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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狂作品集】整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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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凉三叹

[ 本帖最后由 刀鱼 于 2009-2-16 14: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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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凄凉三叹


作者:紫狂
2006/03/28发表于:龙门客栈

                序 曲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强人!!!!!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23:56 05.05.25

    刚才在溜冰馆见到经典一幕!超猛强人啊!!

    小弟冰刀有问题,去找服务员换鞋,突然听见场里吵了起来,一回
  头,就看到冰场里冲出来一个人!光脚!服死这位大哥了,那可是真冰
  啊……接着后面追过来四五个染黄头发的小混混,一边追一边骂。那位
  大哥头也不回,一口气冲到外面,速度那个快啊,汗一个!

    几个小混混追到场边,手忙脚乱地脱鞋,还要追上去打。有个小个
  子指着小弟这边说:「你给我等着,一会儿收拾你!」开始还以为是说
  我,把兄弟的小心肝吓得直颤,扭脸才知道小弟旁边站着个大美女!

    靠,那女孩儿长得真叫漂亮!个子跟我差不多高,好像是大三的学
  生,穿着件橘红色的羽绒服,下面是条白色短裙,两条小腿又直又美,
  就像跳芭蕾的舞蹈演员。看得我心里忽悠忽悠,那一刻我才知道清纯两
  个字是什么意思,才知道完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还有天生丽质、国色
  天香、千娇百媚、红颜祸水……语无伦次的地方各位见谅,不是小弟太
  色,实在是MM太靓了!!

    当然MM也不是没有缺点的,当时我就想:你交的什么男朋友啊?
  一遇事儿自己撒丫子跑了。瞧那几个小混混一脸淫贱相,落他们手里能
  有好吗?那MM像是吓住了,呆在场里也不知道躲,眼睛瞪得大大的,
  就像一只纯纯的小白鸽,好可怜喔……小弟也不忍心责备她了。

    话说我辈侠义中人,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胡斐胡哥连乡下大嫂
  都救,何况在下面对如此清纯的大美女乎?一不做二不休!小弟猛然/
  毅然/决然──咳,掏手机,准备拨110报警……

    让我上去跟他们打?别逗了,他们有五个呢,以为我是蜘蛛侠啊?
  MM固然漂亮,但就是太漂亮了,我怕自己被打得让她认不出来,那就
  太冤枉了……

    废话少说,正说到小弟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突然?铛一声,大门被
  人踢开,我心说,这谁啊?忒狂了吧?抬头一看,不由是又惊又喜,竟
  然是刚才那位大哥又冲了进来!光着脚套了双皮鞋──原来他跑出去是
  穿鞋的!

    前面都是废话,下面才是经典!那大哥冲过来,一脚就把挑头的小
  个子踹飞了!日!真的飞了起来!那衰人一跟头栽到冰场里,滑出去十
  好几米!正好落在小弟旁边。可怜可怜,那头黄毛就跟墩布似的,里面
  好多冰屑……叹一个。全场一下子都震住了,真猛啊!那几个小混混等
  了五秒钟才回过神儿,几个人就跟牲口一样扑了上去。

    不瞒众兄弟们说,好久没见人打架,小弟看得是热血沸腾,那位大
  哥实在是牛大了,一对四啊!!这位大哥先蹲了个马步,吸了口气,老
  远就能听到??声,一听就知道那是腹内横隔膜向上升的声音,肯定是
  练过的。然后旋身一个侧踢,我靠!又踢飞一个!那位大哥看上去也不
  怎么壮,顶多一米七六,力量与体型完全不成比例!

    那一刻我才相信,世上真的是有猛人。那样平常的身体,那样惊人
  的爆发力,天啊,简直是传说中狂战士的化身!羡慕我吧!那时我与这
  位已经狂暴化的英雄只有十几步的距离!而且还是在英雄救美的现场!
  那位清纯美女与我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玻璃幕,连她的眉毛都能数清!嘎
  嘎,看着她担惊受怕的样子,小弟真想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沉声说:
  不要怕,相信我,大哥会打倒他们的!

    ……鄙视我吧,等我收回目光,那场今生难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四个小混混滚了一地,那位大哥傲立当场!毫发无伤!甚至连气都不喘
  一口。我发誓,我真的只朝MM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
  拚命去按replay,但上苍没有给我重放的机会……

    但精彩并未结束,就在大哥向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那个趴在地上
  的小个子突然跳起来,亮出一把的刀子!小弟当时呼吸都停止了……

    可惜冰面太滑,那家伙刚跳起来就摔了一跤。那位大哥从容走上前
  去,一脚把他踢到场边。脚法干净利落!就像踢一只死狗。最后在全场
  注视下,拉着那个靓靓的美女从容离去。

    震憾啊!小弟白白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亲眼目睹传说中的高手
  。真是太强了!!特地花半小时写出来,与大家分享绝世强人的风采!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7:29:14 05.05.25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

  回复人:辣屄!小心!  日期:17:31:56 05.05.25

    像哥哎,牛屄大了……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7:32:14 05.05.25

    哪家溜冰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33:34 05.05.25

    拿我的小鸡鸡发誓!绝对真实!

    伊兹!一个小时前刚刚发生!有一个字假话让我一辈子阳萎!

  回复人:沙漠之狐  日期:17:35:16 05.05.25

    靠,这誓太毒了,信你好了。

  回复人:光之舞  日期:17:35:56 05.05.25

    伊兹啊,早就不去。里面好多小混混,三天两头出事,老板也不管
  管。

  回复人:龙泉一剑  日期:17:36:24 05.05.25

    强人!双手写一个服字!!!

  回复人:玉玲珑  日期:17:37:13 05.05.25

    那个MM很漂亮吗?有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幸福呢。

  回复人:月魄星魂  日期:17:37:36 05.05.25

    打得好!上次一个朋友也是在伊兹,只因为撞了一下,就被那些混
  蛋给打了。向这位大哥致敬!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43:42 05.05.25

    我只去过两次,设备不错,票价也不高,没想到这么乱。我走的时
  候那几个小混混还没爬起来,嘿嘿,果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回碰
  上强人了。

    那个女孩儿超美!皮肤白得透水儿!清纯动人,可惜没带相机……
  我哭……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7:45:35 05.05.25

    偶也哭啊!四点刚从伊兹出来,刚才打电话问朋友,他也看到了。
  偶相信老鼠只看了一眼,偶朋友说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暴强!还说强
  人一记劈腿,把塑料座椅都踢裂了,比电影上还精彩!55555……
  偶为什么要早走几分钟……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7:53:18 05.05.25

    偶也没看到丫。叶子姐姐不要哭辣,抱抱。

  回复人:风流猪  日期:18:29:04 05.05.25

    噢卖糕的!今年是虾米年头,连狂战士也降生了,还带着清纯动人
  芭蕾美女。

  回复人:城管三人组  日期:18:37:53 05.05.25

    抱着无限敬仰的心情再读一遍。羡慕楼主,居然能离我的偶像那么
  近!

  回复人:灭绝尸太  日期:18:37:53 05.05.25

    踢碎塑料座椅?不可能吧,腿上至少要有四百公斤的力量!况且菜
  倒五个小混混算不上什么了不起,连杂技团的也能做到。楼主没见过特
  种兵的训练吧。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18:57:16 05.05.25

    有奖竞猜!这位强人的身份是:
    A、散打选手  B、杂技团演员  C、退役特种兵  D、隐
  名埋姓的武林高手  E、狂战士  F、其他(请说明理由)

  回复人:哈里波特大  日期:18:57:16 05.05.25

    政府刚宣布,以后吹牛也要上税。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9:17:21 05.05.25

    再说一遍:绝对真实!我选D!

  回复人:我是章子怡  日期:19:34:33 05.05.25

    A!相信楼主!能让一个男人握着小鸡鸡发誓,真诚不容质疑!

  回复人:淫贱不能移  日期:20:07:24 05.05.25

    特来瞻仰强人!!E!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23:48:51 05.05.25

    领头的小个子是不是长头发,还穿着鼻钉?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11:27 05.05.26

    没错。楼上的认识他吗?

    伊兹的老板也怪了,放着那些小混混整天打架,不怕影响生意?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00:14:15 05.05.26

    边建军跟黄毛他们是一伙的。黄毛心狠手辣,吃了这个亏,迟早要
  找回来的。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15:27 05.05.26

    哇,没想到在这里碰上行家了。原来真是专业流氓,怕怕,下次去
  要小心了。

  回复人:月魄星魂  日期:09:54:12 05.05.26

    丫原来叫黄毛,还没有别的资料啊?让我朋友来看……

     ***    ***    ***    ***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再次见到强人大哥!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34:16 05.06.14

    两个星期没去伊兹,今天一去又遇上那天的强人了!!!!还有他
  的女朋友!!(为什么不是他的亲妹妹?郁闷,蹲在地上划圈圈……)

    那几个小混混也在!他们竟然给小弟的偶像递烟!还满口「林哥林
  哥」……晕!

  回复人:升值器  日期:15:35:42 05.06.14

    不打不相识啊。莫非是同道中人?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5:35:21 05.06.14

    嘻嘻,跟偶一个姓丫。

  回复人:哈里波特大  日期:15:37:17 05.06.14

    还敢去,够强!

  回复人:灭绝尸太  日期:15:37:52 05.06.14

    原来是一场梦。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38:19 05.06.14

    几个人有说有笑,那个「黄毛」还冲他女朋友叫大嫂,MM脸都红
  了,好好清纯啊。顺便说一句,MM今天把头发扎起来了,没有穿羽绒
  服,身段就像模特一样棒!我怀疑她是花样溜冰运动员,动作完全是专
  业水准!居然还会跳跃!

  回复人:淫贱不能移  日期:15:40:51 05.06.14

    林哥!你是我的偶像!羡慕楼主!

  回复人:龙泉一剑  日期:15:41:12 05.06.14

    要求上片片!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15:41:33 05.06.14

    有奖竞猜,MM的身份是:
    A、大三学生  B、舞蹈演员  C、模特  D、花样滑冰运
  动员  E、其他(请注明理由)

    奖品为MM亲手签名玉照一张!由老鼠友情提供!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43:17 05.06.14

    555555……又忘了带相机……不要拉我,让我哭死算了……
  55555555……

  回复人:玉玲珑  日期:21:35:31 05.06.14

    紫姐姐原来姓林啊。我选其他,理由不告诉你们。

  回复人:做人要厚道  日期:21:53:42 05.06.14

    惭愧,不会滑冰。玉照倒是想要一张,A。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2:03:19 05.06.14

    偶猜这位姐姐是做广告模特滴。

  回复人:风流猪  日期:22:14:19 05.06.14

    A!强烈要求上片片!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2:23:56 05.06.14

    我发誓!明天一定带相机!

  回复人:锄禾!锄禾!我是当午  日期:22:37:58 05.06.14

    楼主保重!万一被强人大哥发现你在偷拍……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22:43:41 05.06.14

    明天我也要去伊兹!

  回复人:一日就是一天  日期:23:03:26 05.06.14

    不打了还去干嘛?花痴啊你、你、你、你……说的就是你们几个!

  回复人:郑在镐  日期:23:32:03 05.06.14

    B!支持偷拍!要求六十五度仰角!

  回复人:蠢蠢君子  日期:23:40:11 05.06.14

    这个角度好。楼主保重!我选A。

  回复人:眼中有妓  日期:23:53:23 05.06.14

    冰蓝公益广告:打击色狼,人人有责!

    我选B──!

  回复人:管理员他爹  日期:23:58:39 05.06.14

    再大的B也不用喊这么大声吧。我选C,期待楼主明天的消息!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00:23:52 05.06.15

    与虎谋皮。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24:25 05.06.15

    哈哈,就在等这位大哥。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哪能这么就算了?
  太没面子了吧?

    楼上的大哥好像认识黄毛,他这么巴结林哥是为什么啊?要不要我
  明天给林哥说一句啊?与偶像说话……想入非非中……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53:23 05.06.15

    下了吗?算了,早些休息,明天,噢今天了,带着相机去伊兹。大
  家记得叫我啊。

  回复人:蘑菇头  日期:12:14:31 05.06.15

    去了吗?

  回复人:公子小白  日期:17:28:31 05.06.15

    怎么还没回来?

  回复人:蘑菇头  日期:17:43:12 05.06.15

    楼主不会又忘了带相机吧?

  回复人:张三缝  日期:18:12:57 05.06.15

    霉姐呢?不是也去了吗?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8:20:23 05.06.15

    偶去了。但555555……伊兹今天闭馆辣,没有见到强银大哥
  和他漂漂的女朋友……

     ***    ***    ***    ***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畜牲!!!!!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4:16 05.06.15

    刚从伊兹回来。
    我去得很早,一点半就去了。刚从伊兹回来。

    我很后悔没有意识到天天想上的警告。
    那群混帐简直是畜牲!!!!!!!!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15:12 05.06.15

    怎么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6:46 05.06.15

    请原谅,事情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但我的愤怒使我无法冷静,只能
  在线整理。语无伦次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原谅。我真没想到,我们所处的
  社会还有这样的恶行!!!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16:52 05.06.15

    快说啊,怎么了?

  回复人:阳──顶天!  日期:20:16:55 05.06.15

    林哥出事了吗?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8:42 05.06.15

    今天中午,我带上相机去伊兹。一进溜冰馆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冰
  场里没几人,观众席上倒坐了不少。有一个黑胖子,一个人坐了两个座
  位,那身膘,光油都有三指厚!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就
  在一边等。

    到了三点半,林哥带着他的女朋友来了。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20:18:56 05.06.15

    楼主快点!

  回复人:五个拇指  日期:20:19:13 05.06.15

    强烈关注此贴!

  回复人:屙之花  日期:20:19:29 05.06.15

    关注!究竟怎么了?

  回复人:升值器  日期:20:20:01 05.06.15

    关注!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20:18 05.06.15

    严正警告!老鼠贴子发完之前严禁灌水!违者删ID!

    老鼠不用急,慢慢说,真的出事了吗?

  回复人:此用户已经被删除  日期:20:20:38 05.06.15

    嘎嘎,这个故事到大结局了。楼主编不下去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21:16 05.06.15

    林哥刚进来,黄毛就从楼上的办公室出来了。老远就喊:「大哥大
  嫂」,还拉着林哥的手,亲热得很。

    黄毛拉着他们介绍说:这是林刚,林哥,这是大嫂。又指着那个黑
  胖子说,这是泰熊,打泰拳的。

    泰熊站起来,我才发现他比林哥高了一个头,又粗又壮,简直是像
  练相扑的。我在旁边装做换鞋,听见黄毛说,林哥刚退伍,好身手!我
  是心服口服……

    林哥的女朋友皱着眉头,一个人拎着冰鞋走到场边,她好像有些不
  高兴,不愿意跟人说话。换鞋的时候,我看到她踝上有一条银白的脚链
  。当时是三点四十一分。我调了相机的时间,准备偷拍几张。

    但我没有拍到。

  回复人:此用户已经被删除  日期:20:21:35 05.06.15

    风铃发飙了,大家小心。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25:52 05.06.15

    林哥很讲义气,几个人有说有笑。走到场边,林哥坐下来换鞋,黄
  毛还在说,林哥越滑越好了。

    林哥刚换上一只冰鞋,正在系鞋带。旁边的泰熊突然抬起骼膊,一
  记手刀砍在林哥后颈上。林哥的头一下子撞在冰面上,那声音听得人牙
  根发酸,让我以为他的头骨都碎了。

    林哥愣了一下,立刻跳了起来,他一只脚穿着冰鞋,冰刀的护套还
  没有去,一只脚穿着拖鞋,连站都站不稳。泰熊抓着林哥的头发,对着
  他的脸又是一拳。林哥反应极快,用力一勾头,虽然被拽掉几缕头发,
  总算是避了过去。但黄毛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头顶着他脊背下面,无论
  林哥怎么用力都不松手。

    林哥拖着黄毛扶着玻璃幕跑了起来,泰熊跟那几个黄头发的混混在
  后面追。刚跑了几步,两个坐在观众席上混蛋突然拿出铁棍,对着林哥
  的腿就打。原来他们布了套,就等着林哥上钩。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30:01 05.06.15

    林哥挨了一下,也打倒了一个。但黄毛还死死抱着他的腰,让他使
  不上力气。

    那会儿场里溜冰的都愣住了,我数了数,足足有十二个人绕着溜冰
  场追着林哥打。这时候音乐停了,广播里有人说冰场需要整修,让全体
  顾客退场。我站在旁边没动。

    林哥的女朋友隔着玻璃,在冰场里追着林哥,脸都吓白了。滑了半
  圈,她才想起来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那会儿溜冰的都往场外走,她刚拿出手机,后面突然滑过来一个带
  耳环的男人,一把抢走手机,在玻璃上摔得粉碎。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40:54 05.06.15

    林哥已经跑不动了。黄毛抱着他的腰,十几个小混混围着他,拿着
  铁棍、垒球棒朝他身上猛打。林哥抱着头,蜷着身子贴在玻璃上,一声
  不吭。

    顾客都走完了,只剩我一个人站在观众席上。冰场里还有两个,一
  个是林哥的女朋友,一个是那个带耳环的男人。

    他拽着林哥的女朋友,朝入口滑了过去。林哥就在入口边趴着,那
  个带耳环的从衣服里面摸出一支警棍,带钢刺的那种,对着林哥的背打
  了过去。

    血一下子标了出来,溅在玻璃上。

    林哥一直不作声地挨打,那一下才叫了出来。

    对不起,请等一会儿。

  回复人:你傻啊!  日期:20:45:28 05.06.15

    为什么不报警!!!!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53:28 05.06.15

    他们十几个人围着林哥打了二十分钟,玻璃上、冰面上到处都是血
  。林哥的女朋友瘫坐在旁边,整个人都傻掉了。

    后来他们看到我,把我赶出溜冰馆。我出门的时候,看到他们停了
  手,拧着满身是血的林哥往楼上拖。

    到了外面,我才想起来打电话报警。摸口袋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
  满身都是冷汗。那会儿是下午四点十分,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到
  五点半才来了一辆警车。溜冰馆的老板已经在门口等了,我看到两个警
  察下来,跟老板说说笑笑进了溜冰馆,不一会儿又换了便装出来,坐上
  老板的私车走了。

    也许很傻,但我的心真的凉了。

    我在伊兹溜冰馆外等到八点,才看到那些小混混勾肩搭背,嘻嘻哈
  哈地出来。

    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我在为林哥祈祷。

    大家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直到溜冰馆
  的灯灭了,我也没有见到林哥。

  ……
               凄凉三叹


作者:紫狂
2006/03/28发表于:龙门客栈

                序 曲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强人!!!!!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23:56 05.05.25

    刚才在溜冰馆见到经典一幕!超猛强人啊!!

    小弟冰刀有问题,去找服务员换鞋,突然听见场里吵了起来,一回
  头,就看到冰场里冲出来一个人!光脚!服死这位大哥了,那可是真冰
  啊……接着后面追过来四五个染黄头发的小混混,一边追一边骂。那位
  大哥头也不回,一口气冲到外面,速度那个快啊,汗一个!

    几个小混混追到场边,手忙脚乱地脱鞋,还要追上去打。有个小个
  子指着小弟这边说:「你给我等着,一会儿收拾你!」开始还以为是说
  我,把兄弟的小心肝吓得直颤,扭脸才知道小弟旁边站着个大美女!

    靠,那女孩儿长得真叫漂亮!个子跟我差不多高,好像是大三的学
  生,穿着件橘红色的羽绒服,下面是条白色短裙,两条小腿又直又美,
  就像跳芭蕾的舞蹈演员。看得我心里忽悠忽悠,那一刻我才知道清纯两
  个字是什么意思,才知道完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还有天生丽质、国色
  天香、千娇百媚、红颜祸水……语无伦次的地方各位见谅,不是小弟太
  色,实在是MM太靓了!!

    当然MM也不是没有缺点的,当时我就想:你交的什么男朋友啊?
  一遇事儿自己撒丫子跑了。瞧那几个小混混一脸淫贱相,落他们手里能
  有好吗?那MM像是吓住了,呆在场里也不知道躲,眼睛瞪得大大的,
  就像一只纯纯的小白鸽,好可怜喔……小弟也不忍心责备她了。

    话说我辈侠义中人,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胡斐胡哥连乡下大嫂
  都救,何况在下面对如此清纯的大美女乎?一不做二不休!小弟猛然/
  毅然/决然──咳,掏手机,准备拨110报警……

    让我上去跟他们打?别逗了,他们有五个呢,以为我是蜘蛛侠啊?
  MM固然漂亮,但就是太漂亮了,我怕自己被打得让她认不出来,那就
  太冤枉了……

    废话少说,正说到小弟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突然?铛一声,大门被
  人踢开,我心说,这谁啊?忒狂了吧?抬头一看,不由是又惊又喜,竟
  然是刚才那位大哥又冲了进来!光着脚套了双皮鞋──原来他跑出去是
  穿鞋的!

    前面都是废话,下面才是经典!那大哥冲过来,一脚就把挑头的小
  个子踹飞了!日!真的飞了起来!那衰人一跟头栽到冰场里,滑出去十
  好几米!正好落在小弟旁边。可怜可怜,那头黄毛就跟墩布似的,里面
  好多冰屑……叹一个。全场一下子都震住了,真猛啊!那几个小混混等
  了五秒钟才回过神儿,几个人就跟牲口一样扑了上去。

    不瞒众兄弟们说,好久没见人打架,小弟看得是热血沸腾,那位大
  哥实在是牛大了,一对四啊!!这位大哥先蹲了个马步,吸了口气,老
  远就能听到??声,一听就知道那是腹内横隔膜向上升的声音,肯定是
  练过的。然后旋身一个侧踢,我靠!又踢飞一个!那位大哥看上去也不
  怎么壮,顶多一米七六,力量与体型完全不成比例!

    那一刻我才相信,世上真的是有猛人。那样平常的身体,那样惊人
  的爆发力,天啊,简直是传说中狂战士的化身!羡慕我吧!那时我与这
  位已经狂暴化的英雄只有十几步的距离!而且还是在英雄救美的现场!
  那位清纯美女与我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玻璃幕,连她的眉毛都能数清!嘎
  嘎,看着她担惊受怕的样子,小弟真想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沉声说:
  不要怕,相信我,大哥会打倒他们的!

    ……鄙视我吧,等我收回目光,那场今生难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四个小混混滚了一地,那位大哥傲立当场!毫发无伤!甚至连气都不喘
  一口。我发誓,我真的只朝MM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
  拚命去按replay,但上苍没有给我重放的机会……

    但精彩并未结束,就在大哥向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那个趴在地上
  的小个子突然跳起来,亮出一把的刀子!小弟当时呼吸都停止了……

    可惜冰面太滑,那家伙刚跳起来就摔了一跤。那位大哥从容走上前
  去,一脚把他踢到场边。脚法干净利落!就像踢一只死狗。最后在全场
  注视下,拉着那个靓靓的美女从容离去。

    震憾啊!小弟白白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亲眼目睹传说中的高手
  。真是太强了!!特地花半小时写出来,与大家分享绝世强人的风采!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7:29:14 05.05.25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

  回复人:辣屄!小心!  日期:17:31:56 05.05.25

    像哥哎,牛屄大了……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7:32:14 05.05.25

    哪家溜冰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33:34 05.05.25

    拿我的小鸡鸡发誓!绝对真实!

    伊兹!一个小时前刚刚发生!有一个字假话让我一辈子阳萎!

  回复人:沙漠之狐  日期:17:35:16 05.05.25

    靠,这誓太毒了,信你好了。

  回复人:光之舞  日期:17:35:56 05.05.25

    伊兹啊,早就不去。里面好多小混混,三天两头出事,老板也不管
  管。

  回复人:龙泉一剑  日期:17:36:24 05.05.25

    强人!双手写一个服字!!!

  回复人:玉玲珑  日期:17:37:13 05.05.25

    那个MM很漂亮吗?有这样的男朋友,真是幸福呢。

  回复人:月魄星魂  日期:17:37:36 05.05.25

    打得好!上次一个朋友也是在伊兹,只因为撞了一下,就被那些混
  蛋给打了。向这位大哥致敬!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7:43:42 05.05.25

    我只去过两次,设备不错,票价也不高,没想到这么乱。我走的时
  候那几个小混混还没爬起来,嘿嘿,果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回碰
  上强人了。

    那个女孩儿超美!皮肤白得透水儿!清纯动人,可惜没带相机……
  我哭……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7:45:35 05.05.25

    偶也哭啊!四点刚从伊兹出来,刚才打电话问朋友,他也看到了。
  偶相信老鼠只看了一眼,偶朋友说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暴强!还说强
  人一记劈腿,把塑料座椅都踢裂了,比电影上还精彩!55555……
  偶为什么要早走几分钟……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7:53:18 05.05.25

    偶也没看到丫。叶子姐姐不要哭辣,抱抱。

  回复人:风流猪  日期:18:29:04 05.05.25

    噢卖糕的!今年是虾米年头,连狂战士也降生了,还带着清纯动人
  芭蕾美女。

  回复人:城管三人组  日期:18:37:53 05.05.25

    抱着无限敬仰的心情再读一遍。羡慕楼主,居然能离我的偶像那么
  近!

  回复人:灭绝尸太  日期:18:37:53 05.05.25

    踢碎塑料座椅?不可能吧,腿上至少要有四百公斤的力量!况且菜
  倒五个小混混算不上什么了不起,连杂技团的也能做到。楼主没见过特
  种兵的训练吧。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18:57:16 05.05.25

    有奖竞猜!这位强人的身份是:
    A、散打选手  B、杂技团演员  C、退役特种兵  D、隐
  名埋姓的武林高手  E、狂战士  F、其他(请说明理由)

  回复人:哈里波特大  日期:18:57:16 05.05.25

    政府刚宣布,以后吹牛也要上税。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9:17:21 05.05.25

    再说一遍:绝对真实!我选D!

  回复人:我是章子怡  日期:19:34:33 05.05.25

    A!相信楼主!能让一个男人握着小鸡鸡发誓,真诚不容质疑!

  回复人:淫贱不能移  日期:20:07:24 05.05.25

    特来瞻仰强人!!E!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23:48:51 05.05.25

    领头的小个子是不是长头发,还穿着鼻钉?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11:27 05.05.26

    没错。楼上的认识他吗?

    伊兹的老板也怪了,放着那些小混混整天打架,不怕影响生意?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00:14:15 05.05.26

    边建军跟黄毛他们是一伙的。黄毛心狠手辣,吃了这个亏,迟早要
  找回来的。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15:27 05.05.26

    哇,没想到在这里碰上行家了。原来真是专业流氓,怕怕,下次去
  要小心了。

  回复人:月魄星魂  日期:09:54:12 05.05.26

    丫原来叫黄毛,还没有别的资料啊?让我朋友来看……

     ***    ***    ***    ***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再次见到强人大哥!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34:16 05.06.14

    两个星期没去伊兹,今天一去又遇上那天的强人了!!!!还有他
  的女朋友!!(为什么不是他的亲妹妹?郁闷,蹲在地上划圈圈……)

    那几个小混混也在!他们竟然给小弟的偶像递烟!还满口「林哥林
  哥」……晕!

  回复人:升值器  日期:15:35:42 05.06.14

    不打不相识啊。莫非是同道中人?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15:35:21 05.06.14

    嘻嘻,跟偶一个姓丫。

  回复人:哈里波特大  日期:15:37:17 05.06.14

    还敢去,够强!

  回复人:灭绝尸太  日期:15:37:52 05.06.14

    原来是一场梦。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38:19 05.06.14

    几个人有说有笑,那个「黄毛」还冲他女朋友叫大嫂,MM脸都红
  了,好好清纯啊。顺便说一句,MM今天把头发扎起来了,没有穿羽绒
  服,身段就像模特一样棒!我怀疑她是花样溜冰运动员,动作完全是专
  业水准!居然还会跳跃!

  回复人:淫贱不能移  日期:15:40:51 05.06.14

    林哥!你是我的偶像!羡慕楼主!

  回复人:龙泉一剑  日期:15:41:12 05.06.14

    要求上片片!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15:41:33 05.06.14

    有奖竞猜,MM的身份是:
    A、大三学生  B、舞蹈演员  C、模特  D、花样滑冰运
  动员  E、其他(请注明理由)

    奖品为MM亲手签名玉照一张!由老鼠友情提供!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15:43:17 05.06.14

    555555……又忘了带相机……不要拉我,让我哭死算了……
  55555555……

  回复人:玉玲珑  日期:21:35:31 05.06.14

    紫姐姐原来姓林啊。我选其他,理由不告诉你们。

  回复人:做人要厚道  日期:21:53:42 05.06.14

    惭愧,不会滑冰。玉照倒是想要一张,A。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2:03:19 05.06.14

    偶猜这位姐姐是做广告模特滴。

  回复人:风流猪  日期:22:14:19 05.06.14

    A!强烈要求上片片!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2:23:56 05.06.14

    我发誓!明天一定带相机!

  回复人:锄禾!锄禾!我是当午  日期:22:37:58 05.06.14

    楼主保重!万一被强人大哥发现你在偷拍……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22:43:41 05.06.14

    明天我也要去伊兹!

  回复人:一日就是一天  日期:23:03:26 05.06.14

    不打了还去干嘛?花痴啊你、你、你、你……说的就是你们几个!

  回复人:郑在镐  日期:23:32:03 05.06.14

    B!支持偷拍!要求六十五度仰角!

  回复人:蠢蠢君子  日期:23:40:11 05.06.14

    这个角度好。楼主保重!我选A。

  回复人:眼中有妓  日期:23:53:23 05.06.14

    冰蓝公益广告:打击色狼,人人有责!

    我选B──!

  回复人:管理员他爹  日期:23:58:39 05.06.14

    再大的B也不用喊这么大声吧。我选C,期待楼主明天的消息!

  回复人:天天想上  日期:00:23:52 05.06.15

    与虎谋皮。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24:25 05.06.15

    哈哈,就在等这位大哥。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哪能这么就算了?
  太没面子了吧?

    楼上的大哥好像认识黄毛,他这么巴结林哥是为什么啊?要不要我
  明天给林哥说一句啊?与偶像说话……想入非非中……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00:53:23 05.06.15

    下了吗?算了,早些休息,明天,噢今天了,带着相机去伊兹。大
  家记得叫我啊。

  回复人:蘑菇头  日期:12:14:31 05.06.15

    去了吗?

  回复人:公子小白  日期:17:28:31 05.06.15

    怎么还没回来?

  回复人:蘑菇头  日期:17:43:12 05.06.15

    楼主不会又忘了带相机吧?

  回复人:张三缝  日期:18:12:57 05.06.15

    霉姐呢?不是也去了吗?

  回复人:叶子霉  日期:18:20:23 05.06.15

    偶去了。但555555……伊兹今天闭馆辣,没有见到强银大哥
  和他漂漂的女朋友……

     ***    ***    ***    ***

  【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

  标题:畜牲!!!!!

  发言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4:16 05.06.15

    刚从伊兹回来。
    我去得很早,一点半就去了。刚从伊兹回来。

    我很后悔没有意识到天天想上的警告。
    那群混帐简直是畜牲!!!!!!!!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15:12 05.06.15

    怎么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6:46 05.06.15

    请原谅,事情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但我的愤怒使我无法冷静,只能
  在线整理。语无伦次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原谅。我真没想到,我们所处的
  社会还有这样的恶行!!!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16:52 05.06.15

    快说啊,怎么了?

  回复人:阳──顶天!  日期:20:16:55 05.06.15

    林哥出事了吗?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18:42 05.06.15

    今天中午,我带上相机去伊兹。一进溜冰馆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冰
  场里没几人,观众席上倒坐了不少。有一个黑胖子,一个人坐了两个座
  位,那身膘,光油都有三指厚!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就
  在一边等。

    到了三点半,林哥带着他的女朋友来了。

  回复人:咆哮的民工  日期:20:18:56 05.06.15

    楼主快点!

  回复人:五个拇指  日期:20:19:13 05.06.15

    强烈关注此贴!

  回复人:屙之花  日期:20:19:29 05.06.15

    关注!究竟怎么了?

  回复人:升值器  日期:20:20:01 05.06.15

    关注!

  回复人:紫色风铃  日期:20:20:18 05.06.15

    严正警告!老鼠贴子发完之前严禁灌水!违者删ID!

    老鼠不用急,慢慢说,真的出事了吗?

  回复人:此用户已经被删除  日期:20:20:38 05.06.15

    嘎嘎,这个故事到大结局了。楼主编不下去了。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21:16 05.06.15

    林哥刚进来,黄毛就从楼上的办公室出来了。老远就喊:「大哥大
  嫂」,还拉着林哥的手,亲热得很。

    黄毛拉着他们介绍说:这是林刚,林哥,这是大嫂。又指着那个黑
  胖子说,这是泰熊,打泰拳的。

    泰熊站起来,我才发现他比林哥高了一个头,又粗又壮,简直是像
  练相扑的。我在旁边装做换鞋,听见黄毛说,林哥刚退伍,好身手!我
  是心服口服……

    林哥的女朋友皱着眉头,一个人拎着冰鞋走到场边,她好像有些不
  高兴,不愿意跟人说话。换鞋的时候,我看到她踝上有一条银白的脚链
  。当时是三点四十一分。我调了相机的时间,准备偷拍几张。

    但我没有拍到。

  回复人:此用户已经被删除  日期:20:21:35 05.06.15

    风铃发飙了,大家小心。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25:52 05.06.15

    林哥很讲义气,几个人有说有笑。走到场边,林哥坐下来换鞋,黄
  毛还在说,林哥越滑越好了。

    林哥刚换上一只冰鞋,正在系鞋带。旁边的泰熊突然抬起骼膊,一
  记手刀砍在林哥后颈上。林哥的头一下子撞在冰面上,那声音听得人牙
  根发酸,让我以为他的头骨都碎了。

    林哥愣了一下,立刻跳了起来,他一只脚穿着冰鞋,冰刀的护套还
  没有去,一只脚穿着拖鞋,连站都站不稳。泰熊抓着林哥的头发,对着
  他的脸又是一拳。林哥反应极快,用力一勾头,虽然被拽掉几缕头发,
  总算是避了过去。但黄毛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头顶着他脊背下面,无论
  林哥怎么用力都不松手。

    林哥拖着黄毛扶着玻璃幕跑了起来,泰熊跟那几个黄头发的混混在
  后面追。刚跑了几步,两个坐在观众席上混蛋突然拿出铁棍,对着林哥
  的腿就打。原来他们布了套,就等着林哥上钩。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30:01 05.06.15

    林哥挨了一下,也打倒了一个。但黄毛还死死抱着他的腰,让他使
  不上力气。

    那会儿场里溜冰的都愣住了,我数了数,足足有十二个人绕着溜冰
  场追着林哥打。这时候音乐停了,广播里有人说冰场需要整修,让全体
  顾客退场。我站在旁边没动。

    林哥的女朋友隔着玻璃,在冰场里追着林哥,脸都吓白了。滑了半
  圈,她才想起来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那会儿溜冰的都往场外走,她刚拿出手机,后面突然滑过来一个带
  耳环的男人,一把抢走手机,在玻璃上摔得粉碎。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40:54 05.06.15

    林哥已经跑不动了。黄毛抱着他的腰,十几个小混混围着他,拿着
  铁棍、垒球棒朝他身上猛打。林哥抱着头,蜷着身子贴在玻璃上,一声
  不吭。

    顾客都走完了,只剩我一个人站在观众席上。冰场里还有两个,一
  个是林哥的女朋友,一个是那个带耳环的男人。

    他拽着林哥的女朋友,朝入口滑了过去。林哥就在入口边趴着,那
  个带耳环的从衣服里面摸出一支警棍,带钢刺的那种,对着林哥的背打
  了过去。

    血一下子标了出来,溅在玻璃上。

    林哥一直不作声地挨打,那一下才叫了出来。

    对不起,请等一会儿。

  回复人:你傻啊!  日期:20:45:28 05.06.15

    为什么不报警!!!!

  回复人:想上猫的老鼠  日期:20:53:28 05.06.15

    他们十几个人围着林哥打了二十分钟,玻璃上、冰面上到处都是血
  。林哥的女朋友瘫坐在旁边,整个人都傻掉了。

    后来他们看到我,把我赶出溜冰馆。我出门的时候,看到他们停了
  手,拧着满身是血的林哥往楼上拖。

    到了外面,我才想起来打电话报警。摸口袋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
  满身都是冷汗。那会儿是下午四点十分,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到
  五点半才来了一辆警车。溜冰馆的老板已经在门口等了,我看到两个警
  察下来,跟老板说说笑笑进了溜冰馆,不一会儿又换了便装出来,坐上
  老板的私车走了。

    也许很傻,但我的心真的凉了。

    我在伊兹溜冰馆外等到八点,才看到那些小混混勾肩搭背,嘻嘻哈
  哈地出来。

    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我在为林哥祈祷。

    大家都在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直到溜冰馆
  的灯灭了,我也没有见到林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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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件「【冰蓝社区】───【娱乐先锋】───【都市传奇】───畜
牲!!!!!.html」正在保存中……

  ……
***********************************

              凄凉三叹·上


              第一幕 洗礼

                01

  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偶尔夹着几声锐响。那是冰刀磕在大理石阶上
的声音,像敲碎冰层的冰凿一样尖利。楼道很暗,男人们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来
晃去,沉重得令人窒息。她看到林刚的头被人按着,血从凌乱的头发中滴落。

  楼上的经理室足有四十平米,放着真皮座椅和宽大的办公桌。房间两侧都是
落地窗,透过内侧的玻璃,整个溜冰场都在眼前。银亮的冰面上刀痕交错,场边
一滩血迹,红得刺目。

  有人扭着她的手臂,很痛。她想挣扎,但身体却抖得无法控制。那些不怀好
意的眼神,使她明白,这一切远未结束。

  甚至是刚刚开始。

  「郎哥,打成这样,不会有事吧?」一个瘦子悄悄说。

  「一个退伍兵,一个在校学生,都是外地人。就是打死,也没人收尸。」带
耳环的男子说。

  「肏你妈!装什么死!你不是很屌吗?」黄毛抓住林刚的头发,把他的头重
重砸在玻璃茶几上。

  林刚眉棱裂开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刹那间淌过眼睑,涌入圆瞪的怒目里。
他身上看不到一块好肉,背上的衬衣被打得稀烂,布料血肉粘连在一起,一片模
糊。

  「好汉!」黄毛一挑拇指,「真他妈好汉!把他手放好。」黄毛两手握住垒
球棒,像打高尔夫一样斜着脸比了比,然后砸了下去。

  「格」的一声闷响,那条筋骨结实的手臂猛然一折,弯成一个骇人的角度。
林刚一声不哼,只是额角的血管一阵暴跳。

  她疼得心都抽搐了。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屋里唯一的女子哭着喊道。

  「哟,你马子替你求情呢。」黄毛用球棒戳着林刚的脸。

  林刚吐了口血沫,「我认栽。你说,想怎么样?」

  「还屌!你他妈还屌!」黄毛劈头盖脸打下去。

  一分钟后,黄毛停了手,喘着气说:「还屌不屌了?」

  林刚没有作声。

  黄毛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你问我想怎么样?好说,出来混的,讲
究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打了我们兄弟五个,我们就打断你手足,一报还
一报。至于林哥这件衣服,我们兄弟看着眼热,想来穿上试试。」

  林刚的眼睛顿时红了,咆哮着拚命挣扎。黄毛对准他颈下动脉,一棒把他打
倒,手下的兄弟用准备好的铁链,把林刚结结实实捆起来,拴在窗户旁的不锈钢
扶手上。

  陶倩倩一米七二的身材比黄毛还要高出许多,但在泰熊手里,就像个一碰就
碎的洋娃娃般娇小。她没有听太懂黄毛说的手足、衣服,但男友身上的伤痕和黄
毛眼中的淫意,让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不……不要……」她的声音因为即将到来的恐惧而颤抖。

  她是舞蹈学院的学生,今年刚满二十一岁,这个月底就要毕业。与那些整夜
不归的同学相比,家境平常的陶倩倩一直心无旁?地飞旋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中。

  即使在舞蹈学院这样美女如云的地方,陶倩倩出众的相貌也吸引着无数人的
目光。她的身高完全不足以作为成熟的依据,因为她的眼睛还像孩子一样纯真。
即使她成为三百名学生中唯一获得红舞鞋的毕业生,清澈的眼睛里依然没有丝毫
杂质。班里风头最劲的金巧燕曾经酸溜溜地取笑她:就像白开水一样单纯。

  这种清纯并未影响她的成就。事实上,这种近乎绝迹的清纯在她身上呈现出
一种难得的脱俗气质,早在入学之初,擅长芭蕾的陶倩倩就被老师和同学们视为
明日之星。还未毕业,她已经接到了几份合约,甚至包括兰博特芭蕾舞团。

  太多的选择使她无所适从,因此刚刚退伍的男友特地赶到她所在的城市,一
同筹划未来的生活。

  比她大四岁的林刚,从小就是她的保护者。林刚家在农村,一直跟着姑妈长
大。家境的贫寒使他立志要出人头地。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他弃学从军,在部
队练就了一身功夫。军方有意提拔他作为骨干,但林刚考虑之后,婉言拒绝了。
他希望能干一番自己的事业。

  「我一定会成功的。」林刚认真地对女友说。

  许多人都对陶倩倩的选择表示不解,一个当兵的能有什么前途?但陶倩倩相
信自己的男友,相信他能保护自己,带给自己想要的一切。当一些同学驾著名车
出入校园的时候,陶倩倩仍像一个少女一样,编织着自己玫瑰色的梦想,以至于
有人半是羡慕半是玩笑地说:倩倩会在玻璃罩里过一辈子呢。

  陶倩倩不觉得玻璃罩有什么不好。她最喜欢的舞剧是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
的《睡美人》。公主在洗礼时受到巫女恶毒的诅咒,诅咒她会在十六岁生日时死
去。而紫丁香仙女许下诺言,经过一百年的沉睡之后,一个进入幻境的王子,会
来唤醒丛林中的公主,两人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有舞蹈,有林刚,这就够了。何况还有那么美好的未来。
  
  「不愧是跳芭蕾的,这两条腿可真正点!」

  纯白的透明丝袜蝉翼般覆在腿上,印出小腿玲珑的曲线,细腻而又光滑。纤
细的脚踝只有盈盈一握,踝上绕着一条银白的精致细链,链上还悬着几个小小的
银铃。林刚最喜欢她的脚,却从来没有说过,只偷偷买了脚链送给她。这并不是
一件很昂贵的饰物,陶倩倩却十分高兴,一直带在身上。

  黄毛拿起她的小腿,在手里摩挲着,甚至还放在脸上磨擦。当他鼻上的钢钉
碰到腿上,陶倩倩吓得啼哭起来。她拚命挣扎,过于光滑的小腿竟然从黄毛手里
溜出,脚上的冰鞋还没有来得及脱去,鞋底的冰刀险些划着黄毛的手臂。

  带着耳环的男子坐在边总的座椅上,架起腿,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黄毛丢
了面子,恨恨骂了句粗口,等重新抓住陶倩倩的脚踝,他没有脱去少女的冰鞋,
而是用一根细铁棍从两只冰刀中间穿过,把她两脚固定在一起。然后拖着无法站
立的少女来到林刚面前。

  偌大的溜冰场早已人去楼空,只有这间经理室挤满了人。其中五个染了黄头
发的,是黄毛和他的兄弟。客人是当地另一伙地痞,老大就是带耳环的郎峰。

  黄毛在林刚手里吃了亏,知道他们五个再怎么也不是林刚的对手,于是表面
上巴结讨好,让他失去防备,背地里请来朗峰和泰熊,设下圈套来报复林刚。

  黄毛套出这对情侣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背景,下手更不留余地。这会儿
生龙活虎的林刚被打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美女,十几个痞子
的兴致反而更高了。

  「林刚,醒醒……」少女无力地摇晃着男友,心里又怕又慌,乱成一团。她
抬起脸,泣不成声地说:「求求你放了我们,我可以给你钱……」

  「我要的……可不是钱。」

  黄毛打了个手势,两个小混混抓住陶倩倩的肩膀,把她按在地上,背对着林
刚。

  黄毛用力一脚,踢破了林刚的嘴唇,「他妈的,睡得跟死狗一样!」

  林刚从剧痛中醒来,正看到黄毛按着自己女友的脖颈,把跪在地上的倩倩按
得低下头去。被铁棍穿在一起的冰鞋无法分开,光洁的丝袜玉腿并拢,贴在深褐
色的木地板上。米黄色的齐膝裙向上升起,露出两截圆润光洁的大腿。裙子后面
绷紧,印出臀部浑圆的曲线。

  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观察过自己的女友,隔着薄薄的纱裙,少女柔美的曲
线清晰地暴露在眼前,林刚第一次发现,倩倩的身体竟然是这么美。

  「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就对了!」黄毛大力拍着林刚的肩,「不过林哥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
着就够了。」

  「上次惹林哥不高兴,就是因为摸了大嫂的屁股。现在你马子的屁股就在这
里,林哥看仔细了,我要开始摸了……」

  少女惊叫着拚命扭动身体,但她肩膀被两个男人按住,圆臀只能左右摆动,
惊恐中,流露出迷人的韵律。

  黄毛两眼冒火,「学跳舞的就是不一样,摇起屁股来,比做鸡的还骚!」

  陶倩倩身体猛然一僵,接着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尖叫,就像一只蟑螂爬到身
上一样恐怖。黄毛张开手,用力抓住少女滑嫩的臀部,「喔」的张圆了嘴巴,作
出一副淫贱的表情。

  「混蛋!」

  林刚的怒吼被扫来的球棒打断,几枚牙齿飞了出去。

  少女的悲鸣声中,一双肮脏的手掌盖在少女未被人触摸过的禁地上,恣意揉
捏起来。丝裙包裹下的臀部又圆又滑,充满了骄人的弹性。黄毛抓住两团滑腻的
臀肉,像要把手指插进里面般用力。

  两只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合成一个完美的球形,但此时这只迷人的美臀却被
一个下流的痞子抱在手中,又摸又拧,玩弄得不住变形。他分开臀肉,把丝裙推
进臀缝,恣意把玩着少女滑腻的圆臀,手指无所不至地四处摸弄。

  「好玩好玩,」黄毛把手放到鼻边,用力吸着气,「我靠,爱死人的女儿香
啊!」他一挥手,「弟兄们都来摸摸!」

  几只手立刻伸来,摸在少女挺起的美臀上。

  房间里响起少女羞痛已极的呜咽声。在男友面前,被一群陌生人,一群无赖
按在地上,任意摸弄自己的身体。即使在梦中,陶倩倩也没有想过世上会有这样
无耻的行径,更想不到自己会成为暴行的受害者。


                02

  朗峰取出打火机,点了根烟,神情莫测地望着这一幕。

  黄毛拍着林刚的腮帮,「小屄,服不服?」

  林刚嘴上挨了一击,一颗牙齿穿过上唇,他张了张嘴,把打折的牙齿吐到黄
毛脸上。

  黄毛冷笑着抓住陶倩倩的裙摆,向上提去。裙摆越升越高,裸露出优美的大
腿,仙蒂纯白丝袜包裹下的大腿白亮而又光滑。这双修长精致的美腿,曾经在舞
台上受过无数赞誉。可这里不是舞台,而是供奉罪恶的祭坛。

  裙摆在丰翘的圆臀下绷紧,在周围野兽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米黄色的短裙
褪过肌肤,臀球像剥壳的鸡蛋一样,裸露出一团白皙光滑的美肉。

  「你马子穿的是连裤袜啊。」黄毛怪笑着说:「林哥也不嫌麻烦,干起来多
不方便啊。」

  薄薄的丝袜勾勒出动人的曲线。隔着半透明的丝物,能看到少女光洁无瑕的
肌肤,还有裤袜下丝质的小内裤。美好的胴体洋溢着迷人的青春气息,无法包裹
的体香透过丝袜飘逸在空气中,撩拨着雄性如火的欲望。

  陶倩倩脸颊贴在地板上,一个劲儿掉着眼泪,「求求你们,不要……」然而
她也知道,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劳。

  黄毛手指伸到少女腰际,勾住裤袜边缘,像剥香蕉一样,把裤袜褪到臀下。

  「喔──」周围发出一阵怪叫。

  丝袜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就像新雪一样晶莹。窄小的
内裤被臀肉撑满,勉强遮掩着少女最后的秘密。黄毛拽住内裤上缘提起,充满弹
性的丝质内裤深深嵌进臀缝,整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黄毛把少女的屁股提起来,得意地拍打着,「小屄,傻了吧?还敢跟老子装
牛屄!」

  陶倩倩裙子掉在腰间,身体弯成锐角,整个下体裸露在外,只有一双雪白的
溜冰鞋还穿在脚上。拧成条状的内裤被人提在手中,就像一根绳索把雪臀吊在半
空。无比的耻辱使她挣扎起来,浑圆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动,那种活色生香的美
态,令在场的男人都立刻硬了起来。

  黄毛把陶倩倩的内裤扒到臀下,不顾她的挣扎,抬起她的屁股,用力掰开。
他低头一看,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怪叫道:「老大!你马子还是个处女哇!!」

  林刚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他死死盯着黄毛的手指,眼神几近疯狂。

  他曾经要求过,但倩倩没有同意。

  「那怎么行?」陶倩倩羞红了脸,小声说:「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陶倩倩不是不知道学院的风气,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舞蹈学院唯一
的处女。当然,同学不这样认为,她们认为整个学院不会有一个处女。入校的新
生──假如还是处女,都会在第一年急急去掉自己的处女标志。

  也许是误把性感与放荡混为一谈,也许是出于现实,这些曾经充满梦想的少
女,到毕业时往往已是阅人无数。像金巧燕,已经换了不下十个男伴,从同学到
现在的张总,年纪一个比一个大。有人笑话她时,她无所谓地说:「这有什么?
等我有了钱,就包养十个小白脸,一个比一个年轻。」

  陶倩倩就吃吃地笑,藉着压腿低下头,把发烫的玉脸埋在腿上。

  屈体九十度,双臂张开,上身紧贴地面,下体抬高──这样的动作对于能够
反手握住足尖的陶倩倩来说并不困难。但这无疑是陶倩倩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刻。
因为这个动作是在这一群男人面前暴露出臀部,而且是一丝不挂的臀部。

  「屁股再抬高点!让你男朋友看清楚!」

  林刚呆呆望着前方。那具属于他的肉体离他的眼睛不到半米。丰润的臀球微
微翘起,就像一只多汁的水蜜桃,饱满而又柔腻,比他梦中的更美丽。

  但他宁愿看不到这一幕。自己心爱的女友,在一群流氓围观下,被一个下流
的痞子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强迫着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林刚像野兽一样嘶声嚎叫起来。

  「啪!」旁边一个小混混给了他一个耳光,「鬼叫个屁啊!好好看!」

  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夹
着一团白净的软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里面
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

  陶倩倩绝望地闭上眼,咬着嘴唇痛哭失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女赤裸的下体上,黄毛「唔」地拖长声音,两手按住
柔嫩的阴唇,慢慢分开。

  一抹迷人的红腻从少女股间露出,随着手指的移动柔柔绽开。相对于成熟女
性来说,陶倩倩的性器还有些稚嫩,外阴唇上光洁无毛,白白嫩嫩,里面色泽红
润,两片小阴唇像脂玉般柔腻,散发着娇艳的光泽。

  黄毛跨在陶倩倩腰上,抱着高耸的屁股,把少女密闭的性器完全剥开。细巧
的小阴唇圆圆张开,露出一只指尖大小,色泽红嫩的入口。入口内,有一片薄薄
的韧膜,带着浅浅的白色。

  「哈哈哈哈……」黄毛舔着嘴唇狂笑起来,「这回可赚大了!处女哎!摄像
机呢?快打开!把我给这大美女开苞的精彩画面都拍下来!」

  「不!」陶倩倩尖叫一声。如果被录下强暴的场面,她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后
果。「不要……」她哀求说。

  一个染黄头发的混混拿来摄像机,把取景框对着少女的屁股按了开关。

  黄毛急匆匆扯开裤子,一边掏出发硬的家伙,对着陶倩倩的屁股,一边对林
刚说:「小屄!老子要干你马子了!处女啊,哈哈哈哈……」

  「别急啊。」

  郎峰坐在皮椅上,仰着脸慢慢转着,「这仇也报了,气也出了,叫我们兄弟
来,就是看你玩女人的吗?」

  「瞧郎哥说的,我这不是……」

  「是什么是?」泰熊眼一瞪,「我们兄弟坐旁边干看,你他妈又摸又捏的,
看不起我们老大啊?」

  郎峰人多势众,黄毛的几个弟兄都没敢吭声,黄毛只好说:「那怎么……当
初不是说好了吗?这小妞人人有份,谁都少不了!熊哥要喜欢,想多干两次也行
啊。」

  「人人有份是没错。」郎峰把烟蒂按在桌上,「可也得有个谁先谁后吧?」

  黄毛笑容僵住了,郎峰他惹不起,但让他把这个处女让出去,他更不舍得。

  「那……郎哥,你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看着办吧。」

  黄毛想了半天,试探着说:「要不……摸牌?」

  「成。」郎峰干脆地应道。

  手下的弟兄送来扑克,黄毛挑了两张,放在桌上,大方地说:「郎哥,你先
来!」

  郎峰把牌一推,板着脸说:「这算什么?你们五个,我们兄弟八个,挑两张
什么意思?」

  黄毛有些不明白,「郎哥的意思是……大家都摸?」

  「废话。十三个人,一人一张,按点儿来。」

  溜冰馆内的温度控制在零度以下,经理室虽然温度略高,仍是寒意刺骨。赤
裸着下体的陶倩倩不住颤抖,她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一群流氓的赌注,一副扑克的
点数将决定着谁将占有自己的处女之躯。她无法看到身后的林刚,但她知道,林
刚在看着这一切。她无法想像,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男友。

  十三张扑克在桌上排成一列,由郎峰先挑。黄毛心里暗暗使着劲,祈佑不要
让他先上了陶倩倩。

  郎峰没答理黄毛,他摊开手,把牌一把收起来,从里面挑出黑桃A,然后把
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接着踢开皮椅,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朝陶倩倩走去。

  黄毛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顿时急了,「哎,郎哥!」

  泰熊朝他后脑勺猛地拍了一巴掌,横眉瞪眼粗声大气地说:「怎么着!你不
挑?」

  黄毛眼睁睁看着郎峰脱下裤子,走到伏地的美女臀后,他重重喘了口气,从
扑克里摸了一张。

  呼吸声越来越急,林刚突然叫道:「不──!」声音几乎震碎了宽阔的落地
窗。

  郎峰像是没听见,他分开腿,站在陶倩倩身后,两手托着陶倩倩圆润的大腿
根部,把她颤抖的屁股抬起来。少女白净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开,白腻
腻柔软得仿佛就要化开。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青色的血管像游
动的小蛇一样鼓起,坚硬的龟头黑黝黝就像一件铁器。

  脸色阴沉的男子笑了一下,龟头对着白臀的裂缝缓缓沉下。

[ 本帖最后由 刀鱼 于 2009-2-16 14: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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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林刚像困兽一样疯狂地嚎叫起来,身上的铁链铮铮乱响,连不锈钢扶手也拉
弯了。

  旁边几个小混混变了脸色,不由自主地退开一步。如果在平时,说不定林刚
真能挣开这条铁链,但现在,他只能在自己身上多添几条伤口。

  陶倩倩哭着拚命摇头,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后,凄恻得让人心碎。她死
死并紧双腿,扭动臀部,但她的动作只能让自己无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诱人。

  郎峰握住陶倩倩的长发,迫使她仰起脸,然后俯身,龟头压入少女丰翘的雪
臀。

  陶倩倩清秀的面靥一片惨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发红。她闭着眼,小
巧的鼻翼不住翕张,泪水从精致的脸颊上源源淌过,神情绝望而又凄楚。

  取景框从陶倩倩脸上慢慢移开,最后定格在她白皙的美臀上。半透明的连裤
袜被褪到大腿中间,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丝质的小内裤卷成一条细绳,挂在臀
缘。上面是少女鲜嫩的阴户。郎峰的阳具正插在两片阴唇之间,用力前挺。

  房间里连粗重的呼吸声都止住了,连黄毛也忘了愤恨,紧盯着美少女即将破
处的一刻。

  郎峰的阳具发黑,一看就是滥交过的老鸟。相比之下,陶倩倩纯洁的就像一
个天使。她甚至连手淫都没有过,阴户干净得就像沾着晨露的花蕾,红白分明。
摄像机忠实地纪录下这一幕:鲜美的阴户被一根丑恶的肉棒强行进入,夺走了少
女宝贵的……

  「呀──」陶倩倩脸色越来越白,突然痛叫失声。

  林刚眼前一黑,一口血立时吐了出来。

  阳具已经触到了处女膜,但干涩而又过于紧窄的阴道,阻挡了龟头进一步探
入。郎峰并不着急,他玩过许多处女,知道该如何占有她们。况且他还有许多时
间。

  阳具退出少许,紧绷欲裂的处女膜微微恢复原状。陶倩倩哆嗦着喘了口气,
颤声说:「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我不会报警……」

  两伙流氓哄堂大笑,有个痞子怪叫说:「我代表徐队长谢谢你了啊。」

  陶倩倩的哀求凝固在喉咙中,曼妙的身体弯成斜体的N形,朗峰扳着她的肩
膀,趁她松懈的时刻,铁棍似的阳具毫不留情地顶入处女的阴道。

  林刚睁着肿得发亮的眼睛,眼珠红得滴血。他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阳具插
入女友阴户,在倩倩未曾玷污的身体钻入半截,那只雪白的屁股痛得收成一团,
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对他哭诉……身上所有的伤痕加起来,也抵不上林刚此时
心头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呛出血来,满腔的勇气和力量从这一刻
起化为乌有。

  恐惧一旦成真,痛苦似乎变得虚幻了。陶倩倩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陌生人是如
何进入自己体内,阳具顶入阴道,将薄薄的处女膜撕得粉碎,就像一只木楔从臀
后的空隙楔入,顷刻间,身体就不再完整。

  这个跳芭蕾的处女皮肤很凉,体内却温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即使没有那层
处女膜,郎峰也相信她真是处女。这样紧密的阴道,显然是第一次接纳男人。郎
峰向后退了退,从陶倩倩臀内拔出的半截阳具已经被鲜血染红。

  白净的外阴唇被带得向外翻开,内侧已沾满鲜血。接着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撑
大的阴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条白色的丝质内裤上。

  当阳具再次进入,陶倩倩哭叫着挣扎起来。郎峰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
阳具藉着鲜血的湿润狠狠捣入少女腹内。

  圆臀左摆右晃,试图摆脱那根带给她痛苦和耻辱的阳具。但无论她如何摇晃
身体,阳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从旁边看来,倒像是底下的少女主动
摆动屁股,来套弄那根阳具。那些地痞看得眼热,要不是碍着郎哥的面子,早忍
不住在少女身上摸弄起来。

  僵持了片刻后,郎峰全力一击,整根阳具尽根而入。陶倩倩银铃般的嗓子已
经叫得沙哑,这一次凶猛的进入不仅贯穿了她溢血的阴道,也耗尽了少女已经饱
受折磨的意志。陶倩倩低低痛叫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郎峰骑在跪伏的少女身上,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插在陶倩倩高翘的圆
臀中央。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落红。郎峰精赤着腿,阳具直起直
落,像一根铁杵,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

  最初的干涩过后,阳具插弄得越来越顺畅。阴道内满溢的处子之血,代替了
蜜液的润滑。随着阳具的捅弄和鲜血的流淌,处女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叽叽」
的泥泞声。密闭的阴唇被插弄得翻开,蜜肉间鲜血四溅。

  伊兹的老板边建军让人上来通知一声,刑警队徐队长接到报警,马上要来,
让他们关上门,拉上窗帘,别弄得动静太大,又交待,「注意点儿,最好别出人
命。」

  十几个流氓反锁了房门,拉上窗帘,然后围住这对情侣,恣意折磨玩弄。

  房间暗了下来,旋即又灯光大亮。陶倩倩脸色苍白,两腿间白色的小内裤被
鲜血湿透。血迹渗过薄薄的小内裤,顺着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将大腿内侧染得一
片殷红。

  当一条腿被敲断,林刚又一次昏迷过去,没有看到郎峰在自己女友体内射精
的一幕。

  摄像机清晰地纪录下这一切。郎峰抱住陶倩倩软绵绵的腰肢,在她屁股后面
急速地抽动片刻,然后顶住她的下体,将那只充满弹性的圆臀压得扁扁的,接着
剧烈地喷射起来。

  痛苦和疲惫使陶倩倩濒临昏迷,她无力地翘着屁股,任由这个陌生的流氓把
精液射进自己子宫内,没有任何反抗。

  抽到第二位的小混混,乖巧地跟泰熊换了号码,黄毛铁青着脸,紧紧握住手
里的黑桃K,恨不得手里有支AK47,把这两个看不起自己的家伙扫成蜂窝。

  泰熊的体重将近二百公斤,几乎是陶倩倩的四倍,他伸出多毛的大手,抓住
陶倩倩粉嫩的臀球往两边掰了掰,然后掏出又黑又粗的家伙,顶住了陶倩倩小巧
的肛门。

  陶倩倩凄厉地哀叫划破了溜冰馆的寂静。刚进来的警察皱起眉头,「楼上干
什么呢?」

  「刚聘的歌手,吊吊嗓子。」

  徐队长板着脸,严肃地说:「你是我们区的安全生产标兵,要注意影响,不
能搞黄赌毒那一套。」

  「那当然那当然。」边老板说:「现在生意不好做啊,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得
罪了人,打骚扰电话,报假警,让徐队长又空跑一趟。」

  徐队长摆了摆手,「群众反映这里有人斗殴。」他眼睛扫过冰场,没有在那
滩血迹上停留半秒,就收回目光,「不要认为个别人的斗殴是小事。问题往往就
出在小事上。问题虽小,对治安环境的影响却很大。目前公安部门任务非常重,
人员、装备、经费都难以满足社会需求,许多事情你们要自己处理好,不要给政
府部门添麻烦……」

  陶倩倩的哭叫声断断续续传来,徐队长却像没有听到,他一边走一边说,等
从房间出来,已经换了便装,跟边老板扬长而去。

  泰熊捏住陶倩倩纤细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耸一耸,就像一头长满黑毛
的巨熊,猛干着少女娇嫩的后庭。陶倩倩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地挺弄,拍打得啪
啪作响。她的腰肢仿佛被拗断一样,软软垂在地板上。纤美的身体就像套在泰熊
大屌上的玩具一样,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摆动。

  林刚右手摊在墙脚,五根手指都被砸成粉碎性骨折。被铁器刮破的头皮上,
与头发粘成一片的鲜血已经凝固,他眯着眼,呼吸渐渐微弱。

  陶倩倩痛昏又被痛醒。刚刚开苞的阴道还未愈合,又被人残忍地破肛,前后
两个肉穴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身体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
股间,把身体剖成两半。

  随着泰熊的挺弄,郎峰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从阴道缓缓淌出,落在臀下的内
裤上,混着血丝,浑成又浓又稠一缕,湿湿黏黏垂在腿间。


                04

  泰熊从陶倩倩肛洞里抽出阳具,呸了一口。他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女人,陶
倩倩这样不会叫床、不会扭屁股、不会迎合男人的女孩,再漂亮干起来也像奸尸
一样兴致索然。

  两位老大干完,其他男人立刻围了上来,按号码顺序轮番享用陶倩倩动人的
肉体。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亮,大街上人来人往,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溜冰馆紧闭的大
门,更没有人知道里面上演着什么样的暴行。

  长条玻璃茶几被推到房屋中间,他们松开铁棍,扒掉陶倩倩脚上的冰鞋,剥
掉她的上衣,把她双手捆在背后,抬起几近全裸的少女仰面放在茶几上。

  一个瘦长脸流氓拿出匕首,把那双纯白的连裤袜从中划破,再挑断内裤,然
后锋刃平放在少女雪白的大腿内侧,刮去上面黏稠的精血混合物。

  刀锋掠过,被污物覆盖的肌肤暴露出片片的白皙,娇嫩的犹如花瓣。接着那
人把刀尖伸到陶倩倩两乳之间,挑断了那只浅粉色的乳罩。

  乳罩掉落,露出洁白的胸乳。陶倩倩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由于一直束胸的
缘故,她的乳房并不大,乳头小小的,带着嫩嫩的水红,仿佛轻轻一捻,就会羞
涩地迸裂。

  「这么小?太平公主啊!」瘦长脸在她胸上摸了一把,然后拉开陶倩倩紧并
的大腿。

  那双腿极为修长,长度超过了九十公分,打开度轻易就超过了一百八十的直
线,就像一柄象牙玉骨的折扇,向上伸展成一个钝角。角尖便是她白软的阴阜。

  良好的舞蹈训练,使她的双腿拥有完美的曲线。在胡桃夹子那场舞蹈中,她
曾以三十二个单腿旋转,赢得了满堂掌声,同时也赢得了象征荣耀的红舞鞋。

  瘦长脸把那双腿放在肩上,狠狠捅入。陶倩倩皱起眉头,痛楚地低低呻吟一
声,小巧的足尖微微绷紧。

  她的脚很小,也许是太过完美的缘故,足尖并没有因为受芭蕾鞋的挤压而变
形,透过丝袜,能看到她纤巧的趾尖,就像光洁柔润的玉扣紧紧并在一起。

  线条优美的小腿在男人肩头轻轻摇晃,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银白色的脚链
一荡一荡,仿佛随时都会从足尖滑脱。陶倩倩已经陷入昏迷,而身边的那些男人
情绪却越来越高涨。

  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小混混们,一个接一个爬到陶倩倩身上,尽情奸淫着这个
明日之星。他们从各种角度侵入陶倩倩的身体,恣意玩弄着她前后两个肉穴,甚
至有人跨在少女脸上,试图把阳具插到她口中。

  处女的身体被这群野兽肆无忌惮地蹂躏,陶倩倩早已支持不住昏迷多时。她
的阴道和肛洞都被撕裂,子宫被各种血型的精液胀满,过多的失血和长久的折磨
使她虚弱不堪,这样的暴行再持续下去,也许她就会被活活奸死。

  当黄毛爬到陶倩倩身上,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摄像机的磁盘早已录满了
少女被人轮流强暴的画面。郎峰和泰熊已经离开,只剩下自己的四名兄弟,还有
倒在墙脚的林刚。

  陶倩倩躺在茶几上,大腿张开,拉成一字,小腿从边缘垂下。破碎的丝袜和
内裤掉在膝盖上,大腿下面湿漉漉一片。雪白的臀肉早已湿透,圆润的臀球贴在
玻璃上,浸着黏白的精液,在黄毛的挺弄下前后滑动,发出有节奏的叽叽声。

  下午还是处女的阴道,经过五个小时的摧残,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肉棒插在
里面,就像在干一只灌满精液的肉囊,感觉不到丝毫紧窄的磨擦力。费尽心思做
下圈套,却让郎峰抢了她的处女,黄毛气得脸色发青,一边干,一边破口大骂。

  大哥吃亏,做小弟的也没面子。这个说:「郎峰真不是东西!」

  那个说:「连我们老大也不放在眼里,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

  看着郎峰他们轮番干这个美女,黄毛早就忍不住射了几次精。这会儿越干越
气,肉棒也软了下来。恼得他跳起来,拿起那根带刺的警棍,朝林刚劈头盖脸砸
了一顿。

  林刚就是铁汉,这会儿也被打软了,他无力地惨叫着,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
没有。

  黄毛停下手,指着林刚被打豁的鼻子说:「小屄!服不服?」

  「……服……服……」

  「还屌不屌!」

  「……不……不屌……」

  林刚遍体鳞伤,一条腿、一条骼膊和五根手指都被打断,伤处的淤血又黑又
紫肿得发亮,再没有当初以一对五的强悍。

  黄毛估计他八成要落下残疾,算是出了口恶气,「算你小子走运,这次是给
你个教训,」黄毛捏住林刚的下巴,咬牙说:「做人,不要太屌了。」

  「是……是……」林刚有气无力地说。他吃力地翻翻眼珠,只见自己的女朋
友赤裸裸躺在茶几上,一动不动。

  「老大,还有一条腿呢。」

  「不,不……」林刚惊慌地叫道。他突然发现,自己仅剩的一条腿是多么宝
贵。

  「我来打!」一个小混混拿起垒球棒。

  「要不挑了这小屄的脚筋?」另一个混混拿出匕首。对他们而言,弄断这条
腿只是个小小的乐趣。

  林刚吃力地咽着吐沫,眼珠在肿成一条缝的眼皮里转来转去,紧张地看着黄
毛。对他而言,这是他仅剩的一条腿。

  「林……刚……」陶倩倩轻轻呢哝一声,眼角涌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昏迷中,她看到自己登上了莫斯科芭蕾舞大奖赛的舞台,穿着那双红舞鞋,
轻捷地飞旋着。当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她放下手臂,捏着裙摆,右腿向后伸出,
屈膝行礼。掌声雷动中,她偷偷寻觅着爱人的影子……

  「林……」

  一只手伸来,拽住她的脚踝。她挣了一下,却觉得两腿间像被人撕裂一样。

  「好疼……」陶倩倩痛楚地睁开眼睛。

  黄毛摸着她的脸蛋,嘿嘿笑着说:「林哥,你马子醒了。干了你五个小时,
爽不爽啊?」

  陶倩倩哭着扭动脚踝,想掩住敞露的下体。

  「动什么动!把她腿掰开!让林哥看看,他马子的小嫩屄被干得烂成什么样
子了。」

  两个小混混不顾陶倩倩的哭求,抱住她修长的玉腿,朝外拉开,把她饱受辱
虐的阴部展露在林刚面前。

  双腿轻易就被完全打开,张到了极限。陶倩倩两手压在身下,使阴部更加突
出,细软的阴毛被精液打湿,一缕缕粘在白嫩的阴阜上。阴户怎么也看不出不久
前她还是一个处女,阴唇红彤彤肿成一团,中间那条细缝再也无法合拢。被十几
根肉棒进出的阴道口鼓了出来,松得似乎被一只手伸进去搅弄过。底部一道裂痕
将近一厘米深,但伤口里流着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面对这个纯洁的处女,没有人使用安全套,每个人都直接把精液射到陶倩倩
体内,浓白的精液粘满了阴户内外每个角落,挣动中,阴道深处子宫里的浓精滚
滚而出,在玻璃上流了浓浓的一滩。

  「你马子的屄真够劲的,第一次做爱就被十几个人轮着插,‘阴唇’肿得好
大噢。」

  黄毛摊开手,包住陶倩倩红肿的阴户,用力捏紧。陶倩倩疼得脸色雪白,直
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十几个流氓轮奸过。

  「对了,还有这里。」黄毛勾下头,把陶倩倩的屁股掰开,「我靠!泰熊真
不是人!长的是驴鸡巴!」

  陶倩倩肛门裂开,肛窦向外翻出,带出一截受创的肠道,鲜红的肠壁像被扯
烂一样翻开,粘着红红白白的精液,夹在臀沟中,黄毛伸手一碰,陶倩倩就疼得
颤抖起来。

  「还剩一条腿。」黄毛抄起球棒,举过头顶。

  林刚「呼呼」喘着粗气,直勾勾盯着球棒沉重的顶端。

  黄毛突然放下手,用商量地口气说:「林哥你看,只剩了一条腿……不如让
你马子替你?」

  林刚呼吸一顿,张了张口,没有说话,下意识地藏起唯一完好的左腿。

  黄毛嘿嘿一笑,走到陶倩倩身边,举起球棒,对准她笔直优美的小腿。

  陶倩倩惊恐地说不出话来,舞蹈已经与她的生命融为一体,失身已经是莫大
的打击,如果再失去一条腿,就等于扼杀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扼杀了一个舞者的
灵魂。

  「不──!」

  「格!」

  陶倩倩身体猛然一紧,光滑如玉的左腿弯折下去。

  黄毛丢下球棒,拿起旁边的警棍。警棍很沉,乌亮的钢钉上沾着斑斑血迹。
林刚吃尽了它的苦头,不由哆嗦起来。

  「林哥还没干过你马子的屄,真可惜……」黄毛眼里射出残忍的光芒,「以
后你可没得干了!」

  警棍狠狠捅入陶倩倩大张的双腿间,钢钉撕碎了阴道娇嫩的肉壁,像伸出牙
齿的毒龙一样钻入阴道深处,在少女体内凶残地抽送起来。

  陶倩倩尖叫着挺起下腹,美目圆瞪。鲜血混着十几个人的精液从她两腿间飞
溅而出,染红了黄毛的手掌。

  未能得到她的处女,黄毛始终耿耿于怀,狰狞的警棍仿佛成为他的阳具,在
少女柔嫩的性器里疯狂地捣弄搅动……

  ……

  ……

  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房间里的灯关了,溜冰场凄凉的灯光从窗口射入,
映在室内赤裸的女体上。

  陶倩倩一条腿斜斜溜在几下,光润挺直,另一条腿同样张开,小腿却奇异的
弯曲着。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笔直伸出一截黑黝黝的物体。阴道中的鲜血,正
一滴滴从钢钉间淌落。

  远处的水银灯泻入暗室,洁白的身体在玻璃桌上不时微微抽动,就像舞台上
濒死的天鹅,美得令人心疼。

  明天,本来是要签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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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凄凉三叹·中


                01

  燠热的夏天终于过去,校园里挤满了来报名的新生。芭蕾舞院的学生,大多
数在十一二岁就开始接受训练,不但相貌俊美,体型更是出色,在校园里漫步是
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快事。新生报到这一天,停车场全部占满,来学院「有事」
的校外人士,比报到的学生还多。有一些是「让人放心」的自己的孩子,另外一
些则是「靠个人努力」而成功的商界精英。

  一个苗条的身影在门廊里张望了一下,又悄悄折了回去,并没有引起太多的
注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身影再一次出现,这次她不再犹豫,迳直穿过熙熙攘攘的
人群。

  她穿着一身暗紫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衣饰勾勒出身体凸凹有致的曲线,一
米七二的身材动人之极。乌亮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肩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并
没有多余的修饰,却让人一见难忘。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那条膝上裙收口很窄,暴露出整条
小腿,她穿着一双黑色丝袜,饱含弹性的莱卡紧紧包裹着玉腿,完美地刻画出腿
部动人的曲线,神秘的黑色更充满了诱惑的美感。

  她拿着一只公文包,垂眼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接触周围火辣辣的目光。低
着头,匆匆朝停车场走去,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脚上那双镂空的高跟凉鞋只有两条窄窄的细带,就像一只精美的水晶结,附
在小巧玲珑的秀足上,把玉足衬托得更加精致。随着脚步的移动,两条浑圆的大
腿在短裙下时隐时现,引人遐想裙内的无限春光。

  新生们都被这位年轻老师的风韵震住了,在背后窃窃私语,打听她的身份。

  「这是陶老师,今年红舞鞋的得主,」一个二年级的学生说着压低了声音,
「本来要跟兰博特芭蕾舞团签约的,可惜签约的前一天出了车祸,只好留校当了
老师。」

  学生们这才发现,陶老师的左腿微微有一点跛,虽然不影响生活,但再也无
法登上舞台了。

  「兰博特啊,好可惜……」

  「今年的红舞鞋奖得主不是金巧燕吗?」一个新生奇怪地问,「她在电视上
亲口说的啊。」

  那个二年级学生鄙夷地撇撇嘴,「她连一个腾空三击腿都作不了,陶老师跳
阿芙乐拉的时候,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

  新生们都笑了起来。

  陶倩倩没有听到学生们的议论,她推着自行车走出停车场,一辆黑色法拉利
从后驰来,车中的男子放下车窗,温和地说:「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假如是金巧燕,一眼就会认出这种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但陶倩倩不知
道,她有些惊慌地摇了摇头,匆忙离开。

  车中的男子遗憾地敲着方向盘。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猎艳的机会。

  而陶倩倩则因为她的纯真,失去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沿着六环路一直向北,路旁的建筑渐渐稀疏。远离了繁华的都市,空气中不
再弥漫着车辆废气呛人的味道,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着自行车,没有留意到两旁麦田金黄色的波浪。她在路
口离开大路,沿着一条柏油路骑了十分钟,然后下到一条乡间土路上。

  公文包在车筐里颠来颠去,有几次都险些掉出来。陶倩倩一手扶着公文包,
不时抬头张望,眼神越来越焦急。

  最后她在一户农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车,犹豫着推开院门。

  院子里一条黄狗狂吠起来,泥地上乱七八糟扔着各式各样的手袋、坤包、钱
夹、证件……正间的房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过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是一个女人
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听一遍。」

  「嘿嘿,那几句话百听不厌,比唱歌还好听……」

  陶倩倩站在门口,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捏紧公文包。

  房门打开了。

  「怎么才来?进来!」

  电视靠墙放着,上面扔着一堆零乱的录影带。屏幕上的画面快速跳动,只能
看到扭曲的影像。最后屏幕一顿,画面变得清晰。

  屏幕上是触目的白色,一个少女躺在这片白色中,一动不动。她的脸色与病
床上的床单一样雪白,白得连唇瓣变得透明。打着石膏的左腿被一块三角巾吊着
悬在床尾,一双乌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痴痴望着输液管里的药物,一滴、一
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记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医生说,最少两个月内,左腿都不能活
动,「如果运气好的话,能恢复到百分之九十。」虽然医生没有说,她也知道,
自己再也无法登上舞台。

  画面晃动着从窗外移到门口,接着推开门,闯进室内。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转
头,顿时惊骇地瞪大眼睛。

  「拿着!」黄毛的声音说着,把DV交给另外一个人,接着走到画面里。

  少女战栗着抱住胸口,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恢复得不错啊。」黄毛一屁股坐在床边。

  少女忽然摸住床头的按钮,颤声说:「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黄毛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钮。

  一阵《秋日私语》的电子声响过,值班护士接通了对话机,「您好,有什么
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签来。」

  黄毛关了通话器,吼道:「你喊啊!把医生、护士都喊来!都来看你那天怎
么被我们搞的!」

  陶倩倩僵住了。刚入院时,她下身的伤势使在场的医生都震惊了,当时就有
人要报警。但陶倩倩拒绝了。有个女医生心疼她的遭遇,一连几天劝她报警,不
要忍气吞声纵容了坏人。可陶倩倩只说是车祸。

  她怎么能让那些录影带成为证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体,如何
被十三个禽兽一一侵犯?她只想让肉体早些痊愈,然后远远离开这个城市,逃到
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内心的伤痕。

  黄毛点了支烟,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就像猎人在戏弄一只无法逃
脱的猎物。

  护士拿着物品进来,有些纳闷儿地看了摄像机一眼,板着脸说:「病房里不
许吸烟。」

  黄毛扬起脸,「我马子都没说话,干你屁事啊!」

  护士吓了一跳,没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这么粗野,那头不伦不类的黄头发,
简直就是个流氓。

  「老大,你真屌!」沙发上的小混混叫了起来。

  「别急别急,下面该好戏了!」黄毛拽了陶倩倩一把,两眼盯着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当时的表情。

  屏幕上,黄毛一把掀开被单。陶倩倩惊叫一声,连忙抱住身体。她穿着一条
薄薄的真丝睡衣,柔美的体态一览无遗。

  有人拉上窗帘,接着传来房门反锁的声音。

  「衣服拉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屄长好没有。」

  挣扎中,睡衣一点点被拉起,露出少女光洁的右腿。黄毛粗暴地把睡衣从她
头上扯下来,扔到一边。

  陶倩倩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乞求说:「求求你们不要,我的伤还没好……」

  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肏你妈!干都干过了,还不让看?」说着抬住
陶倩倩的膝弯,把那条小内裤拽了下来。

  陶倩倩捂着脸,痛哭失声,「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医生说我…说我…
染上了性病……」

  「肏!」因为陶倩倩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女,强暴她的流氓没有一个人使用安
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有性病,传染给了这个无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上她的,黄毛不由骂了起来。只在她阴道里抽了几下,
连精都没射,就染上性病,这下可亏大了。

  最惨的还是陶倩倩,不仅被强暴失身,还在强暴中染上肮脏的性病,纯洁的
身体顷刻间就沦为最下贱的贱物。而且……

  黄毛骂了几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内裤从脚尖褪下,然后掰开她的
大腿。

  陶倩倩腿间缠着绷带,为了便于治疗,医生剃净了她的阴毛,光秃秃的阴阜
又白又嫩,带着诱人的香软,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黄毛一把揪住那团滑腻,一边胡乱扯去她下体绑结紧密的绷带,一边顺着滑
软的嫩肉,朝陶倩倩阴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闪避,一边抱住黄毛伸进绷带的手,哭着说:「真的不
要再弄了,我……我……我还怀了孕……」


                02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我……我还怀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谁?」

  ……

  「我……我不知道……」

  「是我吗?」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呜呜……你们都在我里面射过精……」

  有人怪笑说:「你这当妈的可真粗心啊,怀了孕,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
道。将来孩子问他爸爸是谁,你怎么说?」

  「你就说:你妈妈当时跟十三个叔叔一起做爱,他们都把精液射到你妈妈的
阴道里,就有了你,他们都是你爸爸,妈妈也分不出来谁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
个爸爸呢。」

  「呜呜……我不……我不要这个孩子……」

  黄毛啪嗒一声关了电视,哀痛的哭泣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陶倩倩低着头,
泪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后面是什么?」

  「……洗净阴部……给我检查,还有……治伤……」

  这几个流氓就在病房里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头顶,用绷带
捆在床头。当时那个女医生刚刚给她的下体涂过伤药,那群禽兽就像做一场游戏
一样,用葡萄糖液把她阴部洗净,检查伤口。

  她阴道口缝了两针,肛门缝了一针,没办法做爱。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伤
的性器来取乐,包括阴道深处,他们都是用手指直接插进去。藉着抹伤在里面掏
摸,而且每个人都是先洗后抹,等于重复上了五遍药。他们的动作与其说是给她
治伤,不如说是在她伤口上抠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来。本来一个月就能痊愈
的伤势,一直拖了两个多月。

  从那天之后,黄毛他们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每次先给她「治伤」,然后再
让她用嘴为他们一一口交。

  这种残忍的恶作剧一直到上个月才停止。那段日子,她一边治疗腿上的骨折
一边治疗下体的伤势,还要治疗性病,未等伤势痊愈,她又做了药物流产。陶倩
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随著录像带越来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
经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即使报警,也很难让人相信,那个乖乖跟每个人口交的
女孩会是被迫的。

  出院后,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签约机会。最后
学院不舍得这样一个优秀的舞者从此远离舞台,让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师。

  在给家里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说自己已经跟林刚分手,同时也找到了一份
待遇优厚的工作,工作太忙,无法回家,让家里不要担心。

  她再也没有见过林刚。甚至没有勇气打听他是死是活。她埋葬了过去,同时
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学们各奔东西,进入各自舞团。而陶倩倩领到第一份工资,又一次进了医
院,直到开学前才回到学校。每个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对她突然变的冷淡孤僻
抱以同情,以为看懂了她眼里不时流露出的哀伤。

  陶倩倩只有沉默。

  「这婊子还真像个老师。」黄毛睨着陶倩倩,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来
给我吹喇叭……」

  陶倩倩无言地跪在地上,解开他的皮带,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湿润
的小嘴中。

  就是一个卖淫女,也很少会像她一样频繁地为人口交。最初她的唇舌被人插
到麻木,也无法满足一个男人。渐渐的,她学会了口交的技巧,学会了怎么用唇
舌挑逗男人的欲望。陶倩倩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

  红润的小嘴含着肉棒前后套弄,滑腻的香舌卷住龟头不住吸吮。黄毛靠在沙
发上,舒服地吐着气。

  不到三分钟,黄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头发,把阳具从她口中拔了出来。但还
是晚了一步,肉棒在舞蹈老师嘴边跳了一下,憋了两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
倩倩脸上。

  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净他龟头上的残精,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靠!」黄毛懊恼地骂了声。

  「爬起来,让我看看下边……」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钮扣。

  「谁让你脱衣服了?穿着衣服才能分出哪个是婊子,哪个是老师,扒光了都
是贱屄!」

  带着麦香的秋风吹过原野,天地间一片寂静。没有人知道,这个位于城郊,
凌乱肮脏的农家小屋里,一个美丽的舞蹈老师,正拉起裙子,让一群无赖欣赏自
己最隐秘的部位。

  套装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并紧双腿,把裙摆艰难地提过大腿。黑色莱
卡丝袜使她双腿的曲线更加迷人,当裙摆提到大腿根部,屋里响起一阵下流的口
哨声。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着裙摆,手指微微颤抖。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
起,黑色的吊袜带与丝袜连为一体,中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白得耀眼。在
她腹下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的丁字裤。

  陶倩倩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暧昧的黑色丝袜和丁字裤,空气在腿间流动的感
觉,就像赤裸着下体一样。黄毛给她选的内裤故意小了两号,丁字裤被丰满的肉
体撑到了极限,黑色的蕾丝紧紧勒进阴阜,就像一条精美的细绳嵌在白腻的软肉
中。

  陶倩倩骑了十五公里才来到这里,长时间的磨擦,使丁字裤的底缘深深陷入
下体的肉缝。两片肥美白腻的外阴唇完全暴露在外,不仅没有被丁字裤遮掩,反
而将裤底整个夹在里面,只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的蕾丝。

  「转过去转过去!」

  女教师羞辱地提着裙子,转过身去。从后面看,充满淫猥意味的丁字裤更加
淫荡。裤底被丰满的臀肉吞没,又圆又翘的美臀就像赤裸一样,白生生展现在众
人眼前。臀部下方被自行车座磨得发红,沾着细细的香汗,散发出浓郁的体香。

  照黄毛的说法,那母狗的骚味,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尔蒙,都集中在了鸡
巴上。

  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勃起,涨得他浑身难受。

  没有多余的动作,黄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铺上,扯掉她的丁字裤。

  黑色的蕾丝从蜜肉间弹了出来,上面湿湿的,沾满了汗水与下体的分泌物。

  陶倩倩本能地合紧大腿,身上立刻挨了一掌。她哽咽着掩住面孔,认命地张
开双腿。

  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开大腿,而陶倩倩却是两腿伸直,绷紧脚尖,再向
两边张开。她双腿的外开度在全校名列第一,不需要外力帮助就能自然展开一百
八十度,而且胯部还充满弹性。这样优异的条件,引起了无数人的羡慕,因为这
并非是严格训练就能达到的,而是天生的优美体态。

  黄毛早见识过她腿部的柔韧,这样还不满足。在他的推搡下,陶倩倩屈辱地
竖起身体,两手扳着膝弯用力下压,直到脚尖顶住床铺。

  她上身还穿着教师的套装,裙子拉在腰间,雪白的小腹除了腰侧的吊袜带,
再没有任何遮饰物。修长的双腿构成一个优美整洁的三角形,两边是黑色的丝袜
玉腿,顶部是雪白丰润的小腹,吊袜带衬在上面,就像一件精美的装饰品。最迷
人的还是三角形的顶端,那团雪白的中央,有一片狭长的平坦地带。

  一端是高耸的阴阜,一端是白净的会阴,两者之间,舞蹈教师肥嫩的大阴唇
柔美地绽开,构成两片对称的圆弧,露出雪白中一抹娇艳的红色。那场残忍的折
磨,似乎没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外阴唇撕裂的伤口完全消失了,被警棍捣弄过的阴道口还像处女一样紧凑,
整个阴户就像一朵初开的名花,鲜嫩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

  黄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半晌才咽了口吐沫,哑着嗓子说:「掰、掰
开!」

  细白的手指伸到腹下,陶倩倩侧过脸,艰难地拨开阴唇,按住滑腻的蜜肉,
将阴道口微微打开。

  红润的津口带着湿湿的水光,滑嫩的肉壁犹如新生般柔腻动人。丝毫看不出
她曾经被十几个男人强暴过,又被带钉的警棍搅碎阴道,还染上过性病,甚至流
过产。

  她的阴道里面,还有一层很薄,却完整的处女膜。陶倩倩拿到工资的第一件
事,就是去医院,做了阴部整形和处女膜修复手术。只为了让黄毛重新给她破一
次处女。

  她敞开双腿,两手扶着黄毛的阳具,顶住自己修饰一新的阴部,按照黄毛吩
咐的台词,含泪说:「老公……用力插我……处女的屄吧……」

  丑陋的龟头挤入窄紧的嫩穴,穿透了舞蹈老师处女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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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 巫术

  「1888年,柴可夫斯基根据佩罗的童话,改编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风格
的两幕芭蕾舞剧,这就是古典芭蕾的经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
人》。」

  「整出舞剧分为两幕四场:洗礼、巫术、幻境和婚礼。舞剧以进行曲拉开帏
幕。国王和王后邀请了十二位仙女,为自己的女儿阿芙乐拉洗礼。仙子出场时,
舞剧以圆舞曲来衬托仙子们的善良美好,优雅高尚,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赋予
公主各种性格和品质,在圆舞曲的烘托下,仙子们柔软细腻的肢体语言显得更加
动人。然后一声惊雷……」

  她顿了一下,「……一声惊雷预告恶仙女卡拉苞斯的来到。穿着黑色舞衣的
卡拉苞斯恶毒地诅咒阿芙乐拉,诅咒这个天使般的小公主会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
那一刻,遭到无法想像的噩运……」

  老师声音越来越小,近乎耳语的声音使学生们面面相觑。

  「第二场阿芙乐拉庆祝自己十六岁生日。宴会上响起烩炙人口的圆舞曲《睡
美人》。花童们向公主道贺,四位王子同时向公主示爱,公主被这些陌生人围在
中间,依次……与他们……共舞……」

  陶倩倩脸色有些发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发丝,低着头喃喃讲下去。

  「这时,公主看到一位老妇人手里拿着纺锤,她惊喜地拿起纺锤跳舞,突然
被纺针刺伤,倒地昏迷。」

  「原来那个老妇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诅咒应验了。」

  「但最后一位还没来得及许愿的紫丁香仙女预言,阿芙乐拉公主只是沉睡。

  一百年后,将有一位王子来唤醒她……」

  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乱地看了学生们一眼,讲道:
「这一场对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无论是弹跳力、忍耐力还是柔韧度……外
开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弹性都要达到完美……在巫术一节的舞蹈中,公主的扮
演者要在斜线上……以控腿并原地旋转一周的方式出场……」

  陶倩倩声音有些干涩,「要求主力腿……纹丝不动……定位准确……动作流
畅,表达……优美自如……」

  「陶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学生在下面小声问。她们听说陶老师以前表
演阿芙乐拉时,能够连续完成三个漂亮的腾跃,可自从出了车祸之后,站得略久
就无法支撑。

  陶倩倩慌忙摇了摇头,她不为人注意地并紧双腿,紧张地翻开书,匆匆讲下
去:「一百年后,德奇列王子来到传说中藏着睡美人的荆棘山。紫丁香仙女给他
显示了阿芙乐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诉他,这位公主将是她的未婚妻。」

  「这就是第二幕第一场,幻境。这一场中利用脚尖舞轻捷快速的特点,使公
主的舞姿显得飘渺轻逸。旋转与轻盈的腾跃动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经过一段短暂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语调讲完了
这出著名的芭蕾舞剧。

  「不顾卡拉苞斯的监视,王子用深情的吻唤醒了公主,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
礼,各种童话人物纷纷登场祝贺,王子和公主从此沉醉在爱情里,过上了幸福的
生活……」


                03

  下了课,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进卫生间。她像瘫倒一样,无力地坐在
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那条纯棉内裤早已被淫液湿透,她拿出纸手帕,抹去
大腿内侧淋漓的淫液,然后褪下内裤,取下裤底的卫生棉。

  卫生棉浸满了体液,拿在手中汁水乱滴。陶倩倩用纸手帕密密包了几层,小
心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抹净湿滑的下体。她的外阴象肿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泽艳
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纸巾抹过,身体一阵颤抖,分泌的体液更多了。

  陶倩倩脸色潮红,草草抹净下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条干爽的卫生棉贴好,
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上内裤。等脸色平复,才悄悄推门离开。

  「陶老师,」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跑过来,笑嘻嘻说:「陶老师,穿得这么
正式,是要出去吗?」

  陶倩倩认得她是宁馨,自己的学生。她拉了拉衣领,温和地笑了笑,抱紧手
里公文包。

  「咦?老师要去演出吗?」宁馨指着公文包说。

  公文包里露一角白纱,显然是刚才匆忙中不小心带了出来。陶倩倩连忙塞好
白纱,掩饰说:「不是……老师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师,你会滑冰吗?用冰刀的那种,」女生没有注意她的窘态,只兴奋
地说:「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馆,刚刚装修过,设备好极了,还有迪厅。陶老师,
跟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她拿出一张卡片,「喏,是伊兹,正优惠酬宾呢。」

  看到那张优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烧了一样退了一步。「对不起,我还有事。」

  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红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样竖立着,白皙的纤足足弓绷紧,上面是一条修长而
圆润的玉腿。腰间雪白的舞裙荷叶般张开,外面是一层发亮的丝绸,里面是无数
层薄纱。无肩的紧身胸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肩头与细长而白皙的脖颈就
象大理石雕像一样,精致细腻。

  足尖轻轻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开来,仿佛一片轻柔的白云,飘然翻卷。
一条光洁的大腿从裙内伸出,缓缓挑起,仅靠一只足尖支撑的身体,轻盈得仿佛
要凌空飞去。

  几个街头随处可见的小混混歪在破沙发上,染成黄色的头发乱成一团,像是
刚醒的样子。他们拿着啤酒,发红的眼睛恶狼般盯着屋中在脚尖上起舞的美女,
那些下流的目光在舞者雪白的下体逡巡,没有一个人注意她的舞姿。

  「老大,老大!」一个小弟抱着纸箱跑进来。

  陶倩倩美丽的眼睛慢慢张大,惊恐地望着那些怪异的物品。纸箱里装满粗细
不一,颜色形状各异的胶棒,有长有短,有的周身布满颗粒,有的还带着长长的
电线;有一种奇怪的圆圈,上面缠着长长的黑色绒毛,就像一只奇怪的眼睛;有
一些是闪闪发亮的不锈钢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经见过,她在医院时,医生曾许多
次用它来扩开自己的阴道,还有……

  黄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黄毛
高出几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时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机会。

  黄毛掏出一把军刀,插进陶倩倩乳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胸衣,把那对盈盈一
握的乳房拉到衣外。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
比淫荡。

  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头,像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
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
寒意刺破乳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一缕鲜血从乳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
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黄毛松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乳头上。

  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
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乳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
动作,都会引起耻辱的铃声。她挺起胸,那对穿在皮肉里的铃铛沉甸甸坠在乳尖
上,满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泄欲,任人玩弄的淫秽物品。铃舌的碰
撞从乳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肉体仿佛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没有生
命,没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毛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
在手心里。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像没有骨头,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
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

  不过他黄毛可不是一个没头脑的家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榨取更
多的利益……

  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露出一片
湿湿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裤。半透明的裤底被淫液湿透,夹在蜜肉中的丝裤
贴在红肿的嫩肉上,黏乎乎就像溶化在阴户间一样。

  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

  「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毛没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局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
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像大病了一场。

  「黄哥……」

  「腿再抬高点儿!」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

  「黄哥……」

  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

  「有…粉没有……」

  「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

  「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

  「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

  「少废话!快滚!」

  「黄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

  「挣了钱再说!」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
哥,你来干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还不到三
十,乳房已经下垂,阴唇又宽又大,松松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
红色斑点。

  「去你妈的,脏得跟垃圾筒似的还出来现?快滚!」

  那女人毫无廉耻地掰开阴户,带着哭腔说:「黄哥……」

  陶倩倩左脚已经抬过肩头,股间的肉缝完全张开,就像一只艳红的小嘴,舔
弄着唇间湿淋淋的银丝。黄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的扔掉啤酒罐,正要发火,
院里的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几个人都扭头看去,院门紧闭,一辆女式自行车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
面静悄悄没有任何动静。

  黄狗叫了一阵,慢慢安静下来。

  黄毛又开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想要粉?好说。你的烂屄我也没兴趣。」黄毛指了指院子:

  「跟它干一场……」

  那女人变了脸色,两年前正红的时候,黄毛连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现在居然
让她跟一条土狗来场兽交秀。

  「肏你妈!」她乍着嗓子狠骂一声,抱起衣服转身就走。

  黄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后。

  陶倩倩左腿完全抬起,她上身挺直,两手握着脚踝,将小腿贴在脑后,就像
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圆张的芭蕾舞裙下,两条白亮的大腿竖成笔直的一字,拉平
的股间淋淋漓漓满是爱液。她隐约听出来那个女人是来买一种东西,但没有钱,
甚至连女人最珍贵的身体也被人看得一钱不值。

  黄毛从背后抱住陶倩倩的身子,两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着那两只银铃,淫
笑着说:「下面湿成这样……」

  陶倩倩脸色绯红,自从破体开始,每次性交都是强暴式的非人折磨,这在她
心底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使她对性交既恐惧又排斥,以至于阴道分泌物不足,影
响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黄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么液体,抹到她外阴,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阴道
里。从昨晚开始,下体就又麻又痒,到了中午,整个阴户都肿了起来,还不停地
分泌爱液,使她上课也不得不带上卫生棉。药物刺激使她的下体分外敏感,甚至
连自行车也无法骑,她先是乘出租,然后推着一路走来。

  光滑的大腿从下面一直伸到肩头,异样的滑美让黄毛忍不住抱住她翘起的大
腿,又舔又吸,不时还踮着脚,用鼓胀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间湿黏的软肉。

  陶倩倩身体微颤,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饥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该怎样对
待那根在下体碰撞的硬物。

  院门「呯」的推开,刚才那个女人又冲了进来,她一边发狠地扯掉刚穿上的
衣物,一边跌跌撞撞朝黄狗走去。

  「汪汪!」黄狗往她身上一扑,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两道血痕。

  黄毛吹了声口哨,抱着怀里的女老师转过身。旁边的小弟一窝蜂涌了出去,
发出一阵怪叫。

  黄狗把她当成敌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两把,那女人弯下腰趴在地上,像不
知道疼一样钻到黄狗身下,仰头张开嘴。

  黄狗前爪扒着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正要咬下去,突然停
住了。

  那女人灵巧地咬住狗阳,狠命吸吮片刻,接着转过身,细伶伶的手肘支在肮
脏的泥土上,耸动着屁股朝黄狗两条后腿间送去。

  女人盯着陶倩倩的眼睛,沤偻的双眼深得望不见底。她唇角痉挛着,一只手
伸到屁股后面,在黄狗后腿间摸索着,等黄狗扑背上,她忽然昂起头,饿狼一样
嚎叫起来。


                04

  秋日的阳光象流过沙滩的清水一样明澈,舞蹈老师柔白的身体融化在这阳光
里,从高举的足尖开始,曲线柔美的身体像水晶一样,一点点变得透明。她挺直
身体,滑嫩的乳尖轻轻颤抖,闪动着银亮的金属光泽。

  陶倩倩呆呆望着那张近乎狞厉的面孔,她从未见过如此深切的恨意,简直能
把她完全吞没。

  女人苍白的身体象青蛙一样趴在地上,一条毛皮沾满泥土的黄狗趴在她身体
上。肩头被毛茸茸的犬爪撕破,布满暗红色的伤口。黄狗下腹紧紧顶在女人的屁
股上,疯狂地挺动着。女人扬着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一倾一倾,乱纷纷的长发
下露出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陶倩倩。

  陶倩倩从她眼中看出了无穷的愤恨,还有诅咒。她在诅咒自己,诅咒院子里
的所有人,诅咒整个世界。

  泪水夺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极了。这个凄厉的女人,就像是童话中的卡拉苞
斯,那个带着死亡和无穷怨恨的黑衣女巫。

  「不……」她在心里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插进去了!」

  「这骚屄真他妈贱!」

  「跟狗还能做……」

  小混混们围着那个女人,兴奋地叫嚷着。

  「看得鸡巴都要爆了!」黄毛抱住陶倩倩高举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与地面
平行,然后拨开丁字裤,挺起肉棒,狠狠捅进那只湿软滑腻的蜜穴里。

  女老师乳尖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敞露的玉股猛然收紧,紧紧缠绕着那根肉
棒。她一脚立在地上,另一条腿笔直伸起,足尖绷紧,被黄毛压得向前斜去。

  发黑的肉棒在白嫩的双腿间拚命戳弄,劈腿的动作使她下体被拉到极限,那
瓶强力催情剂更使她阴户充血,爱液泉涌,抽送间水花四溅,「叽叽」的淫声响
成一片。

  弯下腰的陶倩倩离那个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丝和唇角颠狂的
白沫。她哭着想转过脸,但眼睛却像被那女人吸住一样,无法移动。

  银铃在乳尖跳跃地越来越快,痛得就像乳头要被扯掉一样,忽然陶倩倩浑身
一紧,从子宫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使她全身的神经和肌肉都朝着下腹收紧,接
着身体猛然一震,下体象爆炸一样喷射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极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释放出多少液体,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湿,阴道
口以异乎寻常的频律急剧收缩,每一次都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黄毛被她阴道的律动夹得「喔喔」怪叫,他下腹顶在陶倩倩腿间,在她光洁
的阴户内极力挺弄,直到她虚脱为止。

  高举的玉腿终于放下,但黄毛的阳具仍留在陶倩倩体内。

  「趴好!」

  她趴在台阶上,距离那个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露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个露
出,被刀子划开的胸衣中挺出两团粉腻的嫩乳,乳头的铃铛几乎碰到地面,银白
的圆环穿透粉红的肉粒,针口血迹宛然。

  纯白的芭蕾舞裙象翻开的伞一样向上翻起,雪白的圆臀和圆润的大腿悬在台
阶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肉光。湿透的丁字裤变得透明,裤底被拨到臀球外侧,湿
淋淋的臀沟完全敞开,少女的秘境一览无余。

  黄毛按住她的屁股,肉棒对准高翘的圆臀狠狠贯入。仿佛一只饱含蜜汁的水
果被人捣碎,几滴温热的体液溅出,落在那双鲜红的舞鞋上。

  当黄毛在陶倩倩体内喷射的时候,旁边那出非人的辱虐也进入了尾声。

  陶倩倩抱着肩膀,在那女人凄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刚才的奸淫中,她又一
次达到高潮,那条雪白的芭蕾舞裙被体液打湿,软软沾在腿上。她跪坐在狭窄的
台阶上,修长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红肿的阴道口内长长流淌
出来,拖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一个小混混拿着一支注射器走过去,正被黄狗凌辱的女人立即喘息着伸出手
臂。针头刺进针孔遍布的皮肤,那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兴奋之极的叫声。

  针管中的液体注入手臂,接着又抽出一管暗红的鲜血。黄狗前爪一紧,在那
女人的生殖器里剧烈地喷射起来。那女人对卡在阴道里的狗阳浑然不觉,眼睛直
直盯着针管里的鲜血,仿佛那就是一切。

  鲜血在针管里激荡着充满了塑料管,然后重新注入体内。等针头拔出,那女
人颤抖着抱住手臂,赤裸的肉体在泥土里不停痉挛,从臀间流的狗精混着泥土粘
在身上,就像一条肮脏的母狗……

  「明天去做个手术。」

  那女人疯狂的神情还在眼前盘旋,陶倩倩没有听清他的声音。

  黄毛猥亵地在她下体摸了一把,「去把你的屄补一补。」

  她已经做过两次处女膜修复手术,都是为了让黄毛爽。如果不是做了之后有
两个星期不能用,黄毛会天天给她开苞。

  「过几天有个客人。像你这样,舞蹈学院的芭蕾舞老师,又是处女,能卖个
大价钱……」

  她抱紧身体,脸色渐渐发白。

  「记住,要装得像处女一点儿。」黄毛交待说:「但也别冷落了客人。如果
客人玩得不爽……」

  「不。」陶倩倩颤声说:「我不当妓女……」

  黄毛变了脸色。

  「我每个月挣的钱都给你,」陶倩倩流下泪来「求求你不要让我当妓女…」

  「肏你妈!找死!」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个女教师软得就像水做的
一样,无论他们怎么玩弄她的肉体,都没有反抗过。现在让她去做生意,居然敢
说不。

  被他们强暴、威胁、奸淫,她都承受了。既然已经被他们占有过,一次与十
次又有什么分别?既然不知道该怎样摆脱,她只能忍受命运的折磨。可现在,他
们竟要逼她去卖淫……

  「我不当妓女。」无论黄毛怎么踢打,陶倩倩都这样说。

  黄毛停下手。这贱货都被肏过无数次了,里里外外哪个地方没被人玩过,比
妓女还妓女,竟然还装得三贞九烈,不要做妓女。同样是挨肏,挣钱都不愿意,
真他妈是死脑筋。

  「按住她。」

  黄毛往一只瓶盖里加了点水,用打火机煮沸,等冷却下来后,拿出一支注射
器,把瓶盖里的液体吸入注射器。

  陶倩倩白皙的手臂被人抬起来,她惊恐地望着黄毛手里的注射器,刚才那个
女人跟狗交合的画面在脑中一一掠过。

  「看到刚才那个贱屄了吗?她原来是两家酒店的老板娘,为了这东西,先是
钱花光了,然后酒店也卖了,等卖完了车子、房子,最后连身子也卖了。别看她
现在瘦得跟鬼一样,以前身子可是又白又嫩,那奶子肥嘟嘟的,一天能接十来次
客。」

  陶倩倩盯着注射器尖利的针头,恐惧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贱屄当了两年婊子,屄让人肏坏了,还染了一身的病。刚才你也都看见
了,没人肏,自己掰着屁股让狗肏……别以为这就算完,要不了三天,她还会再
来,到时候我让她跟狗玩肛交,她不敢把狗鸡巴插到前面。」

  注射器渐渐移近,陶倩倩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贱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这个。」黄毛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这东西什
么都不好,就是能让人听话。等你尝到断瘾的滋味,就是让你在大街上做爱,你
也会乖乖听从。」

  黄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举起注射器朝女舞蹈教师洁白的手臂上扎去。

  「不──」陶倩倩尖叫一声。

  她鲜红的嘴角紧张地颤抖着,一字一句说:「你敢扎进来,我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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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凄凉三叹·下


              第三幕 幻境

  「你真的是老师?」

  一只纤白的手打开手袋,拿出一只皮夹,摊开。

  「还是舞蹈学院的。会倒立劈腿吗?」

  两只手按在地毯上,脚尖轻轻一点,身子便轻巧地倒竖起来。优雅的短裙悄
然滑落,露出两条堪称完美的大腿。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贴在大腿根部上,将圆
润的美腿分为两截。一边是光滑的丝袜,一边是比丝袜更光滑的肌肤。

  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在空中微微一停,然后朝两边分开,缓缓拉成一字。黑色
的吊带丝袜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一幅美艳绝伦的图画。丝袜间,那片细滑的肌肤
雪一样洁白柔腻,在灯光下散发着香艳的肤光。

  男人笑了起来。为了避免腹部的压痕,她连内裤都没有穿。看来不仅真是个
舞蹈老师,而且也是个熟练的妓女。

  「……的贸易品争端愈演愈烈,有舆论指出……」

  「呼呼……」

  「……随着电子产品的成本大幅降低,对市场冲击强烈,各大公司已宣布全
面调低液晶产品售价,以应付这一轮市场危机,但……」

  「呼呼呼呼……」

  「……消息。美国防部要求收回包括十二架预警机在内的,全部四百五十二
架战斗机,并声称所有已售战机、舰艇同样包含在对华武器禁运名单内,绝不允
许台……」

  「呼──唔!唔!唔──」

  「碰」,房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才疲惫地伸出手,闭着眼插进体内。那个男人在
她身上做了三次,最后把用过的安全套都塞到她阴道里。他塞得很深。拉出最后
一个时,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粘在指上,黏得令人恶心。

  她拖着酸疼的身体走进浴室,久久清洗着身体。

  衣服乱纷纷扔了一地,裙子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上面沾满湿漉漉的脏
东西。

  她披着浴袍坐在窗口,从手袋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淡蓝的烟雾飘
起,那双清澈的美目像梦一样迷离。

  凌晨三点的都市到处都是灯光,无眠的人群就像夜行生物,挤满了城市每一
个角落。华丽的灯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闪烁着,犹如七彩的烟花在眼前无声地绽
放,寂寞而伤感。

  夜的寒意浸入赤裸的肌肤,她蜷起腿,按灭了手里香烟,轻轻地咳嗽起来。

  耳上小小的水晶耳环一荡一荡,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轻轻碰触着。

  这是二十一层,只要打开窗户,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她推开窗户,夜风猛然涌入,吹起了她的浴袍,也吹起滴水的长发。

  她闭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着寒冷而自由的空气。

  「……金巧燕曝出娱乐圈内幕丑闻,声称被人强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试时,被要求三点尽露,金巧燕当即
予以拒绝。在休息时,娱乐公司一位负责人送来一杯饮料,金巧燕喝下后很快昏
迷。清醒后,金巧燕发现身体不适,经医生检查,证实处女膜破裂,阴道内有异
性分泌物。第二天该娱乐公司大门紧闭,负责人不知所踪。」

  「当时金巧燕刚刚从学校毕业,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泪洗面,相恋四年的
男友也弃她而去。金巧燕从痛苦中顽强地站立起来,并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张个
人专辑《热吻》。然而正当她事业刚刚起步时,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
有她被强暴时的录影带及照片等物。经过一个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终决定
将此事公开,并希望喜爱她的观众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01

  「比以前湿多了,插起来真他妈爽!」

  她弯腰按着地面,两腿分开,被一个小混混从后面奸弄。整齐的长发垂在地
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黄毛抖着腿说:「一瓶好几百,为了她的贱屄可花了大钱了。」

  陶倩倩刚下了课赶来,就被几个人轮奸了一个小时,她两条腿都被淫水湿透,
累得几乎站不住,曾经骨折的左腿更是隐隐作痛。等最后一个人射完精,她立刻
瘫倒在地。

  「喂,」黄毛说:「明天再去做个手术。」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体一抖。她已经做过六次处女膜修补手术,两次给了黄毛,
另外四次都是卖处,给了不相识的嫖客。

  她还记得医生鄙夷的眼神,还记得护士把扩阴器推到她体内时的粗暴。他们
都知道她是个妓女,而且还是个不停修复阴道,伪装处女的下贱妓女。

  还有上次流产,医生看到是她,连帘子都没有拉,就把实习的学生都叫来,
让他们学习如何用扩阴器扩张阴道,寻找子宫入口。屈辱使她捂住脸,羞得哭泣
起来,而护士却嘟囔说:「连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看?」

  她害怕医院,在那里她似乎不是一个人,没有隐私,没有人格,没有尊严,
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连摆弄它的医生都嫌它肮脏。

  做完最后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她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台下来,医生冷冷地对
她说:「你以后不要来了。」医生丝毫没有放低声音的意思,当着众多患者的面
说:「你的阴道做的手术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强刺激性药物,黏膜层已经损伤,
平滑肌也被长时间的暴力动作破坏,不能再修复了。」

  「我靠?不能再补了?我再靠!」黄毛气恼地骂了一句。她卖一次处的钱足
够做五次手术,利润极高。如果不能再卖处,就算一天卖两次,两个星期也赚不
回来……

  黄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辞了,专门当鸡好了。」凭她的姿色,一天卖
个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难。

  白天上课时是老师,中午是供黄毛他们泄欲的淫器,到了晚上是兼职妓女。
这样分配也不错。

  虽然在讲台上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个职业,毕竟她能
对家里说,自己是舞蹈学院的老师,而不是舞厅里坐台的妓女。

  「不想辞?」黄毛抬起手,又放了下来。

  她的肌肤特别细嫩,每次挨打都会瘀青很长时间,有一次碰上一个多管闲事
的客人,差一点报了警。

  黄毛把一条皮质内裤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紧。那条内裤腰部是金属的,还带
着一把小锁。裤底前后竖着两根橡胶棒。套上它,就像被两个人同时强暴,连迈
步都觉得困难。

  留在体内的精液被粗大的胶棒顶出,从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边缘溢出,黏黏
地沾在腿间。

  黄毛上了锁,把她推到门外,「骑上车子,给我滚回去,用你的贱屄仔细想
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你开锁。」

  几个小混混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看她怎么穿着这种内裤骑上自行车。

  陶倩倩没有哀求,她放下裙子,无意识地拉平上面的褶皱,慢慢走过去,扶
住自行车。

  「骑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刹那,两根胶棒同时向上挺起,深深进入身体。她颤抖了一
下,两根胶棒也随之在身体里颤抖了一下。

  那条土路布满车辙、沟壑,凸凹不平。骑在上面,就像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
一样颠簸。窄小的座椅正顶在内裤底部,表面的塑料被体液打湿后,变得湿滑无
比,坐在上面,座椅就像就像要滑进臀沟一样,压迫着下体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体液在皮裤内汪成一片,在滑腻的肉片和坚挺的胶棒之间叽叽作响。

  温热的液体淌过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带寒意的风涌入裙内,下
体象被水浸透一样冰凉。

  胶棒在体内跳跃着,没有片刻安歇,那种滋味,就像是赤裸着下体坐在两个
男人身上,前后两个肉穴被他们疯狂的阳具贯穿,塞满,抽动……

  陶倩倩摔了下来,倒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白净纤美的双腿抽搐着,皮裤内湿
得一塌糊涂。

  近乎虚脱的痉挛中,她忽然想到,下午还有两节形体课。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像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陶老师,这是什么?」他们对她的身份比对她的身体更感兴趣。毕竟很少
有机会,能见到这样美艳的女老师在面前暴露身体。而且还是以单手握足举过肩
头的高难度动作,来展露性器。

  「阴道……」

  「喔──」周围响起一片怪叫,「做什么用的?」

  「做爱。」

  「怎么做?」

  「把阳具插在里面……抽动……」

  一个男人挺起丑陋的肉棒,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教教我怎么做,好不
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条火热的肉棒,慢慢送到腿间。柔软的阴唇由于肌肉的拉
伸而变形,阴道口极为狭窄。她握着那根肉棒,在阴道里轻轻抽送:

  「就是这样……」

  似乎是命运,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走入她的生命,成为她肉体的主人。

  大屏幕电视里,她的阴部被数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腻的肉穴里恣意
掏弄,拔出时,指尖沾着一缕血迹。

  「哦……干出血了。」黄毛的声音在说。

  阴道口被扒得翻开,屏幕上一片艳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滑腻的蠕
动着。

  「黄毛这个傻屌,拍A片倒是不错。」郎峰扔掉遥控器,对陶倩倩说:「过
来。」

  陶倩倩赤着脚,慢慢走过去。因为多年芭蕾的形体训练,她走起路来有些外
开,光洁无毛的阴阜分外突出,像剥壳的鸡蛋一样软软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么样?」

  她把头发掠到耳后,俯下身,张口含住郎峰的阳具,滑嫩的舌尖在龟头上柔
柔转动。她的唇形很美,鲜艳的珠彩唇膏在昏暗的光线中红得夺目。

  她的腰很细,很白,臀部浑圆,皮肤白腻而又光滑,富有光泽。「口技很一
般,」郎峰说:「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着阳具,听着郎峰说:「泰熊,试试后边。」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几下,喝道:「摇起来!」

  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她的腰肢很灵活,圆臀就像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这么好一块肉,落在黄毛的狗嘴里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
着她唇舌的动作。无论容貌、体态,还是身体的柔韧、弹性,这个女人都是难得
的精品。现在需要的只是开发她的身体,让她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肉体让男人享
受。

  「以后下了课就过来。女人该学的东西,你都要学。」郎峰弯下腰,握住她
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丰乳。」

  口腔和阴道被两根肉棒贯穿,身体就像横架在两根肉棒中间的玩具。她一边
挺动性器,一边挑动舌尖,同时服侍着两个男人。在她红嫩的乳头上,还留着乳
环的穿孔,手指捻过时,一直痛到心底。

  黄毛死了。

  因为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枪,听说有一枪打在头上,毁掉了半边脸。他的四个小弟都被
捕入狱。

  刑警队的徐队长亲自布署,一举打掉了这个贩毒窝点,荣立二等功,升任为
分局局长。

  郎峰吞并了黄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货物。

  黄毛被杀的当天下午,按照规矩,陶倩倩被带去验货。

  在伊兹溜冰馆的经理室里,她像一件商品一样,拿着标记自己身份的教师工
作证,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抬起腿,让他们检验、试用……

  陶倩倩不用再担心有人逼她辞去工作,因为郎峰说客人会给一个妓女和一个
教师付出不同的价钱。

  铃声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电话。

  「是巧燕吗?」

  「等一下。找你的。」一个男人懒洋洋说。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看到我的新专辑了吗?拍摄时我有一个
转体跳跃的动作,把摄影师吓了一跳,嘻嘻,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专业……」

  陶倩倩静静听着。她以为金巧燕一定会很伤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轻
轻说:「那件事……」

  「什么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里?报纸还是电视?有没有提到我的新专
辑?哎呀,讨厌!别摸!」话筒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

  「是《热吻》吧,你……」

  「嘻嘻,我们是老同学了……」电话那边暧昧地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兴奋地
说:「我已经请了最有名的摄影师,准备拍一套写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
《赤裸芭蕾》……」

  陶倩倩挂上电话,有些眩晕的闭上眼。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错了。

  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陶倩倩看了看周围,人群匆匆走过,没有一个人注意这
间电话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流中,只有她一个人站在
街头,凄凉的寂寞着。

  铃声执着地持续着,就像冥冥中传来的召唤。她犹豫着拿电话,放在耳边,
刹那间流下泪来。

  那一端没有人,只有嘟嘟的电子声。

  她被彻底遗弃在这寒冷的都市里。


                02

  宁馨和几名同学在人群里纵情舞蹈。旋律已经弱化,只剩下强悍的节奏震撼
着每一个人的耳膜。迷乱的灯光下,她们活力四射的身体青春得令人嫉妒。

  「渴死我了。」宁馨挤出人群,吐着舌头说。

  这里似乎永远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盛夏时酷寒,冬季里却是火热。新辟的迪
厅占据了伊兹三分之二的空间,近百名客人涌进舞池,发泄着多余的精力。

  灯光突然熄灭,无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胀,人群的尖叫声压倒了音
乐,几乎挤碎了每一块玻璃。女孩们也随人群一同放声尖叫,兴奋地难以自抑。

  一束灯光亮起,由下方穿过悬空的玻璃舞台,映出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那双
鞋只有一层薄底,鞋根的高度超过了十厘米,柔软的玉足踏在上面,就像摆在水
晶架上的展览品。精致的银链从脚面交叉而过,在腿踝上方挽成一只花状银饰。

  台下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灯光渐次延伸,映出舞者线条笔直的小腿。宁馨有
些发呆,即使在舞蹈学院,也很少能见到这样完美的腿形。虽然舞者大部分身体
还在黑暗中,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双腿与上身的比例是95:75,完美的芭
蕾身材。

  当灯光延伸到大腿尽头,欢呼声顿时达到顶峰。那舞者浑圆丰腴的雪臀只有
两对细若手指的黑色吊袜带包裹,腰围的蕾丝绷成优美的弧形,似乎要被丰满的
肉体撑破。

  她穿着与吊带袜同一款式的黑丝内裤,强烈的灯光从腿间射入,薄如蝉翼的
丝裤几乎变得透明,不仅阴户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得无可隐藏,连阴缝的深浅
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灯光从空中划破黑暗,落在悬空的舞台上,完全映照出舞者优雅的体
形。她上身束着一条同样质底的黑色乳纱,乳纱只有手掌宽,两侧露出乳房柔腻
的圆弧。

  她的乳房并不大,奇怪的是乳头却又圆又鼓,硬硬翘在乳纱下面。

  舞台通体透明,边缘齐膝高的圆头栏杆上串着两排钢链,正中是一根不锈钢
管,整个舞台就由这根钢管吊在大厅中央。那个领舞的女子站在上面,就像是停
在空中,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的身体。但遗憾的是,她脸上带着一个
猫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张殷红的小嘴,再无法一睹芳容。

  只穿内衣和吊带袜的舞者激起了全场的狂热,他们举起手臂,跳起来试图攀
上舞台。那女子有些紧张地靠在钢管上,一步也不敢动,工作人员不得不把舞台
再升起一米,高高悬在舞池上方。

  舞者定了定神,左手扶着钢管,轻轻扬起腿。无数道目光同时落在她雪白的
大腿根部,连宁馨也瞪大眼睛,看着她窄紧的丝裤在股间滑动的细微颤动。

  众目睽睽之下,舞者用右手挽住脚踝,将修长的美腿一直扳过头顶,脚尖顶
住钢管。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几乎竖立起来,左腿挺得笔直,纹丝不动。原本藏在
股间的裤底完全翻出,细细横在两条大腿结合的部位,如果双腿再张开少许,势
必要陷入翕张的阴缝内。

  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很快放下腿。放松时,薄丝不出意料地陷进下体,
被夹在阴唇和臀肉之间。她连忙用膝弯勾住钢管,轻捷地旋转起来,悄悄拉出内
裤。

  令人燥热的音乐再度响起,人群在她身下疯狂地扭动身体,整个舞厅被呐喊
和斑驳的光影分割成无数小块,没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看清。黑
暗成为最好的保护,每个人都毫无忌惮的释放着内心的压抑,不必担心别人会看
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她的腿可真漂亮……」宁馨咬着吸管,有些出神地说。

  旁边的女孩子吃吃笑着说:「你看那些男人,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宁馨思索着说:「好像……好像在学校里见过……」

  「别开玩笑啦,我们学院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跳舞。」

  「你瞧!她手的动作!」宁馨小声叫了起来。

  「怎么啦?」

  「是六手位啊!很专业呢!还有那个旋转!」穿着高跟鞋的舞者正踮起右脚
尖,靠左腿的摆动旋转身体,「记得吗,上午陶老师还在讲,这个动作很难练,
让我们认真学呢。」

  女孩子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别天真了。她只是学过一点芭蕾,怎么能跟
我们学院的专业训练比?如果毕业在这里跳舞,我宁愿从上面跳下来。」

  宁馨也笑了起来,她放下饮料,拉起同伴,挤入人群,释放着她们使不完的
精力。

  陶倩倩渐渐融入自己的舞蹈之中。开始时,充满色情意味的内衣使她的动作
僵硬拘禁,那些灼热的目光更让她手足无措。但很快她就忘掉了一切,就像在芭
蕾舞台上起舞一样,心神完全被肢体的动作所吸引。

  她忘了自己穿得并非芭蕾舞装,而是性感内衣。随着身体的运动,蕾丝内裤
渐渐嵌进下体的肉缝。当她反手扶住钢管,向后弯下腰肢,两腿一字劈开落在舞
台上时,在舞台下方蹦跳的人都仰起头,看着那条弹性十足的蕾丝内裤深深滑入
肉缝,消失在两截白光光的大腿之间。

  沉浸在身体韵律中的陶倩倩对台下的目光浑然不觉,丝毫不知道内裤已经无
法遮掩下体,两片微分的外阴唇光溜溜贴在玻璃上轻轻蠕动着,肥软而又柔腻。

  「妈的!把她叫下来!」泰熊低吼一声,「我要干她!」

  郎峰不在,泰熊就是老大,舞台立刻升起,把陶倩倩送上通往二楼的天桥。

  泰熊「呯」的踢上门,把陶倩倩往办公桌上一按,勾住她的蕾丝内裤褪到膝
上,接着朝她腹下掏去。

  陶倩倩细白的手指攀住办公桌边缘,疼得拧起眉头。边总与郎峰达成协议,
租借她来跳艳舞。没有人征求陶倩倩的意见,她就像一件货物,从黄毛转到郎峰
手里,再放到伊兹。她唯一的要求只是一张面具,既然无法避免暴露肉体,她只
希望能遮住面孔。

  泰熊的动作很粗暴。就像那天打在林刚身上一样……陶倩倩白皙的臀部被推
搡得在桌上来回滑动,阴道还是干涩的,泰熊生毛的手指戳在里面,传来撕裂的
痛楚。

  有一次跟黄毛性交的时候,黄毛突然说起那根警棍,「被它肏过还能长好,
这小浪屄比你男朋友还结实……」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陶倩倩心头抽搐起来。她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
过林刚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去了什么地方?是不是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
活着……

  「唔──」银白的高跟鞋踩在黑色的办公桌上,陶倩倩踮着脚尖分开双膝,
挺起下体,在泰熊凶狠的掏弄下发出痛楚的呻吟。

  粗黑的手指在柔软的阴户里用力搅弄,被药物改造敏感的肉穴屈辱地沁出滑
液,渐渐变得湿润。

  泰熊捏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在地上,一边忽忽啦啦解着皮带,一边带着浓浓
的鼻腔说:「腰弯过去。」

  陶倩倩细软的腰肢顺从地向后弯去,直到手掌轻轻按住地面,身体弯成一个
优美的环形。

  她脚背弓起,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脚尖斜斜点着地面,修长的美腿笔直分
开,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顶端是白嫩突起的阴阜,柔美的阴户就像
一件精巧细致的浮雕,夹在两条挺直的玉腿之间,平平敞露出来。

  泰熊挺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高举的阴户,狠狠一顶,庞大的体重都集中在
女子两腿间柔嫩的器官上。陶倩倩被顶得身体后仰,竖起的脚尖几乎离开地面。

  泰熊扶住办公桌,俯下身体,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阴道。陶倩倩长发垂地,
柔软的手臂勉力撑着地面,支撑着他的重压。这样的姿势不仅使她阴部突出,就
像两条玉腿支着一只阴户,充满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荡意味,而且使阴道弯曲,阴
道里的穹窿收紧变形,阴茎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腻的小手紧紧握住,抽送间
快感倍增。

  丝袜上一根吊带松开,在臀侧晃来晃去。被办公桌挡住上身的女体似乎只剩
下两条光润的玉腿,和腿间娇美动人的性器。插在肉穴里的阳具不住进出,将那
只性器捅得变形。一圈艳红的嫩肉在穴口翻进翻出,那种淫艳的美态,让泰熊更
是性欲勃发。

  但对于陶倩倩来说,这种淫猥的交合不啻于一种酷刑。弯成拱形的身体只有
阴户来承受泰熊凶猛的抽送,插入时,柔嫩的阴户仿佛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当粗挺的肉棒进入体内,弯曲的阴道又被硬生生捅直,被龟头撞击的部位又
酸又疼,让她禁不住怀疑那根肉棒会不会顶穿自己的阴道,从小腹上穿出……

  房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反手合上门,又上了锁。悉悉索索
的脱衣声在耳边响起,陶倩倩辛苦地侧过脸,看到一具苍白的身体,还有一只钢
制的耳环。是郎峰回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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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陶倩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面前,郎峰俯下身子,就像女人一
样,被泰熊从背后进入。

  一阵恶寒掠过全身,陶倩倩脸色煞白,恶心得几欲呕吐。她做梦也想不到,
世间会有这么丑陋的一幕。

  郎峰阴沉的脸从长发里露出一半,邪邪一笑,「过来。」

  「趴下。」

  冰冷的手指滑入臀缝,在阴户间沾了些淫液,涂抹在菊肛周围。陶倩倩四肢
僵硬,挺着臀部一动也不敢动。

  面前的窗帘猛然拉开,陶倩倩惊恐地瞪大美目,骇得心跳几乎停止。窗帘后
是落地的大窗,正对着下面狂欢的舞池。如果谁抬起眼,就能看到自己……

  郎峰的身体压了上来,勃起的肉棒在臀间一撞一撞,提醒着她身后正在发生
的丑恶。

  泰熊停了片刻,等郎峰顶住陶倩倩的后庭,这才用力压下。两个男人的重量
同时落下,将郎峰的肉棒深深送入陶倩倩肛中。

  陶倩倩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会引起人群的注意。被两个男人
压在背上鸡奸,一个男人插在另一个男人肛中,被人鸡奸的男人,又插在自己肛
中……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如果被人看到……

  郎峰拧住她的长发,将她雪白的面颊贴在玻璃窗上,然后低下头,在她柔软
的颈上噬咬着,臀部一拱一拱,以泰熊的节奏和力量在她体内进出。

  陶倩倩紧张地盯着人群,室内的灯光虽然已经熄灭,但舞池上方旋转的射灯
却不时划过,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活下去。

  郎峰却不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他夹在两人之间,背后的刚强使他柔软,身
下的柔软又使他刚强,被侵犯同时又侵犯一个更柔弱的身体,这是他的狂欢。

  陶倩倩光洁白嫩的身体被压成小小一团,丰腻的雪臀圆圆翘起,在两个男人
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圆张,在直肠内滑动的肉棒就像一条喷着
毒汁的毒蛇,玷污着完美的肉体。

  忽然她身体一震。

  郎峰用力一挺,阴阴问道:「怎么了?」

  陶倩倩垂下柔颈,摇了摇头。

  郎峰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托起,「看到什么了?」

  陶倩倩身体轻颤,没有作声。

  「是不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郎峰随着泰熊的挺动,慢条斯理地奸弄着
她的嫩肛,「要不要我把灯打开,让你仔细找一找?」

  她终于开口,「下面……有我的学生……」

  「在哪儿?」

  她颤着手指了指。她不知道宁馨她们来了多久,是否看到自己穿着色情内衣
跳舞的情景,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

  「很嫩的小姑娘……家庭背景怎么样?」

  陶倩倩心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郎峰阴阴一笑,一边干着美女老师的屁眼儿,一边看着她青春动人的学生。

  泰熊的抽送越来越快,郎峰不再用力,只深深插在陶倩倩体内。忽然他阳具
一动,在泰熊的挺弄下精液一股股射入陶倩倩肠道深处。

  泰熊嘿嘿一笑,把射完精的郎峰推到一旁,狠狠插进最下面的粉臀里。陶倩
倩只觉肛洞猛然被挤开一倍,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钻入臀缝,在里面狂猛地喷发起
来。

  等泰熊拔出阳具,陶倩倩白美圆润的屁股中央,留下了一个粗圆的肉孔,红
红的,一直通向雪臀深处,里面灌满白白的精液。郎峰拿出一只带着螺纹的肛门
塞,拧进她的肛洞,让精液留在里面,然后让她登台继续演出。

  下面还有自己的学生,陶倩倩怎么也不愿再去跳艳舞。即使带上猫女郎的面
具,形体、动作也可能暴露出身份。

  姓徐的刚刚升了局长,边建军和郎峰的靠山又硬了许多,让陶倩倩来跳舞,
是为了吸引客人,怎能由她说不跳就不跳。

  「给你两个选择:或者再跳一场,你就可以走人。不然就在这儿给我的兄弟
服务──等那几个丫头走了,你给我跳到天亮。」

  陶倩倩僵坐在地上,最后她抹了抹眼角,同意再跳一场。

  「把这个吃了。」郎峰把几粒药丸塞到陶倩倩口中,「吃了它,跳起来才有
精神……」

  半裸舞女再次登场,引起了全场骚动,欢呼声,?哨声响彻大厅。陶倩倩悄
悄把头发拨到面前,挡住带着面具的俏脸,慢慢舞蹈起来。

  相比于刚才的舒展,她的动作生硬而且拘禁,只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身体,
不再作出劈腿之类的动作。

  台下不断响起口哨,催促她跳得再激情一些。刚刚被人发泄过性欲就推上舞
台,没有片刻歇息的陶倩倩已经疲倦不堪,而让她倍受折磨的,则是那只硬梆梆
的肛门塞。不要说劈腿,就算是简单的弯腰动作,肛塞也会从臀肉中挺出,在内
裤上露出的印迹。为避免肛塞脱落,她不得不始终收紧肛门括约肌,用力夹住皮
塞。每一次内裤与肛塞的磨擦,都会使她心惊肉跳,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郎峰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半裸的舞女冷冷一笑,然后移开目光,落在远处的
少女身上。

  宁馨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发现,她随着音乐纵情舞蹈,就像那时在冰场上飞旋
的陶倩倩,无忧无虑。

  一股燥热感从体内升起,陶倩倩情不自禁地加大动作。但那股燥热感并没有
随着剧烈的动作释放,反而像失控的火焰一样迅速烧遍全身。每个细胞似乎都充
满了多余的精力,要在肢体的运动中发泄出来。

  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心跳声仿佛是从耳膜中传来,伴着激越的鼓点越来越
急。她闭上眼,一滴汗水从额头流下,在鼻尖微微一停,又被迅速甩到飘飞的长
发上。

  舞厅中的喧闹声猛然一响,宁馨顺着声音望去,手脚的动作不由停住了。

  那个舞女抱住钢管,拚命甩动长发,腰臀以近乎疯狂的节奏来回摆摆动,一
条不知何时松开的吊袜带在丰腻的臀肉上甩来甩去,就像一条淫荡的鞭子。

  忽然,那个舞女抬起腿,作出一个漂亮的后翻转体,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擦着
钢管掠过,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打开超过一百八十度,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圆
形,最后以前后打开的一字马落在舞台上。

  「哇……」宁馨几乎要崇拜起她了。

  她没有看到那个舞者落地时痛楚的神情,这个在迷乱中靠本能完成的动作,
几乎把肛塞完全顶入直肠,就像一只楔子从肛门打入。

  短暂的疼痛过后,令人发狂的燥热再次袭来,她无法抑制地摆动头部,疯狂
地发泄体内冲动的激情,曲线玲珑的玉体更是作出种种淫靡的艳态,引得全场欢
声雷动。

  宁馨惊奇地看着她,不明白舞技如此精彩的她,为何会作出这种低级动作?

  「吃了摇头丸吧。」同伴鄙夷地说:「好端端的芭蕾不跳,偏要在这里跳这
种舞……」


  宁馨的同学只猜对了一半,郎峰给陶倩倩的药里不仅有摇头丸,还有一粒催
情药。城市里迪厅比比皆是,想吸引顾客,剩了美貌迷人的舞女,还需要一些独
特的节目。

  陶倩倩不知疲倦地摇摆着头部,乌亮的长发流瀑般飞起,那双嵌在猫女郎面
具下的美目一片迷濛。她像一只淫媚的雌兽一样伏在玻璃上,妖艳地摆动臀部。

  从旁边看来,她细软的腰肢象被折断一样,只剩下又白又亮的屁股弹丸般不
停跳跃。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裤从雪白的屁股正中划过,将浑圆的臀球分为两半。
两团圆润的美乳在薄如透明的乳纱内跳动不已,荡出诱人的乳波。

  她身上沾满汗珠,半裸的玉体更显得洁白无瑕,宛如清水中浮出的芙蓉,然
而她的动作却比一条寻求交配的母狗更淫荡。

  因为摇头丸而炽热的身体,对春药的刺激加倍敏感,而肛门被异物插入的充
胀感更加剧了她阴道的饥渴。她站起身来,两手握住钢管,身体倾斜,穿着高跟
鞋的两脚紧紧并在一起,用腿根夹紧钢管,不顾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来。

  观众们的情绪被她大胆的动作挑逗至顶点,不仅男人们着了魔一样狂叫,连
宁馨也不禁夹紧腿根,身体微微颤抖。

  裸露在丝袜之外的两截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宛如两条雪白的淫蛇,交错着不
住蠕动,钢管仿佛从白嫩的大腿之间穿过,带着金属的寒光上下抽动。黑色的蕾
丝内裤被钢管压得凹陷,紧紧贴住肌肤,肥软的阴阜高高耸起,宛如一团被黑丝
包括的油脂,被钢管挤得不住变形。

  陶倩倩柔颈后仰,鲜红的小嘴圆圆张开,一边摇头,一边发出荡人心魄的娇
喘。经过刚才激烈的动作,那条打着活结的乳纱松开少许,白嫩的乳房圆鼓鼓挺
出半截,几乎能看到乳尖粉红的乳晕。

  腰间带着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宛如一条精美的礼品带,束在纤柔的腰肢上,
下面的吊带只剩下左侧两条还与丝袜相连。黑色的蕾丝内裤顺着小腹的狭线,渐
渐变细,裤底已经被淫液湿透,与钢管磨擦时发出黏黏的水声。

  台下的观众陷入疯狂,玻璃窗后的两个人影,又一次搂抱着纠缠在一起。

  音乐声突然一变,所有的配乐都消失了,只剩下节奏感极强的鼓点,像在人
心底敲击一样,急速响起。

  已经失去理智的陶倩倩松开钢管,随着狂乱的节奏朝舞台边缘爬去。她跨在
低矮的钢链上,下体压住凸凹不平的链身,顺着钢链向前爬动。

  钢链两端是齐膝高的不锈钢柱,爬动时,钢柱的圆头从乳沟划过,勾住了乳
纱。陶倩倩喘息着挺起上身,已经松开的乳纱向下一滑,两只雪嫩的乳房立刻跳
了出来,乳头弹在圆柱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台下的观众都张大嘴,看着她乳头上跳跃的银铃。谁也没想到这里的艳舞会
这样大胆刺激,舞女竟然露出两点,当场表演发情的淫态。

  陶倩倩对众人的目光浑然不觉,当她爬过不锈钢柱,下体从钢柱的圆头磨过
时,不由兴奋地发出一声媚叫。

  那声音飘进宁馨耳中,让她两腿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她像喝醉了一样,
脸色酡红地扶住同学,才发现同学的肩头也在颤抖。

  过于粗大的柱顶无法满足陶倩倩的饥渴,在钢链上留下长长的淫迹之后,她
又向舞台中央的不锈钢管爬去,一路上摇头摆臀,深陷在疯颠的情欲之中,无法
自拔。

  这一次她没有抱住钢管,而是趴在舞台上,背对着钢管举起臀部。

  鼓点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全场寂无声息,上百名观众仰起头,呆呆看着玻璃
舞台上的艳女。

  陶倩倩对着竖直的钢管,像交媾的母兽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然后用颤抖的手
指勾住内裤边缘,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剥到膝盖上。

  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的臀形极为完美,丰腻的臀肉
又白又嫩,充满弹性,但两瓣白腻的雪臀之间,却露出一截黝黑的物体。

  宁馨下体一热,淫液从秘处淌出,打湿了腿间的小内裤。

  陶倩倩膝盖夹住钢管,脚背绷紧,贴着玻璃地板,然后拱起腰肢,白生生的
屁股在空中一荡,「?叽」的一声,重重落在钢管上。

  浑圆白嫩的屁股宛如一只柔软滑腻的雪球,顺着光亮的不锈钢管上下滑动。

  冰凉的钢管深深嵌入臀沟,仿佛一柄笔直的银刀,将肥美多汁的雪臀切为两
半。

  滑腻的臀肉在钢管两侧不住翕张,湿淋淋滴着汁液。

  陶倩倩两手抱臀,将白软的屁股掰得更开,柔颈贴在舞台上,娇嫩的红唇香
舌在上面不住舔舐。她的乳纱掉在胸下,白嫩的鸽乳被压得扁扁的,在一层透明
的玻璃上滚来滚去,媚态横生,滚动中,乳头上的银铃不时发出清脆的敲击。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揉成一团,褪到膝盖下面,只穿着丝袜的陶倩倩高高举起
滴汁的美臀,在钢管上拚命磨擦。毒品与春药使她既亢奋又饥渴,无法渲泻的精
力和狂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将她变成了一只淫荡无比的雌兽。

  沾满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在钢管上来回抛动。肥软的外
阴唇就像一张柔腻而热情的小嘴,一边紧紧含住钢管,一边痉挛着吐出清亮的淫
水。

  随着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门塞缓缓脱出,周围鼓起一圈艳红的嫩肉。当她
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钢管顶入。带着螺纹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儿里一进一出,就
像一场表演肛奸的淫戏。

  积留在肠道内的精液从肛洞边缘溢出,又被钢管涂抹在臀肉阴唇之间。陶倩
倩臀间一片湿滑,淫液将不锈钢管涂得闪亮,又顺着管身一路淌下。大腿上的丝
袜被淫液湿透,就像露湿的蝉翼贴在肌肤上,泛起淫艳的肉光。

  已经午夜时分,却没有一个客人离开。无论男女,每个人都仰着头,用震惊
讶异、痴迷、激动……的目光,望着悬空的玻璃舞台。

  艳舞用的钢管,在芭蕾舞教师迷人的屁股中穿梭。她双乳裸露,内裤褪到膝
下,光着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磨擦性器。她甚至拉开阴唇,将流汁的
蜜肉贴在金属管壁来回拖动。淫液越流越多,甚至发出只有交合时才有的叽咛声

  银亮的钢管笔直升向穹顶,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她激情万端地扭动玉体
一边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一边迷乱地撅起屁股,臀间柔嫩的肉片在钢管上翻卷
不已,仿佛那就是她崇慕依恋的爱人。淫液顺着钢管流到玻璃板上,汇成一片亮
晶晶的水洼。

  当钢管再一次掠过,赤裸的舞女娇颤着叫喊出来。她无力的松开腰肢,那只
浑圆的雪臀终于离开的钢管,朝天仰起。黑色的肛门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缝
中,她发白的手指还掰着臀肉,红肿的阴唇间,带着白汁的液体从不住翕张的肉
穴中飞溅而出,一股股射在钢管上。

  「啊啊……」的媚叫渐渐远去,舞台上,半裸的舞女抱着朝天喷汁的白屁股
在极乐中战栗的淫靡景像,却留在每一个人心中。

  没有人知道,这个当众表演自慰的淫女,曾是红舞鞋的获得者,仅仅在几个
月前,还是一个清纯动人的女孩,就在舞台的侧下方,她刚刚盛开的生命突然中
止,只剩下凄凉的余音,袅袅回荡在这个华丽的世界上。


                04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满肉欲的红色。站在街头,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满眼
灯光,让人遗忘了黑暗其实无处不在。

  午夜过后,喧闹的城市终于复归沉静,只有那些灯光仍不甘寂寞地闪烁着。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个独身女子的背影。她穿着一身与夜晚同色的大衣,
肩头挎着一只提包,乌亮的秀发梳得一丝不乱,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大
衣的裘领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颈,光滑粉腻,让人禁不住去想像,她衣下的胴体
会是如何美妙。

  街头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妇脚下的积雪,虽然是冬季,大衣下两条光洁的小腿
却只有薄薄的丝袜。她优雅地迈着步,脚上红色的高跟鞋一尘不染,干净得就像
从橱窗内刚刚取下一样。她没有回头,但美艳的背影已经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过酒店灯火辉煌的大门,从花坛旁的侧门上了楼,看了看手中的号码,
然后敲了敲门。

  「喝点饮料吗?」

  「谢谢。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开大衣。

  男人伸过手来。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挂好大衣,回过头赞许地看着她,「很漂亮。」

  她职业性地笑了笑,解开上衣的钮扣。男人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职业套装,细腰、翻领、紧口的膝上裙,衬着里面浅
黄的衬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个秘书,跟你很像。」

  她微笑着听他说。

  「也是盘发髻,带珍珠耳环,喜欢穿着套装,玻璃丝袜,皮肤象奶油一样。
跟朋友谈生意时,每次听到她的高跟鞋声,看到她倒水的温柔样子……」男人嘴
角露出一丝笑意,「我都想让她跪下来,用她涂着晶彩唇膏的漂亮小嘴,给我口
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来。

  男人笑着说:「我朋友跟她做过。我朋友说她口交的时候总要拿块白手帕托
着,很优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发髻在自己腿间一动一动,那感觉很享受。」

  「是这样吗?」陶倩倩跪在他腿间,从提包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
的阳具,轻轻放在口中。

  少妇精美的发髻在腿间优雅地前后动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
如脂的粉颊上。白手帕遮住了丑陋的阳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颜。男人摩挲
着她的粉颈,享受中还有种淡淡的怜爱。

  陶倩倩缓缓吐出阳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干,「后来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债务问题,被他们绑架了。他们在我朋
友面前一个一个跟她做爱,打她,还让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伤了一个男人。
那些人把一根毛竹从她嘴里插进去,从阴道里穿出来,然后把她架起来,玩她流
出来的子宫。」

  男人淡淡说:「她还活了很长时间,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
的乳房。那么干净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时候,肚子里面都是精液,还有许多脏东
西。你冷吗?」

  陶倩倩连忙摇头。她勉强一笑,扔开脏手帕,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对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妇女,郎峰才让她来接客。

  陶倩倩正要脱去上衣,男人做了个手势,让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开她上面两个钮扣,再解开衬衣两个
钮扣,然后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洁的套装中露出一对香软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优美的淫艳。她已经
习惯了有怪癖的客人,穿着衣服做爱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后让她背对着自己,分开腿,跨坐在沙发上,
对准扶直的阳具沉下屁股。

  男人做了两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阴道。等他在自己体内完成射精,
陶倩倩俯下身子,用唇舌细致地帮客人舔舐干净。

  她的套装被揉得皱巴巴乱成一团,腿根处的丝袜也被撕烂。她本来带了一套
崭新的情趣内衣,但丝袜被那男人用来捆住她的手腕,内裤塞到嘴里,弄得又湿
又破,都没办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还穿着撕坏的套装丝袜,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递来几张钞票。

  「已经给过了……」陶倩倩只做卖淫,嫖资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现在
也不知道自己一次卖多少钱。

  「拿着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过钞票,低声说了句「谢谢」。

  碎碎的雪花从雾一样的灯光里一闪而过,远远落在看不到的暗处。街上空无
一人,偶尔有车辆驰过,雪花就像受惊一样四下飘开,然后又寂无声息。

  陶倩倩拿着提包从酒店侧门出来,一股寒意立刻从赤裸的腿间升起。她裹紧
大衣,却无法阻挡来自腿下的寒意。她没有穿内裤,下体不仅完全裸露,还沾满
自己和别人的体液,寒风一吹,本来湿热的秘处立即变得冰冷,客人射在阴道和
肛门里的精液随着走动缓缓流出,仿佛在腿间结成一层冰壳。

  陶倩倩四顾无人,悄悄走到路边的花坛后面,打开提包,想找东西拭干下体
的黏液。

  唇膏、眉笔、粉盒、梳子、安全套……甚至还有一副眼镜,却没有一件可以
擦拭的物品。

  面巾纸已经用完,备用的内衣也丢掉了,手帕……手帕扔在了客人房里……

  她掏了几遍,提包里唯一的纸片就是那几张钞票。还好,是崭新的。

  陶倩倩抬起腿,高跟鞋踩在花坛边缘,手指捏着钞票,送到衣内。大衣下摆
敞开,露出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脚踝上一条细细的银链垂在高跟鞋旁,在雪上
轻轻摇晃。

  新钞硬得让人哭笑不得,就像刀片一样刮在娇嫩的软肉上,她不得不将剩下
的几张钞票揉皱,再伸到股间,从肛缘一直抹到阴户。

  寒风刺骨,下体的嫩肉仿佛被冻脆,钞票抹过火辣辣的痛。可能是因为太过
兴奋,那人射的量特别多,一边抹,一边还不断地流出来。

  抹着抹着,陶倩倩忽然流下泪来。半夜一个人在寒冷的街头,用卖淫得来的
钞票,擦拭嫖客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做一个下贱的
小姐?

  「小姐……」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接着伸出一只黑漆漆的脏手。

  陶倩倩浑身汗毛直竖,惊惧地望着墙脚。

  她竟然没看到那里还蜷缩着一个人。那是一个乞丐,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面
孔,一条腿不自然地弯曲着垫在身下,伸过来的手不知有多久没有洗过,袖口脏
烂得看不出形状。

  那只手在她昂贵的大衣旁停住了,满是黑泥的指甲离她白皙的小腿不到两厘
米。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腐臭的味道。

  「小姐……行行好……」

  陶倩倩顾不得多想,慌忙把手上沾满精液的钞票扔在地上。乞丐抓住钞票,
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谢谢……」猥琐的眼神在她大腿上瞄来瞄去,流露出
露骨的情欲。

  陶倩倩连忙放下腿,掩紧大衣,厌恶看了他一眼。乞丐正把那几张肮脏的钞
票塞到怀里,钞票上湿滑的液体沾在衣服上,拉出几条令人作呕的黏丝,那乞丐
却毫不在意。想到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液,陶倩倩只觉下体一阵阵发紧,仿佛被他
肮脏的手指摸弄一样。

  那双眼睛仍不死心,还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转来转去,虽然是一个露宿街头的
乞丐,但他贪婪的眼神与那些男人们一模一样,下流得令人恶心。陶倩倩羞恼地
拿起提包,那乞丐看到她要走,竟然偏过头,想偷窥她衣下的春光。

  手一松,提包掉在雪地上。陶倩倩呆呆看着那个乞丐,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
脸。

  林刚贪婪地盯着这个美艳的女人,失去门牙的嘴巴流出口水。

  寒风吹起衣角,陶倩倩白净的小腿仿佛凝固在雪地上。

  「现在颁发最受欢迎新人奖……」

  街头的大屏幕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祝贺金巧燕!」

  「感谢公司对我的支持,感谢我的制片人,感谢支持我的观众,没有你们,
就没有我的今天。还要感谢我的老师,感谢我的同学,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信
任,你们授予我的红舞鞋我会永远珍藏……」


  一只冰冷的手摸在腿上,在丝袜上留下肮脏的印迹。她没有动,只怔怔抬起
头,迷濛地望向天穹。

  黑暗的天际飞舞着无尽的雪花,没有两片相同,没有是非对错,甚至没有命
运去理会,虚虚实实,如梦似幻……

             【凄凉三叹·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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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件:「凄凉三叹」正在保存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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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岸芳烬(全) 作者:紫狂

               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2005/09/13发表于:欢喜佛


               一、帮主

                (1)

  「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在
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
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肏!越想
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嗬,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
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象长俩儿翅膀似的。
可旁边的那男的——我肏!咋看咋鸡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
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
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儿似
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
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
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    ***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
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嗵嗵
嗵……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
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屌说
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鸡巴,也没有屄,整一光板
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
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奶子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
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
去气儿。

  她好象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
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
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
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茂,
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
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
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
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实
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可那
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
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跟你这么好的屁
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样。
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
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
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
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
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
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
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    ***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

  要不是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
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
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
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
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
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奶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
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
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象有些遗憾。我肏!叔叔在这儿坐着
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
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
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
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
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
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
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
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体上。

  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地跪在破旧
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处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
的灯光,象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舞……

  
                (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
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径直走到路边,躺了
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她。想象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
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
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来,
象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空荡
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的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
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
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
子下,伸都伸不开-我肏,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
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象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
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
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
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
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鸡巴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鸡巴野蛮,对着屁
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象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
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
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
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
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象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
流货色的鸡巴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    ***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
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
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肏,说
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乳头
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拼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象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
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象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
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
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
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地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肏!索哥
不会是……我肏!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肏!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
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象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
笑立刻象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
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
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哐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象冰封的月光被利剑
击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待,拉起仍在系扣
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
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
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3)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
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
最低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
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象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肏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
的。

  我权当没看见,径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
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
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
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
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
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
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
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象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
泪断线的珠子似的噼噼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地跟她对了一眼,小环的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
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
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    ***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
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
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嘭嘭直响。

  我恼怒地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
伙,粗俗!

  索哥好象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
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嗬,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象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
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的身上
盖。嘴里应道:「谁啊?」

  「肏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嗵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
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
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
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    ***    ***    ***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
的,她身子象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
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鸡巴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
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
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地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
的奶子可着劲儿地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地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屄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
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
绷得象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象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搀和。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
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
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索
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地看着索狗。

      ***    ***    ***    ***

  杨婷环是一所着名大学——很着名很着名,象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说过-
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
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
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
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
真地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着名大
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隐私。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
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
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经验啊?她以为
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
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
环。

      ***    ***    ***    ***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
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
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住,你的软弱
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
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    ***    ***    ***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
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地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
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得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阳具插到
里面。打开开关,电动阳具旋转着从肉洞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地看肉洞里面的美
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
呢?


                (4)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
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
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象
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地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地穿好衣服,出门
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    ***    ***    ***

  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象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
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段
儿,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
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
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
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象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肏!」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
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象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
地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
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
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
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
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
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
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地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
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    ***    ***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地拧着衣角,楚楚
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象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
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
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
看窗外,好象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肏,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
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鸡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鸡巴,支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唇瓣上蹭了
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
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肉棒钻进小嘴,虎哥爽
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
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纽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呵呵
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沟里
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

  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圆,根本不象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实在是漂亮。因为
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分开,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面已经湿
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粘粘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两指撑开
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
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
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
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乳
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
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也不怕把人
家奶孩子的东西揉坏了。

  自打进屋里,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塞得满满
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
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鸡巴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小
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阴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环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
几道。

  林哥晃着鸡巴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
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地发颤……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淫,一边
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么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么课!告你!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白吗?」

  「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地说:「挨!肏!记住了吗?」

  肏他娘啊,这下流东西!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点头,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肏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象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地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
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目光对视。

  我象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
越来越浓……

  黑沉沉的恐惧,遮蔽了羞耻、悲伤与无奈。


                (5)

  索狗软搭搭地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
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淫水,细
致的肉片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不由自主地
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乳头,淫猥地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
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地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
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象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
了。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象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
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象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
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
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
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
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乳尖象
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
着摇着,轻盈地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
盖,拼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
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硬梆梆撅了起来——我
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地哭叫起来,手臂挣扎
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
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精液的花瓣淌满淫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
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嘭嘭嘭嘭」,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
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象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
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
象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
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
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
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
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
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以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不
也理会他们的自卑,径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
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淫水象瀑布
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
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粘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
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
所谓。

  肉棒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气,
然后屏住呼吸,缓缓挺腰。我不敢动作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肉棒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腊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
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象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无法动弹。只要
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罢了。

  等了片刻,待小环适应了肉棒的粗细,我慢慢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
淫水止不住地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肉棒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渐渐开始迎合着我的抽插一收一放。

  阳具在滑腻的肉洞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
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象奔腾
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肉体上尽情驰骋。但我还是很小心地
收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小环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
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气,本来就紧窄的肉
穴猛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阴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嗬,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
了。」

  听到他们的嘲笑,我都替小环难过。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也许有话,但
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
里,我抛开心思,埋头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精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她粉红的脖颈
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起
身离开。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

  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脸。
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精液的秘处。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

  「杨婷环,让狗肏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肏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
种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怒发冲冠,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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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杨婷环

                (1)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
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
再没有一点力气。

  「他妈的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
照片寄给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些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
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
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
吗?

  「他妈的!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狗肏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象熔化的铁汁,滴在心
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地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
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
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
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
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嗬,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肏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屄榨
干了。想挨肏,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
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地羞辱我,折磨我,好象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
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地你就不觉得
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    ***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
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象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地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
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
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    ***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
稚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
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稚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
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
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    ***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
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
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
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
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
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
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
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象是什么都没听,又象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
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
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象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
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2)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象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
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
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地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纽。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地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
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
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
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
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阴阜,探到腹下
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地看着老师,任那只手
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
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象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
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
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象是极冷又象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
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
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
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象是站在齐腰深的
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
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
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
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
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
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
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
狗,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
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头,
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肏
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
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

  索狗只是对我的肉体有兴趣,而他,象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肉
体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
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
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
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
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地呼吸着,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我看到自
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象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地响
着,象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肏你的
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
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象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
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粘糊糊
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象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
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
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
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么漫长的时间……


                (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阴道
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
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
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
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
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
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
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
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体。反正
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阳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肉棒就缓缓抽出。
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
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阴道
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
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象隔层
衣服般朦朦胧胧。

      ***    ***    ***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

  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
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肏!」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
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
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    ***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
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嗬,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肉棒并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阳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阳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龟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阴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索狗的阳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伸到我嘴边。阳具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龟头。当肉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龟头艰难地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象要把两个肉
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
到我的乳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奶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
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
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
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乳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地摇了摇头,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
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
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
眼望着我。那双眼睛象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怦怦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
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
害怕。索狗打个唿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    ***    ***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
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来,
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
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象是很亲密地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
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阴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地笑着说:「刚才肏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
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
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阴道,把还带着精液体液湿漉漉的秘处
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软
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我
的阴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
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
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象我一样,面无表情地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
人玩弄着面无表情地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狗,
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    ***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
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
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4)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
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
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
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
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旋转着,
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
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阴道口一一滑入,我
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
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
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
痛楚。

  「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
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肏!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
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地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
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肏,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转
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
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拼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
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
棒在阴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
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地在三个男
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
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地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肏……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
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    ***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象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
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
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阳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
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
嗡嗡声象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
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的坐了起来。我不能
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象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
狠的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
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
眼。

  那人象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你…
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
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
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    ***    ***

  我孤零零地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
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地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
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地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
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
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
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
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

  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
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5)

  他急促地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阳具还
是包茎。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龟头涩涩的有股男子
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淫荡也
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象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
人阳具的舌头。他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力,
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引向自
己的秘处。

  温暖的肉棒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动作很生疏,
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潮。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
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精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须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
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
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    ***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
「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径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
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活
泼泼地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

  出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    ***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姐,
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
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学,
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末我
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    ***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
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肏!没想到老母狗这么
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
「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坏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爷想看看你的屄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地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
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
来。

  我手忙脚乱地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
儿,让虎哥好好肏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
我把你的水儿肏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阳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
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
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乳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
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肏!看这对奶子,这是遗传
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
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肏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地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
你别急,等我肏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肏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
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屄怎么还这么紧?比小
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
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
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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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妈妈

                (1)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
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
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象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
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象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
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
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
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
阳具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拼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
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
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乳房,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
象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
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阳具直直插进阴道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
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

  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
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着我
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肏!」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肏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
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的
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地奸淫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
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么,怎么……」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
湿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奸淫。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乳房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
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么明显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
啊?」说着把肮脏的阳具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
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
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
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
「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
又昏厥过去。

      ***    ***    ***    ***

  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么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

  我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
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么?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肏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
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
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
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肏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
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
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
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
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
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
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肏过你屁眼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龟头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龟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
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
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的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
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阳具的进出更快。但是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
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
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
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
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
地方。」

  小环无力地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好哭的孩子,
这会儿眼泪却象流干了一样。凄楚的眼神,让我心碎。


                (2)

  「老母狗这身子软和和的,肏着比小母狗还舒服!」

  「……等会儿你来肏肏这屁眼儿,紧着呢!」

  「她不会舔,我都找不着舌头……你倒是使劲啊!」

  两根肉棒插进腹腔疯狂地搅动着,紧邻的阴道与肛门被它们前后撕开;乳球
在六只手掌下,象面团般被残忍地揉成种种形状;嘴里的肉棒,捅得我喘不过气
来……

  我终于体会到小环身受的痛苦。身体被三个男人架在空中,没有尊严,没有
意志,整个人就象一具没有生命的物品。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没有人注意你
的痛苦,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性玩具,尽情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那个瘦小的男人第一个射精。等他拔出肉棒,我连忙张口呕吐。林哥一把卡
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不许吐!不许咽!就这么含着!」

  牙齿间沾满浓浊的精液,粘乎乎一团。我合上嘴,舌头一动也不敢动。

  林哥和虎哥先后从我阴道和肛门拔出肉棒,将精液一一射到我嘴里。虎哥的
精液特别多,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免精液从嘴里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脸,淫笑着说:「多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错吧?一
点一点,慢慢儿咽下去。」

  嘴巴鼻子里都充满了令人反胃的腥臭。我深深吸了口气,缩在咽喉里的舌根
微微放松,精液立刻从缝隙中渗入,象蚯蚓般穿过食道,又苦又涩。

      ***    ***    ***    ***

  这些年来我做过无数次饭,但从来没有象今天中午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边
炒菜,一边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个人精液的同时,小环也晕了过去。我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再
为难女儿,只把她锁在浴室内。

  我心神不定地拿着铲勺在锅里翻动着,浴室那么冷,小环又没穿衣服,可别
冻出病了……

  「林哥,让我给小环拿床被子好吗?」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拧,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少鸡巴废话,好好炒你的
菜!让老子吃饱了再肏你几次!」

  我心里一酸,流泪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着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厨台,阴笑着说:「把这些都塞到屄里,我
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阴道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抛动。

  我翻开阴唇,把鸡蛋塞入阴道。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
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阴道口露出三分之一。我
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阴道,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
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
得阴道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放下腿,
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象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
敢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儿,
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
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粘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吓得尖叫起来。

  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屄厉害得很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阴道内立
刻象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阴唇,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阴道
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
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    ***    ***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
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象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
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
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
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象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得出。但虎二这样说
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
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阴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唿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
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
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他说:
「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肏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肏,我挨肏,
你们来肏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肏
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肏得有个挨肏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
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肏吗?呶,尝尝它的鸡巴。」

  心脏猛然一收,象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肏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象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
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3)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
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
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阴道。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    ***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
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象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
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
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
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
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
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
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精,
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
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阴道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
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
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肉棒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
腿间乱捅。

      ***    ***    ***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
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
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阴道
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
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地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
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肏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
地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肏,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肏肿了。要不还能接
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复说:小环去卖
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
妓女……

  也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
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
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
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肏她一
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肏!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    ***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
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
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
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
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说:
「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妈给
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
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
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
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
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肉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中
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龟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肏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肏啊?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肏我吧。」

  林哥好象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阴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
起紫红的龟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淫,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
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
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
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乳球相
击的声音,象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耻
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阳具伸到
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肉棒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
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
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乳房挤在
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阴阜上满是粘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
次被人奸淫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四个肉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
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阴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
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地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
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
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
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长
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
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
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
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
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
会在奸淫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着
他们就会不停顿地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
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    ***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奸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
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
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地张开嘴,含着他的阴茎,用林哥的尿
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地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象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得想想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乳房还象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阳具,将龟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肉棒,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    ***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肉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肉体,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口腔、阴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拼命地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精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阳具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    ***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扮。
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交、
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细地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象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
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乳房向上托起。阴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
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
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
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
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
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
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
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环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
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好解解
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珏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
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
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
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
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
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乳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
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
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
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象带电般,有
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
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
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
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象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肉棒放到我胸
前。我迟疑了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
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
耸的乳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阳具裹住。

  红褐色的龟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
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龟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
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淫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
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
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阴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肉棒从颤
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
脑中被阴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    ***    ***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
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
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
我身下掏摸。阴道内湿漉漉满是粘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
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
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
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
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
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
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潮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
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
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干
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肏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肏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
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
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
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肉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淫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
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屄,让狗肏,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
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具,慢慢地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
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具正对着我的
阴道,轻轻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肉棒进
出得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肉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
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肉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
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阴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
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抽插数下,阴道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
狗这一点,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阳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矩,
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
嘴当成个盛精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
外面的肉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精液继续给虎哥口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
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精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
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
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
阳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
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地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拼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
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
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的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精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阴道深处,
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
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地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
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紧
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精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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