是比起年轻时要
来的有吸引力。

  「嗯……老公……我们进房吧……嗯嗬……」诗盈被丈夫吻的意乱情迷,湿
润的下体将丈夫的裤子也沾湿了一片,对于成熟的女人来说,仅靠刚刚那一次口
交所带来的高潮是不足以满足诗盈这成熟的肉体,她娇媚的向丈夫要求着。

  球赛结束了,没有留在客厅的理由,依照裤裆里头肉棒的硬挺度,即便此刻
是中国队的世足决赛转播都没了那兴致,庄伟强拉着诗盈的手快速走向卧房,甫
一进房,他便将诗盈推倒在床上,残存在身上的裤子三两下的飞速离身,挺着那
勃起的肉棒对准诗盈那湿润的穴口,激情的耕耘起来。

  「喔喔……啊……」

  肉棒进入体内的充实感让诗盈感到一阵满足,肉壁传来男性雄物的体热,刮
弄着自己羊肠小径,皱摺所带来的一阵阵酥麻感让诗盈沉醉,任由性爱的浪潮一
波波冲击着,她的双腿勾着丈夫卖力的臀部,迎合抽送而扭动着。

  诗盈肉穴那窄紧的美妙感让庄伟强明知不该如此驰骋,但诗盈娇啼婉转的呻
吟和淫媚沉浸的神情给予男人的满足让庄伟强自杀式的卖力捣送着。

  「喔喔……老婆……我要射了……」

  「啊……老公……慢……嗯啊啊……我也要到了……」

  庄伟强快速而卖力的抽插下,忍受不住肉穴紧膣的包夹,从龟头喷出了滚烫
的精液,浇落在诗盈体内。

  庄伟强虽然缴械,但仍利用肉棒那残存的硬度在诗盈体内多抽送了几下,直
到全软下后才退出。

  (虽然老公今天做的比以往勇猛,但持久度也相对变短了许多,我都还没高
潮呢……)

  诗盈为了照顾丈夫的自尊,在丈夫将要射精时,也装出了高潮的模样。

  「老公……你今天好猛……好强……弄得我都快受不了……」事后诗盈亲吻
着丈夫的脸颊,并用嘴温柔的帮他清理着软下的肉棒。

  庄伟强并没有感到得意,他知道老婆刚才的高潮是装出来的,这样的情形已
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不论高潮与否,诗盈总是这般温柔的替他清理着,一股亏欠
的内疚再次涌上心头,他紧紧的抱住诗盈。

  「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是……」诗盈感受到那拥抱中的情意,感动的回应。

  比起其他人抱怨着丈夫作爱后倒头就睡,不够体贴,自己的丈夫十几年如一
日,从年轻到现在,做爱完后都会和自己说说话、亲亲吻,搂着自己直到熟睡。
这般相较起来她幸福的多了。「没有高潮也不是大问题,两人的心心相印才是最
重要的。」诗盈在心里头这样告诉着自己。

  深爱妻子的庄伟强坐在床上,他低头看着掩旗息鼓下体心中纠结着,时而点
头,时而摇头,不知道在挣扎着什么。他转头看着逐渐入睡的诗盈,满足的嘴角
却隐藏不了不满足的眉间,熟睡时双腿紧夹着被子,纤腰还会微微扭动的姿态,
泄露出诗盈从心里头发出的欲求半满。

  「庄课长,事实上我并不在意你搞了我的女友,我们的性观念很开放……如
果你有兴趣,我们也能交换彼此的性伴侣试试……」

  看着诗盈的睡态,庄伟强下了某些决定后,从后头将诗盈熊抱后进入梦乡。

  「老婆!我回来了!」

  这天晚上,庄伟强下班回来时,身后跟着一对年轻男女。男的身材高挑,面
貌帅气,女的则像个刚发育的国高中生,身材娇小,约莫150的身高,两人相
差了快三十公分的差距让诗盈感觉到一点不协调。

  「他们是公司的年轻人,男的是资讯组的曹道仲,你叫他小曹就行了;女的
是和我同单位的江群瑛,目前充当设计助理,可以叫她小瑛。顺带一说,他们两
个和我们一样,从大学时期就是情侣直到现在。这位是我太太诗盈。」

  「诗盈姐你好。」

  「哇……诗盈姐你好年轻喔……你真的跟课长结婚快十年了吗?真看不出来
耶,简直就像和我一样刚从大学毕业嘛,等一下一定要告诉我怎么保养的……」

  男的曹道仲只是简单的问候,但江群瑛自来熟的一下霹雳啪拉说了一长串,
热情地握着诗盈问东问西,转移了诗盈的注意,而没注意到曹道仲的目光下闪过
的侵略性的欲望。

  「来……请用茶。」

  诗盈端出泡好的茶招待客人,做到了丈夫身边,动作有些拘谨。

  四人饭后边看着电视边聊着天,而诗盈还多了些走动,端出水果、泡新茶等
等任务。诗盈看了下正在说公司去世的曹道仲,原本以为会是呆板的曹道仲在餐
桌上不时的说些笑话,让气氛不断的被炒的热络。诗盈觉得这年轻人很不错,外
表俊俏、谈吐风趣,还有份过份洋溢的热情,方才在餐桌用餐,伟强都没主动夹
菜给诗盈,可这曹道仲却不仅夹给了他的女友,也夹给了诗盈,想起来诗盈感到
一阵不好意思。

  「哎呀!课长,我有份资料报表忘了交出去,那可是经理要我做的,课长这
有没有电脑?」聊得正热络时,群英突然惊讶地问。

  「有,在我们的房间,我带你去开吧,经理要的东西不能等。老婆,你帮我
在这招呼一下小仲。」

  庄伟强心知肚明,但仍是配合的和群瑛站起来离开,留下诗盈和道仲两人在
客厅。

  「太太……这么大的客厅只剩我们两个人,你要不要坐近一点,也比较好说
话。」

  (他该不会要……)

  听到曹道仲寻问式的要求,诗盈脑中浮现了些混乱的画面,那是丈夫观看得
A片中情节,少妇与年轻人相处,年轻人总会藉着靠近为理由,随后对少妇毛手
毛脚,一步步的落实着侵犯少妇的动作。因为客人来访,怕穿着便服失礼,诗盈
照着丈夫的吩咐打扮了一下,针织的紧身上衣和米白色膝盖上的洋裙将她姣好的
身材与修长的小腿显露无疑。想到这的诗盈原本紧张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的更紧
了些,但身子却照着曹道仲的话挪动了一下。

  「太太的打扮很好看呢……」曹道仲似乎发现了诗盈的不安,他的眼神逐渐
失去了掩饰,狠狠地盯着那双修长的小腿,意有所指的赞美着。

  (难道真的要……)

  诗盈听到道仲的赞美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更加深了她猜测所产生的印象。
虽然曹道仲专注于电视一阵让诗盈一度怀疑了自己的猜测,但随即又因为他身子
一步步靠近自己身边而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诗盈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她知道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会成真,面对婚姻的忠
贞和感情让诗盈有着抗拒和恐惧,但相对的肉体上长期的不满足却又让诗盈暗自
有些期待,尤其就将丈夫身旁,戴着偷情味道的刺激也让诗盈有些兴奋。就是这
一丝的期待与兴奋,她并没有对曹道仲的进逼提出抗拒的抗议。

  曹道仲看到诗盈的反应,心中肯定能够得手。虽然交换性伴侣的事情曹道仲
也没少做,但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女友偷了情,对象不尽快能做父亲,外贸、性能
力也没一项赢的了,但女友却心甘情愿而且乐在其中,颇有大不了分手的变心倾
向,这种感觉让曹道仲很窝火。

  他不甘心的提出了交换性伴侣的提议,原本只是想报复一下讨回个面子,但
当一进门看到诗盈时他知道,这下赚大发了。

  熟女美妇,或许萤幕上和A片里时常出现,但那要不是演戏,就是花大钱整
形砸出来的高级妓女,玩过不少女人的曹道仲知道,诗盈是属于那种天生丽质的
顶级货色,全身散发的知性美和成熟风韵,一举手一投足间的气质比起电视上那
群离婚的荡妇艺人那是云和泥、月和萤的差距,不是那群淫娃荡妇所能望其项背
的。

  当他握上诗盈的手掌,那份细滑的触感犹如婴儿肌肤般柔嫩,在经常做家事
的主妇上能保持的稚嫩如此那是梦幻般的奇迹。

  「夫人的肌肤真滑嫩,和婴儿一样呢……」

  面对曹道仲的无理和暗示性的赞美,诗盈选择的是沉默,曹道仲看到诗盈并
没有抵抗,不禁多捏了几下,更不知足的往那美腿上摸去。

  「不……不要!」

  诗盈对曹道仲更进一步的侵犯做出了强烈的抵抗,幻想与现实、A片小说与
生活的差别就在道德底限。在幻想的世界里,诗盈已经把曹道仲纳入了自慰、性
幻想时的征服者,想像着曹道仲双手揉捏着自己乳房,撕咬侵犯着自己的双唇,
胯下的阳具驰骋蹂躏着自己的小穴,年轻而持久的性能力将自己干的死去活来,
想到这诗盈双腿间都感到一阵火热;但在现实中,她却不能接受除了牵手以外的
更进一步侵犯。

  面对诗盈的抗拒,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抗拒是肯定的,除了电视上
那群荡妇艺人外,现实生活中勾引红杏出墙肯定会遭到抗拒,但只在摸身体这阶
段就受挫让曹道仲感到一些意外。但这一切让他当成了「不要就是要」、「口嫌
体正直」的伪装。

  曹道仲索性放开了伪装,大手抓向诗盈,一手搂诗盈的细腰,一手在侧边游
移抚摸。

  「不要……快放开……老公!快来……」

  诗盈坚决的抵抗,她呼喊着庄伟强,希望他能过来解开这令她恐惧的举动。

  而此时的庄伟强正在房间里,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头,全身赤裸,双腿间埋
着女性的头,想当然耳的是群瑛,而在一旁的电脑萤幕上,是客厅监视器画面。

  「小瑛……放开我……我老婆在叫我……喔喔……不要咬……」

  「叔叔不专心……小瑛不放开叔叔,因为叔叔一定会跑去打断这一切的……
小瑛不要这样……囌囌囌……」

  萤幕上只见诗盈被押在沙发上,衣服显得十分凌乱,裙子被脱去了一半,紧
身上衣也被推到了胸部以上,曹道仲的大手隔着乳罩捧着那丰满的乳房爱抚,强
吻着诗盈的脖子、脸蛋。求救的声音不断的从客厅传过来,庄伟强听到这声音,
综合萤幕上的影像,在心疼内疚和愤怒的情绪中,却又有一股病态的兴奋。

  「叔叔……小瑛含的爽不爽……嘻嘻……叔叔好变态……看到自己老婆要被
奸……棒棒糖都硬了不少呢……比和小瑛做爱时还要大喔……」

  群瑛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她将自己沉浸在一种乱伦的角色里,她眼前的
不是公司里的课长,而是一名如同父亲一般的长辈。单亲家庭的群瑛从小没有感
受到父爱,而庄伟强让她感受到了这一切。在庄伟强一次无心的性骚扰笑话下勾
出了她病态的渴望,于是她主动的诱惑起庄伟强,并且在办公室发生了性关系。

  此后她将那期待中的父爱转变成了夹杂着性欲的复杂情感,在和庄伟强做爱
的过程中,庄伟强的温柔手段更是让她当成了父亲的爱抚,这种感觉让她更容易
高潮,得到的快感也比曹道仲所给予的更为强烈,更为激情,这种不伦的情感让
她宁可离开帅气年轻的曹道仲也不愿离开中年发福的庄伟强。

  「喔喔……不行……小瑛……要射了……好爽……喔喔喔……」

  群瑛那灵巧的舌头不断舔弄自己的马口,再加上一举吞入的深喉技巧,让庄
伟强受不了群瑛的口交,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群瑛口中。

  「咕噜……叔叔的牛奶好好喝……囌囌……」群瑛将庄伟强射出的精液全数
吞了进去,还意犹未尽的榨取着阴茎里那一丁点残存的精液,清理完逐渐疲软的
阴茎。

  「课长……别看了……我们专心做我们的就好……」

  群瑛将电脑及萤幕给关掉,随后脱去她身上的衣物,年轻的赤裸肉体上那娇
挺的胸部比起诗盈来,不知小上了多少,约莫只有勉强达B罩杯的B-,她跨坐
到庄伟强大腿上,解开了庄伟强身后用来捆绑双手的领带,小巧的舌头舔着庄伟
强的耳朵,下体刻意磨蹭着略显疲态的阴茎。

  「趴趴趴……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房间里跑来,随着房门的打开,却不见来人冲进来,而
是呆愣在房门口。

  跑过来的是诗盈,她期待的是正夫的援救,但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呆滞了。赤
裸的男女,淫乱的姿势,这是一幅刺激的性爱景象,但是男的却是自己的丈夫,
女的是丈夫公司的职员。

  诗盈被跟过来的曹道仲从后头熊抱,推倒在自己卧房床上,丈夫就在一旁。

  「庄课长……夫人挣扎的很厉害呢……你没和她沟通过吧……」

  「庄课长……你这样不行阿……说好了换妻……结果搞成这样……到时事后
要是夫人告我强奸那该怎么办……我们玩这不就是你情我愿吗……」

  沟通!换妻!这一句句话就如同一个重锤,重重的打击诗盈脑中的思想。丈
夫是知道的,曹道仲的举动是被默许的。

  「老公……」诗盈想寻问,她的口气是如此艰难,只喊出了两个字就在发不
出声音。

  群瑛也不是不识相,她乖乖的站到一旁,庄伟强来到诗盈身边,双手捧着诗
盈呆滞的脸庞,说:「老婆……这件事是我答应的……原谅我没事先跟你商量,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拒绝。但我不忍心……我不忍心看你这个年纪就得忍受守活
寡的痛苦……」

  「我……我没有……我们很幸福……」诗盈喃喃说着,但声音却低的连自己
都几乎听不见。

  「我的性能力已无法满足你了……不用骗我……我看地出来……我爱你……
每次看你为了我装出一副满足样我的心就痛,我爱你阿……我不希望你这样……
我也希望你能享受到这个年纪该得到的性福,所以我瞒着你答应这场换妻……」

  「老公……」听到丈夫直白的表白,诗盈感受到的是那甜甜的爱意,和苦苦
的不舍。

  「老婆……就这次,以后就没有了……我想让你能够得到次成熟女人能享受
到的性爱高潮,不管怎样……我们的感情是不会变的……我爱你……老婆……」

  说完后庄伟强深情的捧着诗盈的脸深吻起来,诗盈也浓烈的回应着。

  曹道仲没有闲在一旁,他双手摸上诗盈的身体,得到的是诗盈双手的抗拒,
但已经没有当初来的强烈,诗盈的态度正在软化。曹道仲示意自己的女友过来协
助,群瑛也上到了床上,将诗盈的双手支开。

  此刻的诗盈仰躺在床上和丈夫深情的亲吻着,可双手被群瑛控制着,身体被
曹道仲爱抚着,诗盈感到抗拒、紧张。

  「老公……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尽管身体无法挣脱,但诗盈口中仍是不断的拒绝着。

  庄伟强并没有答应,他强忍着中断换妻的念头,不断安抚着:「不要紧张,
老婆……放轻松……老婆……我爱你……」

  对于男人很难说出口的三个字,庄伟强从来就不吝惜给自己的老婆,这对一
旁的群瑛有些忌妒,她弯下了身子,加入了蹂躏诗盈肉体的行动。

  「嗯……」

  诗盈的双乳此时被两人占据,曹道仲左边吸吮着,强烈却带着高超的技巧;
右边被群瑛含上,但却不同于男性,她用牙齿轻咬在敏感的乳头上,左右磨着、
往上拉扯着,痛、痒、麻种种的刺激让诗盈忍不住的发出娇喘。

  没有人愿意分享自己的妻子,庄伟强也不想。但看着自己的妻子尽管心理抗
拒着,可从她勃起的乳房,身体动情的升温知道,妻子的欲望正一步步被撩起,
他却无法让妻子满足,能满足妻子的不是自己,而是年轻雄猛的曹道仲。为了不
想体贴的妻子在睡梦中蹙着幽怨的眉头,为了填补自己外遇产生的罪恶和性无能
的内疚,他强忍着痛苦,协助着别的男人淫玩自己的妻子。

  曹道仲离开了诗盈白嫩的大奶,庄伟强立即的顶替了上来。顺着那美妙的曲
线往下游走,来到那茂盛的黑森林时,曹道仲停了下来,这时他没有直攻成熟的
性鲍,而是张嘴吸吮着阴毛,双手在大腿跟上爱抚,手指偶尔「不小心」滑到那
臀肉间,时常引起诗盈激动的颤抖。

  「啊……不要那样……嗯嗬……」

  阴毛被拉扯着,诗盈的感觉却很奇妙,除了被拉扯的痛外,曹道仲双手在大
腿根处来回抚摸也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双腿开始不自主张开,却又会夹起来,
一张一收的欲拒还迎着。

  「嗯啊……不要这样……哈啊啊……老公……救我……」

  诗盈高声的说着,声音中却不似抗拒,娇喘声和虚软的拒绝表达着敏感处被
正中目标的侵犯。

  有别于丈夫的温柔,曹道仲的口交充满了激情,不仅舌头灵巧,花样更是凶
猛。平常丈夫不舍一碰的阴核被曹道仲双齿囓咬,尽管是轻轻厮磨,但还是带给
了敏感娇嫩的阴蒂强烈的刺激,让诗盈的声音高亢的变了调。那求救声没有了恐
惧,而成了兴奋的炫耀。

  「老公……不要……啊啊……要到了……啊啊啊……不要继续……啊……停
停……不行……」

  诗盈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曹道仲并未因为诗盈高潮而停下来,反倒加重了刺
激,诗盈非但没有感到痛处与不适,而且第二次来的是那么迅速。

  此时的诗盈感受到的快感是初恋、高中老师、高中男友、丈夫,任何和她有
过性经验的男人都未曾给予过的,她的肉体在此刻感觉到有条无形的枷锁被解了
开来,让她看到了新的世界。

  看着自己老婆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满足神情,庄伟强有些如释重负的欣慰,他
爱自己的老婆,所以他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快乐,但是心中又有股心爱物品被夺走
的心痛与忌妒,而且从妻子那股满足的神情,让他有股深深的恐惧。

  (还好,换妻只有这一次,下次还是别这样玩火了)

  庄伟强心中这般想着。

  「夫人……接下来就要更进一步啰……」

  曹道仲将身上衣物扒了干净,露出了那根雄伟怒挺的肉棒,诗盈满脸羞涩,
从眼角的余光看去,那是跟倍于丈夫的大肉棒,黝黑的龟头如颗大核桃,怒挺的
对着自己张扬着,看的让诗盈抗拒的夹紧双腿,不肯就范。

  「老公……我们可以在他们面前做爱……但是……但是不要让别人对我……
我要你……老公……」

  诗盈抗拒着,哀求着丈夫,她虽然知道曹道仲一定能带给自己另一番高潮的
性爱,肯定能填满她饥渴的欲海,但是她不想,道德的底线阻挡着她的欲火,即
便到了这个地步,她宁愿和丈夫在外人面前做爱,也不想被突破最后一层底线。

  诗盈的哀求让庄伟强动了念,看到刚才诗盈的表现,他犹豫了,他害怕自己
的妻子会被欲望给拉走,回不到自己身边。

  不过这样的念头并没有让他深耕多久,群瑛扑了过来,他倒在了妻子身旁,
让群瑛骑在了身上。

  「课长……夫人好敏感……叫声好淫荡……听的我也好想要……嗯……我的
课长……快点硬起来……小妹妹好痒……」

  群瑛赤裸的挑逗很淫,很强大,加上她握着伟强的肉棒,抵在自己的阴唇上
磨蹭,没多久那根肉棒变逐渐硬了起来。

  此时的庄伟强自身难保,他选择握住诗盈的玉手,看着诗盈说:「老婆……
没关系……我就在身边……真的不行……闭上眼睛……就把他幻想成是我吧……
我爱你……」

  「嗯啊……进来了……课长的肉棒好热……啊啊……」看到庄伟强对诗盈你
侬我浓的感情,群瑛很是忌妒,猛力一坐,勃起的肉棒便钻进了体内,群瑛刻意
的呻吟赞美着,用一种幼稚的争宠来想打破两人间的感情。

  庄伟强话说的很讽刺,当着妻子的面,原本专属于妻子的肉棒在别人的挑逗
下勃起,钻进了别的女人的肉穴,可嘴上却说着爱老婆的话,但是表情却是那么
的真诚,矛盾中却又带着那一股诡异的协调。

  「嗯啊……」

  诗盈感到一股滚烫的硬物抵在阴唇上,想侵入窄紧的阴道,诗盈紧张的紧夹
着,但犹如螳臂挡车般无用,曹道仲滚烫的大肉棒仍是一寸寸的侵入,直抵到自
己最深处敏感的子宫口。没能阻挡最后的事情发生,诗盈在感到一阵酥麻的性感
同时,眼泪从美目的眼角流下。

  「喔……庄课长……夫人的体内好紧……喔……」

  看到美熟女对丈夫的深情,忠贞的感情让曹道仲更为兴奋,这次的换妻比起
以往刺激更为强烈,催眠般的不断告诉彼此感情的忠贞,身体却又堕落在肉欲里
了,「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矛盾让两夫妻上演。曹道仲故意说出猥琐
的话语刺激着彼此的情感,对欲求不满的少妇而言,肉欲已经是堆整仓库的干燥
木柴,很容易就点燃了,此时添加上不沦的现实淫话,那就如同再浇上一桶汽油
般,能让爆发的欲火更为强烈。

  事实也正是如此,丈夫就在目前,那种背德的羞耻感已经强烈的令人难以忍
受,更何况奸淫的男人还在称赞着自己的肉体,这般的羞辱让诗盈几近崩溃,但
那变态的快感又如同上涨的潮水不断的淹没自己的理智。

  庄伟强面对曹道仲这般赤裸的羞辱,气愤中也感到一丝变态的兴奋,这样的
兴奋让他握在群瑛小乳上的双手加上了几分力道,并且卖力的往上顶弄。

  「啊啊……课长的大鸡鸡好烫……双手抓的好爽……我男朋友一点点也比不
上……啊啊……不行了……要泄了……」

  群瑛的男友不就是自己,曹道仲没想到这一连串的刺激竟然回报到自己身上
了,听着群瑛的浪语他一阵气结,他不服气的卖弄起自己雄厚的本钱,没有太多
的技巧,就是大幅度的抽插,退到只剩龟头后在重重的捣入,频率一致,猛烈的
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

  「嗯啊……哈啊……」诗盈淫美的肉田被粗大滚烫的硬物猛烈的耕犁着,快
感猛直而强烈,别于以往丈夫的温柔和技巧,这种纯粹的抽干正式诗盈心底所企
盼的,握住丈夫的手紧紧的表达着她此刻兴奋的快感,另一手紧握着床单,嘴上
吞着逐渐淫乱的空气,吐着逐渐崩坏的理智。

  「课长……亲我……我要……囌啧……」

  群瑛趴到了庄伟强身上,向伟强索吻,同时屁股仍不断的扭动,套弄着伟强
的肉棒,庄伟强没有太大的拒绝动作,群瑛的舌头变钻进了他的口腔,火辣的亲
吻起来。

  「……」对她来说接吻是种表现,那是将心甘愿的给了对方才会有的行为,
看到丈夫没有拒绝,诗盈心中有点气苦。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压了上来,贴在
自己的胸口,曹道仲帅气的脸庞距离自己不到三十公分,能感受他在抽送时粗喘
的男子气息。

  「夫人……我们也来吻吧……」说着变贴向诗盈,可诗盈心中那仅存的理智
让她抗拒的转过了头。

  曹道仲见索吻不成,也没进一步进逼,他将诗盈的双腿扛在肩上,如捣年糕
般猛力的杵着,频率加快了不少,在这淫乱有力的姿势下,诗盈肥沃的淫穴被肏
得发出了「噗滋噗滋」淫乱声响。

  「啊啊啊……不要……」

  抽送频率突然的变调,让诗盈被汹涌袭来的性感瞬间淹没,那最后把持的理
智也消失无踪,快感一浪浪将她推向情欲顶峰,一座从未达到过的极致颠峰。

  诗盈高潮的淫水汹涌而出,在曹道仲刻意不断的捣送下,淫水「啪咂啪咂」
被干的四处飞溅,床单、小腹、大腿,甚至是庄伟强的身上都沾上了诗盈高潮的
浪水。而诗盈没看到这淫乱的一幕,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恍惚的神智让她沉
沦,紧缩痉挛的肉壁对曹道仲的抽送没有造成丝毫阻碍,只有更快、更猛,带来
的是比先前更加汹涌的性感。

  「啊……不行了……要死了……小曹……好爽……啊啊……爽死我了……老
公……我爱你……」

  情欲的深壑在此刻被一次次的捣送给填满,并给了她更多的满足,让诗盈甘
愿的失去意识,任由情欲侵蚀着她的一切。

  「课长……人家也不行了……啊啊……要死了……课长……我也爱你……」

  群瑛娇嗲的呻吟着,高潮的紧缩带给庄伟强强烈无比的刺激,让他把守不住
精关,喷发在群瑛体内。

  此时在床上的四人只有曹道仲还未达到高潮,但诗盈暂时在也承受不住他的
征伐,最后由群瑛替自己给吹了出来。

  夜,很漫长。在那到无形的底线断裂后,诗盈也逐渐的放开,在这夜,她尝
到了人生第一次的三人行;在这夜,她尝试了以往从未有过的性爱方式:脚、腋
下、双乳、臀肉、大腿,一切所能玩弄的部位她都在丈夫和曹道仲这位生猛的小
情人开发下失去了贞洁;在这夜,诗盈每一吋肌肤都得到了情欲的满足;也在这
夜,丈夫用换妻来的补偿性无能的行为让她有了改变。

  此外,丈夫在今夜爆发了小宇宙,回春般的多次勃起也是这场换妻游戏添加
了一个难忘的回忆。

    ***     ***     ***     ***

  「铃玲……老公的电话……铃玲……老公的电话……」

  诗盈接起了电话,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伟强的声音。

  「老婆……你现在在干嘛……你在家过的怎样,我出差有没有想我啊……」

  「……是你们课长……先让我听电话……喂……老公……我过得很好……嗯
嗯……没事……嗬……」

  「老婆……你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身体不舒服吗?」电话的那头感觉到
了诗盈的不对劲。

  「嗯……啊……现在家里有客人……我……啊呜呜……」诗盈话没说完话筒
就被人接了过去,并将一根男性的腥臭物塞进了她的小嘴。

  「喂……课长……我是小曹……夫人现在不方便听电话……她小嘴巴正忙着
呢……啊……还有其他人……也让你听听……」

  「课长……我是小陈……喔……你老婆……好紧……要射了……」

  「庄课长……我是人事课吴组长……囌囌……你老婆的奶子好软……」

  「曹道仲……游戏已经结束了……你他妈的到我家干什么……」在曹道仲转
免持听筒的状态下,诗盈听到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庄伟强的怒吼。

  「课长……群瑛和你一起出差……我怕夫人太寂寞……所以找了小陈和吴组
来陪陪夫人……而且……夫人也没拒绝……你听……夫人可高兴了……」

  曹道仲说完,便提枪上马,代替了刚射精的小陈,挺进了诗盈紧膣的小穴。

  「啊……老公……对不起……我好想你……可是……我忍不住……啊……不
要那么猛……啊……好深……好猛……要死了……好爽……好爽……不行了……
啊啊啊……老公……我爱你……」

  在诗盈高潮声中,电话的那头失去了讯号,但诗盈已经不在乎了,在曹道仲
年轻活力的抽送和另外两个新加入的男人玩弄下,那觉醒的性欲被不断满足,高
潮的性福让诗盈一次次沉浸其中。

  (此时的轮奸……是你默许的对吧……这一切的淫乱……都是你给的补偿对
吧……我亲爱的丈夫……)

  这是诗盈彻底沉沦前最后的念头。

***********************************
  其实还可以写下去,但就这样吧,这篇手枪文希望大家能看的爽。

  PS:错字多勿怪,已成个人特色(咦?)另,附上情趣和服样板养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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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情征文之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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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七:



              人妻美肉传说


作者:复活126
2010年12月20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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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来自《村雨狂花·美人妻SM作品集》,我也不知道村雨狂花是不是作
者,文章纯SM情节,SM带色情,但不完全是色情那么简单,所以心理承受能
力不好的兄弟请慎看,看来我在选择文章时出错了,但我也是翻译一半时才发现
又不想一天的努力白白浪费掉,所以还是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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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美人妻被诱拐

  糊里胡涂的睁开眼睛,她看见了一个人的脸。那人没有看向自己,应该说是
没看她的脸,那人的视线好像看向着她的身体。

  头还有些麻木,感觉像做了一场梦。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

  忽然感觉有些刺眼,虽然还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而顶棚上有强烈的灯光照
下来。

  信子凝眼看去,男人则看着自己的胸部。一刹那,她想到自己本该与丈夫在
一起,但眼前却是没见过的脸。

  脑袋还是混混僵僵的,很沉重。甚至向左右移动的力气都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

  信子又垂下了沉重的眼皮。

  「原来是梦哟?」

  那样想着,不过,突然觉得有东西在身体上。明显是有人在玩弄着自己的身
体。

  「你是谁?」

  此时,身体真实的感觉到那不是梦。

  「啊!不要!」

  信子禁不住小声音呻吟,这样的触觉使她很不舒服。

  「啊?」

  但是身体完全不能动。什么也做不了,就像是被紧紧地捆绑住了一样。不过
却没容她多想。

  「呵呵呵。看来是注意到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信子又慢慢地张开了眼皮。

  「救命!」

  又看见了那男人的脸。而他也一直看着自己。在信子睁开眼睛的瞬间,那男
人游动的手又收了回去。

  「啊,怎么会这样?」

  信子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

  「啊,这不是真的?」

  瞬间发出尖锐的叫声,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虽然没有感觉到酷热或是寒
冷,但她此时的身体是赤裸的。连内裤也被剥了下来,完全是赤裸裸身姿。

  信子开始挣扎了。

  可是手脚完全不听使唤。手腕子和足踝像是被什么硬东西缠绕着。

  肢体完全被固定住。双手做着投降的样子,两脚被大大的打开着,性器官一
览无余,身体被固定成X型。

  「啊,不是真的……」

  声音已经发惊慌得不出来了。只有下巴还在不停颤动着,全身开始发抖。

  男人们哧笑声响了起来。

  信子抬起因恐怖而痉挛的脸,看向了四周的男人们。

  一共有四个男人。是四人不认识的男人,他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凝视着自己
的裸体,并玩弄着。

  「啊,不要啊。啊,不是真的?」

  眼泪瞬间就流淌了下来。

  结婚七年,现在三十二岁的女人。已经是五岁女孩的母亲的非初产妇了,不
过,她除了自己丈夫外,没有与别的男人有过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就像电视或小
说中的纯情至极的人妻。

  「啊,你是谁?救命啊!」

  死死的再次挣扎,不过,身体依然动不听从自己的意愿,只是使那个难过的
赤裸躯体稍微抖动了一点儿。

  信子那雪白的裸体已经如樱花色,脸上也有发烧的感觉。

  回复意识后,皮肤已经活化,那成熟的裸体正发散着女人的气味儿。

  男人们火热的视线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不,哦。不要,别看。拜托……」

  信子再次发出了悲痛的哀鸣。

  「我的身体只是属于老公的东西。不可以给别的男人看的!」

  虽然在哭,但是总算有点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那是去百货商店买东西回来的路上。从车站出来后就向家走,不过之后的事
就不记得了。

  「诱拐吗?啊,万一……」

  信子惊慌了,如果发生那样的丑事可怎么办。丈夫可是一家大企业的金领,
他是不能容忍那种事情的,那会使丈夫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信子又想起了一些。

  从十天前开始,只要出门的话,似乎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踪。在家的时候也
感到像被一双眼睛盯着似的,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件事的时候。

  「啊,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男人们并没被她叫住,仍然是眺望着她的身体各处。有时会有冰冷的手碰触
她的皮肤,使她机灵灵打个寒战。

  「啊,哦不。不要摸。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是钱吗?」

  信子一边竭尽全力的扭动身体,一边大叫了起来。

  「钱?」

  一个男人说了一句,随后另外的三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呵呵呵。确实,钱肯定是我们的目的,不过……」

  男人用猥琐的语调说着,那样的嘴脸确实可憎,信子明显地觉得自己仿佛是
另一个世界的人。

  「我会付款的……放了我,你想要多少?」信子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哦,不想麻烦夫人哟。当然,你的家属就例外了?」

  「什么?」

  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

  「呵呵呵。还不明白吗。钱是用来出售你的那个身体的!」

  「啊,不是真的。哦,一切都不是真的!」

  信子惊慌失措起来,不过,从男人们脸色来看,那绝对不是玩笑。诱拐大人
这种事怎么可能是玩笑。

  「呵呵呵,拥有那么好的身体。夫人可是有很高的价值哟!」

  「不,啊,不可以啊!」

  「已经决定了。呵呵呵。这么好的美肉。看,这附近已经有人预定了呢!」

  腰到臀围附近确实被男人来回抚摩着,顺着曲线一直描到丰满的大腿。

  「不,我的身体是属于老公的东西。不是别人的东西。不能随意地出卖。」

  信子大叫起来,不过,男人们完全无视那样的声音,仍是互相品评着她的身
体。

  「看哟,看这个小穴的样子,喂,真的最高级的东西啦!」

  「完全正确。如果将肉棒放入那里的话,真是太幸福啦!」

  男人的精力也花费在她的乳房上。温柔地搓揉着,乳头立刻变尖,聚缩了起
来。

  「哎呀……」

  甜美的微弱呻吟忍不住泄了出来。

  可以理解,虽说仅仅有丈夫一个人,但七年时间,美肉早习惯了那种抚摸。

  「多么柔软的好乳房啊。腿也是最棒的!」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已经将嘴唇靠近了一边的乳房。

  「哎呀。哦不,停止。不可以……」

  乳头被含往,并往上吸,舌头胳肢着乳头,打圈的逗弄。甘美的麻感开始扩
散,一直传到性器官。

  「哎呀,快停下来!」

  牙齿嘎吱嘎吱地作响,骨盆周围也难过地哆嗦着。

  「哎呀,快停止。拜托!」

  年轻的男人总算从乳头离开了。

  「完全是美味!简直是想要飞舞的奶头哟!」

  「小鬼,这个雌的奶头可是一千万日元左右的价值。已经被你吃过了一个,
另一边的价钱要提高了?」

  爆笑声响了起来。

  「雌?奶头?一千万日元?」

  如果一千万日元还不是自己身体的全部。只那身体的一部分的价格,到底是
怎么回事呢。

  「啊,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信子对那个看起来像是领导者的男人问道。

  男人的手还在她那油腻的大腿上胡乱转动着,另外的手抚摸着乳房,侧腹。
信子忍受着那样的痛苦。

  「怎样做,当然是作为肉来出售!」

  「什么!」

  「呵呵呵。夫人,你会当作肉被卖掉哟!」另一个人说道。

  信子还是不能理解。

  「……」

  「唉呀!就是作为食用被卖掉!」

  「什么,那样的事……啊,我是人……」

  男人们还是喋喋不休的嘲笑着。

  「呵呵呵,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将裸体置放到那个台面上。夫人,你已经
成为雌性的动物。要是雌的话,当然是可以食用的!」

  「哦不,不是真的……」

  信子几乎快要窒息了。


             (二)  女体检验

  「哎呀……不,哦……哦不行,快停止!」

  男人们开始用舌头舐着她的腋下。

  那里很柔软,当然,毛发全部被预先剃掉。他们在舔渗出来的汗,并闻着那
里的气味儿。不过,信子觉得那里比什么都酥痒。但也只能用尽裸体挣扎。

  「哎呀……不可以!」

  「呵呵呵。是不是想快速成为肉?」

  「啊,不可以。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感觉怎么样。说不定夫人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什么?」

  「不是那样哟。那样的事……不可能的,无论怎么都……」

  身体会被当成玩具,不过,总比被杀好些。

  伴随着唏啦哗啦的声音,手足的锁被取了下来。

  「已经不再闹腾了吗?」

  信子轻轻地点了点头,已经快要哭了出来。那样一来,男人们的大手也停止
了动作,温柔地抚摸着那个苍白而美貌的脸颊。只是那手的姿势好像与抚摸一只
狗没什么两样。

  「到底要怎么做?」

  「是检查哟!」

  「检查?」

  手总算得到了自由,信子立刻推开那还在舔她腋下的男人,用双手紧紧抱住
自己的乳房。

  「下面是肉的检查。总之,是作为你的肉质资料。」

  恐怖感再次袭来,信子的全身都在颤抖。

  「放心,夫人的头发会还给爱你的老公。就当作是遗物吧。」

  「啊,不要。全部都要还给老公。拜托。要是钱的话,多少都行!」

  「呵呵呵,如果是夫人这个极好的身体的话嘛。要一亿元,哦不,说不定价
值会在那个之上哟。你能支付得起吗?」

  卖身钱要一亿,真实过分的高价。但对信子来说,即使欠债也无所谓,那可
是关乎一生的事。

  这时她的足踝再次被抓住,双腿随后被大打开,信子现在正像她当年生孩子
的姿势,有种害羞的窘迫感。

  「啊,不要!」

  除领头人之外的三个男人立刻将头转到她的双膝之间。

  「嗬。这是不是夫人的小穴?」

  「很好,很成熟。」

  「喂,看起来很棒呢。」

  惊叹的声音随即讨厌的进入耳朵。

  「啊,别看,不可以看那里!」

  信子激烈地号哭起来。

  「主任,夫人的小穴确实是绝品哟。高雅,而且成熟女人的味道很浓。」

  那个年轻的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道。同样,那也是其中的一个领头人,因为
在叫他主任,就是不知道是公司,还是什么团体的主任。总之也肯定是个组织。

  「哎呀,不要啊!」

  「为什么这么讨厌。成为好吃的肉不是很好嘛,现在还只是看了看小穴。」

  「不,不可以摸!」

  信子激烈地摇晃着腰部。但男人的手指还是打开了媚肉。

  「不……哎呀!」

  「小鬼,试着看看夫人的阴蒂如何?」

  「不!」

  「哦。我要怎么做?」

  年轻的男人着慌的看向主任。

  「不要,你要做什么?」

  信子不仅仅是害羞。因为那里最近灵敏度有增加的趋势,而且阴蒂那的包皮
也很多。

  男人粗大的手指向着那以舟形裂开的女人肉伸去。

  「呀……快停止!」

  「夫人,你这里怎么在颤抖?」

  「不要啊。没有颤抖,不要碰。」

  惊慌之下,她说出了和男人一样的言词来。而男人的手指才刚刚举出去。

  「啊,容许!哎呀……」

  腰飘浮了起来,以此来躲避那只手指,男人们开始哧笑。

  「这个是不是夫人的珍珠(阴蒂)?颜色很好,而且散发出一种光泽哟!」

  「怎么样?看起来不错吧?」

  「当然。一定很美味。」

  恰好在这时,男人的手指温柔地压了上去。肉芽已经充血,面对男人们即火
热又好奇的视线,在聚集了很多的手后,已经潮湿了。

  对于淫乱的媚肉的作出那样的反应,信子即害羞又觉得可恨。

  「啊!别再摸了!」

  信子激烈地哭喊着,眼泪像雨点似地飞了出来。

  「呵呵呵。觉得怎么样?夫人。客人们可是为了订购性器官才纷纷到这里来
的哟。这个阴蒂已经是争夺很激烈了。呵呵呵,最后会怎么样,真是值得期待。
现在要让全体人员挖弄这个小穴,客人们的胃口可是很大的。」

  「啊!不要。不要吃。啊……」

  「可是,已经决定了。」

  「啊!求求你让他们回去吧!」

  男人们一边嘲笑着叫喊的信子,一边高兴地聚集在一起,将信子的身体翻倒
了。

  「哦,讨厌,不要这样!」

  信子的臀围在男人们的眼前一览无余。简直像一个剥了皮的大蛋一样,无论
怎样的男人都有想猛扑上去抓住的冲动。

  男人们的手立刻伸到她的屁股皮肤上。几只手慢慢地画圆似的抚摩起来。

  「停止。不,哦……」

  「呵呵,屁股肉恐怕得做成牛排。最好是滴血的那种半熟的。」

  「啊啊啊啊!」

  男人的鼻子哼哼地鸣响起来。并且,手指进入了那深深的屁股谷。

  「啊,那里不可以!」

  屁股被大大地掰开了。

  不用说,禁止的排泄孔被暴露在空气里。从某种意义上讲,那是比看性器官
都害羞的事。

  身体像狗一样的趴着,光是想想都快哭出来,终于连肛门也曝晒在男人们的
眼前。

  屈辱和羞耻,似乎死了都比现在好些,不过她必须考虑可爱的孩子与深爱的
丈夫。

  丝丝拉拉的哭泣声传出,一边哭,肛门一边抽动。

  「看,夫人的屁股孔怎么样?」

  「好可爱哟。」

  「是的,很有魅力的肛门。」

  「褶子很好看,颜色也很好,形状更是好,一级棒哟,主任。要是这个屁股
孔的话,至少要二千万吧!」

  「不要。不要将它和价格扯上关系!」

  毫无悬念的,肛门当然也被男人们挖弄了起来。性器官和肛门成了男人们炙
手可热的宝贝。

  客人们根据自己订购的部位尽情玩弄着,不过据说,一般的客人是不能太直
接品尝滋味的。

  「真是最好的美食啊!」

  「不,不要那样!」

  男人将嘴唇靠近了她的屁股。

  「哎呀……屁股孔的气味儿好棒。夫人,我刚刚和它接吻了哟!」

  「不要啊。不要接吻。那里接吻的话不是人做的事!」

  一刹那,男人那厚厚的嘴唇粘了上去。

  先是如吸盘磅紧紧吸住。随后舌头滑动滑着,连舌尖的拧了进去。

  「啊。快停下来。热,好热啊。不,哦……哎呀……讨厌,拜托不要!」

  讨厌和快感并存着。

  信子感到快感,腰部不停起伏着。虽然肛门被强迫接吻,但无论怎样,她还
是打算忍耐。

  「谁来救救我啊……」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腹部探寻性器官。玩弄阴蒂,手指在神秘裂缝上打转,
进而闯入到柔软的女人肉里。

  「哎,主任。太太的小穴已经打盹儿了哟!」

  「不要说下去了,那是谎言,没有那样的事。哎呀……快停止!」

  一边被吸肛门,媚肉一边也被玩弄着。

  不仅仅是那样,现在有一个人正搓揉着她的乳房,并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乳
头。麻麻的感觉穿过她的背脊。

  「不要……」

  「夫人,请成为好吃的雌肉吧?」

  主任将手伸到她的下巴上,然后拖起她那痛苦的美貌。脸上渗出着潮湿的汗
水和眼泪,这使她更加显得妖媚了。

  「不,哦。我不要成为肉,哦,我不做……哎呀……」

  信子的身体一边苦闷着,一边大声叫喊。


             (三)  成为雌狗

  「啊,哦。不要!」

  脖子被安装上了狗带的项圈。之后男人发出了爬的命令。当然,她是连内裤
也不容许穿的赤裸身姿。

  「那么,开始走。」

  「啊。这样的是不能走的。」

  必死的挣扎,不过,年轻的男人直接拉动了锁链。

  她只有前进。

  信子露出手,露出了膝盖。在冰冷的混凝土地上爬行,膝部一阵刺痛。

  这是过分悲惨的身姿,也是死也不想让丈夫和孩子看见的身姿,不过她必须
按照男人说的去做,不管怎样也要平安回到家里,所以她承受了屈辱。

  「请等着我。妈妈绝对会回去的!」

  信子在心里叫一声孩子的名字,一步一步想前爬去。

  「啊,要被带到哪里?」

  不安袭上心头。眼看就要失禁了。

  「已经要被当作肉卖掉了吗?」

  自己会被带到的地方也许是屠杀场。在那里已经有被拆卸的牛和猪。信子的
脑海中浮现了那种景象。

  她突然觉得身体僵硬,全身开始不停地颤动。即使在爬行时带来的痛楚也不
在意了。

  「哦不,不想成为肉。谁能救救我。可怕,太可怕的了!」

  信子的裸体涩缩了起来,身体已经不想再动。

  「怎么不走了?」

  「不,哦……救命!」

  终于失禁了。混凝土上,尿液从一滩开始转瞬扩大。

  「这个东西是……呵呵呵。原来是那样,不用担心,现在还不想让你边成肉
哟!」

  「到底要做什么?」

  「好烦哟,那么,这是橡皮奶嘴。想到橡皮奶嘴是做什么的吗?」

  「啊,用那个做……」

  「但你必须安慰它。」

  那个年轻的男人对信子说道,眼里竟然带着一丝同情。

  原来他们不是要生食活人的肉,虽然不明白。但是,她却被带来到这里。

  年轻的男人掏出了肉棒。只是轻轻地用手磨擦了一会儿,转瞬间就勃起了。

  信子极力忍住想大声叫喊,慢慢向男人那胯股之间的东西挨近了脸。

  难闻的气味让人做呕。看来那人平时不怎么清洁那里。

  「怎么了?」

  「啊,等一下。」

  「快点吸啊。这是性奴最起码的礼仪!」

  「……是。啊,谢谢,哦。对不起。」

  信子道着歉,嘴唇立刻包含了愤怒的肉棒。

  「老公,对不起。」

  这是她第一次吮吸丈夫之外的阴茎。

  很硬,而且触觉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味道完全不同。不好吃。不像丈夫的
那么甘美。

  可是她必须承受这一切。

  信子到底是女人,无论如何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虽说现在男女平等,不
过一旦偏离了法治的话,就像现在这个样子。反正是再怎么样也敌不过男人的。

  信子也给丈夫做过口交,不过与现在不同,现在是是一种服务。是嘴唇的服
务。

  信子扶着男人的双腿,肉茎几乎要填满她的嘴里,口腔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布
在肉棒上的血管。

  为了使眼前的男人满意,她最大限度的使肉棒深入喉咙里,嘴唇和舌头集中
舔弄在龟头上。

  「啊……夫人。对,就是那样。好棒!变成肉的话,真是可惜了。」

  由于信子含着龟头,不能说话,只能小下地摇着头。

  「是不是不想成为肉?」

  那是当然的事。信子再次点了点头。

  「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可以喝下我的精液?」

  信子又点了点头。

  本来一听到男人的精就身体直打寒战,不过,既然那样可能会得救,即使几
次也无所谓了。

  用口腔包含着感到喜悦的龟头,周围都人也在这时围了过来,他们一齐喷射
出精子。

  「讨厌……」

  「喝下去,一滴也不许剩下,全部喝干净……」

  底是是年轻人,这么快速的射出大量的精液。浓浓的精子几乎要充满口腔。
为了使精子不会洒出来,信子就那样含着肉棒抬起了头,然后就听见咕嘟咕嘟的
声音,喉咙难过地鸣响了起来。

  「哎呀……我竟然着地喝了下去……」

  男人的精子全部都流进了她的胃里。

  信子用舌头舔着,缩拢着嘴唇,死死吸住男人那个还勃起的肉棒,使男人的
尿道口抵住自己的喉咙。

  「做得很好地,一滴也没剩下呢!」

  第一次品味男人的精子,信子心里竟然有种模糊地甜美感觉。

  「……啊,谢谢啦。」

  年轻的男人看上去二十多岁。那样的话,他们之间相差了加将近十岁,信子
对比她小十多岁的男献媚,想到这里,她羞耻的垂下了头。

  「怎么样,我的牛奶味道如何?」

  「啊,那个……哦,好吃。」

  「那样啊,是不是还想喝?」

  信子用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呵呵呵。虽说我还年轻,但也不能马上又能射出。怎么样,夫人。喝小便
吧!」

  「唉呀?那不是喝的东西!」

  「呵呵。那可比精子要好啊!」

  「……」

  「那么,是不是想去那个地方?」

  说着,男人又拉了拉锁链。信子虽然想大声叫喊,但最后还是妥协了。

  「等一等……我可以喝……但是……请救救我。拜托!」

  「真让人头疼。嘿,但是要看主任的态度。」

  年轻的男人狞笑着,想再次伸出肉棒。

  就在这时。

  「哎,在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回头看去,另外的男人正站立着。她记的那张脸。是转着舔她腋下的那个男
人。那男人是个高个子,身体瘦瘦的,看上去三十岁左右。

  「由于夫人无论如何也想喝我的小便,所以……」

  信子垂下头,紧紧咬了咬嘴唇,不知该如何应对。

  「夫人。是不是那么想喝小便?」

  话声一出,立刻有人响应。

  「也许是吧。夫人,小穴和屁股孔是不是想被吃?」

  年轻的男人大声说着。

  「不,不同啊。不一样的。」

  「呵呵。那么变成爬的姿势,但要睁开眼睛做……」

  「……」

  「顺便也请接受我的插入!」

  背后传来了头领男人的声音。

  「啊。什么……」

  被拉着项圈再次爬行。柔软的带有肉感的裸体变得弯曲。头领男人将怒气冲
冲肉棒向着她的臀围推了进出。

  「夫人,我无论如何也要插入,不喜欢就停止好了。如果你想成为肉的话,
哈哈哈!」

  「啊,不要让我成为肉。拜托!」

  「可是,你似乎讨厌我的肉棒进入这里!」

  说着,头领男人打开了媚肉。细长的手指瞬间插入阴道。女人那里的粘膜也
在下一刻包裹住了男人的手指。

  「哎呀……像是……不要啊!」

  信子那大大的臀围难过地起伏着。弯曲的手指却挖弄了起来。

  「怎么样,夫人!」

  「哎呀……我不要……变成肉,请遵守约定,好吗?」

  「竟然可以背叛老公。因为是关乎夫人自己的事,所以即使背叛老公也无所
谓吗?」

  信子的眼泪再一次溢了出来。

  「呵呵,女人就是这样的东西哟!」

  「反正就是雌性动。」

  「夫人,请睁开眼睛,能听得见,是吧!」

  「哎呀,终于要被侵犯。」

  信子张开眼睛,大张开了口。心里很困苦。可以看见年轻男人小肉棒。

  「闭上眼的话,子宫可是会成为美味料理的。」

  「啊。是。我知道了。」

  同一时,头领男人的肉棒尖端也胳肢着肛门和媚肉。

  「啊,啊,哦。如果要做的话就快点。狠心地喷出来吧!」

  尿水在信子脸上溢出。也进入到她的眼中,不过,信子拼命忍受着。咕嘟咕
嘟喝了下去。

  尿液从舌头流入喉咙。她全部喝了下去。舌头盛接着男人那有点暖的尿液,
胃液都要逆流了。尽管如此,小便还是从她的眼睛上流了下来。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吗……」

  信子哭着挥动屁股。因为那个屁股上顶着肉棒。

  「啊!」

  肉棒在这时闯入了媚肉,深深刺入子宫。终于被结合了。

  「啊,哦。不。好膨胀!」

  忍不住咳嗽了一下,积存在口中的微热小便洒出来了一些。

  过分的痛苦,信子只好闭上了眼睛。

  粗壮的阴茎就像桩子一样打进宫。明显地,震撼力与丈夫不一样。那是压倒
性的差距。

  「啊,哎呀,啊……」

  信子彻底迷乱了,不过,她还是接受不了小便。

  年轻的男人对着信子的脸倾吐一空。小便从她的脸上滴滴答答掉落而下。

  男人的手转动,阴蒂也被玩弄了。

  不得了了。快感拥挤而上。

  「啊,竟然有这样的事,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使用丈夫之外的肉棒感到快感,她不相信那是真的。

  小穴被反复浅刺,黝黑的肉棒粘满了女人的花蜜。

  「夫人,是是不是很舒服?呵呵。小穴真是不错哟。那么,我的肉棒可就不
客气了!」

  「就是那样啊。啊……哦……讨厌……小豆粒(阴蒂)……啊……能,能不
能……请……已经……」

  「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痒痒的感觉从骨盆开始扩大,那感觉刺激着她的脑髓。

  脑中似乎有火星在散开,瞬间,身体变得飘浮,意识也消失了。


             (四) 成熟的裸体

  「不是真的,谁能救救我!」

  信子被拉着项圈爬行在走廊上。身体摇摇晃晃的被拖着。

  「喏,赶快走。为什么闭上了眼睛,夫人。」

  「啊,抱歉。我打算帮你,但是……」

  年轻男人答应的帮助丝毫没有出现。信子也总算发现那个事实。

  「你完全是在我们面前高潮的。」

  年轻的男人十分惊讶。确实是故意的,不过,信子的活动在一刹那全部停了
下来。

  「哎呀……我……」

  羞耻感重新袭击了信子。她的全身都通红了。但自己偏偏是在人前高潮的。
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当时的狂态。

  由于那个,她的反抗也变弱了。

  信子丝丝拉拉啜泣着,迈动着手和膝盖。呼吸也开始急促。这样的爬行超出
想象的废力。而且还加上了屈辱。也使她体会到了雌性动物的感觉。

  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眼前只有长长的走廊。这里到底是哪里?

  膝盖上的皮肤已经擦破,血水明显的渗了出来。

  「请等一下。拜托。再稍微走慢一点儿。」

  「雌性动物可不允许说这样的话。」

  后面传来头领男人的声音。

  啪!

  「啊!」

  剧痛感穿过了屁股。那是头领男人手中的鞭子飞溅到那丰润白皙的屁股上。

  「啊,好痛!」

  啪!啪!

  「不要,好疼!」

  白嫩的皮肤立刻出现了红痕,特别鲜明,头领男人的眼中也变了颜色。

  疼痛使那过分沉重的屁股忍不住落了下来。

  「喂,快走!」

  锁链又被拉动了。信子只好东倒西歪的再次前进。

  完全没有当作人来对待。确实,只是当她是只动物,一只雌性动物来处理。

  他们来带一扇铁门面前,年轻的男人总算停住了脚。信子的身体这时也筋疲
力尽得前倾着。呼吸也已经逐渐微弱。

  「呵呵。是不是很困苦呢,夫人。要是觉得痛苦的话,那变成肉就可以。」

  「啊,我不要那样。」

  年轻的男人哈哈笑着,同时打开了沉重的铁门。

  「啊!」

  晃眼的光芒一闪即逝,随后她见到了阳光。原来门的对面是通往外边。

  「那么,想前走。」

  「什么,要到外边去!」

  「笨蛋!」

  头领男人的鞭子又响了。

  「啊!不要再打了!」

  虽然想哭,但眼泪已经流干了。

  信子这次是在土面上爬行。

  不久他们来到一间小房子前面。就像是个小马棚,屋顶非常低,并且非常难
看。接近的话,那里散发出一股恶臭。

  信子皱了邹眉。那里尽是她讨厌的臭味。

  「……」

  心里七上八下,他们进入了房中。

  「又送猪来了吗?」

  「什么?」

  一个老人慢慢地抬起了脸,也是信子没见过的脸。那老人是一个拄着拐杖,
穿白衣,像一个博士。被称作主任的人来到他的身后,并且,那老人看也没看那
个年轻的男人。

  「夫人,从今天开始的三天里,请在这里生活。」主任笑着说道。

  「什么?」

  「请与这里可爱的两只猪一起起居哟。」

  「什么,着不是真的。那样的事……哦不要……」

  低矮的木板围拦中间,确实能看见二只大肥猪。

  「你们会相处得很好哟。因为你是野猪的朋友。」

  「不要,哦,讨厌,我不想成为肉,我不要与猪待在一起!」

  信子像发疯一样地叫喊着。

  「那么,请进入吧。因为猪本来就不用穿衣服哟!」

  「不可以!」

  男人拉着狗的项圈,她就那样被拖着。

  啪!啪!

  头领男人的鞭子再次飞了过来。信子根本没有喊痛的时间,直接大哭起来。

  「你们的关系会很好的。因为你是它们的食客。」

  「夫人,不要紧的哟。这些东西像人一样,对女人可是很欢好呢!」

  「不要啊。可怕,好可怕啊!」

  信子被放在围墙中之后,猪鸣响鼻子声音也接近了。强烈的恶臭就出自这个
产地。

  「喏,它们很友好哟!」

  「啊,不要过来。不要到这边。去那边!」

  「你要是那样说的话,会被咬的。」

  「让我出去。不要啊……」

  「夫人,你给我安静一点儿。」

  主任大吼一声,信子总算停止了叫喊。已经丢失了血气的美貌因眼泪变得粘
粘糊糊的。

  「你这样会被猪朝笑啦。那么,如果小穴和屁股孔不想被吃掉的话,赶快对
你的猪朋友寒暄一下,请它们让你寄食三天。」

  「啊?」

  「那么,还是想让各种各样的男人食用你那丰满而白嫩的肉。」

  「什么?怎么会这样?」

  「呵呵。因此,试着和猪做朋友。是只三天而已。在这里与猪先生一起生活
吧。」

  主任和善地劝解着。

  「什么,和猪睡在一起?如果真的在这里待上三天……和猪,那么,你们就
不吃我了,就这样约定了。」

  狗的项圈被取了下来。

  「夫人,逃跑可不行哟。请看上面。喏,那里有照相机。由于那个原因,你
整天都被监视。逃跑的话可是死刑。」

  「啊,我知道了。绝对听从吩咐,也请你们遵守约定,不要吃我!」

  猪圈里,信子也变成了一只猪。

  她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猪。也许因为自己不是爬行动物,那猪看上去
很大。正因为如此,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感。

  「谁能救救我。这里太可怕了!」

  信子那成熟的裸体已经开始沾染猪的臭味。如果在这样的地方待上三天,她
一定会发疯的。

  「夫人。」

  这时,头顶突然传来了叫声。

  「如果听得见声音,请立刻正坐好,将脸转到带有红灯的照相机上。听到的
话就快点回答。」

  「现在将给你食料。你与那两只猪使一样的吃。要把脸伸到食盆里。」

  「……」

  「你的回答呢?」

  「……是,我明白了。」

  年轻的男人双手拿着水桶出去了。出去的不是他一个人,是三个人。

  围栏内侧有沟,刚才水桶中的东西就是倾倒在那里。

  「哦……」

  讨厌的臭味又刺进了鼻子。

  「这是什么东西,那是不是剩饭。啊,太残酷了……」

  两只猪立刻把鼻子埋在那些剩饭里,贪婪地吃着。

  「夫人。你在做什么,怎么不吃?」

  「……」

  「绝对不能吃。不可以吃剩饭。」

  「还不快吃?那是猪的饲料,快点吃吧。」

  信子的腹里还真是有些饿了,说实话,从来到这里到现在,什么都吃东西都
没给她吃。只是污臭使她不觉得饿。

  信子提心吊胆地向剩饭爬行而去。

  「这就对了。这可是为了你而特别的准备的剩饭。很好吃的哟。你要多吃一
些。」

  信子闭着眼将脸塞进那剩饭里。自己侧面就是猪的脸。

  「看,信子是猪,猪哟!」

  一切简直如梦幻一般,剩饭向着胃中粘糊地流动着。


             (五) 美肉的盛宴

  信子被人从猪圈领出去后来到了浴室。

  负责人是一个中年的女人。她不声不响地洗净了信子的身体。问她什么都不
说话。简直就是像机器人一样的女人。

  冲洗时用得是高级肥皂,信子从猪完全脱胎换骨为淑女,不过,她的心里是
绝望的。

  梳洗完毕后,她又能戴上了狗的项圈,爬着去了另外的房间。

  「请上来!」

  「啊,爬着……」

  信子颤抖着,美丽的裸体趴在像床上一样的冰冷台面上。身体被拆卸的恐怖
感蔓延开来。

  「请打开脚。」

  「是。」

  慢慢地张开了丰满的大腿。

  这时有一个女人拿着剪子走来。

  「啊,你要做什么。」

  「放心,只想起了要送你丈夫一件遗物,所以要除去碍事的头发。」

  「唉呀!是不是要将那里剃得精光。」

  「不要,不可以啊……哦。不要剃?」

  「那么,请不要论动。」

  喀嚓,喀嚓,卷毛被剪下了。而那女人没打算扔掉那些毛发,只是将之放到
箱子里。

  「千万不要送到家里!」

  奶油充分涂抹了一遍,女人终于开始挥动剃刀了。

  「啊,你要那样?」

  「请不要动。要是动的话,重要的小穴会碰伤的。」

  剃刀一点点摆动起来。她的脚也更加大地被打开,胯部的毛发全部被剃个精
光。

  信子握住床的两侧,咬着嘴唇忍受着那种耻辱。

  那被称作为主任的男人出去了一下。

  「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是。」

  女人拿出一只放大镜,信子的那里变得精光。

  「啊!我不要看那样的东西。」

  「请不要乱动。主任要求剃光那里。」

  「是的,无论怎样,就算有少许的短毛,也是对顾客失礼的。」

  主任一边凝视着信子光秃秃的性器官,一边认真地说道。

  「什么?顾客?」

  想到要被丈夫以外的人看那里,美丽的脸蛋上立刻出现了悲哀的颜色。

  「那么,走吧。」

  「要去哪里?」

  「接受雌性动物的认定。」

  「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我已经成为了猪。连剩饭也吃了。」

  项圈再次套了上来。

  「因此,请猪穿上正装。」

  「不要,我不要变成雌性动物。」

  信子拼命叫喊着,不过对于讨厌的爬行已经不觉得那么反拒。不过,信子自
己还没发现那种变化。

  「啊?」

  「你喝小便,被插入肉棒,还有变成猪的过程,全部拍摄成录像了。胶带与
你的小穴毛发会一起送到你深爱的丈夫手里。」

  「不要,这不是真的。快停下来。禽兽!残酷,这太残酷了!」

  信子放声大哭。

  如果真变成那样,自己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已经没有了活着的意义。

  「呵呵呵。因此,为了救助那样的可怜女人,我们要将你变成雌性动物,那
么,信子。去吧!」

  信子东倒西歪地用手和膝盖向前爬行。

  「已经怎样也无法挽回了……」

  那样自暴自弃的言词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他们来到最里头的房间,穿白衣的老人正等在那里。

  「站起来!」

  「嗯?」

  正想自己是不是听错儿,不过,不是那样。信子在老人面前非常小心。

  「哈哈哈,猪的生活感觉怎么样?」

  「……」

  「成为猪的心情不错吧,由于你的身心已经一同变成了雌性动物,所以你很
亢奋吧。」

  「啊,不是那样的……」

  信子快要哭了出来,不停的轻轻摇头。

  「哈哈。即使那样你还是很美丽。看起来很好美味呢。」

  「啊,不要吃我……拜托!」

  「要你做猪就是为了能吃掉。你已经成为猪了!」

  「哦不。我不要成为猪!」

  这时,信子突然被两个男人从左右抓住手臂。

  「啊,你们要干什么!」

  没人回答她,不过,身体却被举了起来,双脚在老人的面前被打开了。

  「哈哈哈。变得很漂亮哟。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样子呢。嗬,变得一目了
然了。」

  老人那如枯骨般的手指轻碰了一下媚肉,然后在女人肉上打开了接缝处。

  「哎呀。不要摸那里。」

  「心情很舒畅吗?」

  「哎呀……不是那样的,已经……」

  「真的很棒,好恋慕啊,柔软的大阴唇确实比鸡肉嫩?女人的这里一定很好
吃。」

  「不,那不一样。那里是用来疼爱的地方。」

  「这个东西让我很中意。好吧,如果那样的话应该挖掉,就用我的手术刀好
了。你这个猪!你这个雌!」

  「啊,不可以!」

  随后信子又来到别的房间。这次她被取下了项圈,然后被放在冰冷的台面子
上。

  信子的身体开始发抖了。也许是感到了这次身体会被拆卸掉。

  信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但长长的睫毛还在不住地哆嗦着,这时远处传来了
脚步声。战战兢兢地看过去,又全部是不认识的脸,一个跟着一个的有七个人。

  可是,他们这次的服装和前次不同。全部穿着西服。全都是社长或是大公司
重要职位的绅士风度。

  「嗬,这只雌真是非常上等宝物啊!」

  「是那样吧。特别是小穴,是在太美。」曾让她喝过小便的年轻男人说道。

  「屁股孔看起来很好哟,漂亮又高雅。」

  七个客人转着凝视信子的裸体。立刻就有男人伸出了手。

  「哦,不要摸。」

  信子弯曲着她那乳白色的丰润裸体,想躲开袭来的手,不过,那样做只是使
男人们更高兴。

  客人们闻着不断上升的成熟女人的气味儿。也有的客人在用舌头舔信子的皮
肤。甚至有的客人在与她接吻。

  「那么,诸位,感觉怎样?」

  「我要得到全部小穴!」

  「竟然想一个人独占,你真是狡猾啦。我要得到阴蒂,我出一千万!」

  「我要肛门,一千万!」

  「等一等,屁股孔是我的,一千五百万!」

  「啊,不要啊。不可以买!」

  信子哭喊了起来。

  原来真的要买她的肉,她已经绝望了。

  「怎么样,夫人。大家看你的小穴和屁股孔的时候,给出了这么高的价格。
你真是幸福的雌啊!」

  「不可以。如果要买的话,请买我的整个身体。要整个买啊!」

  这时她的大腿被打开了,火热的视线一齐集中在那里,信子的身体开始苦闷
了。

  十四只手夹弄媚肉,胡乱转动着,连红色的内脏也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但阴蒂早已经充血了。

  「哎呀,不要这样!」

  身体被翻转过来,臀围立刻被来回抚摩,肛门被暴露出来,粗大的手指拧了
进去。

  「啊,拜托,请温柔一点儿!」

  手指从下面进入了她那还是处女的肛门,直没根源。

  这时,价格也开始竞争上了。

  只是信子的肛门就叫到了五千万。

  「啊,不要买。请买全部身体。我不管什么样的事都肯做的!」

  信子急的大喊起来。

  嘈杂的人声在这时停止了,忽然全部奇怪的看向信子。

  「夫人!」

  这时主任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到了哪里都会成为肉的,当然,身体完整的机会也不是一点儿也没有。」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七个客人默默地笑了起来。

  「夫人,为这里得非常棒的人服务是你的荣耀。当然,是作为雌的奴隶。」

  「啊,做爱吧。让信子服务他们的肉棒好吗?」

  结果,信子是要为那些男人们作奴隶,各自一年的服侍期。总之是七年。如
果那样生活七年,即使没有当成肉来出售,死的心情都有了。

  虽然是如此残酷的条件,不过,总比被当生肉吃掉要强些。

  想到这里,高兴的眼泪溢了出来。

  「好吧,夫人。你不会被食用了。我是夫人的纯粹爱慕者,虽然期待着,不
过……」

  年轻的男人看起来遗憾说道,信子即使对那样的男人也多次说:「谢谢。」

  男人们全体互看着脸大笑起来。

  到底这些男人们是否真的想要信子肉?

  「那么,夫人,你不对大家做些感谢吗?」

  「啊,是,那个,做什么感谢?」

  信子想,恐怕要为全体人员用嘴唇服务吧,不过这时,主任做了一个像是在
那里排便的动作。

  信子瞬间大睁开泪眼,不过,马上点了点头。

  「不要回避,试着满满的将屎拉出来。」

  在众多男人的凝视中,信子在那台子上面蹲了下来。

  「讨厌!哎呀……不要看……」

  大便之前,花蜜先滴了出来……

             【友情征文之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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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八:



            淫虐江湖志外篇绿侣江湖


作者:oicq789789(John.L)
2010年12月2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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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征文之九:



             天映月之古墓惊魂


作者:蛇二三(sex_1977)
2011年01月02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天映月起,肏日无敌

  南尘:愿众狼拿沙特的工资,住英国的房子,用瑞典,戴瑞士手表,娶韩国
女人,包日本二奶,做泰国按摩,开德国轿车,坐美国飞机,喝法国红酒,吃澳
洲海鲜,抽古巴雪茄,穿意大利皮鞋,玩西班牙女郎,看奥地利歌剧,买俄罗斯
别墅,雇菲律宾女佣,配以色列保镖,洗土耳其桑拿,当公务员!

  北蛇:新春伊始,愿每一位看文的兄弟姐妹,夜夜做新郎,晚晚当新娘!看
的开心,活的愉快!

  合:值此兔年佳节来临之际,南尘北蛇在此恭祝各位狼友身体健康,工作顺
利,生活美满,阖家欢乐!
***********************************

  茅山大法「天映月」:男女交合,男日女屄中央子宫中,极致高潮,阴精、
阳精交合后合力,两手分持两法器天地阴阳剑、日月无极笔,另两手合结引魂夺
魄印,口呼:「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天映月起,肏日无敌。」方降魔除妖,无
所不能。


       序节:金银妖肆虐句容镇,林大师灭妖救小鱼

  茅山,原名句曲山,中国道教名山。道教上清派的发祥地,东晋时的葛洪、
齐梁时的陶弘景、隋唐时的王远知、吴筠和五代时的王栖霞、朱怀德等都是茅山
高道,中国道教史上的一代宗师。

  相传二千多年前的西汉时期,茅盈、茅固、茅衷三兄弟从关中来到江南隐居
在句曲山潜心习道,采药炼丹,济世救人,成为茅山道派的始祖,后人缅怀茅氏
昆仲的功德,遂改句曲山为「茅山」。

  继茅氏之后,东晋杨羲等人创立了道教上清派,随后齐梁隐士「山中宰相」

  陶弘景又创立了道教茅山派,直到唐、宋时期茅山才真正兴盛起来,为世人
所知晓。

  茅山下,向南30里处,有一古镇,名句容。镇上约有100余户人家,以
林姓为主,人虽不多,但平日里也还热闹。因小镇交通不便,与外界交流甚少,
所以外面的兵荒马乱一直未对小镇生活造成影响。镇虽贫穷,但民风淳朴,家不
闭户,路不拾遗,一派隐世田园的独特风光。而鼎鼎大名的茅山第38代掌门林
大师就出生于这个不起眼的小镇,这也是镇民们倍感自豪的一桩美事。

  林大师接掌了茅山门户,虽常年在外行走江湖捉妖除鬼,已不在小镇居住,
但每逢新春佳节,他定然要回村一聚。于是新年前后也就成小镇最热闹的日子,
年年皆是此般。

  山中无岁月,然再过得几日,便又逢新年佳节,林大师一如往昔,暂且放下
手中事物,向着句容小镇赶去……

  林大师奔行路上,心里念着镇里的乡亲父老,想着三婶的热锅盔,念着四妹
子的炒辣椒,惦着五姑婆的鱼鱼汤,内心一片火热,步伐不由得愈发加快。

  「林哥哥,你倒是慢点!」一阵女声从背后传来,其声清爽中带着丝沙哑,
自有一股独特风味……(林大师闻声竟一个激灵,步伐不由得蹒跚了起来。)

  「就是啊,师兄,别那么快啊!」一洪钟般的男音随即响起。

  「得,把他们给忘了。」林大师拍了一下额头,忙停步转身。

  身后的一男一女快步赶上。

  只见那女子似乎已过花信年华,腮红杏目,颇有几分姿色,可惜那两瞥倒竖
柳眉却是多了一分与自身秀美甚为格格不入的杀气。她着一身月白色僧衣,头上
无发,原来是一比丘……

  而她身旁男子看似比女尼年长,应是已过不惑之年。头顶七星冠,身穿八卦
衣,两笔青龙挂于嘴上,好一个面目猥琐的道人……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两人虽看似怪异,但说起他们的名号那
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仙姑乃峨眉赫赫有名的灭绝师太,而猥琐道人则是林大
师的师弟——茅山高手日鼻子!

  此次林大师携师弟日鼻子前去巫山捉妖,偶遇嫉恶如仇的灭绝仙姑。三人一
见如故,相见恨晚,日间交流捉妖心得,夜里切磋采补之术,真个不亦乐乎!巫
山妖魔尽除之后,三人不舍分离,便相约一同赶赴句容镇过年。

  「罪过,罪过!在下心中一时激动,竟把二位忘了,勿怪,勿怪!」林大师
连连顿首致歉。

  「咯咯,讨厌,走这么快干嘛呢?林哥哥!」灭绝对林大师抛了个媚眼,后
者见之全身顿感酥麻……

  「师兄啊,是不是又想起隔壁四嫂的温柔了?」日鼻子有些不知趣。

  「别乱嚼舌头,林哥哥怎是那种人?」灭绝闻言大为不满,语气带酸,用那
怀疑眼神紧盯林大师。

  林大师被灭绝看得心中发毛,不禁暗骂日鼻子口风不严,正待辩解自己和什
么三姑四嫂毫无瓜葛,却闻灭绝又道:「屈屈一届村姑怎会入得了林哥哥法眼?
你说是吗?林哥哥……」

  林大师连忙点头称是,心头一片唏嘘。

  「呦,还没和师兄怎么呢,这就护上了。好酸,好酸啊!」日鼻子调笑了起
来。

  「你……」灭绝因羞成怒,挥手打了过去。

  「好了,别闹了,都一把岁数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林大师一手架住了灭
绝,训斥师弟的无理取闹。

  「都少说两句,快快赶路,天黑前一定要到,不然晚饭就要错过。」说完,
林大师不再理会二人,拧身继续赶路。

  灭绝和日鼻子互瞪一眼,亦不再多言,快步跟随。

  随后三人运起身法,没半日,即赶数百里直至茅山脚下。再过得一座山头,
就可得见句容小镇。

  突然,林大师停下来,手向后一挥,示意身旁二人勿动。二人顿止身形,只
见林大师紧蹙浓眉,神色凝重至极,「停,不对,前面血光冲天,内含杀气。」

  言毕掐指一算,「坏了,句容小镇有妖作祟。尔等速速随我前去捉妖!」

  话音甫落,林大师提了一口气,运转茅山「醉仙望月步」心法,如鬼魅一般
疾飞向前。后面灭绝二人听毕不敢怠慢,亦运起轻功绝学,紧跟其后。

  不一会儿,三人即到落身于句容小镇,眼前所见顿令三人肝胆俱裂!

  只见那残肢断臂、死尸遍布于每个角落,而每一具尸体都被吸干了血肉,显
得分外狰狞恐怖,完全一幅人间地狱般的惨景。

  三人倒吸一口寒气,不由得怒发冲冠,各自掏出了法器,冲进镇中……

  中央的镇长大宅内,一地的干尸,而大床上两对男女正做着最后的冲刺……

  一身披金甲的男妖正狂日着身下的妇人,七寸长的黑棒不停的在妇人肉壶中
出出进进,随着黑棒的每次出入,身下妇人的血肉便似少一分。而旁边不远处,
一身披银甲的女妖也快速起伏于身下壮汉胯间。同样,随着她每一次的起伏,那
汉子也便似消瘦一分。

  「吸阳姹法!夺阴魔功!」先行赶到的林大师见得此景,脑海立马浮现这两
种失传百年的邪功,不禁惊诧至极,也顿时明了为何遍地干尸了——那定是被眼
前二妖吸干了全身精血啊!

  屋内除了二妖身下的对男女,已再无活人。人命关天乎,林大师不及细想,
先救人要紧。大喝一声:「呔,何方妖孽在此作祟,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言毕,左手一挥,送入口中,咬破中指,掐出法诀,口呼敕咒,虚点两下,
两道血剑,击向二妖——好一个茅山勾邪回兵指法。

  正在快活忘我、吸阳夺阴的金银二妖,听到喝声,猛然惊醒,抬眼看去,只
见两道血剑已及眼前,慌忙放弃了身下猎物,俯身躲闪开来。

  一阵手慌脚乱,待二妖回过神来,灭绝、日鼻子两人皆已进屋,三人各站一
角摆好POSS,互成掎角之势。

  见三人皆是一派高人打扮,二妖回魂尚早,不觉有些顾忌。对视一眼后,彼
此角色已经了然,转头向着三人呵斥道:「呸,敢问是何方神圣,坏我等好事?
没事寻那死路作甚?」银妖扮着红脸。

  「吾金银二圣在此办事,与尔等井水不犯河水,尔等速速退却,免得伤了和
气。」金妖装着白脸。

  「呔,大胆妖孽,作乱人间,吸阳夺阴,祸害镇里,今日我等三人要替天行
道,为句容镇民讨个公道,对尔等妖孽誓除之。维护世界和平,匹夫有责!」林
大师摆出一幅高人的气派,无比激昂的痛斥着二妖。

  突然,传来一阵呕吐声,林大师以为还有妖孽躲藏,忙觅声望去,却是见到
灭绝和日鼻子正兀自呕吐,满地的「德克士炸鸡堡」……

  又吐了一阵,日鼻子空呕了几声,擦了擦嘴:「好酸,好酸,我说,师兄你
跟这两个妖怪费什么话,吊什么酸文,TMD砍了在说。」说完,也不等林大师
回复,手一扬,两个黑乎乎的丸状物就打了出去,直奔二妖要害。可比他更快的
却是一道凄冷的剑光。却是灭绝连话都懒得说便出了手,真是个要命的尼姑啊!

  二妖正被眼前闹剧搞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而且按照规矩,大家应互亮招
子才会开打,谁料该走的过场都还未走,这三人居然就动了手。

  忙乱中被偷袭得只能仓促招架了起来。

  灭绝VS金妖,日鼻子VS银妖。

  四个人捉对厮杀了起来。二妖挡得匆忙,一时落入下风。

  占了先手的道尼,大招频起:

  这边荡魔无尘剑——九阴白骨爪——灭绝无影剑——断子绝孙腿——九阳老
尼剑那边茅山无极雷——茅山荡魂铃——茅山斩邪咒——茅山猥琐拳——茅山抓
奶手此起彼伏、络绎不绝,深得「趁你病要你命、痛打落水狗」之要领。

  二妖显得十分狼狈,日鼻子见状不禁起了轻敌之心,故出言嘲讽道:「尔等
跳梁小妖,此等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来献丑!笑煞本道爷啦!哈……哈哈……」

  二妖闻言大怒,金妖喝斥道:「兀那牛鼻老道,休得口出狂言!今日俺们未
曾吃顿饱饭,全身乏力方至不堪。吾建议,或者今日休战择日再斗,或者待我二
仙出镇上山用点野味,我们再行斗上几百回合,贼道贱尼可敢?」

  灭绝没一点幽默感,闻言怒道:「干你娘,你当我们傻啊……」

  银妖闻言不由嗷嗷大叫:「好个贱尼,竟口吐污言秽语!气煞我也!啊!」

  打斗愈发激烈,场面甚是好看……

  但二妖又怎是吃素,毕竟千年功力放在那里,虽然还阳未久,但底气尚在。

  慢慢地,二妖靠向了一处,联手之势已成,合力使出阴阳魔功,威力顿时大
了一倍有余。颓势渐渐扭转……

  只见二妖一边使出魔功,一边大喝魔决:

  「阴……」

  「阳……」

  「伸……」

  「缩……」

  「肏……」

  「日……」

  「屌……」

  「屄……」

  「神功护体……」

  「刀枪不入……」

  「日出东方……」

  「唯我不败……」

  慢慢的,灭绝二人便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二妖见局势渐好,嘴里也开始投诉了起来:「操你老母,叫你们狗男女卑鄙
无耻,下流偷袭!」

  「贼道贱尼,都说我妖魔无耻,下手无所顾忌,尔等正派人士今日又是何副
嘴脸?」

  「就是,喂,那边那个死装B的,你还装什么,不知道装B要被雷劈吗?」

  「呔,贼那汉子,还不速速一同前来受死!」

  见二妖嚣张无比,本是扮演BOSS角色的林大师也慢慢按捺不住了,但多
年的装B生涯练就了一副好脸皮,也不怕二妖叫骂,依旧沉稳如故,不紧不慢的
吐出:「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妖就是妖,上不得席面。叫什么,又没文化了吧!
要知道猪脚都是最后才登场定乾坤的,急个啥劲子……」

  老林是不急,但灭绝二人却顶不住了。

  「师兄,救命啊!」日鼻子手忙脚乱的抵挡了一阵,抽个空挡,便欲先跳出
圈外,呼救一番。以便师兄出手相助。

  可未曾想得,还来不及收音,臀部不知挨了何人一脚,身体不由自主向前一
扑……双手竟按在了银妖的巨奶上!

  日鼻子条件反射似的抓了一抓,握了一握……

  「手感真好……」还正销魂中,两肋便各挨了银妖一爪。爪深入体,剧痛入
心,人即重伤……

  银妖随即又是两掌重重地拍在了日鼻子的胸口,日鼻子被击得倒飞而去。半
空中回荡着他痛苦的追问——他奶奶的,那个孙子阴我?

  阴他的不是孙子,而是孙女——正是峨眉灭绝师太。

  灭绝充分发扬了多办事,少说话的精神。先下手为强,提前一步,将日鼻子
当成了炮灰,踹向了二妖,自己向后跳出,意图先脱出重围……

  未曾想,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人太得意要挨砖,恰恰在师太后退
的路上就有着一块不知道谁扔的西瓜皮,灭绝一脚踩了个正着,脚下一滑,后退
变成了前进,挺着大奶迎向了金妖平插的双爪。一下子被插了个透心凉。得,这
下死得不能再死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灭绝师太还真够惨的……临死之前,灭绝就像那怎也打不
死的小强,用尽全身力气凄然悲呼个没完:「想我灭绝,如花似玉,天妒红颜,
英年早逝……我好恨啊,林哥哥,鼻子哥,七十二式咱们只才试过三式!天啊,
谁能比我惨啊!啊啊啊啊……我更恨啊,早知道当日强上了李家二狗,破了他那
童子身,黄泉路上也不亏……」

  金妖烦了,喝一声:「你个老娘们还有完没完?快点死了下去领便当!啊!
还不死,你再不死我死了算了……」

  谁知灭绝还未咽气,竟再次大呼:「问世间情是何物,引无数英雄尽折腰!
林哥哥,别忘了,包裹里面还有两个盐蛋,别忘了吃……」

  这下连林大师都受不了了,痛哭道,「灭绝啊,你放心的去吧,贫道马上给
你报仇!我说你就快去吧,别忘了把我那份也一起领了啊!对了,要不加蛋的,
带双份鸡腿……」

  此时灭绝方才口喷鲜血十余分钟,倒地身亡!

  终于世界清净了,林大师和二妖将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
之色……

  两人,一死……一重伤……

  还正在一旁陶醉自己猪脚身份的林大师见状也惊得倒了过去,倒下前放出一
屁,臭焰熏天,立时将二妖熏得魂飞魄散,投胎去了……

  (以上全是假象,真相在下面)

  话说灭绝二人迎了上去和二妖捉对厮杀,二妖功力深厚,灭绝二人渐不是对
手,见得二妖肆虐,林大师在一旁也是心急不已,但是自己正运起的茅山五鬼搜
魂法术咒法厉害归厉害,但尚需时间准备,急也急不得。只得按捺住心中急躁,
口中加速催发咒法……

  只见林大师——

  指印:井五阴指。

  步罡:五阴步。

  指印:左雷右掌包食、中指伸直,其他手指弯曲。

  咒语:天苍苍,地皇皇,拜请五鬼阴兵到坛前,脚踏飞龙在云天,铁链铁锁
随吾身,迷魂童子摄魄童郎,阴兵阴将随吾旨令,擒魂捉魄不得长生,拜请东方
五鬼到,南方五鬼到,北方五鬼到,西方五鬼到,本境五鬼一齐来,拜请五鬼阴
兵听吾号令,急急出门,天无生地元主,收斩金银二妖三魂七魄为主,魂飞魄花
散,四四散散,一起斩死不留情,是吾兵听吾令,是吾将听吾断,三更叫汝也要
听,四更叫汝也要行,顺吾者生逆吾者死,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为求真实,此段借用茅山真法诀。)

  随着口中咒语渐渐完整,五鬼也渐渐现形,狰狞地露出獠牙向着金银二妖扑
将过去……

  可惜灭绝二人已是挡不住二妖魔功,在林大师茅山五鬼搜魂法术堪将完成的
那一刻,双双中招,一死一伤……

  灭绝二人的牺牲,为林大师换来了宝贵时间,茅山五鬼搜魂法术终于完成,
杀伤了灭绝二人正暗自得意的金银二妖,措不及防下中了咒法,虽然心有万分不
甘,但只能在自己诅咒声中慢慢地化成了飞灰……

  二妖已灭,「贼老道,别得意,襄王会回来为我们报仇的。哈……哈……」

  大屋内只留下二妖的诅咒声在反复回荡……

  「襄王?」林大师眉头不由更是紧锁……

  惨痛一役后,林大师发现屋内先前被二妖吸阳夺阴的三哥、三嫂也早已魂归
西山。

  林大师含泪将灭绝和一众死去的镇民安葬超度后,扶着重伤的师弟准备回山
寻找二妖口中那个「襄王」的资料,以便设法对付。

  二人行至村口,正准备离去,突听井中传来婴儿哭啼。捞起一看,却是一嘤
嘤待哺女婴。大师掐指一算,心里已是了然,得知今后「襄王」之劫当解在此女
身上,便抱起女婴,搀着师弟,返回了茅山道观。

  回到山上,大师认此女为己女,起名小鱼,而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正式开
始了!

  正是:

  落魄二人组,再遇小师妹。重操老本行,结伴探墓殿。

  棺中千年尸,惊破三人胆。女尸欲还魂,淫戏开始了。


       第一节 师兄弟再遇小师妹,忆往息苦情愁断肠

  「我说,阿尘,这是第几个没有生意的日子了?」

  「哎,已经389天零14个小时了!」

  「不错啊!居然389天没生意咱们还没饿死!」

  「得,老蛇你也别再贫了,就剩2个半馊馒头,吃完咱们可以去要饭了!」

  「要饭好啊!既锻炼了脸皮又填饱了肚子,何乐而不为之……」

  「呃……」

  一间破烂的小平房内,两个穿戴还算整洁的中年汉子正懒洋洋地打着屁。

  年纪大点的,一头潦草的乱发,身穿小马哥的风衣,一双鳄鱼皮鞋蹬在满是
灰尘的老板桌上,一晃一晃。

  年纪轻点的,头戴鸭舌帽,低着头看不清长相,身着李宁,脚穿耐克。正正
经经地坐在桌前。

  屋内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桌子上的土告诉了我们此处已经许久没有人打扫
过了。除了两人坐着的位置,楞就再找不出一处可以算是干净的地方。

  屋外,那风一吹就要倒下的破门前,挂着一个也不知道多少日子没有擦拭的
锈迹斑斑的烂铜牌——《万事灵抓鬼公司》。下面行小字:兼职各种红绿事物,
寻物、孝子、捉奸、挖坟……

  总之,这个地方是鬼都嫌他脏,请都不上门。得,还别提,确实安全!

  「阿尘。你说,要是如花知道你破落到这种地步,她会不会开心得笑死!」

  「够了,老蛇,当年那点糗事,被你反过来复过去的唠叨个没完。再说,再
说我翻脸了啊……」

  「呵呵,这不没事找点乐嘛!还真别说,当年你要是跟了如花,现在怎么着
也是个人五人六的大富豪了,我还能跟着粘粘光。你说,当年你咋就那么不开窍
呢?」

  「唉,其实如花除了有点爱掏鼻孔的小毛病外也没啥啊!而且女人这玩意,
关了灯,被子一唔,还不都一样……」

  「操,你有完没完,都一样,都一样你咋不上?凭什么坏事都我顶,好事都
你来?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呵呵,那不是人家没看上我吗!」

  「得了吧,你qq泡的人家,后来见人家丑,就把我的照片给了她,还骗我
如花长得似林青霞,气质同张曼玉,笑起来和钟楚红一样媚,坐那里像周慧敏一
样纯。」

  「让我替你去见面,拿我当枪使,害得我到现在还在做噩梦,你也太欺负人
了吧!」

  「哎……话不是这样说啊!我可没逼你啊!是你自己一听像张曼玉就死皮懒
脸的上杆子非要替我去,怎?人不对板了,反过头你还怪起我了!qq无真相,
我说小同志,这也有点太不像话了啊!」

  「全怪你……」

  「全怪你……」

  说着说着两人就动起手来,顿时尘土飞扬,本已破烂不堪的地方经过这一番
折腾更是惨不忍睹!

  抽空子介绍一下,这二位活宝是一对兄弟档,年纪大的叫林社,外号老蛇,
年纪稍小的叫林尘,小号阿尘。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打小就被茅山第32
代掌门林大师收养,后来都拜入茅山门下,一起学习茅山术,别看整日里打打闹
闹,可感情深厚的很!虽不是亲兄弟,但却胜过亲兄弟。

  两人自小就跟随在林大师的左右,一起行走江湖,捉鬼除妖,替天行道!年
纪轻轻倒也学得了一身捉妖除怪的好本领。

  可惜好景不长,祖国春风一日来,神奇的茅山术也逐渐变成了封建迷信,文
革中被彻底打倒!茅山被封,林大师也郁郁而终,年纪尚轻又失去师傅的二人,
无奈下靠师傅留下的那点遗产,小打小闹、装个神弄个鬼养活大了自己。

  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中,两人凭着那点捉鬼的底子,开了一间事务所,帮一些
有钱人清除这方面的麻烦。可惜,好景不长,一是科学占领了市场,古老的玄学
越来越没了地位;二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知道包装学的妙用,空有一身本领却
无人赏识。这不,直到今日,已届中年的二人,被市场所淘汰了,金钱、老婆、
儿子一概没有,只能过着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一年多没有一宗生意,只能在
越发破落的小平房内靠互相打趣,消磨时光。

  至于那个如花,则是以前二人在电脑上泡到的一个有钱MM,可惜长得有点
对不起观众,所以没能发展下去,故成了这些无味日子人互相调笑的对象。

  两人这些日子打闹也惯了,不打闹反而觉着不自在。

  这厢正打得激烈,却是响起一阵敲门声,随即房门被推开了。

  正扭做一团的两人立刻转头看去,只见来人乃一妙龄少妇,生着瓜子脸,杏
儿眼,红红小嘴,水嫩皮肤,上身一件白色女士高档衬衫束得胸前奶子犹如一对
丰挺木瓜,细腰丰臀,而下身一件米色短裙及一条黑色打底裤,再加上一双咖啡
色长筒靴令两腿显得丰腴可人——好一个性感俏佳人。

  ……

  「师……师妹?」

  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两人青梅竹马的小师妹,林大师的独女——林小鱼。

  扭打中的两人不禁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已经快10年没见到的小师妹竟然
找上了门!

  看着眼前的性感少妇,两人的心思不由飘回了十年前的那天……

  话说,恩师仙去后,两人一把屎一把泪,既当爹又当娘,含辛茹苦把小师妹
拉扯大,看着出落得愈发水灵的小师妹,两人不由都动起了心思,挣着抢着向小
师妹献殷勤。可惜不知是两男一女无法分配,还是彼此太过于熟悉,暧昧来暧昧
去,三人始终和谐相处,没有分出个你我来。

  终于,形势好转了,小师妹考上了著名的天京大学。三个人离别在即,没办
法再暧昧下去。互相对眼的三人就约定在一年后,两男自行决出一位前去天京大
学向小师妹告白,和小师妹结为夫妻,而败出的那位就当孩子的干爹。以这样的
形式共度余生。

  小师妹走了,两兄弟经过一番商量后决定分家,一年内谁赚的钱多,谁就和
小师妹成就好事。

  辛苦的一年过去了,老蛇凭借出色的公关能力,远远胜出,阿尘只得酸溜溜
的认输。当老蛇兴冲冲地带着一脸晦气的师弟奔向自己的幸福时,却被看到的一
切击打得粉身碎骨……

  走在天京大学的校园内,老蛇回想自己历尽千辛万苦,方能击败自己师弟,
心头不由一阵唏嘘感慨。继而他开始憧憬与小鱼长相厮守的画面,喜从心来,从
而情不自禁地哼起欢快的小曲,逢人便笑个不停。

  而静静走在他身后的阿尘则是一言不发,满脸的沮丧落寞。

  虽然阿尘的心头如压巨石,郁闷难安,但却仍是真心为最亲的两人祝福。此
次跟老蛇来,就是想亲眼目睹那温馨一刻,也为自己多年的苦恋画个句号。

  两人经过多次打探,终于得知小师妹此时正在「雨花文学社」里参加社团活
动。

  「可以了,已经够整齐了!」

  「雨花文学社」门口,老蛇第N次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在阿尘充满不耐烦的
催促中,像个白痴似的踏入了文学社大门。

  「咦?没人!」文学社内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不是说她在这边搞社团活动吗?」老蛇不由纳闷。

  就当老蛇准备离开文学社继续寻找小师妹时,却忽闻里间图书室好似有人说
话。

  「哦,原来是里间!」老蛇恍然大悟。他抬步向前,却是刚移步数尺,即停
顿下来。只因他听闻里面传出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嗯……嗯……轻点……
痛……」

  「轻点?痛?」小师妹怎么了?脚扭了吗?她的声音怎会如此颤抖?不知为
何,老蛇心中突升起一丝不祥预感,却是不待多想,即带着疑问走至兀自关闭的
图书室门前。

  「好像锁着了?」老蛇拧了下门把手,却是纹丝不动,心中暗道。

  正待敲门,唤小鱼来给自己开门,却是清晰地听到一个男人声音。

  「小美人,哥哥的鸡巴日得你爽不?我都说了,痛一下就过去了,美了吧!
以后有得是你美的!」

  这是……这男的在说什么?对谁说及?老蛇的手举在半空,似呆住了般。

  「嗯……嗯嗯……不……不告诉你……你……你坏……你坏死了……」

  不会的,不可能的!老蛇猛摇脑袋。

  「呵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不坏你怎么会爱我呢?再说也不知道到底
现在是谁在发着浪,叫着春啊!」

  「嗯……不许再说了……嗯……嗯嗯……怪你,都怪你……嗯嗯……」

  「我定是昨晚太过兴奋,没有睡好。」老蛇身形竟有些不稳,摇晃了一下。

  「好,好,不说,不说,咱们做,咱们只做不说可以了吧!来!让我好好伺
候我的小美人!」

  「嗯……嗯……不……不要……啊……」

  「不要?那我停了啊!」

  「嗯,坏,你坏死了,怎么不动了?就知道欺负人!」

  「呵呵,我怎么坏,你不是不要了吗?我这不是听从夫人的吩咐不动了?」

  「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不做了,我走了。」

  「别走,别走,我坏,我坏,都怪我,全都怪我,夫人千万别恼,夫君这就
动起来,给你痛快!」

  「嗯……嗯……嗯……嗯嗯……啊……啊……」

  听完这一段淫声浪语,即使是个木头也能明白内里在做着什么勾当!这样的
晴天霹雳令老蛇怔立当场,当回过神来,之前填满心底的甜蜜完全不见了踪影,
尽皆变成了无比的愤怒!

  这样的愤怒令他运气大脚踹开紧锁的室门……

  当门开的那一霎那,三声惊叫同时响起……

  文学社外,阿尘来回走动着,想想一会小师妹就要变成师嫂了,就不由得愈
发烦躁。

  突然,舍内传出了几声惊叫,接着就是老蛇怒吼声。「出了什么事?」带着
疑问阿尘慌忙跑了进去。

  老蛇站在图书室门口,全身颤抖不已,双手紧握成拳,直发出「呼呼」喘气
之声。

  看着老蛇的背面,阿尘大感惊异,里面究竟发生何事,师兄怎好像受了莫大
的刺激一般?

  「难道师妹……师妹出事了?」阿尘一下子慌了神,关怀则乱,阿尘立刻跌
跌撞撞地跑至老蛇身后,硬生生地挤了进去,「怎么了?师妹怎……」

  阿尘的急声问询戛然而止,只因屋中之景太过惊人,眼前竟是一黑,差点晕
倒过去……

  原来小师妹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于地上,而一位男子亦然全身赤裸地跪在她
脚边,这男子生得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却是有些油头粉面,俨然一副小白脸造
型!

  他的阳具此时正好插在小师妹的阴道内,只余一小截暴露在空气之中,连接
处一片血红之色……

  师兄弟俩时而不敢置信地看着小鱼,时而对小白脸怒目相向;而小鱼和那小
白脸一脸的惊慌与茫然,似也受到震惊,动作、姿势似被定格了一般,居然毫不
知耻,不知动弹!

  「师妹……师妹被这厮强奸了!」哥儿俩肝肠寸断,明知有异,却是此般认
定,不由得红了眼,突怒吼着一下冲了上去,猛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小白脸,二
话不说,对着他就是一顿疯狂的暴打!

  小白脸一边抱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躲闪,一边哀声讨饶,「两位大哥,有话好
说,别打了……别打了……啊……小鱼,救命啊!」

  狗日的,强奸犯!还敢喊救命?哥儿俩闻言更是怒极,气煞了的老蛇不知从
哪里掏出一把「小平杀猪刀」,在手上转了一圈,准备用之废了这睁眼说瞎话的
混蛋;而阿尘则顺手拿起胜过「小李他妈的飞刀」,仅次天下第一凶器「板砖」
,位列七种武器排名第二的——折凳,将之高举准备猛砸小白脸的脑袋!

  眼瞅着两件凶器立马就要落于小白脸之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哥儿俩的手
却各自突被一只甚白的柳臂挡住……

  是谁阻拦我等取此獠狗命?哥儿俩怒目一瞪,却发现原来阻止彼此的人竟是
师妹小鱼!

  小鱼见两位师兄看向自己,竟「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眼里噙着泪花,一脸
悲切之色,「不要!你们不要这样对他!」

  哥儿俩见小鱼居然维护小白脸,老蛇已气得全身抖动不已,却已说不出话;
阿尘则喝斥道:「小鱼,你让开,这厮如此待你,且看我俩将之碎尸万段!」

  说罢,又举起了手中折凳!

  小鱼面如死灰,闻言居然立刻死死地趴在了小白脸身上!用令人心碎的泣语
继续哀求,「两位师兄,并非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若是要打死他
的话,你们先打死我吧,我们死也不分离!对!打死我好了,我对不起你们!」

  话音未落,小鱼早已满面泪痕,且刚一言罢,即昂着头闭上双目,仿佛等待
着两位师兄下杀手。

  这哥儿俩将手缓缓抬起,却是半饷落不下去,只是他们的手都兀自抖动个不
停……

  虽然他们此刻恨不得将小白脸来个挫骨扬灰,但见小师妹对之如此维护,且
声称他们乃真心相爱,师兄弟的心是彻底碎了,再难欺骗和说服自己这是一场强
奸……

  毋庸置疑,小师妹变了,她的心、她的人都被这厮偷走了……

  想到此点,哥儿俩一时间万念俱灰,没有了怒火,没有了疯狂,只有心碎,
只有痛苦!

  「咔……嘣!」两声响,他们两手一先一后颓然放下,手中凶器顿时尽皆落
地……

  两人痛苦地继续呆望着犹自闭目抽泣的小鱼良久,未再看上那可恶的小白脸
一眼。

  老蛇空洞地道了声:「好自为之!」其声无尽悲伤;阿尘摇了摇头,长叹了
一口气,却什么都未再言及。紧接着两人转身而去,小鱼嘶哑着声线在背后大声
唤着,但心若死灰的两人却已没心思再去理会,尽皆摇摇晃晃好比行尸走肉步出
「雨花文学社」大门这一段距离,有数次差点被脚边物事所绊倒……

     ***    ***    ***    ***

  自「雨花文学社事件」之后,师兄弟俩终日郁郁寡欢。小鱼错事已就,覆水
难收,虽心下怨恨,但她毕竟是师傅唯一的亲人,又是大家都苦恋多年的对象,
经过一番商讨,心灰意冷的两人将打拼得来的巨款尽数寄给了小师妹后,就此隐
退,躲在这无名的小城颓废了起来……

  一转眼,整整9年零10个月过去了!昔日的懵懵懂懂少年郎,也早已成了
两个混吃等死的老油子!而当年的痛苦也早已深藏心底!原以为今生就这样了,
可没想,已多年没了联系的小师妹今日竟找上门来。

  「师……师兄……」望着神情呆滞的两位师兄,小鱼小心翼翼地唤道,心底
感概万千,却是难以言表……

  「呃……」那柔柔的声音,将陷入痛苦回忆之中的二人拉回了现实。

  随即老蛇发现自己竟仍和师弟傻傻的在地上扭作一团,不由得尴尬地站了起
来;而阿尘也随着老蛇的动作反应过来,立刻起身站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近十年了!虽然伤悲已然不再蚀骨,愤恨已然淡漠许多,但试问那刻骨铭心
的一幕又怎能彻底忘却?而曾经风华正茂之时,那纯纯的痴恋又怎能彻底遗忘?

  多年未见,此时重逢,哥俩注视着小鱼,她那一身名牌的潮流女装显示了其
生活的优越,岁月的痕迹丝毫未在小鱼身上体现,看上去怎么也不像30余岁的
妇人,仍是那样貌美秀丽,甚至相较往昔更多出了一份成熟的韵味;而那玲珑身
段也愈发出落得丰满诱人,看来被滋润得也很彻底。反观自己却是一身邋遢,如
斯落魄,不由甚为自惭形秽……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按常理,大家都应开心才对,甚至该来一个热情
的拥抱,但此时三人都乐不起来,只有那尴尬气氛在放肆地蔓延。

  「别叫我师兄,实在不敢当!」终于,老蛇还是出声了,却是透露着冷漠。

  「呵,就是,我们哪敢高攀啊!」阿尘随口附和。

  「小姐,你认错人了吧!我们很忙,大把的生意要处理,请不要打扰我们,
阿尘,送客!」

  「呵,小姐,这边走,出门左拐,不送!」

  哥儿俩仿佛陌生人般的无情言语,小鱼闻在耳内,刀割于心。她知道虽已过
了这麽多年,但师兄们至今仍未原谅自己……

  「师……师兄……别这样,小鱼错了,原谅小鱼吧!」小鱼哀求道。

  年幼时,每次小鱼犯错,她都会这样子祈求师兄们的原谅,这次也不例外。

  那声音弱弱的;那颜容柔柔的,仿似无比的可怜……

  听着那熟悉的哀求,望着那醉人的容颜,师兄弟差点就如十年前一样,分不
清东南西北。但那挥之不去的不堪记忆,却让两人狠下心,无视小鱼的祈求,不
再理她,各自转身做事。他们却发现实在无事可做了,于是只得装出一幅忙忙碌
碌的样子,将桌上两本几年前的PLAYBOY摆放过去,又摆放过来,甚是无
趣……

  小鱼回想父亲死后,两位师兄大孩子带小孩子,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痛苦和
煎熬,含辛茹苦的将自己拉扯大,未让自己受半点苦,挨半点累,始终令自己如
同小公主般快乐成长。他们无疑就是自己最亲的人,然而自己却似猪油蒙了心,
不光背叛,还深深的伤害了他们。

  更甚的是,近十年来,她竟然没起丝毫寻找两人的念头!甚至假若这次要不
是丈夫出了事,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来见他们……因为她怕,她不知道怎样去面对
两位亲爱的师兄;她怕自己承受不住两人的冷眼相对……她认定他们不会原谅自
己;担心再一次的会面,会使自己彻底失去青梅竹马的现实。所以,她逃避着,
不敢寻找,不愿直面两位亲人。

  可惜这次丈夫出了大事,她想尽了办法,用尽了手段,都没有用。走投无路
之下,她又想到了尽得父亲真传的两位师兄,他们或许可以解决。她想自己应该
鼓起勇气去面对,不管师兄们多么憎恨自己,又或者多么刁难自己,但只要能得
到他们的帮助甚至……原谅,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以,她厚着脸皮来了,此时此刻,站在此间!

  眼前果然和来时预料的一样,师兄们丝毫不理会自己,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陌
生人。既已猜到了这结果,那么本应淡定,但事到临头,自己为何却是依然承受
不了这样的冷漠?

  慢慢的,小鱼再难忍受心中的酸楚,潸然泪下……

  她的朦胧泪眼看着眼前破落模样,联想起师兄们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难以
自控地愈发心痛。直至那撕心裂肺的痛令她难以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缓缓蹲了
下去,双手抱膝,脑袋埋在腿间,就像一个再也找不到回家路的可怜孩子,泣涕
如雨,放声恸哭……

     ***    ***    ***    ***

  耳边阵阵凄惨哭声,搅得老蛇二人心乱不已。

  「这都是什么事啊!」老蛇心道。

  他无奈地看向阿尘,后者亦是一脸无奈,都不禁悲叹摇首。

  一阵后,老蛇转过身来,劝道:「唉,我说,夫人,你要哭也到外面去啊!
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小鱼不答,继续着那令人痛彻心扉的恸哭……

  「得得得,我怕了你了,你哭,你慢慢哭,想哭多久就多久。我走,我们走
行了吧!」

  「阿尘,走了!」说罢招呼了一声,带头向外离去。

  小鱼见二人要离开,慌忙止住泪,伸手拦住了二人。

  「蛇师兄,尘师兄,你们真的不再认我这个小师妹了吗?」

  「唉,认了又能如何,与其痛苦,不如不认。」老蛇见被拦住,小师妹又把
话挑明了,也没办法再装下去了,只能叹了一声,缓缓的回答着。

  「就是,喂,林小鱼,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不见面大家不都挺好。为什么还
要来找我和师兄呢?你们夫妻现在的日子不是滋润的很吗?为什么还要来骚扰我
们?」

  阿尘见师兄回话了,也接着喝问着。

  「两位师兄,我知道当年自己犯下的错误是无法弥补的,也知道你们是不会
再原谅我这个无耻的小师妹,所以这些年来我也一直不敢来打扰你们,可是,这
次,御风他出事了,深陷魔窑,性命攸关,师妹我实在是无路可求了,只能厚颜
苦求两位师兄相助。事后,小妹愿做牛做马报答两位师兄的恩情!」小鱼凄切的
解释着。

  「呵呵,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没事上门献殷勤,原来是蜀山高徒刘御风快挂
了,还真是恩爱啊!呸,那小白脸的死活于我们何干!早死早超生,快走,赶快
走!」阿尘一听一下子炸了。

  「好了,阿尘,别说了。」老蛇制止了阿尘进一步暴走。

  他不急不慢地回绝了小鱼:「柳夫人,实在不好意思,小庙容不下大神,非
是我们故意刁难,我们实在是没那本事,哥俩个只是混吃等死的废物罢了!您别
把时间浪费在我们身上了,去另请高人相助吧!莫怪,请回!」

  「师兄,你们真的这么绝情?」

  「唉,柳夫人,开店就是赚钱,不是不帮,蜀山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和茅山正
宗传人都无法解决的事情,试问我们两个废物又如何插得上手。话已至此,我等
真个爱莫能助!」

  小鱼见老蛇已经把话说死,知道师兄们仍记着前仇不愿出手相助。可不能就
此放弃啊,不管怎样,丈夫毕竟还是要救的……

  小鱼沉思片刻,一咬牙,从怀中掏出了收藏已久的两件信物。

  「蛇师兄,尘师兄,小妹知道以前是我和御风对不起你们。本来话既然已经
说到这里,我本不该再厚颜祈求,但不管曾今如何,御风毕竟还是我的丈夫,人
我是一定要救得!请原谅……请原谅小妹持物要挟了。」

  说完,手掌一摊,两物现出。

  看着小鱼那掌中之物,师兄弟二人一下子就呆住了,小师妹上学离别时的情
景又仿佛出现在眼前。

  那天,三人做了终身的约定后,哥儿俩为了维系三人间永不分离的感情,分
别送给了小师妹一件信物,并做了一个以死去恩师名义发出的承诺。

  那两件信物分别是:一个小巧精致的梳子——老蛇:如果我赢了,那我拿它
天天给你梳头;如果我输了,那么你可以用它来换取我为你做任何一件事。

  一个细致的眉笔——阿尘:如果我赢了,那我拿它天天给你画眉;如果我输
了,那么你也可以用它来换取我为你做任何一件事。

  如今两件信物皆平摊在小鱼掌中,曾今的誓言再一次的被勾起。

  「两位师兄,还记得当年在父亲坟前立下的誓言吗?这两件信物我一直贴身
收藏,每次见到它们就如同见到了你们。对不起,原本怎么也不该拿它们出来要
挟师兄,可这次小妹实在是走投无路,为了夫君,请恕小妹无理,斗胆用这两件
最珍贵的宝物来换取师兄出山救夫的承诺了。」

  老蛇:「这……」

  阿尘:「呃……」

  哥儿俩一下子就懵了,不由面面相觑,千算万算怎漏算了这?多年的默契,
使彼此从对方的眼里得知,出山救柳御风已是势在必行。

  「不甘心啊!」老蛇皱着眉对阿尘使了个眼色。

  「我也不甘心啊!」阿尘心领神会,同样也回了一个。

  「快想个办法。」老蛇抬了一下眉。

  「我哪想地出来什么办法。」阿尘撇了一下嘴。

  「那怎么办?」老蛇皱了皱眉。

  「不知道!」阿尘摇了摇头。

  两人眉来眼去了半饷,也商量不出个结果。

  万般无奈下,老蛇把心一横,咳嗽了一声。「咳……小鱼,师傅坟前立下的
誓言我们哥儿俩绝对不敢忘!这东西都拿出来了,按理说,无论你有何要求,我
们都应该要做的。但是,你也知道啊,我们哥儿俩现在也算是生意人。这做生意
嘛,得讲信用,业务要有个先来后到,前面的事情没处理,这后面的事情怎么也
不能去做。是不?」

  「要不这样,你先等个十天半月的,等我们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再随
你去救柳先生,好不?」

  「高,师兄的脑子就是好使,老大就是老大,这不着痕迹,顺水推舟的功夫
是越发老练了!高,真高!服了!」听着老蛇的推托之词,阿尘衷心的佩服了起
来。

  可惜,暗自得意的两人未曾想屋内那层层厚土以及到处横生的蜘蛛网,早已
出卖了主人的落魄现状——哪有何业务可言?

  小鱼看在眼里,却是不动声色的自言自语了起来,「爹,女儿不孝,淫荡无
耻,害得师兄们宁可背负欺骗您老人家的罪名,也不愿兑现自己的诺言,不过,
您可千万别怪他们,要怪就怪女儿我吧,过几天不孝女就下来给你请罪了。呜呜
呜呜……爹啊……」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兄弟俩闻言头大如斗,又立刻用眼神做起了交流。

  「完了,这活看来赖是赖不掉的了,师傅他老人家就这一独生女,还不坐起
来找我们啊!」老蛇双手抱拳向地下拜了一拜后,看着阿尘苦笑。

  多年的默契在这一刻得到完美发挥,老蛇虽未说话,但是阿尘已明其意,但
却也正自头大,于是他也抱拳对地拜了一拜,然后对着老蛇凝起一张苦瓜脸,仿
佛回话道:「是啊,这下子真没辙了,搞不好师傅他老人家今晚就上来找咱俩谈
心……」

  两人苦无办法,不由得相对摇首,兀自悲叹,「悲啊!苦啊!上帝呀!阿拉
呀!观音呀!」突然老蛇灵机一动,拿手去碰了碰了阿尘的手臂,等他望过来,
做出数钞票的动作:「反正都得接,那得要钱!」

  阿尘先是一愣,紧接着眉开眼笑,两眼发绿光,口水都掉下来了:「对啊,
咱们N久没吃过饱饭了!」

  老蛇沉重地点了点头,「对,对,必须要钱!」

  阿尘牙齿一咬,露出凶狠神态,手上也做了个数钞票的动作,「要钱,要很
多很多钱!」

  合计完毕,老蛇再此站了出来:「得,柳夫人,我算是怕了你了,这活我们
接了!」

  听到师兄肯帮忙的承诺,小鱼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就破涕为笑:「呜……
呵……呵呵……」

  「慢着,柳夫人,您先别急着笑,咱们熟归熟,这个佣金可不能少!现在白
纸黑字写清楚,先付多少,完事后再付多少余款?没钱一切免谈,师傅活过来也
没用!」

  被老蛇惊得一惊一乍的小鱼,这时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没问题,只要师
兄们肯出山,这钱要多少给多少!」

  老蛇:「呵,这感情好,那给个五亿怎么样?」

  阿尘:「对,对,五亿,五亿美元!」

  小鱼:「呃……你们怎么不去抢?五万,多一分没有!」

  老蛇:「呵,抢是犯法的啊!五亿,五亿人民币行了吧?」

  小鱼:「五万,就五万,多了没有!」

  老蛇:「别记,买卖不成仁义在,一亿,一亿总成了吧?」

  小鱼:「五万,就五万……」

  老蛇:「唉……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怎么还不带长的了!」

  小鱼:「五万……」

  老蛇:「五千万……」

  小鱼:「五万……」

  阿尘:「三千万……」

  小鱼:「五万……」

  三个人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为了一分钱你死我活的争斗了起来。

  一番扯皮后,终于以五万零一元的价格价格签订了合同。万岁,今生师兄弟
终于从超级财迷小鱼手中多抠出来了一元钱。第一次的胜利,意义非凡……

  合同敲定之后,彼此热泪盈眶,师兄弟各拉着小鱼的一只手齐声道:「好师
妹!」

  小鱼一脸感动,先看看老蛇又看看阿尘,颤声道:「好师兄!」

  (以上纯属搞笑……)

  小鱼痛快拿出了50万元的支票,交给了两位落魄鬼。还答应事后再拿出5
0万元酬谢。已经穷了很久的师兄弟被眼前的巨款绕花了眼,幸福的都快昏了过
去。

  不知不觉,已到了傍晚时分,小鱼看了看屋外的天色,邀请二人去下榻的酒
店开个包间,边吃边谈事情的起末。

  「两位师兄一定要赏脸啊!咱们边吃边谈,随便吃点鲍参鱼翅之类的素食,
千万别拒绝啊!权当工作餐,不代表什么!」

  老蛇:「去,为啥不去,有饭不吃王八蛋!」

  阿尘:「呵呵,大师兄,今天总算开荤了!」

  老蛇:「八戒,咱们有口福了!」

  阿尘:「#%……」


       第二节 借酒席小鱼欲修好,师兄妹酒醉心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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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十年后,师兄妹再次相见,小鱼为救夫君请两位师兄出山,使出杀
手锏后二人不情不愿的应承了下来。之后小鱼邀请哥儿俩前去下榻的酒店用餐,
以便详谈此次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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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约至大酒店包间内,大圆桌上酒菜丰盛无比,三人却是相对而坐,谁也没
有动筷子,席间很安静。

  因感气氛压抑,小鱼娇笑声道,「两位师兄,别光坐着,也动动筷子啊!」

  主动的用筷子替哥儿俩夹起了菜。

  「蛇师兄,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鸡屁股。」

  「尘师兄,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鸡翅膀。」

  见到小鱼如此热情,哥儿俩极感不自在,不由得紧皱双眉。

  但不管怎样,亦不可失了礼数,于是两人慌忙接过了小鱼夹来的菜肴,并连
连客套,「不用,不用,柳夫人太客气了,我们自己来!」

  见哥儿俩依旧是如此的见生,小鱼知道,虽然两位师兄已经答应出手相助,
但他们心中的郁结却是依然未解,并未原谅自己。

  「唉……这又怎么怪的了他们呢!换成自己,估计也会一样。当年年幼无知
时犯下的蠢事又怎能这么快被两人原谅?现在已经是很不错了,一路上,有的是
时间,再行慢慢化解吧,这事急不来……」小鱼心底合计完毕,拿定了主意,也
不在意两人的推托了,继续娇笑着,殷勤地劝起酒来。

  「这次给两位师兄添麻烦了,小妹心里过意不去,薄酒一杯,先干为敬!」

  说完,一饮而尽。

  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见小师妹如此痛快。哥儿俩也不好再说什
么,举杯紧随其后,一杯见底。

  一杯酒下肚,血脉也顿感暖和,不由心底少了几分压抑,哥儿俩也就不再客
气,吃喝了起来。

  见中,小鱼充分的完成了一个合格的陪酒工作者的任务,插诨打笑,席间的
气氛慢慢缓和了过来,逐渐高涨了起来。

  吃喝了一阵,在酒精的作用下,师兄妹三人已没有了开始时的尴尬。话也渐
渐地多了起来,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也慢慢的转到了此次正事上。

  知道两位师兄心里真不情愿,但事情紧急,此时又有感气氛已经缓和的差不
多,小鱼便开始说起夫君的难事:「这次,御风的事确实是很棘手,还望两位师
兄多多费心!事情是这样……」

  「先别忙着说,柳夫人,其实我很想不通,以贵夫妇的实力,有什么事情解
决不了的?再说,就凭我们两个这三脚猫的功夫,又能帮你们什么?」心里正不
情不愿,想着怎么解脱的老蛇见状慌忙打断了小鱼,桌下又踢了阿尘一脚。

  「对,对,谁不知道你们夫妻是捉妖界的翘楚。灵异界的达人啊!按说你夫
妻俩解决不了的问题,找我俩不也是白搭!」被老蛇踢醒的阿尘也连忙附和着。

  小鱼:「师兄……那都是外人胡言乱语的。」

  老蛇:「呵呵呵……柳夫人太谦虚了,贵相公柳御风那可是蜀山新一代的开
山怪,生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手蜀山剑法已经神鬼莫敌出得化境之界;而
你呢,则是我们茅山千年不遇的奇才,长就如花娇容,国色天香,茅山的捉鬼术
在你身上已经彻底的发扬光大。世上还有何人不知,谁能不晓,若贤伉俪联手而
动,则乃世间无敌也。俺们哪有半点胡言乱语啊?」

  阿尘:「就是,师兄说的是!退一万步说,贤伉俪的盖世神功先按下不表,
就只靠你们俩的财力和魅力,这世上也没有拿不下的事,填不了的坑!」

  老蛇:「说的好啊!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事拿钱去找人摆平不就是
了。这世界上高人多的很,哪里还用来找我们这两个废物,让我们有机会混吃混
喝?」

  阿尘:「就算钱不顶用,脸也行啊!柳御风那小白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车见车爆胎,平日里那桃花缘也没少结下。出了事,多少小媳妇,大闺女的排着
队等着去解救。还有你,那仰慕之人也是一抓一大把,一声令下,引无数豪杰尽
折腰,说不得那定是个个前赴后继,死而后已啊!怎么就偏偏挑上我们两个无能
之辈呢?」

  「你莫不是专门来寻咱哥儿俩开心吧?」

  小鱼被哥儿俩数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有心辩解却又无法说出口。心底一阵
苦闷,那眼泪就又刷刷地落了下来。

  哥儿俩一见坏了,小师妹玩不起,一定是又要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必杀技
了……

  在这一瞬间,哥儿俩的反应惊人,老蛇立刻装肚疼上厕所,阿尘说有预感公
司失火得马上回去救火,慌不则跌地跑路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小鱼捶胸顿足,气
苦之极!

  玩笑,玩笑。

  一阵数落后,哥儿俩心底不由怨气大解,正暗自得意间,没想小师妹却再次
黯然泪下……

  哥儿俩不安的同时,也暗自得意,这么多年终于能当着小鱼的面尽情嘲讽,
她还不能还口,无疑十足解气。但是过得许久,小鱼仍兀自抽泣,仿佛天塌了一
般,哥儿俩心中不安更甚,逐渐完全取代心中得意……

  两人呆坐酒桌之旁,面面相觑,看着哭泣的小鱼,心中黯然,想逃却又感舍
不得,矛盾莫名而又头大无比……

  好半饷,师兄弟感觉有些过了,便出言劝解了起来。

  老蛇:「小鱼……呃……柳夫人,您别哭啊!有事咱好商量。」

  阿尘:「就是啊!小鱼,你别哭啊,哭来哭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小鱼不理会,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了……

  哥儿俩更加不安了,又开始切磋起两人间眉来眼去的功夫……

  「这越哭越厉害了,怎么办?」老蛇将眉头皱得跟个小老头似的。

  「我哪知道,凉拌呗……」阿尘嘴角上扬。

  「凉拌?呸,凉拌有个屁用。」老蛇横眉怒眼。

  「那你说怎么办?」阿尘睁大了眼做垂询状。

  「没办法,哄吧。」老蛇悄悄地将手一撇。

  「打晕她?」谁知阿尘会错了意思,他咬牙切齿,手掌猛地向下一晃,「你
去哄,我在背后支持你!」老蛇也不明其意,只是对着阿尘向小鱼努了努嘴。

  「凭啥?凭啥坏事都我顶,好事都你来?你去,我不去!」阿尘将脑袋摇得
跟铃铛似的。

  「凭啥?就凭我是你师兄!」老蛇用大拇指对着自己的脸晃了晃。

  「师兄怎么了,这回师父来了都没用!」阿尘一脸不屑,将脑袋偏了偏。

  「哎……你怎么还来劲了?叫你去你就去!」老蛇又做起横眉怒眼状。

  「哼……说啥都没用,反正我就是不去!」阿尘依然高傲的哼着。

  「咳……」

  「……」

  经过一番认真仔细的眼神切磋,首次落败的老蛇,最后只能无奈站出来,对
着小鱼开了口。

  「我说,柳夫人……呃……得,我说师妹啊,咱别哭了,师兄错了,错了还
不行吗?」

  听到蛇师兄熟悉的哄人声,回想起小时候任性的自己,每当哭泣不止时,两
位师兄总是会像此时般地安哄……没想多年以后,已然是是人非,他们依然如此
贴心,仿佛已然忘却自己的诸般不是,小鱼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蛇师兄……你叫我师妹,我没有听错吧?」小鱼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唉……你没有听错。不管怎样,你始终还是我们的师妹。」老蛇苦笑着。

  「太,太好了。你们终于肯认我了。」小鱼激动得跳了起来。

  看着眼前激动地手舞足蹈的小鱼,哥儿俩眼中不由得也露出了一丝难得的温
柔。

  彼此的隔膜在这一刻暂时消失了,时光又仿佛回到了当年——三人一同生活
的那段岁月中……

  哥儿俩傻傻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着小鱼欢快的跳着,舞着,脑子里一片
空白,只有小鱼欢快的笑声在耳旁阵阵响起……

  此刻的气氛异常的温馨,三人都陶醉于其中,恼人的琐事都被抛弃到脑后,
此时谁也不愿意去打破它……

  「蛇师兄,尘师兄!」慢慢回过神来得小鱼再一次激动地呼唤着两位师兄。

  「嗯……」可惜,旧日的欢快已经成了回忆,在小鱼再次的呼唤中哥儿俩醒
了过来。清醒的哥儿俩不经暗骂自己没出息。

  「别这样叫,柳夫人,师兄这名号实在不敢当,不敢当。」老蛇又一次的刻
意的同小鱼生疏了起来。

  「是啊,师兄二字实在是当之有愧。」阿尘也连忙附和着。

  虽然眼见两位师兄再一次的刻意疏远自己,但已经得到承认的小鱼没有不开
心,知道这是师兄们放不开面子,于是再一次的举杯敬起了酒。

  面对激动地举着杯子劝酒的小鱼,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叵测,于是哥儿俩也
没有推托,一饮到底。

  在酒精的作用下,酒桌之上,呈现出异常热闹的气氛,小鱼频频敬酒,哥儿
俩也来者不拒。酒,一杯一杯复一杯,大家似乎都想让自己醉掉,此刻,仿佛醉
倒在地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终于,阿尘睡着了,小鱼倒下了,老蛇也迷糊了——大家都醉了。

  老蛇勉强保住灵台最后一丝清明,拍起了酣睡的阿尘,两人一道迷迷糊糊地
扶着已醉的似乎已人事不省的小鱼,离开了包间。

  老蛇强压着胸中翻滚,在小鱼的小包内掏出了她的房卡。2118,勉强看
清了小鱼的房号,和阿尘两人东倒西歪地扶着醉倒的小鱼,乘着电梯,送她回到
了她的房间外。

  一次,两次,三次,n次,终于打开了房门……

  金黄色的地毯、金黄色的沙发、金黄色的桌椅……置身房内如同正站在国王
的藏金库里,直令人压抑不住心中的惊艳。然而即使是这样豪华奢侈,却使人不
感俗气和压抑,只觉典雅与大气!

  如老蛇与阿尘这样的落魄中年何曾见过这样的金碧辉煌?所以刚一进屋,两
人就瞪大了自己的醉眼,犹如置身梦境。

  但惊诧不过一时,那浓浓醉意便再袭来,使人头晕脑胀,只欲就地沉睡。

  两人互望一眼,都觉对方目光游散,眼睛眨巴得厉害,于是不约而同地搀扶
着小鱼往那贵族式的大床走去。

  行进之间,三人东倒西晃。小鱼痴痴笑着,「蛇师兄,尘师兄,小鱼还要敬
两位兄长三大杯……小妹高兴啊!咯咯……」谁知笑音未闭,她突地脚下一个踉
跄,往前跌倒,娇笑变作了惊呼。而身旁师兄二人没丝毫心理准备,头晕眼花之
下根本也未产生稳住她的觉悟,反倒双脚却是跟着不稳,大家软绵绵的身子同时
往下落去!

  「嘣!」的闷声此起彼伏,连续三响,前后相隔几近于无。所幸羊毛地毯甚
厚,方不致疼痛加身,但是小鱼仍发出「哎哟」一声吟啼,其声甚是娇气,就犹
如……婉转承欢时的叫床之音!

  师兄弟二人闻在耳内,酥在心里,只觉浑身发麻,恍然间竟产生荒唐错觉:
以前每完成一笔业务,收到佣金之后,就会同去烟花之地,共欢一女,借此发泄
自身雄性荷尔蒙及增进兄弟间的情意……

  恍惚中,果不其然,酒量稍逊一筹的阿尘竟口齿不清地囔囔道:「狗日的老
蛇,咱们还没剪刀石头布,你就不守规矩先捏小娘子了?把别人都捏痛了!」边
说边直接将手伸到身旁女人的臀峰之上,隔着短裙抓住屁股蛋子不服气地搓揉起
来,只搓揉数下,即感口干舌燥,不由伸出舌头舔舐嘴唇,形似一个色中饿鬼。

  老蛇闻言大怒,「放屁!明明是你先偷捏!」他一下子撑地而起,但见阿尘
正在搓揉女人丰臀,心下更气,蹲下身去,「啪」一掌打在阿尘的手背上,令之
不得不条件反射似的收回咸猪手后,换做自己立时顺势而上——隔着短裙握住一
瓣丰臀!一边大力搓捏,一边倚老卖老道:「我是师兄,我先来才对!哇,这屁
股蛋儿真有弹性啊!」连带发出赞美的「啧啧」之声,且夹带「呵呵」傻笑,仿
佛八辈子没摸过女人屁股似的。

  阿尘见状也马上一蹭而起,开口一顿乱骂,边骂边蹲下身去,伸手捏住女人
另外一瓣臀肉揉动。师兄弟二人一边享受手中柔腻,一边大眼瞪小眼,皆从对方
眼里看出挑衅之意。

  背面朝上躺着的小鱼完全醉得一塌糊涂,刚才摔下虽没什么伤痛,头脑却是
更为眩晕。此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两只手时轻时重地搓来揉去,偶尔感到不适,
偶尔又感到一丝瘙痒。

  她本欲睁眼转过头去看上一看,但眼皮儿却彷如千斤,难以撑开,而全身状
似无骨,也无力爬起来,只得嘴里呻吟傻笑,「两位师兄……你们在干嘛啊?别
玩了,快扶我起来……我们继续喝酒啊,咯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两位师兄
此时如同被猪油蒙了心。不仅在酒精的作用下似醉如痴,而且一年多未近过女色
也令两人急欲发泄。也真难为他们了,这一年里,每每雄性荷尔蒙激素上头,两
人都各自意淫,彼此左手加右手尽情伺候自己的肉棒,射精之时还比赛看谁射得
多,量谁射得远!

  但若是就此认定哥儿俩俩丧失了理智,那就错了……因为他们每次玩五姑娘
比赛时的意淫对象就是此时在他们身下的小师妹!

  此时他们心下很是明白,借着酒疯手触之物乃是师妹的臀肉儿!口干舌燥之
下心跳加速,竟感无比的刺激!彼此心中却也极为不安,因为师妹早已不是当年
那青梅竹马的可爱小女孩,任意打闹而不会发火,当然那些打闹不涉及此时般的
男女淫靡之事;如今早已嫁作他人妇且多年未见,这一重逢竟是被二人装作神志
不清趁醉大行猥亵之举……

  师兄弟二人想移开自己的咸猪手却甚因贪恋手中感觉而不舍放开,反倒是揉
捏得愈来愈放肆。

  只见老蛇的手从小鱼的丰臀上缓缓摩挲下去,直隔着她黑色的打底裤抚遍她
丰腴的腿儿,然后再抚摸上来,却是将手插入了短裙之中,只觉少了一层的衣物
丰臀更具弹性,那形状更加勾人;阿尘则要收敛一些,他的手摩挲了上去,隔着
衣物爱抚着小鱼的玉背,突感手下有一些不平,于是仔细一摸,顿时明了这是师
妹的乳罩带子……

  哥儿俩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只觉仿佛做贼似的,心跳愈发加速,狂舔自己
干燥的嘴唇。当再次四目交接时,竟都看到了对方如狼般的眼神,红得发绿,彼
此欲望如潮,相互痴狂传递!

  「嗯……两位师兄别玩了!」身上的酥痒令小鱼深觉难耐,不由有些颤抖,
特别是此时老蛇揉动臀沟儿的那只手令她不得不夹紧自己的双腿,摇晃自己的屁
股,却怎么也躲不开那恼人的东西。

  这次,哥儿俩是完全听清了小鱼的话语,心下不安更甚的同时,却也更感刺
激,充满了矛盾,就仿若那诱奸交响曲缓缓奏起,有着一丝罪恶感但更多却是浓
烈的欲火在熊熊燃起。

  「阿尘,这娘们怎么叫咱们师兄啊?她认错人了吧?」老蛇装糊涂,虽是在
问阿尘,却是头也不抬一下,反倒是将小鱼的短裙裙摆翻了上去,然后睁大双眼
看着自己的手,在那挺翘的两股臀肉之间的沟儿里游走,不断哽咽唾液,以至于
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也不知他是说给小鱼听,还是行掩耳盗铃之举……

  阿尘未答,用火热的目光从上至下「强奸」着小鱼。突然他睁大了双眼,透
过那充满微小眼儿的蕾丝打底裤似乎隐隐能看到那白里透红的臀肉,好像她未穿
内裤,又好像有穿只不过布料甚少罢了。他想看个真切,却因酒精作怪,双眼摇
晃,反倒是越看越觉模糊,且观老蛇在那处兀自来回摩挲个不停,一脸的淫贱享
受,心中不觉有些嫉妒。

  「我也要摸!」阿尘大手一把探下,却是越过老蛇的手,直接伸至地毯之上
抚到小鱼阴户所在部位,只觉那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饱满异常,犹
如桃般形状。甫一接触,阿尘即浑身一震,手指再往三角正中央一按,顿时微微
陷入,这……这就是小师妹的那里吗?

  臀沟处怪手带来的不适未除,耻部又被袭抚,令小鱼深感骚动难耐……

  在别人眼里,小鱼和柳御风好似神仙眷侣,夫妻间相敬如宾,恩爱有加,但
其实这只是大家看到的表象罢了,他们夫妻之间早已貌合神离!结婚八年以来,
最初三年,小鱼确实与柳御风情投意合、亲密无间。可自从她无意之中窥见柳御
风居然和他自己的亲妹妹……以及得知他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卑鄙目的方才与自
己结婚……之后的五年里,其实早已跟他成了陌路夫妻,夫妻性事一切休提,未
让他再动自己分毫。只为顾全彼此脸面,方才在人前大SHOW恩爱,制造假象
罢了。

  小鱼并非性冷淡,几年的禁欲生活,身子时常甚为渴求,若非定力过人,恐
早已做了迷途红杏……所以她此时虽是烂醉如泥,但那久未有过房事的曼妙身体
已被逐渐唤醒了,使得自己情不自禁地从鼻腔里连续发出销魂的闷哼。而且此时
她心下已逐渐明了,下体作怪的物事,定是两位师兄的手,不禁有些恼怒的同时
也感到甚是羞赧,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渴望。

  小鱼本想出声阻止两位师兄的放肆之举,脑海里却仿佛有个声音劝诱自己:
「随他们使坏吧,两人拉扯你长大,你从未报答过他们的养育之恩,何况当年被
柳御风所骗,也着实愧对他们的一片真情,也着实愧对他们的一片真情,今天就
算是以身还债了……而且……而且你也很想男人强壮的身体让自己再次攀上久违
的快乐巅峰,不是吗?」慢慢的,那内心深处的魔音说服了自己,她的灵智逐渐
被淹没,只留下一声声喘息以及以及微微扭动着自己难耐的下体……

  而此时抚弄着阴户的阿尘虽是头晕眼花,但除去刺激之感,那股罪恶之感也
随之愈发强烈。遥想当年,自己与师兄含辛茹苦地照料年幼的师妹,那关爱之情
里本是无一丝杂质。但随着她一天天的长大,昔日古灵精怪的小女孩愈发出落得
水灵可人,不知从哪天起,自己对师妹多了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情意。那些年,自
己曾无数次地想趁师妹洗澡时行偷窥之举,看心上人的身子是怎样的构造,却是
被心中一直认定的人伦道德所阻,只能暗自意淫,不屑更不敢付诸实际行动。

  但为何今日,自己却是借着彼此酒醉,竟堂而皇之将女人家最神秘的地方抚
于掌中?当年连偷看都不屑为之的自己,为何今日做得出这种猥亵不耻之举啊?
自己真是死上一万次都不够!

  阿尘越想越觉黯然,不禁意味索然起来……他不曾想到此时的老蛇亦然自悟
罪孽深重。

  老蛇的手虽仍在磨蹭小鱼的深邃臀沟儿,却是动作越来越缓,好似欲止。这
时他暗想:那些相依为命的日子里,他们的生活条件虽是艰辛,但却有着一种简
单的快乐。很早很早开始,自己就喜欢上了活泼可爱的小鱼,然而细心的自己发
现亲如手足的阿尘似乎也对小鱼用情至深。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和阿尘之间
迟早会有一场竞争,但他始终坚信不管结果如何,大家还是会在一起的。谁知,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片浮云,小鱼没有属于自己或阿尘中的任意
一人……

  自从小鱼走后,虽然自己和阿尘时常还会吞噬那撕心裂肺的伤痛;时常还会
在午夜梦回——重归三人与世无争相濡以沫的时光,但……但自己从未想过要像
此时般,与阿尘一道心照不宣地猥亵已嫁作他人妇的小鱼啊!这样做,怎对得起
已仙去的恩师?怎对得起小鱼?她肯定不会原谅我们的……罢!罢!罢!也别装
醉了,携阿尘一同速离此地,免得做了糊涂事!

  念闭,老蛇咬牙顿止手上磨蹭,正待拉开阿尘仍放在小鱼三角地带但已不动
弹的手……突然,微微扭动着下体的小鱼竟说出一句令他和阿尘都始料未及的话
语——「御风……你又来偷小鱼了吗?讨厌!咯咯……」其声羞涩无力,勾人魂
魄。

  然而这宛如仙音般的声音却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击打在两位师兄的身上。

  二人浑身一震,错愕片刻,随即面面相觑,都带着满脸的愤恨:这……这小
鱼他娘的在叫谁呢?且还笑得这么放荡!

  「御风!」……哈,师妹啊,在你心中只有柳御风这个小白脸吗?师兄弟二
人都在心中冷笑着,立时忆起了当年在雨花文学社的那个场景,深藏心底的愤怒
与悲伤全部涌了上来,不知是这负面可怕的情绪还是那酒精挥发所产生的恶劣影
响,两人顿时改变了之前抽身而退的主意,决定来个趁醉装傻到底,报复柳御风
这个横刀夺爱的小白脸以及惩罚小鱼的无情、放纵!

  阿尘向老蛇投以一个问询的目光,后者咬着牙露出了一个绝决的神情,两人
再把目光投向地上的小鱼——眼神不知不觉之间几经改变……

  心底再起恨意、面露狰狞之色,浑身散发邪恶欲望的哥儿俩,此时哪会料到
这句伤人的话语,其实那只是小鱼的自我欺骗,给自己寻找的一个放纵借口……


       第三节 酒店内双枪会师妹,装糊涂满屋春光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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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哥儿俩为誓言所困,勉强应承了小鱼的委托。酒后哥儿俩趁醉卖傻
大行猥亵之事,而被偷摸下体的师妹充满矛盾,一方面想喝止两位师兄的龌龊举
动,一方面却又渴望借此报答两人恩情以及满足身体渴求。最终,她说出了一句
类似自我催眠的话语,「御风,你又来偷小鱼了?讨厌!」这句话不仅令她自己
彻底解开了内心枷锁,只想纵欲一番,更是令本欲收手的两位师兄大起邪恶报复
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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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套房,那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上,一个年轻少妇跪伏于上,一双细手直
直支起,使上半身拱起,短裙裙摆被捞到了腰腹上,那被蕾丝打底裤紧缚有着完
美形状的丰臀微微摇晃,犹如一只讨要主人关爱的小狗狗……

  突然,那丰臀上移过来一双手,平摊掌心在上面轻柔抚摸着。

  这双手是阿尘的。

  而老蛇的双手却是无法看到,因为他的双手已经沿着小鱼背部探到了她的胸
前,于胸下捧住了那在衬衣内显得呼之欲出的乳房,上下温柔搓动着。

  小鱼俏脸上遍布绯红,两位师兄对自己身体的抚弄,令自己有着三分难堪,
七分享受,美目紧闭根本不敢睁开,生怕睁开双眼就会看到他们任何一人的脸,
那会有多么尴尬啊?真不敢想象……

  在酒精的作用下,本是冰雪聪明的她早已没了往昔那惊人的判断力,直至现
在她还幼稚地认为两位师兄因酒醉错把自己当做流莺,故才做出这一系列的猥亵
之举。出于那些复杂的情绪,她不愿出声点破,只好任他们胡作非为且忍受动作
上的愈发大胆和放肆。

  「这个小娘子真是尤物啊!你看这屁股多大!哇,真是太翘了!」一句羞死
人的话语传入耳中,小鱼知道那是尘师兄在说话,不由得发出一声甚为娇羞的吟
呼,心下不免有些慌乱又带些自责:在她的记忆里,尘师兄是个温柔且带着几分
腼腆的好男人,但此时他所说的不堪话语却是与他往日性格大相径庭,或许……

  或许就是因为自己,方才令他发生了改变吧……

  阿尘哪里知道小鱼此时心中的想法?他一把拉下小鱼的蕾丝打底裤,将之拉
到膝弯处,令丰臀突地一下暴露在眼前——只见那里即翘又大,不过恰到好处,
令人丝毫未觉过甚之感;丰臀甚是白皙,且嫩滑无比,竟发现不了一丝瑕疵,阿
尘不知这是因自己晕酒还是她本是如此,方才有着这样的白净滑嫩;两臀瓣儿中
间连接处,一条紫色的紧窄布料呈一个T字形微掩其上……原来,她是有穿内裤
的,不过竟是这样一条勾人的小裤衩儿,以至于两瓣臀峰都淫荡地暴露在空气之
中。

  适才阿尘故意说出那样的话语以及猛地一把褪下小鱼的裤子,就是想给予她
羞辱,以此发泄深藏内心多年的愤慨。此时目的已达,他猛咽一口唾液,颤抖着
双手慢慢地再覆上了那诱人丰臀之上,画圆似的使劲揉动,只觉捏着这两团丰腴
淫肉好似揉着女人的丰满乳房,满手的柔软滑腻,有弹性且饱满十足。

  「哦……轻点……你揉着痛……」小鱼突然娇声喘息道。

  情感细胞较为丰富的阿尘以为小鱼是对自己说及,微一错愕,即减缓了手中
力道,因为这种尤物般的娇娃是值得温柔对待的,何况这娇娃还是他的师妹,还
是他直到现在还存有一丝……爱意的女人。

  其实阿尘错了,小鱼讨要温柔的对象是大师兄老蛇……

  在阿尘褪下小鱼裤子后不久,老蛇即横躺于小鱼手腿之间——那拱起的上半
身下,他颤抖着双手将眼前的白色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往两边一分,那内里被
紫色乳罩遮掩的丰满酥乳顿呈眼底——其势鼓鼓涨涨,好似呼之欲出。乳罩纹有
蕾丝花边,很是美观,有着增添妩媚之妙。它只堪堪掩住了那峰顶红梅,露于其
外的一大半乳肉光滑饱满,白皙里泛着些许微红,好不勾人!着实令老蛇倒吸了
一口凉气。

  在性事风格,老蛇不同于阿尘。阿尘总喜温柔,十分照顾女方感受,而老蛇
则更偏向于追求更多的刺激与快感。他看着眼前勾人的美景,虽感惊艳,但并未
过久呆愣,亦无更多耐心,竟猛地一下,双手同时用力将小鱼的左右罩杯尽皆拉
至乳廓之底,令藏掩着的诱人美乳即刻无所遁形——颤巍巍地暴露于空气之中!

  小鱼的乳房饱满异常,圆实尖挺,雪白细腻,因下有衬托,使得双乳微微下
坠向中间深邃沟道中靠着,犹如两对皎洁无暇的熟瓜分于乳沟两侧,虽算不得特
别硕大,但却是远超出一般人的分量。她的乳晕犹如铜钱般大小,乳蒂如同一枚
指天椒,色泽虽不是少女般的淡红粉嫩,却也不似老蛇见过的花柳女子那般泛着
暗红色,而是那鲜艳的大红之色,自有一股妖艳之感!

  这就是已贵为人妇的小师妹那对奶子?老蛇顿感窒息,胯下巨蛇在这一瞬间
猛地翘起,将裤子顶得老高!遥记孩童时的小鱼,胸部微翘,犹如新剥鸡头肉,
当时自己见之无一丝杂念,只觉甚是可爱。女大十八变,如今酥乳如斯丰满,这
究竟是她身体自然发育而成,还是被柳御风那小白脸给揉大的?

  老蛇想到这对美乳曾今被柳御风那小白脸摸过、玩过,心里就不是滋味。这
原本应属于他的美物,凭什么被那小白脸肆意玩弄?但是,他却没细想过,人家
那是两口子,怎么玩都是理所应当、受法律保护的,他又算哪门子的葱,凭什么
嫉妒?凭什么不甘心?不过就是个师兄而已……

  心中妒火令他的双手五指箕剥,各自掩上左右两乳,时而大力搓动,时而只
余两指把玩乳蒂,或轮动,或拉扯,或按揉,或弹动,动作分外粗暴,仿似初哥
猴急又仿似痴汉泄愤!

  乳房被挤弄着;乳头被拉扯着,多年未曾被人如此玩弄过的胸部传递着丝丝
快感,夹杂着丝丝疼痛,直教人骚入心肺。尽管已打定主意,要趁酒醉放纵,以
此报答两位师兄的恩情,但被他们这样的乱摸乱捏,尤其是大师兄,「他……他
好坏!」

  小鱼心下有些怪责,不由更觉难为情,且也升起受虐的羞辱感,故才向老蛇
讨要温柔,直呼要他轻些个……

  纵观老蛇性史,他总是令与之交合的女人感到火一般的热情,或许最初女方
会有些许不适,但到后面绝对会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此时亦不例外,所以他根本
没有怜香惜玉的雅兴,闻言继续着狂乱把玩那两团白大乳儿,只觉视觉、触觉都
有着无尽的享受。那淫靡感觉虽直让他透不过气来,但却不舍移开分毫予以自己
喘息之机。

  小鱼感到乳房的疼痛依旧,不由得哀吟出声,鼻息凝重。娥首慢垂,美目微
微睁开一线,正好看见蛇师兄两手正捧着自己的双乳努力向中间挤夹着,使左右
乳肉碰触在一起,没了一丝缝隙。然后师兄目不转睛地看了数秒,竟突然仰起了
自己的脑袋,张大了嘴一口噙住自己微微垂吊的右乳尖儿。顿时乳房顶端传来甚
巨的吸吮力道,依然疼痛、酥美共存,且更为强烈。

  小鱼心中羞极,蛇师兄怎可这般粗鲁?想予喝止师兄,话到嘴边却是变作了
「嗯嗯!」春吟,仿似师兄那带着侵略性的阳刚魅力令自己意乱情迷……但小鱼
刚予销魂呻吟数声,便又变作了「哎哟……嘶!」的呼痛之声,因为师兄的唇仿
佛正和自己的乳头进行一场拔河比赛,竟将乳型都扯得尖耸起来。他的吸吮力道
简直大得惹人惊惧,乳头儿好似欲脱体而去……这样的痛痒交加令她即使在醉酒
晕眩之下,也依然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腿心一阵发痒,且隐隐有一丝温热流过。

  「啪哒」一声脆响,老蛇的嘴唇脱离了乳头,顿时小鱼瞥见自己的乳晕以及
乳头沾染了一大圈亮晶晶的唾液。正待再看清一些,老蛇刚落下的脑袋竟又仰了
上来,依葫芦画圆再次大口衔住左乳尖儿,那股钻心的痛痒再次袭进脑海。

  「大师兄真会玩奶啊,我会不会被他搞晕过去?」小鱼悄悄看着师兄的狂乱
动作,心中突然冒出这荒唐自问。刚一念闭,深觉自己的不堪,却又深觉无比淫
靡,骚芯不由得更是发痒。

  小鱼闭上双眼不再看这被玩弄之景,却是刚予闭目,又马上睁开了,脑海如
被炸开,那多年被强行压抑的欲念,此时如中魔咒,引得自己逐渐深陷,已到了
完全丧失理智的边缘。

  一直抚摸小鱼丰臀以及玉腿的阿尘见身前的少妇颤抖愈发厉害,不觉有些奇
怪。脑袋往其身下一瞅,便看见了老蛇的狂乱吸咂,这家伙挤捏着双乳,嘴巴左
右换吸,真个不亦悦乎!阿尘不禁暗骂:「狗日的老蛇,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
还真把小鱼当成流莺了吗?不过……那样好像挺刺激的……」

  暗骂刚止,老蛇又「啵」的一声,嘴唇从乳头上扯离,两者犹如被强力胶水
紧紧地粘在一起,陡然分离,两者的主人都发出「啊」的一声叫唤。随着老蛇脑
袋的放低,阿尘竟正好与小鱼的目光在这狭小空间里相遇,两人颜容本都绯红,
这一下子更是面红耳赤,彼此不约而同立马转头,心跳如鹿撞,直「咚咚」作响
个不停!

  「尘师兄……他看到我了?他看到蛇师兄在玩我那里……多羞人啊!」一种
很莫名的羞涩令小鱼惊慌失措,却是忘了自己只着片缕的丰臀正暴露于阿尘眼皮
底下,其实,这才更应是羞人之处。

  阿尘心中也自忐忑,刚才目光的「狭路相逢」让他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小
鱼虽烂醉如泥,但是否实为清醒呢?他不敢确定,刚才小师妹的目光既羞又慌,
却是丝毫不涣散,哪有半点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老蛇大力吸吮乳尖的「啵啵」脆响仍不断响起,时而引得小鱼「嘶嘶」呼痛
数声。阿尘闻听在耳,甚觉淫荡,心内欲念无法抑制地升腾,却是不敢再次弯腰
窥看,生怕又发生适才的尴尬场面,于是只注目于眼前的白皙丰臀。

  那两团臀肉适才本已停止颤抖,但过得一小会却又开始很轻微地摇晃起来,
在阿尘眼前形成白花花的一片。他不禁又猛舔了干燥的唇几下,无法再纠结于小
鱼装醉与否,只觉着嘴里、眼里、心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仅存的神智慢慢地,再
次被那欲望所完全吞噬。

  阿尘咽了一口唾液,右手一把提住小鱼两股臀肉间的紫色小裤衩,微微往掌
心收拢掐紧,使那本窄的料子显得更为狭小,竟勒陷于深邃臀沟之中,而其下神
秘地带竟如小丘般堆起,似藏有一仙桃。阿尘将裤衩往旁边微微一扯,顿时露出
一个充满褶皱的小肉洞,犹如一朵小菊,委实可爱。

  阿尘兴奋地喘息着,心中淫念愈胜,偏偏小鱼此时又轻轻摆了摆丰臀,那微
晃的白花花淫肉令他如一团烈火般燃烧起来,不管不顾地猛埋头下去,胡乱啃吻
起光滑的肌肤。

  小鱼正飘飘欲仙地享受着胸部被使劲吮吸的美感,屁股竟突传来阵阵酥痒,
不由顿时倒吸一口气儿,销魂之声连连,浑身簌簌发抖,如患痉挛。

  阿尘啃吻一阵,抬起头来,右手死死勒住裤衩左右刮动,左手也不甘寂寞,
顺着小鱼水蛇腰探了下去,在那鼓起的小丘上揉了揉,只觉内里饱满而又柔软无
比。

  他再用食指按住耻丘,很自然地隔着裤衩布料在肉缝的凹陷里温柔擦抚。只
不过一小会儿,那处竟传出「滋滋」微响,且手指感到一阵湿热。注目一看,原
来肉缝处的布料竟印上了一条水痕,定是肉穴蜜汁……

  见此情景,阿尘忙深吸一口气,再贪婪地上下揉动两下,即一把掀开遮住耻
丘的布料!顿时,眼前淫靡美景令他发出「哦」的一声惊叹……

  但见小巧菊门之下,生有一条蜜缝,犹如熟透饱裂的花房,蕊中突出一条婴
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通体酥
润泛着粼粼水光,看似剔透晶莹,在总统套房的金碧辉煌之中,闪烁着淫靡而又
唯美的光芒!整条蜜缝呈现鲜红色泽,极为艳丽动人,完全不是以前那些莺莺燕
燕所能比拟,只觉其俏如染樱,不可方物!耻丘之底覆着一小撮飞尖卷茸,只比
一枚制钱稍大,却异常乌黑柔亮,犹如婴儿壮发,一点都不显凌乱,可见小师妹
平素定仔细修过……

  「这……小师妹的这里竟如斯销魂?」本是醉眼蒙蒙的阿尘双目怒睁,脑海
里满是惊艳与不可置信的暗叹,呼吸越发不顺畅起来。突然,他感到自己本是干
渴无比的口腔里不可思议地诞出一串液滴,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串液滴竟沿着
自己大张的嘴角落下……无巧不成书,那液滴居然正中红心,恰恰滴打在小鱼那
条勾人的肉缝之上,使得两瓣蚌肉愈显润湿,且更为晶莹耀眼!

  阿尘丝毫未有羞愧觉悟,反倒像是毁灭罪证似的,急速喘息之下,只留右手
继续紧扯裤衩,左手变掌为拳,独伸食指,按住自己诞出的不堪液滴在肉缝之中
微揉。

  他的食指偶尔在两瓣蚌肉上抚动,偶尔不小心揉上了那婴儿指头般的细小豆
蔻,也偶尔不小心直接将指尖悄悄地探入那鲜红肉洞之中……才揉弄不过数秒,
不仅未将自己的不堪哈喇子擦去,反而使得花浆从蜜洞里泉涌而出,犹如洪水泛
滥了一般。之前本是很轻微的「吱吱」水响也随之变得清脆,与老蛇孜孜不倦的
吸奶声及小鱼愈发频急的呻吟,三音交织,满屋旖旎气氛蔓延。

  阿尘深感其中之乐,玩得不亦乐乎,直把小鱼的秘处搅得淫水横流。他本是
口干舌燥,见那处水多,忙埋头凑近小鱼的股间……

  他以舌尖拨开两瓣蚌肉。轻轻刨勾几下隐含其内的嫩瓤,那蜜汁立刻被刨去
不少,然而却又马上泛出新鲜汁液;他再轻点几下那细小豆蔻,令其被动画圈似
地晃了晃,极感灵动;最后,他竟将舌板挤入蜜洞腔口翻搅数下,直引得小鱼如
歌如泣般的高声呻吟!

  淡淡腥臊气息扑鼻而至,鲜腻的花浆泛滥而出,不仅是小鱼的整个阴阜,而
且转眼之间就连阿尘的下巴都被竞相打湿了,水柱似的滴落在下方的名贵羊毛地
毯上,不见丝毫痕迹。

  阿尘的舌偶尔舔到那紫色裤衩上,甚觉烦闷。于是两手逮住裤腰往下一拉,
猛一把褪下了那碍事布料,令其与打底裤一同堆积在小鱼的腿膝处。然后来不及
再自细看一丝不挂的丰臀,就心急火燎地张大了嘴迅速地含住蛤口,如婴儿吃奶
般大力吮吸,伴随着喝汤般的「呼呼」响声,蜜汁被大量地吸入嘴内!

  小鱼五年未有性事的敏感身子,在师兄二人的极力挑逗之下,早已好似汹涌
海浪之中一叶颠簸欲翻的小舟,痉挛不曾间断。她的脑海里也早已一片空白,趁
醉装傻、丈夫的安危、两位师兄的养育之恩等等问题仿佛都与自己没了关联,皆
被抛之九霄云外,唯独一个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两位哥哥在亵玩我的身体,
他们想肏我!他们马上要肏我了!我居然玩起了3P,我同时偷了两个男人……

  这念头极具羞耻、罪恶之感,但偏偏又刺激无比,小鱼从最初的慌乱故作镇
静,到现在的深陷沉沦放声浪叫,难以自拔,几乎靡乱至人尽可夫的地步。

  老蛇方才吸过乳尖,正自剧烈喘息,突见小鱼本是伸直撑于地毯之上的那双
细手似滑了一般,突压了下来,只以手肘、小手臂撑着自己如若无骨的身躯,那
对丰腴乳肉儿势如一座小山般刚好紧压在他的脸上。老蛇顿感窒息,口鼻猛嗅,
却是让浓烈乳香混杂着汗水、酒精、唾液的气味尽皆扑鼻而至。

  小鱼忽的双手紧握成拳,丰臀越翘越高不断往前挺动,却仍是摆脱不了那紧
贴阴户的嘴,它仿佛粘了上去,引发的刺激委实太甚,直使得她不由自主地臻首
乱摇且呻吟得一塌糊涂:「好……好舒服……啊……小鱼、小鱼不行了!啊啊啊
啊……」

  伴随着小鱼的呻吟,穷追不舍贴肉猛吸的阿尘竟感到蜜汁犹如泉喷,源源不
断地灌入腔喉之中,其势甚猛,令他一瞬间被呛住……

  「咳咳……」阿尘慌忙撤唇,咳嗽不止。他如斯难受,却仍不舍放弃亵玩小
鱼肉穴的机会,竟用左手紧紧按住颤动的丰臀,右手却是食指、中指并伸,因为
抖动,数秒之后闻得「噗嗤」一声,两指尽皆插入了肉洞之中。

  而后阿尘未作停歇,迅疾来回抽拉,直引得「噗噗」水响不断,只才数下,
他即感到腔膣似成了一嘴,强力吸咂着他的手指。他慌忙取出二指,其上汁水直
滴,而其正前方,那湿透的阴唇快速地阖合着,宛如一张活生生鲜润蛤嘴,稀里
呼噜地吐出一注似鲜榨荔汁般的薄浆,混合着大量气泡子泪泪流淌而下……

  阿尘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见到此景,高涨欲火铺天盖地传至大脑,肉茎因
太过勃硬而疼痛得厉害。

  转瞬间,他竟发出如困兽般的嘶吼,心急火燎地将自己李宁运动裤一把挎至
腿膝,将那粗得不像话的肉棒儿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耻处阴毛及其茂密,因疏于打理,显得甚是卷曲凌乱,而肉茎挺如巨枪,
不住昂扬,青筋暴凸,端的是无比狰狞——好一条活生生的霸王枪。他的左手捏
住一瓣臀肉往边上扯着,而右手扶着自己跳动的肉茎,直往那淫靡无比的肉洞肏
去。

  龟头刚碰触至湿腻阴唇,却不想腰上突来一股怪力,令他差点摔倒,待稳住
势头后,忙回首一瞪,原竟是老蛇那厮,他正将自己的身子往后扯,真不知他是
何时从小鱼身下跑到自己后面去的。

  阿尘正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见状不由怒火滔天,腰猛地扭,喝斥道:
「老蛇你他娘的干甚呢!」

  没曾想那老蛇竟比阿尘更为光火,他唾沫横飞地叫嚣道:「你他娘的又忘规
矩了?剪刀石头布!快!」

  「啊啊啊……不用比了,这次我当先,下次换你来!」阿尘哪有闲功夫跟老
蛇玩这无聊游戏?直挺着肉棒往近在眼前的秘洞凑去!

  「狗日的,必须得讲规矩!」老蛇面红耳赤吐着酒气,猛拉住阿尘的腰,使
得他的龟头再难前进半分,而双眼却直愣愣盯着小鱼的那淫水泛滥之地,似欲喷
出火来。

  哥俩争斗却给予了小鱼喘息之机。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那高潮后的余韵蔓
延,致使全身更是酥软,双手已无法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凸翘的丰臀柔柔地往
前落去,整个身子都缓缓的碰触到地毯上,双手无力地搭在臻首之前……

  阿尘见身前美人都软趴于地了,一时间竟无法再望到那销魂肉穴,可胯下玉
茎却依然兀自昂扬,不由恨得老蛇牙痒痒的,真想抽身就给他一个七伤拳,打得
他四分五裂,方才解恨……

  「老蛇你个有辱斯文的败类,我帝波罗你先人!快快快,一局定输赢,剪刀
石头布!」阿尘抱着耍诈心理,要趁老蛇此时手握成拳,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获得胜利……

  主意已定,阿尘立马喝道:「布!哈哈……啊!什么?」他本自以为胜券在
握,所以不由狂笑出声,谁知才笑半声即硬生生地吞回肚里,变成了不敢置信的
疑问。

  因为老蛇居然在如此快的时间里竟是变拳为独伸两指——剪刀!超级赛亚人
变身?

  我帝波罗啊……

  「一局定输赢,愿赌服输!劳驾让让!」老蛇得意非凡,一把推开目瞪口呆
的阿尘,看着眼前的小鱼,猛咽一口唾沫,两手急匆匆地在自己腰部一阵摸索,
「哧」的一声,即将牛仔裤连同内裤一把褪下,那肉棒像是装了一弹簧猛一下弹
了出来,直弹到他的肚皮之上,发出「啪」一声脆响!

  只见老蛇的下腹耻毛虽也甚浓,但却逊于阿尘之势,其下茎身颇为白净不似
阿尘般黝黑,像是一个麦芽糖,粗壮程度不及阿尘,但长度却远胜于他,「弯如
圆月,状似桓钩」,端得是一个捣洞探芯的利器——圆月弯钩!此时它亦如阿尘
肉棒般兀自昂扬,那充血光滑龟头之上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津液,可见老蛇欲念勃
发程度一点也不亚于阿尘。

  待裤子完全解除了,老蛇将阿尘碍事的小腿一把推开——它们挡住了自己的
「进军路线」。老蛇强抢阿尘的位置,跪在小鱼的身后,双手亦快速抚上她的蜂
腰。

  小鱼正全身乏力得厉害,喘息却是平稳了不少。她突感到腰上的两手猛地往
上一提,不由发出「啊」一声惊唤。这一提令自己双膝屈起,不得不跪伏于地,
丰臀再次高高翘起,那销魂肉洞顿时又尽收师兄弟二人眼底!

  「小鱼……小师妹,我要肏你了!大师兄终于要肏到你了!」老蛇在心里狂
呼着,一手抱着小鱼的腰儿,一手扶着自己的肉茎颤颤地移向那仍湿漉漉的蜜缝


  近了……愈发近了……

               (待续)

***********************************
  花絮:(创作中的笑场,先来几段,喜欢以后继续!)

  片段一:

  最终版:

  「林哥哥,你倒是慢点来啊!」一阵女声从背后传来,其声清爽中带着一丝
沙哑,自有股独特风味……(林大师闻声竟一个激灵,步伐不由得蹒跚起来。)

  威力加强版:

  「林哥哥,你倒是慢点啊!」一阵女声从背后传来,其声清爽中带着一丝沙
哑,自有一股独特风味……(林大师闻声竟一个激灵,大头朝下,倒栽进地中。
小头朝天,一幅朝天椒的摸样。正是:两头傍地走,安能辨我是大小……)

  片段二:

  最终版:

  气煞了的老蛇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平杀猪刀」,在手上转了一圈,准备
用之废了这睁眼说瞎话的混蛋;而阿尘则顺手拿起胜过「小李他妈的飞刀」,仅
次于天下第一凶器「板砖」,位列七种武器排名第二的——折凳,将之高举准备
猛砸小白脸的脑袋!

  威力加强版:

  气煞了的老蛇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平杀猪刀」,在手上转了一圈,准备
用之废了这睁眼说瞎话的混蛋;而阿尘则顺手拿起胜过小李他妈的飞刀,仅次于
天下第一凶器板砖的七种武器排名第二——折凳,将之高举准备猛砸小白脸的脑
袋!突然,手部有些不适,阿尘懊恼的嘟囔道:「操,第二就是没有第一用的顺
手,老蛇,快出去帮我找几块板砖来,今天非好好教训这孙子!」

  片段三:

  最终版:

  小白脸一边抱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躲闪,一边哀声讨饶,「两位大哥,有话好
说,别打了……别打了……啊……小鱼,救命啊!」

  威力加强版:

  小白脸边抱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躲闪,边哀声讨饶,「两位壮士,饶命啊!我
以自己的鸡巴发誓——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随着发誓的动作,鸡巴上滴落了几滴处女红……

  文章的由来:

  蛇二三:阿尘最近看啥书呢?

  尘中尘:老蛇,盗墓笔记啊!

  蛇二三:嗷,盗墓啊!这书经典!

  尘中尘:可不是,就是太慢

  蛇二三:呵呵,话说这古墓的故事咱们似乎也可以写一段过过瘾啊!

  尘中尘:呵呵,这个注意好啊,那你写来我看!

  蛇二三:写就写,不过不带肉啊!

  尘中尘:没肉?

  蛇二三:是啊!这个细写太费脑子!春秋笔法,一笔带过。

  尘中尘:那不是不过瘾,这样吧,那肉戏我来加!

  蛇二三:啊!那感情好!那咱们也合作玩票一把,我来写故事,你来加肉。

  尘中尘:行啊!

  蛇二三:那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写了啊!

  尘中尘:开始吧,不过主角要是鳄鱼MM啊!

  蛇二三:行,没问题……

  于是本书就火热出炉了……

  作者感言:

  蛇二三:

  呵呵,有时候人生还真的很奇怪,文章这玩意总是能够在不经意间就产生了


  和阿尘合作太愉快了!第一次与人合作,就如此珠联璧合,偶也终于可以圆
了在文章中某处写下「此处肉戏一万字跟上」的梦想!

  嘎嘎,感觉好极了!在此为和阿尘的幸福合作浮一大白,真是人生得意须尽
欢,有此知己,人生几何!哈哈!(大笑)

  在此真诚感谢挚友尘中尘的通力合作,没有他无私奉献精彩绝伦大场肉戏,
就没有本书的诞生!为此再三拜首!

  也为流域风、日如月、鳄鱼998等挚友的大力支持、指点和友情出演而感
激不尽

  !真的是谢谢了!

  先别急着点关闭,重点看下面那位仁兄……

  尘中尘:

  应某人要求非要小的感言一番,这个……这个真是太难为小的了,啊啊,过
分啦!

  那小的就说一下吧,在此就不再重复感谢的话语了,就说点其他的吧,非感
言,闲谈也,嘎嘎!

  其实小的当初只为一段玩笑之言,竟答应老蛇这厮,执笔肉戏之约……

  但应人之事,当全力以赴,上了贼船,只得同流合污,哈哈!(大笑)

  所以,尽管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也千方百计找空子来做坏事……当每日
这样做的时候,竟发现这是一件有趣之极的事。与老蛇这厮一起恶趣味,一同感
悟感悟,一道研究文学,真的感觉很给力啊!哈哈!

  OK,不多言了,潜水去!

  最最后:

  红心在哪里啊!回复在哪里?就在各位狼友的口袋里……

  偶们说:别藏着掖着了,都痛快的掏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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