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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10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三届(人妻)】(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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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号作品:



                老师


作者:wangs5
2010年12月2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上)

  刚开始进到公司的时候我跟着晴姐学业务,这是个30多岁的少妇,老公是
个地质学家常年在外。我们是一家以中型机器为主的内外贸公司需要经常出差。

  春天的时候我开始跟着晴姐工作,她让我叫她老师。老师的面容姣好,身材
火辣只是用穿衣的方式掩盖了自己的身体曲线,我也只是在她偶尔低头的时候才
能见到她深邃的乳沟和白皙的胸部。

  老师为人很好但是又极严厉,我如果一项工作有问题她会等到我加班改好后
才一起跟我下班,骂声于我是不少的然而偶然还能听到她加班时无奈的叹气。我
知道哪不是因为我的缘故,甚至又一次她出神的撞上了我,就算隔着春装我还能
感觉到她胸部的弹性和柔软。然而老师竟然没有感觉,叹着气走开。我想多半是
两地分居的缘故。

  哪一年的八月中我们两个接到一个要去南方验货的任务。工作所在是一个不
大的小镇,除了镇中心的一个像样的旅店外根本就没有能住的地方,而所谓中心
也只是镇政府方圆的2公里。

  我们到达当地的当天下午工厂就提出要请我们,酒席上虽然没有什么精致的
菜肴厂长却拿出两瓶家酿的米酒说是招待贵宾。结果我当时就倒下了直接吐在了
桌上,后来听她说她也是半醉着把我带回旅店的,到了我的房间她就再也不记得
了。

  总之一切发生在我在旅店醒过来的时候。或许是2点的时候我口干的厉害头
一阵阵的疼于是爬起来找水喝。一杯凉白开下肚之后一回头发现她正躺在我的床
上,牛仔裤褪到臀部上面,一大片白花花的腰露了出来。迷迷糊糊的把她翻过来
便觉得带着微微酒香的气息喷在脸上,经过了这几个月还有哪几个梦境加上酒精
的作用不由得心猿意马。

  我撩开她的头发,细细地打量她的脸:精致的面容,敛上的眼睛里露出的睫
毛,还有薄薄的嘴唇。往下看去胸部有规律的一起一伏,不由得把手放了上去,
顿时手里有一种软软的感觉传来。

  不由得想起上次在办公室的经历,慢慢地摸了一会觉得她没什么反应于是大
着胆子一颗颗地去解她白色衬衫上的扣子,渐渐地胸罩外面软软地摊在胸前的乳
房露出来,白色的蕾丝把老师的胸部衬得干净。我轻声叫了叫她,没回答。

  过了半分钟我见老师还是在睡就轻轻的把胸罩推上去,这不是我第一次看见
她的乳头然而以前都是一瞥而已这是这一次这样放松,心里不由一阵激动。

  我把嘴凑过去轻吻乳房肥嫩的边缘用舌尖去甜略带暗红的乳头,口水淋漓到
了她的胸口。

  这个时候血液一涌我直觉得一阵冲动直接去脱她的牛仔,全然忘记了这个是
我的教我工作的老师我的上级,只是本能一样的褪去了她的衣裤和内裤。望着桃
花蜜源心里只剩了激动的份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裤子掏出早已涨的不行的东西对着
哪里就捅。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小子,你干嘛呢?」吓得我一个机灵滚到了地上一身
的酒意顿时都醒了。我抬头望去老师正看着我,眉宇间尽是愤怒的表情,我说:
「没事,没事。」

  这个时候老师坐了起来看了看我,然后做了一件后来她说是很后悔的事:拉
着我的东西送到了她下身的洞口,说:「这!」

  我当时就傻了,她瞪了我一眼,「干嘛呢?进来啊。」

  我就进去了开始的时候我在上面捅了几下觉得很不得力,老师又看了我一眼
然后起身把我推开,让我躺倒床上骑到我的上面自顾自的动起来,嘴角里咬了一
角床单呜呜地哼着,乳房和不成样子的衬衣、胸罩乱分乱舞,两只手按在我的胸
上,双眼含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眼里苦闷的神色不翼而飞,我知道她是喜欢这样的。我
伸出左手隔着被她咬着的床单去捏她的胸部,眼睛望着她的耻部的起落,白浆的
裹着我的老二发出「孳,孳」的声音,心里一荡右手的大拇指按在了她阴唇的上
边轻柔地抚摸老师的阴核,老师嘴里哼哼的,嘴边流出口水,双眼迷离,双乳的
每次起伏都向是要出衬衫里抛越出来一样。

  后来我觉得不过瘾双手齐上对着那对丰满的东西又捏又抓。每一次用力老师
的哼声就越发的响亮,似乎我手指上的力道与我们交合的下身成了让她高潮的合
奏。

  可惜的是哪天夜里后来的事我不记得了,印象里我直接射在了她阴道的最里
面然后她在我身上我们一起昏昏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直觉的我头疼欲裂,睁开就看她站在地上整理阴毛上干涸
的体液,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散着一层光晕。老师发觉我醒了瞪了我一眼说:
「扭过去,我有话说,你闭嘴好好听着。」

  「哦。」我转过身子听她说到:「昨天晚上的事跟谁也别说,就当什么也没
发生过,我比你大9岁而且已经结婚了,昨晚的事就是一个错误,今后我们跟以
前一样,我很爱我老公这样的事不能再发生了,到此为止,从今以后我们只谈工
作。」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紧转过头正看见老师正把丰满的乳房往胸罩里面塞,最后
还有双手托了一托那对白玉一样的东西,我咽了下口水,再也忍不住了翻身下床
一把把她甩到床上然后从后面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扒开她内裤的一条缝就把阴茎堵
了上去,撞了几下总算是进去了。

  老师翘动着屁股想要挣脱,我顺势起来就用看过的狗式动了起来。我的脸紧
紧地贴在她的脑后,双手绕到她的胸前伸进她的胸罩把玩起来。

  老师偏过头说:「再不起来我就喊了。」

  我说:「无所谓,这是我的房间,你说谁会信你?」

  我听她叹了一口气,说:「弄吧,快点。」我象是得了特赦,玩命的乱动起
来,指尖捉住她的乳头轻轻的撵动,手掌里的沉沉的乳房来回跳动。老师在我的
身下啊……啊的哼着说:「你个小子,使劲啊,快点。」我不由的加快动作。直
到今天我也觉得这个姿势是男人最省力的,不但可以借助地球的引力而且这个姿
势给女人的羞耻感能让她们更快高潮。

  我一边干着一边说:「老师,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看不出来么?每次你对我
笑,给我鼓励都让我心里感动的要命。我每天心里想的都是你,每晚都因为你睡
不着,你没感觉吗?」

  晴姐一句话没说,只是口里不停的哼哼,回头盯着我,轻轻地咬着自己的下
嘴唇眼里都是幽怨而渴望的神色。

  我插4-5分钟觉得要射便往外抽,刚一出来白浆就喷到了老师的白嫩屁股
上,顺着臀缝留了下去。我伸出手指把白色的液体一点一点的刮到肛门口,对她
说:「舒服么?」

  老师爬了起来看了我一眼说:「我回去换衣服,你今天还能去工厂吗?」

  「够呛,头疼的厉害。」

  「混蛋,刚才哪个劲呢?」

  说着随便整整了衣服回隔壁了,我瞥了一眼手机:早上6点半,一闭眼的功
夫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晚上7点多的时候老师从工厂回来带了晚饭给我:「我吃完了,你吃完早点
睡,明天一定要去工厂了。」说完就要开门出去,我追上前去一把从后面搂住她
伸脚踹上了门。

  「姐姐,别走。我好想你。」一边说一边揉搓她胸口的肉团,鼻尖顶在她的
发间,白皙的脖颈后散发出女体的香味和工厂的机器的味道混合着汗臭侵入我的
鼻子。

  「放手,你没完了?」我也不答扳过她的身子,我待她扭过头来只见老师的
脸上是娇羞的神情,我说:「你喜欢是不是?」

  她点点头,我说:「你喜欢我还是它呢?」说罢用内裤里的阳物蹭蹭老师的
大腿。她只呸了一声就低下头去不再出声了。

  我一看如此便拥着老师来到床边,然后关掉所有的灯光,只留了电视看到静
音。

  我伸出双手捧着她白皙的脸庞,轻轻的吻她。

  老师呼气如兰喉咙里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我说:「老师,帮我含吧。」说着拉下裤子,露出红的发黑的下体。

  老师说:「不要。」但还是慢慢地坐到床边伸手握住我的阴茎,妩媚的看了
我一眼然后张开了小口就把黑红色的龟头含进嘴里。我只觉得一阵温暖老师的舌
头舔着马眼,牙齿轻巧地勾住冠状带然后一点点的勾着。

  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吹箫舌头带来的细密的感受一点点地从下体传来,险些
爽的我一射而出。我说:「老师你经常这么做么?真舒服。」

  「啊,别咬啊,我不问了还不行。」

  电视的画面上出现了一个近期很火的女明星,我看着她深深的乳沟阴茎不由
地在老师的嘴里一跳,老师也看到了电视撇了我一眼站起身来走进了卫生间。我
一下慌了追了进去,老师正在漱口,我说:「老师,生气了?」

  「你喜欢电视去看电视好了。」

  「电视哪有你好。」

  说着我用手从老师的背后绕到她胸口去接衬衣的扣子,老师挣扎了一下说:
「一身汗,你快吃饭,我要洗澡睡觉了。」我没理她一把拉开的衬衣的对襟,然
后撤下她白色的胸罩,老师的深红色的乳头骄傲的挺立着。我用手掌轻轻地摩擦
老师乳房的下缘,若有似无地接触着老师胸前的尤物。

  这是我在某个网站的看来的前戏办法,不知道竟然这么地刺激。慢慢的深红
着的乳头转成了暗红色。老师头向后枕在我的肩头,轻轻的说:「先别弄了,都
是汗,脏。」

  我说:「原味的好啊。」

  「去你的,你个小色魔,平时装的那么老实呢?」

  「因为你啊。」

  我也不去理她褪去她的裤子,老师粉色的内裤已然都湿润了,我把老师的右
腿抽了出来,然后再腥臊的内裤上抓了一把放到她的鼻子前,咬着耳朵对她说:
「咱们谁色啊?」

  说着我看着镜子里的老师把湿润的手掌放到嘴边一边慢慢地舔着一边看着老
师的表情,只见她低下了头羞涩的闭上眼。我一看差不了便把老师的右腿放到了
浴池的旁边,然后准备进入湿哒哒的阴道。然而那滑腻的阴液居然让我下身在蜜
源的洞口一次次地擦身而过。

  「老师还得你教我呗?」身下的肉体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有一只温暖的手
引着龙头来到了桃花源。我也没废话挺身而入。「恩,恩……啊……」女人销魂
的声音回荡在洗手间狭小的空间里。

  这一夜我的阴茎几次在老师的阴道里沾满了阴液后由插到她的嘴里,这样来
回几次精液洒满了老师粉嫩肉体和嘴角。老实说这几天不行,已经进去一次了,
将来我给你吃药随便你「弄」进来。我不由地感动地吻吻这个教会我工作和「人
事」的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都在工厂仔细地核对产品的各项指标,大功告成之后
我们登上了返程的长途车。长途要开一夜,接近午夜12点的时候车上已有一盏
昏暗的小灯,所有的乘客都睡着了。

  老师也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打盹,我一看如此便把一件外套开在我们之间,
然后抬起右肘顶在睡着的老师乳房的外缘轻轻地摩擦。虽然手肘是最不敏感的地
方可以公共场合的蚀骨销魂还是不断的刺激的我的大脑和下体。

  老师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埋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伸出左手到外套的下面拉
开的我裤子的拉链,用手引出了我发胀的阴茎慢慢地套弄着。我对她坏笑了笑,
左手绕到右肘的下面去按弄老师丰满的乳房和外衣和胸罩下面渐渐挺立的乳头。

  快要射精的时候我推开老师的手,用左手盖住马眼然后一喷而出。然后趁着
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掀开老师的T恤把浓浓地精液都抹到了老师的肚皮上。惊
慌失措的老师差一点叫了出来,幸亏是半夜的长途才没被人发现。

  老师看着笑了笑然后伸出左手握住我依然挺立在外套下面的肉棒然后突然一
下用她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不轻不重地划了我阴茎一下。

  这次还我险险地叫出音。我瞪了她一眼却见老师依然微笑着,媚眼如丝。

  回公司之后我们一直都在不断的忙碌和加班中。但就这个时候我和老师的游
戏也没停止过:隔着办公区域的隔断我会一边和人说话一边站着身子手却在某个
柔软的乳房上揉搓,老师会趁人不注意在我裤子的外面替我的小弟弟按摩,加班
的夜里老师的加餐是我的「香肠」而我的则是她的俏丽的「樱桃」。

  有时甚至在女厕里老师会咬着新打开的卫生巾不发出声音好让我「缓解工作
压力」,那些天里性器的接触要比我们工作的交流更加「密切和顺利」。

     ***    ***    ***    ***

  几个月之后秋冬季节渐渐来临气温开始下降,老师的丈夫因为气候原因已经
停止了野外的考察工作回到了市里坐班,这样一来我和老师能够相处的时间也渐
渐少了。圣诞前她在办公室里宣布说:「我从元旦开始要跟我老公去海南度假,
跟你们大家春节后见啦!」

  「羡慕死人了。」

  「命真好。」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了不少赞叹之声,我不由得呆了。晴姐狡狯的看了我一眼
居然没有跟我作任何解释,我突然有种被利用和上当的感觉。后来晴姐跟我说她
是特意这样逗我的,就是为了看看我的反应如何。哪天晚上她跟我说的时候我把
她平时白皙的乳房揉搓成了红紫色。

  不难想象圣诞、元旦和春节我都是怎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在春节之前工厂
都要放假也没给我工作出错的机会。大年三十的晚上我接到了她从海南发来的短
信:新年快乐,晴姐。望着熟悉的名字心里一凉手中的手机险些掉落。用亲戚和
朋友的话说如果光看我的脸色别人一定把春节当成清明了。

  正月十五之后老师回到了公司。我看着她晒得红润的皮肤不由得心里一阵难
过。晴姐给每个同事都来了礼物和海南的特产唯独没有我的,她跟我说:「给你
单备了一份,今天没带,以后给你啊!」

  大伙哄笑:「徒弟就是不一样。」

  「好。」我也是心不在焉。不久我们又有了出差的任务,这一次要去西部很
远的一家配件厂呆几天。刚到工厂所在县城的时候我们被告知因为还没出正月所
以工人回来的不多,工厂无法正常生产。厂长一个劲的给我们道歉还说这几天请
我们自己去附近玩一玩费用都是他的。

  于是我跟晴姐就离开了县城来到了省会。到达市里的时候已是夜幕降临我们
就在一个小破饭馆里面草草解决了晚餐,老师不停说着她在海南的经历而我只是
沉默没有作答。到了快捷酒店的时候老师让我一边等着自己去前台开房,我站在
一边发呆却被前台的小姐鄙视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到了4楼老师推开房门
说:「进去吧?」

  我说:「什么意思,一间房?」

  「装傻。」

  我便觉得后背上两团熟悉的东西轻轻地把握推进了房间。我心里一乐,脸上
却依然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房门一关上老师的嘴唇就贴上了我的嘴唇丰满的双乳
在我胸前来回蹭着。

  我推开她:「这样不好吧?」

  「真生气了?」老师搬过我的脸看着我的表情说:「先给你看看我在海南拍
的片子吧!」说着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找到了一段视频打了开来。

  「你慢慢看啊,我去厕所。」

  老师的视频里也只是以前听过的景点:亚龙湾,天涯海角,大佛等等。

  我正觉得无聊突然画面一闪传来人声:「你这是干什么?」

  「以后你再出差了,我想你的时候就看它就行了。」

  「你这是从哪学的。」

  「你别管了,快点吧。」

  画面里首先出现的时候老师秀美的脸庞和丰满而雪白的胸部。画面里的老师
调整好摄像机,然后走到了一个带着老式黑色眼镜的男人的身边——这个大概就
是老师的丈夫了吧。老师走到了哪男人的身边揭开他下身的薄被,扶起男人的阳
具就含到了嘴里。

  我心里一紧心中妒火狂烧,虽然老师是画面里这个男人的妻子但是自从我和
老师有了关系以来我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虽然老师的年龄比我大而且又
是我工作上的领导可是我们每一次拥抱在一起水乳交融的时候我都有种与她相守
终生的愿望。

  而现在画面里老师细致的舔弄着她老公的肉棒而那个男人也坐起身来伸出左
手肆意玩弄我深爱的老师的丰乳。这一切让我不能自已心里像是有一团火一样,
胸口不停的起伏。

  笔记本电脑传来「行啦,你躺下吧」的声音,晴姐的老公翻身在上,画面里
只剩了男人起伏的臀部和我熟悉的老师的呻吟声。

  我不由得气苦,快进到了视频下一个画面,老师面对着数码摄像机正在上下
的运动着,而她下面就是男人的阳具,上面挂满了淋漓的汁水,白浆把睾丸下面
的一片传单也染湿了。实事求是地说晴姐老公的东西确实不小,又粗又大只是好
像不是很硬,那阳物几次从老师的迷洞里脱了出来老师都要费半天劲才能把它再
送回去。

  「你今天怎么了?流了这么多,还录像?」

  「可能就是因为录像吧。」

  「嗒」的一声,老师从厕所里出来了,被海岛阳光晒得健康的胴体上支付开
着白色的胸罩托着丰满的乳房,下身是一条还算中规中矩的白色无痕丁字裤,优
雅的内衣和没有晒到的肚子连成一片。

  我说:「这是什么意思?」

  「给你的礼物啊,喜欢吗?」

  「你成心刺激我吧?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

  「这不是回来了吗?」我一下扑上去把老师挤在了墙上,把丰乳和阴茎紧紧
地贴在对方的身上:「老师别走了!」

  「好!」

  「恩……啊……嗯嗯……」录像里淫靡的呻吟传来,老师贴着我耳朵说道:
「墙上凉。」我忙把她拉开,转过身子录像里的老师正劈着腿两手按床不断地抬
起落下自己的臀部,老师兴奋的把脸高高的仰着,录像里只有丰润的双乳来回飞
荡像两只兔子要冲出牢笼奔向自由。

  我把老师扳到显示器前,按着她的头说道:「你可真浪啊,我以前都还不知
道。」

  「还不都是你教的,话说回来,这个是特意给你录的,喜欢吗?」

  「还行,看着别人弄你是有点特别的感觉?」

  「特别的感觉,吃醋了吧?」

  「醋意盎然。」说着我把丁字裤的底部分到一边,从内裤里掏出了有点湿润
的阴茎从老师的背后直接插了进去。两片肥厚的阴唇一开一合地渐渐殷红起来。
我俯下身体双手从乳罩的下面伸进去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已经傲然挺起的乳
头双手揉搓玉肉。老师把两手撑在床边脸正对着正在播放着她自己的淫秽录像的
显示器,录像里的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还是一样的「白乳乱飞」。

  我在老师耳边说道:「你老公干我女人,我就干她女人。」

  「边去!」

  我「哈」了一声,手上和腰上一起用劲,身下的老师不由得哼哼唧唧起来:
「嗯……啊,恩嗯……哈,慢点,慢点……」

  我看不到老师的表情,只去盯着屏幕里的老师发浪的表情。这么抽查了1分
钟,视频里的地质学家已经把白色精液射到了老师的下体浓密的森林上。

  我坏笑着说:「我师公不行啊,这么快,白长这么大了。」

  「恩……恩……主要是……主要是……他弄的没……没意思……」

  我听的心中一乐,一把把老师翻过身来架起她两条长腿把湿乎乎的阳物插进
了布满阴液的肉洞,我说:「不光是这个吧,你瞧我进去的都痛快,连你的阴道
都爱我多一些呢?」

  「……」

  「是不是?是不是啊?」我一边用力一边问扭曲着的老师。

  老师的害羞的不答,可是终于抵不过这妒火淬炼成的阴茎:「对……恩……
啊……啊……」

  录像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快把那玩意关了把,小心别传出去。」

  晴姐的丈夫和他白呼呼的耷拉着的大阳具去了洗手间,满脸通红的老师爬了
过来,对着摄像机说道:「喜欢吗?坏蛋?」我看到这里转过头来又盯着老师,
老师已经羞得不敢看我抓过被子挡在脸上,双乳摊在胸前红的发黑的肉头直至天
花板。我用左手按住老师的右乳右手把视频重新播放。

  第二次听到「你今天怎么了?流了这么多,还录像?」的时候,我把积攒了
一个春节的精华播撒在晴姐最深入的地方。感觉到射精的晴姐爬起来用灵巧的舌
尖清洁她自己留在我下体上的秽物和我腥味浓重的精液。

  「消气了吗?」一边坐在马桶上撒尿一边为我口交的老师轻轻地问道。

  我说:「下不为例,不过这次也不能这么完了,看你表现吧。」

  「好,今晚算我赔罪不算礼物,工厂开工前一定给你一个像样的惊喜。」

  「嘿嘿,哪我谢谢啦!」说罢,我爱怜地把老师的头搂在怀里,而马桶上的
她用自己刚换下来的内裤为我擦拭又一次喷发留下的遗迹。

     ***    ***    ***    ***

  第二天我和晴姐就开始在这个古城游览,过去2000多年的历史给这座十
数朝的古都留下了许多华夏的痕迹,我们包了一辆出租车,流连于古城的名胜和
小吃。第四天晴姐一大早就出去了,我直到中午起床才看到她回来,我说:「你
去哪了?」

  「办点事,没什么。下午出去到老城转转?」

  「好,我都行。」

  「咱们结账吧,明天直接去工厂。」

  「好。」一个下午的观光后我们来到城市另一边的一个靠近工厂所在县城方
向的酒店,地址就在最外的环线边上。楼下吃过快餐后,晴姐就走开去打了个电
话。

  「你老公?」

  「不是。」晴姐也没答我就直接把我领到了这个酒店的4楼。

  「不用开房间了?什么情况?」

  「我都搞定了。」

  「咦?」

  晴姐把我领到了一个很普通的房间,我们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防寒服的年
轻女人坐在床上,我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忙往外退。

  晴姐在后面推了我一把,小声道:「没事,你坐这等会我。」

  然后拉起床上这个女人就往洗手间走,我不明就里也不好意思抬头,一直到
她们都进到了洗手间才打开电视。电视里放的是什么我全然心不在焉只是不知道
老师搞的什么名堂。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厕所门开了,我连忙下意识的往床背上靠
了靠。

  先进来的是哪个年轻的女人,我直到这时才仔细的打量了她:瓜子脸上有一
对大而亮的眼睛(该是有美瞳吧),睫毛是特别打理过的。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
的眼镜,脑后挽着一个发髻。额头前有些许刘海。上身是白色的职业装,深V的
领口,领口里面看到小半个乳房。下面是黑色的一步裙,只是裙子很短距离膝盖
差了不少。腿上是黑色的丝袜配的不同的黑色半高跟的鞋子。

  我正惊诧间,老师在后面跟了出来:一件性感的黑白色的吊带性感内衣,吊
带下面连着两个蕾丝的三角状带子兜住了乳房,可以想象那带子扣的很深因为带
子和内衣大身连接的地方已经被乳房盖住了,腹部和腰部是纕满蕾丝和水钻的丝
质面料的大身,一直延伸到了臀部然后下身用一条同款平角裤的方式结尾。我看
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气息的老师不由得嘴干舌燥。

  老师一下坐到了我的身边,雪白色的肌肤,乌黑色的长发和蕾丝内衣相互辉
映,加上深红色的俏丽的乳头——一身三色散发着简约而逼人的性感气息。老师
轻轻地吻了我的脸一下,问道:「看傻了吧?」

  拉过来站在一边的女人,对我说:「喜欢吗?」

  「这是做什么?」我问道,「你不是喜欢蒋怡吗?像吗?」

  「谁跟你说我喜欢蒋怡的?」

  蒋怡是我们公司的行政主任基本是个闲时无事忙时很忙的人,流言说她和老
板有一腿但谁也不知道。蒋怡看着比老师小一两岁比我进公司早很多。不得不说
她是一个真正的尤物:俏脸,丰胸美腿,是办公室里靓丽的风景。

  不过是平时总穿着职业装掩饰身材而男同事们也只是偷瞄而已,毕竟老板的
女人没人敢动。听说她前年结婚,去年生的孩子。产后能有这样的身材,我自然
平时也多看她两眼,想不到老师都给老师看了去。

  「脸红什么?不好意思承认?」

  「我脸红了?因为今天你穿的吧。」说着我把手伸向晴姐赤裸的雪峰。晴姐
拨开我的手。

  「少来?」

  向哪个女人努努嘴问道:「像吗?」

  「你别说这一身有点神似。」

  「那就别客气了,就把她当我给你的礼物了。」

  「找乐吧。」

  「一个条件你不能脱她的衣服,一件也不能。」

  「搞什么。」老师出的这个题还真是搞怪。

  「那我费什么劲!」

  我把扳倒老师,嘴跟着吻了上去,左手也去抓老师的右乳,勃起的下体去蹭
被蕾丝内衣包裹的小腹。老师一阵坏笑,偏过头去对那女人说:「小陈,别看着
啊。」

  身后「嗯」了一声,我就觉得一对手臂环到了身下解我的裤子,我配合地停
止了磨蹭的动作但口和手仍旧不停。这个小陈的动作很熟练,两三下就把我的裤
子,秋裤和内裤都褪了下去。我翻过身,看她蹲下去解我的鞋和袜子。丰满的乳
房从上衣里泻出无尽的春光,我隐约看到白色胸罩的边缘。那白色的蕾丝随着小
陈的动作发出轻轻的颤动,我失去了束缚的阴茎被着美景唤起地更加硬挺。

  坐起身来的老师笑道:「比我强吧,是不是?」我也不答话狠狠地亲了她嘴
一下就把老师的头按到两腿之间。老师披散的头撩拨的我屁股一紧。我把老师的
头发束好就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哪个小陈柔顺的过来帮我,我趁机在她的胸前上
下其手,套装带来的硬中带柔的手感是我从来没体验过的。老师舔弄了一会抬起
身来推小陈说:「你来,我学着点。」

  说着站起身来把屋内最亮的灯打开。小陈从沙发上拿了个垫子放在我的嘴边
然后跪坐在床边一边抬着头看着我一边把我的沾着老师口水的阴茎含了进去。晴
姐坐在我身边头枕着我的肩也看着小陈为我吹箫。

  对于口交这件事我也是才经历这第二个女人,感觉她的方法层出不穷,各种
舔弄的方法让我有种全新的体验:想不到舌头的嘴唇竟能这样的灵活。有时她套
弄的时候还会故意的用牙齿去轻轻地刮阴茎的整体,轻轻地咬我的龟头。

  这种软硬兼施的办法让我险一险直接射到了她的嘴里。我扭过的去看一旁的
老师只见她两眼死死地盯着小陈脑袋的上下起伏,脸上的表情就像一个孩子看到
新奇的玩具一样。我伸过手去在她的阴部一摸竟然已经是泥泞的一片了。我笑着
对她说:「你看的比我还爽呢?」

  老师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搂过老师的肩膀捧着她发烫的脸庞和她舌吻起
来,右手在她的胸部和阴部来回抚弄。没有一会就觉得老师的下体越来越湿,我
就对哪个「小陈」说:「来,帮她把下面脱了。」

  小陈听话地提起头然后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然后自然地把手放在老师的腰
上去褪她的内裤。我怀里的晴姐满脸通红尽是羞涩的神态,她不断的扭动身体仿
佛是拒绝小陈的双手。跪坐在地上的小陈笑了笑然后托起老师的屁股随手一拉,
老师几近湿透的内裤就从白色的腿上脱了下来。

  那一片黑色的阴毛上已经满是白色的阴液了。我拉起老师的右腿,小陈看了
我一眼然后很主动的凑到老师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去清理老师泛滥着的阴阜。大概
老师从没有被一个女人舔过下体,全身不断的颤抖,然后一仰身倒在床上。小陈
一边拨开老师试图紧闭的双腿,一边用舌尖去挑逗老师的下体而那一双勾人的眼
睛还盯着我看。

  我看着这淫靡的场面对小陈说:「你可真是个浪货。」

  然后对老师说:「感情你是给你自己找个礼物啊?」

  老师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听到她说:「上来……上来。」

  就拉着我骑到她的身上。我把老师的屁股拉到床边,上身半压她双手按着她
蕾丝带子里得双乳,然后挺着阴茎在她大阴唇附近乱撞。床上的晴姐两臂摊开双
手抓着床单来回乱舞,嘴里哼哼着:「进来……快点。」

  我不舍得放弃手里丰乳仍然是尝试让我的「兄弟」自己找到「大门」就还是
在哪里来回摩擦,床上的老师大劈着腿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剩「哼哈」的
呻吟。

  这时跪在一旁的小陈把我伸到我的胯下一把握住我的阴茎在老师的下体上蹭
了几下,我只觉得突然一下找的到路径便挺枪直刺。「噗」地一声犹如放屁,阴
道里面的空气被我顶了出来。

  「哼……」

  老师一声呻吟伸出双手把我的脖子环在怀中紧紧地抱着我。我抬起屁股一下
一下地穿插着蜜洞。身后的小陈隔着那身衣服用丰满的胸部在我屁股上的乱蹭,
随着我的腰一起一落。

  大概有了那么两分多钟房间里面只有「噗滋,噗滋」和「啪啪」的声音。我
身下的老师只是皱着眉头,不发出一点声音。我身下的胴体散发着迷乱的魅力,
双肩的背带早已脱落,只剩一只乳房还套在蕾丝袋子里,两只足踝被我捉住肆意
地摆动。我对老师说:「睁开眼看看,别光闭着啊。」

  「我……不。」

  「呵呵。」

  这个时候身后的小陈搂住我的腰让我抽查的速度慢了下来,我不明就里却感
觉她往回使得力气越来越大,我一见如此别不再使劲看她如何。小陈见我不动了
就开始用双臂推着我的臀部引导我的动作,开始地时候我们配合的不好连老师都
感觉不对睁开了眼睛。可是慢慢地我们有了默契她推我抽,那节奏也渐渐地清晰
起来竟然是「九浅一深」的频率。

  我过去虽然听过却没什么性经验,第一次实践果然很是不同。而身下的女人
呻吟声就原来越大,后来是「三浅两深」的频率,我们就像粘合在一起一样。老
师的呻吟越来越大我不得不伸手去捂她的嘴,而我们的下体因为她的淫液也已经
让我们性器的摩擦接近于零了。

  我觉得渐渐没了感觉变想拔出来让小陈给我们擦擦,然而龟头刚一出洞一条
一张小嘴就裹住了阴茎上下套弄吸干了上面的汁液。满头大汗的小陈又转过头去
清理晴姐的下体,与刚才的舔弄不同这一次她张开了嘴直接盖在阴阜上大口吸允
发出「孳孳」的声音,床上的老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我笑骂了声:「我费了半
天劲,还不如她这两下呢?」

  小陈听我如此说就起身站了起来笑着看我。

  我对她一笑然后把老师翻了过去,抬起她的白臀用「狗式」插进去,老师还
没来得及出声,我就觉得一条小舌扫过我的肛门,阴囊和我们晴姐下体交合的部
位。老师也是不断呻吟,双臂依然去蹂躏身下的床单,开来小陈也舔到了她的下
身。这种若有似无的触感让我的腰上一阵麻痒,几次差点射了出来。我减慢了速
度抬起身子对小陈说:「你去弄弄她的胸。」

  小陈「哈」乐了一生就仰着身子钻到晴姐的身下去舔她的乳头,而另外一只
乳房也落入了小陈的手掌被她抓揉着。老师因为没了我来自后面的冲击就伸出右
手伸到小陈短裙子的里去摸她的下体。虽然我看不到她的动作但从小陈的呻吟来
看也绝对是「报复性的」。

  老师弄着弄着对我说:「嗯……嗯,她湿了。」

  我一听如此,就对老师说:「我弄会她行吗?」

  老师回过头嘲笑似的对我说:「只要别的脱她衣服就行。」

  「那怎么弄?」

  「隔着袜子啊……嗯……小陈,你,你真会……嗯。」

  我有些失望却也知道老师不会真的让我插到一个妓女里面去的,毕竟她还是
觉得妓女不干净。我自己其实也这么想但这个女人确实把我撩拨地很厉害。想到
这我拔出肉棒走到床的侧面扶起裤袜裹着的双腿把小陈的脚架在头边,床上的小
陈配合地夹紧双腿来等我享用。

  我帮肉棒上面老师的淫液涂抹均匀然后在最贴近阴部的大腿根部插了进去。
黑紫色的肉棒隔着黑色的裤袜和白色的内裤按摩着小陈的外阴,一个女人的呻吟
随即换成另一个女人的。爬起身的老师摘下了小陈脸上的眼镜给自己戴上,然后
把下体骑到小陈的脸上和我面对面半跪着。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小陈的舌头又开始探索起满是花蜜的肉洞。呈现
着69式的两个女人的呻吟形成了秽乱的合声,伴随着屋子里已经屋子里淫靡的
气息让人沉沦。

  渐渐地我已经觉得疲累了,我对着骑在小陈的脸上的晴姐说:「来,帮我舔
舔。」

  哪知道眼镜后面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蒋怡和我谁漂亮。」

  「什么蒋怡,你不说我都忘了。」

  「少来。」

  或许是老师已经动情了,竟然自己前后摆动起腰来使劲的用下阴在小陈的脸
上蹭起来。而晴姐左手托起自己的左乳把乳头送到嘴前自己竟舔起自己来。而身
下的小陈已然不支,发出「恩……恩」的呻吟。

  我顿时明白了老师是想用一个像蒋怡的女人和她自己相比而且用这样的一种
姿势来告诉我:她很讨厌我偷瞄蒋怡,和小陈的这种姿势也像是一种发泄醋意的
报复。可我真的已经把小陈是蒋怡的替身这种情景忘了。

  我赶忙说:「我喜欢你,就是你,只有你。」

  我面前的女人的女人顿时显得知性,淫荡和满足。我伸过头去和她接吻。

  「老师,帮我放出来吧。」

  回答我的只有轻轻地:「嗯……」

  这个时候我才把注意力放到丝袜来的不同的快感上,而每次穿过丰腴美腿,
经历了丝袜的龟头又被舌头舔过后变的无比敏感,只有半分钟我就觉得不能控制
了。我一下子站到床上把酝酿了许久的精华撒向老师的脸和乳房。发泄后的我瘫
坐在地上,老师躺倒在床边,两腿全湿的小陈站起身来在我的要求下去把老师脸
上,眼镜上和玉乳间的精液舔了个干净。

     ***    ***    ***    ***

  我和晴姐肩并着肩躺在床上,脚下是累的呼呼喘气的小陈。

  「呼,呼,大姐,你也让大哥干我一炮呗?我不多要钱还不行啊?」我一听
乐了,抬起头冲着老师笑,晴姐也明白我的意思:蒋怡是正经的南方人,而「小
陈」却是一口正经的东北土话,这样的发音和她身上这一身知性的装扮还真是反
差极大。

  我说:「你快闭上嘴吧,别破坏气氛。」

  「大哥,来一下呗,没事。我可小心了!」

  「呵呵,你等等。」我对小陈笑了笑便起身打开行李。行李有一层专门放的
样品,我从里面拿出了一个745型螺栓,本来是用来固定机器的,圆头带螺纹
扣,20公分长,两端直径分别是3.5和4.5。我对小陈说:「你用这个凑
合吧。」

  老师一下坐了起来:「你可真行,把样品弄锈了,怎么办?别乱来,那是正
事。」

  小陈一边回道:「哎呀妈呀!大哥你可真行哦,大姐套上套行不?可别给弄
坏喽。」

  我对她笑了笑:「行,再垫点别的啊!」

  小陈麻利地爬起来,用枕巾裹住粗的一头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套子,对老师
说:「姐,行不?」老师瞪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微笑着点点头。小陈就把套子套
在带螺纹扣的一端,然后对着床上的我们开始脱丝袜和内裤。

  我拦住了小陈:「等等,我试试。」然后走到床边试着象A片里一样去撕女
人裆下的裤袜。

  「大哥啊,这袜子老贵了,可别糟践东西啊!」

  「没事,给你钱。」不知道是袜子质量太好,还是我手劲不够,袜子始终不
破。

  床上的老师用手支着头笑着说:「丢人啊,哈哈。」我一气,「刺啦」一声
裤袜就破了一个大洞。小陈的本来白色的内裤现在看上去已经湿透,黑色的阴毛
象隔着磨砂玻璃一样透出来。大腿内侧也尽是女人的阴液。小陈也不说话把穿着
高跟鞋的脚踏在床边就为自己手淫起来。

  我把小陈拉到床上,放到我和老师之间,左手去揉她左边的乳房。对她说:
「歇会,刚才怪累的。」

  「恩,是。」小陈半曲着左腿只把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螺栓对我的话似答非
答。老师看到这对我说:「先说好了,只能摸啊!」

  「我不是正摸着吗?」就看见老师解开小陈的上衣扣子,把乳罩推了上去,
一对丰乳就流了出来摊在胸前。小陈的胸型不错,看的出来罩杯也不小,即便是
这种躺着的姿势乳房仍然没有全散开来,而乳晕虽大却不黑,乳头却是挺得不行
了。

  老师回头过去拿了床上的眼睛给小陈戴上,左手又托住乳肉垫了几下,也不
看我一口就把她那一次的乳头含了进去,还出「咂 咂」吸允的声音。正在自己
安慰自己的小陈娇哼一声也不说话闭上眼自己享受去了。我一个男人看着老师的
行径岂能不精虫上脑?小兄弟勃起的瞬间我也含上了另一端的乳头。一边舔着一
边心里想:晴姐,莫不是对女人也有点情节么?

  这淫靡的仪式进行了一会:「老师对我说,蒋怡的八卦你知道吧?」

  「有耳闻怎么了?」我把舌头换成手继续进攻女人的乳头和乳房。

  「其实老板的外遇不是她,她老板娘的关系进的公司,跟老板有一腿的是前
台小郑。」

  「她啊?」我一边回答她一边想小郑的样子:个子不高,小眼,马尾,只能
算清秀或者说瘦。然后么就是腿还行,貌似还没对象。

  「你怎么知道的?」

  「你没来的时候我有一次周末加班回来,听见会议室有声音就走过去。他们
也不关门,小陈蹲地上给老板舔,舔哪个呢!」

  「啊!老板看见你了?你怎么下台阶的?」

  「应该是看见了,不过他头上套个女人的内裤,我装没看出来,赶紧扭过头
说:『小郑太过分了,男朋友怎么能带到公司来?赶紧收拾了,快走。』然后我
就走了。」

  我还没答,小陈就接上了:「大姐,你们公司真热闹啊,老板和前台,你们
也……哈……」

  老师一把握住插在小陈下体的螺栓使劲摇了摇:「谁让插嘴的?」

  小陈「啊」了一声就闭嘴了。

  我说:「实事求是嘛!你别那么凶啊!」说着把老师的手引向小陈的外阴,
去挑逗小陈的阴核。老师一经我引导果然隐去了半推半就,揉着阴核舔着乳沟眼
睛还盯着小陈的反应。

  「天!」老师真有女同的怪癖?

  过了一会儿,我见小陈陶醉的差不多了,就对她说:「换个套子,让大姐试
试。」

  「哦,行。」

  「你干什么呀?」晴姐发出羞怯的声音。

  我对换号套子的小陈说:「好好用这儿。」指了指螺纹的部分。

  「行,知道了!」然后我调过屁股,把被八卦消息震惊蔫了的阳具在老师眼
前晃了晃,老师瞟了我一眼然后坐直身子就张开了嘴。

  我把阴茎送入老师口中的时候,小陈在背后问道:「大姐,进去了啊?」也
不等到答话,老师就因为这异物的进入而发出「嗯」的一声同时在龟头上轻轻地
咬了一下。我一疼就把老师的头扶住,报复似的插起来。

  老师的嘴里不能承受而发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我一心疼就把阴茎抽了出
来,把沾满口水和前列腺液的龟头抵在老师火热的嘴唇上。

  「老师,你自己来。」然后就扭过头去看小陈的动作。只见小陈特别地用螺
栓的螺纹部分区刮弄小阴唇和阴核等等敏感的部位,老师的下体已然红的不成样
子。我问小陈:「你们平时都有什么新鲜事啊?」

  「有啊,有天就接了一个小孩啊,防寒服里面还穿着校服呢!」

  「是吗,还有小孩。」

  「我一头一次,妈的,射了也不退出来,非说歇会然后就舔我,等硬了接着
插。20分钟弄了3次,套里都装不下了。」

  「啊哈哈,那你爽了吧?」

  「什么呀,小孩什么都不会,就一个姿势乱撞。」

  「呵呵,对了都什么新鲜姿势,你给表演一下?」

  「好啊。」说着小陈站起身来,爬向我。

  「不,你跟大姐给我演。」我一指晴姐,老师惊讶的看了看我,我说:「老
师,不是礼物吗?送的完美点呗!」也不等她回答就把老师拉起来,就把小陈推
上去。

  小陈把每种姿势都演示了一多分钟,直到最后两对赤裸的乳房相互蹂躏,乳
头全部向天的时候,我和我的兄弟再也抵受不住,把她们两个拉到墙边,让小陈
靠在墙上,把老师面对面的按在她的身上,然后从后进入了老师湿透的蜜洞。谁
知道摩擦的力量几乎没有了,没有两下就不得不拔出阴茎把手伸进去用两指掏出
阴液。把用了几次把老师下体的液体涂到她们的乳房后才再次插入。

  在我激烈的动作下,老师和小陈都发出了「啊,啊……啊」的声音,小陈还
哼到:「大哥……恩……恩……大哥轻点呗……大哥……啊……」而老师已经吐
不出一个整字了。

  我减小了力度,把双手正反方向的插入了四只美乳丛中乱抓乱揉,然后靠到
老师的耳边说:「喜欢哪个多些?这个?」说着狠狠地一下顶入:「还是这个骚
货。」我对着小陈说。

  「都……啊……不行了……啊,喜欢,都喜……欢,啊。」

  「大姐喜欢你,还不亲亲她。」小陈也已经是面红耳赤了。

  「哎。」说着用那张几乎乎为人口交的嘴吻上老师正在呻吟的嘴。看着如此
淫靡的场景我只坚持了两三分钟就把最后的精液喷射到了两人小腹相接的部分。

     ***    ***    ***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撒了进来。屋子里尽是酸臭的味
道,我只觉得两腿之间都是黏黏的感觉。洗手间里传来水声,身边只剩一个身无
偏缕的小陈趴在床上昏睡。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走到厕所只看见老师正在洗澡,
光洁的皮肤在水流下更显得洁白。老师看见我起来了笑着对我说:「我还以为你
得多睡会呢!既然起来了就赶紧准备,10点前出发去工厂。」

  「哦,好的。」我答道:「房间怎么办?」

  「用的她的身份证,咱们不管了。你要是不累,咱们早点走,到了工厂后再
休息。」

  「好,找这个小陈花了多少钱?」

  「你别管,你觉得好就行了,反正就这一次,以后你也别惦记着了。」老师
故意扭过去对我说道。

  「好,挺好。老师谢谢你啊。」我笑着说:「行了,这是打住,别提了。」
老师的口气居然有些正经了,想来是也觉得昨晚有点过分了。

  在小陈轻轻地鼾声中我们离开省城前往工厂,以后的半个多月都泡在哪。众
目睽睽之下除了工作我和老师也没说过什么。好在一切算然不那么顺但也最终完
成了。返程的路上我们都在缓解连续工作的疲劳,一路无书。

  回到市内的第二天我给老师发了个短信告诉她自己先去公司然后就自己打车
过去了,刚进公司大门就听见里面的巨大的吵闹声,想问问前台小郑却发现她不
在。

  进去之后就看见全公司的人都站着看老板娘指着小郑和老板的鼻子臭骂,平
时端庄的老板娘也没辜负自己的身份把带「娘」的词全都用上了还加了诸如「烂
货,贱货」之类的,要不是有蒋怡拦着她早就伸手上去了,老板偶尔还句嘴,小
郑是彻底没脾气了只捂着脸哭。

  直到11点半晴姐进公司的时候老板娘才闭嘴,她哭着对晴姐说:「小晴,
你别跟着这种人了,丢人现眼。」最后晴姐和蒋怡好歹把她劝走了。老板悻悻地
进了办公室一天没出了,而哪一个上午之后小郑就再也没出现。公司里关于蒋怡
的谣言是没了,可是这新的话题马上占据了大家的网络通讯工具。

  第二天每个人的邮箱里都收到了一个老板娘内部群发邮件,她赤裸着肩膀出
现在摄像头里,后面有个男人精赤的胸膛,两个人的动作不用想都看得明白。老
板娘对着摄像头说:「XX,你个王八蛋,看着个帽子你带的爽不爽,老娘我爽
了,感情他妈是个男人就比你强……」

  视频不长,当然也没人敢一直看下去。结果这个上午之后老板也走了,再也
没来过办公室。几个月后,老板正式离职,然后带走了一批业务骨干,公司人心
惶惶。一个中午,我和老师吃饭的时候她跟我说:「老板娘要自己撑公司了,她
说老板带走的业务她不要了,但是离婚的时候大部分资金老板娘自己留下了,她
还想干问我的想法。」

  「什么意思?」

  「简单啊,她想把我和蒋怡留下,咱们组里业务还行,蒋怡统管行政。她说
咱们有钱不是问题,征求我的意思。」

  「哦,那你怎么想?」

  「老板哪是不行的,我看得出来他走的挺狼狈,而且老板娘正是用人的时候
现在留下比较理想,你觉得呢?」

  「我才来多久?你看吧,我肯定是跟着你啊。」说着我笑了笑。

  「呵呵,少来。行,那我跟老板娘去说了,下午就去了。你等着吧。」

  不久晴姐成了公司的总经理,蒋怡是财务部和人事部主管,我摇身一变成了
北方业务经理手下2个人小姑娘和一个老技术员,另外几个业务员组成南方业务
部。公司这一闹元气大伤着实缓了几个月,后来到盛夏的时候才渐渐好起来。

               (待续)

***********************************
  下集预告:

  「你会不会啊?不行,我来。」

  「会啊,这不挺好呢吗?」

  「会什么啊?九浅一深,懂不懂?」

  「你别催他,李默动的不错,第一次这样挺不错的。比你强。」赵欣舔着高
个的肉棒的间隙还在劝她。

  「老师,你都没高潮,水都没怎么出。」

  「你懂什么高潮,默儿,接着来,老师挺舒服的。」

  那小胡子象是得了鼓励,双手抓住赵欣的脚踝动的更起劲了,而正在为高个
口交的赵欣也渐渐地加重了呼吸,发出了呻吟之声:「恩……好……就这样……
恩……舒服啊,频率快点……恩,快点……」

  我在手机按出几个字给老师看:「你妹还真诲人不倦,把你这儿当教室了,
咱们得等多久?」老师回道:「现在怎么出去?等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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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号作品:



            我是大色狼之新房邂逅


作者:djd1014
2010年12月2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暖暖的洒在了还在我身旁熟睡着的一
丝不挂的胴体上。

  我右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丝丝秀发,左手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游走着,最后
停在了她精心修整过的黑森林处,两根手指边轻抚边向密洞处划去,虽然昨晚激
战了大半宿,但现在看着她迷人的睡姿,和在阳光的照耀下散着光芒的胴体,我
的下体还是有了强烈的反应。

  我在那洞口的小突起上轻轻的按揉着,只听见还在睡梦之中的她不觉的发出
了「嗯……嗯……」的呻吟声,随着呻吟的声音由小变大,洞中那花露也随之潺
潺流出,越流越多直至承受不了自重而沿着缝隙向下滑去,在洞口处留了一道痕
迹。

  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泛着微光,此时她已从梦中渐醒,两眼微张脸颊泛
着微红,娇声说道:「讨厌啦,嗯……人家还困呢,哦……让人家,哦……再睡
会儿嘛,啊嗯……」

  「太阳照屁股喽,不可以赖床哦,来该晨练啦。」我坏坏的说,边说边把手
指滑进了洞穴之中抠弄着。

  不弄还好这一弄,汁液不断的顺着手指流出,由于她的身体不断扭动,弄的
我手上满是粘滑的液体,抠弄一阵后我抽出手指插在了她的嘴里,她用香舌不断
舔着沾满汁液的手指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边搅弄边问:「怎么样,你的蜜汁好吃吗,是不是甘甜可口。」

  她恩了一声后,便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吐出手指把嘴向我的嘴凑了过来,我
迎上去和她吻了起来,她伸出香舌与我的舌头缠在了一起,不时的有混着蜜汁的
津液,从她口中流入到我的口中,我美美的吞咽着。

  与此同时我双手抱住她的仟腰,把她翻在了我的身上,随后双手顺着向下按
在她那白嫩而富有弹性的翘屁股上,抓捏了一阵左右分开两瓣臀肉向上抬起,此
时我的下体已经成了一柱擎天,我对准洞穴向上一挺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重重的哼出声来,随后便有节奏的配合着我的挺动上
下起伏,嘴里淫语不断:「哦……好哥哥,嗯……再快一点,啊……我的小穴,
哦……真的好舒服,啊……」

  抽插了5、6分钟左右,她便开始讨饶了:「哦……好哥哥,噢……我不行
了,啊……饶了我吧,快泄了,哦……你干死我吧,啊……」

  随着她的浪叫,小穴不停地夹紧收缩着,把我的肉棒吸吮的无比舒服,一股
股滚烫的阴精,大力的喷在了我的肉棒顶端,她身子瘫软的趴在了我身上,我并
没有停止边干着边把她翻到身下,我跪在床上,把她的双脚搭在我的肩上,手握
住她的脚踝,拼命地干。

  ,没一会她又大声的浪叫起来,这样抽插了二十来分钟,我在她的呻吟声和
阴精喷淋的刺激中倾泄而出,深深的射进了她洞穴的深处,直至最后一滴精液。
我喘着粗气,边抚摸着她可爱的脸庞边说:「早操做完了,该起床了哦。」

  她不说话,一脸满足的神情,稍作休息我俩便各自穿好了衣物,吃罢早餐各
自上班去了。

  这两个月来,我和林娜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甚至我和她更像是一对夫妻,
她丈夫不在的日子里,她的空虚和寂寞从我这里得到了补偿,有我这位情人使她
感到无比的幸福。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正在家里玩电脑,正玩的尽兴时响起阵阵手机铃声,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我好奇的按了通话键,那边传来一个女人
的声音:「喂,李啸吗,是我。」

  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僵硬的回答道:「哦,张倩啊,什么事。」

  「嗯……我想告诉你,我明天结婚,你能来么。」

  「明天……结婚。」

  我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那恭喜你了,我会去的。」

  「呵呵谢谢,那明天下午五点十八分在**酒店见。」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张倩,我的前女友,长相中上,167的身高,身材很好,和我在一起有一
年了,感情很好,但后来她父母硬是把我们拆散了,原因就是嫌我家穷,给不了
他女儿富裕的生活,尽管我怎样争取都没用,曾经谋划私奔,但落空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总是感觉有些失落,但又能怎样呢,怎么说人家马上就
是别人的妻子了,我现在也有女朋友(外加一个情人),还要怎样只能祝福喽。

  怀着异样的心情,稀里糊涂的过了剩下的半个周六。

  这天下午我如约来到了**酒店,一进典礼大厅就看到了几个熟人,都是张
倩的朋友,和我关系也不错,于是便坐在一起聊起天来,通过聊天我得知,新郎
在市某机关工作,父亲是市机关干部,母亲则和张倩母亲是一个单位的同事。通
过双方父母撮合,就到了一起。婚礼很是隆重,排场也不小,席间我和张倩倒是
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

  宴后张倩的几个朋友非要拉着我去看逗新娘,没办法我也只好一起来到了新
房,新房是个跃层,一层是厅书房和厨卫,二层则是一主卧一次卧一卫生间,在
新房里除了我们几个外,剩下的十几个都是新郎的朋友和同事,在摄影师录像完
毕后,那些人就开是了一个接一个的节目,本来新郎已经是喝的有些晕了,节目
期间又被灌不少的酒,终于撑不住倒下了。

  新郎倒了光逗新娘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大伙看看表九点多了,便各自回家
去了,由于我和其他人都不顺路,所以被甩在了最后。我刚走到楼下准备打个电
话回家,一摸口袋手机没了,忽然想起,刚才逗新娘时需要个音乐,正好我手机
里有,便把手机借给他们了,随后就落在了床上,想到这我便回到了新房。

  到了门前我咚咚咚的敲门,是张倩开的门,开门后我和她说明原因,她带我
来到二楼主卧床前,看到新郎还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我的手机就在他的身边
不远处,我拿过手机后来到了一层的客厅,张倩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气氛有些
尴尬。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我打破尴尬的局面说道。

  「你能陪我再说会儿话吗。」张倩低着头说。

  「现在吗,说什么。」我有些疑惑。

  「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就没有话和我说么。」

  她还是低着头说:「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只能祝你幸福。」

  我有些失落的说:「你觉得我现在幸福吗。」

  她微微抬起头说:「你……」

  我张了张嘴,没有回答。

  「在别人看来我找了个好男人,以后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这不是我
想要的,我不想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你知道吗。」说着她便转身坐在
了客厅的沙发上,抹起眼泪来。

  「我……那我能帮你些什么。」我脑子里一阵阵发蒙。

  「现在谁也帮不了我,我也只能任命了,谁叫我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呢。」
她一脸无奈的表情。「好了,我这些话憋在心里好长时间了,很难受,现在说出
来就好多了。不用为我担心了。」

  我走到她身旁,递给她一张面巾纸,说:「你别难过了,都怪我没本事,要
是……」

  话还没说完,她就拦了下来,说道:「不是你的错,要怪就只能怪老天戏弄
人。」

  「啸,你还喜欢我吗?」

  定了定神,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喜欢。」

  这一问问的我不知所措,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那你还可以像以前那样疼我吗?」

  她又问道:「像以前那样……这……」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对,像以前那样。」说着她站起身来微微仰起头,闭
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头空白一片,但还是情不自禁的把脸凑了上
去,在她的唇上吻了起来。

  她张开嘴吐出香舌回应着,我用力的吸吮着她的香舌,香甜的津液从她嘴里
流入到我的嘴里,我贪婪的吸食着,右手则在她那身包裹着美丽身躯的旗袍上来
回抚摸着。

  慢慢的把手从侧面的开叉处伸了进去,摸在了她那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大腿
上,滑嫩的手感令我兴奋不已,左手隔着旗袍握在了她那很是凸出的乳房上,来
回的揉搓着,感觉是那么的松软,而且弹性十足,张倩此时喘着粗气,不时发出
沉闷的哼声。

  右手在大腿上摸索着一路向上直至腰处,两根手指勾住腰间裤袜和内裤的边
缘向下一拉,裤袜连同内裤一起被拉到了臀部以下,随后又将手盖在了她突起阴
户上,轻轻地爱抚着,慢慢的感觉到有些许淫液,从阴缝中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左手已经将她身上旗袍的扣子解得一个不剩,我褪下她的旗袍将她
推倒在沙发上,此时她的身上仅剩一件胸罩和已经被褪到臀下的内裤、丝袜了。

  我向上抬起她的双腿,在抬她双腿的时候,她两只拖鞋应声落地,我双手勾
住内裤和裤袜的两侧边缘,顺着大腿和脚踝一口气从她的双腿上褪了下去,一双
粗细均匀,圆润细腻的美腿和干净白嫩的美脚映入眼帘。

  我捧起一双美脚,疯狂的亲舔着,时而吸吮着美丽的脚趾,时而用舌头在脚
趾缝中舔弄。张倩被我弄得舒服的呻吟着,嘴里传出淫语连连,「啸,舔的我好
舒服啊,哦……我的小穴好痒,快来喝我小穴里的淫水吧。」

  边说边一只手在小穴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已经把胸罩褪去,搓揉着自己的乳
房了,我仔细的舔着她每一根脚趾,有时把五根脚趾一同塞入口中吸吮,口水挂
满了她的双脚,舔弄了5、6分钟才顺着腿部一直舔到她的密洞出,此时密洞口
处已经是淫水泛滥,一片汪洋了。

  我用舌头在阴户上舔舐着她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一根手指沾了沾淫液朝她
的肛门处摸去,在菊花上涂上淫液,手指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刚插入食指第一
节,她的屁眼就使劲的收缩起来,嘴里不停地喊:「噢……好舒服,你真会折磨
人,快点干我的骚穴吧,我受不了了哦……」

  我使劲将食指全根插进了她的小屁眼中,转动抠弄,小穴里的爱液分泌的更
多了,我一点不浪费的吸到嘴里,吞到胃里,另只手把她的手拿开,使劲的揉搓
她的阴核,她被刺激得,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我不断地揉搓她的阴核,和抠弄
她的屁眼的力度逐步加大,她的腰臀扭动的越是剧烈,她的尿道口渐渐的打开凸
显,双腿也随之夹紧,阴道阵阵的收缩。

  不一会只见尿液从尿道口慢慢流出来,尿流越流越大,直到像喷泉一样喷出
一米多高,随着尿液的喷出,阴道内也流出一股股乳白色的阴精,呻吟声、浪叫
声还有平常想都不能想淫语,响彻整个客厅,我疯狂的吸食着正在流出的乳白色
阴精和喷出的尿液,此时的客厅里弥漫着极为淫靡的气息。

  张倩的老公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老婆会在新婚之夜,在他们的新房和前男
友玩着淫荡的游戏,平常慢声细语从不多言的纯情女孩,会阴户大开任人玩弄,
口中淫语连连,想到此时此景,我兴奋异常胆子更大了起来。

  我抱起已经全裸的张倩来到了二层的主卧,把她放躺在她老公的身边,脱下
裤子掏出已经涨得坚硬如铁的阳具来,劈开张倩的双腿,毫不留情的插到了她阴
道的最深处,张倩啊的一声大喊了出来,呻吟着说:「哦……轻点,好舒服,噢
啊……再快点,哦……啸,操死我的小浪穴吧,啊……嗯……」

  我在她老公面前,猛烈地操弄了三十多分钟,张倩高潮了5次后,我也坚持
不住了。

  「倩,再把你的骚比夹紧些,我要射了。」

  「嗯……射吧,射进我的子宫里,哦……我要为你生孩子,啊……」

  随着张倩的淫语,我把精液全部深深的射进了她的阴道内,直至阴茎软下来
后才拔出她的体内。激情过后我又玩弄了一阵她的身体,才恋恋不舍的说:「好
了,都11点多了我该走了,你也该休息了,累了一天了。」

  张倩此时已经判若两人,没有了刚才的淫荡神情,而又像往常一样,满脸纯
情的样子,偎在一旁低头不语,眼中含着些许的泪水但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沉
默了一阵,张倩穿好衣服,把我送到门口,深深的吻了我,什么话也没说就回去
了,我一个人打车回到了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什么滋味都有,但又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088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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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号作品:



               朴少校日记


作者:巧克力精灵
2010年12月2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九月二十八,晴,微风。

  今天是金天淫大将正式的接任劳动党中央军委副委员长职务的日子,这是一
个让人多么激动的日子,我相信在位大将军的带领下,我们一定会接过先辈的旗
帜,和全国人民一起共同的抗拒腐朽的资本主义,战胜国敌,收复国土,解救在
沦陷区水深火热的人民……

  九月三十日,多云。

  今天特科的人找到了我,他们向我说了南贤珠的问题,我不但感到震惊,也
感到无比的恐惧,我甚至想是不是他们搞错了。

  但是当他们把证据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整个身躯一下子的软了,好像身上
的力量一瞬间的被抽干,我想象不到,跟我同床十余载的妻子,竟然还有着另外
的一个面貌……

  党是相信我的……

  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直接的归属金天淫大将的领导,他可是我崇拜已久的
青年大将,他的光辉时刻的引领着我前进的步伐,但是看到南贤珠的档案,我的
心中却没有激动和兴奋……

  十月六日,晴。

  我还是不敢相信,他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每天还是和平时一样的巡查军营,
一样的早出晚归,看着勤劳的贤珠,她怎么会是那样的人,现在我面对和她甚至
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不知道这到底还是不是她,在我的心目中,她绝对是一个好
妻子,温柔体贴,孝敬公婆,对子女更是和蔼可亲,我平时的工作繁忙,家里面
大大小小的事务都被她操持的井井有条……

  看着他那漂亮的面容,当初的青涩已经变了模样,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的气
息,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随便的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
应该怎么样去面对她,连她做饭的时候手里面拿着刀子,我都格外的紧张,在夜
里面好几次我都在睡梦之中惊醒,我梦见她拿起了刀子,割断了我的喉咙……

  十月十三日,小雨。

  贤珠出门了,我多么希望是我看错了,她还是和平常一样的在家里做家务,
虽然有证据,但是没有亲眼看到我还是不相信,我每天出去,实际上都是在偷偷
的监视贤珠,这些天来,她和平时的主妇没有什么区别……

  我多么希望这是搞错了,但是贤珠真的去了那家粮店,全老板,谁想得到这
个从小就跟他的父亲生活在这里的人,竟然也是我们的国敌,居住在这里的人几
乎都认识他,他也有家庭,有老婆和孩子,他的小儿子还在国都上大学,这个五
十多岁的男人平时看这是那么的和蔼……

  贤珠走了没多久,我们就再次的探听到了那诡异的电波信号……

  十月十四日,雨。

  我看到了什么,我都看到了什么,我们在全老板家的附近架设好了监视点,
却没有想到看到这样的一幕,我只是感觉到我的头皮一下子的发麻起来,我恨不
得马上的毙了那个家伙,这是我们伟大的高丽男人的耻辱……

  那个臭女人竟然又来到了这里,而且他们竟然进了内间,我看到了那个家伙
抱住了她,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是把头靠在了那家伙的肩膀上面,我看到了那个
老家伙的手竟然抓住了她的乳房不断的揉搓,臭女人好像是在享受一样的微微闭
上眼睛。

  老家伙的另外一只手伸到了臭女人的裙子里面,透过那裙子的波动,我甚至
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老家伙的动作,她的手在平时只有我才见到的地方抠挖着,
我还看到老家伙的裆部高高的鼓起,他用那肮脏的东西在臭女人的屁股上面来回
的摩擦着……

  臭女人干了什么,她竟然主动向老男人伸出了舌头,两个人吻成了一团,她
的手也伸进了老男人的裤子里面,这个女人这么不要脸,她才三十一岁,比这个
老男人足足小了二十多……

  如果不是有买东西的人把这一切打断,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再看下去会发生什
么,我的整个身躯因为那愤怒微微的颤抖,她不再是我的妻子,她是国敌,我不
敢去想象平时她去那个臭男人店里的时候,都会发生些什么后,一想到她被别的
男人压在身下,那就让我感到莫大的耻辱……

  十月十六日,晴。

  这些天我面对这臭女人,就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不自在,我甚至一分钟都不
想和她多待,每当看到她,我就不由得想起那天她被老男人抱在怀中……

  我跟她说我要出差,她并没有看出什么,她不会知道我们这时要抓住她后面
的大鱼……

  她一定有任务,这些天信号的来往很是频繁……

  十月二十一日,阴天。

  她又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们迅速的架好设施监视着房子里面的一切,这
好像是他另外的一个据点,在这里她那么的随便,就好像是到了家中一样……

  这不是核研究中心的李研究员吗,难道就是他,当时还是在研究所的一次聚
会上,我介绍臭女人和他认识的……

  这是金研究员和成研究员,看着又来了两个人,他们都是都过我才认识的,
这个女人竟然发展了他们……

  她在做什么,李研究员已经六十八了,她竟然去解开他的裤带,还有金研究
员和成研究员,他们最小的也五十七八岁了,他们一个抱住了女人的双腿,另外
的一个着直接的把手伸到了女人的怀中,抓住女人的乳房在揉搓着……

  李研究员的东西微微的耷拉着,终究他的年纪大了,已经不如青年人的意气
风发,女人竟然抓起了那丑陋的东西,伸出了舌头在那柔软的龟头上面舔舐着,
动作那么的温柔,上面的每一处都不放过。

  在那东西微微发硬的时候,她竟然将整个的都含到了口中,双唇包裹着它,
舌尖在上面不住的打转,一口一口的吮吸,好像并不在乎上面的骚臭气,反而像
是在品尝什么美味,而李研究员则是深处那枯瘦的双臂,抱住了女人的头,整个
屁股不断地向前蠕动着,表情好像是享受一般……

  这种资本主义的姿势,我可是从来的没有用过,女人根本从来没有这样的跟
我服务过……

  成研究员脱掉了女人的裙子,那女人穿得什么,竟然是黑色的资本主义蕾丝
内衣,我从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东西,成研究员脱掉了女人的鞋子,他甚至张
开嘴将女人脚趾完全的含到了口中,而那双手舌尖在女人的脚趾间打转,那双手
更是不断的抚摸着女人白嫩的双腿,女人也把另外的一只脚伸到了成研究员的双
腿间,那柔软的脚掌在那个部位上下的滑动摩擦着……

  女人的脚很漂亮,我也很喜欢,但是我从没想过要去亲吻……

  金研究员则是直接的脱掉了女人的上衣,那黑色的胸罩也被拿了下来,那一
对丰满的娇乳落到了金研究员的手中,在金研究员的手中扭曲变形,金研究员甚
至凑上头去,含住了其中的一个乳头,舌尖在上面滑动,不断的吮吸亲吻,甚至
还用牙齿在上面咬动……

  女人的表情很是享受,难道三个老头子真的能给她带来这样的快感……

  四个人都脱得精光,女人坐到了李研究员的身上,李研究员的鸡巴也插入了
女人的体内。

  我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像心脏上挨了重重一拳,女人放
荡的上下起伏着身躯,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李研究员的下体在女人的身躯里面进入
着,并且带动着女人的嫩肉翻腾。

  而金研究员和成研究员则是直接的站在了女人的左右,他们早已经起立的下
体向前挺动着,被女人一左一右抓住,女人的舌尖一会在上面打转,一会含在口
中吮吸,甚至有时候干脆将两根都纳入到口中,好像是在品味大餐一样,我从没
想到一切都很保守的女人竟然会这么放荡……

  女人像是条目狗一样的趴在床上,她的下体插着成研究员的肉棒,嘴里面则
是紧紧地含着李研究员的下体,金研究员则是站在女人的身后,他的手指在女人
的肛门上面轻微措动着,把女人流下来的淫水涂抹在上面,突然之间他的龟头抵
在了女人的肛门上面,时间好像是在这一瞬间变得缓慢起来,我可以看到那肉棒
一点点地顶开那周围的褶皱,一点点地进入到其中,竟然连这里也被开发了……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可以感觉到女人整个人都处在兴奋之中,她的身躯是
一片的潮红,并且在微微的抖动,金研究员是第一个爆发的,他的屁股抽动着将
精液送到了女人的肛门里面。

  他变软的肉棒缓缓的从女人肛门里面抽搐,还带出了一道的精液,在女人肛
门的收缩之中,浓白的液体缓缓的用出,而紧接着下面的成研究员抽插的速度也
在加快,那撞击使得女人的臀部不断的摇晃,在猛然的紧抱之中,他的肉棒顶到
了女人花心的最深处,也将自己的子孙完全的送进去。

  女人显得有些疲累,但是面上的表情又带着兴奋,她头部蠕动的速度加快,
甚至把那肉棒整个的没入到口中,她的手也配合着抓住那肉棒快速的捋动,李研
究员紧紧地抱着女人的头,好像是要把整个身躯伸到女人的口中,他大张着嘴释
放着,可以看到女人的喉咙不断地在吞咽,甚至有一些从女人的唇角溢出,缓缓
的流淌下来……

  三个男人躺在床上,女人并没有就这样的结束,而是一个个小心翼翼的用舌
尖完全的将三个男人的下体清理干净……

  不知道我的下体在什么时候早已经挺立了起来……

  女人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在家里面,看到我的表情充满了惊讶,看着她张合的
嘴,让我的脑海之中不断地闪现着她舔舐三个男人肉棒的情景,这让我浑身一阵
的燥热,孩子都去上学了,我一把地抱过女人,去脱她的裙子……

  女人还以为我出发几天想她了,口中说着等晚上,好像是贞洁烈妇一般,我
的心里面骂着她,将她放到地上,脱下了她的衣服。

  我还可以看到在她内衣上面,那大块的已经干了的精斑,我甚至还可以闻到
那上面带着的骚臭味道,我快速的插进了她的肉洞,里面很是湿润,其中应该还
有着三个男人残留的精液,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瞬间我竟然不再感到厌恶,而是
一种兴奋,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

  我这是从未有过的激情,在几个小时里面,我竟然要了女人好几次,而且女
人的下身、肛门还有口腔里面,都被我的液体所灌满,只是到了最后,我实在没
有射出的力气了,才罢休……

  十一月三日多云转晴。

  天气变的寒冷了,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知道他们想要的是我们的核设施
分布情况图,三个研究员都被监控了起来,而且顺着全老板的那条线竟然有发现
了两个隐藏在我们内部的间谍,其中的一个还是崔上校的老婆。

  崔上校可是从新兵开始就一直是我的老上级,他的婚礼我当初还参加了,每
次去他家里他的夫人都热情地接待,没想到她竟然也是国敌的间谍,那些国敌的
间谍可真的是无孔不入,我们已经把这些间谍还有她们所发展的关系都监控了起
来,但是我总觉得,应该还有更高层次的人卷入到其中……

  我们准备用一份假的情报图钓鱼……

  十一月十七日晴。

  钓鱼成功了,没有想到钓的真是一条大鱼,竟然是李将军,他可是前任人民
军委副委员长李大将的族弟,也是核研究所的副所长,竟然是他送出了那份假的
分布图,也幸亏那份图是假的,而这份情报的收取人,赫然的就是贤珠……

  那是李将军的一处秘密房产,贤洙就是这套房产的女主人,不同于她和三个
老研究员之间的淫荡,在这里她表现得就像是一个彬彬有礼的贵妇人,她穿着套
装,给李将军做饭,陪着李将军下棋游泳。

  两个人在湖边牵手漫步,给李将军按摩,就是在床上,也表现得那么彬彬有
礼,只用最正常的姿势,迎合之间那么的充满羞涩,只是在清理的时候略显大胆
的含着温水,将李将军充满了液体的下身纳入到口中,那种舔舐是更加得温柔小
心,如果不是知道他们各自的身份,他们表现得就像是一对正常恩爱的夫妻……

  再过几天,只要再过几天,这一份长久的折磨就要离去了,我期待着。

  十一月二十二日晴。

  泄密了,竟然泄密了,我们的秘密抓捕刚开始不久,南贤珠还有全老板就消
失了,这不得不让我们把所有的行动提前,所有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但是
因为泄密的原因,李将军也失踪了,可以证实他是和全老板以及南贤珠他们一起
的叛逃了,虽然他们带走的分布图纸是假的,但是李将军作为多年的研究所副所
长,在他的脑子里面存在的机密价值,并不亚于那一份真实的图纸价值,整个边
境都被偷偷的动员了起来,参与搜捕……

  十一月二十三日多云。

  国敌们也知道了李将军叛逃的事件,他们为了接应竟然要在延平岛进行突然
演习,上午我方向他们发表了严重抗议,但是却没有得到他们的回应,我们也得
到情报,叛逃的三人正是要从延平岛进入到沦陷区境内……

  金天淫大将发出了指示,务必要在李将军被运送之前解决他,下午两点,前
方炮击指挥部获得了三人在延平岛上的具体位置,发动突然性的进攻,在叛逃者
被护送之前消灭了他们……

  南贤珠死了,我该怎么告诉孩子们……

  十一月二十四日晴。

  国敌果然得到了那份假的分布图,他们晚上的进攻,全部都落空……

  但是相信他们依然还会有更大规模的行动,等他们以为所有设施都已经摧毁
的时候,我们的导弹已经对准了首儿……

  十一月三十日多云。

  我得到了金天淫大将的接见和肯定,并且获得了勋章,这是多么大的荣耀,
他的形象是那么的光辉,就像是太阳一般那么的夺目,他的每一个话语都在鞭策
着我时刻地围绕在以金天日将军为首的劳动党的周围,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为祖
国的统一而贡献一生……

  十二月四日晴。

  演习只是借口,他们只是想摧毁我们核设施的分布图,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
到,那张图根本就是假的……

  十二月二十三日晴。

  14时42分,炮声隆隆,国敌演习开始……

  目标核设施……

  国敌借口朝鲜「威胁」,在延坪岛炮击事件后,再次进行火炮射击,企图挑
起侵略战火。这说明国敌根本无视国家和民族的命运,执意进行「制度对抗」,
导致半岛局势空前紧张,战争危险急剧增加。他们的行动还有出现的危险事态都
是经过美帝国主义精心策划的……

  十二月二十九日晴,多云。

  我的申请批准了,我将会调到边境地区……

             【089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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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起来看新闻,又是演习,又是朝韩分析,突然之间有了个想法,花了一
上午时间写了出来,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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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号作品:



               美妇日记


作者:huiasd
2010年12月30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我叫王冰,今年37岁,在一家杂志社工作。

  两年前,我丈夫因为一场车祸过世,留下一笔不菲的遗产,让我和女儿过着
还算富裕宽松的生活。

  小伟家和我家是邻居,几乎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和佳怡两个孩子从小青梅
竹马、感情深厚,大概半年前开始偷偷摸摸地初尝禁果。被我发现之后,除了狠
狠教育他们一顿,也只能提醒小伟和女儿注意安全,不要因为贪图一时的快感而
弄出不能承受的后果。

  结果佳怡这丫头吃里扒外,有一天趁着我熟睡就绑住手脚,就让小伟把我办
了。

  事后两个小家伙诚恳认错,解释说因为小伟的性欲太强,一个女人根本满足
不了,只好如此这般云云……当然,这之前足足两个小时的现身说法,证实了小
伟的性能力确实是超人。

  俗话说「肥水不落外人田」,事情弄成这样,我也只好成了女儿和准女婿之
间的「救火员」。久而久之,淫荡的本性本激发出来,我们母女穿着衣服的时候
还能做到温文尔雅、人模人样,一旦脱衣上床,就变身成为最淫贱的发情母狗,
任小伟予取予求。

  当然,最主要还是小伟这孩子的体质和性欲,几乎达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程
度。尤其这个假期开始以来,几乎天天都要肏到我们母女俩一起求饶,让我们越
来越不能抗拒他。让我忘掉了一切廉耻,沦为肉欲的奴隶……

  每一天,我都被这个十七岁的少年、我眼看着他从小长大的孩子、我女儿的
男朋友干的嗷嗷大叫、忘乎所以,就像信徒膜拜神祇一样臣服在他胯下。

  生活也在一天天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从母女共夫到多人淫乱,我的男人
从小伟,扩大到小伟的朋友、同学,还有我家的左邻右舍……渐渐织成一张庞大
复杂的网。

  我彻底沉沦了。

  而这种沉沦并非不幸,在我看来,反而是我丈夫去世后,我第一次面对真实
的自己,敞开心扉,迎接属于我的幸福。这篇性爱日记,就是我现在生活中的点
点滴滴,记录着一个中年女人身边的小美满与小幸福。


               X月1日

  早上,小伟进屋不倒五分钟,就追到厨房揉着我的屁股求欢来了。

  「阿姨,佳怡去晨练,咱俩也晨练一会吧。」

  「小伟……没看见阿姨正做饭呢吗!你想练什么啊?」

  小伟手中的热度隔着衣服传来,让我立刻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虽然嘴里
不断央求着他放我一马,身体却乖乖地跪倒在瓷砖上,高高撅起丰满的屁股。

  「当然是练习腹肌和腰部肌肉了!嘻嘻,阿姨最懂我的意思了……」

  小伟解开我的腰带,一把就将裤子褪到膝盖弯处,让雪白的屁股裸露在空气
中。两根手指熟练地按住我的两片阴唇揉搓起来,几下功夫就让我的阴道开始收
缩,股股淫液听话地流出身体,润滑着他的手指。

  「阿姨,你今天水挺多的,我就不做前戏了。」

  小伟掏出鸡巴在我的屄口蹭了两下,一挺身就将整根肉棒肏进我丰润的阴道
里,按住我的屁股快速抽插起来。粗大的鸡巴塞满我洞穴内的每一处缝隙,因为
是背入式,龟头前端不住摩擦着G点,几乎瞬间就让我有了快感。

  「哦……小伟,你好棒……再用力一点!」

  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熟练地摆动臀部,迎合小伟来自身后的撞击,让自己
的屄口从各种角度被大鸡巴捅开,深深插进淫液汹涌的洞穴里。

  「阿姨,你不要动!我在锻炼身体那……你却总这么骚骚的主动迎上来,究
竟是我在运动还是你在运动啊?」

  小伟将我推到墙边,让我固定住身体,满意地挺着腰杆继续肏干起来。这一
次他的双脚和头部几乎不动,只有腰部像钟摆一样前后冲击着,将大鸡巴一次又
一次狠狠撞进我的身体。

  「噗!啪!噗!啪!噗!啪!噗!啪!噗!啪!噗!啪!」

  股股淫液顿时从我的穴口飞溅而出,小伟就这样一气不停地猛干了我足足半
小时,这才浑身大汗地停了下来。

  我几乎立刻瘫软在瓷砖上,不但阴部一片泥泞,甚至连两片屁股蛋都变得红
彤彤地,好像猴屁股一样……这可不是小伟用手打的!而是当他的鸡巴深深插进
我体内时,结实的腹部自然会撞在我的屁股蛋上,硬是把我的屁股「拍」红了。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女儿已经回到家里,正站在厨房门口笑嘻嘻地看着我和
小伟。

  「老公!你好神勇啊,一大早就把我妈干成这样了?」

  「呵呵,小意思……你晨练的累不累?」

  「妈妈已经败下阵了,人家就算再累,也得先喂饱我的亲亲老公啊……」

  接下来,我在厨房继续做饭。

  小伟和佳怡,两个孩子则跑到客厅去继续肏屄。

  小伟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里,佳怡则面对着他跨坐着,扶住小伟的肩膀卖力
的起落屁股……

  直到饭菜全摆上餐桌,这两个孩子也没有告一段落,就那么保持着亲密结合
的姿态来到桌前。小伟侧身坐着,佳怡依旧跨骑在他腿上,让小伟那粗大的鸡巴
深深插在体内。

  俩人互相喂食,吃几口饭,就活动几下,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啪啪」声。

  这样的淫靡场面从俩孩子放假开始就在我眼前反复上演着,时至今日早就见
惯不惊,甚至有时我还要代替女儿的位置,和小伟这未来女婿紧密的结合,享受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喂饱的快感。

  毫无疑问,今天又会是愉快的一天!

  这是我的第一篇日记,今后我也会用这样的方式,将我的生活记录下来。


               X月2日

  佳怡怀孕了!

  这孩子太不小心了,真是让我生气!

  最可气的是,她居然连肚子里孩子是谁的种都确认不了——因为前段时间,
她和小伟在外面群交乱交的记录实在太多!

  而这俩孩子居然全都对这事不以为意!

  「生下来,生下来!要是儿子,养大以后就能用鸡鸡孝敬妈妈和外婆了!」
佳怡说。

  「嘻嘻,那要是女儿,我这老爸就有得玩啦!」小伟说。

  「你们真是没救了……」我说:「不许生!」

  两个孩子眼看说服不了我,竟然又玩起霸王硬上弓的老戏码。佳怡站起身就
来脱我这个老妈的裤子,而小伟已经挺着鸡巴站到我身后摆好姿势,就等着开弓
射箭了。

  很多事情,当习惯形成自然的时候就会产生可怕的惯性,以至于我下意识的
劈开双腿、放松阴部让小伟插入后,这才想起自己此刻正在说教,不能任由两个
孩子胡来。

  可惜被填满的阴道中立刻传来阵阵快感,让我身体熟练比绷紧、颤抖、蠕动
着,几乎不假思索地完成了一系统适应动作,准备迎接更多快感……

  不知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我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连移动手指的力
气都没有。嗓子眼里仿佛要冒火一样,那是因为在两个小家伙的摆布下把所有羞
人的话都喊了一遍。

  类似「小伟你好棒,肏的阿姨好爽……」这样的话只算热身而已。

  「佳怡你看,你就是从妈妈这里生出来的,现在小伟又进去了!」

  这种喊叫才算正常戏码,我还记得我亲口答应小伟,也要帮他生一窝孩子,
男的归我,女的归他……

  唉,一世英名算是毁了!

  明天我就上医院把环摘了去!


               X月3日

  今天没出门,因为佳怡出门,而小伟带了三个朋友来家里打扑克。

  玩就玩吧,还非得拿我当赌注!

  三个人斗地主,多出一个正好肏我。

  其实肏我这事本来无所谓,问题是他们根本不好好肏,简直就是在玩人!

  也不知怎么算的分,反正一局牌下来,两个输家掏钱,赢家就兴冲冲地跑过
来把我身上的那伙换走,趴下身子开始活动……

  难道斗地主始终只有一个人赢吗?

  最可恨的是他们每一局的时间都特别短,最多五分钟就决出胜负了。

  结果我身上的男人就像走马灯一样的换个不停,四根鸡巴有长有短、有粗有
细,抽插起来有快有慢、有轻有重……

  他们是又玩又爽,可闹的我整天只来了一次高潮。

  早知这样,宁可让他们打麻将!


               X月4日

  今天还是没能出门,因为小伟的爸爸出差回来了。

  本来我还以为小伟会因此收敛点,没想到爷俩一起过来,二话没说就把我和
佳怡给办了。我这才算明白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小伟他爸那玩意儿简直
像驴一样,自己一个人就能把我和佳怡全肏翻!

  「父子肏母女。」光是这五个字就足够演绎出一本厚厚的伦理小说,其实真
到了床上也没啥特别让人激动的地方,不过就是爸爸老公儿子之类的乱叫一气罢
了……

  佳怡那孩子激动的高潮迭起。但对我而言,十几年的老邻居,每天低头不见
抬头见的,其实也和老公差不多。小伟他爸肏我的时候,感觉就像我那死鬼老公
复活了一样。

  不过我老公的性能力可比小伟他爸差了几条街都不止,让我忍不住琢磨着,
小伟他妈是不是受不了那根东西,这才跟他离婚的?

  早知他们爷俩这么厉害,我当年就该先下手为强,何必自己独守空房!


               X月5日

  本来按照小伟他爸的意思,既然两家人已经这样了,不如索性并成一家——
螺夫配寡妇,给我个名份得了。然后大家闭门一家亲,该怎么热闹还怎么热闹。

  结果这提议遭到了两个孩子的一致反对。

  佳怡说:「不行,那我以后和小伟结婚太麻烦了,还是这么过吧。」

  小伟说:「没劲。我觉得肏别人的老婆比较过瘾,肏自己的老婆好像吃亏了
一样……」

  真不知他这句话是自己的意思,还是替他爸说的,反正孩子是「天」,这事
就此搁浅。

  但不结婚当然也不能耽误肏屄,事实上刚才记录的结论就是在床上做出的。

  我和佳怡光着身子被他们父子俩摆布成十八般模样,总算坚持到小伟他爸射
了精,然后懒洋洋地搂着佳怡一起看他儿子在我身后冲刺。

  「亲家母,我这走了几天,你把我儿子照顾的不错哈……」

  「亲家公,是你儿子把我调教的不错……哎呦……你看这鸡巴动的……肏死
我了!」


               X月9日

  这几天没写日记,因为佳怡小产了,哭得死去活来。

  活该!

  没听说刚怀上孩子的女人还敢那么骚,趁我不在,就和小伟父子俩前洞后庭
的玩了好几小时——就他们父子那玩意,好人都得肏出事来,何况是孕妇!

  自己的女儿自己疼。

  我给佳怡和小伟父子下了禁欲令——以后要是还想让佳怡生育,起码要好好
修养一个月,绝不能再让男人肏!

  佳怡哭叽赖尿地央求:「妈,那样我会憋死的……不能肏前面,那肏屁眼行
吗?」

  「滚!不行!」

  连哄带吓好几天,总算让佳怡老实了,然后又轮到我死去活来——小伟和他
爹太强了,我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X月11日

  每天睡觉前阴唇和屁眼都是又红又肿的。

  女儿啊,你快点好起来吧。


               X月12日

  我算服了小伟,竟然不动声色之间,就把楼上那对双胞胎姐妹花给拿下了。

  今天早上,两姐妹背着书包来敲门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们走错楼
层呢。结果听她们说是来看望「生病」的佳怡姐姐,顺便「抚慰」无聊的小伟哥
哥,又是把我吓得半死。

  现在这孩子真是不得了,让人无法理解——两个小丫头进了屋就往沙发上一
趴,脱裤子的动作比我还熟练,娇声催促小伟哥哥:「快点干,完事我们还得去
上学呢!」

  于是小伟就当着我的面,把两小丫头后面的四个洞全肏了一遍。

  动作那叫一个猛,简直就像拿刺刀捅仇人一样,干得小丫头狼哭鬼嚎,声音
几乎把房盖掀开。

  不过最后射精的时候,小伟却把精液留给了我。

  射完之后,鸡巴也不拔出来,就那么抱着我大咧咧地和小丫头说:「不好意
思,哥怕耽搁你们上学,肏的狠了点。」

  「哎呦……是够狠的,人家腿都软了……」

  「不过没事,我们特地提前出的门,嘻嘻。」

  两个丫头呲牙咧嘴地穿上裤子,四只眼睛却不住瞄着我,就好像我抢了她们
的东西似的。

  「哥,你慢慢玩吧,等晚上放学我们再过来。」

  「嗯,到时候不用阿姨帮忙了,我们自己能行……」

  「好啊,晚上见。」

  虽然有些不爽,但有了两个小骚货的早晚两次探访,我总算能轻松点了。


               X月13日

  早上醒来感觉身上沉甸甸的,四肢都动不了,我还以为睡魇着了。

  睁眼一看,才发现是小伟趴在我身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胯下涨涨的、湿乎乎的,是那小子的鸡巴插在里面。

  我等了半天,可是小伟始终一动不动,仔细再看才知道他根本就是趴着睡着
了。

  天天肏,早上还能晨勃!

  唉,年轻就是好……


               X月14日

  今天下午小伟他爸回来的早,所以姐妹花除了「看望姐姐」、「抚慰哥哥」
外,又增加了一项「拜会伯伯」的任务。

  可惜小伟他爸那驴玩意儿根本不是一般小女生能承受得了,佳怡当初都费劲
了半天,何况这对刚刚成年的小丫头?

  开始时候父子俩想一人一个同时肏,结果姐姐受不了,妹妹也受不了,小屄
紧的插都插不进去。而俩打一就更不用提了。

  关键时刻还得我上场,和姐妹花撅在一起先让小伟他爸肏着,等这边小伟给
小丫头肏到高潮,再换小伟他爸上,这才总算让他尝到了小女孩的滋味。

  事后,两个小丫头在我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才敢回家,出门时候双腿夹得紧
紧的,走路还带着外八字。

  活该,让你们发骚!


               X月15日

  今天来例假了,还好有姐妹花顶着,不然肯定屁股开花……还好还好。

  PS,到了晚上,嘴巴肿了……


               X月19日

  例假总算完了!

  双胞胎姐妹花进步神速,竟然已经受得了小伟他爸了!

  而我……

  他妈的,现在看见肉就想吐。

  老娘决定——从今天开始,吃一个礼拜的素!


               X月20日

  感觉我家越来越像个炮房!

  男人过来搞女人,女人过来被男人搞!

  唉,房子都贡献出来了,我为邻里和谐做了多大牺牲啊!


               X月21日

  双胞胎姐妹花今天没过来,小伟父子也没过来。

  还以为他们跑到别的地方私奔,后来才知道原来事情败露,让双胞胎的父母
发现了!

  活该,两个小骚货!

  不过小伟父子可咋整啊?该不会被告个诱奸少女吧?


               X月22日

  我原来形容他俩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错了!

  正确的形容应该是「虎父无犬子」才对——因为小伟他爸比小伟牛逼多了!

  反正我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摆平这件事,结果是——姐妹花依旧撅着浑圆白嫩
的小屁股趴在我家沙发上,让小伟父子肏。然后我撅在姐妹花旁边,让她俩的父
亲肏……

  然后我发现姐妹花他爹是个早泄患者!

  这大哥不到两分钟就完事了。然后兴致勃勃地骑在我身上,看自己的女儿挨
肏……

  这算什么事啊?无语……


               X月23日

  今天沙发上又多了个女人,是双胞胎姐妹花的妈妈。

  这回小伟父子更有的乐了。

  让我惊讶的是,姐妹花妈妈竟然连女上位都不会!

  偏偏还要不懂装懂,就知道扯着嗓子乱喊——难道她以为以为「荡妇」俩字
是那么容易就能冠上的?一场下来,让小伟父子干的比雏儿还惨……

  好吧,摊上那样的丈夫,这事也不能全怪她。

  或许……大概……他老公就是因为这个才妥协的?

  真可怜。


               X月24日

  今天姐妹花他爹连两分钟都省了,自己坐到沙发上打飞机。

  奇迹出现了!

  这厮从头到尾看着我们挨肏,竟然坚持到和小伟父子完事这才射了出来!

  我靠!一个小时啊!

  一边心疼我的地毯,一边满脑子都是生理常识……以前在什么地方看过,说
这是一种男性病,因为某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导致男人只能用手,不能用女人!

  这毛病叫什么来着?

  手淫依赖症?手淫综合症?手淫侯群症?

  不想了!洗地毯……


               X月24日

  佳怡这两天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搞什么鬼。

  小妮子身体大好,快忍不住了吧?

  所以我每天都会不定时检查她身上那几个洞,就像老母鸡护崽子、消防员扑
火星、经纪人抢股票一样的看着她,确保她没有偷腥的机会!

  当然,上边那张嘴里偶尔有点腥味我就忍了。

  孩子嘛。

  必要的「日」常娱乐,还是要有的。


               X月25日

  我就料到佳怡这几天肯定有事!

  今天小伟父子刚走,这丫头就把楼下的小杨领上来——不用问,我就知道宝
贝女儿又把她妈我给卖了!

  因为小杨今年二十五岁,血气方刚,妻子怀孕七个月,成天看见女人眼冒绿
光。

  「妈,人家看杨大哥怪可怜的,我自己又不方便。所以呢……嗯,女儿我乖
吧?」佳怡如是说。

  「啥也别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哇……」我说。

  小杨的确憋坏了,射完第一发后不到两分钟就又硬起来,让我从侧面证实了
佳怡的确很「乖」,起码没让他母女通吃。

  呃……

  再过几天,禁欲令就过期了——或者,这结论,下的,早了点?


               X月26日

  早上依旧是小伟父子,上午是小杨。

  中午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发现小杨没走,小伟父子提前回来了……

  奸情败露!

  不过没关系。

  老娘我正好有三个洞,加上女儿目前能用的一个洞,四个洞对付三根鸡巴,
算起来还是有绰绰有余地……

  顺利坚持到姐妹花放学回来,小杨和姐妹花他爹亲切交换了妻子在怀孕期间
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然后小伟他爸也加入讨论。

  几个男人很快谈到与孕妇做爱的问题上,小伟他爹依旧是最牛逼最彪悍,表
示怀孕期间压根就不耽搁做爱——真不知当年小伟经历多少次九死一生才活下来
的!

  双胞胎他爹表示孕妇碰不得,从有孕开始就必须禁欲。而小杨则说有几个月
份可以轻轻地、适当地做一做,另外几个月需要禁欲。

  男人们各说各的道理,差点因为观点不合而打起来!

  怎么就没想到问问我这个生过孩子的当事人?


               X月27日

  姐妹花,我VS小伟父子,姐妹花他爹。

  我VS小杨。

  姐妹花她妈VS小杨。

  姐妹花她妈,我VS小伟,小伟同学,小伟同学,小伟同学。

  佳怡1/3,我VS小伟,小伟同学,小伟同学,小伟同学。

  姐妹花VS小伟,小伟同学,小伟同学,小伟同学。

  姐妹花VS小伟他爹。

  我VS小伟他爹。

  佳怡1/3VS小伟1/2(睡觉)。

  我VS小伟他爹1/2(睡觉)。


               X月28日

  原来小伟他爹早上也晨勃!

  40岁的男人啊!

  晨勃!晨勃!晨勃诶!晨勃啊!晨勃哇!晨……

  我已经找不出形容词——这对父子太伟大了!

  在佳怡的苦苦哀求下,我答应让她再次解禁1/3。小丫头早上乐得屁颠屁
颠的,然后等着晚上就开始一直捂着屁股哭。

  活该!


               X月29日

  小伟他爹又出差了。

  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小伟又带仨朋友来斗地主,让我一顿臭骂,改成麻将。

  麻将声噼里啪啦的好吵,继续骂!

  结果四个小子只好换成绿色环保的娱乐项目,玩我……


               X月30日

  原来不知不觉间,就写满一个月了。

  今天收到一份礼物,是枚很漂亮的订婚戒指——原来小伟他爸根本没出差,
昨天就是去满世界挑选这枚戒指!

  幸福的我啊!淫水哗哗的……

  可这究竟是谁的主意呢?是小伟和佳怡说服了他爸,还是他爸说服了两个孩
子?

  还有还有,我俩要是结婚了,那佳怡和小伟怎么办?

  算了,佳怡又在外屋求援呢。

  下本日记再说吧……

             【090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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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号作品:



             我和云姐的真实故事


作者:liuxinghua
2010年12月30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初恋般的出轨

  又将迎来新一年的元旦,情不自禁又回想起和云姐曾经的故事,以及多年前
那个元旦的夜晚。

  第一次见到云姐是在老板的生日宴上。记得当时我正在一群新老员工中左右
逢源、意气风发(实际上,俺当时也属于新员工),一直粘在我身边的出纳小娟
(比我小的老员工)突然一声尖叫:「云姐来了!」

  当时的情景颇有点电影里切换镜头的感觉,整个房间的焦点一下子都集中在
门口,老板和老员工们纷纷上前打招呼,回到我身旁的小娟终于让我知道——来
者就是一直驻守外地市场的公司第一美女——云姐,云姐身边的国字脸男人则是
云姐刚结婚的丈夫——石哥,高大威猛、仪表堂堂,配合云姐一袭风衣、长发飘
飘,两个人就如同神仙伴侣一般。

  这个场景当时就定格成一种难言的美感驻留在我的心田,至今依然难忘。

  第二次见到云姐,是又一年后的生日宴上。在云姐还没到场的时候,多嘴的
小娟和八卦的会记李姐,就已经让大多数同事知道——来此路上的云姐和云姐夫
正在爆发一场感情战争——具体原因是石哥的小心眼(想来也不奇怪——有漂亮
媳妇的男人好像多数都是小心眼)。

  这时的我虽然对云姐抱有一种莫名的关注,但以我的年龄和状态,对于已婚
妇人的家事还是没什么兴趣,所以也没再多去了解什么;只记得那天看到云姐闷
闷不乐,脸上一种动人的哀婉表情,曾让我的心中一阵难过的悸动!

  第三次见到云姐,却已经是6年以后,而这以后我们的见面就不能再按次数
计算了——2004年,我和云姐成了紧密型的合作伙伴——作为一家美容用品
公司的正、副总经理,在以后很长的时间里我们一起办公、朝夕相处——命运弄
人!从此我的生命中又多了一个女人!

  我和云姐生命的交叉是因为一次只有我们两人参加的商务考察。

  其实我和云姐两人都是那种对工作很投入的人,虽然朝夕相处在一起时间长
了,互相欣赏、互有好感,但也还真没发展到暧昧的地步,而这次公出,将我们
从日常繁忙事务中解放出来,能够以一种轻松、释放的心境和状态在一起共处,
终于导致我们的感情像干柴烈火一样燃烧了起来!

  出差的行程中,从进候机厅开始,云姐就快乐得像个小孩子,不时地和我说
着俏皮话,比如出门绅士必须多照顾女士云云,我也轻松开着玩笑应和。

  登机的时候,因为快年底了,大家拿的东西都比较多,所以找座位时很乱。
走在我前面的云姐忽然被前面一个放箱子的乘客挤得一个趔趄,踉跄的倒在我身
上,我下意识的将她搂住,我的手臂正压在云姐的胸上,立时感到一种很软很绵
的感觉,记得当时就像奇迹般的——小弟弟也一下子便硬起来了,直抵在云姐圆
润的臀部,同时感受到云姐臀部传来神奇而充满矛盾的柔软和弹力。

  实际上那只是一瞬间的过程,我马上很自然地将云姐扶了起来,我不知道云
姐有没有异样,但这却是我第一次和云姐的两性亲密接触,就是这时开始,我对
云姐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了!

  到了目的地,分别打电话向家里报了平安,又安抚了家属一番,不必细表。
接待单位照顾得无微不至,款待饮食、娱乐,安排考察日程,当然了,自由时间
那是相当多的。又致电公司,知道未起火,放下心来。

  于是,第二天下午就开始给自称「小女人」的云姐当起了街头保镖——初到
一地,自然要先关心一下当地妇女工作的开展情况,以及妇女同志生活、购物,
尤其是高级商场的供应情况——这可是名正言顺的工作啊!

  而我有美人相伴,又心无挂碍,自然乐得奉陪;更何况过马路躲车流时,云
姐总会情不自禁的躲在我身后紧挽着我的胳膊,活脱脱一副小女人模样,让我充
满了男子汉大豆腐的意气风发,就像回到了大学时期,不需谨小慎微、一切任性
而为!

  异地孤男寡女相处两天下来,我和云姐的感情快速升温,应该都能从互相的
眼睛里看出激赏加倾心的感情,只是我们谁也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我,性格内
向,家里有个感情还算好的娇妻,虽然心里蠢蠢欲动,却真是害怕会产生严重的
后果,「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当时不知在我脑子里、肚子里转了几千万个来
回!

  至于云姐,虽然她很开朗,当时对老公又积累很多失望,但和她朝夕相处的
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们都有所期待,却又都不敢主动改变现状。
所以,回想当时我们真像一对患得患失、即将偷吃禁果的纯情小情侣。

  第三天,到下面县城里旅游,没要招待单位陪伴,这应该是出于我们两个人
的默契。然后我们住到了一个当地很古老的别墅式招待所,进驻时,云姐犹豫着
对我说,我们能不能住一间房?这里有点阴森,我自己不敢住!我虽然是心中喜
悦,但心中又不停揣摩:是不是云姐忍不住要诱惑我了?我是不是该主动点呢?
云姐要是不同意、翻脸怎办?云姐同意了、我们以后怎样相处、家里又怎办?

  在我不停的思想斗争中,两人已经洗漱完毕到各自的床上躺下了,云姐好像
也心事重重地,故意扯笑话说,让你和我一间房,你可别想歪啊,以前我们在外
面做市场为了省钱,男女合住是常有的事儿,你别有压力哦!我说,你放心,咱
们不是姐俩吗,我怎么能多想呢,不过看你,过马路怕车、住店怕黑,倒真不像
姐样,叫你妹妹还差不多!

  后来又一直聊,结果开灯云姐又睡不着觉,关灯她又怕黑,于是我故作大方
地伸出手:来,咱两握着手睡吧,这样你就不用怕了!就这样我们手握手在一起
过了第一次夜——规规矩矩的,手上都没有一点小动作,虽然我心里热的已经沸
腾的了一般!

  又过一天,回到省城的时候,正是那一年的最后一天,晚上,我们没麻烦接
待单位的人,只有两个人在酒店餐厅庆祝即将到来的新年(那时圣诞节还没人关
注呢)。

  席间,我们畅谈着此行放松的惬意心情,也体会着良辰美景终是短暂、我们
又即将投身无尽俗务的淡淡伤感,回酒店的时候,我已经被酒兴浓厚的云姐灌得
吐了两回(云姐酒量比我大得多),借着酒劲,我问云姐:「今晚我是不是还要
陪着你,免得你害怕啊!」

  云姐红着脸说:「好啊,今晚这么特殊,我们在一起聊聊天吧!」

  于是,我把自己的房间空着,住进云姐房里,在一种暧昧的气氛中,我们分
别洗漱完毕,我喊说头疼,云姐就过来给我按摩头部,我几次想抱住云姐,却始
终没动手——当时是真的不敢迈出那一步啊!想起妻子!想起孩子!想起雷锋叔
叔!祖师爷!那时我真是一个绝对的守家男人啊!

  又各自躺下就寝,有一搭无一打的闲谈,终于,我体内的魔兽在沉默中爆发
了,那个魔兽先在我心里大喝一声:你要错过了,傻瓜!然后那魔兽又前言不搭
后语的对云姐说:「我想抱抱你,行吗?」

  云姐一愣,坐了起来,随即我看到了她眼中的一丝亮光和脸上的一抹绯红:
「行啊!马上是新的一年了,我们来个新年拥抱吧!」

  当我们坐在床上以一种标准拥抱礼仪抱在一起的时候,体内的魔兽已经被被
胸前的两点酥麻触感弄迷糊了,在我喉咙里嗫喏着说:「我想亲亲你,行吗?」

  云姐突然挣开我,吓了我一跳,她一边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围起来,一边说
道:「不行!这可不行!非礼勿动!」错愕中,我才看到云姐眼中和嘴角蕴含的
顽皮的笑意;于是我把她连被子一起抱在怀中,晃动着脑袋寻找她的红唇,这时
她已经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喊:「非礼啊!」

  先前的顾虑和拘束如烟云般消散了,暧昧升华成了空间中涌动的一股股情欲
的火,我们在床上笑闹着,直到我终于吻上她的唇,柔软的唇!

  她的两只手抱上了我的头,小嘴中一只小巧的舌,也来到洁白的牙齿边,试
探着伸到她口中的异物,在双方舌头反复勾、舔、按、绕的几轮谈判后,我的舌
头终于成功说服了她的舌头,她的舌头退了回去,随即一股强劲的吸力涌来,把
我的舌头吸向她的口腔深处,而云姐的两只手也在我的头上来回用力揉搓,真好
像要把我的头也整个吸进去一般,哦,云姐是如此热情的尤物!

  这时,我正隔着被子趴在她的身上,我们吻一会,歇一下、喘口气,对望一
眼,双方眼中都是无尽的春情,这时我感到分身已经硬得像根铁棒,我便操作着
铁棒在被子外移动,隔着衣服、被子顶向云姐两腿之间,云姐双眼里已经湿润的
像有泪水要流出来一般,嘴角是俏皮的笑容,而双腿调皮地扭来扭去,躲避着我
铁棒的攻击。

  终于,在我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和她的舌头纠缠的难解难分时,我的棒棒隔
着被子准确的顶中目标——命中目标的结果是:云姐大力而急促的呼出一声——
啊!然后云姐两腿突然变得僵直,身子向上耸动,接着我看见云姐眼中盈盈的眼
波化作一股激动的泪水溢出眼角,以我不算很丰富的两性经验,我知道云姐高潮
了!

  和我的第一次亲热!被我穿着衬衣、隔着被子刺激到高潮了!这个情景让我
永生难忘!随后,我很自然的钻到被子里面,拥着云姐,不需要语言,我们就那
样默默地共同品味正在慢慢散去的醉人激情。

  后来,我们是在各自的床上睡去的——在激情慢慢退去之后,我和云姐之间
又不知不觉产生了一丝尴尬的气氛,其实我们两个人都还存在着顾虑,我想真正
经历过这种感情的人应该会有同感吧!至少我当时心里苦恼的是,我们以后要怎
样相处?

  我和云姐互相欣赏,两情相悦,突破一点尺度,做了就做了!也没什么,但
我们没有实现最后的出轨,也还值得庆幸,能克制还是克制吧,毕竟我们都是有
家的人。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慢慢调整着各自的心境,我们会在身边没人的时候,用
眼神沟通,然后忍不住拥抱亲吻,但我们都忍着不去做最后的突破!那种感觉,
既有甜蜜,又忍得辛苦,真的就像上学的孩子恋爱时一样。

  终于我们的行程结束了,我们带着心中的秘密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二) 终生难得的放纵:

  出差回来,我和云姐终于按捺不住感情的冲动,打破了心中的桎梏,有了合
体之缘,实际上那已经是出差归来5个月以后的事了——虽然期间我们一有机会
就搂在一起、亲嘴摸乳,包括秘处(都是隔着衣服),但是始终没有发生性交,
呵呵,佩服俺吧,俺的定力一流吧!

  哎!别骂!其实本质是俺害怕啊,俺怕婚外情闹过了火,毁了家庭、毁了前
途!也怕俺良心上过不去啊!云姐应该也和俺一样,那时俺们都是绝绝对对的好
人啊!(呵呵,那时好傻吧!想一想现在俺也是好人啊,只不过是犯了点小错误
的好人而已吧!试问俗世中又有几人能在面对难得的真性、真情时把持得住所谓
的伦理道德呢?)

  和云姐关系真正的突破源于我们之间的一次工作上的分歧,那天有一个相关
政府部门的应酬需要正在闹矛盾、相互冷战的我们一起参加,席上云姐(我方主
力)一顿冲锋,席后客人们尽兴而散,心情不好的云姐却已是东倒西歪,因为云
姐家很远,一般应酬过晚都住在我们公司的合同酒店,于是我和司机一起将她安
置在酒店,然后让司机送我回家。

  走不远,手机收到一个短信,是云姐发来的:我很难受,能来陪陪我吗?

  心里有过一刹那的犹豫,可是云姐席上幽怨的眼神加上心中已经积累的要爆
炸的爱恋和欲望,终于压倒了心中的小性子和犹豫。于是我不动声色的坐车到家
门口,打发走司机,又打电话告诉妻子:还要陪客人洗澡,不回去了。当时我心
里已经意识到——我的人生改变了——我和云姐终于要走出关键的一步了!

  提前发短信让云姐开门,闪进房内,就像演练过千百次半熟练,迎接我的是
云姐炽热的红唇,已经不需要语言解释误会,也想不起数日来斗气的矜持,紧紧
地拥抱亲吻,耳鬓厮磨、快速喘息、混沌意识间,我们已是清洁溜溜,双方的手
都在渴望已久的对方身体上不停摸索,好像找回了遗失多年的宝贝一般!

  当缺氧情况慢慢缓解,我绕开缠在脖子上的手臂,拍拍云姐又白又软且充满
弹性的臀部,感受到的是一波波荡漾的感觉,我做出从未对她有过的粗鲁表达:
「我先去洗澡,回来就要好好收拾你了!等着,别急啊!」云姐吃吃地笑让人心
里痒痒的。

  回来时,云姐还在痴痴的等着,我心中一动,要是有相机就好了,多么动人
的一副表情啊!(难怪CGX的特殊爱好,女人这时真动人啊!)任何男人在这
种心境下,看到这种动人的表情,我敢说他都会觉得三生有幸,至少那是我一生
中最感动的时刻!

  进入被窝里,手一探就找到了早入梦中的桃源秘境,乖乖!又热!又湿!又
滑!到处嫩嫩的,滑不留手,一道小溪,越往里,水越多,温度越高!几下抽动
后,在云姐「哦、哦」声里,我突然抽出手,大叫一声:「哇!火山要喷发了!
跑啊!」倒吓了云姐一跳,我又打她颤巍巍的屁股一下:「去洗澡,今天我要好
好的享用你了!」

  「我刚才已经洗过了。」

  「啊!那怎么还这么多水?」

  「刚才让你亲嘴亲出来的!」

  「哈哈,这么多水,我的宝贝真是个尤物啊!」

  「当然了!唔!啊!求你了!快进来吧!我想要你这个!」说着,火热的肉
棒就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抓住、揉搓起来,力道松紧合度,偶尔还划过蛋蛋,那种
心理和生理的愉悦那是一个爽字了得!

  宝宝!愿意让我干你吗?愿意!愿意!两只胳膊紧紧搂住我,美丽的头紧紧
贴在我的脖子上,不让我看那张红透而充满春意的脸!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我抬起身子,让棒棒在云姐腿间滑行,慢慢凑近那迷
人的热带山谷,原本的凄凄芳草在蜜液的润滑下,像一张润滑的丝网,在龟头滑
过的时候有一种很特殊的酥麻感觉!

  当光头将军进入洼地,宣布占领无人山谷的时候,就感觉一波地震,前面山
坡慢慢倾斜,一个幽深的地洞开口从下面升了起来,却原来是云姐提起两腿、翘
起臀部,配合我的进入!

  在肉棒慢慢进入肉洞的过程中,我们两人都默默地体会着这种结合的美妙,
云姐的密道里面并不是通常小说描述那样软绵绵的,而是软中有硬,最让我惊喜
的是这个妙洞把我的弟弟箍的非常之紧,就好像无数双手紧紧握着我的小弟弟一
样,怎一个爽字了得!

  当最终蛋蛋卡在阴道口的时候,我们都长出了一口气,哦!好爽啊!我们用
欣喜的目光对视良久,我说,我们现在是最亲近的人了!云姐激动得眼里有了一
层雾水:来,宝宝,干我吧,求你干我吧!

  我们第一次做爱,只用了一种姿势:我在上,云姐在下(呵呵,俺是红太阳
啊!)刚开始我支着胳膊,虚架在她身上垂直运动;后来胳膊累了,就压在她肚
子上,上下窜动;半小时后,当云姐的呻吟逐渐演变成哭泣时,我已经开始有点
累了!云姐逐渐停下呻吟,抹着我额头的汗水说:「你先别动,支起来一点,让
我在下面动!」

  「哦!这还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姿势!好!试试!」

  我架起身子,就见云姐像个八爪鱼一样,手脚攀在我身上,以一种我想象不
到的速度上下窜动起来,浑身用力导致脸部表情看起来又生动、又僵硬,俏脸上
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看着云姐娇小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下卖力的上下窜动,心里油
然而生一种满足感!

  这时,我的小弟弟又是另一番感觉,被摇摆的火热的阴道摩擦着、挤压着、
扳动着,就好像被人拿着套筒套进去,左扳扳、右扳扳、上扳扳、下扳扳,既像
被开玩笑试探弹力,又像被人疯狂虐待!

  就这样没过三两分钟,就听云姐的原来生动的啊、啊的叫床声,突然变成了
哦、哦的哭泣声,在我感到云姐阴道收缩时,最后挺动几下阴茎时,云姐已经是
紧紧搂住我语无伦次的大声狂呼:老公,操死我吧!求你了,操死我吧,我不行
了!老公!

  云姐高潮的叫床绝对是顶级的,音量、内容、状态都无以伦比!我们之间,
十次做爱,至少有八次我都会被她独特的叫床,刺激到失控喷发!

  云姐捂着密壶去洗手间清洗回来,就一头扎在我的怀中,我抚摸着她白皙的
皮肤,那温热、细腻的触感比喻成抚摸绸缎也不足以形容!三十多岁的女人,腰
部却没有一丝赘肉,偏偏向下一两寸,就过渡到了肥硕多肉的臀部,臀部颤巍巍
的,轻拍一下,也感觉仿佛要颤动很久,此情此景那还想得起一丝丝原来心中对
出轨的巨大恐惧和压力,心中一声长叹: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一夜无眠,实际上后来只做了两次,只是时间长一点而已,其余的时间就是
我们之间的思想沟通——细说相思之情、痛说忍耐之苦,动情之极处以紧搂长抱
行动缓解之!期间凭着最基本的默契,我们共同达成了绝对互不干扰家庭的重大
共识,这时还需要什么呢?再次用行动表达发狂的爱意吧!

  我终于知道打开性的大门原来会如此一发不可收,以前我对性的认识和兴趣
实在是太肤浅了!有了第一次愉快的融合经历,我和云姐利用工作关系的便利,
制造了无数次新奇的性爱经历,现在总忍不住要在头脑中放映那些动人的片段:

  一次单位聚餐,把员工全部打发去饭店,我俩最后在公司等司机来接,看着
云姐干练、标致的职业女性形象和她看着我时甜美温柔的笑容,心中一股邪火快
速蹿升起来,不顾云姐欲拒还迎的反抗,把她拉进办公大厅旁边的值班室,值班
室刚刚设立,只有一张单人床,暂新的铺盖,还没人住过,窗上挡着帘子,倒与
一般小旅馆的炮房一般。

  进得屋来,经过两下深吻,一顿揉搓,再加上一只魔掌顺利钻进腰带、内裤
与光滑肌肤的间隙,用中指快速挺进已经滑溜溜的小溪(云姐说过那段时间只要
我稍微揉两下乳房或是投入的深吻,她下面马上就会湿润,她自己都感觉害怕,
所以每天都会在内裤里垫一种很香的卫生护垫,最多时一天要换五六次),云姐
便颤抖着问:一会儿回来人怎办啊!

  我按下门锁上的门钮:我们快点就是了,就是回来人也进不来,宝贝!云姐
挣扎着说:不要全脱下来了,快点吧,宝贝!

  于是,我和云姐都是裤子褪到小腿,我让云姐仰躺在床边,把她的腿推高,
就见到眼前一片羊脂般的白玉,中间是黑红相间的芳草密洞,小弟弟立即是箭在
弦上,不容迟疑一杆入洞,云姐迎接弟弟入洞的永远都是一声满足的叹息,空间
的陌生感、时间的紧张感让我们下面都很紧凑,百十来下,就一梭子子弹狂射洞
中;虽然时间短,但我们都很满足——看来新鲜和默契是性的重要条件啊!

  快速提起裤子,整理服装,马上走出房间,真要被人堵在房间里,那可够瞧
的!可是就那么寸劲,刚出房间还没带上门呢,司机小王就进来了,云姐反应也
真是快——行了,所有房间都检查完了,安全撤退吧!——喝!装得没事一样!
不过我想着,云姐体内的精液只能带到饭店去处理了,恐怕一会就要流到腿上了
吧!不知道她是啥感觉?

  (云姐是上过环的,所以我们在一起欢乐没有额外负担,我也喜欢这种没有
套子清清爽爽的感觉,而且真实的肉体摩擦真的让人感觉心里是如此接近!)

  还有最好玩的一件事:有一阵子我们都感觉非常饥渴,经常找机会去外面开
房,又怕被人认出来,不敢总去一家,所以找房间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结
果去得多了在一家小宾馆终于被人盯上了,呵呵,想起都绷不住笑,当时我和云
姐刚刚一番云雨之后,躺下来聊天,我就感觉出门口有动静,反应过来——我知
道这小旅馆的墙肯定挡不住云姐叫床的声线,一定是引来了小服务生或是单身男
客。

  我故意不动声色,开始手口齐用,让云姐的呻吟再次响起,然后我停下来,
用极快的速度下床来至门口,乘云姐张口错愕之时,突然大声和她说:我先出去
一趟啊!哈哈!这时就听外面扑通一声撞墙声,接着一通慌乱的脚步声直奔楼梯
口而去!目瞪口呆的云姐看我捧腹的样子,也反映过来,想笑还有点害羞,尴尬
的样子好玩极了!结果结完帐出来时我看先出来的云姐脸上还红得像个苹果。

  总不由自主想起最疯狂的那件事!有一次夏天我们两人开车去外地开会,上
了高速公路不远,我就停下车,云姐不解的看着我,我不理她,从容的放倒一半
座椅,然后解开裤带,将肉棒逃出来,这时云姐才反应过来,脸上映出我最喜欢
的红晕,和那种我终生难忘的羞涩模样,手击打着我的肩膀,嘴里说:坏蛋,你
真是个大色狼!哈哈,这也是我最爱听她说的话!

  然后还没等我伸手邀请,看看前后没有汽车过来,就低下头,一口擒住肉棒
吞吐起来,经过我们频繁的演练,她的技术与以前相比简直天上地下之别,舒服
一番后,我坐起来看着她,故意用不怀好意的声音说:该我伺候你了,脱吧,小
妞!呵呵,这种情景刺激得云姐耳朵根都红了,不过她还是不服输的样子,喘着
粗气听话的将长裙下面的内裤褪至小腿,我嘿嘿一笑:我来了,宝贝鲍鱼!

  一头扎进桃源溪谷,可是她的腿张不开,车里空间小,又腾挪不开,我的嘴
怎么也无法和喜爱的鲍鱼亲密接触,我坐起来:脱下来吧!这时又一次见识到云
姐的豪爽——不只是小内裤脱了下来,上面T恤里的胸罩也一并握在手里,我当
时就想:我何德何能,竟让如此美丽成熟的女人如此相待,我瞬间心中的得意,
更是化作心中恒久的感动!

  乘着来往车辆不时的断档,我俩半个小时里也忙得不亦乐乎,想想那边会议
时间接近,只好继续上路,但我没让云姐穿上内衣,裙子也一直撩在腰上,裸着
下身,我找条毛巾垫在云姐屁股下面,然后一边开车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她滑溜
溜的鲍鱼,听她夸张的淫叫,幸亏路上车很少,不然不出事故才怪!

  刚开始云姐还有点紧张,后来就放开了,偶尔有大客超过我们,就把裙子遮
住大腿,有小车超过的时候,理都不理,甚至小车过去后,故意将内裤伸出车外
去示威!实际上什么人都会喜欢疯狂宣泄的那种快感体验,只是很多人找不到机
会罢了!而就性来说,我认为最高的享受,并不是高潮那一瞬间的释放,而应该
是性爱双方互动期间情绪和感觉的愉快积累,以及身心束缚的解脱!

  再回到当年那愉快的时光——当快到高速终点的时候又出了一个小意外!怕
我们找不到路,对方提前安排司机在路上等,看到我们的车就在后面追,又打电
话叫我们停车;而这时云姐还光着下身呢!装糊涂!继续开,云姐则手忙脚乱的
穿衣,等一切搞定,停下车来时,我和云姐相视,会心一笑——人生多么绚丽!

  和云姐长达五年的朝夕相处,积累的点点滴滴的愉快记忆数不胜数!可以说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大概一本长篇小说才能完全记录我和云姐之间情爱和
性爱那动人的每一个片段。没必要故作清高,但我和云姐之间疯狂的性爱,却始
终伴随着感情的交织;而伴随无数欢乐,我们也有着无数的痛苦和曲则的经历。
正因如此,这份欢乐才显得更加宝贵!


             (三) 云聚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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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累了,不想多谢了,此段简写吧,本来想修改一下,想了又想,还是不写
太多了吧,太现实的、痛苦的东西大概没人愿意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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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因为种种原因,终于和云姐分开了,如今我们天各一方,偶尔通通
电话或短信,但在我而言,每一次想起她,都会感到这份思念又强烈了几分,不
知云姐想起我时,是不是也这样呢?

  在一起时,云姐曾经借机会问我,如果怎么怎么样,我会不会娶她?我曾经
以玩笑话回避了正式的回答。就像《月光宝盒》中的经典台词:如果现在我和云
姐在一起,我会主动告诉她,虽然俗世羁绊难舍,但是娶她的念头会在我心中永
驻,成为我内心深处一个最难舍的美梦!

  我爱你,云姐!这种爱没随着距离而减少,却随着时间和回忆在增加!

  原来以为我们之间真心相恋,既然有缘无分,就干脆免俗的只论性与情,不
问任与责,但世间常人,谁能免俗?我曾经的卸责是我终生的痛!

  我就是一个俗人,我像一个俗人一样爱上你了,云姐,你知道吗!

  曾经有一天和云姐单独吃饭,告诉她想把我们的故事写出来,放到网站上,
云姐红着脸,淡淡的说,不许用我的真名哦!

***********************************
  说明:原创于SIS,本来想试着写一中长篇,但文有不逮,恰逢征文,故
仓促挥就,前来凑趣。也许以后真的会写一个长篇出来!

  声明:虽冠名真实,实属噱头!全文虚构,如有雷同,算我抄的也行!

  liuxinghua于2010-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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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1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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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号作品:



           克夫命——一个女人的自述


作者:waolzk
2010年12月30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阵秋雨一阵凉,望着窗外连绵的雨水,再看看屋里正在熟睡的两个儿子,
我的思绪不由得又被拉回到了从前……

  我出生在一个南方的小县城,是家里的独生女儿,父母都是辛苦了一辈子的
工厂工人,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女儿自然非常高兴,给我取了一个普通而好听的
名字——晓菲。

  时间飞逝,一转眼我就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变成了一个豆蔻少女,迈进了高
中的校门,县城的高中是寄宿制的,一般都是6个人一间寝室,但是我却恰好分
到了一个小的寝室,因为面积太小,所以只能勉强放2张高低床,但正因为面积
小,所以更拉近了4个女孩之间的距离。

  住进寝室的第一晚,我们四个人互相通报了一下姓名和年纪,按年龄我排第
三,睡我下铺的萍萍比我大一周,就排了第二,睡另一个上铺的娜娜17岁,比
我们都大了一岁多,我们就叫她娜娜姐,虽然我们心里都有点纳闷,怎么娜娜姐
都17了才上高一,但是她自己没说,我们自然也不好多问。睡娜娜姐下铺的女
孩子比我小4个月,名字里也有一个娜字,我们就叫她小娜了。

  开学后我们四个女孩子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这主要归功与娜娜姐,真的像
一个大姐姐一样照顾我们,我们3人之间要是有什么小矛盾,娜娜姐也会出来及
时调解。

  因此我们都挺喜欢娜娜姐,但是有一点奇怪的就是娜娜姐每个月总有几天会
夜不归宿,也不跟我们说去哪里,我们得想尽办法跟查宿的老师周旋打掩护。

  终于有一天,我们耐不住好奇,趁着晚上卧谈会的时候,萍萍发问了:「娜
娜姐,你上周四晚上又没回来,到底去哪里了啊?」娜娜姐先是一愣,然后笑一
笑说:「你们猜猜看呢。」那晚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小娜冷不丁冒出来一句:「难
道是去跟男朋友约会了?」

  小娜这话一出,我顿时有了一股恍然大悟的感觉,这么简单的事我怎么从来
没想到过呢?但现在看来,那时并非我想不到,而是不敢往那方面去想。这时娜
娜姐说:「不愧是咱们名字里都有同一个娜字啊,真明白。」

  接着萍萍又发问了:「那,那你们,晚晚上睡在一起了?」萍萍大概有点紧
张,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娜娜姐这次没有说话,轻轻一笑,算是默认了,我们都是高中生了,虽然还
不是很了解,但也明白男女晚上睡一起意味着什么,顿时我觉得一股血就往脸上
涌,好烧好烧,我想此时我的脸一定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吧,好在灯早关了,没
人看到我这副窘迫的样子。

  此后,只要娜娜姐夜不归宿,我们都会事后追问她约会的过程,而且越问越
详细,娜娜姐也很大方,有问必答,而且我发现,我们双方都有意无意的在把问
题向「性」的方面引,其实这也很正常,初中生物课本上那一点点关于两性生理
的知识,哪里满足的了我们旺盛的求知欲呢。

  终于到了高一第二学期,我们对娜娜姐的约会盘查演变成为了娜娜姐主讲的
两性知识讲座,娜娜姐以她自身的体验为案例,向我们传授着书本上根本不可能
有的知识,反正讲座都是在寝室熄灯后才开始,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我们什么
样的问题都敢问,娜娜姐还是那么有问必答,偶尔有答不出的,还会说:「你自
己去试试看吧。」时不时的,娜娜姐也向我们暗示性爱的滋味很美妙,变相的鼓
动我们早些破身。

  终于有一个周日,我们纷纷从家里重新回到寝室时,才发现平时总是最早回
寝室的小娜今天却还没出现,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小娜才突然出现在了寝室,
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我们当时也没怎么在意,直到吃完晚饭以后,我们坐在一
起聊天,小娜似乎等不及关灯了,突然问道:「娜娜姐,你平时说第一次会比较
痛,为什么我今天没怎么觉得疼啊?」

  她这话一说,寝室里顿时死一样的安静,我们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娜,我
们本以为萍萍有了男友,发展的也不错,应该能比我们早一步告别处女,没想到
小娜人小鬼大,不声不响的有了男友也没说就直接把事办了。

  还是娜娜姐先明白过来,笑着说:「我第一次时可是疼得要死呢,可能是你
的处女膜太薄了,所以不是很疼吧。」小娜也是听得一知半解的,等我和萍萍反
应过来了,拉住小娜猛问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小娜倒也坦然,一五一十的全都说
了。

  原来是小娜小时候的邻居,今天突然久别重逢,当年的小毛孩如今已成为了
一个小帅哥,小娜也长成婷婷玉立的少女,两人相见时都有种砰然心动的感觉,
男孩子比较主动,请小娜吃了饭并到自己的新家参观。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免有些冲动,男孩子胆大先抱住了小娜,小娜则想起平
时娜娜姐的「淳淳善诱」,于是没有做任何抵抗,任由男孩把自己按到在床上,
一件件剥去身上的所有衣服,最后献上了自己的处女身。

  好在男孩子并不是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子,看到小娜留下的落红颇为感动表示
愿意负责,两人这才确定了关系开始交往。

  小娜把整件事说完,我和萍萍听得又是羡慕又是略有点嫉妒,娜娜姐则笑眯
眯的看着我们俩说:「你看最小的都做了,你俩可要抓紧啊。」

  那个时候我对班上一个叫龙彪的男生颇为动心,龙彪学习成绩并不好,说话
做事也有些流里流气,但长相很硬朗,有男人气概,我当时私下曾跟娜娜姐说起
过他,娜娜姐不置可否,多次提醒我不要被他外表迷惑,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彻
底改变了我对龙彪的看法。

  那时已经是盛夏了,大家的穿着都比较单薄,一天午休时,教室里只有3,
4个人,我的视线不知不觉的又被龙彪吸引过去。

  我盯着他看,看他喝水,说话,走路的样子,忽然龙彪猛的一回头看着我,
我仿佛心底的小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样,羞的连忙把头低下装作在看书,视线的余
光却发现龙彪在向我走来,并站在我课桌之前。

  此时我的心里又紧张又害羞,把头低的更低了,却全然没有发现自己领口大
开,胸前的春光被他看了个够。

  龙彪在我身前站了一会,然后绕到我课桌后面,跟坐在我后面2排的一个男
生低声说着什么,还时不时发出刻意压低的怪怪的笑声,我正想回头去看一眼,
却没提防有两只手突然从我身后伸过来,直接从我的领口探入,伸到胸前用力一
抓,我的两座乳房被来人隔着胸罩抓了个满手。

  我是家里的独生女,虽然家境不是特别好,但是父母疼爱,好吃的总是给我
留着,身体开始发育以后营养更是没拉下,所以当时虽然还没到高二,但是身体
已经长得有模有样,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了。现在突然被人这么一抓,我吓
了一跳,像触电一样挣脱开来,回头一看,抓我的正是龙彪。

  看着自己中意的人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我不由的又羞又气,也没多想,甩手
就是一个耳光狠狠在扇在了龙彪脸上,龙彪也没料到我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本
来还在淫笑的脸上挨了我这么一下,顿时涨的像一块猪肝一样红的发紫,他恼羞
成怒,张口骂道:「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老子摸你一下怎么了,还敢打我,
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不姓龙。」说我伸手来推我,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这一
下又是狠狠推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被他这么一推,身体向后差点摔倒,还好有课桌挡了一下,但是当着同学
的面被他又是骂又是推的这样羞辱,泪水早已流了下来,龙彪推到我的乳房后,
又由怒变喜,色咪咪的说:「小娘们奶子可真够大的,来让我好好玩玩。」

  说罢,就一步步向我逼来。

  此时的龙彪哪里还像一个高中生,简直就是一个社会上的小流氓,我被吓傻
了,腿脚都不听使唤,惊恐的看着他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教室里其他的几个同学
也被震住了,就呆呆的坐着,谁也没出声,唯恐惹祸上身。

  这时恰好娜娜姐走进教室,一看这情形马上冲过来,挡在我身前,大声的喝
道:「龙彪,你这么欺负女生,还是不是男人。」

  龙彪红了眼,用手推开娜娜姐,又是推在娜娜姐的乳房上,说:「你他妈别
管闲事,别以为留了一级就有人怕你,再碍事就连你一起办了。」

  听了这番话,我才突然明白为什么娜娜姐比我们大这么多,再看娜娜姐,气
的脸都白了,狠狠瞪了龙彪一眼,说道:「龙彪,你给我等着瞧。」

  说完转身跑出了教室,龙彪得意洋洋的喊着:「管事的老师都在教育局开会
呢,你跑快点啊。」

  说罢又转过身,再次向我走来。

  此时我惊恐的像只小兔子一样缩在墙角,心底绝望的叫喊着:「谁来救救我
啊。」

  但是嗓子里却一点声音都喊不出,龙彪似乎很喜欢看着我惊恐的样子。

  等他看够了,才猛的伸手,大手第三次按上了我的乳房,然后抓紧,用力的
揉搓起来,我这时才喊出声来:「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一边喊,一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开始挣扎。

  龙彪就像狮子一样,很享受猎物临死前的挣扎,他轻易的制服了我的反抗,
同时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来,然后探进胸罩,和我丰满的乳房来了个零距离
接触。

  我长这么大以来,胸前的敏感部位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玩弄,虽然心里又
羞又怕,但同时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激烈的反抗不知不觉的就微弱起来。

  龙彪趁势把我的衣服向上一拉,我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胸罩也被他弄
的走了位,胸前春光眼看就要曝光了。

  这时教室门猛的被人推开,外面冲进来7,8个校外青年,逮着龙彪就是一
阵拳打脚踢,不到1分钟,龙彪就被揍的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我一扭头,看到娜娜姐和一个男人慢慢走来,娜娜姐先把我扶起来,帮我整
理好凌乱的衣服,我顿时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扑在娜娜姐的怀里痛哭不已,娜
娜姐也抱着我,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晓菲不怕,不哭了,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了。」这时和娜娜姐一起进来的男人走上前,把瘫在地上的龙彪拉起来,狠狠扇
了他两个耳光,然后问道:「你找死是不是?」

  此时的龙彪浑身发抖,带着哭腔说:「大哥对不起,大哥我错了,大哥我以
后再也不敢了。」此时我才抬头看看那个男人,原来是他,我不知道他的真名,
但是听班里的男生叫他风哥,是附近这一带不良社会青年的头头,难道他就是娜
娜姐的……

  我不由的扭头看看娜娜姐,娜娜姐也低头看看我,似乎明白我的疑惑,点了
点头,这时风哥走回到娜娜姐身边,两个男青年架着龙彪来到娜娜姐身前,要他
陪罪,龙彪完全没了刚才的威风,趴在地上说尽好话,拼命磕头,才取得娜娜姐
的谅解,刚想离开,娜娜姐又说:「慢着,你刚才欺负晓菲的算白欺负了?」

  龙彪只得再回过身来,照着样子再给我磕头陪罪。

  我想了想,叫他站了起来,然后又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这次龙
彪再也不敢吭声了,我才觉得心中的怒气,委屈都随着这一耳光彻底的发泄了出
去,这件事也就这样平息了下去。

  下午上课时,老师发现了龙彪的异样,龙彪却什么也不敢说,老师也没什么
办法。而我对娜娜姐,又多了几分佩服。

  一转眼升上高二了,萍萍终于在暑假里和男友有了第一次,一转眼寝室里就
只有我一个处女了,但经历了那次事件,我对男生仿佛有了心理阴影。虽然寝室
里的卧谈会有娜娜姐的讲座变成了她们三人的互动交流,但我却不为之所动,摆
出一副就算是高中毕业还是处女也无所谓的态度,倒是娜娜姐觉得我这种态度挺
超然,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急着叫我破身体验性爱的滋味了。

  但往往事情就是来的这么突然,当我已经习惯听着她们3人的交流面不改色
心不跳时,一封情书却突然送到了我的手上,写情书的不是本班的男生,而是隔
壁班的,因为我们两个班经常一起上体育课,所以互相之间多少也有点印象。

  给我写情书的是伟,个子不高,也不是很帅,但他绝对是我对他们班所有同
学里印象最深的一个,倒不是因为体育课,而是有一次我们2个班一起坐在一个
大教室里准备考试。

  伟是他们班里最后一个进教室的,他一进门,就有人起哄:「说书的,上去
说一段,老师还没来呢。」伟倒也大方,就搬张椅子坐在讲台上,真的像个说书
先生一样说了一段单口相声,而且说的很投入,投入到老师出现在教室门口他都
没发现……

  我自认我没有萍萍的一白遮百丑,也没有小娜的活泼可爱,更不敢比娜娜姐
的成熟妩媚,所以能收到男生写的情书,心里是很欣喜的,寝室里的3个姐妹知
道后,更是异口同声的说:「恭喜恭喜,终于有人愿意向你发起进攻了,你就从
了那个说书先生吧。」

  我们这里虽然是高中,但限于学校的教育水平,考大学那是全校前十的优等
生才有资格考虑的事,有上进心的学生能考所大专已经是万幸,90%的学生出
路就是高中毕业后或者去打工,或者回家帮忙打理什么的,大部分学校情侣毕业
后没几年就结了婚,因此在学校里谈恋爱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话说回来,在学
校里没有学业的压力,不谈恋爱还能干什么呢。

  这次娜娜姐没有对那个说书的做什么负面评价,我和伟自然顺利的开始了约
会,伟的优点就是话多,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海阔天空什么都能说,说着说着,
本来阴郁的心情就变好了。伟的缺点呢,话太多,一刻也不安宁,有时我想静静
的享受一下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光,他还是说个不停,必须要我用手在他嘴上轻轻
的打两下,才能安静5分钟,5分钟之后,就又开始了。

  伟虽然话多,但是心思还很细,每次约会都能带我去不同的地方,看不同的
景色,时不时捏捏我的手,搂搂我的腰,或者在我的脸蛋上亲一下,各种小动作
很好的满足了女生的虚荣心,我的心里也是像灌了蜜一样甜滋滋的。若是到了四
周无人的偏僻地方,伟就会一把紧紧抱住我,吻我,我也贪婪的回应着,伟的双
手则在我身上肆意游走,我丰满的乳房,圆滚的屁股都被他摸了个够。

  每次约会回来,三个姐妹总要问个详细,晚上她们3人的交流会就变成了对
我的约会盘问会,刚开始有些细节我还不好意思说,但是在她们的以身作则下,
我也逐渐敞开心扉,去了哪里,说了什么,亲了没有。摸了什么部位,只要她们
问,我都如实作答。娜娜姐有时难免要感慨一下:「晓菲啊,好好珍惜你最后的
处女时光吧。」惹的大家一阵笑。

  说也奇怪,虽然我身上所有的身为女孩子的隐秘部位都给伟摸过了,我也愿
意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伟,但是我们俩独处时,却从来没提起过这个话题。

  伟也只是尽情的用双手享用我的身体,有时还会要我用手为他解决,看着伟
的肉棒在我手中激烈喷发,我情不自禁的会想像他插入我体内的情景,然后用绯
红涂满脸颊。

  这样的状况持续到了高二下半学期,5月黄金周后的一天,我和伟在一起时
他突然故作神秘的低声对我说:「听说学校旁边的小宾馆,下周开始有打折,要
不咱们也去住一次看看?我还没住过宾馆呢。」

  我心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觉得平时那么能说的他居然找了从没住过宾
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不由得暗自发笑,伟见我不说话,又追问一句:「好不
好啊?」

  我抬头看看他,他眼里充满了火热的欲望,我故作正经的说:「打折也没钱
啊。」伟笑了,说:「钱不用担心,我有啊。」

  我也不再推脱,低头轻轻说了声:「好吧。反正我也没住过。」

  话音刚落,伟猛的捧起我的脸,低声说道:「菲,我真的爱死你了。」

  和他相处以来我还从没听他说过这么热情的话呢,但还没等我开口,他就低
头狠狠的吻住我,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熟练的划过我的背部,伸进我的
裤子,插进内裤,用力揉捏起我的臀部,我没做任何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当天晚上对我的约会盘查上,我自然把这件事和盘托出,小娜和萍萍听了都
叫了出来:「哇,我们也没去过宾馆啊。」

  小娜更是说下次一定要男友也带她住一次宾馆。只有娜娜姐关心的问我道:
「这个月例假干净了吗?」

  我点点头:「大前天刚刚干净的。」

  娜娜姐这才放心,又跟我说:「到时别紧张,好好享受,别忘了我教你的东
西。」说完指指墙角的便携VCD,娜娜姐有时会弄点色情VCD来带我们一起
看一起「学习」,我低下头,脸也红了,小声说:「知道了。」然后自己也笑出
声来。

  到了周五,伟终于来找我,他是经常周末也不回家常住学校的,我给家里打
个电话,说这周不回家了,然后吃过晚饭就跟着伟到了宾馆,大概学生情侣来这
里开房的太多了,前台看到我们俩开一间房也没多说什么,很快就拿到了房门钥
匙,反倒是我自己做贼心虚,总觉的别人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进了房间,伟关了房门就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我觉得他的手心汗津津的,
大概他刚才也和我一样紧张吧,往日那个侃侃而谈的说书先生不见了踪影,只有
一个青涩的大男生站在我身前。伟抱着我,急促的喘着粗气,平时很拿手的深吻
也生疏起来,一张嘴在我脸上脖颈上,像雨点一样的乱亲着,两只手更是在我身
上四处游走,然后就想解我的衣服。

  多亏平日娜娜姐她们对我的言传身教起了作用,我轻轻的推开伟,说:「先
去洗一洗吧。」

  伟略有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了,2,3下就把自己脱了个光,进入浴室冲
洗起来,不到10分钟,伟就着光着身子走了出来,又要来抱我,我笑着躲开,
然后钻进浴室,锁好门,才对在门外着急的伟说:「去床上等我。」

  浴室内,我除去身上的所有衣物,好好把自己清洗一番,一边洗,一边努力
使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

  出浴时,望着镜子中一丝不挂的自己,我不由的呆了一呆,丰满的胸,圆滚
的臀,修长的腿,不知何时,我的身体已经如此有女人味了。

  此时床上伟已等的有些着急了,问道:「晓菲,你好了没有啊。」

  我微微笑笑,本打算就这样全裸走出去的,但是想想容易,真要这样做还是
有些不好意思,最终我还是哪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擦干头发,然后缓缓走出了
浴室。

  伟在床上焦急的等着我,一看到我这半遮半掩的样子,眼睛都直了,我静静
的站在床边,低着头,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伟伸手把我拉近一些,然后轻轻一
拉我身上的浴巾,浴巾就不负责任的散开,飘落在了地上,我的胴体就这样完全
展现在了伟的眼前。

  虽然以前约会时伟没少摸过我的身体,但是像这样近距离无遮掩的观察,伟
也是头一次,此时伟盯着我的身体,仔细的看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整个房间
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伟粗重的呼吸声。我被伟这样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去遮
他的眼睛,伟趁势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拉把我拉上了床,然后一个翻身把我压在
了身下,等我抬起头时,伟已和我鼻尖碰鼻尖了。

  我俩就这样对视了几秒种,伟猛的低头吻住了我,此时他已没有了刚进房时
的急躁,就像平时约会那样深吻着我,我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回应着
伟,伟的一只手也趁机爬上了我的一座乳房,两根手指挑逗着我娇小的乳头。

  也许是比较投入的原因,我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呼吸急促,只觉得身子发
热,乳房发涨,乳头也逐渐挺立起来,伟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反应,抬头看了我一
眼,然后又俯下身向下吻去,从脖颈胸脯,一路向下,吻过平坦的肚子,神秘的
三角区,丰腴的大腿,再到小腿,最后连我的十根脚趾都被他吻了个遍。

  伟的吻很轻柔,弄得我很痒,有几下痒的我笑出声来,伟吻完我全身后,挺
起身来深情的看着我,我和他相处这么久以来也是头一次见他如此温柔,心里不
由得又多了一丝感动,开口轻声叫了他一声:「伟。」

  伟仿佛得到了继续下去的许可一样,挪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伸手分开了我的
双腿,我虽然知道这是必经的一步,但是出于少女的羞涩,我还是伸手挡住了自
己的下身,伟也没有退缩,继续伸手,坚定的拉开我的双手,少女最隐私的部位
终于呈现在了伟的眼前。

  伟也是头一次看见女孩子的私处,他趴在我的双腿之间,仔细的看着我的阴
部,我羞的脸发烧,只能闭起双眼。

  即便如此,也能感觉到伟热辣的视线在注视着我的下身,忽然觉得一痒,下
身好像被什么又热又软的东西扫过,我睁眼一看,伟正在用舌头舔我的下面。

  我又羞又觉得好笑,娇嗔道:「你在干什么啊,那里脏死了。」伟抬头看着
看我说:「我才不觉的脏呢。」说罢,仿佛是故意做给我看一样,伸出长长的舌
头,又舔了几下,一边舔还一边看着我。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遭到如此挑逗,我
只觉得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下身仿佛有一股热流要流出来一般,喉
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

  伟又舔了几下,然后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晓菲,我想进来了。」我半闭
双眼,心想终于到这一刻了,然后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低声嗯了一声,伟正要
摆好姿势,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小心点,别弄脏了床单。」说罢,我自
己脸更红了。

  伟笑了笑,下床去找什么,但是好像又没找到,伟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走
到我脱下的衣物前,把我的白色小内裤拿出来,然后垫在了我屁股下面,我明白
了他的用意,低声说了一句:「坏死了。」

  伟没有再答话,他把身体契入我的双腿间,然后用手把我的双腿拉开,分到
最大。

  我双眼紧闭躺在那里,心里既是紧张又是期待,但一想到要告别守了17年
的处女身,心底还是有一丝不舍,但那时已经没有时间给我多想了,我能感觉到
伟火热的肉棒顶在了我的入口处,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了我的身体,处
女膜破裂的那一刹那,我感到了疼痛,虽然比想象中的轻多了,但我还是哭了出
来,5分紧张,3分欣喜,2分疼痛。

  伟俯下身,用嘴吻去我的泪珠,然后伸手按住我的乳房,慢慢开始的抽动,
刚开始的几下还有些痛,但慢慢随着我体液的分泌润滑,疼痛逐渐变成了快感。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性爱带来的愉悦,伟呢?也是尽情的享受着我的丰腴和
紧致。

  就这样抽插了几十下,伟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玩弄我乳房的双手也加大
了力度,虽然我感到乳房被他捏的有点痛,但还是咬咬牙忍住了没有说,然后忽
然感到体内一热,伟射了。待射完后,伟缓缓的退出我的身体,然后拿出纸巾开
始清洁。

  我也拿过纸,擦拭着自己的下身,扭头一看垫在臀下的小内裤,上面点点落
红,是我贞洁的象征。伟清洁好后,转身搂住我,轻声说:「不好意思,这次太
快了点吧。」

  此时我心中只有无限的幸福感,深情的望着伟说道:「没关系,以后会更好
的。」

  伟咧嘴一笑说:「小丫头,知道的还挺多啊。」我也不甘回击道:「你刚才
不也挺熟练的么。」伟说:「嗯,为了今天我做了不少准备呢。」我轻声回道:
「我又何尝不是呢。」伟没有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就把脸转了过去。

  伟拿起我的那条小内裤,仔细看着上面的落红,然后对我说:「这条给我做
纪念吧,我会好好珍藏一辈子的。」我没说话,就点了点头,伟紧紧搂住我,又
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拉着我说:「我们再去洗洗干净。」我就顺着他,一
起进了浴室,又好好冲洗一番。

  回到房间,伟搂着我躺在床上,一边看电视剧,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或调情,或聊天,一会的功夫电视剧也播完了,换台的时候恰好换到一部电影,
男女主人公在床上缠绵接吻的片段,伟看看电视,又扭头看看我,眼里充满了火
热的欲望,我明白他的意思,也挑衅似的盯着他。

  伟低头再次吻住了我,一只手也迅速的再次攀上了我的乳峰,我则不同于第
一次的消极被动,主动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了他坚实的脊背,伟见我主动配
合,更是加快了步伐,低头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我的另一座乳峰,然后用力吮
吸着。

  此时胸前传来的涨感比以往更为强烈,我一边抱紧伟,一边挺胸,主动把乳
房更多的送入他的嘴里,伟则用另一只手划过我平坦的小腹,轻车熟路的探入我
的双腿间,挑逗起我的阴唇,由于我刚破身不久,被他这么一弄还是有微弱的痛
感传来,但为了不破坏气氛,我也就忍着了。

  此时伟的一根手指悄悄滑入了我的体内,感受着我的热情和湿滑,当他把手
指拔出时,还带出了一根闪亮的银丝,伟把沾有我淫水的手指伸到我眼前,戏谑
着说道:「晓菲,你看你好厉害啊。」我假装生气,一把推开他的手,就做势要
下床。

  伟急忙从身后抱住我,手指上的淫水也抹到了我的乳房上,然后一用力,再
次把我压在身下,然后伟眼睛盯着我,一眨也不眨的,俯下身,伸出舌头认真的
舔去抹到我乳房上的淫水——虽然只是剩下一点残渍而已。

  看着伟这样的举动我不禁有些吃惊,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伟舔好以后挺起
身,得意的看着我,我无言以对,任由伟再度分开我的双腿,我顺从的躺着,看
着伟扶着他完全勃起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插入我的体内,不得不说,看着自己被
插入的情景实在不是以前跟着娜娜姐她们看av能比的,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涌上
我的心头。

  伟待全部插入后,稍微停顿了一会,然后抱着我的大腿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快感也逐渐如波浪般向我涌来,我半闭着眼,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嘴里嗯嗯啊啊
的胡乱呻吟着,心里只想着插的深一些,再深一些……

  这一次的时间明显比第一次时长了不少,伟到快射时,仍像第一次一样,加
快了速度,双手松开我的腰和大腿,转而用力捏住了我的双乳,这一次伟手上的
力气比上次还大,捏的我都疼的叫出了声,伟却不为所动,继续用力揉捏着我的
乳房,最后狠狠的插入几下,射在了我体内深处。

  等激情过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我低头一看,胸前有几处都被
伟捏的留下了红印,伟也是一脸的歉意,一个劲的陪好话,还要帮我揉一揉,并
解释说主要是刚才太兴奋了,没注意到我的感受云云,我看他一脸真诚,也就算
了,而且就在刚才,我感受到的不仅有痛感,还有一点的快感……

  一晚连做了2次消耗我们不少体力,我们都没力气再去清洗,而且时间也快
11点了,激情消退后我俩就互相拥抱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先醒来,伟还在一旁沉睡,我没叫醒他,自己先坐了起来,回
味着昨晚的激情。低头一看胸前的红印还有一点没有消去,双腿间,两片阴唇还
有点肿,茂密的阴毛更是被粘在了一起,一缕一缕的,应该是昨晚没清洗,被他
的精液粘起来的。

  我叹了口气,正准备下床去洗个澡,一扭头,却看到伟虽然还在睡觉,他胯
下的肉棒,却又昂首挺立起来,我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又热,又硬,想起昨晚2
次都是伟在上面,此时我心里冒出一个恶作剧般的想法。

  我再看看伟,还在熟睡,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跨腿站在伟上方,然后用手扶正
伟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直至肉棒被我的小穴全根吞入,接着我就照着以前看
的片子里的样子,上下动起来,没想到这个姿势看着简单,做起来却没那么的容
易,没弄2,3下,我就觉得腰酸腿软,没力气再动了。

  这时伟也被我弄得醒了过来,看着我这副样子笑了出来。

  「这么想要啊,来,我帮你。」

  说罢,用手一拉我,我就俯在了他的身上,伟接着伸手抱住我的屁股,然后
就不停向上挺胯,坚硬的肉棒深深刺入我的体内。

  也许是经过了一晚的休息,伟此时显得比昨晚还要勇猛,一边用力的挺胯抽
插,一边双手用力的揉捏着我的屁股,我也不甘示弱,努力使自己坐起来,然后
继续上下动着,夺回了这一次的主动权,同时主动把伟的双手拉到我胸前,让他
玩弄我的乳房。

  在我如此主动的挑逗和进攻下,伟终于没能坚持多久,第三次在我体内喷射
了,我自己也累的够呛,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起来,伟笑着说:「你去洗洗吧,
我去买早餐回来一起吃。」说完坐起来下床,却没站好一个趔趄,我吓了一跳,
伟却露出自嘲的笑容说:「被你这么一弄,我的腿都软了。」说完便穿好衣服,
走出了房间。

  我便赤着身子走进浴室,冲洗了一下,出浴时看着镜中的自己,时间仿佛又
回到了昨晚我出浴时的那一刻,昨晚,我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一夜春风,
我就从少女变成了女人,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

  想到这里,我朝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然后走出了浴室,随便捡了一件衣服
披在身上,来到窗边,恰好看到伟手里提着早餐准备过马路往回走,我心里觉得
甜滋滋的,但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飞驰而过,伟躲闪不及,被车撞的飞了
起来,然后又头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刚才感受到的幸福感瞬间被粉碎的无影无踪,我
就这样呆呆的站在窗边,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路边有人叫起:「来人啊,快打电
话救人啊。」

  我才反应过来,急忙去穿衣服,但是浑身发抖,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我踉踉跄跄的跑出宾馆,120的急救车已经停在了路
边,我拼命向人们围着的地方挤去,但最后看到的,只有覆盖在白布下的伟,还
有医生冷冰冰的一句:「人没救了,让你们老师快点联系家属来医院认人吧。」

  说完,车门关了。

  我一听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没当场昏过去,救护车开走后我强忍着心痛,
失混落魄的走回学校,回到了寝室,寝室里娜娜姐看见我,顿时笑开了花:「哎
哟,晓菲回来啦,昨晚过的好不好啊?」

  我看到娜娜姐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扑到她的怀抱里放声大哭,娜娜姐也
吓坏了,一个劲的抱着我,安慰我:「晓菲不哭,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
说,要是他也像龙彪那样欺负你,我找人来收拾他给你出气。」

  我哭的气都喘不上来,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一边哽咽着一边把刚才的事跟
娜娜姐说了,娜娜姐听了半晌没做声,然后安慰我说:「晓菲乖,这样,你先休
息一下不要出去,我去老师那打听一下。」

  我只好点点头。娜娜姐转身出了寝室。

  一早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我的精神也很疲劳了,娜娜姐一走,我就斜靠在床
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时,娜娜姐已经回来了,告诉我肇事的车
逃逸了,老师已经报了案,最后告诉我,伟是当场就……

  听了这话我再次哭了出来,心里充满了自责和内疚,如果早上不是我要那一
次,如果早上和伟一起离开宾馆去吃早餐,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娜娜姐此时
也只能搂着我,告诉我人死不能复生,让我也不要太自责太伤心了。

  周日晚上萍萍和小娜都回到了寝室,娜娜姐显然跟她们交代过,因此她们对
于我和伟出去过夜一事都闭口不提,晚上熄灯后也是聊聊天就睡觉,连平时说笑
都小声了许多,她们对我是如此的体贴,我真的打心眼里感激她们。

  没过几天,肇事的车辆被找到了,车主也被抓了起来,审讯后车主承认那天
是醉酒驾驶,隐约觉得撞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处于醉酒状态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开回家后家人发现了车上留下的痕迹,但惨剧已经酿成了。

  了解了事件后我心头的压力减轻了不少,但是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份对伟的愧
疚,伟的遗体火化那天,我也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把印有我落红的内裤给烧了,
那是那天我离开宾馆时,慌乱中塞到裤子口袋里的。自此之后我没有再接受过别
人的情书,平日里和以前一样,和姐妹们说笑打闹,晚上听她们讨论交流性爱感
受,但我的心灵深处,早已封闭起来,只为了伟,这个把我从少女变成女人的男
人。

  一转眼,高中三年结束了,娜娜姐高中毕业没去参加高考,决定帮家里打理
生意,过2年就和风哥结婚,萍萍在高考中大发神威,拿下全县的高考状元考取
了北京的一所大学,然后和要南下打工的男友毅然分手,小娜高考成绩不错,跟
着小帅哥男友一起去了省城继续学习,我高考落榜,但却意外的通过了一个省城
企业在县城的招工,远走他乡开始新的生活。我们4姐妹自此洒泪相别,各奔东
西。

  那件事的10年后,我已经27岁,却还是孤身一人,父母屡次催我找个人
嫁了,我总是百般推脱,因为我的心底里,总是只有那个说书先生的影子。

  有一次休假回家,父母又是说到婚嫁之事上,我还是老样子,找各种理由推
辞,老父亲终于忍不住,流泪求我说,他们都老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唯
一的愿望就是看着我找到一个能照顾我,托付我终身的人,他们也好放心。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父亲流泪,心一软,终于点头答应了。回到公司
后,我对待男同事不再是冷若冰霜,同时暗自开始考察身边的所有未婚男性,后
来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谈翔,他比我大3岁,经过2,3次接触,觉得他这个
人还不错,就先确立了恋爱关系。

  我在企业上班,谈翔则是当地的一个小公务员,虽说是公务员,却是没什么
油水的清水衙门,他又处于最基层的位置,工资低不说,还要忙死忙活的拼命干
活。按谈翔自己的话说:「要不是看着政府部门福利待遇有保障,还真不如去找
个大饭店做厨师赚的多。」

  谈翔和伟绝对是2种极端相反的人,伟是话太多,谈翔则是老实人根本没什
么话,和他约会就是2个人牵着手,安安静静的走,有时我例假,脾气不好朝他
乱发火,他也不生气,我骂他,他也就嘿嘿一笑,就像没事一样,所以我们俩在
一起,只有我朝他发火,我们俩之间还真的从来没吵过架。

  相处的日子久了我和谈翔的感情也有了进展,但是他从未有过越礼的举动,
手牵手倒罢了,接吻都不常有,更别说像伟以前一样摸我身体了,我虽然不介意
和他有肉体之欢,但看样子得等到结婚以后了。

  后来我们终于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谈翔先把我的情况和他家里人说了
一下,结果他妈妈很不满意,我问他为什么,他也老实,就吞吞吐吐的把他妈妈
的原话全说了,主要原因还是我和谈翔差距比较大,我是高中毕业,谈翔则是大
学本科,又是公务员,我父母都是工人,谈翔的父亲则是做生意的大老板,母亲
不用工作专心做家庭主妇。

  一听这两条,我的心就冷了一半,剩下的让他也不用往下说了,接着我问他
准备怎么办,他坚定的看着我,说:「我带你回去见我父母,我喜欢你,我想娶
你。」

  我吓了一跳,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热情的话,当时我确实被感动了。其实
当时他若是说分手,我肯定不会再死缠烂打,连见家长都省了,毕竟我和他的差
距太大。

  但是听他这么一说,我还是决定做最后的努力,跟他一起去了他的家里。谈
翔的父亲在外做生意,不在家,家里事都是母亲说了算,没想到一见面,谈翔的
母亲就拉着我仔细上下打谅,看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坐下来以后,谈翔的母亲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点也看不出反对我和他儿
子在一起,还一个劲的夸我表达对我的喜欢,又夸他儿子多么老实,以后肯定会
是一个好丈夫云云,我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晕了,旁边谈翔也是一脸的莫
名奇妙。最后谈翔的母亲还表达了希望我们尽快结婚的愿望。

  从他家里出来后,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我本人和上次谈翔拿个他母亲看的照
片又没什么太大区别,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她如此快的作出改变呢?

  后来谈翔终于告诉我,他母亲就是看上我身材好屁股圆,按老人的话说屁股
圆的姑娘肯定能生个胖小子,谈翔毕竟30出头了,虽然我能理解老人急着抱孙
子的心情,但是这样的一个原因实在让我哭笑不得,我甚至担心起万一我们结婚
后我生的是女孩怎么办。

  谈翔显然没想那么多,一个劲的宽慰我,说不管男孩女孩他都喜欢,就算生
了女孩他妈不高兴,他还是会一样对我好,绝不会抛弃我,千言万语终于打消了
我的疑虑,找时间我也带他回家见了我的父母,我父母自然是非常欣慰,也觉得
老实的谈翔是值得我托付一生的人。

  临走的时候,一直保持高度紧张的谈翔突然大声对我父母说:「二老放心,
我一定会好好对晓菲的,您二老就等着我们办喜酒的日子吧。」我父母听了这话
是笑开了花,我则飞红了脸,一路上还不停的埋怨他怎么突然蹦出这句话来,谈
翔还是老样子,傻呵呵的任由我说,说的狠了就嘿嘿一笑了之。

  回去以后谈翔家里就开是为结婚做准备,主要都是谈翔的妈妈在张罗,我倒
乐得省心,酒席也好,婚纱照也好,都是谈翔家操办,不用我出一分钱。

  临近大喜的日子,谈翔母亲还专门派人把我父母接过来,安排在当地最好的
宾馆里住下。

  终于到了大喜的那天,我穿着洁白的婚纱,和谈翔并排站在台上,婚宴办得
很风光,直到这时我才第一眼见到谈翔的父亲,我的公公。结婚的钱,说是谈家
的,其实都是公公一人挣来的,公公乐呵呵的坐在那里,看着我和谈翔行礼。

  婚宴进行当中,司仪高声说道:「现在请新浪新娘接吻。」

  我俩只好面对面站好,谈翔朝我这边凑过来,我略带羞涩的闭上眼睛,谈翔
笨拙的吻住了我,这好像才是我们之间第一次接吻,司仪在旁边起劲的60秒倒
计时着,我的心中却飞速掠过了伟当初吻我的情景,但很快我就收回了心神,我
已经有了很好的丈夫,不能再想着以前的事了。

  60秒到,台下想起了祝福的掌声,我看看翔,他也显得比较激动,我心里
略有一丝歉然,想想一路走来他对我的好,对我的迁就忍让,我却朝他乱发火,
甚至刚才和他接吻时却想到了别人……翔也注视着我,满脸都是幸福,我没有再
多想,以一个微笑回报于他。

  新婚之夜,我冲洗一番后坐在酒店提供的婚房里,心里略有些紧张,浴室里
传来哗哗的水声,是翔在洗澡,不多时,翔走了出来,只穿着一条内裤,坚实的
胸膛上还有几颗晶莹的水珠,我低下头,等着翔下一步的动作。

  翔俯下身,以少有的强硬气势,用手拨起我的脸,然后狠狠的一口吻住我,
我心中略有些吃惊,但还是热情的回应着他,翔接着拉我站起来,我们一边吻着
一边慢慢向着婚床移动,到了床边,翔慢慢把我放倒在床上。

  翔轻轻的褪去我的连衣裙,望着我身上仅剩的胸罩和三角裤说:「洗完澡整
个人都要给我了,还穿的这么严实。」我看着他认真的说:「这都是留给你来脱
的。」翔点了点头,很温柔的为我解开胸罩的背钩,褪下,然后依然很温柔的脱
去我的三角裤。

  我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翔的眼前,翔兴奋的低声说道:「晓菲,你真的
好美。」

  我没说什么,轻轻的为翔脱去他的内裤。

  翔猛的压上我的身子,眼里充满了炽热的欲望,然后低下头一口叼住了我的
一座乳房,我的身体瞬间就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压抑了10多年的欲望再次被唤
醒。我也紧紧的抱住翔,双手不安份的在他的脊背上游走。

  翔的一只手迅速的探入我的双腿间,探索着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我出于本能
紧紧的夹起双腿,牢牢的夹住了翔那只不安分的手,翔用力才把手抽出来。

  然后双手齐上,把我的双腿向两边分到最大,女性下身桃花源处的美景顿时
吸引了他。

  翔盯着我的下身看了半天,才开口说道:「晓菲,我想要你。」我低声嗯了
一声,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方便他的进入,翔就扶着他已完全勃起的肉棒,
慢慢顶在了我身体的入口,然后挺腰前进,直至全根没入。

  我顿时感到无比的充实,翔也愉悦的发出啊的一声低吟,然后用手捉住我的
乳房,一边揉捏一边开始了抽插,女性身上的三点同时受袭也让我被波涛般的快
感淹没,我不住的挺胸抬臀,迎合着翔的抽插,翔卖力的插了一百多下,最后猛
烈的全数射在我体内。

  我感受着翔的猛烈发射,几颗泪珠无声的滑过脸庞。

  这次是因为欣喜和幸福,翔轻轻为我擦去泪珠,在我耳边说道:「晓菲,我
爱你。」

  一夜过后,我正式成为了谈家的儿媳,住进了谈家。

  我个人感觉翔结婚后开朗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少言寡语,这让婆婆很高
兴,直说翔娶我真是娶对了。

  当然翔还有一些变化只有我才知道,他会主动的跟我说一些热辣的情话,会
主动搂我抱我,会主动向我求欢……

  这天吃完晚饭后,我正准备洗碗,翔忽然过来说今天他来洗,一边说,一边
别有深意的看着我,还在我手上轻轻捏了一下,这已经是他惯用的求欢手段了,
我自然心领神会。受娜娜姐的熏陶,使我相对与同龄女孩对待性爱的态度更加坦
然一些。

  伺候公婆睡下后,我先去洗个澡,然后快速的躲进被窝,翔草草冲洗几下也
迅速的上了床,然后急不可耐的撩开我的被子,接着就骑上了我赤裸的身体。深
吻过后,翔在我耳边说:「晓菲,今天咱们再换个姿势吧。」

  我故做不满的说:「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啊?」但是心里却十分期待。我知
道翔有时会偷着上一些成人网站,来学些新的技巧或是姿势和我玩。本以为和婚
前那么老实木讷的翔结婚后的生活比较平淡,但真没想到他平常的外表下有如此
激情的灵魂。

  翔笑笑,没多说什么,轻轻拉起我,让我跪在床上,然后让我俯下上半身,
屁股高高撅起,我马上知道他要玩什么了,以前跟着娜娜姐她们看片时也看到过
这种姿势,当时觉得女孩子像小狗这么趴着,好不羞人,后来自己偷着一摆这种
姿势,就觉得一股空虚感从小腹升起,恨不得马上有根肉棒插进来才好。

  我也知道自己屁股很丰满圆润,摆成这种姿势应该是很诱人的,果然谈从后
面看着我,不停的赞叹说:「晓菲,你这样实在是太诱人了,太性感了。」我故
意撒娇道:「讨厌,摆成这样人家羞死了。」翔说:「羞什么,反正这里就咱俩
在。」说完便低下头,抱着我的屁股就猛亲起来。

  我被他这样弄的很痒,忍不住娇笑起来,翔又立起身,从后紧紧的贴住我,
火热的肉棒顶在我圆滚的屁股上,双手伸到前面来把玩我受地心引力吊在半空中
的乳房,嘴则吻遍了我的后背和双肩。我很快被他这样弄得气喘嘘嘘,小腹里升
起的空虚感蔓延全身。

  我不禁摇摇屁股,向翔央求道:「老公,给我吧。」翔此时也是喘着粗气,
不等我说完,便从后牢牢按住我的臀部,然后熟练的对准挺腰,坚硬的肉棒首次
从后插入了我的体内,我俯低身体,把屁股撅的更高,迎合着翔的插入。

  我低着头从双腿间往后看,就能清楚的看到翔的肉棒插入的情景,火热的肉
棒,猛的插入,然后慢慢退出,再次狠狠插入。

  如此淫靡的景象深深的刺激着我,我的阴道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整个房间
里只有翔插入我多水的体内的呱矶声,翔的小腹撞在我屁股上的啪啪声,还有就
是我们俩粗重的呼吸声了。

  翔的双手牢牢的固定着我的臀部,不让我有逃脱的机会,其实这也是翔第一
次如此把我我的臀部,前所未有的刺激使得翔头脑发热变得冲动起来,翔一边插
着我,一边开口问道:「老婆,这个样子弄得你爽不爽啊。」

  此时我也完全沉浸在无限的快感中,什么羞耻心和女人的矜持统统抛在了脑
后,听翔这么一说,我就接道:「老公,你这样插的我好爽。」

  翔听说更加起劲,一边手上和腰上都加了力气,一边继续说道:「好,以后
我就经常这么操你,狠狠的操你,操你这条小母狗。」

  我从来没想到过曾经那么老实的翔嘴里会吐出这么粗鲁的话,但此时我已管
不了那么多了,马上接过他的口说:「嗯,我这样就是一条小母狗,你快点狠狠
操我。」话说到这里,翔已经快忍不住了,十根手指深深陷入我的臀肉呢,用力
再插几下,最后一下狠狠的全根插入,结实的小腹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
声响,然后就全数射在了我肉体深处。

  刺激的姿势羞辱的语言加上最后翔的热精射在体内,我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快
感,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般,接着就觉得一阵热流流遍全身,我第一次高潮
了。

  激情过后,我趴在床上,翔压在我背上,轻轻的说道:「晓菲,你真美。」

  我白了他一眼:「你也不赖,居然学会说脏话了。」翔这时已经恢复到了平
时的老实,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笑说:「偶然看到的,觉得好刺激,今天忍不住就
说了,你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其实我刚才觉得他那话挺刺激的,又怎么会不喜欢,于是说道:「算了,你
喜欢就说吧,人别学坏了就行。」翔在我脸蛋上亲了一口,捏了一下我的屁股,
说道:「晓菲,你真好。」待我们都缓过劲来,才下床稍微清洗一下,然后相拥
而眠。

  一转眼,我和翔结婚一年了,这天下午下班回家,一进家,就看见婆婆在激
烈的和老公说着什么,我一进门,他们马上就停止了,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
子。我心里暗自纳闷,这1年来和公婆相处的还不错,今天究竟是有什么事瞒着
我?

  晚上躺在床上,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向翔问起下午婆婆在和他说什么,翔
一脸的尴尬,笑笑说:「我妈想抱孙子呗,叫咱们加把劲。」我这才明白过来,
低下头没说话,心里却暗自担心万一到时生了女孩怎么办。

  正想着,翔突然把手伸进我的睡裙,摸上了我赤裸的乳房,捏了一把,然后
惊奇的说:「怎么感觉比平时还要涨了不少啊。」我红了脸,低声说:「当然是
那个快要来了。」翔很高兴,说:「那咱们从今天起就加把劲吧。」说完不等我
回应,就一把除去我的睡裙,骑上了我的身子……

  剩下的几天里,我和翔都努力做爱造人,而且每次翔都要在我屁股下垫个枕
头,说这样才容易怀上,我也不知到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反正就随他摆弄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多月后,我终于有了妊娠反应,老公和婆婆高兴的像
什么一样。婆婆说让我辞了工作安心养胎,家里不差我那点工资,多养2个人养
的起,碰巧那时我的工作也不顺利,于是索性就辞了工作回家。

  我的妊娠反应比较大,而且也变得爱吃酸的,婆婆更是认定了我怀的肯定是
男孩,高兴的不得了,一点家务事也不让我做,公公老公都在外忙碌,家里的事
则是婆婆一手包办,只有我一个吃闲饭的,我有时想帮婆婆做点什么,她也马上
把活抢回去。

  等我怀了6个月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像个西瓜一样圆了,一天晚上我突然
醒来,却发现老公不在我身边,我急忙扭头一看,发现翔正坐在电脑前,一边看
着屏幕,手一边在忙着什么,我轻声叫了一声:「老公,你在干嘛?」

  翔回头,一脸尴尬的望着我,看着他胯下挺起的肉棒,我顿时明白了过来,
我轻轻说道:「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翔笑笑:「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不要
伤了孩子嘛。」我没说话,坐起身,拉过他,张开小嘴把他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翔呆了一下,然后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握住了我因为怀孕而更加丰满的乳
房,同时小声说着:「晓菲,你知不知道,你挺着大肚子的样子好性感啊,每天
看着你的肚子,我的小弟弟就慢慢硬起来了。」我没有答话,而是继续卖力的用
嘴套弄着。

  就在我感到翔快要喷射时,翔突然把肉棒拔出来,然后一手拿过我换下的胸
罩,贴在他的肉棒上,然后快速套弄几下,一大滩带着腥气的精液全数射在了我
的胸罩上,翔看看我说:「这就好了,舒服多了。」然后又指着被射了精液的胸
罩说:「这一件就留给我吧,以后还用得到呢。」

  我明白他的意思,没多说什么就当作是默许了,翔小心的把胸罩收好,然后
慢慢的服侍我躺下,翔才重新上了床,躺好以后,翔给我一个吻,说道:「晓菲
你真好。」

  怀胎10月,终于到了分娩的那一天,我咬着牙硬是没有剖腹产,顺产下了
一个胖小子,公婆还有老公都喜极而泣,而我心里则只有一种完成任务般的解脱
感……

  产后我恢复的很快,奶水也很充足,每次老公看着我奶儿子,都笑得乐开了
花。也许是养尊处优惯了,我一点都没有再去上班的打算,只想在家好好的带孩
子,婆婆也乐意我安心在家待着带孩子,于是我就变成了一个全职家庭主妇。

  说到这里我真的很佩服我的婆婆,虽然当初我很不喜欢她把我看作是谈家的
生育机器才同意翔娶我,但是相处日子长了,我才发现婆婆是个很好的人,虽然
公公一年就能挣个几百万,但是婆婆从来不铺张浪费,也从来不势力眼。

  家里的家务都是婆婆一手操办,有时公公要出差,回来甩下一句话:「我要
去北京5天。」

  婆婆就会连夜把公公的行李收拾好,第二天公公拎着箱子就直接出门了。

  但有些事总是来的太突然,4月的一天,婆婆带老公出去拜访亲戚,因为大
雨路滑出了车祸,只留下了我和2个月大的儿子。听到噩耗的那一刹那,我觉得
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公公已回到家中,满眼血丝的望
着我说:「晓菲,你自己保重身体,照看好孩子,其他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剩下的事都是公公一手料理的,我每天坐在家里,稍微坐一会就会发呆,回
忆过去和翔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热恋时的甜蜜,新婚夜的幸福,生子后的喜悦,
一切的一切仿佛画卷般从眼前流过,我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不能自拔,直到孩
子的哭声把我惊醒。

  待后事结束,公公一脸疲惫的回到家里,我给他奉上一杯茶,对于没能帮上
公公一点忙,我心里也很愧疚,公公看了一眼在摇篮里熟睡的宝宝,开口说道:
「晓菲啊,其实我也想过,我都快60岁的人了,什么没尝过,这次不如跟着他
们一起去算了。」说完,公公的眼圈红了,我也跟着流下泪来。

  公公顿了一下说:「但是现在还有他啊。」公公指了指宝宝:「谈家的香火
还要延续,我现在还不能走。」说罢又看看我:「晓菲,就算为了孩子,你也要
好好活着啊。」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公公站起身,走向卧室,一边走一边说:「你放心
吧,只要我还在,你们娘俩我还养的起。」说罢,关上了房门。

  这次谈话后,我不再回忆过去,而是把心思完全放在宝宝身上,家里的家务
也是我一肩挑起,公公还是一如既往的早出晚归,为了这个破碎的家庭努力的赚
钱。

  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我身上的衣服渐渐的单薄起来,有几次都引得公公盯
着我看,但是我的心思已完全转移到宝宝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一个炎热的午后,公公有事临时回家,我像往常一样奉上一杯泡好的龙井,
但上茶的时候却没注意到自己穿的家具服领口开的过大,把自己为了哺乳方便而
没有戴胸罩的一对丰乳完全暴露在公公眼前,公公呆呆的看着我,然后趁我转身
准备走开之际一把从后面搂住了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被公公按在了宽大的餐桌上,公公伸手用力一撕,
单薄的衣服就被从当中撕开,我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接着公公又用力去扒我
的内裤,2,3下我就被公公扒了个光。此时我才从慌乱中反应过来,但为时已
晚。

  我忙着想推开公公,却被公公一拉一推,变得我俯身趴在餐桌上,乳头碰到
冰凉的玻璃板一下子被刺激的挺立起来,公公迅速的解开裤带,掏出已经勃起的
阴茎,然后用力一挺,插入了我还略显干涩的体内。

  我带着哭腔叫道:「爸,你不能这样啊。我是你儿媳啊。」公公不做声,只
是喘着粗气,闷头狠插,我无力抵抗,只好趴着任由公公蹂躏,公公的肉棒在我
体内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着,屈辱感和快感同时向我袭来。

  等公公射了以后,他回坐到沙发上,失神的抽着烟,我瘫坐在地上,看着精
液从被公公插肿的阴唇间缓缓流出。过了一会,公公猛的站起身,拿过公文包就
向外走,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悔恨,那一晚,公公没
有回来。

  第二天很晚,等我睡下后,公公才回来,此后公公每天都是抢在我起床前就
离家,等着差不多我睡下后才回来,偶尔见面也是保持着沉默。

  我明白公公是尽量避免面对面,同时我心里也有一丝自责,开始注意自己的
穿着,不再那么随意。

  但是那一次的经历又唤醒了我尘封心底的欲望,好几个晚上我都是双腿紧紧
绞在一起,忍受着欲火的煎熬,等早上醒来时,小内裤都已湿透了。人说女人三
十,如狼似虎,我是多么希望有个男人来狠狠的插入我,来满足一个女人正常的
生理欲望啊。

  有好几次我都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一次被公公侵犯的经历,公公虽然已是中
老年人了,但是身体还是那么好,那一次把我弄得快感连连,但是我的道德观念
又不允许我这样做,他毕竟是我的公公,我老公的父亲,如果我和他在一起,如
何面对死去的老公和婆婆?

  又是一个饥渴难耐的夜晚,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欲火一波波袭来,我忍不住
把自己脱了个光,然后修长的手指慢慢探入三角区,最长的中指缓缓进入自己的
体内,下身早已泛滥成灾了,一根手指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我不禁又插入一根手
指……

  手指的插入稍微缓解了一下炽热的欲望,我沉浸在手指带来的愉悦中,一边
喉间无意识的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公公探头进来问
道:「晓菲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话刚说完,公公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他的儿媳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绞在一起,女性神秘的三角区毫
无遮掩的呈现在眼前,茂密的黑森林是那么的诱人,两根手指上还闪着晶莹的亮
光。

  此时我也羞红了脸,只好紧闭起双眼,不知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公公没再说
什么,轻轻的进屋,关上房门,然后爬上我的床,伸手拉熄了灯,然后低头含住
了我的一座乳房。快感从胸前涌来,我强忍着没喊出声。

  公公貌似看出了我的感受,说道:「别忍着,想喊就喊吧。」我摇摇头,轻
声说道:「小点声,别把宝宝吵醒了。」听了这话公公好像触电一样,一下子就
停在那里不动了,然后灰溜溜的下了床,一言不发走了出去。那一夜,什么也没
有发生。

  第二天一早,我走出卧室,公公一看见我,就跪倒在地上,哭着说道:「晓
菲,我不是人,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我吓了一跳,忙弯下腰去扶他,回
想着亡夫后这些日子以来的辛酸,我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虽说我和公公都认识到继续这样下去是不好的,但我们俩毕竟是有着正常的
生理欲望,虽然表面上我们极度的克制着自己,但是内心深处,我知道公公的伟
岸,公公也知道我的丰腴,我们都暗自渴望着对方。就等着事情发展到不可控制
的那一天。

  8月的一天,我实在是睡不着了,只好把宝宝哄睡着之后一个人看电视,公
公还是很晚才回来,他看到我还没睡有点不知所措,但最终还是坐下来陪我一起
看电视。公公的身体散发出强烈的体味,诱惑着我,终于当电视里的男女主角吻
在一起时,我再也耐不住心里的空虚,把头枕在了公公肩上。

  公公轻声说道:「我先去洗洗,你到我的房间去等我吧。」

  我点点头,站起身,先看看宝宝睡的很安稳,然后就关上了卧室门,此时浴
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快步走进公公的卧室,然后先脱去睡裙,再脱下胸罩和
内裤,放在一边,无声的告诉公公我做好准备了,最后跳上床,扯过一条毛巾被
遮住自己的身体。

  公公全身赤裸的走了进来,胯下的肉棒高高举起,接着月光的照明,公公也
看到了我的胸罩和内裤,他坐在床边,先拿过这两件把玩起来,我伸手从后搂住
公公,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了公公的后背上。

  公公猛的转身把我压在床上,鼻孔里喷出的粗气打在我的脸上,公公一边伸
手玩弄着我的丰乳,一边说道:「晓菲,我想死你了,自从上次干过你后,我一
闭眼睛满脑子都是你,你的大奶子,你的大屁股,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对,不过我
真的忍不住了,今天我要定你了。」

  话刚说完,公公便用力分开我的大腿,我的下身早已一片湿泞了,公公的肉
棒顺着润滑一下就插到了底,我满足的长叹一声,长久以来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彻
底的释放,我放肆的呻吟着,抬起屁股迎合着公公的抽插。

  公公也像发泄一样,用力的揉搓着我的乳房,我的两座乳峰被他像面团一样
揉成各种形状,然后又大力的捏着,虽然有痛楚,我都忍了没说,反而挺起胸配
合着公公,因为公公的双手带来的,不止有痛楚,还有快感。

  也许是积攒了太久的缘故,公公的第一次很快就射了出来,大滩的精液射入
我的体内,我的身体如同久旱逢甘露一样,再加上公公的精液这么一烫,我也瞬
间被送上了高潮,久违的快感使我舒服的差点哭出来。

  高潮过后,公公安静的俯在我胸前,我们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的只有我
们的呼吸声。过了良久公公才开口说道:「小翔真是好福气啊。」我心里一阵难
过,说道:「爸,别再说这个了。」公公也反应过来,急忙说:「对对,咱们不
该说这个的。」

  说完,公公张嘴含住我的一座乳房,轻轻的吮吸着,我也伸出一只手到公公
胯下,抚弄着他的肉虫,就这样我们互相爱抚了一会,公公的阴茎慢慢的再次勃
起,然后他拍拍我的屁股,我顺从的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摆好了姿势。

  公公跪在我身后,先是把好好把玩着我圆滚滚的屁股,又是摸又是捏的,还
不时拍打几下,等玩够了,才扶着恢复了威风的肉棒,轻车熟路的再次插入到我
的体内,公公的双手攀在我的腰上,小腹猛烈的撞击着我的屁股。

  我被公公干的快感连连,嘴里无意识的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两个奶子也随着
身体的摇摆而在空中淫荡的摇晃着。

  突然公公一只手伸到我胸前,捏住其中一只,然后狠劲一捏,我痛的啊的大
叫一声,公公在后喘着粗气说:「叫,快叫,大点声。」一边说着,一边又是用
力一捏。

  此时我已完全沉沦在了肉欲中,什么礼义廉耻统统都被抛到了脑后,我就顺
着第一声继续叫了起来:「啊,爸,干我,捏我的奶子,用力干我,好好干你的
儿媳,啊,好舒服啊。」公公听着我如此淫荡的叫床,插的更是起劲,手上也越
发用力的捏着我的乳房和屁股。

  公公第二次的时间明显比第一次长了不少,直干到我腰腿酸软,公公也是越
插越快,呼吸也是越来越粗重,最后公公扳住我的肩头,使我上身挺起,屁股则
是紧紧贴住了公公的小腹,用力狠插几下,然后猛的拔出,粘稠的精液悉数射在
了我的屁股上。

  事毕后公公体贴的拿过纸巾替我清洁,我累得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冲洗了,就
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公公也躺在我身边,不多时,我们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梦乡中的我恍惚听到了宝宝哭声,母性的本能使我一下
子清醒过来,赤着身子就回到自己的卧室,看到摇篮中的宝宝还在沉沉的睡着,
我这才放下心来。这时公公也起来了,拿过一件睡袍轻轻的披在我身上,没有再
多说什么。

  公公简单的漱洗一下,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等公公走后,我才走进浴室洗
个澡,低头一看,乳房和屁股都留下了昨晚公公用力揉捏的痕迹,一回想起昨晚
的放肆,我就不由的面红耳赤,而且昨晚自己居然还说出了那么羞人的话……

  回头审视一下当时的环境,父母不在身边,孩子还太小,寝室的4姐妹各奔
东西,以前的同事也早就失去了联系,而周围的邻居平时都是铁门紧闭谁也不认
识谁的。我除了把公公当作唯一的依靠,还能怎么样呢。

  自此以后,我就和公公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白天我在家做饭洗衣带孩子
干家务,晚上则向公公献上我成熟的肉体,享受着夫妻生活的幸福,全方位的尽
着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

  有时是公公主动索要,有时则是我主动求欢,我们在卧室,浴室,厨房,客
厅,甚至阳台都做过——除了我和宝宝的那间卧室。

  也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公公有时会像真正的丈夫对待妻子一样的细致温
柔,有时又会像流氓一样粗鲁强暴。

  但不管怎样,我都很享受每一次和公公的欢爱……

  又是一次激情过后,公公仍然压在我身上,两只手贪婪的玩弄着我的乳房和
屁股。

  公公似乎很喜欢用力揉捏我的胸和臀,所以虽然我被他弄得有点隐隐做痛,
但还是忍着没说出来。公公先开口说道:「晓菲啊,我决定把公司卖了。」

  我并未明白,公司是公公开的,以前公公从没跟我说过公司的事情,今天怎
么突然卖了呢,不过就算卖了,公公积攒下的钱也够我们过日子了,我就无所谓
的嗯了一声。公公继续说道:「我的日子怕是不长了,本来想把公司留给你的,
但你一个女人家要弄这么大的生意也太为难了,我想想还是卖了好。」

  听了公公这话我怕了,颤声说道:「爸,你在胡说什么啊。」

  公公继续说:「我不是胡说,商场上这么多年过来,烟酒不离身的,外面看
上去还有个人样,其实里面早就坏透了,年初体检了一次,脂肪肝动脉硬化什么
的,该有了都有了。」

  我只好劝他道:「卖了就卖了,这样以后过得清闲些,身体慢慢调理会好起
来的。」

  公公摇摇头:「没用的,我心里有那种预感的。还有一件事我没和你说,我
以前给小翔和他妈买过不少保险的,理赔金已经拿到了,加上到时我的,还有公
司的钱,你就带好宝宝好好过日子吧。」

  这时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爸,你别说了,小翔走了,我不能再没有
了你啊。」公公笑笑说:「傻孩子,我这一把年纪的人了,世上好吃的好喝的都
享用过了,而且还从你身上享受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感受,我这辈子值了。」

  公公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以后你要是碰到合适的男人了,我也不反对你再
嫁,好好照顾我的孙子就好,但你千万要小心谨慎啊,小心别人是冲着你的家产
来的,失财又失身。」此时我无言以对,低头默不做声。公公指了指床头柜的第
一个抽屉说:「所有东西我都整理好放里面了。」我刚想再说什么,公公的大嘴
封住了我的口,然后再次骑上了我的身子……

  此后的几天里,白天还是一如往常,到了晚上公公就如同发情的公狗一般性
欲旺盛,用尽各种姿势蹂躏我的身体,还要和我玩强奸游戏,我的胸罩被他撕坏
3件,内裤也被他扒烂了5条,乳房和屁股更是被他揉捏的布满於青,我想着他
前些天的那些话,也就默默的忍受了,尽量的配合他。同时也从中体味着不寻常
的快感……

  到了一个周一,公公和我说要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玩,然后就出了门,这一出
去,就再也没有回来。第二天中午时分,我在家接到电话,说公公在宾馆因脑溢
血去世了,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公公这一去是刻意安排好的还是无意中的巧合,望着公公的遗像
我欲哭无泪。

  这个在翔死后强奸了我的人,在我空虚时给予我慰籍的人,带着我尽情享受
性爱欢愉的人,给我和宝宝留下富余家产的人,我对公公的感情很复杂,心里也
是五谷杂陈。

  料理好公公的后事后,我打开了那个抽屉,按着步骤把财产都转移到我的名
下,此时我已心如死水,无意再去找一个伴侣,只想看着我的宝宝健康成长,但
没想到,此时的我又出现了妊娠反应……

             【092号作品完】

***********************************
  后记:身为人妻女友区驻版,不写点东西凑热闹实在不够意思,今天终于赶
着把这篇文写完了,本文主要情节来源于新浪上的一个帖子,当然我自己也虚拟
了一部分按理说过年了应该喜庆点,但这文写着写着不知怎么的就悲起来了。

  最后祝各位新年快乐,谢谢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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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号作品:



           浪士心中——人妻手本忠臣藏


作者:宇治川
2010年12月3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前言:

  额,第一次写这种文章,自然也是第一次参加征文。这里排版不是太懂,文
是从word写好后直接提取的,如有不对之处麻烦斑竹修改。

  浪士,是失去了俸禄的武士,他们的生活因为失去经济来源将变得非常的辛
苦。心中,在日语里是「殉情而死」的意思。

  人妻本来就是从日语里舶来的词汇,地球人都知道。

  手本,是教科书、典范、榜样的意思。

  忠臣藏,是日本一幕传统戏剧的名称,这名字的起源就是从内藏助为故主复
仇的故事而来的。

  所以,我选择了这么一个真实的时代背景。文章里所有的出场人物都是真实
存在的。可能有朋友要笑我了,你写的这些内容尤其是H部分,哪一点真实了?
呵呵,所谓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嘛,要是一点艺术夸张也没有,那还不变成历史
论文了?但我可以向各位保证,除了XX的部分,基本上我都尽可能的忠实于真
实的历史事件,虽然该死的考证花去了我不少的时间,但我还是觉得有所值。

  日本的元禄时代,百花缭乱,既是盛世,也是乱世。一方面商品经济空前发
达,世俗文化包括XX文学都雨后春笋般的发展起来,而另一方面政治腐败、贪
官横行,不但民生疾苦,就连中小贵族也时常陷入幕府的淫威之下,妻离夫散是
常有的事。所以选择这个创作背景,我想能更好的切入人妻这个主题,从而写出
带些不同特色的东西出来。

  当然,历史上真实的阿久里夫人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是据说比较美貌,
而且终生未育。她的丈夫内匠头死的时候她才芳龄二十七岁,正是一位女性最风
华正茂的年纪。而本文的男主角内藏助当时也才四十岁左右,于是我非常可耻的
将这两位串在了一起,编造了一堆OOXX的情节。但历史上的内藏助难道真的
对阿久里夫人没有一丝好感吗?我想从他死的时候写的一首辞世歌中可以看出一
些端倪。

  あら楽し思ひは晴るる身は捨つる浮世の月にかかる雲なし。

  文中我为了在形式上强行凑成汉文体的诗句,于是对这首歌的原意进行了修
改。其实他的本意就是「得到了新的快乐,于是以往的回忆也看得开了。现在舍
弃这凡胎肉体(马上要自杀了),就如尘世中的月儿一般。」

  啊,太混乱了,稀饭阿久里你就直说马,尊是的╮(╯▽╰)╭。

  唠唠叨叨的说了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毕竟是第一次写这种文,大概也是
最后一次写这种文了吧?请大家原谅我的啰嗦吧。

  最后,我要向阿久里夫人、内藏助和四十六位赤穗浪士们说一声对不起,请
原谅我的无礼了……
***********************************


             (一) 缘之起

  江户城,天下之主德川将军家梦幻之道场,亦是朝廷与幕府例行公事往来的
两大据点之一。而城中的「殿上之间」,乃是为了方便等候谒见将军的朝廷敕使
及各藩大名的使者而特设的休息室。通往「殿上之间」的长廊的屏风拉门上,是
著名狩野派画家所绘的《松鹤千鸟图》。

  画中取的是海岸边千鸟飞翔的壮阔场景,传神瑰丽,流光溢彩,一派雄奇,
令人赞叹不已。

  而画的左下角,却是连荫的松树,一只白鹤展翅腾空,透过云端,直扑向那
遥不可及的红日……

  元禄十四年三月十四这天,从京都朝廷来的敕使吉良上野介义央(1)正在
殿上之间等候五代将军德川纲吉的传召,不晓得因为什么缘故,会见迟迟没能开
始,义央多少有点沉不住气,和身边的人不时的说着什么,除了义央,没人注意
到通往殿上之间的那扇绘着《松鹤千鸟图》的拉门悄悄地被拉开,一个满脸怒容
的中年人正小快步地朝着这边走来。

  吉良上野介义央用眼角瞥了一眼,来人果然是负责接待他的赤穗藩藩主浅野
内匠头长矩。义央背地里总骂他是「铁公鸡」、「抠门鬼」。这也难怪,同样是
负责接待他的伊达左京,人家虽然年轻,却是相当的上路,见面就是上百枚黄澄
澄的大判金币(2),至于特产、艺术品之类的礼物,那更是不必细说。

  人家这小伙子不过是个区区三万石(3),小藩的藩主,都能对老夫拿出这
么多的诚意来,你浅野长矩谁不知道是富甲一方,居然只拿一枚大判金币来搪塞
我,行啊,今天还跟我摆出这张臭脸,好,看来前几天被老夫捉弄的还不够,今
天老夫定要当着将军大人的面,叫你永不见天日!

  在义央身边说话的这个人便是负责警卫工作的梶川与惣兵卫大人,有他在身
边要拿下你,实在是绰绰有余啊。

  想到这里义央不禁笑了,他知道这段时期耿直的浅野长矩已经被他折腾的够
呛,已经恼羞成怒,就像富士山一样随时可能爆发,缺的仅仅是一把火。

  而今天,他义央就要成为一把火,叫这个该死的不懂礼节的乡巴佬被他这把
火烧光一切。

  哪里还用得着点火呢?一个轻蔑的笑脸就足以叫这头可怜的野兽失去那仅存
的一丝理智不是吗?义央于是转过身来,极尽鄙视之能事地对着浅野长矩皮笑肉
不笑了一下。这一笑,彻底湮灭了中年人的理智,他抽出了配在腰间寒光闪闪的
短刀,大吼一声,发狂般的扑向了义央。

  「杀人了!杀人了!内匠头要杀老夫,救命啊!快救命啊!」,义央杀猪般
的叫喊着,身后的浅野长矩持刀就刺,梶川与惣兵卫本来还想对二人劝架来着,
当看见长矩掏出了家伙来,知道事情不好,立刻左手拇指一弹,长剑出鞘,挡在
了浅野长矩的面前。

  冲动的中年人哪里是「大内侍卫」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制服,但他仍不死心
的企图抓住义央。蛮牛一时无明火起,气力陡增十倍,挣脱梶川,抱住义央,结
结实实的对着他的耳朵狠劲咬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血流如注,义央的左耳被咬得稀烂无比,梶川见状不妙,使出浑
身气力照着浅野长矩的后脑就是一击,嘴里全是碎肉和鲜血的中年人顿时晕厥了
过去。

  义央鼻涕眼泪齐出,用手笼着破碎的左耳,哀嚎不已。没想到这个野人竟用
如此不要命的方式来对付他,失算啊,亏大了啦……

  发生了这样骇人听闻的事件,殿上之间群僚人头攒动,乱作一团,没多久这
件事就捅到了素有残暴名声的纲吉将军的耳朵里,纲吉大怒,立刻下令将长矩拘
捕起来,等候发落。


             (二) 胧之夜

  阿久里夫人来到赤穗藩(4),大约有二十三、四年了,嫁给藩主浅野长矩
为妻,算来也有十六、七年了。没错,阿久里夫人此时年芳廿七,正是一个女人
春露繁盛的时节。扶桑不像唐土,从来没有「同姓不婚」的规矩。阿久里夫人和
丈夫源出同族,按族谱算,阿久里的父亲和丈夫浅野内匠头长矩的曾祖父是堂兄
弟,而她的母亲,居然是丈夫曾祖父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若照辈分来,丈夫是
要喊她为本家阿婆的。

  这在唐土,即便是到了西元二十一世纪的今日,依旧没能脱出三代旁系血亲
的干系,无疑还是被算作乱伦的。但在十八世纪初的扶桑,这大概是再正常也不
过了的婚姻吧?

  从小指腹为婚,四岁便来到丈夫家生活,十岁那年和十七岁的丈夫完婚,从
未有过父爱的少女当夜就入了洞房。是的,婚后丈夫对她还算不错,但是她对这
个族侄孙丈夫却几乎没有什么感情而言。太平盛世已近百年,人家各藩藩主都忙
着专宠内室莺啼燕转,而丈夫却还在加强武备,操练兵马。是的,太平世界花钱
如水,但凡有点地位的人或者去吉原狎妓,要么去娶上几房小妾以资闺乐,那都
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也因此有不少大名藩主负债累累、总是靠着举债过日
子。

  但是丈夫却是截然相反的存在。当初,丈夫的高祖浅野长重就曾娶得幕府初
代将军德川家康的外孙女为妻,算来和幕府也算是外戚一场,所以在分封领地的
时候,而被予以特别的照顾。而阿久里夫人来到丈夫家时,也曾带了不少嫁妆过
来,加上丈夫家数代一贯经营有方,在领地上又能率先普及盐田产出的新技术,
所以赤穗藩虽是五万石左右的小藩,每年的财政收入却能和中等规模的藩相提并
论。

  有了钱,拿去派什么用呢?丈夫没有用在自己身上,也没有用在花前月下,
当然更没有用在阿久里夫人身上。他重金聘请兵法家山鹿素行,请得这位大家来
教导藩中武备。区区一届小藩之主,在太平盛世里居然养了二百多骑士,还给城
池添置了从西洋秘密走私来的大炮,阿久里夫人常倍感恐惧,这样下去,不但在
经济上是个无底洞,搞不好还会被幕府当做谋逆的铁证。

  她私底下也曾劝过丈夫好几次,但丈夫仗着外戚的身份,却有恃无恐。古人
云:「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他哪里知道,祖先结下的那点福缘,在失德将军
德川纲吉的眼中,已经连芝麻都算不上了……

  「真是不可理喻之人!」

  阿久里夫人在恼恨丈夫的愚蠢之外,也为自己那无人垂爱的玉体而感到悲哀
了。

  阿久里夫人的容貌,自是不用多说,除了不解风月的丈夫之外,藩中无不垂
涎三尺,欲亲芳泽。只是碍于主母之尊,不敢放肆。多少人梦里都幻想着这位夫
人能成为自己的被中娇娥,哪怕做个风流死鬼也是心甘情愿。但现实是残酷的,
除了新年登城拜谒藩主及夫人之外,若非藩中大事夫人必须出席,他们和这位美
人总是缘悭一面。

  只有成为上级家臣才有资格觐见夫人!在旁人眼中,赤穗藩的家臣们都是一
群上进得不要命的人。临近的各藩藩主无不感慨:「若是我家家臣的干劲能及他
家半成,现今我藩也不会这般潦倒了。」他们哪里知道,这其中不少人如此奋发
向上,只是为了在一年之中能有资格多看阿久里夫人几眼,回去做个春梦,梦里
和阿久里夫人温存旖旎一番,也大慰生平所愿。而家臣中的首席,大石内藏助良
雄显然也不例外,而且,他胸中的热望比其他人要来的更加猛烈和欲罢不能。

  月色朦胧,星繁夜空,一间半是幽暗却又半是朦胧的房中,大石良雄觉得自
己无比舒适。一身轻薄睡衣的女子匍匐在他的胸口上,温热柔软的异性胸部抵在
良雄的心窝,销魂、刻骨。

  一双柔荑顺着他的脖子、胸口往下扫荡,肚脐、小腹,最后停在了胯间。

  轻巧的柔抚之下,内藏助良雄只觉得下体如火烧一般开始急剧膨胀,这是什
么感觉?

  内藏助良雄已是不惑之龄,长子松之丞都十多岁了,闺中趣事,哪有不谙之
理?但是这次不同以往,身边玉人所散发出如兰似麝的体香,直入脑海。单是这
一项,便已然要了自己的命。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家伙在美人素手的抚慰之中无
限膨胀,直抵肚脐,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你……是谁?」

  仅存的一丝理智,从自己那口干舌燥的口中细细的吐了出来。

  「我是夫人啊。」

  「夫人,哦,夫人。」

  「内藏助,来,过来,抱紧我,快来……」

  「噢,不可以,我……不能。」

  「过来,我命令你抱我!」

  女子略嗔的娇声呼唤着内藏助良雄,说话的气流迎面拂来,仅余的一丝清明
此刻也丧失殆尽。他摁倒娇娥,把脸急切的埋在女子起伏不已的胸口之中,美,
美啊,一转脸,蓓蕾无情的划过鼻尖,良雄再也不愿忍耐,张嘴衔住挺拔的蓓蕾
就用舌头包紧,死命吮吸再不松口。自己的鼻梁深陷入饱满的胸部,就算呼吸困
难,也置之不理。

  胯下坚挺的阳具早已按耐不住,双手撇开女子所剩不多衣物,再用手摆正肉
棒的位置,只见岩缝间汨汨涓涓,盈盈含光,大石内藏助良雄再不犹豫,撑开蚌
贝,直抵深处。

  这一下犹如蛟龙入井,严丝合缝再无空隙,内藏助只觉得被包的紧窄异常,
忙催动肉棒,不住的来回穿刺,龟头在一前一后的运动中,受到了膣内丰富褶皱
无情的挤刮,令内藏助魂飞天外。而女子娇喘连连,不住的叫好,这些叫好声更
是刺激着内藏助绷紧的神经。

  内藏助再也不想其他,奋勇冲击,而女子的一双莲藕般的玉腿早已死死扣住
他健壮的腰背,脚趾头并紧前伸,间接为内藏助的冲锋提供着必须的协助。

  「内藏助,用力……对……还要……再进入一些,快!」

  女子的娇语比什么暗地里舶来的西洋媚药都更为管用,内藏助太阳穴凸起,
双唇紧闭,龟头在膣内滚烫浊蜜的浸润下不断地膨胀,每次进出都直抵宫颈。龟
头的裂缝一碰着宫颈的凹点,女子的指尖就在内藏助的背上深入一分。

  「内藏助,快,再快……再快点……好……很好……我就……要去了。」

  「夫人,哦,好舒服……好……舒服……好软……噢……内藏助我……也要
出来了。」

  因为快感持续不断的袭来,女子的指甲已然刺破内藏助背部的表皮,并深深
地陷进肉里去,殷红的血液从伤口处隐隐渗出。

  「啊……我……呀……去了。」

  女子突然一阵痉挛,内藏助觉得背上一阵刺痛,但远远比不上胯下结合处那
异常强烈的快感。就在这痛并快乐着的交织的感官刺激中,内藏助两颗硕大黝黑
的睾丸急速升温,在接连几十次强有力的贯穿冲刺之后,马眼顶着宫颈凹陷处,
沸腾的精液随时准备闯砦叩关。

  「夫人!我……噢噢噢。」

  内藏助再也不想忍耐,「嗷」的一声大喊,将一股接一股又浓又稠的滚烫精
液急速射入女子的花房深处。女子脸上红潮如血,一次次的承受着身上这个男人
犹如华严之泷(5)般精液的倾泻。额上的汗水滑落到身下,二十七岁成熟冷艳
的人妻哆嗦着颤抖着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性爱高潮。

  「哦,阿久里夫人!阿久里夫人!」

  当最后一发精液发射完毕之后,内藏助猛地从床上惊醒坐起,摊开丝质的内
衣,发现身上全是汗水,居然连并不算严厚内衣都给打湿了一片。

  房间已不再如睡梦中的那般昏暗,又何况现实中的夜月已经高悬。

  「原来是个梦啊。」

  内藏助用袖子拭了拭周身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随即如烂泥般,又
重新瘫回被子上。兜裆布、褥子、大腿上到处都是新鲜的大滩精液,在窗边月光
的照耀下,透亮如银。

  「阿、阿久里夫人,呼、呼、这、这真是一场梦吗?」

  健壮的中年男子喃喃的问着自己,无人回答,天空中冷月无声。


             (三) 悲之讯

  「驾,驾,再快点,快!」

  一名武士样貌的年轻人,正骑着一匹快马风驰电掣,沿路一阵烟尘,无论是
速度还是扬起的灰尘,都不比唐玄宗时的荔枝使来的逊色。

  他是赶去赤穗藩报信的信使。从江户到赤穗,足有五百公里之遥。即使是今
天的新干线,也需要近三个小时。昨日下午,赤穗藩藩主浅野内匠头长矩已经在
幕府勒令下切腹谢罪了。江户时代的武家,有着「喧哗两成败」这种严禁私斗的
法度。

  所谓「喧哗两成败」就是说,不问情由,只要双方发生暴力冲突,一律同等
治罪。但是,在位的幕府五代将军德川纲吉,却只勒令当事人之一的浅野长矩切
腹,这无疑引起了赤穗藩藩士们的强烈不满。

  「就算我家主公伤人有罪,难道上野介吉良义央大人就没有半点错误吗?」

  「没有上野介义央大人百般的敲诈勒索和羞辱,我家主公怎么会去砍他?」

  「喧哗两成败的法度被废止了吗?」

  但是,这些愤懑的悲诉却没能也不敢传到将军的耳朵里去。征夷大将军,那
是连远在京都的天皇都为之战栗的人,区区五万石的赤穗藩主,又算个什么东西
呢?更别说是在江户城里留守的赤穗藩藩士们了。

  藩士们不敢对将军不敬,但他们却派出了最可靠的人员,以史上最快的速度
赶回赤穗藩去向夫人和首席家臣内藏助禀报了这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噩耗。

  阿久里夫人闻讯当即晕厥,经藩医全力抢救,方才苏醒过来。

  好日子怕是到头了,被幕府勒令切腹,意味着在法律上,丈夫已经是一个罪
无可恕的罪人。阿久里夫人自己,也可以算是罪犯的家属了。而赤穗藩这么多藩
士,也将随着主公的死去而失去收入,成为无主的浪士,等待着他们的,将是那
悲惨的颠沛流离的生活。

  从小便离家的阿久里夫人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生身父亲是什么样子的了,自从
有记忆以来,丈夫就是她的天。赤穗藩就是她的家。而今,天塌了,家崩了,活
着,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阿久里夫人决然从袖中抽出短刀来,准备对着葱管般的喉咙刺下
去,幸好近席的内藏助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未亡人手中的刀刃,血,顺着刀柄不
断地滴落在畳(6)上,但内藏助始终不肯放手,这时其他的家臣们也纷纷近前
抢夺,刀子终于离开了绝色人妻的喉管,被丢在了远处,一旁的藏奉行(7)吉
田右卫门兼贞却悄悄地把这把染血的短刀藏在了袖子里,谁也没有发觉。

  阿久里夫人哭的是死去活来,叫在场的藩士们顿时看得痴了,接着又想起了
自己即将成为浪人的生涯,继而无不下泪。唐土有句形容杨贵妃哭泣的诗叫做:
「梨花一支春带雨。」那么眼下的阿久里夫人大概就是「山樱瓣瓣雪随风」了。

  然而惜香怜玉毕竟解决不了问题,幕府是勒令藩主切腹了,也下达了废绝赤
穗藩的指令,但并没有下达问罪家属和藩士们的命令。难道?事态尚有转圜的余
地吗?

  一个月后,幕府的接收大军开到了赤穗城下,赤穗藩被正式废绝。藩士们失
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壤,成了到处漂流的浪人。阿久里夫人也离开了赤穗藩无奈回
到了娘家也就是三次藩去了。

  看见主家遭难,不少年长的藩士老早树倒猢狲散良禽择木栖去了,只有八九
十名少壮派没有走,依然逗留在赤穗藩附近的土地上。

  在送别阿久里夫人回三次藩的路上,阿久里夫人红着眼轻声地念着:「四十
万人齐卸甲,宁无一个是男儿。」这是唐土五代时期花蕊夫人的诗句,说的是北
宋灭亡后蜀时期,后蜀几十万将士没有一个管用的故事。

  内藏助和少壮藩士们无不自惭形秽,无地自容。他们的眼在流泪,他们的心
在淌血,他们被最崇敬的女人无情的蔑视了。

  「不!」

  内藏助一声怒吼震天响,片刻的沉寂后,剩余所有的藩士们跟着他一起发出
了无比悲愤的怒吼。

  「我们一定要再兴赤穗藩!」

  「再兴赤穗!」

  当夜,内藏助咬破手指,在写着「赤穗再兴手帐」的一大块洁净的棉布上,
赫然用血写下了自己的名讳「大石内藏助良雄」,他的血签之后,是尚未成年的
长子松之丞的血签,再之后,是吉田兼贞的……

  内藏助拿着这份画满血签的棉布,赶上了阿久里夫人回娘家的队伍。他跪在
阿久里夫人的早驾笼(8)前,将头磕得血肉模糊,不断地恳请阿久里夫人收下
这份用血写就的名单。

  「我等对故主,对夫人忠贞不二,天日可表,请夫人相信我们!」

  美貌哀伤的夫人被内藏助感动了,当内藏助告知赤穗藩,还有再兴的希望之
后,激动地当即收下了血签,而且很是勉励了内藏助和几十名少壮藩士们甘为再
兴赤穗而决定付诸行动的决心。

  内藏助登时像狗一样肚皮着地,双手合十放在头顶,目送着这位新寡人妻的
远去。他在心中切齿的暗暗发誓,即使不能复兴赤穗,至少也要将吉良上野介义
央的人头砍下来祭奠惨死的主君,让主母不再为丈夫的枉死而流一滴泪。

  可是要想再兴被幕府下令废绝的领地,哪有这么简单?

  内藏助和伙伴们开始四处收集以前藩里放出去的贷款来作为复兴领地的活动
经费,但这世界就是名利当先亘古不变,不断有人赖账,更有甚者还有将前去收
账的赤穗藩士们暴打一顿的恶人。几经辛苦,这才收回了贷款额的十分之一,一
共是六百九十两金子,而这些放出去的贷款,曾经都是阿久里夫人带来赤穗藩的
嫁妆。

  在一般人看来,这笔钱已经很不少了。内藏助立即修书给阿久里夫人,报告
了筹集活动经费完成并准备付诸再兴行动的消息。没几天,阿久里夫人的贴身侍
女就过来拜会了。

  「夫人说,请内藏助大人明晚来这个地方,她将有要事拜托大人。」

  说着,掏出一张折叠得很是时兴的和纸,交到了内藏助的手中。


             (四) 欲之海

  夜已深沉,不时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凄凉。

  似曾相识的房间内,一对赤裸裸的男女正忘死的纠缠在一起。

  「内藏助,赤穗的复兴就拜托你们了。」

  「阿久里夫人,我内藏助一定效死竭力,纵然不能复兴旧领,至少也要砍下
上野介的人头来为先君报仇雪恨!」

  「说得好,内藏助。就算是不能再兴赤穗,至少也要让上野介得到应有的惩
罚。」

  阿久里夫人娇媚的笑着,随即用丰腴软玉上的蓓蕾轻轻地蹭了一下内藏助那
早已经暗紫狰狞暴起的龟头,真的只是轻轻地蹭了一下而已,内藏助却一阵强烈
的哆嗦,马眼处立即就有几大股浓稠的精液飞散出来,宣泄在阿久里夫人浓密的
乌云和秀丽的脸庞上,随即啪嗒啪嗒地滑落在雪白的胸脯前。

  「不过,那是为了我才去做的事,明白吗?是为了——我……」

  「阿久里夫人……」

  「不要叫我阿久里夫人,叫我阿栗,我讨厌阿久里这个名字!」

  「阿栗?」

  「对,叫我阿栗!为了阿栗,内藏助要全力以赴,知道了吗?」

  阿久里夫人刚说完,就将内藏助那硕大的肉棒放在了自己深邃的乳沟之中,
然后用丰满挺拔同时又不失柔软温热的玉乳为内藏助摇动了起来。已经膨胀到极
限的肉棒在二十七岁美貌人妻的无双妙乳中再一次超越了东方人种的极限,奇迹
般的又长了一寸粗了少许,黑紫色凶神恶煞的大龟头直撞向阿久里夫人的下颌。

  寡居的貌美人妻一口吞下这平时绝对难以全部塞入口中的龟头,一边不停地
用圣洁的双乳死命套动着这根硕大的肉棒,棒身和乳沟都已被蹭的绯红,但阿久
里夫人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阿久里夫人的头不停地前后晃动着,硕大无比的巨大龟头在她鲜艳的樱口中
肆意进出着,喉咙取代了香舌,成为了制造快感的动力来源。虽然口交做的异常
辛苦,但阿久里夫人绝对不想停止,这远远超越了亡夫的巨大肉棒,现在是她为
数不多的麻醉并且愉悦自己的武器。

  没多久。内藏助最憋屈的睾丸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夫、夫人,我,快要出来了!噢,就要出来了!」

  阿久里夫人对内藏助的报告充耳不闻,依旧加紧死命套弄着内藏助那随时可
能大爆发的肉棒。

  「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我要……射出来……全部射出来……我要
一口气喝下去!快给我!」

  沉溺于肉欲而不可自拔的人妻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单纯的想法。

  「噢,射了,要射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从睾丸深处迸发出来的岩浆迅速的通过输精管而在阿久里
夫人的喉咙深处绽放着纯白色的粘稠液体。一股,两股,五股,如此之多的精液
根本没有足够的通道空间全送到美貌人妻的胃里,汹汹的精液直呛到阿久里夫人
的气管中,并从她那纯美的鼻腔里倾泻而出。

  「呵嗑……嗑……额嗑……嗑。」

  好不容易停止了喷发的肉棒退出了阿久里夫人娇小的檀口,阿久里夫人喘息
不定,没能全部咽下去而溢出的精液亮晃晃的挂在了整个下巴上,有的还在继续
滴落,直落到那纯白如瓷上下起伏着的蓓蕾尖。

  「啊夫人……夫人,你还好吧?」

  「呼,没事……我没事。」

  「要不要休息下?」

  「不,内藏助,快,再来!」

  阿久里夫人动情的叫喊着,她要忘记丈夫的惨死,她要忘记以后寄人篱下的
心酸命运,她要复仇!复上野介夺去她藩主夫人美好生活的不共戴天之仇!

  只有内藏助,对,只有内藏助他们能帮她实现这个愿望。

  只要能笼络内藏助,达成自己的愿望,就算被他的精液呛死,也好过郁郁寡
欢偷活一世!不是吗?

  「啊,内藏助,没想到居然为了我射了这么多,真是辛苦你了。」

  「夫、夫人,你、在说什么?」

  「还能继续射出来吗?」

  「可以,可以的,只要是为了夫人!」

  四十一岁的内藏助像个孩子似地死命的点着头。

  好一句「只要是为了夫人」。即使是在平时的手淫中,只要一想起阿久里夫
人那倾国的容颜,那日夜朝思暮想却又碍于主从身份只能远观不能近取的娇躯,
内藏助就觉得自己浑身是劲,有泄多少次也不会疲软的肉棒,有永远也射不完的
精液。而今夜,梦想居然变成了现实。

  「太好了,没想到内藏助原来是这么地爱着我。」

  二十七岁的成熟美艳人妻忽然背向着内藏助,向后抬起了她那白嫩异常的臀
部,碍事的黑叶子早已被清除。阿久里夫人紧接着反手分开了自己那早已湿透了
的花瓣,粉红色的花蕊中亮晶晶的发出让人爱怜不已的光芒,似乎是在等待着一
只必须是最强壮的工蜂进入到那深邃的花心深处,也只有这样才能采集到那甘美
无比的成熟的人妻花蜜。

  望着已近痴呆的中年男子,纯熟却又仍带着几分清丽的少妇反手牵着那虽是
射过几次精但却一点疲软迹象也没有的龙头套动了起来。

  「快来,内藏助,来,把对我的爱,全都告诉我,用身体证明给我看!」

  内藏助这才反应过来,他那坚硬的肉棒因眼前妩媚不可方物的视觉刺激而再
一次变得粗长起来。他没有一丝犹豫,狰狞的龟头在浊蜜的浸润下顺利的插入了
阿久里夫人那幽深却又紧窄异常的膣内。

  对了,要的就是这种感觉,阿久里夫人发出了梦呓般的满足感。

  因丈夫常年疏于灌溉而显得紧窄温热湿滑的膣道,紧紧地包裹住了巨大的肉
棒。丰富的褶皱下意识的蠕动着、摩挲着,二十七岁的成熟花朵迫切地需要这只
最强壮的工蜂飞进来采撷。

  内藏助的大手紧紧地抱住阿久里夫人的臀部来作为自己的支撑点,巨大的肉
棒不断地在湿润的花朵中反复抽插,每一次都能看见内部深处鲜红色的蚌肉被强
壮的肉棒给带出来,随即又在粗壮的插入中给齐整的塞回去。湿滑爽透的人妻花
蜜混合着噗滋噗滋的美妙音声被不断地开采出来,滴答滴答的跌落在被褥上,没
多久就汇集了好大一滩。

  「内藏助……真好……好棒啊……啊……要……快不行了……要来了!」

  阿久里夫人因为过于劳累,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和前身早就瘫了下去,但
相对的,后身也就更加向上挺立着,也就是说,使得内藏助的巨大武器能够拥有
更加优越的作用力臂,自然也就使得两人的快感更加的高涨。

  阿久里夫人的脸深埋在厚厚的被褥中,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不得不用贝齿
紧咬着丝质的被面而勉力支撑着,而淌出的口水,已经将整个脸孔下的被面都以
樱口为中心呈放射性的浸透了。丰挺的左乳完全的被压在了身下,因为自己前身
的重量再加上内藏助在身后拼命使劲的作用力而变形成了椭圆形的乳饼,右乳则
因为所受的力道相对来说不及左边那么强从而稍稍还保持着挺拔的态势,当然蓓
蕾处则是无法避免的陷进了凌乱的被面之中。

  由于内藏助先前已经射出过不少的精液,因此现在反而不太容易缴械投降。
武士之剑不断地在诱人的刀鞘中来回收放,嘴上的肌肉不断地绷紧,口中还喃喃
的念叨着。

  「只要是为了夫人,只要是为了夫人,只要是为了夫人。」

  千余次强有力的抽插之后,阿久里夫人已经陷入了狂乱的边缘,面对持续不
断涌入脑海的快感,自身的控制力已经丧失殆尽,咬紧丝质被面的贝齿也已经松
开,只有露在被面上的下唇还时不时的颤动一下,表明她还没有昏迷过去。

  内藏助的武士之剑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但阿久里夫人却明显已经到了
崩溃的地步,随着一阵紧抖的痉挛,阿久里夫人又一次达到了通往众神居住之地
的高潮。

  内藏助持续不停地耕耘此时也已接近尾声,当阿久里夫人喜极而泣的高潮到
来时发出的呜咽声透过濡湿的被面而敲打着他的鼓膜时,在内藏助尺寸惊人的卵
蛋里,酷热异常的熔岩喷薄而发,犹如疾风怒涛般的对着深邃而娇嫩的宫颈猛烈
劲射,每射一股,都能使胯下的阿久里夫人的双肩抽搐一下。

  二十七岁美艳人妻的子宫中已是一片精液的海洋,然而由于内藏助长年对阿
久里夫人深重的仰慕,所射出的精液仍然不断地汨汨而出即使庞大的武士之剑还
没有从娇嫩火热的人妻膣道里退出来,也不能阻止那惊人分量的精液大量地溢出
那被撑成巨大圆形的绯红花瓣。

  内藏助排山倒海般的射精第一次让阿久里夫人觉得身为女性能被一位男子如
此垂青而感到不枉此生的价值。武士之剑终于从淤红不堪的幽径中退了出来,硕
大的棒头上仍然牵扯着一丝粘稠的精线,直到被拉伸到一尺以上,精线才开始断
裂,随即滑落在两人身下的丝质褥面上。

  远远还没有结束呢。一直不断地低声说着「只要是为了夫人」的内藏助又将
邪恶透亮的肉制刀剑注入了阿久里夫人还从未被宠幸过的菊洞。过于狭窄紧闭的
菊洞突然被内藏助庞大武器的擅入而引发出了巨大的痛苦,但阿久里夫人依然咬
牙坚持着,直到菊花深处也充满了中年男子对自己深深爱慕的纯白液体。

  这晚的性爱修行所带来的愉悦,无疑远远地超越了阿久里夫人以及内藏助以
往任何一次的性爱体验。

  「二之巴」、「燕返」、「千鸟之曲」、「浮桥」、「莺渡谷」等一系列已
知或未知的交媾技巧被二人有意或无意的应用到了此次的修行中去,直到阿久里
夫人的花瓣、菊户、大腿、丰胸、脸庞、后背、乌云、膝弯甚至被面处处都沾满
了内藏助的精液时,这场未亡人对臣下的拜托才到此为止。

  已经享受过了人间至乐的内藏助虽然已经大愿功成得偿所愿,但胯下的武器
却没有丝毫的疲软,仍旧直挺挺的对着天井。若没有对阿久里夫人愿意舍弃一切
的动力,内藏助才不可能用身体如此透彻的传达自己对二十七岁的主母那被压在
心中长久而深沉的情感。

  「这是在梦里么?」

  内藏助痴痴地望着天井,喃喃的说道。以往,在他每次以阿久里夫人为倾慕
对象的梦中醒来之后,他都会下意识的如此问上一句,只不过没人回答他而已。

  「是在梦里,我们都在梦里。」

  但是今夜,瘫倒在一旁红晕稍褪以往总觉着是云端之上的阿久里夫人亲口回
答了他的疑问。尽管他明白,今夜的真实将被永远湮没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清晨的阳光一如既往地普照在列岛之上,待阿久里夫人醒来时,内藏助早已
经不在房里。留在枕席之畔的,依旧是那张被很是时兴地折叠而成的和纸。和纸
中阿久里夫人传达给他的信息已被添笔改成了一朵俏丽的茶花,这是细心同时又
富有诗情画意的内藏助艺术般地销毁可能成为不利佐证物件的举措。

  茶花的背面,是漂亮同时又不失遒劲的连笔。

  「自蒙夜半传衣后,不羡王祥得佩刀。」

  这句汉诗说的是唐国的李商隐对恩人令狐楚躬身亲导发自肺腑的涕零之情。
阿久里夫人不会认不得内藏助的手迹,「夜半传衣」已成往事,泪水在阿久里夫
人瑞丽不可方物的俏丽面容上迷蒙,并在内心深处衷心企盼着奇迹的降临。


             (五) 哀之世

  回到家中的内藏助心里明白,赤穗藩是幕府下令废绝的,想要叫幕府覆水重
收,虽然不是没有前例,但困难一定超乎想象之上。

  然而,若是不能再兴赤穗藩,像内藏助这样的上级家臣还有较为充裕的家底
可吃,但中下层家臣可是立刻就会陷入断炊的窘境。即使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没
有随波逐流依旧紧跟着他的这帮热血男儿,他也必须解决他们的吃饭问题。更何
况,就在昨夜,梦幻中的阿久里夫人还舍弃了自身的名誉,重重的拜托了他再兴
赤穗的重任呢?

  即便资金是如此的紧张,内藏助还是拿出了近一百五十两的黄金来为惨死的
故主做了法事,并安排了一家寺院埋葬故主的遗骨。

  在当时凡事讲究「大义名分」的扶桑,这么做是必需的,也只有这么做,他
们才能获得复兴赤穗藩的社会舆论支持。

  接下来就是奉谁为新主君的选择。内匠头长矩虽和阿久里夫人婚姻多年,但
由于内匠头对闺中之事毫不在意,一心只扑在藩中的武备上,所以十多年来都没
有一男半女。

  而和内匠头血缘最近的,便是他那很早就给送到别家当养子的亲弟弟浅野大
学长广。在和大学取得了联系之后,内藏助他们便发起了浩浩荡荡声势浩大的复
兴请愿活动。

  浅野家是一个庞大的政治家族。他们共同的祖先浅野长政乃是天下首屈一指
的大诸侯。长政死后,嫡子长晟继承了父亲的爵位和本家的领地,而其他的孩子
则分别被分封为「笠间藩」、「三次藩」和「赤穗藩」。被勒令切腹的内匠头一
死,赤穗藩就算绝了嗣。

  因此,内藏助要想复兴赤穗,就必须先找到这些「亲戚」,得到他们的支持
后,胜算才能多一些。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本是世间的至理。内藏助他们先找到了故主的表兄大垣藩主户田氏定,希
望他能出面向幕府上书要求复兴赤穗藩,并追加对吉良上野介义央的处罚。户田
被内藏助的请愿吓得半死,不但不答应帮忙,还警告内藏助他们不要乱来。

  无奈的内藏助只好折回去找所谓的「亲戚」帮忙,但也只有阿久里夫人生身
之所的三次藩比较同情他们,提供了一点资金上力所能及的帮助。

  幕府御医植村养仙见内藏助这么瞎跑不是办法,告诉他应该去走走将军面前
的第一红人柳泽吉保的路子。但是柳泽吉保的路子哪有那么简单?要见柳泽,先
要打通他的手下平冈的路子,但是平冈也不是那么好见的,于是又要去走平冈的
兄弟的路子。且不说柳泽吉保人称东瀛和珅,内藏助身上一共才七百两不到的金
子,就是尽数送人,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于是这条道路还是没能走成。

  就在内藏助他们辛苦奔走的时候,突然晴天霹雳。奔走了一年之后,幕府勒
令唯一可能再兴赤穗藩的浅野大学长广回到浅野家族的本家去,这下子顿时叫内
藏助他们傻了眼。幕府下达这样的命令,摆明就是堵死了赤穗藩的再兴之路。

  阿久里夫人回收的嫁妆已经花去了一大半,幕府又断绝了复兴赤穗藩之路。
内藏助他们奔走呼告了一年多的结果就这样打了水漂。

  「难道,难道阿久里夫人交给我的使命不能完成了吗?不!」内藏助陷入了
痛苦的绝望之中。

  「就算不能再兴赤穗,至少也要让上野介得到应有的惩罚。」

  阿久里夫人的嘱托,一直都深深地刻在内藏助的脑海里,从未淡忘。

  既然已经复兴无望,内藏助决定至少也要帮阿久里夫人达成复仇的愿望,否
则,自己不是禽兽不如了吗?

  钱,已经越来越少。原本有着八九十人的复兴队伍,因幕府关闭了再兴的门
路,不少人选择脱离了内藏助而自谋生计去了。最后,仅余了五十人未走,这五
十人中,还有几位老人家腿脚不便,也就是说能参加复仇的人员,实际上仅有四
十七人而已。

  为了省钱,浪士们租着最廉价的屋子,一天只吃两餐,但即便是如此,只出
不进的开销也使得大家的生活越来越困难了。

  苦难的日子是如此的难捱。每当年轻的吉田兼贞心灰意冷的时候,他总是躲
到无人的地方,悄悄地拿出阿久里夫人曾经差点拿来自杀用的那把短刀。每次望
着这柄随身多日的短刀,似乎就能看见阿久里夫人那妩媚无双的倩影。吉田兼贞
觉得自己若不是靠思慕阿久里夫人为支柱的话,可能早就活不下去了。所以每次
手淫的时候,他都要看着这柄心上人曾用过的武器来做,每次都必须将睾丸里的
存货放干,只有这样,他才不至于因长期的艰苦生活而陷入绝望。

  兼贞是个心细的人,和四十多位同志生活在一起后,他惊讶的发现,大多数
人在手淫的时候都在念叨着阿久里夫人的名字,甚至连内藏助十五岁的儿子松之
丞也不例外,这让他感到十分的震惊!难道?大家都和自己一样,是为了阿久里
夫人才参加这个计划的吗?

  相比浪士们的艰难度日,上野介义央的日子实在是有如天堂一般。原本就身
兼美差的他近年来是越过越好了。上野介的夫人是米泽藩的小姐,带来的嫁妆自
然不是一笔小数目。前几年因为米泽藩没有继承人,而过继了上野介的儿子为藩
主,因为这个原因,每年上野介可以拿到六千石领地的收入。

  至于日常开销,抠门的上野介从来都是算在米泽藩的账上,以至于米泽藩的
藩士们大为愤慨,骂道:「就因为这个混蛋爹的贪婪,我们米泽藩就快要倾家荡
产了!」

  上野介自从设计害死了内匠头之后,对于赤穗藩的旧臣们一直严加防范着,
生怕他们前来复仇。即便现在仅剩下了四十七人,上野介依然没有掉以轻心。

  眼见仇人防范甚紧,一天,内藏助把大家叫到了一起。

  「上野介对我们防范的非常紧,他家有很多的护卫,人数远远高于我们,如
果硬拼的话,我们不但不能报仇,还会被敌人全部消灭。」

  「内藏助,你是要退缩了吗?」吉田兼贞气愤的对着内藏助大吼。

  「不!你们听我细说。」

  「以前主公在的时候,山鹿素行师傅曾经告诉过我们,只有让敌人认为你对
他没有威胁的时候,他才会放松紧惕。也只有等敌人放松了警惕,我们才能一举
成功!」

  「那要怎样才能放松紧惕呢?」

  内藏助示意大家靠拢,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久。

  「我反对!」吉田兼贞大声说道。

  「谁知道你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没准你假戏真做从此洗手不干了呢?我们
这些人可不像你,听说好多大名都想挖你过去,而我们这些人都是些没人要的。
你假戏真做的话还能过好日子,我们这些一天两顿饭的可就没这个本钱了!」

  「兼贞!你敢质疑我对阿久里夫人的忠诚吗?」

  「那你说如果你要假戏真做了怎么办?」

  内藏助咬了咬牙,说道:「那好,我们约定一个最终期限,如果到了这个时
间我没实现自己的承诺,你们就一起把我杀了!怎么样?」

  兼贞觉得,这还算是一个主意。


           (六) 浮之梦  雪之别

  坊间开始流传,那些曾说要再兴赤穗的浪士们已经开始散伙了。

  内藏助已经回到了自家,靠着变卖藏书和古董,换了不少钱,随即拿着这一
大笔钱跑到了京都买了所大宅子,从此天天出入烟花柳巷,狎妓嫖娼。

  其余的人有的做起了小买卖,有的帮人打零工,还有的去做了保镖,总之,
赤穗藩的事情大概已经结束了吧?

  又过了一年,人们觉得内藏助越来越堕落了,不但开始夜不归宿吃喝嫖赌,
还把妓女带到家里来嫖。老婆说了他几句,居然大发雷霆,叫老婆带着小儿子滚
回老家去,再后来,干脆跟不要脸的婊子生了孽种!

  内藏助以前的亲友们纷纷指责他,说他恬不知耻,都断绝了和他的来往。内
藏助根本不在乎,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而其他浪士大多也是如此,以前威风
凛凛的武士们,现在一个个都成了不要脸的贱民,干着可耻的勾当。

  再后来,听说内藏助在窑子里遇到了贵人。那位贵人是细川侯跟前的红人,
两个人甚至还结为了「婊兄弟」,成天胡作非为不说,还说要把内藏助介绍到细
川家去当官呢。京都的人们议论纷纷,以前都觉着内藏助是个正派人,没想到主
君一死,装模作样的喊了几嗓子就另拣高枝攀上别人大腿了。

  内藏助和赤穗浪士们的花边新闻闹得越来越大,到后来也飞到了上野介的耳
朵里。上野介也觉得,这帮兔崽子们大概也知道时局的艰辛了吧?因此防范的力
度也开始逐渐的降低了。

  「夫人,院外有位男子说要拜访您……」

  阿久里夫人现住在南部坂的别居中,这一天她正站在廊下,看着漫天的飞雪
从天而降,将一切都装扮成纯白的银色。真漫长啊,一转眼,离开赤穗已经近三
年了。

  美人就是美人,虽已年届而立,但风韵更胜以往,颈口那露出的一抹肌肤,
就是放在这漫天大雪之中相比也来得丝毫不逊色。

  「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

  可怜一位如此出众的美艳孀妻日日寡居于此,只得和风雪相伴,郁郁度日。

  「内藏助也堕落了吗?」

  想起和内藏助那一夜的温存,阿久里夫人就禁不住心酸。从小就失去父爱的
阿久里,在心里或多或少的也有将这位大自己十多岁的臣子当做自己父爱缺失的
替代。为了再兴赤穗,阿久里献出了自己的全部嫁妆,更为了达成目的,舍却了
主母的尊严委身于这个男人。谁知道头来,所托非人,只能在这里寄人篱下,了
却一生。

  「夫人,院外有位男子说要拜访您……」

  只有贴身的侍女还留阿久里夫人的身边,她看得出夫人正伤心难过,但她还
是觉得应该再禀报一声。

  男子走了进来,褪去了黑色的披风,那熟悉的容貌,不错,这个男人正是大
石内藏助良雄。

  「内藏助,你来我这有什么事吗?」阿久里夫人强抑愤恨平静的说道。

  「我,对不起夫人。」男人单膝跪在廊下的雪地上,哽咽的说道。

  一阵长时间的寂静,阿久里觉得现在这世界里仿佛就只剩下了自己和眼前的
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你有别的什么事要说吗?」

  内藏助抬眼望了望心中的神祗,他看见夫人憔悴了,心碎了,一瞬间他自己
的心也死了,感觉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我此次来是向夫人辞行的。」

  阿久里觉着这个男人到底还是说实话了。

  「细川侯答应聘我为家臣,每年一千八百石的俸禄。过了腊月,我就要去上
任了。」

  「是吗?以前你在赤穗的时候不过才一千五百石,废藩后能找到比以前更高
的职位实在不容易,看来我该恭喜你了。」阿久里夫人语带讥讽的挖苦道。

  内藏助顿时觉着天旋地转,心脏像被挖空了一样难受。他真想不顾一切的将
心目中的这位神祗搂在怀里,告诉她一切,但是他不能!只有骗过了自己人,才
能骗过敌人!才能达成阿久里夫人的嘱托!

  内藏助强忍着心死之痛,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多谢夫人,那么内藏助告辞了。」

  他转了身去,从不流泪的男子汉此刻奔腾的泪水比那天夜里在阿久里夫人的
体内所射的精液全加在一起还要多得多,转身过去是为了不让心中的神祗看见他
真实的面孔。

  「我们进屋去吧?以后你见到内藏助大人就直接把门关上。」

  阿久里夫人没等内藏助出门就直接了当的借侍女的立场下达了逐客令。

  「不能再苟活下去了,至少,也要尽快砍下上野介的人头来。」

  内藏助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南部坂,灵台破碎、肝肠寸断,一大口鲜血从口中
喷洒而出,整个人随即跪在了雪地里,任这场大雪将他变成一个雪人。


             (七) 仇之灭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一阵抑扬顿挫的和式三味线戛然而止,每次竹本座的净琉璃(9)名角常磐
幸太夫唱到这段时总是一反女儿常态而模仿着男子击破千军的豪情来。

  「元禄十五年师走(10)望日,天尚未明,路皆昏黑,五指难见,四十七
义士踏雪仇讨上野介……」

  三味线急促的音声仿佛将台下的听众们也置身到了那个风雪正紧月黑杀人的
真实场景之中。这天,大约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内藏助一行人悄悄地接近到
了上野介的宅邸附近。复仇者们分为内外两部,内部负责主攻,外部负责警戒周
边。

  内藏助是内部总指挥,内部二十人又分为两组,一组负责刺杀,另一组绕到
后门以防漏网之鱼。简短的分配了任务之后,浪士们熟练地掏出早就制作好了的
折叠竹梯靠在墙上,随即麻利的翻了进去。以前,赤穗藩因为聘请山鹿流兵法师
而发费了大量的金钱,却因太平盛世而无用武之地,没想到今日却能将以往所学
淋漓尽致的应用出来。

  内藏助带人机警的跳到院子里,在看清楚了各幢建筑的方位之后如疾风一般
冲进屋子见人就斩。上野介府上并不是没有打斗的好手,只是冬天临近拂晓,正
是人最懒散赖床的时候,听闻有人闯入,都措不及防。再加上内藏助等人为此次
行动详细谋划了一年多,准备充分,所以很快地上野介这边就被杀的落花流水。

  经过一小时的厮杀,虽然毙敌无数,但始终没能找到仇人上野介,内藏助不
禁有些担心了。离天亮已经为时不远,而上野介的府邸离将军的江户内城又是如
此之近,万一官军到来,他们便毫无胜算了。

  「在这里!他们在这里!」

  吉田兼贞兴奋地大声呼叫着伙伴们。内藏助和浪士们立刻奔向声音主人的方
向。

  只见一座小厨房内,三名护卫手持利刃,将仅穿着睡衣的上野介护在身后,
负隅顽抗。大家一看,确实是上野介义央,无名之火顿时爆发,内藏助和吉田兼
贞持刀冲在了浪士们的最前方,嗖嗖几刀就干掉了上野介最后的护卫。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行刺本官可是要灭族的!知道吗!」

  已经死到临头的上野介似乎还想用幕府的权威来吓唬这些杀红了眼的复仇者
们。

  「只要能杀了你个混蛋,我们怎么样都无所谓。」吉田兼贞嘲笑着说道。

  「别跟他废话,杀了他!」内藏助高声喊道。

  上野介一看大祸即将临头,不顾睡衣单薄就跪倒在冰凉的地上,捣蒜似地恳
求饶命。但他越是这样,就越激起浪士们的愤恨!

  内藏助使了个眼色,立刻冲出几个人将上野介反剪双手,把他的脑袋摁在厨
房外的一块磨刀石上,上野介嚎丧似地大声呼喊,希望能招来夜间巡逻的官军。

  「今日便要诛杀这狗贼,以报先君冤死之仇,上野介,受死吧!南无八幡大
菩萨!」

  唱完佛号的内藏助双手迅猛一挥,上野介的脑袋应声落地,从切口处登时弥
漫出一大片血雾,将三尺见方之内都染成血污一片。

  上野介家财万贯,府里高手如云,最终却还是死在了这帮连饭都吃不饱的浪
士手里。

  「带上这狗贼的首级,大家随我前去自首!」

  「走!走啊!走!」

  浪士们根本不畏死亡,原本他们就计划好在诛杀大敌之后就去幕府自首,这
样既能证明自己只是为雪先君之仇,又能给足幕府脸面好让阿久里夫人她们不受
牵连。

  走到玄关,内藏助忽然把寺坂吉右卫门叫了出来。

  「你本非赤穗家臣,只是为伸张正义才和我们走到了一起,我们不能让你和
我们一起去送死,你快走吧!」

  「混蛋!内藏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吉右卫门是吗?」

  「混蛋,要是我们都死了,每年谁去祭奠先君?谁去向阿久里夫人报信,请
她留意幕府的判决?」

  「混蛋!那为什么选我?为什么只让我活下来?」

  「因为我们身为臣子,心中却犯下了大不敬之罪!我们没脸活下去!」

  吉田兼贞一想起自己每每对着阿久里夫人所用过的短刀来进行手淫,就羞愧
的无地自容。身后的浪士们闻言,大多也低下了那刚才还杀气腾腾的脑袋。

  「只是,你以后都将活在不名誉的阴影中了。」

  内藏助如是说。他们先前就说好要派一个人脱队,然后给他安上半路抛弃同
伴只顾逃命的无耻小人的罪名,这样就可以留下一个活口,去暗中保护阿久里夫
人,但代价就是,今后他将只能活在人们的白眼之中。寺坂吉右卫门恰好并不是
赤穗藩士,所以留他当活口,幕府也不好降罪于他。

  「混蛋!竟然让我一个人可耻的活下来……」

  寺坂吉右卫门的眼圈红了,内藏助既然如此说了,他就必须完成这四十六个
人没能完成的事业。

  「请转告阿久里夫人,那份要回来的嫁妆我们分文未取,就寄放在先君的菩
提寺(11)中,住持和尚替我们保管着。这笔钱对夫人来说关系到她今后的幸
福,请一定如数交给夫人!」

  内藏助并没有撒谎,行动经费其实都是他变卖家产换来的。阿久里夫人之物
哪怕是一根头发,他都绝不容许挪为他用,更何况是这位夫人的嫁妆呢?

  「放心吧,只要我寺坂还有一口气在,钱一文也不会少的!」

  「快走吧!江户町奉行就要开始巡城了!」

  寺坂及右卫门强忍住悲痛,转身快步消失在了四十六位浪士们的视线中。

  内藏助看了看跟随自己的四十五人,又看了看只有十五岁的儿子松之丞,他
有些歉意地问道:「太郎,怕死吗?」

  「能为阿久里夫人而死,我觉得无比荣幸!」松之丞斩钉截铁的回答着刺杀
头领兼父亲的内藏助。

  「好,大家穿戴整齐后一起去见江户町奉行,吾辈赤穗志士,岂能如庶民一
般衣衫不整就去赴死?」

  「走哇!」

  「走!」


             (八) 曲之终

  赤穗四十六浪士雪夜仇讨的事件不久就震惊了全天下!

  于公来说,他们都是赤穗藩的家臣,主君横死,他们为主报仇,并无违背当
时社会上的主流道德观念。相反,还大大争取到了社会舆论的同情。

  人们对这四十六人为迷惑敌人自甘堕落而伺机报仇的惊人耐力感到万分的敬
佩。即使是受命于幕府负责收监他们的细川侯、松平侯和水野侯也对他们给予了
很高的评价,并吩咐手下在羁押期间务必要卸掉他们的刑具并尽可能的满足他们
在生活上的需求。

  消息不久也传到了阿久里夫人的居所。

  阿久里夫人为自己没能洞察到内藏助等人真实的想法而感到愧疚万分。她不
顾寺坂吉右卫门的反复劝说,坚持上书给纲吉将军,希望将军能赦免这四十六位
忠臣义士的死罪。

  面对铺天盖地声势浩大的社会舆论压力,即使是蛮横嚣张惯了的纲吉将军也
不得不稍稍做些让步。他清楚这些年来人们早就对他的暴政憋了一肚子的气,如
果在这个关口处置不当,将会很容易引发暴动。

  在折腾了近两个月之后,纲吉将军违心的同意了四十六位赤穗浪士带着「义
士」的身份全体切腹自杀为条件,保证不再追究其他人员的请求。如蝼蚁般的浪
士们竟然迫使天下之主的征夷大将军做出让步,这在列岛千年来还是前所未有之
事!

  元禄十六年二月初四,以内藏助为首的四十六位赤穗义士从容赴死。

  临死前,吉田兼贞没有使用幕府指定的剖腹武器,而是拿出了珍藏许久的那
柄阿久里夫人所遗失的短刀,得偿所愿般地将锋利的刀刃一口气扎进了自己的腹
部,任那殷红的血液奔腾而出。

  内藏助亦欣然上路,死前留下辞世歌一首。

  遥思去日晴,何惜舍此身?

  浮世苍月冷,生辉不见云。

  阿久里夫人闻及内藏助等人的死讯后,于南部坂落饰出家(12),日夜诵
经祷祝为内藏助等人祈求冥福。正德四年六月初三,这位心死如灰的女居士于家
中驾鹤,法号瑶泉院(13),享年四十岁整。


             (九) 永世之悦

  祗园精舍钟声响,诉说世事本无常。

  娑罗双树花失色,盛者转衰如沧桑。

  骄奢淫逸不长久,恰如春夜梦一场。

  强梁霸道终覆灭,好似风中尘土扬。

  咚……咚……咚……阿久里夫人似乎已经沉睡了许久,不知从何处轻轻地传
来一阵钟声,唤醒了美貌夫人长久闭合着的双眸。这里是什么地方?阿久里夫人
睁开眼望去,只见遍地是奇花瑶草,阳光妩媚,溪流清澈,俨如仙境。

  更为惊奇的是,阿久里夫人发现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七岁时期的样貌,乌
发如云,星眸似玉,身着华丽的打褂(14),自己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怎么又
会变成这个样子?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瑶泉院夫人,让您久等了。」内藏助那熟悉的声音飞进了阿久里夫人的耳
孔。

  阿久里夫人转回身来,发现为诛杀上野介而死的四十六名浪士居然全体都在
此地。

  「内藏助!兼贞?还有松之丞?大家,怎么全在这里?」

  阿久里夫人高兴地忍不住潸然而下,泪水洒落在地表娇艳的花朵上,溅起的
碎珠点点映射着彩虹般的颜色。

  「这里是八百万众神居住的高天原,因夫人为我等日夜诚心祈求冥福,众神
垂怜,特许我等在此永世服侍夫人。」说话的不是内藏助,而是内藏助年仅十五
岁的儿子松之丞,但是,阿久里夫人看得出他比身边的成年人还要来得兴奋。

  「永世?」

  「是的,这里是神的领地,没有仇恨,没有疲惫,也没有生老病死,只有无
尽的快乐。」吉田兼贞热切的望着美艳无双的阿久里夫人缓缓地说道。

  二十七岁绝世貌美的人妻走进了浪士们的中间躺了下来,她俏脸绯红,直透
玉项。她明白自己欠这些忠诚的部下们实在太多太多,她娇羞的阖上了双眼,慢
慢的褪下了那遮盖着无暇娇躯的桎梏,她知道自己待会将会沐浴在各色精液的汪
洋大海中,子宫和胃里也将被可爱的部下们用爱慕而又忠诚的精液所灌满,但是
她毫不介意。

  优雅的夫人此刻已经下定决心,既然神明令众人在此相遇,那么就一定要努
力使自己这副绝美丰丽的娇躯,永远地成为充盈着大家所释放可爱精液的肉制容
器。

  一只刚猛的巨型肉棒,温和地拨开了阿久里夫人那羞涩湿润的粉红色花瓣,
一口气直插入到阿久里夫人那又紧又窄的玉膣深处,随即规律的抽插了起来。

  绯红的膣肉在强壮的冲击下犹如盛开的茶花,巨棒的尖端每次都准确地撞击
着宫颈,让阿久里夫人如梦似幻。

  「这根是内藏助的家伙吧?」

  熟透的绝美人妻强忍着快感睁开妙目,果然是他!又一支同样健壮的肉棒钻
入了阿久里夫人的菊洞,原来是吉田兼贞,也就是那天偷她那柄短刀的小混蛋。
还没等阿久里夫人适应过来,一支还不甚成熟的纯白色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塞进了
阿久里夫人的樱口。

  不仅仅是肉棒,甚至连肿胀的阴囊也想一并塞进来,但是由于太过激动,只
有左边的卵蛋勉强塞入了,而右边那枚热跳着的睾丸就只好先暂时地贴阿久里夫
人销魂的樱唇边,等待着被烹饪的机会。这人会是谁呢?噢,原来这是可爱的松
之丞。

  「这孩子就这么着急吗?放心吧,一定会让你右边的肉球也一起进来的。」

  二十七岁无双妙乳的深沟之中也开始有别的肉棒在服侍了,嫩藕般的大腿和
膝弯处也同时被好几根肉棒爱抚着。阿久里夫人已经懒得分辨这是谁那是谁了,
她明白,也需要。膣内菊门乳沟和樱口中的几支肉棒已经开始痉挛了,不一会儿
他们那爱慕而又忠诚的精液就将灌入自己成熟的娇躯之中。

  「这是在梦里吗?」,记得那天夜里内藏助也曾这么问过自己。

  「不,这全都是真的,真实的!我将被大家用可爱的武具一直宠爱下去,直
到永世!」阿久里夫人在脑海里清楚明白的告诉自己。

  现在看来,即使是要求他们用爱慕而又忠诚的精液为不着寸缕的自己重新制
作一件纯白色的打褂,那也是非常容易办到的呢。

  若是能够穿上这人间不能织就的纯白色的羽衣,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啊?对于人间来说,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既然身旁有这么多被神安排在此与自己
永世相伴的可爱部下,那一定不会是什么了不起的难题啦。

  阿久里夫人已经真切的感应到,玉膣内那巨型的肉棒即将突破宫颈鸟居(1
5)娇弱的防御,第一次突入到从未有人侵入过的那深奥幽玄的神宫里去。还有
那些刚才没能占得席位只能靠自我修行的其他的可爱部下,此刻也已靠近了阿久
里夫人那充满了渴望的娇躯,并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应该很快就能织好并穿上了吧?」

  想到这里,阿久里夫人愉悦的笑了,是的,她正满怀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093号作品完】

***********************************
  豆知识:

  (1) 吉田上野介义央:吉田是姓,上野介是通称,义央是名字。文中各
人如不加说明,一般取通称。

  (2) 大判:中世纪日式金币,分量很沉哦。

  (3) 石:用来衡量收入的稻米产量单位,有的说是1石约120市斤,
也有的说180公斤,存疑。

  (4) 藩:江户时代封建领主的领地。各藩有独立的行政司法权和财政权
但受幕府领导,并被监控。

  (5) 华严之泷:日本有名的大瀑布。

  (6) 畳:俗称榻榻米。

  (7) 奉行:具体负责某一事项的主办官员。

  (8) 早驾笼:日式轿子,比中国的轿子体积要小很多。

  (9) 净琉璃:日本传统的一种说唱故事,主要伴奏乐器为三味线。

  (10) 师走:日历对十二月的叫法。

  (11) 菩提寺:某一家族存放本家历代祖先遗骨的寺院。

  (12) 落饰出家:日本佛教传统。女子在丈夫死后剪短头发,起法号,
但并不一定出家入寺。

  (13) 瑶泉院:浅野阿久里夫人的法名。全称瑶泉院殿良莹玉澄大姐,
我嫌后面不好听,减缩了。

  (14) 打褂:女性和服的一种,多为上流武士阶层女性的正装礼服。

  (15) 鸟居:一种类似于牌坊的日式建筑,常设于通向神宫神社的大道
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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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号作品:





           淫色圣诞夜之霸凌美女教师


作者:ColaDuke
2010年12月3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12/24 7:30

  我今年的12月24日是从非常一般的状况开始的:一到学校就被疯狗、黑
熊、矮子一阵暴打。疯狗、黑熊、矮子是中五的学生,在他们三个眼里学校的学
弟妹分为四类,可以榨的出钱、可以替他们做功课的,可以陪他们玩的。

  我则是家里没钱加上功课滥,更非女生,不属于此三类,只能当出气筒,见
一次打一次。所以一早就被暴打,已经成为我念中一这三、四个月来的例行公事
了。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今年耶诞夜成为终生难忘的淫色圣诞夜。

  「你们在做什么?」路过的林诗雨老师对他们发出斥责。

  疯狗、黑熊、矮子和林老师对望了起码有一分钟,然后一轰而散。

  我惊讶极了,一是林诗雨老师居然敢出面,因为他们三个可是连训导主任当
面撞见他们轮奸女同学也会视而不见的人物,比方校园里就在传:上礼拜他们在
韵律教室里轮奸中二的吴同学时起码有三、五个老师曾经开门进去,却又全当是
走错教室的退了出来(我想说不定还会有老师躲在旁边看现场秀吧)。

  另一个惊奇,是他们三个居然会退开,因为他们三个可不只是在校内耀武扬
威,而是已加入帮派(听说专作性情趣药品贩卖生意),连黑社会兄弟来寻仇都
赶开干的人物。

  我猜他们三个会退开,大概是因为也跟我一样太过惊讶,一时步知如何反应
吧。

  看到还愣在那里的诗雨老师脸色苍白、双手微颤,我知道她也是害怕极了,
冲动的见义勇为,虽然解救了我,只是当时她一定没想到,她自己要付出多惨痛
的代价。

  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低头看了一眼我的名牌,温柔地问道:「赖同学,
你没事吧?」

  「没事!」我一溜烟的飞奔离开,对被打了几拳没怎么放在心上,却对美女
老师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有一丝心酸。因为我会来这个中学念书,一大部分原
因就是小学毕业前看到这间中学宣传海报上诗雨老师美美的照片,因而心存幻想
才来的。

  听说这间中学原来的俊男美女宣传海报用了十几年,去年暑假林诗雨从师范
大学毕业,到这里任教,学校马上重新制作了宣传海报。换句话说:诗雨老师是
这间教职员生超过两、三千人的中学,十几年来最漂亮的一位。


            12/24 17:00

  我又被疯狗、黑熊、矮子堵在校门口,直到远远看到林诗雨老师走了出来,
六只拳头猛往我头脸招呼,然后一轰而散。

  「怎么他们老欺负你?」

  我在心理苦笑,被他们霸凌从来都是没有原因的,只有这一次是有预谋的,
可是又不能对你说,只能抬头望着诗雨老师傻笑。

  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接近诗雨老师,感觉她本人比海报上还漂亮。轮廓
很深的五官,白皙亮丽的皮肤,美得会让全世界女人都忌妒。

  只可惜衣着保守,身材只能用想象的,但超过170的高挑身型,相信身材
应该也是不会让男人失望。

  当她伸出指甲上涂了淡粉红色寇丹的纤细美指替我抹去嘴角的血渍时,看着
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我更加肯定:诗雨老师的身材说不定比我幻想的还正。

  「要不要去医护室擦一下药?」

  我摇摇头:「老师,可不可以让我去你家作一下功课,等消肿了在回家?」
我摸了摸额头的肿包:「我不想让爸妈知道,我在学校过的不好。」

  诗雨老师眨了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今晚是圣诞夜耶,你没有活动吗?」

  这话比疯狗、黑熊、矮子的暴凌更伤人,我低下头心想:我是一个朋友也没
有的怪人。

  谁知诗雨老师一把牵住我手,让我的心情像坐云霄飞车,一下由谷底冲向高
峰。

  「老师也是一个人过圣诞节,你来陪我吃圣诞大餐吧。」


            12/24 18:00

  诗雨老师的住处面积很大,但只隔成客厅、厨房及卧室,尤其卧室超大,兼
备书房及起居是的功能,有化妆台、书桌、计算机以及可以躺在床上欣赏的42
吋超大液晶电视。

  老师说的圣诞大餐其实就是些外带食品及微波食品,但跟超级美女坐在一张
沙发上一起享用,对我来说远胜吃鱼翅鲍鱼。

  唯一碍眼的是挂在墙壁上的巨幅结婚照片。

  「老师您先生今天不回来?」

  「他在内地工作,只有五一、十一才过来,暑假就我去内地找他。」

  「所以你们一年只见三次面?」我差点问出:那你们一年圆房几次。

  「是啊,寒假过年又忙着回双方老家,基本上一年单独相处没几天。」

  诗雨老师指了指书房的计算机:「不过我们设定好每天七点都会开启SKY
PE。有时候我们也会故意不开声音,只是默默看着对方生活,像他就在身边一
样。」

  我心想:那待会可得把计算机关上,否则让她老公看到老婆和其它男人在一
起可不好。

  「老师这么早结婚,一定是老公太优秀,怕被人家抢走。」

  「才不是呢!」诗雨老师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是他怕我被抢走,才一毕
业就急着要求先办结婚。」

  从诗雨老师自信的语气中,我确定一定是如此,只是让这样漂亮的人妻独守
空闺,也太暴眕天物了吧。


            12/24 18:30

  除了暴眕天物之外,也太危险了。就像现在这样,突然闯进来三个歹徒。

  这当然歹徒能着么容易就闯进来,是因为我依照疯狗、黑熊、矮子他们三个
吩咐,把几道门锁全都先打开来了的缘故。

  疯狗这人办事还真不量费时间,诗雨老师还愣在那里他就已经冲过来,一巴
掌甩在诗雨老师脸上,把她打趴在沙发上。

  他们干这事,想必已经是训练有素,矮子过来扯她的裤腰带,黑熊抓住裤管
一踹,没两下诗雨老师身上就只剩下小内裤,及一件贴身内衣,连贴身胸罩都被
疯狗扯脱。

  这么有效率的配合,不知是坏了多少女子贞操才练就的功夫。

  饱受惊吓的诗雨老师到这时才能说组织语言能力。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疯狗、黑熊、矮子反而缓了下来,欣赏双腿拳曲、两手忙着遮掩重要部位的
美女。

  「我看胸部有35C。」

  「腰围一定不超过24。」

  「臀部起码有36。」

  「这双长腿比那对奶子更要人命。」。

  经过一番评点,矮子拿出录像机交给我:「录下来!」

  诗雨老师这时大概以为这三个不良少年就是来拍几张清凉照,报复一下自己
今天两次斥责他们的怨气,所以比较安定下来,用怨恨的眼神望着我这个恩将仇
报的家伙。

  我惭愧的低下头,可是还是遵照命令开始录像,同时心想:可怜的诗雨老师
大概还不知道,好戏还在后头,现在的状况可是连前戏都还称不上呢。

  不过疯狗马上用开始脱衣、脱裤来让她明白自己将会遭遇到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

  「干你啊!」三个人抢着回答,并且开始熟练的照表操课:黑熊负责右手右
脚、矮子负责左手左脚,疯狗大慨是负责音效:有撕破内衣的声音、拉断小内裤
的声音、巴掌打在丰臀的声音,当然还有加上迫使诗雨老师发出尖叫与呼救声。

  诗雨老师象一条被抓到水面上的鱼,激烈的扭动挣扎着,原本白皙的皮肤泛
起因激动而产生的潮红血色,原本娇柔的身体线条突起一块块因用力而肿胀的肌
肉。

  可惜一切挣扎都无效,反而更引起恶徒的性欲。

  疯狗的龟头老早就抵在诗雨老师因双腿被拉开成一字马而毫无防御的秘洞之
前。

  疯狗指着自己的龟头跟我说:「把焦距对好,第一次被强奸是女人一生永恒
的纪忆,可得好好拍下来,让老师好好留作纪念。」

  接下来就是乏善可陈的活塞运动,也没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讲究,就
是直进直出、招招到底。

  我的眼睛并没有看着录像机的屏幕,而是被诗雨老师因疼痛与屈辱而纠结的
面庞上,那种梨花带泪的凄美所深深吸引。

  疯狗没带套,也毫无悬念的就给诗雨老师来了一炮悠长的内射。我想目的就
是让被强奸的女人一下就死心了,接下来就会不会再强烈的抵抗,而能乖乖的配
合他们各式的淫虐花招。

  这就像施暴者对被霸凌的对象,也常是一上来就狠狠的动手,而没有什么酝
酿过程。

  果然疯狗才满足的退开,身材高大粗状到像一只真熊的黑熊,就不甘示弱的
冲上来,一手一边架着诗雨老师的两个脚湾,把她抱了起来,摆出A片高潮常用
的贩卖便当式性交姿势。

  用贩卖便当式强奸女人,真是对受害者心灵的重大打击:受害者因为双脚不
能着地,害怕掉下来,只能双手紧抱着施暴者,明明是被强奸,却好像是自己紧
缠着男人。想要挪动屁股让施暴者的凶器离开自己宝贵的禁地,却因为能活动的
距离有限,不但每次都功亏一溃,反而像是自己主动在进行性交动作。

  不过嘴中不断的哭喊着:「不要不要……」

  与满脸的痛苦表情都证明受害者的清白。

  原本疯狗他们是交代我要把「圣女泪」在他们来之前加到饮水里给诗雨老师
吃下去的,可是我看过SexInSex对这产品的介绍:一旦服用本品5分钟
后就会产生一种令人难以抑制的激情,呼吸急促,欲火如潮,颜面绯红、欲罢不
能、芳心荡漾。然后神智不清,听人使唤。任您怎么玩都可以……

  当时我衷心希望诗雨老师能反抗,不要被这几个恶魔轻松得手,所以没有给
她喝。如果刚刚让诗雨老师服下「圣女泪」,她现在应该不会这么痛苦,只会当
成春梦一场。

  如果恩将仇报,配合疯狗他们欺骗老师算是第一件对不起诗雨老师的事,那
这就是今天做的第二件对不起诗雨老师的事。

  「想不想让我把你放下来?」黑熊轻松惬意的淫语,把我的心思拉回真人秀
的现场。

  诗雨老师猛点头,可是却上了黑熊的当,因为他只放下了诗雨老师的左腿,
却让右腿依旧高悬再左臂膀上。由于黑熊比诗雨老师还高,诗雨老师的左脚要掂
着脚尖才能勉强触地,还是得双手环抱着黑熊。掂着的左脚尖也无法支持很久的
时间,一下一上的更像是诗雨老师在套弄男人的鸡巴。

  可黑熊空出的右手可让诗雨老师更受罪了,时而揉揉乳房、拉拉奶头,时而
抠抠阴蒂,弹弹阴唇,更不时捏捏大腿、打打臀部。

  当黑熊满足的内射时,诗雨老师的丰乳、肥臀和大腿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
的。对当事人而言是惨不忍睹,但对有淫虐倾向的男人来说,一块块青紫,映在
雪白皮肤上却是有说不出的妖艳之美。

  这边黑熊刚完事,诗雨老师都还没从黑熊身下滑下来,原本无聊的在屋里四
处逛的矮子就已经抱住她。

  「要不要到床上干?」

  林诗雨以沉默来默认,因为聪明的她知道不会有不要再干的选项,在床上总
比站着对自己的身心伤害小一些。

  这就象被霸凌的人,常常会自我安慰:反正已经发生了,最坏也就是这样,
因而默默忍受。


            12/24 19:00

  矮子把诗雨老师放到床上,指着床头老师看到一半的张爱玲小说选集:「我
最爱张爱玲的『色戒』,老师看过『色戒』这部电影吗?」

  大家都莫名其妙:怎么谈起文学和艺术了?难道矮子要跟诗雨老师谈情说爱
吗?

  诗雨老师也是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可矮子马上就露馅了:「梁朝伟跟汤唯
的床戏真是拍的比A片还棒,咱么也来试试吧。」

  在疯狗、黑熊一个骂道你只有梁朝伟一半高、一个赞道诗雨老师比汤唯还漂
亮的声中,矮子已经将女主角的位置摆好:头朝床头、双脚大开朝向床尾仰卧。

  矮子自己则头朝床尾,也是双脚大开朝向床头仰卧,就像两个正反方向的Y
字那样交迭着。

  阳具当然毫不客气的在Y字开口的交迭处侵入诗雨老师的禁地,矮子拉着说
不定长度跟他身高一样长的玉腿,像拔河似的拉扯,让两人交迭的身体象弹簧一
伸一缩似的,距离忽远忽近的抽插起来。

  因抽插而晃动的双乳像两个圆盘似的旋动,真是美极了。我忍不住拿着录象
机趋前取景。

  「小鬼!想不想玩林老师的奶子?」

  「嗯!」我兴奋的猛吞口水。

  「去咬她的奶头,牙齿咬在乳头根部像磨牙一样来回磨动,然后象吸奶嘴一
样猛力吸。」

  「另一个奶头用手指像我这样。」矮子空出一之手,用食指、大拇指拨开诗
雨老师阴蒂上的包皮,两指捏起阴蒂像玩小珠珠似的转动起来。我迫不及待的奉
命行事。

  在我跟矮子四路夹攻下,原本咬着牙默不作声的诗雨老师没一会就开始发出
喘息声,喘息越来越响很快就又变成低吟声。

  最后诗雨老师终于哭出了声音,但却是与被疯狗、黑熊强奸时的哭声不同,
而是充满淫意的哭声。

  矮子似乎也接近兴奋的顶点:「淫娃老师,你老公没用这种体位肏过你吧!
被我的鸡巴插到的位置,应该都是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鸡巴吧!」

  「除非你老公有三只手,否则的话,应该无法一次刺激你这么多性感带吧,
怎么样?爽不爽?」

  诗雨老师没有答复,但用更大、更急速的哭声来回应。

  完事时,我突然发现计算机的SKYPE已经启动,而摄像镜头正对着床上
的三支肉虫,那就是说:刚刚的三P热战,及淫声淫语,林诗雨的老公都接收到
了。

  我走到计算机前,原想将SKYPE关掉,不知道为什么我决定只把声音关
掉。

  就像很多霸凌施暴者的作为,都是一时的冲动一样。

  这是我这一天做的第三件对不起诗雨老师的事。


            12/24 19:30

  疯狗、黑熊、矮子三个人都玩过一回之后,就夹着诗雨老师坐在床上看着卧
室里的电视。

  我几次想跟他们开口说我也想上,终究还是忍下来,免得自己找打。只能透
过录像机镜头分享诗雨老师的裸体。

  诗雨老师就象第一次被霸凌的人的反应一样,整个人傻了,任由他们三个摆
布,静静的光着身子坐在他们三个之间。

  这时他们正在看被矮子翻找出来的结婚照光盘。光盘中穿着红色高跟鞋的两
只脚掌,现在一只握在疯狗手里、一只握在矮子手里。黑熊较俗气,一双手只在
没有白莎覆盖的奶子及屁股游走。

  我不禁瞄了一眼还在联机的SKYPE,想象另一头的新郎官看到自己的新
娘光溜溜的和三个也是一丝不挂的男性挤在一张床上看自己夫妻拍的结婚照光盘
会有什么反应。

  果然看到老师掉在地上的手机正不断显示有来电的震动着,想必是她老公在
不停的拨吧。

  林诗雨看着录像忽然流下眼泪,大概是看到录像中与老公含情脉脉的那些亲
昵姿势心有所感吧。

  疯狗一把捏住她修长的脖子:「干啥?不爽啊!那就再来开干,干到你爽为
止。」

  「你们……你们……都已经跟我……跟我那个过了……请你们走吧……」

  「什么那个这个的?我们都是一夜三次郎,主菜都还没上呢,今晚保证会让
你爽翻天,让你以后跟老公相干都味如嚼蜡。」

  「你们别这样……放过老师吧!」

  「今晚我才是你的老师,来,我来教你足交。」

  接下来时光我的录像机就紧盯着我的最爱(我是一名极度恋足狂),在疯狗
的阳具前后左右的扫动。

  诗雨老师的脚丫丫是我见过最正的脚丫丫(可别说我没见过多少女人,只要
SexInSex的色图中有露出脚丫丫的,我可是一率都收下了)。姆趾到无
名趾都方方正正,侬纤合度毫无缺点,微曲的小趾更是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每一只脚趾头的长度循序分部,成为一个漂亮的弧形。

  最重要的是诗雨老师对自己的脚丫丫保养的太好了,脚趾甲留的略略超过脚
趾,涂上无色亮光指甲油。没有鸡眼、外伤,连脚后跟都每有一点死皮与龟裂,
整个脚掌是雪白透红,没有一丝难看的腊黄粗糙。

  所以虽然足交技巧非常差,疯狗在这一双美足的服侍下,还是获得高度的满
足,一股精液居然喷过小腿直达大腿,可以想见刚刚射在屄里那一炮,恐怕是直
接标进子宫达阵,已经制造出不良学生与美女老师的结晶了吧。


            12/24 20:00

  黑熊对美足似乎没啥兴趣,当疯狗跟诗雨老师的脚丫丫在办事时,他一直无
聊的翻看着录像光盘,突然他将拨放定格,拉过诗雨老师。

  「原来老师会跳舞啊!」

  屏幕上是诗雨老师穿着非常清凉的舞衣,正摆出一个艰难的姿势:身子向后
反弓,双手着地肚皮朝天。靠着双掌与掂起的脚尖着地施力,全身形成一个完美
圆拱。

  「诗雨老师,麻烦现场表演一下吧。」

  林诗雨坚持不肯在学生面前作出那种开屄朝天的动作。

  但诗雨老师在孔武有力的黑熊手里就像一个随意供人摆弄的木偶一样,黑熊
只是抓着她的腰朝天抬起,轻轻松松就让诗雨老师不得不乖乖摆出那难堪无比的
姿势。

  更让诗雨老师害怕的是:黑熊的最终目的是要进入她的身体。黑熊站在她张
开的双脚中间,得半蹲才能让大阳具与小屄在同一轨道上,终于瞄准之后,一个
冲刺,诗雨老师又开始接受新一轮的奸淫。

  这次黑熊并没有急着做活塞运动,而是深深的插入,由于这个反弓的姿势另
女人全身的肌肉都被异常的紧绷着,就连阴道内部的肌肉也是被紧紧的拉扯着。

  当黑熊坚硬的龟头一路顶过林诗雨的紧绷阴道,诗雨老师几乎就要发狂了。
偏偏阴道里的龟头却慢慢的游走,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终于黑熊从林诗雨纠结的
双眉及咬牙切齿的低吟中知道龟头到达了定位:也就是顶住了诗雨老师的G点。

  没想到黑熊接下来的动作居然是挺腰站直,就这样用阳具把诗雨老师举了起
来,让她双脚离地,只剰反弓的双手称地,换句话说:下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G
点上,一阵阵快感由G点冲向全身,但就在马上要达到快感的极至之时,黑熊又
屈膝把她放了下来,让她双脚着地也同时释放G点上的压力。使诗雨老师的快感
好像坐云霄飞车一样,一下又落到低点。

  就在诗雨老师的快感由巅峰滑落至山谷时,身子又被黑熊的坚硬阳具,以G
点为支点举了起来。

  可怜的诗雨老师就这样被黑熊操控着,在欲求不满的边缘不停徘徊着,终于
忍不住低声哭泣。

  连我都看的出来:诗雨老师一定很想哀求黑熊狠很的给自己一顿好插,可是
羞耻心作祟,却让她说不出口。

  在黑熊享受着折磨这个矜持人妻的过程中,也已经急着想再打一炮的矮子也
靠了过来,专注的抚摸着诗雨老师紧绷的屁股蛋蛋。

  黑熊刚泄,矮子马上把诗雨老师拖到书桌前让她双脚微开的直立站好,弯腰
向前靠双手抓住书桌边缘支撑,让身子与挺立的美腿成九十度角。

  这样的姿势,让矮子爱不释手的屁股蛋子最大程度的向后突出。但由于矮子
身高比诗雨老师矮很多,加上诗雨老师的双腿特别修长,矮子还得般个椅子过来
垫脚,才能让自己干的到她。

  由于矮子本来鸡鸡就短,这个姿式让鸡鸡隔了一个大屁股插穴,基本只能刺
激到洞口的大小阴唇及阴蒂,矮子的抽插让刚刚被只顾着自己爽的黑熊搞的不上
不下的林诗雨又一次不断的被激起性需求,却又得不到满足。

  根据我多年看A片的经验判断:诗雨老师的性欲,用煮水作比喻,就好像一
直煮不沸,却又一直维持在九十度冷不下来。

  清纯的人妻就这样被煎熬着。

  突然,林诗雨惊声尖叫,不顾在她屄里进出的阳具,猛的站直了身子,往计
算机前冲去。

  矮子的阳具被她突然紧缩的阴道一夹,在被她站起时的一拉,往前冲时的一
扭,几乎要给弄断了,却也爽到不行。刚脱离阴道就像高射炮发射一样,一炮浓
精以漂亮的弧线射上诗雨老师丰满高翘的美臀。

  「干什么!」林诗雨还没冲到计算机前就被疯狗拦腰抱住。

  「关掉!关掉!关掉!」配着泣血的哭声。

  原来是林诗雨发现SKYPE是开着的:那自己七点以后的所有淫行,都一
揽无遗的展示在老公眼前。只是她不知道,声音已经被我关掉,因此现在盯着屏
幕看的老公,不会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哀鸣,可能还以为她也是一个被武大郎干到
发春吶喊的淫妇潘金莲。


            12/24 20:30

  林诗雨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比她刚刚被强奸时还激动,这让我感到非常的
疑惑。难道女人的潜意识里被强奸是可以的,只要不被老公看到?

  不过娇弱的诗雨老师在怎么激烈挣扎,还是挣不脱疯狗、黑熊的掌握,反而
弄得自己遍体鳞伤。

  矮子在听清楚我跟他们说明原因之后,又是一阵坏笑:「我们现在就关掉S
KYPE,但你要安静听话。」

  不知是同意矮子的提议,还是已经筋疲力尽,被疯狗按到坐椅上的诗雨老师
停止了挣扎,但想到丈夫还再看着,不像之前就认命的大辣辣敞开肢体,而是双
腿紧闭,大腿贴胸、小腿贴大腿,用双手将自己环抱成一个暴露程度最低的球形
姿势。

  我关掉SKYPE时,矮子拿出一条像牙膏的药膏:「诗雨老师,把脚打开
吧。」

  林诗雨摇头拒绝。

  「那我们再把SKYPE打开,让你老公继续欣赏强奸秀?」

  林诗雨用狠毒的眼光盯着矮子,似乎要把他吃了(我想诗雨老师应该是这个
意思吧,但实际上展现出来的神韵只会让人觉得:这女人真美,而不是这女真可
怕)。

  「我是你们的老师……」

  「所以我们才会想方设法的要让你爽啊!」

  就像霸凌事件,受害者与加害者都是熟人一样吧,事实上这样对被害者心灵
的伤害更胜被陌生人加害。

  矮子丝毫不为所动的摇晃着手中的药膏。

  「你到底要干什么?」虽然嘴上还在争取,但行动上已经放弃,两脚已经缓
缓张开,在扶手藤椅上,双腿张开成M型,私密处充分的展露。两手无力的搁在
扶手上,手掌轻握着脚背。

  摆出这样羞耻的姿势,让林诗雨不敢看向众人,头转向侧边,望向无人处。

  「小鬼。」

  矮子把药膏递给我:「把这小妞的奶头、大阴唇、小阴唇、阴蒂,胳肢窝、
脚掌心,还有阴道里的每一吋肌肤,都涂上一层。」

  我没想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在我头上,虽然我知道涂上这药膏一定会对诗雨老
师产生残忍的效用。

  但我也没的选择,我不去涂在诗雨老师身上,说不定他们就叫诗雨老师把药
涂在我鸡鸡上。

  就像很多霸凌的施暴参与者,其实也是被胁迫的一样。

  诗雨老师静静的让我抚遍她全身敏感地带,除了偶而当我弄得她实在搔痒难
耐,忍不住扭动一下身子之外,让人觉得她就像是个木头人一般。

  当我干完活,我就知道这药膏的利害了,因为我沾到药膏的食指,好样被千
万只蚂蚁咬到,那种麻痒是深达骨头里层的搔痒,让人恨不得想拿刀把手指剁掉
还舒服些。

  我冲到水龙头下拼命冲洗,几乎把皮都搓掉了,却是麻痒依旧。

  但没人理我,疯狗、黑熊、矮子三个都盯着林诗雨,一副等着欣赏天下最伟
大表演的表情。

  而这果然是精采绝轮的表演,像木头人一样的林诗雨,在几声低吟之后,像
是突然活过来一样双手在全身一振乱抓之后,扑通一声跌到椅下,脚心、乳头拼
命在地上磨擦,三、四跟手指头全往阴道里面塞,如果不是阴道太窄,我想恐怕
她会把整只手都塞进去。

  「怎样?」矮子阴阴的笑:「这叫『淫娃泪』是超级淫娃用了也会哭的催情
药。」

  「爽不爽?这可是专门拿来整妓女的,就算是已经被千人骑万人肏到阴道长
茧的老妓女,用了『淫娃泪』也会爽到屎尿失禁。诗雨老师你觉得味道如何?」

  此时的林诗雨已经回答不上了,只是一个劲的喘息。


            12/24 21:00

  但让女人搔痒,只是矮子他们三个的手段,不是目的。

  矮子抓住诗雨老师的双手:「你的指甲太长,把这么鲜嫩的阴道给抓伤,就
太可惜了。让我们来帮你止痒好不好?」

  诗雨老师立刻乖乖的将阴户极度展露,躺在地上像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

  「快帮我挖一挖……快……」

  要高高在上的美女老师,像一只下贱的母狗,开口来求他们,想必就是疯狗
和黑熊、矮子的目的。

  「老师,你要我们帮你,得说些好听的啊。」

  「行……行……你要我说什么都行……」

  虽然从我的食指搔痒程度,我知道如果我是诗雨老师一定也只能屈服了,但
是我知道光淫娃泪的药力是没法让贞洁的诗雨老师屈服的。一定是她发觉丈夫已
经看到自己被强暴的场景,才会这么快崩快,放弃抵抗。

  「但我们要先把跟你老公通讯的SKYPE打开喔。」

  果然诗雨老师在明明知知道自己丈夫听得到的状况下,终究还是照着疯狗、
黑熊、矮子的要求。

  「亲老公快帮我抠一抠阴蒂。」

  「大鸡巴老公,咬我的乳头、吸我的奶子。」

  「舔我的脚心,我就帮你生小孩。」都说了出口。

  在玩够了称谓及恶心话游戏之后,他们三个又换玩老实说游戏:让诗雨老师
把跟老公每一次性交的过程都巨细靡遗的交代清楚。只可惜,林诗雨纯洁到连跟
老公之外的男人牵手的经验都没有,因此根本挖不出什么红杏出墙啊、幼年时被
怪叔叔骚扰的隐私来,所以越玩越无趣。

  只是却让我心理更愧疚:自己真是狼心狗肺,竟然把这么个清纯的女孩给害
了。

  正想着大家也该玩够了,矮子又有新点子。

  「诗雨老师,请扶着椅背,左脚站到椅子上。」

  「还要做什么,喔……喔……脚心好痒啦……」

  「撒泡尿给大家欣赏一下吧。」

  由于拉尿给四个男学生看,对诗雨老师来说实在是太变态了,所以这次诗雨
老师坚持久了一点,但终究还是抵不住「淫娃泪」的威力。

  当美女老师的尿道口慢慢的在大家眼前张开,配上诗雨老师那满脸害羞的表
情,又为我们的霸凌游戏制造了一个小高潮。

  但最后连矮子也对带着手套替女人抓痒,失去了兴趣。拿了一只超粗、扭动
超剧烈的假阳具让诗雨老师自己去解决。

  就像很多霸凌游戏,其实也并没有给施暴者带来乐趣一样。


            12/24 21:30

  就在疯狗、黑熊、矮子欣赏着被摊在沙发上的诗雨老师,扭动着她那美丽的
肉体,享用小屄里的电动玩具时,矮子接到电话来邀他们去参加圣诞舞会。

  但黑熊坚持还要再玩一炮。

  「你敢插,不怕待会鸡八发痒就去插。」疯狗虽然这样讽刺着黑熊,但看他
表情也是很遗憾的样子。

  「你们如果舍不得,诗雨老师还有一个处女地等着咱们去开发呢。」矮子一
脸坏笑的说着,上前拔出诗雨老师小屄里的止痒工具,把她一把推倒在地上,让
诗雨老师狗趴在地板上。

  矮子走到诗雨老师屁股后面,一手一边的握着两片屁股蛋蛋:「诗雨老师的
屁眼还没被老公开苞吧?」

  林诗雨一听就吓坏了,不知哪来的气力,居然还能满屋子逃窜。

  不过这样的挣扎却不过是一出,增加疯狗、黑熊、矮子乐趣的猫捉老鼠的前
戏罢了。

  直到黑熊失去了耐心,还是让诗雨老师狗趴在地板上,但用绳子把诗雨老师
右手腕绑在右脚踝,然后右脚踝连左脚踝,左脚踝连左手腕。

  成为脸颊、两只手臂及两条小腿贴地、紧贴着胸部的大腿垂直朝天。这么一
来,已经被干的湿糊糊的小穴及未经人士的小屁眼,就一起毫无遮掩的展示在黑
熊眼前,随他任意摘取。

  「过来,好好的纪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我乖乖的将镜头对着诗雨老师那鲜红的没有一点黑色色素的屁眼,纪录下那
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只有像小龙包的皱折的处女地,被一支丑陋的黑色肉枪一点
一点的钻开。

  跟刚刚疯狗的鸡鸡第一入侵诗雨老师的另一个禁地相比,这一次由于四肢都
被绑着,诗雨老师完全没有挣扎逃跑的余地,连痛股的扭动娇躯都困难,但尖叫
哀嚎声却比被疯狗强奸时惨烈百倍;原本美丽的五官痛苦到扭曲变形,眉心痛的
皱在一起,浓郁的左右峨眉几乎联成了一道,可见屁眼被大鸡巴开苞的痛楚。

  偏偏黑熊因为刚刚已经打过两炮,竟然持久不泄。把诗雨老师翻来覆去的搞
了快一个小时才完事儿。

  当黑熊的鸡鸡滑出诗雨老师的后庭花时,诗雨老师好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
来一样,全身汗水淋漓,在录像机的屏幕中闪闪发光,配上终于松了一口气的表
情,展现出一股妖艳之美。

  疯狗似乎也被感动到,上前温柔的解开诗雨老师手腕及脚踝上的绳索,抱起
她那已经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身躯,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

  不过我马上就了解到:我太不了解疯狗了,他哪里是怜香惜玉,只是在找个
好姿势继续欺负诗雨老师罢了。

  他只用一手就同时抓住仰卧着的诗雨老师的左右脚踝,把她的屁股拉到床沿
上,大腿推到她丰满的胸前。然后双膝微曲,调整好自己的高度,让自己的凶器
对准目标,就开始突击。

  林诗雨发现疯狗的意图,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疯狗阴狠狠的威胁:「请老
师自己抓好两只脚,让我一边干老师屁眼时可以一边欣赏老师的美足。并且别哭
丧着脸,给我笑着挨插,否则我在你屁眼里也给你涂上淫娃泪。」

  我能充分理解为什么诗雨老师马上流着泪,乖乖的配合,因为从我现在还奇
痒无比的食指,我就知道刚刚折磨了她大半个小时的搔痒,的确不是人能够忍受
得了的。

  不过要女人笑着接受施暴者的肛交也太强人所难了,幸好屁眼已被比疯狗鸡
鸡更粗的熊屌开通了,加上有一炮熊精液当润滑剂,诗雨老师似乎也已经认命了
(就样我们这些被霸菱的,到后来在心理上都默认、不会去反抗了一样),不再
尖叫哀嚎,而是低声的痛苦呻吟,那反而成为一种助性的配乐。

  而诗雨老师那十只秀丽的脚趾,因痛苦而不停蜷曲扭动,想必更让跟我一样
是恋足迷的疯狗痴狂。

  终于疯狗在将诗雨老师的大半只右脚掌塞进嘴里的同时,满足的用精液及尿
液(因为我闻到一股浓浓的尿骚味)替诗雨老师灌了肠。

  不知是因为被蹂躏了四个多小时体力已经完全透支了,还是因为被无情的强
迫进行足交、肛交而让意志崩溃了。诗雨老师捧着自己的屁股,将缩不回去、形
成一个大黑洞的屁眼毫无遮掩的对着我的录像机,像在诉说着它的伤痛。

  可是还有人没有满足:「老师,换我来玩你的屁眼好吗?」

  我觉得矮子这家伙真是太了不起了,居然能用像是问老师课本上的问题的语
调,来讲这种肮脏事,只是我不知道光着身子捧着屁股蛋子的美女老师听到是何
感想。

  「不要在欺负我了。」诗雨老师用一种好像小女孩在哀求大人的语气哀求。

  「来,乖。」

  矮子拉着比他高两个头,年龄比他大七、八岁的美女老师的手,却好像是大
哥哥在骗小妹妹:「你看,你还站的起来耶,人妻果然不同,那些学生妹被我们
玩到这阶段的,已经没有一个还站的起来的。」

  「我……不行了……」

  「别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行的。」

  矮子牵着诗雨老师来到刚刚用来从背后肏她的坐椅前,先是将诗雨老师推倒
在地上,然后一手拉着一只大腿,自己跳到椅子上,把诗雨老师头下脚上的提起
来。

  林诗雨变成倒栽葱的姿势,被高举的屁股与矮子的鼠蹊部同高。

  矮子的龟头顶着诗雨老师的屁眼:「可以让我肏吗?」

  「不要……」

  「有志气,看你能挺多久,疯狗、黑熊帮我把所有的跳蛋都塞到这骚货的阴
道里,并且开到最强一档。」

  诗雨老师真如矮子所说的:没能称多久,四个跳蛋塞进去之后,就开始哀求
矮子肏她。

  矮子也不客气,阳具由上而下像是打桩一样的上下运行了起来。

  我原以为诗雨老师会再次痛苦的哭出声音,没想到听到的竟然是舒服的呻吟
声。

  矮子不知是为了卖弄他的性知识,还是因为看我一脸诧异,特地跟我解释:
「这妞已经被干的体力透支,加上又处于头下脚上脑充血的状况,已经无法发理
性思考,只能跟着肉体的感觉走。」

  黑熊故意在诗雨老师耳边大声道:「你看这淫溅的母狗!还自己拉开大腿、
拨开小屄……」

  「不……是……淫溅……是里面……太……难过了……」

  我看到诗雨老师的小腹被四个跳蛋顶的规律起伏,大小阴唇忽张忽闭,就可
以想象小穴中是多么波涛汹涌了。

  矮子得意的说:「当跳蛋在屄里刺激的同时,我以上往前下的攻势插屁眼的
话,会直接施加很大的压力给屄里那些跳蛋,跳蛋给屄里G点的摩擦力绝对可以
让女人天翻地覆了。」

  果然矮子话还没说完,诗雨老师居然潮吹了。由于诗雨老师是头下脚上的关
系,喷出来的淫水洒了她自己一头一脸。

  真不知道女人亲眼看着强奸者的阳具进出自己的屁眼,自己的小穴却同时喷
出淫水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矮子看到诗雨老师达到了高潮,既没有减慢抽插屁眼的频率,也没有将诗雨
老师阴道里的跳蛋关掉,反而疯狗、黑熊还加入战团,拿起按摩棒攻击诗雨老师
的脚心,阴蒂、阴唇、乳头。

  矮子比黑熊还有耐力,可怜的诗雨老师就在他们三个的调戏下,光巨大型的
潮吹高潮就来了五次。

  当他们离开时,诗雨老师不要说是站不起来,根本就像是一摊肉泥,泡在水
里,这水除了自己的汗水、淫水、泪水之外,还有从屁眼流出的男人精液。


            12/24 23:30

  三个凶神恶煞去参加耶诞夜狂欢了,我望着心爱的诗雨老师,决定要替自己
安排一个淫色圣诞夜。

  我先把老师半抱半拖的扶到浴室,好好的替她洗了个热水澡。

  当我一个皱折、一个皱折替诗雨老师清洗阴道及屁眼时,诗雨老师用无力的
双手想阻止我,我可不想待会还沾上别人的赃东西,所以我说:「老师让我帮你
洗干净,免的你怀上那三个坏学生的孩子。」

  老师沉默下来,乖乖的让我摸遍她身上每一吋肌肤,过了一会儿才喃喃道: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我不假思索的应道:「因为老师长的太美了。」

  「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误吗?」

  是啊,被霸凌的不是功课太好、就是太臭屁、或是太……反正太拔尖、太突
出就是会被修理。

  不过这会我可没空教诗雨老师道理,因为我的嘴巴正忙着替她清理身子,这
会正在清洗弧线迷人的小脚指。

  当舔过诗雨老师周身每一个毛孔之后,我替老师擦干身子,还找件干净的衣
服及内裤让她穿上。

  让诗雨老师穿上衣服是因为待会要让她在我眼前亲手脱掉,这样才有情调。

  让老师坐着休息。我到厨房,拿出我没有遵照指示在晚餐给诗雨老师服下的
圣女泪,不顾标示上说:只要两滴就能……对女性神经有强烈的兴奋作用,促使
阴道平滑肌有节律收缩,产生强烈欲望……使女子春心荡漾,热情奔放,快感百
倍,令你随心所欲,终身难忘!将一整瓶倒入水杯中,服侍诗雨老师喝下。

  这么做是为了双方幸福,应该不算又做出对不起诗雨老师的事吧。

  就像有些霸凌施暴者,可能也只是认为自己是在跟对方玩儿而已吧。

  「圣女泪」想必让圣女流的是高兴的眼泪,诗雨老师是带着甜美的笑容,向
我走来。

  我感动啊,从来没有一个女孩曾经对我这样笑过。我还没感动完,老师已经
为我脱掉了衣裳。

  收藏了那么多色情图片,今天才知道图片哪能跟真人比。

  诗雨老师张开双手迎向我,天啊。我已无法思考,一把冲上去抱住她。

  「老师,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嗯……赖同学……不要再叫我老师了。」

  我突然绊了一下,原来是踩到老师的手机,我决定为了我的幸福,要再多干
一件伤害诗雨老师的事。

  「我们打电话给你原来的老公,跟他说你要换老公。」

  「不……」诗雨老师的理智还很清楚,我得多搧点风、加点油:「可是你刚
刚那样丑态都被他从SKYPE里看到了……」

  我按下通话键,手机里就传来咆啸声:「你还有脸打来!」

  「对不起……」

  我凑到诗雨耳边说:「他都看到了。」老师对着手机:「你都看到了,我没
脸再做你的老婆了。」

  「诗雨决定要嫁给我了。」我对着手机说:「我是诗雨老师的学生,我们都
是诗雨老师的学生,我们才有能力让老师享受到做人妻的乐趣,不像你把她丢在
这里守活寡……」

  「老师你今天晚上就已经达到七、八次性高潮对不对?」

  「讨厌……赖同学请你别说了……」诗雨老师痛苦的说,可是暴怒中的男人
听不出来她的痛,只是狂叫道:「你这个淫妇!」

  我想这样就够了,「诗雨老师跟你老公说再见……喔……不,是不再见了,
让我来做你老公,给你快乐吧!」

  诗雨老师以为我已经切掉电话,终于忍不住药力。

  「嗯,怎么比刚才更痒了?快来肏我吧……我的老公在内地……只能靠你了
啊……我的好学生……我的亲亲小老公……」

  其实我没有按下结束通话键,就让诗雨老师的呻吟声作为旧老公、新老公圣
诞夜共享的晚安曲吧,反正我也独占不了喝下一整瓶淫药的女人!

  这大概是我在淫色圣诞夜做的最后一件对不起老师的事了,接下来我要用我
的身体去给诗雨老师满满的幸福。是幸福喔!不是霸凌!

             【094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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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号作品:



             我老婆,那天之后


作者:cz2393188
2010年12月3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今天的天气真是阳光普照,夏意融融。我的老婆今年32岁,她叫做露霞,
我们结婚已经8年了。虽然我老婆生育一小孩,身材还是很美好。三围是35、
28、37,身高166cm,体重62kg……够标准的轻肥熟女。

  露霞高高的个子,白白的皮肤,人虽然说不上长的漂亮,但充满了女人的气
味。还有,她的屁股又圆又丰满,和她的细腰、月亮型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想入非非。我最喜欢她的臀部了,只要没人,我就喜欢把手伸
到她内裤里去摸她那柔软的大屁股,所以我特别喜欢夏天,因为夏天可以很方便
的把手伸到她裙子里去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但是她身体上有一个缺憾:她的近视非常严重,她左眼的视力225度,右
眼的视力是200度,由于她听同事和同学说一趟近视了,戴上眼镜就再没办法
摘下来,还有今后的视力会越来越下降。

  因而她坚决不戴眼镜。可又爱臭美,也曾试戴过隐形眼镜,可才一天功夫,
眼睛就红成了兔子眼。她对那东西不适应,只得取下来。从此,她看人看物时,
宁肯将一双大眼眯成小眼也坚决不戴眼镜。

  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美好的,看人看景都好象PS里模糊的效果一样!
加上模糊的效果,以至于经常看走眼。

  所以,她的世界是蒙眬的;也正因为如此,她不但曾春光大外泄而不知,还
发生了令人喷血的经验。

  我老婆本身没有露出的癖好,我原本也只是常上站欣赏文章,并无作真实行
为的打算。但是在一次次和老婆的生活中,二米开外,恐怕对她来说「能见度」
就非常低了。

  比如,老婆洗澡后穿的内裤,要不是前后不分,要么就是正面反穿;在几天
前,到同学家窜门后,我们起身准备回家,我老婆在门边穿靴子,她竟然弯下腰
去,张开大腿系靴带,裙子就会自动拉高,在我同学俩公婆面前把她的臀部和粉
红色的内裤呈现出来,穿好后还有礼貌跟我同学说「拜拜」,真让我看了难堪,
我也经常讽刺老婆呀!

  不知为何,总想试试看让自己老婆曝光,这个想法越来越挥之不去,想象那
样的场景让我比平常还兴奋,有种无法控制的感觉。

  而好玩就在我老婆没有那种兴趣,由于自己的近视,却不知道自己走光。这
种设计的方式,带给我强烈的兴奋。

  我老婆由于只有小学文化程度,加上还近视,这几年都找不到工作,所以在
家带小孩。我们小两口也没剩多少钱,节俭度日也才能勉强维持生活。春节就将
来临了,我们小两口的经济实在是拮据,我只好厚着脸皮找我的同学阿忠。

  他的表哥陈伟是一家食品厂的老板,阿忠在厂内帮忙当厂长,我和老婆结婚
买的房子还欠阿忠五万元,到现在都没能还一分钱,经我多次哀求同学阿忠,在
他的推介下,今年11月份,我老婆终于有了工作,在陈伟食品厂当一名包装工
人。

  实际上,陈伟食品厂只是家民营的小厂,连老板陈伟和厂长阿忠在内一共不
到30个员工,除在办公室搞电脑和财务、会计的三个女外,其余都是外地男员
工。

  老婆上班后,我听她讲老板陈伟他人有些公子气,说话很不客气,对待里面
的员工是那种呼来喝去的感觉,在办公室搞电脑的阿琴总打扮入时好像是他的小
情人。

  而我同学阿忠虽然是厂长,但十分怕陈伟,在陈伟出差或没在厂里的时候,
才有点像厂长的样子。

  老婆当包装工每天都很辛苦,刚开始几天她回家后,我还有跟老婆捶腰,但
现在她好像已经习惯工作环境。由于路远,而且为了节约时间和花销,她中午没
有回家,都是寄宿在厂内女宿舍。

  女宿舍原来住的是办公室三个女的,分别是搞电脑的阿琴、当财务的露姐、
当财务的小可,后来加上我老婆就一共四人。由于阿琴是负责厂内每一名员工的
工资奖惩,又是老板陈伟的小秘,自然而然露姐和小可都很讨好她。

  而我老婆是个没什么文化、又没什么心计,社会经验和工作经验十分缺乏的
人,她们三人听说我老婆是厂长阿忠介绍来的,加上我老婆那少妇特有的风韵和
那可爱的近视眼,所以她们就经常把我老婆当笑料,使我老婆难堪。

  在这个月的中旬,那食品厂的一个客户来了订单,货期十分紧,厂里面的员
工都要加夜班,当然我老婆也不例外。她打电话告诉我加班太晚了,这几天要在
宿舍睡觉,问我行不行,我觉得太晚回家不太安全,也同意了。

  隔了四天后,是星期六中午,我休息在家,老婆突然回来,高兴的跟我说:
「老公,厂里的货加班到今天早上已经出货柜了,老板陈伟和阿忠下午要请我们
几个员工到海边游泳和烧烤,老板还给我三百元叫我安排烧烤的东西。」说后从
裙袋里拿出三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给我看。

  「那你们就去好了。」我懒懒地回答。

  老婆连忙讲:「不是呀!老板和你同学阿忠知道你休息在家,他们叫你也一
起去,好帮忙拿东西哦。」

  刚开始我并不想去,因为社会是很现实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总把生活玩弄于
股掌上,尽其所能的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像我们这样的小家庭贫贱要出头,如
果不是特别的有能力,有时只能依附在这些有头有脸的人身上努力的往上爬,我
们自己才可以摆脱贫穷和苦日子。

  我的家庭经济条件不好,跟陈伟和阿忠没法比,认为自己要比他们两人要小
一大截,但经老婆说我们两公婆自有了孩子后,就没到海边去,一定要陪她去,
加上我欠阿忠的钱,阿忠又帮忙我老婆进他们的厂,所以碍于面子也就答应了。

  接着,老婆就高兴地到楼下的市场买烧烤的东西。隔了一个多小时,老婆足
足买了五、六袋烧烤的东西回到家。她把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边,然后说:「老
公,快来帮我找泳衣,还有他们说两点就开车来载我们,快点嘛!」

  我听后也就进到卧室,从衣柜里面拿出两件泳衣。这两件泳衣是我老婆仅有
的,应该在我们结婚时候买的,那时候老婆还没有孩子,身材比较娇小,隔今已
经有5、6年了,但现在我老婆身材是异常的丰腴饱满,比一般女人的一倍还要
丰满些。

  我拿着泳衣到客厅,只见我老婆蹲着在整理刚刚买来的烧烤东西,当走到她
的前面,因为近视整个上半身向前倾,导致整件连身裙的后面裙摆都被拉高了起
来,所以内裤和两片白白的臀肉夹着屁股沟,就这样毫无遮蔽地在我眼前一晃一
晃着,我在想我女友大概是因为很少穿这样的裙子,所以不太有警觉这么轻易地
就会走光了吧?

  她那蓝色的内裤颜色和她那白嫩的臀部产生的对比,更加显得白皙娇艳,令
我忍不住想捏她一把。我看后一阵兴奋,调戏老婆的心涌上了心头,立即走上从
后面抱着,双手捏摸着她的乳房,接着用手指隔着内裤拨弄了一下老婆的淫穴。

  老婆的身体受到我连续的刺激和攻击,轻声呻吟并撒娇说:「老公,别闹了
啊,我晚上给你玩个够行吗?」说后摆脱我的拥抱,起身想拿泳衣到卧室试穿。

  刚弯下腰,我上前一只手掀起老婆的裙摆,另一只手把她的内裤扒到膝盖下
部。老婆也就半推半就地趴在沙发上。

  看到老婆那翘起的臀部,我异常兴奋,边有手打着她的屁股边说:「你第一
次加班就四天没回家,害我晚上睡不了觉,你要怎样补偿我呢?」接着,我又从
前面解开老婆连衣裙的纽扣,把她的裙子扒下来。

  老婆摇着白白屁股说:「老公,不要闹好嘛!晚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不
行吗?」

  「我憋了四天,你说行吗?」我用力把老婆的内裤扯下说。

  老婆被我脱下内裤,以为我要硬来,马上曲起身体,全身只带着浅蓝色的胸
罩,下身光溜溜地跑到茶几的另一头,边跑边说:「求求你啦!好老公,真的没
时间玩呀!」

  我看到老婆那可怜的骚样子,围着茶几追了两、三圈,便停下来说:「看在
你求我的面子上,我就不搞你了,不过你要在这里试泳衣,明白吗?」老婆听我
这么说也就高兴的答应,把身上的胸罩解下放在电视柜上,拿了一件泳衣开始试
穿。我边躺在沙发上边脱衣服,欣赏着老婆试穿泳衣。

  老婆这两件泳衣,一件是红色的连体式泳衣,另一件是浅蓝和白色相间的分
体式泳衣,上面是挂脖的,而下面是简单的系裙泳衣。老婆在我面前试穿的是那
件红色的连体式泳衣,她艰难地套上泳衣说:「老公,这泳衣好窄呀!你帮忙看
会不会走光。」

  我紧紧盯着老婆,那件红色的连体式泳衣几乎遮盖不住她胸前高耸的乳房和
下体整齐的阴毛,下身的地方,那里的阴毛从泳衣下边露出来了,在雪白大腿的
对比下,阴毛显得格外明显,臀部都裸露出大半,真是很刺激!

  由于不太合身,裆部的布料深深勒进了她的阴肉里,只遮住了阴道入口的位
置,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大部分都露在了外面,整个阴户看的清清楚楚。

  我老婆的阴户是标准的馒头逼,有着极为美妙的形状,在阴蒂上面阴阜的阴
毛很旺盛,呈倒三角型,但阴蒂下面的大阴唇非常的肥厚,微微的有点黑。除了
阴埠上面那一撮三角形的阴毛以外,阴唇周围非常光滑,一根毛也没有。

  我老婆那屄最特别的是小阴唇异常的硕长,把它拉长足足有4、5公分长,
这应该跟我同她几年以来做爱的习惯所形成的有关,因为我每次操老婆前越拉老
婆的小阴唇,就越觉得刺激。如果把老婆脱光两腿分开站着,那两瓣小阴唇就好
像一只蝴蝶停在她的屄上面。在平时没有抚摸的情况下,那两瓣小阴唇翻卷缩成
一大粒肉团,咋看好似一大块褐色的橡皮贴在屄上面。

  我看到老婆穿着这红色的连体式泳衣身体的轮廓时而明显时而朦胧,很是耐
人寻味,既不能遮住光溜溜的腿也不能把最隐密的羞处藏起,仅一层又窄,几乎
兜不住那高耸肥厚黑毛稠密的阴户,不是大部份阴毛露在外面就是泳衣中间那段
深陷肉缝里,大阴唇之外露,小阴唇之突出,都一一映入我的视线。

  此时,我老婆好像故意似的叉开了大腿,由于近视,她并没有立即发现自己
的泳衣露毛了,所以低下头整理下面的泳衣说:「老公,我穿这泳衣行吗?」说
真的,老婆穿上这样的泳装,如果男人看都会达到喷血的效果。

  老婆被泳衣紧绷的阴户正对着我,目光停留之处,透过泳衣,隐约可见那挤
成一团的小阴唇,我心不禁怦然,我的阴茎立刻挺起来了,看到老婆正弯下腰整
理泳衣,就上前扶住老婆的头,把阴茎往老婆的嘴里送,老婆轻声呻吟着,看着
我黑红滑腻的龟头,用舌头舔弄我的阴茎,讨好地张开嘴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
卖力地吞吐着,吸吮着。

  我有些陶醉,加大动作地把阴茎深深的插进老婆的喉咙,老婆干呕了几声,
把我那阴茎吐出来。我看着淫荡的老婆的样子,把她抱到床上,将两条圆润的大
腿向两边大大的劈着,泳衣下面可以明显看到有点湿了。「看看你的淫穴,出水
了,是不是受不了呀?」我边说边用手拍打着老婆的屄。

  「嗯……嗯……」我老婆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扭动着下体。

  我拍打老婆的屄几下后,手伸进泳衣下面,把因被泳衣压缩翻卷成一大粒肉
团的两瓣小阴唇分开,然后将泳衣下面拉成一条线,这样老婆的两瓣小阴唇就裸
露在泳衣外面。

  我嘲笑说:「老婆,你等会儿就穿这样去游泳,把你那骚屄让你们厂的男人
看哦!」我边说边拉着老婆两瓣小阴唇。

  老婆又羞又愧说:「老公,你不要太变态好吗?」

  「四天没让我搞,还说我变态?」我拉起老婆下面的泳衣,用指尖隔着泳衣
戳着她的阴道口,并用手厮磨着。

  我老婆她扭着屁股,娇滴滴的说道:「人家是去加班嘛!」

  我扶着我老婆的屁股,把泳衣下面拉起来后,扒向一边责问:「是不是真的
去加班呢?」。由于泳衣完全挪向了大腿的另一边,所以暴露出来的阴部显得更
加的肥厚和突出。

  「真的呀!不信你可以去问阿忠啊!」老婆回答。

  我看着妻子那充分暴露出来的丰满肥润的阴部,手指轻捻着两瓣小阴唇说:
「加……什……么……班……呢?」。

  「货紧了,就加班嘛。」

  「那阿忠知不知道你这里有没加班呢?」我边说边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后往阴
道里面抽插起来,脑海里联想着我老婆加班被我的同学和他的同事轮奸。

  「嗷……哦……讨厌……」老婆把双腿夹紧满脸羞涩回答,我从来没有见过
妻子兴奋得如此模样。

  「你真变态……哦嗯……」老婆脸红得像红苹果,虽然好像有些责怪我这么
说,但同时却给我挑起很大的色欲,「人家是你老婆咧……人家如果真的被别的
男人操了……你就戴绿帽……」

  老婆的大阴唇早已经分得很开了,两片黑黑的布满褶皱的小阴唇在我手指的
动作下左右飞翻着,白色的淫液早已浸湿了我的两根手指。阴道口上那颗阴蒂也
已经像男人的阴茎似的挺立起来。

  我拔出手指,没等老婆缓过气,抓着自己的阴茎就往老婆的阴户戳去。我的
阴茎在老婆的阴唇间来回磨了几下,抵在她早已经湿润的阴道口一下子全根顶了
进去,老婆的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啊」一声!

  「戴绿帽就戴绿帽,老婆,你要多找几顶帽子让我戴哦!」我一边说着,一
边狠狠地插着她,我自己也很兴奋,忍不住说出粗口来,「干你的臭屄……干破
你的屄……」我那么也兴奋得糊糊涂涂,可能脑里也想起老婆那种风韵犹存的样
子,为了使自己更加刺激,连不该说的话也说了。

  我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在老婆的两只早已涨起的奶子上交替地抚摸着,还
不时地去捏她露在泳衣两边的乳头,此时她的乳头也已经像男人的阴茎样勃起发
硬,我地每一次捏弄,「老公,快点!用力肏!」老婆开始喊了出来!

  我老婆的乳房也很大,微微的有点下垂着,虽然哺乳过的乳头已经不是粉嫩
的,但是比以前大了一圈,看上去更加的诱人。

  「老公,你轻点,疼……」

  我老婆的身子扭动着。

  我把她身子头朝下翻了过来,看着老婆的大屁股,用手在上面拍了几下,我
老婆知趣的把双腿跪了起来,两只手臂撑在床上,屁股间的黑黑的阴道口朝后向
我张着,往外扑,扑地冒着骚气。

  我扶着勃起的阴茎,一下子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我也不发声,两只手紧
紧地抓着老婆的屁股,腰部用力的向前盯着,阴茎在她的阴道内狠命的插着,我
闭上眼睛,脑海里假想着老婆被阿忠、阿伟及她们厂里面男员工轮奸的样子。

  我猛的睁开眼,低头看到自己的阴茎在老婆的阴道内一深一浅的插着,老婆
的屁股向后盯着,从床旁边的衣柜大镜子里,看到看到老婆两只大乳房在泳衣两
边随着身体的动作,前后晃动着,两只大乳头已经发硬,变大。

  我把身子趴在老婆翘起的屁股上,两只手伸到前面,抓住她的两只乳头用力
的揉捏着,阴茎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很快就使我全身进入快感的风暴之中。她的阴道裹夹着我的大鸡巴,一双手
不停在我的胸前和背上乱抓,嘴里也不停地呻吟着。

  「噢!老公……嗯……喔……唔……」

  这种刺激促使我狠插猛干,很快,我就感觉到她的全身和屁股一阵抖动,肉
洞深处一夹一夹地咬着我的鸡巴,忽然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我的龟头,我知
道老婆又来一次高潮了,于是继续用力地把鸡巴往她的屄里狠插,而她已经没有
力气迎合我了,整个人彷佛没有了任何力气。

  我的鸡巴继续狠狠地在老婆的阴户里抽插,每次的插入都全根尽没,每次的
拔出都翻出她一大片小阴唇肉,鸡巴上黏满了淫液,一下下地冲击着她的阴户深
处。

  「啪!啪……」一下又一下的结合声阵阵,「啊……啊……」一下又一下的
娇喘声连连。

  随着我不断地在她阴道里面运动,她洁白高耸的、肉甸甸的下垂肥硕的雪白
大奶子左右晃动着,看着那美丽的乳房,我伸手握住像是在捏橡皮泥似的,雪白
大奶子在我的手里变成各种形状;褐色的奶头被我夹在手指间用力转动,伴随着
老婆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看到老婆的阴道里不断渗出白色的黏状液体,沾在泳衣下面一晃一晃的,
既似露珠又似水滴,有的滴在了下面,有些液体挂在我的肉棍上,看起来像是我
们结合的地方涂满了牛奶一样,有些则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二)

  二十分钟后,随着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快感,我知道我也要到了。我看着扭动
狗趴姿势的屁股,高高抬起吞入内棒的屁股,大声吼叫。老婆肉洞里成熟的淫肉
像痉挛般的收缩,好像要从我的肉棒挤出精液。我的肉棒在老婆的肉洞里跳动,
火热的精液喷在她的子宫里。

  没想到我刚刚快速喷进出十几下,正是我老婆的身体完全失守,任我随意摆
弄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急促敲门声「咚!咚!咚!」接着就听到门外一个雄
厚的男声问。

  「阿霞,阿……霞……快开门?」是阿忠的声音!我跟老婆都吃了一惊,尤
其是老婆,她正沉浸在快感里,被我干得晕头转向,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只能
睁着大眼睛呆呆看着我。我也一时忘了做声。

  「坏……坏了,过时间了,老公你快开门?」

  老婆急得一下子还紧紧地抱住了我说,我连忙停止了动作,拔出还插在她阴
道内跳动的阴茎,阴茎正流出了精液。老婆的屁股猛烈颤抖后,我拨出肉棒时,
从张开的阴唇立即流出白色的淫液。湿淋淋的阴道还在贪婪的蠕动着。刚刚被玩
的阴唇似乎微微有一些红肿,显得特别的肥厚,阴道口一片狼籍,粘满了黏糊糊
的精液。

  门外继续响着敲门声。老婆也回过神来,端坐起来整理泳衣。我同时自己迅
速穿好裤子,站起来连忙去开门,看到阿忠和他们厂里面的司机小陈。

  阿忠看到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笑着骂道:「小兔崽子,在家也不给开门
啊!」

  「不是嘛,我刚才在睡觉没听到。」我支支吾吾回答。

  「那阿霞呢?我打她五、六个电话都不接听,快点叫她出来,我们老板阿伟
和很多人都在楼下等着。」阿忠说。他们厂的司机小陈在旁边发牢骚讲:「老板
叫阿霞妹买烧烤东西,你们两公婆却不知道在什么?」。

  「不错嘛,有个幸福的小窝!」司机小陈在我家里到处看看,我的客厅子不
算大,但还算整齐,厅里都挂上我们结婚大相,结婚照里的阿霞化了浓妆,加上
身穿低胸的婚纱,胸脯圆鼓鼓的,特别艳丽迷人。

  房间门没关,我老婆听到责怪声,看到已经在客厅的阿忠和司机小陈,连忙
从房间出来说:「不好意思呀!东西我买好了呀,我刚才是在试穿泳衣,所以没
听到手机响。」

  一看我老婆真令我热血沸腾,为什么呢。因为阿霞那件红色的连体式泳衣几
乎遮盖不住她胸前高耸的乳房和下体整齐的阴毛,下身的地方,那里的阴毛从泳
衣下边露出来了,在雪白大腿的对比下,阴毛显得格外明显,臀部都裸露出大半
来,真是很刺激!

  由于不太合身,裆部的布料深深勒进了她的阴肉里,只遮住了阴道入口的位
置,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大部分都露在了外面,整个阴户的轮廓看的清清楚楚。

  更让人吃惊的是,老婆由于刚才被我干过屄,听到敲门声一紧张,就顾着整
理上面的胸部,可能由于近视下面没整理好就连忙出来,所以阿霞泳衣下面右侧
的是向中间卷起,也就是说她和我温存完后并没有整理好泳衣就出来,此时她右
侧的小阴唇和阴毛都明显露了出来,真是多么的香艳,多么的淫荡,差点让我吐
出血来!

  此时此景,让阿忠和司机小陈目瞪口呆,楞一下,司机小陈色迷迷说:「试
泳衣得那么久吗?我猜刚才一定是在跟你老公表演泳衣秀,哈哈!」

  我老婆被司机小陈说得脸色微红,妩媚之态更甚。「哪有!人家是在找了好
久,才找到了泳衣呢?」老婆噘起性感的小嘴说。

  「好久,那有多……久……呢?你男人讲呀!」这家伙视线到了我这边,笑
了笑说。

  我一听有点急,幸好阿忠解围说:「老同学,快换衣服了,时间有限呀!」
我被阿忠说后也就进房穿衣服了。

  这时,司机小陈注视着我老婆的胸部,眼睛一眨也不眨,死死盯住阿霞。

  阿霞由于自己穿着泳衣,感觉不太自然,加上看着司机小陈色急的样子,想
跟我进房内,却被阿忠叫住,「阿霞,你买的东西够不够,你拿给我看一下。」

  当我在房间换衣服碰到鸡巴,感觉现在比他们还要兴奋,老婆美丽的身体和
如此淫荡的样子都被两个男人看到了,要是让她知道一定会羞死。

  「我走了三个市场,买了好多东西呀!」我在房间里面看到我老婆把买来的
六、七袋烧烤东西都放在地上,然后蹲下,由于近视也就低着头翻开袋子让阿忠
看。

  两个男人绝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抓紧时间在我老婆的面前也蹲下,欣赏
这个性感尤物,我老婆只顾翻开袋里的烧烤东西,两条腿开始的向外打开,我的
天啊!她不会是在勾引这两个男人吧?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再抬眼望去,她两打
大腿呈35度角,大腿根右侧的小阴唇和阴毛都明显露了出来应入眼底,多亏两
个兄弟久经杀场,要不早流鼻血了!

  我再想下去,更觉糟糕,由于刚刚被我内射,许多精液还流在花心深处,到
现在才慢慢流出来,我老婆原本就有感觉到屄洞口有液体流出。这时我更感觉到
老婆泳裤外,似乎也沾满了很的的淫水与精液的混合体,这些液体扩散成为一个
橄榄状的潮湿形状,正湿润着小穴的位置。他们二人如果看到我老婆的另一侧的
泳裤,就一定会发现我老婆的小穴位置的泳裤,目前一定正是处于湿润状态。

  两个男人眼睛飘来飘去的欣赏着眼前的性感露屄大餐,我老婆似乎还没有察
觉,还跟两个男人对着话。

  「吃的东西好多呀!这是鱿鱼、虾、青椒,还有鸡腿、鸡翅呀!」

  「是什么鸡呢?养的不好,家鸡才好,你有没问呀?」

  「人家这个没问。」

  「没问,现在男人都喜欢家鸡,明白吗?」司机小陈说。我老婆傻傻的点了
点头。

  阿霞由于文化不高,阿忠和司机小陈两个人不停说着淫语玩弄着她,好像已
经忘记在是在我家里,房间里还有我的存在。

  「有没买套呢?」

  「什么套呀。」

  「卫生的、一次性的套呀,这个你还不懂。」

  「哦。有呀,是不是这个呢?」阿霞指着一盒一次性塑料手套说。

  「你在家里有没用套呢?」

  「没有呀!」

  「那外面有没用套呢?」

  「这套呀,我以前都没用过。」

  「哗!你在外面也不用套,打真军呀!我喜欢,哈哈!」

  「说什么呀!人家不懂。」

  「你不懂,那就让我们厂长以后教你呀!哈哈!」

  虽然看到我老婆正被人用眼睛、语言意淫一番,还满性奋的。

  我心想:「呵呵!看的到却吃不到吧!」

  而我老婆只顾翻开那几袋烧烤的东西,她下半身真是糟糕,两只脚大大地打
开着秀私处,那无足遮掩的泳裤好像在慌乱中也移位得更开了,变成有大半片的
阴毛夹带着女人最隐私的阴部都露了出来,而阿霞就这样地在大厅上张开着双脚
供人欣赏着。

  此时的阿霞左片小阴唇由于刚才被我干而微微充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
成喇叭口状,一颗黄豆大小的粉红色阴蒂更是格外诱人,就这样露出了两腿间女
性最隐秘的羞处,黝黑发亮的阴毛与整个洁白丰腴的小腹形成鲜明的反差,下腹
部微微有些隆起,那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和小腹及阴户周围浓密乌黑的耻毛,都显
示出这是一具成熟少妇的胴体。

  司机小陈和阿忠一起在我老婆身前蹲下,一齐注视着两腿间迷人的阴户……

  阿忠是我的同学,可能偷看我老婆下体久了,有点不好意思了,就转开话题
问:「阿霞,老板给你的钱够不够呢?」

  阿忠站起来,瞄着我老婆的胸部。我老婆整个肩部和胸口的白皙嫩肉都露了
出来,特别是那对硕大无比充满动感的白乳都暴露在阿忠眼里,这次我老婆那乳
房由于蹲下的膝盖向上托,把那左边的肥大深红色乳头一览无遗呈现出来。

  「够呀!还余有十四元。」阿霞说后,就在一个袋里面拿了卷纸站起来交给
阿忠。

  「有这么贵吗?有没随手贪污呀?」司机小陈色迷迷地问道。

  「我是什么人呀!我买来的烧烤东西都有单条的,不信的话我就让厂长拿给
你看。」阿霞有点生气,说完瞪了司机小陈一下,就朝房间的方向走去。

  阿忠把卷纸打开,里面的十四元放进裤袋,随手把二张单条拿给旁边司机小
陈看。

  司机小陈拿着单条看一下,幸灾乐祸得说:「厂长呀!阿霞二张单条加起来
只有一百十六元,怎么还差一百五十元呢?你说是不是贪污呢?」

  刚走到房间门口的阿霞一听,有点急,马上转身说:「不会呀!」

  「不会,你自己来看。」司机小陈说。

  「哦!哦!我忘了,还有超市那张单条在袋里面没拿出来。」说完就连忙走
到大厅,在阿忠和司机小陈的身前弯下腰寻找那张单条。

  但是由于我老婆这一弯腰,原本臀部就不大的泳衣布料由于向上的拉力已经
很大一部分嵌入了臀缝当中。臀部几乎全部露了出来。

  由于前身向前,双腿外跨,臀部外送,下面阴道的部分原本被遮挡的布料也
由于这次调整,汇聚成一条线,有一侧的布料嵌入的大阴唇当中,这侧的小阴唇
和一部分阴毛清晰的暴露出来。

  这个画面太淫荡了。我老婆在背对阿忠和司机小陈,把几乎完全暴露的屁股
暴露给他们,微微抬起的屁股可以看到一侧的小阴唇和露出的阴毛。

  而且更要命的是由于我老婆近视,双手打开袋子,把脸好像贴在袋子一样地
寻找那张单条,这样把整个又打又肥的屁股炫耀似的高高翘起,肥美的一边阴部
也如花般张开在半空。阿霞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走光,还自言自语的说:「我
好像记得有放进袋子呀!」。

  这时候,阿忠和司机小陈看得眼都直了,鼻子几乎碰到我老婆肥白的屁股。
身后的那两个家伙不仅能够一览阿霞雪白的肥臀,甚至可以尽情欣赏那两腿之间
最隐私的部位。

  司机小陈弯着腰,脸朝着阿霞的两腿间越靠越近,最后索性蹲了下来,在阴
户上方十几厘米处仔细地看着我老婆身体最羞耻的地方。

  「阿霞,那边还有一袋,你打开看看!」阿忠说。

  我老婆已经找了三、四袋,还找不到,被阿忠一说,就挪一步,由于动作比
较大,大腿分得开开的,原本下身就比较聚集的泳衣布料再一次汇聚两侧几乎都
嵌入的大阴唇当中,阴部下面的阴毛清晰的暴露出来黑色的阴道口。我老婆不知
道自己这么一下弯,连女人最私密的部位都秀给了阿忠和司机小陈看了。

  可怜的阿霞还不知道她自己正被阿忠和司机小陈视奸着,仍是一副认真寻找
的样子,平常总是保护得好好的双乳,只要一知道被人家看光了就会羞得无地自
容,现在由于弯腰一边的乳头蹦出泳衣之外;而下体就更是不用说了,我老婆一
直将它当作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现在却只因为在寻找一张单条就被人家把它看
了个透彻。

  在房间换衣服的我反观老婆仍毫不知情地张开双腿、露出半边屄,我实在很
想马上走出去提醒她,现在阿忠和司机小陈在看着你露出的阴部、欣赏着你的屁
股、甚至数着你的阴毛,他们虽然是你的同事,但却已经把你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都看遍了。我想我老婆如果知道了这个事实,一定会羞到崩溃,马上挖十几个地
洞跳进去,然后再把自己埋在里面,因为实在太羞于见人了。

  不过,我想我老婆如果在这个姿势下知道了自己被看光光的事实,进也不得
退也不能,一定会羞到发疯。而阿忠和司机小陈知道这时我揭穿他们,会令今后
阿霞厂里面的人都知道,也会让阿霞难堪无比。所以,为了自己的面子,更为了
阿霞的尊严,我决不能这么冲动。

  「啊……啊……找到了,就是这张。」

  「不错呀!刚好是一百五十元。」阿霞从袋里面拿出一张单条,站起身来,
把单条拿到面,看了一下,高兴地说道。

  她转过身,把单条拿给司机小陈说:「司机大佬,你自己看清楚哦!今后可
别乱说话,知道吗?」

  「这三张单都是买这些东西吗?」司机小陈半信半疑问。

  「当然呀!难道我会偷买东西吗?不信你可以把单条对一对,我可是一个清
清……白……白的人哦!」

  我在房间一听司机小陈怀疑我老婆的人品,有点气,就马上走到大厅,对着
阿忠和司机小陈说:「怎么好乱怀疑阿霞呢?这样的问题不好开玩笑哦!」

  阿忠连忙解释:「老同学,不是呀,小陈他是我们厂的兼职审计,每一笔钱
他都应该问清楚,这是我们老板的规定。」

  「俗话说,人熟礼不熟呀!现在我们厂的财务管得很严,钱和帐的问题可不
能乱的,你说是吗?」司机小陈一本正经的说。

  「哦,那倒是,我以为你们跟我老婆开玩笑,我老婆可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
哦!」我被阿忠和司机小陈这一说,也觉得有道理。

  「清清白白归清清白白,但钱和帐是不能开玩笑的。」司机小陈说完就看着
那三张单条。

  阿霞看到我已经穿好衣服下来说:「那司机大佬,你就慢慢对哦,我上洗手
间了。」

  这时,阿忠的手机响了,只见阿忠接了电话说:「喂,啊!老板……是……
好……我马上叫阿霞她老公把东西拿下去。」

  阿忠听完电话后,对我说:「老同学,衣服这么快就换好了,正好老板的车
在楼下等着,你把这几袋东西拿下去,然后先坐老板的车去。」

  我边拿东西边问:「那阿霞她怎么办?」

  「还怕我们会吃了你老婆,等会儿,她坐我的车走就好的。」阿忠回答。

  其实我想:自己心爱的老婆在同学和她的同事的面前春光外露,整个下体让
阿忠和司机小陈看的一清二楚,而阿霞由于近视和大意根本没有顾及到她下体阴
部的走光,心里总是不大好受。但回头想反正最多只是用眼睛看,不可能真的敢
乱来吧。况且他们马上就会走来了!就这样,我被设计支开,于是我拿了那几袋
烧烤的东西就离去。


                (三)

  在我家客厅就剩下阿忠和司机小陈,只见小陈拿了一张单条,像发现新大陆
的样子高兴地说:「忠哥,阿霞她偷买了两包卫生巾,你看纯尔20片实惠装卫
生巾:32元,纯尔10片夜用实惠装卫生巾:18元。」

  「哈哈,还硬说买来的东西都是烧烤的东西,等会儿我们来看她全身怎么个
清白法!忠哥好吗?」小陈色迷迷地说。

  阿忠听后,也淫笑地点了点头,然后在小陈的耳边吩咐了几下。

  话说我老婆阿霞,每隔3、4天就要来月经,加上在超市看到有降价的卫生
巾,自己的经济又不怎么样,所以没考虑那钱是厂老板给的,也就随手买了,其
实女人大多都是这样的。

  在客厅的阿忠和司机小陈听到卫生间传来冲凉的水声,蹑脚蹑手地到卫生间
门口,看到门下排风口有一条折断的不锈钢,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趴在地上偷窥
着。

  我老婆是个爱干净的人,刚才她穿着泳衣入到卫生间,可能感觉到身体流有
汗,还有被我干后下体没清洗,所以就把那泳衣脱下,全身赤裸站着冲凉。

  我老婆简单的冲洗几下,拿着面盆盛着水,放在地下,按照她的习惯是准备
小便后清洗阴部。

  我家的厕所小,只有1个蹲位,蹲位是朝着卫生间门的,而刚好是中午的时
候,太阳照进卫生间,看到的屄不亚于在聚光灯下。

  老婆露出来的屄唇咧得老开,显露横向一字形状的阴道口子,阴庭里面眼皮
似的粘膜七零八落。我老婆小便的时候习惯掰屁股,而且是用双手扣住大阴唇与
大腿分界的凹处往两边掰,非要让小便直统统的不粘阴唇才算到了位了。只见我
老婆站在蹲位上,分开双腿蹲下,双手绕在下面掰开屁股。

  在门口偷窥的阿忠和小陈可以清楚看到我老婆露出来的屄唇长长地两边分开
垂下,显露横向一字形状的阴道口子,阴庭里面眼皮似的粘膜很多,看到了我老
婆阴庭里面绿豆似的尿道;老婆的阴蒂不算大,掰开了,隐约的可以看见。

  她可能想把我刚才射到阴道的精液搞下,在两边掰的同时,拿小指头钩住会
阴往后钩,把个阴道口子钩成圆溜溜的,嘿,说来也奇怪,阴道钩开的时候,好
像是没有什么效果的,倒是小指松开,阴道瘪回去的时候,可真有一大股粘稠的
精液滑溜出来,手指钩会阴的动作,她约重复3、4次,这个时候挂在屄外面的
精液就大约有10来厘米甚至20厘米长的一条了,老婆就晃悠屁股,一定要把
精液晃悠掉落了才会罢休。

  趴在卫生间门口的阿忠推了一下小陈,小陈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阿忠走到
客厅大声说:「阿霞,你上(厕所)好了吗?快点呀!」

  「厂长,我快好了,你等会儿。」在卫生间的阿霞大声回答。

  「老公,老……公,把衣服帮我拿来。」阿霞原来以为我还在客厅,由于她
是穿着那红色的连体泳衣进去的,忘了拿衣服,她不可能再穿着泳衣出来,现在
她是全身裸体。

  在客厅的阿忠机灵一动,假装我的步伐从客厅故意大步地走到卧室,看到床
上有一件米黄色的连身裙,把它抖了一下放在床上,那连身裙的正面只有六颗纽
扣。

  阿忠摸了摸第五颗纽扣,然后审视周围,发现在床头柜上有一把剪刀和一件
浅蓝和白色相间的分体式泳衣,阿忠立即用剪刀把那连身裙的第五个纽口剪开,
又在床头和地上捡了我老婆的胸罩和内裤,他把那蓝色的内裤放进自己裤袋里面
后,接着把胸罩后面的一个铁扣子系上去,双手用力往两边扯,把胸罩的一个扣
子扯断,这样胸罩就存下一个铁扣子,还由于用力过大,把另一边固定铁扣的布
料扯开一大半。

  阿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把连衣裙和胸罩揉成一团,随手又拿着那分体
式泳衣出来。

  司机小陈还聚精会神地在卫生间的挡风口偷窥着,他见到我老婆小便和洗屄
的全过程,这时我老婆站起身,把脸好像贴在镜子似看了看,可能发现头发有点
脏和乱,于是马上又打开水龙头,站着分开两腿,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卫生间的
门,半弯着腿把头部往落水的地方挪去,迷着眼睛开始洗头。

  见到此大好机会,司机小陈站起来,阿忠把那泳衣交给小陈,自己拿着那团
衣服立刻打开卫生间门,他把我老婆的那团衣服丢在洗手盆的旁边,只见我老婆
弯着腰,高高挺起了屁股,丰满而肥厚的翘臀、深棕色的菊蕾,还有那褐色的花
穴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我同学阿忠仔细地观看着我老婆馒头骚屄,阴唇的周围没有屄毛,十分干净
了,阴蒂上面阴阜的阴毛很旺盛,呈倒三角型,但是阴蒂下面的大阴唇非常的肥
厚,微微的有点黑。

  除了阴埠上面那一撮三角形的阴毛以外,阴唇周围非常的光滑,一根毛也没
有。两片肥大的肉唇夹着外露的两瓣小阴唇,羞答答地分开,垂下完全展露了出
来。

  这时阿忠将手放到我老婆的屁股上,来回抚摩着。然后又猛抓一下更加使屁
股向左右分开。进而用指尖拨弄那深棕色的肛门。

  「啊!」我老婆发出羞耻的声音,深棕色的肉褶立刻轻轻地收缩。同时她稍
微摆动屁股说:「老公,别闹了!」

  阿忠蹲了下来,仔细地看着我老婆被强行打开的骚屄洞,褐色的肉唇被往两
边分开,里面褐色的屄肉不断地蠕动,小阴唇象金鱼的嘴巴一般收缩扩张着,他
用手紧张得揉搓,用力拉开外露的两瓣小阴唇,露出湿漉漉的阴道口和尿道口,
在阴道口用手指慢慢刮蹭,阴核慢慢从大阴唇的包裹中突起。

  阿忠一个手指按在我老婆的屁眼上,而一只手的两个手指突然插进我老婆的
阴道里,抠弄着她的屄,我老婆立刻扭动着身体,全身哆嗦说:「老公,别……
别……搞了,好不好呀!」

  阿忠真是个狡猾的色鬼,他见好就收,马上停手起身,这时他又见到我老婆
的头发洗好了,侧着身、低着头用手在洗面盆摸着寻找面布,阿忠见此机会,用
手抓住我老婆的乳房,然后捏了捏乳头。

  这时,客厅传来司机小陈大声的声音,假装叫我到客厅拿东西。原来司机小
陈站在卫生间门口,观看着阿忠对我老婆的猥亵,感觉我老婆洗头发差不多洗好
了,怕起怀疑,就和阿忠演起双簧戏。

  「老公,你快点出去!」我老婆拿到面布,准备擦眼睛。

  阿忠听到司机小陈的声音,放开捏住乳头的手,假装匆忙地出来,把卫生间
的门关上,由于太过用力,卫生间的门被弹开,这样卫生间的门是半掩半开的,
而我老婆却全没注意到。

  回到客厅的阿忠和司机小陈会意地笑了笑,阿忠还特意地用一只手的拇指和
食指连起圈子,另一只手竖起两手指往圈里抽查,意思是向司机小陈显耀刚才用
他的这两支手指抽查我老婆的屄,而司机小陈则竖起大拇指说:「厂长,真是厉
害呀!」

  接着,阿忠把刚才在房里拿出来的泳衣,抖了抖放在茶柜上,那是浅蓝和白
色相间的分体式,上面是挂脖的,而下面是简单的系裙泳衣。他用手按了按泳裙
下摆,然后拿起剪刀把下摆剪去约7、8公分长的一圈裙布,觉得不过瘾还把泳
裙中央的包阴部处剪开6公分左右的一条缝。而司机小陈白旁边则拿着挂脖的上
身泳衣,把里面连接海绵的三点扯断两处。

  他们两人把泳衣搞好后,装在一个塑料袋里面,然后由司机小陈假装有人出
门,故意把大门用力关上。

  「碰」的一声,在卫生间的阿霞以为是阿忠和司机小陈先走,她刚才在卫生
间里面戴着胸罩,后面的扣子扣不上,就解下才发现后面的扣子和另一边的纽扣
都被扯断了,只存下一个扣子勉强可以扣,阿霞认为是我刚刚和她做爱的时候扯
断,有点生气说:「老公……老公……」

  在客厅的阿忠和司机小陈都憋住气,没出声。

  阿霞叫我几声都没应答,以为我是在逗她玩,就打开卫生间门说:「老公,
他们是不是先走了,是不是呀!」阿霞说后,等了一会儿,觉得外面还是静悄悄
的,认为家里应该没人了,就把胸罩和衣服都放在卫生间里面,自己赤身裸体地
走出来。

  我老婆走到客厅,本想经过到卧室找衣服,由于近视,突然看到有个人影向
她冲过来,她以为是我跟她玩就本能地叫一声:「老公……」还没叫完,才发现
跑来的人是司机小陈。

  我老婆十分惊慌失措了,从未遇过这种情形的她不知该怎样反应,司机小陈
迅速把阿霞拉到客厅的电视机前面。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老婆彻底呆住了,我的
天哪,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痛啊,放手,厂长,你看小陈怎么可以这样,快放
手啊,我要喊人了!」

  司机小陈把我老婆按在阿忠面前蹲下说:「喊人呀!是你自己脱光光出来,
还叫我老公,怎么就要喊人呢?女贼,你说对不对呀?」

  这时,我老婆蹲在地上把沉甸甸的乳房夹在膝盖边,低着头,没反应过来,
司机小陈把一张价单拿到阿霞面前又说:「里面两包卫生巾50块,是不是你偷
偷买的呢?」

  我老婆此刻才明白,小陈叫她女贼的原因,感觉脸突然红了,吓得一身的鸡
皮疙瘩说:「是……我……我买的……」

  「有没跟老板、还是厂长请示呢?」

  阿霞低着头摇了摇头。

  司机小陈走到我老婆的后面,审视着光溜溜、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的阿霞,他
抬出右脚盘伸进我老婆的屁股下面,突然用力向上抬,大声喊:「那算不算是偷
啊!」

  我老婆由于害怕和害羞蹲在地上,被司机小陈的脚一抬,毫无准备的阿霞前
身立刻扑在地上,双手按在地面,那两粒大乳房在地心的引力下左右游摆,双膝
跪着,屁股朝着司机小陈。

  没等我老婆开口,司机小陈又抬起脚对阿霞的屁股踢过去,恶狠狠地喊道:
「你说呀!」

  阿霞的身体失去动心,侧身跌坐在地上,一只手按在地面,另一只手揉着屁
股,完全没顾着裸露的乳房,哭着脸马上说:「是……是……是我偷买的。」

  这时,厂长阿忠在阿霞的面前蹲下来,好像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唉!阿
霞,这就你的不对了,偷买这卫生巾干嘛呢?」

  司机小陈走近到阿霞身后,站着用脚轻轻地扫了一下我老婆的屁股说:「喂
厂长问你,听到没有!」

  「人家来……来那个可以用的。」阿霞回答。

  「来什么呀!」司机小陈逼问着。

  「就是来月经嘛。」阿霞无奈地说。

  「那你今天来月经了吗?」阿忠问。

  「我今天没有,要等三、四天才来。」阿霞红着脸说。

  「我不相信,你今天没来月经,怎么偷买这卫生巾!」小陈一本正经说。

  「陈哥,我今天真的没来月经。」我老婆有点害怕的回答。

  「反正我不相信,我要检查。」司机小陈说后,在阿霞后面弯下腰,把手按
在我老婆的乳房上,用力向下推,把我老婆的身体放倒在地上,然后迅速地用双
手抓起阿霞的双脚。

  阿霞双手马上捂住自己的阴部,哭着求饶说:「陈哥……陈哥,不要……不
要呀!」

  「不要怎么行呢?偷东西的人说话我不相信。」司机小陈边说边把抓住阿霞
的一只脚放下,然后拉开我老婆捂住阴部的手。

  此时,我老婆全身赤裸仰卧在客厅的中央,她的一只脚被提着,一只手被抓
开,没办法的阿霞只好用另一只手拼命地捂住自己的阴部喊:「放手啊,求求你
了,陈哥,不可以这样啊。」

  「不可以这样,你要那样呢?」司机小陈放下阿霞的脚,双手抓住的手,把
我老婆捂住阴部的双手拿开。

  这真是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我老婆雪白、丰满的全身全部暴露在两个男人
面前,丰满的大腿中间是黑黑的阴毛,隐隐约约可以透过阴毛看见中间的肉缝。
她本能地夹住腿双膝弯曲起来,不让屄毛裸露,但这么一来,却把她的整个臀部
给呈现出来,就露出了她整个阴部,诱人的两瓣大阴唇里面是褐红色的小阴唇,
在顶端是她的小豆豆,和她棕色的小阴唇不一样,她的小豆豆黑黑的,再下面就
是微微分开的肉洞。阿忠观察着我老婆的屄,当好人似的说:「小陈啊!你也可
以叫阿霞自己检查给咱们看呀,那她就不会那么难堪吗?」阿忠说后,在茶桌拿
半包卫生纸丢在阿霞的乳房上。

  我老婆的双手被司机小陈抓住,说不出话来,只剩了娇喘的劲儿,甩着散开
的发丝,羞愤的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阿忠的眼神。


                (四)

  「好,我听厂长的,我给阿霞两个选择,一是我来检查,二是让阿霞自己检
查。」司机小陈放下手,蹲下用手打一巴掌在阿霞的屁股上说。

  阿霞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无奈的泪滴,迷人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
前了,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还在颤动着,褐红的大乳尖更是吸引住阿忠的目光。
我老婆双手无力地支撑身体坐起来,看着那包卫生纸后口中低声着:「我……我
我……自己检查,好吗?」

  「他妈的,我是看在厂长的面子上才这样,难道你想我帮你检查啊,是不是
啊?」司机小陈说着,迅速地把一只手伸到阿霞的阴部。

  「啊……」阿霞的屄被司机小陈的手指抠摸着,羞耻的感觉使她忍不住扭动
挣扎,马上用手推开司机小陈的手,但推不开。

  原来,司机小陈的中指已经抠扣在我老婆的屄内,他突然笑了起来,猥亵地
说道:「你自己来,还是我来,你说?」

  我老婆哭泣怜怜地百般哀求着:「陈哥,陈哥,让我自己来,求你呢?」

  司机小陈的笑此时完全是不怀好意,他盯着我老婆的眼睛,手却伸到了她的
下体抠摸,嘴里怪声怪气地说道:「嗨,你来的话,就必须像撒尿一样,用纸擦
屄给我们检查,行不?」

  手指在里面不断地扣弄,一根粗糙的大拇指也在阴核上摩擦。最敏感的部位
受到刺激,加上司机小陈的手又十分粗糙,每一次触碰都让我老婆布满神经的地
带传来阵阵羞辱感。

  「行……行……我听陈哥的。」我老婆不觉满脸羞愧,为了不让阿忠知道司
机小陈在抠摸自己的屄,毕竟阿忠还是我的同学,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口,随
后脸就像染了颜色一般血红血红。

  司机小陈哈哈一笑,拿出了手闻了闻手上的黏液,然后好像跟阿忠显耀:哈
哈,你刚才在卫生间能乘阿霞不备偷摸她的屄,我现在就在你面前摸你看。我老
婆没有说话只是屈辱地转过头。

  阿忠看到司机小陈在闻摸阿霞屄内的手指,为进一步的凌辱,就假装惊讶问
道:「小陈,你检查阿霞好了呀!」

  「没有、没有呀!」司机小陈干脆地答。

  「那你怎么……」阿忠说。

  「哦,你的意思是我摸阿霞的屄,我怎么会呢?阿霞是你厂长同学的夫人,
我那敢摸,不信,你问阿霞?」

  「阿霞,你的屄刚才有没被小陈摸呢?」阿忠转向我老婆说。

  我老婆丰满的上身无力的靠在地上,因为羞耻而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阴部,
急促的喘息让胸前的大奶子也跟着不住的起伏,她为了自己和我的尊严,明明自
己的屄被司机小陈抠摸和玩弄,不得不低着头说:「没……有……」

  「没有就好,如果有的话,我一定告诉你老公。」阿忠一本正经的说。

  我老婆吓了一跳,心想幸好刚才没讲真话,因为她知道如果讲真话,那我这
个做老公的绝对不会好受,司机小陈也不会放过她,还有会让阿忠笑话。

  「喂,自己检查,是你说的。」司机小陈抓了几张卫生纸,丢在阿霞的大腿
上。

  我老婆知道今天难逃一劫,只希望这件事快点结束。

  她没回答司机小陈的话,马上挪动自己肥胖的身体,在地面上蹲起来,夹紧
着大腿,低着头,手拿着卫生纸从屁股后面朝自己的屄擦了一下,然后把卫生纸
拿给司机小陈说:「陈哥,你看,我真的没来红。」

  「操你块鸡,你想忽悠谁呀?」司机小陈用手打开我老婆拿给他的卫生纸,
突然大声说道。

  我老婆惊吓了一下,把脸转向司机小陈不惑的看着他。

  「你来红在什么地方,是里面还是外面?」司机小陈恶狠狠地说,说后抓起
我老婆的两个胳膊,朝阿忠的面前拖几步停下去,把阿霞的上身靠在他的身上,
双手乘机按在我老婆的大乳房上说:「还是厂长来帮你检查。」

  我老婆没准备,人失去动心,大腿本能地分开,这样女人最羞耻、最隐秘的
部位,是只能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欣赏的,现在我老婆却将它们奉献给我同学阿忠
观看!阿霞害羞和焦急地说:「不要啊……不要,我自己来就好?」我老婆的声
音都变得有些发抖,却更增加了娇滴滴的少妇韵味。

  刚才阿忠的偷窥,远远的可能看不清细节,现在倒好,我老婆就在他眼前不
到一米的距离张开大腿,挺着腰,把自己的整个屄都呈现出来,这下什么都给他
看光了!我老婆的肉体本应极其珍贵、极其隐秘,今天却在短短半小时内多次暴
露给陌生的男人,此刻更是露了全相。

  司机小陈用手捏住阿霞的乳房,他又拉阿霞的乳头向前,同时推我老婆的上
身,让我老婆自己蹲好。

  我老婆的双腿依然分开蹲下,可能司机小陈刚才拉她的乳头有点疼,她的手
掌顾揉着自己的乳房,没有去注意下体的裸露,她两条腿竟然像O字型的丑陋仰
开,腿根间的风光完全绷裂出来了,让阿忠盯着它猛吞口水。

  这时,司机小陈在地上抓起7、8张卫生纸,卷成圆筒状后对折,形状好像
两条卫生棉叠在一起的样子。

  「乳房已经下垂了,别摸了,摸了也不会起来。」我老婆在我同学面前的乳
房被司机小陈捏弄成这种姿势,小陈却更故意的羞辱我老婆,阿霞羞得猛摇头乞
怜。

  司机小陈把圆筒状的卫生纸递到阿霞面前说:「你不是要自己检查吗?来,
把它搞到里面。」

  阿霞看着那圆筒状的卫生纸,觉得无所适从的样子。

  「他妈的,臭鸡,是不是嫌太小,你的屄塞不满,是吗?」司机小陈扫了我
老婆一巴掌,大声说道。

  「不……」我老婆看到司机小陈手里拿着卫生纸,才明白要她自己检查,就
是把卫生纸塞到屄里面,她顿然羞的想晕过去。

  深悉阿霞弱点的阿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胆小,我老婆的软弱使阿忠感觉到自
己的强大,他相信,在阿霞面前,他可以为所欲为。以阿霞的性格是绝对不敢把
这种事声张出去的,或者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吧,呵呵。阿忠心里想:你是我同
学的老婆,又在我手下做事,同时你和老公又借我的钱没还,我就是要你做些女
人最不想做的事,然后慢慢地玩弄和羞辱你,使你难堪,你又不得不求我,要我
帮你,这就是阿忠做男人的最高境界。

  「阿霞,这是你求人家要你自己搞的哦,我可帮不了你。要不等一下小陈搞
的话,他几根手指在里面插你会受不了。」阿忠乘机威胁我老婆说:「还不跟小
陈道个不是。」

  我老婆刚才被司机小陈又打屁股,又打脸,觉得小陈挺凶的,心里十分的害
怕,觉得阿忠说的有道理。

  于是不顾自己全身赤裸,依然保持下蹲的姿势说:「陈哥,陈哥,我……我
自己搞,行吗?」说后自动地伸手接过那小陈手里的卫生纸。

  「行,要当面搞,要全部塞进去,明白吗?」

  阿霞点了点头,小陈又说:「做人应该讲信用嘛!」

  我老婆把拿着卷成圆筒状的卫生纸,顺着雪白和肥胖的身躯,在下垂丰满的
奶子、凹陷的肚脐、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路下滑,在两腿之间的开裆处停了下来,
有点犹豫。

  「喂,退后点,看不清楚。」和阿忠并排靠坐在茶柜上的司机小陈吆喝着。

  我老婆移动双腿,扭动的丰臀,她的屁股很美,宽大而丰满,在她那蛮腰衬
托下显得极为性感。

  「抬高点,脚尖垫起来。」一边观赏我老婆裸体摆姿势的景象一边戏谑道:
「手挡到了,你的屄谁能看清楚,手要绕过屁股后面塞,明白吗?」

  阿忠注视着我老婆的整个阴部,眼睛一眨也不眨,他十分清楚我老婆此时心
中所承受的屈辱。

  我老婆紧紧闭着双眼,在她同事和老公同学面前,自己打开双腿,暴露出肥
屄的羞辱使她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

  阿霞完全按照司机小陈的话摆出撒尿的姿势,卷成圆筒状的卫生纸在阿霞手
指的加力下慢慢塞入她的身体内部。

  「啊!」不知道是因为是卷成圆筒状的卫生纸太粗还是因为干燥的卫生纸弄
疼了阿霞的阴道内壁,我老婆发出了呻吟并将一条腿微微张开后抬起。

  卫生纸的大部分塞入了阿霞的身体,留了一小节在褐色的阴道口露着,两片
肥厚的大阴唇被中间的异物推挤得鼓了出来,一边的屄唇随着卫生纸地塞入已经
进到屄里面,而另一边则外露和留在外面的卫生纸平行着。

  阿霞可能塞得有点疼或太大,毕竟卷成圆筒状的卫生纸,有两条卫生棉那么
粗,加上我老婆下面的屄也没那么松弛。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塞存有1/3的卫
生纸在外面,想停下来,就马上大声讲:「干什么!留在外面好看呀?还是要我
帮你塞?」

  我老婆吓了一跳,只好马上用一只手在后面硬生生掰开一片屁股,另一只手
艰难地把余下的卫生纸塞进去,她的脸上露出痛苦和羞辱的表情。

  此时,我老婆美丽洁白的身子完全裸露在司机小陈和阿忠的面前,两条浑圆
的腿大大的分开,露出了一个女人最隐秘、最羞耻的私处。刚刚被用力塞进后的
阴唇似乎微微有一些红肿,显得特别肥厚的阴道口张得开开的,可以见到卫生纸
的一小白点,我老婆的肥屄一片狼籍,一边的屄唇被卫生纸一起塞进去,而另一
边的屄唇则露在屄外有5、6公分长。

  司机小陈嬉皮笑脸的,蹲下看在我老婆的阴部说:「都塞完了呀,这不就就
对吗?嘿嘿!」

  「不对啊,霞姐啊,你下面的屄怎么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不会是有病吗?」
司机小陈装出一副疑惑的口气接着问道。

  我老婆还是保持那羞耻的姿势,被司机小陈一说,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肥
屄。

  司机小陈叫了坐在茶柜上的阿忠,示意也蹲下,然后腾出一只手伸向了我老
婆的两腿之间,用两个指头拉一边露出来的屄唇,司机小陈戏谑着说道:「哈哈
哈!忠哥,你看,你那同学的嫂夫人下面的屄竟然是畸形,只有一边屄唇。」

  「不是……不是……啊!痛呀……别拉了,陈哥,求你呀!」我老婆在他们
俩的笑声中哀求,使劲地扭动身体,想尽量夹紧双腿,但因为屄内刚刚塞有卫生
纸,一用力夹,那阴道就传来阵痛,加上司机小陈的手还捏着她的屄唇,这样使
我老婆没办法改变姿势。

  「唉!想不到我同学竟然娶你这样一个畸形的女人,真可怜呀!」阿忠审视
着我老婆的肥屄,幸灾乐祸地说。

  我老婆听到阿忠和司机小陈在议论自己的屄是畸形,一急也顾不上难堪,推
开司机小陈的手,自己把手伸到下面,挖着屄把被卫生纸塞在里面的屄唇拉了出
来,好像被人冤枉似的样子说:「我可是个正常的女人哦!」

  司机小陈的手被阿霞推开后,趁着阿霞两只手在拉屄唇,抓住了我老婆的大
奶子揉捏了起来,「嘿嘿!是什么正常女人呀?」司机小陈奸笑道。

  我老婆竟傻乎乎的答:「我下面的阴唇两边都有的,可不是什么畸形!」

  司机小陈说:「哈哈……总算开始说实话了,不过你也真是奶大没脑!有是
有,但会不会对称,你知道吗?哈哈哈!」他转身从阿霞身后用双手对雪白的大
奶子慢慢地揉捏起来,然后托住那乳房,把阿霞拉着站起来。

  「忠哥,你看,阿霞她的两边屄唇,是不是对称呀!是不是正常女人呀?」
司机小陈在后面把我老婆扶了起来说。

  「没干过,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正常女人呢?何况是朋友妻,不可欺嘛!」阿
忠淫笑看着我老婆说:「对不对呢?」

  「对、对、厂长说的对。」我老婆还以为阿忠真是好人,不会欺负自己。

  「霞姐,厂长真是正经人,他说朋友妻,不可欺,也真有道理,对不?」司
机小陈问。

  「对、对,我和老公都一直十分尊重忠哥,忠哥也十分关照我们呀!」我老
婆刚才被阿忠在卫生间摸屄、捏乳,全然不知道,现在全身赤裸站在阿忠面前,
还被司机小陈猥亵,却傻呼呼地回答。

  「哈哈,你老公不是我朋友,那不是朋友妻,就可欺了?」司机小陈奸笑的
说。

  我老婆还以为小陈说得有道理,也就一时搭不上话来,但害怕司机小陈会乱
来,马上一只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按紧自己的阴部,因为她那屄内塞有
卫生纸,两只大腿依然是分开站着,样子怪可笑的。

  「挡……挡……挡什么?你以为自己漂亮好看呀!」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这
样反应,开始侮辱我老婆说道:「像你的乳房这么下垂,下面的屄唇又黑又长像
挎着两块破布一样,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玩过,你以为我稀罕干你呀?你想着倒
美!」

  我老婆摆着屈辱的姿势,听着司机小陈的污言浊语,不敢回话,浑身都不自
在,身体微微发抖。

  「你这年龄,这身材,想进发廊都难,顶多在路边找个位子当站街女,男人
看得起的话,每次10块玩一次,如果你表现得好做个全套,帮男人含、肛交,
最多也价钱翻倍收个20块钱。」司机小陈越来越粗俗接着说:「你以为自己偷
了东西,不要脸地脱光光出来,引诱我们干,就没事,我和忠哥才没那么贱!」

  我老婆以前在城乡结合部看到有一些打扮裸露的站街女,都十分反感的认为
那些女人好下贱,没想到在司机小陈和阿忠眼里把自己看做站街女,她又想了想
司机小陈的话,觉得自己确实都32岁了,身材没以前好看,乳房下垂,下面屄
唇又黑又长,这都明摆着。况且自己切切实实是偷买了东西,自己还光溜溜得出
来,而司机小陈比自己年轻,阿忠又好像都护着自己,且到目前司机小陈和阿忠
他们两人也没有和自己发生性关系的意思,所以,我老婆反倒认为自己下贱、不
要脸。


                (五)

  「喂,偷买来的东西放在那里?」司机小陈把我老婆侮辱一番后,看到我老
婆双手都护着三点说。

  「放在房间里。」我老婆回答。

  「走,把那东西拿出来。」司机小陈推着我老婆向房间的方向,又对阿忠阴
笑说:「忠哥,我随便搜搜还有没偷来的东西。」阿忠会意地点了点头。

  我老婆垂下了双臂,低着头,羞红着脸,因为下面的屄夹有卫生纸,可能走
起路来有点痛,所以双腿是分开地慢慢走,而司机小陈边推着我老婆,边喊着:
「走、走。」那情景好像是警察押着犯人一样,怪可笑的。

  当我老婆走到卧室的转角处,司机小陈原形毕露的从后面抱住阿霞,双手十
分用力地揉捏着我老婆的乳房,然后把她摔在床上,抓起我老婆的头发,另一只
手掌对着我老婆的乳房边拍打边说:「这里大,就可以偷东西,是不是?」

  我老婆没想到司机小陈竟然是如此暴力和变态,被吓得脸白,连一点反抗都
没有,双手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说:「陈哥、陈哥,求你,别这样对我。」我老
婆音量很轻生怕让我们的阿忠听到,但哀求的语气分明快哭了。

  司机小陈看准了我老婆文化不高和胆小怕事的弱点,更加的肆无忌惮,用手
捏、拉我老婆的乳头,玩弄我老婆的阴蒂,拍打着肥屄,把我老婆身体作为女人
最难堪的地方都羞辱了一遍。

  我老婆看到司机小陈十分凶狠的目光,为了避免受到殴打和伤害,竟连动都
不敢动,但尴尬与羞耻心,让她感觉脸颊发烫。

  司机小陈拽着我老婆的头发,把她的身体仰卧在床上,看着一动也不敢动的
阿霞,然后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说:「臭鸡,得给你留个纪念,看你今后还敢不敢
偷东西。」

  「咔嚓,咔嚓。」

  手机拍照的声音,我老婆听到拍照的声音,本能地双手捂住脸部。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的反应,马上走近用手拽住我老婆的阴毛,恶狠狠地说
道:「把手放开,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下面的屄毛拔光。」

  「啊!痛死了。」

  撕裂的疼痛,我老婆实在难以忍受了,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司机小陈看着手里拔出来的7、8根屄毛,对着我老婆的脸吹去,这次是用
五指一把抓起我老婆的屄毛说:「要听话吗?还是来试一试,看能不能拔光。」
说后,司机小陈加大了力气。

  「不要!不要啊!陈哥,我听话,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好吗?求你了!」
我老婆连连哀求,急得快哭出来了。

  司机小陈把嘴几乎探到我老婆脸上,奸笑几声说道:「嘿嘿!这就对了,要
不然……哼哼!」司机小陈边说边用下面的手指对着屄内的卫生纸往里一扣。

  「啊……」下体膨胀的感觉如同撕裂一般,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使我老婆
小声颤抖哀求:「陈哥……陈哥……我听话,行吗?」。

  司机小陈退到床后,拿着手机,看着里面的屏幕命令的说:「双脚抬起来,
对,分开……」

  让阿霞更想不到的是,司机小陈还动手把她的腿又拉开点。阿霞只有无力地
让两腿分开,让小穴完全暴露出来,又是「咔嚓,咔嚓」两声。

  「不好,你看,你的屄被干多了,真是太黑,我把闪光灯打开。」司机小陈
色迷迷地把刚才照在手机里面的相片拿给我老婆看,接着说:「双手要握住,这
个姿势再来几张。」

  忍着万分的羞辱,阿霞在床上双手再次施力,将两白皙光滑的美腿大大分开
到极限,我老婆就这样大大的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肥屄展现给司机小陈拍
照,还要被司机小陈这么羞耻的描述自己的肥屄,我老婆羞得无地自容,只看到
那晶莹剔透的小脚紧紧握住,雪白修长的美腿微微颤抖,褐色的肥屄不自主紧紧
收缩一下,将湿润的唇瓣染得湿滑不堪。

  「来!来!看看你的大屁股。」

  司机小陈说完拍了拍躺在床上我老婆的臀部。

  我老婆在司机小陈言语刺激下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得不照他说的做。只得
背对着那司机小陈在床上慢慢站起了身子。

  司机小陈在床后边细细欣赏着美丽成熟的阿霞,边说:「呵呵!一看你这大
屁股,就知道你有多骚。」

  「咔嚓,咔嚓。」手机拍照的声音。

  「别那么木纳嘛!来,摆个造型,把你的大屁股翘起来。」

  司机小陈吩咐道。

  我老婆只得弯下腰,手撑着膝盖把屁股抬起,浑圆修长的双腿紧紧的拼在一
起,摆出屈辱的姿势。

  「还害什么羞啊!把腿分开些,屁股也再翘得高一些,你下面黑乎乎的,看
得怎么清楚?」司机小陈用手掌重重的抽打了我老婆雪白的屁股。

  我老婆轻声呻吟了一声后顺从的把两腿分开,上身弯得更低,一对丰满的乳
房低垂在身下,显得更是出奇的丰硕。

  这时候,身后的司机小陈不仅能够一览我老婆雪白的肥臀,甚至可以尽情欣
赏那两腿之间最隐私的部位。

  他看得眼都直了,鼻子几乎碰到肥白的屁股。司机小陈觉得还不够,移至我
老婆身旁,恶狠狠拍了拍雪白的大屁股,命令地说道:「他妈的,一点表情都没
有,是不是欠揍?」

  我老婆一片茫然和害怕的样子,随着司机小陈的拍打,我老婆雪白的臀肉如
波浪一般微微荡漾、颤抖。她揉摸着被司机小陈打红的屁股,哀求的说道:「陈
哥,不要再打我好吗?我好好配合,行吗?」

  司机小陈没有回答我老婆,对于她的哀求,司机小陈的嘴边露出淫邪的表情
说:「站起来,给个笑脸。」

  「咔嚓。」

  又一张,司机小陈接着说:「头发整理一下,比个『耶』的手势。」

  「好,好,双手托住乳房,对,看着我笑一个。」

  「蹲下,腿张开。」

  司机小陈亲自上前把我老婆的双脚打开说:「腰要挺直,手指夹住自己的乳
头,嗯,不错。」

  我老婆屈辱得浑身发抖,她可能从小到大还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但如今也
只能听从司机小陈这混蛋的命令。

  「躺下去,腿要抬起来,头也抬起来。」司机小陈边照相,边猥亵我老婆,
他看到我老婆乖乖的按照他的吩咐,摆着女人无法接受的姿势,竟伸手玩弄起我
老婆的肥屄,捏住了肥大的阴唇,分开来仔细地观察着里面的嫩肉。

  随着大阴唇的分开,里面的卫生纸十分显眼,两边露出来的小阴唇激烈蠕动
便完全落入了司机小陈的眼中。和大阴唇的颜色对比,小阴唇的口小了很多,颜
色也鲜艳了很多,褐色的屄肉让司机小陈的肉棒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唇口不
停的一张一缩,似乎已经很饥饿了的样子,那两瓣小阴唇就好像一只蝴蝶停在她
的屄上面,接着,他还要求我老婆自己拉开两边的屄唇,来个大特写。

  「呃……」我老婆的身子发出轻微的颤动,喉间发出十分耻辱的呻吟。她感
觉自己阴蒂的包皮被最大限度地拉了下来,赤裸裸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褐色的
屄肉完全地展露在司机小陈面前。

  突然,司机小陈上前,一手拉下我老婆屄肉内的包皮,让阴蒂最大限度的露
出,并用手指弹了一下我老婆的阴蒂,一阵剧烈的刺激从阴蒂上传来,我老婆不
由得身体一颤,本能地挣扎一下。

  「来,转过去,屁股对着我。」司机小陈吆喝道:「再趴下点,跟狗一样趴
着,再把屁股抬高点。」

  我老婆只得双腿跪着,脸侧着贴住床面,把整个又大又肥的屁股炫耀似的高
高翘起,肥美的阴部也如花般张开在半空。

  「哈哈!这就对了,好像一条欠操的母狗啊!」司机小陈满意的照着像。

  司机小陈看着全身赤裸趴在床上的阿霞,有点受不住,他放下手机,坐在床
上,饶有兴致地拨弄着我老婆垂荡在身下的乳房,还用手指捏玩那大大的乳头。

  司机小陈享受着对我老婆乳房的戏弄后,站在她的后面,扒开我老婆肥硕的
臀丘,一个褐色的排泄孔展现在他的面前。褐色的肛门随着司机小陈的动作不断
地收缩扩张着。

  司机小陈淫笑着用手指沾了一点淫水涂在我老婆的肛门上的时候,我老婆的
肛门洞好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紧紧的收缩了起来。司机小陈吞了一口唾沫,用食指
顶在我老婆紧紧收缩的肛门洞上,缓缓地朝内压去说:「嗯,屁眼这么黑,说明
是个不讲卫生的女人,被多少个男人肛交过呢?」

  司机小陈转到后面品评着我老婆的肛门,同时伸出右手,用中指捅了捅我老
婆的屁眼,准备先用手指尝试一下肛门的反应。

  手指刚刚插进肛门一点,刺激就开始使得我老婆全身发抖,收缩肛门:「不
要……不要啊,太窄了,不可以插。求求你啊……」

  她突然感到司机小陈的手指头顶在自己的肛门洞上,我老婆本能地夹紧了屁
眼,却还是无法阻止司机小陈借助口水润滑而刺入的手指。阿霞最后还是要被玩
遍身上所有骚洞,无法避免的肛辱……我老婆一边暗暗地悲哀着,一边却不得不
放松了屁股的肌肉,让司机小陈可以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肠道,玩弄自己的肛门。

  司机小陈可以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在我老婆的两腿中间,使她双腿不能并
拢,同时自己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托住我老婆的阴户,让她无法向前挣扎,这样,
我老婆只能趴在床上蹶着屁股来经受肛门的刺激,司机小陈慢慢地把中指完全插
进了她的屁眼问:「这里被多少人干过呢?」

  中指稍微动作一下,都会带来巨大的刺激通过直肠一直传遍全身,司机小陈
的中指每一个小小的动作,我老婆都是全身的颤抖。

  「陈哥,好痛呀,求你哦!」我老婆不住的哀求司机小陈住手。

  「我问你话,知道吗?」司机小陈中指加大动作左右来回的扭动,兴奋地说
道。他的手指被恬约肌紧紧包裹住,仿佛要被夹断一样,由于过分的束缚而感觉
到自己手指已经开始有充血麻木的感觉了。

  「我哪里脏,没被人干过,真的呀!」

  我老婆举着肥臀,肛门被挖的情况下,说出如此屈辱的话还是十分艰难。

  抠挖了一会儿,司机小陈感觉我老婆的肛门洞也开始有点湿润了,肛门的粘
膜也开始分泌出一种类似于淫水的润滑物了,他问:「没干过,要不要我干一下
呢?」司机小陈不停地用语言来凌辱和刺激着阿霞,羞得她满脸通红,紧紧地咬
着自己的嘴唇。

  我老婆不敢回答司机小陈的话,因为她知道如果同意自己的肛门让他干,那
自己不是太下贱,况且自己没被干过,肯定受不了;要是不同意的话,就会吃苦
头,他可能对自己更加折磨,所以我老婆咬着唇忍受这无边的耻辱。

  「不回答,就是默认哦!那算欠我一次肛交,知道吗?」

  司机小陈拔出手指后说,接着在我老婆的肛门上抚摸了一会儿,又用两根手
指强力摩擦她的会阴部。

  强烈的羞耻感令我老婆喘不过起来,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为了能尽快结束
司机小陈对她的侮辱,只好认命的点了点头。

  司机小陈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他看到我卧室的床头柜上放有我老婆的身份
证、带花的头束和我们的合照,不由又起了戏谑之心。

  他边拿着东西,一边用无比淫猥的口气说:「你那屁眼等我有时间再来干,
知道吗?现在来拍几张艺术照。」

  接着,司机小陈要求我老婆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和我的合影,分别用手机照了
几张,站着大腿夹着又照几张;还把身份证放在我老婆的肥屄上,称作「骚鸡有
主」;把带花的头束塞在我老婆的屁眼,称作「屁股开花」;对我老婆屄内塞有
卫生纸的阴部特写,称作「黑里透白」;要我老婆自己拉开两边的屄唇,称作蝴
蝶双飞。


                (六)

  司机小陈边照相,边用手猥亵着我老婆,他的淫言秽语使我老婆不仅羞怯无
比、同时也全身不停打颤,面对如此下流又可怕的司机小陈,我老婆已经乱了方
寸,她只是柳眉紧皱、面容凄苦用哀求发抖的声音:「行吗?」

  「好吗?」

  来配合「咔嚓,咔嚓」手机拍照的声音。

  我老婆以为司机小陈是拍最后的照片,也完全按照他的要求摆好姿势,没想
到司机小陈竟然解开裤带,露出早就勃起的阴茎,直接插进我老婆张开的嘴里。

  「烂屄,帮老子弄这个。」司机小陈按住我老婆的头部说着。

  「啊……」我老婆没想到会这么来一下,吓了一跳,头部迅速挣扎向后,并
用力推开司机小陈的身体,「你……不要呀!」羞怯的我老婆小声喊了一句。

  我老婆正想坐起身子,却被司机小陈用力按住,奸笑着威胁说道:「你刚才
照的相片,不错哦,我要让你那包装车间的色狼看,省得他们每天在偷窥你的内
裤……和研究你的屄型。」

  我老婆一听到刚才拍的照片,要拿给车间内的男同事看,心里一震,赶忙说
道:「陈哥,我帮你含,行吗?」。我老婆哭衰着脸苦苦哀求,模样楚楚动人。

  司机小陈看着阿霞可怜的模样,司机小陈心痒难耐,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
的淫笑说:「我知道霞姐就是明白人,来,下床,跪下去。」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完全就范道:「伸出舌头来。」

  我老婆全身赤裸的跪在司机小陈的下面惊异地看着他。

  「不懂吗?用你的舌头慢慢舔着这里。」司机小陈指着自己的鸡巴说。

  我老婆满脸通红的伸出舌头向着司机小陈龟头的敏感地带舔去。湿滑舌头舐
在龟头上,果然令司机小陈感到一阵阵兴奋,整条阳具跳动得更剧烈,若不是阿
霞早已用手扶着,也不知会如何摆动。

  我老婆的感觉则是与司机小陈天堂般的感觉相反,她彷如置身如一个恶臭的
地狱内,每次舌头舔着龟头,那种黏贴的感觉,与及腥臭的气味也令我老婆想放
弃,但她心知若一放弃,只会带来更坏的后果,便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为司机小
陈舔。

  但这样的舔舐怎样能满足司机小陈的欲望?过了一会,司机小陈便道:「不
用舔了,吃吧!」

  在司机小陈的淫威下,我老婆只好张大嘴巴,把司机小陈的阳具吞下。吞下
的感觉较刚才更加难受,整个嘴巴也被司机小陈的阳具塞满,塞得连咽下涎液也
很困难。更糟的是,在我老婆吞下他的阳具后,司机小陈便双手按着我老婆的头
发,将我老婆的头前前后后地舞动。阳具随着头颅的移动而深入口腔,每一次向
前深入,也像要撞穿咽喉似的,连呼吸也不行。而且,只要牙齿稍为碰到步武的
阳具,司机小陈便会即时扯着我老婆的头发痛骂,我老婆只好尽量擘大嘴巴,用
口腔吸啜司机小陈的阳具,以免再受痛苦。

  我老婆的吸啜果然生效,阳具被她的口腔吸啜着,产生一种压迫的快感,虽
然较插入阴道时逊色,但看着我老婆以幼稚的技巧努力套弄阳具以盼司机小陈泄
精,倒也令司机小陈乐上一会。

  本来,以我老婆的技巧根本不能满足司机小陈,但司机小陈却一心想折磨我
老婆,特意放松阳关,又再加速套动我老婆的头,终于,在数百下的套弄后,司
机小陈龟头一震,便向我老婆口腔深处射出浓烈的精液。

  我老婆怎么也推不开司机,突然就感觉手中的阴茎一抖,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噗哧、噗哧」的,司机小陈就射了。

  「全部吞下去。」司机小陈拽着我老婆的头发说。

  我老婆一不小意吞下小数龟头喷出的精液时,本想即时吐出阳具,将精液呕
出来。然而,一听到司机小陈这句话,虽然难堪,还是把精液全数吞下。

  「搞得脏兮兮的,站起来弯腰,帮我弄干净。」司机小陈指着自己的龟头向
我老婆命令。

  我老婆艰苦的咽下司机小陈那白色黏稠的精液,以为任务完成,但听到司机
小陈的话,只好站直后弯下腰,微微分开的两腿,姿势十分诱人,并硬着头皮用
舌头舐净阳具,那确是十分难堪;但相比刚才阳具在喉头内的摩擦,已是舒服多
了。我老婆伸出几近无力的双手,一手托着司机小陈的阳具,一手把包皮翻开,
伸出舌头慢慢把司机小陈龟头上的精液吸净。

  司机小陈满意的整理自己的裤子,跪在地上的阿霞战战兢兢的问他道:「陈
哥,完了吗?」

  「没完呀?我想让你老公好好欣赏你淫荡的样子,不好吗?」司机小陈捏住
我老婆的下巴。

  「不要,求求你,不要给我老公看,我刚才已经帮你……帮你……口交。」
我老婆拼命的摇头,任司机小陈的手地她腿上乱摸却不敢反抗。

  「对呀!那是你自己贱,主动要帮我含、舐、啜的,我可没强迫你哦!你的
嘴搞得我也不怎么舒服,你说怎办呢?」司机小陈点着了一支烟。

  「我可以和你做爱,只要照片不给我老公看。」我老婆的底线终于失去了,
我老婆终于落入了司机小陈的淫掌。

  「要和我做爱,真的呀?」司机小陈嘲笑的说。

  「真的,陈哥,只要你不把照片给我老公看,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呢?」
我老婆现在最担心照片被外人和我发觉,虽然要受到淫辱,总比被人不齿唾弃强
得多。

  「你的肛门被多少人玩过呢?」司机小陈直截了当的问。

  「没……有……」我老婆红着脸回答。

  「操你块屄,没有,骗谁。」司机小陈伸手抓住我老婆的一边乳房,拽她转
身说。

  我老婆看到司机小陈又要动粗,一边捂住屁股,一边说:「有……有,我肛
门有被我老公玩过。」

  司机小陈一听到我老婆的肛门也被开发,有点不高兴的说:「你老公怎么玩
呢?」

  「我老公有两、三次硬要和我肛交,我觉得好疼,都把他推开。」我老婆没
办法的如实回答。

  「你老公的鸡巴有没进去呢?」司机小陈继续逼问我老婆。

  「有一次,我老公下面的龟头刚一插进,我后面好痛,那次之后我再也不让
老公玩了。」我老婆无奈的说。

  司机小陈听到我老婆的解释,知道我老婆的屁眼还算是处女地,顿然有点高
兴,色迷迷地说:「哈哈,没想到你老公这么无能,连老婆的屁眼都没办法插,
霞姐,你老公没完成的任务,我来帮他完成,这个忙我一定要帮。」

  我老婆浑身巨震,她很明白如果答应的话,意味着以后随时都要被人凌辱任
人玩弄,所以紧张而又害怕的说:「陈哥,肛门那地方脏,插起来真的好痛,不
要好吗?求你咯!」

  司机小陈看着接近崩溃的阿霞,竟然进一步的羞辱她说:「唉!霞姐,你的
肛门不是想我插,我就插的,你的肛门脏说明你不讲卫生,肛门痛说明有病,所
以,我在干你屁眼前,还必须带你到人多的市医院,到那里,还要找我的朋友出
面,叫他多找几个男医生帮忙,妇科和肛门科都检查一下,这样,你也放心,我
也放心。」

  司机小陈把今后如何和我老婆肛交的做法都作说明,我老婆本来在司机小陈
的威胁下可以勉强答应肛交的要求,但听到司机小陈说要与他肛交,还必须由他
带我老婆到医院检查肛门,没问题后才可以进行的做法,我老婆觉得自己实在没
法答应。

  「霞姐,我这个人是不会强求你的,但你要知道我的手机像素是800万,
里面的相片放大连你下面多少阴毛都能数,其它地方就更不要讲了,你看……这
张你趴着、夹着身份证不错哦!真够淫荡呀!」司机小陈边拿着手机里面的照片
给我老婆看边说,我老婆瞄了一下,羞得不敢看。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又害怕又害羞的样子,便转过身去,悠哉乐哉的坐在床
上,按着手机,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昨天和你车间几个外省仔聊天,他告诉我
说,最喜欢和你霞姐一起干包装,因为你蹲着装货可以欣赏你的内裤,站着弯腰
扎包装带可以见到你的乳沟,他们还商量找个机会要轮奸你,我现在发个你的彩
信照片给他们看,让他们先睹为快……」

  没等到司机小陈说完,我老婆吓得脸都白,马上跪在司机小陈腿边哭泣而又
紧张地哀求说:「陈哥,不要发,陈哥,别发了……求你?」我老婆再也不敢再
犹豫,接着哀求说:「陈哥,你想怎么玩我都行,我答应,答应。」

  我老婆说后低下了头,这句话说出后,她知道对她的淫辱在今后生活中就要
开始了,但为了自己的名节和家庭,我老婆只有乖乖的忍受现在和今后对她的凌
辱。

  「委屈吗?你可以不答应呀。」司机小陈的两只手托住我老婆的乳房上下游
动。

  「不……我什么都答应……」我老婆羞愧的闭上眼,任司机小陈的手在她的
乳头上揉捏。

  「现在肛门我干行吗?」司机小陈改用手指弹我老婆的乳头说。

  「不要嘛!厂长在外面,还有老板和我老公也在等我们,今后好吗?算我欠
陈哥的!」我老婆想来个慢兵之计,有些淫荡的回答,可这正是司机小陈的所希
望的,毕竟他刚才已让我老婆口交了,也没时间,他想今后慢慢的来玩弄。

  「欠我的,但你说话没诚信,那就写张欠条,哦,不,应该叫做协议书。」
说完就起身,在梳妆台下面拉开几个抽屉,可能想找纸,无意中司机小陈发现在
最底一格放有我们的房产证和一些稿纸,突然机灵一动跟我老婆说:「霞姐,为
了保险起见,你写个协议书,自愿和我肛交,我就把房产证和刚才那身份证还给
你。」

  「陈哥,那证是我和老公的,他发现怎么办呢?」我老婆有点急。

  司机小陈不慌不忙的回答:「说明咱们越快干越好,这样你老公就不会发现
了。哦!你忘了,我还得替你好好保管照片,要不霞姐刚才照的相片被人看到那
就更麻烦。」司机小陈从身上拿了笔递给我老婆。

  我老婆拿着笔说:「陈哥,要怎么写,我书读得少,只有小学毕业,不会写
呀。」

  「不会,我来教你写。」这样,司机小陈就要求我老婆在协议书上写明:本
人露霞,出生年月……身份证号码……户籍地址……自愿和陈X肛门性交……当
写到这里,我老婆感觉有些不妥说:「陈哥,应该在『肛门性交』后面加上『一
次』,我可答应你一次,陈哥你知道我是有家庭的。」我老婆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次就一次,谁稀罕整天操你。」司机小陈有点不高兴的回答。接着,我
老婆继续按他的要求写道:自愿和陈X肛门性交一次,以此换取抵押给陈X的房
产证和身份证。落款是我老婆的签名和年月日。写好后,司机小陈还蛮专业的要
我老婆拿口红按指纹。

  司机小陈拿着我老婆写好的协议书,看了看,想了想,一会儿脸上露出淫邪
的表情,原来司机小陈心里想,露霞啊!露霞,你以为头脑好使,屁眼让我开苞
一次就完,哈哈!那第一次我就要带你到医院,让那些色狼医生把你的屁股和屁
眼都检查,搞得干干净净,自己掰开屁股给我插。

  完事之后,你想来拿回房产证和身份证,别得意,我会把「一」次加上一竖
变成「十」,那协议书上就是:「自愿和陈X肛门性交十次」了。

  有了第一次,为了那证件,你可就要忍受和我多干九次的肛交。

  被我搞了十次后,你以为真的会到此为止,那你错了,那「十」加上一撇成
「千」,那就是「自愿和陈X肛门性交千次。」

  一年才365天,一千次的肛交,你露霞的屁眼天天让我插,都得插三年了
啊!我可没那么自私,还得找朋友、同事,适当时候会找些顾客来帮忙操你的屁
眼,相信现在社会男人都喜欢干屁眼。

  司机小陈把协议书和我老婆的身份证夹在那本房产证里面,他得意看着我们
的卧室,然后色迷迷审视裸体的阿霞又想:哈哈!我把你肛交十次后,那存下的
九百九十次肛交,你不同意或不敢遇我,我就把房产证抵押给银行,自己赚个十
多、二十万元,看你和老公没房子住,又欠银行钱,怎么办?

  「陈哥,让我穿衣服好吗?」我老婆以为已经满足了司机小陈的要求,毕竟
是女人,所以说出这样的话。

  「穿,穿什么衣服,我又没脱你衣服,是你自己下贱,况且你的衣服刚才你
老公不是拿在卫生间吗?」司机小陈没给我老婆好颜色看。

  接着说:「刚才你老公拿的衣服不穿,要是穿别的,等会儿,你老公还以为
我和厂长操你,我可声明,你的烂屄我没操哦?」

  我老婆觉得司机小陈说的话确实有道理,也只好继续赤身裸体站着。

  「还站着干嘛?快把偷来的两包卫生巾拿出来,厂长可在外头等着。」司机
小陈吆喝着。

  我老婆这时才想到进来卧室的目的,于是赶忙走到衣柜边,蹲下打开抽屉,
拿出两包卫生巾。

  司机小陈看着我老婆蹲下说:「霞姐,听说女人屁股越肥越圆就越骚,不知
道有没道理啊!」我老婆没回答。


                (七)

  这样,司机小陈拿着两包卫生巾和光溜溜的阿霞走出卧室,到客厅。看到躺
在沙发的阿忠,司机小陈连忙讲:「厂长,霞姐极不配合,看来她早有准备,把
偷来的东西藏起来,死活不肯拿出来,我搜了老半天才搜到。」

  阿忠看着这两包卫生巾,抬头问阿霞说:「你把这东西藏起来,是吗?」

  我老婆当然不希望我同学阿忠知道她在卧室被司机小陈拍裸照和口交,以及
写所谓「协议书」的难堪事,所以被迫迎合着司机小陈的话说:「因为这东西是
我偷来的,我怕被发现所以就藏起来。」

  「那小陈,在屋里有没对你怎样呢?」阿忠好像挺关心我老婆似的问。

  「没……有。」我老婆解释说。

  「厂长,你想到哪里去,霞姐是你同学的夫人,我怎敢呢?虽然霞姐是个暴
露狂,我可是也结过婚的,要不是没见过;况且霞姐比我大几个月,就算霞姐把
屄打开叫我干,我可不敢,除非霞姐到医院检查她的屄没问题,我才可能会考虑
干哦!厂长,你得相信我的为人,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咱们可以现场检查,免得
今后怀疑我的人格。」司机小陈边说边拉我老婆到一个座位的沙发上说:「不管
在怎么样,霞姐,你一定要帮我证实。」

  阿忠没说话,十分欣赏着司机小陈的表演。司机小陈把我老婆推着坐在沙发
上,在旁边迅速的用手打开我老婆的双腿说:「厂长,你看,霞姐她下面的屄还
夹着卫生纸,还有你看,霞姐的屄唇又黑又长,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我可不
敢碰哦!」

  说后,也不管我老婆的反应,把她翻过去,叫我老婆的膝盖跪在沙发椅上,
挺着屁股,然后一只手掰开我老婆的屁眼,另一只手用手指插进我老婆的屁眼,
挖插了几下说道:「厂长,我的手指可是干的,证明我没在里面射精,还有霞姐
她说过,她的肛门没完全开发,她老公的龟头只进一次,连整根都没插过,是不
是呢?霞姐?」

  我老婆在我同学阿忠面前,摆出这样耻辱的姿势,又被司机小陈当面猥亵和
羞辱,脸部红红的,而且她知道自己的把柄已经掌握在司机小陈哪里,所以不得
不配合好司机小陈,如果不的话,那像司机小陈的人可什么都敢做出了。

  「嗯……嗯。」我老婆含糊其辞的说道。

  司机小陈把我老婆从沙发椅拉到客厅的中央说:「站好,霞姐,你自己跟厂
长讲,我小陈的为人怎样?」说后他坐在阿忠的旁边。

  我老婆赤裸地站着,双手随下拘束的回答:「陈哥的为人和人品是不错呀!
我也十分尊重陈哥。」

  「你们两人在房间里面没乱搞,我就放心,要不我会对不起我的老同学,阿
霞,你作为女人应该自尊嘛!」阿忠语重心长的说。

  「忠哥,我知道。」我老婆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竟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敢偷买卫生巾呢?」阿忠逼问:「你到底有没
来月经呢?」

  「我……月经还没到。」我老婆细声的回答。

  「来没来红,你把下面的卫生纸拿出来看,不就清楚了吗?」在旁边的司机
小陈说。

  我老婆屄内夹的卫生纸,在卧室被司机小陈玩弄时,司机小陈恶意的往里面
塞,目的是想我老婆屄内夹的卫生纸拿不出来,这样一来,他们等会儿要带她出
去游泳和烧烤的话,只有我老婆一动,如下楼梯、上下车等,就是连走路因为屄
内塞有东西。

  她的下面阴部会传来一阵一阵骚痛,要正常撒尿都不行,还有在我和他们老
板、其它同事面前也可以进一步的羞辱我老婆,欣赏我老婆难堪的表现。

  况且,那卫生纸是呈「V」型,刚开始塞得时候,我老婆为了快点完成,当
然把尖的一头先塞进去,这样卫生纸那两边纸角会紧挨着里面的屄壁,想拿出来
是十分困难的。

  我老婆为了证实自己没来红。她站着略分开双腿,低着头双手伸到自己的阴
部,用手指对着屄内挖着卫生纸,手指虽然是碰到那纸,但是由于在男人面前挖
屄,太过紧张,这一来阴道又没水又收缩,还有是站着的姿势完全没办法把里面
的卫生纸拿出来。

  挖了2、3分钟,我老婆的脸憋的红红的,不敢正视坐在沙发的阿忠和司机
小陈,为了能快点把卫生纸拿出来,自己好轻松一点,也顾不上害羞了,就横下
心,把大腿涨到最开的程度,屁股下沉,然后一抖一抖着屁股,我老婆好像平常
撒尿没带纸在抖屁股一样。

  司机小陈发现我老婆这样的动作,真的会把她屄内的卫生纸搞掉,那他等会
儿要玩弄和羞辱我老婆就没那么刺激,就大声的对着我老婆喊:「喂……喂,停
下来,你以为屁股好看,扭来扭去,害不害羞呢?」

  我老婆切实觉得摆这姿势太难堪,被司机小陈一讲,也就马上合起双腿,重
新站好。

  「挖不出来你就说嘛,该我帮忙就直说,别在我们面前婆婆妈妈的表演。」
司机小陈看着我老婆说。

  「不……不是……」我老婆害怕的回答。

  「挖不出来,你不会想其它办法,来,我教你,站着跳。」司机小陈讲。

  我老婆不敢不听司机小陈的话,在原地象征性的轻轻跳了2、3下,但她觉
得胸前的乳房跟着甩动,还有一跳下地屄内的卫生纸擢到阴道壁,本能捂住自己
的阴部叫:「痛……好痛呀……」

  「痛,那里痛呢?」司机小陈瞪着我老婆。

  「我一跳下面就痛呀!」我老婆答。

  「哈哈!我们没搞你下面,怎么会痛,霞姐,不会你的屄有什么病吧?」

  「陈哥,是我那里面有卫生纸,一跳就好不舒服。」

  「真是傻鸡,就是你的屄塞有东西,刚才你自己又挖不出来,我和厂长又不
好意思帮忙,我才叫你把它跳下来,你以为屄塞有东西舒服呀?」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我老婆连忙说。

  「就是嘛,来,我教你跳。首先双手插腰,落地的时候要一次双脚合拢,一
次尽量分开把那卫生纸抖下来,明白吗?」司机小陈吩咐着。

  我老婆双手插在腰间,犹豫一下,红着脸说:「陈哥,这样太难堪了吧?」

  「厂长,霞姐说她太难堪,我拿几张更难堪的照片给你看。」司机小陈边说
边拿出手机。

  「什么照片呀?」阿忠不惑地问,然后把头朝向司机小陈的手机。

  我老婆一听司机小陈要把刚才的照片拿给阿忠看,急得好像要哭的样子说:
「陈哥,不要呀!我跳……我跳。」可怜的她肯定没有想到,自己正一步步的掉
进凌辱的圈套。

  司机小陈知道我老婆的弱点,这时不慌不忙的跟阿忠说道,「厂长,有空我
才把照片拿给你老人家看哦。」

  看着我老婆终于没有了反抗,已经开始弹跳起来了,司机小陈胆气也壮了一
些,恶狠狠的说道:「让你跳你就跳,你还不明白!慢着……停……停。」

  无奈的我老婆阿霞此时完全没有了办法,为了自己的名誉,还有为了前途,
为了自己的丈夫,为了自己最爱的家庭……我老婆乖乖的停了下来,随时听候司
机小陈对她的凌辱。

  「来,我要录像哦!还有,你要听口令,身体尽量的跳高,落地双脚尽量打
开。」司机小陈拿着手机对着我老婆又说:「要开始咯,注意……」

  司机小陈大声喊:「露霞裸体广播体操,现在开始……1……2……3……
4,2……2……3……4,3……2……3……4,4……2……3停。」

  「啊啊……」我老婆紧闭着美眸,深蹙着柳眉,无奈地忍受着司机小陈的口
令完成动作,但肉洞带来的痛楚和刺激,使她脸上露出羞涩,我老婆感觉自己简
直毫无秘密和尊严可言,一面羞愧地向对方展示着最脆弱的密处,一面还要无奈
地按照对方的要求接受凌辱。当然,这种凌辱很大程度上是心理凌辱。这种由她
主动做裸体广播体操的凌辱,要比她直接被人家强奸所遭受的凌辱,更加难以接
受。

  「厂长,你看霞姐的体操完成得多规范,要不,今后在车间上班前叫霞姐当
领操,这也是全民健身运动。」司机小陈不理睬阿霞,而是拿着手机重放视频,
给阿忠看。

  「今后是今后的事咯,别太为难阿霞哦!」阿忠说。

  「要是霞姐当领操,太难为情,那就算了,我听厂长的,霞姐好吗?」司机
小陈笑嘻嘻。

  「好的,谢……谢……陈哥。」我老婆好感激的说。

  「但我可以把这视频拷贝后,在你们的车间中间电视上播放,这也是你们那
些男工友学习健身运动的一个办法哦!」司机小陈饶有兴趣的说道。

  我老婆全身震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拼命地摇着头:「陈哥,不要
呀!这叫我今后怎么做人呢?」她赤裸的身体上这时写满了羞愧与无奈。

  「怎么做人?听我的话就能好好做人,要不……嗯,连做鸡都难哦!」司机
小陈走过去,贴着脸跟我老婆又说:「来,我帮你看看下面搞得怎么样?」

  原来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刚才跳动,她下面的屄露出一点白色的卫生纸,他
担心那夹在屄内的卫生纸真会被我老婆搞下来。

  于是伸出手指捅入我老婆的屄,就好象抠动了我老婆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
完全控制了我老婆拿丰满凄美的裸体,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司机小陈灵巧
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把那卫生纸完全顶进到我
老婆的屄内。

  「不!不……我、我……啊……」我老婆全身紧绷,机械地摇摆着屁股,却
始终摆脱不了司机小陈魔力般的手指,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在
无奈地颤动着。

  我老婆吓了一下,才明白司机小陈并不是真的要她把那卫生纸拿出来,而是
想把它留在阴部里面,使自己难受和难堪,所以便更缩紧了身子,用惊恐的眼神
极端害怕的看着他。

  司机小陈心中不禁更加得意的说:「霞姐,你下面夹干嘛呢?你的屄洞这么
大,装也没用的。」

  「陈哥……我……我没……」我老婆涨红着脸语无伦次,但始终那个还是没
有把话说完。

  「没夹,你就放松,我帮你搞点水润滑一下。」我老婆虽然大阴唇也肥厚,
但小阴唇太大太长,耷拉到外面,褶皱也多,属于某些狼友钟情的「蝴蝶屄」。

  蝴蝶的翅尖被司机小陈向两边一扯,翅膀从外到里,褐色、殷红、渐变,刹
是漂亮!洞口的晶莹红肉一吐一纳,头顶的红豆圆滚俏皮,给这只蝴蝶增添了一
种淫靡的媚态。

  「陈哥,求……求求你了……不要啊……」我老婆苦苦的哀求着司机小陈。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久,明显没有想到过司机小陈会有这样的大胆,我
老婆好像再也无法忍受,她羞羞怕怕,脸红身颤。

  「霞姐……怎么没水,刚才是不是被你老公干完了。」司机小陈对着屄心又
是一通研磨后,看到我老婆因为高度紧张,下面的屄没分泌出淫水,于是乐得有
些忘乎所以了,还想再戏弄一下我老婆,言语间又露出了下流本色。

  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遭受了司机小陈粗暴的指奸,经历了几乎羞愧难当的
性折磨,我老婆的心简直仆仆地快要跳出胸口,下流恶毒的语言使她几乎羞愧得
无地自容,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遭遇一般,又急又羞,泪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可她偏偏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渐渐潮红的粉脸,以及张嘴想叫又不敢叫、似羞似害怕
的表情,他心里一乐,想再戏弄一下,竟然用两根手指伸到屄内,顶着卫生纸,
往上用力捅,并停留不放。

  我老婆感到异常疼、难耐地扭动屁股时,只听她又是「哦」的一声痛喊,竟
带点颤颤的哭音。终于语无伦次地哀求出来:「哦……嗯哼……不要……饶了我
吧……别……」她手下意识地本能去捂羞处,按着司机小陈的手说道。

  司机小陈拿出手指,看了一下,然后用低沉的声音问:「饶你?没来月经,
怎么就去偷买卫生巾,说明你这个人道德品质败坏。」

  阿忠刚才坐在沙发上,静悄悄的观看着司机小陈对我老婆的凌辱,站起身欣
赏着颤颤饮泣的阿霞不慌不忙的说:「露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果是你正来
红的话,下面不干净,那偷买卫生巾可以用,作为我和小陈都是过来人,都能理
解,但问题是你没来红啊!那为什么?不正说明你的人格有问题吗?出了问题,
小陈是咱们厂的审计,你看怎么处理。」

  这一下,我老婆更是被羞辱得无地自容,只是低着头,双手随下挡着自己的
阴部,并没说话。


                (八)

  「那就报警,反正偷来的东西和单条都在这里,证据确凿,打电话让派出所
来处理。」司机小陈冷冷的说道。

  「要报警的话,那先让阿霞进屋穿衣服。」阿忠的嘻嘻笑着。

  我老婆全身都在抖着,不安的扭动着,嘴里求饶着:「不要……报警,求求
你们呀!」

  司机小陈没理会阿霞,他十分果断的拿着手机按「110」说:「请问XX
派出所的电话是多少……哦,我记一下……是XXXXXXXX……好的,谢谢
啊。」

  我老婆看到司机小陈是真得动真格了,不顾自己全身赤裸连忙下跪抱着司机
小陈的大腿哭道:「陈哥,不要好呀,求求你。」她抖着身子,语气可怜。

  「求我有什么用?那是你自己做的事,还是让警察来处理比较好。」司机小
陈用手托着我老婆的下巴又说:「你刚才不是跟你老公都说你是清清白白的吗?
那就让警察来看好了,要不你会说是我冤枉你呀!」

  我老婆睁大了眼睛祈求着司机小陈,沉默着不敢回话。

  司机小陈的手滑下我老婆的乳房,用力捏着说:「像你这样的情况,偷五十
元,应该不会去判刑的,按照法律是属于偷窃的行为,正常是劳动教养半年至两
年。」司机小陈拧着转着我老婆的乳头,看着她嘿嘿笑道:「等你出来,看你老
公和孩子今后怎么办?还有你今后怎么做人呢?」

  司机小陈的手揉搓着我老婆硕大白皙的乳房,乳房变换着各种形状,乳头也
随着他的玩弄慢慢的变大了,周围也不断的突起着小豆豆。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老实的阿霞已经被吓得惊慌失措的说:「不要,不要
嘛!求你们不要报警好吗?」

  「你用什么求我们呢?你一无身材二无钱,让我们干,你又是我们厂长同学
的老婆,这不好吧?」司机小陈问道。

  「我让你们玩,行……吗?只要你们不要报警。」我老婆害臊得不敢抬头。

  「让我们玩,搞3P呀!」司机小陈转向阿忠又问:「霞姐,她说让我们一
起搞,你要不要呢?」

  阿忠没有回答司机小陈的话,而是对着我老婆说:「阿霞,你怎么这么不要
脸,可以随便让人玩呢?」

  阿忠的话触及到阿霞的自尊与羞耻,她吞吞吐吐不知说什么。

  「哈哈,霞姐你看,我就知道我们厂长是大好人,他不想趁人之危操你。」
司机小陈这时才明白阿忠心里的想法:他是碍予面子,不好当面干我老婆,毕竟
今后还要和我们交往,但玩弄人家老婆的事他这色狼怎么能放过,只要把我老婆
的眼睛蒙起来,阿忠怎么变态的操法都行,今后有的是机会,所以司机小陈嘿嘿
的说。

  自尊心一向强烈的阿霞已经快崩溃了,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被惊吓
和羞辱过度而显得有点失神,阿忠看着后讲:「小陈呀!你就放过阿霞一马吧,
看在我的面子上。」

  「竟然厂长这么说,行,但偷了东西不可能这么就过关,总该给点教训。」
司机小陈凶狠狠拽着我老婆站起来,用手扯着她下面的屄毛又说:「你把这下面
的毛搞光,我就放过你。」

  「哼……那我今后……怎么办……」我老婆赤裸的胴体不停地颤抖,她显得
对我十分羞愧。

  「今后怎么办,就是要你下面搞得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今后才可以做人,
明白吗?」司机小陈大声说道。

  「我老公发现了,不好呀!」我老婆有所顾忌的回答。

  「你老公有什么了不起,让他发现就发现,你还可以让他知道你刚才在卧室
里帮我搞,在客厅全身让我看让我摸,还自己要求让我们两人一起操。」司机小
陈当然知道我老婆不敢把这些事讲我听,所以又威胁的说:「你要是怕你老公知
道,那我就报警。」

  我老婆哀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阿忠连忙解围的说:「阿霞,你可以骗你老公
说,因为要去游泳怕走光,所以把阴毛搞光,要不一报警,你们的家庭今后就垮
了。」

  「哼嗯……」我老婆违着自己心愿,痛苦的说。

  司机小陈嫌我老婆动作太慢,他竟趁我老婆不注意,用手下面扯了几根阴毛
来,凶巴巴的说:「来,我帮你拔光。」

  我老婆扭动着屁股,避开司机小陈的手,自己双手死死地捂住阴部,雪白的
胴体不住地颤抖。

  司机小陈把拔出来的几个阴毛,对着阿霞的脸吹出,看到我老婆拼命地捂住
阴部,他一边拍打着我老婆捂住下面的手,一边从裤兜里拿出火机说:「你不让
我拔,那就来个火烧鸡。」

  我老婆看到司机小陈手里点燃的火机,「求求你……不要。」她摇着头、憔
悴不堪的哀求着,身体不断地向后挪。

  「给你选择,要拔光、烧光,还是剃光。」司机小陈无情的问。

  「我……我选择剃光。」我老婆羞愧地闭上泪眸,颤抖地回答。看到司机小
陈黑着脸没回答,她连忙不解地问:「陈哥……在那里做呢?」

  「到卫生间自己搞,你要是留有一根鸡毛的话,哼,我会让你好看的。」司
机小陈凶恶地命令,还抓住她的胳臂,将她扭向卫生间的方向。

  在司机小陈的淫威下,无助的阿霞羞愧地闭上泪眸,轻轻地点头。

  慢慢转身,哀羞地偏开脸,踮起脚裸体着走进卫生间。

  「门打开……站着干嘛……面对着我,坐在地上……」司机小陈跟在我老婆
后面,站在卫生间门前面不耐烦地命令着。

  我老婆就这样坐在地上敞着腿,修长大腿分开垂悬在两边,将美丽的胴体毫
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眼前,乳房也更显得饱挺诱人,充血勃起的乳尖高高的翘立
着,这种难堪的姿态让司机小陈看了更加色欲充脑。

  她大大的趴开着双腿,原本夹有卫生纸就合不拢的阴部完全打开,把她那松
松垮垮的阴道内部展示出来,站在司机小陈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我老婆阴道深
处凸出的子宫颈。

  两片褐色的花瓣往两旁软软地垂着,因为反复多次的被玩弄,阴洞口被撑得
没法合上,像花蕊般微微张开,露出褐色的皱褶,肉壁颜色比小阴唇和大阴唇稍
微要重。

  「霞姐,你这姿势不错,看着我,别动。」司机小陈对自己的杰作好像很满
意,不但口出狂言地侮辱我老婆,还又拿着手机帮我老婆照相,自言自语的戏弄
说:「嘻嘻,这是霞姐带毛的相片,今后可就要成白虎鸡咯!哈哈!」

  我老婆听到司机小陈这般耻笑她,哀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手依旧持着剃刀,
在司机小陈的恐吓下,果然不敢再乱动,保持难堪的姿势让他照相和录像。

  「好,可以开始了。」

  司机小陈拿着手机的镜头对着我老婆说:「露霞剃毛,现场直播。」

  「嗯……」我老婆羞苦地拿起剃刀,美丽饱挺的乳房因为呼吸变急而微微颤
伏。

  锋利刀刃慢慢刮了下去……刀锋正割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刺穿
我老婆的羞耻,刀片经过的地方露出雪白的肌肤。

  我老婆刮得很仔细,还把把自己的双腿轮番抬起,连耻缝周围都小心剃过。
剃完耻毛后的阿霞,像一具赤裸的芭比一样在卫生间任人奸视,光溜溜的三角丘
上有一道褐色的细沟从下面延伸上来。

  我老婆张开的两腿间,连周围的毛都被剃光了,司机小陈又要求她必须检查
是否没留一根毛。

  在这种无耻的要胁,我老婆不得不用修长的玉指慢慢拉开阴唇,褐色的耻肉
和嫩褶一览无遗地暴露司机小陈面前。作为我老婆现在双腿分开、自己弄开性器
官给人看,谁会放弃这种做梦都想不到的机会呢?

  「喂……喂,霞姐,你里面的卫生纸露出头了,把它搞进去。」司机小陈蹲
下,拉近镜头对着我老婆下面说道。

  我老婆默默地承受她的屈辱,美丽的手指往下滑,慢慢把卫生纸挤进自己的
阴道……在男人面前被迫往自己的屄内塞卫生纸,真是件很羞耻的事,但这种耻
辱感却给司机小陈带来无比的刺激!我老婆柔美肥大的胸脯激烈的起伏,只差还
没发出声音。

  「行咯,可以起来,你把下面冲洗,自己穿衣服。」司机小陈关掉手机的视
频,把它放进裤兜里,一扬脖子说道:「衣服可是你老公帮你拿的哦,有什么就
穿什么,不能穿别的,不要等一下你老公怀疑我和厂长操你,在这儿,我可声明
我和厂长没干你。」

  我老婆又羞又怕,又惊又急,听到现在可以穿衣服,却又透出一丝丝喜悦。
她里面连忙拿起莲雾举高双臂,把刚才剃掉的阴毛冲洗干净,但柔美的身子还是
不住轻颤,脚趾也因极端羞耻而夹得更紧。

  身体已经冲洗好了,我老婆用毛巾粗略地擦干,拿着胸罩,双手在后面摸索
一会儿,勉强把存下只要一个的纽扣的胸罩带上。然后她抖了一下那米黄色的连
身裙,在寻找内裤。

  在客厅边的司机小陈,斜看到我老婆在找内裤,就大声的说:「干嘛!还不
把衣服穿上,婆婆妈妈的!」

  我老婆吓了一跳,她以为司机小陈已经到客厅,没想到他还在观察着自己,
我老婆被他这么一喊,也就顾不上什么,连忙把那连身裙套上去,整理好衣服,
我老婆羞凄地低着头,不敢面对阿忠和司机小陈投射而来的目光,羞答答的走到
客厅。

  司机小陈看着我老婆被凌辱后的样子,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霞姐,你偷买
卫生巾这件事,看在厂长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但希望你今后要懂着做人。」

  「谢谢,陈哥!」我老婆还有点感恩的回答。

  阿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表说:「唉,都快4点了,咱们该去找老板
了?」

  「哗!这么快,厂长你刚才有没跟老板怎么说呢?」司机小陈问。

  「当然有呀,在你和阿霞在她房间里面,我就有跟老板说咱们三人要到一客
户那里拿资料,晚一点才去游泳和烧烤。」阿忠答。

  「哦,还是厂长想着周到。」司机小陈说后,又对着我老婆讲:「你看厂长
多为你着想,如果我们早点跟你老公、厂长,还有咱们厂里的人在一起,大家知
道你偷买卫生巾,你和你老公今后怎么生活呢?」

  我老婆一向都是十分顾面子的,觉得司机小陈说得切实有点道理,就诚恳的
说:「今天真是多谢忠哥和陈哥,希望不要把我偷买卫生巾这件事告诉其它人,
也不要让我老公知道,好吗?」

  「你想不让其它人知道,嘻嘻。」司机小陈边说,边走到阿霞身前,当着阿
忠的面前,竟然肆无忌惮的伸出手,撩起我老婆的裙子,审视着我老婆被剃了阴
毛的阴部问:「卫生纸在里面什么感觉呢?」

  我老婆顾不得司机小陈目光集中在她赤裸胴体上的羞耻,慌急哀羞地抬起脸
说:「怪难受的。」

  司机小陈紧紧盯着我老婆的私处……那应该只能属于他的私人领地,那饱满
的阴唇,竟然是如此光洁、雪白,上面连一根阴毛也没有!宛如一个刚刚剥掉皮
的大水蜜桃一般诱人。「剃掉了好啊,看起来更清楚,嘿嘿……」他淫笑着,把
手沿着大腿的内侧反复抚摸,偶尔撩拨一下阴缝,用两个手指伸向那两片光洁肥
厚的阴唇,用力地分开它们,司机小陈就这样当着我同学阿忠的面把我老婆的肉
体大肆抚摸了一番。

  我老婆觉得下身一凉,两片大阴唇已经在司机小陈的翻弄下完全张开来,不
禁又羞又气。感到脸红心跳,羞愧难当。她的双腿颤抖着,想夹紧,又想张开。

  「小陈,咱们都下去吧!」阿忠看着我老婆惹人怜爱的样子,走到司机小陈
旁边,暗示一下地说道。

  司机小陈听后,觉得还不过瘾,用食指摩擦到我老婆的阴蒂,曲起中指,立
即朝阴蒂用力弹去并讲:「去拿泳衣,走咯!」

  我老婆没想到司机小陈竟突然使用阴招,被他这么用力一弹,全身骤然感觉
到无比的疼痛,「啊……」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叫了一声,双手隔着连衣裙紧紧
地捂住阴部。

  阿忠听到阿霞的声音,猛然回头一看,假装好心地问:「阿霞,你下面干嘛
呀,怎么还不走呢?」

  没等阿霞回答,司机小陈幸灾乐祸的说:「霞姐她下面没干嘛,是痒!」

  我老婆在痛苦的表情下,用手隔着连衣裙揉了揉阴部,抬起头,白了司机小
陈一眼。

  「不是呀?我刚才一摸,你下面就出水,不是痒,是什么呀?」司机小陈逼
问着我老婆,看到她不敢回答,又笑着说:「要不是发骚,不信你自己掀开裙子
来看。」

  我老婆知道司机小陈的性格,他什么都会做出来,只好忍着下面的疼痛,一
只手按着阴部,一只手伸到茶几上拿着那袋被设计好的泳衣。

  「没事,没事就好,那咱们就走。」阿忠看着我老婆的羞样说道,说后拉着
司机小陈走出大门外等着阿霞。

  我老婆害怕司机小陈再找机会调戏自己,听阿忠解围说要走,也不管没穿内
裤,马上走到大门边,系好凉鞋,拿着锁匙包锁好大门,也跟着下楼。


                (九)

  就这样,司机小陈开着威驰小汽车载着我老婆和阿忠,刚上车,阿霞坐在阿
忠旁边,她战战兢兢害怕裙子走光。但随着车子的开动,觉得自己的屄内塞着卫
生纸,实在难受,坐着双脚越夹紧,下面就越痛。

  而阿忠和司机小陈一上车后,却表现得君子的样子,这样使我老婆感觉更不
安。

  「小陈,现在都4点了,阿霞的车间那些外省仔要下班,咱们顺路带他们几
个也一起去烧烤和游泳。」阿忠在车里闭眼养神的说着。

  「行呀!还是厂长对员工好,霞姐那车间的外省仔上班也真是辛苦,一起乐
一乐也好,霞姐你说呢?」司机小陈说。

  我老婆忍着下面的阵阵痛,含含糊糊的回答:「恩……恩……」

  很快,车子驶到厂里面,阿忠本来要阿霞上楼去叫她那车间的员工,但一想
怕阿霞上楼会回宿舍换衣服,坏了好事,所以阿忠自己上楼。

  当阿忠一关车门下车,在驾驶座的司机小陈立即放低座位,伸手对我老婆的
胸部猛地抓去,揉捏着说:「臭鸡,没穿内裤的感觉怎么样?等会儿想不想让那
几个外省仔干呢?」

  我老婆忍着乳房的疼痛,忙着回答道:「不……不……不要,陈哥你放给我
吧!」

  「放过你,刚才在你家下楼前,为什么要白我一眼呢?」司机小陈边解开我
老婆连衣裙的纽扣边说。

  「对不起,对不起,陈哥,因为你当时是太用力了,我实在是太疼呀!」我
老婆双手按在座位两边,任由司机小陈把她的连衣裙的纽扣都解开。

  「那里疼呀?让我看一下是不是真的。」司机小陈停下手,审视着披着连衣
裙的阿霞。

  我老婆犹豫了一会便乖乖把双腿伸缩起来,把连衣裙调整在后面,分开大腿
蹲在座位上,由于威驰车的空间有限,这样就逼着我老婆低着头和司机小陈的脸
相对着。

  司机小陈淫笑看着我老婆那光秃秃而又肥厚和突出的阴部,屄内的卫生纸把
阴道自然地分开,两瓣长长地小阴唇下垂在屄外,随着我老婆身体的颤抖而左右
晃动。

  司机小陈看着左右晃动的阴唇,用嘴吹了一口气后,用手指左右拨弄着我老
婆下垂的阴唇,然后捏着一边阴唇逐渐使力问:「当时是不是这边疼呢?」

  随着司机小陈的用力,阿霞感到难受连忙回答:「是,是这边疼。」

  司机小陈听到阿霞的回话,便改捏另一边的阴唇,然后用力搓着问:「那当
时这一边会不会疼呢?」

  我老婆明显感到司机小陈对这边捏着更用力,便不禁的回答道:「疼……疼
呀!」

  「操你块屄,两边你当时都会疼呀!」司机小陈侧翻着上身,扇了我老婆一
巴掌后,觉得不过瘾,竟用力把我老婆胸罩后面那还连有一点点的带子给扯断,
我老婆硕大的乳房失去束绑后跳动着,司机小陈黑着脸,用手掌一边一边地托拍
着我老婆两边的乳房说:「我当时只捏你一边屄唇,你竟嫁祸我有捏你两边,你
是啥意思?」

  我老婆捂刚才被司机小陈扇的那边脸,看到他对自己的暴力和粗暴,害怕得
双腿蹦开开的,一动也不敢动把身体紧紧靠着座位,任由司机小陈拍打着自己的
乳房。

  司机小陈玩弄着阿霞的乳房一会儿,看着被吓得有点木然的我老婆说:「当
时我是捏你那边,你自己拉来我看。」

  我老婆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羞辱,怯于司机小陈的淫威,惟有依照他的吩咐
去做。

  用右手伸到下体,摸索着垂在下面的两瓣小阴唇,轻轻地捏着右瓣小阴唇,
然后朝下三十度方向拉开,当看到司机小陈还有点不满意,连忙踮起脚掌,把臀
部抬高,把自己拉开的那右瓣小阴唇尽量呈现给司机小陈欣赏。

  「你拉这屄唇,是怎么回事呀!」司机小陈假装茫然的问道。

  「是……是……陈哥在下楼前捏着。」我老婆害羞的回答。

  「那这边的屄唇当时我又没捏呢?」司机小陈伸手捏向我老婆那垂下的左瓣
小阴唇。

  「没……没有。」我老婆依然保持着姿势。

  「哦!没有,那想不想我捏呢?」无耻的司机小陈问。

  我老婆明显感觉到司机小陈逐渐对左瓣小阴唇开始用力,但毕竟作为人妻的
她,要她主动许诺让其它男人捏她的阴唇,这是何等的羞辱呀!如果不主动回答
司机小陈的问题,我老婆知道将会是比这更严重的后果,所以不得不红着脸、细
声说:「我……我想……陈哥你捏。」

  「哈哈……哈哈……」司机小陈开心而又满意地笑了几声后,捏着我老婆的
左瓣小阴唇,上下抖动着反问:「想我捏你屄唇,为什么还要朝我白眼呢?」

  「我不敢……不敢了,陈哥……你就饶了我吧!」司机小陈的动作由抖动,
到开始上下拉扯着左瓣小阴唇,我老婆又痛又急的说。

  司机小陈减轻捏小阴唇的力度又问:「我这样捏,你开心吗?」

  「开……开心。」我老婆违者感受回答。

  「哈哈,竟然开心,来笑一个!」司机小陈看着我老婆戏弄着她又说:「把
头发搞好,眼睛朝我眨几下。」

  我老婆无奈只好按照司机小陈的要求完成表情动作,但司机小陈还觉得不过
瘾说:「来,咱们来做唇部运动,我拉向前面,你那边也要拉向前面,我往这边
你自己就拉往那边,明白吗?」

  我老婆傻傻的点了点头,然后自己拉着右瓣小阴唇,把暴露在外面两边长度
达5、6厘米的小阴唇,听着司机小陈的口令做起运动。

  不一会儿,司机小陈喊了声:「停!」他看着我老婆屄内露出卫生纸的一个
小白点,感觉阿忠在楼上叫外省仔下来的时间差不多就说:「不错,不错呀!为
了鉴赏你的表现,我现在同意你把里面的卫生纸拿出来。」他说后便把驾驶座的
位置调好又附加条件地说:「但必须在车里面把衣服脱光,才可以拿出来。」

  我老婆一听司机小陈同意自己可以把卫生纸拿出来,由于那卫生纸塞在阴道
里面切实难受,竟然感恩似的说:「行……行……谢谢,陈哥!」说后她坐到座
位上把披在身上的连衣裙脱下,拉掉被扯断的胸罩,正想动手,司机小陈转头看
着阿霞,伸手把我老婆屁股下坐着的裙子和胸罩拿开后都朝后排仍去,拍了拍我
老婆的大腿说:「我还没叫你开始挖,你急干嘛?」

  这样,我老婆全身赤裸地坐在汽车里的中间一排,呆呆地看着司机小陈,等
他发号指令。

  司机小陈没回头去看阿霞,他从观后镜已经看到阿忠和四个外省仔正从厂区
走来,距离大楷有二十多米,他将车熄火拨出车钥匙,脸上带着狡黠的说:「霞
姐,等我一关车门你就可以放心地挖。我下车帮你打望哦!」说后就下车把车门
「崩」的一声给关上了。

  她见到司机小陈下车,还相信他会帮她打望,也就比较放心。只见她伸手到
前面抽了卫生纸,因为爱卫生的我老婆怕手指的细菌会感染阴部,所以把自己的
手指慢慢的擦干净。

  「小陈,你怎么在车外面呢?」阿忠和那四个外省仔走到车边,阿忠看到司
机小陈站在车边不解地问。

  「哦!霞姐刚才跟我讲要和她车间的色狼一起游泳,怕泳衣会走光,所以先
在里面先试一下,以防万一。」司机小陈编着理由回答。

  擦干净后,我老婆蹲在座位上,一只手靠着驾驶位座,打开双腿,低着头看
着自己的肥屄,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伸进阴道口,摸索进去后碰到里面的卫生
纸,便用两根指甲配合慢慢的把「V」型的卫生纸团拉出来,由于阴道内没有任
何润滑,卫生纸又比较干燥,那卫生纸团在阴道里面的一点移动,都给阴道壁带
来一点刺痛,所以她的动作比较缓慢。

  「我们和露霞虽然在同一车间工作,但我们从来没对她怎么样,她怎么能背
后说我们是色狼呢?」在车旁边其中一个外省仔讲道,另外三个有点生气回话:
「对呀!」

  「就是嘛!」

  「做人怎么好这样呢?」

  「露霞她能这么说你们,你们就搞她,对付女人,你们对她越尊重,她就越
以为是。」司机小陈纵容和煽动着那四个外省仔,还补充说:「刚才在车里她说
我这司机是人家的马仔,气得我要死!」

  其中一个比较色的外省仔说:「既然陈哥这么讲,你就把车门打开,让我们
瞧瞧露霞这骚货。」司机小陈会意的点了点头。

  在车里面的阿霞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当我老婆将卫生纸团拉出屄外三分
之二,留在里面约三分之一是最大头的时候……

  「嘭」的一声左边的车门被打开了,毫无准备的阿霞赤裸裸的蹲在座位上,
转头看到车外的男同事正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丑态,不顾还留在屄外那三分之
二的卫生纸团,立即侧转身体把一只腿从座位上踩在下面。

  一只手捂着左右晃动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外面想拉车门,同时她如同五雷
轰顶一般,差点尖叫起来:「请你们等等!不要那样,先不要那样好吗?」

  这时,车外的司机小陈和四个外省仔看到我老婆光溜溜的身体,果然相当丰
满,她正弓着腿,把作为女人最害羞的阴部展示出来出来,更使她难堪的是被剃
光阴毛的肥屄,那垂在外面两瓣黑褐色小阴唇正夹着白色的卫生纸,她却无暇自
己下体,只是惊慌失措紧紧地捂住那硕大的乳房,拼命想关那被司机小陈拉住的
车门。

  在旁边的那四个外省仔差点喷出鼻血!如果刚才拉开车门的那一刻只是我老
婆侧身性感诱惑的暴露,那么现在我老婆简直就是淫荡地主动展示赤裸的下身!
不但我老婆的双腿完全弓步张开,连黑红黑红的大屄,阴毛都被剃光的两片屄肉
分开着,最令在场人员激动的是她的阴蒂,她的阴蒂很明显在两片屄肉外,属于
阴蒂大,阴唇包不住,阴蒂尖尖的,红红的,煞是好看,褐色肥大的整个屄真是
惊鸿一现。

  我老婆全然只顾关车门,一只手使了几次力气都关不上,竟然把捂住乳房的
手也放开来一起拉,司机小陈弯着腰拉紧着车门,突然他猛一放手,一声「嘭」
的大响,车门虽然被关上,但我老婆整个身体失去重心,摔在座位上。

  我老婆上身摔躺在座位上,一边摸着被碰到另一车门的头部,一边还分开着
大腿,但明显感觉到阴部传来阵阵疼痛,原来刚才屁股跌坐着,那屄外的卫生纸
团又被狠狠地戳进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车门开了,司机小陈大声对着我老
婆叫骂:「霞姐,你关车门要这么大力呀?老板的车子坏了,你赔得起呀?」说
后好像在观察车门,故意把车门一关一开的,好让外面那四个外省仔欣赏我老婆
的窘态。

  什么东西嘛,根本就是诬赖人家!我老婆满心委屈,可是事到如今自己骑虎
难下,躺在座位的她,听到司机小陈的骂声后,连忙双手托着上身,这样我老婆
斜靠在座位上,把她两个肥大饱满的乳房,清析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
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更是勾魂荡魄,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浮岛式艳红色
的乳晕,好美!好性感,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腹部、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
阴阜,两条圆润的大腿靠在座位上向两边大大的劈着,把丰满肥润的阴部充分的
暴露了出来,尤其那外露两大片小阴唇,阴道口夹着那卫生纸团的小白点,简直
就是熟女肉穴的大奉送。

  我老婆她转而望住司机小陈,脸上尽是绝望到让人心碎的求助神情,颤泣地
说:「陈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哦!」

  司机小陈眼盯着我老婆那令人羞耻的姿势,他听后,双手抓住我老婆靠在座
位两边脚踝处的小腿肚,往她头部的方向往上推高,说道:「那我也不是故意的
哦!」

  「哼……不要。」我老婆本能的挣扎。她的腿被推高到膝盖都压到柔软的趐
胸,雪白的大腿根和胯股间的秘境,毫无抗御的展示出来。

  司机小陈加大力度,把我老婆两条大腿朝后分开到最大角度,一双动人的玉
腿已经张成淫乱的M字型,褐色湿润的耻缝毫无遮掩地,在她的同车间男同事,
还有我同学眼前绽放开来,连下面微微鼓起的精巧菊肛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我老婆知道事已至此,司机小陈是故意想玩弄和羞辱自己,已无力反抗,便
苦苦哀求:「陈哥,陈哥,饶了我!」

  司机小陈抓着我老婆的小腿肚,一压下就往两边分开,一合拢就往车门拉,
边做边逼问:「霞姐,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呢?」

  我老婆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逐渐朝车外拉,双手紧紧抱着副驾驶座,噙
满泪的漂亮双眸乞饶地看向司机小陈说:「我……我刚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
有点颤抖,语气中又透着委屈。

  「哈哈,兄弟们,霞姐她说是她故意关的哦!你们听见吗?」司机小陈把我
老婆的双腿分到最大度,然后朝着围在车门边的那四个外省仔讲。

  司机小陈的大胆举动,让站在车门边的四个外省仔不亦乐乎,其中一个还想
动手伸进摸我老婆的肥屄,一直在旁边的阿忠怕这些色狼再这样闹下去,不好收
场,连忙制止,并轻轻的拍了一下司机小陈的肩部,暗示他。

  司机小陈似乎心不甘、情不愿的瞪了我老婆一眼,他把我老婆的双腿分别勾
在两边的座位上,使她整个阴部对着车门。我老婆知道如果她动手马上去遮掩的
话,可能会得罪司机小陈,反而配合地把屁股抬高。她只能眼睁睁的把那原本只
有心爱的男人才有机会看到的最私密之处,毫无羞耻的主动暴露出来。

  司机小陈身体缩到车外,把车门打得开开的,然后指着我老婆,跟还色迷迷
盯着我老婆身体的那四个外省仔兴高采烈说:「是吗?对付女人,你们对她越下
流,她就越怕,一对她尊重起来她以为是。」

  在车里面还保持姿势的阿霞,听到外面在讨论自己的身体隐私部位,一外省
仔还嘻笑的说:「陈哥,刚才霞姐的门是故意关,现在她的门是故意开哦!」我
老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急忙把双腿合拢起来,遮挡住已经露出好十几秒钟
的赤裸下身,小脸羞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干!现在害羞有什么用?肥穴都被人
看光了!

  众人欣赏着我老婆的羞态,司机小陈淫笑着说:「干嘛?不想穿衣服,还想
故意把你的屄门打开呀!哈哈!」

  我老婆身体抖着,仿佛浸在冷水里一般,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司机小陈偷瞄我老婆坐在车座那肥大的屁股,果然相当丰满,他觉得已婚熟
女把乳房和臀部的裸体侧面展示出来就是相当要人命的诱惑了,又接着问:「霞
姐,你的屄门关了,车门不想关吗?」

  「陈哥,露霞她是想让我们再欣赏一下哦!」围在车门边的外省仔又有一个
说:「门要关的话,可要轻轻哦!」

  我老婆听到那流氓似的侮辱语气,还和司机小陈残酷冷血的目光相接触后,
她只能硬着头皮在众人目光的视奸下,做出令人羞耻的动作,再次挪动屁股,晃
动着乳房,伸出一只手把轻轻地车门关上。

  我老婆一把车门关上,就手忙脚乱的寻找衣服,在后排座位上找到胸罩,但
发现那胸罩的后面带子已经被司机小陈扯断,实在没办法戴,这时,车玻璃传来
几声敲打的声音,我老婆吓了一跳,逼不得已只好真空的把那连衣裙披上,并迅
速坐下,把裙子的纽子扣上,扣了四粒后,摸索不到第五粒扣子,而这时司机小
陈和阿忠正打开车门,招呼那四个外省仔上车,我老婆见此情况,也顾不了这么
多,索性隔着第五个扣子,把最后一个扣子给纽上。


                (十)

  威驰车的座位空间比较窄,我老婆身体左右被两个外省仔夹着坐着,那个最
后上车的胖外省仔弯着腰趁在挪位时,故意把手按了一下我老婆的大腿内侧,还
说:「阿霞,你屁股那么大,我怎么坐呀?」

  我老婆自那两个外省仔一上车,就保持高度的警觉性,双手紧紧拉着裙边捂
住自己的下面,被肥外省仔一说反觉得自己硬靠着中间座位坐,那左边留的缝隙
确实没法坐,加上大家都等着她挪位才可以开车,没办法我老婆只好将屁股往前
面移动,给那肥外省仔挤出个位来。

  司机小陈终于开动汽车了,但那个肥外省仔一坐下,另一边的外省仔也一同
挪着屁股往我老婆挤,我老婆怕被挤下位,只好双脚略分开挺着身体,双手分别
按在前面座位的后背上。

  这时候!我老婆的连衣裙已经缩到大腿根部了,在两旁外省仔的双眼锁定在
裙摆无法遮挡的部位……我老婆最隐秘的真空裙底!而且是那么近的距离,略微
的张开双腿,就已经能看到她肥穴的形状了,现在他们两个不是看得一清二楚?
而这一切我老婆却全然不知。

  「阿霞,你刚才在车里面干什么呢?」阿忠假装不知道。

  「啊……嗯……没……有呀!」我老婆吱吱哑哑的回答者。

  「哎!陈哥不是说你在车里面试穿泳衣吗?」在后排的一个外省仔把她伸到
我老婆身后讲。

  阿忠转着头,审视着我老婆那羞辱的坐姿,然后盯着我老婆的眼睛。而后面
的那四个外省仔因有厂长阿忠在车里,所以也一直比较老实。

  我老婆被阿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勉强回答说:「哦,我刚才是在试泳衣
啊。」

  「喂,露霞,那试得怎么样,好看不好看呢?」

  那几个外省仔相互地说:「应该性不性感,你们看露霞的身材多棒呀!」

  在我老婆后排的外省仔,双眼定定地盯着我老婆的胸脯,再看看她的胸脯,
由于我老婆背身在他们两人面前,而且她连衣裙钮扣与钮扣之间的距离较大,那
两人正窥看着钮扣之间我老婆裙里的春光。

  我老婆看到周围的外省仔没什么动作,也没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保持警觉
地坐着,腰都挺得直直。

  司机小陈还算本分的开着车,一直没说什么话。隔不一会儿,在后排的那两
个外省仔像发现新大陆似「哈哈」笑起来,原来他们在座位下面捡到我老婆刚才
那件被司机小陈扯坏的胸罩。

  他们两人边欣赏、研究我老婆的胸罩边故意大声问:「陈哥,老板的车里怎
会有这么一个『大』乳罩呢?」

  司机小陈一听这话题,就来精神直截了当的说:「那是露霞的呀!」

  「不会吧,款式这么老土,没值几块钱呀?」后排一个外省仔拿着我老婆的
胸罩举在手上,「陈哥,你怎能说是露霞的,她换衣服你有看呀?」司机小陈没
回答。

  我老婆一听自己的胸罩被同事拿着玩,身子一震,马上转过身说:「喂,拿
来!」

  「怎么拿来就拿来,是不是你的呀?」外省仔把我老婆的胸罩拿到后面,又
说:「不是的,我能还你吗?」

  我老婆还以为聪明的回答:「是我的呀,我刚才试穿泳衣后忘了穿呀!」

  「哈哈,忘了穿,那就是现在没戴乳罩了吗?」

  「真空,我不相信。」

  「不可能的,是骗人!」

  「你的乳房有这么大吗?」那几个外省仔你一言我一句的笑话着我老婆,其
中一个还拿着我老婆的胸罩在鼻子边闻边说:「好像几天没洗的味道,嘻嘻!」

  我老婆感觉周围气氛对自己不利,还有这几个同车间的男同事好像越来越变
态,但回想到自己刚才他们没上车时身体可能已被看光。

  为了能尽快拿回自己的胸罩,她双手交叉护着自己的胸部,坦然的说:「我
里面是没戴,这胸罩是我的!」

  「竟然你里面没戴,那让我们看一看,如果是真的,就还你!」

  「让我们看,就必须把衣服脱下。」

  「除非你把裙子解开,看到乳头,就还给你。」那几个外省仔逼着我老婆说
道。

  「不要,我才不要!」我老婆死活护着胸部说。

  那几个外省仔尽管说着淫话,好在并没有动手动脚,他们听到我老婆不配合
他们,他们几个就自言自语说道。

  「不要就不要,咱们几个就轮流收藏起来,我晚上可以手淫用。」

  「我们可以在上面写『露霞』两个字,然后吊在咱们车间上面欣赏。」

  「要不,等一下,见到露霞的老公,我们拿给他看看他怎么反应,哈哈!」

  我老婆一听到,同事要拿自己的胸罩给我看,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连忙朝
着正在假装闭目养神的阿忠求救说:「忠哥,你帮帮我!」

  「什么事呀!」阿忠假装迷迷糊糊的回答。

  「你叫他们把胸罩还给我,忠哥!」我老婆低声说。

  「胸罩是你自己脱的,他们问你,你又说不要。」司机小陈幸灾乐祸说道。

  「唉!这是你的事啦!」阿忠听到司机小陈的话,也就不管我老婆,把头转
向车外,假装睡觉起来。

  「忠哥说的对,这是你们车间内部的事情嘛!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呀!」司机
小陈接着大声讲。

  那几个外省仔以为厂长阿忠出面,立即不敢怎么讲话,但见到阿忠却不管,
还有司机小陈说出纵容他们的话语,顿然都兴奋起来,又拿着我老婆的胸罩笑话
说道:

  「露霞,你怎穿得下这又老土又破旧的乳罩呢?」

  「喂,你们看,里面的挡布都磨破了,可以见到海绵哦!」

  「那一定是露霞的乳房经常被男人摸,女人一摸,她的乳头就硬,这样久了
就磨破了,哈哈!是吗?」

  「喂,露霞,你这乳罩有几天没换呢?怎么有那种味道呢?」

  「喂,你这胸罩用到现在有几年呢?」

  那几个外省仔拿着胸罩侮辱着我老婆,看到我老婆一睬也不睬的样子,就在
我老婆的耳边吓唬着说:「露霞,我们现在把我们四人的精液射在你的胸罩上,
待会儿我拿给你老公闻,不知道你老公见到这么多精液后,会对你怎……么……
样……」

  「啊……别呀!」我老婆一听就急,又喊:「快还给我……」

  「还你可以,那就把裙子打开呀!」外省仔们说:「如果让我们看到你确实
没戴胸罩,这个当然还你。」

  「快脱呀!怎么了!是不是说谎呢?」

  「可能是骗人的呀!」那几个外省仔催着我老婆讲。

  要在自己的同事面前脱下露出上身,让他们看自己的乳房,实在是难为情,
这个我老婆当然是做不出来,但为了拿到自己的胸罩,有什么办法呢?

  她看到阿忠不管了,只好用乞求的口气对司机小陈说:「陈哥,麻烦你帮我
拿还胸罩好吗?求你咯!」

  司机小陈继续开着车回答:「求我有什么用,胸罩又不是我拿的!」然后漠
不关心说:「你车间的兄弟们是在我们老板车里面捡到胸罩,怎么能说就是你的
呢?」

  「那是我刚才自己不小心忘了戴嘛!陈哥,你帮我吧!求求你!」我老婆诚
恳的说。

  「行,竟然露霞求我,那兄弟们就给她一个面子,不要脱下裙子看好吗?」
那几个外省仔听后还以为司机小陈变好人了,没回答。

  而司机小陈又补充讲:「露霞她是个女人嘛!当着你们的面前脱衣服,当然
不好呀,我提议露霞衣服不要脱,让她把裙子掀上来让你们看,怎么样?」

  「好呀,好呀!」外省仔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老婆知道自己是没穿内衣,甚至连内裤都没穿,如果裙子被掀上,等于全
身赤裸让人家看,后果将是更加难堪,所以本能地双手死死扯紧连衣裙的下摆说
道:「不好,不好呀!」

  「哈哈,露霞可能连内裤都没穿,所以不敢把裙子掀起来,怕你们看到她女
人下面的那东西,是不是呢?」我老婆的脸红红的,没回话。

  「露霞,都是年轻人哦,说说笑话,别见怪了!」司机小陈怕那几个外省仔
玩出火来,耍滑头的说:「刚才你求我,那我也算帮你,竟然你不敢脱衣服,不
要掀裙子,又想拿还胸罩,那就只要一个办法……看你答不答应?」

  「什么办法呀?」

  我老婆问,但看到司机小陈并没有答,一想到自己的处境,不得不说:「只
要让我不脱衣服,不掀裙子,我就同意。」

  「好,兄弟们,竟然露霞同意,你们都要听我的,但如果露霞反悔,那你们
想脱她衣服,还是掀她裙子就不关我的事咯!」

  司机小陈说后,在后面的那几个外省仔都讲:「行呀,陈哥你说是什么办法
我们照办。」

  「我的办法就是让兄弟们的手伸到露霞的上身里面去检查是不是她没有戴胸
罩,如果是真的没戴,那证明那胸罩是露霞的。」那几个外省仔一听,觉得可以
光明正大摸我老婆的乳房,都开心不得了,其中一个外省仔看到我老婆一时反应
不来,就狡猾而又吓唬着我老婆说:「竟然陈哥说的办法,我们听就是了,本来
我们是想把露霞的连衣裙脱下,看看她乳房长得怎么样的。」

  我老婆听到那几个同事的目的,庆幸自己刚才没把上身连衣裙的纽扣解开,
如果一解开,岂不是把自己的下体给暴露出来,那还得了呢?但自己的乳房要让
同事检查,虽然是隔着裙子,毕竟还是有点说不过去,所以我老婆犹犹豫豫的在
考虑着。

  「我这办法是兄弟们又可以检查,而露霞的身体又没走光,我是看在露霞刚
才求我的面份上才讲的,露霞你说同意不同意呢?」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还没答
应又接着说:「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不管你们车间的事,兄弟们想脱你衣服还
是掀你裙子,就由他们咯!」

  「我同意……同意。」我老婆知道已经别无选择,连忙答应。

  「你们都同意我的办法,那兄弟你们就一个一个去检查,但前提是露霞的手
要放在身后,而你们必须隔着衣服伸进去,明白吗?」司机小陈吩咐着。

  「嗯……」我老婆低声说,乖乖的把双手伸到身后紧紧握在一起,坐在挺着
腰,把胸部尽量呈现出来,等着配合同事摸奶。

  就这样,我老婆紧张得全身绷紧,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完全不是她所意愿
的,但却又无可奈何的难堪。

  「咱们谁先来呢?」

  后排的两个外省仔急得说:「我们后面先,后面先来。」说后,后排的一个
外省仔把上身靠在我老婆背部,双手想同时伸进我老婆那连衣裙的衣领,故意夹
着我老婆的脖子,双手在里面折腾一下说:「露霞,双手同时来,不好搞,要一
只手一只手来,行吗?」

  我老婆的保持姿势,但脖子被夹着实在难受,只好回答:「唉……唉……行
啊,你们都一只手一只手来好。」

  后排那个外省仔隔着裙子看着这对大乳房,嘴里也咽了咽口水。现在才发现
我老婆的奶子好大,鼓鼓的,把裙子撑的很高,应该是那种木瓜类型吧,右手迅
速的伸到我老婆的裙领内对一边乳房的爱抚,那边大乳房在他的手里不断的变着
形状。当手触碰挺出乳晕的乳头,他明显感觉到我老婆那乳头的勃起。

  我老婆脸红了,好红呀,而那个外省仔边摸我老婆的乳房,还不禁乐呵呵的
看着她羞涩的表情。

  那个外省仔感觉,真软,好大呀,还是第一次摸到这种木瓜类型的大奶子,
重重的,软软的,用手摸起来,很敦实,很有重感。他接着换另一只手,试探地
碰了一下我老婆的奶头,在他的手与她奶头接触一瞬间,他感觉我老婆的身体颤
抖了一下。

  那个外省仔看我老婆没有反抗,就轻轻张开五指,握住了她的一个奶子,轻
轻的爱抚着。在我的爱抚中,我老婆的紧紧咬着嘴唇,但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晃动
着。狡猾的他竟然轻轻用手指捏住我老婆的一个奶头,好硬,然后轻轻揉搓,使
劲来回的夹住她的奶头说:「陈哥,霞姐,真的没有戴乳罩!」

  「你又没全部摸呀,得摸到乳头才算,是不是呀?」

  后排旁边的外省仔问道。

  「那当然咯,露霞的两个乳头我都摸到了。」

  「哎,快轮到我咯!」旁边的那个外省仔急不得的催着,然后把手沿着我老
婆的衣领伸进去,呀,里面没穿乳罩,他轻而易举握住了她的大奶子,好软,好
大。他的手轻轻揉搓着,我老婆肥大的奶子在他的手里来回揉搓变了型。他的手
慢慢捏住她的奶头,恩,好硬呀,都开始硬了,他轻轻揉搓起来,我老婆的乳房
哪里受过这种玩弄,身体本能开始身体颤抖和移动。

  「露霞,我又看不见,你扭干嘛呀!」外省仔有点不满意的说道。

  我老婆的乳房被男同事摸,就是连乳头被捏,还不能有身体的抖动,面对外
省仔这种怪异的要求,我老婆着脸照做的同时,惟有企盼对方做快一点,让她可
以尽快摆脱这种可怕的境地。

  就这样,后排的那两个外省仔的工作完成了,而在我老婆左右的两个外省仔
以车里面空间窄,竟要求我老婆的上身必须斜靠在一边,才可以检查。

  无奈之下,我老婆只得羞愧的点点头!然后侧转着向左边,双手支撑着上身
略弯着腰,由于一边的屁股垫起来,她的半截连衣裙卷起至大腿上面,而我老婆
全然不知。

  左边的外省仔的一只手已经大力搓弄着洁茹的双乳,他故意避着乳头不摸,
而是像妇产医生检查乳腺的动作一样,在周围按着抖动并戏弄道:「哎!我怎么
摸不到露霞的乳头呢?」

  「哈哈,摸不到就不算哦!」后排的外省仔大笑着说。

  「露霞,你别扭扭捏捏,你那乳房那么下垂,乳头我怎么能摸到呢?」左边
的外省仔不顾我老婆的反应和表情,一只手就搂着我老婆靠在他的大腿上,另一
只手自然的伸到大力地搓弄着晃动着的巨乳,猛烈地捏弄着巨乳上的乳头。

  我老婆的上身紧紧的被搂在外省仔的大腿上面,脸部埋在他的大腿中间,我
老婆明显感觉到那外省仔阴茎的勃起,而那外省仔变态似的用手指捏着我老婆一
边的乳头,竟然上下左右的抖动着。

  我老婆的乳房传来一阵疼痛,口中又开始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并拼
命地摇头,下体不停摆动,把整个连衣裙的下摆都掀开,那丰满的成熟女人的身
体,在下身没穿内裤和短裙的点缀下,鼓鼓的、凹凸有致,特别是那肥大的屁股
在我老婆的侧卧下,更加的浑圆,性感,将两半白白的屁股清晰地暴露出来。

  只见在右边的外省仔露出了一相当淫邪的笑容,迅速将身体扑下,一只手前
面摸我老婆阴部,另一只手从后面不停探索她的屁股沟,搓弄着她的屁股。

  我老婆作为那种内向型女人,哪里受的了这种玩弄,她一个劲的晃动着身子
上身被按在左边的外省仔大腿上,乳头还被他的手指捏住,上身没法动弹,只好
扭动着屁股,挣扎着双腿,但双腿越是挣扎和摆动,就给右边那外省仔从正面和
后面摸她下身的机会越多了。

  我老婆感觉到那外省仔正面的手已经在扣摸着自己的屄,而后面他的手指正
在捅屄内中的卫生纸团,我老婆的屄心传来一阵麻痛,迅速本能地蹦直夹紧双腿
想避开那外省仔双手的夹攻,喉头发出悲鸣声:「呜……呜……」似在哀求那外
省仔停止进一步的行动,不断恐慌地说:「不要这样,好吗,好了吗?」

  右边那外省仔被我老婆的双腿蹦了一下,听了我老婆的叫声,连忙坐直身体
若无其事说:「露霞,在催你呀,听到吗?轮我了!」

  左边那个外省仔放手了,我老婆迅速坐起来,把连衣裙拉好,脸红红的,可
能心里比较气愤似的,朝右边刚才摸她下面的外省仔瞪了一下。

  「看我干嘛!」那外省仔凶巴巴看到我老婆马上把头低下,并没有把身体靠
过来,就说:「唉!露霞,你这样坐着我从怎能上面检查呀!」

  我老婆刚才完全没想到她那同事会这么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甚至连自己的
肥屄也被他摸到,有点赌气的呆坐着不动。

  「陈哥,露霞她不让我从上面检查,我只能从她裙下面钻上去检查哦!」

  「你想从那里检查就从那里检查,只要隔着衣服就好了其它的我可不管。」
司机小陈说。

  我老婆下面真空的事实,他知道右边的外省仔已经知道,还好他没有当众捅
明,但自己的阴部已被他摸到,他想从裙下来检查,无疑是再想玩弄自己的下身
这时她没办法接受的,看到那旁边的外省仔有点蠢蠢欲动的样子,忘了羞辱轻声
说:「我……我让你摸。」

  说后我老婆那美丽的身体紧紧的蜷缩着,战栗着靠向右边外省仔的大腿上,
她的双手想要保护自己真空着的胸乳,但却又不敢保护,娇柔的双臂在胸前战栗
着,双手仿佛要合在一起,做哀求的手势,她恐怕人家摸不到她的乳房,还主动
地把胸部尽量往那外省仔身上送。

  那外省仔可能发现到他刚才摸我老婆的阴部,有点趁人之危或不好意思,又
看到我老婆那恐慌的样子,他并没有马上把手伸进我老婆的衣服里面,而是把我
老婆的身体扶正坐好,用双手隔着裙子抬高我老婆的乳房,两个赤裸的大奶子吊
钟一般倒垂下来在裙子里面,也跟着身体一起剧烈的晃动着,然后又被他抓在手
掌里使劲揉捏。大力地搓弄着晃动着的巨乳,猛烈地捏弄着裙子里面的乳头,手
指不时挤压着乳房顶端的乳头,色迷迷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开心一下无所
谓是不是呢?」

  捏着我老婆的乳头,还说无所谓,但我老婆她看到那右边的外省仔没有进一
步的行动,反而承认说:「是的,是的呀!」

  那外省仔边隔着裙子捏摸着我老婆的乳房的同时还看着我老婆,我老婆害羞
得低下头,却不知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性,让人忍不住更想玩弄
她,凌辱她!

  他捏摸我老婆的乳房有一会儿后,一只手朝向下面摸索下去,本来想把手伸
进连衣裙那坏的纽扣里面,但看到我老婆马上并拢夹紧双腿,狡猾的那外省仔竟
把手停留在我老婆的下腹部,然后慢慢的按搓着。


               (十一)

  我老婆中午回家,到市场买烧烤的东西,回来后跟我发生关系后,直到阿忠
和司机小陈的出现,只上一次厕所,刚才虽然下面被那外省仔扣摸,有点尿意,
但那外省仔屄把屄内的卫生纸团一捅,顾着那一阵疼痛,尿意也就忘了。现在的
下腹部被他慢慢的按搓,立即产生强烈的尿感,我老婆被憋得脸红彤彤的,只好
忍着把屁股往座位里面挪,而那外省仔发现我老婆憋尿的样子,就越加快按搓的
速度。

  「大家检查好了吗?露霞是不是没戴胸罩呢?」司机小陈觉得玩弄我老婆差
不多了,也没观看后面搓我老婆腹部那外省仔的动作就说着。

  「是呀……」还没等到那几个外省仔说完,我老婆憋得实在难受,也管不上
拿不拿胸罩的问题了,她怕再这样腹部被搓弄,巧不是要当着那些色狼的面前尿
起来,立即扳开那外省仔的手,不管怎样就吵着大声喊:「陈哥,我……我……
急……」

  「急什么呀?」还没反应过来的司机小陈问。

  我老婆顾不上什么羞耻,就直接回答:「我想撒尿,快……快停车!」

  司机小陈一听我老婆要撒尿,不禁大喜,这样的好戏当然不可能没有好兄弟
阿忠,一直假装在睡觉的阿忠也高兴起来,扮着不耐烦的样子说:「这路上没厕
所,你撒什么尿呢?女人的事真多呀!」

  「这条路上是不准停车,如果被交警看到是要罚款,还要被扣车哦!」司机
小陈看到路上的遮挡物比较多,他想把车开到没有遮挡物、开阔的地方才让我老
婆下车,这样一来可以全方位的来观看我老婆撒尿,所以吓唬着我老婆说。

  「要……要多久呀……我快忍不住了……」随着汽车的颠动,我老婆硬憋着
问道。

  刚才那搓弄我老婆腹部的外省仔,看到周围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我老婆的下
面,也不好意思再搓弄着,为了再进一步凌辱我老婆,让我老婆能当面尿一下裙
子,使她更加难堪,凭着经验他知道女人的尿道比男人短,不会怎么忍尿,还要
人一憋尿,只要对她捎痒的话,那不失禁才怪呢?于是他着假装好心说道:「露
霞,你就尽量忍着哦!」

  我老婆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两腿间,难受的回答:「我……我……
忍不住呀!」

  「哈哈,忍不住,来,大家一起帮忙!」那个外省仔招呼着其它人,一起起
哄的叫:「忍……忍……忍……忍……」在周围的外省仔们边叫喊着,边用手对
我老婆的胳膊窝开玩笑似的进行捎痒。

  正忍受强烈尿意的我老婆在受到那几个外省仔的戏弄和捎痒后,身体发出了
阵阵轻颤,她的额头渐渐渗出晶莹的汗珠,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头部左右不停晃
动,看样子已经快到了忍受的极限。只见我老婆阴部的嫩肉也剧烈地蠕动收缩了
一下,伴随着一阵阵的麻痒冲上脑门,一小股黄色的液体从两腿之间射出,连衣
裙的下摆立即出现一小块尿迹,敏感的下体上传来又热又湿的感觉,我老婆感觉
到自己已经小便失禁了,猛烈地紧紧收缩膀胱,「我不行了,你们别作弄我了,
我求你们了……」我老婆拼命地控制自己的唿吸,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体内好像
有一个大大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哈哈哈!大家看呀!露霞她把尿撒出来咯!哈哈……」在旁边的那几个外
省仔停下动作,一边观赏我老婆撒尿的景象一边戏谑道:「哈哈,陈哥,露霞她
真的尿了!」

  「都是孩子她妈了,还好意思尿出来呀!哈哈……」

  阿忠转过身,注视着我老婆连衣裙的胯间,眼睛一眨也不眨,他以男人那最
得意的眼神欣赏我老婆所受的屈辱后说:「阿霞,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老婆涨红了脸,「不……不是的……」在她的车间男同事面前,当众小便
失禁的羞辱使她无言以对。

  「怎么不是,这是什么呢?」在旁边的外省仔边说边用手在我老婆的下腹部
又使力按下去。后排的外省仔说起风凉话:「被男人搞得多,小便那地方现在不
好控制呀!」

  「露霞,你每次撒尿只尿这么一点点呀!」

  我老婆的腹部又被旁边那外省仔在搓弄,我老婆羞得忍不住求饶说:「别这
样……」她惊骇的睁大了双眼,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露霞,你在老板的车里面撒尿呀!」司机小陈终于开口了大声说。

  「陈哥,对不起,能……不……能……停下车……」我老婆真连耳根都红透
了,屈辱的低声答应。

  「怎么还停车呢?」司机小陈假装不惑的问。

  「求……求求你,我快不行了,赶快让我撒尿吧,我真的忍不住了……」我
老婆屈辱苦苦哀求,模样楚楚动人。

  「还撒什么尿呀?你不是在车里已经尿好了吗?」司机小陈直截了当的说。

  「我还想下车再尿,快呀!陈哥,我忍不住了!」我老婆下面憋得面红耳赤
的回话。

  「你刚才已经尿了一次,你还想下车尿几次呢?」司机小陈随意地问。

  「我下车,尿一次就好哦!陈哥,我忍不住了!」我老婆急得说。

  阿忠故意说着:「阿霞,这路上都没厕所,你作为女人,怎么好意思随便就
下车小便呢?」

  「露霞,你要下车撒尿,不怕我们看到你下面的……哈哈!」那几个外省仔
又趁机嬉笑我老婆讲:「唉,这又什么离奇呢?像露霞这年龄,在年轻那个时代
家里都没厕所,女大小便不是都在外面。」

  后排那个老点的外省仔也补充回味说:「是呀!我记得89年春节后从老家
坐大客车来广东打工,一部车坐有50多人,其中女人就有30多人,来广东打
工赚钱的都是些比较年轻的人,一趟车走有26个小时左右,中途停车大楷就有
7、8次,那时停车都是在些路边的大排档,而厕所,哦,应该叫茅房,大都臭
得要命,满地都是那个,谁还敢进去使用呢?跟我同车的30多个女人,一下车
想解决,男人就容易,那女人没办法也只好当着我们男人的面撒尿,我记得那次
在中午的时候,车子当时停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路段,所有的女人都争先恐后的脱
裤子尿尿。」

  有两个长相比较好点、身材不错的女人,扭扭捏捏的站着,想脱裤要不敢脱
的样子,可能比较难为情,后来又来一部大客车下了很多人,那两个女人只好跑
到对面的菜地上,隔一会,听到一老太婆的叫骂声,我们同车的很可多人都跑去
看,哇,这一看,我一生都难忘,只见一个女的下身光溜溜的,另一个下身挎着
一条已经解开的月经带,那个老太婆胳膊夹着她们的裤子,手里拿着一条全新的
月经带和一包卫生纸正朝着这两个女人大骂。

  原来是那两个女人是踩掉老太婆的一大片菜苗,老太婆硬要她们赔钱才把衣
服还给她们,而从现场丢有一个染有经血的内裤来看,那个下身光溜溜的可能早
来红了不知道,等到上车后发现被搞脏了,所以想换内裤和扎上月经带,而另外
一个可能也来月经了刚要换卫生纸那老太婆就到而没换成。

  最好笑的是我们人一多围在坎上的时候,那老太婆以为我们要帮忙,还吆喝
来一只狗,那只狗跳朝着两个女人「嗷、嗷」叫,把那两个女人吓得,当着我们
的面那没内裤的站着直尿,另一个吓得蹲着对着月经带尿尿,这真是精彩镜头一
百秒,后来幸好是司机出面,帮她们两人赔钱,最后她们两人还不得不当着大家
的面系好月经带,其中一个羞得连内裤都没穿就把裤子套上。

  大家都听着津津有味,司机小陈没想到那外省仔竟然跟自己有同好,就说:
「哇,兄弟,那个年代还真是回味无穷哦!」

  「阿霞也是70年代的人呀!」阿忠接着说。

  旁边的外省仔一听就好奇地问我老婆:「那霞姐,你有没戴过月经带呢?」

  我老婆忍着尿,回想小的时候跟大人坐车确实有这种经历,听着那外省仔讲
故事,分散了一点憋尿的反应,听到旁边那外省仔一问这女人相对敏感的问题,
下身又起那撒尿的感觉,就敷衍的说:「那时候刚来,我有戴过一、二年。」

  「露霞,你以前有没坐过车,在外面尿尿过呢?」后排的外省仔问。

  这时,车子已经拐进临近海边的一条宽阔崎岖泥路,我老婆没回答后排那外
省仔的问题,随着车子不平的路面而颠驶着,我老婆下腹越是难受,双手捂在肚
子上,前身蜷曲向前乞求说:「陈哥,我……我想在这里下车小便行吗?」

  「下车?这里又没有厕所!」司机小陈故意说着。

  「可是……我……我……憋不住……了……」我老婆低着头说。

  「再忍一下嘛!我车开快点哦,再十几分钟就到了。」司机小陈把车加速起
来,车子颠地更厉害了。

  「啊……不……不行……忍……忍……不了那么久……」随着车子的激烈颠
抖,我老婆只能猛烈收缩阴肉。

  「那该怎么办?能在这路上吗?」司机小陈故意装傻。

  「行……行……求求你……快停车……」我老婆语无伦次的说。

  「你不怕被我们看见你撒尿吗?」司机小陈狞笑。

  「不……不……怕……」我老婆已经没有考虑的余地。

  「不怕什么呀?不说清楚能下车吗?」其实,司机小陈分明就是要我老婆在
这毫无遮挡的路边,裸露着下身,当面做这撒尿的污秽行为。然而,他就是不说
出来,逼我老婆当着大家的面自己开口,以达到羞辱我老婆的效果。

  「我撒尿不怕你们看。」人真是一急,什么面子都不要,这真是任何一个女
人都无法忍受的羞辱。

  「哈哈,霞姐,你真好!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女人撒尿哦!」最小的外省仔
连忙高兴地说道。旁边那个外省仔补充笑嘻嘻说:「露霞,下车后,你那撒尿的
地方要让大家看得清清楚楚哦!」

  司机小陈立刻将车子往路边靠过去了说:「大家,都下车咯!」接着车里的
四个外省仔和阿忠打开车门,我老婆也下了车,随着阵阵凉爽的海风扑面而来,
她想到自己现在除了连身裙外什么都没穿,乳房和屁股都是光溜溜的赤裸着,她
简直是羞得无地自容,心里涌起强烈的屈辱感,神经立刻又绷紧,满脸惊惶之色
的站在车旁。

  「露霞,这是大路哦,你想在这里尿?等一下有其它车子经过怎么办?」司
机小陈喋喋淫笑着,欣赏了一会儿我老婆的羞辱姿势。

  原来,司机小陈是看得停车的地方是海边稀疏的草地,一来怕我老婆等会儿
蹲下影响视觉效果,二来怕真的有其它车子经过影响大家的兴趣。

  所以,由司机小陈领头,把我老婆带到前面不远那太阳光下的沙地处,然后
转身对着我老婆问:「在这地方怎么样?」

  「……好。」我老婆脸朝着太阳,低着头说。

  「要不要撒尿?」那几个外省仔已经围在我老婆的面前,司机小陈又问。

  「……要。」我老婆小声的回答。

  「想怎么尿?」司机小陈明显要彻底的毁掉我老婆的羞耻感。

  四个外省仔已经合围到了我老婆的身边,就像是四只虎狼合围了一只再也没
有任何反抗之力的麋鹿。我老婆随着双手,身体扭扭捏捏的好不自然地样子,站
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哈哈,不懂呀!你是想站着尿,还是蹲着尿,要不就趴着尿,嘻嘻?」司
机小陈色迷迷地解释着。

  我老婆的脸刷的一下涨的通红,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内心涌起了一股强
烈的羞耻感,但看到眼前这个人,我老婆就一阵害怕,所以只好无奈的选择说:
「我……我……蹲着尿……」

  「哈哈,霞姐,你来个站着尿,行吗?」那个年纪小点的外省仔说,其中另
一个外省仔补充喊:「露霞,来表演一个趴着尿,让大家见识一下。」

  我老婆惊恐不安的看着那四个外省仔,哀声说道。

  「不……不……不要,我……还是蹲着尿。」说后连忙蹲下,象征性地把后
面的连衣裙下摆掀起一点出来。

  「臭婊子,说话不算话!」司机小陈大声叫骂着,举起手想对我老婆动粗,
但被在旁边的那几个外省仔拦住,其中一个外省仔演着戏似的说:「陈哥,陈哥
不要生气!」

  「小陈呀!你文明一点嘛!」阿忠假装好心的说。

  「明明自己说要撒尿我们看,你这样,当我们是傻子呀,好骗是吗?」司机
小陈凶巴巴的说。

  「阿霞,这就你的不对了,答应人家的事,怎能反悔呢?如果你不要,也可
以……」没等阿忠说完,司机小陈大声地打断阿忠的话说:「不要……哼,我就
把欠条和照片拿……」

  「不要……不要……陈哥……对不起!」听到欠条和照片,我老婆一阵冰冷
的感觉从头而下,这司机小陈还不放过人,居然还这样威胁,在她同车间的同事
面前提及那些东西,如果被他们知道或看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马上哀求
着司机小陈。

  「对不起?嗯,做人说到就要做到,明白吗?」司机小陈放低了声音教训着
说道。

  看到眼前的司机小陈,我老婆就一阵害怕。不用说,她也猜得出如果不按司
机小陈的意思去做的后果了,心里害怕得不断发抖的说:「我撒尿你们看,陈哥
你吩咐行吗?」

  司机小陈看着始终低垂着头、可怜兮兮的我老婆,嗯,应该差不多了,吐了
口气,换一下情绪道:「行,那站起来,不要动!按照我的要求完成动作,明白
吗?」

  我老婆现在的羞耻感已经彻底被司机小陈毁掉了,在这时这里她只能顺从司
机小陈所有的要求,所以她无奈的点了点头。

  「女人撒尿是要脱裤子的,是吗?」司机小陈开始凌辱着我老婆了。

  「嗯!」我老婆轻声回答。

  「你今天没穿裤子,那把裙子脱了。」司机小陈耍无赖的道。

  如果把裙子脱了,我老婆里面连一件内衣都没有,那不是就全身赤裸,我老
婆立刻感到一阵鸡皮疙瘩,站着吓得扭动身体,扭动的姿态更刺激了在场人员的
欲望,她焦急地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司机小陈。

  司机小陈此时心里盘算着:自己再凶一次,相信我老婆绝对会乖乖的把连衣
裙脱下,但女人一趟真的被脱得精光,她一定程度上可能倒自然,这样反过来没
什么兴趣,所以司机小陈想我老婆在半遮半裸露的情况下来进一步羞辱她,那才
是男人们的最高境界。

  「不脱也行,算给忠哥面子,也给你老公一个面子,但……下面的动作可要
规范哦!」司机小陈经盘算后,假装给我老婆台阶可以下……

  「好……谢……谢陈哥!」我老婆以为司机小陈真的为自己着想,还连忙感
谢他说。

  「好的,裙子就不脱了,那把它掀起来,要掀到不能掀的位置为止。」司机
小陈冷冷的说。

  听到司机小陈的话,我老婆羞得脖子都红了。强忍住心中的害羞,一手牵住
一边的裙子边,慢慢的掀了起来,我老婆的把裙子折成几层堆在大腿根部上面,
整个裙摆都掀了起来!我老婆那黑红黑红的肥屄,光溜溜的阴部连一条阴毛都看
不到,而两片大阴唇甚至有刮毛的痕迹,两片屄肉分开着,最令在场人员激动的
是她的阴蒂,她的阴蒂很明显在两片屄肉外,属于阴蒂大,阴唇包不住,阴蒂尖
尖的,黑红的,煞是好看。从我老婆掀裙子的姿势正面看过去,简直就是主动把
自己那女人最隐私的肉穴大奉送出来。

  这下,那四个外省仔的眼睛都瞪大大了,「怎么没穿内裤呢?」他们的心里
蛮是疑惑,但顾不上说出来,只两眼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我老婆的阴部看。

  「掀呀,怎么停了,裙子必须掀到不能再掀为止。」司机小陈始终没有放弃
这个狡猾的要求,就是要求我老婆把裙子掀在胳膊下的位置,把乳房也要暴露出
来。

  我老婆始终跨越不了这个障碍,只是把裙子略往上卷起来夹在胳膊下,并没
有把乳头和乳晕暴露。司机小陈自不会让她如意,始终不给我老婆可以喘气的机
会,他知道我老婆现在已经六神无主了,便走到我老婆面前,伸出手在乳房中间
位置,把遮掩着两点的裙布往上扯,一对可爱的大奶子有点下垂地暴露在了大家
的面前,大大的乳晕,褐色的乳头就这样裸露在海风中。司机小陈吩咐我老婆必
须把裙子夹紧还阴险道:「这么下垂了,还以为不得了呀?叫你干嘛就干嘛,明
白吗?」

  一时间我老婆整个身体的三点就这样在裙子下面无遮掩地曝光在她车间的男
同事面前!她感觉到现场所有人的视线都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我老婆的脸刷的一
下涨的通红。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内心涌起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比一小时
前在家里被司机小陈玩弄所蒙受的羞辱还要强烈!

  嘿。司机小陈诡计得逞了,阴笑一声。「张开大腿,张开点。」我老婆只能
被迫将两条浑圆的大腿缓缓的分开,低着头,羞红着脸。

  司机小陈看了我老婆因大腿分开而露出来的屄唇,那两扇褐色的屄唇自然地
下垂在两边,他开始说着粗话,品评着我老婆的肥穴。他用手指了我老婆的阴部
说:「我问兄弟们几个问题,第一露霞的屄唇为何这么黑这么长呢?」

  「做爱做得多呀!」那几个外省仔回答,「被男人搞得多嘛!」

  司机小陈像在课堂上讲课似的说:「答对一半得50分,一个男人那鸡巴干
得再多,能干出这样吗?不可能嘛!最起码要100个男人以上干过,露霞,对
吗?」

  我老婆听后,羞愤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但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不得不回答:
「陈哥,不要乱说,我没有……」

  「哈哈,你们听到没有,露霞她自己回答说没有100个男人以上,那应该
是100人以内咯!」司机小陈淫笑说着。

  我老婆想到这里无地自容,身体微微的颤抖没有回答。

  「第二个问题,露霞下面为什么没有阴毛呢?」司机小陈歪着头欣赏我老婆
雪白的丰满裸体道。

  那几个外省仔走前对着我老婆蹲下,仔细的观察我老婆的阴埠分别说:「哦
是自己剃掉的呀!」

  「不是的,不是自己剃的,可能露霞的老公剃的,哈哈,老公是喜欢没毛的
呀?」

  「露霞,会不会你被人家轮奸了,人家把你下面的毛给剃掉呢?」

  司机小陈听到那几个外省仔的回答后,摇了摇头,然后又对我老婆发出了指
令:「双腿分开别动,蹲下。」

  我老婆一看到对方那冷酷的眼神,只能被迫将两条浑圆的大腿缓缓的蹲下,
露出了自己最私密的禁区。

  「把撒尿的地方露出来!」

  「用手掰开,里面也要让我看清楚!」

  我老婆的脸色倏地变白了,身体微微的颤抖,但却什么也不敢反抗,一直以
来她都很骄横傲慢,这种羞辱实在是超出了她心理能够承受的范围。但是一看到
司机小陈那冷酷的话语,她只能右手慢慢伸到下体,食中二指扒开了两片阴唇,
将自己的阴道口纤毫毕现的袒露给大家看,在她的屄心中间呈现出那小白点,卫
生纸团。

  「啊……霞姐,你们看,她下面塞有什么呀?」其中一个外省仔惊奇的问。

  「啊,好丢脸……」长这么大,居然在自己车间的同事面前这样,我老婆还
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强烈的羞耻。我曾经浏览过色情网站,让我老婆阿霞一起观
看,她看到一些AV女星的「掰穴」照片,说什么也想不到自己也会摆出这么淫
荡露骨的姿势。

  「哈哈哈……兄弟们,看到的就是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咯!」司机小陈目不转
睛的盯着眼前的美景,兴奋的放声怪笑了起来。

  「什么呀?」那四个外省仔不解的问:「陈哥,我们还是搞不懂?」

  司机小陈看到那四个外省仔都以他为老大,内心对我老婆凌辱的愿望也越发
强烈了,他观察到我老婆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但他明显感觉我老婆的眼神在
偷偷瞟他,只见他露出了一个对我老婆看起来相当淫邪的笑容,大声讲解:「露
霞,她下面为什么没阴毛呢?答案是因为她下面得了妇科病的缘故,所以你们都
答错了,哈哈……」

  那四个外省仔听到司机小陈的话,比较惊奇的看着我老婆说:「真的呀?」
「不会吧!」

  我老婆前面已经被司机小陈奚落了好多次,她无法想象得妇科病和没阴毛之
间的关系,所以更低着头无言以对。

  司机小陈站起来,插着双手得意的讲:「前几天露霞得了妇科病后,医生有
交代这种病要一个疗程才会好,一个疗程有3个月,就是要求露霞在这3个月内
不可以穿内裤,保持阴部的通风;每天的阴道内必须塞卫生纸,吸掉那女人的分
泌物;阴毛当然是医生给她剃光的,怕长毛感染的呀!还有是3个月内不可以行
房事了,哈哈!」

  那个刚才在车里面摸我老婆肥屄的外省仔一听,我老婆的屄是得妇科病就害
怕起来,连忙问:「啊啊,陈哥,用手摸会不会感染呢?」

  「露霞下面得的病,用手随便怎么搞,都不会感染的,但用鸡巴搞,我可不
敢保证哦!」司机小陈讲我老婆得妇科病的目的,可能是想吓唬那几个外省仔,
怕他们今后会要挟我老婆同他们做爱,因为现在对司机小陈来说,我老婆的身体
必须由他来控制,他可不想吃那些外省仔的「二锅头」,但一个人玩不怎么刺激
得多几个同好一起来羞辱、玩弄我老婆,才能更加刺激,这样我老婆就会更加乖
乖的听话、不敢反抗。

  而我老婆这时的这副样子,她以后还怎么去见人。我老婆真羞得几乎想找个
地缝钻进去,一个良家妇女、普通工厂的员工竟然会对自己的男同事露出乳房、
光着下身蹲在沙滩上,让他们这样子观察、欣赏甚至评价、讨论自己的阴部,这
实在超出了她心理承受范围的极限。

  听了司机小陈的话,那几个外省仔不怎么相信,心里还是半信半疑,于是就
问我老婆:「露霞,陈哥说的是真的呀!」

  「真的看不出来,露霞!」

  「露霞这么豪爽,我以为今后可以跟她大干一场,唉,没想到居然她那个是
有病的!」其中一个外省仔说出作为男人的心里话。

  司机小陈幸灾乐祸的说:「幸好,露霞下面生病,要不然今后被你们这些同
车间的男人干到会怎么样,哈哈,露霞,你说是不是呢?」

  答应了,等于说明自己下面真的得妇科病,也太难堪了;说不是,自己确实
没病,几个外省仔他们也讲出心里话,那今后随时都可能被他们强奸或轮奸,也
太可怕了。不用说,我老婆也猜得出这司机小陈要怎样回答。她虽感到前所未有
的恐惧和害羞,但此时她惟一只能别动的点了点头,红着脸小声说:「嗯……是
是呀……」


               (十二)

  那几个外省仔听后,有点失望和遗憾,面对如此的丰满裸体,想到今后除了
没办法干她的肥屄外,但还可以……于是就开心地问我老婆说:「一个疗程要3
个月,哈,露霞,那你今后上班都要穿裙子,还不可以穿内裤哦!」

  「你那个3个月不可以干,不知道你老公怎么解决呢,哈哈!」

  「还有呢?要听医生吩咐,阴毛注意检查,长出来必须自己剃哦!」

  司机小陈听到那几个外省仔,想到今后日子,我老婆那真空穿着裙子的样子
心里盘算着:露霞呀!露霞,今后你让我开心,我就随便让你跟我的车去送货,
或者调你到其它车间,省的那几个外省仔玩弄你,如果不的话,我就让你回包装
车间,让你的奶子和肥屄整天被他们摸个够……所以也就凑合着那几个外省仔的
意思说:「今后,你们作为同事的,也要关心、监督着露霞啊!如果不自觉的话
露霞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理……」

  我老婆咬了咬嘴巴,司机小陈总是喜欢探测她的底线,侮辱我老婆不愿意做
而又无奈得做的难堪事,还要她亲自开口说。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听司机小陈
的话,司机小陈有的是办法让她更难堪,于是也老实的回答:「我自觉……我自
觉……」

  「这就对了,大家也是为你好嘛!」司机小陈称赞我老婆。

  我老婆还蹲着叉开大腿展露自己剃光了阴毛的性器,一直乖乖摆出了AV女
优才肯拍的「掰穴」姿势,大小阴唇和阴道口全都纤毫毕现的裸露了出来,我老
婆涨红着脸,看得出她在强忍着尿意。

  司机小陈拉着一个外省仔一起在我老婆身前蹲下,一齐注视着肥屄中间那迷
人的小白点,还一本正经的说:「啊!露霞,你蹲这么久,尿怎么还没撒呀!」

  我老婆一下车到现在,一直被司机小陈所控制着,都尽量忍着尿意,收缩肛
肌,怕再次失禁,没他的准许那敢撒尿呢?虽然我老婆刚才确实趁在场的人没注
意的时候,无意放松几下肛肌,但好像尿不出的样子,她才意识到是塞在阴道里
面那卫生纸团,把尿道给撑住了。

  「我……我……」我老婆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尿,是吗?那就起来,咱们走上车呀!」司机小陈故意问。

  「有……有尿……」自己还没撒尿,一听到就要上车,赶紧回答。

  「有尿,就撒呀!」司机小陈干脆道。

  「我……我尿……不……出……」只见我老婆阴部的嫩肉也剧烈地蠕动收缩
了一下,憋红着脸说。

  「兄弟们,不错吧!露霞下面真的有病,刚才在车里面不可以尿,她就失控
的尿出来,现在想尿又尿不出来,真是缺德呀,不知道那几个男人把露霞的屄操
成这样?」司机小陈又当面凌辱着我老婆说:「蹲着还尿不出是不是呢?姿势不
对嘛,来,站起来。」

  我老婆蹲到现在的双腿一直张得开开,确实很酸,并有点麻木了,被司机小
陈一说,也就没有戒心地站起来。

  「双腿不要动!」司机小陈严厉的说后,走到我老婆身后,迅速的一只手伸
到前面搂住我老婆的腰,另一只手推着我老婆的背部向下,迫使失去重心的阿霞
双手按在沙滩上。

  「啊……啊……」嘶的一声,一小条尿流从我老婆的肥穴下面喷射出来,尿
在她的两腿中间,我老婆在被司机小陈搂腰下趴时,因恐慌而再次失禁。只见我
老婆毫无准备的趴在沙滩上,她的头部和双手套着连衣裙,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两个硕大的乳房下垂着左右摆动,乳头差几公分就碰到沙粒,整个肥大的屁股6
0度斜朝着太阳,而分开的双腿膝盖略弯曲着,并一直颤抖着。

  「哈哈哈……露霞尿……尿了……」外省仔们狂笑着,有两个外省仔高兴跑
到司机小陈旁边,司机小陈招呼他们帮忙,惊喜若狂的他们两个,一个跪在沙滩
上用粗大的手托着我老婆的两边屁股肉,边睁大眼睛看着我老婆的整个肥屄、甚
至是屁眼,边用力往上托,迫使我老婆的臀部没办法朝下躲;而另为一个则双手
按在我老婆的背部,不让我老婆挺起身。

  我老婆套在连衣裙里面羞凄地大喘叫喊:「……不要……不要……」

  双手本能地挣扎想掀起连衣裙,但在前面的两个外省仔也连忙帮忙,分别各
抓住我老婆的手腕,往沙地上压,不让我老婆露出脸部,他们两个控制好我老婆
后,竟然用另一只手捏住我老婆的乳房,边摇晃边使我老婆的乳头和乳晕摩擦着
沙粒,觉得不过瘾,还分别捏着各一边的乳头往两边拉后,停下了说:「来……
来……干杯……」说后把我老婆的乳房朝里面甩,「啪」的一声,我老婆的两个
乳房像干杯似的发出肉声。

  司机小陈看到这几个外省仔这么配合自己,比了一个「耶」的手势,在我老
婆的头部前蹲下,慢条斯理的掀起盖在我老婆头部那连衣裙,看到我老婆的脸艰
难的抬起来,皱着眉睫强:「嗷……」

  「还动不动呢?」司机小陈凶着问。

  我老婆羞愧地闭上泪眸,轻轻地摇了摇头。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起来。

  在后托屁股的那个外省仔听到我老婆不出声音,以为她没反应,便趁机狠狠
打了一下我老婆的屁股说:「陈哥在问你话,没听到呀!」

  我老婆忍着抽屄带来的麻酥痛感,只有皱着眉马上大声回答:「我……不动
我不敢动……」

  「少废话!这姿势能不动,兄弟们就放手,知道吗?」司机小陈用手敲打着
我老婆的头部警告说。

  「知道了……陈哥……我听话……我不敢咯……」我老婆整个身体颤抖着。
司机小陈听后,满意的抚摸着我老婆的头说:「兄弟们,来看露霞的表现。」那
几个外省仔有点不甘的放手,都站起来围在我老婆身边。

  这样,我老婆无奈的乖乖的趴在沙滩上,一动也不动地把自己那只作为女人
最隐秘的肉穴竟然让人如此肆无忌惮地欣赏,她的下体也完全地裸露在众人的面
前。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羞辱的景象,我老婆有着一副人妻的面孔,却在
众目睽睽之下张大着双腿趴在沙滩上,将私处对着一大群人,像展示般地慢慢地
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司机小陈把连衣裙系成一团,让我老婆的脸可以露出了,看着她说:「趴着
撒尿,如果我数到『十』还没尿不出,你就自己抖着屁股,把尿抖出来,还有,
最好不要兄弟们帮忙哦!哈哈……」

  司机小陈站起来,大声喊:「开始了,1……2……3……」

  旁边的外省仔边观察者我老婆使用阴力那肥屄的张合,还有那屁眼一收一缩
的美妙骚景,边喊:「露霞……加……油……加……油……」

  随着司机小陈喊:「停!」我老婆身体发出阵阵战抖和痉挛,呼吸急促的喘
息着。

  「哈哈,真是尿不出,来,屁股自己抖动。」司机小陈发出命令。

  我老婆这个时候已经弯的有一点脑充血,再加上下体因恐惧阴道壁十分干涩
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润滑,加上还塞有卫生纸团,一种前所未有的麻痛感早就让她
的头脑一片混乱,她拼命左右扭动着屁股,只要自己再配合一点、做出满意的动
作,自己才能解脱。

  在旁边的外省仔高兴地欣赏着我老婆趴在沙滩上,左右扭动着屁股,甚至有
两个外省仔直接坐在沙滩上,从后面看着我老婆扭动屁股时那肥屄的变化,还恶
作剧的在我老婆的双腿中间推积一个小沙丘,而后面的人怎么搞,我老婆是看不
到的,因为那连衣裙系成一团垂在她的双乳前,后面的视线完全被挡住了。

  大家看我老婆高难度的扭屁股,欣赏一会儿,司机小陈才笑着说:「露霞,
你屁股摇得爽呀!欠操,哈哈!」

  我老婆停止扭动的动作,上半身微微地抬了起来,两手依然按在沙地,屁股
高高的翘起,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司机小陈,等他纠正姿势或动作要领。

  司机小陈像一个体操教练似的,指着我老婆那高高翘起的屁股说:「不是左
右摇,应该上下用力抖动,这样尿才可能给抖出来。」

  我老婆点了点头,接着自己的屁股按照司机小陈的讲法,一上一下慢慢的抖
动着,她已经完全无法考虑到,做出这些动作会让她看起来比妓女更低贱、更风
骚,尤其是在这些同厂的男子面前,她已经完全没有尊严可言了。

  「你搞慢动作呀,以为你那烂屄好看,速度要快,明白吗?」司机小陈看到
我老婆慢吞吞的样子,还有她那肥屄和肛门碰到下面那沙丘,就吵叫着。

  只见我老婆的身子如受点击一般猛烈上下抖动,身子象入火的活鲈鱼一样弓
着下去,然后高高弹起,一对大乳房剧烈的跳动起来。没见过我老婆做出这种动
作的人一定无法想象,那整个画面看起来有多么的淫秽,我老婆的私处连同着肛
门都大开着,她的肛门口一清二楚,阴道内部也已经完全无法遮掩了,就看到它
正随着我老婆的呼吸一开一合地呼吸着,从微开的褐色阴道洞口看进去,那卫生
纸团就彷佛是一朵盛开白花的花蕾一般。

  那两个外省仔在后面看到我老婆吃力地上下抖着屁股,欣赏一会儿,我老婆
的下面不管怎么往下抖,都碰不到那小沙粒,为了进一步玩弄我老婆,他们发现
阿忠正提一袋东西朝着他们走来,其中一个外省仔瞧到我老婆把屁股从上面正用
力往下抖得时候,就恶作剧猛得把我老婆的屁股按下并大声急促地叫:「有人来
了!」

  我老婆被他这么用力一按,加上重心和惯性的作用,「扑滋」一声,整个屁
股重重的、狠狠地跌撞在被设计好的沙丘上,她那阴道口来不及收缩,仍然张开
着,甚至可以那褐色的阴道内壁在蠕动着就被沙粒强行插入,幸好屄心有卫生纸
团挡住,两片下垂分开的屄唇被沙子强行扯开,而肛门就没那么幸运咯,它被正
正地撞在沙丘的尖处,一小撮沙子在冲力的作用下,狠狠地顺利钻进我老婆的肛
门里面。

  我老婆以为是其它路人经过,整个人吓得直哆嗦,一面强忍着屄里和肛门产
生的疼痛感,一面连忙把连衣裙套在身上,裙的下摆披在沙面上,遮挡着光溜溜
的屁股,双手死死按住害怕被看到。


               (十三)

  「忠哥,你刚才去哪里呀?」司机小陈若无其事的问阿忠。

  「阿霞她刚才说要撒尿给你们看,我跟她老公是同学嘛,我当然不好意思看
咯,所以我在前面给你们买水喝呀!」阿忠回答。

  「没有呀,忠哥,你别误会,露霞她说撒尿我们看,我们大家都是说着玩的
我们都没看哦!」司机小陈狡辩着。

  「是啊!刚才露霞在尿尿,我们怕她被人家看到,都站着帮她挡住,她有没
尿,我们连看都没看呀!」外省仔们还扮好心人似的说:「不信,忠哥,你可以
问露霞?」

  「阿霞,是不是真的呀!」阿忠半信半疑的。

  我老婆看到原来是阿忠来了,疙瘩疙瘩的心略为平静,旁边的同事们好像都
规矩起来,自己当然不好承认刚才那被凌辱的事,也就「嗯」的回答阿忠。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阿霞真的会……女人嘛,应该自重才对。」阿忠趁
机教训一下我老婆。

  「忠哥,说得对呀!」司机小陈敷衍着说。

  「来……来……每人一瓶雪碧。」阿忠发着袋里面的饮料。

  司机小陈拿着雪碧问:「忠哥,老板有没打电话来呢?」

  「没有呀!是我打电话过去的呀!」阿忠说。

  「忠哥,那你怎么跟老板说呢?」司机小陈急着问。

  「我骗老板说,阿霞那包装车间的货要赶,可能晚点去,老板不管车间的事
当然相信咯。」阿忠直接回答后,又说:「我看你们跟阿霞玩得这么开心,当然
要撒谎。」

  阿忠走到我老婆面前,拿一瓶雪碧递给我老婆,然后坐下,看着我老婆那分
开的双腿,一直审视到两腿间说:「哦,刚才你老公有打电话给我。」

  我老婆抬头看着阿忠,感觉眼神不对,才发现自己走光,马上夹紧双腿,但
大腿一合拢起来,那沙子就无情地摩擦和蠕动着,我老婆明显感到屄肉和肛门传
来阵痛,为了不让阿忠发现自己的丑态,脸部艰难的表现出自然地样子问:「忠
哥,我老公有怎么说吗?」

  「你老公那有怎么说,是我跟你老公怎么讲才对呀?」阿忠看到我老婆的双
腿合拢起来,有点不高兴。

  「那……那……你跟我老公怎么讲呢?」我老婆有点害怕。

  阿忠挪到我老婆身边,一只手挡着,把嘴贴近我老婆的耳朵静悄悄说:「我
有跟你老公说你偷卫生巾的事。」

  「啊……」我老婆有点惊吓的反应:「那他……」

  「我说这件事不好怎么解决,你老公怕的要命,哈哈……」阿忠站起来,低
头看着我老婆轻狂的笑起来又说:「还不是得求我这个老同学帮忙呀!」

  「厂长呀,你跟露霞在讨论啥事呢?」司机小陈问。

  「我现在宣布,今天晚上我们烧烤和游泳后,阿霞她老公请我们大家到豪情
夜总会唱K。」阿忠大声讲着。

  「好呀……好呀……」那几个外省仔欢呼起来,围着我老婆不解地问:「露
霞,你和老公又什么大喜事呀?」

  「唉!什么喜事不喜事的,管那么多干嘛?她们两公婆求我帮点事,请一下
客这有什么呢?」阿忠看到我老婆难堪的回答不了,连忙解释着。

  司机小陈已经略知道阿忠刚才跟阿霞说什么了,毕竟他们两人都是同路人,
他十分佩服阿忠晚上还安排有节目,在他的脑海里计划着:哈哈,今晚我们就以
谈露霞的问题不方便,开两个包厢,反正钱是她老公还的,露霞现在这模样,身
上没有任何内衣,不可能回家换衣服,刚才在她家当面拿了房产证,那傻逼竟然
被我搞得糊里糊涂,为了怕今后人家怀疑,今晚有这房产证和她那卫生巾的事,
那我要露霞做啥就得做啥,叫她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嘻嘻!

  想到这里,司机小陈开心的讲:「兄弟们,那我们今晚就可以在包厢跟露霞
轮流『K』咯,哈哈……」他一语双关地羞辱着我老婆。

  「露霞让我们『K』,她老公买单,棒极了!」其中一个外省仔头脑已经在
思想着晚上的行动了。

  我老婆望着那还触目的太阳光,思索着为什么要请他们到豪情夜总会唱K,
那种高档的地方一夜最低消费就得几千块,自己在阿忠的厂里没转正,一个月才
赚800块,也太不划算了!何况虽然偷了东西,我已经在家里顺从了司机小陈
你同学阿忠也一直算是个正经人,就算他们今后想怎么戏弄我。

  只要我保住自己的屄不被任何男人的鸡巴操,最起码也对得起我。我老婆的
贞洁观念一直以来,在她心目中最低底线就是屄不被其它男人操,而万般无奈的
情况下,身体的任何地方被人家怎么搞,甚至帮人家口交、肛交,这都不是真正
意义上的性行为,所以她都可以承受。

  「忠哥,我老公现在有没跟老板在一起呢?」我老婆怕等一下会引起我的怀
疑。

  「都4点多了,应该回去了。」阿忠看了手机上的时间说。

  「他回去哪里呀?」我老婆问。

  「回你妈那里带小孩呀,我告诉他今晚我们开好包厢才叫他,行吗?」阿忠
说道。

  「嗯。」我老婆听到我已经回去了,觉得比较好,省得等一下玩弄时被看到
了,就更加难堪、不好。

  司机小陈见到大家的手里都拿着一瓶雪碧饮料,突然,又想了一个骚注意说
道:「厂长这么关心我们,买了饮料,咱们来个比赛,看谁喝得快。」

  「我的饮料在车上,还没喝完,你们几个比赛就好哦!」

  阿忠看到司机小陈又想对我老婆玩花招,自己在场会影响阿霞,所以找个借
口走开,边走边说:「你们慢慢玩老板知道我们在加班,他一定没催咱们哦!」

  「可以呀……可以呀……」那几个外省仔异口同声,有一个问:「陈哥,那
喝慢怎么处理呀?」

  「喝慢的最后一个,脱光衣服,嘻嘻……」在场的另几个外省仔关心的说:
「打屁股……打屁股……」

  我老婆心里立刻起了疙瘩,这分明是又想再玩弄自己,听到什么脱光衣服、
打屁股,脸羞得红红的,不敢表态。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没开口,就回答:「脱光衣服了,露霞她是女的,不好
吧?打什么屁股呀,你们刚才没看到露霞她下面没穿内裤,如果输了,屁股光溜
溜的不怎么好呢?露霞,你说是吗?」

  「……是的……不好……陈哥说得对!」我老婆连忙答。

  「喂!我出个主意,喝最慢的一个,罚她……」司机小陈思考一下说:「罚
她跟其它五人做不同跳动的动作5下,怎么样?好的举手!」

  「好呀……好呀……」司机小陈和那四个外省仔都把手举得高高的。

  「露霞,你不同意呀!要不输了脱光衣服或打屁股都行呀?」司机小陈看我
老婆扭扭捏捏的样子,吓唬着她。

  「我同意……我同意……」我老婆当然不希望是脱光衣服或打屁股的处罚,
于是迅速地把手也举起来表示赞同,但一紧张,强烈的尿意又起来,不得不提起
说:「能不能让我先……尿……一下……」

  「尿什么尿,水还没喝,尿什么呢?」司机小陈不给我老婆好面色地打断她
的话,他的目的也就是想我老婆下面的尿憋的越急,越不给她机会尿,甚至还要
让她再喝饮料,使她憋得更加难受、难堪,进一步欣赏我老婆憋尿的样子。

  「来……大家预备……」司机小陈开始要发口令,看着我老婆还慢吞吞的正
打开盖子,就对她说:「啊!露霞,大家都等着哦,准备好了吗?」

  「嗯……」我老婆迅速把瓶口对着嘴巴说道。

  「……预备……开始……」司机小陈发了指令。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喝着,但
男人毕竟要快些,何况我老婆下面还憋着尿,结果当然是我老婆输了。

  我老婆为了能快点喝,双腿自然地弯曲着,完全打开出来,那连衣裙的下摆
也缩到大腿根上,司机小陈和那四个外省仔已经喝完了,他们围在我老婆前面,
看到我老婆光秃秃的阴部一半被埋在沙堆里面,两片皱皱的屄唇都粘着沙粒,分
成两边披在沙面,而阴蒂的包皮也粘夹着细小的沙粒,而这一切我老婆只顾拼命
努力地喝,却没注意她下面那沙粒玩弄肥屄的的境况。

  司机小陈站起来说:「露霞……输了……露霞……输了,哈哈……」其它那
几个外省仔也一起起哄着。

  我老婆听到自己输了,停止了喝,把瓶子一看,还有三份之一实在没办法在
喝下去,也就比较老实的回答:「我输了,这个我喝不下去。」

  「不行,我们都喝完了呀!」那几个外省仔七嘴八舌的说:「喝不完,也得
喝!」

  「哪有喝不完的事呢?」

  「我的肚子好涨啊!真的喝不下!」我老婆可怜兮兮的乞求大家说道。

  司机小陈听后,伸手把我老婆那没喝完的雪碧瓶子抢在手上,在我老婆的面
前蹲下,一只手拿着那剩下三份之一的饮料,在我老婆的脸前晃来晃去说:「真
得喝不下。」

  「真的,陈哥。」我老婆诚恳的回答。

  「喝不下,不可以呀……」司机小陈欲言又止地说:「我又不能替你喝,但
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老婆急忙问。

  「这个办法,就是……你要不要听呢?」司机小陈冷冷的说。

  「我听……听……」我老婆用渴望的眼神看着答。

  「这个……办法……就是……」司机小陈拿着那瓶子递到我老婆的嘴边后,
迅速地把瓶子的下部朝我老婆的阴部用力边敲边恶狠狠地说:「你上面的嘴不能
喝,那就下面的嘴喝……」

  「啊……不……」我老婆马上把膝盖合拢,大腿收缩夹着瓶子不让司机小陈
他敲打自己的阴部。

  司机小陈见没有空间可以敲打,就用力转动着整个瓶子说:「兄弟们,来看
露霞她下面喝水呀!」

  「……啪……」

  那几个外省仔鼓起掌来,还大声说:「好呀……好呀……」

  那瓶子在我老婆肥屄的阴蒂和阴唇摩擦着,特别加上那沙粒的作用下转动,
感觉到十分刺痛,本能地在沙地上扭动着光溜溜的屁股,小腿蹬着往后挪,而双
手紧紧按着司机小陈的手尽量不让他转动,惊慌失措的说:「陈哥……陈哥……
不……不要……」

  没等我老婆说完,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的双手拼命按着自己的手,竟变态似
的用力对我老婆的两腿之间,朝下往内戳去,然后放手站起来。

  「啊……啊……痛呀……」那瓶子的下面可能戳到我老婆外露的一边屄唇,
屄唇和沙粒一起被拉扯着,我老婆疼痛得使她直哆嗦着,连忙求饶着说:「我喝
我喝……」

  我老婆激烈的摇着头,她因刚才的向后挪动和挣扎,整个下体已经完全裸露
出来,更可笑的是屁股的一半被埋在沙里,整个肥屄现在看不到,两条光溜溜的
大腿弯曲着,而中间她的双手还死死按着那瓶子。司机小陈看后阴险的说:「兄
弟们,露霞要喝了!」

  「啊!露霞下面要喝呀!」另一个外省仔又惊奇地问我老婆:「露霞,你下
面那嘴能喝吗!」

  「不……不……我上面喝……」我老婆吓得连忙解释。

  「不要勉强了,你刚才说上面喝不下嘛!」司机小陈不冷不热的说道。

  「我能……我能喝……」我老婆答。

  「那刚才怎么说不能喝呢?」司机小陈反问着我老婆。

  「……我……我……我是骗你们的……」我老婆无可奈何的说。

  「骗我们的,好呀你,那你下面能不能喝呢?」司机小陈有点生气的问。

  我老婆被问到自己的屄能不能喝,当然不好怎么回答,所以直楞着。

  「喂!听不到呀,陈哥问你呢?」一个外省仔幸灾乐祸的逼问着我老婆。

  「不……不能……」我老婆遮遮掩掩的低声说。

  「我说能,露霞你要不要来试一下呢?」司机小陈侮辱着我老婆说:「下面
有洞就能喝水,露霞,你下面有没洞呢?」

  「……有……」我老婆害羞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只好小小声的说。

  「有几个呢?」司机小陈色迷迷地问。

  「不回答呀,露霞……是不是不知道呢?」旁边的外省仔看到她不愿回答,
就吓唬着:「不知道,那我们动手帮你看到底有几个洞哦!」

  我老婆害羞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问题作为女人来说,谁都不可
能回答,而司机小陈他们就要逼我老婆亲自讲,不回答的后果她是知道的,还有
不快点的话,那些色狼可真要动手,想到这里我老婆只好硬着头皮说:「……有
两个……」

  「什么呀?」司机小陈假装不懂地大声喊。

  我老婆知道这样的回答,他们不满意,只好补充的说:「我下面有两个洞,
一个前面的,一个后面的。」

  「什么下面的、前面的、后面的,露霞你有多少个面呀!真不要面!」司机
小陈当众凌辱我老婆又说:「真是没文化,是问你多少个洞,怎么回答出『面』
来,哈哈……」

  我老婆知道没办法含混过关,思索着,反正自己的身体都被司机小陈他们看
到,说也没所谓了,所以放下面子回答:「我下面阴道一个洞,肛门一个洞,一
共两个洞。」

  「哈哈,笑死人咯,什么叫阴道洞,什么叫肛门洞,露霞,那是屄和屁眼,
知道吗?」司机小陈讲后,大家都狂笑着,而我老婆傻傻的被人家笑话着。

  「不对呀!露霞,你下面好怪!」一个外省仔好像发现我老婆回答地不对,
另一个外省仔在旁边问:「怎么怪法呢?嘻嘻!」

  「哈哈,露霞撒尿不要洞吗?」那个外省仔答。

  「对呀,怎么说成两个洞,那撒尿咱们就不让她撒好了?」其它两个外省仔
也说道:「没洞撒啥尿呢?」

  我老婆刚才说漏或者没想仔细,一听都等会儿不让她撒尿,就急得说:「对
不起……对不起,我下面有三个洞……」

  「什么呀……」司机小陈逼问我老婆说。

  「一个是屄,一个是屁眼,还有一个是尿尿的,总共三个洞。」我老婆按着
司机小陈的意思讲。

  「都能喝水吗?」司机小陈问。

  我老婆已经十分恐惧,所以不假思索就回答:「能……都能……」

  「哈哈,露霞下面尿尿的地方能喝水,真是傻屄,哈哈哈……」我老婆又被
戏弄。

  「喂,你下面夹着舒服呀?」司机小陈指着我老婆双腿之间那瓶子说。其它
外省仔也帮忙说:「喝,喝呀!」

  我老婆拿着那瓶雪碧,痛苦着喝完。


               (十四)

  「喝输的,要罚跟人家动作跳五下,来,站起来,我先示范,你才跳。」司
机小陈随后在沙滩上,跳一个合腿的、接着跳一个分腿的,双手还在头上每跳一
个就拍一次掌的动作。

  我老婆按住连衣裙的下摆,艰难的站起来,感觉下面的屄内塞着卫生纸团和
沙粒摩擦着好疼,还有屁眼夹着沙粒也怪难受的,看到司机小陈那跳的动作,分
明就想折磨自己,就乞求说:「陈哥,能不能……让我把下面那纸拿开后,我才
跳。」

  「他妈的,我跳之前怎么没说,想玩我呀!」司机小陈大声的叫骂着:「不
管怎么,你得跳后才讲……现在就开始……」

  我老婆已经尝试了司机小陈的凶狠,无奈的她只好一面强忍着屄里所生的心
脏的疼感,一面顶不住那刺破屁眼的痛感,按司机小陈的要求跳动着,那硕大的
乳房在连衣裙里面也跟着波动着,乳头摩擦着连衣裙带来着异样感觉,我老婆还
用手掌拍打着:「啪……」

  在跳到第五下的时候,我老婆的双腿正好分开着,司机小陈见状喊:「停,
别动!」然后走到我老婆的身边笑嘻嘻的表扬着我老婆跳动的姿势不错,又问:
「下面那个,要不要拿掉呢?」

  「要……要……真的好难受呀!陈哥……」我老婆连连点头。

  「放那东西,是不是你下面有病呢?」司机小陈问。

  「嗯……」我老婆轻轻的点头。

  「是医生放的,还是你自己放的呢?」司机小陈道。

  「是……是医生帮我放的……」我老婆当然不敢违背司机小陈的意思。

  「哦,不是你自己放的,那就不能自己拿掉,明白吗?」司机小陈说。

  「……好……」我老婆勉强的回答。

  「我们五人让你选择,那一人帮你拿掉。」司机小陈冷冷的问。

  「……陈哥……你帮我……好吗?」我老婆屈辱的说。

  「帮你,那得求我……」司机小陈竟然还要求我老婆向她下跪,我老婆只好
听从他的安排,对着司机小陈下跪,任由海风吹起连衣裙的下摆,把白溜溜的大
屁股给呈现出来。

  司机小陈看着在自己脚边下跪的阿霞,又想方设法的玩弄着说:「当时医生
在那里帮你放呀?」

  我老婆抬起头说:「在妇科……」

  「是屁股趴着放,还是大腿分开着放呢?」司机小陈问。

  「是……是大腿分开着放……」我老婆有点害羞的说。

  「好的,那你就按医生当时放的姿势摆来!」

  司机小陈高兴着。旁边的一个外省仔还就地取材,把阿忠刚才买雪碧饮料的
那个塑料袋斯成对半,披在沙地上。

  我老婆明白大家的意思,乖乖的撩起连衣裙,把屁股对着那塑料袋坐下,然
后上身躺在沙滩上,双脚略为弯曲合拢着。

  「当时是这样的呀?要不要其它人来帮忙呢?」司机小陈看到躺在沙滩上的
阿霞双腿没分开,就吓唬着。

  我老婆听后,连忙分开大腿,老老实实的把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根
据自己以前在医院做个产检的情形,再次呈现在大家面前。

  「不讲卫生,脏兮兮的……」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那暴露出来的肥屄沾有沙
粒,用手轻轻的边扫边说:「兄弟们,去搞点水来,帮露霞下面清洁一下。」

  在旁边那个比较年轻的外省仔听后,在沙面上捡了两个刚才喝完的雪碧瓶子
走到海边取水了。

  几个人围在我老婆的下体前面,毕竟视线有限,其中一个外省仔走到我老婆
的身边,看着我老婆那难堪又羞辱的表情问:「露霞,当时帮你检查是男医生,
还是女的呢?」

  「喂,问你呀?」司机小陈一觉得那外省仔问的问题不错,看到我老婆不理
睬他,就用手指按在粘有沙粒的垂露在一边的屄唇,揉捏着逼问着我老婆。

  「嗷……」我老婆下面传来一阵阵刺痛,连忙顺从假想地吱吱说:「……是
男的……医生……」

  「你当时是穿什么衣服呢?」那个外省仔没看到司机小陈在捏弄着我老婆的
屄唇,还以为自己也驯服了我老婆。

  「是裤子。」我老婆害怕如果不回答,那司机小陈下面的动作对自己十分不
利,也就含糊的回答。

  「有没脱掉呢?」那个外省仔又问。

  「有……」我老婆答。

  「那内裤呢?」那个外省仔得寸进尺的问我老婆。

  「都有脱掉……」我老婆配合的答。

  「那上面衣服呢?」那个外省仔把手放在我老婆的连衣裙上面,隔着裙子抚
摸着我老婆的乳房。

  「没……没有……」我老婆从来并没有做过什么妇科检查,但害怕那外省仔
的手会乱来,急着说。

  「乱七八糟,妇科检查怎么会没脱上面呢?」司机小陈不满意,把正在轻轻
扫掉我老婆屁眼沙粒的手指,直接往屁眼就捅进出,用一根手指的一小节边扭动
边说:「妇科检查,就必须脱光衣服……」

  「啊……啊……是……是我没记起来……」我老婆扭动着屁股,想挣扎开司
机小陈的手指,但司机小陈迅速地用另一只手按在我老婆的下腹部,不让我老婆
任何抵抗的空间,并在上面揉按着,但手指再往屁眼捅进一小节的时候,我老婆
的膀胱激烈的本能收缩起来,下体一股尿流急冲而出,一股黄色的尿水夹带着令
人尴尬的呼啸声,强劲的灌到沙地上,由于力太强的缘故,有部分的尿水反溅到
司机小陈的手臂上,我老婆再次失禁了。

  「……喂……喂……喂……」司机小陈连忙把手掌堵住我老婆的阴部,他就
是想刺激、玩弄、侮辱我老婆,欣赏我老婆失禁的样子,完全不让我老婆能够自
然地撒尿,他见状后还继续笑着问:「当时你有全脱光呀?哈哈……」

  老婆哆嗦了一下,她早猜到会是这样,只是让陌生的男人欣赏自己小便失禁
的样子,是多么的耻辱,可是想到司机小陈的手掌还停留在自己的阴部上,好害
怕再受到玩弄,我老婆逼不得已回答:「陈哥……你别……我当时是……衣服全
部都自己脱得光光的……」

  「那几个男医生检查呢?」司机小陈放轻手掌的力度问。

  「……有……三个男的……医生。」我老婆配合着司机小陈的假想。

  「水来咯,陈哥……」那个比较年轻的外省仔已经拿着两瓶盛有海水的瓶子
跑到大家这里,他在司机小陈的耳朵边轻声说:「那边有人走过来。」

  司机小陈转头一看,有7、8个中年的男女正朝这里走来,好像也要去浴场
游泳一样,他不慌不忙的把手伸出来,手臂上的尿液擦在我老婆的连衣裙上说:
「水没来,露霞她下面就出水了!」然后司机小陈发牢骚对我老婆讲:「起来起
来,没搞就尿,真有病呀?」

  我老婆由于近视,视线并没能看远,莫名其妙的被司机小陈喊起来,也就乖
乖的坐起来。但被司机小陈拉扯着她坐在沙面上的塑料袋,才明白那塑料袋上面
有一小滩尿液,我老婆害羞的马上蹲起来。

  「就这样,不许坐下去哦!刚才你下面那沙子我有帮你清理,明白吗?」司
机小陈往后面抖掉那塑料袋的尿液,看到那些人逐渐走来就说:「露霞,把你前
几天看病的过程跟大家说一下,大家不懂可以问?」

  司机小陈因为看到有人要经过,也就只好收敛一下,所以利用时间要我老婆
讲述她自己被医生玩弄的事,就是为了体现我老婆的下贱、无知,也可以满足他
本人和那几个外省仔的心里需求,而我老婆自己确实下面没病,也没有看过妇科
的经历,却被无奈的要求自己讲那些难堪的话语,她知道现在只好努力地假想着
要不自己可能……

  于是,大家围在我老婆面前,我老婆蹲着,大腿紧贴着,但在两小腿之间空
隙中她那隐秘肉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连阴唇上的微小褶皱都被人看得清清楚
楚!

  我老婆扭扭捏捏着,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

  「啊,怎么了,讲呀?」司机小陈催着说:「你身上那里有病,然后到医院
怎么样,就讲呀!要生动点哦!哈哈!」

  「我……我……」我老婆开头确实不好怎么说,但被司机小陈提醒后,也就
放开来,自己想象着说道:「……我……我上个月下面痒……」

  「那下面呀?是腿还是脚,那里就那里,不会说就用手指嘛,真没文化?」
司机小陈不满意的喊。

  我老婆听后,也就用手指着自己大腿之间说起,开始讲述自己因为阴部痒,
所以自己到医院看医生,在门诊碰到男医生,男医生带她进到里面房内,要求脱
光衣服后,自己爬到妇科床上,随后被三名男医生检查,还被剃光阴毛,塞入药
物的经历。


               (十五)

  那几个外省仔听后,都表示出跃跃欲试当男医生的样子,司机小陈看到那些
人都走远了,就对我老婆说:「来,躺下,我陈医生来检查,嘻嘻!」

  我老婆看到刚才走过的人群,发现司机小陈和那几个外省仔还比较在乎自己
被别人看到,心里忐忑不安的总算有点平静下来,反正自己的身体都被你们这几
个看光了,倒表现出配合、听话的举动。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自然地按照刚才的姿势摆好,觉得我老婆顺着大家的意
思,连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就主动把自己的大腿分开露出光溜溜的下体,反而不
刺激。于是,他又起主意讲:「露霞,你刚才不是说脱光衣服让医生检查吗?」

  我老婆愣了一下,本以为自己这么主动是可以的,没想到司机小陈还是不满
意,竟然要她在这沙滩上脱光衣服,显然我老婆没什么心理准备。

  司机小陈看我老婆没反应,提起左脚,把粘有沙粒的皮鞋底踩在我老婆的肥
屄上,轻轻边用力边恶狠狠地说:「臭屄,是你刚才说的哦,给我脱光。」

  躺在沙滩上的我老婆,吓得好像要哭的样子,连忙用手解开连衣裙的纽扣,
扣子全部解开。我老婆那硕大的乳房立即垂往两边,一个外省仔拉着被我老婆压
住的连衣裙,还趁机拍打我老婆的乳房说。

  「他妈的,你怎么能让陈哥生气呢?」

  「……我不敢……我不敢了……求求……你们啦……」我老婆的身体发出阵
阵战抖和痉挛,急促的喘息求饶着。

  司机小陈拿开了脚,审视着我老婆的那再次被粘着沙粒的肥屄说:「这么臭
又这么脏,躺着别动,自己搞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我老婆羞愧难耐,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低
头一看自己晃来晃去的乳房和光溜溜的下身,心里总是不大好受,整个下体让在
场所有人看的一清二,使她根本没有顾及所谓的害羞,冷汗一冒就出来了。

  这样,我老婆还被迫在众人面前分开自己的大腿,双手在前面慢下移到下腹
部,肥大的屁股左右摆动,双腿十分夸张地暴露出的褐色生殖器,阴道口上方的
阴蒂如黄豆一般勃起,闪闪发亮,两片褐色又肥又厚的阴唇大大翻开在两侧,真
的好似某种庸懦的雌性动物。

  我老婆她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后插入阴道内,她的阴道口虽然非常松弛
但没有任何的润滑,再加上粗糙的沙粒,手指的进去显的有点吃力。

  我老婆在呈O型阴道口的手指大约进入了两节左右,勾起后抵住阴道壁,在
里面艰难的勾出那卫生纸团……

  我老婆在搞卫生纸之前还可以忍着不大声喊叫,忍住出声的同时也是在尽力
忍耐自己的尿感,但当那卫生纸团「卟」的一声掉在沙面上,我老婆阴部的嫩肉
彻底放松后,阴部居然无法阻止尿道的刺激,她现场又一次小便失禁了!银白的
尿液「哗哗」的从尿道喷出,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汹涌的尿液激射而出……

  「呜……」随着阴肉的几次猛烈收缩,我老婆挤出了膀胱里的最后几滴尿液
在沙面上……

  「哈哈!哈哈哈!」司机小陈和那几个外省仔大声笑起来……

  我老婆激烈的摇着头,大腿正滴着刚才得尿液,原本干枯的沙面已经形成亮
亮的一尿滩,憋了太久的尿感使我老婆完全失去了矜持,此刻我老婆再也无法顾
忌自己是在沙滩了,她大声的唿喊:「我……我……不行了……不行……尿……
尿……尿了……」

  在场的人欣赏着我老婆失禁的样子,脸上又是一阵兴奋,看着她羞红的脸和
失控的表情,调戏的心涌上了心头,「露霞,你呀!真不要脸,随地小便,还搞
到脏兮兮的……」司机小陈又吩咐:「你下面我们用水来清洗干净,躺在别动,
自己抱腿,屁股挺来呀!」

  我老婆还以为司机小陈是想用刚才拿来的两瓶海水,为自己冲洗阴部,也就
按照司机小陈的要求摆好那难堪的姿势。

  司机小陈看后,发现还是欠缺什么似的,就叫旁边一个外省仔拿着我老婆刚
才脱下的那件连衣裙,遮住我老婆的眼睛,还吓唬说。

  「你要是敢动……嗯嗯……」

  我老婆觉得有点怪怪的样子,但害怕司机小陈的暴力,也就乖乖的驯服了。
可是没一会儿,眼睛被衣服遮住的我老婆,感觉下体的阴道和屁眼正被一股热乎
乎的水流狂泻,耳边还听到什么「公共厕所」的笑话声,她发觉不对劲,就用头
甩着那连衣裙露出一条间缝,看到那个胖点的外省仔正站在自己下身的中间,双
手控制着他那男人的鸡巴,对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射出一股黄色的尿液。

  我老婆的俏脸刹那间退去所有血色,她拼命摇着头,「不要,好变态,求求
你……」自己的身体被同事尿尿,甚至是对着自己的阴道射尿,变态的羞耻和强
烈的侮辱刺激着,她马上挣扎着甩动小腿和扭动屁股,不想那个外省仔把尿射进
她身体里面。

  那个胖外省仔看到我老婆扭动着屁股想避开,只见他露出了一个我老婆看起
来相当淫邪的笑容,我老婆的屁股扭到那里,他挑动那鸡巴跟着方向射出尿液,
甚至在最后还故意憋着一股尿液朝我老婆的脸部射出,口气古怪地说道:「……
动呀……扭呀……叫你动……」

  「哈哈……露霞,你下面还能盛尿,真是公共厕所呀!」在场的其它外省仔
大笑着叫哄着。

  那个胖的外省仔已经尿完了,我老婆仰着头,脸部被溅到有点难闻的尿液,
尿液慢慢的垂在我老婆的嘴,她马上摇头甩掉,不让那尿液咽进喉咙里。她低下
头哭泣着,整个身体瘫痪似的躺在沙滩上,那阴道口正流着尿液……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没撒尿的一起尿呀?」司机小陈叫嚷着其它那三个
外省仔,然后看着全身赤裸躺在沙滩还颤抖着我老婆,用皮鞋轻轻踢着我老婆的
小腿喊:「喂……喂……张开张开……」

  我老婆的眼中充满了惊惧,她的大腿不住的哆嗦着打开着,被迫将两条浑圆
的大腿缓缓的分开到最大限度,再次露出了自己最私密的禁区。她苍白地哀求司
机小陈说道:「陈哥……陈哥,你放过我……好吗?」

  司机小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怎么样?被尿得爽吗?」

  我老婆听得司机小陈如此的侮辱她,本能的想摇头否认,但司机小陈岂让她
如意,严厉道:「他们尿的时候不准动呀!明白吗?」他抬起一只脚的皮鞋在我
老婆左右胸前来回的巡荡,我老婆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司机小陈,却不知这楚
楚可怜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性,让人忍不住更想玩弄她,凌辱她!

  司机小陈满意看到我老婆已经把大腿分得开开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部,正
在等待他们的同事来撒尿,对着那三个已经掏出鸡巴的外省仔吩咐:「要给露霞
一个面子,脸就不许尿,知道吗?」

  那几个外省仔缩着脑袋,嬉皮笑脸的说道:「知道……知道……」

  就这样,我老婆在那变态的淫邪的笑声中,身体中从脚部到胸部,特别是那
乳头和肥屄更是攻击的对象,都被那三个外省仔戏弄着,对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撒
尿。

  隔了一下,那三个外省仔已经尿完了,我老婆摇摇晃晃的坐起身,赤裸的修
长双腿蜷曲了起来,上身轻轻地抖了抖,用手擦了擦身上沾满了尿液……

  司机小陈斜看着我老婆全身赤裸地被人撒了一身尿,正把小手臂伸到鼻子闻
脸上皱着眉头,满是无奈的样子,他弯下腰顺手拿起我老婆的连衣裙,然后以胜
利者的姿态喊:「大家走咯!快点走呀!哈哈……好开心……」那几个外省仔已
经整理好裤子,也跟着司机小陈后面还兴高采烈的说:「好呀!走咯……」

  我老婆发现自己很听话地被侮辱了,现在这全身都是臭尿味,还一丝不挂,
如果被丢下在沙滩上,或者跟着走到大路上,一趟自己的这个模样被别人看光了
一定会精神崩溃、羞愤欲死,自己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于是,马上从沙滩上迅
速爬起来,扭动着屁股、甩动着乳房边后面跟着跑边大声沙哑的喊:「……陈哥
陈哥……等等……我……」

  司机小陈和那几个外省仔比较默契的都不理睬,好像没听到似的一直往前继
续走,任由我老婆裸体的跑到他们面前。

  我老婆跑到司机小陈面前,挡着他们的路气喘喘的说:「陈哥……陈哥……
我……」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了?」司机小陈欣赏着我老婆那丰满的裸体,扮傻得又问道:「是不
是要衣服,拿呀?」他说后把那连衣裙递到我老婆前面。

  我老婆现在身上都是尿液,后背还粘有很多沙粒,完全不可能就这样穿上连
衣裙,当然不敢拿,而是双手捂住下体羞涩的说:「不要……陈哥……能不能让
我……」

  「哈哈!衣服不想穿,露霞原来是个暴露狂,怪不得下午在你家也不穿衣服
就来迎接我和厂长,真是够骚呀!」司机小陈侮辱着我老婆。

  我老婆当做没听到似的,或者不敢回答司机小陈的话,乞求着说:「……让
我……洗一下……好吗?」

  司机小陈刚才本来想丢下我老婆在沙滩上,因为我老婆全身赤裸又脏兮兮的
样子,等别人见到以为是精神不好的女人,可以更多的人来围观我老婆那赤裸裸
的身体,进一步凌辱她,最后让一个外省仔以找老婆的名义把她带回车里,但回
头一考虑,这样玩法的危险性比较大,所以乘着现在海边没人的机会,另外让那
些外省仔再发挥一下,也就爽快的回答:「好呀!那就到海边去洗一下……不过
要……要兄弟们帮你洗,明白吗?」

  我老婆完全没想到司机小陈能这么爽快的答应自己,还以为他不同意或者刁
难,只要自己的身体能赶快洗干净,反正都被他们看光了,再难堪一下也无所谓
了,就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十六)

  那几个外省仔今天下午虽然能尽兴的看到我老婆的身体,但是手还没怎么玩
弄,一听到要帮我老婆洗澡,高兴得欢呼起来,「好呀!我们一定把露霞洗得干
干净净的,陈哥……」他们说后,有两个外省仔主动地牵着我老婆的手,拉着我
老婆跑向海边。

  司机小陈拿着我老婆的连衣裙,优雅地漫步在沙滩上,欣赏我老婆被那几个
外省仔又推又拉着跑动,裸露着赤裸的双股,随着她跑动的步伐,两片丰臀也一
晃一晃的左右摆动着,那真是一幅美妙的景象。

  到了海边,那几个外省仔把身上的衣服脱剩下内裤,推着我老婆走进浅水里
去,围着她向泼海水,先把她身上的尿液冲洗掉,然后一个从后面抓住我老婆的
乳房托起她的上身,另两个分别把我老婆的大腿靠在他们的肩部,将我老婆双脚
呈八字型地大大的分开了,摆出一个女人所不能做出最难堪的姿势,暴露着女人
最隐私的阴道内部以及微微一开一闭的肛门。

  剩下那个胖的外省仔,一定要羞辱我老婆到最高点,他粗鲁地将我老婆的阴
唇向两边扯开,假装在帮她冲洗的样子,当然,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要让我老婆
的私处内部看得更加一清二楚,并让我老婆像个妓女一般,在他们的面前被扯开
阴唇、任人观赏。

  我老婆又羞又愧,满脸通红,平常个性内向又保守的她,被同事们强迫做了
一个令人无法置信的耻辱动作,只见她光秃秃的阴埠、湿漉漉的肥屄和两条白皙
大腿完全暴露出来,褐色外露的阴唇张开着,连屄洞都能看见,做出这种只要是
有羞耻心的女人都不会做的动作,我老婆的眼中充满了惊惧,她的身体不住的哆
嗦求饶说:「……哥……哥……不要……不要呀……」

  「哈哈……哥就要嘛……」那个胖外省仔淫笑着,又变态的说:「露霞,你
的屄洞能插几根手指呢?哈哈,来试一下……」他说后,就伸出食指插进我老婆
的屄内,边搅动着边问我老婆:「几根呀……几根……说呀……」

  我老婆觉得那个胖外省仔这样搞自己的阴部,实在太过粗暴,不回答自己可
就要吃亏,就小声说:「啊……啊……是一根……」

  「啪……啪……」那个胖外省仔对我老婆的回答速度不满意,用手掌猛力拍
打我老婆那肥屄说:「叫你想呀……他妈的……」

  「……不要……不要……好痛……」我老婆疼得眼泪好像要流出来似的,急
得叫喊着。

  那个胖外省仔继续拍打着我老婆的肥屄,速度越快力度也越大,恶狠狠的说
道:「配合不配合呢?」

  「……我配合……我听话……哥……行吗……」我老婆忍着下体的疼痛,乖
乖的讨好着说道。

  那个胖外省仔见到我老婆驯服,也就没再拍打她,「哈哈哈……」笑着,然
后合拢三根手指,挖插进我老婆的屄内,转动着问:「现在几根呢?」

  我老婆以为那个外省仔会循序的插进二根手指,加上自己是在比较恐慌的场
合下,下体的感觉只有痛楚,所以就马上回答:「是二根……」

  「二根,哈哈哈……」那个胖外省仔继续转动着那留在我老婆阴道内的三个
手指,跟其它外省仔高兴地说:「我插三根,露霞说两根,你们说露霞下面这洞
被多少个男人插过,才有这样呢?哈哈……」

  由于实在是难受,我老婆本能地扭动屁股挣扎,那两个架着我老婆大腿的外
省仔加大力气不让我老婆反抗,左边那个一只咸猪手就往我老婆屁股上摸去,边
摸边说:「哦,露霞,屁股这么大也是男人搞得多呀!」

  说着还真的用手在屁股上啪啪地拍打起来,看着屁股上肥肉被拍打产生的波
浪。拍了几下,手突然一滑,一下子把中指挖进了我老婆的菊门!我老婆又一次
惊呼起来,他欣赏着面前平时高不可攀的我老婆屁眼里插着自己粗短的手指,还
在自己面前扭屁股,就好像跳舞一样,心里十分激动学着那胖外省仔问:「几根
呀!」

  我老婆的下体在激烈颤抖着,整个身体接近崩溃,双手只有死死抱着外省仔
两边。然而,这帮禽兽轮流指奸我老婆的阴部和屁眼,捏抓我老婆的乳房,拉扯
我老婆的阴唇后,竟然还不知适可而止,还边玩弄边强迫我老婆喊出叫床声。

  司机小陈在海滩上,色迷迷欣赏着我老婆被人家凌辱,他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就叫喊:「喂,兄弟们,上来咯!」

  那几个外省仔依依不舍的把我老婆丢在浅水处,就上来各自穿好衣服,司机
小陈叫他们先到大路上找厂长,那几个外省仔在司机小陈的安排下,开开心心的
把我老婆玩弄了,也都就先走上去了。


               (十七)

  我老婆看到那几个外省仔被司机小陈叫走了,就马上蹲在海里,只露出头部
双手在下面搓洗着被玩弄的地方。

  「好了没有,快点上来!」司机小陈的肩部披着我老婆的连衣裙,她听后,
还以为他们要上去,司机小陈在等她穿衣服,也就从海里裸体走到沙滩,在司机
小陈面前恭恭敬敬地打招呼:「陈哥……」

  「身上干不干净呢?」司机小陈叫他们那几个外省仔先走,看到我老婆那赤
裸裸的身体,现在已经比较自然地站在他的面前,当然不可能放过羞辱她的机会
他托着我老婆的下巴,面无表情的问。

  我老婆迎合着略抬起头:「我洗干净了……」

  司机小陈的手往下,五指抓扭着我老婆的乳房,然后捏着两个乳头,上下抖
动着整个硕大的乳房,色迷迷盯我老婆的眼睛,我老婆不知所措的低下头,她知
道司机小陈手上有着她太多的不可告人东西,得罪他的话,自己那后果是连想都
不敢想,所以只能由司机小陈为所欲为。

  司机小陈的手并没停下,继续往下,在我老婆大腿间左右轻拍着,我老婆知
道他的意思,乖乖的挪动着双脚,分开大腿,顺从司机小陈的手在她的隐私部位
活动。

  「当时插几根?」司机小陈合并两个手指,没任何的抚摸和前奏的动作就直
接插进去。

  「……啊……三根……」我老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插进来,本能地轻叫了一
声,还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司机小陈听后,十分不爽,抽出手指,换成三根手指重新插入,变态的在我
老婆的阴道内搅动着,一只手抓着我老婆的下巴,使她的脸对着他,司机小陈欣
赏着我老婆因被指奸那面部痛楚的表情,又说道:「幸好我说你下面有病,不然
他们那四根鸡巴不知道会把你这臭屄插成怎么样?」

  我老婆听后,看到司机小陈那眼睛直瞪着自己,他这么说,我老婆当然得道
谢,还主动亲了司机小陈一下。

  接着,司机小陈问我老婆那屁眼被插了几根,她同样老实的回答,司机小陈
听后叫我老婆自己摆来看。我老婆乖乖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上半身竟然慢慢地
往前弯下去,屁股向后挺起,两脚微微张开,做出了像母狗高抬着屁股请求插入
的动作。我老婆的这个动作,把她的私处暴露到了最高点,她的两片褐色阴唇、
阴道口的褐红色嫩肉、以及整个阴道的构造,都在司机小陈的面前暴露了出来,
就连她那浅咖啡带着一点粉红色的肛门,都微微地张开了,就像是一朵全世界上
最美丽的菊花。

  司机小陈满意得看到平常端庄有气质并略带熟女气味的我老婆,竟然在海边
的沙滩上,在自己的同事面前,摆出一个女人所能做出最淫荡的姿势,暴露着女
人最隐私的阴道内部以及微微一开一闭的肛门。我老婆现在做的这个动作,是性
交片里面才看得到的画面啊,是日本女优在拍四级的猥亵照片时才会摆的动作啊
连司机小陈怎么样也想不到,我老婆现在能这么主动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母狗姿
势来。

  司机小陈抽出了自己的中指,朝我老婆的屁眼出吐了一下口水,瞄准了我老
婆丰满屁股那有点扩张的屁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中指用力插进了我
老婆的肛门。

  我老婆本能开始收缩肛门,使得司机小陈的中指在狭小的空间中运动比较困
难。对于司机小陈来说,让中指在狭窄的肛门中抽插,享受的是给熟女玩弄肛门
带来的快感,因为只有还没开发的肛门才可以把中指夹的那么紧,也只有没有经
历过肛交的女人才会对中指做出那么大的反应,才会把肛门收缩的那么厉害。司
机小陈的中指进入了我老婆的肛门后,随之而来的自然是频繁剧烈的活塞运动。

  司机小陈的中指随着口水的润滑抠进了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受到刺激,肛
门猛的收缩紧紧夹住正在前进的手指,可每一下的收缩带来的是手指进一步的侵
犯。司机小陈手指开始在里面变态抠弄,抽插,我老婆肛门无助的把手指吞吞吐
吐,「不……哼……不可以……哼……」我老婆难堪的哀求着。

  「这样有什么感觉呢?」司机小陈问着我老婆,手指抽插我老婆的肛门同时
他的另一只手掌拍打她的肥屄问道。

  「不行……痛……啊……」我老婆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她的双脚开始扭动起
来。

  「当初我还以为你是厂长同学的老婆,没想到你穷得连卫生巾都买不起,和
你老公还欠了一屁股债……」司机小陈笑话着我们两公婆的现实生活!我老婆听
了,脸马上红了起来,感觉到前所没有的难堪和羞涩。

  「哈哈,露霞,你这屁股债怎么坏、还呢?」

  司机小陈更卖力地抽插了起来,他原本插着我老婆肛门的手指是掌心朝下的
为了更加刺激我老婆的反应,他将它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掌心向上,并继续一进
一出地插着我老婆的小屁眼。这一阵抽插,以及手指在我老婆肛门里的旋转与进
出,弄得我老婆又是一阵乱叫……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的屁眼已经被玩弄的差不多了,拔出手指,拍打着还没
反应过来我老婆的屁股,叫她转过身来,故意高举眼前的抠插我老婆肛门的中指
说:「来!舔干净!」

  我老婆捂着屁股,颤抖地转过身,木然地吸吮司机小陈那带有自己肛门味道
的中指,这司机小陈真是太欺负人了。

  接着,司机小陈还不满足,解开裤带,露出早就勃起的阴茎,叫我老婆两个
膝盖分开下跪着,我老婆现在只想着快些帮司机小陈解决掉,也顾不得其它的,
按着司机小陈的要求跪下,白皙的手指严实地握住了阴茎,软嫩的掌心和手指像
一圈软肉,箍住了硬实的肉棒,大拇指轻按在龟头旁。司机小陈的阴茎不长但是
很粗,龟头从虎口露在外面,下面都被小手握了个严实。

  粉红的指甲在白嫩的手指和黝黑的肉棒间十分醒目。我老婆以颤抖的手握住
司机小陈粗大的阴茎,用舌头舔着乌黑的龟头,鼓起勇气将整支阴茎吞入嘴中。
司机小陈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按住我老婆的头部,阴茎迅速在我老婆的嘴里拼
命着抽插着。

  「……啊……啊……」

  司机小陈猛烈抽插了百十下之后,鸡巴突然猛烈的抽送,啪啪啪,撞击的声
音越来越响,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全身一阵痉挛,鸡巴用力的顶在我老婆的嘴里,然后一阵抽搐。司机小陈的
精液无情的射入我老婆嘴里深处,他慢慢的松开我老婆的头部,用手捂住我老婆
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我老婆感觉到一种刺鼻的腥味直冲喉咙,嘴巴被司机小陈紧紧捂住,被迫地
把他的精液全都吞下去,嘴里发出鸣咽声。

  司机小陈看着我老婆咽下自己的精液时表现出来的痛苦表情,他毫不知耻的
得意狂笑,顺势再按住我老婆的头部,一手搓揉抓捏着柔软的乳房,低头看着自
己那硕大的龟头还残留着精液,便把阴茎垂抵在我老婆脸上,两个睾丸压在嘴唇
上,顶在我老婆的耳鬓旁说:「老老实实地给我舔干净。」

  我老婆只好开始舔弄司机小陈的鸡巴,伸出舌头把司机小陈那龟头残留着精
液给舔干净,再把软软的阴茎含在嘴里。

  突然,司机小陈扶住老婆的头让她不动,从他阴茎里射出尿流,他让我老婆
喝他的尿,老婆更觉意外,但是头被司机小陈死死按着动不了,尿液立时从她嘴
里溢出来。

  「慢慢的喝。」司机小陈捏着我老婆的鼻子,我老婆的眼泪流了出来,她被
迫要喝司机小陈的尿,多么耻辱呀。可我老婆根本来不及喝下去,尿液溢出嘴,
顺着她的身体流到沙地上。司机小陈已经尿完了,我老婆仰着头,以怨尤和恐惧
的眼神看着司机小陈,嘴里还有一大口的尿液,她想摇头吐掉,痛苦的呜呜乱哼
却动不了。

  「不愿意吗?」司机小陈的声音刺激她想起所有的事,尿液慢慢的咽进我老
婆的喉咙,直到喝完,老婆眼中充满了惊惧,她的身体不住的哆嗦,低下头哭泣
着。

  司机小陈看着我老婆还裸体跪在沙地上,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他就是想看
到我老婆被他尽情凌辱、使劲蹂躏的样子,使他产生一种男人胜利者的感觉。

  司机小陈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在裤兜里碰摸到手机,他索性拿出来,对着我
老婆拍照,「咔嚓,咔嚓」手机拍照的声音,司机小陈边拍边冷冷的说:「哈,
还会哭呀!等会儿,我把你的照片给你同宿舍的阿琴、露姐、小可看,不知道她
们会怎样呢?哈哈……」

  「不要了……」我老婆吓得马上停止哭泣,羞耻的感觉使她忍不住扭动屁股
朝司机小陈的面前磕头着,求饶着说:「……陈哥……不要呀……」

  「嘻嘻!这里风景不错,站起来拍几张相!」司机小陈也没搭话,他看着我
老婆说。我老婆无奈的站在沙滩上,只得屈辱的任司机小陈拍照,直至他满意才
可。

  「摆个淫荡的姿势给我看!」司机小陈就这样取出手机拍下我老婆的裸照,
在最后,要求我老婆面向大海,站着张大大腿,「好的!用手把屁股掰开些,屁
眼也要看清楚!」我老婆羞耻的面红耳赤,身体微微的颤抖。

  「对极了!看着大海保持这个姿势,不许乱动,我现在开始录像哦!」司机
小陈说后,就拿起我老婆的连衣裙,蹑手蹑脚地向车子轻轻跑过去……

  等了好一会儿,我老婆的屁股掰得实在受不了,依然保持着那难堪的姿势,
连头也不敢转小声问:「陈哥……陈哥……」

  她叫了几声,感觉周围静悄悄的,她开始还以为陈哥在试探她,因为司机小
陈吩咐我老婆不许乱动,于是她又再叫:「陈哥……陈哥……」还是静悄悄的,
于是,我老婆忐忑不安地转了头,一看沙滩上已经没有司机小陈的踪影了,才发
现上了司机小陈的当,想到自己全身赤裸,所以马上趁着周围没人的机会,也朝
车子的方向跑去。


               (十八)

  司机小陈和阿忠,还有那几个外省仔已经上车了,他们在里面透过玻璃欣赏
我老婆裸跑,但我老婆气喘喘的接近车子的时候,司机小陈却开动汽车慢慢驾驶
者,从观后镜看我老婆甩动乳房和扭动屁股,边跑边喊。

  「……等我……等我……」

  司机小陈看到远处有一部摩托车正超着这边开来,于是,把车子停下作遮挡
让我老婆跑到车边,摇下汽车玻璃。

  我老婆听到那摩托车的声音,就用力开车门,但被锁住了,只好猫着腰。

  :「……有人,有人,快……快让我进去……」

  后排紧挨着车窗的那个外省仔,却充耳不闻,歪着头自顾自的欣赏她雪白的
裸体,看到我老婆赤裸的身体弯着腰,垂在胸前那硕大的乳房,就随手捏着我老
婆的乳房讽刺说:「露霞,你怎么能光着身体呢?」

  「……哥……哥……让我进……开门呀……」

  我老婆摆脱了那个外省仔的手,双手按在车门上,整个身体蹲下,低着头等
着那摩托车开过。

  「哈哈……车门又不是我锁的,我怎么能开呢?」那个外省仔没说完,司机
小陈就慢慢的开着车,没办法我老婆只好在后面裸跑跟着……

  车子开到前面大楷50米左右停下,里面的外省仔隔着车玻璃,不断的调戏
我老婆,问说胸部多大?屁股为什么这么大?几天作爱一次?到现在为止被多少
个男人操过?等等羞辱的话……

  戏弄数落我老婆一会儿,那几个外省仔从里面拿我老婆的乳罩、藏在阿忠那
个蓝色的内裤、连衣裙和泳衣出来,让我老婆在车外,在众人的「指点」下不停
的脱换衣服,还要摆出各种僚人姿势来供他们取乐。

  我老婆为了快点摆脱在外面被其它人见到她全身赤裸的样子,只能羞红的脸
满足和配合那几个外省仔的调戏,最后在百般乞求下,才准许真空穿上连衣裙上
车。

  很快到了海边,现在刚好是夏季旅游旺季,海滩上已经有很多人了,司机小
陈把车子停好,那几个外省仔欢呼着把我老婆拉下车,司机小陈当着大家的脸把
我老婆的胸罩、内裤都装进那个泳衣的袋子,然后打开后车门,锁在里面。

  我老婆看到,本来想说要拿泳衣,但说不出口,所以只能里面真空的跟着大
家走向浴场,到半路上经过一摊卖泳衣的地摊,那摊子是在两棵树中间挂起一块
彩条布,很多泳衣就晾在那彩条布上,摊主应该是一对父子,司机小陈见后,脸
上又是一阵兴奋,她主动搂着我老婆的腰,看我老婆羞红的脸,调戏的心涌上了
心头说:「等一下,你可要光着身游泳哦,哈哈!」

  「啊!不要,不要,我不游泳!」

  我老婆当然知道她没穿内衣,又没拿泳衣。

  司机小陈听后,也不管后面那几个外省仔和阿忠,就把我老婆的连衣裙下摆
掀起,凶巴巴说:「你相不相信……我把你裙子的纽扣都扯断呢?」

  我老婆连忙按住司机小陈的手,把裙摆压下回答:「相信……我相信……」

  「老老实实的听话,不然……嗯……」司机小陈捏着我老婆一边屁股肉,威
胁着说道。

  「……别……别……陈哥,我听话……」我老婆害怕的回答。乖乖的跟着司
机小陈走到那地摊上,「老板,我老婆没带泳衣,想买一个!」司机小陈大胆的
称我老婆作他的老婆,还大声跟那摊主喊着。

  阿忠和那几个外省仔也一起围着,那摊主热情的招呼着,司机小陈当众搂着
我老婆说:「老板,我老婆身材这么好,得找个性感点的。」他朝那摊主要了一
件中号码的红色比基尼,问我老婆说:「怎么样,好不好呢?」

  我老婆拿着那么小点布的比基尼,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说:「不……好……」

  「没试,怎么就知道呢?」司机小陈朝我老婆凶凶的瞪了一下,推着我老婆
说:「来,跟老板借个地方试穿一下……」

  我老婆只好拿着那比基尼,跟着司机小陈走到那彩条布后面,司机小陈进去
没说话就直接把我老婆的连衣裙脱下,拿在手里边走边说:「老婆,我帮你把风
哦,换好了就出来大家瞧瞧!」

  我老婆害怕光溜溜的身体会被别人看到,毕竟这是在路边,所以慌慌张张得
套上一边泳裤,另一边是系带的,由于近视,也就凭感觉匆忙的系上,而泳衣的
胸罩后背也是系带的,自己的乳房又大又下垂,那胸罩根本就着不住乳头,只能
硬塞勉强挡住,外面传来司机小陈催她出去的声音,我老婆怕出去拿乳头会暴露
只好捂着胸罩走出来……

  「哇!不错……不错呀……」司机小陈拉着我老婆到摊位前面,让我老婆可
以被大家欣赏,那摊主的父子从来没看到这种景象,我老婆的泳裤完全错位,原
来应该穿特大码的,现在穿着中码的,当然女人那该遮的没遮到,尽管我老婆尽
力的夹紧双腿,但裤衩中间的大阴唇之鼓胀,那段深陷肉缝里的布料把两边硕长
的小阴唇挤往两边,整个阴部完全映入大家的视线。

  司机小陈要求我老婆当众转一转身,还借口试泳衣的布料和弹性,拉扯着我
老婆那已经错位的泳裤,我老婆的双手只顾着胸部,司机小陈趁她没注意,竟把
她泳裤的系带一拉。

  「哗。」我老婆的下面那泳裤只挂在一边大腿根,整个肥屄都给暴露出来,
我老婆绝对没想到司机小陈会如此大胆地侮辱自己,自己女人的隐私部位当众让
人家看,她还没注意到……

  司机小陈故意让我老婆的下体暴露有近十秒的时间,可恨的他并不是把那两
根泳绳拉好,而是直接用手掌按在我老婆的肥屄,假装生气的样子埋怨我老婆:
「绳子系成这样,幸好我发现的早。」。在他捂住我老婆的肥屄时,还故意用手
指把挂在大腿根的泳裤给挑滑到沙地上。

  听到司机小陈的话,我老婆赶紧低头一看,自己的泳裤已经掉到脚趾上,司
机小陈像是在帮她遮住,实质是趁机搓摸着我老婆的阴部,完全没有帮我老婆拉
起泳裤的意思,还责怪说:「看你呀,连这都穿不好。」当我老婆无奈着弯下腰
碰到泳裤的时候,狡猾的司机小陈竟然放开手掌,假装要帮我老婆拉起泳裤,把
我老婆的下体全部呈现出来。

  「啊……啊……」

  我老婆惊叫着,她的手刚碰到下面的泳裤,想马上拉上来,却被司机小陈反
方向往下按,明摆着就是不让我老婆拉泳裤,她连忙弯着腰,双手捂住自己的阴
部,而由于太过激烈运动,上面泳衣胸罩自然向上缩,我老婆的乳头和乳晕都露
出来……

  当我老婆放下泳裤,自己的手往上捂住阴部的时候,司机小陈也放下泳裤,
重叠在我老婆的手掌上,还生气的说:「掉都掉下来了,乱手乱脚干嘛?是你自
己穿还是我帮你穿呢?」

  我老婆害怕司机小陈再耍恶作剧,等时间久的话,有人来围观那岂不是更加
难堪和羞辱,也就配合司机小陈说:「……老公……快帮我穿上……」

  司机小陈把手拿开,并不是马上帮她拉上泳裤,而是跟阿忠和那几个外省仔
说:「喂……喂,你们刚才有没看到我老婆下面呢?」

  「没有……没有呀……」

  「你老婆下面我连一根毛也看不到,哈哈……」那几个外省仔笑嘻嘻地,胖
的外省仔说:「你老婆下面夹着这么紧,我们怎么看到呢?」他的意思好像暗示
司机小陈,要把我老婆的下面给分开来,才能清楚看到。

  「哈哈,幸好要来的时候我把老婆下面的毛给剃光,呵呵……」司机小陈说
后蹲下,边提我老婆的泳裤边分开我老婆的大腿,还吩咐:「老婆你要挡住,别
走光……」

  我老婆傻傻的说:「嗯,老公快点呀……」

  接着,司机小陈把泳裤从脚趾地方往上卷,使坏地把泳裤后面屁沟连着泳绳
处给串开,让泳裤那避羞的裤裆垂下,这个小动作我老婆一点也没发觉,当泳裤
到我老婆肥屄位置,司机小陈叫我老婆把手分开挡在前面,他的一只手拉着那裤
裆和泳绳,不让它当着我老婆的脸缩在前面,把它用力提到屁股沟夹住,并迅速
地把下腰部的泳绳打了死结,然后站起来。

  我老婆由于一直恐惧自己的下身走光,所以心神不是很集中,她确实感觉到
司机小陈已经在腰间把泳裤系好,还没等我老婆往下看的时候,站起来的司机小
陈指着我老婆的乳房大声喊:「老婆……老婆……」

  我老婆看到自己那硕大的乳房整个都垂露在外面,泳衣的乳罩已经缩在上面
了,赶紧蹲下,这样,把挎在屁股沟的泳裤裤裆都收缩在前面,整个肥屄都暴露
了,而我老婆却毫不知晓,还把要整理泳裤的手伸到胸部,将泳衣的乳罩拉下,
但没拉它就往上收缩,只好一只手扯着,另一手把垂下的乳房朝胸罩里塞,不让
乳头和乳晕露出……

  大功告成的司机小陈为了不让我老婆发现裸露的下身,立刻托起我老婆站立
问:「老婆,你的乳房刚才怎么都跑出来呢?我帮你看一下屄……」说着就拉扯
我老婆的泳衣胸罩。

  当我老婆一站起来,简直就是阴部来个大特写,她那依然还分开的白溜溜的
大腿,赤裸裸的肥屄暴露在海风中,褐色的屄肉完全地展露在摊主父子和大家面
前,屄肉内的包皮,让阴蒂最大限度露出,那两瓣小阴唇就好像一只蝴蝶停在她
的屄上面,而这一切,我老婆全然不知,还毫不羞耻的说:「不要……不要……
老公……」我老婆害怕司机小陈又要羞辱自己。

  「不要,那换另一件泳衣,试一下!」

  司机小陈为了分散我老婆的视线,把手指向彩条布上面的泳衣,又好像关心
的样子说:「这次,你自己看,要那件。」

  我老婆一听可以自己选,当然答应,扭动光溜溜的屁股,暴露着光秃秃的肥
屄一只没忘捂住胸部,用另一手指了两、三件比较保守的泳衣,由于近视还眯着
眼认真得查看着布料和衣码……

  「老婆,我和忠哥去一下厕所。」司机小陈和我老婆直截了当还说:「你看
好那件就先试一下哦!」他和阿忠走开了。

  「老板,这件我后面试一下,好吗?」我老婆拿了一件保守的分体泳衣,下
面还连有裙摆的。

  在场的外省仔知道阿忠和司机小陈找借口走开了,明明是给他们玩弄和侮辱
的时间,那个胖的外省仔听我老婆后,就把她手上选择好的泳衣抢过去说:「不
行不行,嫂子,身材性感,怎能穿这老土的泳衣,来,大家帮嫂子选。」

  那几个外省仔不管我老婆的反应,把一件白色的连体泳衣硬递给我老婆,我
老婆一看,这泳衣下面开叉太高,又是白色的又是中码的,就不肯。

  那摊主的父子看到这帮人好像怪怪的,就悄悄地问旁边的一个外省仔,那个
外省仔小声告诉他们父子,说我老婆和司机小陈这对「夫妻」是打麻将欠他们五
万块,今天中午我老婆连身上的内衣都输光了,所以他老公提起要他老婆来陪泳
晚上还得让他们操,那父子听后才明白。

  那胖的外省仔见到我老婆不肯换,就用手把我老婆后背系的带子结给拉开说
道:「嫂子,你下面怎么没屄毛呢……哈哈!」

  我老婆低头一看,羞得满脸通红,原来自己的下身暴露出来,这时她才恍然
大悟,她脸红得象西红柿,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本能的把手捂住肥屄,然后马
上蹲下,那个胖的外省仔看着我老婆蹲下,也比较顺利的把她那泳衣胸罩拿开了
他问我老婆:「那件白色的要不要换,嫂子。」

  我老婆的腰部只系一条泳绳,身体隐私部位全部暴露,而那连衣裙当然司机
小陈没留下,她现在知道那几个外省仔是不可得罪,况且自己这样光溜溜的,穿
那件泳衣最起码来还不会难堪,于是连忙答应:「……哥……哥,我要……」

  然后就拿起那连体的泳衣,猫着腰跑到彩条布后面,想把系在腰间的泳裤带
子解开,但发现是个死结,自己是近视眼,越紧张越解不开……

  这时,那几个外省仔和那摊主走到后面,「哈哈,没毛的屄,我还是第一次
见到。」那个摊主色迷迷说,胖的外省仔指着我老婆的肥屄问:「嫂子,你下面
刚才怎么露屄呢?」

  我老婆被他一问,自己真的也搞不懂。

  「是嫂子的屁股太大,给扯断的吧,哈哈!」其中一个外省仔笑着说。

  「那布料太差了呀!」我老婆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屁股大,想到刚才暴露下
身,就埋怨着那比基尼的布料,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是司机小陈搞的鬼。

  「分明是嫂子的屁股和肥屄太大,一发骚就扯掉了,怎么好怀疑老板的料子
问题呢?」胖外省仔发难的说道。

  那摊主听后,就问我老婆:「喂,不管怎么样,搞坏了就要赔。」说后就拉
一下系在我老婆腰间那带子,发现打的是死结,气愤的说:「这个怎么能打死结
呢,还打着这么紧,要不下面怎么会断掉了。」

  接着,我老婆在那几个外省仔的胁迫下,被摊主以扯坏泳衣要赔钱为借口,
当众全身让那摊主给摸个透,那几个外省仔还边欣赏我老婆被人侮辱的样子,边
起哄那摊主:「大力点。」

  「捏、捏呀!」

  「插、插呀!」

  我老婆开始有挣扎,但被那个胖的外省仔凶凶的用手掌拍打着阴部,他还跟
摊主说,我老婆再反抗的话,可以让他用鸡巴跟我老婆发生性关系。

  我老婆看到那摊主的下面裤子翘翘的,知道自己如果不配合,真的自己要被
强奸,所以乖乖的双手抱头,张开大腿让摊主肆意猥亵着。

  胖的外省仔拿着我老婆刚才脱下的比基尼裤和那件连体泳衣,捏了捏那比基
尼裤,突然在他脑海里想出一个折磨我老婆的办法,他就跟旁边的外省仔细声的
嘀咕着,然后一拥而上,两个分别抱起我老婆的大腿,一个托着我老婆的上身,
把我老婆的整个下身都充分的展示出来,那个胖外省仔把那件比基尼裤伸到我老
婆脸前,边戏弄她的阴道和屁眼边说:「你说,这个要藏在前面这个洞,还是后
面这个洞呢?」

  「……哥……哥……不要……不要呀……」

  我老婆蹬着双腿,但被死死抱住,只能上下扭动屁股。

  「不说,那我就前后两个洞都藏起来,这样比较保险哦!」胖外省仔拿着泳
裤绳折成一节一节的往我老婆的屁眼塞进去,感受着我老婆肛门的收缩,塞到只
剩下布料,他索性全部塞进我老婆的阴道里面,还在外面拿着那件比基尼的胸罩
问:「嫂子,这个要塞那里呀!」

  我老婆下面的两个洞都塞着干涩的布子,已经感觉涨涨的蛮难受的感觉,那
还能承受这胸罩,用接近哭泣的声音求饶喊:「……哥……不要……叫我做什么
都行……不要再塞了……」

  「哈哈,做什么都行,哈哈!」在场的人都高兴地淫笑着,他们逼我老婆在
阴道和屁眼都塞有东西的情况下,当众穿上那件不合适的连体泳衣,大家欣赏着
我老婆露出了一瓣雪白的肥臀和整条性感大腿,那个胖外省仔把泳衣下摆的后端
拉扯几乎到了腰下,硬把我老婆两片的屄唇给捏挪在泳衣的两边,众人都睁大了
眼睛,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可以一览她从泳衣下面露出的淫荡的屄唇、夹杂着塞
在里面的红色比基尼裤绳、配合着两片屁股肉地一并欣赏。

  他们还要求我老婆穿着泳衣做运动,完成后他们拉她要到海上游泳,试一下
泳衣会不会下水走光,我老婆穿着泳衣下面的肥屄只有一条线遮挡,屄唇完全垂
露在两边,所以死活不肯走,最后我老婆为了可以穿一件不会难堪、比较合适的
泳衣,竟然要再次脱光那泳衣,四肢着地学猩猩的样子对在场的每个人爬一圈,
他们似乎特别喜欢让我老婆露出下身,让她最隐秘的部位反复暴露,以此来羞辱
她取乐。

  我老婆在彩条布后面被戏弄和羞辱着,终于穿了一件合适的连体泳衣,算是
严严实实的包住屁股,但阴道和屁眼塞着东西被泳衣勒紧着,走路和蹲下越有紧
迫感。

  「老婆,这个好看呀!」司机小陈出现了喊道:「老板,多少钱呢?」

  「288元。」摊主回答。

  「这么贵,算便宜一点吧。」司机小陈讨价还价着。

  「你看嫂子,这么喜欢,怎么好意思不买呢?」

  那几个外省仔发话:「陈哥,老板刚才说,嫂子让他捏前面一下便宜五块,
摸下面一下便宜10块呀!」

  「呵呵,挺合算的,反正没看到,老婆好不好呢?」司机小陈问。

  「老公同意了,嫂子当然同意咯!」那几个外省仔就把我老婆又推到摊主面
前说:「老板,说话算话哦!」

  这样,我老婆隔着泳衣,被迫当众让摊主捏乳头,搓摸阴部,刚开始那摊主
还比较斯文,前面了便宜30块,下面便宜了40块了。

  我老婆感觉到疼痛的了,但摊主知道这样的机会是难得,竟然变态似的加大
力气,捏住我老婆的乳头揉起来,「痛,好痛。」旁边的司机小陈没喊停,反而
鼓励我老婆挺住、坚持……

  「……不行咯,不行了……」

  我老婆的乳头被摊主捏着不放,连忙喊停。最后摊主以便宜的价钱200元
成交,但司机小陈没出钱,而是又我老婆向阿忠借还得。

  这样,我老婆穿着连体的白色泳衣,泳衣的上面有胸罩,下面有挡布也没什
么走光的,不过下体的肥屄和屁眼塞有泳裤,一直都感觉痒痒的,挺难受的,幸
好,到了浴场跟老板及同宿舍的阿琴、露姐、小可会合后,司机小陈和那几个外
省仔好像跟平时一样,都规规矩矩的,使我老婆忐忑不安的心情也被海潮和欢乐
声所掩盖了,我老婆在中间的时候还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把塞在下面的泳裤偷偷拿
掉了,人也轻松了很多。


               (十九)

  司机小陈整个下午把我老婆玩弄得好开心,自己让我老婆给口爆了两次,比
较满足,浴场的人好多,加上有老板和阿琴、露姐、小可这几个女人在周围,一
直没机会羞辱我老婆,也就静下心来享受大自然的风光。

  时间过得很快,大家在一起边下海游泳,边烧烤吃东西,闲聊着一些开心的
话题,到了晚上8点多,老板阿伟提出要回去了,大家收拾着东西,分别冲洗和
换好衣服,我老婆不敢跟阿琴、露姐、小可这几个女一起换衣服,她以衣服放在
司机小陈在车上为由,所以她穿着泳衣帮忙大家看管着东西,等司机小陈换好衣
服后,他才在后备箱拿出那连衣裙让我老婆去冲洗。

  老板阿伟看到只剩我老婆在换衣服,也说要载阿琴、露姐、小可这几个女回
家先走了,这时,阿忠和司机小陈在旁边商量着,他们两人考虑到如果到KTV
那场合的话,那几个外省仔一喝酒什么事都可能干出来,到时候没办法控制,况
且他们几个在阿忠和司机小陈眼里只不过是打工的,下午叫他们一起玩弄我老婆
的目的,其实想我老婆被她那同车间的人侮辱,更能增加她没法做人,今后才可
更好着羞辱我老婆。所以他们两人等我老婆换好衣服出来后,就直接载那几个外
省仔回厂里,然后带我老婆回家。

  一到我家,阿忠就打电话给我,问我在那里,当得知我还在丈母娘那里,便
告诉我称我老婆偷买卫生巾的问题很严重,老板阿伟听到后要辞退我老婆,他现
在要带我老婆到厂里面找他说情,吩咐我先在外母娘等他。

  司机小陈在一边听后,当然知道这样就有时间可以玩我老婆了,因为从下午
到现在阿忠下面那东西憋的太久了,也该轮到他发泄一下咯。

  我老婆完全没想到阿忠和司机小陈会这么做,开始一上车还以为真的要到K
TV那里开包厢,当看到那几个外省仔身体垂头丧气的回到厂里面,阿忠和司机
小陈还载她回家,所以以为是他们两人是良心发现,所以一到家,就连忙煮水泡
茶招待。

  「露霞,房产证还给你呀!」司机小陈从公文包拿出本子说。

  我老婆说声谢谢伸手想去拿,但司机小陈却伸回去,直截了当说:「把裙子
脱下。」

  我老婆看到阿忠坐在沙发上,当然不好意思脱,阿忠见到说:「阿霞呀!你
想拿就脱,想不拿就不脱,你下午和小陈在房间被他操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没有被陈哥干呀!」我老婆申辩着。

  「哈哈,忠哥,别误会哦,露霞只帮我口交,可没操呀!」司机小陈淫笑着
又说:「忠哥,他受不了咯,来,露霞把衣服脱了,也帮陈哥口交一下。」

  司机小陈讲后,把我老婆的裙子扒下,推着她跪在忠哥的腿前,要我老婆自
己解开阿忠的裤子拉链。

  「阿霞,这这么可以这样呢?你知道你老公是我同学,俗话说『朋友妻,不
可欺』,你们要玩,就到房间里去。」阿忠推开我老婆,一本正经的说。

  司机小陈听后,打着跪在沙发边我老婆说:「还不快谢谢忠哥?」然后就拉
着我老婆走进我的卧室。

  司机小陈进到房间后,把我老婆赤身裸体地推到床上,他把欠条拿出来念。

  「露霞自愿和陈X肛门性交一次以此换取抵押给陈X的房产证和身份证。」
胁迫我老婆必须让他肛交,还说是看在下午我老婆比较配合的面子上,本来他是
想带我老婆到医院检查肛门,看男医生怎么玩弄,既然忠哥成全咱们,所以现在
一定要搞,否则后果是严重的。

  「求求你了,陈哥,放过我吧,不要这样好吗。」

  我老婆不断的低声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也是有家庭的人,你不可以
这样啊。」

  「呵呵!有家庭的女人玩起来才刺激,乖乖听话,不然我手机里面的相片和
视频,还有偷东西的这些事我怎么向你保密呢?」

  妈的,说完这句话,我老婆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的了。想到手机小陈手机
里面的相片和视频,自己真的惹他生气不起,算了,只能顺从他的吧。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还没反应,「啪」的打了她一巴掌,那白皙娇嫩的脸蛋
上立刻出现了五个指印。我老婆「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一下连疼痛带害怕,
眼泪扑簌簌的就掉了下来。「别打……求求你……我屁股……让你干……」她抽
抽噎噎的痛哭着,双肩一下下的耸动,泣不成声的苦苦哀求。

  「屁股让我干,你这么烂,没求我,还以为我喜欢呀?」司机小陈沉下脸,
在我老婆裸露的大屁股上「啪啪」就是两巴掌!

  「不……别这样……」

  我老婆发出羞耻的尖叫声,两团的臀肉可怜的颤抖,出现了红红的巴掌印!
司机小陈恶声恶气的咆哮着,血红的嘴唇上下翻飞,样子极为可怖。我老婆吓得
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拚命的忍住饮泣声,只希望他别把火气撒到自己身上来,
战战兢兢的说:「陈哥……求……求你……干我的屁眼……」我老婆说后仿佛又
回到了那黑暗可怖的魔窟里,极度的羞耻令她几乎要昏了过去。

  「哈哈!这还差不多。」司机小陈突然狞笑的说道,看到坐在床上我老婆就
像是一只可口鲜嫩的待宰羔羊绝望而无助的在祭坛上傻傻的呆着。然后,司机小
陈以怕我老婆反抗为由,用围巾把我老婆的双手绑在后面,怕我老婆害羞为由用
好视力眼贴和找了一条内裤套住她的眼睛,使她看不到,还威胁我老婆不管搞怎
么都不许大声叫。

  我老婆惊恐得脸色煞白,全身瑟瑟发抖,心惊胆寒的呆坐着,不知道该怎么
办,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手足无措的瑟缩任由司机小陈摆布,有种做噩梦的感
觉,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司机小陈完成工作,要求我老婆双腿分开站在床上,上下蹲自己数十下,再
求他干屁眼,才可以放过她,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悄悄地叫阿忠进去。

  阿忠高兴地进到我的卧室,看到我老婆的眼睛被蒙住,双手也被绑住,她赤
裸的身躯都拚命的上下扭动着,阿忠的双眼发亮激动万分。

  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因为阿忠这样年龄的人,有钱有身份,操的女人也太多
了,现在已经不喜欢干了,而他认为我老婆是他同学的妻子,今后还经常要接触
和来往,直接操我老婆不怎么刺激,还有他和我的关系表面上是不错,比较照顾
我们,实则他并没把我放在眼里。

  知道我和老婆的家庭经济不好,朋友不多,必须求助于他。

  从我和老婆认识、结婚到现在,阿忠都经常当我的面夸我老婆身材好,说我
娶了这老婆正是福气,劝说我们要恩恩爱爱,其实阿忠心里是想方设法要把我蒙
在鼓里来凌辱我老婆,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我老婆从肉体和精神上的变态羞
辱使她和我丧尽自尊。

  「陈哥……陈哥……好了吗……求你干我屁眼……」我老婆已经数了上下蹲
十下,她刚才被司机小陈打吓得魂不附体,现在乖乖的按照司机小陈的要求求他
干屁眼,而她全然不知是面对着阿忠。

  阿忠听后痛快淋漓的狞笑着,审视着床上我老婆那写满痛苦屈辱的俏脸,听
着她嘴里发出的悲惨的哭泣哀求,心里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我老婆话还没说完,阿忠眼睛里的火焰烧得更旺,脸上彷佛带着种痛恨的表
情,两只手都探到了我老婆的胸前,狠狠的揉着那两团挺拔柔软的乳肉。他连声
淫笑,用手指夹起其中一颗凸起的褐色乳头捻弄着,同时又把脑袋凑向另一边的
滑腻乳峰,伸出舌头舔吸着峰顶淡红色的乳晕。

  「不要……」我老婆激烈的摇着头,敏感的乳尖上传来又热又湿的感觉,伴
随着一阵阵的麻痒冲上脑门,这种徒劳的挣扎配上那惊惶羞辱的表情,反而更容
易唤起男人的兽欲。

  阿忠伸手把我老婆的两个雪白的大肉球从胸前上下地弹了弹。

  我老婆发出羞耻的呜咽声,绝望的摇着头,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阿忠粗鲁
的探手到她胸前,张开手掌搓揉着那对赤裸的大乳房。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感觉
沉甸甸的,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乱冒出来。阿忠的手掌使劲的挤压着浑圆肥硕的
乳球,指尖捏住了两颗淡褐色的奶头,毫不留情的向上拉了起来。

  「啊……放手……好痛……」

  我老婆痛得冷汗直冒,虽然自己蒙着眼睛,但感觉乳头被越拉越高,原本是
有点下垂的乳房被扯得又扁又长,疼痛和羞辱令她不断的发出尖叫声。直到乳峰
的高度足足增加了一倍,褐色的乳头都快被扯断了,阿忠才倏地松开了手。

  两颗被拉到极限的乳尖立刻强劲的反弹了回去,引起那对丰硕肉团好一阵剧
烈的颤动,在胸前凄惨的乱摇乱晃。

  阿忠的脸上始终挂着淫笑,并没有出声,他肆意玩弄跪在床上我老婆的双乳
后,自己把下身脱光,爬到床上站在我老婆前面,把阴茎贴在我老婆的嘴边。

  我老婆只好张大嘴巴,把阿忠的阴茎吞下,吞下的感觉较下午更加难受,整
个嘴巴也被阿忠的阴茎塞满,塞得连咽下涎液也很困难。

  更糟的是,在我老婆吞下阿忠的阴茎后,阿忠便双手按着我老婆的头发,将
我老婆的头前前后后地舞动。阿忠的阴茎随着头颅的移动而深入口腔,每一次向
前深入,也像要撞穿咽喉似的,连呼吸也不行。

  而且,只要牙齿稍为碰到阿忠的阴茎,阿忠便会即时扯着我老婆的头发痛骂
我老婆的双手在后面被绑着不能动弹,只好尽量擘大嘴巴,用口腔吸啜阿忠的阴
茎,以免再受痛苦。

  我老婆的吸啜果然生效,阿忠的阴茎被我老婆的口腔吸啜着,产生一种压迫
的快感,虽然较插入阴道时逊色,但看着我老婆以幼稚的技巧努力套弄阴茎以盼
阿忠泄精,倒也令阿忠乐上一会。

  本来,以我老婆的技巧根本不能满足阿忠,但阿忠却一心想折磨我老婆,特
意放松阳关,又再加速套动我老婆的头,突然用力把我老婆推到在床上,抓起我
老婆的双脚往下压,在没有任何前奏和准备下,阿忠的阴茎对着我老婆的阴道直
接一下插到底,并迅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我老婆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她痛的俏脸完全扭曲,
只感到一根粗硬的家伙猛的刺穿了自己的阴部,一种撕裂般的痛楚火烧一样袭击
着身体,巨大的疼痛使她一瞬间仿佛全身都麻木了。

  「停下来……呜呜……痛……啊……快拿出去……」我老婆第一次被老公之
外的男人操,她失去控制般大声哭喊,本能的左右晃动臀丘挣扎起来,只觉得那
根可怕的硬物完全插进了自己的子宫里,阴道内那种难以形容的火辣涨痛使她几
乎痛昏了。

  阿忠听到我老婆的叫喊,迅速地把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巴,作为身体的支撑,
另一手拍打我老婆两边的乳房,这种强奸人妻的感觉使阿忠简直爽的无以复加,
全身的血液全都沸腾了起来,充分享受着我老婆那因羞辱和恐惧而紧张收缩着着
的阴道,「怎么样……跟你老公……结婚相比……开苞的感觉……插死你……」
他边想边把肉棒继续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足足五分钟后,阿忠拔出自己依然硬硬挺拔的阴茎,意犹未足的审视低声抽
泣着我老婆,只见她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的裸露了出来,两腿之间那硕长阴唇像
褐色蝴蝶的翅膀一样翻粘在阴道口两边,湿淋淋的阴道还在贪婪的蠕动着,刚刚
被玩的阴唇似乎微微有一些红肿,显得特别的肥厚,阴道口一片狼籍。

  阿忠拨弄着两片肥厚柔软的外露阴唇,狞笑着将手指插入了我老婆的肉洞,
故意用指甲狠狠的掐着阴道内壁的嫩肉。

  被人这样残忍的玩弄性器,我老婆痛得大声哭叫,同时心里充满了强烈的屈
辱,两条雪白的大腿虚弱的不住颤抖。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响的任阿忠肆意的抚
摸,高耸的胸脯开始急促的起伏。我老婆羞耻的惊惶尖叫,两个雪白硕大的赤裸
乳房在胸前颤巍巍的晃动,在白皙的乳肉上看来十分醒目,平添了一种奇异的媚
惑力。

  阿忠拔出插在我老婆下面的手指,变态的伸到我老婆的嘴里,让我老婆舔干
净后,把我老婆的身体翻过来,拦腰抱起抛在床上。使她脸朝下俯躺在床上,用
手在我老婆的阴部向上拍打,不说话着暗示我老婆自己抬高屁股,我老婆的双手
不能动弹,要趴着抬高屁股,只能以上身和头部作支撑摇摇晃晃的伸张大腿,把
赤裸的修长双腿慢慢蜷曲了起来。

  我老婆一丝不挂的背部胴体瑟瑟发抖,就像是受了惊的小鹿,嘴里失神般喃
喃自语着,她丰满成熟的肉体被扭动得前后摇晃,两个赤裸的大奶子开始吊钟一
般倒垂下来,也跟着身体一起剧烈的晃动着,完全把屁股给呈现出来。

  我老婆趴好后,她满脸泪水,心里充满了悲痛和惧怕,只能不停的摇着头。
阿忠抓住我老婆的臀部向上提,让她蹶着屁股,这样可以近距离的看清我老婆那
还属于「处女」的肛门,忽然用手掰开她赤裸的屁股,两团白花花的臀肉间,深
色的菊花蕾正在羞耻的微微蠕动。

  我老婆全身一颤,内心闪过恐惧,两条腿慢慢的松开了。阿忠咯咯怪笑,伸
手揉捏着我老婆赤裸的大屁股,丰腴肥嫩的臀肉充满了弹性,肌肤十分光滑。

  我老婆感觉自己肥嫩的臀肉被大大的分开,一股空调风直灌进屁眼,跟着阿
忠的鼻尖竟然凑了过来,唏唏唆唆的像是在嗅着什么气味。

  灯光照耀下,一丝不挂的我老婆无助的颤抖着,她的屁股被迫抬得高高的,
两个丰满的乳房赤裸裸的下垂在床上,两个乳头被埋在被单里。阿忠在后面只见
我老婆私处的阴毛已经剔的干干净净,前后两个紧凑迷人的肉洞都毫无遮掩的袒
露在外面,她褐色的肥美阴唇羞耻的微微颤抖着。

  这时我老婆她简直是欲哭无泪,神经都快要错乱了,头脑一片空白。赤裸的
身体不停的颤抖,满含屈辱的泪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羞的要死,脸颊一阵阵的
发烧,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阿忠啧啧惊叹着,手掌转到其中一颗浑圆巨乳的下缘,张开来托了托那沉
甸甸的肥硕肉团,彷佛是在掂量着乳球的重量。我老婆羞耻的无地自容,忍不住
失声痛哭了起来。在她纯洁的心地里,乳房哪想的到会被老公的同学用这么猥亵
的方式来凌辱,羞不可抑,觉得这真是太丢脸了,不禁低声哀求了起来:「……
陈哥……陈哥……不要呀……」

  阿忠却一声细细声的冷笑,但这一求饶反而令阿忠更加兴趣盎然,知道对付
这种女人只有用更多下流的手段去羞辱她,才能最终打垮她的自尊心。

  阿忠伸出右手,用中指捅了捅我老婆的屁眼,准备先用手指尝试一下肛门的
反应。手指刚刚插进肛门一点,刺激就开始使得我老婆全身发抖,收缩肛门,阿
忠可以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坐在我老婆两腿中间的床上,使她双腿不能并拢,
同时自己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托住我老婆的阴户,让她无法向前挣扎,这样,我老
婆只能趴在床上蹶着屁股来经受肛门的刺激。

  阿忠慢慢地把中指完全插进了她的屁眼。中指稍微动作一下,都会带来巨大
的刺激通过直肠一直传遍全身,阿忠的中指每一个小小的动作,我老婆都是全身
的颤抖。

  肛门处隐隐传来的疼痛,使我老婆小声啜泣哀求:「求求……求求你,我不
行了,不要挖了,我的肛门要裂了!」

  我老婆不住的哀求阿忠住手,自己的屁股却条件反射的,随着阿忠中指的动
作左右来回的扭动,看起来倒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摇尾巴。

  阿忠看到我老婆哭着哀求,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男人荣誉感,他抽出了自己的
中指,竟变态似的改用拇指插进我老婆的屁眼,然后跪起来手里握住硬起来的鸡
巴,对我老婆的阴道猛力地抽插起来,让我老婆体验前后两个洞所受的折磨。

  阿忠在我老婆的阴道插有二分钟,感觉自己的阴茎比较硬了,他把阴茎抽出
来,迅速地双手扒开我老婆的屁股,瞄准了我老婆性感的有点扩张的屁眼。深深
的吸了一口气,他腰部发力,将自己的阴茎用力插进了我老婆的屁眼。

  「啊……不要……不要……要裂开了……」我老婆失去控制般大声哭喊,本
能的左右晃动臀丘挣扎起来,只觉得那根可怕的硬物完全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
直肠内那种难以形容的火辣涨痛使她几乎痛昏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肛门如同撕裂
一般,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她本能开始收缩肛门,使得阿忠的阴茎在狭小的空
间中运动比较困难。

  对于阿忠来说,让阴茎在狭窄的肛门中抽插,享受的是给同学老婆破处的快
感,因为只有处女那紧紧的肛门才可以把鸡巴夹的那么紧,也只有没有经历过肛
交的女人才会对男人阳具做出那么大的反应,才会把肛门收缩的那么厉害。阿忠
的阴茎进入了我老婆的肛门后,随之而来的自然是频繁剧烈的活塞运动。我老婆
之前还可以忍着不大声喊叫,疼痛使我老婆完全失去了矜持,此刻我老婆再也无
法顾忌是在自己的卧室内被老公之外的男人肛交,她大声的唿喊:「求求你,快
停下来,太疼了,我不行了!」

  阿忠哪里理会我老婆的哀求,他竟变法玩弄着我老婆,拔出阴茎后迅速地插
向阴道,中间毫无停息,就这样时而插屁眼时而插阴道,完全不理会我老婆的反
应。

  好长一段时间后,喘息声和哭喊声才蓦然达到颠峰,阿忠的快感终于高涨到
了极限,吼叫着紧紧抓住掌中两颗雪白肥嫩的超级肉弹,他的阴茎也在经受着前
所未有的阻力,感觉到达顶点了,一咬牙,阴茎终于开火了,阿忠的阴茎弹跳着
射出了所有的精华!「……啊……啊……」一股滚烫的精液在我老婆的肛门里轰
然爆发,她也长长的哭叫起来,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前面的肉缝里狂涌出大量
的分泌物,像是喷泉般洒在我的床单上。足足半分钟后,阿忠才拔出自己软化下
去的阴茎,意犹未足的趴在我老婆的背上,仿佛还在回味着快感的余韵。

  灯光下,我老婆的两条大腿无力的左右耷拉开,雪白的双臀间,那纤细秀气
的屁眼已经完全撕裂了,变成了一个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洞孔,大量随着阿忠
的猛烈抽送,她胸前那对雪白肥硕的大奶子沉重无比的颤动着,看上去真是说不
出的诱惑。

  阿忠经过刚才的激烈运动,感觉有点疲惫,就索性的躺在床上,把我老婆摆
动在他的两腿之间跪下,然后阿忠抓起我老婆的头发,一只手伸进她的嘴里捏出
舌头,指示我老婆帮他舔下面,我老婆的感觉则是与阿忠天堂般的感觉相反,我
老婆彷如置身如一个恶臭的地狱内,每次舌头舔着龟头,那种黏贴的感觉,与及
腥臭的气味也令我老婆十分难堪;但相比刚才阴茎在喉头内的摩擦,已是舒服多
了。用舌头小心翼翼的把阿忠的包皮翻开,伸出舌头慢慢把阿忠龟头上的精液吸
净。想不到阿忠还把我老婆的头部往下按,竟然要我老婆帮他舔舐肛门。

  这样难堪和羞辱的玩法,我老婆一时接受不了,本能地扭着头,不肯舔,阿
忠见后,还保持着不说话,他抓起我老婆的头发,狠狠地左右扇我老婆的脸的同
时,一只脚朝着我老婆的两个乳房轮流一下一下踢着。

  「……我……陈哥……我不敢……我舔……」我老婆泣不成声的苦苦哀求,
屁股拚命的扭动着,我老婆心知若一放弃,只会带来更坏的后果,便乖乖伸出舌
头来,把阿忠的肛门给舔舐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

  阿忠得意躺在我的床上暗地里兴奋着,油然兴起骄傲的征服感。这些年来对
我老婆这样的人妻,一直就想好好地强奸侮辱一回,哈哈!今天,终于把我老婆
的身体给玩透了,女人身上的三个洞全都发泄,最开心的是我老婆还不知道是被
她老公的同学玩弄,今后就是要把我老婆的身体完全给沦陷了,慢慢的折磨和凌
辱,变成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老实听话。

  阿忠想到这里,慢吞吞的下床,为了穿衣服的声音和司机小陈的交接,怕我
老婆觉察和听到,他抓起我老婆的头发,把我老婆的整个身体趴在床上,检查我
老婆的双手依然被围巾绑住,就把空调被盖在我老婆的头部,然后还把我老婆的
双腿分开,边穿衣服边欣赏我老婆的下体。

  「忠哥,爽不爽呢?」司机小陈看到阿忠走出来。

  「双手绑着,爽个屁呀!下次多找几个把她轮奸让我看!」阿忠假装不爽快
的样子。

  「行,忠哥,我下次一定让你满意!嘻嘻!」司机小陈对着阿忠恭恭敬敬的
说后,连忙进到我的卧室,看到我老婆的头部盖着被子,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
双腿正挣扎着想把头部的被子给掀开。


               (二十)

  司机小陈还以为会被阿忠表扬,没想到阿忠的要求这么高,心里多少有点不
愉快,他看到我老婆扭动的屁股,狠狠地用力「啪」的一声:「不爽呀!谁让你
动?」

  「……呜……呜……」我老婆在被子里面哭泣着,一边屁股肉感觉到好疼,
吓得一动也不动。

  司机小陈把那空调被掀开,绑上的围巾解开,又解掉蒙着我老婆眼睛的好视
力眼贴和内裤,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我老婆揉着眼睛哭泣,用手托起我老婆的下
巴问:「怎么了,不爽呀!要不要再来呢?」

  「……陈哥……我……我爽……我爽快……舒服……」我老婆颤抖着嗓音回
答,骤然消失的充实感令她产生了强烈的空虚,肥大的屁股仿佛十分失落般微微
扭动。

  「那个洞最舒服呢?」司机小陈想了解阿忠刚才怎么操我老婆。

  「都舒服!」我老婆说。

  「刚才那个洞吃我的东西呢?」司机小陈看着我老婆的下体问。

  「……是……是后面那个……屁眼……」我老婆怕说不清楚,司机小陈会不
满意。

  「前面要不要呢?」司机小陈冷冷的说道。

  「陈哥……不要……不要……好吗……」我老婆一听司机小陈还没满足,有
点惊慌。

  「妈的,贱穴这么松……是做鸡吧,真是让我没胃口……」司机小陈的手伸
到下面摸着我老婆的肥屄,口吐污言秽语,一句接着一句的辱骂我老婆说:「来
下床,自己趴在地上,后面再来一个!」

  其实我老婆是比较洁身自爱的女性,在男女关系上并不随便,只是因为自己
天生骨架大,阴道确实不比未婚女性的紧密,但也绝不能用「松」来形容。但司
机小陈却把她当成了廉价的娼妓似的,一点尊严都不留给她。

  我老婆想:司机小陈又想再干屁眼,刚刚他才干完,怎么还要呢?况且刚才
是因为那张欠条的事,想到这里,我老婆鼓起勇气问:「陈哥,那张欠条不是只
一次吗?怎么还……」

  「哈哈,还记得那欠条,我告诉你,现在是十次,不是一次!」司机小陈在
阿忠玩弄我老婆的时候,已经在客厅把欠条里面的「一」加上一竖该成「十」,
司机小陈手头上实在有我老婆太多难堪和见不得人的东西,让我老婆无条件的服
从,完全十分容易,司机小陈不管我老婆同意不同意,就直接的脱着裤子,吓唬
说:「你相不相信等会儿,我敢当你老公的面前操你呢?」

  我老婆当然相信司机小陈完全有可能做到,她知道我这个人是老实人,没钱
没关系,又怕事,想到这里,我老婆也猜得出这司机小陈想对她做什么了,她虽
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但知道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乖乖屈服,于是还天真地说
「陈哥,十次之后,是不是就放个我呢?」

  「那得看你的表现哦?」司机小陈轻轻拍打我老婆的屁股,暗示她下床。

  事到如今,不用说,我老婆为了争取表现,按照司机小陈的指令,下床跪在
司机小陈的面前,主动舔舐他的阴茎,然后弯下腰,手支撑着膝盖把屁股抬起,
浑圆修长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上身往下弯着,一对丰满的乳房低垂在身下,显
得更是出奇的丰硕。

  我老婆不知司机小陈要怎么办,她低下头,让头发遮住了羞红的脸。做出这
样一个不堪入目的姿态,我老婆好象有无数对眼睛看着自己一样羞辱难当,强烈
的羞耻感让她感到眼前一片眩晕,脸上的红晕燃向了雪白的颈项。

  司机小陈看到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得逞,十分得意,这个平时一身熟气的人妻
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看到我老婆没指教就主动含自己的阴茎和趴在地上
屈辱的样子,他兴奋着欣赏我老婆后面裸露的臀肉,然后使劲扒开那两个肉感十
足的臀丘,雪白的臀沟里,淡褐色的菊花蕾在阿忠刚才操后已微微有些红肿,四
周沾满了亮晶晶的水珠,正在紧张的微微蠕动沉喝声中,他用力一点点撑开了窄
小的肛门,周围那些密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打开,小小的圆洞逐渐被撑成了原来的
数倍大,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肛肉。

  「喂,这里怎么有屎呢?好臭哦!」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的肛门刚才被阿忠
干完后,无比下流而又不高兴地问道。

  我老婆突然听到这么下流露骨的脏话,脸腾地红起来。

  司机小陈见我老婆不作声,随眼看到梳妆台有一瓶「大宝」润肤露,就道:
「来,用大宝来去掉臭味……」

  「嘿嘿……先擦干净……」司机小陈说完,拿起空调被把我老婆肛门的分泌
物给擦掉,「好了,自己搞开点……」

  我老婆不知这个变态的司机小陈要做什么,又惊又怕,只好强忍羞辱,象狗
一样趴着。

  抓紧两片肥臀向两边分开,把成熟丰满的屁股向着司机小陈高高翘起。

  司机小陈拿着「大宝」,转开盖子,看到我老婆的肥屄,阴道口有点打开,
还带有可能刚才被阿忠干后所分泌出来的淫液,他生气地用手指套着盖子抠向我
老婆的屄屄,硬把「大宝」的盖子给捅进我老婆的阴道内。

  「啊,做什么……」

  我老婆突然感觉到阴道内有异物,一只手伸到后面,她并不知道司机小陈塞
什么东西进去就连忙问:「……陈哥……什么……东西呀……」

  「嘿嘿……手别动……」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的手想往屄内抠,他揪住我老
婆的阴唇用力扯了扯,痛得我老婆大叫起来,双手马上按在地上不动,屁股也不
得不向司机小陈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司机小陈一双大手肆意地抓捏着我老婆肥硕的屁股,仔细观赏那精致绝伦的
肛菊,我老婆的深色的肛门隐藏在臀缝深处。司机小陈拿着「大宝」挤出一滴润
肤露。

  用手指在微微隆起的屁眼上作圆周磨擦。

  漫不经心说:「怎么样?舒服吗?」我老婆身上最难于示人的排便器官被这
样玩弄,令她羞得无地自容,以往的种种尊严和自信在这一刻已被彻底粉碎。

  司机小陈见到我老婆没回答他的话,就把她的屁股大大扳开,将「大宝」的
瓶口塞进我老婆的屁眼,猛地用力挤出润肤露在我老婆的肛门里面,我老婆一声
惊叫,还没来得及反应,司机小陈已经把整瓶润肤露硬生生地挤进了一大半。我
老婆惊恐万分,挣扎着扭动下体想要躲避这恶心的侵袭,我老婆见状,挥动另一
只手狠狠地拍在我老婆官肥腴的臀肉上。

  「啪……啪……」直打得我老婆连声叫痛,她的屁股每打一下就扭动一次。

  「你的屁眼这么臭净,不搞干净能行吗……」司机小陈振振有辞边说,边把
「大宝」拿回梳妆台,改用手指往我老婆肛门里塞,肛门突然受到手指的入侵产
生反射性的收缩,括约肌有力地钳住了入侵的手指。

  「嘿嘿……你夹得这么紧……里面我怎么搞干净呢?」司机小陈不怀好意地
讥笑着。

  我老婆听了脸一红,马上感到不对,不得不放松身体,司机小陈邪笑着把剩
下的半节手指全部插进了我老婆的肛门里。

  「滑滑的感觉不错呀?」司机小陈下流地问,同时手指转动磨擦肛门内壁。

  「啊……呀……」我老婆在心里诅咒这个下流无耻的司机小陈,但却不敢有
半点的流露,她肛门里挤入的润肤露感觉冰冷,同时又酸又涨。

  司机小陈的手指,从一根、两根到三根。

  不断变化地在我老婆直肠深处挖弄,痛得我老婆哭着连声求饶,「不要……
求求你……不要了……啊……」

  「嘿嘿,谁叫你平时拉大便不干净呢……」司机小陈满足地从我老婆肛门里
抽出手指,仔细地端详了一会放到鼻子前闻闻,「唔,现在不臭了。」

  我老婆已经听不清司机小陈的说话了恶梦般的一切仍她觉得好象活在地狱。

  司机小陈嘿嘿淫笑,抓在我老婆的屁股使劲揉捏,分别将她们的屁股掰开,
让那小小的菊穴彻底裸露出来,然后挺起身子,把鸡巴顶在屁股缝上,深吸了一
口气,猛然向前一送。

  司机小陈那硕大发亮的龟头挤开我老婆两片屁股蛋,屁眼在龟头的挤压下缓
缓张开,轻含住了龟头。我老婆被明显感觉到了痛苦,屁股开始不停的扭动。嘴
里有些轻声的呻吟。乌黑的龟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不管有点褐色的屁眼如何
的颤抖,一下一下挤了进去,司机小陈捏着我老婆子白嫩的大屁股用力的掰开,
眨眼间龟头竟然被屁眼全部吞入,阴茎巴开始无情的抽送,节奏由慢到快,阴茎
一寸一寸深入蓓蕾。司机小陈猛然把身子一挺,阴茎没根而入,消失在屁眼里。
我老婆痛苦地闷哼一声,屁股剧烈的扭动摇晃。我老婆的挣扎并没有摆脱阴茎对
屁眼的攻击。

  司机小陈紧抓住我老婆的屁股,阴茎顶住屁眼不再抽送,任由屁股扭动尽情
享受着。我老婆呻吟声时断时续。司机小陈抚摸着我老婆的圆润的屁股蛋光滑的
背部,阴茎突然猛烈的抽送。

  「啪啪啪。」

  司机小陈撞击我老婆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响,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我老婆子的
屁股被捏出红红的手印。

  每一次撞击,屁股蛋都被撞的变形颤动。我老婆趴在地上痛苦的呜呜乱哼。
司机小陈猛烈抽插了百十下之后,阴茎突然猛烈的抽送,他全身一阵痉挛,阴茎
用力的顶在屁眼里,然后一阵抽搐,把精液无情的射入我老婆屁眼深处。

  我老婆在被司机小陈肛交的同时,那盖子塞在阴户里给予她适度的痛苦,让
她自己意想不到的耻辱感,刺激我老婆被虐待的感受。

  增加肛门在插入时的难受,我老婆只有咬紧牙关忍耐前后两个洞带来的痛苦
那种表情达到凄厉之美。

  在司机小陈狂插肛门射精时,我老婆伸直脚尖,身体前仰,不停的啜泣,然
后身体好像失去力量,形成瘫痪模样,当这样强烈的动作完成,我老婆露出羞耻
和苦脑的表情跪在地上,「啪」的一声,那盖子从我老婆的两腿间掉下来,这样
的羞辱绝对更令我老婆丧尽自尊。

  司机小陈脸上出现残忍的笑容,边穿衣服边说:「喂,还欠八次哦?」

  我老婆露出痛苦和恐惧的表情,啜泣着点头。

  接着,我老婆把那房产证放在抽屉,在司机小陈的监视下,全身赤裸把卧室
整理好,又从衣柜里面拿了胸罩和内裤,但被司机小陈抢拿了,他搂着赤裸的我
老婆走出卧室,色迷迷地吩咐我老婆到卫生间洗干净。

  我老婆匆忙的洗好身体,擦干后,害羞地走到客厅,司机小陈和阿忠坐在沙
发上,望着她狞笑,还要求我老婆裸体泡茶招呼他们。

  阿忠和司机小陈边喝茶,边点评着我老婆的身体,我老婆只能发出耻辱的应
答,红肿的眼睛里露出难堪的表情,她扭动丰满的身体和展现硕大的乳房、无毛
的肥屄、甚至被他们两人刚刚开发的屁眼,来配合阿忠和司机小陈的话题。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阿忠打电话叫我回家,在此期间,司机
小陈还要求我老婆当面穿内裤和戴胸罩,走秀让他们看,最后才把那连衣裙拿给
她穿好。

  当我赶到家,老婆帮我开门,她以怨尤的眼神看着我,我见到阿忠和司机小
陈坐在客厅沙发上。

  「老同学呀!你看嫂子,唉……」阿忠没等我开口就说。

  「阿忠,是什么回事呢?」我问。

  在旁边的司机小陈把那张下午买烧烤的超市货单拿出来,指着让我看说道:
「阿霞她偷买了两包卫生巾,你看纯尔20片实惠装卫生巾:32元,纯尔10
片夜用实惠装卫生巾:18元。」

  「阿霞,你怎么能……」我看着我老婆问。

  「我们厂里的钱,嫂子你怎么好偷偷买这东西呢?」

  司机小陈又吓唬说:「如果按照公的来处理,到派出所最起码也得拘留好几
天,你以为女人进去好受,我告诉你,进去的人都要当面脱光衣服检查,在号子
里面整人的方法多得要命,像嫂子这样的身材,就算是没几天出来也得变型。」

  「哦,会是这样呀!」我没这方面的知识,比较惊讶的回答,而我老婆羞的
无言以对,她的内心充满了浓厚的悲哀。

  「如果按照我们厂的规定,是要在厂里工作三个月,没工资并且不可以离开
厂内半步,还有厂大会检讨接受大家的监督。」司机小陈接着讲:「唉!出了这
件事,大家都不愿看到,幸好有忠哥帮忙。」

  「阿忠,那阿霞她怎么处理呢?」我急得问。

  「阿霞她还是个试用工,老板知道这件事,本来是要辞退阿霞的,我当然看
在咱们是老同学的面子,阿霞又是我介绍进去的,我怎么还撒手不管呢?」阿忠
语重心长的又说:「如果按照我们厂里面的规定,那今后阿霞和你怎么做人呢?
小陈也一直帮忙求情,最后,老板决定厂里面检讨不要,但要在厂里工作一个月
不许离开。」

  「这样的决定,还是我们忠哥当阿霞的担保人呢?」司机小陈在旁边说道。

  「啊!真是谢谢哦!」我连忙感谢阿忠。

  「我和老板说好,只有阿霞这一个月听话好好干,过后还考虑帮她转正式的
员工呢?」阿忠讨着人情说。

  「这次真是老同学帮忙,我一定叫我老婆在一个月内好好干。」我还感恩的
做保证。

  司机小陈看到我老婆呆呆坐着,没什么表态,就从公文包里面拿出我老婆写
的那张欠条说:「哦,阿霞在厂里还有写保证书呢?」准备递给我看。

  我老婆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说:「陈哥,不要啦!」

  「阿霞已经当着老板承认了错误,还看什么呢?」在旁边的阿忠怕司机小陈
会捅乱子又说:「阿霞,你也应该当着你老公面前表个态呀!」

  「好,好,我从明天开始就在厂里好好干。」我老婆被迫着表态着。

  「这就对嘛!你们今晚就早点睡,明天开始阿霞就要一个月没回来哦!」司
机小陈满意的说。

  「老同学,那我们就走了!」阿忠说后,就和司机小陈起身下楼,而我和老
婆还十分感的送他们两人下去。

  回到家后,我一边责怪着我老婆,一边称赞老同学阿忠和司机小陈的帮忙,
而有愧于我的老婆却一直低着头,「……嗯……嗯……」小声的回答着,最后,
无趣的我和老婆上床睡觉了,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明天,不知道,等待我老婆的会是什么……

             【095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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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号作品:



                花非花


作者:gilgamesh21
2010年12月3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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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次尝试武侠,错漏必甚多,望各位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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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江南,傍晚,一望无际的平原。路边,茫茫一片芦苇丛,在宁静的池塘上,
随着微风微微扭动。

  忽地一阵疾风袭来,芦苇惊悚地卧倒,带乱了一片池水,泛起无数波纹。

  一人一骑,一晃而过,直向天际嫣红的晚霞奔去。远处的农夫,投来疑惑的
目光,骠骑,劲装,莫不是江湖人?难道远处的夜晚,并非如此处般宁和安静?

  骑手一身粗布衣衫,浓眉大眼,看上去倒像是个普通农家汉子,但身下那匹
骏马,当真是身骏疾蹄,快若流星,若非皇宫大内,还真难找如此良驹。

  骑手所往方向,乃是淮河边上一处小林,平时河边也就只有几个渔夫零星地
路过,此时却有两拨人,剑拔弩张,一边是江南盐帮,一边是江南炭帮。顾名思
义,两者分别经营食盐和炭火生意,均是十分有势力的大帮派。

  盐帮打头的乃是三当家,唐达,一条威风凛凛的大汉,此时怒目瞪向炭帮最
前的那人。说起炭帮齐书生,是江湖帮派中少有的文武双全,本来炭帮生意主要
在北方一带,如今却延伸到江南,也是齐书生治理下才有之事。

  「姓齐的,你们在北方横行霸道,也就罢了,跑来淮河,把我们船队航道都
占了,是何道理?」唐达怒道。

  「唐兄,此言差矣。」对方眼珠子恨不得都钉在自己身上,齐书生却只是微
笑踱步道:「且不说炭帮在何处都通情达理,淮河如此辽阔,此间帮派,想必也
能容下敝帮区区几艘小船吧。」

  「哼,盐帮自古都在淮河经商,你们这些外来货,只准陆路,水路,由我们
说了算。」

  唐达举手一挥,身后数十大汉齐声高呼,一时声势大胜。炭帮诸人,本来人
数就少,看此架势,不禁面露难色。唐达见此,更加得意,指着齐书生鼻子,便
道:「自古刀枪出道理,这淮河航运,也是盐帮历代血肉拼下来的,有种,就功
夫上见个高下,没种,就滚回关外罢了。」

  绕是齐书生涵养甚好,也不禁皱起眉头,道:「那就是不讲道理了,不知这
是否盐帮张太爷的意思?」

  唐达大笑:「凭你也配和太爷说话,有我唐爷,就足够治你这个雏儿了。」

  齐书生冷笑道:「那就看你有无这个本事了。」

  唐达笑道:「刀剑无眼,齐爷小心了。」

  拔出腰间大砍刀,便在齐书生眼前晃了几晃,忽地向他头上砍去。齐书生身
形一退,拔出兵刃,两人立时斗在一起。

  他所用兵刃是一根精铁短棍,出招快捷狠毒。两人一个势大力沉,一个轻盈
飘忽,倒是打了个平手。而盐帮仗着人多,已经包围住了炭帮,眼看就要白刃相
向。

  「住手,有话好说。」一身大喝,直震得所有人耳膜发麻,唐达和齐书生也
不例外,惊讶之下,住手跳开。只见林间一骑掠出,来者下马,拱手,道:「在
下于清,见过各位英雄。」

  唐达和齐书生疑惑还礼,齐书生暗想:「我似乎不认识此人,难道是盐帮的
人?」

  看一眼唐达,他却也是面露不解。

  于清微笑道:「自古盐炭均乃民生所用,本是一家,又何必自家人伤了和气
呢?」

  唐达怒道:「与你何干?盐帮江南几百年航运,炭帮算个屁?」齐书生冷笑
一声,不去理他。唐达回头怒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于太清抢上一步,将两
人分开,道:「稍安勿躁,在下愿闻其详,看看能否帮上忙。」见两人均脸露不
以为然,于太清笑道:「在下身为太平帮帮主,也有小小能耐。」

  此言一出,众人悚然动容,太平帮乃是当今武林第一大帮派,帮主确是叫于
清,但眼前这人,除了双眼炯炯有神,倒和庄稼汉子没什么两样。唐达道:「空
口无凭,阁下总得拿出个证据。」语气确是软了不少。于太清微笑点头,右手忽
抬,在身前一挥,唐达齐书生只觉胸口一热,竟如烙铁般灼热,两人身形急动,
退开数尺,才觉无恙,两人脸色,一片惨白。

  唐达喘了口气,哑声道:「流云掌,断金指,于帮主,在下失礼了。」齐书
生也作揖还礼,他内力稍差,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清忙还礼道:「不知者不罪,在下名字普通,天下叫于清者,定不止在下
一名。两位不必多礼。」

  齐书生缓过气来,道:「今日有于帮主主持公道,在下就放心了,太平帮向
来公平无私,江湖人哪个不知。」唐达冷道:「今日看在于帮主面子上,不与你
计较,但盐帮自己的事,于帮主不是本帮之人,这件事只怕也帮不了你。」于清
踱步,笑道:「在下不愿干预盐帮炭帮之事,只是有一建议,不知各位是否赏个
面子?」

  唐达道:「于帮主请说,不过在下也做不了主,在下也只是奉张太爷之令行
事。」

  齐书生暗骂,看你一副大老粗,倒有心机,把个事情推得干干净净。

  于清缓缓道:「炭帮远来是客,盐帮如此断人财路,不是待客之道。」看唐
达脸色微变,于清继续说道:「不过炭帮毕竟要在盐帮地头做生意,我的意思是
每年年关提一成收益,交予盐帮,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唐达道:「于帮主这么说,在下不敢反驳,但炭帮收成,只要他自己知道,
这如何是好。」齐书生立刻道:「本帮账目分明,盐帮随时可查,于帮主所言有
理,在下没有异议。」

  唐达冷笑道:「账目是真,我们看时只怕就不真了。」

  于清笑道:「这个好说,若是盐帮,炭帮信得过在下,就让于某居中如何?
炭帮账目由于某过目,太平帮有严师爷,断不会出乱子。」唐达踌躇道:「倒不
是信不过于帮主,但此事太大,在下须知会太爷一声。」于清笑道:「代于某问
刘太爷好,这里是于某一点心意,唐兄弟请收下。」

  唐达接过于清递过之物,眼睛一亮,颤声道:「这,这,于帮主。」

  于清道:「此乃今年炭帮应交之数,于某估摸只多不少,唐兄弟请过目。」

  齐书生也吃了一惊,凑钱看去,竟是一张五十万两的银票,不说一成收成,
几乎有半数之多,当下惊道:「于帮主何须如此,区区炭帮,此数目也不是出不
起。」于清哈哈大笑,双手一挥,众人只觉狂风扑面,一时说不出话来。却见于
清跃然马上,一刹那也奔出了数丈。但他的话语,众人仍能清晰地听到。

  「唐兄弟,银票请带给刘太爷,在下告辞,若有闲暇,请来云梦庄一叙。」

  落叶纷飞,于清已不见踪影。

  唐达咳嗽一声,道:「齐兄,刚才失礼了,还望齐兄海涵。」

  齐书生拱手道:「无妨,无妨,于帮主提议甚好,炭帮已然同意,还望唐兄
在刘老太爷面前美言几句。」唐达道:「一定一定。」微顿,说道:「太平帮领
袖中原各大帮派,于帮主果然非常人,在下佩服,佩服。」

  一场腥风血雨,已然了无痕迹。云梦庄,中原武林各大帮派马首是瞻之地,
正是太平帮总舵所在。于清,三十二岁,已经隐然有当今江湖领袖之势。二十出
头出山,独力灭掉江南四大匪帮,随后创立太平帮,联合诸门派,居中协调,帮
中名门子弟无数,弄得好生兴旺。

  如今学武人家,互相传诵道是,学成武当少林,方进太平一帮。

  于清纵马一到庄园门口,一个小厮立刻迎上前来,接过缰绳,道:「老爷,
夫人已将晚饭备好了。」于清下马笑道:「阿平,以后不要叫老爷了,叫师父就
可以了,过两天办完寿宴,我就要收你为徒了。」

  小厮眼眶一红,缰绳也拿不稳,颤声道:「阿平,真是三生有幸……」说到
这里,却说不下去了。

  于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信步走入庄内。

  略微拐了几个弯,便到了莲中湖,流光亭,亭中亭亭玉立一位美女,只见她
眉梢如画,长发披肩,一尘不染的白裙,如仙子般纯洁无暇。吹弹可破的雪肌,
犹如最细嫩的花瓣,唇畔的浅笑,像无言的诗词。沐浴在夕阳下那清澈的湖水,
白洁的莲花,诚服在她秀丽绝伦的容颜前,轻轻地摆动,静静地欣赏。

  武功天下顶尖高手,更是中原最大帮派帮主,又有英侠之名,于清可谓是武
林人物梦寐以求的象征。但最令人羡慕的,却是面前这位绝世美女,秦月泠。五
年前,提起云梦庄,莲中湖畔,流光亭中,伴月之人,少年英雄莫不心驰神往。

  也只有于清这等英雄,才有资格与之携手,结为连理。但只要是有情少年,
断不会称之于夫人,泠月仙子,才是他们最常提起的名字。

  而此时的仙子,只属于于清一人,两人携手坐在亭中,品尝着秦月泠亲手所
做的餐点。此刻的泠月仙子,和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默默地看着丈夫品尝自己
的手艺,疲惫的面容渐渐放松了开来,心里传来一阵阵暖意。她轻轻说道:「这
次又要跑这么远,别太辛苦了,过两天还要办寿宴。」

  古语云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普通的一句话,在月泠口中,却似乐曲般
动听。于清望着妻子,竟似也痴了,他轻轻握住月泠的纤纤玉手。月泠白玉般的
面庞微微一红,握着丈夫宽厚的手掌,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连池水荡漾的细
语,都清晰可闻。

  良久,于清道:「月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这事不管也不行。太平太
平,天下又怎会有真正太平的一天。」

  月泠看着丈夫略带忧郁的双眼,安慰道:「夫君已竭尽所能,成事在天,还
是不要太挂虑了。」于清叹道:「有夫人陪伴,在下今生早已无憾。」

  月泠笑道:「别说笑了,对了,看我做了这么多晚餐,吃都吃不完,不如叫
阿平也来吃点吧。」于清连连点头道:「这孩子跟我这么久,还没吃过你做的饭
菜呢,阿平,进来一起吃吧。」

  阿平战战兢兢地走入流光亭,有些拘束地坐下,却不敢动筷子。于清笑道:
「阿平,这是自己家,别当我是老爷,不是说了嘛,以后就叫我师傅了,别拘谨
了,吃吧。」

  月泠也笑着说道:「怎么,怕你师娘手艺不好么?」阿平连连摇头,终于开
始进食。于清夫妇,则继续讨论寿宴之事,此次是为帮中长老王天奉所办。名为
寿宴,其实也是借机联合江湖各大帮派,商讨一些要事。太平帮此类事宜,均有
师爷严无极负责。此人脸如石板,喜怒不形于色,乃是太平帮创立之初便担当此
位。于清负责台前,而严无极负责幕后,十年来,太平帮能如此兴旺,严无极可
谓功不可没。

  阿平边吃,脑子里思绪万千,自己跟着于清已有十年之久,从一个路边就要
饿死的孤儿,到再过两天就要成为当今江湖最大帮派帮主首徒。这几天他夜不能
寐,害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梦中之事。于清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完美无瑕的
英雄人物,虽说他对己总是和蔼可亲,但能成为徒弟,真是从来也没有想过。

  食毕,于清夫妇携手走向客房,月泠回头向收拾餐具的阿平笑道:「这几天
你也要休息,寿宴可是很忙的。」阿平不敢直视月泠的双眼,只是颔首点头。

  步入客房,于清笑道:「三年了,阿平都不敢正面看你,看来他真是把你当
成天上的仙子了。」月泠笑道:「净说笑,我是仙子,你就是神仙了。」

  于清说得没错,阿平从见到秦月泠第一眼起,就把她当成真正的仙子一样看
待,只有于清这样的大英雄,才配得上这位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他觉得自
己多看了一眼,多靠近一点,都会亵渎这纯洁无暇的美丽。

  月泠更衣沐浴,坐在床榻。秀丽的黑发带着热腾腾的水汽,白洁的丝衣贴着
那窈窕的躯体,尽管是枕边之人,于清却也看得痴了。他忽一叹气,月泠美丽的
眼睛浮现一丝忧色,道:「还有事吗?」于清叹道:「刚收到速报,我要出去一
下,月泠,你先休息吧。」

  月泠起身,在于清脸颊轻轻一吻,道:「快些回来。」

  看着丈夫轻掩房门,月泠心中,莫名的忧愁浮上心头,寿宴,寿宴,希望一
切无事。于清最近总是心事重重,莫不是帮中出了什么差错,月泠轻轻叹气,自
己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办法为丈夫分忧,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静静地为心爱之
人祈福了。

  于清出了客房,行动立刻变得迅捷,隐蔽。几个转身,便到了一间草房,此
处本是囤积马匹食量所在,十分偏僻。于清在门前,却不进去,忽然低声说道:
「有何动向?」门内居然有人回应:「师爷似有所防备。」

  于清立道:「他所知多少?」

  「无妨,只稍有疑惑,不至有何动作。」

  于清吸了一口气,道:「好,寿宴之前,不可打草惊蛇。」人声再无,于清
确认四周无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此处。深夜的庄园,并无艳阳下那般秀
丽,阴幽的水光中,并无太平之色。

  又一个晚上,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烦恼,小家却有小家的温馨。郊外的小
房,被树林环绕,显得清闲,温暖。屋内只有一名女子,她并没有月泠那般秀丽
绝伦,却有小家碧玉独有的可爱之处。她点着蜡烛,绣着衣裳,一袭浅衫,哼着
小曲,圆圆的脸庞带着欢乐的微笑,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看着舞动的手指,又
仿佛望着远方的人儿。

  「绣好了!」她忽然叫了出声,发现屋内其实只有自己,不禁掩嘴微笑。

  「明天官人就要回来了,哎,在太平帮干事是好,就是神神秘秘的,还要到
处奔波。」女子撅了撅嘴,虽然是埋怨,闪亮的眼神,扬起的嘴角。都是独守空
闺的女子,对即将归来的男子的抑制不住的喜悦。手里的短衣,用色清淡,线条
简练,一看就是是行家手笔。「明天他穿上,一定很好看。」

  她郑重地叠好衣衫,吹灭蜡烛,便要睡觉了。

  忽然,门口传来轻轻敲门声,女子吓了一跳,赶忙点上蜡烛,说道:「是谁
啊,这么晚了,恕不见客。」莫非是丈夫提前回来了?她心中有了一份期待。

  可惜,让她失望了,门外传来的,是没听过的低沉嗓音:「请问是孙正人的
夫人徐瑾吗?」

  「是,若无他事,还请明早再访。」心一沉,徐瑾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在下太平帮胡彦,孙兄有件重要事物,要交给夫人。」

  徐瑾一愣,丈夫会有什么东西,此时如此之晚,还是小心为妙。「多谢胡兄
了,放在门口,我自取便是。」

  「此物甚是重要,恕小人无礼了。」只听嘎吱一声,胡彦竟然破门而入。此
人面蒙黑布,身材魁梧。徐瑾大惊,抓起身边的小刀,颤声道:「别乱来,我丈
夫是太平帮的人,你可知动太平帮的人的后果?」

  胡彦却不答话,环顾四周,道:「孙兄为何不给夫人多添置些家具,如此简
陋,如何配得上夫人?」徐瑾浑身发抖,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胆,不怕太
平帮找你算账?」胡彦大笑:「太平帮?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忽地伸手,截去了徐瑾手上之刀,一把把她抓了过来,扔向了床上。

  屋外丛林惊鸟四起,夜,更黑了。

  裂帛声,惊叫声,哭泣声,都无法掩盖男人粗鲁地喘息,野兽般的低吼。娇
俏端庄的小少妇,头发散乱着,无谓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外衣被撕碎,
月白色内衣被扯下,从未出现在外人眼里的雪白胴体被无情地暴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正人,你在哪里,快救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
切,刚刚期盼喜悦的心情,如碎裂的衣衫,片片消散。

  「夫人的身材太迷人了,小可真是受之有愧啊。」胡彦哈哈大笑,迅速脱光
了衣服,只留下免不得黑布。黝黑的野兽般的躯体让徐瑾一阵晕眩,「正人,一
切都完了。」当那双黑手按住自己白嫩的乳房时,秀美的双眸已流不出再多的泪
水。

  黑色和白色纠缠着的肉体,男人和女人交织着的呻吟,欢愉和痛苦并存的气
息。等待丈夫归来的少妇,此刻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本属于丈夫的幽谷被野兽
般的翻开,粉嫩的阴道被粗暴地抽插着。徐瑾早已放弃了反抗,闭上双眼,任由
胡彦欺凌。本来温暖的世界,被这个外来者完全摧毁了。

  那根凶恶蛮横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的肉体,灵魂。当男人把整个
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低吼着把丑恶地精液狠狠打进自己肉体最深处时,徐瑾已
是全身瘫软,娇俏的双眼,已然暗淡无光。

  疯狂过后的男人,满足地坐了起来。

  看着眼前被奸淫得少妇,他得意地笑着,那股无以伦比的满足感,从身体每
一处肌肤膨胀开来,那是多年压抑的发泄,也是更多需求的信号。他起身,竟拿
过徐瑾为丈夫绣好的衣衫,笑道:「夫人果然好手艺,若穿着这个奸你,不知是
何感觉……」

  徐瑾牙关咬紧,浑身颤抖,嘶声道:「你到底是谁?」

  胡彦竟真的穿上了这件外衣,骑在徐瑾身上,扳过她的脸颊,道:「你亲眼
看看便知。」

  徐瑾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此人,面如石板,除了嘴角那一丝冷笑,几乎就如
雕塑一般。

  「是你,你不是,师爷?」徐瑾惊得目瞪口呆,太平帮两大巨头,师爷严无
极,自己和丈夫一起时,曾经见过此人。如此特别的面相,令徐瑾印象深刻。

  严无极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笑道:「不错,我就是严无极,上次看到夫人
和张正人一起,我就看上你了。今日终得偿所愿,今夜还很长呢,夫人。」边说
着,那双大手又开始在徐瑾娇嫩的身躯游走开来,徐瑾再次闭上了眼睛,除了默
默忍受,她已无能为力。

  这番严无极却并未像方才那般粗暴,徐瑾的乳房被温柔的抚慰着,和丈夫的
力道相差不多,但手法却相去甚远,鲜嫩的乳头时而被轻轻捏着,时而被按住了
打转儿。

  刚刚受到凌虐的躯体,对这感觉出奇的受用。徐瑾那死死要咬住的牙关,已
不似那么紧张。无论如何,男人不粗暴,自己也会好受些。忽然颈边一阵热气传
来,严无极竟吻了上来,那从来未体验的酥痒,让徐瑾心中浮现出莫名的恐慌,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他,他想要做什么。

  脖颈被亲吻着,乳房被爱抚着,接着,男人的唇按住了大腿的内侧,时而轻
咬,时而舔舐。那邪恶的手指分开了刚被凌辱的蜜穴,细细地抚慰着,忽然用唇
压了上去,用舌舔了过去。徐瑾的身体猛地颤抖,和刚刚痛苦的挣扎不同,这次
是快乐的触感。牙关早已松开,樱唇开始吐出热气,这是怎么了,徐瑾不敢相信
自己的蜜穴居然隐藏了如此激烈的欲望。行房一事,难道不是自己和丈夫那般简
单?

  严无极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人儿的反应。不出所料,这也是一个未经
雕琢的少妇。在自己的性技之下,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仍有身体诚实地反应。这
是男人最原始的征服,让别人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臣服。不管有多大权力,有多大
财富,这都是无可比拟的快乐。

  身下的少妇开始不安的扭动了,那是崩溃的前兆。

  徐瑾现在乞求的,反而是男人赶紧的侵犯,不然如此的挑逗,让自己越来越
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更甚于对方的侵袭。

  可惜,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住阴户的深处,开始由慢而快的动作。徐瑾
震惊了,迷茫了,那一声美妙的娇吟脱口而出,无可匹敌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的防
线。她哭叫着,扭动着,呻吟着,在最高点,她的阴户喷出了大量阴精。此刻,
丈夫的脸模糊了,不但肉体,连灵魂都被这个男人摧毁了。所以,当严无极的肉
棒插入湿滑无比的阴户时,徐瑾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了。

  「正人,对不起,对不起。」渐渐地,她什么也不想了,那根凶器,开始进
犯自己的阴户,把所有的羞耻,尊严统统击碎。她的唇被吻住,身体被抱住,除
了野兽般的交媾,什么也不存在了。

  烛光微微闪动,照耀着那件包含徐瑾心意的衣衫,那是为了丈夫而织就的温
暖。而在远处的床榻上,她雪白的肉体却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发出急促的
呻吟,散发着从来未在丈夫面前表露的娇媚和放浪。

  漫漫长夜终于结束了,严无极满足地全裸站在屋中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地
少妇。她的头发散乱着,那风雨侵袭过的白嫩肉体,隐约透出娇艳的红晕。昨晚
在自己花样百出的侵犯下,徐瑾爆炸了足有三次。

  严无极看着徐瑾的侧脸,轻声道:「此刻之事,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惜
啊,可惜,只好委屈你去陪你丈夫了。」

  缓缓地,他的手伸向了徐瑾……


                第二章

  云梦庄,寿宴之时。

  江南四大镖局总镖头到了,各大帮派帮主也到了,名门正派各自重要人物也
到了,偌大一个云梦庄,此时也显得狭小了许多。

  于清亲自迎接,不论帮派大小,来客贵贱,每一个都是笑脸相迎。能做到如
今之位,并非只有武功高强而已。更何况有严无极辅佐,各帮各派,大小人物,
性情喜好,都有详尽记述。金狮镖局总镖头不喜日晒,所坐的地方便是最清凉之
处,峨嵋派清心师太喜欢近水处,池塘旁的座位便是为她一行人所准备。

  寿宴主角王天奉,此公急公好义,四十年前便如于清如今这般,四处为江湖
奔走解忧。如今早已颐养天年,在太平帮做长老之位。今日乃是他七十大寿,太
平帮便借此之名,联合各大帮派,共商事宜。

  忙碌了一上午,于清正要去卧房稍加休息,却见秦月泠竟亲自端着茶水,走
向会客之处。他忙道:「月泠,不用你帮忙,有佣人呢,没事。」

  月泠怜惜地看着丈夫,道:「清哥,你都亲自去迎接每一个来客,我也想助
你,庄内人太多了,佣人也忙不过来了。」

  于清凝视着月泠半秒,忽叹口气,道:「月泠,对不住你了。」月泠掩嘴笑
道:「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就这点忙,清哥太多礼了。」

  于清脸色忽暗一暗,立刻布满笑容,道:「那你去吧,那些后生小伙,看来
又要神魂颠倒了。」月泠嗔了一声,袅袅婷婷地去了。

  于清望着妻子绝美的背影,脸上却一点欢愉之色也无。是为了眼前的寿宴之
事?是为了联合各帮各派?还是另有心事呢?

  端着茶点的月泠,一出现便消散了大厅的嘈杂。年老一辈自持,不会多向帮
主夫人多投几眼。年轻人却一边低下头,一边不停地瞟向这位泠月仙子。仿佛红
尘之外的秀美容颜,蛋黄长裙,美妙的身段。

  湖水般波动的眼神,清丽的微笑。那莲中湖畔,流光亭中,伴月之人,如今
就在眼前,如何不让他们悸动。

  便是女子,也不禁暗叹,只有于清这般英雄豪杰,方才配得上如此美女。

  茶点送上,大家纷纷起立接过,有不少少年人,心思都放在了月泠身上,那
礼数自然乱七八糟了一些,少不得被长辈狠狠教训了。送毕,月泠盈盈一礼,离
开会客处。方才的舒展的柳眉此时却颦住了,丈夫的心思,始终没和自己说,多
年夫妻,月泠直觉到此事必极为重要。好几次要开口相询,却吞了回去。于清毕
竟是一帮之主,可能也是顾忌自己的感受,才没有告诉自己。只能希望一切平安
了,望着静静的莲中湖,月泠心中默默的念道。

  「夫人,有……有何事吗?」阿平怯生生的声音,能提起勇气和夫人说话,
已经少见了。

  月泠笑道:「没事,阿平,多谢了。」阿平点点头,便要低头走开。

  月泠却道:「阿平,把胸膛抬起来,过两天就要拜师了,太平帮帮主首徒,
怎能畏畏缩缩的。」阿平一震,颤声道:「夫人,我……我……真没这本事当老
爷的徒弟,我……」

  月泠走向他,道:「阿平,你跟着帮主这许多年,也跟着我三年了,难道我
们会看错人吗?」阿平猛然抬头,月泠看着他,此时的笑容不再是礼仪的笑容,
而是充满温暖的,阿平不禁呆住,忽地流下眼泪,跪倒道:「阿平,真不知如何
报答老爷夫人。」月泠一惊,急忙扶起阿平,道:「别这样,阿平,报答一词,
不必提起。这跪拜,还是留给你师父吧。」

  阿平连连点头,擦了擦鼻子,对月泠行了礼,自行去了。

  阿平如此忠厚老实,清哥收他为徒,就好似家里多了一个支柱一般,月泠微
笑着看着阿平的背影,想道。这云梦庄,此后也会和现在一样,是属于自己和于
清的幸福的所在。

  幸福的另一半,于清,此时独自在书房,静静站着,望着桌上那盆水仙花。

  因自己喜欢水仙,自从和秦月泠成婚,她每隔一段日子都会换上一盆。微风
从门窗缝中漏了进来,娇嫩的水仙把头点着,一下,两下,三下。不知点了多少
下,于清忽然提声道:「张庭,请严师爷道书房一叙。」说完,于清长长呼了一
口气。

  转了个圈子,看着自己饱经风雨的双手,轻轻握了握拳头。

  「严师爷到了。」门外传来语声和脚步声,太平帮办事一向很有效率。「请
进。」说完,于清紧绷的神情,松弛了开来。

  擦了擦汗,阿平又要去招呼来客。从早到晚的忙碌,对于其他佣人,都是愁
眉苦脸。但阿平却十分开心,从十年前被于清从沟渠中救起之时,他经常怀疑这
一切只是梦境。无数次梦见刺骨的寒风,恶臭的垃圾,扭曲的面容,无数次从噩
梦中惊醒。终于,他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当于清要收他为徒之时,这些梦忽然烟
消云散。家,自己有了一个家,阿平心里默念着,过去的苦痛渐渐淡忘了,于清
和秦月泠的笑容,才是眼前最清晰,最温暖的东西。

  四周的武林人士,纷纷的言语传入阿平的耳中。以前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不
过最近于清教导了他不少江湖上的常识,居然也能听懂个大概。

  「于帮主真是年轻有为,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真是好久没有见过了。」一位
崆峒派的老者,捋须道。

  「看来太平帮不久就是江湖第一大帮派了,哎,你说于帮主会不会想当武林
盟主。」旁边一人搭腔道。

  「什么武林盟主,现在江湖又无公敌,要个盟主有何用处。」老者不屑地说
道,「想当年,金沙帮,星邪教还在的时候……」

  老者絮絮叨叨地说起当年勇事,四周人皆露出不屑之色,只是礼数上不敢表
露。却有一年轻后生道:「不是有个紫烟谷,挺邪乎的么?」

  紫烟谷?老爷仿佛也曾经提起过这个名字,好像是个很神秘的所在,阿平默
想道。

  众人纷纷笑了开来,一中年道:「那里只是云雾缭绕,人迹罕至,有什么大
家都不知道,怎能和当年一帮一教杀人无数相比。」

  年轻人不服气,道:「相传有人误闯此处,后再无消息,据说有高人闭关练
武,又说有异兽活动。」

  对方嗤笑道:「紫烟谷位居蜀道,地势凶险,有个意外再正常不过,江湖传
闻而已,不可信,不可信。」

  老一辈的武林人士纷纷点头同意,年轻人却是不以为然,七嘴八舌之下,阿
平早已离去,收拾另一处的餐点了。

  酉时渐近,该是商讨大事之事。各帮派头目纷纷起身,前往议事堂。迎接的
不是帮主于清,却是师爷严无极。只听严无极说道:「大家请稍坐,帮主随后就
到。」

  依次坐下,等了半柱香功夫,却不见于清踪影。老成持重的前辈人士,倒也
脸色如常,正值壮年的几位,却已脸露不渝之色。

  金狮镖局总镖头金天顶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忍耐不住,起身抱拳道:「严师
爷,在下各位已等了这些功夫,帮主却还未露面。我金天顶倒无所谓,对诸位前
辈高人,未免缺了些礼数罢。」

  严无极脸色仍如石板一般,淡淡道:「总镖头请稍安勿躁,待在下去询问一
二。」

  摆手招来一位弟子,耳语几句,那人便去了。

  这一去居然又是半柱香,连峨嵋派师太,崆峒派长老,都有些按捺不住。严
无极本正襟危坐,此时也略有尴尬之色,起身道:「望各位前辈赎罪,容在下亲
自……」语音未落,那刚刚前去的帮中弟子忽然跑来,在严无极耳边说了几句,
严无极脸色一变,一句:「稍等。」便随那弟子走去。金天顶实在无法安坐,忽
地起身,竟跟着去了。帮中弟子面面相觑,看他如此威猛含怒的神态,都不敢拦
阻。

  略微几步,金天顶便望见严无极正面对一扇紧闭的门户,低声道:「帮主,
各大帮派已等候多时,请帮主前往议事堂。」连说几句,竟一点反应也无。

  严无极脸色本就僵硬,此刻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金天顶昂首向前,道:
「于帮主,在下金天顶,总不能连老朋友都不见吧。」严无极回首冷道:「金镖
头,此处乃太平帮重地,望总镖头自重。」金天顶打个哈哈,道:「于帮主邀在
下书房相叙多次,有什么要紧。」说完,竟要去推房门,严无极脸色一变,五指
如爪,抓向金天顶手腕。江南最大镖局总镖头岂非易与,立时翻腕相截。严无极
无过招之意,立刻收手。

  金天顶道:「严师爷,你这样喊上半年,帮主也未必出来。要是他因走火入
魔,如何是好。」严无极冷笑道:「帮主怎会在此时练武……」

  金天顶立道:「也许是急病突发,无论如何,呆着也不是办法。我和帮主相
交,就算打扰了也无事。」严无极默然,无奈点头,金天顶用力一推,便走了进
去。

  严无极正待往里望去,金天顶忽地一声大吼,震耳欲聋,抢上书桌。严无极
立时掠入,一见书桌上的物事,饶是他修养再好,也不禁惊呼出声。

  书桌上满是鲜血,一只断手,赫然在目。手指上的黑铁指轮,正是太平帮帮
主信物。金天顶颤声道:「这,这……」严无极怒哼一声,提声道:「众弟子封
住庄内去路,黑虎,白龙,你们跟我来,小四,叫帮主夫人来书房。」

  话音刚落,他双足一顿,破窗而出,环视四周,毫无可疑迹象。金天顶大声
道:「这,这是于帮主的手么?」严无极脸色铁青,一语不发,跃入书房,细看
那断手。宽厚广大,指节更是奇异的外凸,那是断金指绝学练就后的模样,黑铁
指轮也无疑是本帮信物。

  金天顶望见他的脸色,虽不说话,也知大事不妙,仰天叹道:「何人,何人
有这个本事?」严无极语音嘶哑道:「等夫人来了,再看看方知是否……」说到
此处,已说不下去了。

  秦月泠望着眼前的断手,如雷轰一般,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嫩红的嘴唇此时毫无血色,娇俏的身躯微微抖动,几乎站不妥当,要靠一旁
的丫鬟才能勉力支持。

  严无极颔首低声道:「夫人,这,是否……」

  月泠仙乐般的声音,此时显得那么苍凉,他说道:「是,正是清……于帮主
的……」

  严无极点头,对丫鬟道:「扶夫人下去休息。」月泠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
颤抖着,严无极望着,眼神竟也露出怜惜之色,道:「夫人不必太过焦心,帮主
也许只是断手,性命或许无忧。」

  月泠苦笑一声,嘶声道:「多谢师爷,还望师爷处理。」严无极肃道:「夫
人放心,在下誓要找出帮主。」

  手中的瓷盘落地,飞扬的碎片割伤了皮肤。阿平却毫无感觉,老爷,不,师
父出事了。自己心中,师父一直都是天神的化身,他从来没有想过师父会有什么
不测。一听到消息,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开始做梦。不理四周乱做一团的人群,阿
平提步,竭力奔向书房。

  此时书房早已被太平帮帮众死死围住,众人脸色惊惧,悲愤,迷茫,不一而
足。但所有人加起来,也未必有阿平此时焦虑。他竟似没看到帮众,一个劲儿闯
去,立刻就被一位弟子抓住,道:「现在不能进去,严师爷带人查着呢。」

  阿平还待要闯,耳旁传来月泠的声音:「阿平,你进去也没用,帮主的事有
师爷看着,不会……不会有事的。」阿平回过头,平时清丽高贵的月泠,此刻却
显得如此憔悴。阿平喉咙一窒,强行忍住眼泪,扶着夫人,道:「夫人,进屋歇
息吧。」

  月泠点了点头,看着忙碌的人群,心头一片茫然,自己的预感竟然成真,如
今丈夫行踪不明。那支断手,月泠闭上眼,竭力不去想那可怕的场面。

  夜幕降临,已是子时,虽然来客均已离开,云梦庄却依旧灯火通明。令牌早
已快马送到各个分舵,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以于清的武功,能在云梦庄断他一
手,却不让任何人发觉。江湖上有如此武功的一只手都能数出来。但武当少林掌
门人不会做出如此之事,昔日行踪不明的大魔头华云天倒有可能,但此人失踪十
几年,怎会突然冒了出来?

  这一晃,就是三天,一点消息也无,太平帮早已焦头烂额,而江湖之震动,
也可想而知。

  月色渐浓,月泠怔怔坐在窗前,望着前日尚于丈夫共度的流光亭,想起丈夫
的音容笑貌,心里一痛,不由得用手轻轻掩住了胸口。丈夫一直有心事,自己是
知道的。能让于清如此担心的境况,会是什么,如今他被断一手,行踪不明……

  ……

  月泠轻轻一叹,转头对伴在一旁,失魂落魄的阿平道:「阿平,你下去歇息
吧,我没事的。」

  阿平竟似没听见,呆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道:「不行,老爷现
在不知去了哪里,我,我一定要伴着夫人才是。」月泠微笑道:「不必担心我,
阿平,你忙了一整天,明儿还要早起呢。」阿平虽不愿,但不敢违抗月泠。

  回到住所,阿平想起于清的大恩大德,热血上涌,在房里不停踱着步子。双
拳紧握,只恨自己晚拜师了几年,不然有了武功,也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失
踪,师娘痛苦了。

  这般想着,居然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阿平一走,月泠再也忍受不住,一行清泪静静地打湿了洁白的脸颊。轻轻拭
去泪花,月泠起身,坐在床榻,望着并排的枕头,心乱如麻。忽听敲门之声,月
泠吸了口气,尽量平静地道:「何事?」

  「夫人,严师爷请夫人一叙。」

  「好,一会便来。」难道有什么消息?月泠一震,略微整理下衣容,被随着
去了。

  议事堂内堂,严无极正襟危坐,脸上仍毫无喜怒之色。见月泠到了,挥手让
帮众退下,道:「夫人安好,在下苦寻多时,现下有些眉目了。」

  「师爷辛苦,有什么消息了?」月泠大喜道。

  「别着急,夫人,请坐。」

  月泠虽有些不耐,但涵养甚好的她,只是点头盈盈而坐。烛光微微晃动,映
得脸上阴晴不定。内堂本就是商议机密要事所在,静得出奇,面对的又是这么一
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月泠却仍保持优雅的微笑,尽管她的眼神中带着那么多的
忧愁。

  严无极终于开口道:「夫人,据我所查,不像是外人下的手。」

  月泠一怔,道:「师爷的意思是……」

  「恐怕是帮中内鬼。」

  「可是,有谁会?本帮如今也算大帮派,难道有人对帮主不满?」

  严无极忽然一叹,道:「夫人有所不知,本帮声名如日中天,可惜内里财政
亏空已久。恕我直言,帮主急公好义,确属好事,本帮如此兴旺,确系如此。可
叹银子出的多,入的少。再撑不过三月,只怕连帮众都留不住了。」

  月泠面露忧愁,果然,丈夫散财替人消灾也是经常之事。自己也有时担心,
但总觉得于清心中有数。她定了一定,道:「此事确系帮主行事不妥,但如今之
际,找到帮主方是头等大事。」

  严无极不答话,顿了一顿,道:「帮主失踪,某种意味,也非坏事。」

  绕是月泠再冷静,听到这话也不免变色,厉色道:「师爷何出此言?这如何
是好事?」

  严无极语气如常,道:「帮主近日许下承诺,支出大笔钱财,帮中库存已岌
岌可危。若帮主失踪,他人碍于情面,不会追究。本帮基业,方可保存。」

  月泠忽地站起,道:「严师爷,你是说帮主失踪倒是本帮幸事了,难道?」

  严无极只是看着她,冷冷道:「帮主在我手上,夫人稍安勿躁。」

  月泠只觉一阵晕眩,原来如此,严无极的武功只稍逊于清半筹,若是忽然发
难,丈夫一个不防,极易着了道儿。而于清近日神情严重,只怕已有察觉。帮中
第二号人物图谋不轨,难怪于清心神不定。

  若是普通女人,此刻若不崩溃痛哭,也已丧失理智。月泠却很快恢复过来,
虽然她的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但风华仍在,气质依旧,那双美丽的眼珠依然敢
于直视对方,语气也不见有何惧色。

  「师爷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帮主此刻……」

  「断了一手,性命无忧,由在下心腹看守。」

  「师爷意欲何为?」

  「以本帮大业为重……」严无极忽地笑了,这样的脸上出现如此笑容,实在
令人毛骨悚然,「争权夺利,夫人有何奇怪?」

  「纸里包不住火,只怕未如师爷所愿。」

  「不,有夫人为在下作证……」严无极眼神放肆地停在月泠玲珑的娇躯上,
月泠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阵寒意。

  严无极续道:「夫人只需照常出面,在下不当帮主,照常当我的师爷,并竭
力寻找帮主,便不会有碍,夫人,关键就在于你了。」

  月泠道:「师爷为何认定小女子会帮师爷?」

  「夫人丈夫在我手里,只要在下一句话,于帮主身首异处,夫人必不愿如此
吧。」

  月泠深深吸气,道:「我要见帮主一面。」

  严无极点点头,在墙上按了下什么,一道暗门便缓缓打开了。

  阴森的暗道,只有零星的灯火,月泠跟着严无极身后,感觉自己行走在幽冥
地府一般。住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云梦庄居然有这样的地方。和地上的清雅,壮
丽不同,这里,有的只有漆黑阴冷的墙壁,丑恶潮湿的气味。

  脚步声骤然停止,传来严无极的声音,「到了。」

  月泠眼前一黑,连一丝微光也熄灭了。不见光明,不见声响的地道,就算是
月泠也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月……月泠……是你吗?」仿佛是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月泠听到了于清的
低语。眼睛一红,她颤声道:「是我,官人,你……你还好吗。」

  「月泠……我没事,小……心……」

  于清话未说完,严无极忽地打断道:「好了,就这样,夫人,你现在知道帮
主确实在我手里了吧?」

  月泠忍住泪水,道:「是,但你不可如此对我丈夫,这个地方……」严无极
抢道:「不必担心,于帮主衣食无忧,只要夫人听从我的吩咐,便不会有事。」

  月泠竭力想再听到丈夫的声响,哪怕是呼吸也好,可惜,就连最细微的声音
也找不到了。

  回到议事堂,月泠虽仍显憔悴,丈夫至少性命尚存,也算安心。严无极也走
了出来,关上地道。两人再次坐下。

  「师爷,事已至此,你有何吩咐,就说吧。」月泠心下盘算,先虚以委蛇,
再找机会联系江湖上的朋友。

  「容易,只要他日有人问起,便说严师爷一直在寻找帮助便是,具体言语,
我会告诉夫人。」

  「好,那我先回去了,师爷,我丈夫不能被关在如此恶劣的所在。」月泠起
身,便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此人身旁。

  「夫人言之有理。」严无极慢条斯理道:「帮主此刻及其虚弱,若不马上医
治,性命堪忧啊。」

  月泠双手忽紧紧抓住衣裳,厉声道:「严无极,你什么意思?」

  严无极又露出了那令人厌恶的笑容,道:「夫人,长夜漫漫,今晚就流下来
陪我这位师爷吧,若伺候我高兴了,我便下令好好照料帮主,否则……」

  月泠眼前一黑,颤声道:「你,你敢!杀了帮主……」

  「那又如何,夫人,严无极敢做出此事,大半可都为了夫人,否则又怎会告
诉夫人帮主下落?」严无极磐石般的脸,此刻却如毒蛇般扭曲。

  「夫人好好想想,若夫人拒绝,帮主和夫人都要死,虽然在下可能会遭到怀
疑,但我自有办法。只要夫人答应,我保证你们平安,每月都可相见。」看月泠
脸色惨白,严无极续道:「夫人,此事你知我知,有何要紧?于帮主的性命,可
就掌握在你手上了。」

  月泠的泪水终于低了下来,滑过洁白的脸颊,掠过雪嫩的脖颈,浸湿了胸前
的衣衫。模糊中,仿佛看到丈夫的笑颜,听到丈夫的呼喊,感觉到丈夫的痛苦。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丑恶的毒蛇,慢慢的逼近,缠上了仙子的娇躯……

  淡黄色的长裙滑落在地上,白色的肚兜被抛离,月泠如木雕一般,静静的站
着,仿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严无极并不在意,眼前赤裸的娇躯,光洁,细腻,仿佛最上等的温玉,仿佛
最柔美的丝绸。头上仍挽着发髻,那是仅存的矜持,雪白的脖颈,双肩,藕臂,
没有一丝的瑕疵。那无数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双乳,那么坚挺,那么圆润,有少
女的清新,更有成熟的魅力。粉红的乳头像刚成熟的葡萄,被剥开后,那闪亮的
鲜肉,令人垂涎。

  平坦的小腹,一丝恼人的赘肉也无,那腰部的凹陷,即使早春河边的杨柳,
也渴求这动人的曲线。紧闭的双腿修长洁白,即使只有烛火的微光,也能看见她
们之间,那一抹神秘的黑色。

  严无极的呼吸急促了,和月泠仙子般的容颜一般,这副娇躯,便是真正的天
仙,只怕也要嫉妒吧。

  严无极竟愣住了,月泠赤裸的身体不止是美丽,简直是圣洁。难道严无极臣
服于这美丽之下,竟没了侵犯的念头?错了,月泠已感到手被牢牢抓住,身体被
抛在床上,即便她拼命抑制内心的恐惧,身体仍旧颤抖着,那股柔弱反而似乎激
起了严无极的欲望,月泠的身子,立刻被严无极压住了。她已无法流泪,清哥,
对不起,我……就当是一场噩梦,默默忍受吧。

  与丈夫的房事,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简直是相敬如宾。于清总是怕弄痛了妻
子美丽的身躯,每一个抚摸都是那么温柔,连进入的动作也是那么舒缓。没有欲
望的狂野,只有温情的滋润。

  可是现在,月泠感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一个雌性的动物,严无极几乎
是暴虐地捏着自己吹弹得破的双乳,啃啮,吸吮,丝毫没有快感,只有痛苦,肉
体和心灵的痛苦。双腿被粗暴地分开,未经湿润的花唇就这么被强行分开,邪恶
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深深插入这圣洁的躯体,污染着妻子和丈夫的圣地。

  不止是污染,是摧毁,每一次的抽插,都像被锯子锯开一般,月泠无法想象
性爱居然能这般的狂暴,她实在无法忍耐,痛苦的呻吟着,无力的反抗着,可惜
每一声呻吟都带来更强力的抽送,每一次反抗都带来更凶恶的侵犯。那洁白无暇
的躯体,被巨掌蹂躏,被牙齿啃噬。月泠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闭上双唇,不让
那恶心的舌头进犯。

  严无极高声大叫着,月泠只感觉身体最深处传来温热的撞击,她知道那是什
么,她知道那代表什么。

  连一个妻子最后的尊严也被撕碎了,清哥,我已经脏了,我,我对不起你。
月泠晕眩了过去,此刻的她,除了这可怜的动作,没有办法抵抗着无边的痛楚。

  严无极静静望着身下饱受蹂躏的身体,那本是纯洁的身体,此刻散乱着,悲
泣着,那花唇中缓缓流下的白浊,便是自己烙上的丑恶烙印。他笑了,笑得那么
狂放,这一生,没有这么笑过,没有这么满足过,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他笑得更加开心,越是开心,越是代表月泠的遭遇,会更加的悲惨……


                第三章

  阿平揉了揉眼睛,天亮了。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样的情形已有一月,
师父还是行踪尚无。太平帮几乎瘫痪,只有最基本的营生还在继续。阿平除了每
天陪着月泠,就无事可做。师父到底去了哪里,每次入睡前,这个念头一直盘旋
在阿平的脑海里。

  该给夫人送饭了,阿平端着餐点,轻轻敲了敲月泠的房门。

  「放着吧。」月泠的声音有些嘶哑,阿平心里隐隐作痛。自从师父失踪后,
月泠愈见憔悴,除了自己,几乎不想见人。昔日温柔的微笑,高贵的举止,如今
时常被莫名的忧愁,忽然的呆滞取代。阿平只恨自己,除了祈祷师父的归来,能
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适,不想见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

  「可是,夫人……」

  「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叹了口气,放下餐点,无奈地离去了。屋内的月泠,听到阿平离去的脚
步,舒了口气。此时的冷月仙子,脸色潮红,眼神散乱,连衣着都不整齐了。一
个月了,严无极已侵犯了自己五次,每次都让她有一,两天无法见人。不过他也
守信用,月泠不但听到了丈夫的声音,还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于清的体温。

  被侮辱的罪恶感,让她几乎无法接受丈夫手心传来的体温。自己想要联络江
湖的友人,却被严无极以保护之名,牢牢隔绝。如今之际,除了暂时忍耐,无法
可想。

  忍,这种事要忍到何时,严无极的玩法越来越过分。月泠起身之时,全身都
在颤抖,不是为了侵犯,是下体的亵裤之内,那根深入阴道的白玉触器。严无极
给自己装上这么一个丑恶的玩意不说,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被锁住的的皮革,
牢牢固定住着触器。每一次走动,晃动的龟棱都无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侧的
凸起挑逗着鲜嫩的阴蒂,让月泠几乎迈不出步子。今天只好称病不出了,月泠无
奈地想着。

  吃东西也只有站立,若坐下来,触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带来更强的羞辱
感。

  只有卧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儿,月泠才能勉强忍受。看来今天
便要卧床一天了,月泠想着。若不是为了丈夫的性命,月泠怎会做出如此羞耻之
事。若救出丈夫,自己必当自尽。让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耻,月泠宁可一死。横
竖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体,就当拯救丈夫的工具罢了。

  「夫人,师爷有请,还请移步议事堂。」月泠最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出现了,
看来严无极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她一咬银牙,坐了起来。下床的时候,不小心
让那触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强烈的刺激差点让身子软下来,月泠足足站了
数秒,才宁静心思,缓缓踱步出门。

  行走在阳光之下,莲中湖旁,月泠却似走在刀锋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个
步子都那么艰难。她低着头,不敢于任何人的目光接触。而他人也只当是夫人心
伤丈夫,才低头不语,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只会自己默默垂泪,绝不会在他人面前显
露。可这该死的玉器,每一次迈动双腿,它就会邪恶的晃动,旋转,搅得娇嫩的
密唇一阵阵紧缩。为了步伐的优雅,月泠从小便学会迈步时双腿紧闭,这习惯如
今令下体的感觉更加强烈。

  终于到了议事堂,严无极和几位客人已守候多时。一见月泠进来,来客们纷
纷起身,个个面露悲痛,语气低沉。最前一人低声道:「在下盐帮徐家隆,于帮
主突遭不幸,盐帮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于帮主英雄豪杰,盐帮
上下都佩服得紧。」

  月泠挤出一点笑容,随意回了一礼,吸了口气,万分小心地坐了下来。严无
极在此刻,倒是面无表情,但偶尔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红耳赤,双手不由得
握紧。这光明正大的议事堂内,其他人正谈论正事,而自己下体居然插着如此羞
耻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月泠拼命乞求着,低着
头,众人的说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来人是盐帮几位掌事者,三当家唐达赫然在列,如今说话的却不是他,乃是
二当家徐家隆,只听他说道:「师爷,非盐帮不知好歹,但炭帮一事,于帮主已
有承诺……」

  严无极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谈论之时。」

  「可炭帮若翻脸不认,便如何是好?」徐家隆不依道。

  严无极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认账,实在此事发生于寿宴之前,
帮主还未通知在下。空口无凭,还等找到帮主再说。」

  徐家隆还未接话,唐达却忍不住道:「师爷,这要等多久,要是万一……」

  严无极哼了一声,只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

  徐家隆狠狠瞪了唐达,陪笑道:「自是如此,盐帮今日便告退,还望于帮主
早日平安归来,到时再做商议。」

  盐帮告辞而去,可又苦了月泠,站起还礼,送至门口。回首过来,她已是脸
色潮红,浑身颤抖。

  严无极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很欣赏,上上下下打量开来。月泠怒气徒生,直
视严无极双眼,道:「还望师爷不要放肆,别像街头的下流胚子,不识好歹。」
严无极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还撑什么面子。」月泠凛然道:「我这身子
早已不当是自己的了,就当被污泥泼了,若你想我对你屈服,想也别想。」一回
头,竟不理严无极,独自出了议事堂。

  「好一个高傲仙子,可惜今晚……」严无极的低吟,月泠是不会听到了……

  深夜,无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门,蹲坐在莲中湖旁。夜晚的云梦庄静得有
些可怕,层层叠叠的屋檐隐没在黑暗中。

  清丽的流光亭此时显得如此孤独,无助。

  师父失踪,夫人日渐憔悴,自己又能做点什么?若自己早些学会武功,又怎
会呆坐在这里无所适从?

  想起孤单痛苦的童年,想起师父的恩情,阿平双拳紧握,恨不得纵声长啸,
方能一舒胸口憋闷。

  忽地,阿平看到不远处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
有谁会在走动?难道是外侧守卫疏忽?有人进来了,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
侧啊。阿平开始担心起来,站起身来,向方才方向走去。

  安静的夜晚,除了几盏灯火,一点动静也无。

  阿平走到跟前,不见有何异状,还道自己看错了。也许最近心神不宁,阿平
想道,刚回头,忽地身体一麻,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刚要张口呼叫,眼前一黑,
便人事不知了。

  内堂,密室,月泠脱下外衣,里面只留一层薄纱包裹着玲珑的身躯。

  不用说,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严无极所为。他仔细打量着月泠的全身,除
了肚兜亵裤保护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都在白色轻纱下若隐若现。那
双修长的长腿,微微颤抖着,不用说,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触器所带来的刺激
了。

  不似起初,月泠此时已横下心来,对方越是羞辱自己,自己越是满不在乎,
一言不发,站在屋中。半晌,严无极道:「看夫人感觉不适,小的愿取下那假阳
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月泠偏过头,更不答话。严无极一笑,拉过月泠,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分
开她的双腿,摸着那亵裤下的触器,道:「夫人若不愿意,便一直带着如何。」

  月泠也不反抗,只是一语不发,便似人偶一般。严无极有些无趣,一把抱起
月泠,抛在床上,取出钥匙,道:「玉器虽好,毕竟是死物,还是让小人取下来
吧。」

  纱衣被抛离,亵裤被扯下,严无极故意左右上下晃动假阳物数次,方才取出
来。

  本以为可以挑逗到月泠,可惜她除了动了动身子,一点反应也无。月泠闭着
眼睛,任由严无极欺辱,只当身体不是自己的。反正一会他插进去,动作一下,
就结束了,便有痛苦之处,只当摔了一跤,病了一场,不做反应便是。

  感觉到严无极的大手捂上双乳,月泠心想,快了,一会暴虐的揉捏后,就要
插入了,每次都是如此,如今已不像当初那般可怖。此次严无极的动作比起前几
次还轻柔了许多,莫非今天比较好熬?

  月泠有些宽心。那力道只比丈夫略微重了一些,不同的是严无极会不时轻捏
乳头,甚至用手指轻轻弹弄。莫非这衣冠禽兽这次变性了?无论如何,轻柔一点
总比前次的暴虐来的好多了,月泠这样想着。

  恐怕一会就要插入了,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双手离开了乳房,月泠吸了口气,准备那巨物的侵袭。这次她却料错了,那
手居然开始抚弄自己的耳朵,刮弄着耳廓,揉着耳垂。奇怪,这是干什么?月泠
有些不解,丈夫行房事之时,也就摸摸自己的乳房,亲吻自己的嘴唇,身体其他
部位,基本没有亲热的接触。这耳朵又有什么,看来严无极真是有什么毛病,月
泠心想。

  耳朵被抚摸着,接下来,月泠感到那湿热的舌头开始舔弄雪白的脖颈,耳朵
和颈子,真是莫名其妙,月泠默念道。有一点点麻痒的感觉,从颈子处传来,和
平时挠痒不同,少了点刺感,多了点酥麻。

  不是令人发笑的痒,而是,另一种月泠不太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什么时候有
过类似的感觉,不是讨厌的场合,仿佛是,有点甜蜜的味道?

  月泠不自觉的有些害怕,今次和平常不一样,严无极打的什么主意了?思考
处,严无极的舌离开了自己的脖颈,月泠悬着的心,放了一点下来。忽地,她感
觉肩头又被吻住,然后居然是腋下,什么,这是干什么。

  月泠直觉腋下是有些肮脏的所在,这严无极,可真有些不正常。好在很快,
他放弃着两个地方,出乎意料,月泠重新感觉颈子被吻上了,这次更加细心,温
柔。

  那种感觉又慢慢浮现了,月泠有些惧怕这莫名的甜美,好像,好像美丽的鹤
顶红,隐藏在美丽下,是某些可怕的东西。

  严无极很满意的看着月泠,她仍闭着眼睛,仿佛不省人事。但每当自己吻上
脖颈,她的睫毛会微微晃动,鲜美的气息会从紧闭的双唇中泄露。第一个地方找
到了,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的,严无极按捺着狂跳的心脏,今晚还很长,自己
的计划,可不能着急了。

  温柔的亲吻,细致的抚摸,如流水般历经了月泠的全身。

  除了那羞耻的秘部,光洁的背部,凹陷的纤腰,丰润的粉臀,再到修长的双
腿,甚至每一个指尖,都被品尝过了。当大腿最柔软的肌肤被抚摸时,月泠的心
狂跳了,一股股热意被导出,传到那被刺激了一天,已是娇艳的花唇,湿润的阴
道。当指尖被吸吮,那感觉更加强烈,好几次,月泠几乎忍不住放松银牙,把涌
上的热气吐出。好奇怪,这感觉,又陌生,又熟悉,这是怎么了?

  望着那本是冰冷的娇躯,严无极笑了。

  月泠也许没有发觉,她雪白的肌肤如今多了一分潮红,娇嫩的乳头早已高高
耸起,双腿不经意的动作,都是为了摩擦某个开始有渴求的部位。若凑上前去,
可以隐约听见樱唇传来的极其细微的吐息。

  是时候了,严无极双手抹上了一层光泽,立刻光泽便传到了月泠的双乳上。

  这,这是什么?滑腻腻的,有些凉意,但在男人双手的抚摸下,很快变成一
股热流。就算丈夫含住自己的乳头,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了,月泠突然忆
起了,尽管不经常出现,但和丈夫欢好之时。有过类似的感觉,不,是一样的感
觉出现过。

  虽然并不能延续太久,但月泠记住了那甜蜜的感觉,她以为是情浓到极处,
才有的美妙。怎么会现在在严无极面前也出现?而且,更加强烈,更加长久,甚
至……月泠感觉自己的肉体重新开始和灵魂连接在一起,无论自己如何想逃脱,
都无法抗拒。月泠真正害怕了,害怕的不是对方的侵犯,而是自己身体隐藏着的
某种东西。

  不仅是双乳,很快,月泠全身都被那奇异的蜜液抚弄过了。尤其是脖颈和大
腿内侧,更是充满光泽。

  严无极看着她,她的脸庞如仙子般清丽,没有一丝狐媚,没有一丝风骚。但
她的锁骨那么凸显,她的颈子如此修长,她的乳房高耸,她的粉臀丰满。

  那腰间的曲线,又是如此妖娆。双腿间的花丛,就算经过修理,仍能看出它
的丰盛,它的茂密。有些女人是天生的荡妇,无论有没有开导,她都会沉迷。有
些女人,如果没有一个人打开那道风情的门,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身体的秘
密。但如果一旦那扇门被打开,也许会沉得更深,更无法自拔。

  既然丈夫三过其门而不入,便莫怪外人越俎代庖了。严无极吻住月泠的颈,
揉着她的乳,缓缓抚摸着大腿内侧,终于,他的手按上了那娇嫩的花丛。就算是
石女,被刺激了一天的秘部,也必然比平时敏感许多。

  月泠此刻,更是如此。羞耻的花瓣被打开,凸起的珍珠被触动。月泠的身体
颤抖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她的牙咬上了她的唇,她的呻吟已经抑制
不住。甜蜜而又邪恶的感觉,让月泠已经对眼前的一切模糊了。

  一种强烈的刺激,从肉体最深处传来。月泠从来没想过那么娇小的东西,隐
藏着如此多的快乐。天啊,他又摸到了另外一处,他分开了那片唇,他的手指开
始缓缓侵入。不能,不能这样,为什么身体不受意志的影响,为什么阴道会贪婪
的咬住手指,用力向内吸吮。最重要的,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这么甜蜜,这么刺
激。又一根邪恶的手指进入了阴道,探索着,蠕动着,月泠优美的纤足绷直了,
双腿分开,臀部难耐地动着。

  月泠的反应严无极看在眼里,该下一步了,他忽然咬住了硬挺的乳头,更加
猛烈地抽插手指。

  潺潺水声,让月泠羞愤欲死,那一波波的快感让自己无法抵抗。

  若是丈夫这般对我,那该多好,月泠这样想着,为何这样的快乐不是丈夫带
给我的。救我……月泠在脑海里尖叫着,不行了,我……月泠只觉得那快感的波
动渐渐达到了高潮,急促的动作让自己达到了巅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巅峰。

  那一声甜美的呻吟,终于从月泠口中哼了出来,当闸门被打开,汹涌的欲望
便无法克制。

  阿平渐渐苏醒了过来,头脑一阵迷茫,自己在哪里?四肢都无法动弹,眼前
的是什么?一个缝隙,好像看到一个房间,烛火的房间,这地方不是自己的的居
所啊。这是什么声音,有什么人在低声说话?还有隐隐的撞击声。那好象不是说
话,是喘息?是呻吟?还是混杂在一起?眼睛渐渐看清楚了,啊,是一个人?还
是两个人,白花花的肉体,好像没穿衣服?是他们发出来的声音吗,这是在做什
么。

  啊,是一男一女,他们在,在做夫妻之事。不行,怎能偷窥夫妻房事,阿平
头脑渐渐清楚起来。自己怎会被缚在这里,那一对男女又是谁?

  女人的双腿被扛在男人肩上,那快乐中夹杂痛苦的呻吟一点点传入耳中。血
气方刚的少年不禁面红耳赤,雪白的娇躯和黝黑的壮汉形成鲜明的反差。咦?那
个女人,怎好像哪里见过?

  虽然她的头发从没如此散乱,她的脸庞从未如此红润,她的声音从未如此妩
媚,但,那不是师父于清的爱妻,自己心目中的仙子,秦月泠么?那个男子,不
是师父啊?是谁,看不清脸面,但身形却如此熟悉?还有,夫人的表现,怎会,
怎会如此。就算未经人事,阿平也能清楚地看到,月泠并非抗拒,并非痛苦,那
双修长的美腿绷直着,那眼神透出享受,那呻吟带着甜美啊。

  月泠并非不知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仇非亲,但肉体的感觉骗不了人。每次她想
咬牙忍耐,阴道中火热的阳具都会无情地进犯,让她打消这个念头。为什么,为
什么会这样,月泠的泪水流了下来,这次不是痛苦,而是沮丧,绝望。前几次,
只是身体被凌辱,这次,连灵魂也被污染了。我没资格,没资格在想起丈夫了,
月泠想着,她从未想到,击溃自己的,不是痛苦,而是快乐,无边无际的快乐。

  她此时才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冷月仙子,不是庄主夫人,不是于清的妻子,
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仇人征服的女人,一个被欲望击溃的女人。

  「夫人,这才对吗,很享受吧。」可恶的严无极,看月泠已无力放抗,此刻
方才出言挑逗。

  「胡……胡说……恩……恩……你……啊……」男人的言语伴随着强力的抽
动,让月泠的反驳被一声声呻吟打断。

  「夫人,没慌,夫人都是为了于帮主着想,才委身于在下,何罪之有呢?是
吗?」

  严无极居然为月泠找起理由,这倒令月泠十分意外。

  「不……啊……是的……不……」

  月泠迷茫了,我,我是为了丈夫才这样的,不是为了享受肉体的快乐,不是
对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于清,我没有做错。

  「来,翻个身,把屁股对着我。」

  月泠迷迷糊糊地做了,这个姿势好羞耻,怎能如这般行房事。

  月泠抬着屁股,感受着男人的抽插。不同的姿势,更强烈的刺激,天啊,这
不像街道上的犬,交配时的动作吗?这太无法忍受了,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
对,这也是,为了丈夫,我要忍耐。渐渐地,月泠的理智消散了,现在的她,只
是一个为了欲望,找出理由麻痹自己的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是梦,是梦。阿平的世界仿佛碎成了千千万万的碎片。在
他的眼前,是那个温婉如玉的夫人,那个出尘不染的仙子,月泠撅着屁股,被严
无极从背后奸淫的场面。流光亭三人的晚餐仿佛还在眼前,夫人温柔的微笑着叫
他坐下吃饭的容颜,历历在目。

  眼前那个紧紧缠住男人,发出销魂呻吟的女人,从未见过的表情,却有着同
样的容貌。阿平只觉得眩晕,迷惑,痛苦,愤怒,他却没发觉,他的下身也已经
高高勃起了……

  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间到来的,伴随着男人一次深深的撞击,她爆发了,一声
长长的妖媚呻吟从唇中发出,恢复的一点点理智无法阻止这声淫浪的叫声。欲仙
欲死的快感将她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无比巅峰。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了,什么也
不想想,什么不想动,肉体的余韵仍旧一波波地侵袭着。严无极也在同时发泄了
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通红杂乱的花唇。真是太棒了,征服江湖上传为仙
子的女人,这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

  现在是最后一击的时候了,趁月泠趴在床上,严无极走到墙边,打开机关。

  他便似没看到阿平惊骇,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夫人,夫人……」细微的声音传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好熟
悉的声音,这,这不是阿平的声音吗?

  阿平?他在这里,难道?月泠忽然如凉水浇灌,猛地坐起。阿平绝望无助地
跪在地上,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月泠一声尖叫,抓起被褥挡住赤裸的身子。阿
平身后的严无极,冷笑着看着这一幕。

  「阿平,你怎么在这里,严无极,你!」月泠羞耻万分得低下头,连责备严
无极的语气都软绵绵的。自己刚才的羞态竟然被阿平看见了,他会怎么想,自己
的脸面,往哪儿搁。饶是月泠颇有应变之才,此时此刻,除了低头缩身,却是哑
口无言。

  只听严无极冷笑道:「阿平,看你这位夫人,表面上端庄贤淑,其实想男人
都想疯了,怎么样,想不想上了她?」

  月泠如遭雷击,颤声道:「你,你不是人!阿平,别……」

  严无极大笑:「这小子血气方刚,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应,阿平,好好疼疼
你师娘吧,这滋味好得紧呢!」说完,手一挥,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无论
她如何遮掩,那刚刚云雨过,充满无穷妩媚魔力的雪白娇躯,都暴露在阿平的眼
下。

  阿平双眼充血,仿佛理智渐渐丧失了,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欲望就要爆发开
来。他忽然大吼一声,月泠闭上眼睛,绝望的泪水流了下来。阿平却没有动作,
他站在屋中,微微颤抖,唇间的鲜血缓缓地流下。

  尖锐的疼痛压制了汹涌的欲火,阿平瞪着严无极,吼道:「你这个禽兽,我
和你拼了!」月泠悬起的心,刚刚放下,立时花容失色。因为,她亲眼看到,严
无极一掌击中阿平的胸口。阿平瞪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慢慢地,软了下去。
连月泠的惊叫,也是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平的眼睛慢慢睁开了,我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吗?出
乎意料,一股浓烈的香气传入鼻中,身子也暖暖的。他努力坐了起来,这是什么
地方。大红的锦绣被褥,紫色的檀木家私,自己竟处于这么一个房间。这摆设居
然比云梦庄还要豪华几分,只是色彩太过浓烈,总有股轻浮庸俗的味道。

  活动了下筋骨,倒无大碍,只是身体还有些迟钝。阿平一阵迷茫,难道这一
切都是梦境,夫人,夫人也许并没有……一阵阵头痛,阿平无力地躺了下去。这
副床铺比自己睡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舒服百倍,又是头脑昏沉。

  阿平的意识,变得迷迷糊糊,也许,真是做梦吧。

  模糊间,忽听有门打开的声音,一阵香气传来,比屋内竟更加浓烈。只听一
个女子娇声娇气道:「姐姐,你看这姑娘,不错吧。」

  姑娘,什么姑娘?阿平努力撑起身子,忽觉有人摸了过来,还未等他反应过
来,竟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阿平刚要惊呀出声,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声道:「你瞎了眼了,这是个男
的!客人接了这么多,连男女都分不清。」

  那娇气的声音有些委屈道:「你看他长成这样,也不赖我啊,我在路边看到
他倒在那里,便好心带回来的。」

  粗声的女人道:「看他穿成这般破烂,死了算了,长得俊有个屁用,妓院里
要个男人作甚?」

  阿平听在耳里,大惑不解。这里居然是妓院,怎会这样的?自己怎么就倒在
路边了?那姑娘说自己俊?阿平长相虽说不至丑陋,但绝无法和俊俏搭上边。他
勉强说出声:「你们……我……」

  话一出口,便绝不对,这声音,竟仿佛不是自己发出来的。这一惊,阿平隐
隐觉得有些不对了。

  那两女却不理他,粗声那位道:「快,你带回来的,给我扔出去,别污了屋
子。」娇声那位不情愿地应了,刚要招呼人。

  忽地一龟奴走了进来,望了望阿平,道:「哟,听说咱紫云姑娘拾了个俊俏
小伙回来?」

  紫云便是那位娇声的女子,她没好气道:「便是这样,又如何,我正要将他
扔出去。」

  龟奴摆摆手:「啧,啧,这小伙,可能派上用场呢,大红,找几个人,好好
将他洗洗,送到东府王大人那里。」

  粗声的女子大红道:「王大人?莫非……」

  龟奴阴笑道:「王大人喜好男色,岂不是讨他老人家欢心的良策么。」

  大红拍手笑道:「你个龌龊混蛋,倒有点脑子,好,来人啊,做事了。」阿
平听着,直吓得魂飞魄散。


                第四章

  春暖花开,万物生机勃勃。

  一座幽静处的私房,隐藏在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外表看上去,只是普通的
泥瓦所筑。内里却是豪华艳丽,红萝织就的床铺,上好的绒毛地毯,飘着微微的
香气。这哪是郊外的偏僻房间,分明是哪家大户夫人的闺房才是。

  此等好所在,怎能没有人享用?看那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正在享受那云
雨之乐。那女子趴在床上,高耸丰臀,浪叫着迎合着男人从背后的抽插。看她脸
颊通红,淫声乱语不断。

  这女人身材略显丰腴,屁股上的肉团随着冲击一阵阵波动,胸口那对大乳房
压在床上,挤出好汹涌的一团。皮肤白的亮眼,好似一年四季都无曝露在阳光之
下。

  这般女子,一看便知道是大家闺秀,看那样子,肯定也是嫁作人妻有些时候
了。

  那男子却半分也不像她丈夫的样子,虽说皮肤也算细腻白嫩,但身上几乎没
有赘肉,尤其是那挺动的腰部,紧实的肌肉随着每一次动作绷紧。最主要的是年
纪,那女子少说也有三十之数,这男子顶多廿十年纪,看这番光景,大半能才猜
出是春心萌动的女人,红杏出墙了。

  那男子看来谙熟房事之道,变换姿势,强力冲击。和少女不同,成熟的女人
需要更猛烈的动作,才能发泄心中的欲火。这男人的力道当真让女人欲仙欲死,
浪叫声中,一阵阵的抽搐,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的女人,一脸释然,幸福的模样,赤身枕在男人的胸前,还上下抚摸
着。男人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一副例行公事的样子。只当女人抬起头,对他说起
话来,才献出笑容。

  无怪女人如此对他痴迷,这副漂亮的脸庞,便是女子有这样样貌,也算秀丽
妩媚。何况那眉宇间的男子之气,更令人着迷。这般男人露出笑容之时,只怕没
什么女子可以抗拒。只不过,此时这笑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当然,女人是不
会察觉的。

  「云儿,你真是个小妖精,把我伺候的这么舒服。」女人点着男人的胸口,
娇嗲地说道。

  「馨瑶,能和你在一起,真是上辈子的福分,若论美女,方圆五百里也找不
出一个和你一样的啊。」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睛,那痴迷的样子,谁看见了,都以
为他是真心爱着自己。

  「讨厌鬼,喂,过几天你要入川,我们又有几月不能见面,你可要好好把我
服侍好,不然,我就去找其他男人咯。」馨瑶撇嘴道。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呢,放心吧。」女人娇羞声中,已经被男人再次
压了下去。

  又是一番交缠,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馨瑶终于支撑不住,完全瘫软下来。看
女人已然完全完事,男人才放心地射出了精液。那被称为云儿的男人,趴在女人
身上,柔声道:「馨瑶,可满意么。」

  馨瑶呼气道:「冤家,你可太厉害了,比我家里那个不中用的强太多了。」

  云儿微笑道:「张大官人英雄了得,我怎与他相比。」

  馨瑶提起声音,道:「他再了不起都五十多了,比我大二十多岁,这和守活
寡有何分别,恩……讨厌……啊……」言语间,身子软了下来,男人的手,抚弄
着她的乳房,下身,这事后的温存,也是馨瑶的喜欢云儿的一点。

  良久,云儿道:「馨瑶,这次跟徐大人入川,路途遥远,我拜托的事情,还
请……」

  馨瑶吃吃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和那边管家说好了,给你坐在车马靠
窗处,随时能开门透气便是。我怎忍心把你这俊人儿憋坏了呢。」

  云儿的脸庞一刹那舒展,一丝生气从那略显虚假的肌肤中漏了出来。很快,
恢复了原状,「你对我真好,馨瑶……」轻轻在她耳垂吐着气,直逗得馨瑶呵呵
直笑。

  轻掩房门,云儿走在林子中,忽地一转弯,到了一隐蔽处。他蹲了下来,俊
美的脸庞纠结在一起,仿佛要呕吐一般,片刻,他重新站起,脸上恢复了正常,
便似什么也没发生,继续上路了。

  三年了,从云梦庄到妓院,在从妓院到现在这个样子,云儿算着时间。谁能
想到,这个周旋于女人之中的俊美青年,居然便是那个木讷单纯的少年阿平?

  若是天下最肮脏丑恶,却最能锻炼一个人的地方,妓院便是其一。而阿平还
不止如此,被救起后,他被送到东府王大人那里。那几个月,是永远也忘不了的
耻辱,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扯出来,被撕碎,再塞进体内,再
扯出来撕得更碎。阿平想反抗,但本来也算健壮的身体,却如女子般虚弱。当他
看到自己的脸的那一刻,他绝望了。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但有一点是明白的。

  自己的一切都消失了,这世上,已没有任何人能帮助自己。

  阿平想到了死……

  半年后,他没有死,他回到了妓院,成为几个男妓之一,留了下来。

  这三年,他服侍过女人,男人,什么肮脏污秽的事都干过,什么礼义廉耻都
抛之脑后。他忍受了下来,有些比王大人所为更恶心的事,他也忍了下来。没人
知道为什么,大家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玩物,没有人看得起他,包括最丑陋的妓
女。除了在床上,阿平,不,云天,他的艺名,根本就是垃圾一般的存在而已。

  这次随徐大人入关,也是秘密之举。徐梁徐大人,本城富豪之一,和王大人
沆瀣一气,颇好男风。这次点名让云天同行,本来是要他藏在车内,丝毫不得露
面。但不知为何,云天想法拜托了馨瑶,徐夫人的一个好友,把自己安排到了窗
边的位置。是真的为了吐口气,还是?

  妓院里的人都是笑脸相迎,云天也回报微笑,还礼。回到住所,他再无丝毫
表情,冷冷的看着屋内的一切,就像审视一堆破烂一般。刚才众人的笑脸,云天
知道只不过看他能给妓院带来的银子,一转头便是指尖戳着脊梁,一脸不屑的羞
辱自己而已。这一切也无妨,他的脸颊忽然抽搐了几下,透出热烈的目光,几乎
要流下泪来。「师父,师娘。」云天默念道,「阿平绝不会……绝对会来救你们
的!」

  远处,不知道是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才能到达。因为张玮张公子的眼前,一
直是蒙着黑布,坐了马车,才到这里的。搞得这么神秘,到底值不值得一千两银
子,而且,只能买「半个人」又是什么道理。

  张玮心想。作为本地的纨绔子弟,女人不知道玩过多少,但这番引荐人却信
誓旦旦绝不会令人失望,他才慕名而来。

  此时他身处一个狭小的房间,面前是一扇门,张玮打开它,是一串陡峭的楼
梯。下了楼梯,再打开一扇门,忽然芳香扑鼻,金碧辉煌,这隐藏的地方,竟是
如此豪华。芬芳的花瓣,温热的池水,锦绣的大床。

  若只是屋内布置,张玮倒也不稀罕,但他此刻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在那床
铺上,他看到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从脚趾到大腿,没有一丝瑕疵,柔嫩而无赘
肉,紧实却又温软。

  小腿曲线玲珑,大腿丰润妩媚。那高高耸起的臀部,圆润,挺翘,那致命的
线条,让张玮只是看着,便觉得身下那根阳物,就要爆炸了一般。

  他走近身前,张着口,看着这从未见过的完美躯体。这样的娇躯,自己以前
看过的女人,完全无法与之相比。每一寸肌肤都那么光洁,每一处凹陷都恰到好
处。只可惜,果然和所说一样,这,只是「半个人」。

  因为自纤腰处以上,便在墙壁的开口中,不属于这个房间了。看着被柔软的
绸缎裹着,不至于受伤的腰部,张玮心头狂跳,这墙壁的另一端,到底是如何美
景?

  算了,只是下半身,足以此行不虚,张玮便如第一次接触女人一样,颤抖着
摸上了这女子的粉臀。感觉到男人的热力,那臀肉忽地收缩了一下,整个屁股微
微晃动着。那掀起的臀浪让张玮再也忍耐不住,用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他嚎叫
着扑了上去。

  墙壁的另一边,也是布置的极为舒服。

  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赤裸地端坐在柔软的床榻上。在他面
前,是一个只有上半身露出的绝世美女,她趴在床上,清丽绝伦的容颜带着无限
的娇羞,清雅脂粉下的肌肤带着红润,美丽的眼睛忽闪忽闪。谁也不会想到,这
居然会是那个传闻中的冷月仙子,太平帮帮主夫人,秦月泠。而那个中年男子,
便是太平帮师爷,严无极了。

  严无极托起她的下巴,看着美人儿的娇羞样子,笑道:「别怕,又不是第一
次,好好享受吧,看不见的感觉,月泠也很喜欢呢。」

  「胡说,恩……」月泠不敢看他,低下头,忽然娇声呻吟开来,雪白赤裸的
娇躯,难耐地扭动着。

  「看来那小子也忍不住了呢,来,别顾着自己一个人享受,张开嘴,伺候一
下我这宝贝吧。」严无极居然无耻地挺着下身,坚硬挺立的阴茎,搭在月泠绝美
的面容上,火红硕大的龟头更是打湿了那娇嫩的肌肤。以冷月仙子的优雅高贵,
端庄贤淑,怎会忍受如此丑恶的东西。但月泠只不过害羞地嗯了一声,就张开樱
桃小嘴,缓缓将这粗黑的阳物一点一点纳入口中。

  「哦……」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严无极还是极度满足这快乐感觉。月泠的
小舌在龟头上滑动,舔弄着那条细缝,柔软的唇上下抚慰肉棒。居高临下,严无
极看着月泠仙子般的容貌,却尽力服侍着毒蛇般的阳物。这味道,就算拿帝皇之
位,也换不来啊。

  渐渐地,月泠的舔弄开始乱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好似受到强
烈的冲击似的。

  没错,张玮此时,正扶着她的臀部,扛起一只美腿,边用力抽插,边舔舐这
小腿和大腿。

  太棒了,这女人不但外表如此完美,连阴道内部也如此的湿润,火热,紧紧
地吮吸这自己的阳物。兼具少女的紧实和熟女的渴求,这样的名器真是闻所未闻
啊。

  张玮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晚一点发泄出来,好好享受够这完美的肉体。他咬
紧牙关,拼命忍耐才拔出了阴茎,吸了几口气,待那感觉稍微减弱,将月泠翻了
个身子,换了姿势再次用力地插了进去。

  这边的男人闭着眼睛,销魂地奸淫着身下的美女。另一边的春色丝毫不弱,
严无极跨坐在月泠腰间,将阳物搁置在那对丰满的乳房中间,来回抽插着,还不
时挑逗着那对坚硬挺立的可爱乳头。同时被两个男人攻击,月泠除了发出娇媚的
呻吟,还能做什么呢。比起三年前,她的乳房似乎更显丰满,阴道更具热力,连
呻吟声也大了一些。但那骨子里透出的娇羞,那份抗拒,丝毫没有减弱,也正是
这样的月泠,才让严无极为之痴迷。

  三年了,月泠几乎放弃了抵抗。虽然丈夫依然被囚禁,但月泠亦可以每月见
上他一面,呆上一阵。那一刹那的柔情蜜意,是月泠生存的支柱。除此之外,她
面对的是严无极无止境的欲求。

  各式的花样,别说体验,就连听也没听过,想也想不到,月泠被带进了一个
未知的世界,那里只有肉体的欢愉,无边无际。这「半个人」的玩法,是最近才
尝试的。

  最初月泠打死也不愿意再让第三个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但过了第一次,月
泠也就认了,反正身子也脏了,丈夫之外,多几个人,也不那么要紧了。

  严无极依然是太平帮的师爷,表面上也未放弃搜寻于清。但自于清失踪后,
太平帮已是江河日下,声势不在。八成的弟子都已离开,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云
梦庄。虽然仍有江湖人士拜见,但大都是催债。于清侠义无双的名头,很快就被
忘却,那些信誓旦旦的帮助,更是风消云散。就连当初交情甚笃的金大镖头,也
只是摇摇头,叹道于清必以不在人世。能逢年过节送点礼品给遗孀秦月泠的,大
半都非好心,只是秦月泠每次只是淡淡谢上几句,便起身送客。往复几次,便连
这种人也少了。

  「嗯……啊……」月泠难耐的呻吟着,一阵颤抖,她感到了高潮的喜悦。也
许只有这一刻,她才能忘记所有的哀愁,放纵着达到快乐的顶峰。

  张玮大大喘了一口气,看架势,这女子终于泄身了。精关一松,精液一股股
地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平时女人是否高潮,张玮根本不在意,但今天,他却觉
得若是辜负了这般美丽的身躯,不免心中有愧啊。

  真是太销魂了,他靠着床头,呆呆看着面前的美景。那双美腿大大分开,黑
色的丛林润湿着倒了下去,红嫩的花唇微微张开,白色的小溪慢慢淌出。张玮悔
道,早知如此,便忍上半月,说不定还能再来一次。

  可惜此刻,只能望之兴叹,力不从心了。

  忽听一个低沉的语声:「客人若已完事,可洗浴后原路返回,自有人带公子
回去。」

  张玮忙道:「此间主人,不知下次口否让小可再来此处。」

  那声音答到:「只此一次,不可宣扬,否则必有祸害。」

  张玮无奈,道:「既是如此,小可告辞。」洗好身子,恋恋不舍看了那美体
一眼,不情愿地离去了。想必是那户名望人士的女子,否则怎会如此美丽,又怎
会只露半个身子。算了,不要深究,免得真有祸事,那就麻烦了。

  另一边,月泠闭着眼睛,秀美的脸庞竟被男人白浊的精液浸湿着。严无极笑
着起身,道:「这小子有点本事,能让月泠泄身,看来这次不用老夫亲自满足夫
人了,哈哈。」

  月泠便似没听到,软软地躺着,清哥,我这般,到底要持续多久……


                第五章

  蜀道,崎岖的山路,郁郁葱葱的树林中,一对人马穿行着。

  当先的两位骑士,领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车上插着两面旗子,一书湘西徐江
华,另一书入川广交友。若说这徐大人,乃是湘西有名的富豪。

  不但如此,他曾是少林俗家弟子,一手罗汉拳也是练到炉火纯青。此后又当
上巡抚大人,黑白两道均是很有势力。卸任后,投身商场,颇有建树。

  此番入川,欲和当地几个有名望的大家,商议生意上的事宜。

  与前方威猛的马队相比,中段那几个车厢,却透着浓厚的脂粉气。要说这徐
江华,房事之道可谓精通,这也是他能在官场游刃有余的本事。不但和几大妓院
红牌均有交情,连这时下风行的男色,也颇有心得。这次带来的女人,不仅是晚
上寻欢,更重要的做是生意场上的筹码之用。

  阿平,也就是云天,此刻便身处五个女人之中。

  本来这男色之人,不便启齿,都是和货物共处,遮人耳目。

  但云天拜托馨瑶,便不用呆在那憋气之地。此刻的他,身穿女装,扮作一名
普通妓女,除了车厢中事先打点好的五个女人,便无人知晓他的身份。

  女装的云天,略施脂粉,唇红齿白,那娇艳的模样儿,竟不下于普通美女。

  此刻他正和这些个女子谈笑风生,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差事。但这几年的遭
遇,让当年那个木讷的小子,已是谙熟圆滑之道了。

  「云儿,看你这样子,简直比琳琳还要美啊。」一个女子靠在云天身旁,捏
着他的脸颊,笑道。

  「姐姐过奖了,云儿怎能和各位姐姐相比。」云天也不反抗,只是微笑道。

  「哟,我可不敢和云儿比,我们都是服侍那些公子哥儿,云儿才是陪大人物
呢。」这说话之人,便是琳琳,看上去甜甜的笑意,却暗含讥讽。

  「就是就是,还男女通吃。」大家哄笑起来,云天也陪着笑着。

  「听说云儿你口技了得,把那些个大家闺秀伺候得欲仙欲死,真的么?」琳
琳看着云天,道。

  「只是分内所为,也没什么特别的。」云天淡淡道。

  「哦,这路上无聊,本姑娘便想试试你的本事。」琳琳放浪的笑道,将腿抬
起,放在云天肩头。竟掀开裙摆,露出亵裤,这淫贱的样子,简直令人作呕。其
他女子却哈哈大小,纷纷起哄道。「来嘛,云儿,让琳琳姐好好享受一番。」

  「在车里做那事儿,还没试过,肯定刺激。」七嘴八舌,众人的眼睛,充满
荡意地望着云儿。

  虽想过这路上不会好熬,云儿还是有些踌躇,但厌恶之色转瞬即逝,笑道:
「若是姐姐喜欢……」

  密闭的车厢,顿时春光四溢。

  琳琳大刺刺地分开双腿,抓住座椅铺着的绸缎,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着。其他
女子面带潮红,望着眼前的样子,有一个居然已经忍受不住,伸手向下身,安慰
起自己。云天口技果然非浪得虚名,轻柔细致的舔弄,恰到好处的攻击,都让琳
琳舒爽不已。

  作为妓院美人之一,只有她服侍别人,从来没享受如此待遇。不一会儿,她
浪叫着高潮了,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云天的面目。这种女人的气味,真是无法形
容。云天闻着这味道,居然还笑得出来:「姐姐,可满意么?」

  「死冤家,还真有一手。」琳琳喘着气,吃吃笑道。

  「我也要,来嘛。」

  「偏心,姐姐,你别急吗。」这些个女子发起骚来,简直比男人还恐怖,可
怜云天,就这么淹没在白花花的肉欲之中。

  若换做他人,不是彻底沉迷,就是高呼求饶。云天却只是笑着,一一迎合,
那笑容掩盖下的,是坚定的眼神。

  不管发生什么,他的心中,只要还有那份希望,别不会为任何事击败,任何
事!

  「为这一天,我已等了三年,忍受无数痛苦,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云
天想着,「等到了那里,便可……师父,师娘,等我。」

  三年前,某个夜晚,云天蹒跚着走入后院。夜深,他送看到的远方,是无穷
的黑暗,他的内心,却比着黑夜更黑暗。刚刚所经历的,是无法想象的屈辱。童
年时的痛苦,第一次觉得如此平淡。

  和于清,月泠相处的温馨,几乎使他忘记了世间的罪恶。

  双股之间依然隐隐作痛,云天忽地热泪流下,自己是什么,没人认识自己。

  身材,样貌,声音,全部都改变了,自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难道阿平
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现在这个沦为玩物的俊俏男子,才是真实的?师父,师娘,
都不存在么?云天低低嘶吼着,行尸走肉般,走着,忽然,他看到了一口深井。

  死,这个字眼如闪电般映入脑海,死吧,死了,一了百了,反正什么阿平,
于清,月泠,什么太平帮,拜师,都是一场美梦。云天苦笑着,缓缓地,他走向
那口井。很快就可以摆脱了,很快就可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踏上井的边沿,云天望了望漆黑的夜,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双脚,一点点
的,移了过去……

  「哟,就这么死了,糊里糊涂的,到时候做个小鬼也是个糊涂鬼呢。」清脆
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云天一惊,往四周望去,却一个人影也不见。

  「见鬼了?」云天喃喃道,看来人要死了,真是什么事都会碰上。

  「真失礼哎,你再看看我是人是鬼啊。」这一次的声音,更近了。如此的寂
静夜晚,这铃铛般干脆的话语,显得格外突兀。

  云天慢慢回头,他看到了一个黑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她的衣裳隐没
在黑暗中,浅浅地笑着。嘴角微微翘起,鹅蛋般的脸颊上浅浅的酒窝,那双漆黑
发亮的眼睛,带着点点的狡黠。

  那表情,仿佛面前的云天,不像是一个寻死的人,倒像是一个有趣的小动物
一样。

  「你是……」

  云天的嗓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陌生的语声竟是自己发出的,听上去异常
刺耳。

  「唔,先别管这个,你就这么死了,不觉得无聊吗?」少女歪了歪头,满不
在乎地问道,这语气,和问一句「早餐吃了么」没什么不同。

  云天顿时语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怔怔看着少女,本来就乱成一团的脑袋,此刻更是一团浆糊。

  「喂,你说话啊,哎,这么呆,看来我这趟是白跑了。」少女有些失望地撇
了撇嘴,玩弄着身边的树叶,说道。

  就是一般的女孩,云天也不知如何应对,更别说眼前这位莫名其妙的少女。

  不过这么一打岔,寻死之心,竟烟消云散。他长叹一声道:「姑娘,我的事
与你无关,这么晚了,快些回屋吧。」

  走下井沿,云天便要离开。

  「哦,真的吗?那于清的事和你也没关系咯?」仍是轻松的一句话,在云天
耳里便如惊雷一般。

  「师……于清怎样了?」云天踏上一步,双眼圆瞪,激动地说道,双手便不
由自主地要按上少女的肩膀。

  少女轻轻一点,避开了云天,略带嗔意望着他,道:「唉唉,说就说,动手
动脚是什么意思?」

  云天一愣,很是不好意思,却又急着要问,一时间手足无措。

  少女忽又笑了,道:「好了,我看你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说,你听便
是,坐下吧。」地上一片漆黑,她却毫不在乎,径直坐了下去。

  云天跟着坐下,即便是黑暗中,也能感受到少女的目光盯着自己。虽然坐的
如此之近,云天却完全感受不到少女的气息。

  她的肩膀是瘦削的,除了那精光四射的双眸,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少女体态。

  一阵沉默,正当云天忍受不住,欲开口相询之时。少女开口了,她收敛起笑
容,道:「你知道你师娘被胁迫的原因么?」

  云天一颤,永远不愿意想起的情景浮现了出来,月泠娇艳的躯体在严无极身
下放荡的扭动,他定了定神,道:「是……师父……」

  少女道:「不错,你师父应该是在他手上。」云天点了点头,道:「你,你
怎么……」

  少女打断了他,道:「你是想知道我的事情,还是你师父的,还有,你现在
变成这个样子,是何原因?」

  云天全身一震,道:「不错,我,我怎会……」

  少女漆黑的眼珠盯着云天,缓缓道:「你现在好好听我说……」

  蜀道,车厢内,疲累欲死的云天,靠着窗边。

  在他四周,是五个发泄完欲望,横七竖八的女人。服侍好她们真不容易,他
吸了口气。算起日程,约莫明日,便可到达计划的所在了。云天按捺住心头的狂
跳,回忆着当初那位神秘的少女的话语。

  「你之所以变成另外一个人,是因为你中了一种特殊的毒。」

  「我可以帮助你,但不是现在,要等到千日之后,方可行事。」

  「我甚至可以帮你救人,但我不会帮一个废物。若要证明你的决心,就忍受
现在这种痛苦,如果不行,我便不会理你。」

  「千日之后,来蜀中找我,这是地图,你好好收着。」

  「可到了蜀中,若是遍寻不至,可询问山中老农紫烟谷的所在。恩,你听说
过?哼,江湖传言,都是假的。」

  「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否则……」

  如同做梦一般,说完了这些话,少女便离开了。云天呆坐在地上,握着一张
微微发黄的羊皮纸,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若自己按照她的说
法去做,那便有机会救出师父师娘。一想到于清的宽厚,月泠的温柔,云天热血
沸腾,猛然站起,那时,他便下了决心,少女所说的话,从此变成自己忍耐的支
柱。

  三年,千日已然过去,云天本欲存够了盘缠,便逃出来,前往蜀中。正好徐
大人要入川,如此机会,云天自然没有放过。三年了,重重的痛苦,羞辱,云天
都熬了过来。师父,师娘,一定要等我。

  这三年,他从来没有停止打听太平帮的现况。令人奇怪的是,严无极及其低
调,太平帮如此衰落,他居然也无所谓般,只是在云梦庄操持帮中物事,毫无发
展的意思。至于于清,依旧音讯全无,但只要严无极还对月泠感兴趣,那师父应
该性命无碍。虽然每每想到如此,云天内心都会一阵阵抽痛,师娘,你受苦了。

  当时有些的不解,经历这三年后,云天已是清楚了很多。

  至于紫烟谷,武林中神秘的所在,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为何被传诵,甚至
连真假都分不清楚,毕竟没人真正到达过那里。很多时候,云天都会浮现一个念
头,难道当初那个少女,是给自己开玩笑?

  不,不可能,她知道师父师娘的事情,她还认得我。她到底是何人?怎么会
知道这一切?还有一点,云天至今也未能相通,为何严无极要给自己下这毒,放
了自己一命?云天摇摇头,很快,自己的疑惑,应该可以解开了。师父,师娘,
他握紧了拳头,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我,阿平,一定不会放弃的。

  于清此时,不知身在何方。但月泠却并非云天所想那般苦痛,她此刻身披一
层白纱,赤裸的娇躯若隐若现。她雪白的腿分开着,挺着纤腰,低声呻吟着。

  云天不会想到,刚刚那个妓女所享受着的服侍,和月泠此刻并无二致。严无
极从她双腿之间抬起头,笑道:「夫人,你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这才多久,下
面就流了这许多。」

  月泠紧紧抿着嘴,压制住呻吟,不去理会。严无极道:「夫人,这许多花样
也都玩过了,想必夫人也不拒绝和其他人做这事吧。」月泠面色潮红,仍旧不去
理他。不错,在那隐秘的奇特小屋,已有多人享用了自己的肉体,此刻的她,还
有什么能够说的呢。唯一拥有的,也只有内心深处的骄傲和抗拒,身为人妻本能
的放抗。殊不知,这正是欺凌者,虽最是钟爱的一点啊。

  严无极望着月泠,虽然已经和那么多人上过床,但是对方从来不知道她的身
份,这一次就不同了。

  严无极心里盘算着,不会有事,只要处理妥当。想着将要发生的香艳之事,
严无极的下体猛然地勃起,毫不犹豫,他立刻骑上了面前的美女。在月泠娇羞无
奈的低哼中,两条肉体紧紧交缠在了一起……


                第六章

  盐帮总舵,深处的房间,一位老人,看上去已有六十有余。但他左右两侧,
却有两个妙龄少女,全身赤裸,极尽挑逗之能事。

  她们在老人身上淫荡地扭动着,用丰满的双乳紧紧压在老人已经起皱的皮肤
上,不时用丁香小舌舔弄着。

  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这老人却并没有特别的反应,甚至连胯下那根,都软
趴趴地垂着,莫非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么?

  普通人或许如此,但盐帮长老刘老太爷却并非如此。去年从帮主之位退下,
位居长老,但事实上盐帮大权仍在他的手里,只是不想管那些琐事,好好享乐一
番,才将帮主之位让出。

  这盐帮本就非名门正派,讲究仁义道德,刘老太爷好色之名,江湖上那是赫
赫有名。年纪虽大,夜御数女,那也不在话下。

  只是如今,这些个女子虽然也算美丽,但刘老太爷实在提不起劲来。什么样
的妓女,红牌,都已经让刘老太爷厌倦了。两个少女的服侍,在他看来,还不如
对一个女子的回忆来得令人刺激。

  那是五年前,刘老太爷第一次与太平帮帮主于清见面,秦月泠也在场。当他
看到月泠惊世的容颜之时,竟不顾礼数的愣了半晌。好在旁边人提醒,才尴尬地
反应过来。幸亏于清和秦月泠都假装没有注意,这才下了台阶。不过,每当想起
月泠那清丽的笑颜,玲珑的体态,刘老太爷都会心头冒出一串火花。

  凭多年经验,月泠衣裳下的娇躯,必定是凹凸有致,曲线分明,若是能一亲
芳泽……

  忙活了半天的两位少女,终于惊喜地发现这老人的阴茎忽然开始勃起了。她
们娇声笑着,一人一边开始舔舐。刘老太爷闭着眼,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是在月泠
的樱桃小嘴里进出。没过多久,他忍耐不住,一把推过。

  鸡爪般的瘦长手指按住了两位少女的酥胸,紧实但已看出干瘪的身体压向充
满青春活力的肉体。娇声浪语中,两个少女被轮流插入,刘老太爷老当益壮的功
力,让她们纷纷丢盔卸甲。

  同时,刘老太爷也射出了精液,尽管只是稀薄的一些。

  不耐烦地打发走了她们,刘老太爷有些厌倦地走入浴池。从那之后,自己也
见过月泠几次,但都是匆匆一面。自从于清失踪,更是没有任何可能见面。

  如今,有什么办法能再见她一面呢?恩,当年盐帮和于帮主的约定,也许是
一个借口。

  不过那可憎的严无极,每次都是敷衍了事,这家伙太难对付。刘老太爷泡在
温热的浴池中,思考着。

  待得刘老太爷洗浴完毕,有帮众送上请柬一份。

  这一看,刘老太爷不禁一愣,居然是严无极送上,邀请刘老太爷赴云梦庄一
叙,关于当年约定一事。这是何道理,哪有负债的请债主上门的好事?

  更何况此事连欠债都谈不上,难道蛰伏了这几年,严无极想要重振太平帮不
成。

  但言明之情我一人,难道有诈,哼,量他也不敢。

  刘老太爷看着自己的双手,当年盐帮只是一个普通帮派,和武林高手扯不上
关系。便是凭着刘老太爷一对鹤爪手,把个贩盐的小帮,弄成富庶不下名门的大
帮。

  若是于清还在,当惧他三分,听说严无极,武功并非十分了得,太平帮此时
又如此衰败,怎敢和盐帮过不去?

  继续看了下去,刘老太爷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刚刚风流时都没有显露的红
晕,居然出现在了这苍老的容颜。

  那双不知杀了多少人的双手,此刻竟拿着信纸,微微颤抖。

  放下信纸,刘老太爷感到了许久为体验的激动心跳。严无极,他心里回忆此
人的样貌,细细品味信中所言,再回想起秦月泠的绝代风华,好,不管是真还是
假,这太平帮,我是要走一遭了。

  云梦庄仍然是那么豪华雄伟,只是那枯萎的荷叶,散落的树叶,静悄悄的走
道,伴随着帮众灰色的眼神,都说明曾经的辉煌已烟消云散。

  刘老太爷带着的人马,个个气宇轩昂,看上去,倒像是他们才是此间主人。

  由于刘老太爷亲自到来,严无极更是在大门相迎。

  一行人到了议事堂,坐定。

  偌大一个议事堂,除了严无极,便只有三三两两帮众无精打采地立着,哪来
半分大帮派的气质。

  没见到月泠,刘老太爷有些失望,使个眼色,二当家徐家隆会意,道:「师
爷,今日盐帮受邀而来,不知贵帮有何说法?」

  严无极道:「自然是为了盐炭两帮之事,说来惭愧,帮主失踪后,在下实在
腾不出手来,如今,总是要给盐帮一个说法。」

  徐家隆咳嗽一声,道:「其实也并非如此重要,盐炭两帮早已定下规矩,只
是头年的抽成,于帮主所予银票,无法兑现。非是盐帮贪图这钱财,但帮众上下
数百口人,偶有拮据,还需银子帮忙。」

  严无极道:「在下自然明白,只是于帮主不在,行事总有麻烦……」话音未
落,徐家隆打断道:「师爷,今日连刘老太爷都到这里,你还作此推托,未免不
把盐帮放在眼里了。」

  严无极长叹一声,道:「非是在下愿意如此,但本帮有极度苦衷。」顿了一
顿,道:「在下欲与刘老太爷私下密聊,望刘老太爷答允。」他忽地望向刘老太
爷,道:「此事将由帮主夫人亲自与刘老太爷相叙,绝无欺瞒。」

  刘老太爷本来闭目养神,此刻才道:「严师爷,此事当真如此重要?」

  「是。」严无极点头道。

  「好,答应你便是。」刘老太爷道。盐帮众人面露疑惑,刘老太爷可不是如
此容易说话之人,此番怎地如此通融?

  安顿好了,刘老太爷便随严无极走向一间小房。本来刘老太爷有随从相随,
但刘老太爷拒绝了。虽然颇有担心,但刘老太爷所言,盐帮无一人敢违抗。

  静静的房间,严无极看着目瞪口呆的刘老太爷,这情景完全在意料之中。面
对一个绝世美人儿睡着般靠在躺椅上,那毫无防备的姿态,怎能不让刘老太爷这
嗜色如命的人垂涎三分。微微烛光下,月泠的脸蛋显得如此娇嫩。青色的薄纱衣
裳,掩盖不住那内衣的轮廓,更掩饰不了玲珑的曲线。

  刘老太爷心头狂跳,这感觉,十年来从未体验过。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一亲
芳泽。但他毕竟见过无数风浪,此刻强行定了定神,面朝严无极,冷道:「还请
师爷明示,这是为何?」

  严无极石板一般的脸上,此刻却带着微笑道:「有何不解之处,信中所言,
夫人将亲自为刘老太爷解释本帮苦衷。」

  刘老太爷冷笑道:「好个严师爷,做出此等事来,走了风声,看你如何在江
湖中立足。」

  严无极淡淡道:「刘老太爷,恕在下多言,走了风声,对刘老太爷有什么好
处?本人是死是活,又有何好处?那万两银子,刘老太爷放在眼里吗?」

  刘老太爷静静地立着,确实,就算严无极真的杀了于清,霸占了他夫人,有
何自己有何关系?

  这江湖恩怨,钱财权利,自己早就体验了数十载,早已厌倦了。

  若是和他翻脸,一点儿好处也拿不到,若是答允了……

  他瞟了那睡美人一眼,依旧是冷冷道:「却不知严师爷所欲何为?」严无极
道:「免了当年约定之事……」刘老太爷一挥手,道:「那个简单,难道就为这
个?」

  严无极笑着,那诡异的笑容,连刘老太爷这讲过无数市面的,都干掉有些不
舒服。

  那笑容,除了眼神的笑意,脸上的肌肉抽搐般耸动,端的是难看之极。

  严无极忽道:「有此佳物,怎敢独享。在下也可观摩观摩,看看刘老太爷手
段如何。」

  看刘老太爷不说话,他继续道:「恕在下大胆,本人和刘老太爷其实一样,
对风月之事,颇有所好。不瞒老太爷,这许多花样也试过,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
乐……」

  说完这句,两人对视半晌,刘老太爷终于露出笑容,道:「好你个严无极,
江湖上的人,都被你骗了。」

  严无极道:「不敢,不敢,在下无所求,便不会露出破绽。」

  刘老太爷道:「想不到你只是为了帮主夫人,便干出这等事来,太平帮的兴
衰,看来你根本不放在眼里。」

  严无极道:「此等俗事,刘老太爷想必也不关心,否则怎会让出帮主之位?
终日风流?」

  刘老太爷大笑道:「好,好,既然如此……」他一顿,忽然厉声道:「你玩
坏的东西,便扔给我?当我刘老太爷何等人物?」

  严无极一笑,慢慢退了出去,道:「好坏如何,老太爷一看便知。」

  房间内,只剩下刘老太爷,和一个沉睡的美人儿。刘老太爷干枯的手摸上月
泠吹弹得破的脸蛋,如痴如醉的看着这思慕已久的尤物。她的皮肤是如此光滑,
她的脸蛋如此娇美。

  她的嘴唇,鼻子,眼眶,精雕细琢,构成了一幅完美无瑕的美女春睡图。真
是太美了,想不到有这么一天,我能亲手触摸这般的美人。今晚,我会好好疼你
的,刘老太爷淫笑着,双手伸向了衣裳的系带。

  衣裳滑落,那雪白的藕臂,皓玉般的脖颈,映入眼帘。丰满的双乳撑起红红
的肚兜,随着细微的呼吸上下起伏。

  刘老太爷贪婪地往下看去,那双白玉无瑕的长腿,紧紧闭合,优雅地斜斜曲
着。唔,身材也是这么完美,刘老太爷默默和自己上过的女人比较,不禁觉得以
前那些美人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

  平时总要女人挑逗才能勃起的肉棍,早已高高耸起,仿佛回到了青年时期。

  刘老太爷此时却冷静了下来,若是如此激动,只怕今晚很很快了事,这可不
行,面对如此美食,怎能不细心品尝。

  分开双腿,扯掉亵裤,刘老太爷坐了下来,埋首月泠双股之间。浓密的毛发
下,藏着一道神秘的溪谷。刘老太爷熟练地分开外层的花瓣,好好欣赏着月泠的
隐秘之处。这颜色当然不会是少女的粉红,但绝不是那些被玩坏了的女人,惨不
忍睹的发黑。那是鲜嫩的红色,成熟的味道。刘老太爷舔了舔手指,轻轻插入月
泠的阴道入口,感受着。月泠受到这般刺激,轻轻晃动了一下,但仍没有醒来。

  严无极所用的药物,需要更激烈的刺激。

  在阴道内轻轻的扭动了,刘老太爷的心,越来越激动,凭自己的经验,这不
但没有坏掉,而且充满了活力,那要命的紧实和渴求的吸力,如果是自己的那话
儿放在里面,真不知能舒服成什么样子。

  好你个严无极,这种女人果然值得你这般做。

  刘老太爷站起身子,解下肚兜,这下月泠的娇躯,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刘
老太爷握住她的双乳,轻轻揉捏,无论形状,手感,都是如此完美。既有少女的
坚实,也有人妻的柔嫩。那对小巧的嫣红乳头,更是令人食指大动。

  双手往下,品味月泠的纤腰,粉臀,感受那凹凸的变换,玲珑的曲线。翻过
身子,刘老太爷抚摸着月泠的裸背,太完美了,老天爷还真是偏心,女人能拥有
的优点,竟都出现在了月泠的身上。这样的身子,被自己淫弄时,会做出什么反
应?那闭上的眼睛会不会惊讶的睁开,哀求或渴望的看着自己?那红润的嘴唇,
又会发出何等诱人的声音呢?

  想到这里,刘老太爷淫笑着,除下自己的衣服。烛光中,月泠娇嫩洁白的躯
体和老人干枯起皱的身子形成了一副诡秘的图画。刘老太爷坐了下去,对于一个
成熟的女人,前戏直接从最敏感的部位开始,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刘老太爷的双
手,伸向月泠的双腿之间。一根手指缓缓进入月泠紧实的密道,一只手找到那小
巧娇嫩的花蕊,轻轻把玩着。随着动作越来越有力道,月泠的身体也越来越有反
应。

  终于,她嘤咛一声,醒来过来。

  我在哪儿?喝下那碗汤,就昏昏沉沉的睡了。月泠向前望去,却没有看到坐
下的刘老太爷。恩,奇怪,身子,怎么,啊,那里为何是这种感觉,莫非是严无
极?月泠向下望去,这一惊非同小可。

  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叫道:「你,你是谁?干,干什么,啊……」

  看到竟是一个干瘪老头在玩弄自己的阴道,月泠只觉得一阵恶心,极度的羞
耻和厌恶,让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夫人的身子,真是名品,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夫人的。」刘老太爷抬起
头,微笑着看着花容失色的月泠。太好了,最后的担忧也没有了,若只是一个沉
迷肉欲的淫妇,那就完全没有调教的乐趣。

  看月泠身体的反应,她还保留着人妻的矜持和娇羞,这样的女子,今生恐怕
只此一次能遇到。

  「住手,啊,无耻!啊……」月泠想反抗,但下体传来的刺激一波波袭来,
让她全身发软。月泠又羞又怕,这老头的手指,比起严无极,还要灵活百倍。像
一条活蛇,感受着女体的反应,准确地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加以重点的照顾。

  花蕾的挑逗也格外细致,轻重拿捏恰到好处,最大程度地激发了快感,却又
不会伤到娇嫩的肉珍珠。

  经过三年的性爱洗礼,月泠的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但今日她才发现,肉体的
欲望竟是如此无穷无尽。她想反抗,想呼喊,结果却变成挺动这纤腰,迎合着,
微张这嘴唇,呻吟着。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次浮现在脑海里,这样下去,我的身体
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刘老太爷很满意月泠的反应,那竭力忍耐的表情配合身体的悸动,让刘老太
爷充满了征服的感觉。严无极,比起玩女人,你还差得远呢。他淫笑着,猛力地
加快动作,并一口含住了早已硬挺的乳头,啧啧的吮吸着。

  被刺激着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是那么敏感,这销魂蚀骨的快乐,让月泠死死抓
住椅背,听起来连自己都脸红的淫浪叫声,就是无法控制地从嘴里发了出来。

  好奇怪,这是什么感觉,一股酥麻,酸软忽地从阴道的某个点爆炸开来。

  这,这是,不行,不行啊!月泠心里大声喊着,摇着头,死死咬住牙关,想
要忍住这股冲动。

  刘老太爷自然不会给她机会,阴道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刮弄这那片娇艳的
媚肉。月泠的腰越来越挺,足尖绷得笔直,阴道流出的蜜汁顺着手指的动作发出
啪啪的响声。淫声乱语中,月泠忽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刘老太爷睁大眼睛,
看着她的下体,如喷泉般,溅射出大量晶莹的液体。果然是人间美景,他抽出手
指,竟把脸凑了上去,开始吮吸被湿淋淋的秘部。

  月泠已经无暇顾及老人这变态恶心的动作,她悲哀的发现,肉欲的门,再次
打开了,这次比以往更深,更邪恶,也更诱惑。严无极虽然比丈夫在床上花样多
出百倍,但仍远远比补上刘老太爷十数年的修为。她仰着头,满脸迷茫地看着窗
户,那密封的窗纸上,竟有一个清晰的小洞。

  从洞里窥伺的,正是严无极。果然不出所料,这老鬼玩女人的功力真是炉火
纯青,月泠如此的反应,连自己也从来没见过。

  「他妈的,这老鬼还真有两手。」

  望着月泠雪白中透出嫣红的娇躯,严无极居然有点后悔。

  本来淫辱月泠是服从自己欲望的好事,为何此时竟有股难言的味道。

  看着刘老太爷扛起月泠的美腿,胯下那根肉棒已经抵在下体入口,一脸令人
厌恶的淫笑。

  严无极忽然有股冲动,冲进去,把月泠抢回来,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

  「啊,老太爷,你好厉害,刚才的,是什么?把奴……奴家弄得……」娇柔
妩媚的声音,因为害羞而细声细语,但确实是月泠发出的声音。严无极一怔,还
道自己听错了,这三年来,无论自己如何挑逗,月泠最多只是无奈地,被动的呻
吟,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挑逗的言语。她居然和一个糟老头子,第一次上她
的老头子说这种淫荡的话,严无极的拳头,不禁握紧了。

  不仅严无极,连刘老太爷都吓了一跳,他已经看出来,月泠其实内心深处,
依旧在抗拒着。那为何说出这话?看着月泠躲避的眼神,红到耳根的表情。刘老
太爷只是一留神,立刻发现了窗户的破洞。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

  嘿嘿,看来她发现有人窥探,那必是严无极无疑了。

  说这种话,不是想迎合自己,而是想激怒严无极吧。

  刘老太爷所念不错,月泠正是料到这点。她内心本就积蓄的怒火,在被严无
极献给这样一个糟老头子的情况下,实在按捺不住。好,反正我的身子也脏了,
我就要报复你。

  月泠豁了出去,不顾羞耻地说出这句话。就算再无耻,再羞愧,月泠也只剩
下这唯一的武器,去刺痛严无极了。尽管此言一出,她恨不得立刻死了也不敢看
刘老太爷的眼睛。

  但是,她确定严无极听到这句话后,绝不会高兴,男人的嫉妒心,就是这么
强。自己玩弄了三年的女人,对另一个,只是第一次的男人便如此。这种感觉,
肯定不会美好。

  虽然知道月泠并非真心,但刘老太爷可心里笑开了花,正好,严无极啊严无
极,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惜这样做也要羞辱你。好,那我就好好享受了。他淫笑
着,龟头在花唇上下摩擦,道:「月泠,刚才那是我独门秘技,怎么样,没有试
过吧?」

  月泠满脸通红,愣了一下,才勉强恩了一声。刘老太爷继续道:「月泠啊,
几年前见面,你可有想到如今我会这话儿插进你的体内,享受那男女之事啊?」

  月泠一震,定睛一看,这才认出对方,惊道:「你是,你是盐帮的……」

  「不错,我就是刘正丰刘老太爷,月泠啊,上次一别,我真是朝思暮想,此
刻能与你共度春宵,月泠,你说,你可有想到?」

  「没有,没有……」月泠的声音,低低传来,竟然是认识的人,她脑袋一片
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别害羞,月泠,今晚我便让你尝到那从未有过的快乐,来,月泠,想不想
让我的东西进去?」刘老太爷挺着腰,把那龟头微微进入,却停着不动,笑道。

  月泠脸上热的几乎要烧了起来,但想到严无极的可恶之处,一咬牙,娇声说
道:「想,想,奴家,要……」这娇媚的哀求,是最好的催情剂,就算刘老太爷
再能忍耐,听到如此动人的声音。

  能做的,只有狠狠满足面前的美女了。

  腰往前一松,那根肉棒便深深插入月泠的身体深处。

  比起一般人,刘老太爷却是天赋异禀,那话儿龟头不但大上一圈,而其略微
向上翘起。这每一次的抽弄,都会让娇媚的肉壁狠狠被龟头摩擦。

  这刺激,比一般人强上数倍。月泠刚刚泄身的余韵,此刻完全被调动开来。
从未体验的快感,让月泠不知所措,连呻吟声,都被压在了嗓子里。刘老太爷压
在月泠身上,奋力的挺弄。

  月泠阴道的湿热紧实,更在意料之外,那火热的吸力,更是销魂。刘老太爷
拼命吻住心神,才不至于一泄如注。

  雪嫩的娇躯和丑恶的老体交缠在一起,刘老太爷低吼着,享受着月泠无以伦
比的肉体。他的双手游走了月泠每一寸肌肤,干瘪的嘴唇吻遍全身每一处角落。

  「月泠,舒服吗,我的东西厉害不?」

  「啊……恩……厉害……比严无极的厉害多了!」月泠不知羞耻地回应道。
那些淫语,最难的是第一次出口,一旦说出了第一句,后面的就会越来越容易。
即便是说着自己平时想一想都羞耻欲死的话儿,此时居然也能说出口来了。

  「哈哈,好,来,说我干得你好爽!」刘老太爷自是欣然受用,这样的美人
儿,说出这等淫荡话儿,简直胜过做神仙啊。想到严无极此时的表情,刘老太爷
不禁得意万分。

  「爽,你,干得我好爽!」月泠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身躯。报复严无极的
言语,在快感的刺激下,不停地爆发出来。

  「恩……啊……好深,要,要泄了!」

  「啊!泄了,好厉害,好厉害。比严无极强多了,恩……」

  「怎么又来了,你会弄死我的,啊……进来了,好大,好深……」

  「他和你不能比,老太爷,你的又大又粗,把奴家弄得舒服死了。」

  啪,啪,啪,伴随着月泠的浪荡叫声,刘老太爷兴奋的吼声,月泠泄了一次
又一次,到最后,她竟然主动献出香唇,吻住老人丑恶的干瘪嘴唇,伸出舌头,
交换着唾液,任凭老人淫弄自己的口腔。

  严无极静静的立着,没有想到,月泠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说着从未说过的淫
乱言语,做这从未做过的迎合姿态。他忽地喃喃低语:「月泠,我知道你为何如
此恨我,你恨我不是因为我占有了你,而是因为你认为我断了你丈夫一只手,将
他囚禁起来。」

  他仰面向天,忽然大笑道:「你把丈夫的安危,看得比你身子重要百倍,这
三年居然都能熬过来,哈哈,了不起,了不起啊!」

  他再次望向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看着月泠淫乱的交合,笑容渐渐消失了。

  「只不过……」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竟然自渎了开来。此刻看着月泠被奸淫
的几乎要哭出来的痴态,严无极的眼里,迸发出狂乱的火焰。


                第七章

  泥土混杂着腐烂的草木,那股气息令人窒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鲜血
混着黑泥,那身华美的衣服此刻如同垃圾堆里挑出来的一般。云天却并没有停下
脚步,咬着牙,他在崎岖的山路中,奋力拨开树丛,艰难的穿行着。

  三年了,这一刻已然来到,便没有什么可以痛苦可以阻着自己。

  和计划一样,云天在那个地方撞开了窗户,在女人们的尖叫声中跳了下去。
庞大的车队无暇顾及这意外,只顿了一顿,就继续前行。云天顺着山坡,滚了下
去,锋利的岩石和尖锐的树枝割出了无数伤口。终于,云天站了起来,从怀中掏
出那片地图。

  虽然古旧了一些,但内容十分详尽。这地方,离图中标注,约有十里路程。

  看着天色渐晚,云天恐怕夜里迷失了路子。便找了一处干净一些的所在,躺
了下来。

  这几年尽管过的绝不算是好日子,但睡在如此地方,却也从未有过。

  但这晚,云天睡得格外安稳。此时此刻,他仿佛不再是那个在锦绣被褥中,
心焦难眠的云天;而是那个在云梦庄每晚安睡的少年阿平。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于清和月泠,在流光亭中共斟,一起向他微笑招手。于
清宽厚威严的身躯依旧那么高大,月泠温柔美丽的容颜依旧如出尘之仙子。伤口
的血液还在溢出,身体的痛苦持续着,云天的脸上,却是带着点点微笑。

  同一个夜晚,同样的神情,出现在严无极的脸上。不同的是,那是带着狂乱
邪恶的笑。

  刘老太爷的奸淫,在月泠的一次次高潮中,达到了尾声。当他把肉棒抽出月
泠的秘部,白灼的精液混着月泠的蜜汁,在烛光下把个肉棒染得闪闪发亮。

  刘老太爷痴迷地看着月泠泄身的美态,她喘息着,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潮
红的容颜上,一双迷人的双眼不知望向何方。

  阴部的入口,一条白色的溪流缓缓流下,流过了那更羞耻的洞穴,淌在椅子
上。受到激烈冲击的肉唇张开着,竟有些微微的红肿。刘老太爷伸过手指,变态
地挖出自己的精液,仿佛欣赏着战利品一般。接着,他举起手指,把那肮脏的汁
液涂上了月泠的乳头,脸颊。当伸向嘴唇的时候,月泠猛然避过,紧紧闭着,表
情充满着厌恶。

  严无极看着,心中暗骂这老东西真是令人恶心,但心里又有些期待着混蛋老
头,还有什么办法羞辱月泠。毕竟,夜晚还有一些时候。

  他望着美人瘫软的娇躯,默念道,月泠啊月泠,让我看看,你的身体究竟隐
藏了多少的欲望吧。

  虽然避开了自己,刘老太爷倒也不在意,他一把抱起月泠,翻了个身子,变
成了月泠撅着屁股背对着自己。这老家伙,又想干什么了?月泠又羞又怕,刚刚
那些话,现在想起来,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就算是为了气严无极,也不能如此的不要脸啊。啊,他应该听到了吧,月泠
心中,有些矛盾,希望严无极听到后气得七窍生烟,又希望自己没有说过如此淫
乱的言语。于清,想起丈夫,月泠不禁流下泪来,你的妻子,越来越肮脏了……

  正当她自怨自艾之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从下体袭来。「啊……」一声难
耐的苦闷声,从月泠口中发出。那个地方,怎么会?她抱住了椅背,用力往后望
去。那情景,让她浑身发抖,睁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丑恶之事。

  花容失色的月泠,刘老太爷看在眼里,手上的动作更不停留,那痴迷的眼神
和不受控制地滴下的口水,无比的丑恶。正当他要进一步动作,忽听一声巨响,
严无极一脸铁青地,站在了他面前。

  云天的双眼猛然睁开,不知何时,他醒了,夜到最深处,纵是秋日,也有些
寒意,身上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

  云天缩了缩身子,这样的体验,对于普通人,可能难以忍受。

  但云天的童年,充斥着更寒冷的夜晚,更肮脏的地铺,更深的伤口。这次,
他至少还有一顿饱饱的晚餐,才跃出了车子。当年,能在垃圾堆找到一点野狗都
嫌弃的渣滓,已经算是幸运了。

  那个拯救自己的温暖大手,那个温柔望着自己的美丽眼神,云天绝不会,绝
不会弃之不顾,纵使自己力量再小,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便不会放弃。

  那个少女,他回想着,希望如她所说,这紫烟谷,并非一个传说,而是一个
确实的所在。

  别想了,明天还要赶路,重新躺了下去,虽然很不舒服,但疲惫,还是让云
天渐渐闭上了双眼……

  另一边的夜晚,注定无人入眠。

  「严师爷,何事惊动了阁下?」刘老太爷满不在乎地说道,手上的动作停止
了。他的眼睛看似仍盯着月泠的裸体,实则观察着严无极的动向,若有异动,自
己便要先下手为强。

  「……老太爷,这般……我事先并不知晓啊。」严无极望着刘老太爷手中之
物,忿忿说道。毕竟是自己要求在先,纵有怒火,却也不便发作。

  「嘿嘿,师爷乃同道中人,这有何不可,今晚之事,岂非师爷所愿?」刘老
太爷晃了晃那玩意儿,和那玉质假阳具类似,也是柱状之物,只是前细后粗,呈
螺旋状,也细小了不少。此刻这玩意儿的目标,竟是月泠双臀之间,那最隐秘,
最羞耻的菊花穴儿。那地方,严无极还从来没有碰过,连那些亵玩月泠下体的人
们,也未对那地方出手过。刘老太爷竟带了这东西,严无极一急之下,竟破窗而
入。

  「这……」严无极有些语塞,此刻若袖手旁观,心里那股酸味,便有些过头
了。但让刘老太爷停手,却又有些不甘。

  「呵呵,师爷,这样吧,让夫人自己决定如何?」刘老太爷看严无极踌躇,
对月泠说道:「夫人,你若是要我继续,便说:『奴家的屁眼想给刘老太爷您开
苞。』若不想,便说:『奴家的屁眼需留给严师爷。』这样如何?」

  月泠全身一震,满脸通红,第一反应便是拒绝。但听得这拒绝所言,她便犹
豫着,不行,宁死,我也不会说出谄媚严无极这混蛋的话。但要是不说,这,这
可如何是好。不由自主望向严无极,他虽竭力不看自己,但那抽动的嘴角,铁青
的脸色,都在期盼着月泠的拒绝。不知怎地,这样的表情,让月泠有了一股复仇
的快感。

  「奴,奴家的……屁眼……想给……刘老太爷……开苞。」在场三人,包括
月泠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么一句。特别是屁眼,开苞这样的话,月泠更
是细若蚊鸣,若没练过内功,只怕除了嘴唇的微动,什么也听不到。

  「哈哈哈,好,好,夫人既然如此说,在下义不容辞了!只不过夫人声音太
小,到底是给夫人的什么干什么啊?」刘老太爷大笑道,根本不理会严无极难看
到极点的脸色,能听的如此美女做如此要求,什么盐帮帮主,什么万两黄金,皆
如粪土啊。

  「给……屁眼……开苞。」月泠说完,全身被羞耻的火焰烧灼着,细细的疙
瘩布满了白嫩的肌肤。但能看到严无极这极度沮丧,无奈的神色,月泠便可以忍
耐着极度的羞辱。叫你玩弄我的时候,出现那得意的样子,叫你这样对我丈夫。

  刘老太爷此刻,已经不在月泠的考虑内,只要能刺痛严无极,无论谁也好,
无论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刘老太爷虽然得意的大小,但看严无极脸色越来越不对,也不敢当真动手,
暗自运气提防他突然发难。但见严无极的脸色渐渐软了下来,竟挤出一丝微笑。

  只听他说道:「那好,既然老太爷喜欢,在下便不打扰了,只是夫人身娇体
嫩,老太爷出手不可过重。」

  「好!好说好说,师爷放心,在下也非初次,绝不会伤着夫人分毫。」刘老
太爷放下心来,说道。本想加一句不但不会伤着,而且会让夫人体会从未有过的
快感。但以防节外生枝,也就咽了下去。

  一拱手,严无极立刻出了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去得远了,严无极忽然仰
面,张开双臂,如疯子般纵声狂笑,毫不在乎此刻乃是深夜时分。

  好,好,月泠,想不到你会做到这个地步,有趣,太有趣了,你以为我会因
此罢手?会因此愤怒?

  不会!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便不会有丝毫后悔啊!

  「好了,夫人,那现在开始吧。」刘老太爷望着月泠翘着的粉臀,淫笑道。
月泠此刻才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那是超出自己容忍的限度,简直是禽兽
也不如的所为。

  和男人通奸,也就罢了,那处地方也要被淫辱,月泠这才发现,这世上,男
人能侮辱女人的花样之多,实在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能想到的。

  还好,严无极不在了,自己也不用发出那么淫荡的呻吟,那么下流的哀求,
月泠心想,只要咬住牙,忍一忍,过去就好了。

  刘老太爷望着那娇小的菊穴,淫邪的笑着,那娇嫩的样子,一定没有被开发
过。严无极啊严无极,这么好的肉体,你太不珍惜了。

  他拿出准备好的药瓶,倒出液体,涂抹在月泠的菊穴上。月泠打了个冷战,
那个地方传来的感觉,和阴户完全不同,没有那么强烈,却更加羞耻,难耐。她
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殊不知,这样的反应,更加刺激着刘老太爷。

  这异域的液体,做润滑之用,用在此处,恰到好处。刘老太爷又涂抹了不少
到玉器上,轻轻抵住月泠最羞耻的洞口。转动着,缓缓地,一点点地进入着,月
泠死死咬住嘴唇,却还是发出了「恩……」一声长长的,低沉的呻吟。

  这奇特的感觉,从来没有被异物进入的菊穴,猛烈的收缩,企图将入侵者排
除体外。但在润滑的作用下,那根细帮缓慢却坚定地,向内进发。

  那诡异的感觉,随着玉器的深入,越来越强烈。

  「啊……这……」月泠刚刚呻吟出声,立刻捂住了嘴巴。

  刘老太爷笑道:「夫人不必国语紧张,和第一次上床一样,几个来回,就舒
服了。」

  月泠摇摇头,不相信他的鬼话。那进入的部分越来越粗,月泠万分羞耻的发
现自己的肛洞居然被撑开了这许多,她冷汗直冒,死死抓住椅背。终于,玉器的
侵袭停止了,可月泠还没有喘气,它便向外慢慢地抽了出来。

  「呜……呃……」月泠苦闷地叫着,如在男人面前排泄般的羞耻,比自己想
象的还要强上许多。早知如此,当时就拒绝好了,月泠隐隐有些后悔。

  刘老太爷好整以暇,操纵者玉器一进一出,欣赏着月泠的菊穴一张一合的美
态。这美人果然是个极品,没有太激烈的反抗,证明她对于菊穴的适应,超出常
人。严无极啊,你真是找到一个调教的极品啊。刘老太爷口水都流了下来,他伸
出手,随着玉器的进出,挑逗着月泠的阴蒂。

  「恩……啊……不……」随着速度慢慢加快,月泠的呻吟,已经停止不住。

  她恐惧地绷紧了身子,阴蒂传来的快感夹杂在菊穴的羞耻感中,比平时更加
可怕。

  她惊讶的发现,身体竟然对此有了激烈的反应,晶莹的蜜汁,又重新流了出
来。身子越来越软,一波波快感,重新燃了起来。月泠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
对这样的羞辱都有反应。难道我真的这么淫贱,在快感中,月泠痛苦地闭上了双
眼。

  出来了,她有感觉了,看到蜜汁缓缓渗出,刘老太爷得意之极。更令他欣喜
的,是自己胯下那根疲软的东西,居然有硬起来的迹象。一夜两次,刘老太爷已
是十年没有尝试。月泠的痴态,让他重新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他握住玉器,保
持深度,开始转了起来,月泠惊叫一声,丰满的臀部颤抖着,雪白修长的双腿分
得更开,仿佛试图减缓这强烈的刺激。

  「来吧,美人儿,让你试试双管齐下的味道。」刘老太爷淫笑中,亟不可待
地把刚硬起来的肉棒,插入了月泠的身体。

  「啊……不能……这……太……」

  无比强烈的刺激让月泠几乎要哭了出来,隔着薄薄一层,居然有两个棒子插
入了自己体内。刘老太爷开始动了,一边进去,一边出来,速度越来越快,怜香
惜玉的念头,早已丢到九霄云外。

  「啊……唔……啊……」声音越来越高,月泠忍耐的念头,在这诡异的快感
下崩溃了。没有想到,菊穴的刺激,让阴户的媚肉十倍的火热。肉棒和肉壁摩擦
的快感,更比之前强过不知多少。我完了,彻底完了,月泠从来没有这样放弃自
己,她尖叫着,放浪地呻吟着,不是为了任何事,只是被肉体的欲望淹没了。

  爆炸了,月泠的身体爆炸了,她哭叫着,张开的嘴唇流出的口水滴了下来,
下体的蜜汁涌了出来。

  痉挛的肉体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仿佛要吸入身体最深处。刘老太爷却没有
停止,他继续抽插着,手和肉棒,一刻也不停。

  月泠的快感在高潮后,没有丝毫减弱,又一波,再一波。

  「啊……不行了……我要被……死了……」

  不知所谓的话语,月泠无法停止,之前说过的淫语,此刻一个个跳了出来。

  不是为了让任何人听到,只是欲望的宣泄。

  又来了,月泠再次爆炸了,一次又一次,漫漫长夜,月泠的肉体,不知在欲
望下,向男人奉献了多少的高潮。「我是一只母狗……」最后的最后,当月泠失
去意识之前,她的脑海,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接着,她便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阳光洒了下来,即便只是一缕,也让云天醒了过来。片刻也耽误不得,他咬
牙站起,望了望依旧黑暗的四周。要走了,也许就这么一点时间,师父师娘就会
受很多苦。等着我,他默念着,向着那未知的方向,迈出了脚步。


                第八章

  云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时分,川中的夏日,即便是这个时刻,也能感到
丝丝热气。伤口依旧有疼痛的感觉,但已减轻了许多。没时间磨蹭了,干粮只准
备了一天,今天若是找不到,就麻烦了。

  云天慢慢起身,拿出地图,估摸着自己的所在。

  远方的山峦的起伏,和图上的标记十分吻合,应该是那个方向了。云天揣回
地图,往前走去。夏日的密林,散发着薄薄的水雾,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迷茫
之下。云天摸索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拨开密林,草丛,渐渐地,那个标志
的山峰近在眼前了。

  云天低下头,望着地图上那个醒目的黑色墨迹,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但目之
所及,仍是茫茫密林,除了飞鸟的扑腾,极为安静。既没有人影,也不似江湖传
说有怪兽出没。他闭上眼,回想着,企图找到提示。

  「如果遍寻不至,可问山中老农。」那神秘少女的话语,云天一句也没有忘
记。难道真有老农知道,莫不是给他们看门的吧。

  紫烟谷,紫烟谷,此处确是山谷,但紫烟二字,却不着边际。看来只能先寻
到这不知在何处的老农了。

  云天坐了下来,走了半日,腹中饥饿,就拿出一点干粮吃了,今天一定要找
到,不然又要拖上好多时候,师父师娘,只怕又有苦头吃了。

  只不过这荒凉所在,哪有半点人影?云天绕着标记处,一圈圈寻着,别说老
农,连个活物都甚罕见。难道这并非地图所示,又或者,那少女根本是骗人的?

  一想到这里,云天不禁心头一沉,也许是严无极的人,知道自己去处,来耍
耍我的?不会吧,可是,紫烟谷乃是江湖传说中的地域,区区一个少女又怎能知
晓?

  正迷惘处,忽见不远处,冒起一缕青烟,淡淡的,但夹在绿林中仍然十分显
眼。

  有人?云天一振,加快步伐,赶了过去。

  一间极其破旧的小屋,随时可能塌倒,几乎令人难以相信居然有人住在如此
偏僻之处。但门前坐着的,的确是一位年长的老农。身材甚是细小,苍老的面容
不知有多少皱纹,只有那双眼睛还算炯炯有神。

  他烧起一丛树枝,看上去是要做烧烤之用。

  云天喜出望外,不敢怠慢,上前先是鞠了一躬,说道:「老丈,你好。」

  老人撇了一眼,面露鄙夷之色,哼了一声,却不答话。

  云天不以为意,毕恭毕敬的道:「打扰老丈,小生想问问路,望老丈行个方
便。」

  老人用力扔进一根树枝,火焰丛中发出噼啪的声音,他回头,哑声道:「你
一个大男人,穿的花花绿绿,有啥恶心事?」

  云天一怔,很是尴尬,为了装成女子一伙,这这身衣物确是花哨了一些,虽
然染满泥尘,仍是有些耀眼。他低声道:「老丈……」

  还未说完,就被打断。老人挺起身子,道:「不用多说,看你这个样子,多
半是个小倌。」

  云天面色一红,不知作何回答。老人冷笑道:「这般,既然你想问路,得服
我命令。」

  云天道:「不知老丈有何吩咐?」

  老人笑道:「脱了裤子,撅起来瞧瞧,让我看看你吃饭的家伙长的啥样。」

  云天这一下惊得哑口无言,没想到这荒郊野外,这皱纹多的连五官都看不清
楚的矮小老头,居然会说出这般话来。那一股莫名的怒火几乎要发作开来,多年
的屈辱,积累的怨念,在体内化为无数利刃戳刺着。

  他脸色涨得通红,肌肉扭曲着,全身不住地颤抖。老人却似没看到,只是指
着云天的腰间,嘻嘻的笑着。

  良久,云天吐了口气,回过身子,一把拉下裤子,当真撅起了屁股。

  无所谓,这个姿势,又不是没有做过,和那些乱性的大人们在一起的时候,
受到的苦痛可不止如此。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能轻易地放弃。他竭力压抑住那
愤怒屈辱的痛苦,一字一句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一声奇特的笑,清清脆脆,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矮小老人如何能发出这般声
音,云天只闻道一股香气,顿时天旋地转,人事不知。

     ***    ***    ***    ***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经历多少梦境,当云天醒来之时,竟连自己为何人,为
何事,都一片惘然。他迷茫着看着四周,一张藤叶织做的软床,一间空荡荡的木
屋,一股隐隐约约的香气。

  他有些蹒跚地走了出去,眼前的景象,仿佛仍置身于梦中。此处竟是一个巨
大的钟乳石洞,顶头漏下的光亮,洒在那千奇百怪的岩石上,忽明忽暗。巧夺天
工的石林,仿佛活物一般舞动着,流光溢彩,如梦如幻。幽幽的滴水声,似近似
远,飘忽不定。地上铺上的一层树叶,散发着丝丝潮气。

  身上的痛楚似乎无踪影,云天不由得转动着身子,望着这仙境般得所在,不
知如何是好。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美丽的地方,巧夺天工,天工又
如何能巧夺?

  扑地一声,不远处本是漆黑的甬道,闪起一道火光,接着传来了轻柔的脚步
声。

  云天呆呆望去,那正是三年前邂逅的少女,她仍是一身黑衣,只露出那白皙
如初落的雪花般的面容和皓腕。稍稍翘起的嘴唇,好似嘲笑地闪着漆黑的眼珠,
望着云天。有点翘翘的鼻子,灵活的双眸,总是带着笑意的模样,和三年前别无
二致。只是那原本带着稚气的瘦削的脸颊,如今如一颗圆润的鹅蛋,更具女子的
柔美。

  「你又呆住了,上次把我当鬼,这次又当是什么?」少女笑着说道,她的声
音,每一个字都像小小的珍珠掉落在玉盘上那般清脆。

  「哦,我,姑娘,这里,便是紫烟谷么?」云天有些结巴的说道,他的神智
此刻也已清醒了许多。

  「那还能是哪里,来,我带你去见此间主人。」少女摆了摆手,便即回身走
去。

  云天加快脚步,立刻跟上了上去。

  不敢跟得太近,云天默默地走着,虽有满腹问题,却又不便发问。倒是那少
女,先开了口:「喂,你怎么如此没有礼貌,连我的名字也不问一句?」

  云天一怔,道:「是,在下云天,敢问姑娘芳名?」

  「哦?你原来不是这个名字吧,恩?」少女却不回答,反问道。

  「阿平已经死了,现在在这里的,只是云天。」云天轻轻回答道。

  少女没有再问,不一会儿,云天眼前一亮,这里的景致,比刚才居然更美。

  四面环山的空洞中,一颗巨大的千年老树忽然耸起。根部的四周,长满了各
式花草,这地底深处,居然如花园般美丽。再往前走去,到了岩洞边上,见到一
扇木门,微微掩着。

  少女停了下来,道:「主人就在此处,你自己进去吧。」

  云天点点头,走了过去。到了少女边上,她望着云天,扑哧笑了出来,云天
不知所谓,尴尬微笑回应道:「多谢姑娘……」

  少女打断了他,笑道:「进去后,可不要出不来啦,对了,你就叫我小刀好
了,刀剑的刀。」

  好奇怪的名字,云天暗想,不过多年来的目的地就在眼前,此时最重要的,
便是恳求主人的帮忙。轻轻一推,那门,便开了。

  然后,他便看到了她。

  淡紫色的绫罗轻轻地披在身上,遮挡不住的凹凸曲线若隐若现。她微笑着,
侧躺着,静静地看着云天。

  她的眉如同国手恰到好处的着墨,她的眼藏着最细腻的活水,她的唇染着略
深的红,轻轻吐着淡淡的香气。她的身姿如此洁白,如刚刚积起的雪,她的容颜
如此娇艳,如同盛开的花丛。若月泠是空悬的孤月,清丽冷冽,令人不敢逼视。

  那这个女人就如一池温暖的细水,让人忍不住置身其中。

  她微微支起了上身,敞开的领口松了下来,晶莹剔透的乳房挤出了一道深深
的幽谷。她招了招手,愈发温柔的眼神,犹如清澈的湖水,隐藏着绽放的火焰。

  云天口干舌燥,浑身如着火般,一阵阵的燥热袭来。虽然和数不清的女人上
过床,但云天从来没有这种心跳加快,浑身火热的感觉。

  面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也许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需要一个真正的女人,
而不是完成一个艰难的工作。

  「夫人……」云天嘴里,只能吐出这两个字,他如同着了魔一样,一步步地
走了过去。等反映过来,他已走在了女人的身前。他低下头,她仰着头。云天的
手被拾了起来,抚在她的脸上,脖上,肩上,慢慢地滑下去滑下去。

  云天急促地呼吸着,那柔软的丰满乳房,仿佛有股神秘的吸力,让自己的手
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女人低吟了一声,忽地抬起头,深深地吻住了云天的唇。

  第一次,女人的口唇不似那么充满庸俗的香气,津液不再令人作呕。平时那
高超的吻技,此刻只是胡乱的迎合,那按在丰乳上的手,不再像平时捏弹揉戳,
而仿佛一个初尝肉味的青涩少年,只顾着紧紧握着,感受那惊人的柔软。

  女人的手开始挑逗云天高耸的尖端,云天全身都在颤抖,这样的挑弄经历过
千百次,但那只是粗暴的发泄,而这次却是真心取悦男人的动作。

  女人柔嫩的手指,准确地找到敏感的所在,灵动地活动着。云天再也忍受不
住,压了下去,女人一声娇吟,绫罗披散,两条火热的肉体,纠缠在了一起。

  女人的密道如此湿热紧实,温暖地包裹着他的阳物。一张一合的吸力,让云
天这经验丰富之人,也差点丢盔卸甲。这也难怪了,平常,身下女子只顾自己享
受,云天更是把这事当做工作一般应付。

  更何况,当年看到月泠被凌辱的影像,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那股内
心深处的厌恶,一直存在着。对性,云天又熟悉,更陌生。他从来没有想过,这
种感觉居然也会如此美妙,不只是身体的刺激,更是一种完全放松的愉悦。

  翻云覆雨,这幽静的山屋,春光满溢。云天伏在这女子身上,轻轻喊叫着,
享受那抽送的快乐。女人呻吟着,迎合着,她的动作如此诱惑,每一次起伏,每
一次紧缩,都让云天舒爽无比。那双丰满的长腿,盘在腰际,摩挲着。仿佛一条
欲望的蛇,紧紧缠住男人,无际的索求。

  坚挺的双乳带来的触感,更是难以形容。和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样,充满
弹性的柔软。坚挺的乳头,不时触动着胸口,带来奇特的刺激。这女人,仿佛性
爱的化身,吸引男人完全沉迷于她的无穷魅力。

  不知过了多久,云天高潮了,这次的射精,不不再是空虚的肉体的反应,而
是灵欲结合的至高境界。完全的放松,完全的瘫软,他不由露出三年来第一次真
心的微笑,伏在女人身上,感受同时高潮的女人。她轻轻的喘息,温软如水的身
姿,静静地搂着云天。

  「你……如何称呼?」云天望着女子充满柔媚的双眼,有些呐呐地说道。

  「紫蔓夫人,叫我紫蔓就可以了。」女子笑道。

  「夫……紫蔓,这……」云天刚要说话,女子已吻住他的唇。待得分开,她
抚摸着云天的胸膛,道:「好好休息,小刀会带你去书房的,有些东西还需要你
看。」

  云天点点头,紫蔓笑道:「等你明白了事情缘由,我再告诉你如何救你师父
师娘。」

  云天身子一震,刚才的美好,竟把这大事都忽略了,颤声道:「多谢夫人,
在下……」

  紫蔓双眉一蹙,道:「都说了,叫我紫蔓便好。」

  云天忙道:「多谢紫蔓,大恩大德,在下一定想报。」

  紫蔓笑道:「好了,这事可不容易,还要看你本事,先去吧,小刀会带你去
的。」

  云天站了起来,不敢多望紫蔓赤裸的身子,收拾衣服,便退了出去。

  紫蔓慵懒地卧在床上,过了良久,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小刀走了进来。

  紫蔓睁开眼,道:「他在看了?」

  「嗯。」

  「你觉得他如何?」

  「嗯。」

  紫蔓笑道:「怎么了,不会说话了。」

  小刀淡淡笑着,道:「紫蔓夫人看上的男人,又怎会差。」

  紫蔓忽地站起,几步走到小刀身旁,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身子,凑到耳边道:
「哟,我们的小刀姑娘,这是怎么了。」

  小刀望着紫蔓赤裸的身子,抬头,望着她的眼睛,道:「男人毕竟比较好,
不是么?」

  紫蔓却不回答,轻轻印上了小刀的嘴唇。这是怎样的景象,幽暗的树屋中,
成熟妩媚的女人和纤细清秀的少女,静静地吻着。空气中,仿佛有一股淡淡的清
香弥漫着,那股莫名的气息,好似不属于这个世界。

  唇分开了,紫蔓捧着小刀的脸蛋,看着那初长成的清秀模样,凝神道:「紫
蔓很寂寞,虽然小刀也很好,但……」

  「不用说了。」小刀嫣然一笑,道:「都是女子,小刀也懂得。」

  紫蔓轻轻一捏她的腰间,小刀一牵嘴角,堪堪避开。紫蔓嗔道:「年纪轻轻
的,口气倒不小。还扮作老农捉弄他,真是。」

  小刀笑道:「这可是试炼他的决心,如果这点苦头都不肯吃,恐怕就半途而
废了。」

  小刀顿一顿,忽然肃然,道:「今次之事,恐怕是……」

  紫蔓扭身,走了几步,道:「非是恐怕,就是要引紫烟谷出面,他中的毒,
无疑是易骨散,但绝非一人所行,必定有人相助。」

  小刀蹙眉,道:「连你也不认识么?」

  紫蔓闭上眼,道:「我除了谷中之事,江湖那些奇人,并不知晓。」

  小刀道:「那也无妨,只需拿回易骨散,不就可以?」

  紫蔓道:「是!但万事小心,若他想引你出来,然后强迫带他入谷,就不妙
了。」

  小刀道:「我看八成是这个主意,无妨,量他也没这个本事擒住我。」

  紫蔓道:「你这个鬼精灵,万事小心,易骨散拿不回来也罢,你可要平安无
事。」

  小刀笑一笑,道:「那个云天一根筋,要不要开导开导?」

  紫蔓道:「不必,按他自身的想法去做,是更好的棋子。」

  小刀道:「哦,紫蔓夫人还真是无情啊。」

  紫蔓道:「贫嘴,不要告诉他所有由来,想法让他为我们做事。」

  小刀默然,紫蔓有些奇怪,刚要发问,小刀抬头,清亮的双眸盯着紫蔓,缓
缓道:「我只希望你也没事瞒着我。」

  紫蔓温柔地看着她,道:「我不会……如果有什么,一定告诉你。」

  小刀望着她,半晌,道:「我去了,你自己小心。」

  紫蔓叹道:「该是你小心才是……」

     ***    ***    ***    ***

  一间小书屋,云天踱着步子,回忆着小刀方才的言语。自己中的毒,其实是
一种特殊的药物,名为易骨散,多年前不幸被偷走了许多,那时小刀还未来到谷
中。紫蔓夫人是此间主人,身世不明,只知她在此看守这紫烟谷。

  不知何原因,紫蔓无法离开此谷,于是她七年前收养了小刀,让她出外寻找
是否有人使用此药物的线索。不只是幸运,还是精心的策划,找到了自己。

  一时间千头万绪,云天也不知从何想起。脑中自然浮现出了紫蔓火热妩媚的
肉体,脸上不禁一热。赶忙闭上眼睛,大事当头,别太分心了。他想着,回忆起
师父师娘的过往。

  不知怎么,月泠被凌辱的画面忽然跳了出来。云天心头一跳,从未有过的事
情发生了,自己的下体,居然对那个场面有了反应。

  他猛地转动身子,一时间汗流浃背。一股亵渎的厌恶感传遍全身,他心头不
断默念,软下去,软下去,竭力排除月泠裸体在脑海中的印象。终于,他喘着粗
气,不再勃起。

  云天从未如此觉得自己这般令人作呕,月泠是自己的师娘,怎可以有这般反
应?虽然没有任何邪念,但身体有反应也是令人无法容忍的。

  云天不知道,今天他刚刚明白性爱并非他体验过的那般无稽,而是充满喜悦
和快乐的刺激,是人生的极乐。此前,他只会为月泠被辱的场面,愤怒和厌恶。
现在,月泠那比起紫蔓毫不逊色的肉体,自然会对他产生强烈的刺激。

     ***    ***    ***    ***

  正当云天自怨自艾之时。紫蔓的居所,充满了百合的清香。她闭着眼睛,赤
裸的躺着,腰部有节奏的挺送,美艳的脸庞充满了痴迷的快感。

  「小刀,你真是……一个小妖精,当初……啊……」紫蔓咬住牙关,忍受着
那一波波的快感。

  「夫人也太敏感了,刚刚还和男人上过床呢。」小刀不疾不徐地说着,看着
紫蔓扭曲的面容。纤细的小手灵动的挑逗着紫蔓的下体,无论是熟透的花唇,还
是那挺立的珍珠,小刀都对她们那么熟悉。

  忽而揉捏着胸口的蓓蕾,一会儿弹弄,一会儿揉搓,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紫
蔓欲仙欲死。若是云天看到这样一个清秀的少女,居然能把紫蔓这般成熟的女人
玩弄成这样,只怕打死也不会相信。

  更遑论那熟练的性技,也许是女人更了解女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打中紫
蔓的要害,看来,这对百合之情,并非开始不久啊。

  看了看紫蔓湿透的下体,小刀仿佛一个小女孩看到甜点般,开心的笑了。她
细嫩的舌尖吐了出来,慢慢俯下。紫蔓感受到那柔软而坚定的触感,她已说不出
话。除了享受,享受,直到最后的高潮。

  赤裸的相拥着,少女光滑的身体和夫人柔软的肉体搂在一起。紫蔓此时才像
一个成熟的女人,让小刀伏在胸前,道:「你可要小心了,对方手段必定狠毒,
若有危险,先顾自己安危才是。」

  小刀喃喃道:「那还寻这易骨散作甚?你我就这么呆着,不好么?」

  紫蔓苦笑道:「小刀,我……」

  小刀抬起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也没告诉我,算了,你想要找药回
来,我会帮你。」顿了顿,道:「只不过,你真的没有事瞒着我?」

  紫蔓抚摸着她的脸庞,看着小刀那天真又有点邪恶的眼神,道:「现在还不
是时候,把药寻回来,我一定告诉你所有的事。」

  小刀点点头,扑哧一笑,忽地投入紫蔓怀中。这次却是紫蔓先发制人,顺着
小刀的背部,掠上她的臀沟,滑入少女的溪谷。女孩清脆的娇吟声,一点点的响
起,随着紫蔓的动作,渐渐地充满了房间……

     ***    ***    ***    ***

  当小刀走进云天的房间时,云天依旧在悔悟自己方才对月泠的亵渎。以至于
当小刀开口,他才反应过来。

  「要出发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走。」

  「恩。」云天点了点头,道:「姑娘可有什么主意?」

  「易骨散只能改变身形,却不能改变容貌,很明显另有人相助。有这般本事
的,江湖也就寥寥,也很好找,一个个问便是了。」小刀答道。

  云天微一沉吟,道:「难道谷中便无此等药物?」

  「这里也不是百宝箱,再说这些药物都是前人留下的,并非我们炼成。」小
刀道。

  「但你扮作那老农,没有用到药物么?」云天问道。

  小刀扬扬眉,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道:「哦,原来你也不是那么笨
嘛。」

  云天道:「事后想起,那老人身形与姑娘类似,再说,我晕去之前听到了声
音。」

  小刀道:「哦,那公子没有生气我开这个玩笑么?」

  云天笑道:「姑娘肯帮忙,在下已是感激不尽,此等小事,怎敢介怀。」

  小刀忽皱眉道:「你可别搞错,是夫人帮你,和我可没关系。你那师父师娘
是你的宝,却与我何关?」

  云天稍一愣,立刻道:「虽是夫人意思,但姑娘才是真正出力之人。若没有
姑娘,只怕……」

  小刀打断道:「好了好了,混了三年,倒是能说会道了,明天启程,详细的
到时再说。」

  云天行了个礼,随着小刀到了住处,便睡了下来。

     ***    ***    ***    ***

  翌日,云天和小刀向紫蔓告别。夫人温柔的眼神,让云天有些不知所措,只
能拼命告诫自己要以大事为重。小刀随即点绕一束药草,云天渐渐睡了过去,只
听小刀的声音道:「紫烟谷秘密之地,不可让外人知道如何进入。得罪了。」

  待得恢复意识,小刀已牵着马匹,等候着了。她穿了一身男装,原本一个娇
俏的少女在略加易容下,活活一个江南小生。云天不禁有些踌躇,自己本来就面
红齿白的,这两人走在一起,不被指指点点,才奇怪了。

  云天依言而行,看来自己也被易容过。显得不那么秀气,和小刀搭配下,虽
然仍是有些惹人注目,但不会有奇怪的感觉了。

  小刀道:「你脸上被抹上一层药物,每天早晨记得让我帮你补充。真是,也
不知是谁,把你整的和大姑娘似的,穿上女装比我都好看。」

  云天道:「这是否也是一个线索?那王大官人……」

  小刀点头道:「是……不过我们先从你的面容着手。能有如此手艺的,听说
也就药庄庄主万千华有如此造诣。我这边有些稀罕药物,可借此探查一下。」

  云天点点头,两人翻身上马,开始了他们的旅途。

  师父,师娘,云天默念道,阿平终于有希望来救你们了。

  他并不知道,小刀有时会严肃地瞟他一眼,仿佛担心着什么。

  他也并没发现,也许意识到但没有深究,心里一个疑惑,一个阴影,隐隐约
约地浮动着……


                第九章

  东城,王大官人府上。

  今儿又是一个好天气,王大官人移着肥胖的身子,在院子活动着。与其说是
院子,不如说是一间大花园。池塘,小亭,花丛,树林,一应俱全。若论奢华,
本城也就知府大人可以一比。

  例行的晨练结束了,王大人回到书房,翻弄着账目,看着那一行行数字,满
意地点着头。

  说起着王大官人,十年前来到本城,据说是外省大家之后,出手阔绰,交际
广泛。没多久,这黑白两道,都颇买他的帐。不论生意场上,还是风花雪月的勾
当,都合着大人辈的口味。

  如今,他开着妓院,办着赌场,若说富贵,本城当找不出第二人来。

  俗话说树大招风,绿林兄弟找上门来的,当真不少。好在钱能消灾,每年进
贡一些,以小换大。不但不担心遭劫,还能结交黑道朋友,免遭血光之灾。坐下
四大保镖,个个武功不凡,就算有人想要动土,只怕也没那么容易。王大官人虽
然不识武艺,却能呼风唤雨。

  这天,他和人有约,叫了赶车,四个保镖,便浩浩荡荡出门了。此番约在城
西一家酒馆,傍着湖边,乃城中有名的所在。

  保镖均知此次是大买卖,面色肃然,不时观察四周,手按刀鞘。

  到了酒馆,王大官人走到房门前,吩咐道:「看好四周,任何人不得入内,
此番需一些时候,不可放松。」四人答应着,这商场之事,有时也需秘密行事。
两人站在门口,另二人便在屋外坐镇。

  房间所处二楼,两人照旧,一人在下,一人藏身树上。

  微风徐徐,阳光明媚,让人昏昏欲睡。这二人却无此雅兴,只是盯着那紧闭
的窗户,警戒着周围的动静。

  不知这次又是何等大户,多半和官场有关。近朱者赤,几年侵淫,他们也有
些经验。

  若是他们看到屋内光景,只怕会张大了嘴何不拢来。一桌酒席,丰盛异常,
足够七八人所用。可却不见来宾踪影,连王大官人人影也不见,只有外衣摊在椅
子上。这房间只有门户窗口两个出路,莫非见鬼了不成?

  王大官人自然不是鬼,但他此时身形之灵动,只怕比起鬼魂不遑多让。肥胖
的身子,却能在树林中飞燕般的穿梭,此等轻功,便是武当少林掌门,只怕也甘
拜下风。若不是亲见,谁能相信这富豪居然身怀绝技?

  一起一顿,王大官人落在地上,无人跟踪,方圆数十米,也无异动。他走入
面前的小屋,便看到了那相约之人。

  「没人跟着?」坚硬如岩石的声音,从面前那个男子传来。

  「阁下什么时候怀疑起我的武功了?」王大官人此时,不再充满生意人的俗
气,冷笑道。

  「不敢,不敢,星邪教教主,谁人敢小觑?只怕你我相见,被人知道,确是
不好。」男子笑笑,道。

  星邪教,乃是武林中人切齿痛恨的邪教,杀人也就罢了,教主喜淫人妻女,
终招致众怒。十多年前被大派围攻,死伤殆尽。教主就此失踪,从此消声灭迹。

  但教主乃是一骨骼精奇的美男子,如何变成了这个样子?

  「阁下放心,那些保镖不敢擅入。上次我故意让他们进来一次,立刻翻脸逐
出家门。这帮人个个都身背债务,不敢胡来。」王大官人道。

  「如此甚好。」男子道。

  「何事如此紧急?我过着神仙日子,可不想露出破绽。」王大官人道,一股
淡淡的杀气,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

  「送你的那个人,据说他失踪了?」男子道。

  「哦……」王大官人出了口气,道:「不错,如何?难道你想……」

  男子厌恶地打断,道:「我不喜那道道,何时失踪的?」

  「有一周时间吧,听说是和徐大人入川时失踪的。」

  「入川,入川……」男子发出的笑声,充满冰冷的喜悦,听得极不舒服。

  「若无他事,我要走了。」王大官人很不满意,就为此事叫他出来,实在无
稽。

  「且慢,谷教主,近日身体安好?」男子语气,一下子恭敬开来。

  「没有您师爷好,那美人儿,被师爷玩得开心啊。」王大官人重重的加强师
爷的语气,说道。

  「哼,给你的男子,不也着了你的胃口。」被称为师爷的男人,笑道:「若
是大官人有兴致,也可一试啊。」

  「哦……」虽喜男色已久,但想到那女子,王大官人不禁有些神往。但他立
刻收敛心神,道:「罢了,你我早已各取所需,以后还是少见为妙。阁下行事怪
异之处,比起星邪帮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男子干笑两声,道:「不敢,帮主换面之术,在下望尘莫及。」

  「你的易骨,换声,更是巧夺天工。」王大官人道。

  「呵……教主,不,大官人,此番前来,想知会教主一声,这药物年底就要
失效,若想保持如今之貌……」呼地一声,王大官人袍袖挥到,男子身形随之而
动。只听噼啪一声,男子方才身后的木墙,居然开了一道大口。这一挥之力,竟
然如此。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愚弄本座,不要命了吗?」王大官人冷冷望着男
子,道。

  「不敢,在下实话实说,况且……如今我的功力,只怕教主要命,也不那么
容易。」男子双手交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血肉之躯,竟然如钢铁铸成一
般,实在可怖。

  「好,星邪帮绝学,阁下看来都学会了啊。」王大官人凛然道。

  「都是帮主赐教。」男子道。

  两人默然一阵,王大官人开口道:「既然如此,阁下有何要求,请说吧。」

  「好事一件,大官人尝尝美人之体,便可得到新的药物了。」男子道。

  王大官人还道听错了,竟愣了半晌,暗想哪有这等事情。不过面前之人,做
事之诡异,自己也领教不少。开口道:「这……此话当真?那人可是……」

  男子立刻打断,道:「如何,是还不是?」

  看来此言非虚,若不答应,自己的身份暴露,可就不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了。

  王大官人点头道:「好,既然阁下这么说,不过,若是愚弄本座……」

  「放心,骗你,对我有何好处?此外,到时候只怕还需大官人相助。」男子
道。

  「怕是这么多年,手上活儿已经落下了。」王大官人道,「不过不可对同一
人换容两次,你也知道的。」

  「当然,当然。大官人可在府上等候,我会将美人奉上,连药物一起。告辞
了。」话音未落,男子已出了房子,听脚步,竟已到了百步之外。

  「哼,这小子。」王大官人默然。「想不到此人练武,竟是奇才。还要防着
他,不过那美人儿,还真是……男色试过许多,回归下本色,倒也不错。」

  不过这人,真不知作何打算。若非当年被正派逼得太紧,走投无路,也不会
请此人帮忙。也许,这人比正派势力,更可怕。王大官人一顿足,出了房间,飞
奔离去。

  当保镖们护送大官人回来,看到他满面堆笑,只道又谈好一笔大生意,说不
定加饷也有希望,个个心花怒放。今日看守屋外者,还一场虚惊,把树丛的异动
大惊小怪,还好无事。

  有许多日子都是有惊无险,这活儿,干的格外舒服。

     ***    ***    ***    ***

  数里之外,云梦庄内,月泠默默地坐在窗前。今天严无极不在,总算有个清
净日子。好久没有见过于清,月泠心中,空荡荡的。

  自从刘老太爷之后,严无极也很少碰自己,都是草草了事。也算不幸后的万
幸,想到那个疯狂的夜晚,月泠紧紧抓住了衣襟。不断告诉自己,那只是为了报
复严无极的手段,那晚的反应,不代表任何东西。

  但那晚的放纵,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连续不断的淫辱,让月泠身心俱疲。

  连自己都不知道,那些身体的反应,是意志的放弃,还是对欲望的臣服。任
凭身体如何被侮辱,就当是为了拯救丈夫的性命。这样的理由,变得越来越可笑
了。只是为了时时看丈夫一眼,就需要被如此的奸淫?这样下去,看不到希望,
还不如拼命一搏?

  想到这里,月泠忽然振作了起来。不错,都三年了,忍耐已经到了限度。若
是再不行动,只怕不但救不了丈夫,连自己的心灵,都要沦陷了。

  和刘老太爷的夜晚,让月泠深深体验到肉体欲求的强大,那是无止尽的,想
凭借理智,去对抗,实在太困难了。赶在一切都太晚之前,自己应该有所动作。

  直觉告诉自己,找人来玩弄自己这种事,绝不会就此终结。也许,可以利用
那个人,去……诱惑他,让他帮助自己救出丈夫?虽然希望极其渺茫,但总比如
今逆来顺受要好吧。月泠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坚定,清哥,请原谅月泠,如果
你还活着……

  夜幕降临,月泠赤裸着身子,躺在浴盆中。蒸汽弥漫着,暖和的感觉让月泠
全身放松。自从下了决心,月泠觉得反而轻松了不少。虽然前景险恶,但总比坐
以待毙强上无数。心情放松的她,也开始享受沐浴的舒畅。

  她冲洗这身子,摸到下体处,忽一股痕痒传了开来。月泠微微一颤,差点低
声哼了出来。哎,又来了。月泠心里羞愧又不安,这些日子,下身越来越敏感。

  睡觉时,洗澡时,只要双腿交错,或是触碰到那儿,官能的快感总是不由自
主地产生。那股挠心的痒,越痒越想搔,越搔越痒,让月泠不知如何是好。好几
次都摸了上去,总是压抑住了自己。和男人在一起是没有办法,若是自己独处也
这般淫荡,月泠实在无法接受。

  可是这水温未免也太暖和,心情也很久没有如此安定,只是一次,也没什么
大不了的。反正,自己的贞操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占有,已经没有资格再想是否
过于淫乱了。月泠这般安慰自己,不织布局,手开始按在湿润的蜜部,一轻一重
地抚弄着。

  她躺在浴盆里,低低呻吟着,看着水波下,晶莹的双腿间一缕黑色中,起伏
的玉手。腿渐渐分开,女体的颤抖荡起阵阵水波,迷离的双唇吐出不亚于蒸汽热
度的低吟。另一只手已经按上了有些鼓胀的乳房。揉捏着,把玩着乳头。沉浸在
自我的慰藉中,月泠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

  可惜,这感觉很快被打断了,只听吱呀一声,门猛然打开。站着的正是归来
的严无极,月泠如堕冰窟,猛然起身收回双手,扯过衣服遮住。心里狂跳,若是
被看到自己居然在自慰,真是羞愤愈死。好在严无极只是望着她绝美的裸体,并
没说话。

  「你……怎么就这么进来了。」月泠颤声道,一半是真指责,一半却是想引
开刚才发生的事情。

  「哼……没什么,对了,下周有人想要和你共度春宵,可要好好准备了。」
严无极淡淡说道,言语中有一丝兴奋。

  月泠心头狂跳,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她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压制住波动
的心情,道:「你……有完没完,这对你也很危险吧?」

  「哼,不需要担心那么多,好好享受便是。」说完,严无极转身走开,竟然
没有侵犯入浴的月泠。

  月泠跌坐下来,肉体的感觉已经烟消云散。机会来的如此迅猛,月泠没有想
到。看来这严无极想法实在令人不解,无所谓,现在所要做的,是做好准备。到
时候试一试,成败在此一举。希望那个人有些势力,便如刘老太爷一般,有能力
帮助自己。

  下定决心的月泠,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于清的音容笑貌,是自己此时唯一的
支柱……


                第十章

  江南,万药山庄,繁华簇锦,一年中最美的季节,在此处显得更加动人。

  而庄主万千华的庭院,更是极尽奢华。若不是身披龙袍,外人望见着巧夺天
工的石雕,蜿蜒曲折的清流,以及姹紫嫣红的花丛,还不以为身在御花园。

  万千华躺在躺椅之上,享受着幽静的庭院中,那温暖的日光。他是个老人,
脸上皱纹之多,正如他的钱财之丰厚。万药山庄,在附近老百姓眼里,便如神话
一般。

  多少个看上去血肉模糊的身体,多少个奄奄一息的生命,都曾经来过这里,
然后生龙活虎地从庄门走出。救得人越来越多,名气越来越大,银两收的越来越
多,最终救得人越来越少。

  若不是皇亲贵族,江湖大佬,无人请得动这位万老庄主。就算要请手下大夫
帮忙,也并非一般财主能负担得起的。

  不过,也有一些例外,除了钱财,万千华也有嗜好之物。身后两个轻摇扇子
的清丽少女,便是一次救急所得。她们面容五官,身形神态,竟然一模一样。也
只要这般稀罕之物,才能请得动老庄主。

  若只是用药调理,江湖多是能人。但那一双巧取天工的双手,却仅为寥寥数
人所用。即便古稀之年,万千华仍能在瞬息之间,缝合伤口;也能开胸破肚,行
那常人无法想象之事。

  除了一名同门师弟,江湖上,只怕无人能及。

  有一阵子没有亲自动手,万千华也有些技痒,是时候运动一下这双巧手了。
他抬起手,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少女望见,立时满脸绯红。摇扇放了下来,两
人走到庄主身前,有些忸怩地,解开腰带。

  刹那间,两条白皙的少女裸身沐浴在阳光之下,如牛奶般顺滑的肌肤,令人
目眩神迷。更别提一左一右如镜像般,高矮肥瘦,面容神情,完全一致。这奇异
美丽的场景,只会在无数人的梦境中才可出现。

  少女贴了过来,缓缓坐下,两人同时嘤咛了一声。脸上露出羞耻,紧张的神
态。万千华的双手,已经分别探到了少女们的下体。那双举世无双的巧手,开始
拨开少女的花瓣,弹捏勾揉。那动作如此轻巧而邪恶,少女们的身子瞬间瘫软,
除了靠在万千华身上呻吟扭动,她们已经无法做任何事情。

  清亮的蜜汁顺着两人无法并拢的大腿缓缓流下,动人心魄的呻吟越来越响。

  连树林的鸟儿都惊吓般的飞起,仿佛不愿看到如此妖艳的场面。万千华感受
着女体的扭动,好整以暇地控制着双手的动作。很快,几乎同时,姐妹两发出一
阵痉挛,在长长的呻吟中,达到了顶峰。

  又是同时高潮,万千华很满意自己的手段。使了个眼色,刚刚高潮的少女们
竭力站了起来,脱下庄主的裤子,两条丁香小舌,吻上了那条有些丑陋的苍老阳
具……

  庄内的淫乱还在继续,小刀和云天已经到了庄门外。看这万药山庄的架势,
云天不免有些担心,两人看上去不像能来此处的样子,怎样才能见到庄主呢?

  「别愁眉苦脸,听我的就行。」小刀不屑的说道,没等云天回应,她一跃下
马,径自走了上去。

  「姑娘,这里是万药山庄,姑娘可有人引见?」门卫望见小刀,见是一个年
轻女子,言语倒是十分客气。

  「人倒是没有,但是我有一些新鲜玩意,想请老庄主看看。」小刀笑道,轻
轻摆动着身子,撩动着秀发。那娇美的笑颜,顿时让门卫有些不自然。

  「这,姑娘,老庄主年事已高,不问世事……」门卫咳嗽一声,道。

  「这位大哥,不知在这里做了多久了?」小刀忽然这般问道。

  「有三年了吧,姑娘此言何意?」门卫道。

  「三年一直做着这事,大哥难道不觉得屈才么?」小刀道。

  「这,没有……」门卫有些尴尬的说道,想到有些弟兄在庄内做事,薪饷高
出自己不少,确实有些不满。

  「此番便是大好机会,你把这东西给庄主看,他必定极为欣喜,到时候不说
调个新职,至少也大大有赏。再说,我就在这里,要是事情不对,大可以推到我
头上啊。」小刀凑了上去,在门卫耳旁轻轻说道。

  他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面红耳赤道:「姑娘,这,这。」

  「说定了,给。」小刀一把掏出一个小包,往门卫手里一塞,再送上一个娇
笑。门卫脑中一阵糊涂,接了过来,转身便走了进去。

  「你给他的是什么?」云天看着小刀走回来,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对了,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就能弄好。」小刀有些冷淡的
说道,立在一旁,不去理他。云天倒是习惯了一路上小刀的态度,只是他有些奇
怪,这样子简直如同吃醋一般。不过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喜欢自己,难道和紫蔓有
关?云天心中苦笑。

     ***    ***    ***    ***

  万千华挥了挥手,少女穿上衣服,匆匆退了出去。每当这个时候,老庄主都
有些沮丧,少女们知道此时走的越远越好。

  岁月无情,当年御女无数的万千华,如今也只是许多疲软的老人其中之一。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羡慕盐帮的刘老太爷,内外皆修的武功,在这方面也极有
帮助。

  当年若和师兄一般,多学些武功,也不至于如此了。以万药山庄只能,也无
法找到一味壮阳的药物,却又不损坏身子。

  烦闷之际,忽闻一声报告,「庄主,张铁生求见,说有有趣物事,请庄主一
看。」

  老庄主有些不耐,挥手道:「放着吧。」

  只听一声答应,来人退了下去。万千华站起身子,百无聊赖,去看看到底是
什么。这张铁生平素老实,也许不会随便说谎。

  拿着那包裹,万千华回到药房,小心打开包裹。里面只是一株奇异的枝条。
凹凸不平,盘根错节,倒像是一个百年老树,缩成普通花草大小,甚是奇特。老
庄主有些奇怪,虽然自己最擅长的,还是手上功夫。但区区识认药草,还是轻车
熟路。这株东西,有些眼熟,或者说,有人和自己提过?

  抚摸着枝条,万千华闭目回忆,几十年了,记忆已经模糊,但是确实是见过
这东西。是师父?对,师父提过的,是什么?

  忽然灵光一现,仿佛炸雷一般,让老庄主双眼放光。他抛下枝条,急匆匆走
到大堂,喊道:「叫张铁生把带来这东西的客人请进来!」

  不一会儿,小刀和云天便来到了大堂,老庄主掩饰住自己的惊疑,道:「两
位年轻人,这东西从何处带来?意欲何为?」

  小刀并不直接回到,却道:「庄主,不知可遂庄主心思?」

  万千华踱着步子,道:「好,你可是有人需要救治,我可以帮你,但……」

  「没问题,今晚我会把剩下的交给你。」小刀似乎知道庄主的心思,道。

  万千华盯着小刀的容颜,仿佛要找到一些熟悉的东西,可惜他失望了。

  「好,今晚二更,药房见,拿着令牌,便可自由出入。」

  小刀接过令牌,一旁的护卫有些惊讶。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给人的,这少女到
底有什么好东西给庄主?

     ***    ***    ***    ***

  夜幕降临,小刀整理了一下东西,准备出门。云天有些担心道:「姑娘,真
的不要紧么?」

  小刀捋了捋秀发,道:「还轮不到你来担心,要担心,就担心一下那个老庄
主吧。」

  小刀走了,云天待在房内,叹了口气。这个女子,行事从来神神秘秘,对自
己也颇有敌意。他心中一直有个担心,紫烟谷,紫蔓,为何要如此帮助自己?是
为了拿回属于他们的药物?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并没有听说江湖上出了什么大事,可见那个偷走药物
的人,并没有大肆张扬的意思。就算他是严无极,也不过是陷害了于清,占有了
月泠。

  若真有如此珍贵的药物,不应该掀起更大的风波才对吗?就算太平帮也算当
时第一大帮,毕竟和底蕴深厚的大帮大派不同,一旦帮主出事,群龙无首,没一
年功夫就成了个二流小帮。更别说严无极无心经营,弄得帮派上下人心惶惶。

  严无极为何要这样做?他拥有彻底改变人音容的药物,却为何要用在自己身
上,大可以一刀杀了自己。一个帮主身边的小厮,死活有谁关心?他和紫烟谷到
底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说,给自己下药,是为了引出紫烟谷吗?也只有这样解释
了,可是小刀紫蔓,却如此满不在乎,仿佛胸有成竹一般。

  哎,云天无奈地苦笑着,这些江湖上的隐秘之事,自己如何也想不通。

  迷迷糊糊之间,云天进入了梦乡。在梦中,紧绷的神经才能得到放松。他仿
佛触摸到了一个鲜活的肉体,那么温暖,那么柔软,包容着自己的一切。他抱紧
了她,感受着男女之间独有的火热,湿润,激动。

  说来奇怪,云天这三年和无数女子上过床,但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绮梦,可能
是那时的他,认为这只是无聊的肉体发泄,内心的抵触盖过了身体的欲望。

  但和紫蔓度过一夜,云天变了。紫蔓教给他,男女之事是如此美妙,无论是
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渐渐地,云天的心被融化了一般,平时只有对复仇的渴望和对命运的不满,
现在,却多了一份莫名的希望。他知道这无比的渺茫,但紫蔓的温柔和美丽,已
经在他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梦中,云天抱着这副娇躯,尽管是虚幻,但也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求。他感
受着女子的乳房,挺动着下体,在云雾中和她纠缠着。一点点的快感积累着,欲
望的需求渐渐满溢,而达到高潮。云天满足地吻着女子的脸,忽然,他看到了女
子的容颜,那不是紫蔓,那,那不是月泠吗?

  「不!」云天猛然惊醒,冷汗浸透了后背,而下体流出的液体让自己深深陷
入了厌恶和恐惧。梦中的躯体,仿佛还在眼前,是的,虽然都是美人,但月泠的
乳房稍微娇小一些,曲线没有紫蔓那般凹凸。但她的腰肢更加纤细,双腿更加笔
直。

  那正是刚刚云天所梦到的,那竟然是当年看到,在严无极肆虐下痛苦呻吟的
月泠的身体。

  怎么会,云天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刺痛感袭来,却抵消不了深深的厌恶。

  师父师娘是自己最尊敬的人,一点点,一点点侮辱都不可忍受。但现在,自
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月泠而产生肮脏的幻想。

  云天发出了干干的呕吐声。师娘,师父,对不起,他心里默念着,痛苦的泪
水不禁地落了下来。

     ***    ***    ***    ***

  正在云天痛苦不堪的时候,万千华却是一阵阵狂喜。没错,这东西正是当年
师父所用,极其珍贵的天柱根须。比起什么海马鞭,人参,这才是天下第一的壮
阳药物。

  传说中就算是太监,就算没有那话儿,吃了这个也能给你长出一两寸。

  太监必然是长不出来,但对万千华来说,这可是无上的宝物。当年师父用这
个,找了十七八个小妾,当真是胡天胡地。可惜,还需一个药引,才能把它熬成
药粥。

  那个药引,就在眼前,一株细小的花朵,颜色极其艳丽,不过七八片花瓣,
却有五种颜色。若是单独食用,便是剧毒,但和天柱根须配合,便是无上宝物。
此刻它握在小刀左手,而她的右手,却拿了一根燃烧的蜡烛。

  万千华笑道:「姑娘,何不把蜡烛放下呢,这可是无上宝物啊,伤了可不好
看。」

  小刀道:「万老庄主,这里可是您老人家的药方,卧虎藏龙,小女子若无防
身之道,怎敢前来此处?」

  万千华道:「姑娘若有什么要求,老夫如能帮忙,自然义不容辞。」

  小刀道:「其实也无什么要紧事,只是想问老先生一点问题。」

  万千华道:「哦,问,姑娘有何事请教?」

  小刀道:「第一个问题,庄主可否听过徐载这个名字?」

  万千华一愣,面色一沉,道:「姑娘为何提到徐载?」

  小刀左手一晃,那小花便在蜡烛的火焰上走了一遭。万千华吓了一跳,若不
是数十年的修养,恐怕直接就要过来强夺了。

  小刀笑道:「老庄主,时日无多,及时享乐吧,这些世俗之事,有什么关系
呢?」

  万千华道:「好,你竟然连徐载的名字都知道,那看来是熟人派你来的?」

  小刀不答,万千华叹了口气,道:「徐载是老夫师弟,谙熟易容之术,那星
邪帮右护法,就是他了,江湖知道他名号的人,估计也就两三个。」

  小刀道:「那徐载现在何处?江湖上传,名门正派围剿星邪帮,除了帮主其
他都死了?」

  万千华道:「不错,徐载也死在了那次。」

  「那帮主呢?他怎么能跑?是徐载帮他易容了吗?」

  「哼,帮主天生骨骼奇特,就算易容,也能认出来,必定有高人相助。」

  「何方高人,老庄主可有线索?」

  万千华双眼一亮,沉声道:「看来姑娘也有答案,何必问老夫?」

  小刀笑道:「不敢,请教庄主?」

  万千华站起身子,踱着步子,半晌,缓缓的道:「老夫和徐载,师承星石老
人,那是武林不世出的奇人。若说医术,天上天下,古往今来,除非天上神仙,
无人能敌。」

  「老夫习得一手开膛破肚,移筋接骨之术,徐载却学得易容之术。可师父对
我们极不满意,说实话,他老人家的本领太过精深,我两能学到这些,已经要累
死了。」

  「由于对徒弟不满,师父一日不辞而别,除了给徐载留下一点药物,所有的
东西都带走。不过我俩却如释重负,若师父不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离开那个
地方。」

  万千华一口气说完,看着小刀,道:「师父年纪算来,也有百岁高龄,难道
还在人世?」

  小刀摇了摇头,道:「我从未见过星石老人,想必早已仙去。」

  万千华道:「你年纪太小,据老夫所想,姑娘是师父后来新收的徒弟之徒,
是否?」

  小刀叹道:「我不知道星石老人是何人,我只想问,除了徐载,还有谁有精
妙的易容功夫?」

  万千华道:「那就只有星邪帮帮主谷天乐,听说徐载把一手功夫都传给他,
其他人虽说有手艺,但若论精妙,只有老夫一派的手法,才能做到和姑娘同行那
小子的水准。」

  小刀一惊,蜡烛晃了一晃,万千华立时传来不满的眼光,小刀道:「不愧是
万药山庄老庄主,眼光独到。」

  「哼,区区这等本事,老夫还是能认出来的,如何,姑娘可否满意老夫的答
案?」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庄主,星石老人除了这些本事,可以让人连身形,骨
骼,声音全部都变化吗?」

  万千华沉吟道:「据老夫所知不行,但或许他离去之后,参透了什么也未可
知。哎,江湖上的事,老夫不想多管。若能在山庄安稳晚年,老夫心愿足矣。」

  小刀点了点头,道:「多谢庄主,接着。」忽地一声,那小花便投向了万千
华,他接了过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小刀依然飘然离去。他拿着那花儿,想起师
父,这么多年了,依旧又敬又怕,敬的是师父学究天人,怕的是严厉授徒,苦不
堪言。这少女必定和师父后人有联系,但看上去,她也有很多不明之处。

  万千华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世俗之事,早已轮不到自己管了,现在,是熬
成秘药,满足那对双胞胎的时候了……


               第十一章

  吱呀吱呀,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地行驶在深夜的马路上。

  阳光早已不在,层层湿雾之中,看不清楚这马车的轮廓。只知道它所往的方
向,是东城王大官人的宅邸。

  怎么这么晚有人拜访,老管家边打着呵欠边开着门。大官人交代下来的事,
不做也不行。

  这马车看上去有些神神秘秘,估计又是老爷的怪癖。想到哪儿,老管家有些
恶心,虽说大官人出手阔绰,但风言风语,自己在有着般断袖嗜好的老爷手下,
有时也真抬不起头来。

  看着马车上下来一个纤细的身形,消失在宅门,老关键耸了耸肩,这年头,
男子越来越长的像女子了。这背影,尽管披着黑色衣服啥也不见,但那微微透出
的一点点曲线,就让人销魂无比。嗨,大官人就是大官人,找的男人,都比那妓
院的粗鄙女子强过不知千百倍。

  可惜这次,老管家却猜错了。来客被领到一间房门,随性之人便匆匆离去。

  来客打开房门,一眼便看到王大官人,不着一缕,赤着肥胖丑陋的身子坐在
锦绣的绫罗大被上。

  屋内十分宽敞,一半都被一个冒着热气的澡盆占据。布制甚是简单,一桌一
椅,再无他物。但那桌上摆着的玩意,直是让人看着脸红不安。

  哗的一声,来人依然把外衣接了下来。王大官人所见过之女子,不下千百,
但看到眼中之人,他竟把持不住,看的呆了。好一个美人儿,也只有这般女子,
才能重新把自己几乎对女人厌倦的心,找回来吧。

  不问可知,来者正是月泠,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她很久没有如此地紧张,不
安,不是因为她将要投怀送抱,而是这次,她要演一场戏,一场很艰难,但一定
要演成功的戏码。

  也许会有羞耻,也许会有堕落,也许会有彻底的背叛,但为了自己的目的,
月泠决定赌一赌。

  这也就是她今天穿着如此的目的,那黑色的外衣之下,只有透明的白纱遮掩
着自己惊心动魄的娇躯。雾里看花,最是销魂,那雪白的肌肤荡漾着柔光,鲜红
的乳头若隐若现。

  双腿间那一片神秘的黑色,更是惹人遐想。虽然经历过无数次屈辱,但为了
一个男人打扮的如此淫荡,月泠还是第一次,甚至是丈夫,也从未如此过,更别
提,这是月泠主动这般做,没有任何人逼迫。

  「不要脱了,就这样,穿着这身,去洗个澡吧。」王大官人有些口干舌燥,
此时的他,早忘了什么断袖龙阳。现在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子,脑中所想的,
只是如何亵玩眼前的绝世美女。他甚至暗骂自己,当初居然会因为玩过太多女子
而厌倦,若是见道了月泠,怎么会去另投他物?

  月泠妩媚的一笑,虽有有些僵硬,但那绝美的容颜,清澈的双模,让这笑容
足以销魂蚀骨。她散开了秀发,披散在肩头,玉足轻抬,试了试澡盆的水温。那
层轻纱在热气下,紧紧贴着月泠的胴体,那晶莹纤细,不可方物的曲线,忽闪忽
现。当月泠欠起身子,步入澡盆时,那挺翘的臀部隔着轻纱,浮现出一道细细的
沟壑。王大官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心脏一阵狂跳,几乎按捺不住。

  雾气弥漫,微微的烛光下,月泠湿润的躯体亦幻亦真。她的长发在水汽中卷
曲,披散着,那飘散的凌乱透出一股迷乱的气息。她的唇张开着,鲜艳的唇瓣间
吐出的气息,比水汽更加炽热,她的眼神迷离而又挑逗得望着大官人。是自己错
觉吗?面前这个美女好像在引诱自己?听说她虽然被凌辱了三年,但一直没有放
弃最后的贞洁,怎么会对自己表露出这种神态?

  美人的动作清楚的告诉他,这并不是错觉。月泠撩开雪白的脖颈旁的秀发,
挺着湿透的胸口,那高耸的乳头仿佛要冲破薄纱的屏障。双手渐渐往下,月泠竟
然开始抚摸着自己,好像平时洗澡一样。

  只不过,这些动作在那层浸透的白纱上,显得格外淫靡。她抚摸着自己的乳
房,腰肢,渐渐移到挺翘的双臀,最后来到双腿间的蜜部。随着一阵阵的抚慰,
月泠的唇张得更开,眼神更加飘忽,一双修长的大腿颤抖着,全身不耐地扭动。
这绝美的场景,在迷雾中,更加迷幻,更加动人。

  好一个绝世尤物,王大官人心里暗赞。御女无数的他,此刻便如初次的少男
般,口干舌燥,连手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可不能丢了份儿,想当年那些女子,
不论高挑娇小,柔软泼辣,都屈服在自己的胯下,不能自拔。可别八十老头,倒
跌孩儿了。

  「出来吧,可以把衣服脱了。」他这般说道,这样子实在太撩人,本想多观
赏一番,但实在,自己怒涨的下体,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

  月泠走了出来,双手一分,这白皙嫩滑的美艳裸体,仿佛满月的月光,照亮
了整个略显昏暗的房间。她踱着步子,走到了王大官人面前。那高耸的乳头几乎
碰到了大官人的脸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月泠一低头,竟然重重吻上了王大官
人的嘴唇。

  如此厚礼,却之不恭,虽然有些觉得主动被占据,但如此美人投怀送抱,又
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大官人索性让月泠主动,她灵巧的香舌在大官人的口腔里
活动着,那搅动和吮吸,显得如此熟练。

  若是三年前,月泠和丈夫接吻之时,都只是浅尝辄止,从未把舌头和对方如
此纠缠。而如今,她却为了自己的目的,主动展示出被严无极调教的技巧,取悦
面前这个以前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肥胖男人。

  双唇分开之时,月泠还是为自己的动作,感到了羞耻。她有些恍然,不知如
何继续,碰着王大官人淫邪的眼神,她不自然地移开了,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
不行,月泠猛然下定决心,都做到这样,索性把无谓的自尊全部抛弃,今晚,就
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吧。

  如同白色的蛇,月泠把身子扔给了王大官人。她用洁白的双乳,摩擦着男人
的胸口,舌头舔着男人的脸颊,身体。坐在男人大腿上,那长长的双腿圈上了男
人的腰部。依然润湿的蜜部,被大官人长长的腿毛,刺激的有些颤抖。

  王大官人享受着,抚摸着月泠的背脊。如此光滑,如此凹凸有致,特别是耸
起的翘臀,让人忍不住轻轻的拍打,揉捏。那每一次的攻击,都会让美人儿发出
娇嗔的呻吟,也不知是真?是假?

  月泠闭着眼睛,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思考。好热,越来越热,一开始是羞耻的
热,后来是肉体的热。久经调教的成熟肉体,如此的敏感,特别是在主动的情况
下。那一次次乳头的摩擦带来的甜美的快感,让人上瘾,无法停止。

  肌肤触及之处,火热的欲望燃烧开来。特别那双腿的溪谷,此刻已不知是方
才入浴所带来的多,还是身体深处渗出的分量多了。更遑论那根怒挺的阳具,是
不是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现在的月泠,是在自暴自弃?还
是沉浸于快乐中无法自拔?已经无法分辨了。

  享受了一番,王大官人轻轻推开月泠,指一指下体,摸一摸她的双唇。这用
意已然明显,月泠红着脸,伏了下去。即便和许多男人有过云雨之乐,但这根阳
具显然和之前遇到的都不一样。

  月泠有些吃惊,这龟头呈紫黑色,比常人足足大了一圈,好像一个拳头,十
分骇人。而四周丛丛的黑毛,更是触目惊心,真的要把它含在嘴里,之后更要被
它占有?月泠心里不禁有些恐惧,但也隐隐的有些期待,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
不敢这样想,但阴户深处的一阵紧缩,一阵痕痒,已然出卖内心的想法。

  看着月泠的表情,王大官人一点也不意外,当初那些侠女看到自己的那话儿
时,吓得花容失色不说,泪如雨下也是有的。感觉到月泠有些艰难地含住了自己
的龟头,大官人舒爽地伸直了双腿,用大脚趾挑逗起月泠的下体。

  粘稠的蜜汁,火热的蜜穴入口,果然是被调教过的。王大官人不禁有些嫉妒
起严无极,这小子霸占了如此美女三年之久,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巨大的龟头进入到自己的殷桃小口,月泠有些难受。尝试了一下,她放弃了
完全吸入口中。改成只含住龟头,细心舔舐这光溜溜的前端,双手还把玩着男人
的睾丸。这些年来的经验,让月泠不自觉地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

  吸,吮,捏,揉,各式花样,把王大官人享尽了艳福。

  吐出龟头,月泠由下而上望着大官人,娇羞地说道:「官人,贱妾下面湿透
了,想让官人好好慰藉一下。」

  这柔声细语的淫话儿,只让王大官人受宠若惊。严无极言语之中,是让自己
不要怕月泠抗拒,只管强上便是。没想到自己连个手指头都没动,这美人儿就如
此主动。虽然有些奇怪,但艳福当头,怎能推却?

  「好,躺在床上,把腿张开,握住脚踝,对,就是这样,帮主夫人,让在下
好好看看您的阴户,骚成了什么模样。」王大官人摆弄着月泠,让她握着脚腕,
双腿直直分开。言语中,故意重重强调帮主夫人,月泠一听,果然面色微变。但
她立刻露出娇媚的笑容,道:「贱妾今晚不是什么帮主夫人,是大官人的夫人才
是。」

  「嘿嘿,在下对自己夫人不感兴趣,今晚要好好操弄的,就是于清于帮主的
夫人秦月泠啊。」王大官人嘿嘿笑道,双手分开月泠的阴户,那根触目惊心的阳
具,依然抵到了入口。

  「是,好好操秦月泠,好好操于帮主的夫人。」月泠心一横,什么话儿也都
说出口了。反正当初,刘老太爷之时,也不是没有淫声乱语。这次一定要虚以委
蛇,让这个大官人迷上自己。

  「夫人挺住,一开始有些难受,后面就会舒服了。」王大官人说道,腰部一
挺,饶是月泠久经风月,这一下也不禁皱紧了眉头。

  啪啪啪,王大官人如同打桩一般,不住地抽送着。没有什么技巧,没有什么
花样,只是最原始的抽动。月泠一开始,还以为这大官人并不擅长床第之事,很
快,她发现自己错的厉害。这技巧花样,对于拥有如此凶器的男人,根本不值一
提。那巨大的龟头死死贴着阴户的媚肉,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更强的快感。那些
个丑陋的黑毛,时不时刺激着阴道,这感觉当真无可比拟。

  「啊……大官人……你太厉害了……恩……」月泠本想多说些淫荡言语,但
无奈冲击太过强烈,快感太过刺激。她很快语无伦次,那根凶器肆虐着自己的阴
户,快乐的蜜汁如泉涌般溢出。

  那股火热的快感像把下体点着了一般,燃烧着,爆炸着。月泠咬着牙关,晃
动着脖颈,隐隐约约看到一双大手用力凌辱自己的乳房。

  好痒,越来越痒,越来越酸,除了下体的撞击声,月泠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我的身体要崩溃了,这样的念头刚一出现,一股高潮立刻让她尖叫出声,声调之
高,之放浪,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转瞬之间,一波更有力的高潮再次袭来。月泠能感觉到自己的阴户死死缠
住男人的阳具,仿佛要榨干所有的精髓,可惜男人始终没有退却,总是用最凶猛
的攻击,冲击着自己身体内那朵娇媚的花朵,传来无以伦比的快感。

  又来了,月泠很恐惧自己的感受,每一次和男人云雨,最后都会这样。身体
的高潮来得越来越快,沉溺的感觉越来越习惯,阴户的温度越来越高,而自己的
渴求越来越多。我已经回不去原来的自己了,月泠其实早已明白,她承认有些时
候,想过干脆放弃,就这么臣服在欲望之下,忘掉曾经的帮主夫人,忘记于清,
忘记太平帮的一切。

  但她毕竟是秦月泠,曾经江湖第一大帮帮主夫人。当年她肯下嫁刚刚创帮的
于清,就是看中了他独特的理想。联合各大帮派,即便损失自己的利益,也要让
大家和睦相处。

  这些年来,于清没有过上什么旁人预想的神仙日子。他没有一天不是殚精竭
虑,为江湖之事奔波。虽然四十不到,却多了不少白发。太平帮声势越大,于清
反而更加操劳,从未透过半点怨言。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支持丈夫。

  对不起,清哥,想到夫妻之间,房事总是间间断断,月泠心里充满愧疚。当
时的自己,太过矜持,若是能好好服侍丈夫,也许他会过得好一点。而现在,每
月的房事,几乎都和丈夫总共的次数相同。月泠想到这里,忽然一股热血上涌,
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就算希望极度渺茫,也不能就这么罢休了。

  她竭力地摆脱高潮的虚脱,挺送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她知道男人都
喜欢女人这般配合,用尽全力,月泠紧缩这阴户,让本就密实的接触,更加的舒
爽。王大官人也很享受地发出了呻吟,月泠媚笑道:「大官人,小女子的阴户,
可算紧么?」

  「想不到夫人还有此等功夫,不知是否帮主教的?」王大官人一边享受,一
边说道。

  「这,只为大官人准备的,我丈夫,还有严无极,都没有试过。」月泠极尽
娇媚之能事,迎合着男人的抽送。

  「看不出来夫人如此放浪,想不到堂堂帮主夫人,竟然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
货啊。」王大官人说道。

  「贱妾就是这么骚,不过只能在大官人面前骚,旁人也没有大官人这般威武
的龟,龟头啊。」虽然龟头一次难以开口,但月泠还是强迫自己说了出口。

  「好,再紧一点,我也要到了,恩……」终于,王大官人在月泠放浪的扭动
中,淫乱的言语下,达到了顶峰。那一波波精液,在月泠的阴道内,不下于惊涛
骇浪。强烈的冲击直接在此让月泠尖叫,瘫软,喘息不已。

  王大官人拔出阳物,望着那分开的阴户,白色的精液混着女人的蜜汁一道道
地涌出来,整个蜜部都呈现鲜红的颜色,那阴道的入口,更是无法闭合,一抽一
搐。

  眼神再往下,王大官人望着另一处蜜穴,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忽然,只听月
泠有些疲惫,但仍充满魅惑地说道。

  「大官人,要不是试试贱妾另一处穴儿?保管让大官人满意。」

  「哦……」王大官人真正的吃惊了,隐约,他觉得面前的美人儿,似乎有什
么奇特的目的……


               第十二章

  如果说几年前,或者甚至说几天前。月泠能想到自己会背对着一个肥胖的男
子,用力拨开自己的粉臀,撑开娇小的菊穴,淫荡地晃动着屁股。

  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如今,这个景象却鲜活地发生着。

  她扭动着身子,不时回过头露出放浪的笑容。「大官人,贱妾知道大官人好
这口,来试试贱妾的这里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插入屁眼的入口,脸
上做着苦闷表情,引诱着王大官人。

  方才月泠洗澡之时,看到她美妙挺翘的臀部,王大官人便有一试之意。如今
他更是却之不恭,坏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过去,拿出了一根粗细恰当的玉棒,和
一盒药剂。

  这玉棒正是用来撑开菊穴,让阳具进入之时不会过于疼痛;而这药剂则是润
滑之用,否则以自己尺寸之惊人,只怕搞出人命都有可能。

  「夫人,放心,在下经验丰富,不会让夫人失望的。」他淫笑着,开始往月
泠屁眼处涂抹着药剂。冰冷的触感让月泠雪白的屁股微微颤抖,那股难以形容的
羞耻感觉,让月泠呼吸急促起来。回想起那晚被玩弄的极度耻辱,却又带着禁忌
的奇妙快感,月泠心里,竟有些期待。

  「恩……」伴随着玉棒的进入,月泠发出销魂的呻吟。菊穴内部被撑开的奇
特感觉,让她全身都起着鸡皮疙瘩。忽然,月泠感觉阴道入口传来火热的压迫,
不问可知,正是王大官人的龟头顶了上来。

  「不行,这样,会坏掉的。」月泠吃了一惊,前后都被插入,还是如此尺寸
的巨物,怎么受得了。

  王大官人当然不会罢手,他灵巧地挑逗着月泠的乳头和阴蒂,待得蜜部入口
湿润了不少。腰部一挺,巨大的阳物再次干进了美人儿的阴道。

  虽然刚刚才体验过,但此时的感觉又不相同。隔着薄薄的媚肉,前后同时被
撑开,那摩擦的快感互相激发。一边是酥麻酸痒的被冲击的快感,一边是火辣辣
的张合的快感。双管齐下的攻击,让刚刚达到顶峰的月泠,那敏感的肉体,很快
地再一次达到高潮。

  两根巨物都离开了月泠的身体,看着瘫软的女体,那柔软的肛门入口,比方
才张开了不少,一缩一合,格外诱人。王大官人心下暗叹,这才是人间尤物,身
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能让男人为之疯狂。

  他涂抹着已经十分湿润的阳物,抵住菊门,轻轻用力,顶了进去。

  「啊……不……太大了。」月泠翻着白眼,死死咬住了床单。那巨大龟头撑
开菊门的可怕感觉,如此清晰。她似乎能看见男人的阳物一寸寸进入自己最羞耻
的部位。当男人全部进入之时,月泠不敢相信,自己能容纳如此可怕的凶器,而
且是用这个部位。

  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月泠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无比地陌生。这一切都是为了
计划,都是为了救出丈夫,挺住,一定要挺住。月泠不停地对自己说,要好好表
演,让这个男人迷上自己。

  说些个淫荡的话儿吧,月泠深深吸着气,刚要开口。屁股一阵疼痛,男人开
始抽插的动作。这刺激竟然比阴道更加可怕,这快感更加羞耻,而强烈的羞耻带
来了更猛烈的快感。

  月泠张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感受着肛门内的张合,摩
擦,感受着身体被彻底凌虐。月泠流下了眼泪,这是夹杂了痛苦和快乐的泪,她
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一片空白的大脑,除了呻吟和哭叫,月泠什么也做不到,
什么也想不到了。

  当月泠撅着屁股,被男人疯狂的奸淫之时。云天的脑海里,却只出现月泠温
柔的笑意,亲切的容颜,大方的衣着。他心情此刻十分激动,因为,这事情的来
由,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

  从万药山庄出来后,他们马不停蹄,赶往太平帮所在的城镇。途中,小刀已
经把老庄主的大概告诉了云天。

  前后对证,此时的眉目越来越清晰。

  「很明显,星邪帮帮主并没有死,江湖上没有确切的生死消息。」小刀道,
「但此人即便改变容貌,那极高的身材和奇特的脸型,都会很引人注目。」

  「那么说,是他碰上了严无极?」云天道。

  「只有持有易骨散的人,才能帮助他,即使不是严无极,也必定有着极大关
系。」

  小刀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何能活下来?」

  「莫非是要引你们出来?」云天道,这些日子,他也思考了很久。

  「没错,只有这个解释。」顿了顿,小刀道:「把你容貌变成这样,送到王
大官人那里,只怕并非偶然。」

  云天一震,道:「你是说?」

  小刀道:「王大官人,十五年前出现在城里,正好是各大派围剿星邪帮的那
一年。」

  云天道:「你是说,王大官人就是谷天乐帮主了。可是严无极,比他迟了好
几年才出现,难道……」

  小刀道:「很可能,估计严无极以药物交换,习得了谷天乐一身武艺。」

  云天默然不语,小刀道:「怎么,你应该高兴才是,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云天道:「是,可是这两人武功如此高强,就凭我们?」

  小刀笑道:「力敌不可,要智取,不要忘了严无极目标是紫烟谷,我们可以
将计就计,引他上钩。」

  云天点点头,他心头狂跳,应该是喜悦的时候,总是却总是有些不安。这其
中,有个要害之处,隐隐有些不对,但云天,却丝毫不敢多想。

  不知过了多久,羞耻的肛交终于结束了。月泠,趴在床上,喘息着,屁眼火
辣辣的,热热的精液射在里面,滑滑腻腻,仍有几分方才云雨所残余的快感。王
大官人也有些疲累地躺在一旁,望着月泠剔透娇艳的胴体。

  暗自咒骂,严无极真是艳福无边。

  月泠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又是这样,再一次被肉体的欲望吞噬了。月泠顾不
上自怨自艾,现在,才是关键。

  「大官人。」月泠娇媚的说着,爬起来,攀上王大官人的身子。纤纤玉手,
竟然握住了软趴趴的阴茎,仿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怎么,舒服吧。」

  「奴家都快被官人弄死了,官人你的这么大,这么强,奴家愿意一辈子被官
人……操……」吐出这个操字,月泠满脸通红。

  「哈哈,你可是于清的女人,在下也只能偶尔一亲芳泽咯。」王大官人嘿嘿
笑道。

  「讨厌,现在奴家,可是严无极的女人,他……他怎么能比得上大人。」月
泠忽然吻住王大官人的嘴唇,在他耳旁轻声说道。

  「哦……」王大官人笑道。

  「大官人,您武功这么高,床上这么厉害,月泠,想跟着大官人。」

  「你怎么知道我武功厉害。」王大官人一怔。

  「官人以前告诉我的,说您深藏不露,肯定身有功夫。」月泠道。

  王大官人一愣,道:「是于清说的吗?」

  「是的。」

  「何时说的?」

  「恩,就在寿宴之前。」

  王大官人忽然大笑,搂住月泠,道:「夫人,你是想让我杀了严无极,占有
你?还是想让我救出于清?」

  「大人,您帮奴家救出于清,奴家愿意做您一辈子的女人,反正,于清……
也不会要我了……」月泠说到此吃,悲从心来,不禁落下泪来。

  「好,月泠果然情深意中,做我的女人,可不好受啊。」王大官人揉捏着月
泠的乳房,道。

  「那,大官人的意思是?」月泠赶紧回复心神,呻吟道。

  「就这么定了,就从今晚开始吧。」

  「啊,您,还可以吗。」没想到对方居然能一晚三次,月泠一声娇嗔,已经
被压到了床上。

  看着男人的龟头再一次逼近,月泠闭上眼睛,对不起,清哥,月泠只有这个
办法了,请原谅我。


               第十三章

  七天过去了,没有人知道月泠在这七天里,吸收了多少王大官人的精液,吐
出了多少淫词乱语;也无人知道,王大官人的阳具,进入了月泠身体多少次。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云天和小刀在准备些什么。他们五天前住进城外的偏
僻野店,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而在太平帮深处的地牢,严无极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面目显然是前
帮主于清,但那股威势和气魄,甚至表情,都完全消失了。看上去,这只是一个
拥有于清外形的躯壳。

  严无极磐石般的脸上,似乎有一丝疲惫,又似乎有一些兴奋。这么多天,他
居然完全没有理会月泠,一个江湖上多少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美人儿,在他眼里,
竟然只是随意送人押完的玩物。

  他站了起来,随着重重的牢门合上的声音,地牢重归黑暗。

  「他的目标是我,或者说是紫烟谷。」野店里,小刀这般说道,同时,手里
捣着一些药草,云天在一旁,坐着同样的事情。

  「恩,也就是说,严无极不一定知道我现在和你一起行动。」

  「没错,他放你生路,是想引我们出来,你只是个饵。」说到这里,小刀莞
尔一笑,道:「抱歉骗了你,易骨散实在没有解药。」

  「没事。」云天道,「你说过,只是要等三年,才有这种药草对付严无极。
再说,我以前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毒,不解也罢。」

  「你倒想得开,放心,我会帮你救出你师娘的。」

  「好,还有我师父。」云天轻轻道。

  小刀沉默了一下,道:「到时候我自己会去找严无极,你倒时候,可这般行
事……」

  夜幕降临,云梦庄一片漆黑,守夜的人越来越少,如今太平帮早已是名存实
亡。严无极不知多久没有处理帮中事务,有点出路的帮众,早已远走高飞。

  这样一个大宅子,如今却像一个坟墓,死气沉沉。

  张大新正是仅留的帮众之一,今晚由他守夜。本来以他低下的武功,根本只
是打杂的货色。如今居然还能派上点用场,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唉,如今的云梦庄,也只有帮主夫人能给人一点温暖。张大新无趣地踱着步
子,想到。虽然帮主多半是死了,但秦月泠还是对大家照顾有加。有要离去的,
不吝给上不少银两。

  甚至厨房人手不足,夫人还会亲手做点东西。

  这样一个美人,有这么好心肠,老天真是不公平,帮主也是无福消受啊。胡
思乱想,张大新有些为月泠可怜。

  忽然,他只觉风声忽起,还没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两个黑影,一个大腹便便,一个纤细苗条。脸上蒙着黑布,正是王大官人和
月泠。今晚,他们便是来解救于清的。

  有月泠的指引,两人迅速找到了地牢入口。留守的帮众,本来就寥寥无几,
而且大半都武功低微。以王大官人的功力,游刃有余。

  地牢打开了,月泠的心一阵阵狂跳,本应该是极度的欣喜和期待,此刻确有
深深的不祥的预感。这感觉,和当时王大官人同意帮自己出手起,就一直在月泠
心中纠缠。有好几次,月泠都会莫名地恐惧,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但到最
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把丈夫从地牢里就出来,才是第
一位的。

  点亮壁上的烛火,两人来到了那扇门前。月泠吸了口气,隔着门上的缝隙,
看了进去。虽然黑漆漆的,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奇怪的是,于
清仍旧是坐着,和此前和月泠见面一模一样。

  月泠全身打了个冷战,她想起这三年和于清见面的时刻,竟然抑制不住地颤
抖。

  不知道严无极给于清下了什么手段,他从来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没有说过
话,没有反应。但他毫无疑问是活着的,当月泠握住于清的手,可以感受到那温
度,是属于活人的。那为何,为何就算是晚上,于清也只是这样坐着?现在的于
清,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丈夫吗?有希望复原吗?

  「怎么了,快点,我来开门。」王大官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不能想太多了,月泠咬咬牙,让开了位置。王大官人走了过来,深吸了一口
气,双手抵住铁门,猛地发力。碰地一声,打开了。

  月泠闪身抢了进去,点燃房内的蜡烛,几乎不敢看于清的脸庞。事变突生,
于清仍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奇怪,看来是下了什么药。」王大官人道,他走了上去,端详着于清,搭
上脉门,试了一试,「不过性命无忧,先带出去再说。」

  月泠点点头,道:「好,我们揭开镣铐,就走。」

  王大官人慢慢点头,微笑着望着月泠,却不动手。那不善的目光,让月泠不
禁退后一步,颤声道:「怎么了,快点吧。」

  「呵呵,夫人,您这么一闹,在下的身份,只怕不保,到时候严无极找上门
来,在下不好应付啊。」王大官人笑道。

  「那也不必到此时再反悔,都来到地牢,你的身份,恐怕已经暴露了。」月
泠稳住心神,道。

  「说的也是,但毕竟没有撕破脸皮,若是此时我将你交与严无极。只怕还有
补救的机会。」王大官人叉着腰,慢条斯理地说着。

  「好,你还要什么,直说吧。」月泠冷冷道。

  「不愧是帮主夫人,果然聪明。」王大官人道,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只
要夫人肯在此处和在下苟合,让帮主看个清楚,在下愿鞠躬尽瘁,帮助夫人和帮
主远走高飞。」

  「你!」月泠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气晕过去。此人竟然色胆包天,提出如此
荒唐的要求。「不……不行,这里这么危险,出去……再说不迟。」

  「夫人,这里虽然危险,但太平帮都这样了,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出去,嘿嘿,到时候夫人抵死不从,在下可就难办了。」

  黑暗的牢房,淡薄的烛光下。呈现出诡异的场景,一个冷笑的胖子,一个脸
色苍白的绝世美人,中间是一个面无表情,仿佛蜡像一般坐着的男人。除了月泠
急促的呼吸,一点声音也没有。

  「好。」月泠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她闭上了眼睛。「遵守你的诺言。」

  「在下发誓,如果毁约,身首异处。」王大官人道。

  月泠点了点头,伴随着眼角低下的清泪,她缓缓地解开了衣衫。深暗的地牢
里,光艳动人的裸体在丈夫面前,完全向另一个男人打开。和三年前相比,月泠
的乳房更加高耸,乳头更加鲜艳,臀部明显地挺翘了不少,那不经意间的成熟诱
惑,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给予。

  她的阴部在男人面前毫无羞耻的打开,粉红色已经变成鲜红色,闭合的阴唇
已经无法抑制的张开。当男人的手开始抚摸过来,光亮的淫液已然不再受思想的
控制,条件反射的溢出。

  月泠没有闭眼,她直直地看着丈夫。

  即使是另一个男人当着他的面,用阳具插入妻子的阴道,毫不怜惜地奸淫。

  即使是男人疯狂地揉捏着月泠的乳房,侵犯月泠的口腔。

  即使用手指抽插月泠的肛门,口中不断说着侮辱的话语。

  即使是月泠不由自主地迎合,无法抑制的呻吟。

  即使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即使是月泠的淫水打湿了地面,即使是月
泠腰肢疯狂的扭动……

  甚至于那凶恶的龟头,深深地把精液打进子宫;即使是月泠颤抖着高潮,双
腿盘住了男人的腰间。

  于清的脸上,从来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不
解,没有激动。

  月泠的泪,随着从阴道流出的精液流下。

  「清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么?连月泠在你的面前被如此丑恶的男人奸
淫,你都没有丝毫反应么?」月泠低声,绝望地说道。

  扑通,扑通,不知何时,脚步声传来。月泠抬过头,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她竟看到了严无极的脸,她全身如堕冰窟,颤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大官人狂笑道,「当然是我告诉他的,让
他也好好欣赏妻子是如何在丈夫面前被干的!」

  「你,你这个骗子,你发过誓的!」月泠又急又气,眼前一片黑暗,就要晕
了过去。

  「我可没骗你,你的丈夫,于清,可不是安安全全的站在面前吗?」王大官
人冷笑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月泠有气无力,声音已经弱不可闻。

  「站在你面前的,严无极,就是你丈夫,于清!那个白痴,才是严无极,哈
哈!我可不是没骗你,你丈夫安安全全的,就在你眼前啊!」王大官人大笑道。

  「你……说什么胡话。」月泠摇了摇头,他在说什么,自己完全不懂。

  「他说的没错,月泠,我们初见之时,就在云梦庄外的小树林,不是吗?」
严无极冷冷道,每一个字,都像利刃,刺进月泠的心房。

  「你,你怎么知道……」

  「还有我们新婚之夜,你的面纱,是我用袖子隔空掀开的,不是吗?」

  「闭嘴,闭嘴……」

  「还有……」

  「闭嘴!」月泠一声狂叫,不知何处来的力气,她竟然跃了起来,扑向严无
极。严无极只轻轻一闪,就躲了开来。月泠扑在地上,望着椅子上那人,全身的
每一寸肌肤,都在纠结,都在喊叫。回头看着王大官人和严无极,她的双眼,一
片空虚,一片迷茫,连刚刚的暴怒,在无尽的绝望下,都消失无踪。

  「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做,不过,能和夫人这般一下,在下也不好拒
绝啊。」王大官人笑道。

  「呵呵,大官人,辛苦了。」严无极微笑,朝着王大官人拱手道。

  「好说,好说。」王大官人一边点头,一边开始穿衣服。

  忽然,严无极手势一变,双掌齐出,排山倒海之势,袭向王大官人。王大官
人大惊,此时他双手提着裤子,若是招架,依然不及。无奈之下,他只得纵身,
后退!

  可惜他忘记了,他身后,是铁门,无路可退!

  碰地一声,王大官人狠狠撞到了铁门。而严无极,不,是于清的掌,已经重
重印上了他的胸口。

  骨骼碎裂的声音,随着鲜血的喷涌爆裂开来。王大官人嘴角缓缓流下鲜血,
感受着心脏渐渐的停止,他死死盯着于清,道:「好,你有种,不愧是……」话
音猛然断落,庞大的身体,落在地上。于清退后了半步,抽出一把短剑,寒光一
闪,王大官人身首异处,终于,一代邪帮帮主,就这么死在了这黑暗的地牢。

  「不管如何,你都违背了誓言,死的也不怨。」于清冷冷道,回头看着晕过
去的月泠,不言,忽然拔剑,连那椅子上的「于清」的脑袋,也斩了下来。

  「不需要你了。」于清看着鲜血浸满的地牢,两具无首尸体,一具鲜美的裸
体,道,「很快,一切都结束了。」

  「紫蔓,师父,我马上就来找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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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点闲话,其实从来没有打算写长篇,本来是计划5w以内结束。结果不小
心搞多了一些,本作只是练练手,希望以后能写的更好一些。好几次想要太监,
想想看就算烂尾,也比太监强……以后有机会,会尝试好好地写一个长篇武侠。

  这篇请多多提出批评,哎,没有大纲,写稍微长一点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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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几天过去了,王大官人失踪的消息传遍了城内。但没人有把他和太平帮联系
起来,王大官人虽然是地方一霸。但没几个真正朋友,大家担心的,只不过是财
神爷没了罢了,说道捉拿凶手,不过是官府做个样子而已。

  而云梦庄,还是那么败落,今晚,它更显得败落。因为连最后一个帮众,也
离开了这里。偌大一个庄园,如同坟墓,深不见底。

  于清坐在书房,一动不动,月泠并不在身旁。他是在等什么人吗?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吱呀一声,门打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个笑嘻嘻的少
女,正是小刀。

  「于帮主,看来您早有准备了。」小刀看着拥有严无极容貌的于清,笑道。

  「既然你也知道在下是于清,那就好说了。」于清道,他的脸仍然挤不出多
少笑容,但他的眼神,却活泼了不少。

  「于帮主,紫蔓夫人说了,只要你交回易骨散,可饶你不死。」小刀不紧不
慢道。

  「哈哈,姑娘你说笑了,在下若不想,只怕紫烟谷拿我也毫无办法。」于清
道,「不过呢,既然紫蔓夫人有命,在下愿往紫烟谷走一遭。」

  「如此甚好,不过帮主若是不怀好意,有待如何。」小刀扬扬眉,道。

  「姑娘怕在下怀有异心,可以用药啊。」于清忽然诡秘地一笑,道:「比方
说,双风夺魂,就不错啊。」

  小刀一直都微笑的脸上,忽地僵住了一瞬,她凝住心神,道:「帮主真是说
笑了,小刀不懂。」

  玉清不答,站起身子,左右踱步。小刀却越来越紧张,但忽然,她放松了下
来,暗自舒了口气,捋了捋秀发,道:「双风夺魂,小刀完全没有听过……」

  「哦,你看到我脸上变色,以为中招了么,现在捋头发,打信号?」于清盯
着小刀,道。

  小刀这才真正吃惊了,她的声音,开始颤抖,道:「你说什么?」

  「不用想了,阿平现在,哦,现在叫云天,不会来的。因为,我给他准备一
个不可抗拒的礼物。」于清仰天大笑。

  于清一点没错,云天看着面前的「礼物」,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依靠对云
梦庄的熟悉,路线是他拟定的,按照小刀的计划,他会躲在窗外一丈开外,用吹
筒把药物打进屋内。

  双风夺魂,是紫烟谷最新的毒药,见效极快,任你武功再高也无法抵挡。只
不过有一弱点,药引子无臭无味,中者除了脸色变色,毫无作用。而真正药物味
道极重,若是一人携带,必被发现。

  两人同时行事,才能成功。

  小刀便独自去吸引对手,自己看清暗号,立刻行事。这便是他们的计划。

  可是现在,在必经之路上,云天看到自己一直挂念的人,秦月泠。

  她只披着一身白衣,包裹着得身体明显是赤裸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云
天颤抖着,现在明明是前去严无极住所的时间。他却一步也迈不动步子。月泠绝
美的容颜在月光下,更加楚楚动人。

  她显得如此娇弱,似乎随时生命的火焰就会消失。

  应该先去制住严无极?还是救师娘先?去制住严无极,但月泠怎么办?回来
再说,万一要是……

  严无极的住房,小刀呆呆地立着,穴道已经被于清封住。他毒蛇般的手掌,
游移在少女坚挺的胸部,那淫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刀。

  小刀的眼角流下了清泪,也许是不解为什么于清会知道这些,也许是她知道
了紫蔓欺骗了自己,也许是她看到了接下来自己的遭遇。

  「姑娘,你身材真是不错,不过在下有一事不解。看你眉锁腰直,还是个黄
花闺女。但明显经历云雨之事。」于清一边解开小刀的衣衫,一边说道。

  「哦,我懂了!必定是那紫蔓空谷寂寞,和你共赴巫山,行那有名无实的勾
当。哈哈,没错吧。」

  小刀咬着牙,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

  「啧啧,没关系,今晚,就会让你知道男人的好处。」小刀的衣物无声地坠
落,少女青春靓丽的胴体,暴露无遗。她虽然没有月泠那般天资绝色,但小巧坚
挺的乳房,光滑剔透的肌肤,足够给一个男人带来无比的享受。

  小刀闭上眼睛,于清的手按上了自己的乳房,以从来没有试过的粗鲁手法揉
捏着。她忍受着,不发出痛苦的声音。即使于清残忍地捏着粉红的乳头,向外用
力拉扯,她也没有挤出哪怕一丝呻吟。

  于清笑了一声,忽然扣住小刀的下体。粗糙的指节残暴地进入少女未经人事
的蜜部。小刀身上,一滴滴冷汗渗了出来,疼痛让她的拳头几乎要捏出血来。于
清毫不怜惜地,肆虐着小刀每一寸肌肤。她本来洁白的身躯,不一会儿,就布满
了乌青。

  啪地一声,小刀被推倒在地上,坚硬冰冷的地板上,沾染了少女痛苦的泪水
和汗珠。于清扒开她的双腿,一口唾沫吐在小刀阴道入口,没有任何停顿,巨大
的阳具,就这样深深插了进去。

  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屈辱,让小刀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可怕的呻吟。
鲜红的血,滴了下来,染红了冰冷的地面。如同利刃将身体穿透,小刀几乎失去
了知觉,她也宁愿失去一切的感觉。

  但阴道里,男人阳具每一寸的挺进,都是如此清晰,如此残酷。

  小刀等着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云天背着月泠,奔跑着,他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为何,只知道,要带着月
泠,离云梦庄越远越好。

  他终于跑不动了,停了下来,打算歇息一下。忽然,一个念头如同暴雷,想
了开来。师父?师父怎么办?自己竟然忘记了师父?云天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回
去,可是,小刀只怕。云天又悔又怒,他不明白,自己竟然会如此冲动。

  「恩……」月泠突然发出一身低吟,云天大喜,刚刚的念想灰飞烟灭。他赶
忙扶起月泠,道:「师娘,你还好吧?」

  「恩……」月泠茫然望着云天,双眼是那么无神。

  「等等,师娘,我去救师父,救于清!」云天猛然说道,是的,师父是不能
不救的,刚刚犯了错,现在也许还来得及改正。

  「于清,于清,啊哈哈哈哈!」月泠突然狂笑了起来,扯掉身上的衣服,疯
狂地撕扯。云天吓得惊慌失措,赶紧抢过已经破破烂烂的布衫。月泠身上,一丝
不挂,那惊心动魄的美艳完全暴露在夜色下。云天赶忙扭过头去,不敢直视。

  「于清,就是他,他把我送给别的男人,送给天下所有男人操,哈哈哈哈,
可笑,可笑。」月泠每一个字,都让云天五雷轰顶。

  「师娘,你……师父,怎么了?」云天抓住月泠的手,颤声道。

  「于清,他就是严无极,他杀了严无极,化身成他,哈哈哈哈哈。」

  云天眼前一黑,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是什么。一直不敢想
象,认为是无稽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不可能,师父如此爱师娘,怎么会,
怎么会。云天感觉到,天地都在眼前崩塌,粉碎,旋转。他张大了嘴,却什么声
音也发不出来。

  忽然,他的腰间一送,裤子掉了下来。云天一愣,忘了过去,呆住了。

  月泠竟然剥下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了云天的阳具,玩弄了开来。

  「师娘,住手,啊……住手啊……」云天拼命退后,想要推开月泠。但行动
不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月泠爬了上来,记忆中温柔和善的容颜,此刻充满了淫荡和放纵。云天不敢
相信,一个人的相貌,在不同的表情下,竟然会有如此大的不同。而月泠玩弄自
己阳具的手法,如此纯熟,比起紫蔓的温柔体贴,月泠的手法更加激烈,更加淫
秽,充满了放荡的挑逗。

  仿佛男人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她都了如指掌。云天愣住了,这个世界上,最
纯洁最美丽的女人,竟然比自己妓院里见过的任何一个妓女,都更会挑逗男人。

  不行,无论如何,要制止她。云天一咬嘴唇,疼痛盖过了刺激。他再次按在
月泠肩膀,刚要用力。月泠一低头,含住了自己将将勃起的阳具尖端。

  爆炸般的快感,一下子击倒了月泠。那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龟头,灵活
的香舌淫荡地扫过马眼,在龟头棱上打着转儿。云天的阳具从未如此坚硬,看着
自己从小尊敬,热爱的师娘,此刻如同最下贱的妓女,如此熟练地为自己口交。

  惊讶,无奈,愤怒,迷惑,恐惧,恶心,无数的感情如同巨浪袭来,而紧接
着,被更加可怕的滔天巨浪,肉体的欲望,精神的欲望,彻底淹没。最后,云天
的脑海里,只剩下对肉欲的臣服。

  无数禁忌的梦中,无数禁忌的念想,如今成真。云天无法否认,纵使自己如
何拒绝,事后如何自责。在梦中,他的的确确享受到了极端的快乐。

  而这快乐,和现在相比,不值一提。

  月泠的唇吻着自己的龟头,上下耸动着,忽然吸住了自己的阴囊。痒痒的酥
麻感觉,让云天发出爽快的呻吟。更令他惊讶的,是月泠竟然再次低了下去,开
始舔弄自己的屁眼。那里太脏了,不能让师娘这样做。云天这样想着,身体却不
听使唤。

  想要离开,反而迎了上去。对师娘的美好记忆,此刻涌上心头,带来的不是
温暖,而是刺激,禁忌的刺激。

  月泠喘息着,疯狂地服侍着男人,看到云天的阳具已经足够坚挺。她坐了起
来,阴道口顶住龟头,慢慢地吞入。云天爽得握紧了拳头,龟头进入了滑腻,湿
热的肉腔。阴道的媚肉死死缠绕着每一寸进入的肌肤,像无底洞一般向里吸入。

  云天知道,只有性欲极度旺盛,经验足够丰富的女人,才能让阴道给男人这
种感觉。反正,师娘也不是当年的师娘,我这么做,也没有错,师父也背叛了师
娘……也就是说,师娘,不,月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云天一声低吼他,抬起身子,猛地吻住月泠坚挺的乳头,疯狂地
舔舐,轻咬,双手搂住月泠赤裸的娇躯,抚摸着拿光洁的背部,纤细的腰肢,和
肥美的臀部。月泠吃吃地淫笑着,迎合着云天的动作。她耸动着腰肢,上下左右
地旋转着,阴道的肉壁,死死夹住火热的阳具,淫水如泉水涌出,打湿了两人的
阴毛,顺着男人的阴囊流到了地上。

  夜光下,徒弟和师娘,赤裸裸地缠绕在一起。师娘被摆成了狗爬式,挺着屁
股,玩弄着自己的乳房,浪叫着挺送着。徒弟拍打着师娘雪白的丰臀,以惊人的
速度抽插着。师娘的阴唇被来回翻腾着,溅起一阵阵淫乱的水光。阴蒂如盛开的
花朵,在男人玩弄下像真正的珍珠一般坚硬。

  「好棒,插我,干死我,啊……要泄了,用力干我的小穴!」月泠不知羞耻
的浪叫着,狂乱地迎合男人的动作。

  「恩,啊……啊……」云天用力抽送,忽然,他躺在月泠身上,大吼一声,
火烫的精液,深深地打入月泠的子宫。月泠同时发出了尖锐的淫叫,淫水喷涌而
出,满足地倒了下去。

  虽然高潮已过,但两人的性器一点都没有分开。云天惊讶的发现,刚刚射精
的阳具,居然立刻硬了起来。他翻过月泠,把她一条修长的美腿抗在肩头,重新
开始奸淫着。月泠口中流着唾液,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她挺着腰肢,双手捏住红
红的乳头,竭力缩紧阴道的媚肉,追求着更大的刺激。

  「啊……公子,你真厉害……」月泠看着云天的脸,兴奋的叫着。

  对了,师娘不认识自己了,只要不说,她就不知道我是阿平。想到这里,云
天更加兴奋,他把月泠的双腿压到她的胸前。月泠闪亮润湿的阴部,那充血的阴
唇大大打开,深不见底的阴道入口一张一合,邀请着男人的进入。

  云天腰间一沉,借着体重,阳具猛地进入了月泠的最深处,一下,两下,发
出咕咕地水声。云天和月泠吻在了一起,两人都是如此激烈,舌头仿佛两条交配
的蛇,翻腾着,缠绕着,撕咬着。月泠丰满的乳房和云天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那柔软中带着一点坚硬的奇妙触感,让云天更加疯狂地抽插。

  「啊……好深,太深了,到骚穴最里面了。奴家要死了……公子,你要操死
奴家这个骚货了……」双唇分开,不顾还有口水黏在两人嘴唇上,月泠立刻大声
的喊着,仿佛只有最肮脏的言语,才能表达这样的快感。

  「哦,哦!」又一次高潮,这一次精液更是没有丝毫溢出的角度,全部灌注
在月泠的子宫。月泠死死盘住男人的腰,痉挛地高潮着,过强的快感,让她甚至
咬破了云天的嘴唇。云天一点疼痛也没感到,他不断耸动着屁股,直到最后一滴
精液也被月泠不断缩紧的阴道压榨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云天才从迷糊中醒来,连续两次不留余地的高潮,让他几乎
失去知觉。他站了起来,行尸走肉般穿上衣服,盖住月泠赤裸的身体。看到地上
白浊的淫液,云天一个激灵,自己做了什么?竟然和师娘做了苟且之事?

  而且,还不顾小刀的安危,怎么会?云天抓扯着自己的脸颊,痛苦地跪倒在
地上,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公子,怎么了?」月泠低柔的声音传来。云天定了定神,抬起头,月泠刚
刚经历过高潮的脸颊,头发披散着,红晕尚未散去。那眼神中尚存的荡意,依旧
销魂蚀骨。

  「恩,没……没什么。」没事,师娘不认识自己,只当是一个路过的公子而
已,云天默念着,说道。

  「公子,小女子无路可去,公子,可否收留小女子。」月泠凄凉地说道,没
错,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丈夫出卖了自己,王大官人死在丈夫手上。现在,自己
和一个不知是谁的年轻人在一起,不过,他是谁,干什么的,已经不再重要了。

  「这……我看……」云天一愣,心中那股邪念传来,几乎压抑不住。

  月泠爬了过来,衣衫落地,赤裸地娇躯伏在男人面前。她坐了起来,打开双
腿,那一片狼藉的阴部,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溪,从阴道入口流出来,打湿了
下方的肛门。

  月泠一手握住乳房,另一手剥开阴唇,淫笑道:「公子,小女子愿意服侍公
子,公子可否满意。」她顿了顿,手慢慢往下,纤长的手指沾满了丑恶的液体,
插入了那肮脏的屁眼,晃动着屁股,道:「公子,奴家这个地方也能服侍公子,
来嘛,公子。」

  云天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他猛地点点头,露出笑容,道:「好,从今
以后,你这个骚货,要好好伺候我,知道吗?」

  「恩……」月泠发出一声长长的撒娇声,投入了云天的怀里。

  她不会知道,这个刚刚奸淫自己的男子,竟然是当年亲手为她端茶送水的阿
平,那个对自己毕恭毕敬,忠厚老实的乡下孩子。同样她也不会知道,刚刚的笑
容,云天在妓院里,已经对无数女人,这般笑过了。

  诡异的淫戏这边已然落幕,那边,残忍的蹂躏也到了尾声。小刀满口鲜血,
连上下唇都被自己咬破。而下体更是可怕,连大腿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她的身
上,到处是淤青,乌黑,和咬痕,仿佛刚刚侵犯自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
残暴的禽兽。

  于青却是满足地笑着,道:「姑娘,你太天真了,你以为紫蔓是为了易骨散
让你来找我?错了,她只不过想告诉我,师父已经死了,我可以回去了,哈哈,
哈哈哈哈哈。」

  看到小刀愤恨的神情,于清大笑道:「当年我们暗算师父未果,我被赶了出
来,紫蔓被留了下来。我等了这么多年,练了一身功夫,可惜师父本事太高,始
终不敢回去。」

  「到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住,就玩了一出这场戏。本来我只是摆脱于清的身
份,玩玩月泠。没想到紫蔓回复自由,竟然派了你找我。」

  「她没告诉你真相,可能是怕你吃醋,一怒之下不帮她做事了。毕竟紫烟谷
那么寂寞,就算两个女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小刀嘶哑的声音,道:「你干嘛要回去,好好的帮主不做,别告诉我什么情
深意重,像你这种禽兽……」

  「废话,帮主有什么好当的,大小事情烦得要死,还要假正经,我老早就受
不了了。月泠,嘿嘿,当年师父这个老匹夫,明知我们相恋。竟然还把我下药,
当着我的面奸淫紫蔓,他妈的,这个混蛋。」于清愤怒地大喝一声,又恢复到笑
脸,道:「不过这道道,还是蛮刺激的,让别人玩自己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快
乐,哈哈哈!」

  「变态,禽兽不如。」小刀竭尽全力,喊道。

  「哼,帮主虽好,可是紫烟谷宝物无数,药材无数,到时候我回去全部搜罗
一空,别说帮主,连皇帝也不是梦想啊,哈哈哈哈!」于清疯狂地大笑,掀翻了
桌子,扯掉了床铺。

  他继续大笑着,撕开了刚刚穿好的衣服,猛击着墙壁。

  奇怪了,就算是狂喜,这举动也未免太夸张了。更何况,于清开始抓自己头
发,一根根扯着,捶着胸膛,用力如此刚猛,以至于连血都吐了出来。

  于清已经觉得不对,他嘶哑着,指着小刀,道:「你……你干了什么?下了
毒?」

  「哼,你知道就好,你就要死了,什么皇帝啊,紫烟谷啊,下辈子吧。」小
刀笑了,虽然她现在的样子惨不忍睹,但那浅浅的笑容,却和平时无异。

  「不可能,你……」于清痛苦地倒了下去,他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可能会中
毒,小刀身子是赤裸地,什么都没有啊。

  「你不知道吧,为什么要等三年,就是为了配这个药。它敷在女子阴道内,
如果被侵犯,就会发作,没想到吧。」

  「是……是紫蔓……」

  「是的,她说是为了保护我,我看,她是怕你心怀不轨,若你不侵犯我,她
就让你回来身边,如果你不老实,就会死在她手上。」小刀微笑着,她的眼里,
充满了深深的悲哀。

  「混蛋!」于清猛地纵身跳起,一掌打在小刀的胸口。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
起,小刀一口鲜血喷出,却还是竭力说道:「我们……都死了……都被紫蔓杀死
了……很……很有趣。」

  渐渐地,她的眼前模糊了,只有于清隐约地发作的身影,她知道于清也要死
了。紫蔓,紫蔓,大家都死了,你这么做,不怕受到惩罚么?

  小刀忽然想起了什么,吐出最后一丝笑意。紫蔓太相信于清了,没有想到他
会侵犯自己。也许这么做,也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

  毕竟,如果大家都死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紫烟谷,又不能自由的活动,
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这么说,紫蔓,也不算完全出卖自己,不是吗?

  不知道真正答案,但至少能够在死前这样想,小刀最后的表情,是微笑的。

  十里之外,是云天纵马的身影,他不想再去管小刀,紫蔓,紫烟谷,不想去
管严无极,于清,太平帮。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怀中的女子,才是自己唯一的
归宿。

  不管她是温柔贞洁的圣女,还是淫荡放纵的浪女,从今往后,他的心中,便
只有月泠一人。

             【096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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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虽然仓促了一些,至少是没有太监……其实还有很多想写,想了想还
是把创意留给下一部吧(如果有的话)。长篇没有大纲,果然不行,太痛苦了。
不过其实也算不的长篇,哈哈。谢谢大家的回复和支持!哪怕有一个人支持,作
品就不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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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12 04: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