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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母上攻略】 (同人续17.4- 21.1)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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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 (同人续17.4- 21.1) 【作者:飞星追月】

作者:飞星追月
字数:407963


                   17。4

     我淡淡地看着他:「这样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了,兄弟们都等半天了。」白晓华不由分说地把扑克洗好放在
桌子上,除了他们的老大「章鱼」章炳铁稳坐在沙发上,其他人都围了过来,轮
流从扑克中任意抽取了三张。

  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为了不引起怀疑也上前抽了三张,我却没有动,眼
光往章炳铁那边扫了一眼,他正平静地看着这边,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哼,我明白了,他们一定是不想让我独自占有蓉阿姨,所以想出这个办法要
把她夺走,这件事章炳铁肯定也是默许了的。这可真奇怪,一个女人值得他们如
此大费周章吗?不但要把上次陪酒的小姐全都调过来,还要靠抽牌比大小来争夺
选女人的资格?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怀疑我和蓉阿姨的关系了,想借此再试探一
下,那样可就不好办了。

  正在我仔细思量的工夫,抽扑克比大小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果然获胜的正是
白晓华。这个结果一点都不奇怪,这小子上次就对我的美艳岳母虎视眈眈,这次
组织一个所谓的比赛助他获胜也很正常。那牌里一定做了手脚,比赛成绩显然是
内定了的。

  白晓华得意地展示了一下手中的扑克后,声音响亮地说道:「各位,这次既
然是小弟获胜,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奔着一排小姐过来了。

  我没管那套,伸手就把蓉阿姨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指着剩余的美女说:
「哥们,请挑选吧。」

  他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些美女你就随便挑吧。」

  「我要挑你怀里这位。」

  「挑我怀里这位?那可不行,她是我的了。」

  白晓华愣了一下:「你这不是不守规矩吗?」

  「什么规矩?」

  「帅哥你可太健忘了,刚才不是说好的吗,每人抽三张扑克比大小,谁赢了
就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小姐吗?」

  「对呀,你是说过这句话,但是我没同意。」

  「你没同意?对了,你还没抽扑克呢,来吧,你也抽三张。」

  我把蓉阿姨搂得更紧了:「我对这个游戏不感兴趣,也不想参加,我就是想
跟这位小姐喝酒,你们要是喜欢做游戏就去做,剩下的美女你们随便挑。」

  白晓华面对我的回答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本来策划了一个稳赢的局,谁料到
我根本就不参加他的局,这让他感觉有力无处使,章炳铁也一愣,他大概也没想
到我的态度会这么强硬。

  蓉阿姨被我搂住腰以后挣扎了几下,显得不是很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她的这
种反应是对的,只有表现得抗拒一点才更真实,如果过于主动热情反而容易被看
出破绽。

  我搂着她刚要回到沙发上,白晓华忽然喊了一声:「帅哥你等一下。」

  「干什么?」

  「你这不是办事的路子呀,凡事要公平竞争才合理。」

  「你想怎么竞争?」

  「要不你开个道儿,我们按你的路子来。」

  我心说不就是个选小姐的事吗,至于这么认真吗?蓉阿姨都四十多岁了还有
那么大的吸引力,这些家伙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如果不是因为蓉阿姨在,我根本
就不会跟他们抢女人,可是事情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就是想后退也来不及了。

  正当我琢磨着如何想出一个办法保护蓉阿姨的时候,门口忽然传出吵吵闹闹
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武月坡的动静,我心里一沉:这下坏了,刚才进门的时候
还是被这个胖子看到了,如果让他闯进包房发现蓉阿姨,整个「猎豹」行动就要
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儿,我喊了句「谁在门口吵闹」就快速冲出了包房,果然看到武月坡、
花四娇、陆厅达三人正站在门口。

  武月坡一见到我就兴奋地说:「你看,我就说是他吧,那么高的个子最好认
了。」

  我看见他以后也是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但是我没跟他说话,而是急匆匆
地把陆厅达拉到一边,掏出手机拿给他看:「您瞧,这几个视频都是武月坡骚扰
您女朋友的证据,您可要看好她,别让这小子勾引了去。」

  陆厅达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播放的视频,里面都是一些偷拍女性换衣服和上厕
所的内容,还有几个是一男一女在游泳馆和健身馆贴面亲热的片段,画面都很精
彩,虽然看不到正脸,但是和武月坡、花四娇的样子极度相似,不由得让他心生
疑窦。

  花四娇急忙冲上来解释说:「老陆你别听她瞎说,视频里的女人不是我,我
和表哥什么事都没有。」不过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不是很坚决,脸色也有点慌张,
估计平时和武月坡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而且两个人曾在游泳比赛的时候
当众接过吻,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陆厅达本来就对这对表兄妹的关系非常怀疑,武月坡又是个花花公子,听过
曾把自己的一个远房表姐搞大过肚子,花四娇为人也很开放热情,两个人搞在一
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加上花四娇的神情很惊惶,他对我播放的视频就更加相信
了。

  看到他们焦急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发笑,这些小视频都是我以前存在手机里的,
基本都看不清女主角的面部,但是色狼偷拍的意图肯定是石锤了,现在拿出来就
是存心恶心他们仨。

  武月坡目前正代表筑鹰公司跟陆厅达的洛峡公司谈合作,否则今晚也不会出
来喝酒,他见陆厅达脸色铁青的样子马上察觉不妙,连忙拨开我的手机跟他解释
说:「老陆你别信他的,这些视频都是假的,这小子跟我有仇,他在陷害我。」

  「陷害?你说我是陷害?好,我再给你们看些好东西。」我早就破解了武月
坡的几个账号,把他收藏的一些偷拍照片和视频偷偷下载下来,如今陆厅达在场,
正好把这些东西展示给他看。随着我手指的滑动,一个个生动的图像与短片展现
出来,再配合流里流气的文字说明,一看就是出自武大公子的手笔。

  武月坡快要气疯了,冲过来想抢夺我的手机,他哪里是我的对手,被我一只
手按住腕子动弹不得,他一定很后悔没多带几个帮手来。

  当陆厅达看到自己家里的一些陈设和大床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床上散落
摆放的都是女人的乳罩、内裤、丝袜之类,居然还有两个跳蛋,花四娇一看陆厅
达的脸都变绿了,吓得直哆嗦。

  不用说了,这些女人的物品肯定都是花四娇的,至于武月坡为什么能拍到,
只有问他们俩了。

  眼看照片和文字越来越多,只怕后面的内容会更加不堪入目,陆厅达干脆把
手机推开,生气地对花四娇说:「你跟我出来。」花四娇急得直蹦,武月坡也着
急地想挣脱开我的手去拦住陆厅达,但在我的控制之下无法离开。

  趁着武月坡无法动弹,我把旁边两个女孩子的裙带悄悄拴在了他的身上,他
想一身轻松地离开这里可没那么容易。

  陆厅达八成早就对他们俩的暧昧关系看不惯了,一直想找个机会给二人敲敲
警钟,要不是公司和公司之间有合作估计早就戳破这层窗户纸了,今天既然被我
把捅纸破,那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他不由分说就向门口走去,花四娇急得一路
小跑地跟在后面。

  武月坡眼见二人都要走,他也真的急了,挣脱开我的手就想要追过去,可惜
还有两根裙带系在他的身上,他刚动了一下就听到「哎呀」一声,一个头戴鲜花
的美女的裙子被拽得缩成了一根鸡毛掸子,武月坡不明白怎么回事,又向前跑了
几步,马上听到又一声尖叫,另一个美女的裙子被他扯得大开,里面的胸罩和内
裤都露了出来,只不过这个美女的内裤是开裆的,里面长满阴毛的阴阜清清楚楚
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我和武月坡都看得愣住了,但这两个美女的同伴不干了,六七个小伙子冲上
来把武月坡围在中间,他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只是拼命用手指着我,这群人不
由分说,直接把他架出了KTV会所,估计一顿饱打是逃不掉了。

  终于把这三个不速之客请走了,我暗自庆幸没有被他们发现卧底的蓉阿姨和
赵小军,不过自己这番举动也很冒险,搞不好「土豹子」团伙随时可能会盯上陆
厅达他们。

  回到包房以后,白晓华不满地问我:「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大家伙儿都等着
你呢。」

  「没什么,有人喝多了耍流氓,场子里不让打架,他们就出去决胜负去了。」

  「你还有心情看热闹?刚才的事儿还没办完呢。」

  「什么事儿?」

  「选小姐的事儿呀。抽扑克定输赢你不同意,那你说怎么办?」

  我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呀,为了搞女人挖空心思,真是下流无耻,哪像我这
个正人君子,既然泡妞就大大方方地泡,决不藏着掖着。

  看着白晓华冒着绿光的眼神,我对他充满了鄙视,这家伙真是低等好色的下
流动物,就知道用鸡巴思考人生。可是眼下这个局面不跟他订个章程又不行,实
在是有点伤脑筋。

  我突然感觉很麻烦,蓉阿姨也真是的,非要打扮成那么风骚的样子,结果引
得一群登徒子玩了命似的想要一亲她的香泽,现在困难来了:我该怎么打退那些
色狼呢?

  我看了一眼赵小军,他们仨正眼巴巴地看着我这个「老大」,估计在等着我
拿主意,我突然想起刚才那番冲突,火药味十足的场面让我现在还觉得热血沸腾,
亲眼目睹武月坡被拉出去暴打的窘态真是过瘾,如果他不是我的对头,我还真想
跟着出去一起打一架。好吧,既然白晓华逼得这么紧,那就画个场子比试一番,
大家用拳头来决胜负吧。

  我迅速扫了一眼「土豹子」的成员,长得都不如我高大结实,估计都不是我
的对手,而他们的老大章炳铁肯定不会下场,所以这一场比斗我可以说是十拿九
稳。于是我信心满满地说:「咱们比打架,谁赢了小姐就归谁。」

  白晓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真的确定吗?不后悔吗?」

  「不后悔。」

  「好吧,那你就跟他俩比试一下。」白晓华拍拍手,立刻从门外进来两个人,
我一看到他们的样子就呆住了,这两人竟然就是昨天帮助武月坡对付我的两个俄
罗斯壮汉,怎么他们又成了白晓华的手下?

  对了,我想起来了,前几天附近来了一家巡演的国际马戏团,估计武月坡和
白晓华都是从那里雇的人。这些恶人想的坏招儿都是殊途同归,知道打不过我就
寻找外援,而且找的还是这种高头大马的壮汉,浑身都是肌肉,胳膊比我的腰还
粗,这个架还怎么打?

  白晓华一见我呆呆的样子就知道我有点怂了,他得意地笑着说:「小帅哥,
展示你实力的时候到了,快点上吧。」

  「这是咱们中国人的事,为什么让外国人插手?」

  「你说不让外国人参加比赛了吗?没说吧?」

  「可他们也不是你们集团的人呀。」

  「他们是我请来的,现在就代表我,你跟他们打就和跟我打一样。」

  「你这是不守规矩,没有这么干的。」我意识到这是他们已经设好的一个圈
套,目的就是想把蓉阿姨抢走供他们玩弄。

  「小帅哥,刚才我提议抽扑克比大小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我们走的不
是办事的路子,还说凡事要公平竞争,对不对?」他说话的时候指手画脚,那两
个俄罗斯壮汉也向前迈了一大步,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这两个家伙一个满头金发,
身上刻满了纹身,另一个白色头发,在一只耳朵上戴了一只耳环,都不像是善类。

  我看到这两个俄罗斯人的蓝眼珠子还真是有点含糊,昨天他们夹住我的时候
几乎无法反抗,这两个家伙一看都得二三百斤,估计一拳能打死一头熊,我跟他
们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这比赛还怎么打?

  「刚才是不是你提议的比打架,你想说话不算数吗?」他这句话一出口,全
场的人都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包括那些待选的小姐。

  「我的意思是……为了女人何必这么认真呢?」我的口气不知不觉地软了下
去。说心里话,我既担心自己打不过两个壮汉,又怕破坏了这次的破案计划,与
其在这儿硬扛着,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还是讲和吧。我现在不打算打了,只想
跟他们好好地谈一谈。

  「你这么说就是认输了?」白晓华紧追不舍。

  我没回答他,直接冲章炳铁招手道:「章总,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他淡淡笑着对我轻轻摇了一下头,什么都没说,很明显,他也在期待我接下
来的表现。

  我又看了一眼两个俄罗斯壮汉,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杀机和挑衅,同时
又包含着一点蔑视,好像在说:小子,就知道你不敢跟我们对抗,你就投降吧。

  我静静站在包房中央,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像火焰一样烘烤着自己的身体,
后背上缓缓淌下一道道汗,包房内也变得异常安静。

  这个时候我扫了所有人一眼,他们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和等着看热闹的双重
心态,章炳铁的表情依然很平静,对我们的争执一言不发,似乎在看一出精彩的
争风吃醋的戏。

  但我唯独不敢看蓉阿姨的眼睛,心里酸涩万分,既怕看到她责备的眼神,又
怕看见她准备牺牲自己的坦然表情。唉,真没想到自己来KTV包房之前的预测
居然都成了现实,我心里非常地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提议比赛喝酒呢?那样起码
还有一丝胜机,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

  看来这个时候不拉低姿态不行了,我异常艰难地对白晓华说:「哥们,咱们
别做游戏了,我陪你喝酒怎么样?你想怎么喝?」

  他「嘿嘿」笑了一下:「好呀,我喜欢喝酒,不过,」他用手一指蓉阿姨,
「我要这位美女姐姐陪我喝。」

  「哥们,男人之间的事何必非要拉上女人呢?」

  「是呀,既然女人不重要,不如舍了算了,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
服嘛。」说完,他走过来直接拉住蓉阿姨光洁嫩滑的玉臂。

  蓉阿姨非常被动地被他拉住胳膊,不太情愿地离开了小姐的队伍,眼看就要
被拉走了,我急忙一把拽住白晓华说:「哥们,这位姐姐好像不太舒服,让她休
息一会再陪你喝酒行不行?」

  「她舒不舒服关你什么事?既然选择了当陪酒小姐,就要努力挣这份钱,不
舒服也要喝!」白晓华不耐烦地甩开了我。

  「那让她陪着大家喝酒行不行?」我想给蓉阿姨减少点被非礼的危险。

  「不行,她今晚只能陪我一个人。」他紧紧搂住了蓉阿姨的肩膀。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霸占她吗?」我说话的时候再次看了一眼章炳铁,他
脸上出现了一丝轻视的味道,似乎很看不起我的临阵变节。

  「嘿嘿,小帅哥,这句话你最不该说,上次喝酒你是不是霸占了她一晚上?
后来她给你口交,你给她指交,你们俩玩得多开心呀。」

  「你想怎么样?」我紧张地看着他。

  「哈哈,不瞒你说,上次我也相中这位姐姐了,今天我也要像你那样好好地
跟她玩一个通宵。」他得意地拍了拍下身,裤子上鼓起了一大块,很明显已经勃
起了。遇到这条饿狼,蓉阿姨的香艳玉体恐怕难逃一劫吧?

  他看我默不作声,知道我已胆怯了,便搂着我的美艳岳母向沙发上走去,蓉
阿姨快要转身的一瞬间无限委屈和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怨我不够勇敢,
她眼里的不情愿一下子激起了我压抑已久的愤懑,浑身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我
猛地说了句「等一下」,快步上前将白晓华的手拨开,重新将蓉阿姨拉回到了自
己身边。

  白晓华诧异地「咦」了一声:「你怎么了?想要变卦吗?」

  「我没有变卦,只是我的架还没有打完。」

  「你说什么?你想跟我这两个外国哥们较量吗?」

  「是的。」我语气坚决地回应道。

  「你不怕他们吗?」

  「怕。」

  「那你还要打?」

  「对。」

  「刚才不是说好了嘛,女人如衣服,何必这么计较?」

  「不好意思,我的衣服从来不借人。」

  「这位美女姐姐不是才第二次见面吗?怎么成了你的衣服?」

  「她上回跟了我一次,今天也要和我在一起。」

  白晓华无奈地揉了揉手腕:「既然你想把比赛进行完,那就请吧。」他回身
对那两个俄罗斯人耳语了几句,白色头发的老毛子马上兴奋地挥动了一下胳膊,
攥起拳头就奔我走了过来。

  我稳住心神,首先脱掉上衣和佩戴的饰物,再把裤子和鞋带系紧。这也是蓉
阿姨教过的,打架之前要清理掉身上多余的东西,不要被对方扯住头发或绳绳带
带的东西作为攻击目标。

  白头发的老毛子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他以为我还像那天一样不堪一击,脸
上露出了嚣张的狞笑,章炳铁看到我脱衣服以后却皱起了眉头,似乎嗅出了某种
危险的味道。

  蓉阿姨没有不动声色,她像其他小姐一样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在我看来那才
是比较真实的反应。不过她心里对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她曾经说过,如果不是因
为我正在执行任务,已经可以参加公安系统的散打比赛了。

  这个单耳戴着耳环的白毛子一出手就很重,一拳快似一拳,我能做的唯有避
其锋芒,跟他展开游击战。

  「土豹子」那伙人第一次见到我有那么敏捷的身手,眼睛都看直了。蓉阿姨
跟旁边的小姐一样发出阵阵的惊呼声。

  两个人游斗了半天,白毛子打得越来越急,恨不得一下子把我打倒,我仗着
身子灵便,几次堪堪躲开他的重拳,但也是险象环生。

  我的计划是把他的体力耗得差不多了再出手,这时不知是谁踢过来一个酒瓶
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的脚底下,我一脚踩上后瞬间失了平衡,白毛子看准机
会一拳正打在我的胳膊上,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被打碎的声音,简直
痛彻入骨。

  白毛子见我痛得迟缓了脚步,第二拳马上跟了过来,幸亏我躲得快,拳头只
擦着脸颊滑了过去,趁着他重心不稳的顷刻之间,我猛地出手拽住他的耳环,他
惨叫一声,被我拽得低下头来,我趁机使出劈拳猛击他的后脑,几下子就把他打
得昏过去了。

  看到一个老毛子被我打倒了,白晓华他们都安静了下来。我坐下来刚喝了两
口水,另一个金色头发的老毛子马上气势汹汹地朝我扑了过来,这时我的左臂已
经不能动了,只好抱着伤臂躲避他的疯狂攻击。

  这个金头发老毛子欺负我一只胳膊不能动,招招攻的都是我的伤臂,幸好我
的腿脚还灵活,这间包房的空间又很大,他的拳头始终够不到我,每次都是只差
一点。可惜他身上没有任何饰物,否则我早就下手了。

  跟他游斗了一阵后,我看总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故意卖了个破绽,让他一
拳打在我的肚子上,趁机把刚才喝的一大口水都喷了出来,老毛子躲闪不及,被
喷个满脸水花,我闪电般地伸出二指,一招「二龙戏珠」直插他的双眼,这家伙
反应还挺快,一下子转头避开,但我接下来这一招就是他避不开的了,没错儿,
下面这一招就是我打架时的大杀器——撩阴腿,之前的喷水和插眼睛不过是虚招
而已。

  金头发老毛子挨了我势大力沉的一脚后,马上大叫一声躺在地上,哀嚎乱叫
的声音像是一头受了伤的黑熊。

  不管我的招数如何下流,两个俄罗斯壮汉终于被撂倒了,我想他俩一定会深
刻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会那么张狂了。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人渣之外有
人渣,不要以为我凌小东人帅棍粗就好欺负。

  白晓华这时已完全看傻了,忘了下面该怎么进行,我走到他面前拍着他的肩
膀说:「哥们,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你上了?」

  「我……就不用上了……」

  「那个酒瓶子是谁扔的?」

  「不知道呀……没看见……」

  「现在这位美女姐姐应该陪谁喝酒了?」

  「当然是陪你了,小帅哥。」他马上讨好地说。


                          17。5

    两个老毛子被抬出去以后,我搂着蓉阿姨坐在了沙发上,她关切地
看着我,体贴的话却说不出口,我举起酒杯对章炳铁说:「章总,我先敬您一杯。」

  他点点头跟我干了一杯,脸上露出欣赏的表情:「小老弟,看不出你身手还
挺敏捷,下手也挺狠的。」

  「对不起,刚才场面太紧张,我要是出手软一点就该被打倒了。」

  「没事儿,那两个老毛子也是小白雇来的,多给点汤药费就行了。你的胳膊
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没事儿,小伤,喝完酒再说。」我咬着牙表示无大碍,其实是怕去医院影
响了今晚的行动。

  章炳铁「嗯」了一声,转头对其他人说:「你们怎么样了?都选好小姐了吗?」

  「好了,大哥。」他的那些手下一边应着,一边搂着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

  「选好了是吧?下面你们打算怎么玩呀?」

  我一听话茬儿不对,怎么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是吃喝玩乐吗?急忙对他说:
「章总,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说正事怎么样?」

  他把手轻轻摆了几下:「老弟你先别急,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玩得尽兴了
才好谈正事。」

  我还想说话,蓉阿姨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腰,只好先闭了口。我转念一想也对,
到了这种地方除了唱歌跳舞不就是喝酒玩女人吗?谁会一直谈正事呢?

  在章炳铁的怂恿下,他的手下很快出了一个主意,让这些女人轮流到前面跳
钢管舞,我们这些男人除了章炳铁之外都把裤子脱了,每个人在鸡巴前方放一个
按铃,待会儿这些女人跳舞的时候谁的鸡巴先勃起把按铃弄响,谁就被淘汰,剩
下的最后一个人为获胜者。

  我问章炳铁:「获胜之后有什么奖品?」

  「可以从全场再选出三个女人陪你喝酒。」

  我有点失望:这算什么奖品?但马上又装出很兴奋的样子:「那太好了。」
蓉阿姨悄悄白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扮演好色之徒根本就不需要演技,本色出演
就可以了。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都怪章炳铁这伙人一见面就谈女人,害得我的淫贼本性
也被激发出来。话说哪个男人不好色呢?不得不说,跟着这群色狼混在一起只会
越来越下流,我真怕这次行动的战线拉得太长,到时我想变回好人就会更费劲了。

  章炳铁一声令下,大家马上动起来了,因为他宣布跳得好的人重重有赏,这
些陪酒小姐纷纷使出浑身解数,一个个在钢管前舞动起来,看来她们除了陪喝酒
之外都拥有着一身好才艺,我还真替蓉阿姨捏了把汗。

  前几个小姐跳的时候就已经有几个小子的鸡巴支起来了,顶得按铃响声大作,
他们不好意思地站起来靠到一边,我幸亏一直在联想老鼠蟑螂癞蛤蟆那些恶心的
动物,强行压制自己的欲望,鸡巴才没有勃起来。不过我也快要忍不住了。

  为了跟诸位色狼保持步调一致,我也跟着大家一同起哄吹哨架秧子,感觉自
己在这个下流的集体融入得非常快,已经可以跟他们称兄道弟了。俗话说,学好
三年,学坏三天,我看我学坏只需要三个时辰就够了。现在觉得当个色狼真开心,
坦坦荡荡地不用遮遮掩掩,可以毫不拘束地表达出心底的真实欲望,什么都不用
顾忌。

  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多钟头里,我的道德水准也一降再降,看热闹的时候咸猪
手不断,把蓉阿姨的乳房和屁股都搓红了,气得她直拿眼睛瞪我。不过感觉她今
天有点奇怪,总是不住地把屁股杵在沙发上蹭来蹭去,还把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
来回摩擦,看起来像是发春的样子,难道她看别的女人跳钢管舞也会动情?

  很快,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也被淘汰了,他们仨站到墙边的时候一脸尴
尬,都用钦佩的眼光看着我,估计他们三人一定把我当成了真正的柳下惠。

  终于轮到蓉阿姨跳了,我原以为她跳不来,哪知道她的技术非常娴熟,什么
单手反转、全身抛转、单腿飞管,全都信手拈来,估计平时一定没少练习。我从
未见过她如此性感风骚的模样,嘴巴登时张得老大。

  前面那些小姐只是单纯地跳舞,蓉阿姨跟她们不一样,她完全在舞蹈中加入
了个人情感,加上她穿的裙子很短,抬腿舞动之间将裙下的风光一展无遗,再配
上酷酷的表情和张开的红唇,简直是谋杀男人的眼球不偿命,下面的「观众」全
都看得口干舌燥,双眼冒火,铃响声不绝于耳,不断有人被迫离开座位。

  这时候连章炳铁都有点坐不住了,我却依然坐在那里稳如泰山,大家都向我
投去钦佩的目光。其实我不是对蓉阿姨没感觉,而是昨天射得太猛了,壮阳药又
失了效,现在完全是有心无力,不夸扎地说,她才转完第二圈的时候我就已经兴
奋得要爆炸了,恨不得马上把她拽下来剥掉裙子强奸,但是我现在根本就勃不起
来,鸡巴上的按铃自然也不会出声。

  蓉阿姨跳完一曲以后现场只剩我一个人还安然不动,章炳铁已经在一个小姐
嘴里发射两次了,其他人也被裤子里坚硬如铁的鸡巴胀得面红耳赤,个个都想为
台上的这位尤物精尽人亡。

  章炳铁当场宣布我是获胜者,让我再选出三个小姐陪喝酒,为了把戏演得更
逼真一些,我又挑了三个跟岳母年龄差不多的熟妇伴酒,蓉阿姨看我的眼神更鄙
视了,章炳铁则干笑了一声:「原来小老弟真的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你不会是缺
少母爱吧?」

  「成熟的女性懂得关心人,而且更温柔体贴,跟她们在一起很轻松的。」

  「你说得很对,我手头正好有几个女大款想找小帅哥,你有兴趣吗?」

  我刚想说「太好了」,蓉阿姨狠狠掐了我一下,我只好改口道:「最近……
没时间,等过一阵再说吧。」

  章炳铁斜睨了我一眼:「看来你还挺忙的。」

  他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饮品店的俞知月,
正要拿到外面去接,他却抢先一步接通了电话,还选择了外放:「出去干什么,
就在这里接吧。」

  我生怕这个电话接出问题,犹豫了一下才对着麦克风说:「小姐姐,你有什
么事?」

  她听我没叫她「月亮姐姐」,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咕咚先生,你能出来一
下吗?」

  「不好意思,我现在出不来。你有什么事吗?」

  「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什么实话?」

  「你是不是慧小凤的男朋友?」

  「你什么意思?」我吃了一惊,「你怎么认识她?」

  「我是她……老乡。」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她上次去做流产的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

  「是不是你让她怀孕的?」

  这个问题又让我一惊,我本来想说实话,但章炳铁虎视眈眈的眼神让我把心
一横,这个时候只有扮演渣男才不会让他怀疑,我粗声粗气地对着电话说:「不
错,就是我让她怀孕的,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打电话干什么?」

  「你——」俞知月气得半晌才说出话来,「原来真的是你做的,怪不得那次
我看到她在你家里,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这有什么,我又不是强迫她,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她的声音里包
含着无尽的失望。

  「小姐姐,其实我惦记你也很久了,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出来玩一下?」

  「什么?你对我也……上次你是不是故意把蟑螂弄到我的胸罩里的?」

  「对呀,我就是故意的,我还想把你的肚子也搞大呢。」

  「你混蛋,你不是人。」她气咻咻地骂了几句把电话挂断了。

  这番电话似乎坐实了我的渣男本色,章炳铁大笑了两声没有说话,蓉阿姨则
白了我两眼。为了表现得自己更好色,我开始肆无忌惮地胡说起来,酒也喝了不
少,那三个作为「奖品」的熟妇明显在灌我。

  蓉阿姨觉得我的话太多了,她突然含了一口酒渡到我的嘴里,借机咬了我的
舌尖一口,想让我清醒一下,其实我心里什么都明白,一切不过是做戏而已。

  随着我俩开始亲嘴,包房里的男男女女们都开始真刀真枪地互摸起来,灯光
也变得昏暗朦胧,我看大家的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就让那三个熟妇先出去,凑
到章炳铁耳边说道:「章总,我给你介绍两个做生意的朋友怎么样?他们的路子
更广,消息更灵通,比我更有经验。」

  他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小老弟,你还是太着急了,这种事急不得的。」

  「我怕耽误您的生意……」

  「哈哈?我有什么生意?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喝酒,其他的都不重要。」

  章炳铁的态度实在让我着急,他不跟我谈正事,也不让我介绍下家给他,难
道费劲巴巴地把我找来就是为了喝酒和泡女人吗?照他这个弄法,我的卧底任务
是不是要一直执行下去呢?

  正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白晓华站起来宣布说,下面开始进行性交大赛,看
谁一晚上射精的次数最多,获胜的人可获得重奖。众人闻言都兴奋得欢呼起来。

  我对这个比赛实在没什么兴趣,蓉阿姨也皱着眉头看着现场混乱的局面,我
俩都搞不清章炳铁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心想,这不会是个专门泡妞的流氓团伙吧?要不就是个拐骗妇女的贩卖集
团?怎么每次见面围绕的主题都是女人?好像他们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要发泄在女
人身上似的。

  这时有几对淫男荡女真的开始做爱了,喘息声越来越大,脸皮真的够厚,我
只好用一只胳膊搂着蓉阿姨在她的脸部亲来亲去,她也配合似地发出哼声。我估
摸着接下来的节目也就是这些了,干脆就这样拖到终场算了,今天就算是白来了。

  就在我觉得无可奈何的工夫,白晓华忽然凑到我身边说:「小帅哥,你好不
容易争到了这位姐姐,为什么不跟她开心一下?」

  我指着左臂说:「刚才你没看见吗,这只胳膊被打坏了,现在还怎么开心?」

  「你可以让她在上面动,你躺在下面享受就好了。」

  「别了吧,我的伤口疼得厉害,哪有心情做那种事。」

  白晓华转而对蓉阿姨说:「美女姐姐,你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跟他做爱就行,
不会拉扯到他的伤口的。」

  我怕他在考验蓉阿姨是不是真正的陪酒女,赶紧接过话茬道:「我们俩怎么
做爱是我们自己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快去忙你的吧,你选的那位美女都劈开
腿等你半天了。」

  白晓华刚走,章炳铁又发出了阴恻恻的声音:「小老弟,你别着急,我已经
给你约了医生了,他们马上就到,等做完检查你就可以参加性交大赛了。」

  这话说得我一愣,看来今晚不想跟蓉阿姨做爱都不成了,这个「章鱼」哥到
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非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跟蓉阿姨表演性交给他看吗?

  本来我是很渴望美艳岳母的肉体的,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把鸡巴插到她的小
穴里,可是章炳铁今晚的态度实在蹊跷,让我不能不怀疑他的动机,当然最主要
的是,我的鸡巴现在不能勃起了,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没过多久,真的有一男一女两名医生拎着药箱到了,看起来他们跟章炳铁很
熟,对包房内的淫乱场景也不以为然,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

  这二位医生给我的左臂和胸部做了一番详细的检查,说我的骨头没有大碍,
明天可以拍个片子确诊一下,肌肉虽然有一些拉伤,但是问题也不大,还是以调
养恢复为主。随后他们给我做了一些处理,我果然感觉没那么疼了。

  章炳铁问医生我能不能做爱,医生说不建议进行剧烈运动,但是如果非做不
可,注意动作不要太激烈,尽量不要牵扯到伤口。

  我和蓉阿姨听得都有点懵了,看这架势只要我的胳膊不断就非做爱不可了,
这叫什么事呀,人家战士是轻伤不下火线,我可倒好,轻伤不下欢场。

  得到医生的权威答复以后,章炳铁问我:「怎么样,你现在放心了吗?医生
的话你总该相信吧?」

  我问这两名医生是哪个医院的,他们又含糊其辞地说不出来。我心想:难道
这两位大夫是无照行医?或者是蒙古大夫?又或者是被正规医院开除的?

  不过通过跟他们的交谈能发现他们还是有些水平的,只是眼中偶尔飘过一丝
阴鸷的光,让人觉得缺少一点杏林的仁爱之风。

  医生已经打包票了,章炳铁又催得紧,我无奈地对他说:「章总,为什么一
定要我参加这个性交比赛呢?我今天受了伤,状态也不太好,改日怎么样?」

  「改日?你不想跟我合作了吗?」

  「当然想合作了……」

  「你如果要改日的话我也要换人了,你也甭想再见到我。」他的话中带了一
点威胁。

  「好吧,章总,我答应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不敢看蓉阿姨。

  「好,痛快,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只能跟这位小姐性交,而且必须在她的身体里射三次精。」他指着蓉阿
姨说。

  「为什么要这样?」我和蓉阿姨都大吃一惊,只不过她是真的吃惊,我则是
又惊又喜。

  「你不知道吗,我最喜欢看节目了,上次是这样,今晚也是这样。只要让我
玩得开心,我就跟你合作,而且不会再变了。」

  「真的吗?」这个诱惑太大了,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当然了,我『章鱼』说话一向是一言九鼎,绝无虚言。」

  「可是……这么干对这位小姐不太好……」

  章炳铁毫不犹豫地对着手下一摆手,那人立刻捧出几摞钱放到蓉阿姨面前,
她怔了一下,马上装作欣喜若狂的样子把钱捧到怀里,脸上也浮起职业性的媚笑:
「谢谢章总。」

  「美女,我刚才说的你同意了吗?」

  「当然同意了,章总这么赏脸,怎么能拒绝呢?再说了,谁不想跟这位小帅
哥开心快活呢?」说完她还顺势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要说她的演技还真高,扮演
起一位见钱眼开的陪酒女来惟妙惟肖,比真正的小姐还像小姐。

  「小老弟,这下你没话说了吧?」章炳铁紧盯着我不放。

  「章总,我做完以后真的能跟我谈合作吗?」

  「当然了,刚才都已经讲好了。再说就算我毁约你也不吃亏,你不是还玩了
一个女人吗?」

  「好的,章总,就这么办吧。」我一想他说的也对,即使他说话不算数我也
没什么损失,最多是损失点精液罢了。只是麻烦事儿来了,我现在不能勃起,又
该怎么射精呢?

  蓉阿姨很快也想到这个问题,她在我的手心偷偷写了一句密语「在外面」,
我立刻明白了,她是让我假装做爱,生殖器只是在外面摩擦而不真正地插入,最
后射到外面就可以了。

  好吧,目前看来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我想起被武月坡倒光的那瓶壮阳药,
幸好瓶子还没丢,一会儿把药瓶倒过来晃一晃,没准儿还能弄出点药液,说不定
就能助我一臂之力。

  说干就干,我借口上厕所,把药瓶上下左右一阵摇晃,里面只有一丝药液挂
在瓶壁上,根本没有一丁点儿滑下来的意思,我只好往里倒了点水,经过一阵搅
拌后终于兑出了一小瓶底的混合液,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把剩下这点液
体均匀涂满在鸡巴上,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性爱之神助我渡过这个难关。

  要说欧利上推荐的这瓶「强者之星」还真是神奇,虽然价格昂贵,但是物有
所值,即使是兑了水以后也威力犹在,软趴趴的鸡巴果然又缓慢抬起头来,我欣
喜万分地出了卫生间,兴冲冲地直奔蓉阿姨而去。

  蓉阿姨看着我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有点害怕,本能地想要抬手防卫一下,但是
章炳铁寒烈的目光让她在最后一刻放开双手,任由我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有那么一瞬间我忘了自己在执行任务,只想攻占眼前这具丰腴美艳的肉体,
这段时间她一直对我若即若离,我早就饥渴已久了,之前我还狠下心来要慧剑斩
情丝,但今天她这一通钢管舞跳下来,瞬间就把我的魂勾走了,斩情丝的事早就
抛到爪哇国去了。

  我快手快脚地把她的胸罩往上一推,含住两个乳球就吮吸起来,话说我惦记
这一对保龄球已经很久了,平常她总是对我敬而远之,今天终于可以借着执行任
务的机会名正言顺地占她的便宜,此时我要再假正经就是个大傻瓜了。

  蓉阿姨初时有点抗拒,还在抓着我的头往外推,后来她大概觉得这就是命运
的安排,无法反抗也无法逃避,不如接受好了,反正有「猎豹」行动这个堂而皇
之的借口做掩护,就算真的擦枪走火也可以为自己开脱。

  随着我把她的上身添了个遍,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克制,伴随着肉体的阵
阵轻颤,她小麦色的滑嫩皮肤像海浪一样起伏个不停,连带着我也跟着一起颤抖,
我觉得她内心里还是很喜欢我的,因为她已不再往外推我,反而把我往她的怀里
拉。

  这时我试着去吻她的唇,她却迅速把头转到一边,似乎对我的这种亲近方式
很排斥,好像忘了我们在参加游泳比赛时曾经吻得多么缠绵,好像忘了她曾经在
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对我袒露过心迹。

  既然亲不到她的嘴,我干脆吻起了她的耳朵、脸颊和脖颈,当吻到耳垂的时
候,她的身体再次微微轻颤,这一定是她的真实反应,她没有刻意掩饰,也没有
表现出很夸张的样子,在这一刻她似乎不打算依靠演技过关,只想全身心地享受
跟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当我扶起两条丝袜大腿亲吻的时候,她鼻子里娇哼了一声,显得娇羞无限,
跟她平时飒爽果敢的女警作风完全不同,我很想提醒她豪放一点,这才符合陪酒
女的身份,于是俯下身去脱她的丁字裤,她慌张得急忙去拉我的手,我借机在她
的手上用密语写了句「放纵一些」,她恍然大悟般抬起巨臀,任由我脱掉她的内
裤,露出密草丛生的肥美鲜鲍。

  脱离内裤包裹的耻丘马上强力反弹,带着无边的湿意向空气中伸展成一大块
高耸的肉丘,肥嫩的阴唇显得特别红肿,颜色鲜艳得有点不正常,我轻轻向媚肉
里吹了口气,她马上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显得不舒服,看来她的外阴有点瘙痒,
怪不得刚才一直在沙发上蹭啊蹭的,我还以为是发情了。

  我也不敢磨蹭太久,因为鸡巴上只擦了一点兑水的壮阳药,随时都有可能失
效,如果再拖一会恐怕又要变软了,还是抓紧时间射出精液要紧,于是迅速脱掉
自己的裤子,扶着鸡巴一路护送到了蓉阿姨的玉门洞口。

  我刚用龟头润滑了一下阴唇,她就触电般抖了一下身子,我才发觉自己挺动
腰部的时候依然会牵动左臂的伤口隐隐作痛,如果快速抽插的时候肯定会更疼,
这可让我有点犯了难。

  蓉阿姨看出我的为难,她轻声问道:「是不是胳膊还有点疼?」我「嗯」了
一声。

  「你躺下,让我在上面。」她用胳膊支着身子坐起来,不等我开口就把我轻
轻推倒在沙发上。

  我平时做爱喜欢先用男上位把女人送上高潮,很少直接采用女上位,这会让
我觉得不太习惯,但是今天真的没办法了,稍微一发力就会觉得左臂和胸口痛,
只好听任她的摆布了。

                       17。6

    蓉阿姨蹲在我的身上后,扶起我的肉棒像模像样地缓缓坐下,脸上
流露出由浅入深的层层递进的适应感,随着她的眉头逐渐展开,好像已经完全插
入了,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会以为我们真的完成了性器官的无缝结合,其
实不过是肉棒紧紧贴合在红红的肉缝上,这可真应了那条泡妞神句:我只在洞口
蹭蹭,决不进去。

  她在我身上前后晃动了几下后,渐渐发出逼真的喘息声,不得不佩服她的演
技很逼真,平时一定没少做这方面的培训,我猜她采用这个姿势也是为了采取主
动,她一定是怕我在上面的时候直接把棍子插进肉穴里,那次在她家里我差点把
她玷污,想必一定给她心中留下了难忘的阴影。

  其实她的担心实属多余,因为壮阳药不够分量,我鸡巴的勃起程度根本就不
大,只能说是勉勉强强有了一些硬度,想要插进蜜洞里都有些困难,更别提深入
搅动了。

  虽然我们俩一直在发出剧烈的交合声,但我总觉得有人不断在往我们这边看,
而且蓉阿姨采用的这个性交体位也不是特别保险,对私密部位的遮挡不够严密,
时间长了容易被人看出是在假做爱,到时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我用右手一支
沙发也坐了起来,一只手抱住她的后背,和她开始采用面对面坐式交合的姿势。

  蓉阿姨初时吓了一跳,以为我按捺不住要跟她真正地做爱了,她紧张地保护
住自己的要害,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我没有说话,只是故意在她的唇边吻来吻去,
逗得她芳心乱跳。

  其实鸡巴被她的肉缝反复摩擦真的很舒服,有几次龟头都深陷在阴唇中,爽
得我几乎当场缴枪,我真想跟她商量商量把鸡巴往里捅几下,反正也插不了多深,
但我估计她是不会同意的,不过我好歹也算是入幕之宾,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败退
实在不好看,因此就反复在她脸上亲来亲去,弄得她脸上湿漉漉的。

  蓉阿姨演得越来越像了,因为我不能发力,她就搂住我的脖子向前撞击我的
身体,我们的胯部紧密贴合在一起蠕动,就算站在旁边观看也很难判断鸡巴是否
真的插入了。

  这一刻她是完全配合我的,因为她搂得我很紧,对我的吻也不再抗拒,中间
甚至一度探出舌尖跟我舌吻了十多秒,就在我爽得魂飞天外的时候,她却闭上嘴
巴不肯再伸出舌头了,无论我如何引诱都不上当。

  我尝试着跟她说了一些情话,比如「好舒服」、「你觉得爽吗」,她只是简
单回答一句「嗯」,剩余的就都是急促销魂的喘息,跟那晚自慰时的呻吟声如出
一辙。

  哦,她真像一个妩媚勾人的海妖,不住用她的海葵花穴挤压摩擦我的鸡巴,
我想如果真的跟她做爱自己一定支撑不了多久。

  果然,在她一番快速的扭动中,把不太坚硬的鸡巴挤压得像一个蠕动的蚯蚓
一样,一会躺成一条直线,一会支起半边身子,我渐渐承受不了鸡巴被这样蹂躏,
加上一对大奶球在眼前晃成一片椰奶林海,终于到了奔溃的边缘。

  蓉阿姨从我不规则的呼吸中判断出鸡巴就要发射了,她急忙将鸡巴紧紧压在
会阴底部,同时把耻丘前送,极力让穴口避开火烫的龟头,我感觉她的美鲍在急
剧升温,肥厚的蚌肉牢牢吸住棒身,不顾一切地把肉棒一撸到底,一副誓要把它
撸爆皮的架势,自己的精闸迅疾打开,灼热的精液没头没脑地乱射出来,在她的
耻毛、裆部、会阴上留下了一片片白色的热精。

  我爽得单手搂住她肌肉结实的腰,紧紧吸住她的红唇,她瞪大了眼睛想避也
避不开,只好任由我在她的嘴里翻江倒海。慢慢地,她的双眼也微微闭上,沉醉
在双舌纠缠的热吻中。

  这次的性器官摩擦虽然不如插入舒爽,但我感觉蓉阿姨也非常享受,她胸口
的肉都变成了红色,乳头肿得像两个车厘子,浑身如过电一般不住抽搐,估计很
久没有和男人进行这样近距离的性接触了。

  这时包房内的其他人也大多射精完毕了,到处都是一片放松的喘息声。我却
隐约感到,在和蓉阿姨模拟做爱的过程中,始终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盯着我。要是
我没猜错,这两道阴冷的目光应该来自章炳铁。

  正当我酝酿情绪为第二次射精做准备的时候,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进来一
个平头男子,正是「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这可是他今晚第一次
露面。只见他走到章炳铁身边快速耳语了几句,章炳铁面色一变,随之点点头,
让他把我和蓉阿姨带到了大包房的里间,那是一间不大的小包房,只有沙发,没
有电视。

  我们俩来不及擦掉身上的精液就被推坐在沙发上,蓉阿姨想要拿一件衣服遮
挡自己也被制止了,我隐隐地感觉有点不妙。果然,章炳铁很快也进了这间小包
房,他的脸色非常阴沉,好像是自己刚刚被老婆戴了一顶绿帽子。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章总,有什么事?」

  他面沉如水地紧盯着我:「小老弟,你不老实。」

  我心头一沉:「怎么了?」

  「你跟这个陪酒小姐早就认识了,而且你们的关系还很熟。」他指着蓉阿姨
说。

  这句话真如当头棒喝,惊得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没等我反应过来,「穿山
甲」贾阴山飞快地掏出一把枪顶在蓉阿姨的太阳穴上,阴恻恻地对我说道:「你
最好说实话,否则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这种场面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在梁政委安排的特训里有这一课,他反复
交代给我的几句话是:「泰山压顶也不要慌,如果有子弹打过来,不妨让子弹再
飞一会儿。」

  被人用枪指着头的场面我只在电影里见过,没想到有一天会真的在眼前发生,
心里虽然很慌,脸上却装出平静如水的模样:「章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刚才你们性交了吗?」

  「当然性交了。」我故作镇定地说道,虽然还没想出应对之策,但是气势上
不能矮人一头。

  「胡说,你们只是在外面蹭了蹭,根本就没有插进去。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我射到外面是不想让她怀孕……」

  「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老二,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对贾阴山使了个颜
色。

  贾阴山打开枪的保险,再次把它顶在蓉阿姨的脑袋上:「小子,你是不见棺
材不掉泪吧?一会儿让你哭都找不到坟头儿!」他脸上的那道刀疤显得更凶恶了。

  这下我真的有点紧张了,这伙儿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万一真被他们
发现了我的卧底身份,自己的安危还在其次,无论如何要先保护好蓉阿姨,千万
不能牺牲了她和赵小军他们的性命。

  「你说不说?」贾阴山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必须有所选择了,我悄悄看了一眼蓉阿姨,她的表
情很平淡,眼中却闪过一道凛冽而坚定的光,似乎在警告我不要出卖组织,更不
要破坏整个行动。

  「等一下,不要开枪。」就在这生死危急的关头,我认为先救人要紧,而且
我觉得他们未必发现了我和蓉阿姨的真实身份,万一他们俩是在诈我们呢?

  「怎么了,小子,肯说实话了?」章炳铁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
这一步。

  便在这转瞬之前,我脑海中已经转了七八个念头,不管是武力夺枪还是继续
扯谎都很冒险,如果硬往外闯的话,外面有那么多的犯罪分子,我们五个人也很
难冲出去。想来想去,我认为破绽还是出现在自己和蓉阿姨之间,而且应该不是
什么致命的破绽。

  梁政委以前说遇到危险时让子弹在空中再飞一会儿,我现在觉得子弹已经飞
了很久了,如果再飞下去可能就要出事了,所以当机立断,马上对章炳铁说:
「好,我说。但你不要拿枪指着她,当心走火。」

  章炳铁低头咳嗽了一声,贾阴山马上把枪撤离蓉阿姨的脑袋,往后退了几步,
但是依然举枪对着我们。

  我迅速把上次在酒吧见面时的每个细节回顾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一下子
想到一个不知算不算疏漏的地方,现在危机当前,已经来不及深思熟虑,只能像
押宝一样赌这一下子了。

  我伸手搂住蓉阿姨的肩膀,缓缓地对两个恶徒说:「是的,我的确跟她认识,
而且我们的关系还很熟……」听到这句话后,蓉阿姨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你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妈妈。」我说完这句话后,蓉阿姨又抖了一下,她可能以为
我要说她是我的丈母娘。

  这句话一出口,章炳铁的表情马上阴转晴,眉头也微微舒展了一下,像是获
得了想要的答案,我敏锐地意识到自己这一宝押对了。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呢?」他等了一会才问我。

  「章总,自己的妈妈当陪酒女郎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何必说出来让大家笑
话呢?」

  「怪不得你今天拼了命也要保护她,原来是不想让自己的妈妈被别人欺负。」
章炳铁看起来好像是刚刚明白我为什么拼尽全力也要和那两个俄罗斯壮汉打架。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终于渡过了这一险情,我的心兀自怦怦乱跳。

  「可是,那天在酒吧她为什么给你那样做……你又给她那样做……」他不出
意外地提起上次蓉阿姨给我口交、我又给她指交的事。

  「唉,章总,我就不瞒您了,」我一脸惭愧地低下头,「其实我暗恋自己的
妈妈已经很久了,但是您也明白,我们之间是母子关系,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呢?
所以我只是一直单相思,拿着她的照片或内衣打手枪……」我说的也不完全是瞎
话,我的确喜欢上了自己的妈妈,并且还让她给自己生了孩子,这种话本来是应
该一辈子藏在心底的,现在说出来却显得无比地真实。

  「后来呢?」章炳铁似乎对这一话题很感兴趣。

  「后来,妈妈知道了我的这种不正常的想法,就天天开导我、劝阻我,有一
段时间还不理我,我们冷战了好久,直到有一次我们发生争执,她不小心把我的
阳具弄伤了,所以我到现在还有点阳痿……」我的谎话说得越来越流畅了,因为
这本来就是我的亲身经历。

  章炳铁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我的鸡巴,那个小家伙果然缩成了一个小哨子的
形状,他悄悄对着身边摆了一下手,贾阴山会意地把一直举着的枪收了起来。

  我顿了一下继续往下说:「我直到上次在酒吧遇见她才知道她在做兼职,而
且还是陪酒女郎,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们俩很后悔之前没有好好沟
通,但是为了不让您生气,只好按照您的要求一步一步来,先是她给我做口交,
接着就是我给她做指交,虽然事后我们觉得很难堪,但是互相都理解了对方,从
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坚冰才开始融解……」

  「你今天就是因为阳痿才没插到她的阴户里,是吗?」

  「是的。」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搂着蓉阿姨,起初她的身子绷得很紧,过了一
会儿才渐渐松弛下来。

  「怪不得那些小姐跳钢管舞的时候你没有反应,我还真以为你是坐怀不乱呢
……咦,不对,我看你后来有点勃起的样子,那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我搞到了一种特效的壮阳药,只有那种药才能帮助我勃起,
但是那瓶药正好今天用完了,只剩了一个瓶子底儿,我就兑了点水抹在阳具上,
所以只勃起了一半。」我如实解释道。

  「既然勃起了,为什么不跟你的妈妈性交呢?」

  「哎呀章总,说到跟自己的妈妈性交,哪个男人真的敢做?您以为是随便拉
个女人做爱吗?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事,偷偷摸摸打个飞机也就算了,谁还敢到
大庭广众之下去当众表演性交?说到底大多数人还是敢说不敢做,这些不过是小
男生不成熟的性幻想罢了。」

  「所以你和你妈妈就在我面前表演了一出假性交的戏,是吗?」

  「对不起章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要求我必须参加这个性交比赛,又说
射三次精才跟我合作,我只能这样做了。」

  「如果真的能勃起,你还敢插入你的妈妈吗?」章炳铁说完以后特意看了一
眼蓉阿姨。

  蓉阿姨慌乱地摆着手说:「不行不行,章总您就别给他提这个建议了,平时
他惦记我已经很久了,如果真那么做我就完了。」

  章炳铁又看了一眼我,我结结巴巴的说:「插一下倒也没什么……不过……
我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性交……」

  「这样吧,我现在手里有一种最新的壮阳药,你想不想试一下?」

  「怎么样?好用吗?」一听到这个我马上来了精神。

  「好不好用不知道,现在还处于临床试用阶段。敢不敢试一下?」

  我琢磨着自己反正也搞成这个样子了,与其苦等半年才能订一瓶的「强者之
星」,不如尝试一下新药,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念及于此,我干干脆脆地对他说:「没问题,我敢试。」

  我的这次私自制订计划急坏了蓉阿姨,她顾不得遮羞就站了起来:「不行,
我不同意。」

  「只是做试验,不一定能成功的。」我小声对她说。

  「万一成功了呢?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做……那种事?」

  「万一成功了,我跟别的女人做不就行了?」

  「你真是下流……这种事有什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这件事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绝对不能马虎的。您也不希望
我一辈子都无法勃起吧?」

  「你……」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次我俩的争吵半真半假,既像一对大
小吵不断的欢喜冤家,又像一对勾心斗角的互虐母子,连她都有点入戏了,真的
在为我的健康担忧,真的以为我们在发生不伦的母子恋。

  章炳铁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斗嘴,好像在欣赏一出精彩的宫斗戏,他
的兴趣越来越浓了,似乎感觉到生活中的母子悖伦恋比小黄书里描写的还要紧张
刺激。

  「章总,您别听她的,这件事我自己能作主,我可以试你说的那种壮阳药。
它叫什么名字?」

  「叫『如意』?」

  「如意?这名字挺有特点的。」

  「对呀,你没看过那部片子吗?还记得那句台词吗?如意如意,随我心意,
快快显灵。」章炳铁一面回应我,一面在贾阴山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会意地点
点头,转身匆匆出了小包房。

  「原来是这样,这个名字很有意义呀。」

  「当然了,名字是我起的。对了,你阳具不举的问题去医院看过了吗?」

  「看过了,医生说过一阵就能恢复正常,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没见好转。」

  「你试过很多壮阳药和偏方了吧?」

  「是的,都不太灵,而且越治效果越差。您瞧,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小蘑菇头
了。」我把鸡巴展示给他看。这一刻我没把他当成犯罪分子,非常认真地跟他探
讨起了性功能障碍方面的问题。

  「嗯,确实不大,有点像没长开的童茎。」他仔细端详着我的阳具。

  「章总,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说吧。」

  「您为什么把上次在酒吧陪酒的那些小姐又叫过来?」

  他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说道:「小白上次跟你抢美女没成功,有点不服
气,撺掇我再找你比试一次。」

  「他不会是也喜欢我的妈妈吧?」

  「嘿嘿,是有一点,这小子从小也缺乏母爱,最喜欢已婚妇女了。」

  「您是怎么找到那些小姐的?」

  「哦,上次临走的时候小白找到酒吧的经理,把小姐们的联系方式都要来了,
而且还做成了通讯录。」章炳铁把责任都推到白晓华的身上,但我估计这肯定是
他的主意。

  「唉,他还挺认真的。」

  「小老弟,你今天跟那两个老毛子打架的时候挺猛的,我觉得你蛮有潜力,
要不以后跟着我干吧。」他了解了我的很多秘密后,似乎对我更信任了。

  「谢谢章总赏识,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吧。」我觉得他还是在考验我。

  「没问题。」

  这时小包房的门打开了,贾阴山把两位医生带了进来。章炳铁把我的情况跟
他们说了一下,男医生点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一瓶没有标签的药瓶,把里面的粘
稠状液体均匀涂抹在缩小的鸡巴上。这些液体应该就是章炳铁刚才提到的处于研
制阶段的壮阳药——如意。

  他刚抹药的时候我还有点害怕,后来就想通了,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个局面,
就随它往下发展好了,总不会变得更糟糕吧?

  男医生给我涂了几乎半瓶「如意」,又抹了一些类似清凉油的药膏,并用电
吹风机吹了一会,鸡巴依然蔫巴巴的没有起色,他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章炳铁察觉到不太对劲,他轻声问男医生:「怎么了?没有效果吗?」

  「效果不太明显,可能是生殖器以前进行过不规范的医疗处理,建议回去观
察一段时间,下次再加大一下药量试试。」

  「嗯,就这么办吧。」章炳铁似乎对「如意」的药效产生了一些怀疑。

  看到壮阳药无效以后,蓉阿姨悄悄出了口长气,不过也有一点失望。那位女
医生打量了一下她,忽然说道:「这位小姐,你的阴部是不是有点瘙痒?」蓉阿
姨点点头。

  「你那里有炎症,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不用了,我回去擦点药就好了。」蓉阿姨显然对这位医生不太信任。

  「你这不是普通的炎症,里面好像还有糜烂和湿疹,你平时是不是有自慰的
习惯?」

  「偶尔……有……」蓉阿姨的俏脸闪过一片红晕。

  「对了,你肯定是对阴部的清洁不够及时,来吧,我要给你做个内诊检查。」
她不由分说地戴上了手套。

  蓉阿姨无法剧烈反抗,半推半就之下还是被她把手指插了进去。经过一番详
细检查后,女医生详细地说明了病因和病理,不由得蓉阿姨不相信。

  末了,经过女医生的及时处理和上药,蓉阿姨外阴的瘙痒症状果然消失了,
而且阴道内的不适感也几乎没有了,看来这位女医生还真是有两下子,只是她眼
里偶然闪过的阴寒之气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医生的工作结束了,他们很快拎着药箱走人,我还想跟章炳铁说介绍下家的
事,他却不以为然地叼上一根雪茄说:「小老弟你别着急呀,刚才说好的事你还
没办成呢。」

  「章总,您不会还想让我射三次精吧?」

  「对呀,说的就是这件事。」

  「可是我现在不能勃起,又怎么射精呢?」

  「那就不好意思了,只能下次再谈合作的事了。」他安逸地吐出了一个烟圈。

  看他悠闲自在的样子我简直恨得牙痒痒,真想一拳打爆他的头。以前我觉得
自己有点心理变态,现在看来他比我还要变态。这个老油条迟迟不露他的底牌,
也不踏入我们设好的圈套,只是一味地做游戏、玩女人,反复拿我们当猴子耍,
谁也不晓得他要玩到什么时候。

  没有办法引入我们的计划,那就只能按章炳铁划好的道儿往下走。于是在剩
下的时间里大家继续喝酒、唱歌、跳舞,像上次一样狂欢和放纵。这场游戏越来
越尴尬了,我们做官兵的和强盗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到后半夜才曲终人散。

  离开的时候,章炳铁依然没有交代下次什么时候见面以及在哪里见面,也许
他还会采取这种搞突击的方式把我们聚到一起,谁知道呢,只能时刻包括高度警
惕了。

                        17。7

    散场之后,蓉阿姨陪着我去医院检查左臂和胸口的伤势。果如KT
V包房里那位医生所说,我的骨头没有问题,只是有一些肌肉拉伤,需要康复治
疗和多休息。这也多亏公司保安夏师傅送我的厚背心质量超好,当初挨那一拳的
时候还以为自己肯定骨折了呢。

  我离开医院以后就跟着蓉阿姨回到了她家。自从上次她把我赶走以后,我还
是第一次回来。现在我和蓉阿姨住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为我们是
「母子」嘛。为了防止「土豹子」的人监视我们,我们必须过几天「同居」的日
子。

  进了屋子以后蓉阿姨就对我约法三章,不许对她有任何非礼之举,不许靠近
她三尺范围之内,不许说任何下流的话。

  我不解地说:「您对我可真是无情,在KTV包房里咱们什么都做了,现在
却装成素不相识的样子。」

  「你确定什么都做了吗?」

  「当然了,咱们的性器官都已经接触在一起了,只差最后一步没做。」

  「废话,我防的就是你这最后一步。」

  「既然您总这么提心吊胆地对我日防夜防,不如把最后一步做了,这样以后
咱们就可以坦坦荡荡、无拘无束地生活在一起,不用互相设防了。」我提了个好
办法。

  「刚说好的约法三章,你这么快就开始说下流话了?」

  「这也算下流话吗?算情话还差不多。」

  「告诉你,咱们现在有任务在身,我不跟你计较,你不要太过份。」她瞪了
我一眼。

  「既然有任务,您为什么穿得这样风骚?全场的色狼都被您吸引过去了,能
不争风吃醋吗?」

  「是那些坏蛋让我那么穿的,衣服也是他们找的。」

  「看来这些家伙一开始就不怀好意。可是您的钢管舞跳得也太豪放了,装成
不会跳的样子不行吗?」

  「这个舞蹈我们专门练过,而且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也跳过,现在装作不会
跳不是会引起怀疑吗?」

  「好家伙,您这一曲跳完,倒是没人怀疑您了,底下的男人全都硬了。我觉
得您不太像是执行任务,倒像是去勾引男人的。」

  「凌小东,你讲话也太难听了吧?你自己就很正经吗?居然同时找了四个女
人陪你喝酒。」她忿忿不平地反击道。

  「另外三个不是钢管舞大赛的奖品吗?」

  「这种奖品你也好意思要?那三个女人是正经人吗?」

  「章鱼哥在那儿盯着呢,我能不要奖品吗?」

  「什么奖品不奖品的,我看你是假戏真做了。还有,电话里那两个女人是怎
么回事?」

  「我跟她们都没关系,那个电话是讲给章鱼哥听的,这样不是显得我更像个
渣男嘛。」

  「把蟑螂弄到胸罩里也是假的吗?」

  「那件事是真的……不过我当时是见义勇为捉蟑螂,不是故意非礼她的。」

  「我早就猜到了,这种事只有你才干得出来,你就是真正的色狼。」

  「您不能这么说,都怨『土豹子』那伙坏蛋把我的道德水准降低了。」

  「本来你的道德水准也高不到哪里去,」她斜乜了我一眼,「再遇上那些坏
人提出的变态游戏就更下流了。」

  「说到游戏,其实今天玩得真挺刺激的,您开不开心?」我兴奋地说。

  「开心什么?被你用口水洗了好几把脸,不恶心吗?」

  「不过您今天配合得真好,尤其是咱俩『做爱』的时候,不知道的人一定以
为咱们经常幽会呢。」

  「今天是不是很称了你的心意?想亲的地方都亲到了,浑身也被你摸了个够。」

  「是的,很满意,除了那个关键的地方还没有真正接触到……」

  「混蛋,你还想接触那个位置?你敢那么做我就杀了你!」蓉阿姨的眼中射
出两道寒光。

  「至于那么严重吗?」

  「当然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过份?有好几次都把你的那个东西往我的下
面戳,在这么关键的办案时刻,你居然真的想跟我做那种事?」

  「您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办案的时候就可以真的做了?」

  「滚。」

  「唉,您别生气,那不怨我,都是男人的生理本能造成的。」我讪笑着解释
说。

  「哼,你的本能可太吓人了,连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过。怎么你小的时候我
没发现你这么色胆包天呢?」

  「人是会长大的嘛。」

  「是的,越大越好色。」她撇着嘴说。

  「其实我有个小的提议,不知您肯不肯采纳?」

  「什么提议?」

  「犯罪分子一直以为我和你之间有那种不伦的关系,与其让他们拆穿,不如
咱们真的发生关系,这样下次见到他们就不会被要挟了。您看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狗屁提议?简直就是无耻下流。」

  「好吧,就当我没说。妈,您的阴部今天为什么那么痒?真的是自慰造成的
吗?」

  「不是。」

  「您是不是自慰之前没洗手?要不就是您太饥渴了,一边吃着手抓饭一边自
慰的?」

  「混蛋,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蓉阿姨起身要过来打我。

  「您可别动,忘了刚才说的约法三章吗,不许我靠近您的三尺范围之内。」
我慌忙用手指着她的脚下。

  「缺德的东西,不打你就肉皮子发紧。」她咬牙切齿地举起一只拖鞋扔了过
来。

  我轻舒猿臂将拖鞋接住,拿到鼻子边上轻轻闻了一下,马上做出陶醉状:
「您的拖鞋可真香,跟您的脚一样好闻。」

  「真是没皮没脸。」她皱着眉头说。

  「真的不是因为自慰?那是什么原因呢?」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穿的那条内裤不舒服。」

  「那不是您自己的内裤吗?」

  「不是……那条丁字裤是『土豹子』的人非要我换上的,我穿上以后就一直
觉得下面很痒……」

  「怪不得您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总是蹭来蹭去,原来是内裤不舒服,我还以为
您发春了呢。」

  「又胡说。」

  「说真的,您最近自慰还是用两只手吗?」

  「你还说这个?是不是没完了?」她把另一只拖鞋也扔到了我身上。

  「好了,不开玩笑了。妈,今天那个『穿山甲』用枪指着您头的时候真是好
吓人,我以为咱俩暴露了,差点就把实话说出来了。」我想起小包房里那惊险的
一幕仍心有余悸。

  「是的,我当时也很紧张,那一幕实在太突然了。」

  「我看您的眼神还挺镇定的。」

  「你看懂我的眼神了吗?」

  「我看懂了,您告诉我千万不要说出实话。咱们不是训练过这一课吗?」

  「可是,拿枪指头那一瞬间真是太危险了,我还真怕你顶不住压力把实话说
出来。」蓉阿姨也觉得有点后怕。

  「他们这一招也很阴险,故意不交实底,拿话诈我,我要是一哆嗦可能就招
了。」

  「当时我真替你捏了把汗,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快,你看我以前说得没错吧,
你的确有当警察的潜质。」

  「别了,还是早点结束这次行动,还我的自由之身吧。」

  「希望这次行动能顺顺利利地结束。说心里话,让你参加卧底计划真的很让
我担心,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妈妈交代?怎么向依依交代?」这一刻
蓉阿姨有点后悔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我能退出这次「猎豹」行动。

  「您当时害怕了吗?」

  「我不害怕歹徒把我怎么样,就是担心你有危险。」

  「您今天带枪了吗?」

  「带了。」

  「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手枪能让你那么容易就发现吗?」

  「能给我配支枪吗?」

  「不行,你是协警,没有资格配枪。再说你这么毛躁,把枪拿在手里容易出
危险。」

  「好吧。不瞒您说,今天我差点想夺『穿山甲』手里的枪了。」

  「我看出来了。幸亏你没那么干。」

  「妈,我现在真的体会到公安干警的辛苦了,你们随时都有可能置身于危险
之中,你们是最勇敢的人。」我发自内心地说。

  「你知道就好。不过你今天也挺勇敢的。」

  「我可不行,比你们差远了,我就是会捣个乱、弄个鬼,干正事可不行。」

  「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猜到他们怀疑咱们是母子身份的?」

  「您还记得吗,上次和『土豹子』一伙在酒吧见面的时候,您往我身上吐了
一口酒?」

  「对呀,是有这么回事。」

  「后来我跟着您出了包房去卫生间……」

  「我想起来了,你在卫生间门口喊了我一声『妈』,是不是?」蓉阿姨恍然
大悟道。

  「对,当时您狠狠瞪了我一眼,咱们唯一疏忽的就是那一刻。如果我猜得不
错,我喊您的那句话应该是被『土豹子』的人听到了,所以他们就一直怂恿咱俩
做爱,目的就是想看咱们如何圆谎,如何出丑,另外也想看看咱们敢不敢当着他
们的面儿做出乱伦的事。」

  「我明白了,因为你喊的是『妈』,他们就误以为咱们是母子了,根本没想
到女婿也会管丈母娘叫『妈』。」

  「是的,我当时如果喊您『岳母』,对他们的震撼力就没那么大了。」

  「这些坏蛋可真狡猾,我怎么就没发现包房外还有他们的人呢?」

  「我记得当时好像还有一个人没在包房里。」

  蓉阿姨快速回想了一下:「你说的是『穿山甲』吗?」

  「对,这个人是在咱俩从卫生间回来以后才进来的。」我一面说话,一面悄
悄向她靠近。

  「难道你喊我的那一句被他听到了?」

  「非常有可能,我看这个人一直话很少,也不玩女人,有点深藏不露的样子。」

  「你说得没错,这个人比章鱼哥还要凶狠狡猾,是最阴险的敌人。」

  「那咱们可要小心提防了。今天这次见面肯定是『土豹子』有意安排的,别
看他们把上次陪酒的小姐都找来了,但我觉得他们真正要找的只有一个人,就是
你。」

  「你的意思是,他们今天把我接过来是故意的,找老毛子跟你打架也是故意
的,为的就是考验你舍不舍得把我送给别人?」蓉阿姨好像没觉察到我离她越来
越近。

  「是的,他们就是想考察一下咱们是不是真正的母子,而且……他们好像很
希望咱俩之间真的发生那种……实质性的关系,这样他们就可以抓住咱们的把柄
来控制咱们了。」

  「这么说,咱们今天的任务完成得还可以?」

  「我觉得完成得挺好的,而且他们应该不会换别的中间人了。」

  「你是说,他们可能会选择跟你合作了?」

  「对的,我认为我今天通过考验了,下次跟他们见面不会应该隔这么久了。」
我继续慢慢靠近她。

  「如果他们真的选择跟你合作……我还是有点担心。」

  「那也没办法,现在这件事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把两只拖鞋放到了她的脚
边。

  「小东,下次如果再遇到危险,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鲁莽行事。」
她担心地说。

  「您也千万小心,下次不要再这么风骚,那些色狼的魂儿都被您勾没了。」

  「唉,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些呢?」她无奈地摇摇头。

  「我这已经算很正经了……」我把手轻轻放到她的腿上。

  「喂,你怎么坐到我身边了?你忘了约法三章吗?」她惊叫一声,触电一般
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您不能有点人道主义吗?非要这么冷酷吗?」我显得很委屈。

  「我怎么冷酷了?」

  「瞧您说的,我今天受伤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您。我要是不出手,那帮色
狼非把您轮奸了不可。」

  「借他们两个胆子,还敢轮奸我?」

  「他们人多势众,手里又有枪,您觉得能硬拼吗?一开始我想服软的时候,
您看我的那一眼不也是很不情愿吗?」

  蓉阿姨听到这里,大概觉得我勇斗两个老毛子很不容易,她又缓缓地坐了下
来:「今天你真的很拼,我还以为你不敢和那两个俄罗斯人交手呢。」

  「我确实是不敢,他们那么壮,论硬实力我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你后来还是打赢了。」

  「唉,我用的都是不入流的招式,上不得台面的。」

  「你不怕被他们打伤吗?」

  「当然怕呀,不过事情已经逼到那个份儿上,如果不硬着头皮上,你就要被
别人泡走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很危险?你拼了命去保护一个素不相识的陪酒小姐,很容
易招人怀疑的。要是暴露了怎么办?」

  「我知道很危险……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被别人调戏坐视不管吧?
我毕竟是个男人,况且您又暗恋我这么久了,我也不应该让您失望吧?」

  「呸,真不要脸,谁暗恋你了?」她恼怒地说。

  「好吧我说错了,您不是暗恋,是明恋,行了吧?」我笑嘻嘻地靠在她的身
上。

  「真是油嘴滑舌……喂,你自重一点。」她用肩膀顶了一下我。

  「哎呀,好疼,您碰到我的伤口了。」我马上夸张地咧着嘴说。

  「很疼吗?」她关切地问。

  「是呀,医生说不许有剧烈运动,您忘了吗?」我装出很疼的样子。

  「那你靠在沙发上行吗?」她不敢再动了。

  「靠沙发不如靠着您舒服。」

  「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赖了?」

  「我今天表现这么好,不应该奖励一下吗?」

  「好吧,看在你大战老毛子的份儿上,让你靠一会。」她无可奈何地说。

  「我今晚必须住在这里吗?」

  「是的,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嘛。」

  「好吧妈妈,我现在有点饿了,想吃你的奶,行吗?」

  「滚,我没有。」

  「您不是经常自慰吗?怎么会没有奶水?」

  「混蛋,自慰和奶水有什么关系?」

  「妈,我现在有一点担心。」

  「担心什么?」

  「我发现自己很容易受女人诱惑,如果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对方使用美人计
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将计就计吗?」

  「要不咱们先搞一个演习怎么样?」

  「什么演习?」

  「您装扮成『美人』引诱我一下,看看我能不能禁受住诱惑。」

  「少跟我来这套,不用演习了,你肯定能过关。」她不理会我的骚扰。

  我又开了一会玩笑,见她不为所动,便给妈妈和依依分别打了电话,告诉她
们我今晚加班回不去了。她们俩一个忙于照看孩子,一个忙于准备提职材料,都
没有时间搭理我,只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蓉阿姨见我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忍不住幸灾乐祸道:「这下子凌小东成了
狗不理了。」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她让我到另一个房间去睡,我没同意,直接走进她的
卧室躺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她警觉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晚上睡觉有个习惯,不搂着女人就睡不着。」

  「胡说,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个习惯?」

  「这个习惯是最近才有的,不信您问依依。」

  「那你也不能上我的床呀。」

  「您忘了,您扮演的是我的母亲,现在孩子要和他的妈妈住在一起,有什么
奇怪的?」

  「可是……这个孩子已经成年了,不能再和妈妈一起睡觉了。」

  「您就将就一下吧,幸亏这个孩子已经断奶了,否则还会要求母乳喂养呢。」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快点出去。」她裹紧了自己的睡衣。

  「您忘了我不能勃起吗?还怕什么?」

  「但是……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

  「没事的,您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我去拿个玩具抱枕让你搂着行不行?」

  「不行,我要搂真人,而且必须是女人。」

  「那我去别的房间,你自己在这里睡吧。」

  「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蓉阿姨皱着眉头说:「你现在怎么这么变态呢?」

  「唉,为了工作,您就牺牲一下吧。再说您也不吃亏。」

  「你答应不要动手动脚,行吗?」她极不情愿地松了口风。

  「没问题。」

  「你要是敢非礼我,我就把你打出去。」

  「知道了,快点躺下吧。」我催着说。

  「真拿你没办法。」蓉阿姨无奈地摇摇头,躺在了床的另一边,但是离我很
远。

  「妈,您最近相亲了吗?」我没话找话。

  「问这个干嘛?」

  「我建议您不要去相亲了,您找的那些人品质太差了,个个都像没长开的茄
子。」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妈,您的身边实在缺一个像样的男人,生活对您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
在床上一点点挪动着向她靠近。

  「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随缘好了。」她显然被我说得心动,居然还叹了一
口气。

  「这样吧,我帮您介绍个帅哥怎么样?」

  「哼,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哎呀,您猜得好准,就是我呀。您看我怎么样?」我笑着说。

  「混蛋,你娶了媳妇还敢惦记丈母娘,脸皮真厚。」

  「妈,如果我没和依依结婚,您会考虑一下嫁给我吗?」

  「凌小东,你要是再敢胡说一句就滚出去。」她气得喊了起来。

  「好吧,不说了不说了。」这时我已凑到她身边,迅速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蓉阿姨气得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刚才不是告诉你不许动手动脚吗?」

  「对呀,我没有动手动脚,我动的是嘴。」

  「为什么亲我?」

  「这是睡觉之前献给妈妈的一个吻。」

  「你怎么那么多花样呢。」她悻悻地放开我,「现在该你回吻我了。」我把
脸凑了过去。

  「讨厌,没空儿理你。」她把身子扭到一边。

  「快点快点,吻一下就睡觉了。」我轻拽着她的衣角说。

  蓉阿姨不作声了,也不理我。

  我不死心,继续对她软磨硬泡:「来吧来吧,亲一下就行。」

  她气得抬手就打过来一拳,我敏捷地伸手挡开,她待要打过来第二拳时,我
急忙抓住她的手腕说:「怎么,任务还没完成就开始内讧了?」

  想到接下来还有更为关键的卧底行动,蓉阿姨握紧的拳头不知不觉地松开了:
「你别再胡闹了,早点休息吧。」

  「好的,亲完了就睡觉。」我照例把脸送了过去。

  「你可真烦人。」她架不住我的再三纠缠,无可奈何地把脸转过来准备亲我。

  就在她的嘴唇快要接触到我脸部的时候,我迅速一转头,在她软软的唇上结
结实实地亲了一口,随后坏笑着闪到一边。

  她愠怒地擦了一下嘴唇:「这么干有意思吗?幼不幼稚?」

  「不幼稚,挺好玩的。」

  「你越来越大胆了,连我也敢捉弄。」

  「又不是第一次亲,您又何须介怀呢?」

  「哼,今天你受了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若敢再犯,准保你没好果子
吃。」

  「咱俩在滨海城市亲了得有上百次吧?连电视上都播了咱们接吻的镜头了,
您现在拒绝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是因为以前亲得太多,现在才不能再亲了。你想没想过以后依依怎么办?」
她冷冷地质问我。

  「我想过了,以后咱们去阿拉伯国家定居,那里还有一夫多妻制,这样您就
可以名正言顺地跟我在一起了。」

  「滚,再胡说就把你撵出去。」

  「好吧,不说了,睡觉。」说完,我一把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想非礼吗?」她挣扎起来。

  「刚才不是跟您说了嘛,我睡觉的时候必须搂着女人。」

  「你这个臭无赖,扫黄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你抓走呢?」她还在反抗着。

  「不要乱动,」我轻轻在她耳边说,「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我保证不会有其
它附加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我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她半信半疑地停止了抵抗。

  我无限留恋地说:「好喜欢这一刻,不知道下次是不是还有这样的机会搂着
您。」

  「别废话了,折腾了一晚上不累吗,赶紧睡吧。」

  「好吧,岳母大人晚安。」随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就这样缓缓地睡着了。


                     17。8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和蓉阿姨还是紧紧地搂在一起,这让人
很满意,尤其她的两个大乳球,虽然隔着睡衣依然顶得我很舒服。

  我难得地表现出了一次君子之风,一晚上没有对她进行任何性骚扰。不知为
什么,这一刻我只想搂着她,也许这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不到五点我就开始做早餐,等蓉阿姨起床的时候已经闻到厨房传来的香气了。
她打着呵气来到餐厅:「你总是起得这么早,不困吗?」

  「做爱心早餐就要早起,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你还真是个住家好男人。」

  「谢谢夸奖。」

  当我们坐在餐桌前一同吃早点的时候,她不经意地问了我一句:「昨天的壮
阳药有效果吗?」

  我嘴里的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您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一下。」

  「很可惜,没有效果,小弟弟还是跟以前一样,怎么,您等着兵器要用吗?」

  「去你的。我在想,『章鱼』找来的那两个医生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医生。」

  「我也感觉那两个医生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们确实懂医。」

  「我今天打电话给局里汇报情况,顺便找人查一下那两个医生的底细。」

  「怎么,现在可以回局里了吗?」

  「当然不行了,你也不许去,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知道这是纪律。」

  「你今天如果有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也不知道他们给你擦的那个药
有没有副作用。」她吃完饭以后并没有走,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着水。

  「您也去检查一下吧,那个女医生也给您擦了药。」我一面刷碗一面对她说。

  「哼,我去干什么?我平时最注意那里的卫生和清洁了。」

  「那您记着下次吃手抓饭的时候不要再自慰了。」

  「凌小东,你找打是不是?我看你最近有点无法无天了,见到我以后就一嘴
的流氓腔,你要再这样我就告诉依依,我们俩一起扒你的皮。」蓉阿姨柳眉倒竖
起来。

  「瞧瞧,您又认真了,从小您看着我长大,咱们不是一直这样开玩笑吗?」

  「放屁,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她把杯子重重搁在桌子上。

  「好吧,不说笑了。您可真是个矛盾体,跟我亲热的时候那么投入,现在又
变得这样冷漠。有一首歌形容您最好了,叫《冷酷到底》。」

  「我就是冷酷到底怎么样?如果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我才不会让你进我的家
门。」

  「您以为我愿意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要不是你们做我的工作,我才不干呢。
您现在得哄着我点儿,如果那个章鱼哥真的认定我是合作对象,我就是这次行动
的核心人物,你们都需要配合我。」我边擦桌子边跟她说。

  蓉阿姨的声音马上软化下来:「可是……你也应该注意一下分寸……」

  「分寸?好,这就是我的分寸。」我俯下身在她脸上快速亲了一口。

  「你——」她气得站起身就要发作,但是很快又忍住了。

  「这样就对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硕臀。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没什么想法,就是希望您对我的态度好一点。」

  「如果你规规矩矩的话,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好吧,您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以后不许再自慰了。」

  「为什么?」这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个习惯不好,您应该去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

  「算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她在我的凝视下表情有点窘迫。

  「当然了,偶尔发泄一次还是可以的。您现在自慰时还喊我的名字吗?」

  「我不知道。」她终于受不了了,起身离开了餐厅。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拿出拖布开始拖地。拖到客厅的时候,蓉阿姨忽然拦住
我说:「等一下,把电话里那两个女人的事说清楚。」

  「您怎么还问这个?昨天不是解释过了吗?是做戏给章鱼哥看的。」

  「那个女人呢?她在电话里也是做戏吗?」

  「嗯……她跟我之间都是误会。」

  「哼,你到现在一句实话都没有,我觉得你比那些犯罪分子都狡猾。」

  「您怎么这样说我?合着我成坏人了?」

  「对,你就是坏人,跟你打交道比对付那些犯罪分子还要伤脑筋。」

  「您别再瞎猜了。」

  「不行,我必须对依依负责。」

  「您想怎么样?」

  「把那两个女人的姓名和电话告诉我。」

  「这样不好,我不能随便泄露别人的联系方式。」

  「那你就是心里有鬼。」

  「您要怎么才能相信我呢?」

  「你敢发誓吗?」

  「有什么不敢?」

  「那你现在发誓。」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和这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有染,就让她马上打来电话。」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马上响了,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我差点没哭了,打电话
的竟然就是俞知月。天呀,我是不是得罪了愿望之神,怎么每次起誓都这么灵验?

  蓉阿姨伸过脖子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禁不住冷笑一声:「你发的誓可真准。
还不赶快接电话?」

  我刚接起电话就听到俞知月生气的声音:「凌小东,你出来,我要跟你面谈!」

  「好的,你说吧,去哪里?」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赶紧答应下来。

  「去饮品店对面那家书店。」

  「好,我马上到。」

  我换好衣服匆匆走向门口,蓉阿姨跟在后面说:「下次你别再发誓了,反正
也不灵。」

  「今天纯属巧合。」

  「巧合?那上次呢?还有上上次呢?都是巧合吗?」

  「唉,我最近就是这么不走运。」我苦笑着说。

  「你可真行呀,每次刚发完誓就被打脸,快去买彩票吧。」

  「您就别讽刺我了。」我抬脚去穿鞋。

  她大力拍着我的肩膀说:「好了,你走吧,出去以后记得好好组织语言编瞎
话,想想晚上回来怎么骗我。」

  「岳母大人放心,小婿不敢。」我嘻嘻笑了一下。

  到了书店以后,我开门见山地告诉俞知月昨天晚上自己喝多了,电话里说的
都是醉话。

  「我不信,你就是个大骗子。」她简明扼要地答复我。

  「你问过慧小凤了吗?」

  「我问了,她坚决不说是谁让她怀孕的。」

  「她不说你也不能算到我的头上呀。」

  「我在你家里见过她,陪她去做流产的不也是你吗?」

  「她做流产的时候我确实跟她在同一家医院,但我是去护理别的病人,这件
事你可以去问慧小凤。」

  「我从她那里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问你了。哼,她就是想保护你这个负心
汉。」她秀美的脸庞由于气愤而显得红彤彤的。

  「月亮姐姐你先别生气,你想想,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搞清楚再兴师问罪呢?」
我并没有说出温大乡的名字。

  她看到我笃定的样子后犹豫了一下:「可你昨晚又说要搞大我的肚子……」

  「唉,那不是醉话嘛,你怎么还当真了?」

  「好吧,我再去查一下,如果真的发现是你做的,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俞知月说完以后悻悻地走了。

  我心说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平白无故地被人泼脏水,看来好人难做呀。起身
刚要离开书店,耳后忽然刮过一阵拳风,我快速闪过并一把捏住那人的手,随后
听到了一个妩媚动听的声音:「小东,轻一点,是我。」

  回头一瞧,偷袭我的人原来是莫采欣。她正粉面微红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
柔情蜜意。

  「哎呀,采欣,原来是你,真不好意思。」我连忙松开了她粉嫩的玉臂。

  「刚才从门口路过看见你在店里,想进来跟你开个玩笑,你反应好快呀。你
也练过跆拳道吗?」她惊讶地说。

  「我只练过几天散打,水平比你可差远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买书吗?」她微笑着靠近我。

  「没有,随便看一看。」

  「看完了吗?」

  「看完了。」

  「走吧,陪我去吃早餐。」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出了书店,直奔一家包子铺
去了。我生怕被别人看到,但又不好挣脱开她的手,只好任由她牵着进到店里。

  因为在蓉阿姨家里吃过早饭了,我只陪着莫采欣吃了一点点。她一边吃着包
子一边甜蜜地看着我,好像我是她的情郎。店里的其他餐客似乎被她感染了,路
过我们这张桌子的时候都特意驻足打量我一番,仿佛在观赏动物园里的猴子。

  终于把这顿包子吃完了,我主动说:「采欣,快到时间了,我送你去上班吧。」

  「好呀。」她欣然应允。

  到了医院门口我刚要转身溜掉,她忽然挽住我的胳膊轻声说:「晚上我们同
事聚会,你能来吗?」

  我心中暗叹一声「糟糕」,这是拿我当男朋友了吗?赶忙对她解释说:「采
欣,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但又怕你介意……」

  她大概以为我要表白什么,赶紧掩住我的口说:「有什么话等晚上聚会结束
再说吧。」说完就匆匆跑进了医院,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起来采欣好像对我越来越认真了,我心里
越发忐忑不安,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拖下去了,一定要及早把话跟她讲明白,否
则以后恐怕连同学都做不成了。

  我在医院门口发了一会愣,才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喊我:
「小东,你在等谁呢?」转头一看,原来是唐老师。

  这是自从上次策划「绑架案」后第一次见到她,我心里既愧疚不安,又充满
期待,同时还有点小小的高兴,因为我毕竟和仰慕的女老师上过床了,虽然这是
一次误会,但是结果令人非常满意,不知道唐老师怎么想,我觉得和她之间的关
系更紧密了。我虽然比较害怕见到温小村,但是见到唐老师却令我觉得很舒适。

  我快步走到她面前笑着说:「唐老师,我来找同学办点事,您干什么去?」

  「我给小村拿点换洗的衣服。」

  「他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他可以出院了,但是……他自己坚持还要再休养一段时间。」唐老
师脸上现出尴尬的神色。

  我知道温小村这是故意拖时间要等我去,其实他不知道我和他妈妈已经上过
床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了,但是这句话又不能对他讲,我只好对唐老师说:
「这样吧,我看您一个人在医院和学校之间来回跑挺辛苦的,我每天来帮您照顾
小村吧。」

  她猜到了我的用意,感激地捋了一下鬓角的秀发说:「谢谢你,小东,又给
你添麻烦了。」

  「不会的,一点都不麻烦,您别客气了。」我心中暗想,要是您知道那次
「绑架案」是您的两个好学生策划的,恐怕就不会感谢我了。

  「其实你每天也不用待得太久,露个面坐一会就行。」她体贴地说。

  「好的。唐老师,上次的事您没报警吧?」我压低声音说。

  她的脸上蓦地飞起两朵红云:「没有。」

  「那就好,您可千万别报警,反正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可是……他们拍了咱们的裸照,该怎么办呢?」

  「没事儿,咱俩当时都戴了头罩,就算照片流传出去也没人知道是你和我,
只要咱们不往外说就行了。」

  「好吧。」她低声应道。看来还是她的胆子小,比较好哄。

  我跟着唐老师来到病房后,温小村一见到我就非常兴奋,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我告诉他好好养伤,务必恢复到最佳状态,并承诺自己每天都会来。他更高兴了,
力劝我和唐老师去逛花园,顺便再吃个饭,晚一点回来也没关系。

  唐老师推脱不掉,只好为难地看着我说:「小东,你刚才不是说单位有急事
找你吗?快点去吧,晚了就耽误工作了。」

  「好哩,幸亏您提醒我,」我顺水推舟地对温小村说,「小村,我今天真的
有事要办,等过几天吧,我一定约唐老师吃饭,行吗?」

  他不太情愿地努起了嘴,但还是给我放行了:「好了,你去忙吧。但是说话
要算数啊。」

  「OK。」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医院,刚走到大门口迎面又撞上一个熟人,正是好久不见
的慧小凤,她的面容有些憔悴,头发也稍稍乱一点。我说你在忙什么,她说来取
她妈妈的化验结果,我问老人家术后恢复得怎么样,她说挺好的,目前以休息静
养为主,已经可以下地慢走了。

  我又问起她工作的事,她黯然地摇摇头说还没信儿,我再次建议她到我的公
司帮忙,她犹豫了一下问道:「我能行吗?」

  「只要勤快就可以了,我觉得你能行。」

  「那就太谢谢你了,你真是好人,以前我错怪你了。」她感激地说。

  「别那么说。」

  「对了,俞知月是不是找你了?」她主动提起了月亮姐姐的事。

  「是的,她有点激动。」我笑了一下,没说得那么详细。

  「唉,她肯定是拿你当坏人了,你别生气,我替她跟你道歉。」

  「算了,也没多大事儿。」

  「下午我就找她帮你澄清一下,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的。」

  「其实也用不着……好吧,你们俩见了面一定好好说话,不要吵架。」不知
道为什么,跟她说话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偷偷看我,转了一圈却没发现异常。

  慧小凤离开之后,我感叹着她的变化真大,跟当初在便利店和我吵架时意气
风发的样子完全不同了,看来生活的磨难的确可以在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

  刚叹了两口气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看,原来是自己公司的小隋打开的,她
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急,说房东有事要收回房子,让我赶快回去。

  我急急忙忙地赶回「东一」公司,发现办公室里没人,只有米开罗的笔记本
电脑正打开放在桌子上。我无意中扫了一眼他的电脑屏幕,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
账号:南宫第二。

  这个意外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神交已久的电脑大神竟然就在身边,更
没想到他就是我的好友。

  我正欲细看一眼他的电脑,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回头一瞧,米开
罗就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极不自然的表情。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米哥,原来你就是……」

  他点点头走进来:「没错儿,我就是『南宫第二』。」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我怕你觉得尴尬……」

  「现在不是更尴尬?」

  「小东,我以为网友的身份会更便于交流,我一直怕你知道真相以后觉得别
扭。」

  「唉,有什么别扭的,这根本就不算事儿。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
『十里长铺』的?」

  「就是在滨海城市参加竞标那次,我给你安软件的时候看到的。」

  「哦,想起来了,你还送了我两句自勉的诗。」

  「小东你别介意,我不是有意瞒你的。」

  「米哥,我没那么小气。这样不是更好吗,现在我知道你是『南宫第二』,
以后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当面请教了。」我觉得挺高兴的。

  我俩正说着话,房东和小隋也进来了,我急忙问房东为何房子不租了,他说
一个大开发商把附近这一片的房子都买下来了,他无奈之下只好跟我们谈解约的
事,希望我们今天就能搬。

  我说:「现在时间这么紧,你让我们往哪里搬?」

  房东说他也没办法,最多只能给我们多退三个月的租金,其它的就无能为力
了。

  我一看情况已然是这样了,就是再争执下去也是徒费工夫,当下让小隋等人
开始收拾东西,自己出去找房子。

  离开公司后我还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有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很眼熟,她身
边还跟着一个短发长裤的青年男子,两个人并肩而行,神态很是亲密。

  我在后面跟着走了几步,马上认出那个美女就是北北,但是旁边那个男人却
不知道是谁,难道是北北新交的男朋友?她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北北一边跟那个人亲热地说着话,一边发出咯咯的笑声,气得我妒火中烧,
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做出了一件更过分的事,他把手伸到北北的臀部上轻轻拍了
一下,北北笑得更开心了,我气得大喊了一声「北北」,她惊讶地转过头,看见
是我后马上露出如花的笑容:「哥哥,是你呀。」

  我顾不得欣赏她的美丽,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揪住了那个男人的衣领,一下
子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咦,这个男人好轻呀。

  北北急得上来抓住我的胳膊:「哥哥你干什么呀?她是我的同事小段,快点
把她放开。」

  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人突起的胸部,原来这是个女人,自己着实有些鲁莽了,
急忙松开手赔礼道歉。小段捂着脖子喘息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她蹙眉看着北北说:
「小北,你哥哥的手真有劲。」

  北北抱歉地说:「对不起,他把你当成男人了。你怎么样?好些了吗?用不
用坐下来休息一下?」

  「不用了,前面就是我家,我先回去了,不陪你逛了。」小段害怕地看了我
一样,头也不回就匆匆地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说:「现在有些女孩子打扮得也太男性化了,从后面一看跟
男人一样。」

  北北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胳膊:「那也不如你这个男人野蛮,差点把一个文弱
的女孩子掐昏过去。」

  「我怎么知道她是女孩子?以前没听说你有这么个同事呀。」

  「她是新来的。」

  「好吧,知道了,我的确有点鲁莽了。你在逛街吗?」

  「是呀。」

  「那你去逛吧。」

  「不行,你把我的伙伴赶走了,必须补偿我。」

  「怎么补偿?」

  「陪我一起逛街呀。」她笑眯眯地挽住了我的手。我没有办法,只好被她拉
着慢慢向前走。

  北北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收腰A字连衣裙,短袖下露出两条雪藕般的柔软玉
臂,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青春可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裙子的下
半身布满倾斜的碎花图案,衬托着裙下两条细削光滑的小腿,端的是婷婷玉立,
楚楚动人。

  由于我的个子更高,我们俩走在一起收获了路人无数羡慕的目光。我几次想
松开北北的手,她反而拉得我更紧了。不过我总觉得后面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回
头却又找不到可疑的人。

  走到一个酒店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唐老师的大儿子温大乡正跟一个女孩子
在逛街,从后面看去,那个女孩子的外形与身高几乎和安诺一模一样,我心里觉
得不可能是她,但又忍不住甩开北北的手追了上去。

  温大乡察觉到有人跟上来,他刚回过头来便看见我的拳头打了过来,仓促间
来不及招架,被我一拳打得后退了几步。如果不是我左臂受了伤,此时我的左拳
也应该跟了过去。我待要再度攻击时,他大声呼喊道:「小东哥,为什么打我?」

  我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呢。」右手又挥出一拳,吓得他又退了两步,颤声
说道:「你……别误会,我这段时间真的没有见你的妹妹……」

  这时那个女孩子也浑身哆嗦地扶住他,我仔细一瞧,还真不是安诺,看来我
又认错人了,但是这时候又没法儿承认错误,只好虚张声势地说:「可是有人说
见到你跟她们见过面了。」

  「那一定是他们看错了,你千万别相信。」

  「好,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去见她们,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知道了,小东哥。」他慌不择路地拉着那个女生跑掉了。看着他慌乱的样
子我忍不住感叹,唐老师那么温柔贤淑,生的大儿子却实实在在是个不争气的纨
绔子弟。

  「神经病,你看那边。」北北忽然拽了拽我的胳膊,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
瞧,马路的另一边正站着一个笑吟吟盯着我的美女,那不就是安诺吗,她不知站
在那里多久了,想来已把我刚才追打温大乡的一幕都看在眼里了。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对她摆摆手,她看了看两边的车,顺着人行道娉娉婷婷
地走了过来。

  安诺今天穿着一件粉色的泡泡袖圆领衫和一条黑色的雪纺短裙裤,配上一双
白色的帆布鞋,显得清爽干净,洒脱亮丽,别有一番潇洒的少女气息。

  我痴痴地看着她走向自己,北北却在旁边微微叹息了一声。

  安诺走到近前笑着问我:「大帅哥,刚才又上演英雄救美了吗?」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你是不是怀疑我又跟大块头在一起了?」

  「不是……我是见义勇为,不想让他再祸害别的姑娘。」

  「你可真讨厌……我不是早说过我是你的人了吗?怎么还怀疑我?」她贴在
我身边轻声地说。

  「我没有怀疑你……」

  「其实你怀疑我也好,英雄救美也好,都说明你关心我、在乎我……」她一
边喃喃说着,一边抬起螓首要吻我的脸。

  北北急忙在旁边咳嗽了一声:「注点意呀,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安诺不满地看着她:「快去忙你的吧,哥哥现在属于我的了。」

  「你说什么呢?我跟哥哥见面还不到二十分钟,你就让我走?」

  「这和谁先来的没有关系,要看哥哥更喜欢谁。」

  「好吧,神经病,你说你更喜欢谁?」北北揪住我的衣角说。

  「算了算了,别吵了,两个我都喜欢,咱们一起走吧。」我只好拉上两个妹
妹一起逛街。

  走了没多久,又收到房东催我们搬家的电话,安诺敏感地察觉到我遇到麻烦
了,她问清事情的缘由后,马上说她现在负责管理单位的一个仓库,可以拿来给
我们当临时办公的地点。

  我说:「这好像不太合适,你的行为属于把公司房产私自挪作他用,轻则会
受内部处分,重则要承担法律责任。」

  「你说话怎么满嘴的官腔,最近要考公务员了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影响你的工作。」

  「放心吧,那个仓库只有我一个人管,里面都是空的,平时也没有人去,你
们就来吧,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搬走。」

  北北在一边附和着说:「我觉得安诺的方案可行。」

  我低头想了想,决定先跟安诺去看一下现场环境,北北也嚷嚷着要一同去。

  我们到了仓库以后发现那是一个远离安诺单位的库房,已经荒废很久了,基
本处于无人问津的状态,估计上级领导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了。

  看完现场以后我们决定立刻搬家,由于公司的东西不多,没用多久我们就搬
完了。还没等喘口气,小隋又提出要辞职,估计是对公司的未来没信心。我能怎
么办呢?只能答应她了。

  她走了以后,公司本就人手不足的局面更加捉襟见肘了。北北和安诺让我放
心,说她们会定期来帮忙,米开罗也说可以让他的妻子来分忧。

  搬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两个妹妹拉着我去吃午饭,然后继续逛街。她们俩
看上了一套情侣装,非要买来跟我一起穿。因为今天她们帮我搬家很辛苦,只好
答应下来,于是买了一件男款上衣和两件女款上衣。

  安诺说反正也买了,就穿着逛街吧,北北说好主意。我着急忙慌地说:「那
可不行,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哥哥和妹妹穿情侣服也不算什么,谁会往那方面想呢?」北北说。

  「就怕别人不知道咱们是兄妹关系,以为我是个花心大少。」

  「你担心什么,三人行恰好说明不是情侣关系,反而更安全,是不是?」安
诺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好吧好吧,说好了只穿一会儿。」我架不住她们俩的纠缠,只能答应下来。

  换衣服的时候北北帮我拿着包,我刚换到一半手机就响了,安诺急忙打开我
的包帮我接电话。

  我从试衣间出来后急忙问道:「谁来的电话?」

  「打错了。」安诺淡淡道。

  「哦,把包给我吧。」

  「这是怎么回事?」安诺拿出两个身份证给我看。

  「当初为了开公司,多办了一个身份证。」我轻描淡写地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算什么重要的事?很多人都不止一个身份证。」

  「可是你的两个身份证的号码不一样啊!」她瞪起眼睛。

  「名字也好像有点不一样……」北北也凑过来看。

  「别看了,别看了。」我急忙把身份证夺了回来。

  「凌小东你好呀你,有两个身份证都瞒着我们,明明可以去登……」安诺气
得指着我就喊了起来,我急忙捂住她的嘴,不等那个「记」字出口就把她拉出了
店铺。

  「小姑奶奶,求你不要乱说了好不好?」我把她俩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不要说废话了,咱们现在就去登记。」安诺挣脱开我的手。

  「我看这个主意挺好,也算上我一个吧。」北北居然还在一边附和。

  「你俩别开玩笑了,当心妈妈爸爸和刘阿姨打死我。」

  「谁开玩笑了?你不是有两个身份证吗,正好可以跟我们俩登记结婚。」安
诺握着小拳头说。

  「对呀,对呀。」北北继续表示赞同。

  「对个球儿,我还要跟依依复婚的,她才是我的媳妇儿。」

  「那就是说只剩下一个身份证了?好吧,我和北北玩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
就先跟你登记。」

  「胡闹,」我板起脸说,「你俩都闹得没边儿了,能不能有点正事?」

  「你是不是想不认账?」北北轻轻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没有不认账,」我压低声音说,「那天晚上不是已经洞房了吗?」

  「那只是个形式,我们还想再要一个保障……」

  「唉,要什么保障呀,我都已经阳痿了,你们就是跟了我也不会有性福的。」
我被逼得实在没办法,只好又拿疲软来说事儿。

  「那我们也认了。」两个小妮子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好吧,你们俩去登记好了,我有事先走了。」我不想再争论了,因为这件
事就算说上一天也不会有结果,还是先回避吧。

  两个小美女看我转身就走,急忙跟在后面追了过来。我知道无法甩掉她们,
走得不是特别快。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沿着人行道行进,三个人之间的距离始
终保持一致。非常奇怪的是,这时我依然觉得有人在后面盯梢,但就是找不到确
切的目标。

  走了不知多久,我抬头一看,竟然到了宝利公司的楼下。这样也好,上去找
妈妈说几句话,她俩肯定不会跟我上楼的,然后我再找个机会从后门溜掉。

  想到这儿,我回头对亦步亦趋的两个小美女说:「我上楼办点公务,你们要
是有事就先走吧。」

  「我们在楼下等你。」她俩同声一辞地答复我。

  「好吧,随你们的便。」

[ 本帖最后由 龙葵 于 2022-11-21 01:01(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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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7。9
    我刚进妈妈公司的大门,身后忽然踉踉跄跄跑过来一个人想要拍我
的肩膀,回头一瞧,原来是陶馨雨。她的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酒气,两个脸蛋红扑
扑的,估计是没少喝。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怎么能去喝酒?难道是陪客户吃饭去
了?

  我见她脚步不稳,急忙扶住她的纤纤玉臂:「陶姐,你喝酒了?」

  「是呀,郎总来了,指名道姓要我陪他吃饭。」

  「为什么选在中午呢?」

  「他下午要去飞机场。」

  我和她边说边进了电梯,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始终摇摇晃晃地站不稳,
我只好轻轻扶住她。

  没想到电梯上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按电梯门的开关也没有反应,我
急忙把所有的按钮都按了下去,同时按响了警铃。工作人员很快用对讲系统跟我
取得联系,告诉我维修师傅马上就会赶过来,让我安心地等一会。

  陶馨雨这时越发站不住了,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正不知该怎么扶她,她
忽然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小东,你为什么搂我搂得这样紧?」

  「陶姐,你喝得太多了,一会儿喝点解酒茶吧。」

  「别打岔,我知道你一直暗恋我,是不是?」

  「没有的事儿,您听谁说的?」

  「我和贺以天分手是不是你捣的鬼?」

  「你俩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上次他和马尚瑶亲嘴不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邮箱里的那个视频不是你发给我的吗?」她又捏了一把我的脸。

  「什么视频?我不知道。」我矢口否认。

  「你还不承认?贺以天说就是你干的。」

  「他是瞎猜的。」

  「你就别狡辩了,」她将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对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
早就知道你对我不怀好意了,上次教我学游泳的时候就想吃我的豆腐,是不是?」

  「没有那种事,你别乱猜。」

  「你的嘴可真硬,第一次见面时郑总叫你『变态色狼』看来叫对了,你就是
只不折不扣的色狼。」她说话时一口一口的酒气喷在我脸上,熏得我不住躲闪着。

  陶馨雨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见我不回应,干脆贴得我更近,整个娇躯都几
乎挂在我身上:「你怎么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喜欢别人还不敢承认?」

  就在她尝试着要跟我贴脸的时候,维修师傅终于把电梯门打开了,我赶紧扶
着陶馨雨走出去,把她交给了一位女同事。如果维修人员再晚来一会的话,陶馨
雨可能就要开始亲我了。

  好不容易从电梯中脱困,我急忙来到妈妈的办公室。她见到我突然推门进来,
赫然吓了一跳:「你怎么连门都不敲?」

  「我找您有点事。」我回手把门锁上。

  「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看着我。

  「用不用把隔音墙打开?」

  「为什么要打开隔音墙?」她恐慌地看着我一点点走近。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我突然玩心大起,想要捉弄她一下:「跟您吃烛光晚餐呀。」

  「前天不是刚吃完吗?」

  「但是,蜡烛又点着了……」我指着自己的裤裆说。

  她胆战心惊地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你是开玩笑吧?你的药不是用
完了吗?」

  「我又搞来一瓶药,可以给咱们吟诗的时候助助兴。」我从兜里摸出一个贴
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小方瓶。

  「小东,你可千万别闹了,我今天真的很多事,刚刚和杜晶芸谈了一上午,
下午还要开几个会。」她吓得花容失色,戒备地看着我愈来愈近的脸。

  「上次不是已经试过了吗,一边开会一边吟诗完全没问题。」

  「不要开玩笑了,今天真的不行,」妈妈慌忙站了起来,「外面还有好几位
来宾等着我呢。」

  「没事儿,从现在起我就在这里陪着您,等您什么时候不忙了再吟诗。」我
摆出死缠烂打的架势。

  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从桌子后面款步姗姗地走出来,在我的脸上轻轻吻
了一下,柔声说道:「乖,听话,帮帮妈妈的忙,你先回去吧。」

  「再亲一下。」我指着自己的嘴。

  她嗔怪地瞥了我一眼,随即送出豆沙色的红唇贴在我的嘴上,我不顾一切地
吻住她的檀口,舌头像一只吐信的蛇一样蜿蜒快进,和她的丁香妙舌紧紧缠绕在
一起。虽然她还惦记着繁忙的工作,柔美的香舌却无比灵活地与我相伴相随,一
双酥软的玉臂情不自禁地缠在我的脖子上,口鼻中发出嘤咛的轻喘,仿佛这一刻
比我还要享受两情相悦的美好滋味。

  我贪婪地吮尽妈妈口中的香津后才退出舌头,她脸红红地拍了我的胸脯一下:
「你怎么总像是吃不饱似的。」

  「还不是因为您的舌头太黏人了。」

  「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对了,我把壮阳药的药瓶带来了,您看看能不能查到产地和货源
信息。」我把小方瓶递给她。

  她接过瓶子后晃了晃,发现里面是空的:「你不是说又搞来一瓶药吗?」

  「药没有搞到,只搞来一个瓶子。」

  「讨厌,你又骗我。」她这才意识到我刚才说吃烛光晚餐和吟诗的话都是在
逗她。

  「嘻嘻,您别生气,跟您开玩笑呢。」

  「别闹了,快点走吧。」她把药瓶收了起来。

  我打开办公室的门刚走几步,迎面遇上了杜晶芸和她的几位下属。她见到我
以后马上高兴地笑了:「小东,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先跟我回公司吧。」

  「杜董,这样不会打扰您工作吗?」

  「不会的,我跟你妈妈已经谈完了。」

  「好吧。」我心里苦叹了一声,只好跟着她下楼了。

  妈妈带着公司的主要领导一直把我们送到车上才回去,安诺和北北无奈地看
着我被杜晶芸带走,两个小姑娘都露出一脸困惑和失望的神色。

  在车上我偷偷瞧了一眼杜晶芸,她的表情很淡定,同时又带了点狡黠,不知
道在憋着什么主意,弄得我一直心神不定。

  到了希成公司以后她径直把我带到会议室,我一看高层都在就知道要坏事,
果然,她寒暄了几句后就正式宣布我为副总裁,我没法儿推脱,只好硬着头皮站
到讲台前发表了几句就职感言。

  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知杜晶芸又补充了几句,直接把我吸收到集团的
「专项事务决策小组」里,因为她是组长,这样我就要随叫随到地听候她的差遣
了,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我无法提出不同意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变为既成事实。不过小组里的
成员都是总裁或副总裁级别,所以我的加入也不算违规之举。

  杜晶芸今天看起来很高兴,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当众宣布晚上进行公司晚
宴,庆祝最近取得的几个大业绩,我作为新晋的副总裁当然也要参加了。

  会后我试探性地问她:「杜董,请问您跟我妈妈谈得怎么样?」

  「过一阵你就知道了。」她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能再请几天假吗?」

  「可以,不过你上次请的长假已经结束了,以后公司的事可不能不管了。」
她用很严厉的口吻对我说,似乎忘了我是她的干弟弟。

  「好的。」我觉得她正逐渐加深对我的控制。

  她大概觉得刚才的语气过重了,声音又缓和了一点:「以后在公司你可以叫
我『杜董』,没人的时候还是叫『芸姐』吧。」

  「知道了。」我心里暗暗叫苦:叫什么「芸姐」,我现在想叫她「芸奶奶」。
看她这架势是打算把我绑在身边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想办法脱身吧。

  搬到总裁办公室以后,大家变得礼貌和恭敬了许多,马尚瑶对我的态度更加
妩媚,殷勤地带着一伙人忙里忙外地帮我应付各项杂事。这样也好,有很多事情
我真的不太会处理,幸亏有她和我的秘书小汤帮衬着才没出差错。

  信息部的旧同事见到我时既尊敬又礼貌,还有点小小的尴尬,不过我对他们
非常友善,事事都给予关照,他们对我非常感激,渐渐地又开始知无不言。

  随着我的高升,流言很快传播开来,才过了一个小时就看见有同事背着我窃
窃私语,估计是在议论我凭借跟杜晶芸的裙带关系才爬到了这一高位。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现在就是想解释也没有用,搞不好他们都会认为我已
经和杜董上过床了。

  贺以天对马尚瑶讨好我的态度非常不满,悄悄找她来理论,我经过楼梯间的
时候正好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

  「你为什么整天往那小子的办公室跑?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贺以天的声音
显得很生气。

  「我这是为了工作,再说你是我什么人,用得着你来管我的事吗?」

  「我是你男朋友,关心一下你不行吗?」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再说……我可没承认你是我的男朋友。」马尚瑶的态
度很冷淡。

  贺以天有点急了:「你开什么玩笑?我为了你和陶馨雨都分手了,你居然说
这种话?」

  「我可没让你跟她分手,那是你自己的决定。再说你瞧瞧你自己,职位越混
越低,人家凌总那么年轻就当上高层领导了,以后肯定前途无量,你怎么不向他
学一学呢?」

  「对,我不如他长得高大英俊,不如他会讨女人欢心,」贺以天忿忿地说,
「谁不知道他是杜董的干弟弟,杜董一出手就送给他几百万的大钻戒,我比得了
吗?」

  「你不也是在公关部吗,就没有富婆相中你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希望我去傍大款吗?」

  「算了,别吵了,让别人听到怪不好的。」

  「你答应我,不要再去找凌小东了,行不行?」

  「你别开玩笑了,我是高级助理,他是我的领导,难道要我天天躲着不见他
吗?」

  我听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转身走开了。看来他们俩的关系并没有那么
融洽,想想也是,马尚瑶的心气儿多高,贺以天怎么可能栓得住她呢?

  距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我躲在大厅柱子后面偷偷瞄了一眼公司大门,安诺
和北北并没有跟来,看来两个小美女终于熬不住走掉了,我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这时,一个面色阴郁的少妇捧着纸箱子从我眼前匆匆走过,我愣了一下脱口
喊道:「葛大姐!」

  她顿了一下,转头看见是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东,是你呀。」

  「你怎么了?」我吃惊地看着她手里的纸箱子。

  「我辞职了。」

  「为什么?」

  「前几天公司查账的时候发现很多问题,谢总很生气,加上我前夫来闹过一
次……」

  「所以你就把这件事扛下来了?」

  「我还是自己主动辞职比较好,难道要等公司辞退我吗?」

  我把事情的缘由又问了一遍,自告奋勇地说:「葛大姐,这事儿不怨你,你
跟我来。」

  她犹豫了一下:「小东,要不还是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呢,他们摆明了是欺负你,一会儿你别言语,听我说就行了。」
我不由分说地领着她上楼去了。

  经过我上上下下的一番努力,葛离花的辞职申请被撤了回来,但是她不能留
在财务部了,被转到了一个次要部门。

  我很遗憾地看着她说:「对不起,葛大姐,没能让你回到原来的部门。」

  「你太客气了小东,不,应该叫凌总。能得到这个结果已经非常满意了,要
不是你帮忙,我今天肯定要回家了。唉,像我这个年纪找工作多不容易啊。」

  「没事儿,以后有困难的话我会尽量帮你的。」

  「你可真厉害,这么年轻就当上副总裁了。」她发自内心地说,但我听着总
觉得有些刺耳。

  「我的……运气比较好。」

  「以前我对你有些误会,你不要介意。」她抱歉地看着我说。

  我知道她说的一定是「公交色狼」和「电梯色狼」两件事,连忙摇摇头说:
「唉,我早就忘了。怎么样,你最近有没有练习跨护栏?」

  葛离花的脸有点微红:「你又提那个,不要再说了。」

  「没事儿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如果准备来第四次跨护栏,我也可以配合的。」

  她瞥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刚夸你两句又开始犯坏了。」

  我「哈哈」笑了一声:「葛大姐,我帮你把东西搬回去吧。」

  安置好葛离花后,晚宴也快要开始了,我急急忙忙地赶到了会场。这是杜晶
芸第一次参加我们公司的宴会,自然是全场瞩目的焦点人物。她打扮得珠光宝气、
艳丽十足,加上瘦身以后的魔鬼身材,很快吸引了很多男士围在她身边。

  我发现这个办法挺好,赶快又找来几个帅哥去围着她献殷勤,自己乐得躲在
外边偷闲。可惜闲不是那么好偷的,因为我是新晋的副总裁,公司的新老同事很
快又把我围上了,不管我如何推让也被灌了好几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即使在宴会厅我依然感到有人在偷偷瞄着我,我想我的
判断系统可能出了问题。

  这时莫采欣已经给我打了几个电话,说她和同事的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问
我什么时候能到,我皱着眉头说会尽快赶过去。

  杜晶芸到底更有经验,她很快屏退了一干围观者,直接把我叫到她的身边,
这下我虽然脱离了众人的包围,想要走开却更困难了。

  她的下属很有经验,直接宣布舞会开始,杜晶芸就势锁定我为舞伴,搂着我
就开始一圈圈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让她高兴,所以竭尽全力说她喜
欢的话,哄得她很开心。

  这样又熬了一个多小时,我用尽浑身解数搂着她跳舞,不给她休息的机会,
她虽然一直坚持健身,身体素质有所提高,但毕竟比我大了三十岁,终究不如我
精力充沛,体力渐渐跟不上,当被我连续转了多个圈后,终于双眼一黑地倒在了
沙发上。

  眼看杜董晕倒,众人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我跟着大家一起把她送到医院,
等她清醒后才悄悄离开。

  好不容易摆脱了杜晶芸,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莫采欣和同事聚会的饭店,他
们这时已经喝了半天,都有些微醺了,我的到来让他们精神一振,马上拉住我调
侃起来。

  莫采欣的脸色有点阴晴不定,估计是被同事取笑了半天,为了让她找回面子,
我豁出来连干了六大杯,当场就镇住了他们。

  看得出我的现身让她觉得倍儿有面子,她紧锁的眉头展开了,腰杆也挺直了,
开始跟大家大声地说说笑笑,想必我这样一个「男朋友」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
心。

  随后的酒局陷入到持久战之中,我之前已在公司晚宴中喝了不少,此番再喝
已是拼劲全力,采欣看出我到了强弩之末,她及时提议大家开始做游戏,总算让
我缓了一口气。

  一番游戏玩下来,众人的脑子好像都糊涂起来。趁着大家有点昏醉的工夫,
我溜到饭店的收银台要了一大瓶水喝了起来,脑子渐渐清醒了一些。这时我隐隐
觉得窗外有人在看我,猛地转头却什么都没看见。

  就在我思忖着待会儿怎么跟采欣解释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姑
娘,我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急忙揉了揉眼睛,没错儿,眼前这两位美女竟然
就是安诺和北北。

  我的酒几乎一下子就醒了,霍地坐正了身子:「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坏蛋,我们根本就没走,一直跟着你呢。」安诺不满地说。

  「这么晚了还跟着我干什么?快点回家吧。」

  「我们不想回家。」北北怯怯地说。

  「不行,必须回家,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

  「你参加完晚宴就到这里喝酒,考虑过我俩了吗?」安诺紧紧盯着我。

  「你们也看见了,我一直在忙公事,哪里还有时间陪你们?」

  「你跟着莫采欣参加聚会也是公事吗?」

  「当然是公事了,她平时没少帮我,难道我不应该帮她一次吗?」

  「你帮她什么?当她男朋友吗?」

  「不是。」

  「她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没有。」

  「你说谎!」北北气得一拍桌子。

  「等一下,不要着急,」安诺拦住发怒的北北,转头对我说,「你先把身份
证的事情说清楚。」

  「逛街的时候我已经解释过了,那也是为了公事。」

  「你有两个身份证的事为什么不早点说?」

  「这又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我说它干什么?你身份证上的名字还写着『凌诺』
呢,平时大家不是照样叫你『安诺』?」

  「好好的你说我干什么?」

  「对了,你那个新出生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她叫『凌让』。」

  「凌让?这个名字挺有特点,有什么寓意吗?」我知道安诺名字中的「诺」
字取自「君子重诺,小人重利」。

  「爸爸说这个『让』字的寓意是『君子让人,忍者承受』。」

  「喔,原来是这个意思,我明白了。咱爸还真会起名字。」

  我正把话题往别处扯,莫采欣他们已经散场了,大家三三两两地往外走去。
我急忙对两个妹妹说:「别聊了,快点跟我走吧,我打车送你们回去。」

  北北失望地说:「今天晚上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哎呀姑奶奶,你们还想做什么?赶紧回家吧。」我不由分说地拉着她们往
外走去,正好遇见了过来找我的莫采欣。她带着几分醉意拉住我的胳膊,笑盈盈
地说道:「你怎么上卫生间去了那么久?快点跟我走。」

  「去哪里?」我紧张地问道。

  「送我回家呀。」她趔趔趄趄地拉着我们三人往饭店门口走去。

  「采欣,你走路的时候当心一点,小心别摔倒了。」我提醒她注意脚下的台
阶。她让我送她回家倒没什么,就怕到时硬拉我上楼,那样可就麻烦了。

  我伸手正要拦出租车,一只纤细而有力的玉臂忽然挡在了面前,我看了一眼
就吓得差点跳起来:「依依,你怎么来了?」

  「我来得很不是时候,是不是?」她秀美的脸上阴沉似水。

  我一看她情绪不对,赶紧讨好地笑着说:「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几天不是忙
着写论文吗,我就没敢打扰你。」

  「我看你也挺忙的,从早忙到晚,一会儿还要去哪里忙?」

  「一会儿……当然是回家陪着媳妇了。」

  「好,你去打车吧。」

  安诺和北北看到依依出现后都无话可说了,莫采欣尴尬地叫了一声「嫂子」,
随后也没词儿了。她的两个同事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看穿了一
切。依依特意站到我身边傲娇地挺起酥胸,似乎在向另外三个姑娘宣布自己的主
权地位:我才是正宫娘娘,你们都靠边站。

  拦到出租车以后,我和依依分别把三个女孩子送回家,依依在车上绷着脸一
言不发,对我示好的话也不理睬,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回到家里以后不出我所料,蓉阿姨正端坐在客厅中等待多时,她一见我面就
讽刺道:「护花使者回来了?」

  「妈,您怎么也来了?为什么不在家里休息?」我笑着说。

  「你在外面辛苦忙碌,我怎么好意思休息呢。」她指着茶几前面的一把椅子
让我坐下。

  依依随后挨着蓉阿姨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面对面地看着我,又形成了审问我
的局面,跟上次在酒店过堂的场景一模一样。

  「妈,媳妇儿,咱们喝一杯怎么样?」我起身要拿酒,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
氛。

  「不用了,你坐着说话吧。」蓉阿姨冷冷地说。

  「嗐,搞得太庄重了,我先讲个笑话吧……」

  「严肃点。」

  「好吧。你们有什么事?」我只好收起笑容。

  依依拿出一个小本交给蓉阿姨,蓉阿姨翻开之后看了一眼,鼻子中发出「哼」
的一声:「凌小东,你这一天可真是日理万机呀,比我们局长都忙。」

  「还可以吧,为人民服务嘛。」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想不想听听你一天干的光荣事迹?」

  「你们跟踪我了?听就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你就好好听听吧。今天早上你先去书店见俞知月和莫采欣,随后在医院
见到唐老师、慧小凤,接着和安诺、北北一起给公司搬家;下午你去你妈妈的公
司遇到喝醉酒的陶馨雨,又被杜晶芸带回到希成公司,还和葛离花在大厅聊了半
天;晚宴后你跟着送杜晶芸去医院,之后就到饭店参加莫采欣同事的聚会,安诺
和北北也去了那里。看,这就是你今天的活动轨迹。」

  「哎呀,我这一天还真干了不少事。」

  「你还觉得挺骄傲的是不是?你发没发现你几乎一天都在同女人打交道?」

  「都是工作需要嘛。」

  依依坐了半天没吭声,忽然开口说道:「老公,你为什么一天要见那么多女
人?你是不是跟她们都有暧昧?」

  「媳妇儿,你不要听别人的挑唆,今天的事情只是巧合,事实上我也和男人
说话了,不全是女人。」

  「你和莫采欣是不是在拍拖?」

  「不是!」

  「吃饭的时候你挨着她坐,还替她挡酒,那不是男朋友才做的事吗?」

  「你别多想,我是以同学的身份出席的,她的同事总灌她喝酒,我好心帮忙
而已。」

  「还有,你怎么还和杜晶芸藕断丝连?那个俞知月和慧小凤又是怎么回事?」

  「杜晶芸是我的领导,当然和我有工作往来了;俞知月和慧小凤跟我只是普
通关系。」

  「杜晶芸为什么提拔你当副总裁?」

  「可能是因为我有能力吧。」

  「放屁,你只有搞女人的能力。那枚蓝钻戒指还给她了吗?」

  「还没有找到机会。」

  「没机会?哼,我看你是不想还给她吧。」依依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媳妇儿,你别担心,我肯定会还给她的。」

  「你的话我可不敢相信了,谁知道哪句是真的?」

  「每一句都是真的。」我急忙表白。

  「你说实话,陶馨雨和葛离花是你新发展的目标吗?」

  「当然不是了。」

  「你的口味还挺独特,什么样的女人都往自己碗里划拉,这叫做渔翁撒网,
分散投资吗?」

  「唉,你不要瞎猜了,她俩一个是我妈妈公司的,一个是我们公司的,都是
同事。」

  「凌小东,你现在的本事越来越大了,什么样的女人都敢勾引,从二十岁到
五十岁都不放过,我……我不跟你过了,我要和你离婚!」依依越说越生气,直
接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也站了起来。

  依依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说错了,她和我不是已经离婚了吗?还能再离一遍吗?
我现在就算胡搞乱搞也和她没关系呀。

  蓉阿姨听到依依说出「离婚」两个字,觉得问题有点严重了,急忙拉住她的
胳膊说:「依依,你别冲动,这句话可不能乱说。」

  「凌小东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跟你拼了!」依依可不管那套,绕过茶几就
奔我而来,一连打过来好几拳。

  我边躲闪边求饶:「依依你消消气,不要再打了。」

  依依虽然出拳很猛,但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跳来跳去地非常敏捷,她可不
是我的对手,只见她挥拳打了半天都沾不到我的衣服,反倒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蓉阿姨这时看不下去了,主动上来劝阻。她不出手还好,她一出手我就彻底
陷入了被动,她的每一招看似要分开我俩,实际上却是断了我的后路,我的行动
越来越滞碍,终于结结实实地挨了依依一拳。

  蓉阿姨看到我挨打以后「劝阻」得更起劲了,招招都困住我的退路,我的躲
闪越发不方便,接连被依依打了好几拳,她这回可算是出了口恶气了,下手毫不
留情,一直追打我到门口附近,最后一脚把我踢出了家门。

  我揉了揉屁股,转过身使劲地拍门求饶,她就是不开门。蓉阿姨也真是的,
非要上来拉架,好好的女子单打变成了女子双打,否则单靠依依一个人是捉不到
我的。

  等了好久才看到蓉阿姨出来,她叹了口气对我说:「依依很生气,你今天回
不去了。」

  我苦着脸说:「她这一生气又要好多天不理我了。」

  「如果不想让她生气你就要学会自律,不要总出去拈花惹草。」

  「我今天做的都是正事,你们真是冤枉我了,一上来就训我,也不听我解释。」

  「你看看你这一天干的事,说你没去风流还真没人信。」

  「妈,今天是不是您找人去盯我的梢?」我皱着眉头说。

  「你问这个干什么?有用吗?」她这么说就是等于承认了她是盯梢行动的总
策划,怪不得今天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原来我的判断是对的。

  依依不让我进屋,我只好跟着蓉阿姨又回到了她家。其实这也是原定计划的
一部分,本来我就应该跟她住在一起。

  进了她家以后我就嚷着左臂更疼了,蓉阿姨只好帮我轻轻按摩了几下,嘴里
还问道:「怎么又严重了?」

  「谁让您刚才拉偏架,都是被依依打的。」

  「胡说,依依能有多大劲儿?」

  「不行,我浑身都难受,今晚必须跟您住在一起。」

  她白了我一眼:「你真是本性难移。」我知道她答应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晚上我又搂着蓉阿姨同睡,只是她的阴部好像不太舒服,半夜里悄悄去清洗
了几次,我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肯说实话。


                       17。10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的臂伤渐渐好转,和蓉阿姨也相处得越来越融
洽。虽然依依不理我,我却仿佛在岳母这里找到了第二春。

  大概是为了让我保持心情愉快,不影响执行任务,蓉阿姨开始对我百依百顺,
每天都陪着我在一起侃大山,不管我怎么挑逗她都不生气,也不回避,就坐在身
边跟我一起胡说八道。有时我故意吃她的豆腐,她也只是轻轻推开我,没有发怒
也没有不满。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更配合我了,每天都是很温顺地任凭我搂住她,有
几次我先躺在床上后,她甚至主动钻到我的怀里,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媳妇。我觉
得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如果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我们几乎像一对夫妻
一样开始过日子了。

  只是她的阴部似乎真的有问题,因为她又悄悄去了两次医院,但是好像没有
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洗好多遍,一天要换十几次内裤,
我觉得她的病因好像不仅仅是外阴瘙痒那么简单。

  这几天「土豹子」的人都没有出现,我抽空去找林子凡,想让他再帮我弄点
壮阳药「强者之星」,他说直接去找欧利上不就行了,我说不行,欧老板已经说
没有这种药了。

  林子凡冷笑一声:「商人的话你也信?跟我来吧。」

  欧利上见我们来找他很高兴,但听说我们的目的后马上表示爱莫能助,他一
滴药都没有了。

  林子凡对我使了个颜色,我掏出一张银行卡说:「我现在出五十万,有没有
药?」

  欧利上的眼睛一亮:「你真的肯出五十万?」

  「对呀。」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卖给你了。」他转身从储物架上拿下来一
个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个贴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小方瓶。

  「欧老板,你的药怎么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不怕被偷吗?」林子凡问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保险柜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药了吗?」

  「唉,你们不知道,这是我给一位大老板留的压箱底儿的私货,但是他一直
没来取,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就先卖给你们吧。」

  离开欧老板的成人用品商店后,林子凡问我:「你觉得他说的那位大老板真
的存在吗?」

  「鬼才相信。你说得对,这老小子真的一句实话都没有。」

  拿到药以后我马上去找妈妈,谁知往鸡巴上涂抹了四分之一的壮阳药竟然没
有反应,我心里一凉,赶忙又涂了四分之一的药,还是没有效果,这下彻底凉凉
了,我急得抄起手机就给欧利上打电话,他赌咒发誓地说药保证是真的,如果是
假的他就死全家。

  这下我真的无计可施了,我心疼的倒不是钱,而是怕自己以后没有雄起的资
本了,那还怎么享受销魂美好的性生活呢?还怎么面对妈妈呢?

  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更糟糕的是,鸡巴开始变得油
黑发亮,好似一根小腊肠,跟我皮肤的颜色完全不同,像是一个多余的物件。这
可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为了缓解郁闷的情绪,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来。这段时间慧小凤
正式进入了我的「东一」公司,干活还挺勤快,米开罗的妻子也来帮忙了。随后
我又和唐老师吃了顿饭,终于哄得温小村办理了出院手续,但是他要求我必须定
期到他家去串门,我也只好答应了。

  杜晶芸也很快恢复了健康,她并没有责怪我疯狂跳舞的行为,好像还挺享受
那个纵情狂欢的劲舞之夜。不过我对她是能躲就躲,即便如此,众人的流言蜚语
依旧漫天飞舞。她的手笔越来越大,听说造成我公司搬家的那个大开发商就是她
集团下的一家公司,我真担心妈妈的公司斗不过她们。

  依依对我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了,可以跟我出去吃饭,但还是不许我回家,
妈妈却对我的连续多天不归巢有意见了,她偷偷问我是不是想抛妻弃子,我说当
然不是,「东一」公司搬家以后事情特别多,晚上还常有小偷光顾,公司必须留
人,此外杜晶芸又交给我一个大项目让我负责,为了赶时间需要日夜跟进,所以
暂时不能回去。

  妈妈悻悻地说:「那你就忙去吧,不过你要小心,等回来时孩子们可能都不
认识你了。」

  「不会的,我天天跟他们视频通话。对了,您别再教他们叫『爸爸』了,这
几次聊天的时候孩子们经常把嘴巴张开,口型可像那两个字了,我真怕他们突然
说出来。」

  「这个可就由不得你了。」她冷冷道。

  妈妈的坚持让我无可奈何,我觉得头顶的乌云正在越积越厚,说不定什么时
候就会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蓉阿姨的阴部越来越不舒服了,每天都在极力克制,她在我面前装得若无其
事,背地里却经常含住一块毛巾往死里咬,看来那些药都不太灵。我的鸡巴也是
萎靡不振,颜色越来越深,我真怕它会逐渐枯萎,最后完全风干了。我们俩每天
咬着牙硬撑着,很像一对同病相怜的苦命鸳鸯。

  为了缓解压力,我约她去打羽毛球,蓉阿姨想了想说也好。开车时看着她冷
淡如冰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她一个人生活蛮辛苦的。

  到了健身馆门口的时候,她说想去卫生间,可能下面又不舒服了,我说您去
吧,我去停车,于是她先下了车。

  正在我开车寻找停车位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浑身一
激灵,那不是「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吗,他正神色匆匆地钻入另
一辆车里,似乎在跟什么人密谈。

  我坐在车里一边紧盯着他们,一边拿出手机给蓉阿姨拨电话,却发现她的手
机完全打不通了,唉,这故障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于是我又改用密语向梁政委发
信息,他很快回复说援兵马上就到。

  过了大概五分钟,贾阴山下车迅速离开,我继续坐在车里等援兵。又过了五
分钟,那辆车突然快速启动,向停车场门口飞速驶去。

  我一看情况不妙,马上也开动车子追了过去,两辆车一前一后飞驰在马路上。
他似乎觉察到了我的跟踪,速度非常之快,连续穿过几个小巷,而且丝毫不减速,
把路边的几辆自行车都刮倒了。

  不过他的地形显然不及我熟,终于在一个路口被我追上了,我急速绕到他的
侧面想把他逼停,没想到他急打方向盘,车子瞬间失去控制,一下子翻到了路边
的沟里。

  这起交通事故十分突然,我慌忙停车下去救人,那个司机是个戴眼镜的中年
男子,他的脸上都是血,人已经昏过去了,但手上还紧紧抓着一个旅行袋和一个
密码箱。

  我把他从车里拽出来以后,发现人还有呼吸,急忙给120打了电话,同时
给梁政委发了信息。这时已经有人过来围观,我觉得那个箱子和袋子一定很重要,
因为这个人即使昏迷了也拼命想要保护,而且他认识贾阴山,说不定箱子和袋子
里装的就是赃物或者凶器。

  想到这儿,我掰开他的手指把旅行袋和密码箱拎了上来,发现两件东西都不
轻,里面似乎装得很满。我打开自己的车门正要进去,一个一袭黑衣的年轻人忽
然拦住我:「哥们,麻烦你过来一下,那边有人找你。」

  我拎着箱子和袋子过去一看,一辆商务车停在路边,白晓华正站在车旁等着
我,登时觉得心里一沉:坏了,没想到「土豹子」的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找我,偏
偏蓉阿姨又不在身边,这可怎么办?

  「小帅哥,急急忙忙的去哪里呀?」

  「哦,去取点东西。」

  「取完了吗?」

  「取完了。」

  「那正好,我们老大想跟你聊聊。」

  「我把袋子和箱子送回车里行吗?」

  「不用费事了,拿上东西一起走吧。」他和另外几个人不由分说地把我拉上
了车,我心里焦急万分:这下麻烦了,待会儿遇到贾阴山就要穿帮了,他一定认
得这两件东西,自己可就没法儿解释了,嗯,实在不行就只能说是捡的了。最可
惜的是不能第一时间把证物交到梁政委的手里了,搞不好还可能被章鱼哥算计了
去。

  上车以后白晓华就把我的眼睛蒙上了,手机也被他收走了,看起来这次的防
备非常严密,估计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发生,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今晚章炳铁
就要跟我摊牌了,也不知道援兵能不能及时赶到。

  手机被收走倒没什么,因为我带的是局里专门给我配的执行任务专用的手机,
不会泄露任何有效信息,比较遗憾的是还来不及看清袋子和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东西。

  车子开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停下,我脸上的黑布也被摘掉了,出现在眼前的
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旅店。

  白晓华等人把我和旅行袋、密码箱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内,「章鱼」章炳铁
等人正坐在那里等我,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也在。奇怪的是,二当家贾阴山
竟然不在,我暗自松了口气,悄悄环顾了一下四周,感觉这里的装修非常简单,
连墙都没有刷。

  章炳铁这次见到我非常热情,主动跟我握手,我看房间里没有女人,以为终
于要谈正事了,不料他把我带到一间监控室,指着监控电视墙给我看:「你瞧,
这是什么?」

  我抬头一看,电视墙里所有的画面竟然都是不同房间内的一张大床,而且每
张大床上都躺着一个被拴住手脚的女人,她们的眼睛也全都被蒙着。最让我惊诧
的是,蓉阿姨竟然也在画面里,她身上穿着完整的衣服,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估计我联系不上她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挟持走了。

  这次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要干什么了,八成是又要比赛玩女人。我转头看着他
说:「章总,这次怎么玩?」

  「还是按上次性交大赛的规则进行,看谁一晚上射精的次数最多,你如果能
赢了,我就跟你合作。当然了,对你还有一点特别的要求。」

  「什么要求?」

  「你必须跟你的妈妈性交,而且至少要在她身体里射三次精。」他把上次的
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我显出为难的样子,「射在外面不行吗?」

  「不行,必须内射才过瘾,只有内射才能称为完美的性交。我告诉你,坚决
不许戴避孕套。」

  「章总,」我不解地看着他,「您为什么一定要我和自己的妈妈性交呢?」

  「小老弟,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第一个女人就是我的妈妈,平时我也最喜欢
看母子相交的小说和视频,我只有面对自己的妈妈才能真正地勃起,面对其他女
人只能勃起一半……」

  「怪不得您一个劲地劝我跟妈妈性交,原来是因为您喜欢母子恋。章总,您
跟我合作是不是也因为我和她是母子关系呢?」

  「嘿嘿,你真是聪明,本来我是不想跟你合作的,但是你这个小子很坦率,
不藏奸,而且后来我发现你和她是母子关系后就更感兴趣了。」

  「就是因为这一点您才相信的我?」

  「对的,真正的母子是不会设套儿来陷害我的,所以我认定你是最佳的合作
对象。」他自信地说。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勃起……」

  「没关系,我还有半瓶『如意』,一会儿都给你涂上。」

  「我觉得这种药好像对我没什么作用,我从上次抹完到现在都没勃起过。」
我担忧地摇摇头。

  「不可能,这是我花重金请人研制的新药,是专门给我用的。」

  「给您用的?」

  「对。我刚才已经说了,我面对其他女人无法充分勃起,试了很多药都不行,
只好找人开发『如意』。而且我们已经在狗身上试过这种药了,堪称威力无穷呀。」

  「你们在人身上试验过了吗?」

  「在你之前……还没有人试过……」

  「什么?我是第一个用这种药的人?这不是拿我当试验品了吗?」我又惊又
怒。

  「没事的,小老弟,你不用担心,这种药肯定没有副作用,那些医生不敢骗
我的。」

  「可是我现在还是这么软,而且变得越来越黑了。」我脱掉裤子给他看。

  章炳铁看了一眼我的鸡巴之后表情有点变了,他掏出对讲机讲了几句话,不
一会儿那两位医生拎着药箱走了进来,他们让我脱掉裤子坐在沙发上开始进行仔
细的检查。

  经过一番查看后,男医生先对鸡巴进行了清洁处理,又擦了点绿色药膏,最
后把余下的半瓶「如意」都涂抹到了棒身上。这时我心里暗暗说了句:如意如意,
随我心意,快快显灵。

  可惜等了半天还是没有显灵,只是放了三个响屁,女医生捂着鼻子瞪了我一
眼。

  章炳铁忍不住问医生:「为什么还是没有效果?」

  「这种药因人而异,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这位帅哥以前可能进行过不规范
的医疗处理……」

  「上次你也这么说,但这是最新研制的壮阳药,不可能擦了一瓶都没有效果
吧?」章炳铁明显对产品的质量产生了怀疑。

  「是这样的,有一种成分有副作用,我们没敢加入……」

  「要不给他吃点口服的壮阳药?」

  「不,现在不行了,会很危险的。」医生严肃地说。

  这时我想起了自己还有半瓶「强者之星」没用,就从裤子里掏出来说:「试
试我的药吧。」

  「好用吗?」章炳铁问。

  「以前用效果很好,但这次试了半瓶也不行。」

  「你还想再试吗?」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试一次也无妨。」我一边说,一边把剩下半瓶「强
者之星」都涂抹在了鸡巴上。

  其实这最后一次抹药我也是胡乱一试,没想到居然有了奇效,鸡巴慢慢有了
感觉,像吹气一样逐渐膨胀起来,而且越变越硬,越变越粗,似乎比以前的尺寸
还要大了。

  在场的几个人都大吃一惊,两位医生也说不出话来。我大喜过望,忍不住问
道:「是不是要把两种壮阳药混合在一起用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有这个可能,但是也不排除你之前用过别的药。」医生的话使我想起安诺
带我去看的那个「裘神医」,难道他给我开的药也有用?

  「哇,小老弟,你的阳具好大,简直比A片里那些男人的鸡巴都大。」章炳
铁赞叹地说。

  「比赛现在就开始吗?」我对鸡巴的重新勃起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想要试
验一下。

  「等一下,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们给你妈妈的阴部涂了一种药,
她会觉得特别瘙痒,只有涂过『如意』壮阳药的鸡巴才能给她止痒。」他突然抛
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话题。

  「怪不得她这几天那么难受,你们是怎么给她涂的药?」我一下子明白了蓉
阿姨痛苦的根源在哪里。

  「你还记得上次在KTV包房吗,我们特意给她选了一套衣服,里面那条丁
字裤上就沾了一些痒粉,会使女人的阴部变得麻痒,其实并不严重,洗一洗就会
好的,但是随后医生给她上了一些药,那是一种会让女人阴道奇痒无比的新药,
名字叫做『花痒』,这种药很有特点,刚抹上的时候觉得清凉无比,时间长了以
后会慢慢变得抓心挠肝,麻痒难当。是这样吧?」章炳铁得意地说道。

  「是的,她这几天确实痒得很难受,去了两次医院也没治好。」我想起两位
医生阴冷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然了,这是我们新研制的产品,专门和『如意』配合使用的,『如意』
就是缓解『花痒』最好的药,现在你的鸡巴上涂满了『如意』,以后她就只能和
你一个人做爱了,你满意吗?」

  「当然很满意了……不过这样有点太残忍了……」我嗫嚅着说。

  「残忍什么?这不是很遂你的心意吗?我再告诉你一个惊喜吧,刚才我们把
她请来以后,把剩下所有的『花痒』都抹在她的阴道里了,现在药量已经达到了
最大值,她只舒服了一会就又开始瘙痒了,你看看是不是?」他指着监控屏幕让
我瞧。

  我仔细一瞧监控画面还真是,蓉阿姨的表情已经变得异常痛苦,两条腿夹在
一起不断摩擦着,显然是阴部的瘙痒又发作了,而且瘙痒的程度似乎还尤甚以往。

  「这两种药都是新产品,短时间内不会再研制了,所以她痒得难以忍受时就
只能找你解痒,你就是她唯一的解药。怎么样,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章炳铁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似乎无比期待他亲自导演的一出好戏的即将上演。

  「章总,这么做太狠了,你让我们母子以后怎么相处呢?」我难堪地说。

  章炳铁安慰我说:「你不用在意这个,其实很多母子都有肉体关系,只不过
囿于世俗压力不敢承认罢了。很多母亲都是儿子的性启蒙者,只要你勇于面对,
这种事并不丢人。」

  「她擦了『花痒』以后必须找我……性交吗?有没有别的解救方法?」

  「目前没有了。」

  「这是什么原理呢?」

  「原理很简单,因为你的阳具擦了那么多的药,所以在她的阴道内摩擦时会
加速『如意』的扩散和渗透,缓解『花痒』带来的瘙痒感,而你的精液更含有解
药的核心成分,所以要想救她就必须在她体内射精。」

  「我们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

  「那当然不会了……嗯……过一段时间药效就会减退的……」

  「这个时间要多久?」

  「这就不好说了,」他转头问两位医生,「你们估计要多长时间?」

  男医生缓缓说道:「这个很难讲,因为这两种药都是第一次临床使用,药效
的时间长短不好判断。保守估计的话,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减轻症状吧。」

  听到这话我心里是又喜又愁,喜的是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蓉阿姨做爱了,
愁的是如果被妈妈和依依知道了一定是件超级麻烦的事情。

  章炳铁对我说:「这下你放心了吧?还不赶快谢谢我这个牵红线的月下老人?」

  我只好说:「谢谢章总。但是,她……要是认出我怎么办?」

  「别担心,她现在蒙着眼,一会儿我们再给你戴上变声器,她是不会听出你
的声音的。你的三个手下都被我们灌了迷药,等会儿也会找女人性交,到了明天
他们不会记起和谁做过爱,如果问起你,你就说你也不记得,到时你妈妈就是想
查也查不出谁跟她做爱了。」他细心地跟我交代着,好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吧。不过您答应跟我合作的事可一定要说话算话。」

  「没问题,但是你必须获得性交大赛的冠军,而且至少要在她的身体里射三
次精。」

  「我……尽力吧。」

  「小老弟,你一定行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顺便递给我一个变声器。

  我把变声器戴上后出了监控室,经过大房间的时候发现章鱼哥的手下和赵小
军他们都不见了,估计是已经开始进行比赛了。我带来的旅行袋和密码箱还在房
间里,但是手机不见了,不知道梁政委能不能根据我留下的信息找到这里。如果
他不能及时赶到,我就要先稳住这伙犯罪分子,防止他们溜之大吉,更重要的是,
必须保护好我的岳母大人,万万不能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不过章炳铁执意要看我和蓉阿姨做爱,看来这件事已经无法避免了。作为一
个资深的恋母狂,他为了满足心底的欲望不惜多次设局引我们入彀,如果不真正
地和蓉阿姨性交一次肯定是无法过关的,况且为了完成任务也要答应他的要求。

  当然,我还有一点私心,因为我很早就想占有岳母的肉体了,这次就是一个
绝好的契机,如果再错过就很难再有机会了。既然章炳铁有心「玉成」此事,怎
能拒绝他一番「美意」呢?而且蓉阿姨眼睛被蒙住,我又戴了变声器,即使做完
爱她也不会发现是我,以后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我和她再见面也不会尴尬的。

  想到这儿,我信心满满地找到蓉阿姨所在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发现她已
经像一块熟透的美肉一样在床上扭成了一团,耳中传来的尽是痛楚的喘息声,想
必「花痒」的药效已经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了。

  我慢慢走到床前,紧紧盯着她蓝色连衣裙下丰腴的身材。她的四肢分别拴在
床的四角,拼力的挣扎反而使身体的曲线愈加饱满诱人,让人隐约有一种虐待的
快感,我的鸡巴愈发坚硬翘起了。

  蓉阿姨这时也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她警觉地微微抬起头问道:「是谁?」

  我没敢言声儿,只是慢慢地把裤子脱掉了。

  她听不到回音,又追问了一句:「到底是谁?」

  我还是不敢说话,可能是她平时给我的压力太大了,即使她蒙了眼并拴住手
脚,威慑力依然存在。

  她听我依然没有吭声,感觉有点不对劲,急忙又追问道:「你是谁?到底要
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我一边往床上爬一边想,岳母啊岳母,你再耐心等一会,小婿马上就来拯救
你了。看来今天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了,不管是为了快感还是为了救人,这场
性爱是肯定无法避免了。

  蓉阿姨发觉我上了床,挣扎得越发剧烈了:「你……想干什么?」她说话带
着明显的颤音,显然是有点害怕了,我本来不想吱声,打算这样闷头做爱就完了,
但她总问个不停,自己如果不搭茬就显得很无趣,于是压低声音说:「我来陪陪
你。」

  这个变声器还真挺好用的,直接把我的话转成了非常粗鲁的声音,完全是另
一个人说话的动静儿,这下我有信心了。

  蓉阿姨听得出我不怀好意,赶忙夹紧两条玉腿说:「你们刚才不是说找我有
事吗?」

  「对,就是这件事。」

  「什么事?」

  「跟你参加性交大赛呀。」

  「你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你的那些姐妹都已经开始比赛了。」

  「你是谁?」她竭力装出镇定的样子。

  「我叫小钢炮,是章鱼哥的手下。」

  「你刚才说邀请我参加比赛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们老大说的那个性交大赛,谁射精的次数最多就可以获得一笔重奖,
不好意思,咱俩被安排到一组了。」

  「你想干什么?」

  「跟你性交呀。」

  「你不要乱来,我不想参加这个比赛。」

  「那可由不得你了,这事儿要听我们老大的。」我摸了一下她裙下的小腿。

  「你别碰我。」她紧张地晃了一下腿。

  「还矜持什么,你们做小姐的不是经常陪男人上床吗?」

  「我只是陪酒的。」

  「陪酒陪睡都差不多,如果这次比赛我获奖了,多分给你些奖金不就得了?」

  「不行,我真的不行……」她又开始扭动起身子,不过这次真的是反抗。

  「美女姐姐,别闹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我本来想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
后来想到自己扮演的是个小流氓,何必那么斯文呢,干脆三把两把扯烂了她的连
衣裙,露出里面的蕾丝胸罩和超薄无痕冰丝内裤。

  蓉阿姨吓得惊叫连连:「你不要乱来呀。」

  这时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平日里经常受到她的欺凌,如今难得有机会把她
压在身下调教,这份儿满足感真是无与伦比,今天非要跟她玩个够不可,这可不
光是为了比赛。来吧,所有被压迫的奴隶,所有被欺负的弱者,都站起来吧,向
一切霸权主义挑战!

  我越想越兴奋,把嘴贴在她的丝袜上就舔舐起来,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口水,
她厌恶地不断甩动双腿想要摆脱我,但是无济于事,可能是她的反抗激起了我的
欲望,我干脆用嘴咬住她的脚趾,把光滑的丝袜撕扯成一条一条的,她气得想要
踢我却使不上劲。

  看着破烂的丝袜我更亢奋了,伸手就去脱她的冰丝内裤,她意识到危险就要
降临了,急忙上下晃动起了巨臀,不肯让我轻易得手。

  那精致的超薄内裤实在太小巧了,小巧得遮不住耻毛出墙,几根油黑的阴毛
俏皮地露在内裤的边缘,隔着薄薄的冰丝可以感受到内裤下包裹的迷人所在,那
里正传出暖烘烘的热度,内裤的底部已湿了一块,不知是被汗水洇湿,还是被蜜
道里流出的爱液浸湿的。

  我一看内裤不好脱,索性双手一发力,只听「嘶」的一声,粉色的丝薄内裤
从中间裂开,形成了一个小布条收缩到腰间,乌黑的阴毛和高耸的阴阜赫然出现
在眼前。

                     17。11

     蓉阿姨只觉得下体一凉,忍不住又发出惊呼声:「这位兄弟,你
先不要动粗,我有话说。」

  我停住手看着她:「有什么话等我办完事再说不行吗?」

  「不行呀,那样就来不及了。」

  「好,你说吧。」我直起身。

  「我今天不太方便……大姨妈来了。」她硬着头皮说。

  「少骗我了,你都没有垫卫生巾。」

  「今天才刚来……还没来得及垫卫生巾。」

  「是吗?那可真巧,我的大姨父也来了,咱们俩正好凑成一对儿,这可真是
天作之合。」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蕾丝文胸也扯掉了,两个硕大的奶球马上一跳
一跳地弹了出来,她吓得又叫了一声。

  「这位兄弟,别这么野蛮好不好?这样吧,我答应跟你性交,但是这里的气
氛不太好,一会儿咱俩出去找个地方喝点酒,等喝完酒了我换上一套情趣内衣,
好好陪你开心一下,怎么样?」蓉阿姨实在没办法,只好换上了一副商量的口吻。

  「好呀,咱们说定了一会儿去喝酒,你可不要变卦。」

  「那现在能把我放开吗?」蓉阿姨试探性地问。

  「放开你?可以呀,等性交大赛结束了就把你放开。」我坏笑着说。

  「你——」她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来。

  我不再废话,俯下身就在她的巨乳上狂舔起来,这一对美乳对我充满了杀伤
力,自从我第一次见到她洗澡时就惊为极品,每次吃她的豆腐时都要大肆蹂躏一
番,只是今天不敢爱抚太久,生怕她熟悉我的亲热习惯,万一被她认出来就不好
办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豪乳后,我又把目光转向小腹下的鲜红美鲍,只见在洁白光
润的双腿间,浓密油亮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遮护着神秘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红色
阴唇如天然屏障守卫着深邃的蜜道口,晶亮的爱液正将洞口浸润得湿意潺潺。

  话说她的肉穴真是饱满丰盈,很值得大舔一番,但是那里抹了很多「花痒」
药液,我害怕舔完之后把瘙痒症传染给自己,如果自己的舌头和口腔也痒起来,
到时该怎么自救呢?难道自己给自己口交吗?然后再把精液射到自己的嘴里?

  这个可怕的预感让我不敢去舔小穴,只能恋恋不舍地多看了几眼,转而挺起
越发膨胀的鸡巴,准备攻占眼前这具焦躁不安的美肉。是了,她的阴唇已经磨得
通红,蜜道内想必已经奇痒难抵,此时正需要我的雨露灌溉。

  我刚要把鸡巴往前推送,蓉阿姨突然抬起膝盖猛顶向我的裆部,这一下又快
又狠,幸亏我也学过这一招,加上她的脚被拴住了使不上劲,我迅速捏住她的脚
脖子化解了这凶狠的一击。没想到岳母还有这么一手,看来她还是不甘心任人宰
割。

  「美女姐姐,看来你有点等不及了,别着急,我马上就把棍子插进来给你解
痒。」我笑着把龟头送到了两片阴唇之间。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话说。」蓉阿姨眼见沦陷在即,绝望地喊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呢?还有什么要说的?」我皱着眉头问。

  「如果非要我参加这个性交大赛……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男人?」她的脸上浮
现出两抹嫣红。

  「你什么意思?」

  「我想跟另外一个男人性交……」

  「另外一个男人?是谁?」

  「就是前两次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她的声音变得很低。

  「哦,你说的是你的儿子吧?」

  「对的,就是他。」

  「为什么要找他来?你不是不同意跟自己的儿子性交吗?」

  「我的确是不同意,但如果非要选一个人跟我做爱,我还是选他吧。」她低
下头,显得很难为情。

  「你的意思就是看不上我了?」

  「我不是说你不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嘛,我和他之间有很深的感情,如果
性交无法避免的话,麻烦你帮帮忙,我不想和外人做那种事,只想跟他做……」
蓉阿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蛋越发红了。

  「这属于乱伦,你能接受吗?」

  「我知道这不合适,但现在除了接受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你喜欢他吗?」我忽然问道。

  「嗯。」她犹豫了一下才说。

  「你爱他吗?」我继续追问。

  「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只有知道真正的答案才能帮你去安排呀。」

  「是的……我爱他。」她极不情愿地回答道。

  「你不怕你儿子的女朋友发现你们之间的感情吗?」

  「我当然害怕……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就是爱他……」

  她的这番表白听得我心花怒放,看来身处最危险的时候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可惜这个时候说也没有用了,我必须将这个恶人扮演到底。

  「那好吧,我去帮你问一下他来没来……」我故意说得很诚恳,好像已经同
意了她的要求,蓉阿姨紧绷的皮肤渐渐松弛下来。

  趁着她放松警惕的工夫,我的屁股突然向前一挺,硕大滚烫的龟头和一小段
鸡巴一下子插进湿润的小穴中,蓉阿姨蓦地发出了一声惊天的惨叫:「啊——」

  我之所以没有插得更深是因为她的小穴太窄了,鸡巴被卡在一个类似瓶颈的
地方无法再深入,可即便如此她依然疼得五官都移了位,我从未见过她有如此难
受的表情,就是上次在她家里强插也没见她这么痛苦。

  我只好停住身子不动,蓉阿姨缓了好一阵才挣扎着说:「我快要疼死了……
你为什么招呼都不打就往里插?」

  「我之前已经打招呼了,说要跟你参加性交大赛呀。」

  「可是……刚才不是说好了换我儿子来吗?」

  「他还没有来,而且就算他赶到也来不及了,你还是跟我性交吧。」

  「你骗我……」她疼得不住晃着头。

  「我没有骗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说要跟你性交了。」

  「你们为什么不按照上次的组合来?头两次不都是我和我的儿子吗?」

  「就是因为他头两次独占着你,兄弟们都妒忌坏了,大家都想跟你上床,这
次我也是通过选拔赛才获得机会的。美女姐姐,你不如就跟我性交吧,其实我也
挺不错的。」

  「不行,我要等我的儿子来……」

  「万一他去找了别的女人怎么办?」我一边说着,一边又往里插了一点,感
觉阻力更大了,这次只勉强插入了一小段肉棒。

  「你怎么还往里插?」她再次惨叫了一声,「快点……拔出去……」

  「算了吧美女,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让我往外拔?」我慢慢活动着鸡巴,龟头
被逐渐增多的爱液浸得越来越湿润。

  等到她渐渐适应以后,我猛地一发力,把肉棒的一半都插了进去,这一番突
进令我都感觉到了痛意,蓉阿姨不出意料地又惨叫了一声:「疼——」

  「疼就对了,你有多久没碰男人了?你的下面怎么那么紧?」我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她已经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看来蓉阿姨也挺可怜的,好多年没与男人欢好了,第一次破戒遇到的就是我
这样的大粗棒,她的蜜道也不知为何那么窄,勒得我的鸡巴生疼,再往里前进一
点都十分艰难。

  不过路途再艰苦也要向前走,我又酝酿了一阵后,再次缓缓向里推进,为了
减轻她的痛苦,这次我没有一蹴而就,采用的是迂回包抄的战略,虽然前进较慢,
但是一直在向里推进,蓉阿姨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估计她生孩子时的痛苦也就
大抵如此了。

  可是疼归疼,叫归叫,鸡巴的插入却不能停,我咬紧牙关冲破一道道狭窄的
关隘,终于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随着鸡巴根部与耻丘的完美贴合,我忍不住
兴奋地嚎叫了一声,完全盖过了她绝望的惨叫声。此时蓉阿姨红嫩的小穴被撑成
一个圆形,她红红的嘴唇也张成一个大大的O形。

  我的天哪,这实在是一个伟大的时刻,不管过程如何艰难,我终于和蓉阿姨
完成了性器官上的完美结合,从此以后她不再只是我的岳母,也成为我的女人了。
回想起勾引她的这一路真是费尽了心思,从海边救援时的穴口徘徊到她家里的几
乎插入,每次都是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还被她一脚踢成了阳具不举,所
幸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坏,总算利用这次「猎豹」行动占有了这具美艳的胴体。

  我低头看着她惨兮兮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美了,真想跟她来一番深吻,但是
又怕她咬我的舌头,这个幸福的时刻可千万不能得意忘形。

  蓉阿姨这个时候好像不会别的词语,翻过来调过去就是「好疼」、「太深」
这两句话,也许是我插到了她蜜道深处未被探究的领域,那种不适感让她觉得无
比心慌,无比恐惧。可是我早就想侵犯她了,一直未能得手,多亏章鱼哥给我来
了记神助攻,别说她的阴部抹了「花痒」药,就是里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插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蓉阿姨终于发出了溺水般的呻吟声:「你是人还是牲口?你
想要疼死我吗?」

  「美女姐姐你别装了,刚才你在床上扭来扭去,我就知道你已经欲火焚身了,
我帮你退退火吧。」

  「畜生,我的下面快要裂开了……」

  我反问道:「你是处女吗?」

  「不是。」

  「那你的阴部为什么像处女一样紧?」

  「你是混蛋。」蓉阿姨最痛苦的时候也没忘了自己在执行任务,因为她扮演
的是个陪酒女子,所以不能表现得太正经,也不能太放荡。

  「既然不是处女,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是再正
常不过的事情了,各取所需嘛。」

  「快,你现在拔出去还来得及。」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都已经插进来了,法律上已经算强奸了,拔出去又有
个鸟用?干脆插个痛快算了。」

  「你别得意,小心我儿子来了打死你,他的拳头你们可是见识过的。」她恨
恨地说。

  「好吧,趁他来之前赶快完成比赛。」说完我就把鸡巴拔出来再缓缓插进去,
还是跟刚才一样费劲,蓉阿姨再次发出破瓜一般的哀鸣声,感觉她浑身都在颤栗
着。

  此时我也管不了那许多了,自己跟蓉阿姨在这儿耗了半天,别人可能已经射
好几次精了,无论如何不能再磨蹭了。我扶着她两条丰满结实的美腿,鸡巴如疏
通下水道一般对着蜜穴深抽狠刺,直把她插得「啊啊」乱叫。

  原以为她久旷之后的身子会极度敏感,哪知道传入耳中的都是各种哀叫声,
我抽插了几百下之后都没见她适应过来,我们俩之间不像是男女交媾,倒像是在
暴力强奸。

  我情不自禁捏住乳球上圆滚的桃红说:「美女姐姐,你怎么叫得这么凄惨?」

  「我真的很疼……你的那个东西太大了……放过我吧……」

  「做爱都是这样,一开始感觉很疼,后来就会越来越舒服,你再坚持一会儿
吧。」

  「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我下面疼得要命……」蓉阿姨哀求道。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放低姿态的模样,这让我觉得更刺激了,话说一边做爱一
边欣赏警察岳母讨饶的情景简直百年不遇,不管她如何示弱我都不会心软的。我
不但没有降速,反而比刚才抽插得更大力了。

  「啊……你怎么越来越使劲了……」她疼得冷汗直冒,那种极致的痛苦似乎
从小穴一直蔓延到身体每个角落。

  「再忍一会儿吧,就快要舒服了。」我嘴里安慰着她,下身的动作可是一点
都没停,快速抽送的鸡巴像一个手术刀一样精确梳理着蜜穴,插得她死去活来,
看起来我不像是跟她做爱,倒像是在给她做人体解剖。

  「不行……忍不下去了……快点帮我叫医生吧……下面可能真的裂开了……」
蓉阿姨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我粗壮的「手术刀」割成两半了。

  「没事的姐姐,等做完以后我给你涂点胶水把裂开的地方粘上,你就不会痛
了。」

  「畜生……你没有人性……」她痛得不住摇晃着被缚的玉臂。

  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爱了,蓉阿姨的阴部反馈机能反应得特别慢,
分泌出的爱液远不如妈妈的多,而且抽插一会儿就干了,我只能涂一些唾液在肉
棒上增加润滑性。很可惜的是,她的四肢被拴住不能自由舞动,也不能搂着我,
总感觉缺少一点乐趣,但是我又不敢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眼前的岳母痛得双峰乱颤,我却没法儿停下来。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了,就算
她很疼也要坚持做下去,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既然插一次算强奸,
插一百次也算,那还不如多插几次,一定要插得她记住我的销魂大肉棍,永远也
忘不了我。

  「唔……不要啊……好疼……住手……这样不行的啊……」两颗晶莹的泪珠
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的肉体不停扭动着,此时的我已经欲火焚身,失去了理智,在我脑海中,
她已不再是我的岳母,而是一个可供我任意发泄的尤物,摧残强暴她就是当下唯
一的选择。

  蓉阿姨咬着牙忍受着强烈的痛感,每次我粗壮坚硬的肉棒紧贴着阴阜拨开娇
嫩的阴唇,满满地撑开细小的肉缝用力插入,下体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
响,那蜜洞口的嫩肉不断发出弹力回收,进而紧箍住硕大龟头,使肉棒更紧凑地
贴挤蜜肉。

  这种肉贴肉的紧致感简直让人发狂,我飞速地摆动着腰部,像一个不知疲倦
的钻探工一样挥动着冲击棒,在她的蜜穴深洞中不断深入和搅拌,我们俩的做爱
充满了征服主义和探索主义精神,她肉穴里的每一个角落对我来说都是崭新的所
在。

  随着两个人性器官的高速摩擦,产生的电火花迅速燃烧蔓延,无力反击的蓉
阿姨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被我挤压和摩擦着,两个乳球被压成扁平状,她曲线优美
的玉背僵直成美丽的弓形,痛苦无力的娇喘从嘴边不断流泻而出:「混蛋……你
这是要我的命……快点住手……不然我跟你没完……」

  眼看她的身体要瘫软下去,我急忙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
下挺动,刚刚插入的肉棒又马上抽出,然后再重新插入,不间歇的抽送使紧窄的
蜜洞被撑满贯通,深入蜜洞的肉棒挤压着四周的肉壁,配合着粗壮硬胀的棒身将
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她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撕开了,肉体分割般的痛苦吞噬
着她的身心,也许这就是最大的酷刑。

  「混蛋……你听到我跟你说话了吗?」她再一次呼喊道。

  「听到了。你又要干什么?」

  「我想退出这个比赛,行不行?」

  「你说得太晚,已经来不及了。」我心里暗笑了一声:您可真会开玩笑。

  「我下面的伤口又扩大了……我想去看医生……」

  「医生也忙着做爱呢,现在没时间。」

  「啊?」她绝望地喊了一声。

  我哼了一下,继续把鸡巴高高提起,重重插入,而且每次都整根贯入,龟头
牢牢顶在子宫的颈口上,蓉阿姨焦躁不安的花蕊被我戳得乱七八糟,她这时的体
会是没有快感,只有痛感,她真恨自己的痛觉神经如此发达,如果能麻木不仁就
好了。

  不得不说我的鸡巴开疆拓土的能力真的很强,那么窄的蜜道在我的强力猛攻
之下终于渐渐变宽,鸡巴的活动空间明显增大了,我的抽插顺畅了许多,虽然她
依然觉得很疼,但已不如最初的时候喊得那样撕心裂肺了。

  看到她的喊声渐弱,我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在我巨大肉棒的攻击下,
任何贞洁烈女都会无法抵挡的。

  我低下身子,大腿与她细致嫩滑的美腿肌肤摩擦着,眼前晃动的是她洁白的
脖子、圆润的肩膀,还有高耸的傲人乳峰,一切都是那么的惹火诱人。闻着她娇
躯清新的香味,感受着圆翘的屁股,我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搓着高耸的
豪乳,指尖在乳头上转动,她的乳尖充分翘起,尖尖的硬硬的像是要挤出奶液。

  随着肉棒抵在花心上来回搅动,不知是因为生理本能还是真的产生了快感,
她小穴内的爱液终于泛滥起来,每次当鸡巴拉出到外面时,都会在棒身上划出一
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龟头下的小沟连到肉棒根部,而当鸡巴深插入内时,淫
水就会「吱唧」一声喷洒出外,黏在我一晃一晃的两颗睾丸上。

  就在这快乐似神仙的时候,蓉阿姨竟然又恳求我说:「这位兄弟……能再求
你一件事吗?」

  「美女姐姐,你到底有多少事呀?能不能一次说完?」

  「你……能不能戴上避孕套?」

  「不行,我不想戴。」我干脆地回答道。

  「求求你了,还是戴上吧,这样安全一点。」

  「我不喜欢戴那个东西,不舒服。」我抱着她的腰连续深插了几下。

  「啊……好疼……求求你了,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把套子戴上吧……」

  「人道主义?咱俩现在不就是在人道吗?」

  「你……」她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来。

  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很是得意,心中暗想:您真会开玩笑,戴上避孕套还怎么
内射?

  「那……你一会儿能射到外面吗?」蓉阿姨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好吧,我尽力。」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认命了,其实从手脚被拴上的那一刻起,她的
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见她没咒念了,我继续抱着她的香艳胴体猛烈抽送着,两个人的肌肤碰撞在
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那一双高耸鼓胀的巨乳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而
颤动,干到兴起时,高高翘起的乳头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经过我不断的折腾,蓉阿姨身上浮现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在她小麦色皮肤的
衬托下显得油亮油亮的,夹杂着妇人兰花草般的体香,使我完全失去理性,像一
只饿狼一样重重地压在她赤裸绮丽的胴体上,体会着她不堪重负时的喘息声。

  她无力反抗我的疯狂压迫,四肢徒劳地挣扎着,丰硕的臀部把床单揉出一片
褶皱,有时她下体的扭动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偶尔居然还向上挺动两下,可
能是我压迫得她太狠了。能这样零距离地跟她肉欲纠缠真是一件极乐爽事,我口
中不断喷出野兽的嚎叫声,怒涨的肉棒狠狠冲击着紧窄的玉门,汗水不住地往外
流,把床上弄湿了一大片。

  我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专心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对于她的默默忍受
我兴奋无比,一次次将鸡巴狂顶在花心深处,肉棒上不断传来蜜穴紧握揉动的快
感,让人飘飘欲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口中几乎没有什么叫床声,只有当我压
得她无法承受时才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所以我每次都竭力压迫她的身体,几乎快
要把她压散架了。

  能欣赏蓉阿姨的玉体在我身下挣扎扭动实在是一件乐事,特别是那一对性感
的高耸豪乳给了我无穷的刺激,简直是人间美景。我越插越起劲,雄壮的鸡巴在
玉门里一顶再顶,带出的蜜汁沾满了整根肉棒,连睾丸袋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
龟头、黝黑的肉棒、雪白的丰臀以及黑密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形成一幅对比鲜
明的交合画面。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的蜜道那么紧窄,每一下抽插都要花很大的
气力,只要肉棒一退出,蜜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空隙,几乎没留下多少活动的空
间。幸好小穴里还能分泌一些浆汁,在爱液的滋润下我的肉棒如虎添翼,力度越
来越大,每一下都退到蜜道口,然后一面转动屁股,一面全力插入。这真是不入
肉穴,焉得乐子。

  在我的疯狂刺入之下,每一次抽插都牵动着蓉阿姨的心弦,她哪里经受得了
这种人事,又不懂招架,完全忘记了被强迫的事实,只是皱眉发出无奈的喘息,
看她蹙额无助的样子真是觉得好性感,两个人的肉体交欢进行到这个程度,终于
有了一点琴瑟和鸣的味道。

  我的抽插愈来愈快,不顾一切地捣着她的花心蜜穴,她有点忍不住了,再次
发出了不堪忍受的求饶声:「这位兄弟……能不能轻一点……你压得我好疼……」

  「姐姐你不懂,力度轻了就不舒服了。」

  「可是,我真的很疼……」

  「没事儿,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

  她的诉苦并没有让我停止前进的脚步,我在她的惨叫声中把憋在身体的能量
全都释放出去,肉棒达到闪电抽送的程度,把穴口的肉片磨得通红,她的红唇张
得大大的,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连呼吸也要停止了。

  在我一波快似一波的攻击下,蓉阿姨终于招架不住了,她的胴体突然痉挛似
地一阵乱抖,小穴里的爱液像决了堤似的洪水一样奔流而出,本就狭窄的蜜道越
发缩紧,内壁上的嫩肉紧紧抓住肉棒,花心像长了爪子一样抓住龟头就吮吸起来,
爽得我连打几个冷战,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
麻感。

  我知道自己就快达到爆发的边缘了,连忙用力顶住蓉阿姨的子宫颈,不再抽
出,只是左右研磨,她察觉到我的龟头突然变得又烫又大,鸡巴也出现了不规则
的跳跃,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她的心头,忍不住狂呼一声:「不!快点拔出
去!不要射在里面……」身子也随之乱动起来。

  其实她搞错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射在外面,至少头几炮我是要射在里面的。
面对她的挣扎,我抓住她的豪乳说:「你别乱动,我只是先演习一下。」

  她惊恐万分地回应道:「你演习什么?」

  「演习一下你在这种紧急状态下的应急反应。」

  「为什么要演习这个?」

  「这样下回你跟儿子做爱的时候就知道该怎样反应了。」

  「可是……我觉得不对劲……你好像快要射了……」

  「没有,还早呢,你太久没做爱了,你的反应已经不准确了。」我哄骗她说。

  「是这样吗?」她有点疑惑,还有点不解。

  我一看不能再逗留了,还是速战速决要紧,等她醒过神就没有意外感了,当
下深吸一口气,再次猛插了几十下,龟头上的麻痒感突然无限扩大,一股电流一
下子传到鸡巴根部,我哼了一声,猛地把龟头顶到蜜穴的最深处,整个棒身变身
了一只烧得通红的电烙铁。

  蓉阿姨凭着女性的直觉意识到情况不妙,她再次惊呼起来:「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还在进行演习……」我被即将到来的快乐折磨得语无伦次了。

  「你是不是要射了?还是先拔出去休息一下吧。」她苦苦哀求道。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龟头突然抵在子宫口上抖了几下,马眼迅疾张开,滚烫
的热精如高压水枪般一股股喷发而出,尽数扫射在神圣而美妙的子宫里,灌溉着
娇媚熟妇的心田。

  「啊——」蓉阿姨发出了今晚最凄厉的一声哀叫,翻腾已久的快感瞬间爬到
了山峰的顶端,那是自慰远远达不到的高度,她只觉得硕大的龟头在穴内不断地
颤栗抖动,一股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来,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下腹深处传
来阵阵的快感,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周蔓延扩散。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做
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无穷无
尽的漂流和坠落……

  处于高潮之中的蓉阿姨艳若桃李,娇媚的粉面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口鼻间
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体内发酵。我轻轻揉着她的两个乳球,
想到终于把日思夜想的美艳岳母给上了,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地对我说:「把手拿开。」

  我吐了一下舌头,急忙把手从她的丰乳上撤开。

  「你刚才不是说演习吗?」

  「是的,的确是演习,只不过是实战演习。」

  「那你就是骗我了?」

  「我没有骗你,刚才确实想拔出来了,但是你的下面太紧,我的阳具卡住了。」

  「你有种,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小钢炮。」她恨恨地说。

  「美女姐姐,别生气了,难道你刚才不觉得快乐吗?」我试着摸了一下她的
香肩。

  「滚开,我不想跟你说话。」蓉阿姨把头转到一边,她被巨大的痛悔击中,
眼泪情不自禁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把厚厚的布都抠破了。


                      17。12

    「你怎么哭了?刚才不是很开心吗?」我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

  「别碰我。」她耸了一下身子。

  「刚才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姐姐你别生气,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你还敢说风凉话?快点拔出去!」她厉声叱道。

  我虽然扮演的是恶人,骨子里还是有点怕她,被她训了几句后不敢多言,乖
乖地把鸡巴退了出来,带出了一波白色的精液。

  「你可以出去了。」她冷冰冰地说。

  「我们老大说了,比赛结束了才能出去。」

  「对呀,你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不,我还没完。」

  「你……还想怎么样?」她的话里带着颤音儿。

  「老大说射精次数最多才能得奖,我想得奖。」

  「你们的奖金是多少钱?我给你行不行?我不想参加比赛了。」

  「但是我想参加呀。」

  「你何必这么执着呢,不就是为了钱嘛,我多给你一些不就结了。」

  「你能给我多少钱?」我装作心动的样子。

  「二十万行吗?」

  「有点少了。」

  「你想要多少钱?」

  「两千万。」

  「你想钱想疯了吧?以为我是提款机吗?」

  「美女姐姐,我认为你是无价之宝才开出这个价的,你觉得自己只值二十万
吗?」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啊。」

  「那我就没办法了。」

  「这位兄弟,我今天身体真的不舒服,你刚才那么用力,把我的下面都撑裂
了,可能要去看医生了。」

  我蹲下身子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蜜穴,阴毛和穴口都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液,
并没有看到受创或红肿的部位。她的阴唇依然滑润光洁,颜色却不及刚才那么殷
红,她的双腿也没有并起一起摩擦,瘙痒的症状似乎有所减轻了。难道章炳铁说
的是真的,我的肉棒摩擦和精液喷射对「花痒」药有抑制的作用?

  她听不到我的动静了,急忙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你的阴部,没有任何伤口,你放心吧。」

  「那好,你先出去,看看我儿子来没来。」

  「你怎么还惦记你的儿子?他跟这件事已经没有关系了。」

  「为什么?」

  「他错过了比赛报名的时间,再说了,谁让你之前不跟他性交?现在已经没
机会了。」

  「你听我说,我的阴道很疼,里面可能有炎症,就算插进去也不会舒服,还
是别做了吧。」

  我没有跟她啰嗦,再次爬上床来,因为鸡巴又硬起来了。蓉阿姨恐慌地蹬了
一下腿:「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再次摸上了她丰满修长的玉
腿。

  她声音颤抖着说:「你冷静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好吗?」

  「好呀,你想怎么商量?」我开始揉搓她浑圆肥美的臀部。

  「我真的想跟我的儿子做,能把他叫来吗?」

  「你有多想跟他做,给我描述一下行吗?」

  「我……」她有点羞于启齿。

  我嘿嘿笑了一下,直接爬到她挺翘丰满的肉体上,把光溜溜的美妇压在身下,
硬梆梆的鸡巴直翘翘地碰在她的玉腿上,光滑圆润的龟头端渗出来丝丝的透明液
体,把她的双腿间弄得湿漉漉、粘乎乎的。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你先别动,我现在就给你描述一下。」

  「你说吧。」

  「他以前教我学游泳的时候经常挑逗我,当时我就有点动心了,后来他跟我
猜拳做游戏,还总亲我,我虽然一再拒绝,但对他的抵抗越来越微弱了,如果他
再对我用强,我想我可能要挡不住了……」她的胸口和脸庞一同羞红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因为他有女朋友了,我不想让那个女孩子伤心……」

  我知道她口里说的「女朋友」就是依依,她不想让依依伤心,我也不想让蓉
阿姨坐守空房,倘若她左右为难,我就帮她下这个决心吧。

  既然决心占有丈母娘,索性不听她的言语了,我用手握住硬翘翘的鸡巴,用
光滑龟头沾着蜜道里流出的滑腻腻的爱液,在她滑嫩的穴口研磨着,轻触着小阴
唇和阴蒂,她骇得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

  「哦,你说得太感人了,我的阳具都感动得哭了,你看,它都流泪了,噢对
了,你看不见,要不你摸一摸感受一下?」

  「不要胡说,快点把你的东西拿开。」蓉阿姨怨气满满地抖了两下腿,如果
不是有绳子拴着估计早就暴踢我了。

  我心说您可真行,都被绑上了还跟我抖威风,那我可不能跟您客气了。想到
这儿我「啪」地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姐姐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我是
你的主人,你要听我的才行。」

  「你想……怎么样?」

  看着身下这个微微娇喘的尤物,我心痒难耐,于是一手搂住她一条光洁浑圆
的大腿,一手扶着坚硬的鸡巴对准湿漉漉的洞口猛地戳进去,只听「滋」的一声,
那根粗壮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到蜜穴中,瞬间就把狭窄的蜜道撑得满满的,硕
大的龟头紧紧顶在了花穴深处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肉上。

  我这一棍插得很突然,因为上一次还是循序渐进,这次却是暴风突进,蓉阿
姨被我插得又发出一声痛呼:「啊……」在我的印象里,她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干,
光剩下惨叫了。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劲来:「你怎么又来硬的?刚才不是说可以商量一下吗?」

  「美女姐姐你绕住了,如果我慢慢地插入你会很痛得很久,那相当于零碎受
罪,倒不如这样一下子插进去,也就是痛一下子,之后就不疼了,对不对?」

  「不行……现在还是很疼……你快点拔出去。」她疼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那可就很难了,姐姐你不知道,我这个阳具有个特点,不射完精是拔不出
去的,所以你先想办法让我射精吧。」

  「混蛋,你还说风凉话……」

  「嘿嘿,都怪姐姐你太迷人了,上次的钢管舞又跳得那么骚,任何一个男人
看了都受不了……」

  「这位兄弟,求你一件事,能戴上避孕套吗?」蓉阿姨见我不肯退兵,只好
哀求我做好安全措施。

  「哎呀,这可就来不及了,麻烦你下次早点说。」我开始慢慢地在小穴里抽
送鸡巴。

  「还是很疼……」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享受的表情,好像在受刑一样。

  她这么疼也不能全怪我,我的鸡巴虽然比较粗大,但是她的蜜道实在太紧太
窄了,简直堪比处女,说句实话,依依、安诺、北北的处女之身都是被我夺走的,
但也没像她这么费劲。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她的小穴内壁对鸡巴的紧握力和摩
擦力十分到位,抽插起来感觉肉棒被全方位无死角地挤压按摩,那种销魂感又不
是处女所能给予的。

  在我一轮快似一轮的进攻中,她那滑腻的带有褶皱的蜜道夹迫套撸着我硬如
铁的鸡巴,而且还带有节奏地收缩着,当龟头触到蜜道尽头那团软肉时,花心深
处竟如同她红润的小嘴一样吸裹着我的龟头,简直令人魂飞魄散。

  我快活地捏住蓉阿姨胸口那对饱满圆翘的丰乳,气喘唏嘘地说道:「姐姐,
你的里面好紧,好像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阳具,你是不是练过缩阴术……」

  她咬牙强忍汹涌而来的痛意,不喊疼也不答话,任凭我在她紧窄的蜜道里横
冲直撞,把无辜的媚肉挤压得东倒西歪。在她看来,也许保持沉默就是表达愤怒
最好的方式。但是她下身的肥厚美穴不这么想,粗暴无礼的鸡巴的疯狂冲击给了
久旷的身子一个极大的刺激,那层峦叠嶂的壁内蜜肉完全罔顾主人的心思,不顾
一切地紧紧包裹粗壮住的棒身,似要压榨出所有的快乐,继而传递到大脑的中枢
神经。

  随着快乐的逐渐累积,我隐隐地觉得蓉阿姨在不自觉地迎合我的撞击,偏头
一看,她被缚的美腿微微卷曲着,性感的脚尖绷得紧紧地向内弯曲,一切都不像
是面对痛苦时的反应。这个意外的发现令我的肉棒插得更深,每次都直捣花蕊,
把可怜巴巴的窄穴插得发出「叭叭」的声响,似乎在向硕大的鸡巴求饶。

  「姐姐你不要忍着了,这样会憋坏的,叫两声好吗?」我扶住她丰腴柔软的
腰肢,想要挖掘出她心底的欲望,她硬是咬住牙不肯回应。

  蓉阿姨不肯出声也没关系,这起码说明她已经适应了抽插时的痛苦,不像第
一次做爱时那样大呼小叫了,如果她知道跟她做爱的人是我就肯定不会这么安静
了,必定会痛骂我一番,既然是这样的话还是先不要摘掉眼罩好了。

  我这样想着,从她光滑的胴体上挺起身子,打算把两条美腿扛在肩上,一使
劲才发现脚被拴住了无法抬起,这可真扫兴,只好扶住肉感肥厚的大腿根,把巨
臀向上抬起,使穴口倾斜向上,然后身子用力向下压去,带动鸡巴深深地刺入红
色肉缝,径直顶在小穴尽头的子宫颈口上,这个美妙的姿势一下令快感升了级,
她浑圆的手臂一下子绷紧,两只手也攥成了拳头。

  见她有了反应我插入得更起劲了,一阵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把她肏弄得难以
招架,越来越粗重的鼻息说明她已不堪蛟龙在她穴内的翻江倒海,只能咬着牙抵
抗我这个色狼的一波波强攻。

  蓉阿姨强忍被肉棒贯穿的表情真是迷人,简直看得我心花怒放,平时她自恃
警察的身份屡番欺压我,今遭却沦为我的棒下之臣,实在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
我越战越勇,不时扭动着屁股用龟头研磨花心深处,直插得她娇躯颤抖,抑制不
住的哼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流泻出来。

  虽然不能跟她接吻,也不能换别的姿势,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们这样不出声
的做爱既像是一幕哑剧,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蓉阿姨随着我的大力抽插而
被动地摇晃着身子,细腻光滑的乳球无力地在眼前摆动,深邃的乳沟上挂上了一
层薄薄的细汗,她的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在我听来仿似最销魂的呻吟,那种疯
狂的快感令我兴奋得浑身发抖,真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在她一阵快似一阵的剧喘下,我几乎已失去控制力,开始用尽浑身力量做着
最后的冲刺。她感受到我的疯狂,忽然开始用力扭动着软腰想摆脱我,嘴里也发
出恐慌的声音:「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射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舒服……」

  「不行,你不能再往里面射了……」蓉阿姨的态度虽然极不情愿,她的胴体
却随着肉棒的猛烈抽插而颠动着,蜜穴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不断夹迫、套撸深
入肉穴的不速之客。

  她的这种变化让我很高兴,虽然可能是无意识下的应激反应,但却令我却兴
奋无比,我的龟头传来一阵阵麻痒感,如电流般通过肉棒传遍全身。

  蓉阿姨意识到情况很危险了,她声音凄厉地对我喊道:「快点拔出去……」

  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双眼通红地进入高速冲击模式,捏住两粒硕大
的乳头发出了最强攻击,直把她杀得丢盔弃甲,惊呼不断:「快点停止……不要
射到里面……」

  这时她的叫喊是没有用的,只会激起我潜藏的兽性,我加大力度猛攻了一阵
后,蜜穴深处忽然奔涌出一股热流,强劲地冲击着我的肉棒,一种触电般的感觉
传遍全身,最终都集中在龟头上,刹那间我感到鸡巴酥麻难耐,一股股热流从各
处神经元快速地流向下体,忍不住向她的小穴深处用力插去,终于精液急射而出,
强劲地射入到她的蜜道深处。

  「啊……你这个畜生……」蓉阿姨发出了绝望的啜泣声。是的,我又一次在
她的体内射精了。

  随着鸡巴在她小穴里一跳一跳地跃动着,她的蜜道内壁和阴唇也有节奏地收
缩着,我再次在她迷一般神秘、梦一样美丽的肉穴里注射进了我的精液。不知她
的体会怎么样,反正我是到达了性交的高潮,而且是很少有过的阶梯性高潮,快
乐一直向上不停地攀爬着,在最后发射的一刹那终于登上了极乐的顶峰。

  我的射精持续了一阵才缓缓平息,当最后一滴精液流进她的小穴深处后,我
缓缓趴在她丰腴柔软的的肉体上,射过精后的鸡巴依然不时地跳动一下,她浑身
绷紧的娇躯也逐渐放松下来,美妙滑润的玉体向四周摊开,显然也有点疲惫了。

  这时汗液将我们彼此潮湿的身体紧紧粘附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在她丰润光滑
的脖颈与下巴附近亲吻起来,她厌恶地抖了一下身子,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不断
轻薄。不管她有一千个不愿意还是一万个不高兴,我还是再次完成了在她体内的
射精。章炳铁虽然是个混蛋,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做爱的时候如果不内射还
有什么意思呢?

  蓉阿姨的皮肤虽然没有那么白,但是非常健美和丰腴,压在她身上只觉得弹
性十足,像趴在一张软床上,尤其她豪放的巨乳给人一种气吞山河之感,每个男
人看到了都恨不能与那对乳峰相伴终生,我如果是她老公的话真想搂着这对奶球
永不分开。

  那对豪乳让我越看越爱,几乎忘了自己扮演的是一个恶人,情不自禁地在上
面啃咬舔舐起来,仿佛一只贪吃熊在偷吃蜂蜜,滑腻暄软的乳肉上布满了我的口
水和牙印。

  蓉阿姨终于受不了了,她腻歪地用腿顶了一下我,话语里充满了憎恶:「你
舔够了没有?快点下去。」

  我心虚地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抬起身子,把依然硕长的鸡巴抽了出来,混
合着浆汁与浓精的液体也随着肉棒的退出被带出了小穴,抬眼一瞧,蓉阿姨本已
潮湿的耻毛粘了不少星星点点的粘液,像是挂了霜的黑森林,她阴唇的红色似乎
又减弱了一些,八成瘙痒的症状又减弱了。

  欲潮平息后,蓉阿姨缓缓对我说:「这次可以放我走了吧?」

  我壮起胆子说:「不行,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等我赢了性交大赛就可以结束了。」

  「你别那么执着了,这种比赛怎么会有胜者呢?你们老大在逗你呢。」她耐
心劝解我。

  「我不信,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一定可以赢的。」

  「这样吧,我给你三十万,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行不行?」蓉阿姨又提高了价
码。

  「一千万怎么样?」我很配合地降低了一下价码。

  「我再给你加五万,你顺便去医院看看脑子行不行?」

  「我也降五万,九百九十五万吧。」我故意跟她打哈哈。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给多少钱是一定会兑现的。」

  「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把比赛进行完。」

  说完以后,我痴痴地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像在欣赏一尊精雕细琢的尤物
塑像,她那丰腴傲然的女性裸体是那么的诱人,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呈大字擗开,
直接展示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多毛肥阴,挂在耻毛上的浆汁兀自微微颤抖着,所有
的一切都让我呼吸急促,鸡巴又一次勃起了。

  自从擦完两种壮阳药后,我的鸡巴的不应期好像突然变短了,射完精之后很
快就能再次勃起,而且勃起之后比原来更硬、更长、更粗,维持的时间也更久。
我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性爱机器,就是不知道这次壮阳药的药效能保持多长时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鸡巴的颜色还是黑亮黑亮的,跟我的皮肤颜色极不相称,
实在不行就只能像染发或焗油那样进行一下变色处理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她直觉地感到有点不对劲。

  「没事儿,你说你的,我听着呢。」我又一次爬上了床。

  「你为什么又上来了?不会是还想做那种事吧?」她浑身又抖了起来。

  「现在是比赛时间,当然要继续进行比赛了。」我再次摸上她结实有力的美
腿,对于经常健身和习武的她来说,这两条腿格外修长温润,记得有人说过,看
一个女人是否性感,不是看她的脸和胸,而是看她的腿,先不说这话是否公允,
但蓉阿姨的这双美腿可算得上水润匀称,优美浑圆,倘若被它缠在腰间一定极度
舒适。

  「我给你加钱行吗,四十万怎么样?」

  「这不是钱的事儿,别的房间都有人射三次精了,咱们已经落后了,再不追
赶就来不及了。」我痴痴地看着美腿上被撕破的丝袜,禁不住把嘴贴到上面又舔
舐起来。

  「你听我一句劝吧,不要参加这种无聊的比赛了。」她试图用说教的方式感
化我这个「犯罪分子」,其实她不知道这不过是对牛弹琴。

  「姐姐你就别浪费口水了,咱们还是赶快办正事要紧。」我探手到她两腿之
间一摸,那里还是湿滑温热的一片泥泞,忍不住欺身而上,再次把颤巍巍的肉棒
抵在两片粉润光滑的阴唇之间。

  「你先不要动,我给你五十万行吗?」她吓得急忙又提高了报价。

  「五十万?听起来好像不少……」我的口气软化下来,似乎有所心动,蓉阿
姨的心里刚浮起一点希望,我猛地一使劲,又把半根肉棒插入到充满褶皱的蜜穴
中。

  「啊——」她不出意外地又痛叫一声。

  「别再叫了行吗?一会墙都被您喊塌了。您怎么回事,都插这么久了还没适
应?」

  「混蛋,你还有理了,我下面都要疼死了……」她疼得身上直冒冷汗。

  「姐姐你不会是石女吧,怎么每次插都这么费劲?」

  「你为什么总搞突然袭击?」

  「我是怕那种慢吞吞的插法更折磨人,所以决定果断一点。」我话音刚落,
屁股一挺,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哇——」她差点被我这雷霆一棍插得背过气去,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我不再多言,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就开始了前后抽插,每次鸡巴破洞而入都引
起她连绵不断的惨叫声,但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全力推动肉棒
在窄洞中穿梭了。

  但是她的痛呼声告诉我,她好像还没有完全适应,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搞
不好要被她反戈一击了,因为她的小穴似乎越变越紧,我原来幻想把她蜜道撑大
的目标几乎不会实现了,反而有可能被她把我的肉棒勒得越来越小,那样可就赔
大发了。

  不管那一套了,我决定猛插小穴要紧,就是她的蜜道窄成一线天我也照插不
误,随着我挺动鸡巴反复摩擦可怜巴巴的蜜穴嫩肉,四溢的浆汁挂在我和她的阴
毛上,整张床被晃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蓉阿姨咬住嘴唇无力地喘息着,娇
肢玉体几乎被撞成了一堆柔软的肉泥。

  想到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和她做爱了,我把全部的本事都拿出来了,怜
香惜玉的事也被我抛到了脑后,强壮的身躯像一个无情的推土机一样在她的胴体
上耕作着,一遍一遍地犁着她的一亩三分地,把她碾压得再次发出痛楚的哼声:
「你是一百年没碰过女人吗?你想要我的命是吗?」

  「姐姐,这都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想跟你灵欲合一……」

  「你为什么又不戴套?」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要戴套的话早点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能……射到外面吗?」

  「要是你肯叫三声『好哥哥』我就考虑一下。」我诞笑着说。

  「无耻……」她气得想咬我。

  「这有什么无耻的,又没让你叫『好老公』。」

  「哼……」她把脸转到一边不理我。

  看来蓉阿姨的底线还在,即使失身给我了也不服软,我心里暗自称赞了一番,
对她蜜穴的钻探比刚才更猛烈了,整张床都成为我俩激情肉搏的战场。

  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只能看到一张床大幅度地摇摆着,两个肉体紧密地纠缠在
一起,汗水在他们的身上肆意横流,男人一边急促地在女人身上索取,一边摩挲
着她丰满的娇躯,两人的肉体紧密碰撞在一起,「啪啪」的肉击声如锣鼓点儿般
频率飞快,女人虽然很不情愿,却被年轻的男子撞得娇喘不断,如果不是她的手
脚被拴着,别人很可能还会以为这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爱侣在交欢。

  在蓉阿姨默不作声的矜持下,我身子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蜜穴花田被
我耕作得一片泥泞,紧致的花心吸住龟头就是一阵猛裹,弄得鸡巴根部一阵麻酥
酥的,很快就到了要播种的时候了,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迟缓,她知道情况不妙,
果然又叫了起来:「拔出去、拔出去……」

  「除非你叫我『好哥哥』……」我趁机又提出要求。

  「下流……」她气得骂了一声,却拿我没什么办法。

  我俩又互斗了几句嘴,她还是不屈服,下面的小穴却把我咬得更紧了,我很
快就扣动扳机,将大量新鲜的阳精喷洒在她的子宫里,把她烫得一阵颤抖,强烈
的快感让我们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总爆发,令人晕厥的刺激感从蜜穴深处不停涌
向她的大脑,她像被抽筋去骨般夺走了所有的力气,浑身发麻地瘫软在我身下。

              【第十七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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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八卷)
                        18。1
     这次内射之后她半天都没有动,过了好久才喘息着说:「我的儿子
还没到吗?」

  「姐姐,你只能跟我性交,换人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见他?」她懊悔无限地抱怨道,我猜她一定很后悔没有
提前把身子献给我。

  「你跟他都开心两回了,怎么着也应该轮到我们一次了吧?兄弟们盯你盯得
眼睛都红了,还会把机会留给别人?」

  「那你……一会儿能把避孕套戴上吗?」

  「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催我做第四次了?」我促狭地笑道。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她急忙纠正说,「我只希望你们快点放开我。」

  「放心,比赛结束就会放你走的,但是现在你还属于我。」我用力捏了一把
她的肥臀。

  「你们的人都这么变态吗?」

  「不是变态,是直爽。」

  「那你快点拔出去吧。」

  「已经不用拔了。」我「嘿嘿」干笑了一声。

  「为什么?」她敏感地察觉出不对劲。

  「你感觉不出来吗?」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慢慢地膨胀起来,再度进入了
战斗状态。

  「你……怎么又来了?」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必须抓紧时间呀,咱们已经落后了。」我话一说完就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由于鸡巴一直泡在肉穴里,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和适应过程,直接开始做爱就是了。

  蓉阿姨知道反抗也没有什么用了,她认命般地把脸转向一侧,任由我在她身
上耕耘。

  看着她无力反抗和愤懑的样子我真是心满意足,如果她知道侵犯自己的男人
是心爱的女婿,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事儿真是越想越美,但是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一定要让它成为一个永远
的秘密。我拥着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越战越勇,把她插得嘤咛乱喘,她像一个
肉身女菩萨一样浑身的媚肉都在乱颤,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
欲滴、媚眼紧闭,果然性爱之中的女人最迷人。

  看着蓉阿姨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那无奈而又动人的姿态实在令我欲火大炽,
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猛了,把她的小穴抽送得汁液横飞,我们的阴毛牵扯拉拽在
一起,沾满了彼此的体液。

  「不……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我真的很疼……」她虽然喊着疼,语气却
并不紧张,好像已经渐渐习惯鸡巴不断贯穿她的小穴了。

  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单身女人,在离婚十多年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
不到那种快感冲脑的冲击力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很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
拒绝不了,她在我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就攀上了肉欲狂欢的最高点,我也没有压制
自己的快乐脚步,红胀的龟头经过一阵急速抽送后,再次把浓精喷射到了小穴的
最深处。

  这次蓉阿姨没有让我拔出去,也没有大声呵斥,她的娇躯一阵剧震,默默地
承受了我的又一番射精,抵抗对她来说已经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我惬意地享受着又一次的高潮,再次把口水涂满了她的胸口。她在登上高峰
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

  鸡巴拔出来以后,我看她的阴阜颜色已经不那么鲜红了,看来「花痒」的药
性果然得到了控制,而且我的大力插穴似乎真的有解痒的作用,她不光是因为性
器官的刺激觉得舒服,盘根错节的棒身对蜜道内壁的刮蹭也确实缓解了瘙痒的痛
苦,末了我的精液的注入更是确保「花痒」在几天内都不会再发作。

  这时门口有一个章鱼哥的手下告诉我有一个伙计已经射五六次精了,我一看
自己又落后了,赶紧回到床上对蓉阿姨说:「咱们已经掉队了,快点加油吧。」

  「加什么油?」

  「加阴茎里的润滑油。」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车熟路地把鸡巴又插进了小穴。

  「刚才已经告诉你戴套了,为什么不戴?」她恼怒地蹬了一下腿。

  「我想戴,但是没有了。」

  「你快点去买。」

  「来不及了,那样会耽误时间的。」我不由分说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你……无耻!」她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

  我一面感受着她温暖、湿润、紧凑的窄穴,一面磨擦着娇美的嫩肉,房间内
一时间又响起了剧烈的交合声,肉棒进出蜜道的「啪啪」声,我厚重的喘气声,
以及蓉阿姨被插得浑身摇动的喘息声。

  此时我用她的玲珑娇躯当做软垫,一心一意地压在上面享受熟妇的美肉,她
好像知道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了,完全不挣扎,显然已接受了被侵犯的命运。

  没多久,我的鸡巴就像一个针管注射器一样又向小穴内喷入了精液,她似乎
懒得说话了,我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讲价了?」

  「我不想说话。」她冷冷道。

  「你也是太小气了,一下子满足我的要求不就行了,这么一点点加价有意思
吗?」

  「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拿得出几千万吗?」

  「要不你叫我三声『好哥哥』,我就不往里面射。」

  「真不要脸,比我小还让我管你叫哥哥。」

  「这里说的哥哥不是按年龄大小排的,指的是『情哥哥』。」

  「你不是人,滚出去。」她气得又挣扎起来。

  我见她动得很凶,抬起手就在她的美臀上连拍了几下:「再乱动我就打你的
屁股!」

  她屁股吃痛,竟然不敢乱动了,看来神气女警遇上小流氓也无计可施了。

  我又歇了一会后,第六次进入了她的小穴。蓉阿姨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
逆来顺受,而且我发现她进入状态越来越快,面对我的大力抽插也渐渐习惯了,
不得不说女人在这方面的适应能力真是很强,她们从一个高峰下来后可以很快再
攀上另一个高峰,中间几乎不需要太多的调整时间。所谓花谢之后很快可以再开,
估计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第六次射完精后,我很快又扑到她的身上,她无力地说道:「你是牲口吗?
你不累吗?」

  「我还可以,你累不累?」

  「混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也不用再问我了。」

  「姐姐你可真好。」我扶着鸡巴一杆进入肉洞中,入洞非常顺利,毫无滞钝
感,她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显然已非常适应了。

  虽然已和她缱绻缠绵了大半天,我还是对她美艳的胴体爱不够,果然得不到
的才是最好的,当蓉阿姨愤懑无力地任由我的肉棒在她美鲍内进进出出时,我几
乎忘了比赛的事,只想好好地跟她快乐逍遥。

  这次她不再痛苦呻吟,但也坚决不肯叫我「好哥哥」,这是可以预见的,她
只是个独居的寂寞女人,并不是风流成性的交际花,怎么可能说出那些调情的话
呢?不过她身体的调整能力的确很棒,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床上高手的。

  终于又到发射的时刻了,我搂住她汗水淋漓的娇躯,毫不留情地往蜜穴里喷
射着精华,滚浓的热源烫得她失语般发出不知所云的哼声,那一刻很难说她不是
投入的。

  完成第七次射精后我爽得搂住她连呼:「真爽,姐姐你的里面好像有张会吸
人的嘴。」

  「这下你够了吧?」她非常厌恶地说。

  「你回去可千万别忘了吃避孕药。」我忘了自己是个「恶人」,关心地嘱咐
她。

  「哼,你在我身体里射了这么多次,吃药都不一定管用。」

  「嘻嘻,不管你吃什么,反正我快要吃饱了。」

  射精之后蓉阿姨玉体横陈的美态依然非常撩人,我眼冒绿光地看着她,真舍
不得就这样结束性爱之旅。

  正当我琢磨着要不要跟她进行第八次做爱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开了,「土
豹子」里的一个小子把我叫了出去,告诉我比赛结束了,让我去听结果。

  我心想怎么突然就结束了,但想到还有任务在身,也不能过分耽于床榻之乐,
当下快速洗完澡穿好衣服来到监控室,章炳铁竟然不在,只有白晓华和几个人站
在那里。

  他一看我到了,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张纸开始宣布比赛结果。我信心满满地倾
听着,以为自己这次赢定了,没想到他居然宣布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子是冠军。

  我心说这不是胡闹吗,没想到这种比赛也有黑幕,公开公平公正的竞赛原则
又跑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冠军不是我?」我气愤得摘下变声器扔到一边。

  「小帅哥我知道你天赋异禀,你能射七次精也算超强了,不过我们这位冠军
更厉害,他射了八次精,正好比你多一次。」白晓华奸笑着说。

  这个回答让人一愣,我疑心这个冠军是内定的,试着问了一些细节,才知道
那小子是个狂热的打飞机爱好者,他除了头三次是在小姐体内射精外,其余五次
都是小姐帮她手撸弄出来的。

  「这不是性交大赛吗?怎么打飞机也算吗?」

  「谁也没说打飞机不算呀?」

  「你们为什么不早说?」我一边抱怨一边暗想,蓉阿姨猜得真准,这种比赛
怎么会让我获胜呢?

  「算了小帅哥,你就别计较这些了,你的目的不是也达到了吗?那个最勾人
的美女被你上了七次,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呀。」

  「可我要是赢了就可以跟章总谈合作呀。」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老大已经同意跟你介绍的那个下家合作了,你把他
们的联系方式给我吧,」他边说边拿出几沓钱交给我,「喏,这是老大给你的中
介费。」

  白晓华收好我给的联系方式后就飞快地走掉了,我觉得有点蹊跷,「土豹子」
的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似乎要执行什么紧急的行动,而且二当家贾阴山一直都
没露面,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毁掉自己和蓉阿姨交欢的证据要紧,我进入监控系统把
以前保存的旧视频做了备份,然后把整个硬盘都格式化了,这样即使通过硬盘数
据恢复也无法找回今天的视频。

  离开监控室后我找到自己带来的旅行袋和密码箱,却发现旅店里几乎没人了,
连前台都空空如也,心里觉得愈发不妙了。

  这时,蓉阿姨和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从里面匆匆跑了出来,我急忙装作
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上前去,蓉阿姨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你怎么才来?」她虽
然穿好了衣服,但是头发还有点微微的乱,脸上挂着一抹浅红,一看就是高潮之
后的余韵尚未散去。赵小军他们也都有点衣冠不整,估计在床上没少拼杀。

  我只好扯谎道:「来的时候开车肇事了,耽误了一些时间。」

  「章炳铁他们呢?」

  「没看到。」

  「不好,他们可能要溜。」蓉阿姨反应很快,转身向门口跑去。

  「对呀。」我恍然大悟,跟着他们一起冲出了旅店。

  我们跑了没多远就看到一片黑黢黢的水面,原来这里是海边,怪不得觉得刚
才那个旅店很奇怪,那显然是一个码头的大仓库改装的。

  沿着海边可以看到一艘大船正欲启动,还有一些人正在抓紧时间上船,我们
快步跑到岸边发现果然正是「土豹子」那伙人在往船上搬东西,我大步赶上去就
要上甲板,一个年轻人伸手拦住我:「小帅哥,你要干什么?」

  「我要上船。」

  「今晚的客人名单里没有你,你不能上船。」

  「我要跟你们老大谈生意。」

  「你不是中间人吗?中介费都已经给你了,还谈什么生意?快点走吧。」

  「谁说我没有生意要谈?货都已经带来了。」我顺手举起手里的旅行袋和密
码箱给他们看。

  那个人一愣,他看到我言之凿凿的样子只好叫来白晓华,白晓华很有经验地
摸了一下旅行袋,然后打了个电话,随后对我们说:「行,你们上来吧。」

  我们五人上船以后被领到一个很大的船舱内,里面除了「土豹子」的人还有
几拨不同的客户,估计都是来谈生意的。

  章炳铁见到我以后很诧异,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个中间人,没想到我手里还有
货,他颇为意外地看着我:「小老弟,你藏得还挺深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中介,
哪知道你还是个做生意的,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章总,您不是也没亮最后的底牌吗?」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格,果然够直爽。好了,他们的货我都看完了,
把你带的精品也展示一下吧。」

  他既然这么说,我不把东西拿出来也不行了。不知道梁政委为什么还没有赶
到,我们五个人又不能贸然行动,只能先想办法拖住船上的人。

  可是该拿什么东西拖住章鱼哥呢?他现在就要跟我做生意,我总不能两手空
空地跟他唱空城计吧?这可真是出了个大难题。我求助地看了一眼赵小军他们,
他们竟然用同样的眼光看着我这个「老大」。

  算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靠自己了。这次真是不走运,原本派我来只是
做中间人的,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我被误打误撞地推上了交易人的位置,这下
想退也退不回去了。最麻烦的是,关于做交易的事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一会儿拿
什么给人家看呢?

  我的后背不断流汗,脸上却笑嘻嘻地装出很轻松的样子,事已至此,没有其
它办法,唯有拿自己带来的东西充数了。因为密码箱打不开,我先把旅行袋拎出
来放到桌子上,心中暗暗祈祷,里面千万别是破烂儿或者没用的东西,那可就糗
大了。让我觉得不妙的是,刚才摸了一下袋子的外面感觉有硬有软,里面装的不
会是碎尸吧?

  章炳铁看了看我,伸手把旅行袋的拉链拉开一点,只往里瞥了一眼就脸色大
变,我心里一沉:难道袋子里放的真是那种变态的东西?

  没等我开口,章炳铁突然对我使个眼色,我会意地点点头,拎着旅行袋跟他
来到一间私密的舱室。

  进了舱室以后他面色凝重地对我说:「小老弟,你这桩生意太大了,我可能
没那么多现金,用其它值钱的东西代替行不行?」

  我心说这个破袋子里能有什么宝贝,难道是秦始皇用过的传国玉玺?看他的
态度又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只好点头说:「可以。」

  他见我同意后很高兴,马上按动桌上开关打开一面活动的墙,原来隔壁还有
一个暗室。我随他进去以后才发现那里放满了钞票、金条和类似毒品的东西。这
里真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地方,想必就是他的老巢了,他把所有财产都藏在一条船
上也是煞费苦心了。

  「你看到我的诚意了吧?」章炳铁说。

  「看到了。」

  「现在看看你的宝贝吧。」他跟我退出暗室,把那面墙又关上了。

  我打开旅行袋,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了出来,结果自己也吓了一跳,里
面除了有很多古董,还有不少玉器、象牙制品,以及一小袋钻石,最奇妙的是有
一颗硕大的类似夜明珠的圆球。如果这些东西都是真的,那可真是一笔巨大的财
富了。

  章炳铁看到这些宝物也是喜出望外,他按捺住满腔兴奋对我说:「小老弟,
没想到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藏宝大鳄』,看来我真的看走眼了。」

  「你一直在找我吗?」

  「是呀,听说你手里宝物最多,我让二当家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

  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想起二当家贾阴山在健身馆门口见的那个人,那个中
年男子为了躲避我的追踪把车开到了路边的沟里,估计他就是真正的「藏宝大鳄」。
只是有一点我还想不通,贾阴山见到他以后为什么不告诉章炳铁呢?难道他想私
吞了那批宝物?

  「这样吧,你把你的货收好,一会儿咱们再详谈,我先出去把那些人打发走。」
章炳铁担心事久生变,决定出去安排一下再与我细聊。

  我把东西装回到旅行袋里随他走了出去,人群中依然不见二当家,却看见蓉
阿姨四处打听谁是小钢炮,我心说要坏,赶紧把旅行袋交到赵小军手里,顺便对
他耳语了几句,他心领神会地频频点头,随后我走到蓉阿姨身边把她拽了出来。

  她不情愿地甩开我的手:「你干什么?」

  「您在那儿忙活什么呢?」

  「没什么,想找个人打听点事儿。」她不痛不痒地说。

  「打听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

  「哼,你什么忙都帮不上,最需要你的时候偏偏不来。」她幽怨地白了我一
眼。

  「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装作听不懂。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自己琢磨去吧。」

  「您别忘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我提醒她还有任务在身。

  「你怎么知道我没办正事?不就是交易嘛,我一边找人一边谈交易不行吗?
这叫两不耽误。」

  这时章炳铁正在跟其他客户谈判,蓉阿姨又走了一圈后低声对我说:「鱼儿
要上钩了,最好不要开船了。」

  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让我搞破坏呀,于是悄悄来到发动机舱,拿出
我破坏之王的本事鼓捣起来。话说这真是个力气活,舱内又闷,搞了半天忙出我
一身汗。正当我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忽然传入耳中,我猛地
回过头来,发现白晓华正举枪对着我。

  事情骤然生变,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哥们,不要用枪指人,很容易走火
的。」

  「你在干什么?」

  「检查发动机。」

  「这个你也会吗?」

  「会呀,我以前在修船厂干过。」

  「那好,我让工程师过来跟你一起检查。」说完他拿起船内通信电话就要打
出去。

  我一看事情不妙,急忙伸手比划着说:「先不要打电话。」

  「这下能说实话了吧?」他得意地看着我。

  「好,我说。」我一边说,一边慢慢靠近他。

  「站在那儿别动!」他冲我晃了晃枪口。

  「行,我不动。」

  「说吧,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刚才捡到一些好东西,想把它藏起来……」我拿出身后一个
装工具的盒子给他看,他看到以后一愣,我借机把盒子抛了过去,他下意识地伸
手去接,我假装脚下一绊,踢倒了靠墙的两个梯子,直向他砸了过去。

  白晓华眼见高梯砸向自己,连忙向旁边闪去,趁着他躲闪的工夫,我飞扑过
去一脚踢掉他手里的枪,接着几记重拳打得他昏头转向,连北都找不到了。很快
我就捆住他的手脚,堵上他的嘴,把他塞到了一个库房里面。

  搞定这小子后,我刚要回到船舱一层,忽然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和惊叫声,
还有人大喊:「雷子来啦,快走!」

  我知道是梁政委的人到了,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上去,正遇见蓉阿姨带
人抓捕罪犯,她一见我就问:「见到『章鱼』了吗?」

  「没见到。嗯……他可能在那个夹层里。」我带着他们打开机关进入暗室,
发现赃物都在,却没有章炳铁的身影。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密码箱不见了,问赵小军他们都说不知道,只有旅行
袋还在,蓉阿姨略一思忖马上说:「我知道密码箱在哪里,我在上面装了追踪器
了。」她拿出接收器开始信号追踪,我也跟了过去。

  很快,我们俩在大船的一个隐蔽位置发现了一艘小游艇,不出所料,章炳铁
和密码箱都在上面,而且他已经把大船的舱门打开了,正要开动游艇逃走。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蓉阿姨一个箭步跳上了游艇,把一副冰凉的手铐戴在了
章炳铁的手腕上,他吃惊地看着我:「小老弟,原来你是……」

  我「嗯」了一声:「是的,我是警察。对不起了,章鱼哥。」

  他长叹了一声把头低下来,似乎是认命了。正当我们要把他带上船的时候,
他突然一脚踩中了一个按钮,只见游艇「嗖」的一声就蹿了出去,这下事起突然,
我和蓉阿姨来不及反应,都摔在了游艇里,章炳铁刚好有一条腿站在船边上,他
的身体一下子被弹到了游艇外面,不过很不走运,他的头正好磕在坚硬的船体上,
登时就昏了过去。

  我和蓉阿姨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后,游艇已经开出了很远,而且速度非常快,
我们大声呼喊也没用,大船很快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迎接我们的只有四
溅的水花、无垠的海面,以及水天一色的蔚蓝海景。

                         18。2

    蓉阿姨和我急忙冲到驾驶台去调整操作杆,可惜尝试了半天都没有
反应,这艘游艇像是被设置了定速巡航似的,铆足了劲向前方冲去,想改变航向
都不行。

  随后我们试图利用通信系统与外界取得联系,也是没有任何结果,这里的每
个角落仿佛都打上了章炳铁的烙印,外人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使用游艇上的功能。
我猜想「章鱼」一定进行了某种加密设置,除了他之外没人能驾驶这艘船,他最
后踩中那个按钮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我和蓉阿姨。

  我和蓉阿姨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问她:「您带手机了吗?」她
摇摇头。我拿起密码箱看了看,上面的追踪器也不能用了。这下真是糟透了,我
们联系不上梁政委他们,他们也找不到我们,这艘游艇真的成了汪洋中的一条船
了。

  我四下里举目瞭望了一圈,到处都是蓝汪汪的一片,没有海鸟也没有海鱼,
天地之间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心中一凉,冥冥中觉得希望渺茫,一种从未有
过的无助感油然而生。

  蓉阿姨觉得我神态有异,急忙问道:「怎么了?」

  我强作笑容道:「这里景色很美,我都看得呆住了。」

  「你还有心情看风景?还不赶快想办法求生?」

  「唉,您着什么急,这里离风景区很近,游客一定不少,估计一会儿就会遇
到游船了,咱们马上就会获救的,放心好了。」

  「这里是风景区吗?我怎么觉得像公海呢。」

  「公海?不可能的,您想多了。」

  「我可没你那么乐观。」

  「妈,您刚才看到梁政委了吗?」我转移了一下话题。

  「看到了。」

  「他们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到?」

  「他们其实早就到了,只是一直埋伏在码头附近。」

  「噢,他们在等大鱼全部上钩了再收网。」我明白了。

  「对,这是事先定好的计划,要等犯罪分子人齐了再动手,这样才能人赃俱
获,一网打尽。」

  「如果咱们晚去一会儿是不是他们就要开船了?」

  「是的,他们原计划开到海上去交易,幸亏你把发动机破坏了,你干得还真
不赖。」

  「嘿嘿,今天这次行动挺成功吧?是不是全都抓住了?」我笑了一声。

  「是呀,很成功,所有的买家和卖家都一网成擒,起获的赃物和赃款相当壮
观呀。」

  「二当家贾阴山也抓到了吗?」

  「他根本就没露面。」

  「哼,我早就猜到了,这个『穿山甲』最狡诈了,『章鱼』也不如他有心计。」

  「你说得没错,贾阴山很狡猾,他察觉到『土豹子』被咱们盯上了,打算和
那个『藏宝大鳄』鄂婴才一同逃跑,没想到被你搅了局。」

  「我明白了,鄂婴才也不信任贾阴山,他想先溜,结果在被我追赶的时候把
车开到沟里去了。」

  「是的,你很幸运,要是没有你带来的那袋子宝贝,咱们肯定上不了船,也
不可能拖住他们了。」

  「唉,要是咱们没上船就好了,那样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为了完成任务吃点苦算什么?不过你今天应变很快,处处抢占先机,这次
行动能成功你要记一半的功劳。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转成正式警察?这次希望很
大呀。」

  「不行,我做事没正形,不喜欢守纪律,又很好色,会影响警察的高大形象
的。」

  「哼,你有点像《城市猎人》里那个色色的私家侦探。」

  「那以后咱俩搭档办案的时候,如果我偷看其他女孩子,您会不会拿大铁锤
砸我?」我开玩笑说。

  「臭不要脸,你还真是没正形。」她蹙眉叱道。

  「不过这次破了这么大案子,除了一个『穿山甲』漏网其他人都捉住了,可
算得上功德圆满,您肯定能升官了。」

  「唉,我不在意那个,如果想晋职的话早就晋了。」

  「反正我可以功成身退,不用当卧底了。」

  「这件事就要问梁政委了。」

  「他也不会阻拦我的。妈,我想问问您,您在健身馆门口下车时说去卫生间,
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

  「我还没到卫生间就被『土豹子』的人控制住了,手机也被收走了,随后就
被带到了那家旅店。」

  「然后呢?」

  「然后……就在旅店一直等你……」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忽然又有点红
了。

  「您刚才找那个『小钢炮』干什么?他拿了你的东西吗?」

  「没有。」

  「那他怎么招惹你了?」

  「不用你管。」蓉阿姨忽然烦躁起来。

  「您怎么了,妈?」

  「凌小东,最讨厌的人就是你,该来的时候不来,我恨死你了。」她对我喊
了起来。

  「妈,您生气了?」

  「我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烦。」她压住愤懑把头埋在两腿间。

  我慢慢靠到她身边坐下,心里觉得有点愧疚,也许自己在旅店里做得太狠了,
她正为失身痛苦,哪里想到我就是那个「小钢炮」。没准儿她也在后悔,如果梁
政委早点到,可能她就不会被我强上了。

  「妈,你心情如果不好就欣赏一下海面的景色吧,多美啊,看了会让人忘记
一切烦恼的。」我引导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她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四处茫茫的海面,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
话。

  我顺着她的眼光一道看向远方,心中暗想,若是能和妈妈同在这条船上,就
是让我一辈子不上岸也无所谓。念及于此,口中情不自禁地叹息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

  我没有防备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如果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在海上漂流
多久都没关系。」

  蓉阿姨这时把头转了回来:「你说的那个『她』是谁?」

  「当然是依依了……」我急忙掩饰道。

  「怎么,跟我在一起就很不情愿吗?」她的口气带了些幽怨。

  「唉,您太高贵了,我对您是可望而不可求,只能想想算了。」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句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这次我听清了她的话:「我以前说过很多次了,您都不理我。」

  「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哪一句都是真的,比如说现在吧,我向您求婚,您答不答应?」我知道她
不会同意,故意大胆地说出这句话,然后半开玩笑地盯着她。

  「又胡闹……」她没有理我。

  「您瞧,我一说正经的您就以为我在胡闹,咱们还能不能在一起玩耍了?您
听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您讲了,如果您同意了,咱们现在就结婚,如果您不
同意,以后就是您求我也没用了。」我一本正经地说。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现在以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还敢撒谎吗?」

  「你疯了,这种话也敢讲,依依怎么办?」她似乎有点心动了。

  「依依是我的媳妇儿,您也可以是。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混蛋王八蛋,这是乱伦你知道吗?我不信你当着依依的面也敢说这种大逆
不道的话。听着,再敢胡说就把你踢下海。」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好像理智
又回到了脑子里。

  「把我踢下海?那船上不就剩下您一个人了?岂不是更孤独?」我知道她不
会答应求婚,所以故意拿话逗她。如果她真的同意了,事情反而不好办了。

  「凌小东,我算明白了,就是到了世界末日你也照样油嘴滑舌,真是本性难
移。」

  「唉,这个时候不说笑还能做什么呢?」我伸手去搂她的肩膀。

  「起开,别动手动脚的。」她一把推开了我。

  「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您还矜持什么?」

  「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怎么脱险吧。」

  这时天色渐渐暗下来,游艇的速度也降了下来,估计快没油了。我和蓉阿姨
眼巴巴地四下里扫视,只觉得四顾茫然,没看到一点救兵出现的迹象。

  我俩都觉得渐渐担心起来,恐惧如同蔓延的黑暗一样笼罩了全部的身心,晚
上的海风变得越来越凉,蓉阿姨情不自禁地跟我钻到船舱里,我再搂她的时候也
不是十分抗拒了。

  这时,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出现在眼前,船上没有任何食物,只有几个空瓶
子,我们很有可能没等到援兵就先渴死了、饿死了。因为我已尝过周围的水了,
确实是海水,真的非常地咸。而天公也不作美,一直没有下雨的迹象,想接点雨
水也不成。

  蓉阿姨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她虽然破过很多案子,却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困境,
我怕她胡思乱想,一边瞭望着四周一边不停跟她说话:「妈,正好现在没别人,
咱俩可以好好聊一聊。」

  「聊什么?」

  「俗语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咱俩现在同困在一条船上,难道不是上天赐
给咱们的缘分吗?」

  「你知道『缘分』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原来你很过分』。我看你真该收敛
一下自己的言行了。」她不满地哼了一声。

  「你说咱们会不会漂到一个荒岛上?像鲁滨逊那样?」我神往地说。

  「干脆漂到巴厘岛去吧,你还可以去度假。」

  「那真是再好不过,我度完蜜月以后就没有出去玩了。」

  「你还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也可能咱们遇到海神,然后他把海的女儿许配给了我。」我继续漫无边际
地闲扯。

  「你就在这儿异想天开吧,万一你遇到的是海妖呢?」

  「您放心吧,只要不被海妖的歌声迷惑住就行。」

  过了一会儿,她说想要小便,让我回避一下。我递给她一个瓶子:「往这里
尿。」

  「为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

  「现在尿液是最珍贵的了,以后没有淡水咱们就只能喝自己的尿了。」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了,从现在起一滴尿都不能浪费。」

  「好吧。」她把瓶子接了过去。

  不过蓉阿姨尿得不太好,尿液喷出来以后形成一大片,很多都呲到了瓶子外
面,我故意用抱怨的口吻说:「您太不小心了,都尿到外面了,不能集中成一条
线吗?」

  「我不会,女人小便都是这样的。」

  「您看多可惜呀,至少有一半浪费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啊。」

  「注意你个头,又在胡扯。」

  不过我看得出来,她蹲下小便和走路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显得很痛苦,一定
是我跟她做爱时太用力,把她的阴部插肿了,以致于解手和行动的时候都会牵扯
到痛处。

  「妈,你的下面很疼吗?」我关心地问道。

  「还行……」她咬着牙说。

  「是不是白天抓坏人的时候拉伤肌肉了?」我明知故问。

  「不用你操心。」她哀怨地斜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痛苦的根源在于我,任何一个久旷之身的女人被狂插七次之后都很
难保持常态,我有点后悔自己当时做得太猛了。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游艇的燃油已经耗尽了,船体漫无方向地随着水流漂动
着,就像我们的心情一样成了无根的浮萍。

  眼看天色渐晚,我铺好褥子后对她说:「您先休息吧,一会儿我盯着。」

  「你不睡吗?」

  「咱俩轮流睡,另外一个人负责瞭望,如果发现有船只经过就发信号,省得
错过了。」

  「好吧。」她应了一声先躺下了,看来今天被我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天确实是
累了,其实我也腰酸背痛,不过我是个男人,总不能让女人替我值班。

  坐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困得撑不住了,在船舱里走来走去摆脱睡意,这时候蓉
阿姨翻了个身,竟然开始说梦话了:「小东……你怎么还不来……你这个大坏蛋
……」

  第二天早上她睡醒以后,发现我笑吟吟地盯着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自己:
「你笑什么?」

  我笑着摇摇头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我笑得越发不怀好意了,急忙催问道:「快说,到底怎么
了?」

  「您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我说什么了?」她心头一紧。

  「您叫我的名字了,说喜欢我,问我为什么不来,还说……」我慢条斯理地
说着。

  「还说什么了?」她追问道。

  「还说不想交别的男朋友了,只想嫁给我……」

  「快别说了,」她急忙打断了我,「都怪你昨晚非说什么求婚不求婚的,害
得我说梦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重复。」

  「我看您说的不是梦话,是心里话。」

  「行了,别贫了,你也睡一会儿吧。」

  我也真是有些困了,没跟她多言就躺下了。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
刚睁开眼就发现她正面挂红霞地看着我,把我也吓了一跳:「您看什么呢?」

  她红着脸不说话。

  「难道我也说梦话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摇摇头。

  这时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正处于高度勃起状态,把裤子撑得老高,
蓉阿姨的目光正聚焦于此。

  「嘿嘿,不好意思,晨勃而已。」我急忙换了个姿势,用两腿夹住鸡巴。

  「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她不咸不淡地问道。

  「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这次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什么药也没吃,也许是上次擦的壮阳药生效了。」

  「胡说,哪有隔那么久才生效的?」

  「不同药的潜伏期是不一样的。」

  蓉阿姨没再吭声,她凝神盯着我似乎若有所思,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你昨天到底什么时候去旅店的?」她抽冷子问了我一句。

  「就是咱们在旅店刚照面的时候。」

  「我怎么觉得你没说实话呢?」她怀疑地盯着我。

  「嗐,我骗您干什么呢,我又没干坏事。」

  「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要耽搁那么久?」

  「上次已经说过了,我开车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

  「后来呢?」

  「后来遇到白晓华,他就把我带来了。」

  「你到了旅店以后,『土豹子』的人一个都没遇到吗?」

  「只遇到了几个小喽啰,但是他们很快就跑掉了。」

  蓉阿姨将信将疑地又盯了我一会儿,没有再追问,我疑心她发现了什么蛛丝
马迹,自己把整个事情又回想了一遍,觉得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漏洞。

  可是我的鸡巴真不争气,始终傲然地挺立着,像是没有疲倦的时候。我心里
一阵叫苦,之前鸡巴受伤的时候犯愁硬不起来,现在伤势好了就一直这样坚挺地
勃起着,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局势的逆转真让人始料未及,可怜蓉阿姨成了我
粗大阳具的第一个试验品。

  为了掩饰尴尬,我又换了一下坐姿:「好了,现在我负责瞭望,轮到您休息
了。」

  「怎么还让我睡觉?」

  「现在没有吃的,睡觉是最节省能量的方式了,您还有其它办法吗?」

  「真要这样吗?」

  「对呀,一会儿您休息好了再把我换下来。」

  她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就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拿着鱼叉沿着船边巡视,希望能抓到一两条主动上钩的笨鱼,走了半天也
没有收获。

  蓉阿姨休息好了以后跟着我找遍了整条船,没有发现任何吃的,看这情形我
们迟早要被饿死了,早知道就买点面包饼干带在身上了。

  说来真是可怜,从昨天我们出发去健身馆一直到现在,我和蓉阿姨水米没打
牙,先是在床上疯狂做爱,随后又忙于抓捕罪犯,都是极度消耗体力的差事,好
不容易把案子结了,还没等到补充能量就被送上了游艇,可能老天觉得我们还不
够辛苦吧。

  食物,成了当前最紧缺的东西,人就是这样,下一顿饭越是没着落就饿得越
快,我俩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为了缓解饥饿感,我跟蓉阿姨开玩笑说:「实在不行咱俩只能从身上割下一
块肉来充饥了。」

  「你说的是人吃人吗?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那样做。」

  「现在吃还有点肉,等过几天饿瘦了就没啥可吃的了。」

  「你真恶心。」

  「放心,我的阳具也可以吃,不过现在不行,要把它搓大搓硬,等勃起的时
候再吃,那样肉多一点。」

  「呸,你真是太没溜儿了。」她有气无力地叱责了我一句,随后眼睛扫过我
的下体,即使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我的鸡巴依然显得很壮硕,让她很是惊讶。

  我却有点担忧,她今天频频偷瞄我的裤裆,该不会是在拿我的阴茎和「小钢
炮」的大鸡巴做对比吧?这可有点糟糕,我暗中告诫自己不能再开关于鸡巴的玩
笑了,万一让她联想到我是「小钢炮」就麻烦了。

  由于饥饿的肆虐,我们的对话越来越少,大约这也是节约能量的一种方式。
举目往四周望去,一点儿出现救援的迹象都没有,海面又大又宽阔,一眼望不到
头,我们似乎已经完全被人遗忘了。孤独感和危机感不断涌上心头,也许还掺杂
着那么一点恐惧感,但是我们仍在硬撑着,都觉得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两个人都饿得没有力气走动了,我还在鼓励她:「妈,
别担心,我觉得这是老天在考验咱们呢,也许美食就快降临了。」

  「好吧,希望你的愿望都实现。」她勉强吐出几个字。

  「到时我准备吃一头生牛,您怎么样?」

  「我不想说话,让我躺一会儿吧。」

  「不如我祈祷或者发誓,也许会有点效果?」我开玩笑说。

  听到我说要「发誓」,她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点:「你发誓从来不灵验,有
用吗?」

  「那怎么办?」

  「如果想灵验,就要把话反着说。」

  「我知道了,您的意思是明明想实现一个愿望,却偏偏说不想实现,这样就
会成真的了?」

  「嗯,差不多是这样。」她又把眼睛闭上了,大概是对许愿之类的事根本就
没抱任何希望。

  「好吧,那我就试一下,嗯,我发誓,如果您真的存有想嫁给我的心思,就
让这条船马上出现食物。」

  「太缺德了,你为什么把我当成发誓的对象?」蓉阿姨一听就叫了起来。

  「这样才显得我大公无私呀。」

  「你真是厚颜无耻,为什么不拿你自己发誓?」

  「唉,您怕什么,反正您也不想嫁给我,对不对?」

  「万一船上出现食物呢?」

  「那您嫁给我也不吃亏呀。」

  「混蛋,你没有一分钟不想着占便宜的。」

  「您不是说我发的誓都是反着的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看到食物?」

  「赌咒发誓都是没影儿的事,鬼才相信。」

  「好吧,看来我的誓言不灵验了。」我无聊地坐下去,眼睛茫然地在船舱里
扫视着。

  蓦地,我的目光触及到角落里放的那个密码箱,感觉有点奇怪,俯下身对蓉
阿姨说:「妈,您说章炳铁逃跑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带着我的箱子呢?」

  「废话,里面肯定是值钱的东西呗。」

  「难道这里装的东西比旅行袋里的还要贵重?那我倒要看看了。」我忍不住
好奇心,把那个密码箱提了过来。

  虽然这个手提箱有密码锁,但是锁已经被人解开了,估计是章炳铁找人干的,
我也真是大意,竟然没有发现箱子不见了。看来章鱼哥也很奸诈,表面上跟我打
哈哈,实际上却盯上了我的密码箱。

  我轻轻打开密码箱,发现里面放着几个不同颜色的布袋子,这些布袋子都很
陈旧,估计有些年头了,我尝试着打开几个袋子,里面竟然是一些塑料袋,当把
塑料袋打开后,我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哇,老天显灵啦!」

                         18。3

     蓉阿姨听我的声音不对劲,她缓缓坐起来说:「怎么,箱子里都是
宝石吗?还是文物?」

  「比那些东西还要值钱。」

  「值钱有什么用?既不当吃又不当喝的。」

  「您看看是什么?」我兴奋地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给她看。

  「呀!真的是显灵啦!」蓉阿姨只看了一眼就大叫起来,因为塑料袋里装的
不是什么宝贝,而是大量的牛肉干、压缩饼干和饮用水,在箱子一角居然还塞着
几包辣条。

  我和蓉阿姨如同沙漠中的人看到水源一般兴奋,马上扯开一袋牛肉干就吃了
起来。不过她很有经验,吃了几口就告诉我要吃得慢一些,不要一次吃得太多,
另外要稍微喝一点水。我听了她的建议减缓了速度,而且吃了一会就停下了。

  「这些压缩食物不能吃过量,也不能喝太多水,否则在肚子里会继续膨胀的。」
她又叮嘱了一句。

  「我明白,再说还要细水长流嘛,这些东西要慢慢吃,争取能多支撑几天。」

  「看来你发誓还是挺灵验的,只不过是反着灵。」

  「那您这次是不是该嫁给我了?」我讪笑着搂住她的肩膀,她的身上已经有
一些海水的咸味了。

  「去你的,那是你发的誓,跟我没关系。」她嗔怒地把我的身子推到一边。

  我看着箱子说:「我现在明白了,章炳铁知道船上没吃的,所以逃跑时只带
了这个密码箱。可是『藏宝大鳄』为什么用这么好的箱子装食物呢?」

  「他可能是想利用这个密码箱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别人以为值钱的东西都
在里面,这样就没人盯着他的旅行袋了。谁会想到一个破旅行袋里装着价值连城
的宝贝呢?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也想从海上逃跑,所以带了足够的食物。这
些食物在陆地上算不了什么,但是到了海上特别是缺吃少喝的时候可就成了宝贝
了。」

  「您说得对,现在这些食物就是最值钱的宝物,比什么金银财宝都珍贵。」

  「是呀,幸亏我在箱子上装了追踪器,否则就真的抓不到『章鱼』了。」

  「这下好了,不用担心没吃的了。」我庆幸地说。

  有了充足的食物以后,我们心里的恐惧减少了许多,开始有闲情逸致欣赏海
上的风景,她也有心情跟我打嘴仗了。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几天过后我发觉她走路的时候小穴似乎不疼了,就
开始惦记起她诱人的娇躯。

  蓉阿姨没想到我的淫欲来得这么快,晚上当我偷偷爬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先
是一愣,接着惊叫一声,一脚把我踢到了船舱的地板上。

  这一下踢得可真狠,看来她的警惕性还没有丧失。我捂着腰部站起来说:
「您使那么大劲干什么?要谋杀亲……女婿吗?」

  「你又想耍流氓是不是?」

  「我是想跟您一起休息。」

  「那你脱我的裤子干什么?」

  「穿得少一点睡觉不是更舒服吗?」

  「去你的,肚子吃饱了就又想当色狼了?」

  我笑嘻嘻地靠近她:「妈,现在这里只有您跟我,我立的誓言也该兑现了吧?」

  「兑现什么誓言?」

  「就是前几天说好的,只要船上有了吃的您就应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不要再胡说了,你有多余的精力就想想怎么逃生吧。」可能因为现在同处
难关,她训我的时候没有那么严厉了。

  「举行一下海上婚礼不是挺浪漫的吗?」

  「浪漫你个头,都快要无家可归了,还在这儿瞎胡扯。」

  「既然您不想嫁,先洞房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她身边。

  「你还说是不是?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吧?」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您好。」

  「什么?为了我好?」

  「对呀,万一这时候遇到海盗,他们想要霸占您的身子怎么办?还不如先把
肉身献给我,省得便宜了外人。」我轻轻搂住她的腰肢。

  「得了吧,哪来那么多的海盗?你是不是大片看多了?」她试图挣脱开我的
手。

  「现在幕天席地,正是咱们阴阳调和的天赐良机,如果错过了岂不可惜?」

  「少废话,离我远一点。」

  「您就别忍着了,我知道您喜欢我……」我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蓉阿姨似乎想起了那天被「小钢炮」侵犯的场景,突然间又变得焦躁起来,
她双手猛地发力,又把我推得坐到了地上。没等我说话,她先怒喝起来:「都怪
你,那天非要来得那么晚,我被你坑苦了!」

  「您怎么又发火了?」

  「你真的很讨厌,最需要你的时候偏偏不出现,害得我……」她的话只讲了
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害得您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你不要再理我了。」她赌气地把头转到一边。

  眼看她又想起那天被内射七次的事,我知道今晚没戏了。从眼下这个情形来
说,如果再逼下去只会让她情绪失控,场面恐怕更加难以收拾。对于任何一个女
人来说,在被「陌生人」上过之后都很难再保持平静如水,蓉阿姨也不例外。

  我只好坐到一个离她较远的位置,静静地看着她因为气愤而颤抖的身躯。这
时候任何劝慰的话都是无效的,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治愈她身上的创伤。

  隔日她的情绪稍好了一些,对我的玩笑话不再排斥了,但对于身体的接触还
是很抗拒。看来想通过正常的渠道攻略她真的非常困难,她脑子里的那根伦理大
防的弦时时刻刻地紧绷着,而且她还是一个警察,那种身为执法人必员须以身作
则、奉公守法的念头更时时提醒着她不可越雷池一步,所以我觉得自己基本上不
会再有机会和她上床了。

  这么一想我就释然了,反正自己也和她做过爱了,销魂的快感也体验过了,
甭管她知不知道交媾的对象是我,我是肯定不会说的,两个人之间保留一个秘密
也许更好。

  又过了几天,我们都已经看腻了海上的景色,我想离开这里的想法越来越积
极了,不过蓉阿姨想回到岸上的念头却越来越淡,她似乎很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时
光,虽然她对我的言语骚扰和身体接触不太喜欢,但是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感。

  还有,自从我暗示过想和心爱的女人在船上共度余生后,她就表现出了强烈
的要跟我在船上厮守一生的愿望。有时我觉得她就是一个真正的海妖,想要把我
牢牢地绑在她的身边。像她这样不爱把心里话讲出来的闷葫芦,反而比那些把山
盟海誓挂在嘴边的女人更难缠。

  事情越想越烦,我独自一个人走出船舱,茫然地看着远方,这时能体会到的
唯有波光粼粼的海面和咸咸的海风,天地之大,竟没有一个可以容纳、接受我们
的地方。

  耳边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蓉阿姨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忍不住喟叹说:「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还看不到一艘船经过?难道我们真
的到了世界的尽头?」

  「也许真的是这样,我们已经与世隔绝了。」她无限神往地说。

  「可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也不会一点希望都没有呀?难道是咱们求生的欲望
还不够强烈?」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每天面对无边的大海会让人忘记很多烦恼,忘记世
俗那些纷争。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静下心来了。」她的声音很悠扬,似已忘却无
数烦恼。

  「前两天您不是还催着我想办法求生吗?才过了没多久就变成桃花源中人了?」
我皱着眉头看她。

  「这种事着急也没有用,保持好的心态很重要。」她反倒宽慰起我来。

  「唉,我等的船还不来……」我又叹息了一声。

  蓉阿姨听到这句忽然精神一振,转头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往下说。

  「……我等的人还不明白……」我把下一句也说完了。

  「不,你等的人已经明白了,她什么都知道……」她很认真地说着,声音一
点都不含糊。

  我被她炯炯的眼神唬了一跳:「您没事儿吧?」原本我只是试探性地说出那
句歌词,谁料到她非常认真地回应了。

  「我没事了。」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静。

  「妈,我看总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再想想其它主意。」我赶紧换了
一个别的话题。

  「你想怎么样?」

  「要不我再发个誓,还是正话反说,也许有用呢?」

  「这就是你想出的主意?」她冷哼了一声。

  「不行吗?」

  「别再信这种没影儿的事了,前几次只是撞大运碰巧罢了。」

  「让我再试一次,行不行?」

  「你想试就试吧,但这次不许拿我起誓。」

  「行,没问题,」我清了清嗓子说,「我发誓,如果我真的存了想娶您为妻
的心,就让咱们马上遇到救兵。」

  「混蛋,怎么又提到了我了?」她猛地一拍扶手。

  「您放心,这次我是誓言的主角,不会影响到您的。」

  「如果真有救兵呢?」

  「咱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就算您嫁给我也值了。」

  「呸,一点都不值,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米田共上了。」

  我俩正拌着嘴,远处忽然出现一个黑点,我兴奋地蹦了起来:「天呀,真的
好灵,有船来了,快点发信号!」

  蓉阿姨一激灵:「这也太邪门了吧。」

  「快,您去摆弄反射镜,我去点火。」我拿着一些衣物和潮湿物品跑到甲板
上点着了,很快冒起一阵浓烟,她也拿着反射镜冲着黑点的方向不停照射着。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那个黑点变得越来越大,而且也向我们发来了信号,我
和蓉阿姨欣喜若狂地搂在一起蹦了起来,我借着高兴劲儿在她脸上使劲亲了好几
口,她只是轻轻捶打了我几下,并没有真的生气。

  黑点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果然是一艘气势恢宏的大船。大船靠近
以后,两个穿着马甲马靴、戴着水手帽的壮汉从舷梯下来,把我们俩和手提箱一
道领了上去,游艇也被他们拖挂到了大船后面。

  上船以后我们只开心了五分钟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船上的人都穿着条纹衫、
长头巾,还有几个戴着眼罩的水手,简直跟加比勒海盗的打扮一模一样。

  我和蓉阿姨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觉得有点不安,我们不会是才离险境,又
入狼窝吧?我凑上前用英语跟他们聊了起来,果然不幸被我言中,这真是一艘海
盗船,船上的人都是海盗。怪不得有几个人带着眼罩,看来独眼龙几乎成为海盗
的标配装扮了。

  这些海盗问我们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东东,蓉阿姨叫蓉蓉。他们问我们从
哪里来,我说在海上游玩的时候迷了路,不小心漂到这里来了。

  最初的时候我们以为会被当成座上宾,顶损也是个普通客人,就安安静静在
坐在那里等着咖啡和美食端上来,哪知道情势全都判断错了,海盗们不等我们坐
定就露出狰狞的面目,大咧咧地伸手讨要财物。

  我一琢磨他们做的也对,这是一伙到处打劫的海上强盗,又不是救苦救难的
活菩萨,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救人?况且我们是自己送上门来,等于自投罗网,他
们又岂能不打劫?不劫白不劫呀。

  但是很可惜,我们身无长物,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那个密码箱,里面都是一些
吃剩的压缩食品,也不值什么钱。海盗们不甘心,先是对我们搜身,接着又把箱
子翻了个遍,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发现。他们很失望,马上穷凶极恶地咆哮起
来。

  这时我和蓉阿姨都有点后悔了,早知这样我们就从旅行袋里拿出一些珠宝带
在身上好了。刚才在游艇上我们还庆幸密码箱里的食物是最珍贵的「宝贝」,现
在这些「宝贝」在海盗面前马上就成了不值钱的东西,反而是那些不能吃的珠宝
玉器又开始变得名贵了,世事真是难料。

  没有钱就只能享受当奴隶的待遇了,我们俩很快被关到了一间又黑又闷的舱
室里,成了名副其实的阶下囚。

  虽然关在同一个船舱里,我们却并不挨着,因为这间舱室被两排铁栅栏分成
了两小间,我和蓉阿姨被分别关到一个小空间里,只能看见彼此却无法接触到对
方。

  他们关上门以后带走了所有的光亮,尽管这间囚室又闷又热,而且漆黑一片,
我还是安慰蓉阿姨:「您先别着急,这样也挺好的,总比待在游艇上没完没了地
漂流下去要强吧?」

  「可是他们要关咱们多久呢?」

  「这个不好说,没准儿是想要慢慢折磨咱们,您赶紧把自己弄得脏一点,万
一他们要打您的主意就不好办了。」

  「好吧。」她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急忙从地上和墙上抓了几把灰抹在脸上,
又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

  随后的几天里我们都被关在这里,每天有人来送两次吃的,之后就再没人理
我们。

  这些海盗可能是不太懂得烹饪,要不就是有意虐待我们,他们送来的都是一
些做得半生不熟的肉类或鱼类,水也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馊味,要不是为了填饱肚
子我还真吃不下去。

  蓉阿姨的反应就很大了,她总怀疑那些肉和鱼里有虫子,还说水是从臭水泡
里接的,我说您将就吃吧,总比没得吃要强。她说咽不下去,实在太恶心了。我
说不吃东西就只能等死,到时候海盗把您的身体往海里一扔,那些海鱼虾蟹的就
拿您当美餐了,您希望连个囫囵身体都没有吗?

  她听了之后沉默不语,似乎被我的话触动了,我继续鼓励她:「这些东西再
不好吃也比『美食大比拼』上的食物强吧?那些食物您都吃得,这个就吃不得?」

  她没有吭声。

  「再说您不是还要嫁给我吗?如果饿瘦了就不好看了,到时还怎么出嫁?」

  「去你的,又开始说疯话了。」

  「不管怎么说,活着才最重要,对不对?」

  饿了两顿后,她大约是想通了,终于开始吃那些难吃的食品了,虽然吃得很
勉强,但毕竟是开始进食了。

  不过卫生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我们的大小便都是在舱室中一个简易的铁皮
桶里解决的,牢房里很快就臭气熏天。

  更糟糕的是我们还不能洗脸洗澡,蓉阿姨抱怨说:「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脏过,
你闻闻,我身上都馊了。」

  「离您太远了闻不到,不过估计跟我身上的味儿差不多。我也从来没这么长
时间没洗过澡了,我都快要变成一块臭豆腐了。」

  「我的头发都粘到一块了,黏乎乎的太难受了。」

  「您看看我的胡子不也是老长了吗?对了,您看不见。」

  「这真比坐牢还难受,就把咱们晾在这儿,也不说怎么处理。」

  「您就念好儿吧,像这样把咱们关在一个屋子里不是挺好的吗,还能互相说
说话,如果分开关着您不是也没辙吗?那样不是更把人活活闷死吗?」

  「我感觉咱们像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就是没人观赏。」

  「难道您还希望把咱们拉出去卖票展览吗?」

  「我倒希望有人来观赏咱们,也比在这里关着强。」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被遗忘的时候,有一天囚室里忽然来了几个海盗,他们手
里提的灯晃得我们一时睁不开眼,只能快速用手捂住双目。

  这几个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听那意思好像是要对
我们有所行动了,我觉得有点紧张,有点期待,同时还有点小小的兴奋,不管怎
么说,终究是看到逃出牢笼的希望了。

  不过这些人主要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蓉阿姨,基本不怎么看我,他们的眼睛
里透着一股奇怪的光芒,总感觉有点不怀好意,不会是他们的色狼本性要爆发了
吧?

  果不其然,他们把蓉阿姨的牢房打开,把她带了出去,我一看这些人转身要
走,急得用英语大喊了起来:「喂,这儿还有一个人呢。」

  他们回头看了看我,互相耳语了几句,终于把我也放了出去。谢天谢地,这
下可以跟蓉阿姨在一起了,就算有人想要非礼她我也可以挺身而出。

  我们俩先去洗了个澡,接着被带到一个宽敞的船舱内,里面有舞台和观众席,
像是一个舞厅。蓉阿姨一看到舞台上的钢管就脸色大变,她马上联想到这群海盗
肯定会让她去跳钢管舞,跳完舞之后很可能就开始调戏和非礼她,最后就会拉她
上床,搞不好今天就贞操不保了。

  这群海上的强盗终于要露出狰狞的獠牙了,看来今天肯定无法全身而退,蓉
阿姨又开始陷入深深的后悔,早知这样她就提前把肉体献给我了。

  正当她懊悔万分的时候,海盗头子搂着一个年轻的大胖姑娘出来了,大家都
管这个为首的壮汉叫胡纳德船长,管那个大胖姑娘叫契库娅公主。原来这个契库
娅公主是船长的女儿,一直都没有出嫁。

  这些家伙坐定以后,马上把目光落到我和蓉阿姨的身上。我低声对她说:
「这次跳舞您就别跳得那么豪放了,当心这些海盗打您的主意。」

  「如果跳得不好,会不会激怒他们呀?」

  「要不这样,您看咱们有没有机会抓住船长跟他的女儿,拿他们当人质夺路
而逃?」

  「趁早别想了,外面都是大海,往哪里逃?」

  「那也要搏一下呀。」

  「你先不要轻举妄动,再观察一下。」

  「再拖几天您的肉体就该保不住了。您看这船上有几个女人?这些色狼肯定
憋得都快爆炸了,刚才他们看咱俩的时候眼睛直冒绿光,您还跑得了吗?」

  「那也要冷静行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等海盗们来得差不多了,船上的三副宣布舞会开始,并说这次给大家带来一
个惊喜,首先邀请一位神秘的嘉宾表演一段钢管舞。我心说,把两位客人关在牢
房里那么久,有你们这样对待嘉宾的吗?

  当灯光打到我们身上以后,蓉阿姨咬了咬牙准备上场,我却看到那个契库娅
公主悄悄在船长耳边说了几句,船长随后对着三副比划了一个手势,三副马上大
声说道:「这位神秘的嘉宾就是来自海上的——东东王子。」念到我名字的时候
他还特意拉长了音。

  三副的话音一落,我和蓉阿姨都吃惊得呆住了。没想到等了半天居然是让我
去跳钢管舞,我求助地看向蓉阿姨,她低声叮嘱我说:「快去吧,别跳得太豪放,
当心那些海盗盯上你的肉体。」

  「我不会跳呀。」

  「你还想不想要命了?」

  为了活命,我只好硬着头皮来到舞台上。虽然没有真正地练过钢管舞,有一
些基本动作我还是了解的,加上我有点舞蹈的底子,很快就跟着那不知是哪国的
音乐扭了起来。都说音乐无国界,这种充满诱惑的舞蹈也无国界,我的钢管舞很
快吸引来一片口哨声和怪叫声,那个胖胖的契库娅公主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一曲舞罢,台下传来一阵疯狂的叫好声,马上跑过来几个粗壮大汉要和我
共舞,幸亏蓉阿姨帮我挡住了他们。这可真是始料未及,原本是我要保护蓉阿姨,
最后却变成了她保护我。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每晚都要穿着无袖短款皮衣和紧身皮裤给大家表演脱衣
舞,我那粗壮的鸡巴把裤子顶得紧绷绷的,从前面可以清楚看到裆部有一个长条
棍状的突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尾巴长到前面了。

  我很快成为全船瞩目的焦点,几乎所有的海盗都要跟我交朋友,说来也真是,
我跟他们相比的确长得细皮嫩肉,眉清目秀,难怪这些家伙要疯狂,我真怀疑这
一船的男人都是同性恋。

  当然,最迷恋我的还是契库娅公主,天天拽着我教她跳舞。我看准这是一个
机会,天天跟她混在一起,把她迷得晕头转向,自己趁机把船上的结构和功能都
摸了个透。

  不过船上只有一个人还保持警惕,那就是船长胡纳德。他对我和蓉阿姨的行
踪盯得很紧,我们几乎没有出逃的机会,所以如何瞒过他的眼睛真的很伤脑筋。
但是我们的居住条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不用住在那间狭小的囚室里,也不用再
吃半生不熟的食物了。

  为了满足蓉阿姨的口味,每次我们的伙食都由我来亲自掌勺,我按照东方人
的饮食习惯把肉和海鲜烹调得很美味,她很开心,说是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
西,还夸赞我的厨艺精湛。

  只是她的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估计是我上次射入的精液渐渐失效了。面对
她的痛苦我无计可施,就眼下这种情形来说,能活着就算不错了,别的已经顾不
上了,我横是不能对她说:来吧,让我们做一次爱吧,这样您就不会痒了。

  但是她看我跳钢管舞时的眼神越来越专注了,像是在看一个猎物,她私下里
还对我说:「你跳得太浪了,以前是不是兼职干过舞男?」

  我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了,您是不是有点入戏了?是不是更想得到我了?」

  「没正形。」她满脸通红地撇了撇嘴,不理我了。

  就在我想方设法要逃离这条船的时候,海盗头子胡纳德却主动让我们去找他。
一进到船长室就看到我的密码箱搁在桌子上,旁边放着那几个装食品的破旧布袋
子。

  我和蓉阿姨坐下来以后,胡纳德开门见山地说,他本来想一直把我们关在囚
室里,但是偶然发现那几个布袋子的里面画着图案,拼在一起似乎是一个神秘小
岛的航海图,只是拼来拼去总是少了一块,所以找我们来问个究竟。

  我这才明白他把我们放出来的真正原因,原来还是有价值可以利用,跳钢管
舞那些不过是个噱头。我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箱子和布袋子,告诉他要把东西拿
回去仔细研究,他爽快地说可以,接着很直接地告诉我们,他知道我们一直想找
机会离开这里,只要我们把航海图拼出来,他就放我们走。

  离开船长室后蓉阿姨对我说:「不能拼这个航海图,如果拼出来一定会被灭
口的。」

  「那当然,我拼得慢一点就是了。」

  「你掩护我,我去报信。」

  「怎么掩护?」

  「你把那个大胖公主约出来,到厨房给她做美食,那里的储物间没有监控。」

  「好。」

  我依计行事,把契库娅公主约到厨房教她做爱心甜点,蓉阿姨趁机利用公主
的通信设备发出了求援信号。

  不得不说船长胡纳德真的很狡猾,我们上午刚发出信号,下午他就着手逃跑。
蓉阿姨敏锐地发现他不见后,第一时间带着我开始找人。

  很快我们就在船体外侧发现了他的身影,他连自己的女儿都顾不上就跳上了
一条小船,真是个无情的家伙。

  我跟蓉阿姨马上也跳到船上,他拔出一支枪就对准了我们。

  我举起密码箱说:「航海图已经拼好了,你答应把小岛上的财宝分给我们十
分之一就放了你。怎么样?有钱大家赚嘛。」

  「你先把箱子扔过来。」

  蓉阿姨冲着我点了一下头,我抬手把箱子扔了过去,没想到箱子还在空中的
时候胡纳德就开枪了,我反应很快地冲到蓉阿姨身前替她挡了一枪,随之重重跌
倒下去。

  蓉阿姨见我中枪后大惊失色,她抄起一根长钩子就戳在胡纳德的身上,把他
打翻在船面上,接着冲上前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打,彻底把他打昏了过去。

  捆好那家伙的手脚后,蓉阿姨慌慌张张地冲到我身边扶起我:「小东,你怎
么样?还撑得住吗?」

  我顺手从旁边的大桶里抹了一把鱼血擦在身上,然后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对
她说:「我……感觉有点冷……」

  她眼里闪耀着泪花,一把就抱紧了我:「你再坚持一会儿,不要睡觉,我马
上就带你去看医生。」

  「妈……中枪的时候真的很疼,我的肉都要碎了……」

  「傻瓜,为什么要替我挨那一枪?」她含着泪对我说。

  「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你能答应嫁给我吗?」我显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又提这个?」她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这是我最后一个请求了……」

  「好吧,我答应你……」蓉阿姨眼见我眼神渐渐涣散,急忙答应了下来。

  「能叫我一声『老公』吗?」

  「你别说话了,节省一下体力不好吗……」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不,我一定要听到您亲口叫我……」

  「嗯……老公……」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了。

  这一声「老公」叫得我心花怒放,我情不自禁抚摸着她翘起的硕臀说:「咱
们就在这里洞房好吗?」

  「你……不疼了吗?」她眉头微微皱起地看着我亢奋的表情。

  「没事儿,我可以坚持着先把洞房进行完。」我的语气越来越放肆了。

  她迟疑了一下,眼睛扫到我高高支起的裤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一下
子掀开我的水手服,露出了里面的避弹衣。

  「哎呀,不用脱上衣,脱裤子就行。」我还在调戏她。

  蓉阿姨看到避弹衣以后,气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她「啪」地一声就给了
我一个大耳光,打得我半边脸马上肿了起来。

  「您怎么回事?刚才还柔情蜜意的,怎么就动起手来了?」我捂着脸说。

  「凌小东,你这个臭无赖,穿上避弹衣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避弹衣吗?我不知道呀,是契库娅公主硬给我套上的。」我辩解说。

  「哼,她对你还真好。」

  「本来也想给您要一件的,怕引起他们怀疑就没敢开口。」

  「我不需要。」

  「那咱们还洞不洞房了?」

  「滚。」

  「可是您刚才叫我『老公』了,这个得算数吧?」我试探着把手搭在她肩上。

  「算你个头,别碰我。」她余怒未消地耸了一下身子。

  「唉,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放屁,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她瞪着眼睛说。

  「好了,别生气了,我现在跟您道歉,成不成?岳母大人在上,小婿这厢赔
礼了,望祈恕罪。」我站起来对她深深作了一揖。

  「哼,我不接受。」她绷着脸不理我。

  我自讨没趣,只好悻悻地坐在一边。放松后才觉出胸口仍被子弹撞得隐隐作
痛,禁不住轻轻抚着胸口,试图缓解窒息般的酸痛感。

                             18。4

    回到大船上后,及时赶来的海警已将所有的海盗全部控制住,我把
拼好的航海图也交给了他们。缺的那一块图案其实很好找,就绘制在密码箱的夹
层里。

  海警们马上兵分两路,一路押着海盗返航,另一路去神秘小岛起获更大的一
批赃物。

  我看到那群海盗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契库娅公主的眼神更让我不敢直
视。虽说他们是海盗,可是他们毕竟救了我们,也算对我们有救命之恩。

  蓉阿姨照旧对我不冷不热,看来我佯装中弹的行为确实伤害到她了,她还一
时失控管我叫了「老公」,这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如果传出去恐怕会把别人
的下巴惊掉。

  我们又过了几天才到岸,梁政委带着人来接我们。因为这次的行动对外保密,
所以妈妈、依依及两个妹妹对我们的行踪毫不知情,公安局的说法是蓉阿姨去外
地出差,我到外地考察市场去了。

  下船以后蓉阿姨很着急地先去买避孕药吃,我心说都过了十多天了,还来得
及吗?接着她悄悄地问赵小军抓到的犯罪分子里有没有绰号叫「小钢炮」的,赵
小军说没有,她听了很失望。

  看来蓉阿姨没有一分一秒放松对「小钢炮」的追查,我越想越觉得冷汗直冒。
幸亏我销毁了旅店当天的监控录像,射到她体内的精液也超过十多天了,她就是
想化验精液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听说「土豹子」的大当家章炳铁从游艇弹射到船
上后撞坏了脑子,得了间歇性失忆症,白晓华在库房里闷得太久了脑子有些功能
紊乱,很多事都想不起来,只要他俩不说实话就没人知道「小钢炮」是我。

  我心虚地对蓉阿姨说:「您这半个多月连破两个大案,实在太辛苦了,早点
回家休息一下吧,别再查案子了。」

  「用不着你关心,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仍在生我的气,
估计还是因为在船上被我耍的事。

  「能不能求您一件事,不要把我跳钢管舞的事情跟别人说?」

  「怎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这件事实在太丢人了,如果传出去会影响我的高大形象。」

  「我不觉得你有什么高大的形象,我只觉得你很下流,你见到女人除了占便
宜就是占便宜。」

  「您把我想得太坏了。」

  「不过,你的钢管舞跳得还真挺风骚的,我都有点心动了。」她忽然嗤笑了
一声。

  「求求您别说了,当心让别人听见。」

  「好吧,我暂时先不说,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她勉强答应下来。

  「这次『猎豹行动』应该结束了吧?我不用再当卧底了吧?」

  「过几天你到局里来一趟,听候我们的意见。」她说话的时候又皱起眉头,
好像是阴部又开始瘙痒了。

  我同情地看着她,心想:对不起,我真的没法儿帮您了,您还是去找医生吧。

  参加这次行动我的钥匙等私人物品全丢失了,只剩下一个手机,里面有好多
未接来电,大多是妈妈、依依、安诺、北北打来的,数妈妈打得最多,莫采欣也
有几个。

  跟蓉阿姨分开后我就赶紧给妈妈打电话,谁知她直接就挂断了,我一愣,以
为是信号不好,急忙又拨了几个,她都是秒断,这下我觉得有点不妙了,她八成
是生气了。

  我耐心地等了一会,又开始给她拨电话,她依然不接,直到我拨到第十五个
的时候她终于接起来了,我兴奋得叫道:「妈妈,您终于肯接我的电话啦!」

  「你还有没有完?孩子们刚睡着,你想把他们吵醒吗?」电话那头传来她嗔
怪的声音。

  「哎呀,对不起,我还以为您生气了呢。」

  「去你的,你还晓得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我看到了,好多未接来电,真的很抱歉,这次出门确实有事。」

  「你到底在忙什么呀,怎么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这次是秘密考察,涉及到商业机密,不允许携带手机。」我只能编了个谎
话。

  「你究竟去哪里考察了?是清华大学的收发室吗?」

  「不是清华大学……等一会儿回家我再跟您聊行吗?」

  「不行,你现在不能回家。」妈妈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呀?」我不解地问道。

  「孩子们在进行『幼儿识图训练』,现在不能见你。」

  「什么?幼儿识图训练?进行这个训练跟见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要在众多图片中选出最熟悉的人,目前只能见我和保姆,如果见太多
的人就会影响对图片的辨识能力。」

  「还有这种训练?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是最新、最科学的儿童启蒙训练,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见我?」

  「你再忍一下,这个训练周期还有十天就结束了。」

  「什么,还有十天?时间也太长了。这样吧,让我跟他们视频一下行不行?
我好想他们。」

  「当然不行了,他们都睡觉了。就算没睡也不行,他们不能见生人。」

  「什么?我成生人了?」我吃了一惊。

  「对,你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现在就是生人了。」

  「那让我看一下他们睡觉的样子行不行?」我恳求道。

  谢天谢地,妈妈终于发来几张孩子们睡觉的照片,看着他们恬静可爱的睡姿
我别提多喜欢了,真想亲他们两口。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呢?」我又问道。

  「等这个训练周期结束就可以了。」

  「但是……我还想见见您呀。」我急于向她展示自己粗壮的巨龙,如果她知
道我恢复正常了一定很开心。

  「你别着急呀,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妈妈说得很含糊。

  「好吧。」我不太情愿地答应了,想到自己成了孩子们眼中的「生人」了,
真的让我很难过。

  「还有别的事吗?」看来她急着想挂电话。

  「还有一件事,我最近吟了一首好诗,想念给您听听。」

  「你又想那些下流的事了?」她以为我又要念那些色情诗,急忙压低了声音。

  「不是您想的那样,是正经的七律,一共四句。」

  「是你写的吗?」

  「不,是我从一个网友那里看到的,我只改了其中两个字。」

  「好,你念吧。」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喏,诗是这样的:郑女丽颜如舜华,怡人冬暖玉无瑕。云端煦风自东来,
欲不自达情自达。」

  「还不错。」

  「您听懂里面的玄机了吗?」

  「我听懂了,这是一首藏头诗,头三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我的名字,而
且诗里还含有你名字里的『东』字。嗯,写得还挺有心的。那个『郑女』和『舜
华』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有个典故,取自《诗经·郑风》里的『有女同车,颜如舜华』。」

  「哦,我知道了。这首诗我收藏了。」

  结束和妈妈的通话后,我又给依依拨了个电话,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语气
中仍含有幽怨之意:「你还记得我吗?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

  「别闹了,你是我媳妇儿,怎么能忘了你呢?你听我说,我前一阵出门考察
去了,是秘密公干,电话为了保密被人收上去了。」

  「哼,每次消失你都有借口。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勾搭那几个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

  「就是上次记在本子上的那几位。」

  「你怎么还记得那件事?」我皱着眉头说。自从发生上次的盯梢事件后,依
依把跟我交往密切的几个女人都编了序号,其中葛离花是狐狸精一号,陶馨雨是
狐狸精二号,俞知月是三号,慧小凤是四号,莫采欣和杜晶芸分别是五号、六号,
比较幸运的是,唐老师、安诺、北北没有被编上号。

  「这种事我永远都不会忘。告诉你,以后对你的监控只会越来越严,你要是
敢胡搞乱搞就剁了你的小鸡鸡。」她的话说得很重,但是声音没那么冰冷,好像
有点儿要原谅我的意思。

  「你不会这么狠心吧,媳妇儿?」我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你那个东西是万恶之源,还是剁了干净。」她恨恨地说。

  「你舍得吗?我看你不知道多喜欢这个万恶之源。」我笑嘻嘻地说。

  「你别东拉西扯了,以后我要跟我妈一起看住你。你不怕她吗?」她警告说。

  我心说:怕,我真的非常怕,主要是怕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到时不知你该管
我叫「老公」还是「干爸」。

  「你怎么不说话?」

  「我吓得说不出话了。」

  「还有,你什么时候跟我复婚?为什么现在提都不提了?」

  「最近不是一直事情很多嘛,你很忙,我也很忙。」

  「再忙也要登记呀,要是你跟其中一个狐狸精暗度陈仓了怎么办?」

  「不可能的事,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安慰她说。

  「怎么不可能,我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在那几个小妖精面前说话一点底气
都没有,你想让她们造反吗?」她在电话中喊了起来。

  「媳妇儿你别着急,你想什么时候复婚就什么时候复婚,成吗?」

  「这还差不多……」她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

  「咱们之前离婚不是为了避税嘛,都是没办法的事。」

  「现在过去这么久了,贷款都批下来一年多了,你还等什么?」

  「我是怕银行再核查咱们的贷款资格。」

  「我不管了,就算银行把贷款终止我也要去登记。」她的态度异常坚决。

  「好吧好吧,我都答应你。现在我能回家了吧?」

  「你回去吧,但是我不在家。」

  「你干什么去了?」我愣了一下。

  「我出差去了,昨天刚走的。」

  「你怎么不早说?」

  「废话,我联系得上你吗?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那我怎么办?」

  「你自己回家去呗。」

  「我的钥匙丢了,进不去。」

  「你去找我妈吧,她那里有一把备用的钥匙。」依依说完就挂了电话。

  没办法,我只能给岳母挂电话,蓉阿姨听说我的来意后干干脆脆地回绝道:
「那把备用钥匙我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弄丢了。」

  「那我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你认识那么多女人,还找不到一个睡觉的地方吗?」

  「妈,别开玩笑了,我上你那里借宿一晚行吗?」

  「当然不行了。」

  「咱俩不是在扮演母子吗?」

  「任务已经结束了,还扮演什么母子?」

  「可是我今晚真的没有地方去睡觉。」

  「不行……我这里真的不方便……」她的声音忽然窘迫起来,也许是阴部又
开始不舒服了。我猜她一定是半夜要去清洗小穴很多次,所以不想让我看到难堪
的一面。

  「那……借我点钱行吗?」我想找个小旅店住一晚。

  「算了吧,你是副总裁,自己还开着一家公司,会没有钱吗?」

  「我确实有一些钱……但是我现在身上没有……」我的卡都在妈妈那里,兼
职的钱也要定期交给她,现在就是街边的乞丐都比我有钱,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
穷鬼。

  「那我就没办法了。」

  「求求您,帮帮忙吧,没有钱我就要露宿街头了。」我低三下四地说。

  「那正好,你去街上巡逻一下,正好可以帮着抓抓犯罪分子什么的。」

  「您不会这么心狠吧?」

  「心狠?哼,你还记着在船上怎么耍我吧?」

  「您怎么还记着那件事?当时不是想让您开心一下吗?」

  「开心你个大头鬼,你这个混蛋,骗我管你叫『老公』,还有比你更不要脸
的人吗?」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显得恨意十足。

  「当时在游艇上发誓要嫁给我的时候您也是同意的,怎么翻脸就不承认了?」
我厚着脸皮说。

  「我现在就想发誓杀了你,我一分钟都不想见到你。」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您太冲动了,算了,我不说了,您先消消气。」

  蓉阿姨气呼呼地挂断电话后,我彻底犯了难,这个时间段让我去哪里过夜呢?
不能再给妈妈打电话要钱了,那样会影响她和孩子们休息的,北北和安诺就更不
能找了,她们恨不能和我日夜厮守,我还敢去自投罗网?

  说来北北真是个有钱人,她和依依都有十多套房子,每月还能收那么多租金,
我却蹲在路边无家可归。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年多都忙活什么了,职位越来越高,
兼职越来越多,混得却越来越惨。

  我苦笑了一阵后,起身来到自己的「东一」公司,跟打更的老曹打了个招呼,
径直回到办公室,当晚就在沙发上忍了一宿。虽说条件比较简陋,但也是我在海
上漂流半个多月后第一次回到陆地上睡觉,睡得还挺香的。

  第二天妈妈给了我一些钱,总算解了燃眉之急,我挑了个便宜的小旅店住进
去,虽然环境一般,觉得还挺舒服的,比办公室强多了。经过在海上的这段生活
我意识到,还是陆地上比较安全,不管去哪里都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不像在
大海上那样孤独无助,逃都没地方逃。

  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手机,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进来一个皮肤白皙、身材
颀长的高个子美女,我抬头一看,禁不住脱口而出:「北北,你怎么来了?」

  她努着嘴坐到我身边,剪水般的眸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怎么变得这么
黑?」

  「在外面待久了,太阳晒的。」我一边笑着,一边端详着她。

  她上身穿了一件粉色的紧身长袖打底衫,两边都微开一点衩,一侧的肋间有
抽绳式的收腰设计,下身是一条灰色的高腰拖地喇叭裤,垂感十足的裤子不但显
瘦,而且勾勒出匀称修长的一双美腿,加上她头上戴的一顶棒球帽,整个人显得
又飒又青春,真的是活力十足,美轮美奂。

  我心里不住赞叹她的美,眼睛却规规矩矩地收回来看着旁边。

  北北把手放在身体两侧,轻轻按压着床上的褥子:「你到这里是来忆苦思甜
的吗?」

  「唉,你嫂子出差的时候把钥匙带走了,我的那把又丢了。」

  「为什么不去妈妈那里?」

  「怕影响她们休息,最近三个弟弟妹妹有点吵。」

  「为什么不找我?」

  「这么点小事我自己解决就行了,麻烦你干什么?」

  「我不怕麻烦。」

  「我都已经结婚单住了,你又没嫁人,总去找你多不合适呀?当心被人嚼舌
头,再说妈妈还盯着咱们呐。」我轻声说道。

  「不要总为别人考虑了,你说你堂堂的一位副总裁,混到最后连住的地方都
没有了,是不是太可怜了?这样吧,妈妈给了我八套住宅,有两套还闲着,干脆
给你吧,明天咱俩就去办更名手续。」

  「不用了,那是妈妈给你的房子,都是你的婚前财产,我怎么能要呢?」我
的心里很感动,北北对我还真好。

  「不告诉她不就行了?再说我还有几套门市房和商铺呢。」

  「不行,我坚决不能要你的房子,这是原则问题。」我干脆利落地说。

  「那么认真干什么,咱们又不是外人。」

  「那也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能含糊。」

  「好吧,先听你的。妈妈可真奇怪,一套房子都不留给你。」

  「她可能是看你大手大脚惯了,怕你的钱不够花吧。」

  「哼,你还真豁达。」

  「反正咱俩之间不要发生钱债纠纷,免得让人说我跟你争家产。」我心想,
我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珍宝,那就是妈妈,其它的房子财产什么的我都不在乎。

  「所以你就一直躲着我,哪怕没有地方住?」

  「没有躲着你呀,我昨天才回来。」

  「那好,你现在跟我回家去。」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别折腾了,这里挺舒服的,我不想再动了。」我假装挠头,趁机把胳膊从
她的手中抽了出来。

  北北一愣,随即不满地看着我:「这里再舒服还能比家里舒服吗?你是不是
有意疏远我?」

  「……不是。」我口不对心地说道。

  「其实你不知道,我一个人睡那么大的房子好孤独,我好希望有个人陪着我。」
她轻叹了一声。

  「噢……」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敢搭茬儿。

  「我好怀念你陪我同住的那几天……」她边说边悄悄挪着身子靠近我。

  「是呀,那个房子确实有点大……你跟妈妈说了吗?」

  「不说还好,」她轻轻叹息了一下,「说了更麻烦,她现在天天张罗着给我
介绍对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见了三十多个男的,真把我烦透了。」

  「见了那么多?怎么样,有没有看对眼的?」我心里忽然觉得酸溜溜的。

  「那些人条件还行,但是我都看不上。不过他们对我的印象很好,几乎都相
中我了。」她俏脸微红地说着。

  「废话,你又年轻又漂亮,还有钱有房,就是瞎子也会选你的。」

  「那你呢?你不是瞎子,为什么不选我?」她低声笑着,把嘴靠近我的脸庞
轻吐着芬芳的气息。

  「不要明知故问了……」我把头往旁边躲了一下。

  「你都想不到,我这几天见了五个副总,八个处长,还有一个是跨国集团的
董事长,剩下最差的也是大学教授。」她津津有味地说着。

  「他们长得怎么样?」

  「长相就参差不齐了,有几个还行,剩下的就是普通人。」

  「性格呢?」

  「他们的性格我都不喜欢,那几个长得好看的都是富二代或官二代,一坐下
来就开始猛吹,好像他们是宇宙的中心,别人都必须围着他们转,听得我都烦透
了。这些自大狂根本就不懂得尊重女人,也不会照顾女人,跟他们在一起还不委
屈死我?」

  「其他人呢?」

  「其他人也很一般,要不闷头讲自己的事情,要不就跟我不停地炫富,还有
一个老总上来就说看上我了,要送给我一套别墅。最讨厌的就是有几个家伙色眯
眯的,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看个不停,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后来我相亲时都不
敢穿短一点的裙子了。」

  「你跟他们都谈到什么程度了?」我有点担心地问。

  「所有的人都是见一面就没有下文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他们都相中你了吗?」

  「相中是相中了,但是这些人很奇怪,很封建,思想都不开通,我只提了一
个小小的要求他们就都不干了。」

  「你提了什么要求?」

  「我说我可以试着跟你们交往一下,但是我心里一直喜欢一个帅哥,以后也
要嫁给他,希望你们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耐心地等我结婚、生子、退休以后再
谈……」她用肩膀轻轻顶了一下我。

  「什么?你真这么说的?」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对呀。咦?你激动什么?」她拉住我又坐了下来。

  「你这不是逗别人玩吗?他们要是同意了才奇怪呢。」

  「哥哥,」她慢慢靠在我的身上,「见了那么多不靠谱的人才发现你是最靠
谱的人,只有你才真正对我好,我觉得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我有什么好?没有钱也没有权,最关键的是我还惹了一堆风流债,以后身
边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你要是再靠近我,非跟别的女人打翻天不可。」

  「我不要钱也不要权,只想跟你在一起。」她又搂住了我的胳膊。

  「我再好也没有用,咱们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小祖宗,你可千万别乱说呀,会出人命的……」

  她把我的手从嘴边移开:「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事实就是……我被你和安诺害惨了……」我颓然地抓住头发,觉得自己好
像堕入了十八层地狱,不管如何努力也无法赎掉犯下的罪孽。

  「哥哥,你别难过了,反正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不如就服从老天的安排吧。」

  「什么老天的安排,这就是你和安诺的安排,你们俩真是一对阴谋家……」
我想起上次三人洞房的事就后悔不已,如果不是安诺设下计谋,自己也不可能夺
了北北的身子,那是我最懊丧的一件事,因为北北的未来可能就此被我毁掉了。
只是……我真的从来没想过她们两个会联起手来。

  「算了,别内疚了,这件事又不怨你。对了,你出去那么久干什么去了?」

  「办点公事。」

  「什么公事?」

  「就是……搞点市场调研。」

  「我还以为你故意出去躲着我们呢。」

  「怎么会呢?我就那么怕你们吗?」

  「你出差的时候有没有想我?」她暧昧兮兮地又把嘴贴近我的脸。

  「想了……」我拼命躲着她嘴里呵出的香气。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我这两天感冒了,怕传染给你。」我赶紧咳嗽了两声。

  「我出去帮你买点药呀?」

  「没事儿,没那么严重,我这儿有药。」

  「你的公事办完了吗?」

  「办完了。」

  「我跟你说点私事行吗?」

  「什么私事?」

  「不要理安诺,先跟我登记吧。」她认真地说。

  「鬼脚七,我就当你是开玩笑了,不过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

  「上次不是说好了叫我『宝贝儿』吗?你怎么还叫我『鬼脚七』?」

  「好吧,Baby,你听我说,你现在没遇到合适的男朋友不代表以后不会
遇到,你要学会耐心等待,你的真命天子可能就在不远的前方等着你……」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咱俩先结婚,等我以后遇到真命天子的时
候再跟他交往……」

  「唉,白说了。」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唐地往后一靠。

  「哥哥,我很久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她紧紧搂住我的腰,声音越发
哀怨婉转起来。

  「Baby,你别这样……」我怕自己沦陷在她的温柔攻势下,不住沿着床
边挪动屁股,想要避开她对身体的亲密接触。

  「你总躲我干什么?」北北不满地跟着我一起移动香躯,她熟悉的体香让我
一阵眩晕,鸡巴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

  「Baby,别闹了,我一会要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我悄悄下了逐
客令。

  忽然,半天听不到她的声音了,我纳闷地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正紧盯着我
高高隆起的裤裆,脸上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

  我知道这下糟糕了,急忙翘起二郎腿压住勃起的鸡巴,但已经来不及了,她
声音颤抖地说:「你的病好了……是吗?」

  「还没有……」

  「那你裤子里支起来的是什么?」

  「你可能看花眼了,什么都不是。」

  「不,你骗我。」她不由分说地要去脱我的裤子。

  我慌手慌脚地挡住她的手:「听我说,你该回去了,现在已经很晚了……」

  「不,我不走,你已经恢复正常了,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抓住我的裤腰
就往下褪,我的半个屁股已然暴露出来。

  「天哪,你的力气怎么变得这样大了?」我好不容易把她的手掰开,但又不
敢太使劲,生怕弄伤她。

  「你居然一直瞒着我,你这个坏家伙……」她也累得娇喘吁吁。

  「你快点回去吧,我很累了,想早点睡觉……」

  「今天晚上我哪儿也不去,我要跟你一起睡,一会儿我就去前台办理入住手
续……」

  「你不能这样,北北,这是在逼我犯错误。」

  「我不管,」她固执地说,「今晚我也要睡在这个旅店。」

  正当我们陷入僵持的时候,一个及时打来的电话拯救了我,原来是北北的领
导让她马上发一份图纸到邮箱里。

  北北尝试着想推掉任务:「领导,文件在我的电脑里,我现在不在家,赶回
去可能要花一段时间……」

  那位领导很不解风情地说:「没事儿,我等你,多久都行。」

  「那……好吧。」

  北北关闭电话后嘟嘟囔囔地说:「什么缺德领导,下班以后也不让人休息,
非要折腾人家一趟。」

  她一抬头看见我掩饰不住的笑意,马上猜到我的心思,她不悦地说:「你很
得意是吧?你很希望有人找我是不是?我警告你不许走,我马上就回来。」

  「好吧。」我假装无奈地说。

  北北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办了退房手续。这里一分钟都不能待了,否则等她
回来就该是一番狂风骤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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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我马不停蹄地赶到另一家旅店,这里环境幽静,最主要是地点很偏
僻,北北一定找不到的。一阵逃出牢笼的轻松感让我觉得分外惬意,马上兴冲冲
地洗了个澡,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惜世事发展常常出人意料,刚从淋浴间出来我就愣住了,安诺正悠闲地躺
在我的床上看电视,像是比我来得还早。她一见到我出来就微微一笑:「哥哥,
你洗完了?」

  「洗完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苦着脸坐到椅子上,兴高采烈的
劲头马上没有了。

  「我盯北北的梢,发现她走了以后你到了这里,所以我就跟来了。」她倒是
很坦然。

  「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了?一个下场另一个马上就登场了,还能不能让我休
息一会儿了?」

  「我就是来陪你休息的,你想怎么放松?我在上面还是你在上面?」安诺今
天穿着粉色的短袖圆领露脐衫、黑色的木耳边抽绳热裤,两条美腿上套着白色的
中筒丝袜,很漂亮也很惹火。

  「别闹了,我真是怕了你们了。」我心中一阵悸动,急忙挪开眼光,不敢再
看她的辣妹装扮。

  「哥哥你变黑了,是不是天天晒日光浴了?」

  「瞧,你俩的开场白都一样,我真怀疑你俩在搞接力比赛。」

  「我才没跟她接力。听说你没地方住了是吗?正好我最近新买了一套房子,
就送给你吧。」

  「我可不敢要,爸爸和刘阿姨攒钱那么辛苦,再说也得给你的小妹妹留一套
房子呀。」我心中一阵感动,两个妹妹对我真的很好,动不动就给我房子。

  「凌让还那么小,她的事我做主了。」

  「那怎么成?你这个姐姐也太大方了,说把房子送给别人就送给别人。」

  「那是因为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安诺从床上坐
起来,直盯盯地看着我。

  「安诺,我是个男子汉,如果整天让女人给我送房子,你觉得合适吗?」

  「可是我真的想对你好……」

  「我明白,我明白,我心领了还不行吗?」

  「你看你都弄成这样了,我能不管吗?听说你昨天是在办公室睡的?」她皱
着眉说。

  「我只是把钥匙弄丢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们不用操心,等你嫂子回来
就好办了。」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我是老虎吗?」

  「不是……」

  「那还不到我身边坐着?」她拍了一下身边的床面。

  「好的。」我乖乖地来到她身边坐下。她对我的心思比北北还要坚决,而且
她又救过妈妈的命,我也实在不想伤她的心。

  安诺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说:「哥哥,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我很少见到她如此严肃的表情。

  「妈妈最近总对我催婚,她……好像猜到我喜欢上别人了。」

  「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你给我的戒指和石葫芦也藏得很稳妥,可她就是猜到了。
这大概就是母亲的本能吧。」

  「爸爸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还不知道,但我怕事情拖久了早晚会被他发现。」

  我吓得一哆嗦:「如果爸爸知道了可就是世界末日了。」

  「他暂时不会知道,但是咱们的事估计瞒不过我妈妈,她早晚会发现的。你
觉得咱们是主动跟她说还是等她来找咱们?」

  「不能两个人一起去,还是我先去探探口风吧。」我觉得这时候不能选择逃
避,虽然这件事很麻烦,但是该面对的时候还是要面对。

  「你有把握吗?可千万别说露馅了。」她担心地看着我。

  「我知道,最关键的是别让你妈妈告诉咱爸。」

  「没错儿,就是这个理儿。」

  「安诺,」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让我去跟你妈妈提亲吧?」

  「怎么会呢,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腿。

  「对不起,我说得不合适,你别往心里去。」我自觉刚才的话说得有点冒失,
可依着安诺平时邪里邪气的做事风格,这次的事保不齐是她给我设了个套儿,让
我主动坦白真相,可就算我钻到套里也没有用,刘阿姨即便再糊涂也不会把女儿
嫁给我的,安诺也算是枉费心机了。

  这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安诺者其性多疑,近来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跟安诺在一起待得久了便会不知不觉受到她的传染,我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心思
缜密和行事谨慎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编出来的?」她敏感地察觉到我的异样。

  「诺诺,我没那么想。」我急忙摸了一下她的头。

  「小事上我可能会跟你开玩笑,大事上我绝对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等过一阵我找个机会跟你妈妈聊一下,她那么聪明,我觉得她不
会在爸爸面前乱说话的。」

  「我也是那么觉得的,但是她总暗示我有男朋友了,让我有点紧张,我真想
不出自己哪里漏了破绽了。」安诺自言自语地说。

  「好了,事情说完了,你先回去吧。」

  「这里的床不舒服,不如回我新买的那套房子,怎么样?」她把头靠在我的
肩头。

  「不用了,这里挺好的,我都洗完澡了,不想再动了。」我心想,这两个妹
子果然是一个套路,连招数都一模一样。

  「那间房子你从来没去过,为什么不体验一下呢?」她抚摸着我胳膊上的汗
毛说。

  「诺诺,我忙了一天很累了,现在很困,真不能陪你去了。」我故意打了个
呵欠。

  「你确定你真的很困吗?」她的声音蓦地低沉起来。

  「是的。哇,你……干什么?」我发出一声惊呼,因为她的手突然探入我的
浴袍内,握住了高热巨壮的分身。

  「你的小弟弟……恢复正常了?」她又惊又喜。

  「还算……可以吧。」我握住她的胳膊想推开她的手,但她适时地上下撸动
起来,快感迅速升起,让我一时忘了反抗。

  「它……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大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她一边慢慢套弄着肉
棒,一边细心感受着。

  「我对它用了发酵粉,它就发起来了……」我顺嘴胡诌道。

  「那你还应该再加点膨胀剂,防止它收缩开裂。」安诺微热小手的温柔抚弄
不断持续下去,爽得我不住耸动着屁股。

  「诺诺,别再弄了,我要休息了……」我忍着强烈的快感劝说她,肉棒却背
叛了我这个主子,比以前还要膨胀粗大和坚硬挺实。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恢复正常了不告诉我,出差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你
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感觉一只手都快握不住肉棒了,心里既喜且忧。

  「不要再撸了……快要射出来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自己快一个月没
做爱了,体内已积存了很多精液,被她的妙手这么一撩拨马上处于含精待射的状
态。

  「好吧,就这样射出来是有点浪费了。」她恋恋不舍地把手拿出来。

  「你快点回去吧,我不能送你了……」我真的不敢送她,生怕送到楼下又被
拉上楼去。

  「算了,太晚了,我也不回去了,就在这里跟你住一晚吧。」她顺水推舟地
说。

  「你跟北北合计好了吧?怎么都是一个路子?还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我皱
眉看着她。

  「你一个人睡多孤单呀,我陪陪你不好吗?」

  「不好。」

  「你说『好』。」她摇着我的大腿开始撒娇。

  「不,我不说。」我极力往床里挪着身子躲开她。

  「大萝卜,你真坏,小弟弟好用了都不告诉人家。」她抓住我的浴袍就往下
拽。

  「你快点走吧,咱们……改日再约行不行?」我紧紧抓住身上唯一的衣服不
撒手。

  「不行。」

  「你说『行』。」

  「不,我不说。」她噘起了嘴,手上更加用力。

  这件浴袍的质量真不行,很快被扯开一个口子,安诺似乎是故意的,越发加
大力气,终于把衣服扯作两半,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的半件浴袍,下半身完
全清洁溜溜了,粗壮的狰狞巨龙像一个炮台一样傲然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哇,大萝卜,你的小弟弟真的比以前大了很多。」她啧啧称赞道。

  「好吧,你如果不想走,就去隔壁睡吧,我再给你开一个房间。」我决定让
步。

  「你好讨厌,这时候还要与我分开睡,真是狠心的郎君。」她猛地扑过来,
紧紧抱住我的腰。

  「你先别忙,我提醒你一下,一会儿可能有领导给你打电话,让你回去用电
脑发一个文件。」我挣扎着想把她剥离自己的身体。

  她愣了一下:「你在胡说什么?」

  「你赶快回家吧,你们领导不管多晚都会打电话的。」我不住地催着她。

  「少骗人了,我才不信。」她像水蛭一样牢牢地吸附在我身上,酥软的肉体
从各个方位紧贴住我。

  「是真的,没骗你,刚才北北就接到了领导的电话。」

  「嗯,你说得有道理。」她顺手把电话调成静音了。

  我一看她电话也不接了,觉得有点麻烦,她可比北北难缠多了,当下就要去
拿自己的裤子,她的反应更快,抢先一步把我的衣服和半截浴袍抓在手里,接着
一个箭步跳到窗户旁边:「你想干什么?」

  「安诺,把衣服给我吧,你看我这样光着屁股好看吗?」

  「穿上衣服之后你就打算跑掉吗?」

  「我不跑,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你发誓。」

  「算了吧,别让我发誓了,我最近发誓没有一次灵的。」

  「不发誓就表示你没诚意。」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不是诚心跟你走,就让我一丝不挂地下楼。」

  话音刚落,安诺忽然身子一歪没站稳,手里的衣服和浴袍都顺着窗口扔了出
去,她傻了,我也傻了,过了一会才对她说:「安诺,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个时候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有心的,你就原谅我吧。」她狡黠地笑了一下。

  「我就说我发誓不灵,你非让我发誓。这下好了吧?」

  「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赶快下去把衣服拿上来呀,再晚一会该被别人捡走了。」

  「不行,我下去了你跑了怎么办?」

  「我没穿裤子能跑到哪里去?」

  「那你跟我一起下去。」

  「我光着屁股怎么下楼?」

  「你用床单包住下半身不就行了?」

  「不行,太丢人了,我不干。」我又气又恼,一屁股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
下半身。

  安诺走过来轻声说道:「哥哥,跟我走吧,再不下楼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不走了,你自己回去吧,到家以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你不走恐怕不行了。」

  「为什么?」

  「我把你的房间号发到交友平台上了,一会儿就会有大批粉丝来找你。」

  「你在开玩笑吧?」

  「喏,你看。」她拿着手机给我看。

  我一看她真的发出去了,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你玩得太大了吧?」

  「那你还走不走?」

  「废话,再不走这里就该变成化妆舞会了,我收拾一下,你先去前台结账。」
我怕场面闹大吸引来更多的人,当机立断决定马上就走。

  「不行,咱俩一起走。」

  「好吧好吧,一起走。」我把床单围住下身,跟着她一起下了楼。办理退房
手续的时候果然见到两个女生打听我的房间号,没想到安诺的帖子这么快就发酵
了,幸亏早一步下来,否则就被堵到房间里了。

  出了旅店后到处找不到我的衣服,安诺抬头一看说:「在那里。」我举头一
瞧,一件上衣、一条裤子和半截浴袍正挂在树上随风飘扬。

  我无奈地摇摇头,安诺居然还一本正经地问我:「要不要借个梯子把衣服拿
下来?」

  「拿什么拿,不要了。」我没好气地说。

  「咱们可以走了吧?」

  「当然要走了,留在这里过节吗?」

  「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废话,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刚才不过是犹豫了一下就把裤子混没了,如
果再犹豫的话可能就要一丝不挂了。」

  「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去我新买的房子怎么样?」

  「必须去,马上就去,现在就去,谁不去我跟谁急。」我连珠炮似地喷出来
一串话。

  「哥哥你怎么了?」她担心地看着我。

  「现在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告诉你,甭想把我甩掉,现在你去哪儿我就去哪
儿,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去定了。」我双眼瞪得大大地看着她。

  安诺抿着嘴偷偷笑了一下,知道我是在正话反说,她赶快打辆车跟我来到了
她口中的爱巢——蜡屋。

  下了车以后我就问道:「为什么叫『蜡屋』?是用蜡烛来装饰房屋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我的确在墙上粘了一些蜡烛,不过『蜡屋』最主要的
含义是跟『love』同音,意思就是『爱的小屋』。」

  我细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小区不算很新,除了地点很好,其它的
条件都很普通,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里买房子,估计是价格便宜。

  进到安诺买的新房以后,发现她选的户型也不太理想,不但靠近冷山,采光
看起来也一般,长期住在这里身上都会长毛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很宽敞,足有四
间大卧室。

  安诺和我进屋以后便把房门反锁,大约是怕我找机会跑掉,其实她想多了。

  跟着她走遍了各个房间,发现这里装饰得非常温馨,很多地方都用环保蜡烛
粘成一个心形,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点燃,显得既漂亮又浪漫。

  我忍不住赞叹说:「安诺你真的很有心,房子装饰得很漂亮。」

  「可惜还缺少一个男主人,不知他肯不肯入驻。」她颇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别闹了,我这一晚上被你折腾稀了,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你。」

  「下面应该做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她渴望地望着我,眼里闪着熊熊的
火焰。

  「诺诺,有件事我想先跟你解释一下……唔……」没等我说完,安诺已经扑
上来紧紧咬住我的嘴,像是要发泄很久没有亲热的郁闷,只是她咬得太狠了,舌
头也像抄家似的把我的口腔搅了个乱七八糟,我进退不得,只好被动地配合着她。
唉,小魔女疯狂起来真是吓人。

  好不容易等到她撤离舌头,我的嘴巴都有点麻木了,她笑着说:「你嘴里的
口水挺香的。」

  「算了吧,再香也不如你的口水香,简直比蜜汁都甜。」

  「你刚才说想解释一下,是什么事?」

  我指着自己的胯间说:「现在我的这个东西很粗大,你的阴户又比较紧,插
进去会很疼的,我怕你受不了。」

  「我不信,生殖器都是有弹性的,以前能插,现在也一样能插,我不怕的。」

  「何必逞能呢?等后悔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那也要试一下才知道呀,难道以后都不做了吗?」

  「我的意思是今天太仓促了,等哪天你状态好的时候再试验,行不行?」我
还是怜惜她的小穴,怕被我插坏了。

  「得了,别再往后拖了,我看今天就挺好,就现在吧。」

  「好吧,你要是不怕疼就来吧,不过你一会儿可不要哭。」我已经二十多天
没做爱,其实也憋了很久了。

  「没事,我不怕,你来吧。」她勇敢地看着我。

  我心想你都不在乎了我还怕什么,当下拍了拍她的香臀:「好了,你先去洗
一下。」

  「一起洗不好吗?」她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不行,那样我会把持不住自己的,还是你先来吧。」

  「OK。」她仰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拿着换洗衣物奔着浴房去了。

  说实话,面对安诺这个如花美女不心动那是大傻瓜,唯一的顾虑就是她是我
的妹妹,如果是换做别的女人如此诱惑我,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恐怕这会儿熟
饭都已经做成了糊饭。

  虽然已经和她欢爱了很多次,我还是不想长此以往下去,心里一直存的念头
是能少做一次就少做一次。最麻烦的是她认定厮守一生的人就是我,现在就是想
撤出也来不及了。幸亏北北不在,否则我的罪孽感会更深重。

  这两个妹妹都貌若天仙,各擅其美,面对她们的青春娇躯我不止一次心猿意
马,只可惜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越陷越深,现在必须悬崖勒马,哪怕把马勒死也
在所不惜。不过今天肯定是来不及了,安诺已经箭在弦上,我若是不配合会逼得
她发狂的。

  既然避不开,那就再爱爱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正好肉棒大病初愈,
还在调理之中,如果她非要做那就试一下,顺便看看我的兵器恢复得怎么样了。

  安诺洗完澡以后换我去洗,我在旅店已经洗过,因此略略冲了一下就出来了。

  走进卧室先闻到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她正躺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我,金缎玉
锦般的被子挡住赤裸的娇躯,只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纤细光滑的小腿,看起来比全
部露出更加性感诱人。

  不得不承认她的设计很有心思,这间宽敞的主卧除了采用温馨的明黄色调外,
最显眼的是房间里放了一张超大的粉色圆床,真不知道这么大的一张床是怎么搬
进来的,我看睡五六个人都没问题。其实我更喜欢圆床,因为长方形的床只能竖
着睡,显得有点单调,而圆床无论朝哪个方向睡都可以,显得更无拘无束。

  床的上方是圆形的紫色半透明纱帐,顶部的蕾丝花边设计显得浪漫而又典雅,
安诺如一个睡美人一样卧在香衾中显得缥缈似仙,直看得我口干舌燥,忍不住脱
掉浴服一点点摸上床来。

  她微微一笑:「大萝卜哥哥,这是你主动上来的,可不是我逼你的。」

  「小魔女妹妹,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哇哦,说得好吓人,你有多辣手呢?」

  「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就是变身之后的超级赛亚人,一会儿就会小宇宙大爆
发,你不后悔吗?」

  「后悔?我觉得这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说完,她伸手去关灯。

  「不,不要关灯。」

  「为什么?」

  「关了灯不安全。」

  「不安全?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我摸着粉被下晶莹剔透的玉足,意味深长地看
着她。

  「我不明白。」她的笑容更难以捉摸了。

  「你还装糊涂,上次洞房的事都忘了?」我轻轻揉搓着她粉嫩的小脚,忍不
住想起上次在安诺奶奶家的三人洞房,那次在黑暗中安诺和北北弄了一个偷梁换
柱,搞得北北被我拿了一血,当时如果开着灯我是不可能犯那种错误的。

  「我不记得了。」

  「你忘得可真快,算了,这个开关还是我来调吧。」我伸手把灯光调得昏暗
了一些,这样不但有神秘感,还很有情调,最主要的是可以清楚看得见彼此,不
会认错人。

  「这样行了吧?」安诺仰头看了看灿若星河的点点灯光。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没做。」我钻到床底下细细查看了一番。

  「你在看什么?」

  「看看床底下有没有埋伏。」

  「床底下怎么会有埋伏?」

  「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北北不就是藏在床下吗?」

  「你想多了,同样的招数怎么会用两次呢?」

  我抱怨说:「都怨你俩,上次洞房以后害得我落了一个毛病,每天睡觉之前
都要先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人。我都作下病根儿了。」

  「你这样也挺好的,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任何鬼魅都无法在你面前遁形。」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喂,你检查完了,可以开始了吧?」她急急地催促我。

  「怎么,小魔女等不及了?」我一边笑着一边掀开被子一角,两条修长美腿
时分时合,交汇的三角部位若隐若现,一阵浓郁魅惑的美肉气息扑面而来。虽然
她已不是处子了,那种年轻女子的青春气息依然浓郁炽烈,绝非成熟女子的体香
可以相比。

  我被这醉人的芬芳所蛊惑,想要全部掀开锦衾,安诺却紧紧抓住上身的被子,
恶作剧般地看着我。

  「你又想玩什么?」我轻抚着白皙光洁的小腿。

  「你不觉得在被子里亲热更浪漫吗?」她声音悠扬婉转地说。

  「在被子里做爱不是很常见吗?」

  「不,一会儿我把上身和脸盖住,你一边跟我做爱,一边闭上眼睛倾听我的
声音,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妙?」

  「这和关了灯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你可以睁一会眼闭一会眼,看到被子动来动去的,这样不
是很有趣吗?」

  「好吧,真是捉摸不透你,每次都玩新花样。」不得不承认,安诺招数的不
断翻新给了我莫大的刺激和新鲜感,使我每次都充满了好奇心。

  她把上身盖上后,我顺着被子下面打开的一角把手伸进去,指间略过花唇的
时候,那雪白的身子连抖了几下,像是酥痒难耐,我顺势摸上她的桃花洞,立时
感到一股浓浓的热气喷在手心,浓浓的琼浆顺着玉股间流淌下来,沾满了我的手
指。

  「安诺,你的水闸又开始泄洪了。」我笑嘻嘻地看着指间滑滑的粘液。

  「你好讨厌,还不是被你害的。」她的香躯兀自一颤一颤着。

  我又看了看指肚上的爱液,禁不住噤起鼻子闻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妥,
但又不知道不妥在哪里,正在偏头思索之际,安诺又开始催我了:「好哥哥,你
想什么呢?」

  我一时想不出头绪,打算俯下身去品尝小穴,她却急不可耐地用腿夹住我的
身体晃动起来,晃得我心旌摇荡,鸡巴如烈马狂奔般不用扬鞭自奋蹄,霎时间就
硬得如同一根铁棒。

  我转而想去亲那对雪峰,掀开后发现被子好大,如波涛起伏般绵延不绝,钻
进去似乎都会迷路,只好放弃了舔乳的念头。

  这时安诺股间的爱液已流得到处都是,看来她已经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再忍,
握住巨棒就把龟头塞进了湿润的花唇间,她压抑不住地娇哼了一声,显得既舒适
又期待。

  「安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矜持了?」我笑了两声,又塞入了半根肉棒,
突然觉得熟悉的花径变得狭窄起来,往里再难深入,被子下随之传来一声闷哼,
那声音也很熟悉,我顿了一下,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安诺似乎发现了我的犹疑,她揭开头顶的被子说:「你怎么不动了?」

  「你不疼吗?」

  「疼什么疼,又不是第一次插,磨蹭什么?」

  「好吧。」我也有点不明白,刚才那声哼叫明明很痛苦,她却显出满不在乎
的样子,难道是为了安慰我?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毫不犹豫地把屁股向下一沉,
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这次所遇的障碍比较大,接连突破了几道关隘才顶到最
深处,被子底下迅疾发出更响亮的惨叫声:「啊……」

  这声惨呼彻底把我喊懵了,因为安诺的嘴是闭着的,她这时想配音也来不及
了,我盯着她严声问道:「怎么回事?」

  「没怎么呀,真的是有点疼……」

  「你嘴都没张,刚才那一句是谁喊的?」

  「刚才是我用腹语喊的。」

  「安诺,你还骗我是不是?你自己瞧瞧,」我盯着肉棒与花穴紧密接触的部
位,「这个阴部上面一根毛都没有,你别告诉我你刚刮的阴毛。」

  「我为什么就不能刮阴毛呢?」

  「你还在胡扯?刚才我闻那里面流出的水儿就不是你的味儿,你是不是又和
北北串通起来了?」

  「嘻嘻,你真聪明……」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还愣着干啥,快点帮忙把被子掀开。」

  「好的。」她麻溜地站起身帮我把庞大的被子挪到一边,露出了下面的另一
个人,没错儿,这个被我插入蜜穴的美女正是我的另一个妹妹——北北。

                         18。6

    我一句话都没说,目光炯炯地看着满面桃红的北北,她害羞地把脸
转到一边,不敢和我对视。我又抬头看看安诺,她讪笑着蹲在我身边,一脸歉意
地看着我。

  即便在这样尴尬的时刻,我的鸡巴依然高度挺拔,并隐隐有继续增长之势,
北北的嫩穴被撑得完全变了形,她虽然疼得直皱眉,仍然用蜜穴牢牢锁住了闯入
小穴的不速之客。

  我就这样保持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安诺开口说道:「哥哥,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今天的事是我出的主意,不全怪姐姐。」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上回藏在床底下,这次就改成了躲在床上,怎么,跟
我使上三十六计了?兵不厌诈是不是?瞒天过海是不是?」我皱着眉头说。

  「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们真的不敢说实话……」

  接着我又问北北:「你呢?有什么可说的?」

  「好哥哥,我们只是想跟你亲热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她红着脸终于开口
了。

  「我可真笨,又上了你们的套儿。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搞这么大的床和被子了,
弄了半天是为了藏人。安诺,你刚才还说什么在被子里亲热很浪漫,原来都是在
骗人。」我无比懊恼地说着,心里面别提多沮丧了。不用问也知道了,她们猜到
我一定会拒绝和北北做爱,便故意设下圈套诱我入彀,等我插入北北造成既成事
实后,也就没法儿再行推脱了。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羞惭地看着我。

  「是呀,」北北附和说,「安诺说用常规办法对你无效,必须想点儿特别的
招数才行。」

  「所以你们就又联手了?」我心里暗叹道,真是什么都不怕,就怕妹子看兵
法,看来看去,连横变成了合纵,两个人再次合起来对付我,我也是真笨,看到
她们一个一个地来就丧失了警惕。

  「安诺说,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你的,上次我们跟你走了一天都没逮到机会,
反倒是莫采欣占了上风,还有那个俞知月和慧小凤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俩实
在逼得没招,只能这样了。」北北怯生生地说。

  「是呀,再拖下去我们连剩菜剩饭都吃不上了。」安诺说。

  我一想也不能全怨她俩,毕竟她们对我是真的有感情,虽然方法不太合适,
但是情有可原。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好妹妹,绝对不会存心害我的。

  可是跟北北做爱实在太难为我了,这本该是我最早摆脱掉的困局,现在的场
面却有点渐渐失控,我把住她的腰打算把肉棒抽出来,她察觉到我的意图,急忙
用一双修长的腿紧紧夹住我的腰。

  「北北,别任性了,让我退出来吧。」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

  眼看自己都已经插进来了,这个时候说「退出」确实为时已晚,我心说既然
已经这样了,那就把这次做完吧,但是嘴里还是先以劝说为主:「我这也是为了
你好,现在我的阴茎比以前粗大了许多,但是你们的阴部还是那么窄,如果强行
做爱的话……我担心把你的阴部撑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北北的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我不怕,你尽管用力好了,我承受得了。」

  「不要硬撑着了,你现在疼得浑身的肉都直哆嗦。」

  「你看错了,那不是我的真实反应,我心里是很高兴、很期待的。」

  我心想这小妮子的嘴可真硬,肉都煮烂了嘴还不烂,只好又问了一句:「你
真的不后悔?」

  「是的,不后悔,如果我这次退缩了,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我没撤了,只好搂住她的纤腰缓缓动起来,虽然动作很慢,粗大的巨蟒仍然
刮得她痛楚万分,眼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你看吧,真的很疼,你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

  「没事儿,你来吧。」她鼓励地用嫩手扶住我的肋下。

  尽管她的表情很挣扎,但是身体却没有一丝退让,我低头看了一眼穴口被挤
压得可怜巴巴的粉嫩肉片,心想事情都已然这样了,长痛不如短痛,索性渐渐提
速,把她的花径摩擦成了一片混乱的肉海。

  蜜道内壁被刮蹭的刺痛感让北北纠结而又无力反抗,她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
檀口中呵出的都是灼人的气息,好像要喷火一样。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几乎就要心软了,但是此时撤退无异于更深的折磨,只
能咬着牙继续开发她娇嫩的身体,唉,没想到上次破了她的处女之身后还要再破
一次,看来她所经人事太少,从上次做爱到现在已隔了很久,本来已拓宽少许的
蜜道又闭合上了。

  随着插穴的持续进行,她身子的起伏越来越大,粉嫩的香躯散发出兰花般的
香气,怪不得我刚才闻这股味道很熟悉,原来自己早就察觉了那不是安诺的体香,
只怪自己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如果再多想一下就不会贸然插入了。

  但是,谁会想到安诺在被子里藏了一个女人呢?我只顾盯着床底下,却忽视
了对床上肉体的甄别,其实早该想到了,那双大长腿怎么会是安诺的呢,还有那
光滑小腿和秀气的美足,我给她们按摩过好几次脚怎么会察觉不到呢?真是该死。

  当然最主要的是,北北是个白虎,我刚才抚弄小穴的时候就应该感觉到了,
没想到自己像个瞎子一样,居然还对摸到手上的爱液品评一番,实在是天下第一
号的蠢材。

  看来下次做爱之前一定要验明正身才行了,即使开着灯也要仔细检查,否则
就有可能插错穴,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北北身子扭动的频率渐渐与我一致,似乎已经适应了肉棒的粗大,不过她的
脸上几乎看不到快乐的味道,只有咬牙坚持的表情,我心疼地吻了一下她发白的
嘴唇:「要是疼就喊出来吧,那样会好一点。」

  她银牙暗咬地摇摇头,两只手反而更坚定地抓紧我的胳膊,那执着的模样仿
佛在进行一场炼狱般的修行。

  「别忍了,喊出来会舒服一些。」我继续启发她。

  她依然摇着头,额头的汗珠却不断沁出。

  我想大概是因为有别人在这里所以北北放不开,就对安诺使了个颜色,她会
意地站起身躲到别的房间去了。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俩了,你可以叫了。」我低声对她说。

  北北突然揪紧我胳膊上的肉说:「神经病,你怎么变得这么粗了?」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嗯……我没事……」

  「北北,别硬撑着了,疼就喊出来,骂我也可以。」

  「不……你做你的……不用管我……我可以的……」

  我有点感动,北北真的非常体贴温柔,不像蓉阿姨那样惨叫连连,禁不住俯
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香口,她在苦楚中探出香舌与我纠缠了几下,接吻的时候
舌尖颤个不停,仿佛连口中的津液都荡漾着痛苦的涟漪。

  可能是耻部太疼了,她无心与我多吻,很快又把舌头收了回去,一滴泪水顺
着光滑的脸庞缓缓滑落。

  我强按住心中的不忍,深呼吸一口气,沉着地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地戳中她
的花心,肉棒上的快感随着摩擦增加越来越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她的鳖型
阴道把我咬合得实在太紧了,传说中的名器果然名不虚传。

  北北似乎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只是侧着俏脸默默流着泪,显得哀婉凄美,
清艳绝俗,看得我又怜又爱,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只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翅膀下,
让她好好享受性爱滋味的美妙。

  我的下身挺动得更快更猛了,鳖型美穴虽然紧窄却深邃幽长,倒也能容纳这
等巨棒,不致撑破胀裂,加之她的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润洁起来,里面不断
响起「滋滋滋」的爱液搅拌声,卧室中的痛意渐消,慢慢浮现出旖旎动人的爱欲
风光。

  虽然她始终把脸转向一侧,不肯与我面对面,但是苦楚的喘气逐渐变成低低
的呻吟,然后又被牢牢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地诱惑。

  「北北,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我再次问她。

  「还有一点疼……」

  我低下身含住她一个乳头猛吸起来,她「噢」地娇呼一声,胸部猛地向上挺
动,那粒桃红在我口中膨胀得十分惊人,我尽情吸裹了一阵后又叼住另一个乳头,
再度把口水涂满了疙疙瘩瘩的奶头上面。

  嫩乳上的异常快感让她满面潮红,跟鲜美鲍鱼的胀裂感交织在一起,两种感
觉交替升腾,身子如刚放入沸水中的虾一样,初时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慢
慢地变得全身通红,痛感与快感紧密融合在一起,烤得她发出不知是痛是哭的声
音:「呜……把我捞出来吧……我就要煮熟了……可以趁热吃了……」

  「北北,你没事吧?怎么胡言乱语了?需不需要暂停一下?」

  「坏哥哥……你要是敢停我就跟你没完……」她咬着牙说。

  「你不是说快要煮熟了吗?」

  「坏蛋……这时说的话你也当真……」

  「我是不想伤害你……」

  「你躲着不见我就是最大的伤害……」此时此刻,她肉体的痛苦依然没有停
歇下来,她仍旧无比煎熬地忍受着我粗大鸡巴的疯狂钻探。

  「你……还疼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说假话吧。」

  「当然很疼了。」

  「那真话呢?」

  「混蛋,你真是个变态,我的下面要被你插烂了,我快要疼死了!」她大声
喊了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那你还不让我拔出去?」

  「拔出去不是白疼了?」

  「你可是个矛盾体……我的阳具真的变粗了吗?」

  「当然了,比以前粗很多,像个电棍一样……」她字字艰难地回应道。

  「你的小妹妹好像也变窄了很多,最近没有自慰吗?」

  「讨厌……我才没自慰……呀……好胀……」她又皱起眉头体会着蜜道里窒
息般的压迫感。

  她觉得很疼,其实我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妙穴像有魔法一般,内里的沟壑层
峦叠嶂,一层层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好似少女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吮,自行吸裹套
弄着巨大的肉棒,越往里进收缩力越强,简直销魂蚀骨,勒得我精关难忍。

  我一边伸手在她白皙香滑的娇躯上恣意搓揉,一边加快了插穴的力度,经过
汁液滋润的肉棒如开山斧一般破石前行,把那水流不断的桃花洞砍伐得汁液横飞,
内外乱颤,洞口的两片媚肉被磨得油亮发光,完全背叛自己的主人而亲密地贴住
了破洞而入的黑面和尚。

  北北痛楚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解脱般的快乐,湿透了的几缕秀发粘在额头,
粉嫩的乳房摇曳出了青春的浪花,那纤细的小蛮腰扭起来别有一番少女的味道,
甭管我的鸡巴如何在蜜穴中出入,我始终觉得她还是一个小姑娘,还是一朵含苞
待放的百合花。

  我从没想过跟我一起长大,充满嘲讽、争吵、阴谋诡计的亲妹妹有朝一日会
躺在我的身下呻吟,我从没想过会把自己小便的工具插到她小便的器官里,我也
没想过我们之间的亲情会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
地步?为什么我们会像一对夫妻一样在这里享受鱼水之欢?

  不说别的,单单她是我妹妹这一条就让我无法自制,每当做爱时想到这个被
插得娇吟不断的女人是我的至亲,我就会变得异常亢奋,甜蜜的性爱突然变成了
粗暴的征服,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插得她如同狂风中的小船一般摇摆不定,雪白
的肉体在眼前晃成了一道白练,鸡巴上的射意也越来越强烈。

  「北北……你感觉怎么样了……」我的龟头被花心的软肉裹得一阵酥麻。

  「我不知道……」她娇吁吁地喘息着。

  「你还有多久到高潮?」我的语气越来越急。

  「不告诉你……」她的脸颊红得如石榴花一般。

  「我可能快要到了……我等你一会儿怎么样?」

  「不用等我……」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不想再忍着了,快速在花径中挺送了十几下后就要拔出
来,她突然用腿夹住我的腰说:「射到里面……」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听她的,便在这犹豫之间快感已如山洪暴发般呼啸
而至,我的龟头情不自禁地向蜜道最深处捅去,几梭子子弹都打在了花穴深处,
烫得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一口将我的舌头噙住就不放。

  高潮终于如约而至,我们俩忘乎所以地拥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融入到自己
的身体里。这时我又忘了她是我的妹妹,而把她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不顾一
切地和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等到我们分开的时候,舌尖还恋恋不舍地纠缠了一会,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妒
忌的声音:「行了吧,还没有亲够吗?」

  我和北北吓了一跳,像被捉奸在床似地猝然分开,转头一瞧,安诺不知什么
时候已经进来了,正坐在椅子上醋意浓浓地看着我们。

  「你进来怎么不打招呼?」我问她。

  「我敲门了,你俩做得正欢,没搭理我。」

  北北红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你叫得太惨了,我想看看有多疼。」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北北哼了一声。

  安诺转头看向我:「可以拔出来了吧?」

  我和北北听了都有点发窘,她低下头避开安诺的眼光,我也从北北身上缓缓
退出鸡巴。尽管我抽出来的动作比较轻,北北还是发出几声轻呼,估计是被肉棒
刮得穴内嫩肉隐隐作痛。

  看到她穴口流出的白色精液,我问她:「你想怀孕吗?为什么不让我射到外
面?」

  「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刚才是不是很疼?」

  「确实有点不适应……感觉比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疼。」

  「后悔了吧?以后还敢再试吗?」

  「为什么不呢?下次肯定不会这么疼了。」

  「你还想着下次?我劝你以后都不要再做了,当心阴部越撑越大。」

  「你别想改变我的主意,我不会听你的。」北北坚定地说。

  「北北,你太执着了,这样不好。」

  「哼,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她起身出了卧室。

  安诺凑过来坐到我身边:「你还说不想跟我们做爱,我看你刚才很投入呀。」

  「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既然咱们之间没有结果,何必再耽误你们呢?」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做了就不后悔。」

  「唉,安诺,你带个好头吧,别再把北北往沟里带了,我看她都不能自拔了。」

  「我现在也不能自拔了,妈妈天天催我结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说跟男朋友吹了不行吗?」

  「早就试过了,没有用。」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也纳闷,这种事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呀。」

  「嗯,我相信你,你的嘴一直是挺严的。」

  「所以,我想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办法。」

  「我知道,是私奔,对吧?」我直接把她的办法说了出来。

  「是的,目前只能这样了。」

  「但是你舍得你的爸爸妈妈和小妹妹吗?」

  「只是住得稍微远一点,又不是永不见面了。」

  「安诺,我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她目光坚定地盯着我:「我认定的事就要坚持做下去,谁也别想阻拦我,就
是爸爸妈妈也不能。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这件事永远都不会
改变。」

  「好吧,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引火烧身,也不要毁了
大家伙儿。」安诺的固执和坚持是我最害怕的,从刚认识她的时候就发现了,不
管是从树上还是从电动车跳下来,她对自己都非常狠,对别人就更狠,北北跟她
在一起待得久了都不知不觉学会了她的一些习气和秉性。

  「放心吧,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害你呢?」

  「是的,你不会害我,」我无奈地说,「否则我也不会光着身子从旅店跑到
这里来。」

  「你还想着这件事呢?你说说,如果我们不这么干,你会乖乖地跟着我们来
吗?」她把脸贴到我的胳膊上轻轻蹭着。

  「你的招数最多,我服了你了。」

  「光服了我就行了?是不是也要好好服侍我呢?」她又伸手握住了我的胯下
巨蟒。

  我身体哆嗦了一下,知道今晚无可避免,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接力赛,现在
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她俩见招拆招了。

  「安诺,我给你个忠告,我的阳具最近有点发胀,刚才北北惨叫的样子你也
看到了,你还是不要随便尝试了。」

  「开玩笑,我跟你做了那么多次了,除了嫂子就数我最了解你了,我会害怕?」

  「你不害怕也没有用,这是真刀真枪,可不是做游戏,一会儿疼起来让你连
北都找不到,我劝你还是退出吧。」我开始对另一个妹妹展开游说。

  「讨厌……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让我退出?」她不由分说地脱下身上的浴
袍,露出雪白嫩滑的娇躯,盈盈傲翘的美乳竟似比以前还要大了,芳草萋萋的耻
部正闪着晶莹的露珠,不知是沐浴之后的水滴还是刚刚流出的爱液。

  她见我痴痴地看着她,莞尔一笑道:「怎么样?我的胸部是不是比以前更大
了,你受得了吗?」

  「确实大了不少?你最近隆乳了吗?」

  「没有隆乳,我采用的是按摩、锻炼以及合理的饮食。很意外吧?」

  「安诺,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婀娜的玉体,鸡巴矗
立得越发笔直了。

  「你就这样干看着吗?」她轻轻躺在床上。

  「你真是个小魔鬼,导演出这样一幕戏来,简直就是逼我犯错。」我低声说
道。

  事情已然这样,任何犹豫徘徊都是最大的犯罪,我轻轻压到她温软火热的身
躯上,看着她含情脉脉的双眼。

  安诺微微张开红唇,我心领神会地把舌头轻松探了进去,与那小巧的蜜舌卷
在了一起。刚吻了几下她就搂住我的脖子,情热如火地含住我的舌根大力吮吸着,
她的嘴像是一个黑洞,正把我的口水和舌头全力吸入她的口中。

  就在倾情相吻的当口儿,两个人的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我的龟头无意中划
过一片芳草地,触及到了两片温热的肉片,立时被湿漉漉的粘液所包围,她情难
自禁地娇哼了一声,在我口中的掠夺更剧烈了。

  看来安诺的热度比我想象中升得还要快,她的热情如火跟北北的矜持似冰简
直就是两个极端,可惜她们都是我的亲妹妹,虽然今天被「骗」到了这里,但我
还是非常地爱她们。

  我们的嘴唇分开后,她脸上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了,眼神里像是要飞出钩子,
我心领神会地直起腰,扶着铁杵在她洞口轻轻蘸了几下,龟头上立时涂满了滑滑
的浆汁,神秘的洞穴里显然已泛滥成灾,我低声笑道:「原来你早就受不了了,
你不是心静如水吗?」

  「讨厌,本来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北北刚才叫得太惨了,叫得我好high,
你是故意那么大力的吗?」

  「不是,我没敢太用力。」

  「没用力就会达到那种效果吗?难道北北是故意叫给你听的?」

  「不,她在床上从来都不会表演。」我继续撩拨着她充血的肉芽。

  「哼,说得你好像跟她做过很多次似的,你是不是喜欢那种辣手摧花的感觉?」
安诺被我挑逗得柳腰不住轻扭着。

  「那你喜欢什么感觉?」我屁股向前一挺,三分之一的鸡巴已经没入到温热
的蜜穴中。

  「啊呀,这是你的阴茎吗?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她惊叫了一声。

  「升级了,现在是2。0版。」

  「我可能是很久没做了……感觉不太适应,能慢一点吗?」她难得地换上了
商量的口吻。

  「好的,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我轻声安抚着她,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然后抬起屁股,猛地来了记长驱直入,一下子把大半根铁杵都插了进去,只留下
一小段停驻在洞口外面。

  「啊……」她疼得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两条粉腿用力夹住我的腰,头部向后
紧紧顶在枕头上。

  「你没事吧?」看来我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不过我刚才那一下子也是有意
为之,有点存心报复她在旅店对我的整蛊行为。

  她缓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不是说……会温柔一些吗?」

  「这还不够温柔吗?我还有一段没进去呢。」

  「坏蛋……你肯定是报复我……因为我把你骗来了……啊……太疼了……」

  「谁让你和北北设套害我,怎么样,自讨苦吃了吧?后悔当初了吧?」

  「你可真心狠……」

  「真有那么疼吗?你不会也是故意叫给我听的吧?」

  安诺皱着眉头痛苦地说:「讨厌……你是不是把胳膊插进来了?怎么跟以前
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是什么感觉?现在又是什么感觉?」

  「以前你的阴茎也很粗大,但是做起来感觉很舒服……不像现在,好像是一
把手术刀,把我的身体都割成两半了……」

  「你说得太夸张了,也是想让我high一点吗?还是想带给我一种辣手摧
花的感觉?」

  「你还有心情调侃我?我真的很疼……」

  「安诺,你的阴道怎么变浅了?你在里面搞装修了吗?」

  「我不知道……」

  「能不能让我都整根都插进来?外面留了一段不舒服啊。」我抱怨说。

  「不行……道路太窄……进不去了。」

  「那好吧,我去找北北,你就慢慢地在里面装修吧。」我作势要往外拔。

  「别走,别走……」她慌得一抱住我,「里面好像也没那么窄……你再试一
试,应该可以再深入的……」

  「你想好了吗?不怕疼了?」

  「我不怕了……你插吧……」她的脸上布满了红云。

  「那好,我来了。」我微微蓄了一下力,再次往蜜穴深处发力,龟头又前进
了少许便撞上一堵类似墙的障碍物,轻轻顶了两下没有顶动,于是提臀退回一小
段距离,猛地发力向花心深处撞去,瞬间破开一道细缝,径直冲入一个温热的腔
壁内,花穴内恍似出现一张小口,紧紧地嘬住了肉棒。

  「啊……」

  我俩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我只觉得鸡巴不但完全插入肉穴中,而且龟头探
入到一个奇妙的所在,这种感觉真的从未有过。

  安诺高叫一声却是因为蜜道被扩张得几乎到了极限,龟头更是顶到了最深的
领域,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几乎要把我的头发薅掉了。

  我痛得伏在她的胸口说:「别拽了,再拽就成秃子了。」

  「大萝卜,你好像顶到我的心口了……」她终于放开我的头,指缝间还留下
了刚刚拽下来的头发。

                     18。7

     我静静地等了一会,直到她身上绷紧的肌肤松弛下来才问道:「怎
么样,还受得了吗?」

  「你到底插到哪里去了?怎么插得那么深?我感觉要被你插透了……」

  「这才刚开始你就顶不住了?想要投降吗?」

  「谁说的?我才不怕哩。」这会儿她还很嘴硬。

  「好吧,一会儿你可不要求饶。」我很想体会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没有多
说就挺动起了腰身,快速贯穿着她蜜汁四溢的花径。

  「哎呀……唔……」安诺还没等适应就遭到了我的强力冲击,我棍棍都插到
底,每一次都直捣刚刚开辟出的甬道最深处,肿大的龟头撞得她失声尖啼着。

  安诺的蜜洞显然不如北北的深,但是插起来别有一番味道,而且这次她的小
穴勒得我非常紧,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也让我忽略
了怜香惜玉,从一开始就开足了马力,插得她像坐上了过山车一般大呼小叫,惊
魂不定。

  剧烈的苦痛感让她的双手双脚将我紧紧缠住,两条滑嫩白皙的美腿如痉挛般
战栗不断,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一头乌云般的青丝
甩得好似泼墨一般写意纵横,口中说出的全是断断续续的话:「我刚才说错了…
…你的阳具不是手术刀……而是一把锉刀……」

  「你怎么不说我的阳具是狼牙棒呢?」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做手术换了个阳具?」

  「如果能做手术的话我就换成擀面杖了,岂不是更方便?」

  「大萝卜……你真是狠心……我现在明白北北为什么叫得那么惨了……」

  「你终于知道了是不是?不过已经晚了。」

  我粗大的鸡巴一次次地深入、深入、再深入,搅得花穴里爱液飞溅,两瓣饱
满的粉嫩花唇被棒身带得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挤出一丝丝细密
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啪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
耻部与小腹,沾得阴毛上尽是朝露般的轻盈汁液。

  「啊……我要被你刺穿了……」她像受伤的雌兽一样悲鸣着,到酣畅难忍时
便用力摇着头,黑亮的秀发摆动得如烟雾一般轻盈飘逸,在被子上划出无数凌乱
的轨迹,一股如水莲花般清幽的暗香飘进我的鼻孔里,惹得人又怜又爱,忍不住
生出更多想要虐爱她的念头。

  这时北北已经洗完澡了,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在客厅「听房」,而是悄悄走进
卧室,站在一个角落默默地看着我们。

  我发现北北进来后,轻轻掐了一下安诺,她正沉浸在苦乐交织中无法自拔,
对我的提醒没有理睬,我再次暗示她用不用让北北出去,她摇摇头,反而叫得更
大声了:「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喜欢了……」我知道她是故意说给北北听的。

  「我好开心……希望你能好好地爱我……」她轻抚着我的脸部说。

  「你不疼了吗?」

  「当然还很疼……不过我不怕……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随便爱我好了…
…」她一双幽怨带嗔的美目含情无限,看得我怦然心动。

  此时她的花径已被开垦得蜜汁横流,野草歪倒,飘荡的灵魂如同蹦极一般在
天堂与深渊之间来回弹跳,而决定她命运的却是那根巨大狰狞、令她痛苦异常的
大肉棍,每一次的全根刺入都让她灵魂出窍,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徒呼奈何,肉
棍上盘根错节的青筋蹭遍蜜穴内每一个角落,龟头上柔韧而有弹性的阴茎头冠刮
得她销魂蚀骨,心痒难搔,万般刺痛与快乐把她的肉体消磨得几欲随风而去。

  看到安诺脸上布满苦痛与期待的神色,我一度因为心软而放慢速度,每到这
时她便会掐着我的胳膊催我加速,使得我只好再度加速,壮硕的棒身如一条巨蟒
般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搅得她粉嫩的身子在床上弹动个不停。

  北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拥着安诺在床上交欢,当我如烈马般在那晶莹洁白的
娇躯上驰骋时,身下女人秀美的下颌和胸部反复弹跃,两条洁白如玉的美腿紧紧
夹住我的腰,脚尖翘得高高地,十个脚趾时而蜷曲,时而打开,显示着它们的主
人正在经历怎样的死去活来和地狱天堂。

  血脉偾张的性爱场面令人心潮起伏,北北更是面红耳赤,她原以为自己置身
事外可受得了情欲诱惑,但我的粗重喘息和安诺的娇喘呻吟让她渐渐失控,她不
知不觉被横流的肉欲气息带走,神魂渐渐飘荡起来,双腿趋于麻软而难以站立,
先是靠在墙上急促地呼吸,接着就缓缓坐在了椅子上,胸部一起一伏,似乎在承
受着某种煎熬。

  安诺好像生怕北北听不到,又对我发出了爱的宣言:「哥哥……以后我们每
天都这样做爱好不好……」

  「那当然好了……就是怕你受不了……」

  「如果能每天这样跟你在一起……就是让我做全世界的女王也不肯……」

  「我觉得你还是去做女王比较好,这样我就不用那么忙了……」

  「你讨厌……又想离开我是不是?」

  「我是怕影响你的前途……」

  「我不要前途……我只要你……」

  「你又来了……」

  「哥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她深情地对我说。

  「我们这不是在一起了吗?」我回应道。

  「我说的是……永远在一起……」

  「只要你愿意,每一天都是永远……」

  「你说得真好……那我每一天都要跟你在一起……」她更用力地搂紧了我。

  听着我们一言一语的对白,北北禁不住脸红心跳,但是又情不自禁地细细聆
听,越听越妒忌安诺的情话说得那么缠绵动人,自己明明也喜欢我,说出的话却
那么苍白无力,一点都不如安诺说得感人,她心里醋意大升,却像着了魔似的无
法移动身躯,又仿佛被摄去魂魄一般,不由自主地沉浸在男欢女爱的激情呻吟中。

  这时的我和安诺已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我搞不清她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
乐多一些,但是她的牙关一直在打冷战,她所能做的就是像藤缠树一般紧紧缠住
趴在身上的我,压得胸前一对白乳变成两个扁扁的圆饼,我只能提腰摆臀地带动
下身在层层叠叠的蜜肉中快速穿梭。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蜜穴深处突然不断地涌出爱液,潮喷的蜜汁冲得
巨棒一阵发麻,带给双方极大的快慰,她曼妙的身子紧紧贴住我,乳饼在我的胸
肌上画着弧形,酡红艳丽的脸上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红红的嘴唇再次发出了面
对极致欢乐时才有的娇喘:「哥哥……你爱不爱我……」

  「爱……」

  「我也爱你……」她说完就再次吻住了我的嘴。

  我的龟头被那温热的阴精一冲,只觉得一股痒酥酥的射意直钻心头,立时被
刺激得酥痒难当,急速地又抽插十几下后,肉棒开始在安诺的嫩穴中急剧收缩,
我情知到了要发射的时候,按住她的娇躯就要拔出鸡巴,她急忙分开我的嘴,急
喘喘地娇呼道:「不要射到外面……」随后把我搂得更紧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来不及多想,这两个妹妹连对我射精的态度都表现得完全一
致,我只犹豫了一下就没有机会再拔出来了,很快,一股石破天惊的快感从龟头
顶端爆发,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她柔嫩温软的肉穴四壁,甚至喷
到了以前从未到达的更深处。

  安诺被这灼人的热精烫得娇靥晕红,俏眸微启,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
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刺激感袭遍全身,阵阵震颤就像从地心传来,痛苦与快
乐交织的感觉簇拥着她,她几乎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形容这种奇特的感受。

  她很快又把舌头伸到我的口腔里,我也用力吸住她的红唇,两个人的身体微
微颤抖着,彼此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对嘴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唾液。这一吻越
来越缠绵,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情不自禁地缠在我的脖子上,把我搂得更紧了。

  说真的,这一幕的场景是如此特别,一个妹妹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我们,另
一个妹妹却与我紧紧拥吻在一起,虽然这种亲密的行为可能会让我们越陷越深,
我却深深地迷醉于其中。是的,此时此刻我只想心无旁骛地享受这一美妙时光。

  北北真是一个有素养的女孩子,不管我和安诺的做爱如何激烈,她都没有吭
声,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们,一直看到我们不好意思了,主动分开了彼此黏附在
一起的身体。

  安诺讪讪地看了北北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姐姐你来了?」

  北北这才出声:「来了半天了。」

  「过来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很舒服。」

  「不,我不去。」

  安诺拍拍我的胳膊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起身上前把北北抱了起来。她只略微
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任由我把她抱到大圆床上轻轻放下。是啊,这张床真的很
大,我们三个人躺着都绰绰有余,难怪刚才在巨型大被的掩护下我错把北北的两
条长腿当成安诺的了。

  北北的身子洗得香喷喷的,虽然穿着浴衣,露在外面的玉臂与小腿却如剥了
皮的鸡蛋般洁白光滑,她还是那么羞涩,在我怀里的时候不断战栗着,真实的反
应犹如处子般那么可爱,我禁不住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她不自然地「唔」
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躲开安诺的眼神。

  安诺知道她还放不开,不习惯当着外人的面和我亲热,就先开口化解了一下
尴尬的气氛,她笑着问我:「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大一点不好吗?」

  「好倒是好,就是插得太深了,跟以前的感觉不太一样。」

  「以前是什么感觉?」

  「以前你插到里面的时候又麻又热,最舒服的时候有点像激流勇进,从最高
的地方一下子冲下来,眼前好像出现了各种浪花……」

  「现在呢?」

  「现在的感觉主要是疼,除了疼以外……还是疼……」

  「就光是疼吗?没有舒服的感觉吗?」

  「疼的感觉太强烈了,别的感觉都被冲淡了……但是到了后来又很享受那种
疼……」

  「你说的我听不明白,到底是舒服还是疼呢?」

  「唉,我真的说不清楚……姐姐,你是什么感觉呢?」她用手轻轻碰了一下
北北的后背。

  北北把头埋在胳膊里低声说:「我也……说不出来……」

  「姐姐,你怎么穿得那样多?我和哥哥都光着呢。来吧,把衣服都脱了。」
她伸手去解北北腰间的带子。

  「哎呀,你干什么?」北北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慌慌张张地推阻她的手,安诺
看了我一眼让我去帮忙,我轻轻摇了摇头。

  安诺叹了口气说:「你们还是拿我当外人,算了,我去洗澡,你们聊吧。」
说完起身下床。

  她出了卧室以后北北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我看着北北的俏脸说:「你们俩不
是一伙的吗?还怕她干什么?」

  「我不是怕她,我只是不习惯三个人在一起。」

  「你只想单独跟我在一起,是吗?」

  「讨厌,知道了还问。」

  「怎么样,你今天的感觉如何?也全都是疼吗?」

  「差不多……」

  「你能说得详细点吗?」

  「嗯,前面一直在疼,后来突然有了一种要爆炸的感觉,你的那个东西变得
又粗又烫,像个爆破筒一样,把我的整个身体都引爆了……」

  「引爆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很舒服吗?」

  「嗯,其实还是很疼……」

  「怎么还是疼痛的感觉?」我有点听不明白了。

  「但是,不是一开始的那种挖心刺骨的疼,而是一种很特别的膨胀扩张的疼,
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那个时候我觉得所有其它的感官功能都失效了,只剩下阴
部还有感觉……」她仔细地解释说。

  「你真的那么觉得吗?怎么你们对我的阴茎有如此陌生的感觉?好像我换了
一个生殖器似的。」

  「倒也没那么夸张……不过你那个东西真的太粗了,即使插进去不动也疼,
哪怕是呼吸喘气的时候都会让人疼得受不了……」

  「那就休息一段时间吧,先不要再做了,我真怕给你们弄出妇科疾病来。」

  「不用不用,」北北着急地说,「我就快要适应了,再给我几次机会就可以
了。」

  「你还是听妈妈的话吧,好好交一个男朋友,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她根本就不了解我,给我介绍的都是那些趾高气扬的家伙,我不喜欢他们。」

  「她怕你受苦,给你介绍的当然都是条件比较好的男人,男人如果有了财富
或地位,肯定要拽一点的,你要学会跟他们交往。」

  「我又不缺钱,干嘛要讨好他们?再说我心里已经有意中人了,那些人我都
看不上。」

  「你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肯定有条件比我更好的男人。」

  「但是他们都不如你对我那么好,像你这样会照顾女人、尊重女人的男人还
真不好找,而且你还会做饭、打架、干家务,长得又帅,最关键的是,那方面的
能力也很强……」

  「我再好也没有用,我只能跟依依在一起的。」

  「我觉得嫂子没那么珍惜你,你总是冲你发脾气,这次又把你赶出来,你可
真迁就她。如果让我嫁给你,我一定天天跟你在一起,别的女人休想靠近你……」

  「净说不现实的事,咱们俩怎么可能结婚呢?」

  「怎么不可能呢?上次咱们洞房的时候不就挺好吗?我永远记得那一天,真
是太美好了,我愿意一辈子都停留在那一刻……」她无限陶醉地陷入甜美的回忆
中。

  「那次只是做了一个梦,现在梦已经醒了。」我提醒她。

  「哥哥,咱们还是走吧,离开这里,离开爸爸妈妈,到一个没人认识咱们的
地方生活,我都想好了,咱们更名改姓,白头偕老,到时我给你生一大堆的孩子,
你想要一支篮球队还是一支足球队?」她热切地说。

  「不要异想天开了,咱们都走了,留下妈妈一个人怎么办?」

  「这我就要说你两句了,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成天赖在妈妈的怀抱里?
不知道的人呢还以为你是一个妈宝男呢。」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光我这么想,安诺也这么想。」

  「你们真的觉得我是一个妈宝男?」

  「对呀,你结婚之前就总惹妈妈生气,她想找男朋友你也不允许,结婚之后
更是总往她那里跑,现在妈妈生了孩子你就去得更欢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
妈妈结婚了呢,嘻嘻。」北北的无心之言仿佛一下子说中了我的软肋,吓得我冷
汗直冒。

  「不要胡乱开玩笑。」我急忙警告她,心里却突突直跳。

  「喂,你知不知道让妈妈怀孕的人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

  「你天天都去找妈妈,你会不知道?」

  「我才没有天天去找她,而且她忙起来谁也不见,你不觉得妈妈当了总裁以
后跟咱们的见面越来越少了吗?」我辩解说。

  「那倒是,最近我也很少见到她了。不过说来真奇怪,她一面教育咱们好好
学习、好好工作,一面居然偷偷摸摸地谈起了恋爱,而且还怀了三次孕,我真想
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有那么大的魅力,竟然让高冷的妈妈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孩子,
而且这个男人到现在连面都不露,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北北的话说得我老大不自在,我真想对她说:你就别乱猜了,那个让妈妈怀
孕的人就坐在你面前,他刚刚把精液射到你的体内,你还想着要和他一起私奔。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我只能含糊其辞:「妈妈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处
事原则,咱们不宜干涉太多的。」

  「我就是纳闷,这件事她瞒得可真严实,到现在滴水不漏,一点儿口风都不
透。你说,以后孩子长大了想找爸爸怎么办?」

  「唉,这些就不需要咱们操心了。」

  「怎么不需要咱们操心呢?咱们多了三个弟弟妹妹,以后能不照顾他们吗?」

  「对呀,我就一直在照顾他们,因为妈妈很忙,所以我经常去帮忙。」

  「那就这样吧,等弟弟妹妹大一点、懂事了咱们再走,行不行?」

  「还是等他们结婚、工作了以后再说吧。」

  「你想把我耗成一个老太婆吗?等他们成家的时候我都该退休了。」北北生
气地说。

  我看她越逼越紧,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世界上哪有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
老太婆?你还让不让那些小姑娘活了?」

  北北听了很是受用,嗔怪地斜了我一眼:「讨厌,就会油嘴滑舌,难怪把莫
采欣她们迷得神魂颠倒。」

  「不过你的皮肤越来越光滑了,最近是怎么保养的呢?」我继续吹捧她。

  她听了很是兴奋,马上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我趁机说想看看身体其它部位
的肌肤,她的粉面浮现出两片红晕:「你之前不是鼓励我见其他男人吗?怎么这
么快就暴露本性儿了?」

  「因为……我也是一个男人……」其实我倒不是想主动调戏她,主要是她盯
着妈妈生孩子这件事不放,让我有点心惊胆战,像北北这么心思单纯的女孩子都
开始怀疑三个孩子的「生父」的身份,别人能想不到吗?这件事的破绽真是越来
越多了,必须早点想出对策,当下能做的就是用感情诱惑让她不要再想妈妈的那
些事。

  「而且还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坏男人……」她含羞地解开腰间的带子,露出里
面白花花的粉嫩身子。

  「鬼脚七,你里面的肌肤更好,真像仙女一样没有一点瑕疵……」我继续用
赞美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可不要欺骗小朋友呀,人家会当真的呢。」北北更开心了,情不自禁地
把浴衣脱下来,青春曼妙的身姿完全展现在眼前。

  我轻轻拥住她靠过来的娇躯,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她的心里涌起无穷的爱
意,像一条美艳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呢喃细语:「哥哥,你这样表白我,我真的
很开心……」

  我的手无意中拂过她的白虎小穴,发现那里已经潮乎乎地湿了一片,显然她
早就动情了,也许就是在观看我和安诺做爱的时候受了刺激。

  这次无意之间的轻抚让她很是羞赧,忍不住把脸贴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
「哥哥,你还记得那次旅游你从我裤子里捉蛇的事吗?」

  「当然记得。」

  「这件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你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吗?」

  「你还能想什么?不是光剩下害怕了吗?」

  「是的,我当时很害怕,但是后来又想起了一些其它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后来你在房间里温习功课,我拿着半根冰棍进来跟你说话,咱俩对视了一
下,我的脸马上就红了,当时我就在想,如果那条蛇再往里爬一下就好了,这样
你就可以摸到我的阴部了。你是不是也是那么想的?」

  「是的,我也是那么想的,因为看到你的阴部了,很嫩很白,一根毛都没有,
简直可爱极了,真想伸手摸一下。」

  「你好坏……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表白呢?」

  「我敢吗?就是因为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妈妈打了我多少次你知道吗?我每
次跟你见面都是冒了生命危险的,要是让她知道咱俩上了床,非活剐了我不可。」

  「你真的那么怕她?」

  「当然了,简直怕得浑身发抖……你不怕吗?」

  「我也怕……不过我更怕你离开我……」

  「那你就要加倍小心了,千万别让妈妈发现蛛丝马迹,比如你拒绝相亲对象
的那些理由就很奇葩,下次可不要再用了。」

  「好吧,下次我相亲的时候带着你去,这样他们就知难而退了。」

  「别逗了,我英雄救美还可以,让我英雄娶美就难了。」

  「反正都已经洞房了,就是想不娶我也不行了。」

  「你和安诺都太脆弱了,才插了几下就惨叫个不停,这样怎么能跟我在一起
呢?」

  「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刚才我已经想好了,刚才那么痛可能是因为太久没
做了,」她俏脸晕红地说,「凡事都需要一个过程是不是?总不能一口吃成一个
胖子吧?」

  「那你想几口吃成一个胖子?」

  「我觉得应该抓紧时间多练习几次,适应这种过程……」

  「你能受得了那种疼吗?」

  「其实刚才做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感觉有点适应了……我想再试一下……」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双腮已经晕红似火。

  「好吧。」我伸出嘴和她的粉唇吻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热情搅拌,情欲之
火越烧越旺,都不自觉地抱紧了对方,喷薄的热力集中在紧密相连的一对嘴唇上。

  北北星眸微闭,越吻越投入,我的一只手悄悄滑下来,探入她的湿润洞穴轻
轻搅动起来,她「嘤」地一声抬起香臀,浓密的汁液马上带着热气溢满了指间。
是了,想必她在观看我和安诺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情难自已,光洁无毛的小穴内早
已春潮泛滥了。

                      18。8

     就在我们俩甜蜜深吻的当口儿,洗完澡的安诺悄悄开门溜了进来,
她什么都没穿,乳尖和阴唇上兀自垂挂着晶莹的水珠,周身烟气缭绕的像是刚从
仙界降临。

  北北只顾与我亲热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我凭借警察的本能察觉到有人靠近,
用余光瞥了安诺一眼,她急忙伸出食指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猜到她有新的
花样,当下不动声色地静观其变。

  待到我和北北唇分以后,我顺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娇嫩微颤的双峰一点点
吻下来,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颤动的香脐无一不充满了处子的香甜和诱惑,
是的,此时此刻的她依然是我心中最纯洁、最可爱的小妹妹。

  眼看就要亲到贲起的耻部了,安诺忽然轻轻将我推开,她凑到北北湿腾腾的
胯间,伸出一抹红舌缓缓触及到粉嫩的小阴唇,北北触电般抖动了一下身子,嘴
里「嗯」了一声,美目闭得更紧了。

  眼见初战告捷,安诺的舔舐温柔而持续地进行下去,北北不知道跟她亲热的
对象已换了人,依旧沉浸在成仙般的愉悦中,肉芽受到反复的刺激后变得娇艳欲
滴,汩汩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流得胯间和股间到处湿漉漉的一片,好似刚
被雨水冲刷过一般。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看着安诺给北北做口交,这种场景我只在小黄片里见
过,没想道安诺还有这种癖好,难道她是个双性恋,难道她看上了北北?这可是
个新发现。怎么以前没发现过一点端倪呢?

  不过安诺在专心吮吸北北的阴部之余,偶尔向我飘来一丝狡黠的眼神,让我
感觉她是故意舔给我看的,恶作剧的成分似乎更大一些。

  北北越来越难以自制,圆滚的小翘臀不住挺动着,嘴里发出紧促的喘息声:
「神经病……你这次和以前舔的不一样……你的舌头好软……」

  安诺轻推了一下我,我只好附和道:「嗯,你也流了好多水,好甜呀,你是
不是饥渴半天了?」

  「烦人……你和安诺做得那么大声……只有聋子才听不见……」

  「我们只是正常的做爱,叫两声也是很正常的。」

  「我听着才不正常呢……她故意叫得很豪放,就是想让我听见……」

  「别把她想得那么坏……」我颤声说道,自己的鸡巴不知不觉地高高翘起了。

  安诺听到北北的话以后舌交得更起劲了,她像报复一样啮咬着带有一条粉红
线的肉包子,在红色的肉褶和花唇上留下自己甜甜的口水,那条红红的蛇信像有
灵性一样钻探着湿滑的洞穴,把蜜道内的肉壁刮掠得又酥又麻,北北失控地摇摆
着自己的柳腰,口里的呻吟声更大了:「你今天真的很特别……舌头很灵活……
你的呼吸也变了……」

  「很舒服吗?」

  「嗯……好像要融化了一样……你舔得真好……以后就这样给我舔……不要
再给安诺舔了……」

  「为什么不能给她舔?」

  「她总是想独自占有你……还说跟你是天生一对……其实咱俩才是最完美的
搭配……」

  「别这么说,你们俩都很好。」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眼前这副美
人舔美人的画面实在让我性动不已。

  「她每次都说……你最爱的人是她……其实我知道……你更爱的人是我……
对不对?」

  「我两个人都爱……」

  安诺脸上露出笑模笑样的表情,捣蛋似地露出银牙在穴口嫩肉上咬了两下,
北北「哎呦」、「哎呦」地叫了两声:「怎么我一说安诺你就咬我,你是在护着
她吗?」

  「别再说了,你不怕她听见吗?」

  「我不怕……她总是当着我的面跟你秀恩爱……其实没有用……你永远都是
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怎么成了你们的私人物品?」我的呼吸如牛喘一般粗重,心底翻腾的欲
望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了。

  「哥哥……甭管你的生殖器变得多大……甭管插进去有多疼……我都不会退
缩……让安诺靠边儿去吧……」

  安诺气得含住那粒粉嫩的小豆子就咬合起来,包裹着粘液的舌头把红豆撩拨
得越发肿大,爱液突然如泉涌般增大了流量,北北迅速夹住安诺的脖子发出失魂
落魄般的声音:「不行了哥哥……我要小便……快让我去卫生间……」

  安诺当然不会罢休,她的舌头如马达般对红豆投入最大的包裹搅动,北北猛
地高叫一声「我要喷出来啦」,双腿一阵剧烈抖动,随后高高挺起香臀,从小穴
内激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如小便一般射得到处都是,安诺躲闪不及,她的头
发、脸上和嘴边都溅上了散射的爱液。

  这股潮喷持续了一阵才停止,北北浑身上下布满了异样的红色,她紧抓住安
诺的头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火热的炙烧感让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性爱气息。

  不过她很快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手里的头发又软又长,显然不是我的发质,
她睁开眼一瞧,发现安诺嘴角挂着水珠正看着自己,登时又羞又恼地尖叫一声,
捂住脸就往床里爬去。看这样子,两个妹子之前应该是没有这么亲热过。

  安诺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白萝卜一般的双脚,急促地对我喊道:「还不快
上!」

  要是搁在往常我肯定会推让一番,我实在没法儿那么赤裸裸地占有自己的妹
妹,但是现在局面完全不同了,刚才那一番活春宫看得我气血翻腾,欲罢不能,
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战阵了,如今便是天王老子也无法阻止我,我只想把鸡
巴插到两个妹妹的肉穴里,而且每个肉穴都要插入,一个都不能错过。

  想到这儿,我迫不及待地应了一声,上床就压在北北酥软白嫩的娇躯上,她
渴望而又期待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对我这个举动很满意。看来有时候粗鲁一点会
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可能我平时对她们太过温柔了。

  这时的我双眼通红,已化身成为一个雄兽,北北虽然觉得有点害怕,但是并
无退却之意,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把鸡巴送到湿滑的洞口,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
映着红嫩的阴蒂,玉门中充满玉色的津液。我心里到底还有点怜香惜玉之意,龟
头抵到花唇边缘时还是贴心地问了句:「你怎么样?」

  「我没事……你来吧……」她坚定而又决然地回应我。

  我没有再说话,在这欲火焚身的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眼前已美肉横陈,自
然是以施云布雨为第一要务,我省去所有的步骤,缓缓把鸡巴推送到蜜穴深处,
虽然速度不快,北北依然发出了强忍苦楚的哼喘声。

  是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只管一心一意地做爱好了。这一刻没有
哥哥和妹妹,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兄妹之禁,只有肉欲之欢。我只稍稍试探了
几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粗壮的棒身把低调的小穴插得水花四溢,两个
人的胯部紧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卧室又弥漫起男女交欢的靡靡之音。

  啊,憋了半天终于可以做爱了,我爽得通体舒泰,完全沉浸在北北的温柔洞
穴中,她那一身玉肌雪肤、乳波臀浪令我眼花缭乱,她的青春娇躯白皙细腻,肌
肤光滑凝脂,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销魂蚀骨,她的曲意承欢又使我如浴春风,如
吮甘露。

  其实我明显感觉得到北北还没有完全适应我的肉棒,但她为了配合我而强自
忍住那种撕裂感与扩张感,眉目间尽是鼓励与默默的承受,任凭我在她的蜜穴中
又翻又搅,又顶又磨,一波接一波的痛痒感不断袭击着她的身心,情欲如潮汐起
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欲海冲击把两个人的肉体紧密纠缠在一
起。

  北北红润的玉靥及饱满挺实的玉乳中间不断渗出丝丝缕缕的香汗,红腻细薄
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挺翘的玉臀在床上急速地蠕动着,修长
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我的大肉棒的深入,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
似小溪般潺潺而流,我心里愈发亢奋,气息粗浊地在那曲折的鳖型阴道中肆意穿
插。

  就在这渐入佳境的紧要关头,安诺偏偏又来凑热闹,她突然凑过来在北北的
两个乳头上吸裹起来,北北「嗯」地一声把身体向上挺成一个弓形,青春姣好的
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端的是春光无限好,美人花中俏,
她的胸口就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而安诺正如蜜蜂一般在花中采蜜。

  眼见北北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如花娇容,耳听到她让人意乱神迷的
莺声燕语,我那粗硕的巨棒更为有力地刮磨着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两人沉浸在
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她只想被这波潮水带到天涯海角,
远离尘世,去往一个只有两人的世界。

  这时北北体内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淌满两个人的股间,在得到充分润滑后,
我和她的肉体拍击在一起发出节奏紧密的「滋……滋……」的摩擦声,好像一把
吉他在演奏一样,正弹奏出越来越激昂的音调,她的口中也不断发出「嗯……嗯
……」的娇喘,似乎在鼓舞着我奋不顾身地在她的肉体上冲锋陷阵。

  安诺被这浓情的爱欲场面所感染,她禁不住把手伸到北北的耻部撩拨起阴蒂
来,这一下可算是按中了北北的要害,她「啊」地惊叫一声,头部像喝醉酒一样
摆动起来,身子如上钩的白鲨鱼一样上下翻腾,简直要把我掀翻下来。

  没等我稳住身形,北北忽然全身一阵颤抖,一股阴精急喷而出,全数打在我
的龟头上,随后她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整个人都不停抖动着,似是到了一番极乐
的境地。

  我停住身子问她:「北北,你到了高潮是吗?」

  「我也说不清……但就是突然觉得无法忍受……」

  「这次还疼不疼?」

  「还是有一点疼,不过我都受得住……」

  「你还是太好胜了,这种事不适合太勉强的。」

  「哥哥……你爱不爱我……」她突然问我。

  「爱……」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我也爱你……」她说完以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嘴。

  我知道她是故意问我的,因为刚才安诺也问过一模一样的一句话。

  我转头一瞧,安诺那曲线玲珑的娇躯正在床上难耐地蠕动着,两条珠圆玉润
的秀腿紧紧夹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很明显被我和北北刚才的一番激情欢爱撩动得
难以自持了。

  本以为她的定力很强,此番却显得情欲难禁,大概是刚才给北北做了半天口
交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奇异的念头,觉得现在正是一龙双
凤的局面,不如试一试双飞,正好自己也没做过。

  想到这儿,我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北北略带失望地「喔」了一声,我径直扑
到安诺身边将她抱起放到北北身边躺下,安诺似乎猜到了我的用意,她的娇靥红
霞弥漫,娇艳迷人,轻声叱道:「你还没射吗?」

  「对呀,把子弹给你留了一些,想不想要?」

  安诺脸上爱意流动,玉雕般的瑶鼻急速地翕张,樱桃小嘴慌促地呼吸着:
「你最爱的人在那边,找我来干什么?」

  我笑着对北北说:「你刚才说的话安诺都听到了,你说该怎么办?」

  北北坐起身子向我抱怨说:「我怎么知道她在舔我的下面?我还以为是你呢。
你可真坏,故意不提醒我,让我在那儿说个不停……」

  「你现在就有机会报答安诺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还不跟着我一起做?」说
完,我搂住安诺光洁如玉的身子,伸嘴就在她的乳头上吸裹起来,她情不自禁地
叫了一声,想要说出的半句话也咽了回去。

  随着我的爱抚和挑逗,安诺毛绒绒的芳草萋萋鹦鹉洲也因为爱液的不断渗出
变得湿润了,我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北北,她如梦方醒地把头探入到安诺的双腿之
间,安诺意识到情况不妙,双腿开始乱蹬起来:「你们俩要干什么?别胡闹了…
…」

  「诺诺,你别乱动,让你也享受一下不好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有点儿太乱套了。」

  「你刚才不也是这样对北北的吗?」

  安诺才说了句「冤冤相报何时了」,北北已经一口亲在她的蜜缝上,她猝不
及防地大叫一声,伸手就要去推北北,我急忙按住她的双手,她只挣扎了几下就
彻底沦陷在北北的妙舌攻势下,慢慢放松了抵抗。

  北北从来没给同性做过口舌之侍,但有些事不用教也很容易学会,况且安诺
刚舔过她,北北怎肯善罢甘休,她抱着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的念头把安诺的肉穴舔
了个七荤八素,任凭她如何尖叫求饶也不松口。

  「你们俩真会折磨人……我被你们害苦了……」安诺扭动着粉雕玉琢般的身
子说。

  「怎么会痛苦呢?多舒服呀。」

  「北北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哎呀……不要再往里舔了……好痒……」

  眼看安诺叫得太响,我索性一口封住了她的嫣红香唇,她「唔唔」地叫了几
声后,禁不住贪婪地吸吮起我的舌头,吞食着我的津液。

  经过我和北北的轮番挑逗,安诺的身子已酥软得如一滩软泥,我哪里还忍得
住,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胀红滚圆的龟头对准桃源洞穴就是一发力,顶开柔嫩的
阴唇长驱直入,再次突破了那个狭窄的关口,一路摩擦着肉穴四壁的媚肉直插到
底。

  她虽然有所准备,依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上浮现出半是痛苦半是纠
结的神色,不过还是接受了肉棒的插入。

  「你怎么样?」我关切地问道。

  「还问什么……反正你又插得那么深……」

  虽然她叫得比较惨,穴内却已是浪花翻涌,我才几个抽插下来她就已分泌出
更过的爱液,顺着紧密结合的性器官流淌到我们的阴毛上,挂得到处都是一片白
色的浆汁。

  此时的交合已是水到渠成,我性致盎然地扶着她的软腰往自己的身上飞快地
推拉,十只手指几乎陷在她腰间的肉里,把她的身子抛得上下跃动,她的口中禁
不住发出娇喘吁吁的哼吟:「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我的身体又要被你割成
两半了……」

  「那你还受得了吗?」

  「当然受得了……北北能行……我也能行……」

  「真拿你们俩没办法。」

  安诺也觉得阴部要被撑裂似的,她咬牙硬挺着,我却被她紧致的蜜道越勒越
爽,那种感觉不知比打飞机要舒爽多少倍,看来最极致的快感还是要从女人身上
获得,如果没有体验过那种巅峰感,只能说是所遇非人了。

  北北看到我们做爱的场面热火朝天,她照方抓药,也是双管齐下,一手挑逗
安诺胸口的蓓蕾,另一手撩拨着红肿似豆的阴蒂,瞬间就点燃了安诺身上的爱火
花。

  此时的安诺受到多方面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在全身游走,尤其
是小穴深处的嫩肉不断受到粗大铁棒的刺击,柔嫩的花穴内壁紧紧地缠绕在肉棒
之上,让性交双方都逐渐攀上了性爱的最高峰。

  那种极致的痛入骨髓的感觉像暴风雨一般席卷过她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
酥麻感带来的是全身持续不断地抽搐痉挛,软嫩白皙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波浪起
伏,她情不自禁地又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哼喘:「北北你又
来了……今天你可算报了仇了……」

  北北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挑逗得更起劲了,安诺又扭了几下后,忽然睁大
眼睛急促地拱起了身子,两个脸蛋上都浮现出不规则的红晕,一道粉色从她的胸
口蔓延开来,接着发出了一阵不知所云的痛苦呻吟,整个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

  等她的抖动幅度变小了以后,我忽然抽出肉棒,起身把北北拉了过来,北北
有点诧异,安诺也不太明白,因为我还没有射精。

  我把北北放倒,让她仰面躺在安诺的身上,这样两个人的蜜穴上下排列地出
现在眼前,仿佛两朵花在同时开放,画面甚是好看。安诺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了,
她脸色羞红地啐了一口。

  其实我刚才就想跟两个妹妹同时做爱了,如今趁着她们处于温顺期的时候把
她们摞着摆在一起,相当于同时面对两个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想插入哪个洞都
可以。

  北北还不明就里地问我:「哥哥你怎么了,把我压在安诺的身上干什么?」
安诺在下面悄悄拧了一下她的胳膊:「笨蛋,他要干坏事呗。」

  话音未落,我已分开北北的两条玉腿把鸡巴送抵潮湿的洞口,滑润的阴唇像
玫瑰花瓣儿一样张开,里面红腻的蜜肉浸满透亮的汁液,显得艳丽无比。虽然她
一直喊着疼,那美妙的白虎包子穴却早已经湿透,我真是爱得不得了,如果能把
她和妈妈的无毛美穴放在一起插就太销魂了。

  北北预感到我又要插入,她不安地说:「哥哥,我这样压着安诺不太好,她
也不舒服,你把我放到床上再做行不行?」

  「不要乱动了,这样挺好。」我的肉棒蘸着晶莹的汁液缓缓插了进去,两个
人湿淋淋的胯下紧密贴合在一起,北北「呀」地叫了一声,竟然还是有些不适应
鸡巴的粗大。

  这个时候太刺激了,已经不需要再多说话了,火热的鸡巴被蜜穴内的嫩肉紧
紧地包裹住,窒息般的紧致感比抽插时的摩擦还要强烈,尤其是硕大的龟头抵在
娇嫩的花心上,那种研磨的刺激让她的娇躯如触电般地颤抖,又疼又胀的滋味恍
若身在云端,口中只能发出无助的呓语:「怎么还那么胀……你好像又变大了…
…」

  「不要乱猜了。」我不等她完全适应就抽送起来,而且幅度逐渐变大,「啪
啪」的肉体撞击声回响在卧室内,带起一阵阵的臀波乳浪。这次的动静与刚才的
有所不同,因为北北的身下还有一个女人,床体的晃动声比刚才更沉闷、更迟缓。

  北北只觉得肉棒快速磨擦之间,虽然撑着幽谷胀得似要裂开,粗壮巨根带来
的感觉却悄然发生了变化,除了痛楚之外,渐渐生出又酥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
身子如同进入火炉一般,不但有一种灼热的烘烤感,还多了一种温暖的充实感,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眼中忽然流露出的异样光芒让我吓了一跳:「怎么了?我太用力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没那么胀了……」她喃喃地说着。

  「你还受得了吗?」

  「嗯……我可以的……你继续吧……」她期待地摸了一下我的胸肌。

  我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抓住她的玉腿朝两边分开,肉棒径直贯入蜜穴,直接
捣在柔嫩的花心上,她白嫩的臀部条件反射般地一缩,湿艳的阴唇猛然收紧,喉
中又发出「啊」的一声,但这次的声音中明显多了一丝愉悦。

  巨棒插在她炽热的蜜穴里面,抽送间引得火热的蜜肉紧紧纠缠在龟头上,随
着肉棍的进出来回翻卷,爱液从肉穴中喷溅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一直流到她和
安诺的腿间,我一连十几下都尽根而入,重重捣在蜜穴的尽头,粉艳无毛的肉穴
仿佛是一朵湿透的鲜花,在鸡巴的冲撞下不住乱颤,显得十分凄艳。

  北北香甜的肉体紧凑而充满弹性,小屁股又滑又圆,好像两个熟透了的苹果,
圆滚滚的美乳颤巍巍地来回晃动,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香味,和独特的体香混合
在一起,简直比任何香水都要勾人,我们身上蛰伏的情欲完全被激发了出来。

  随着我的快抽猛插,她竟然扭动着纤腰迎合起来,这简直是极稀罕的一件事,
她似乎已开始享受其中的乐趣了,虽然幽谷生疼,却也渐渐感受到了那难以掩饰
的滋味,那滋味中尽管还带着些痛楚,随之而来的感觉却有些快活起来。

  看来快感已渐渐燃起,不知何时,她的小香臀被我高高抬起以方便两人的交
合,她本能地弓高了身体,身下的安诺也没闲着,把手伸到北北的胸前揉搓起了
白色鸽乳,不断揉捏出各种形状,指头还不断夹持硕大的红樱桃,刺激得她浑身
娇颤,粉嘟嘟的红润乳尖更加翘立,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安诺的加入让我更兴奋了,有了她的相助,北北香躯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
我们的火力范围之下,在我们的多重骚扰下,北北浑身如同触电般痉挛颤抖,芬
芳的汗珠淋漓而下,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特殊感觉袭卷而至,她忍不住绷直了身子
仰头呻吟起来,火热的娇穴更加用力地吞吐着那根愈发灼烫的粗硕巨物。

  「北北……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我热烈撞击着她莲花般的娇躯,把那对
香乳撞成了摇曳摆动的白色奶瓜。

  「感觉没那么疼了……浑身有点麻酥酥的……」她似乎体会到了一波前所未
有的快感,身上渐渐呈现出粉红的暧昧颜色。

  「小奶猪,我再大力一些行吗?」

  「讨厌……你才是猪……」

  我低头看着黑粗肉棒在娇艳花朵中冲刺的场面,视觉上的刺激无以复加,而
我的睾丸袋频频打在安诺的穴口,如小鬼拍门一般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把
她也刺激得娇吟不断。

  这真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北北躺在安诺发烫的胴体上扭动娇吟,安诺则被压
在下面发出急促的喘息,北北流着香汗的玉背与安诺的肉体磨合在一起,把她的
乳球压成扁平状,安诺纵然不情愿也只能愤懑地娇哼着。

                       18。9

    渐渐地,安诺觉得北北的呻吟声完全走了样,她松软的娇躯像散了
架一样,全身无力地瘫在自己身上,简直把自己当成了活动的软床,而自己还费
劲气力地帮助哥哥挑逗抚摸她的全身,为的只是让她享受更畅快淋漓的高潮,自
己是不是有点傻?

  安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虽然看不到北北的正脸,但从她身体颤抖的程度
来看显然极度舒爽,那种享受快感的模样让她很妒忌,她怀疑北北是不是找到了
对付我粗大肉棒的窍门。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我在抽插北北小穴的时候用子孙
袋不断撞击她的柔腻穴口,那种过门而不入的滋味让她抓心挠肝,简直比晾在一
边还难受。

  终于,安诺忍不住了,她推了北北一下说:「你好了没有?该轮到我了。」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北北只顾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根本就没
空儿搭她的茬。

  「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真拿我当床垫了?」

  「我不明白你的话……」

  安诺见北北不理她,气得推了一下我:「哥哥,你太偏心了,说好的一视同
仁,怎么就只跟她一个人做?」

  「你别着急,再过一会儿好了……」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你们俩是一伙儿的,联合起来欺负我……」安诺掐
了我一把。

  「好吧,我来了。」我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单就现在这个二女重叠的姿势
而言也不适合总跟一个人做,于是拔出挂满爱液的肉棒对准安诺的桃花洞口,毫
不怜惜地刺入了微微肿起的花瓣包裹的蜜穴。

  「喔,好胀……」安诺像久旱逢甘霖般娇吟了一声,北北却如同从云端坠落
一般露出空虚惆怅的表情,本来她已经渐入佳境,眼看即将奔向高潮却突然被叫
停,那种小穴内空荡荡的感觉实在如万蚁噬心一般痛苦煎熬。

  我这时暂时顾不上北北,只能扶起安诺的美腿,强壮无比的巨棒狠狠地冲击
着她深处失守的领地,那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撑得满满
实实,安诺忍不住夹紧我的腰,细细体会那肉棒填满蜜道的美妙感觉。

  「安诺,你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嗯……还可以……」

  「如果你觉得疼……我就拔出来。」

  「不用不用……我才刚开始……还早着呢……」安诺没口子地说着,她那纤
巧如柳的细腰竟似不会疲惫一般剧烈扭动,情欲的烈火一旦燃起就不肯熄灭,肉
棒一波接一波的撞击在敏感的花心深处蔓延,瞬间就缓解了她饥渴已久的情绪。

  「安诺,你动得太快了,你今天有点……特别……」

  「哪里特别了?」她在北北的身下回应道。

  「你的下面特别地紧,特别地热,而且你也特别地热情……」

  「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

  安诺一边说着,一边用娇媚的花穴锁住粗硬的肉棒,毛茸茸的水草争先恐后
簇拥住我的阴毛,流淌出的湿热爱液润湿了紧密交合的性器官,可惜她的身体被
压着,不能亲吻到她的脖颈和椒乳,否则我们的肉体一定会紧密贴合在一起。

  我和安诺激情交媾的时候,北北虽然没有说话,下体却一直颤抖不已,她的
脸上布满酡红色,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向我,一会儿又看向别处,安诺激情
的颤抖也传到她的身上,我清楚看见她的乳头越来越红胀,湿热的蜜穴洞口不断
涌动着春潮。

  安诺似乎也和北北一样渐渐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正慢慢消
失,一种说不清的饱和感开始遍及她的周身,她的喘息越来越甜蜜,心里充满了
想与我融为一体的念头。

  这种无法抗拒的感觉让她如痴如醉,不顾一切地缠住我的身体,窄小的蜜道
被撑到极限以吞吐青筋暴涨的肉棒,两瓣柔嫩的花肉如同小嘴般一张一合,吐纳
之间不断挤压我的欲望,将那越发肿胀坚挺的鸡巴勒得通红,如同烧红的烙铁般
滚烫火辣。

  又抽插了一阵后,我怕北北等得心焦,再次把鸡巴抽出来插到她的肉缝中,
北北欢喜地叫了一声,这下又轮到安诺不高兴了,她极度不爽地扭了两下身子,
想必是极度郁闷,这时我又后悔自己的鸡巴长得太少了,如果有两根就不存在分
配不均的问题了。

  不过能插入北北让我更兴奋一些,因为能看到她的正脸儿,美好的想象可以
和现实挂上钩,我的大手牢牢地托住两边浑圆白嫩的臀瓣,把自己的分身深深地
挤进那醉人的温柔乡,那朵被摩擦得红艳艳的白虎娇花几乎是一瞬间就紧密地合
拢起来,不断痉挛地吸吮着我的坚硬肉棒,将滚烫的龟头压迫得越发膨胀硕大,
沉甸甸地冲顶着她花径内侧稚嫩的蜜肉。

  我们俩很快沉醉于肉欲的迷海之中,最让我快乐的不是她们渐渐适应我的鸡
巴,而是能同时跟两个妹妹做爱,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双飞的感受还真是与众
不同。

  北北这时被我插得骨软筋酥,声音充满了释放欲望的幸福感:「哥哥……我
现在觉得好多了……真的很温暖……」

  「不疼了吗?」

  「现在的感觉……说不出来了……不过很特别……」

  她的回答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战神一样披荆斩棘,每一
棍都直捣黄龙,催动得北北的身子如风中落叶一般无力摆动,她屁股的摇晃也带
动安诺发出勾人的喘息,仿佛性爱中的呻吟会互相传染一样。

  一番疾攻过后,我再度拔棍探入安诺的花穴中,北北又开始焦急和郁闷了,
我的身下又传出安诺满意的哼声和北北无声的抵抗,无论我速度多快,两个妹子
总有一人处于不满之中,我渐渐顾此失彼,只好不断拔棍、插穴、再拔棍、再插
穴……如此周旋于两位美人之间。

  记得一位哲学家说过,一个人不能同一时间踏入两条不同的河流,同理,一
个人的鸡巴也不能同时插入两个蜜洞。但是为了令她们满意,我还是使出了浑身
解数,当用肉棒插入一个蜜洞时,马上用手指插入另一个蜜洞,而且手指与肉棒
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完全一致,除了尺寸不同之外,其它特点几乎完全一致,这样
就保证了两人的蜜洞内没有空场的时候。

  眼前这副美景真是绮丽绝艳,北北和安诺修长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两朵绽
放得无比娇艳的花朵无所遁形地暴露在面前,粉红色的花蕊盛满了迷醉的爱液,
诱人而又甜蜜,实在让我难以抗拒。我的鸡巴像一个插头一样在两个插座之间来
回切换,卧室里回荡着女子销魂妩媚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肉体撞击
的啪啪声,凑成一曲动人的性爱交响曲。

  我的手指达到了几乎和鸡巴一样的效果,每次插穴时都能实现手指与鸡巴的
无缝切换,两位妹妹被我插得花枝乱颤,叫声此起彼伏,此时她们的身上只剩下
了不断飞升的快感,以及无穷无尽的翱翔感。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我们完全笼罩起来,像在三人之
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个不停。一阵阵的冲击带来一阵阵快
意,三人像是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两个妹子不约而同
地娇呼着喷洒出了阴精,我也将积蓄已久的浓精喷发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精液比较多,我先在安诺体内发射了一部分,在一连串的抽搐中,
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花穴深处飞射而去。她马上陶醉得忘乎所以,
一身美肉用力一抖,美乳与小腹都挺了起来,几乎把北北顶下来。

  随后我又马上再插入北北的美穴,快速抽动了一阵后便到了崩溃的边缘,她
的蜜洞紧紧地咬住我的龟头,我再也忍耐不住,把余下的精液全都发射出来,一
股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尽数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她觉得全身都飘了起来,有
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玉体一阵痉挛,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席卷了周身。

  等射得差不多了,我再度插回到安诺的小穴内,滚热的鸡巴和剩余的精液福
根烫得她又经历了高潮的一番洗礼,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嘴里吟唱出醉人的歌声:
「哥哥……太舒服了……我要飞起来了……」

  射精过后,两个妹妹软得像滩烂泥一样平摊在床面上,唯有屁股还在一动一
动地颤抖着,正在体验无穷无尽的高潮。

  我也爽得魂飞天外,忍不住叹息道:「真的很舒服……我就想问一下……北
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呢……」北北轻声回答。

  「好吧,我的北北,你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完全融化了……那一刻好像羽化成仙一样……」她说话的时候双颊
绯红。

  安诺这时从北北身下探出头来:「讨厌,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北北娇叱道:「你叫得那么大声,还用得着问你吗?」

  安诺轻推了一下她:「你在我身上可美大发了吧?还不赶紧下来?」

  北北轻移着高潮之后的娇躯从安诺身上慢慢挪了下来,安诺一边抚摸着她身
上的皮肤一边说:「幸亏你没那么重,否则这半天早把我压坏了。」

  「别再摸了,还没摸够吗?」北北把她的手拨到一边。

  我看到北北高潮之后满面娇艳,美得不可方物,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住她的
嘴,没想到安诺侧头也把香唇送了过来,于是三个人的嘴唇第一次胶着在一起,
三只妙舌相互搅拌,加上六只臂儿相拥,六只腿儿相缠,俨然变成了性福的小三
口。

  良久唇分后,北北才羞惭地说道:「咱们仨真是太荒唐了,居然这样胡闹。」

  我说:「你俩不是一伙儿的吗?一起做爱又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好丢人呀……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北北捂住脸说。

  我转而对安诺说:「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觉得只要咱们互相喜欢就足够了,怎么爱对方都无所谓。」她坦然地说。

  这时我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自己竟然跟安诺和北北同时发生了关系,这确
实够冒险,但也够刺激的。双飞的画面以前只在小黄文和小黄片里见过,没想到
今天自己亲自实践了一把,实事求是地说,那种快感比和她们一对一做爱不知要
强上多少倍。

  安诺这时看着我的大肉棍说:「你怎么射完了还是那么大?」

  「我也不知道,最近一直都这样。可能是二次发育了。」

  「你都二十多岁了,那个东西还能二次发育吗?」

  「要不就是在进化过程中发生了某种基因变异?」

  「都什么年代了还发生进化?我猜你可能是和某种动物的生殖器发生了物质
交换。」安诺突然语出惊人。

  「没听说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的阴茎受伤以后找了很多方子都不见效,正好遇到某个动
物的生殖器完好无损,于是你们的性器官就发生交换了。」

  「你的生理课是跟音乐老师学的吧?你在胡扯什么?」

  「我怎么是胡扯呢,你自己瞧瞧,你的阴茎又黑又大,正常吗?」

  「我的阴茎大一点就是跟动物交换的是吗?你这是什么逻辑?」

  「还有别的原因吗?」

  「当然有了,可以服用药物,可以多吃壮阳的食物,还可以做手术,都比你
说的靠谱。」

  「那你采用了什么方法?」她追问道。

  「什么方法都没用……」我不想告诉她实情。

  「那你肯定就是跟别的动物交换了,嗯……你最近去过动物园吗?」

  「没去过。」

  「那你骑过驴吗?」

  「没骑过,但吃过驴肉火烧,有关系吗?」

  「驴肉火烧?那没有用。你还吃过驴的哪个部位?」

  「你绕了半天,是不是就想说我和驴的生殖器发生交换了?」

  「我就是觉得,你肯定是吃过驴鞭之类的东西,对吧?」

  「没吃过。」

  「没吃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的意思是我吃完驴鞭以后,我的生殖器就变成驴鞭了?照你这么说,外
面那些吃驴鞭牛鞭的人的生殖器都变成驴鞭牛鞭了?」

  「可能你吸收得好……」

  「行,一会儿我排出点驴粪给你俩尝尝。」

  「你最近是不是和驴上过床?」安诺又冒出一个新奇的想法。

  「是的,和两头母驴上过床,一头叫安诺,另一头叫北北。」我给了她们一
个满意的答复。

  两个妹妹不约而同地用拳头轻轻捶了我一下。

  「你肯定和驴发生过亲密接触,不然不会这样。外国就有一个男人强奸母驴,
听说还被警察抓起来了。」

  「好的,一会儿我去找头母驴强奸一下,这种事在咱们国家不犯法吧?」

  「好像不犯法,只要那头驴不告你。」

  北北憋住笑看着我和安诺在一起胡扯。

  「你就认准了我的阳具是驴鞭,是吧?」我对安诺说。

  「你自己看看,你那根东西又长又粗,正常人会这样吗?再说了,它为什么
会那么黑那么亮?」

  「嗯,我给它擦了黑又亮皮鞋油。」

  「好呀,正好我有双皮鞋没打油,一会儿借用你的阳具擦一下。」

  「等我把精液射到你的鞋上你就笑不出来了。」

  「以后我们叫你马户王子吧。」

  「什么意思?」

  「马户加在一起不就念个『驴』字吗?」

  「那你俩就是马户公主,北北是大公主,你是二公主。你们就是两头小母驴。」

  「能当小母驴也挺好的,天天跟小公驴在一起多好啊。」

  「别再开玩笑了,我问问你俩,今晚是不是商量好去旅店找我的?」

  「是的,」北北看了一眼安诺,获得首肯后才继续说道,「其实从你刚回来
我们就盯上你了,你在公司住的时候我们差点就进去了,不过安诺说那里不方便,
让我们再等一下。后来你去了旅店,安诺说你见了我们肯定会跑,就让我先进去,
她在外面守着。」

  「你的领导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真的,赶巧了。」

  「这房子真是安诺买的吗?还是租的?」

  「是我买的,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安诺接口道。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这套房子虽然很大,但是位置和朝向都不太理想,
你下次买房子可以找我来当参谋。」

  「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买这套房子了。」安诺富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买这套房子你出钱了吗?」我问北北。

  她摇摇头:「开始我想出一半的钱,安诺不让。但是装修是我出的钱,还有
这张大圆床也是我买的。」

  「不对,大床我付了一半的钱。」安诺急忙纠正道。

  「对对对,大床是咱俩合伙买的。」

  看到她们都捂着下体,似乎蜜穴还在隐隐作痛,我无奈地说:「唉,不能再
跟你们做爱了,把你们的蜜穴都撑大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安诺冷笑道:「你以为我们还嫁得出去吗?」

  北北红着眼眶说:「都已经洞房两次了,你还让我们嫁给谁?」

  「好了,先不说这件事了,今天太累了,一会儿洗完澡咱们就睡觉吧。」我
转移了话题。

  「今晚怎么睡?」北北问我。

  「这么多卧室,当然一人一个房间了。」

  「你再说一次。」安诺紧盯着我。

  「我的意思是,虽然卧室很多,但是一起睡才温馨。」我急忙改口。

  「跟谁一起睡?」她追问道。

  「当然是三个人一起睡了,就在这张大圆床上,满意了吗?」这次我学乖了,
马上公布了正确答案。

  「这还差不多。」她们露出满意的表情。

  当晚的局面就是这样,我搂着两个妹妹大被同眠,享尽别人口中所说的齐人
之福。

  说实话我非常困乏,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也许是真累了,一个梦都没做。

  不知过了多久,鸡巴上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的快感,终于把我弄醒了,低头一
瞧,安诺正伏在我的胯间舔弄肉棒。

  我只觉得一阵头痛:「安诺,你怎么不睡觉?」

  「我刚才起夜上卫生间,回来就睡不着了。」

  「这才凌晨两点多,再睡一会儿吧。」我看了一眼手机。

  「哥哥,再做一次吧,我看你的阴茎又勃起了。」她小声说。

  「昨天晚上还没做够吗?」

  「我有点没吃饱……能再加个餐吗?」

  「你的阴部都被插成那样了,不疼吗?当心今天都走不了路,还是别做了。」

  「我没事儿,快点做吧,温故知新嘛。」

  我没办法,只好搂住她又施云布雨起来,经过一番肉欲交合后,再度把精液
射到桃源深处,她飘飘欲仙地娇喘了一阵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满足感,很快就
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安诺顺利入睡,接下来却轮到我睡不着了,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都没有睡意,
只好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

  喝完水后我在餐厅坐了一会,回到卧室正要躺下,忽然发现北北正瞪大眼睛
看着我,吓得我一哆嗦:「你干什么呢?」

  她轻轻坐起来:「刚才我都看到了。」

  「刚才的画面少女不宜,以后不要再看了。」

  「我也想……加个餐。」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不疼吗?」

  「不疼了。」她言不由衷地说着。

  「你们俩真不愧是一个团队的,干什么事都步调一致,连吃夜宵的习惯都一
样。」

  「快点儿开始吧。」她轻声催促道。

  「好吧好吧,宁拉一群,不拉一人,开始吧。」

  我反正也豁出去了,拥住北北就吻住她的香口,同时探手到她的粉穴洞口一
摸,那里滑腻湿润了一大片,原来她早就被我和安诺的交合刺激得情欲难禁了。

  北北被我吻住后也性动起来,她也冲动地摸遍我身上的肌肉,我们亲吻爱抚
着彼此,很快陷入到男欢女爱中。

  没过多久我们俩的肉体就纠缠在一起,圆床上又响起「啪啪」的交合声和男
女做爱的喘息声,响动了一晚上的性爱圆舞曲再次演奏起来。

  这次北北没有喊疼也没有挣扎,她似乎捕捉到了爱的真谛,偶尔出现的痛感
已被忽略不计,她立志要做我的爱人,一切都不能阻止这个信念,她完全地投入
到欢爱中,尽情向我奉献她雪白娇嫩、洁白如玉的青春玉体。

  我也投入到极大的欢乐中,完全忽略了她是我的妹妹,只想要享受她年轻的
肉体,只想要跟她一起奔向快乐的天堂。

  最后当我射精到北北体内的时候,她虽然顾忌安诺在身边没有大喊,但几乎
被揉碎的床单和我背上的抓痕暴露了她汹涌的内心,我觉得她已经渐渐适应我的
粗大巨蟒了。

  达到高潮的北北很快就睡着了,我却越发精神抖擞,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睡
意,躺在床上干闭着眼反而是一种折磨,我索性起床去早市买菜买肉,开始准备
我的爱心早餐。

  等两位妹妹闻着香味起床的时候,我已经做好早饭、打扫完屋子了。

  北北起床后充满歉意地说:「哎呀,让客人做饭、做家务,真是不好意思。」

  安诺不以为然地说:「他不是客人,他是男主人,干点活还不应该吗?」

  我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还不赶快去洗脸吃饭?」

  坐到饭桌前的时候,我问安诺:「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当然有计划了,我们都已经想好了,从今天起咱们就住在这里,每天晚上
共度良宵。」

  我差点被面包噎了一下:「你说什么?每天晚上都跟你们住在一起?」

  「对呀,我们对你的阳具很不适应,那副痛苦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接下来不
正需要趁热打铁吗?」

  「那也不用天天如此吧?」

  「如果想要缩短适应期就只能这样。」

  我有点后悔误上贼船了:「这个适应期要多久?」

  「我们给这个趁热打铁的行动起名为『打铁计划』,目前开始执行的是第一
个五年计划……」

  「什么?执行第一个计划就要五年?」我又被面包噎了一口。

  「那不是很正常吗?百年树人,十年树木,五年树性,我们现在就到了陶冶
性情的时候了。」

  我抬头一瞧,北北正拿笔在挂历上写下:打铁第一天。

  这让我觉得一阵心惊胆战,看来漫长的监禁生活就要从此开始了。

  吃完饭我就溜到了公司,在那儿泡了整整一天,下班以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也不肯走。正当我打算在那儿干个通宵的时候,北北和安诺「顺路」过来看我,
我找借口说工作还没干完,她们俩就坐在那儿等着我,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最终的结果是,我耗不过她们,只好假装忙了一阵说干完了,然后乖乖地随
着她们回到了爱巢「蜡屋」。

  这一晚上照旧进入了地狱狂欢模式,我和两个妹妹又在床上激斗数场,最终
的结果是她们俩又被我肏软了身子。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北北认认真真地在挂历上写上「打铁第二天」,我心里
一阵害怕,觉得她们可能是要来真的了,随后她们又要求我每天都穿上次买的那
件情侣装,更让我惶恐不安。

  这两天北北几次要跟我去办理房屋更名手续,要把那两套房子改到我的名下,
我都没有同意。她最后只能无奈地说:「你要是不想改名就算了,反正我的房子
就是你的房子。」

  趁热打铁的日子过了三天后,我有点害怕了,想要找机会溜之大吉,可是她
们天天「顺路」去公司看我,想要避开她们还真不容易。

  正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蓉阿姨来找我了。她的出现可太及时了,我简直对
她感激涕零得无以复加。

  她还是快人快语,一见面就问我:「你怎么穿那么肥的裤子?」

  我笑着说:「现在流行这种宽松的休闲裤呀。」

  「你的品味还真奇怪。」她怀疑地看了我几眼。

  「谁让我是个潮男呢。」我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其实我穿休闲裤不是为了跟风,而是因为鸡巴太壮硕了,即使不勃起的时候
也很大,如果穿贴身的紧身裤子就会曲线毕露,鸡巴也会凸显出来,实在不怎么
好看,所以只能穿比较肥的裤子。

  「这几天是在哪里过的夜?」她抽冷子问了我一句。

  「在公司、旅店还有……同学家。」

  「哪个同学家?」

  「唉,说了您也不认识。」

  「明天你到局里来一趟,参加一个关于『猎豹行动』的总结表彰大会。」

  「太好了。能不能今天就去?」这个消息让我很高兴。

  「今天去干什么?又没地方过夜了?」

  「让我去值班不行吗?」

  「不行,我们有纪律,你不能随便去。」

  「可我也是警察呀。」我有点不满了:自己立了那么大的功,居然没人重视
我。

  「你现在只是协警。」

  「那我怎么才能去呢?」

  「除非你被拘留了。」

  「那很容易呀,」说完我就把手放到了她翘起的肥臀上,「这样够不够拘留
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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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0
     「凌小东,你又开始毛手毛脚了,胆儿肥了吧?」蓉阿姨眼神凛
冽地一把打开我的手。

  「您就不能让我进局里住一晚吗?」

  「你今晚非要去是吗?」

  「去您家也可以。」

  「不行……我不方便……」她的脸上又现出窘迫的模样。

  「怎么不方便?来月经了?」我急忙问道。

  「不是。」她摇摇头,显得有点失望。看来她也希望大姨妈速速到来。

  「用不用我帮您介绍一位医生?我有位同学在医院。」我还真怕她怀孕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又皱起眉头,可能是下身的瘙痒症又发作了。

  我把手放到她腰间轻轻揽住:「妈,您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跟我说,多一个人
帮您想想办法也是好的呀。」

  「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您怎么还跟我见外呢?别让我猜到了,是不是妇科方面的问题?」

  「不要再问了。」她想推开我放在腰间的手,但是我加了劲,一时竟然推不
开。

  我把嘴贴到她耳边轻声说:「难道是您的处女膜破裂了?」

  「滚蛋,臭流氓。」她使劲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

  「您就别矜持了,也不要不好意思,处女膜破了也没关系,在我心里您是最
圣洁的。」

  蓉阿姨的表情忽然痛苦起来:「不,我已经不纯洁了。」

  「您是说在海上的那段经历吗?是啊,咱俩吃了好多生鱼生肉,皮肤也都晒
黑了,身上确实不太纯了。」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

  「难道您想起了咱俩在海上发誓的那件事?因为立了誓言您就觉得不纯洁了
吗?」

  「也不是那件事。」

  我又低声说:「在船上您说的不是心里话吗?」

  「什么话?」

  「就是同意嫁给我的话。」

  「混蛋,你这个大骗子,还敢提那件事?」她气得又和我推搡起来。

  若论单打独斗,我俩还真是一对劲敌,但是因为周围经过的人比较多,不太
方便展开拳脚,她只能动作幅度较小地与我周旋着,这时我身高臂长的特点就发
挥出来了,胳膊从各个方向无休止地伸过来骚扰,弄得她疲于应付,很快变得头
发蓬乱,路过的人看到我们手舞足蹈的还以为在打情骂俏。

  我俩正打闹得欢,忽然从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小巧的电子产品,我捡起来一看,
竟然是一个跳蛋的摇控器。

  这下我就掌握主动了,拿着粉色的遥控器笑嘻嘻地对她说:「原来您喜欢这
个牌子,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推荐您想不想要?」

  蓉阿姨的脸刷地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她喊了一声「还给我」,伸手就过来抢
夺,我敏捷地闪了过去,顺手把遥控器的强度按钮调高了一档,她「呀」地叫了
一声,捂住下体就靠在旁边的一棵树上。

  看到她无奈地听凭摆布,我心里异常得意,忍不住悄悄靠近她说:「怎么样?
是不是太刺激了有点不适应?妈您可真是个闷骚型,居然带着这种东西出来逛街。」

  她银牙暗咬地看着我:「反天了是不是?再敢胡说就把你抓进去。」

  「太好了,您快点把我抓走吧,我正愁没地方睡觉呢。」我笑着把强度又调
高了一档。

  「啊……」她闷哼一声又抖了一下身子,表情更挣扎了。

  「怎么样?您想好了吗?」我举着遥控器作势要继续提升档位。

  「凌小东,不要再弄了……我答应你。」她怕我调到最高档,慌乱中伸出手
冲我比划起来。

  「您真是明智。」我满意地把遥控器关了。

  她擦了一把汗走到我身边:「把那个东西还给我。」

  「先放在我这里吧。」我不想还给她。

  「切,怕我变卦是不是?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守信用吗?」她冷冷地看着我。

  这会儿她又恢复了女警的威严与气势,我觉得压迫感很大,禁不住讪笑起来:
「怎么会呢,我一直都很相信您。」

  她再度把手伸到我面前:「那就快点交给我。」

  这下我没法儿再推脱了,只好掏出遥控器放到她手里。她接过来以后看了一
眼,顺手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档位,然后揣到了兜里。

  「妈,您这个东西……」

  「不要问了,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儿。」她一口就打断了我的话,然后绷起
脸向前走去,我乖乖地跟在后面。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猜到了,蓉阿姨往小穴里放跳蛋决不是因为闷骚,而是要
克制越来越严重的阴部骚痒,她一定去过医院了,但是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所
以只能用这个方法以毒攻毒。

  我乖乖地跟着她走了一会,但她并没有带我到局里,而是来到公安局附近的
一家旅店。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她解释说:「局里你不能随便去,这间旅店有我们
设的一个监视点儿,你住在这里一样是安全的,没人能打扰你。」

  「好吧。」我知道这已经是做好的安排了。

  「住在这里不要乱走动,明天早上记得跟我去开会。」她叮嘱我就走了。

  我刚住进房间就接到安诺打来的电话:「王子殿下,为什么还不回来?」

  「出来办点事。」

  「刚才去你们公司了,他们说你下午就没去,不会是躲着我们吧?」

  「怎么会呢?我真的有事。」

  「什么时候能办完事?」

  「事情很多,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

  「讨厌,在爱巢才住了几天就开始夜不归寝了,你是不是陪哪个小妖精鬼混
去了?」

  「别开玩笑了,有你们两朵鲜花在,我哪里还敢出去找小妖精?」

  「好吧,信你一次,明天晚上可不许这样了。」她不满地挂了电话。

  这一晚上都没什么事,第二天一早我就跟着蓉阿姨去局里开会。

  会议的伊始由梁政委讲话,他高度评价了刚刚破获的「土豹子」犯罪集团案
件和海盗胡纳德案件,称这是本市有史以来破获的两起最大的刑事案件,涉案金
额之大及涉案人员之多震动全国,公安部还发来了嘉奖令,所有参加行动的人员
都受到了表彰奖励,好几个人获得二等功和三等功,最荣耀的是蓉阿姨,她从派
出所直接调到公安局,而且马上担任副局长,可谓一步登天。

  最惨的就是我了,只获得几个荣誉称号和一个转正的机会。蓉阿姨也觉得奖
励有点低了,可是没办法,谁让我没有正式编制呢。

  不过这个转正的机会被我拒绝了,我根本就不想当警察,也不想提职,我打
算开完今天这个会就不干了。

  但是蓉阿姨告诉我,我还不能金盆洗手,因为「土豹子」的几个成员还出逃
在外,尤其是二号人物贾阴山,他是最凶悍的罪犯,为了把他绳之以法,所有参
加「猎豹」行动的成员都必须保持原小组职务不变,我当然也不能解除协警成分
了。

  我无奈地说:「我真不想参加这次行动了,我现在是十屁股事儿干完了九屁
股……」

  「什么意思?」

  「……还有一屁股事儿没干呢。」

  「别逗闷子了,现在不是你想不想参加行动的问题,而是我们要对你的安全
负责。」

  「哪有那么巧就让我碰上『穿山甲』呢?」

  「你不能存有侥幸心理,再说我还有别的事要找你。」

  「什么事?」

  「晚上需要几个男警察扮成男公关去参加一个黑社会的聚会,你也去吧。」

  「为什么又让我去当卧底?」

  「这是几位领导讨论之后的结果,希望你理解。」

  「我理解什么?这么好的机会能不能让给别的帅哥?」

  「本来人手是够的,只是有一位同志生病了,你就是临时补个缺,任务很简
单,也没有台词,就相当于群众演员,起点绿叶的作用罢了。」她耐心地劝导我。

  「真的就那么容易?」

  「对呀,主要完成任务的是其他同志,你只管配合就是了。」

  「好吧,我去。」

  晚上执行完任务我就气呼呼地回来了,蓉阿姨纳闷地问我:「你怎么了?」

  「不是说让我去当群众演员吗?我一进去就被一群女人围住了,其他的男公
关根本就没人搭理。」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色铁青。

  「最后的行动不是圆满成功了吗?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欢喜什么,最后就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还说什么当绿叶,就看我一个人
在那儿耍了,我就是一朵交际花。」

  「你怎么这么说?她们把你怎么了?」

  「那几个女人围着我灌酒、划拳,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要是赵小军他们行
动再晚一点的话,我可能贞操都不保了。」

  「你是不是穿紧身的裤子了?」

  「对呀,那里面根本就不让穿肥裤子。」

  「这就怨你自个儿了,你的下面那么大,穿上贴身裤子以后肯定撑得紧绷绷
的,那些女人能不动心吗?」她说话时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

  「总之不要再派我参加这种行动了,我哪里是去当配角,完全就是喧宾夺主
了、」

  「小东,你现在还是警察,工作中遇到困难不要有畏难的情绪。」她说话的
口气跟梁政委一模一样。

  「行了,我说不过您,我回去休息了。」我又回到了昨晚住的那家旅店。

  晚上两个妹妹又联系我,这次换了北北给我打电话,我压低声音说:「我真
的在外面有事,没骗你们。」

  「你怎么那么忙呢?」

  「男人嘛,当然要以事业为主,怎么能成天游手好闲呢。」

  「那你晚上还回来吗?」

  「这几天可能不行了。」

  「讨厌,你是不是烦我们了?」她幽怨地说。

  「没有没有,喜欢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烦你们?」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真不好说,可能还要过几天,我尽快吧。」

  「好吧,不过不要隔得太久,不要影响原定的计划。」

  「什么计划?」

  「不会吧,这么快就忘了?你不回来,五年计划怎么实施?」

  「北北,我正好想跟你商量一下,这个五年计划太长了,能不能改一下?」
我为难地说。

  「你看,安诺猜对了,才一个礼拜不到你就要变心了,太过分了!」北北气
得喊了起来。

  「你先别着急,我没变心,就是随便问一下,不要多想。」我急忙安抚她。

  「好吧,我相信你,但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她的怒气稍稍缓和了一点。

  「放心吧,我会好好表现的。」我不敢再有异议了。

  「现在是婚后第一个月,不要总往外跑了。」她叮嘱说。

  「我知道了。」我心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两个小妮子不会以为已经开始
跟我度蜜月了吧?

  北北和安诺的纠缠不休让我下决心离她们远一点,但是蓉阿姨也不是善茬儿,
她似乎急于证明自己当上副局长不是浪得虚名,接连组织了几个大案的侦破工作,
这倒也没什么,她想立功扬威跟我也没关系,可是她把我当成了急先锋,处处让
我去冲锋陷阵,那也没关系,可是她每次都让我当男公关或者卧底,这就让我有
点受不了了。

  是的,我对这种单调的工作实在腻歪透顶了,我觉得自己再堕落下去就要变
成舞男或者鸭子了,局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利用我的个头和相貌做文章,并且觉得
这一切理所应当,很少有人问我的真实感受。

  蓉阿姨非常享受当局长的感觉,虽然是副的,但是局里的每一个人都叫她
「沈局」,这让她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她精力充沛地坐在办公室里日理万机,
给我安排了一连串的工作,让我这个临时警察天天疲于奔命。

  我接下来的任务都很「精彩」,就说大前天吧,我被安排去接近几个有案底
的小太妹,本以为会有代沟,可是双方竟然聊得很投机,她们相中我了,非要和
我歃血为盟,还差点在我的屁股蛋上纹了身;前天见了几个据说是诈骗犯的半老
徐娘,见面后二话不说就拉着我一圈圈地开车兜风,差点没把我开吐了,最后还
要去蹦极,我回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昨天最刺激,我跟几个自称是跨国大盗的女人坐在一个大楼顶端畅谈盗窃计
划,当她们说出要偷埃菲尔铁塔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后来又说要偷狮身人
面像,我马上明白了,这是几个精神病患者,最后她们要跳楼飞翔的时候被我拼
死拼活地拉住了,结果混乱中不知是谁推了我一把,我一脚踩空掉了下去,正好
挂到了空调的外挂机上。

  当我被同志们救下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蓉阿姨很焦急地要带我去医院
做检查,我没好气地说不用了,她看出我有点闹情绪,没有再劝我。

  第二天我到局里上班的时候很是无精打采,可是即便如此还是被人盯上了,
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叫到了蓉阿姨的办公室。

  我进屋以后就问:「请问沈局这次找我有什么公干?」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

  「哪敢呀,我要谢谢组织上对我的大力栽培。」

  「你这段时间表现很好,有没有想过转为正式编制?」

  「算了,您饶了我吧,快点让我走吧,公司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呢。」

  「转为正式编以后机会很多,以你的表现提职也很快,多少人想要这个机会
都得不到啊。」她惋惜地说。

  「别了,把这个机会留给其他同志吧,我懒散惯了,当不得大任的。」我把
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你就这么放弃太可惜了,看看这段时间破了多少案子呀。」

  「那都是些什么案子呀?没有一件是大案,抓的都是一些小毛贼,要不就是
精神病。」

  「小东,工作不分大小,不要拈轻怕重。」

  「还有,能不能别让我当卧底和谈判专家了?为什么跟我打交道的都是女人?」

  「工作都是要从基层做起的,再说你不是最擅长跟女性沟通吗?」

  「我跟正常的女性沟通还可以,那些不正常的太可怕了,不是蹦极就是跳楼,
我买多少份保险也不够呀。」

  「犯罪分子有几个是正常的?别忘了,跟邪恶做斗争是你的神圣使命。」

  「可以考虑一下让更有资历的同志们上啊,我太年轻,经验太浅了。」

  「但是群众很拥护你啊。」

  「我知道,他们给我送了很多表扬信和锦旗,不过我真的力不从心了。」

  「可是你出场的时候效果最好,同志们也都很信任你。」

  「那我也不干了,我还想留着小命跟依依过日子呢。」

  蓉阿姨听到「依依」的名字后表情变了一下,这句话显然打动了她,她的语
气也缓和下来:「好吧,既然你不想干,我也不勉强你,先给你少派些任务,等
抓住贾阴山后你就可以解除协警身份了。」

  「谢谢妈,哎呀不对,谢谢沈局。」我起身打算出去。

  「等一下,有点事麻烦你一下,」蓉阿姨从柜子里拿出几个盒子,「你帮帮
我试试这几部机器好不好用。」

  一看到那几个盒子我心里就「咯噔」一下,里面装的都是变声器,怎么会这
么巧她让我试这个?还是说她发现了什么?

  我心里一阵发紧,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试这个干嘛?」

  「这是刚购买的设备,想看看效果怎么样。」

  「您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不,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会变成什么样。」

  「好吧,您让我说什么?」

  她拿出一张纸让我念上面的话,我把每个变声器都试了一遍,变声之后的效
果跟那天冒充小钢炮时说话的腔调有些不一样。

  听到我的声音后她有点失望,好像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而我提到嗓子眼儿的
一颗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她拿起变声器的盒子又看了看,挥挥手让我出去了。

  离开公安局后我偷偷出了口长气,看来情况越来越不妙了,蓉阿姨决不会无
缘无故让我试这个东西,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那天在海边的旅店里有好几个人
见过我,这件事估计瞒不了太久,得赶快想对策。

  我先回到旅店睡了一觉,睡到半夜的时候悄悄溜出来,打车到那个码头大仓
库改装的旅店周围转了一圈,发现都被查封了,而且附近似乎有局里的监视点,
吓得急忙调转方向直奔飞机场而去,打算跑到外地躲一躲。

  正当我琢磨着要逃到哪里的时候,忽然觉得去哪里都不合适,因为跑得了和
尚跑不了庙,我就算逃到月球上又能怎样?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在这里,还不是要
回来吗?

  既然是祸躲不过,我也就别想着躲躲藏藏的了,就当没有这回事,正正常常
地生活好了。不过我有点担心的是,我和蓉阿姨发生性关系这件事算不算强奸呢?
如果算的话,可能我就要蹲监狱了。如果要算通奸的话还好一点,可她那天叫得
那么惨,说是通奸也没人相信。

  由于心里有鬼,我越来越不敢见她了,去局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也从旅
店搬出来,又回到安诺的爱巢去住了。虽然两个妹妹的甜蜜纠缠让我有点头疼,
但也比蓉阿姨天天让我执行那些尴尬的任务强。

  不过听说最近她家小区附近出了三个变态色狼,专门偷袭单身女性,吓坏了
不少人,所以我也被派出去参与巡逻。我觉得这个任务挺好的,起码比当男公关
强多了,白天我忙完公司的事后就帮着一块儿巡视,正好可以躲一躲两个妹妹。

  巡逻了几天之后我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我总能看到三个鬼鬼祟祟的家
伙在蓉阿姨家附近的小区出没,但是他们并没有骚扰女性,也没有踩点儿打探,
倒像是在进行普通的演习训练。我觉得这三个人不太像变态色狼,但是也不像好
人,就悄悄盯着他们。

  关键的时刻很快到来了,一天晚上这三个人终于按捺不住,把魔爪伸向了一
个刚下班的女性,听到那女人的叫声后我就冲了过来,果然看到四个人正扭打在
一起,我刚想出手相救,猛地发现那个女人就是蓉阿姨,她打斗的场面很不真实,
一看就是在表演,我悄悄止住脚步,躲在黑暗里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其他见义勇为的人出现,这三个家伙就跑掉了。蓉阿姨似
乎有点失望,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就离开了。

  巡逻到后半夜的时候,忽然又听到女人的惊叫声,我循声跑去,看到一个年
轻的小姑娘正被三个蒙面男人围在中间推来推去,估计肯定是在揩油,这次我就
不能袖手旁观了,对着对讲机喊了一声「下锅了,丽轩东街后巷」,然后直奔纠
缠的四个人就冲了过去。

  三个流氓一看我跑过来就放掉那个小姑娘跟我打在一起,我以一敌三不敢怠
慢,支援又迟迟不到,当下出手的招招都是狠招,没想到那三个人也是练家子,
身手都很敏捷,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小贼。

  我跟他们又缠斗了一会,眼见无法取胜,顺手掏出腰间的警棍就是一顿猛打,
终于把他们仨先后击倒在地,那个小姑娘好像吓傻了,只是在旁边发抖,都不知
道打电话报警。

  支援的警力赶到以后我才放松下来,俯身想摘掉三个家伙的面罩,可他们先
被戴上手铐带到一边去了,令人惊讶的是,警察竟然给我也戴上了手铐。虽然我
没穿警服,可他们也不应该抓错人呀。

  正在我错愕的工夫,蓉阿姨从人群中闪了出来,我急忙举起手铐给她看:
「沈局,搞错了。」

  她急忙摆着手说:「等一下,把他留下来。」

  转眼之间,蒙面歹徒和小姑娘都被带上警车开走了,现场只留下了我和蓉阿
姨。

  我笑着说:「今天又立了一功,可以让我休息几天了吧。」

  「你出手够重的呀,那三个家伙躺在地上都起不来了。」

  「您不知道他们都很厉害,我一个打三个很危险的,不使点杀招是不行的。」

  「为什么不回旅店去住了?」

  「唉,怎么能总给您添麻烦呢?」

  「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客气了?」

  「快点帮我解开手铐吧,这么说话多别扭,万一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犯事
了。」我举着手铐说。

  「我没带钥匙。」

  「那我怎么办?」

  「明天早上你到局里就有人帮你打开了。」她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您让我戴着手铐睡觉吗?」

  「睡一觉就可以打开了,有什么不情愿的?」

  「不是不情愿,而是太难看了,怎么着您还真要铐我一晚上呀?」

  「堂堂的神勇干探凌大帅哥,这么点苦都吃不了吗?」

  「您别逗我了,快点帮我想办法吧。」

  「我家里有一把钥匙,你能跟我去吗?」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要是在往常听说能去她家,我肯定会兴高采烈地蹦起来说「太好了」,现在
不知怎么地心里总有点发怵,倒好像那里是龙潭虎穴一般,一旦去了就有去无回。

  蓉阿姨看见我呆住了不动,不耐烦地说:「你怎么回事,磨叽什么?还去不
去了?」

  「不是磨叽……这么晚去您家怕对您影响不好。」

  「假正经。那你一个人待着吧,我先走了。」她哼了一声,转身头也不回地
走了。

  一看她走了我真着急了,急忙快步追了上去:「您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儿算怎
么回事呀?我这个样子好看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停住脚步。

  「我跟您去还不行吗?」

  「那你就快点走。」她顿了一下,快步向前走去。

  「妈,等一下。」我喊了她一句。

  「又干什么?」

  「能不能帮我遮挡一下,这样露出手铐实在不好看。」

  「别那么多废话,你到底能不能去了?」

  「能,我能去。」我不敢再多说了。

  就这样,蓉阿姨在前面昂首阔步地走着,我在后面左顾右盼地紧紧跟着,一
路上不住用衣服遮挡着手铐,就怕遇到熟人。

  经过一家快餐店的时候,蓉阿姨点了很多外卖,我心想她还真挺细心的,连
宵夜都准备好了,看来也是典型的面冷心热。

  拎着外卖的时候我还对她说:「您点得太多了,这么些外卖咱俩吃不完。」

  她冷冷地对我说:「你怎么知道吃不完?」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的目光特
别阴鸷。

  到了蓉阿姨家以后,她先忙着去烧水泡茶,又把热水器的电源插上了。我看
着她忙来忙去,心想这真是一个好客的女主人,看来自己刚才想多了。

  过了好半天她仍未给我打开手铐,我忍不住说:「妈,您先帮我解开行不行?
这些家务活等一会儿我帮您干。」

  她却让我坐在椅子上,然后拿出一个袋子蹲到我身边翻了起来,翻了半天也
没找到,我无聊地四下里看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脚上一凉,一副脚镣似的东西铐在了脚踝上,让我一下子寸步
难行了。

  我吃了一惊:「您干什么?」

  「这是我刚买的脚铐,试试好不好用。」

  我低头一瞧,那是一款情趣专用的脚铐,忍不住问道:「您也喜欢SM这类
游戏吗?」

  「不,我没有那个爱好。」

  「那您为什么要把我的手脚都铐上?」

  「铐住你就是怕你逃跑呀。」她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

  「这是什么游戏呀,我不太明白。」我强作笑颜地说,心里却隐约升起一丝
不安。

  「马上你就会明白了。」她转身从屋里又拿出跌打创伤药和一个摩托车头盔。

  「妈,先把我解开行不行?」

  「解开你还怎么做游戏?」她一边说一边给我戴上头盔。

  「这是一个赛车的游戏吗?」我勉强开着玩笑。

  「不,是一个审讯的游戏。」她的声音越发冰冷。

  「妈,别开玩笑了,还是放开我吧,这样不舒服。」我意识到要坏事,接下
来说不定就是一番严刑拷问,急忙低声恳求道。

  「想要舒服的吗?马上就来。」蓉阿姨从屋里取出两根橡皮棍子。

  我一看到那两根棍子就知道大事不妙,这种橡皮棍子打在身上最疼了,而且
又验不出内伤,看来丈母娘要对我大刑伺候了。

  「妈,咱们都是警察,您可不能滥用私刑,这是违法的呀。」

  「就算我违法了,也是因为我徇私。如果把你带到局里的审讯室,你猜会得
到什么结果?你觉得会判几年?」她把一根棍子捏在了手里。

  「没那么严重吧?我顶多是耍耍流氓、调戏妇女什么的,拘留就够了。」

  「只有这些?」她眯起一只眼睛看着我。

  「对呀。我是半个警察,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凌小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肯说实话我就免了你皮肉之苦,否则
你可别后悔。」她举起棍子对准我的头盔。

  我现在明白她为什么要给我戴头盔了,那是提前做好防护措施,防止一会儿
动起手来把我的脸打坏了。

                     18。11

    我定了定神,试图用自己的真诚打动她:「妈,我是您的亲人,
何必跟我刀兵相见呢?」

  「你对我做了那些事,想过我是你的亲人吗?你不许我刀兵相见,你就可以
对我肉帛相见吗?」

  「您说得太严重了,我郑重跟您道歉,下次保证不再骚扰您了,行吗?」

  「道歉?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她冷哼一声。

  「我写份深刻检讨,然后您再把我关进小黑屋,罚我三个月不许洗澡,成吗?」

  「好哇,你到现在还在东拉西扯,就是不肯说实话,不见棍子不掉泪是吗?」

  「您到底要我说什么?」

  「我问你,小钢炮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还很嘴硬,因为性交大赛的监控录像都被我清洗
掉了,「土豹子」里的章炳铁和白晓华也没有清醒过来,我自问没人知道我侵犯
蓉阿姨的事。

  「你不知道是吗?」蓉阿姨气咻咻地说着,眼中放出两道寒光,抡起橡皮棍
子就冲我打了过来,我根本没法儿招架,只能扭动着身子躲避她的抽击,她的出
手非常重,打得我嗷嗷直叫。

  过了一阵,她大概是打累了,放下棍子坐在茶几边喝起了沏好的茶水。

  我感觉被她打得皮开肉绽,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禁不住痛苦地呻吟说:
「妈,您下手太狠了,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她放下茶杯盯着我:「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您是警察。」

  「那你还敢骗我?」

  「可我还是您的救命恩人呀,您就这么报答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我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认定自己没有暴露。

  「因为我没有打错人。」

  「您为什么这样说话?」

  「我要是没把握,会把你引到这里来吗?」

  「我明白了,今晚是您设好的局,为的就是引我上套,是吗?」

  「是又怎么样?」

  「那个被非礼的小姑娘是局里新来的同事吧?还有那三个蒙面的流氓,是不
是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他们仨?」

  「是的,你猜得没错。」

  「我说怎么跟他们交手的时候觉得很熟悉,还有,后来支援的那些同事是故
意把我铐上的吧?也是您安排的吗?」

  「是的。」

  「三个变态色狼的事也是编出来的吗?」

  「不,三个变态色狼的案子是真的,不过他们昨天刚刚被我们捉住了。我们
采用的是声东击西的办法,在这边用三个假的蒙面人故布疑阵,主要的警力都布
置在了相反方向,等那三条色狼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你们布置得可真巧妙,抓我也是计划里的一部分吗?」

  「对,抓变态色狼是主业,抓你是副业。不过我看你的所作所为完全能跟那
三只色狼相媲美,你可以算第四只色狼了。」

  「说来说去您还是把我当色狼了。」

  「对呀,我觉得抓你根本就没抓错。」

  「您打也打完了,能把我的铐子解开了吗?」

  「对呀,你提醒我了,我歇也歇够了,茶也喝饱了,该打第二遍了。」

  「妈呀,能不能通融一下,不要再打了?」

  「那怎么行,我还没出气呢。」蓉阿姨精神抖擞地拎起了棍子,再度朝我走
了过来。

  「妈,饶了我吧……」我才说了几句就迎来了雨点般的棍子,她也不听我的
解释就是一个劲地揍,直到打得胳膊酸痛才放下棍子。

  这时我已被打得坐不住椅子了,躺在地上直哼哼。

  「现在能说小钢炮是谁了吗?」

  「我怎么知道。您没去查吗?」我疼得脸都变形了。

  「我问过『土豹子』的每个人了,他们根本就没听过『小钢炮』这个名字。」

  「没准儿这是哪个人的小名,可能大家不知道。」

  「你还在狡辩是不是?我问你,上次我问你什么时候去的旅店,你当时怎么
说的?」

  「我当时好像说,就是您在旅店刚见到我的时候……」

  「你胡说,我们调取了旅店对面一个摄像头的监控录像,证明你只比我晚去
了四十分钟。」

  「可能那个摄像头距离太远,拍得不清楚,我确实在追那个『藏宝大鳄』的
时候肇事了。」我辩解说。

  「你说得没错,你的确发生交通肇事了,但是所用的时间非常短,你从沟里
爬出来不久就被白晓华带走了。我们调取了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并走访了围观的
群众,证实你从肇事地点出发到进入旅店的时间是和监控记录相吻合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只是时间上记得不太清楚而已。」

  「你那么早进入旅店都干什么了?」

  「我去卫生间解大手,洗澡,在房间里看电视,还小睡了一会。」

  「就这些?」

  「对,就这些。」

  「你又胡说,我们审过那两个医生了,他们说给你的阳具上过药。」

  「对对对,是有这档子事儿,我刚才没想起来。」

  「你的记忆力可真神奇,总是在需要准确答案的时候出错。」她讽刺地说。

  「嗯,这一段时间没休息好,脑子有点浑浑噩噩的。」

  「你确定在旅店里没干过别的事情吗?」她的用意越来越明显,就是想逼问
我是不是侵犯她的那个人。

  「没有,没干过。」我把头摇个不停。

  「你没有调戏过女人吗?」

  「没有,我怎么会调戏女人?」

  「当时『土豹子』那伙人在搞什么性交比赛,你没参加吗?」

  「没有,我不知道,可能我当时睡着了,所以他们没叫我。」我仗着旅店内
的监控录像已被自己删除,坚决不肯承认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

  「你居然还敢扯谎,看来不打你是不行了。」蓉阿姨气得直哆嗦,转身又抄
起了棍子。

  我见状不妙,急忙求饶道:「妈,饶命呀,不要再打了。」

  「下流坯子,我早就想打你了,好好受着吧。」她的棍子又噼里啪啦打在我
的身上,疼得我满地打滚。

  没想到她下手越来越很,我有点扛不住了,不住苦苦哀求,谁知越求饶她打
得越狠,看来她对我的怨恨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打我也是蓄谋已久,无论如何这
顿打是躲不过去的。我索性闭口不言,任由她在我的身上发泄。

  第三遍毒打结束了,她坐到沙发上喘息了一会儿,打开桌子上的外卖餐盒吃
了起来。闻到饭菜的香味后,我的肚子也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忍不住开口道:
「妈,我也有点饿了。」

  她白了我一眼:「干了那么多坏事,你还有功了?」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打开我的头盔,边吃边喂我。我原以为她会打开手铐让
我自己吃,因为有脚铐在我也跑不了,但她的警惕性很高,宁肯喂我也不解除我
手上的束缚。

  吃了个半饱以后,我说渴了,蓉阿姨往杯子里插了根吸管让我喝水。

  两个人都水足饭饱,她翘起二郎腿说:「怎么样,想通了吗?」

  「想通了。」

  「那就招了吧,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遵命,沈局。我承认我犯了错误,没有及时去旅店救您,以后一定注意关
心战友们的安危,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性。」

  「就这些?」

  「还有,我不该眼馋您的美色,不该惦记您的身子,不应该调戏您。这也不
能完全怪我,谁让您长得太迷人了……」

  「少给我灌迷魂汤,」蓉阿姨当然不像小姑娘那么好哄了,「你说来说去都
在避重就轻,看来你很顽固呀。」

  「我没有,我对组织一直是很诚实的。」

  「诚实?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新鲜。你还在负隅顽抗,想要滑过去
是不是?」

  「您对我一直有误解,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谈个鬼。你以为咱们是同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是吧?」她知道我也是
警察,对审讯的套路很熟悉,寻常的招数肯定对付不了我。

  「您到底想要问什么呀?」

  「我问你,那天试完变声器以后,如果你心里没鬼,为什么要逃跑?」

  「我……没有逃跑,就是出去兜了个风。」我心里一紧,原来自己一直在被
监视。

  「兜风?大半夜的出去兜风?」

  「对呀,一觉醒来睡不着了,感觉有点不舒服,出去放松一下。」

  「兜风需要兜那么远吗?从海边一直兜到飞机场?」

  「我只顾着放松,忘了看路了。」

  「你真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我以前低估你了。」她冷笑道。

  「妈,你们一直在监控我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到处都是监视你的眼睛,自己做了坏事就别想
瞒过去。」

  「妈,我知道错了,看在我是您女婿的份儿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可以,必须把实话说出来。」

  「我刚才都说完了。」

  「既然你这么顽固,那好吧。」蓉阿姨重新把头盔拿了起来。

  「干什么?还要接着打吗?」我哆嗦了一下。

  「吃饱喝足了不揍你干什么?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可是外面没下雨呀。」

  「我的心里下雨了,成吗?来吧,摆个pose吧,看看哪个姿势挨揍最舒
服。」她举起头盔要往我的头上套。

  「不行,我不戴了。」我拼命晃头躲着头盔。

  「你不想戴是吗?那我就直接开打了。」她伸手去拿棍子。

  「不不不,还是戴上吧。」我心说,既然这顿打避不开,还是先把脑袋保护
起来吧,万一被揍得像个猪头似的,明天实在不好出去见人。

  看来蓉阿姨想得真是很周到,知道要揍我就提前做好安排,为了不打出内伤
特意预备了两根橡皮棍子,而且打人不打脸,她还贴心地给我准备好了头盔。

  头部的保护措施刚做好,她就掂量着手里的棍子走了过来。我透过头盔上的
透明面罩看着蓉阿姨气势汹汹的样子,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一道弧形的光亮
从头盔上掠过,那是挥动棍子的反光,她整个人在透明面罩外显得如此冷漠,像
是来自另外一个空间的人,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只是为了痛扁我。

  打人这件事成为习惯以后就变得麻木了,蓉阿姨越打越起劲,我自知求饶无
用,只得把身子缩成一团以求最少暴露自己的脆弱部位。

  谢天谢地,第四遍殴打终于结束了,她持棍站到一边后,我痛苦地伸展着后
背说:「除了我妈,您是揍我最狠的人了,真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吗?」

  「孝子?哼,你是最不孝的人了,连丈母娘都不放过。」

  「我把您怎么了?」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好吧,看来你还是要武斗不要文斗,是吧?」

  「岳母大人,武斗只能触及皮肉,文斗才可以触及灵魂。」

  「我不想触及灵魂,只想触及你的皮肉。」她说完又去提棍子。

  「您还没打够呀?有什么怨气也都该发泄完了吧?」我急忙坐起来说。

  「我不是在发泄怨气,我是在惩罚你,如果你不讲实话,惩罚还会继续。」
她阴恻恻地冷笑道。

  「等一下,先让我上趟卫生间行吗?」

  「去吧。」她摆了一下手。

  「能把手铐解开吗?」我慢慢站了起来。

  「不能。」

  「那我尿得到处都是怎么办?」

  「随你的便,愿意往哪里尿就往哪里尿。」

  「好吧。」我无奈地一步步挪到卫生间,用戴着手铐的手费力打开拉链掏出
鸡巴,尿柱马上打在马桶内壁发出「哗哗」的水声。

  尿完以后我抖了一下,缓缓退出卫生间,蓉阿姨站起身又握住了橡皮棍子,
我看着她的手说:「妈,冤冤相报何时了,咱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化戾气为祥
和,重拾咱们的岳母女婿之情如何?」

  「你想讲和是吗?可以呀,等我打完你再说。」

  「不要再打了,我投降还不行吗?」

  「投降可以,但是我不优待俘虏。」

  「岳母大人,自古杀降不祥,杀人不过头点地,您饶我一命吧。」

  「我没说要你的命,但是皮肉之苦你是别想逃脱了。」

  「那好吧,受刑之前能不能再让我再去趟卫生间?」

  「怎么又去?刚才不是去过了?」

  「刚才是小便,这次是大便。」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快点去吧。」她厌烦地皱起眉头。

  我走进卫生间后又探出头来:「妈,还得麻烦您把我的手铐打开。」

  「干什么?」

  「不打开的话怎么擦屁股?要不您帮我擦?」

  「真恶心,我才不帮你擦。」

  「那也不能让我用裤子擦呀。」

  「你真是讨厌。」蓉阿姨嘀咕了一句,掏出钥匙把我的手铐打开了,然后目
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脱掉裤子坐在马桶上先放了两个屁,臭气马上弥漫开来,熏得她噤起鼻子
把头往旁边转了一下,就在她放松警惕的一瞬间,我抓起花洒连接的软管就把她
的手捆在一起,然后把她推到一边,蹦着跳出了卫生间,提上裤子像个僵尸一样
蹦向了大门口。

  太好了,挨揍了一个晚上,终于马上就要掏出牢笼了,我兴奋不已地打开房
门,发现只打开一个很小的角度就打不开了,低头仔细一瞧,差点没哭出来,原
来不知什么时候门上被安了一个金属防盗链。

  这才叫棋差一着,我手忙脚乱地想要打开防盗链的时候,蓉阿姨慢悠悠地从
卫生间出来,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到我面前说:「小伙子挺敏捷呀,上了脚铐都拴
不住你。」

  我尴尬地笑着说:「刚才吃得太饱了,练习一下『双腿连续跳』,可以加速
肠胃消化。」

  「消化得怎么样了?还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我已经完全消化了。」

  「你的反应的确很快,不过你想过吗,就算出了这间屋子,你还出得了这栋
楼吗?」她悠然地看着我。

  「您的意思是……楼下也有咱们的同志?」

  「你可以到外面看一下。」

  我透过客厅的窗口往下一看,果然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登时凉了半截心。

  「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马上转过身满脸堆笑说:「瞧您说的,这里哪有我说话的份儿,当然是您
做主了,麻烦您再把我铐上吧。」说完乖巧地把两只手递了过去。

  「这回是自愿的吗?」

  「当然是自愿的了,我最喜欢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了。」我讨好地说。

  「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给我的双手又戴上了手铐。

  「接下来当然是大刑伺候了,不过……您能手下留情吗?」

  「好吧,看你这回认错态度还挺端正的,我就轻一点吧。」她的声音缓和了
许多。

  我心里正暗自庆幸,忽然看见她抄起两根橡皮棍子来,登时打了个冷战:
「您不是说要轻一点吗?」

  「对呀,本来这回要用四根棍子打,因为你求饶了,就改成两根棍子了。」

  「合算我还占便宜了?」

  「别废话了,赶紧摆个造型吧。」

  我只好躺在地上又缩成一团,蓉阿姨说到做到,抡起两根棍子就往我身上招
呼起来,她果然心狠手辣,没有一丝怜悯之情,这一顿乱打可谓全力而为,每一
下都是全垒打的力气,直打得我七荤八素,不知身在何处。

  她大概是有点音乐底子,打着打着居然敲出了打击乐的节奏,两根棍子像在
打架子鼓一样敲得异常欢跃,其中一根在我身上使劲地打,另一根时不时地在我
的头盔上敲两下,我如果不是手脚被铐着,真想扭动一曲嘻哈舞步来配合她。

  一曲橡皮棍子打击乐终于结束了,我疼得在地上来回滚动身子,她也累得够
呛。本以为今晚这场毒打可以告一段落了,没想到她把吃剩的外卖放到微波炉里
热了起来,显然是要吃完了继续打。

  我害怕地看着她说:「妈,吃完饭咱们就早点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不行,我还没有打够。」

  「这么晚就不要再打了,会被邻居投诉扰民的。」

  「那就把你的嘴堵上再打。」

  「亲爱的岳母大人,求求您就不要再打了,您已经揍了我五遍了,再打我就
要变成烂酸梨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这时饭菜已经热好了,蓉阿姨边吃边问我:「你吃不吃?」

  「不想吃,就算吃了也会被您打吐出来的。」

  「那我自己吃。」

  「我算明白了,您今天就是憋着要揍我,有首歌是怎么唱的了,对,让我一
次打个够,您今天就是公报私仇,挟私报复。」伤口的一开一合痛得我语无伦次。

  蓉阿姨没听我哼哼,她不紧不慢地吃喝完毕,又歇了一会后才提着棍子来到
我身边:「你现在还不肯招吗?」

  「您到底要我招什么呀?」

  「究竟谁是小钢炮?」

  「我……不知道。」

  「我看你也别招了,今晚我豁出去打死你得了。」她恨恨地说着。

  「您可千万别冲动,不要知法犯法。」

  「我告诉你,一会儿再有大小便也不许去卫生间,直接在裤子里解决吧。」

  「您还能不能有点人道主义了?」

  「混蛋,你还好意思说人道主义?我问问你,在旅店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对我
的?」她愤怒地说道。

  「您说的我听不明白。」

  「还在装蒜是吧?那天冒充小钢炮的是不是你?你戴了变声器就以为我听不
出来吗?」她气愤地挥动着手里的棍子。

  「您怎么会怀疑我是小钢炮呢?」我就是不肯承认。

  「凌小东你可真行,我从未见过比你还嘴硬的罪犯,你不认账是吧?」她从
身上掏出手机给我播放了一段视频,我一看就愣了,这个视频正好拍到了性交大
赛那天我走进蓉阿姨房间的过程。

  「这是谁拍的视频?」

  「『土豹子』的一个小喽啰。」

  「这能证明什么呢?」

  「我告诉你,那天在旅店有一个家伙自称『小钢炮』把我给侮辱了,正好你
在这个时间段进去了,你身上还戴了变声器,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这可能是凑巧拍到我的,您知道那个时间段旅店里人来人往很多,保不齐
后来又有人进了您的房间。」我挺佩服自己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诡辩。

  「还不肯承认?你再看看这个。」她又放出了一段视频,这显然是在监控室
的电视墙前拍摄的,拍摄的画面正是我进入房间后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随后我
一面说话一面爬上床,视频到此戛然而止,估计是偷偷拍摄的,拍摄的过程中因
为有人突然出现而被迫停止了。

  这两个视频的突然出现让我始料未及,我当时只顾着销毁监控录像,却忽略
了有人用手机拍摄。其实仔细想一下,人人手里都有手机,随便拿出来拍一下不
也是很正常吗?自己拦得了监控录像,却又如何拦得住人人手中皆有的手机?

  我头上虽然有保护罩,神色却变得越来越尴尬,蓉阿姨迅速摘掉头盔,紧紧
盯着我的脸部,似要看清上面一丝一毫的变化。

  「妈,如果我说实话,能恕我无罪吗?」

  「你先说。」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这个……我不太好意思说……您说得没错……我就是『小钢炮』……」

  「你终于肯承认了。在我体内射了七次精的人就是你,是不是?」蓉阿姨咬
牙切齿地瞪着我,眼中仿佛要喷出灼人的烈火。

  「您别激动……这件事是我做的……我也是情难自控……您躺在那里像一条
美人鱼,实在太诱人了……」

  「混蛋!王八蛋!」她再也忍不住了,抡圆了胳膊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打
得我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瞬间飞起无数的星星。

  「对不起,妈……」我感觉半个脑袋都被打木了。

  「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

  「我害怕您把我抓起来……」

  「后来在海上的时候,你看我那么痛苦也不说实话,为什么?」

  「我怕说出来以后您会更痛苦。」

  「所以你打算一直瞒下去是吗?」

  「妈,这种事说出来只会让大家觉得更尴尬,以后还怎么面对依依呢?」

  不提「依依」还好,一提起她反而使蓉阿姨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她直接举起
棍子就朝我没头没脑地打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你怕尴尬是吗,这回我
让你好好尴尬一回。」

  我看她打得毫无章法,完全就是一通乱打,急忙拼命护住自己的头部,她更
加怒火中烧了,嘴里一边骂着「畜生,流氓」,一边从各个角度抽打着缩成一团
的我。

  看来她这次真的生气了,连头盔都顾不上给我戴了,而且打的时候也不再回
避我的脸,完全是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我的手指几乎要被打断了。

  挨打的时候我想,也许被她暴打一顿是我应得的惩罚,就算是对我那天犯下
错误的一种赎罪,谁让我强行上了她呢?任何一个女人被自己的女婿玷污了都不
会无动于衷吧?

  等到她打累了扶腰喘粗气的时候,我感觉浑身疼痛难忍,好像要碎了一般。
这第六轮毒打可比前五次要狠多了,简直是要超度我升天一样。

  按照惯例,这个时候她打累了,应该去喝茶、休息,等休息够了再继续审问、
拷打,但这次她没有休息,只是拎着棍子绕着我不停地转圈,转得我心里直打鼓。

                       18。12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妈,您歇会儿吧,别把身子
气坏了。」

  「你还好意思叫我『妈』?畜生,禽兽,挨千刀的!」她愤怒地说。

  「对对对,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应该被千刀万剐,求求您看在依依的面
子上饶我一次吧。」

  「饶了你?休想!你骗了我这么久,非要打得你不能作恶为止。」

  「您说什么?」我唬了一跳,这是要把我打残的节奏吗?

  「你就准备好吧,下一轮棍棒伺候马上要开始了。」她挥动着棍子跃跃欲试。

  我见状不妙,急忙喊道:「等一下,能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吗?」

  「申辩什么?」

  「那天在床上的时候,您不是亲口说想跟我做爱吗?还让『小钢炮』把我找
来,是不是?」

  「混蛋,那不是被逼的吗?」她气愤的脸上竟闪过一抹红晕。

  「就算被逼的也是您的心里话,说明您心里是认同跟我发生亲密关系的,对
吧?」

  「你用那种卑鄙的手段侵犯一个无法反抗的女人,觉得很有理吗?」

  「我那不也是在执行任务吗?」

  「执行任务就要强奸妇女吗?而且强奸的还是自己的丈母娘?」

  「您忘了吧,这是『土豹子』那伙人定的比赛规矩,而且章炳铁那个变态就
想看现场版的母子乱伦,我拦得住他吗?」

  「他想看你就表演给他看,是吗?」

  「如果我拒绝他,不就会引起他的怀疑吗?下面的任务还怎么执行?」

  「哼,你还挺有理的。」

  「麻烦问您一下,赵小军他们仨是不是也参加性交比赛了?」

  「嗯……是的。」她明显犹豫了一下。

  「对呀,我们都参加比赛了,都是为了执行任务,您为什么单单揍我?」

  「畜生,因为你强奸的是我!」她气得用棍子敲了一下椅子。

  「那是一场误会,如果换作是您,您也会强奸我的,对不对?」

  「滚一边儿去吧,鬼才会强奸你。」

  「被鬼强奸那叫鬼压床,难道您宁愿选择跟鬼做爱也不跟我做?」

  「呸,鬼都比你有人情味。」

  「那鬼话连篇、心怀鬼胎说的又是谁呀?」

  「说的就是你。」

  「妈,您琢磨琢磨,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不是需要做出一些牺牲?我又不
是主动强奸您,擦枪走火不是很正常吗?」

  「那也用不着走火七次吧?」

  「您听好了,这是比赛的规矩,谁射精的次数最多谁就获胜。」

  「说好了是做戏,你那么认真干什么,就在洞口外面比划比划不就完了?为
什么要插进去?」

  「不行,章炳铁在监控室盯着呢,他再三强调说只有在您的体内射精才会跟
咱们合作。」

  「那你为什么要戴变声器?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很有趣吗?」

  「这也是章炳铁提的建议。」

  「哼,你就把脏水都泼到他一个人的身上吧,反正他现在撞成了傻子,也不
能为自己辩护了。」

  「事实就是这样,不信你等他脑子清醒了再问他。」

  「他还清醒得了吗?恐怕要等奇迹出现了。」

  「所以说嘛,咱们都是为公忘私的好同志,旅店里的事不过是一点小误会,
都是万恶的犯罪分子造成的,咱们都没有错。」

  「你的意思是,你侮辱我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唉,咱们都是受害者,平时您不是经常教育我为了集体利益要牺牲个人利
益吗?这叫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再说您已经揍了我一晚上了,有什么仇怨也
都报了。」

  她气得半晌没说出话:「你还真能狡辩,都已经上升到理论的高度了。」

  「我是在跟您讲道理,您这么通情达理,一定会理解我的,是吧?」

  「你说的都是歪理,你明知道躺着的那个女人是我,根本就不顾忌岳母和女
婿的伦理关系,还美其名曰在执行任务,其实就是想占有我的身体,对不对?」
她秀目圆瞪地看着我。

  「您误解我了……」我装模作样地说。

  「误解你?你这个大色狼,平时吃了我多少豆腐还不晓得吗?在海边那次,
还有在我家那次,都差点被你得手了,你还敢说是误会?」

  「您怎么又把以前的事翻出来了?」

  「畜生,禽兽,没人性的家伙,」她在我身边走得越来越快,脸色越来越铁
青,「利用女人无法反抗的机会占她的便宜,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妈,您消消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感觉到了她浑身
散发出的怒意,心里又害怕起来。

  「你自己做完了坏事就劝别人想开一点,这是你的强盗逻辑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她又喊了起来。

  「您小点声儿,已经很晚了,当心被邻居们听到。妈,我建议这件事以后都
不要再提了,让一切不愉快都随风而去吧,咱们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以后人
生的道路还很长,是不是?」我苦口婆心地劝慰她。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轻飘飘地一句『随风而去』就把自己摘出去了,想那
么容易就脱身吗?别做梦了。」

  「妈,这事儿已经木已成舟了,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何必再纠结呢?」

  「混蛋,你这张嘴真是能把死人都说活,不去参加商务谈判真是太可惜了。」

  「您别讽刺我了,我只是想帮您排解压力……」

  「哼,想得可真美,你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就劝我『把眼光放长远
一点』,这不是肇事逃逸吗?」

  「您究竟想怎么样呢?」我无可奈何地说。

  「凌小东,我被你侮辱了,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要不,您也侮辱我一回吧,随便怎么折磨都行。」

  「都这个时候你还说风凉话?看来我揍你揍得太轻了。」她虎视眈眈地又把
棍子举了起来。

  我一看又要开打,急忙说道:「刚才不是说可以『恕我无罪』吗?」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秀美的脸上冷若冰霜。

  「能不能先给我叫一辆救护车?」

  「等打完了再叫。」

  「妈,冲动是魔鬼,您要三思呀。」

  「对,我就是魔鬼,我现在就要撕了你。」她说完就冲我抡起了棍子,狂虐
暴揍的第七番开始了。

  我急忙又缩成了一团,嘴里喊道:「戴上头盔行不行?」

  「不行。」

  「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不打脸行不行?」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人道主义。」她听说「人道主义」四个字后更生
气了,索性把另一根棍子又抄起来,给我来了个双管齐下。

  我只好拼命护住头和脸,任由她疾风暴雨般打在身上,这番毒打愈演愈烈,
简直是要取了我的性命,我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衣服也被打得破破烂
烂的像是乞丐服。

  报应来得好快,上次我在她体内射了七次精,这次她就打了我七遍。我从来
没被人打得这么久、这么狠,看来她憋着要教训我已经很久了,正是招也打,不
招也打,总之就是揍我没商量。

  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她边打边骂道:「臭流氓,这次我也让你尝尝手脚被
捆住的滋味。」

  「别再打了,骨头要断了。」

  「骨头断了那是轻的,那天我被侮辱了那么久,我找谁说理去?」

  「好吧,您想打就打个够吧。」我索性不求饶了。

  整个晚上就数这次打得最久了,她像是把所有积蓄的洪荒之力都拿了出来,
最后我已经被打得麻木了,好像已经没有了痛的感觉,她也累得够呛,嘴唇发白,
看起来似乎是要虚脱的样子。她骂我的话也重复了好几遍,最后实在没词了,干
脆教训我说:「看你还敢再出去勾搭女人!」

  终于盼到她住手了,我已经疼得动不了了。她放下棍子,气喘吁吁地挪到沙
发上坐下,胸口剧烈伏着,像是已经透支了全部的体力。

  歇了好一阵,她才起身去倒水喝,喝了一半问我:「你喝不喝水?」

  「喝。」我呻吟着挤出一个字。

  她倒了一杯水递到我嘴边,我说:「手脚都铐着,怎么喝?」

  她哼了一声,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铐,我揉着酸疼的手腕和脚腕说:「这次
为什么放开我了?」

  「让你活动一下,一会儿再接着打。」

  我连喝了三杯水后,苦笑着对她说:「好一出金玉奴棒打薄情郎,这一次可
真是招招狠毒,从今以后我再见到您可要退避三舍了。」

  「被打成这样了还在占便宜?你是谁的薄情郎?」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您发现我是『小钢炮』以后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你什么意思?」她目露寒光地看着我。

  「我觉得您特希望我是小钢炮,这样您就没有失身给别人,也就不会有心理
负罪感了。」我吃力地爬到沙发旁边靠着。

  「哼,又开始臭屁了。」

  「妈,当您发现失身给我而不是别人,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

  她把棍子又拿起来:「你是不是希望我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妈您想呀,这也不算失身,您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只是突破不了心魔
那一关,这次好了,咱们成功破防,算是开了一个好头,以后相处就容易得多了。
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虽然浑身剧痛,但是嘴巴没有受伤,所以我
又开始侃侃而谈。

  「你有种就再说一遍。」她举起棍子对准我的鼻子。

  「我不敢说了。我饿了,咱们吃饭行吗?」

  「等一会儿吧,大功臣。」她白了我一眼。

  蓉阿姨把外卖加热了一下端上来,我俩真的饿了,风卷残云般把剩下的饭菜
全吃光了,我不住夸奖说:「这家饭店做的东西还真挺好吃的,下次可以再去光
顾。」

  「怎么,下次还想挨完揍再吃宵夜吗?」

  「我现在明白您为什么点这么多外卖了,敢情是为了揍我储存能量呢。您真
有远见,一开始我还担心吃不完,哪知道您要打这么久。说真的,这打人和挨打
都是体力活,太消耗体力了,这些东西正好够咱们吃完的。」我由衷地赞叹说。

  「我怎么感觉你在讽刺我呢?」

  「不,我在夸您。」

  「我告诉你,这次算轻的,要不是为了依依,非让你蹲监狱不可。」

  「谢谢岳母大人的宽宏大量,小婿不胜惭愧惶恐之至。」

  「能听到你的道歉可真不容易。」蓉阿姨给我端来了茶水。

  「其实您早点把视频拿出来,我不就早点招了吗?」我爬到沙发上半躺半靠
着,由于屁股被揍肿了,只能有半个屁股悬坐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很像「葛优躺」。

  「我怎么能提前放大招呢?我故意晚点拿出来,就是为了多打你几遍。」她
慢悠悠地品着茶水说。

  「妈,您还记得咱们在海上的那段生活吗?多甜蜜呀。」

  「我明白你的心思,你就是想勾引我,不要白费劲了,我不会上当的。」

  「我对您都是真心的,既然咱们春风一度了,不如就此结为良缘如何?」

  「又开始风言风语了?看来刚才打你还是打轻了。」

  「唉,我不是风言风语,我是想对您负责。不管怎么说您也算我的女人了,
我也不能始乱终弃吧?」

  「用不着你虚情假意,你在船上还说了那么多疯话要娶我,难道我也当真吗?」

  这时我对着镜子端详起自己的脸,眼见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忍不住得意地
说:「只要脸上没伤就行。还好我拼命地护住了脸,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她看到我强自硬撑的样子忍不住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顶得住,不过您以后不要再这样暴力了,否则有多少男朋友都会被您打
跑的。」

  她默默地看了我一会,走到我身边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您真的要看?」

  「少废话,动作快点。」

  看到我遍布全身的伤势后,心硬似铁的蓉阿姨也有些绷不住了,她皱着眉说:
「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呢?」

  「谁说不是呢,您像上了发条一样打个不停,拦都拦不住。」

  「趴着别动,我给你上点药。」她有些于心不忍,拿出跌打创伤药在我的身
上涂敷起来。

  「妈,您就是面硬心软,表面上非常冷酷,实际上很关心我。」

  「别臭美了,我是担心依依回来以后你不好交代。」

  她上药的动作很轻,仿佛在给我按摩一般,那些药敷在身上也很舒服,受伤
的患处似乎也没那么疼了,我颇有点感动了,几乎忘了刚才就是这个女人把我打
成这样的。

  「妈,在旅店的事真对不起,让您受苦了,您的下面……还疼吗?」

  「你说呢?」

  「肯定还很疼吧?」

  「废话,我的下面都被撑裂了你知道吗?」

  「太抱歉了。像您这种情况……算公伤吗?」

  「又胡说,到哪里去申请公伤?」

  「起码应该给您颁一个最佳突破奖。」

  「大色狼,你最心狠了,哀求你那么多次了都不放过我,还在那儿一本正经
地跟我讨价还价。」

  「我也是没办法呀,我必须装得像个坏人,否则就该穿帮了。」

  「你的演技还可以,演个『小钢炮』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差点被你骗过去了。」

  「其实我演得挺累的,坏人实在不好模仿,我有好几次都差点出戏了。」

  「最后你参赛的成绩是什么?得到冠军了吗?」

  「没有,是亚军。」我遗憾地说。

  「怎么又是亚军?上次咱俩组队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就是第二名。」

  「唉,运气不好,遇到一个自渎达人。可能咱们注定没有冠军的命。」

  过了一会她让我翻过来躺着,开始给我的正面上药。我的身上几乎找不到健
康的肉色了,全是大大小小的淤伤。

  蓉阿姨怔了一下,似乎是被正面更为密集的伤痕所震惊,她有点懊悔自己的
手太重了,略带悔意地说:「怎么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唉,我什么好话都说了,说完以后您打得更狠。」

  「你说『要打死人了』,我不就住手了吗?」

  「没有用,您当时在气头上,说破大天也是白费口舌。」

  「这都怨你自己平时嘴太贱,否则也不会招来如此毒打。」

  她在我身前忙碌的时候,熟女的体香如兰薰桂馥般扑鼻而来,渐渐笼罩周遭
的空间,蛰伏已久的鸡巴悄悄挺立起来。说来真巧,在她整晚几乎没有死角的暴
打下,我的生殖器却逃过一劫,一下都没有被打到。

  看到高高支起的裤子,蓉阿姨鄙夷地嗤了一声:「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没忘记
那些下流的想法?真是无药可救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您不用理会了。」

  「你的生殖器是怎么恢复正常的?」

  「医生又给我上了些药,慢慢地就好了。」

  「之后就拿我当了试验品,是吗?」

  「不好意思,事情赶巧了。您的阴部怎么样?还瘙痒吗?」

  「嗯……还有一点痒,不过并不严重。」她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您去医院检查了吗?」

  「当然去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清洁就好了。」

  「医生说可以用跳蛋了吗?」

  蓉阿姨的脸蓦地如石榴花一般鲜红:「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不用你管。」

  「咱俩上床的事千万不要跟依依说,她会拿刀砍我的。」

  「你以为我傻吗?这件事只限于咱们俩之间,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也会
拿刀砍你。」

  「你们真不愧是母女俩,都喜欢拿刀砍人。」

  「我们只会砍坏人和那些见异思迁的色狼。」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拾被打
得乱七八糟的现场。

  我在沙发上探着身子说:「妈,让下面的人撤了吧,他们也挺辛苦的。」

  她拿起对讲机轻轻说了几句,随后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楼下的人走了以后,我看着忙碌的蓉阿姨说:「您不累吗?」

  「我已经缓过来了。已经好久没这么打人了,还真是有点累。」

  「用不用我帮您按摩一下。」

  「你呀,歇着吧,都伤成这样了还逞能呢。」她声音轻快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蓉阿姨的心情忽然好起来了,而且好得不得了,她虽
然没有咧开嘴大笑,但是嘴角始终微微绽放着一丝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她拖地的时候就更过分了,嘴里还哼起了歌,我听得真切,她唱的居然是
「今天是个好日子」。

  真是活见鬼,她把我揍得遍体鳞伤,今天竟然变成了一个「好日子」,好像
失身的屈辱感完全没有了,我不解地说:「您不恨我了吗?」

  「当然恨了,恨不得把你顺着窗户扔出去。」

  「您在船上的时候还很郁闷,埋怨我为什么不早点来,怎么现在就心情愉快
了呢?」

  「终于能打你一顿了,我当然心情很愉快。」

  「您是不是查这个『小钢炮』已经很久了?所有人都排查一遍了吧?」

  「是的,我甚至怀疑过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但是他们的嫌疑都被排除
了。」

  「当您发现作案人是我后,是不是暗合了您的心意?」

  「你什么意思?」蓉阿姨停住手里的拖布,转头看着我。

  「您的潜意识里可能就希望我是『小钢炮』,所以发现美梦成真后,您就非
常开心,我猜得没错吧?」

  「你是不是伤口不疼了?想让我再打你第八遍吗?」

  「不想。」

  「那就把嘴闭上。」

  我识趣地缄口不言,不过脸上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容,仿佛一下子窥破了她的
心机。

  是的,本帅哥猜得没错,在确认我就是「小钢炮」后,蓉阿姨突然有了一种
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失身给我就不算失身,而且我和她之间的这层窗户纸似乎
一下子就被捅破了,她和我的感情发展瞬间就迈入一个快车道,她无需再为失去
贞操自责,没准儿心里头还有点小小的高兴和兴奋,因为她终于把身子献给我了,
这总比献给其他人要强。

  况且,她是在一种被动的状态下失身的,因为掌控不了当时的局势,所以这
种失节情有可原,和那种主观意愿上的投怀送抱完全不同,现在的事实充分证明
了她并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只是由于无法反抗以致身体沦陷,这样会使她
心理上的负罪感大大减轻,以后回想起来也可以安慰自己:哦,我当时反抗过了,
但是无济于事,所以责任不在我,而且我也教训过那个小子了,只是看在依依的
面子上没有把他送官处理,该做的我都做了,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这种道德上的解脱感和精神压力的释放感让她获得了心理上的双重愉悦,积
压心头已久的阴霾突然一扫而空,心情变得十分愉快,好像什么也没有失去,没
准儿此刻还在偷偷回味与我做爱时的美妙滋味。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得意
劲儿,一边干活一边不住拿眼睛瞟着我,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家伙真讨厌,总是
句句说中我的心事,一定要早点将他打发走才好。

  把屋子恢复原状后,蓉阿姨走过来冷冷地说:「药已经上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一听就愣住了:「不会吧,您还有没有人道主义,我都伤成这样了您让我
出去住?」

  「别再提『人道主义』了,上次在旅店时我也这么求过你,你当时是怎么说
的?」

  「我好像说的是:咱俩现在不就是在人道……」

  「哼,最没人性的人就是你,只顾自己发泄,让你做个安全措施都不肯。」

  「哎呀,我忘了问了,您没怀孕吧?」

  「没有。特失望是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瞄着我的脸。

  「那还好,」我松了一口气,「我就怕搞出人命来,到时候咱们就得结婚了,
那时您让依依管我叫什么呢?」

  「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居然想到结婚的事了。」

  「怎么是我想的,抓海盗的时候您已经同意嫁给我了。」

  「那不是因为你骗我说中枪了吗?」

  「难道每次都要我受伤您才肯说实话吗?」

  「不管怎么样,你住在这里……我不方便……」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们以前不是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吗,而且还是搂在一起
的,还怕什么?」

  「那个时候你的阳具有问题,当然可以在一起睡觉了,现在你的下面硬得像
个大粗橛子,我要是再跟你在一起睡觉就危险了。」她的眼睛扫过我高高支起的
下体。

  「咱俩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您还
怕什么?」

  「不行,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了。」

  「您觉得我被打成这样,还能有力气干别的吗?」

  她看了看我受伤的身体,也觉得这么晚把我撵出去不太合适,于是犹豫了一
下说:「你可以留下来,但是咱们不能睡在同一个房间。」

  「好的,没问题。」

  「你不许打我的主意,也不许像上次那样偷偷溜进来。」

  「放心吧,我不会再闯进去了,不过您自慰的时候最好把门锁好。」

  「混蛋,我没有自慰。」

  「好吧,上次是我看花眼了。」

  「你不会半夜偷偷跑出来吧?」蓉阿姨显得还是有点不太放心,「这样吧,
您把我锁在房间里,我保证不出来行吗?」

  「你晚上要去卫生间怎么办?」

  「您给我一个大瓶子,我自己能解决。」

  「算了,你住那间有卫生间的卧室吧,记住晚上不要出来。」

  「好的,谢谢老婆。」

  「你叫我什么?」她瞪大了眼睛。

  「对不起,叫错了,刚才一走神,还以为在跟依依说话呢。」

  「下次不要再叫错了。」她警告说。

  「好的,晚安。」我吃力地挪到房间里躺下。

              【第十八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九卷)

                           19。1

    第二天早上蓉阿姨做完早饭后就去上班,我躺在她家里养伤。真是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足足养了两天才见好转。她对我的恨意渐消,每天
都给我做好吃的,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话。

  有一天中午她突然从局里回来,急冲冲地进了屋,见到我以后瞬间没词了。

  我纳闷地问:「您有什么事儿?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她愣了一下,脸色变成青白,又渐渐转作绯红,孩子似的眼里射出惊喜,但
是夹着惊疑的光,虽然力避我的视线,但却不停盘绕在我的身上,张惶地似乎要
破窗飞去。

  我看她不说话,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个英勇果断的女警,知道一定有不寻常
的事发生,连忙拉着她来到沙发上坐下。

  她踌躇了一番才开口道:「今天我单独提审『土豹子』的那两个医生了,他
们交代说给我的阴部擦了一种新研制的药『花痒』,这种药暂时没有解药,只有
你下面擦的壮阳药『如意』能给我解痒……」

  我装作刚刚知道这件事:「别听他们的,这都是吓唬人的鬼话。」

  「你觉得他们在骗我?」

  「当然了,这是武侠小说里用滥了的桥段:女人误服了烈性春药,必须跟男
人交媾才能解毒。这剧情太老套了,您不用理会他们。」

  蓉阿姨想了一下说:「我调查了很久,还旁敲侧击地问过其他犯人,他们给
的口供都和医生的差不多,我觉得不像是假话。」

  「他们肯定是为了减刑而胡说八道,咱们去问问医生不就知道了?」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想要……拿你的精液去化验一下。」

  「这好像不太好,」我装作为难的样子,「依依就快要回来了,我要把最好
的精华留给她,可能没有多余的给您了。」

  「我只要一点就可以。」

  「不行,我没有。」我干脆地拒绝道。

  「你不是一天可以射七八次吗,借给我一些不行吗?」

  「借?怎么还?」

  「凌小东,求着你了是不是?你还拿上糖了,想让我怎么着,低声下气地求
你吗?」蓉阿姨把脸一板。

  「您先别着急,这事儿是您求我,就不能客气点吗?」

  「好吧,」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算我求你了,你就帮个忙吧。」

  「行,我同意了,」我把手一伸,「把装精液的杯子给我吧。」

  她拿出一个无菌容器交到我手里:「你自己到卧室去弄吧,注意不要射到外
面去,要采集全部的精液,不能有遗漏的。」

  「您能给我跳段钢管舞吗?不然我射不出来。」

  「你想什么呢?让副局长给你跳钢管舞?」

  「您以前不是也跳过吗?」我嘀咕道。

  「以前是执行任务,现在是为了什么?」

  「您就不能为我再跳一次吗?」

  「不行,我跳不了。」

  「那您在我面前表演自慰行吗?」我又提出一个方案。

  「滚。」

  「这样吧,把您身上穿的内裤、文胸和丝袜脱下来给我行吗?」

  「你真是变态,恋物癖又发作了?」

  「只是助助兴而已。」

  「不行,不能给你。」

  「那我怎么能射出来?」

  「你平时是怎么打飞机的?照着做就可以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自慰了,要不您教教我?」

  「滚。」

  「把您收藏的小黄片给我看看,这样总行吧?」

  「你手机里不是也有吗?」

  「上回那个手机丢了。」

  蓉阿姨没办法,打开电脑播放出一部片子给我看:「这是以前局里缴获的文
件,你先看这部吧。」

  「有没有女警题材的?」

  「别挑肥拣瘦了,快点射出来吧,我下午还有事。」

  「好吧好吧,怎么感觉像是我在求您办事?」

  我把精液射到容器里后,蓉阿姨马不停蹄地拿到医院去化验,翌日终于拿到
了结果,我的精液及肉棒上的体液的确对她阴部的炎症有缓解和止痒的效果,但
是关于「如意」和「花痒」的主要成分目前还无法确定,也没有比较有效的治疗
方法。

  医生最后给蓉阿姨开了一些消炎药和止痒药,让她回去试一下,并说「如意」
和「花痒」将被送到更高级别的检测中心去化验,也许不久就会有更对症的解药
研发出来。

  蓉阿姨问:「不久是多久?」

  「那就很难说了,三个月、半年或者一年都有可能,有些检测是需要排队的。」

  晚上回到家以后她的情绪有点低落,我关心地问道:「检查结果怎么样?」

  她把医生的话如实复述了一遍,随后苦恼地说:「这次的事情真的很棘手,
如果今天开的药无效,只能在进口药里找一找了。」

  我安慰她说:「您先别着急,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实在没有路,
回到车里震一震,震完再去找新路。」

  她伸手打了我一下:「说点正经的行吗?」

  「我觉得您上次用的跳蛋的方法就挺好,可以考虑继续使用。」

  「那个东西用一次两次还行,总不能天天带着它出门吧?」

  「为什么不呢?那个东西对您来说就是治病的良药,再说我看您带着跳蛋的
时候挺开心的。」我慢悠悠地说着,心里一点都不着急。

  「胡说,哪有局长每天带着跳蛋上班的?让人知道了还怎么见人?」她面色
不悦地说。

  「为了解痒也只能这样了。」

  「不行,这个方法我不能接受。」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精液去缓解您阴部的瘙痒。」

  「不不不,这么干坚决不行。」她的口气异常坚定。

  「事实上这个办法是最有效的,而且取材方便,操作简单,何乐而不为呢?」

  「何乐而不为个屁,恐怕只有你一个人乐吧。」

  「您也可以乐呀,上次在旅店咱们不是琴瑟和鸣,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

  「呸,谁跟你终成眷属,你怎么又提那件事?想挨揍是不是?」她的眼睛又
瞪起来。

  「好吧,不跟您说了,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
就搬出去。」

  「你要搬到哪里去?」她紧紧盯着我,竟似有一丝不舍。

  「我要迎接依依回来,还要帮着我妈照顾弟弟妹妹,事情多着呢。」

  「那你还什么时候来?」

  「什么?前两天差点没被您打死,我还敢来?我的脑袋得有多大啊。」

  她有点委屈地说:「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恶魔般的存在。」

  「没事儿,您不用上火,很多家长在孩子心中的形象都是很恐怖的。」

  她不再说话了,只是皱眉看着我,眼光中似有无限的不解和幽怨。

  次日一大早我就上班去了,走路的时候身上还是隐隐作痛,估计没有半个月
恢复不过来,最痛苦的就是不能坐着,因为屁股实在太疼了。

  又过了两天,蓉阿姨又约我到她家去,我本不想去,奈何她说有重要的事要
商量,只好再次深入龙潭虎穴。

  现在一进她家的客厅我就莫名地紧张起来,总担心她铐住我的手脚或是揍我。
她让我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也高度警惕,生怕又有新的圈套。

  不过她这次看我的眼神有点害羞,让我意识到可能有不寻常的事发生。果然
她扭捏了一会才开口道:「你上次说的方案……我觉得有点道理。」

  「哪个方案?」

  「就是用你的精液缓解『花痒』药效的那个提议。」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听错吧?您说的是真的吗?」

  「我觉得……可以试一下。」

  「太好了,您终于想通了。不过,我的身上还很疼,恐怕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进行什么剧烈运动?」

  「就是做爱呀。不做爱怎么把精液射进您的阴部里?」

  「哎呀,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你把精液弄出来交给我,我自己抹到阴部里
面来解痒。」

  「那样不如射进去的效果好。」

  「没关系,我准备了一个能喷射的仿真阳具,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她低
声说着,脸颊上透出两抹红晕。

  「看来您真是没少下功夫,怎么了,上次医生开的那些药没有效吗?」

  「效果有一点,但是不如精液见效快,也不如它持续的时间长。」

  「您最近又做试验了?」

  「是的,那天你射的精液比较多,除了一部分交给医院化验之外,剩余的那
些我都注射到了阴道里,确实很有效果,里面没那么痒了。」

  「您不跟我上床,却又把我的精液注射到阴道里,这跟做爱也差不多了呀,
传出去还不是一样的丢人?」

  「所以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她紧张地说。

  「您不怕怀孕吗?」

  「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您今天叫我来干什么?下面又痒了?」

  「是的。」她羞愧地低下头。

  「妈,我觉得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您是我的岳母,我如果天天给您送精液来,
实在有违伦常,恐怕要被大家耻笑。」

  蓉阿姨听我说出这样一本正经的话来,忍不住一愣,过了一会才说:「那你
说该怎么办?」

  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回到好色口贱的老路上来:「不如咱俩结为夫妻,这样
就可以双宿双栖,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把精液献给您了,天天射精都没问题。」

  「去你的,不要再胡说了。我这也是权宜之计,等以后找到解药了,自然不
会再要你的精液了。」她嗔怪地说。

  「好吧,您想要多少精液?要稀的还是稠的?」

  「随便来一些就可以了。」

  「可是我的精液比较珍贵,您还没有付钱呢。」

  「多少钱?」

  「二十万。」

  「什么?狮子大张口吗?你跑到这儿敲竹杠来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是采一次精液二十万。」

  「混蛋,跑到这儿发国难财来了?是不是想让我打你?」她把手又举了起来。

  「你先别急呀,如果嫌贵可以一次性买断,就不用次次付钱了。」

  「一次性买断是多少钱?」

  「一千万。」

  「小财迷。」蓉阿姨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所幸力度不是很大。

  「怎么又开始动手了?您忘了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吗?我也不能天天做
奉献呀,总要留一些给依依吧?」我捂着头说。

  「好吧,我出二十万,不过这是买断的价儿。」

  「您开玩笑吧?哪有这么讲价的,愣从一千万讲到了二十万?」我嘴里还在
开着玩笑,其实就是想看她生气的样子,把女警挤兑得面红耳赤真是一件有趣的
事情。

  「你讲价上瘾了是不是?你冒充『小钢炮』耍我的事还没完呢,现在又故态
复萌了?」

  「这明明是两件事嘛,好吧,二十万就二十万,不过您要叫我三声『好哥哥』。」

  「好个屁哥哥,我看你是好不要脸,我现在好想揍你。」她再度拿出副局长
的威严来。

  「好了,我认输了,我好后悔到这里来,我现在好想逃跑。」

  「不许跑,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遵命,响马大人。这次能跳钢管舞吗?」

  「不行。」

  「可否以贴身内衣相赠?」

  「也不行。」

  「什么都不行还撸个锤子?你自己来撸吧。」我失望地往后一靠。

  蓉阿姨又把电脑打开了:「我给你放你喜欢的片子不行吗?」

  「什么片子?是您自慰的写真集吗?」

  「滚。是你上次说要看的女警题材的片子。」

  「真的吗?」我来了精神头,一屁股坐到电脑桌前。

  蓉阿姨递给我一个装精液的容器,我看到她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大兜子,里
面好像装的都是这种无菌容器,忍不住唬了一跳,这些不会都是给我预备的吧?

  顺利交货之后,我对她说:「这次射得挺多的,您省着点用,咱们下个月再
约。」

  她接过容器后脸又红了一下:「谢谢你。」

  「您不用不好意思,咱们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往外说……」

  我用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放心,保证守口如瓶。」

  接下来她竟然真的要给我转账二十万,我摆了一下手说:「刚才是跟您开玩
笑呢,怎么还当真了?」

  她面色微红地看了我一会,勉强把卡收了起来。

  本以为这次交的精液能帮她坚持半个月,哪知道才过了四天就来找我了,我
一看她出现就觉得情况不妙,果不其然,她东拉西扯了一会后就再次提出「采精」
的要求。

  我叹了口气说:「您这有点频繁了,不会真拿我的精液当成神药了吧?」

  「我昨天就开始痒了,坚持到今天才来找你已经不错了。」

  「用跳蛋再维持两天不行吗?」

  「不行,跳蛋和那些消炎药的效果不明显,顶多能止痒半个小时。」

  「那也不能把我这儿当成提款机呀。」

  「你想要什么条件?」

  「我想要您还我一个清静。」

  「说来说去都怨你,要不是你侮辱了我,我怎么会患上精液依赖症?」她抱
怨说。

  「您说这话可真是没良心,当初是您和梁政委动员我参加的行动,对吧?如
果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我会被人在阳具上抹一些乱七八糟的药吗?我会被弄到海
上漂流半个多月吗?」我也一肚子不高兴。

  「你怎么不说是这次行动把你的阳痿治好的呢?」

  「是的,的确治好了,不过治过头了,现在变得又粗又大,连正常的裤子都
不能穿了。」

  「你自己恢复正常了,就不考虑我了吗?我每天多痛苦你知道吗?」她的声
音里透着一点委屈。

  「可是……我觉得距离上次交精的时间才过了三四天,您还是应该去医院,
总找我也不是正路子呀。」

  「医院我已经去了,等那边的治疗方案拿出来还要很久,这段时间我怎么办,
工作还干不干了,成天在家里养着吗?」

  「您别生气,我现在就把精液给您。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她马上去开电脑、取容器。

  我边脱裤子边说:「您找的片子都不好看,有没有新的资源?上次片里的那
几个女警没胸没屁股,还不如您的身材好呢。」

  「行,有空我回局里的资料库里再帮你找一下。」

  刚把精液撸出来就被她迫不及待地拿走了,再见到她的时候已是神清气爽、
容光焕发的样子,别提多有精神头了,看来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为了跟我联系方便,蓉阿姨直接安排我去负责网络信息安全这一块的工作,
这样不但和我的专业对口,而且离她的办公室也非常近。

  虽然每天的事情比较杂比较多,我倒是挺满意的,因为这样就能够轻松进入
全市的身份信息和户籍管理系统,可以查看所有人的家庭婚姻关系,实在是太方
便了。我首先偷偷看了一下自己的婚姻信息,果然在配偶一栏里看到了妈妈的名
字,这让我冷汗直冒,急忙对这条信息做了一下加密处理,让别人不能轻易查到。

  蓉阿姨这边的事刚刚稳定下来,依依就出差回来了,我又惊又喜,兴冲冲地
去飞机场把她接了回来。蓉阿姨非要跟我同行,我只好把她也捎上了。

  分开这么久,依依对我的怨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她一见到我的面就扑进我的
怀里,足足跟我吻了十分钟,蓉阿姨在旁边看得都有些妒忌了。

  上车以后依依坐在副驾驶上,紧紧拉住我的一只手,我们的手指紧扣在一起,
她还频频利用等红灯的间隙跟我甜蜜亲吻,完全不顾后排还坐着一个妈妈。

  「老公,几个月没看到我了,想不想我呀?」

  「当然想了,我的小鸟都等得迫不及待要出笼了。」

  「讨厌,我知道你憋了很久了,你能恢复正常我真是太开心了。」依依腻在
我身边说。

  「当然了,还要感谢这次出差,碰到一个很好的医生把我的病治好了。」

  「你的病好了以后有没有去见那些小妖精?」她妒忌地问。

  「什么小妖精?」

  「就是狐狸精一号到狐狸精六号呀。」

  「不要随便给别人起外号了,那都是没有的事。」

  「哼,有一些老狐狸精的脸皮最厚了,一见到帅哥就拼命把身子靠过去,还
寻找一堆借口制造见面的机会,最无耻了。」她颇有感触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晓得,这次跟我们一起出差的一位老大姐就是这种人,她离异单身,
四十多岁,女儿都嫁人了,这次居然看上了一位年轻的男医生,天天以看病为由
去泡人家,还甜兮兮地说『你就是我唯一的解药』,听听,恶不恶心,肉不肉麻?」

  「嗯,是有一点肉麻,这些中年女人就是这样,见到帅哥就流口水,总想找
机会和对方见面,每隔三四天就要来一回,实在很黏人。」

  「哼,我看她们就是离婚以后压抑得太久了,都是性饥渴,你说是不是?」

  「是的,她们都很饥渴……」我悄悄瞄了一眼后视镜,蓉阿姨已经气得面色
凝重,似乎马上就要发作。

  「老公,我可不想像她们那样孤孤单单的,以后咱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当然好了,媳妇儿。」我亲热地搂住她的腰。

  蓉阿姨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用手指戳了一下依依的肩膀:「喂,你能不能坚
持到家里再亲热?让小东专心开车好不好?」

  依依这才吐了一下舌头坐正身子:「哎呀,忘了后面还有一位局长大人。」

  把蓉阿姨送回到家的时候,我悄悄对她说:「妈,你觉得依依说的那个老狐
狸精是谁?」

  她听了又羞又恼,抬腿就踢了我一脚:「没正形的家伙,快点滚开。」

  跟依依回到租的房子以后,她迫不及待地就去洗澡。我提醒她这根大棍子插
进去可能会有点疼,她不以为然地说:「就算疼又怎么样?我还会怕归巢的小鸟
吗?最多是长大了一些呗。」

  不过她看到我浑身的伤痕还是吃了一惊,我只好说是练习散打时受的伤,她
半信半疑地说:「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找他们算
账?」

  我说:「算了,他们伤得也不轻。」

  看到我硕大的鸡巴时她更吃惊了:「你说得没错,这只小鸟真的变大了好多。」

  「你现在还想插吗?用不用先休息两天?」

  「当然要插了,为什么不插?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

  「好吧,那我开始了。」为了减轻依依的不适应感,我先爱抚了她半天,又
往鸡巴上涂了很多润滑油。

  「快点,怎么还不进来?」依依面色酡红,已经急不可耐了。

  「OK,我来了,你忍着点。」我把住她的两条玉腿,在一连串的惨呼声中
把鸡巴插进小穴中。

  尽管蜜洞内分泌了很多爱液,肉棒上还涂有润滑油,她依然觉得痛不可当,
发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比蓉阿姨、北北、安诺叫得都凄惨,不知道的人可能以
为我在给活人进行解剖。

  这个时候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我咬住牙长驱直入,把依依的玉溪捣得一片狼
藉,她拼命挪动身体想要逃开,无奈被我紧紧把住柳腰,竟是半分也反抗不得,
最终只能任由粗大肉棒把溪洞内搅得水浪滔天。

  可能实在是太疼了,她最后喊的都是求饶的话:「太疼了……我不想做了…
…快点拔出去……」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不行……一分钟都忍不了了……」

  我怕现在拔出去以后更难插入,当下一股脑地突进到底,把她白嫩的身子和
滑腻的美乳推动得颤动不已,那婀娜的身形如美人鱼一般跃动欢跳,唯一不和谐
的地方就是她的叫声太悲惨了,然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管做什么事都有第一
次,我只当是依依又变成处女了。

  她眼见求饶无效,干脆痛骂起来:「凌小东你个臭鸭蛋……存心要害我……
我恨你……」

  「再坚持一下……就快要结束了……」我安慰她。

  「有强盗……杀人了……」她大声喊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谁杀人了?」

  「就是你杀人了……强盗……凶器就插在我的阴道里……」

  「媳妇儿,挺快乐的事怎么被你说得那么吓人?」我觉得后脊一阵发麻,眼
看射精在即。

  「臭虾米……臭蛤蟆……臭长虫……」她气得语无伦次地乱骂一通。

  「别再喊了……马上就要出来了……」

  为了减缓依依的疼痛,我加快了速度,终于在一连串痉挛中把浓精射入小穴
的深处,她随着我一同颤抖着,香口中发出余痛未消的喘息声,半晌都没有停止。

  过了好一会我才问她:「媳妇儿,还觉得很疼吗?」

  「当然很疼了,我还以为自己受得了,没想到会那么痛,你……先拔出来吧。」

  我把肉棒缓缓退出后,她用手轻揉着自己的穴口说:「你给我拿点药来,里
面好像插破了。」我趴下来低头一瞧,真的有几个地方被插得红肿起来,急忙起
身去拿药。

  上完药以后,她心有余悸地捂着小腹说:「老公,我这几天可能都无法做爱
了。」

  「没事儿,等你休息好了再做,千万不要勉强。」

  「你的阳具变得太吓人了,又硬又粗,上面的骨节刮得我疼死了,比上刑都
难受。」

  「你刚才不是说不害怕归巢的小鸟吗?还说要品尝梨子的滋味,这么快就没
有勇气了?」

  「我哪知道会那么疼呀,你的阴茎跟小黄片里那些欧美男人的生殖器一样大,
还有那个甩来甩去的阴囊就像一个芒果,太吓人了。跟你做完一次我要掉二斤肉。」

  「咱们什么时候再做下一次?」

  「不行,我太疼了,让我再养两天吧。」

  「如果不趁热打铁多做几回,下次还会很疼的。」

  「过几天吧,让我再好好准备一下。」

  「没问题,都听你的。」我体贴地说。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看来还是安
诺和北北的意志与决心更为坚定,也许是因为依依认定自己是「正妻」而缺少那
种忧患意识,但是危机往往就是在无形中降临的。

                         19。2

    由于我们租的房子跟妈妈家在同一个单元楼,第二天早上依依上班
后我就去找妈妈,她一见到我马上露出灿若桃花的笑靥,我情不自禁扑上前把她
抱在怀里。

  搂住妈妈的蜂腰,闻着她身上和发间馥郁的香气,我觉得心魂俱醉,在她的
玉颈和胸前贪婪地嗅了起来,那醉人的芬芳让我分外沉醉,啊,久违了,美母身
上的体香,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和她亲热了,任何一个美人都不及她有风韵,一
见到她我就知道了自己最终的归宿在哪里,那就是妈妈迷人芳香的怀抱,这是最
幸福的港湾,恐怕此生都难以割舍了。

  我抱了好久都舍不得放手,直到卧室传来孩子们的叫声,妈妈才将我推开。
我轻轻在她耳边说:「妈妈,我好想您。」

  「我也想你。」

  「您身上的味道更好闻了。」

  「你也变黑了,但是更强壮了。」她轻盈浅笑道。

  「这几天别让保姆来了,让我陪陪您和孩子们吧。」

  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说:「好呀。正好『幼儿识图训练』已经结束了,可
以检验一下训练的成果。」转身要往卧室走去。

  我拉住她的纤纤玉臂说:「等一下。」

  「干什么?」

  「我想亲亲您。」我把嘴凑过去,眼看要贴到醉人的香唇,她忽然轻笑了一
声,把螓首一侧,闪开身子就进了卧室。看来她见到我以后心情很愉快,已经开
始跟我打情骂俏了。

  我笑着跟进了卧室,看见三个可爱的宝贝正从床上坐起来,他们长得越来越
漂亮了,头发卷卷地好似三个洋娃娃,思怡和思云像妈妈一样美丽,思郑则像我
一样帅气。

  三个孩子见到我以后先是愣了一下,马上露出憨态可掬的笑容,用一种奶声
奶气的声音叫道:「怕怕——」

  我吓了一跳,看着妈妈说:「这是您的训练成果吗?」

  她抿嘴微微一笑,却不回答我的问题。

  「他们是想叫『爸爸』吧?」

  「是的。不过发音还差一点。」

  「您是怎么训练的?一直给他们看我的照片,教这两个字的读音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

  「妈妈——」我着急地叫了她一声。

  「等一下,」她急忙打断了我的话,「以后不要当着孩子们的面叫我『妈妈』
了,他们会以为你是哥哥,那就乱套了。」

  「那我叫您什么?」

  「你说呢?」

  「我明白了。」

  「如果有外人在就什么都不要叫了。」

  「知道了,孩子他妈。我觉得这样有点危险,孩子们越来越大,按照这个训
练方法很快就能发出『爸爸』的读音了,到时被大家听见了可怎么办?」

  「难道孩子们不应该知道谁是他们的爸爸吗?难道你想把这件事一直瞒下去
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做有点太仓促了,咱们之间的事很容易露马脚的,
以后恐怕会难以收场。」

  「所以,现在就需要你做出一个选择。」她气定神闲地看着我。

  「好吧,看来咱们只能远走高飞了。」

  「真要离开这里的话,要把各方面的事情都想清楚,不要拖泥带水、藕断丝
连。」

  「可是依依怎么办呢?」

  「你可不许辜负了她,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当然要带着她,唉,没想到依依竟然变成了小三。」

  「不可能所有的好事儿都被你占了,总是要有所取舍的。」

  「北北呢?」

  「唉,她的事比较难办,我给她介绍了很多对象,但是都黄了。你知道她喜
欢什么样的男朋友吗?」第一次看到妈妈有点困惑的表情。

  「我也不太清楚……」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经常跟你在一起,没说过心里的想法吗?」

  「我们在一起打嘴仗的时候居多,一般不谈搞对象的事。」

  「说来真奇怪,我给她介绍的对象什么样的类型都有,可她愣是一个都看不
上。」妈妈手托香腮做犯愁状。

  「也许她还小,性子还没有定下来,等过几年就会成熟了。」

  「但愿如此吧,我还会接着给她介绍对象的,你也在认识的人里帮我找一找,
千万不要找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花心大萝卜,一定要找人品好的。」说完以后她特
意看了我一眼。

  「行,我也帮您盯着点,早点给她找个如意郎君。」我心虚地避开她的眼神。

  「这两天我有时间,上午吃完饭以后咱们带孩子出去玩一会。」

  「这当然好了……可是不怕遇到熟人吗?」

  「孩子们必须定期出去放风,不然就闷坏了。」

  「出去万一遇到熟人,就说我是孩子们的哥哥,行吗?」

  「可以。」她淡淡地看着我,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给三个孩子冲奶的时候,他们仨围着我直转悠,一副等不及的样子,一口一
个「怕怕」,叫得我头皮直发麻。等他们喝完奶以后,我又挨个给他们拍奶嗝。

  我给三个宝贝穿好衣服后,妈妈也换上了一件墨绿色的缎面V领衬衫和一条
黑色的高腰西裙,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配上铁灰色的连裤丝袜,充分勾勒出一幅
修长窕窈的好身材,细跟的尖头高跟鞋衬托出纤巧精致的脚踝,盈盈堪握的蜂腰,
浑圆挺翘的美臀,饱满高耸的丰胸,这一切迷人的元素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造
物主的神奇杰作,完全恢复了生孩子之前的绝美身形。

  我紧紧盯住她迷人的身姿,完完全全地被吸引住了,情不自禁揽住她的纤腰,
一口吻在那香甜的薄唇上,这次她没有躲开,挑动着丁香妙舌与我搅拌在一起,
我们不约而同地交换着口中的津液,窄窄的口腔内燃烧着浓浓的爱意。

  思郑、思怡、思云看着我们热吻的场面,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情不自禁地笑
了起来,并且拍起了小手,像是在为我们鼓掌喝彩。

  恋恋不舍地离开妈妈的嘴唇后,我抚摸着她的翘臀说:「一看您打扮成这样
我就迈不动步子,真想马上撕破丝袜跟您做爱。」

  「别乱说,让孩子听到多不好。」她粉面含羞地提醒我,更添三分俏丽。

  「那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吟诗?」

  「等孩子们睡着以后吧……」她低声回应道。

  「好哩。」我高兴地说。

  收拾妥当后,我和妈妈带着三个孩子下楼,开车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园游玩起
来。三胞胎的整齐衣服很快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不少人看着跑来跑去的孩子们不
住赞叹着。孩子们大概很久没跟我出来玩了,他们兴奋地蹦着跳着,嘴里不断发
出「怕怕」的声音,听起来离「爸爸」越来越接近了。

  我们一家五口正在享受天伦之乐,依依忽然出现了,原来她下午没什么事就
提前回来了。我正和妈妈甜蜜互动,只好匆忙改口。我有几次见到她差点误喊
「老婆」,幸亏反应快,临时改成了「老妈」,她也几乎说错话,说出一个「老」
字后急忙改正,于是我成了她口中的「老儿子」。

  依依觉得有点纳闷,怎么我和妈妈都改了昵称,一个叫对方「老妈」,一个
叫对方「老儿子」,尤其那句「老儿子」简直就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称谓。随后她
在逗孩子的时候,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老儿子同学,你的两个妹妹长得很像咱
妈,不过弟弟长得有点像你。」

  我听了心里一惊,只得搪塞道:「我们是一个妈生的,当然长得像了。」

  「你们如果一起出门,别人肯定会把你们当做一家人的。」

  「那当然了。」我的后背一阵发麻。

  三个孩子这时围着我又跳又喊,我怕他们叫我「怕怕」,一个劲地往他们嘴
里塞吃的。

  「老公,咱们也生一个孩子吧。」依依羡慕地看着欢蹦乱跳的三个调皮鬼。

  「好啊。你下面不疼了吗?」

  「不行,这几天都做不了,太疼了。你的那个东西好像玉米棒子一样,戳得
我要死要活的。」她眉头紧蹙,好像下面又疼起来了。

  她的声音很大,我紧张得急忙看了看四周:「小祖宗你小点声吧,这周围全
是人,用不用借个喇叭听你嚷嚷啊。」

  「哎呀,我忘了。」她悄悄吐了一下舌头。

  往回走的时候,孩子们有点玩累了,躺在婴儿车里昏昏欲睡,我本来想去推
车,但是依依吵着说腿疼走不了路,非让我抱着她走,我只好用公主抱的姿势把
她抱了起来。

  抱着依依走路原本是很平常的事,从我俩上中学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做,我也
曾经在繁华的大街上抱着她边走边秀恩爱,这都不算什么,只是今天有点不寻常,
因为妈妈一直跟在身后,而且她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让她亲眼看到我抱着另一
个女人轧马路,显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看到依依一副美滋滋的样子,我忍不住悄声对她说:「今天怎么想起来让我
抱你了?」

  「讨厌,昨天下面被你插肿了,腿也擗得很疼,哪还走得了路?」她搂着我
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

  「这里人很多,你不怕难为情吗?」

  「我不管,你是我老公,我就是要你宠着我。」她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还往
我的耳朵里呵气。

  「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回到家就脱掉你的裤子打屁屁。」我拧了一下她
后腰上的肉。

  「啊呀,你弄得我好痒,」她咯咯笑了起来,「打屁屁是什么剧情?需要戴
眼罩和口枷吗?」

  「小蹄子,你越来越学坏了。」我又掐了一下她的后腰,她笑得更大声了。

  妈妈蹙眉推着婴儿车跟在后面,我不但亲密抱着依依,而且和她交颈偎依,
窃窃私语,依依更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妈妈看来这一切简直都是在故意气
她。

  我虽然抱着依依坦步而行,却感到身后如芒在背,妈妈这时一定粉面含威,
她的凤目里仿佛正射出道道寒光,恨不得马上拿出鞭子抽打这对秀恩爱的青年男
女。

  我把依依送回家后,告诉自己去看看弟弟妹妹,她吻了我一下说:「老公,
多帮帮咱妈,不用着急回来。」

  来到楼上后,妈妈已经给宝贝们吃完辅食,正在哄他们睡觉。我帮着给三个
孩子铺好被褥,静静地看着他们进入甜美的梦乡。

  孩子们睡觉时姿态各一,有的像在弯弓射大雕,有的像是鲤鱼跃龙门,只有
思郑比较斯文,双手合十像在念经。我越看越爱,围着他们转了好几圈,拿手机
拍了很多照片。

  妈妈见我不肯出来,就开门轻轻招了招手,我恋恋不舍地退出去,她把我拉
到另一个房间说:「你干什么呢?怎么待了那么久?」

  「他们睡觉的姿势太可爱了,我舍不得走,想跟他们多待一会。」

  「你都待了半个多小时了,再过一会就该把他们吵醒了。」

  「孩子们太乖巧了,怎么看也看不够。」

  「行了,该回去看你的依依公主了。」她的话里竟带了几分醋意。

  「您怎么了?是嫌我跟她太亲热了吗?」

  「我是嫌你跟她亲热得太少了。」

  「妈妈,您别不高兴,依依腿疼,我抱着她正好可以少走几步路。」

  「我怎么会不高兴呢,你们夫妻恩爱是理所应当的啊。」

  我看她的面色有点阴沉,急忙坐到她身边搂住纤纤柳腰:「您说话的语气可
不像是高兴,来吧,咱们俩也该亲热一下了。」

  妈妈推开我凑过来的嘴唇:「别闹了,我问你几句话。」

  「您问吧。」

  「你过一阵要跟依依登记了吗?」

  「是的,她已经催了好几次,恐怕拖不下去了。」

  「民政局那里能通过吗?这可算是重婚罪,已经违法了。」

  「没事儿,我已经跟那边打好招呼了,而且我这两个身份证的名字和号码是
不一样的。」

  「你可挺美的呀,这么年轻就已经一夫二妻了,有一个妻子还是你的妈妈。」

  「什么呀,现在就是一仆二主,我一个人伺候你们两位主子,哪一位我都惹
不起。」

  「你抱着她的时候跟她说什么了,她笑得那么开心?」

  「没什么,就是开个小玩笑。」

  「到底是什么玩笑,还不能告诉我吗?」

  「真的没什么。」我盯着旁边说。

  妈妈用手把住我的脸,让我转过来看着她:「到底是什么玩笑?」

  我无奈地说:「昨晚我俩做爱的时候把她的阴部插肿了,她说疼得不能走路,
让我抱着她走,我就说回去要脱她的裤子打屁屁。」

  「你肯定是太用力了。对了,你的那个病是怎么治好的?」

  「具体怎么治的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把很多药混合在一起涂抹在阴茎上,慢
慢就好了。」

  「你上次拿去的药瓶我找人查过了,是一种比较少见的外用刺激药物,但是
威力没有那么神奇,估计还是你的心理因素占很大的成分。」

  「您说得有道理,跟我上次阳痿的情况差不多,这种病需要调养休息,多增
加营养,时间一长可能就自然而然地好了。」

  「你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比以前大很多吗?」

  「给您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我起身要脱裤子。

  「不不不,不用了。」她怕撩起我的性致,赶忙制止了我的行为。

  「那就先亲一下吧。」我还想亲她,搂住她的肩膀又把嘴贴过去,她轻轻一
闪,只亲到了白皙的脸颊上。

  「小东,你先不要这样……」

  「没事的,孩子们都已经睡着了,保姆今天也不会来,咱们可以开始吟诗了。」
我说完就去摸她的丰胸。

  「你别闹了,大白天的吟什么诗?」她脸挂红云地推开我的咸猪手。

  「这么长时间没吟诗了,您不想吗?」

  「我不敢想了,上次太恐怖了,你都把我弄昏过去了。」她显得心有余悸。

  「上次是因为在办公室,您有点紧张,这次不会了,咱们现在在家里,环境
很安全,可以放心大胆地做爱,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了。」

  「不,先不要这样……」她还在同我的手做着搏斗。

  「您说实话,真的不想吗?」我紧搂住她的身子。

  「你先别脱我的衣服……等晚上再说吧……我下午还有别的事……」她的答
复和出门之前一样。

  「好吧。」我放开了她。

  妈妈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鬓发和衣服:「一会儿我出去一趟,到公司办点事。」

  「什么事这么着急?不是说这两天有空闲吗?」

  「刚刚收到的信息,事情比较紧急,必须马上去。」

  「究竟是什么事?」

  「等回来的时候再跟你说。」

  「用我送您去吗?」

  「不用,司机已经在楼下了,你留在家里看孩子吧。」妈妈换好衣服向门口
走去。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我有些恋恋不舍,她的神色有点微微严肃,下午的
事一定不是小事,可惜我不能去帮她的忙。不过我觉得我们的想法正在逐渐达成
一致,那就是离开这里,到另一个地方去生活。

  下午孩子们醒来以后,我给他们做好吃的,带他们做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几个月不见,孩子们的能力突飞猛进,几乎要上天入地,他们肆无忌惮地蹦着跳
着,我的手机被摔了好几次,平板也被扔到了马桶里。

  屋子里的极度喧哗终于引起了邻居们的抗议,楼下的一个老太太来敲门,说
今天太吵了,比往常都吵,让我们收敛一下。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回来了孩子们太
兴奋,因为他们一直在「怕怕」、「怕怕」地叫个不停,我只好带着他们下楼,
可他们在电梯里也不停地蹦,同坐电梯的邻居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我以为到了外面就安全了,没想到三个孩子闹得更疯狂了,我不得不给他们
的胳膊系上安全牵引绳,另一头系到我的手腕上。幸亏有这个遛娃神器才控制得
住他们,因为三个人经常往三个方向跑,只凭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跟得上的。

  现在我深深地体会到「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句话蕴含的哲理了,我以前从
来没想过带孩子会这么辛苦,可能是因为以前他们还比较小,现在则不同了,三
位大神都具备了洪荒之力,破坏能力极强,所幸我体力还好,否则早就被他们拖
垮了。

  路过儿童乐园的时候他们要进去玩,正好我也想玩,就买了四张套票进去了。
三个小家伙好像不知道疲倦似的,所有能玩的项目几乎都玩了两三遍,后来还是
我怕他们饿了,主动带他们去儿童主题餐厅吃饭,结果他们又狼吞虎咽般吃了不
少东西。

  最后去「水上仙岛」游玩的时候,我托一位工作人员帮忙给思怡和思云换泳
衣,谁知道思郑看见姐姐们进去了不干,也跟着跑进了女更衣室。我一时着急就
跟了进去,小家伙跑得还挺快,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动作极为灵敏,我一时竟捉
不到他。

  我刚进去的时候只听到稀稀落落的几声惊叫,等到了淋浴区的时候才意识到
不对劲,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毛巾和拖鞋纷纷朝我扔了过来,我抱起三个孩
子就往外跑,结果在门口被闻声赶来的保安拦住了。

  本来这点事是能解释清楚的,但是不知是谁在女更衣室内发现了几个偷拍的
微型摄像头,结果也算到了我的身上,几个大妈发挥出编剧的才华,说我是利用
孩子作掩护安装偷拍设备的偷窥狂,结果我和孩子们被一起带到了公安局。

  进了局里我很快把事情解释清楚了,但是在会议室意外遇到三个熟人,妈妈、
蓉阿姨和陶馨雨,最令人惊诧的是,陶馨雨居然戴着手铐。

  我刚要跟她们打招呼,局里的一位同事通知我去取新发的备品,妈妈脸上的
笑容马上僵住了,她疑惑地看看蓉阿姨,又看看我,我尴尬地带着孩子坐到她们
面前,求助地看着蓉阿姨。蓉阿姨略一思忖,让两位同事把陶馨雨带了出去。

  妈妈的吃惊感渐渐散去,她把两条玉臂交叉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等着解释。

  蓉阿姨虽然有点心虚,但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她把我们一家五口带到她的
办公室,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我知道这时候不适宜开口,所以静静等着她的解释。蓉阿姨果然老成持重,
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不过一些敏感的环节被省略了,尤
其是参加性交比赛的那部分。

  妈妈不错眼珠地听完了,看起来仍然半信半疑。是的,她觉得有点太奇幻了,
我这几个月的经历很像是警匪片里的剧情,总是显得有那么点匪夷所思,如果是
我单独给她讲,她肯定不会相信,但是蓉阿姨应该不会跟我合伙骗她,所以她还
是选择了接受事实。

  这时三个孩子有点不耐烦起来,脱离我的怀抱开始往椅子上爬,继而再往桌
子上爬,蓉阿姨急忙拿了几个奖杯给他们玩。

  妈妈拍了我一下提醒我注意孩子,然后转头对蓉阿姨说:「所以你们为了执
行任务,必须保守秘密是吗?」

  「是的。」

  「但是现在你又把秘密告诉我了?」

  「今天这个情况不告诉你也不行了,不过这个『猎豹』行动已经基本结束了,
小东的卧底身份也可以解除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警察了。」

  我低头避开她的眼神:「对不起,妈妈。」

  妈妈盯着蓉阿姨的脸说:「这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小东的行踪很诡异,原来是
有公事,我还以为他背着依依找了别的女人呢。」

  这句话说得蓉阿姨一阵心慌,她不动声色地瞧了我一眼,正好我也去看她,
两个人的眼神对撞了一下,显得都有点不自然,好像一对偷情男女被人发现奸情
后极度紧张,正试图从情人眼里寻找安慰以及串供的台词。

  我急忙去抱站在桌子上的孩子以掩饰内心的不安,蓉阿姨也从兜里摸出几块
糖递到孩子们的手里。

  妈妈不动声色地把孩子们手里的糖拿走:「他们太小了,还不能吃糖。」

  蓉阿姨尴尬地笑了一下:「确实是不太合适,我忘记了。」

  「陶馨雨的事你回头再联系我吧,我们先走了。」妈妈站起来说。

  「我送送你。」蓉阿姨也站起来。

  「客气什么,忙你的吧。你的保密工作做得还真好,当了副局长都不通知一
声。」妈妈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揶揄的笑。

  蓉阿姨也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最好的闺蜜,现在
却变得陌生起来,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正矗立在两个人之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
到她们亲密地说话了,她们的见面越来越少,说话也仅限于例行公事般的客套与
相互试探。

  离开公安局后,妈妈很久都没说话,只听到三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我开
车转过一个又一个的弯,眼睛却不时偷瞄后排座上的妈妈,她的表情平淡如水,
完全看不出内心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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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进了家门以后,我殷勤地帮她换拖鞋,她锐利的双目扫了我一眼,
随即淡淡地说:「先哄孩子们睡觉吧。」

  三位小主还沉浸在兴奋之中,又玩了一会才喝奶上床,我使出哄娃秘笈终于
让他们先后睡着了。

  妈妈这时已经洗完澡,正在做皮肤护理,她看到我讪讪地进来就指着大床说:
「坐吧。」

  我讪笑着坐在床边,眼睛却紧盯着她浴袍下曼妙的身姿。

  「三个娃都睡着了?」

  「当然了,我一出马,必定是马到成功。」

  「别吹了。今天带了一天孩子累不累?」

  「累倒是不累,就是有点吵,而且他们总叫我『怕怕』,实在是太危险了。」

  「没事儿,等他们叫你『爸爸』的时候就踏实了。」

  「啊?您别吓唬我啊,我这一天都提心吊胆的,就怕他们在熟人面前喊我。」
我摸着胸口说。

  「沈蓉没有跟我说全部的实话吧?」她的话锋突然一转。

  「您为什么这么问?」

  「关于秘密行动的很多细节她都没说,比如她扮成陪酒女后都遇到了哪些难
缠的客人,然后又是怎么脱身的,这些都略过去了。还有,你们是怎么配合的她
也没说。」

  「她没说就表示没什么可说的,再说还有几个漏网之鱼飘在外面,现在还不
能放松警惕。」

  「她最近是不是总去医院?得了什么病?」

  我听了心里一颤:「我怎么知道?她也没有告诉我。」

  「我说为什么你们最近总在一起,原来真的有公事。」

  「不好意思,因为签了协议,所以不能提前告诉您实话。」

  「我还以为沈蓉看上了你呢。」她突然说了句让我一哆嗦的话。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呢,她是依依的妈妈,是我的长辈呀。」

  「长辈又怎么样?我还是你的长辈呢,你看看现在是什么下场?孩子都满地
乱跑了。」

  「蓉阿姨不可能看得上我,她的眼光高着呢。」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如果
被妈妈知道了我已经和蓉阿姨上过床,并且还在给她定期提供精液治疗阴部骚痒,
她一定会气得跳起来。唉,这件事真是头痛得紧,要是泄露出去可就是天大的灾
难了。

  「她的眼光高?哼,没看出来。」

  「妈妈,陶姐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被抓起来了?」我想起了戴手铐的陶馨雨。

  「哦,她就是公司的内鬼,那天晚上咱俩见到的潜入办公室的那个人就是她。」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她呢?她跟了您很久了。」

  「有什么奇怪的,人心最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她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呢?她缺钱吗?」

  「猜对了,是李耀明找人要挟她做的,小陶的弟弟买网络博彩欠了很多钱,
她也是被逼无奈。」

  「李耀明?就是上回想要开车撞你的那个李总吗?」

  「对,就是他。」

  「他不是还在监狱里吗?」

  「在监狱里就不能找人干坏事吗?」

  「嗯……是可以的。原来在幕后操作的人是他,这次他肯定要加刑了。那陶
姐会判多少年?」

  「是我动员她去投案的,因为她认错态度比较好,把事情全交代了,又有自
首情节,虽然被定为侵犯商业秘密罪,但是按从犯处理,只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
缓期两年执行。」

  「这个结果算是挺好的了,幸亏您救了她。不过她究竟偷了什么商业机密?」

  「就是跟杜晶芸合作的那几个有硬伤的项目。」

  「然后呢?那几个项目该怎么往下进行?」

  「关于项目的全部文件和资料都被销毁了,所以我们和杜晶芸重新洽谈合作,
制定了几个新的合作项目,这次都是有把握的题目,不会再出现那种先天不足的
问题了。」妈妈淡定地说道。

  我忽然觉得这几个问题项目被偷走的时间点恰到好处,正是在要被验收的前
夕,而且项目全都被毁掉了,造成的直接和间接损失尽可以推在李耀明身上,本
来觉得很棘手的问题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我禁不住仔细地端详起妈妈,一
时不知该质疑她,还是该赞美她。

  「怎么不说话了?」妈妈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您很棒。」我想起那晚她发现内鬼后意味深长的表情,
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太光彩?」她也紧盯着我皱起的眉头。

  「你们设下这个圈套已经很久了吧?」

  「我们的文件一直都摆放在那里,只是有人心怀叵测才会引火烧身,我们有
责任吗?」

  「可是,这么做不是陷小陶于不义吗?」

  「这也是因为有人想害我们才会上当,心无恶意的人不会有这种隐忧。」

  「公司会开除陶姐吗?」

  「不会的,她家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她弟弟欠的账我也还上了。」

  「我怎么觉得陶姐的事您早就知道了呢?」我甚至怀疑这次内鬼事件是妈妈
和陶馨雨事先商量好的。

  「我哪有那么料事如神,我又不是神仙。」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神情,我突然想起妈妈取代李总成为公司总裁时蓉阿姨和
李耀明对她的评价,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过了一会才问:「杜董会同意
开启新的项目吗?」

  「她那么聪明,当然什么都明白了,再说有你这位干弟弟在,她会让我为难
吗?」

  「唉,别提干弟弟的梗了,现在都成了笑柄了。」

  「难道你希望她死咬着这件事不放,跟我们打官司吗?」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我以前很反对你跟这位干姐姐交往,不过现在不那么觉得了,这未尝不是
你扩大人脉的一种手段。你倒是很有眼光,选了一个大靠山。」

  「看来您比我跟她更投缘。」我现在才发现妈妈一直在与杜晶芸密切合作,
并且对此守口如瓶。

  「其实这点项目对于她来说根本可有可无,但对于我们『宝利』却很重要,
为了公司的未来,现在不能有一点闪失。」

  「您现在就开始考虑未来了吗?」

  「是啊,不把将来的事安排好,怎么能跟你安心退隐江湖?」

  「您真的这么想?」我感动得一把握住她的手。

  「废话,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每天去公司混日子吗?」

  「您真是太好了,怪不得每天那么认真地教孩子们叫我『爸爸』,原来早就
把后续的事安排好了。」

  「教导孩子是你做父亲的责任,希望你担负起这个责任。」

  「妈妈,把一个孩子养大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
了。」

  「你知道就好,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对宝贝们很有耐心,他们也很喜欢你,
不过下次记得不要再带孩子们进女更衣室了。」

  「遵命,母上大人。」

  「好了,你跪安吧。」

  我被她说得一愣:「什么?您让我到哪里去安?不是说好了要吟诗吗?」

  「你折腾了一天,还有体力吗?」

  「别闹了,我等了一天就是为了今晚的大戏,您不会是怕我的阳具太粗吧?」

  「去你的,没一句正形的。」她转回身继续对着镜子擦脸。

  「好,一会就让您看到真正的大杀器。」我拿起浴巾就洗澡去了。

  等我洗干净回来的时候,她已钻到被子里看起了杂志。我一丝不挂地走到她
面前,炫耀似地把尚在滴水的鸡巴抖了一抖。

  妈妈皱着眉头放下杂志:「你干什么?」

  「让您看一下我的兵器。」

  「你不害臊吗?这样就走出来,万一被孩子们看见怎么办?」她一歪身儿把
床头灯光调得昏暗了一点。

  我在床边坐下来:「没事儿,他们早晚要经历这一步,就当是提前上性教育
课好了。」

  「你怎么变得这样黑?而且你的全身都是伤?」她心疼地看着我的身体。

  「在海上待得太久晒黑了,另外卧底的时候也挨了不少打。」

  「不太对劲,你的这些伤好像是新伤……」还是妈妈心细,很快发现有问题。

  「前一段时间出去执行任务,被几个精神病给打了。」我早已想好了应对的
借口。

  「你的工作太危险了,还是回归老本行吧。」

  「我知道,等抓住漏网之鱼后我就可以辞职了。」

  「还有,」妈妈的两腮红红的,「你的那个东西怎么变得又黑又大,去医院
检查了吗?」

  「去了,医生说我患了一种『生殖器粗大症』,需要抓紧时间治疗。」

  「还有这种病吗?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是一种新出现的男性病,目前比较少见。」

  「那应该怎么治疗呢?」

  「治疗方法很简单,就是找一位志同道合的美女跟我从早到晚地做爱,用绽
开的性爱之花浇灌它。」

  「浇灌?那样不是长得越来越大了吗?」

  「不会的,用做爱的方法可以抑制它的快速增长,延缓生长速度。医生说如
果不及时控制的话,生殖器最后会长得一直拖到地面上。」我煞有介事地说。

  「太夸张了吧?你又在骗我,是不是?」妈妈有点醒过味来了,她面色红润
地拍了我肩膀一下。

  「您真的不怕吗?依依都被插哭了,还说我是强盗。」我完全靠在她的娇躯
上。

  「你就会乱吹牛,没有一句是真话。」她无力地被我压倒在床上,白玉般的
脸庞上掠过一抹红云。

  我这时已经迫不及待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就亲吻起来,她白皙的肩膀
下露出一片雪肤,睡衣渐渐向两边分开,先是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接着就浮现
出凝脂般滑嫩的美乳,最后连小腹和贲起的幽穴也一并浮现在眼前。

  妈妈似乎对我突袭而来的亲热准备不足,她只是低声呻吟着,既不反对也不
配合,柔顺的身材像一条白蛇般迤逦滑行,飘逸的长发在床上如泼墨般变幻逶迤,
又好似诗画一样写意,整个玉体显得美不胜收。

  我把她的睡衣缓缓褪去,柔软香嫩的娇躯因为肉穴上的光洁无毛而显得更加
洁白无瑕,酥软玉体上几乎没有一根黑毛,真像一个精美的工艺品。

  她的凤目半开半阖,香口微张,身上散发出皮肤护理后特有的香味,我像服
用了兴奋剂一样贪婪地从脖颈沿着乳沟、小腹、美穴一路吻下来,这也是我惯常
亲热时的必经线路。她刚抹的护肤品都被我一股脑地舔到肚子里,感觉味道好极
了,比最香甜的冰淇淋都好吃。

  妈妈的意兴渐渐飞驰起来,身子微微耸动着,两条美腿一张一合蠕动着,我
马上拿出杀招,像一个贪吃熊一样埋头在玉股之间,舌尖探入肉穴内开始了采蜜
之旅,舔得她喘息越来越急促,一双纤纤玉手不住抓着床单,潺潺的溪水不断涌
出沸腾的山涧,那里似乎变成了一汪温泉,正发出灼人的热度。

  她的蜜汁越来越多,沾满了我的嘴边,我抽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阴蒂,她马
上弹动了一下香臀,我又如法炮制舔了好几下,她动得更欢了,嘴里流泻出无法
自制的哼声。说真的,她整个玉臀都是香喷喷的,就连菊花穴那里都酥软香嫩,
没有一点异味。

  看到她渐渐迷醉于口舌挑逗中,我抬起头看着她酡红的粉面说:「妈妈,您
觉得怎么样,想不想做爱?」

  她两只凤目水汪汪地注视着我,似有万语千言涌到嘴边,但却银牙暗咬地紧
闭檀口,坚决不肯发出一言。跟她做爱这么久了,她还是含蓄而矜持,每次都是
我一个人在说调情的蜜语,一到问她的时候就得不到回应,更绝少有那种忘情的
呼唤。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肉体的征伐就要开始了,我说了一句「您准备好了
吗」,起身把粗棒递到花穴洞口的两片媚肉间,她忽然屏住了呼吸,似乎在等待
窒息一刻的到来。

  我先把龟头钻入到滑嫩的肉片间,随后关心地问道:「妈妈,您用不用先去
买个保险?万一待会儿戳破了就不好办了。」

  「有这样的险种吗?」

  「有呀,叫肉穴险。」

  「肉穴险?没听说过。你买了吗?」

  「我自带防身利器,美女们见了我只有逃跑求饶的份儿,所以我不用买。您
害不害怕?」

  「你轻一点……就好了。」她看来还是有三分畏惧,白天依依走不了路的样
子已被她看在里,她相信我绝不仅仅是在她面前为逞口舌之快而进行吹牛。

  「好吧,您真有自信。」我放心大胆地把鸡巴往小穴里推送,没想到竟然很
顺畅地破洞而入。

  妈妈的蜜道内弹性十足,虽然再往里深入时有所滞碍,肉壁也紧紧贴在棒身
上,但是仍然有空隙让我缓缓往里推进,在这个过程中她竟然没有吭一声。

  本来我的鸡巴相较于她的小穴还是有些粗了,但是她的花径里不断分泌出爱
液,这股粘稠的浆汁紧紧依附在棒身上,一路护送着它向肉海中突进。

  终于,我的肉棒没遇到太多阻碍就完全没入到妈妈的小穴里,她终于发出了
一声娇呼,不过一点都没有痛苦的味道,我吃惊地看着她说:「您不疼吗?」

  「只是有一点胀,的确比以前粗了一些……」

  「您要是太疼了我就拔出来。」

  「不用了,我还挺得住……」看来她的轻松不像是装的,她的表情也不像蓉
阿姨和依依那么悲惨。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有容乃大,妈妈的白虎包子穴真是一大名器,不但
紧致而且伸缩自如,在容纳我变身之后的粗大肉棒也不落下风,看来我们才是天
生的一对。

  设想中的惨叫连连的场景没有出现,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开始了缓缓抽插,
虽然我忘了戴避孕套,但是快乐的火花渐渐燃起,肉与肉的摩擦让人产生无限的
舒适感,我们的呻吟声都响了起来。

  妈妈对肉棒的适应性真让我大吃一惊,她进入状态似乎比我还快,我的力度
越来越大,把那丰满的身子撞得如风摆荷叶般抖动,滑腻的乳峰像两个白椰子球
摇来晃去,晃得我眼前一片晕白的光团在跳动。

  「妈妈,现在感觉怎么样,疼不疼?」我搂住她的蜂腰问。

  「还可以……」

  「您可比依依强多了,她跟我做爱的时候从头骂到尾呢。」

  我的这句话好像激发出了妈妈的斗志,她像是要暗中跟依依比赛一样,完全
投入到了与我的甜蜜性爱中,任凭我把她的香躯撞得如何花枝乱颤也不发出惨叫。

  「妈妈,您真是善解人意,不过您能不能叫两声?」

  「叫什么……我不会……」她不情愿地说着。也许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起
自己母亲的身份,那份禁忌感总让她无法完全放开,这也没关系,我一个人放开
就够了,而且我更喜欢看她娇弱无力的虚脱感,以及无力反抗我时的脆弱的样子。

  我抱住她的两条美腿放到身后让她夹住我,但是她不肯,这反而激发了我的
热情,我一边挑逗着乳尖一边深入洞穴,把她白嫩的胴体插得上下弹动,穴口显
出几分红肿,那里的嫩肉正被棒身上盘根错节的骨节摩擦得鲜艳欲滴,强烈的快
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啊……嗯……噢……嗯……」她口中只能发出这样单调的声音,但在我听
来却无比悦耳和真实,我扶起两条白滑美腿放在自己肩上,低头清晰看得见玉腿
间敞露的秘处像娇艳的玫瑰一样绽开,正尽情吞吐着不断刺入而又拔出的巨棒。

  此时的做爱已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们俩的生殖器剧烈摩擦、纠缠、压榨,
产生出越来越多的热量,把我们都烧得浑身发抖,我重重喘息着,抓住她胸口不
断晃动的雪白奶糕用力揉捏着,她洁白的玉体紧贴在我的小腹下不住轻摇、颤抖,
好像比刚才更来劲了。

  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正在两个人的心里和大脑中油然而生,我们全身心地沉
醉在这种舒爽感中,为了寻求更高一级的刺激感而不断加快动作,生殖器官暧昧
的纠缠,神经末梢的触动,还有肌肤相贴的惊人热意,都不断地刺激着两具沉溺
在欲望中的躯体。

  妈妈的蜜穴越来越紧,那近乎逼人的紧箍几乎绞断了深入其中的鸡巴,我们
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一阵肉体的撞击声响彻在卧室里,
她的脸上正浮现出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并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

  终于到了发射的时刻,我们踩着同样的节奏吹响了冲锋号,我一阵快速抽插
后便将龟头顶到花心深处,一股股热精从马眼中喷发出来,烫得她全身一阵痉挛
颤抖,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嘴里发出拉长音的娇喘声,舒服得几乎要晕过
去。

  这波高潮的爆发显然缓解了妈妈心中的饥渴,她美目微闭地沉醉在飘飘欲仙
的快感中,全身骨酥筋软,像是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陶醉地欣赏着她登临极乐顶峰之后的美态,过了一会才俯下身亲吻她国色
天香的芳容,她伸出香舌任我采撷,但是没有热烈回应,显然身上的高潮余韵尚
未散去,无力进行深度的舌吻。

  吻完香舌我又开始舔她胸口薄薄的香汗,感觉味道也非常的好,像甘露一样
清香,她顺从地任我舐弄着,曲线玲珑的玉体如粉雕玉琢般发出晶莹的光泽,间
或发出几下战栗,更添几分娇弱柔媚之意。

  良久,她轻抚着我胳膊说:「你真贪吃,我刚抹完的爽肤水都被你舔完了,
一会儿还要重新擦。」

  「妈妈,今天擦的这款护肤液口感很好,下次可以继续用。」

  「你还真吃上瘾了?下次我准备一大瓶吧,否则还不够你吃的。」

  「其实您不用做这么多的护肤保养,您是天生丽质的大美女,一切都是浑然
天成的。」

  「再不做保养我就真的老了,以后咱们走在一起会被人笑话的。」

  我高兴地轻吻了一下她薄薄的温唇:「看来您更想做我的妻子,只是嘴上不
肯承认。」

  「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老太婆,不想让人说我是老牛吃嫩草。」她脸上的红晕
又大了一圈。

  「您就是降落人间的仙女,永远都不会老的,我衰老的速度肯定会追上您,
等十年过后咱们并肩走在一起就会有人说您是我的小妹妹了。」

  「呸,油嘴滑舌。」她高兴地瞥了我一眼。

  「到时您别忘了叫我『小哥哥』,别忘了在我身上撒娇。」

  「乱讲,就你会说话,是不是经常用这招哄女孩子呀?」她推了一下我的胸
口。

  「我只会哄一个叫『郑怡云』的女孩子,别的人都不想哄。」

  「讨厌,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她也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对了,妈妈,是不是觉得阴部有点疼?我的阳具太粗了吧?」

  「还好吧,刚才没觉出来,不过现在真的有点胀,你动起来的时候刮得里面
的肉都变薄了。」她眉头微皱着。

  「不是肉变薄了,是阳具把阴道撑得太开了,幸亏您下面的水儿多,否则还
真受不了。」

  我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她随着我的动作轻吟了几声,看来小穴里还是有点
隐隐作痛。那粗壮挺拔的大肉杵射精之后依然没有软化下来,矗立在那里像个大
棒追一样煞是扎眼。

  妈妈红着脸斜乜了我一眼,戏言我的肉棒最近肯定吃化肥了,还说我的阴囊
像个大手雷。

  我由衷地赞叹说:「刚才您的表现太棒了,安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还怕您大
喊大叫呢。」

  「还行吧……你也没有那么粗鲁……」

  「您的适应能力比依依强太多了,不愧是女强人。」

  她白了我一眼:「这种事跟女强人有什么关系。」

  「女强人当然什么都行了,包括在床上。」我笑嘻嘻看着她,其实心里还想
补上一句「您比蓉阿姨、安诺、北北的适应能力都强」,不过这句话肯定不敢说
出口。

  「去你的,说着说着就下道了。」

  随后的几晚我们都这样在爱河中徜徉,她渐渐习惯了粗大鸡巴在小穴内的翻
江倒海,虽然在做爱后免不了给阴道内上药,但她仍然是适应得最快的人。

  啊,妈妈真是最美丽、最迷人、最知性的女人,谁也不及她温柔妩媚,谁也
不如她懂我、了解我,我们比任何一对夫妻都更默契,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完美的
组合。

  在妈妈家住了几晚后我又回到依依身边,由于上次做爱把她弄得很疼,她有
点害怕跟我上床了,一度不敢让我靠近。不过我很擅长做思想工作,经过一番努
力后,她勉强同意跟我再试一回。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想到这次做爱比上回
还痛苦,虽然我很小心,仍然把她疼得死去活来,事后又休养了好几天。

  这次激情过后依依好像留下了心理阴影,说什么也不肯再跟我同房了,我试
探性地问什么时候可以再做爱,她斩钉截铁地说要再多等一段时间。唉,她始终
没有安诺和北北的那种决心和意志,这种事一定要趁热打铁,如果三天打鱼两天
晒网,只会把痛苦的时间拉得更长。

  为了防止我的骚扰,依依索性把我赶到了妈妈家,让我帮忙多照顾孩子。其
实她的安排正中我下怀,我正好想多跟妈妈和孩子们在一起。

  妈妈见我来得很勤快当然非常高兴,马上给我布置了一堆任务。她要求我每
天保证孩子们的营养和运动,多带他们晒太阳,还建议把米开罗的妻子正式调入
「东一」公司,我说为什么,她说公司里的女孩子太多,只有米开罗一个男人在
容易引起流言蜚语,我说他的妻子已经在帮忙了,只要补个手续就行了。

  随后的生活并非如想象中那么罗曼蒂克,妈妈在家中变得越来越威严,不但
对我公司内部的事加以干涉,对孩子的教育也很认真,有时候我忍不住建议说:
「您对孩子们太严厉了,他们还太小,根本听不懂那些大道理。」

  「你懂什么,你带过孩子吗?你比我有经验吗?」

  「我当然不如您有经验,我还是您带大的呢。您看我现在多有出息啊,人送
外号『情场浪子急先锋』。」

  「你在讽刺我?」

  「我没有讽刺您,只想跟您一起把孩子带大。」

  「没有经验是吧?那就虚心一点。」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看着妈妈阴郁的粉面,我觉得她有点过于严谨了。她现在既要尽当母亲的责
任,又要尽当妻子的责任,只会变得愈来愈严厉,这种教育方式似乎值得商榷。

  我悄声对她说:「我提个小建议,您能不能温柔一些?」

  她拍了我的脑袋一下:「这样行吗?够温柔吗?」

  「有点疼……最好再温柔一点。」

  她又重重打了我一下,比刚才更用力:「这下怎么样?温不温柔?」

  我疼得快速揉搓着痛处:「好了好了,这下温柔多了,不用再打了。」

  妈妈这才把手放下来:「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继续『温柔』下去。」

  「不用了,我非常满意,您的方法非常正确,早就应该这样教育孩子了,不
打不成器嘛。」我被打疼了以后不敢再提建议,开始顺着她说了。

  「这还差不多。」她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不过她高兴得有点早了,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旦她不在家我就开始
护着孩子,她交代的严厉家规只执行一半,孩子们渐渐觉得我很宠爱他们,跟我
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体会,我认为在教育儿童的时候最好采取灵活的策略,
既不能对他们太严厉,也不能太宽松,重要的是不要压抑他们的天性,要让他们
快乐地成长。我小时候就是在这样宽松的环境下长大的,所以养成了现在这种出
色的性格:自信而又勇敢,好色而又变态。

  我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好爸爸,因为我能倾听他们的心声,能和他们玩到一
起,而且我还不会打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变得越来越受欢迎。

                        19。4

    在我相妻教子的这段日子里,蓉阿姨找了我好几次,每次都是打着
谈公务的旗号来要精液,头几次我还能耐心接待,慢慢地就有点不耐烦了,自从
妈妈适应我的大肉棒以后我们几乎每晚都做爱,有时还一天做两三次,再加上还
要兼顾安诺和北北,我的存货已经没那么多了,如果依依恢复了状态可能就更加
捉襟见肘,所以我不打算按时按量地给蓉阿姨供应精液了。

  蓉阿姨作为一个女公安非常机警,她发现我有掐断货源的迹象后马上找我谈
话,我想了一下,开始对她晓之以理:「妈,我不是舍不得那点精液,每天一射
也没问题,我是觉得咱俩之间的关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是一个误会,必须悬
崖勒马。」

  「你是不是想不认账?」她冷冷地说。

  「我没有不认账,我承认我侵犯过您,但您也惩罚过我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您还是去找医生吧。」

  「找过了,全市的医院我几乎都跑遍了,他们开的那些药都没什么效果。」

  「您这属于先入为主,主观上认为我的精液可以缓解阴部骚痒,其实就是一
种心理作用,您想想,精液怎么可能治病呢?我建议您找一些跟精液差不多的液
体试一下,比如护发素、洗面奶什么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那些东西根本就不行,而且清洗的时候还挺费劲。」

  「要不试试浆糊、乳白胶什么的?」

  「你是不是把我的阴道当成垃圾桶了,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塞?」她看得出我
在敷衍她。

  「咱们需要拓宽思路嘛,不能总吊在一棵树上,是不是?」

  「你的思路越来越邪门了,还想怎么拓宽?我倒想换另一棵树吊着,现在有
吗?」

  「好了,您别说了,我给您还不行吗?最近有什么新的动作大片吗?」

  「当然有了,这次保证让你满意。」她高兴地打开电脑让我看。

  我一看她的硬盘里果然增加了很多新的小黄片,其中不乏一些制服诱惑和女
警系列,这让我很满意,马上跟她要装精液的容器。

  交完货以后,蓉阿姨看着容器里的精液,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次射的不多
呀,而且有点稀。」

  「不好意思,最近帮我妈看孩子,有点疲惫。」我没敢说是因为性生活太频
繁了。

  「这么少的量只够我用两天的。」她看起来不太满意。

  「对不起,只有这些了,要不您再兑点水,那样会多一些。」

  「胡说,兑再多的水也没用。」

  「我觉得您最近的需求有点增大了,按理说『花痒』的药效应该逐渐越来越
弱呀。」

  「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精力消耗得快,另外夏天出汗多,下面更
容易产生瘙痒。」她掩饰地说。

  「是这样吗,那您应该注意多休息,穿轻便的衣服,勤洗澡……」

  「行了,我知道了。」她走的时候有一点失落。

  为了刺激我的性欲望,蓉阿姨到处帮我去找「好看」的片子,还和局里的女
鉴黄师建立了坚固的友谊,经常去她那里找一些稀缺的片源。

  也许是因为我每次交的货不多了,她找我「谈公务」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大概两三天就来一次,妈妈、安诺、北北还会因为来例假挂几天免战牌,蓉阿姨
却没有休息的日子,她像一个勤快的小蜜蜂一样定期而准时地到我这里来采集精
液。

  我觉得她对精液的渴望像吸毒一样上瘾了,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必须应该做
点什么了。我去找当化学老师的老同学蒋一然帮忙,他们正在研发一种可用于人
体的皮肤去痒药,我详细地问了一下成分和试用情况,觉得好像有点对症,就要
了一点样品。

  蓉阿姨看到样品以后没说什么,我还以为她会很兴奋。随后她把药交给检验
科化验去了,看来她还挺谨慎的。

  检验结果令人大吃一惊,样品的主要成分竟然是硫酸,蓉阿姨把化验单放到
我面前说:「你怎么解释?」

  我看完化验结果以后也愣住了,过了一会才尴尬地说:「可能是我的同学拿
错药了。」

  「你想往我的身体里倒硫酸吗?」

  「妈,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帮您。」

  「你身上就有解药,但是你舍不得给我用,所以找一些别的东西糊弄我是吗?」

  「不是这样的……我的解药可能没那么多了,我想开源节流,给您提供一些
新的治疗方案……」

  「怎么,你最近的性交次数很多吗?」

  「还行吧……」

  「我问过依依了,你们最近只做了两次,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还是说你
经常打飞机?」

  「您怎么问这么隐私的问题?能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

  「放屁,你给我留过私人空间吗?你问过我那么多下流的问题,考虑过我的
感受吗?」她的眼睛又瞪起来了。

  「好吧,以前算我错了,但是我现在真的射不出来了。」

  「我又给你找了几部新的片子,可以帮你助兴。」

  「不行,我这段时间真的很疲惫,看小黄片也射不出来了。」

  「那怎么办?」

  我想了一会说:「这样吧,把您身上穿的内衣脱下来给我,也许能有效果。」

  「等我去给你拿一套新的内衣来吧。」

  「不行,我就要你身上穿的这套。」

  「为什么呀?你真的有恋物癖吗?」

  「这是个人习惯的问题,我就喜欢原汁原味、刚从身上脱下来的味道。」

  蓉阿姨无奈地歪着头看了我一会,起身到卫生间去换衣服。当我拿到她的内
裤、文胸和丝袜时,脸上泛起陶醉的笑容,贪婪地把每一件带着体味的内衣放在
鼻子上闻了起来。

  「行了,等会儿再过瘾吧。」她把接精的容器又递到我手里。

  「您真是比我还着急,好吧,马上开始。」

  蓉阿姨这三件内衣里最吸引我的就是那条低腰棉质内裤,虽然款式很普通,
但是裆部遗留的少许分泌物和淡淡的腥味正是我想要的,只是有一点不太完美,
这条内裤显然没穿多久,因为她现在换内裤换得很勤,一天要换很多次,所以我
拿到手的也基本是一条新内裤。

  射完精以后我告诉她下次内裤要穿满一天后再给我,她嫌弃地说那样多脏啊,
我说要的就是那个味儿,穿得时间太短就没什么可闻的了。

  她眉头紧锁地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呢。」

  「对,我是变态,那您为什么还来找我?」

  「别贫了,你记住,下次不许再背着我打飞机,那样太浪费了,有需要可以
来找我。」

  「找您干什么?」

  「把精液撸出来给我啊。」

  「嗐,我还以为您让我来找您上床呢。」

  「就知道你想歪了,赶紧做个正常人吧。」

  不过我的话还是奏效了,随后的几次见面她都是按照我的要求做的,每条内
裤都至少穿了一天。

  很快,内裤我也闻够了,我又提出新的要求:让蓉阿姨跳钢管舞。

  她咬着牙说:「你很会算计啊,一点一点把之前的想法都变成现实了。」

  「您以为我想啊,我的阳具刚恢复正常就让我天天操劳,再给我弄伤了怎么
办?」

  「你不是最喜欢做这种事吗?这不是你的强项吗?」

  「可是您要得也太频繁了,这算什么,把我当成榨汁机还是采精器了?」

  「把你当成活雷锋了行不行?这样吧,我答应你跳钢管舞,满意了吗?」

  蓉阿姨终于答应跳钢管舞了,而且只为我一个人跳,这真是一件美事,不过
她严厉警告我不许拍照或录像。

  再次看到她一展舞姿真的很兴奋,也很刺激,她跳得很卖力,也很风骚,瞬
间就把我的魂勾走了,更主要的是她现在是一个副局长,这事光是想一想就让人
热血沸腾。

  蓉阿姨很快意识到我的要求越来越高,难度越来越大,果不其然,我看腻了
钢管舞后就要求看她自慰,尽管她非常气愤,最后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了。再一
次见到她忘情地自摸、扭动、娇喘,那画面真是美轮美奂,上次我毕竟是在黑暗
中看她自慰的,而且看得不全,这次终于看完了全本大戏,等她表演了几次自慰
后,我又提出让她给我打飞机的要求。蓉阿姨恨恨地说:「我就猜到会有这么一
天,凌小东你这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家伙,简直就不是人!」

  「这有什么,又不是没撸过,温故而知新嘛。」

  「你就是最大的混蛋。」

  「您想想我容易吗?我既不是种马,也不是奶牛,您隔三差五就来要精液,
不但要每次都能挤出来,而且还要随到随挤,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你想要多少钱?」

  「这时怎么能提钱呢?多伤感情啊。」

  「之前你不是一直在讨价还价吗?」

  「那是我随口说的,不要当真。」

  「你非要我帮你自慰吗?」她说话的时候牵动着嘴角,神情有点忿忿。

  「您就算帮帮忙吧,也相当于帮您自己了。」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蓉阿姨还是答应我了,不过她强调这是她的底线了,不
许再提更过分的要求。这让我有点失望,因为我还打算让她给我口交呢。

  话说被美丽的岳母撸棒真是一次极致的享受,虽然她的技术有待提高,但是
她很有力气,对我忽快忽慢的要求执行得也很坚决,看着她专注而忙碌的俏脸我
很心动,真想把精液射到那张粉面上,但这个想法根本实现不了,她一直保持着
高度警惕,每到我要发射时就做好准备,喷发出的精华都被她一滴不剩地接到容
器里了。

  经过几次打手枪之后,我对此渐渐失去了兴趣,她连乳房都不让我摸,每次
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我像是在被一个活动的蜡像抚弄鸡巴,一切都像是例行
公事,我觉得有点没趣,又开始悄悄躲着她了。

  为了让我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更多的精液,蓉阿姨定了一个菜谱开始给我补肾,
她不断变换各种花样做各种食品,从羊肉、牛肉到猪腰子、海狗鞭,都被做熟了
端到我面前。她甚至拿出二十万现金交给我,只为了打消我想要躲避的念头。

  看着眼前的一堆钱我觉着该说点什么了,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种赤裸裸的金
钱关系,而应该是纯洁的肉体关系,所以为了获得她的肉体,必须摆脱金钱因素
的困扰,我义正辞严地对她说:「您是在侮辱我吗?拿我当什么了?这不成买卖
关系了吗?」

  她被我大义凛然的态度惊得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没有伤害,就没有遗憾。不要再发动金钱攻势了,
您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她的神色渐渐恢复正常了。

  「就在刚才,您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我,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难以弥补的
创伤,我现在感到非常地痛苦……」

  「难道二十万还弥补不了你心灵的创伤吗?」

  「开玩笑,您把我看得也太廉价了吧?」

  「五十万怎么样?」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妈,我真的生气了,您太不尊重人了,我心里的伤口
更深了,现在必须找个地方去疗伤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行,你不许走。」她也站了起来。

  「为什么?」

  「想要疗伤可以,先把精液留下。」

  「今天断货了,改日吧。」

  「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您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钱?这种伤害是金钱能弥补的吗?」

  「你到底想怎么弥补?」

  「对于这种心灵受到的创伤……起码要两百万才能弥补……」

  蓉阿姨又愣了一下,抬手就要打人,我早有准备,闪身躲过了这一下,哪知
这一招只是虚招,她的后一招马上跟了过来,这次我没避开,被她用书在头上连
拍了三下。

  「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什么?」我摸着头说。

  「天天的这么臭贫有意思吗?」她一双眉毛倒竖着。

  「您打了我脑袋三下是暗示我在三更的时候再来吗?那我先走了。」

  「你先别走,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什么东西?」我又坐了下来。

  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到我面前,我一看就大吃一惊,里面播放的竟然
是我在海盗船上跳钢管舞的精彩画面,没想到自己扭得那么妖娆,我都看得呆住
了,几分钟后才醒过神来:「您怎么会有这个视频?从哪里搞来的?」

  「怎么样?精彩吗?」她微笑着说。

  「妈,咱们是自己人,您不会把这个视频传播出去吧?」我的脸上浮现出谄
媚的笑容。

  「那可不一定,我可没觉着你拿我当自己人。」

  「瞧您说的多见外呀,咱俩的关系就是两个字:铁磁。」

  「你不是要走吗?快点走吧。」她平淡地翻起了桌子上的杂志。

  「妈,别吓唬我了,这段视频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会影响人民警察的
高大形象的。」

  「我觉得传出去也没什么不好,让大家知道你多才多艺,你很快就会成为网
红的。」

  「您别开玩笑了,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现在诚恳地向您道歉,能不能给
我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

  「你想怎么改正?」

  「我刚才又想了一下,断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现在马上就可以提供您需要
的东西了。」

  「是自愿的吗?」

  「当然是了。」

  「那你心灵上的创伤怎么办?」

  「您放心吧,伤口早就好了。」

  把精液交到她手上后,我悄声问道:「现在能告诉我这个视频是从哪儿来的
吗?」

  「是你跳舞时一个海盗用手机录的,他们被抓住以后所有赃物都被收上去了,
正好这个手机落到了我的手里。」

  「能把这个手机交给我吗?」

  「当然不行了,那是证物。」

  「那能把我跳舞的视频都删除吗?」

  「也不行,那些也是证物。」

  「我跳钢管舞算什么证物?」

  「嗯……算他们压迫、虐待俘虏的证物。」

  「可是这种视频万一流传出去会有损咱们的形象的。」

  「没事儿,只有你一个人丢脸就行了,将来一旦事发,我们就对外宣称你有
暴露癖,喜欢在大庭广众下跳脱衣舞。」

  「是钢管舞,不是脱衣舞。」

  「都差不多。」

  「哎呀,那可差多了。妈,别闹了,求求您把视频删了吧。」

  蓉阿姨举着手机认真地对我说:「你听好了,现在这个视频只有我一个人知
道,如果你再出什么幺蛾子,可别怪我保守不住你的秘密。」

  「好的,我会好好表现的,只求您手下留情。」我心里别提多后悔了,万没
想到她会拿跳钢管舞的视频要挟我,早知这样我就录制一段她跳舞的视频了,真
是棋差一着。

  正当我以为自己已被她完全控制的时候,情况出现了惊人的变化,我跳钢管
舞的视频在网上出现了,虽然脸部被打了马赛克,可是谁敢担保不会出现无码版
的呢?

  我气愤地拿着视频去找蓉阿姨,她也吃了一惊,急忙解释说这事与她无关。

  「如果不是您泄露出去的,那就是咱们这里有内鬼了,您就是这么帮我保守
秘密的吗?您懂不懂什么叫君子协定?」我越说越愤慨。

  「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呢?这不是断我自己的后路吗?」

  我想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可这个视频是怎么传到网上的呢?现
在网民都管我叫『钢管王子』,您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呀?」

  「视频里的脸上不是被打了马赛克吗?」

  「那个没有用,如果有高手能去马赛克的话,我马上就会成为名人了。」

  「好,这件事我一定帮你彻查到底。」

  「算了吧,以后我出门还是戴上墨镜和口罩吧,这几天我请假就先不来了。」
我急匆匆地跑掉了。

  随后的几天蓉阿姨都联系不上我,她经过一番围追堵截后终于在一个网吧找
到了我。我一看她出现就知道麻烦来了,想要悄悄溜走,结果被几位同事在后门
把我堵住了。

  看来有些事想逃是逃不掉的,我被带上了一辆警车,车里只有她和我两个人。

  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才开口问道:「你想这么一直躲着我吗?」

  我也凝神看着她:「这是咱俩的私事,您叫了那么多同事,还拉我上了警车
……您觉得这么干合适吗?」

  「你就那么怕见我吗?」

  「我不是怕见您,我是觉得咱们的公务往来太频繁了,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

  「你不觉得拿公事当掩护更安全吗?」

  「安全?您还说安全?我现在已经被评为『钢管舞未来之星』,就差被人揭
开真面目了,这就是保密工作带来的结果吗?」

  「我也不想出现那种情况,可它就是出现了,当前最重要的是赶快想办法补
救。」

  「怎么补救?」

  「我已经把它的流传范围控制到最低了,现在网上已经看不到这个视频了,
接下来我们就要查找这个消息的泄露来源。」

  「算了,我也不想管这件事了,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你什么意思?」

  「您明白我的意思。」

  蓉阿姨皱着眉头对我说:「你现在跟我回家去。」

  「不,我不去。」

  「你想在警车里说这件事吗?」

  我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同事,又看了看神情严肃的她,知道再躲下去也不是
办法,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于是点点头说:「好吧,我同意去您家。」

  到了蓉阿姨家后,她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给我端茶倒水,还问我要不要洗澡。

  我偶尔往卫生间瞥了一眼,发现那里出现了一个超大的双人浴缸,忍不住问
她:「您家里不是有浴房吗?为什么还要安一个浴缸?」

  「你不觉得用浴缸泡澡很舒服、很浪漫、很有情调吗?」

  「情调?您是说在浴缸里撒一些玫瑰花瓣吗?我和依依倒是经常那么干,可
您一个人在家洗澡也不需要安这么大的浴缸呀,实在是有点浪费了。」

  「这个浴缸很大吗?」

  「当然了,三四个人洗都没问题,一个人洗的话可以在里面游泳了。您不是
要把家里改成澡堂子吧?」

  「别开玩笑了,我是想说,以后你在这里疲惫的时候可以泡泡澡,一定很解
乏的。」

  我低声说:「我就别总来这里了,对您的影响不好。」

  「就当是来串亲戚了,有什么不好的?」

  我定睛看了她一会:「您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蓉阿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红,但是一闪即过,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说:「说这个干嘛?」

  「我的意思是,最近我跟您走动得太频繁了,会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

  「咱们总这样偷偷摸摸的,别人还以为咱们在偷情呢。」

  「这种事能正大光明的吗?」

  「您还想要精液是吗?好吧,我现在就给您,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不要
再找我了。」

  「为什么这么说?」她吃惊地看着我。

  「我觉得您最近不是很热衷于治病,好像越来越习惯把我当成活体解药了,
这样会害了您的,我需要帮您下一个决心,您应该像瘾君子戒毒一样勇于战胜对
精液的依赖。」

  蓉阿姨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拍到我的面前:「拿去吧。」

  「怎么了,您又要给我钱?」

  「你上次不是说要两百万吗?」

  「我没听错吧?您真的要给我两百万?」

  「嫌少吗?」

  「是呀,早知道就要五百万了。」

  「你可真贪得无厌。」

  「您快点把钱收起来吧,每回开玩笑都当真,我是那么爱财的人吗?」我把
银行卡又推了回去。

  「那你还每次都提钱。」

  「算了,我以后不再跟您开关于钱的玩笑了。」

  「你真的打算不再见我了?」她的脸上渐渐罩上乌云。

  「不是不见,而是别再来要精液了,这事儿如果被依依知道就麻烦了,不是
小麻烦,而是大麻烦,咱们三个人都完蛋了。」

  「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她下定决心般咬了咬下嘴唇,「我试一试用别
的方法,也许能挺得住。」

  「对啦,您可以试试转移注意力,多做运动,把精力都消耗掉,每天困得只
想睡觉,这样就不会想别的了。」

  她不满地盯着我说:「你可倒好,把我祸害完就洗手上岸了。」

  「我怎么会害您呢,说我是救星还差不多。好了,您去取杯子吧,我现在把
精液弄出来给您。」

  「不用了。」她淡淡地一摆手。

  「您真的下决心了?」我有点意外地看着她。

  「既然决心断了,不如就从现在开始。」

  「也好,看来您真的意志很坚定。」为了不动摇她的决心,我又聊了几句就
告辞了。

  随后的几天里蓉阿姨果然没有联系我,我去局里办事的时候也尽量避着不见
她,我们之间的温度从沸点降到冰点,好像又恢复了互不侵犯、互不干扰的和平
模式。我心里暗暗庆幸终于没人打扰了,只是突然没人跟着屁股后找我要精液了,
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几天之后我出差办事,一走就是好多天。这期间我跟妈妈、依依、安诺、北
北、采欣……都通电话了,连唐老师我都发了信息,唯独与蓉阿姨没有任何互动,
我们像是屏蔽了彼此的存在,又像是畏惧听到对方的声音,都不想成为第一个拨
通联系电话的人。

  后来我还是在跟依依通电话的时候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她说现在很难见
到她妈妈,局里好像特别忙,多数情况下都是打电话联系。

  我试探地问:「咱妈……挺好吧?」

  「说不清楚,她现在有点奇怪。」依依的回答模棱两可。

  「怎么奇怪了?」

  「她跟我很少见面,而且不让我陪着她睡觉,连换衣服都背着我。」

  「这也没什么,可能真的是太忙了。」

  「不过,我有一个新的发现。」她的语气变得神秘起来。

  「什么发现?」

  「我发现我妈妈跟我爸爸联系密切,他们可能要复婚了。」她有点兴奋和高
兴。

  「是吗?那可真是个好消息。」我言不由衷地回了一句,心里却有点不舒服
的感觉。

  当天晚上我没有睡好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都没有睡意,终于忍不住给蓉阿
姨打了个电话。

  「喂,什么事?」她接电话的声音很平淡。

  「妈,您最近怎么样?局里很忙吗?」

  「还可以。」

  「您……身体还好吗?」

  「不好又能怎么样?」她冷冷地回复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的抢白我有点高兴:「您最近去医院了吗?」

  「去不去跟你有关系吗?」

  「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用不着。」

  「我在这边拜访了几位老中医,花高价买了几个祖传秘方,据说很有效的,
想给您推荐一下。」我诚恳地说。

  「你这是在电线杆子上看的小广告吧?」她冷冰冰地说。

  「不是在电线杆子上看的,是我托朋友介绍的。」

  「你朋友是干什么的?」

  「发小广告的。」

  「滚。」

  「好了不开玩笑了,这个真的是民间奇方,俗话说『偏方治大病』,您不妨
试一试吧。」

  「对不起,我没兴趣,你自己留着用吧。」

  「我用它干什么,我是想让您……喂……喂……妈……怎么挂电话了?」电
话那头传来猝然挂断的声音,我愣了一会才把手机放下来。

                      19。5

    出差十多天以后我才回来,这次收获满满,不但订购了一大批紧缺
的原材料,还和好多家企业签订了合作意向书。不管是对自己的「东一」公司,
还是担任副总裁的希成公司,我都交出了一份优异的答卷。

  跟妈妈和依依匆匆见过面后,我回到「东一」签了一些文件,随后带上慧小
凤去货运站办理物流货物的交接。

  办完手续后已临近中午,我跟慧小凤说去吃午饭吧,她说好啊,我问她想吃
什么,她说想吃麻辣烫,我说:「你就不能吃点高大上的食物吗?」

  「那你说吃什么?」

  「吃煎饼果子怎么样?」

  她低眉顺眼地看了我一眼,轻声笑着说:「又跟我开玩笑。」

  「生活压力这么大,多开玩笑可以减轻一些压力,是不是?」

  「你说得有道理。」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感同身受。

  途经一家西餐馆的时候,意外看到两个熟人坐在里面,就是蓉阿姨和陆厅达,
他们正津津有味地边吃边聊,尤其蓉阿姨脸上的表情像绽开了一朵花一样,我好
久都没见到她那么开心了,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好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泡走了。

  「你看什么呢?」慧小凤问我。

  「走,带你去吃高大上的食物。」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高大上的食物?还是煎饼果子吗?」

  「不,带你去吃牛排。」我指了一下旁边的西餐馆。

  「不行,我没吃过西餐,我不会。」她有点不好意思。

  「不会才要去吃呢,我教你。」

  「好吧。」

  「等一下,我先捯饬捯饬。」

  「怎么了,吃西餐还要化妆?」

  「对呀,着装不正会被拒绝入内的,把你的墨镜和围巾给我。」

  「这围巾是女款的,你戴着不好看……」她有些错愕地摘下了墨镜和围巾。

  「你就听我的吧。」我戴上她的墨镜,把围巾围在脖子上,连嘴巴也一块儿
挡住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她纳闷地看着我。

  「你不懂,吃西餐都这么打扮。你带化妆品了吗?」

  「没有。」

  我看了看她的脸:「你这不是擦口红了吗?来吧,往我脸上亲两下。」

  慧小凤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半片:「你干什么呀,别闹了,这儿有好多人呢。」

  「你想到哪里了,我不是耍流氓,我是想要你嘴上的口红。」

  「为什么?」

  「你别管了,我自有安排,你亲我就是了。」

  「你真是个怪人。」她红着脸在我脸上亲了几下。

  我往餐馆门口的镜子里一看,自己左脸上出现了几个口红印,而且都比较淡,
忍不住对她说:「你怎么只往半边脸上亲?口红印也很浅呀。」

  「今天早上出来得急,只化了个淡妆。」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

  「好吧,就这样了。」我看到蓉阿姨起身去卫生间,急忙拉着慧小凤进了西
餐厅,门口的服务员见到我的打扮后先是一愣,马上又堆起笑脸往里让我们。

  我带着慧小凤来到蓉阿姨旁边的一个小包厢坐下,因为椅背很高,所以他们
那桌完全看不到我们边的情况,但是相互说话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

  慧小凤想要在我的对面坐下,我急忙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她纳闷地说:
「我看电视里吃西餐都是面对面地坐着啊。」

  我低声对慧小凤说:「今天的情况不一样,我要教你怎么吃西餐,必须挨着
坐才能说得清楚。」

  「行,我听你的。」她顺从地听从我的指挥。

  菜品上来以后我就教她怎么吃,她乖巧地按我说的做。不知为什么,她跟我
说话已完全没有了以往种凌厉的气势,每次都是恭恭敬敬的,更多时候把我当成
一个恩人,好像进入我的公司也是为了报恩似的。

  我俩正吃得欢,蓉阿姨从卫生间回来了,我急忙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

  陆厅达一开口就很高兴:「蓉妹,谢谢你那天参加我母亲的八十大寿,你真
是给足了我面子。」

  没想到他说话这么酸,连「蓉妹」都叫出来了,我听得一阵反胃,是不是一
会儿还要叫「蓉儿」呢?

  「不管你对我怎么样,咱妈对我是没得挑,我永远都是她的女儿。」蓉阿姨
的声音很平静。

  「大家对你很感激,都说你是最好的大嫂。」

  「哼,真是讽刺,离了婚以后她们反而对我好了。」

  「唉,你别记恨她们,她们那时都太年轻了。」

  「我不恨她们,因为那时候我也年轻。」蓉阿姨淡淡地说。

  「你最近很忙吗?我看你的气色不太好。」

  「只是有点疲惫,最近单位上的事情多一些。你怎么样?什么时候跟那个小
女朋友结婚?」

  「你说的是花四娇?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蓉阿姨诧异地问。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也许我和她之间真的有代沟,我觉得还是像咱们这样
的同龄人之间容易有共同语言。」

  听到这儿我心想,莫不是上次我在KTV会所的一番捣乱搅了陆厅达和花四
娇的局,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痕了?看陆厅达的意思好像是要和蓉阿姨套近
乎,难不成这老小子对蓉阿姨又产生兴趣了,想再续前缘?

  想到这里我就没了胃口,慧小凤倒是在我的指导下吃得很开心,她虽然是第
一次吃正儿八经的西餐,但是学得很快,适应得也很快,我猜想从此以后她一定
爱上吃西餐了。

  蓉阿姨其实也没吃多少东西,一直在听陆厅达说话,但是她卫生间去得很频
繁,说不定是下面的瘙痒症又犯了。

  等到吃得八分饱的时候,蓉阿姨问陆厅达:「你吃好了吗?我差不多了。」

  「我也差不多了,咱们出去走一走怎么样?」

  「好……吧。」蓉阿姨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看着他们起身结账离去,我有点着急了,这时慧小凤还没有吃完,她正在吃
沙拉,过会儿可能还要吃甜品和饮料,我悄悄在她耳边说:「你慢慢吃,别着急,
账我都结完了,一会儿你直接回公司就行了。」

  「你不吃了吗?」

  「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要办,我先走了。」

  「好吧。」她点点头。

  我急匆匆地出了西餐馆,保持一定距离地跟在他们身后,两个人慢慢悠悠地
走着,虽然没有牵手,但是陆厅达总是有意无意地拿身体去碰蓉阿姨,蓉阿姨看
起来并没有迎合他,但是也没有明显地拒绝。

  蓉阿姨今天穿着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系带式的收腰部分凸显出高耸的胸
部和圆滚的丰臀,裙子顶端特意开洞露出两个香肩,更添几分妩媚,渔网状的黑
色丝袜令我心头一震,配上高根鞋显得身子愈发曲线玲珑。今天又不是执行任务,
她打扮得这么惹火干什么?

  我一边盯梢一边心想,岳父这老小子还真会泡女人,年轻时肯定也是个花花
公子,蓉阿姨跟我冷战以后空虚寂寞,保不齐就被他趁虚而入,自己这一波欲擒
故纵可亏大了。

  正在我后悔不迭的时候,两个人拐进了路边一家饮品店,我看这家店有点眼
熟,来不及多想就跟了进去,找了个离他们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可是还没等我坐稳,头顶上忽然莫名其妙地挨了一下,抬头一瞧,俞知月正
拿着餐牌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心想真是流年不利,怎么进了她上班的这家店,没想到自己打扮成这样了
还是被她认出来。眼看她还要伸手打第二下,我急忙站起来捂住她的嘴,不顾她
挣扎反对就把她拉到了走廊里。

  俞知月一把推开我的手说:「你干什么呀,想要憋死我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废话,你不是咕咚先生吗?」

  我扶着墨镜说:「化妆成这样你也能认得我?」

  她嗤笑了一声说:「别说你打扮成这样,就算你化成灰……」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行了姑奶奶,你嘴下积点德吧。」

  「你打扮得不伦不类的样子干吗呀?」她又把我捂嘴的手拨到一边。

  「嘘,小点声,我正在开展行为艺术,千万不要跟我说话或喊我的名字。」

  「真的假的?你不会又在泡妞吧?」

  「你想到哪儿了。对了,你这顶帽子挺好的,还有你的围裙也不错,借我穿
一下吧。」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红色的帽子和围裙脱了下来。

  「你干什么呢,这是我的工作服……」她手忙脚乱地推挡着,但是拦不住我
把帽子和围裙戴到自己的身上。

  我顺手拿起收银台上的一只眉笔,给自己画了两撇胡子,接着又回到刚才的
那张椅子上坐下。

  我的岳父大人这时正在侃侃而谈:「我们这次的业务拓展非常成功,整个欧
洲市场都被我们打开了,未来的发展无可限量。」

  「那你岂不是要更忙了?还有机会总到我这里来吗?」

  「蓉妹,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新成立的这家面对欧洲市场的公司急需一位
副总裁,这个位置我一直都留着,你有没有兴趣?」

  「谢谢你想着我,不过我已经四十多岁了,不想再换工作了。」

  「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待遇非常好,每年都有四个月的免费假期,而且旅游期
间的花销全部免费,你也该为以后的人生考虑考虑吧?」

  「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好的,也是我想要的生活。」

  「你有没有想过重新组织一个家庭?人生的道路漫长单调,两个人携手同行
不是更好吗?」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挺自由的,万一找个花心老公,被小姑娘勾引走
了怎么办?」蓉阿姨话里有话地敲打着他。

  话说岳父大人的脸皮还真是厚,面对这种嘲讽的话丝毫不以为然,继续滔滔
不绝:「你现在有心仪的男朋友吗?听说你一直在相亲。」

  「也不是相亲,就是有时跟朋友介绍的人出去吃吃饭、看看戏。」

  「你信不信,其实情歌还是老的好,朋友还是旧的香,如果你回头看一看就
会发现最美好的情感只存在于记忆中。」

  「你最近在进修中文吗?怎么一直在念抒情诗?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
蓉阿姨的反应很平淡。

  「这种事也不能一概而论,回头草也有香的呀。」

  「是吗?我还真没发现。」

  「凡事总有例外,对不对?蓉妹,你看看这是什么?」陆厅达神秘地从手包
里拿出一个戒指盒,登时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小子不会是要求婚吧?

  眼看他就要把戒指盒递到蓉阿姨面前,这时正好俞知月气势汹汹地走到我身
边想要质问我,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一抖她的身子,正好撞在陆
厅达的椅子上,这一下冲力很大,陆厅达手里的戒指盒一下子飞了出去。

  就在他忙着去捡东西的时候,站不住的俞知月跌跌撞撞地坐到了我腿上,我
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挡住了蓉阿姨投过来的怀疑眼神。

  俞知月又羞又恼,抡起手就要打我,我把嘴贴近她的耳朵说:「我不是耍流
氓,那边有一个熟人,我不想让她看见我,你帮我掩护一下。」

  她不相信我的话,还是胡乱挣扎,张口还想要大叫,我一看苗头不对,急忙
一把捂住她的嘴,没想到这位月亮姐姐真是狠心,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一口,疼得
我急忙缩回手。

  没了阻碍的她还要大叫,我怕被她坏了事,干脆抱住她的头,让她的红唇紧
紧贴在我的脸上,这样她就叫不出来了。她瞪着眼睛「唔唔」地哼着,旁人看到
还以为她在亲我的脸。

  陆厅达把戒指盒拿回来后,一边看着搂在一起的我们,一边悻悻地对蓉阿姨
说:「现在这些年轻人太生猛了,大庭广众之下就往身上扑,真是越来越看不惯
了。」

  「你不是最喜欢这些生猛的年轻人吗?」

  「我接近她们只是想感受一下青春的气息,了解一下她们的内心世界,对于
那种可怕的野蛮力量我还是比较抗拒的。」陆厅达振振有词。

  「你的变化真是太快了。」蓉阿姨似乎在挖苦他。

  「咱们走吧,这些年轻人太疯狂了,气氛都被破坏了。」

  蓉阿姨没说什么,起身站了起来,只是她临出门的时候回身又看了一眼我们,
似乎在若有所思。

  两人走了以后我才放开俞知月,她面露酡颜地捶了我肩膀两下:「你干什么
呀,上来就毛手毛脚的。」

  「我不想让刚才那两个人看到我。」

  「那个女人不是你岳母吗,上次她也来过这儿。」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正在搞行为艺术。」我一边说一边把帽子和围裙脱下来
交给她,转身欲向外走去。

  「喂,你的脸还没擦呢。」她粉面微红地提醒我。

  我往镜子里一照,好家伙,自己的右脸上又出现了几个口红印,这回挺好,
两边脸上的唇印就对称了。

  「行为艺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还嫌口红印太少呢,要不你再亲我两下?」
我边说边看着她。

  「缺德。」她把一张宣传单揉成一个纸团朝我扔了过来。

  我闪过纸团,快步走出了饮品店,正好看到陆厅达在力劝蓉阿姨坐他的车,
蓉阿姨一直摆着手,似乎不想上车,陆厅达想了想,关上车门跟她说了几句,两
个人便沿着人行道信步向前走去。

  看来我的岳父今天下定决心要有所斩获了,难得他自认为位高权重还能放得
下架子追女人,虽说追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前妻,这也是我看他姿态最低的一回了。

  不过他对蓉阿姨大献殷勤让我很不舒服,他和花四娇分手的事也不能全怨我,
况且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一点,我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城府极深,他那么贪权好色,
又对年轻美女情有独钟,不可能转变得这么彻底、突然掉过头来又开始追前妻,
虽然蓉阿姨丰满漂亮,但也四十多了,终归不是他的菜了。

  如果我料想得不错,陆厅达必是别有用心,他八成是又想利用蓉阿姨从他妈
那里占什么便宜,说不定老太太手里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或是房产,这可真是不怕
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保持一段距离地跟在他们身后,陆厅达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蓉阿姨的态
度很奇怪,她很明显对耳边的聒噪有些厌烦,但却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忍受,有
时出于礼貌还要附和几句。我觉得她当了局长以后稳重多了,行为举止也很有领
导的范儿,考虑到她的警觉性很高,我没有跟得太近。

  两人又走了一阵后,竟然并肩下了地铁站。看来陆厅达已经N年没有坐地铁
了,他什么都不会操作,还是蓉阿姨买的票。既然两个人都下去了我也别慎着了,
赶快也跟着上了地铁。

  岳父为了献殷勤还挺下本的,可能想要上演一出地铁情缘。不过有我这个好
女婿黄雀在后,他的如意算盘可能要白打了。

  由于我只戴了墨镜和围巾,虽然脸上擦了口红印做掩饰,还画了两撇小胡子,
熟人还是很容易辨识出来的,所以不敢离他们太近,只在车厢的另一端远远地看
着。

  陆厅达果然宝刀不老,泡起妞来不但脸皮厚,而且妙招迭出,他越说越起劲,
蓉阿姨似乎听得入了神,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很舒服地倚在扶杆上,表情有点仰
慕和陶醉,任凭这个老男人在她眼前口若悬河地夸夸其谈。

  看着蓉阿姨身边那根竖着的扶杆,我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她又要开
始跳钢管舞了,我几乎忍不住想要上去跟她共舞一曲,我这「钢管王子」的绰号
也并非浪得虚名,如果我们来个男女双人舞,一定会把陆厅达的鼻子气歪的。

  我正美美地想着,陆厅达和蓉阿姨忽然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以为自己被发
现了,吓得急忙找个座位坐下来,挤得旁边那个女人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他们俩越走越近,不过很幸运的是没有坐到我对面,而是坐到了离我不远的
座位上,跟我在同一排。我怕他们看见我,一个劲地往旁边这个女人身上靠着,
她似乎是嫌我挤到她了,又哼了两声。

  这时蓉阿姨忽然站起来往我这边张望,我慌乱中急忙低下头,额头正好碰到
身边女人的裙子,慌乱之中我也找不到什么遮挡物,顺手拉起裙边挡住自己的头,
那女人惊叫了一声正要打我,我却听出这声音有点熟悉,急忙一伸手捂住她的嘴。

  那女人正惊恐地看着我,我却已认出她就是葛离花,急忙在她耳边低声说:
「葛大姐,别出声,是我。」

  她闻言一愣,仔细端详了一番才认出我,也低声对我说:「是你呀凌总,你
干什么呢?这是什么打扮呀?」

  「我在……化妆侦查,有个老赖欠了咱们公司很多钱不还,刚才发现有个人
长得很像,我正在跟踪他。」

  「是吗,那你要小心啊,我该怎么帮你?」她信以为真了。

  「你把裙子拉得高一点,掩护我一下。」我捻着她的裙角说。

  「这样行吗?」她把裙子提高了一点。

  「不行,再高一点。」

  「这样呢?」她咬咬牙,又拉高了一点裙摆。

  「还不够高,要完全把我挡住才行。」

  「不行,不能再拉高了,」她脸色窘迫地在我耳边说,「我今天……没穿内
裤。」

  我听了之后也一怔:「那好,就拉这么高吧,你可以把二郎腿翘起来,防止
走光。」

  葛离花依法照做后,又低声对我说:「你的鬼名堂可真多,这种主意也想得
出来。」

  「没办法,都是为了公事。」

  「他到底欠了公司多少钱?」

  「嘘,先别说了,让我听听他们在讲什么。」

  这时陆厅达还在旁若无人地高谈阔论:「现在有些人真是没素质,公共场合
下就把脚丫子露出来,那个味儿简直让人窒息,还有的人听歌的时候边哼哼边扭
身子,也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

  「算了,别说了。」蓉阿姨劝他。

  我一听就明白了,准是刚才坐在他们旁边的那对学生情侣把鞋脱了,又旁若
无人地随着音乐节奏摇摆身体,两个人实在受不了,就躲到我这边儿来了。

  「我要是他们爸妈就好好管教管教他们,年纪轻轻地不好好学习,就会学大
人搞对象。」

  「你那么负责吗?我可没见过你这么管依依。」

  「唉,以前是因为太忙了,我现在有时间了,过一段时间我们公司组织一个
欧洲一月游,咱俩和依依、小东一块去玩一趟怎么样?」

  「我工作太忙了,没时间。」蓉阿姨很委婉地拒绝了他。

  「要不去国内玩,只有咱们两个人去,成吗?」他压低了声音说。

  「不成,我真出不来,你带两个孩子去吧。」

  「那就算了,缺一口人还怎么出去玩。」听听,陆厅达还真以为蓉阿姨是她
老婆呢。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蓉阿姨对陆厅达这些暧昧的言语都没什么异样的表示,
连一句讽刺的话都没有,就任由他在这儿自由发挥,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要被这位
前夫洗脑了。

  陆厅达说到兴处,竟然把手搭在了蓉阿姨的肩膀上,蓉阿姨皱着眉看了一眼
自己的肩头,陆厅达假装掸了掸说:「这上面有点灰。」

  「你今天下午也没事吗?」蓉阿姨问他。

  「没事,我所有的时间都要陪着你。蓉妹,晚上咱们去参加一个酒会,然后
去听音乐会,怎么样?」

  我越听越气,这个老家伙安排得还挺周到,把一天的节目都安排满了,听完
音乐会是不是还要去酒店呀?

  「参加酒会?那我算你的什么人?」

  「女朋友……」

  「什么?」蓉阿姨提高了嗓门。

  「是朋友,朋友……」

  「唉,老陆,我已经跟你出来快一天了,我局里还有事呢,你说咱们饭也吃
了,茶也喝了,我不就是跟你参加了一次咱妈的生日宴会吗,你犯不着这么感谢
我,赶紧忙你的吧。」

  「这样吧,我现在送你去上班,等下班我来接你,怎么样?」

  「我晚上要上个瑜伽课,可能没时间陪你了。」

  「那就明天,怎么样?」

  「明天晚上我也有事……」

  我心说这个陆厅达可真难缠,蓉阿姨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还在那儿喋喋不
休,这老小子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眼看他越来越黏人,我决定想点儿策略,正好下一站就要到了,乘客纷纷向
门口靠拢,我对葛离花耳语了几句,让她在前面走,自己紧贴在身后,一点点靠
近陆厅达,等到站了以后,车门甫一打开,我突然把葛离花往他身上一推,蓉阿
姨眼疾手快地扶住葛离花,我趁机蹲下身扽出陆厅达的手包,顺着涌出的人流就
扔出了车厢。

  没错儿,刚才推葛离花这一下显然是有意为之,我算准了蓉阿姨会出手相助,
所以故意把葛大姐往陆厅达的身上推,蓉阿姨肯定不会眼看这一幕发生,当她伸
手托住葛离花后也就无暇顾及别的,正好让我有机会把陆厅达的手包扔了出去。

  陆厅达发现手包不见后,「哎呀」叫了一声,赶紧随着人群冲出了车厢,等
他捡完包想再回来的时候,车门已经关上了,他只能无奈地隔着窗户对着蓉阿姨
摆摆手。

  我暗自得意地拉着葛离花到车厢的另一头去坐着,最纠缠人的老家伙已经被
赶下车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我宁可到另一边去忍受臭脚丫子味和哼哼
唧唧的烂歌声,也不愿再面对那张老气横秋的脸了。

  葛离花一边捏着鼻子抵抗浓烈的脚臭味,一边悄声对我说:「为什么要到这
边儿坐呀,我快要熏吐了。」

  我忍着强烈的眩晕感说:「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蓉阿姨下车,我急忙拉着葛离花也下了车。我俩一离开地铁站
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捂着胸口说:「我的天哪,再多待一会儿我就
要昏过去了。」

  「就是,估计那两个学生有一年没洗脚了。」

  「一会你还要去跟踪那个债主吗?」

  「是的。葛大姐,这次多亏你帮忙了,谢谢你。」

  「唉,凌总你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上次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被
炒鱿鱼了,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上次的事只是举手之劳,别再提了。」

  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说来我跟你还真是有缘,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交车上,
你当那么多人的面摸我的大腿,这次是在地铁上,你又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撩我的
裙子。」

  「对不起,你别在意,其实每次都不是故意的。」我抱歉地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反正我的身体都快被你看光了,我也不在乎了。」

  「你说得也不全对,我还把你从护栏上解救了下来呢。」

  「可是你在电梯里不是把我全身的衣服都抓破了?」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凌总,咱们以后能不能在一个正常的场合下见面呀?」

  「可以呀,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下次记得穿内裤,实在不行就穿个纸尿裤。」
我小声对她说。

  「讨厌,一点都没有当领导的样儿。」她脸上浮现出一点淡淡的红。

  葛离花走后,我继续不远不近地跟着蓉阿姨,直到她回到单元楼下。

  眼看她快要进单元门了,我心想折腾了一天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只要她安
全到家就算万事大吉,也不枉我跟着捣了一路的乱。就是不知道陆厅达还有什么
花招,他连戒指都买好了,接下来一定会继续献殷勤,恐怕我还要劳神应付了。

  就在我稍一走神的工夫,眼前的美艳岳母忽然消失了,找了半天也没见到,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耳朵猛地被一只玉手揪住了,从那熟悉的温度我一下子就猜
到是谁了,马上举手求饶道:「妈,轻一点,我投降了。」

  蓉阿姨从我身后闪了出来:「你玩得挺开心呀,还来个化妆跟踪是不是?」

  「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你快跟了我一天了,真当我没发现吗?」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凭什么说我在跟着您?」

  「在冷饮店里让俞知月撞老陆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在地铁里把他的包扔出去
的那个人也是你吧?」

  「那只是巧合罢了。」

  「你还嘴硬。」她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别揪了,别揪了,我承认是我干的。」我挺大的个子猫着腰被她牵来牵去,
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混蛋,不打你就不招。」她悻悻地松开了手。

                        19。6

    「您干什么呀,有您这么对待同事的吗?」我捂着耳朵委屈地说。

  「我应该怎么对你?给你来个热情的拥抱?」

  「书上说了,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爱人要像夏天一样的火热,
您做到了吗?」

  「这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你是同志还是爱人?」

  「在单位我是同志,在家里我就是……嘿嘿……」我又嬉皮笑脸起来。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她抬起一脚就向我踢了过来。

  「您怎么这样对我?我可是您的恩人呀。」这次我早有准备,一闪身就躲了
过去。

  「你对我有什么恩呀?」

  「今天要不是我,您就得被我岳父骗上手了,好家伙,他连戒指都准备好了,
多危险呀,老同志就是有经验,幸亏遇上我了,不然您今天就得跟他登记去。」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耳根子就那么浅?」

  「可是架不住他能忽悠呀,我看您美得直冒泡,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凌小东,你管天管地,我搞对象的事你也管?」她怒斥着说。

  「我是在挽救一位弥足深陷的中年女同志,实在不忍心看着您堕入深渊,无
法自拔。」我有点不服气。

  「我的事你少管,赶紧回去跟依依好好过日子,别在这儿瞎贫了。」

  「好的,您让我走也行,临别之前有一言相赠,不知您可否愿意聆听?」

  「有屁就放。」

  「我劝您好马不吃回头草,老虎不吃回头食,不要再跟我岳父纠缠不清了。」

  「放完屁了吗?」

  「放完了。」

  「滚吧。」

  「您答应不跟他搞对象我就走。」

  蓉阿姨听了以后冷笑一声:「真是新鲜,我的事居然要由你作主,你还知道
自己姓什么吗?」

  「您别生气,我是为了您好,我岳父晃点您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这次肯定没
安好心,我怕您一冲动就上了她的当。」

  本来蓉阿姨完全可以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她看着我兴师问罪的样
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故意呛茬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就是想跟他搞对
象又怎么样?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我是您女婿,不能眼看着您上当受骗。」

  「没错儿,我就是想受他的骗,实话说了吧,我正琢磨着什么时候跟他登记
呢。」

  「您这不是诚心逗气儿吗?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吗?」

  「你不是驴肝肺,你是狼心狗肺,只不过是色狼的狼。」

  我有点不高兴了:「再这样我就不跟您聊了,一点儿都不虚心,对别人的金
玉良言完全当耳边风。」

  「对,我就是不想跟你聊了,你说的话我也没当成耳边风,只当是有人放屁
了。」

  「好吧,您去跟他登记吧,回头有您哭的时候。」我转身就要走。

  「慢——走,不——送。」她故意拉长了音。

  「走就走。」我气呼呼地走了两步,猛地又掉头走了回来。

  「你想干什么?」她愣了一下。

  「您还没答应我呢,我才不走。」

  「答应你什么?」

  「答应我不要再跟他交往了。」

  「我答应你个头,你走不走?」她抬腿又要踢我。

  「不走。」

  「不走是吧。」她气势汹汹地一连踢了我好几脚,都被我接连闪开。

  蓉阿姨穿着裙子和高跟鞋不方便追我,她怒气冲冲地盯了我一会,转身「嘎
哒、嘎哒」地向单元门方向走去,我马上又快步跟在了后面。

  打开单元门以后,她猛地转身对我说:「不要再跟着我了,哪儿凉快上哪儿
待着去。」

  我上前一步低声说:「您最近痒不痒?需不需要我帮您止痒?」

  她听了脸色大变,抬手就是一拳,这次我没有躲闪,而是举臂一挡,她有点
准备不足,打在我的胳膊上后被反作用力推得向后连退几步,由于穿着高跟鞋行
动不便,她踉踉跄跄后退的时候正好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直
接摔倒在地上。

  我急忙上前扶她,却见她疼得花容失色,用力指着脚踝说:「不好……脚崴
了……」

  我脱下她的高跟鞋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上回伤得严重,我帮您上点药吧。
您能走路吗?」

  「只有一条腿能走。」

  「那您就一条腿蹦回去。」

  「不行,穿着裙子,不方便……」

  「我帮您把裙子脱了,您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蹦了。」

  「不行,那样多难看……你帮帮我行吗?」

  「怎么帮?」

  「你能不能扶着我回去?」她的态度变得温和了许多。

  「您刚才不是让我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吗?」

  「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今天有点累了,心情不佳,你别介意。」

  「好了,我不介意。」我蹲下身就要抱她。

  「不,不是这样,」她急忙打开我的手,「你扶着我,让我把手搭在你的肩
上就行。」

  「那样您也挺累的,不如这样省事。」

  「这样……不太好……」她不安地把头转到一边。

  「您说的那种方式我不会,我只会抱着走,您同不同意?」

  蓉阿姨看看四下里没人,咬了咬牙说:「好吧,不过你抱我的时候……不要
碰到我的敏感部位……」

  「行了,别废话了,您把我当成趁火打劫的人了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
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无奈之下,她只能听从我的安排,当她用手搂住我脖子的时候,呼吸显得有
些慌促,身上莫名地发烫起来,眼光也游移不定地不敢看我。有的时候她真是挺
奇怪的,一点都不像个警察,跟我说话时羞羞答答的,好像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

  不过我抱她的姿势是比较规规矩矩的,一手搂肩,一手兜腿,完全没有吃豆
腐的意图,她戒备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似乎觉得错怪我了,看来我还是有斯文
守礼的一面。

  这种美好的印象在进她家门以后被打破了,我关上门以后假装绊了一下脚,
跌跌撞撞往前小跑了两步,为了保持平衡,两只手的位置都调整了一下,一只手
「不偏不倚」地扣在她的乳球上,另一只手则颇为凑巧地插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而且正好覆在肉丘上,虽然隔着裙子和内裤,阵阵的热浪还是不断传递到指缝间。

  蓉阿姨「哎呀」叫了一声,脸色更红润了:「你干什么?」

  「不好意思,没站住。」

  「我是说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

  「你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这跟我没关系,我的手现在没知觉了。」

  「好吧,你能把我放下来吗?」

  「放到哪里?」

  「我想去主卧室。」

  我向主卧室走了两步后说:「不行,这里有点吵,还是去小卧室吧。」转身
又向小卧室走去。

  来到小卧室门口后我皱了一下眉头:「不成,这里空间小,空气流通不好。」
转而又去往主卧室。

  走到主卧室门口我又说:「不,我还是觉得另一间卧室好。」掉头又往回去。

  如此折腾了三五遍,蓉阿姨身上渐渐出了汗,我的两只手罩在她的敏感部位
上越来越紧,她的阴户也变得越来越热,我禁不住在她的耳边说:「妈,您好像
湿了……」

  「小东,放我下来好吗?」她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敢刺激我。

  「您看咱们现在这个姿势像什么?」

  「我不知道。」

  「像不像新郎在抱着新娘入洞房?多巧呀,正好您现在穿着红裙子,如果再
来一个红盖头就更像了。」

  「别闹了,你这么抱着我走来走去不累吗?」

  「不累,在海上的时候您不是说想嫁给我吗?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嫁得了吗?」她嘀咕了一句。

  「如果您想嫁,就可以嫁。」

  她见我抱着她不放下,话也越说越大胆,就拽着我的衣服说:「小东,我想
去卫生间,已经憋了半天了,能帮个忙吗?」

  「好吧。」我把她抱到马桶上坐好,顺便拿过来一个凳子让她把着。

  「你先出去吧。」她红着脸催我。

  「都互相看过身体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纳闷地退了出来。

  蓉阿姨小便之后喊我,我又把她抱出来,这次根据她的要求直接进了主卧室,
将她轻轻放在了大床上。

  随后就是按摩、换药,看着她精致小巧的莹润小脚,我再次想起上大学时和
她共同抓贼的那一幕场景,那次她也是崴了脚,也是我给她揉脚,没想到多年之
后我们居然成了同事,而她的小白脚依然晶莹嫩滑,圆润无暇,让我的记忆一时
又穿梭回到了学生时代。

  蓉阿姨好像也想起了那次北京之行,她似有感触地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
了,你揉脚的技术更好了。」

  「不光是揉脚,别的技术也突飞猛进。」

  她的娥眉微锁:「我知道,你的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怎么样,今晚不能上瑜伽课了吧?」

  「看来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你还挺执着的,跟了我们几乎一天。」

  「我是怕您被人骗。」

  「我是警察,谁敢骗我?」

  「那可不一定,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感情蒙蔽双眼。」

  「只要不被什么『钢管王子』蒙蔽双眼就行。」她抿着嘴说。

  「您还提那件事?快点帮我找到视频来源吧。」

  「你先去洗洗脸吧,一脸的口红印。」

  我洗完脸回来问她:「您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出了西餐馆我就感觉到被人盯梢了,后来我想起依依说你出差回来了,马
上就猜到是你了。」

  「到底是怎么猜的呢?是直觉吗?」我好奇地问。

  「废话,你那么高的个子还不好认吗?」

  「对呀,我可真笨,」我懊悔得一拍自己的脑袋,「我还以为自己化妆得很
高明呢。」

  「你呀,以后就不要搞什么化妆跟踪了,你的个子太扎眼,搁在人堆里一眼
就认得出来,还怎么迷惑对方?」

  「那我适合干什么?」

  「卧底、男公关、舞男……」

  「拉倒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当我的公司职员吧。」

  「难为你跟了我一天,为什么要在脸上抹那么多口红印呢?」

  「我这是迷彩妆,用来迷惑对手的。」

  「幸亏没让依依看见,她要知道是女人亲的,非把你的头发拔光了不可。」

  「我也不想再盯梢了,搞得自己太狼狈了。说实话,您和依依爸爸真的要在
一起吗?我觉得这好像是个剃头挑子,只有一头热。」

  「你也感觉得出来吗?」

  「是呀,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他很有热情,也很主动,您大多时候都是在
应付他,不过您比较有风度,没有直接拒绝他。」

  「你既然看得这么透彻,在楼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那是跟您闹着玩呢,您之前都已经说喜欢我了,我还怕岳父大人横刀夺
爱吗?」

  「凌小东,你太讨厌了,」她皱眉看着我,「你仗着这一点就敢有恃无恐地
欺负我吗?」

  「其实您的身体已经属于我了,何必再遮遮掩掩呢?不如全身心地接受我。」
我循循善诱道。

  「别给我灌米汤了,我可不像那些小姑娘那样好哄。」她警觉地撑着身子坐
起来。

  「您已经失身给我,如果是在古代您就应该嫁给我了,是不是?除了依依爸
爸,我可算您第二个男人了,这一点您总得承认吧?」

  「那些都是执行任务时造成的误会,加上卧底身份激发了你的色狼本性,我
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依依。」她的眼眶忽然红了。

  我见蓉阿姨有些难过,便主动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您别难过了,这件事不
怨您,只要咱们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她一把推开我,眉宇间又恢复了女警的神威:「你胡说什么呢?谁跟你问心
无愧了?」

  我把脸靠近她说:「我可没胡说,这次出差回来我瞧您气色不佳,一看就是
缺少男人滋润的缘故,比起前一段时间有精液灌溉的状态可是相差甚远了。」

  「真的吗?我天天都有做保养呀。」她显得有点紧张,似乎相信了我的话。

  「那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需要采阳补阴,像武则天那样吸收男人精华为
自己所用。」

  「你讲得也太玄了吧。」

  「您能告诉我这段时间没有精液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她的脸色微微一红,随即正色道:「就跟你说的瘾君子戒毒的道理基本一样,
坚持一下就挺过来了。」

  「具体是怎么做的呢?」

  「这个……属于个人隐私,你就不要问了。」

  「刚才我抱您的时候已经摸出来了,您的阴部里面放了跳蛋,这次的威力是
不是更强了?」

  「别再讨论这个了,行吗?」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我有点累了,我要休息了。」她闭上眼睛往后躺去。

  「好,我帮您换衣服吧。」我主动帮她脱裙子。

  「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忽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我的手推开。

  「您现在脚上有伤,行动不方便,要不我让依依来照顾您吧。」

  「不行不行,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她了。」她更加局促不安了。

  「现在您明白了吧?只有咱们两个人之间没有秘密,您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
我,有什么问题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吧。」

  蓉阿姨无奈地看着我说:「你快点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我看她的神色很彷徨,猜到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便自告奋勇地上前帮
她脱衣服,她急得跟我推搡起来:「你干什么呀,又耍流氓吗?」

  「您受伤了不方便,我是在帮您。」

  「不用你帮忙。这是袭警你知道吗?以为我脚崴了就打不过你吗?」

  「不要讳疾忌医了,我就是治您病的最好医生。」我手上的动作丝毫未见停
止。

  「不行,你住手……」她拼力反抗着。

  经过一番搏斗后,我终于把她的红裙子脱了下来,这才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
幕,她的身上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很像是针扎后的痕迹,我又翻开她床
头柜的抽屉,果然发现了一盒一盒的针灸专用针。

  她看见我发现这一切后马上神情黯淡下来,但是嘴唇依然倔强地咬着。

  我指着针盒问她:「您每天就是用这个缓解瘙痒的痛苦吗?」

  「你别管我。」

  「医学这么发达了,有什么病是治不了的?为什么要自残呢?」我忍不住提
高了音量。

  「我没有自残,只是在最煎熬的时候才扎自己几下。」

  「那您平时是怎么忍受的?」

  「就像你说的那样,多做运动,把自己弄得很累,定期上医生开的消炎药,
我还换了几款功能最强的……跳蛋,如果痒得实在睡不着觉就吃点安神补脑、促
进睡眠的药。」她局促地说着。

  「妈,我现在郑重地通知您,我要没收您的针盒,不许您再拿针扎自己了。
真是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在练《葵花宝典》呢。」

  「不行,我最难熬的时候还要靠它帮忙。」她马上表示反对。

  「您不用靠它,靠我就可以了。」

  「靠你?那就准没好事儿。今天我受伤也是你的责任吧?」

  「妈,这次出差时我又回想了一下上次说的话,觉得有点欠考虑,当时太草
率了,我决定收回。现在这个局面很复杂,不能再让您自己一个人面对困难了,
我要帮您一起治病。」

  「你不是说这样做会害了我吗?还说被依依知道就麻烦了。」

  「一开始我的确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如果我袖手旁观才是害
您,您都已经拿针扎自己了,这样发展下去怎么得了?我不管了,就算依依知道
了这件事我也要把精液献出来,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都想好了?」

  「是的,在您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之前,还是让我来帮您吧。」

  「你想怎么帮我?」

  「今天晚上咱们洞房怎么样?」

  她戒备地护住自己的胸口:「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以为我受伤了就对付不
了你吗?」

  我看着她的文胸、内裤和丝袜说:「今天您的渔网丝袜很漂亮,但是文胸和
内裤的款式就偏保守了。」

  她恐慌地往后挪着身子:「你别乱来。」

  我继续靠近她:「您不要紧张,刚才只是开玩笑。好了,准备开始治病吧。」

  她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你再考虑一下吧,我才开始适应不用精液的日
子,如果恢复以前的方法,恐怕以后就戒不掉了。」

  「没事儿,情况不会一直这样糟的,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可以得到控
制了。」

  「你觉得会缓解吗?」

  「当然了,您要相信科学。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实在没有路……」

  「不要再说这句俗话了,一点都不靠谱。」

  「不过,治疗之前我要做一下准备工作。」

  「什么准备工作?」

  「我要先改变您的不良习惯。」说完,我把她全部的针灸器材和几个盒子通
通装到一个大袋子里。

  「你要干什么?」她担心地问。

  「这些东西容易让您产生依赖性,时间一长就可能变成自虐狂,到时想改就
更困难了。我现在就帮您把这些东西全都放到垃圾桶里。」我拎着袋子径直向大
门口走去。

  「等一下,你不是真的要扔了吧?」她着急地喊了起来。

  「对呀,您就别犹豫了,也别舍不得,有我在还担心治不了病吗?」我打开
大门后正好看见一个保洁员在收拾垃圾,顺手把袋子交给了她。

  回来以后蓉阿姨直埋怨我:「你太武断了,万一以后你又出差怎么办?」

  「您跟我一起去不就成了吗?」

  「算了,我可不能完全相信你,有时间我再备点针盒吧。」

  「您不要再扎来扎去了,有时间学学针织女红不行吗?这样会使您更温柔,
也会更吸引男人的目光。」

  「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让我吸引男人?」

  「胡说,您一点都不老,现在是您最美艳的时候,小姑娘也比不过您。」

  「你又在哄我吧?这一套对我可没用啊。」她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模样。

  「我说的是真的,我如果是依依的爸爸,肯定不会跟您离婚。」

  「那他为什么跟我分开了?」

  「他不懂得珍惜呗。」我心里暗想: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因为您太野蛮了,
谁愿意成天跟个女汉子在一起过日子呢?

  「你在想什么?」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

  「没什么。」

  「可是后来那些相亲的男人为什么也没选择我呢?」

  「因为……他们也不懂得珍惜。」我被问得没词儿了。

  「胡说,才见了一面有什么珍惜不珍惜的?」

  「上次我不是教了您一天怎么谈恋爱吗?这些招数您没用吗?」

  「唉,我一见了那些男人就没词儿了,你教我的那些都用不上。」

  「不对呀,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挺温柔呀,有的时候还会撒个娇,不是表现
得挺好的吗?」

  「是呀,我见了你觉得挺舒服的,见了别人就不行了。」

  「好吧……」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魔力,专门会哄女人上当?」

  「……」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也没词儿了。」

  「你出差回来见依依了吗?」

  「还没有。她现在怕见我。」

  「为什么?」蓉阿姨有点糊涂了。

  「这不明摆着吗,我的阳具那么大,才插了两次她就疼坏了,说什么也不让
我碰了。」

  「你肯定是太粗鲁了,这事儿不能猴急,得有耐心。」

  「要不说依依比您的耐性差远了,还是您水平高,第一回就跟我做了七次…
…」

  「你说什么?」她的脸马上阴沉了下去。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您经验丰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更强。」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又东拉西扯了一阵,蓉阿姨看起来不喜欢做爱的话题,但也没把我赶出去,
任由我在那儿说个不停。我发现一个事儿,就是不管我怎么胡诌八扯,她都能表
现得若无其事,即使看起来很生气,也没有采取激烈的措施,既不制止我,也不
拂袖而去,就这样耐着性儿地跟我在一起穷对付。

  眼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打了个呵欠说:「太晚了,您早点休息吧,明早我
再帮您换药。」

  她愣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等我退出房间以后,猛地听到她的一声大喝:
「凌小东,你给我回来!」

  我把头从门口探出来:「还有什么事?」

  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会才说:「你是故意的吧?」

  「您是让我关灯吧?好的,马上关。」我伸手就要去按开关。

  「你成心气我是吧?」她只穿着内衣的身体颤抖着,显得更加丰满动人。

  我装作疑惑的样子走进来:「您怎么了?」

  「刚才说得那么热闹要给我治病,现在抬抬屁股就走了?」

  「治什么病?」

  「你——」她气得一时语塞。

  「您是说崴脚的事儿吧?放心,明儿早上我再给您上药和按摩,用不了三五
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凌小东,你骗我把东西都扔了,然后在这儿给我装失忆是吗?」

  「我没失忆呀,就是不知道您想说什么。」我继续装傻。

  「你刚才不是说……要用精液给我治病吗?」

  「噢,您说那件事是吗,」我装作恍然大悟,「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后天
行吗?」

  这时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愤恨的表情:「凌小东,我现在就想把你顺窗户扔出
去,然后再把你砍成十块八块。」

  「您是恐怖片看多了吧?」

  「我今天已经痒了一天了,跟陆厅达逛街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受了,回家又被
你纠缠了半天,把我治病的东西都给扔了,现在居然在这儿吊我的胃口,你还是
人吗?」

  「哦,您早说呀,不就是要精液嘛——」我把声音拉长以后,看着她期待的
表情猛地给出了一句刺激的回答,「不成!」

  「你说什么?」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我必须斋戒三天以后才能献出元阳,到时还要焚香、
沐浴、更衣……」

  话还没说完,蓉阿姨就抄起床边的抽纸扔了过来,我刚接住,她又把矿泉水
瓶也扔了过来,我一一接住,看她还要再扔,急忙喝了声:「住手!」

  她举着手里的照片摆台不动了:「你想干什么?」

  「您怎么变得跟小姑娘一样沉不住气?我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她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又是陆厅达。这位老先
生好像白天还没有聊够,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半天,后来我听出来了,他是想明天
继续约蓉阿姨去看画展,之后还要共进晚餐,这时蓉阿姨的阴部已经非常痒了,
恨不得马上挂断电话,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讲完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通话,蓉阿姨眉头紧锁,额头布满汗珠,两个脸蛋红红的像
是天边的火烧云,整个身子在床上拧成了一根麻花,看起来已经麻痒难禁了。

  我没敢再开玩笑,直接坐到她身边说:「您别急,精液马上就到。您的无菌
容器放到哪里了?我要先撸为敬。」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她有气无力地说。

  「没有呀。」我把几个抽屉都翻出来,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可能呢,就在里面。」

  我又翻了一会,猛地一拍脑袋:「坏了,不会是刚才当成垃圾给扔了吧?」

  她绝望地支起身子:「你是开玩笑吗?那里还有仿真阳具和许多其它工具,
你都扔了让我怎么办?」

  「您别急,我出去看看扔的那个袋子还在不在。」

  我出去到走廊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估计是保洁员接过我
的袋子以后和其它垃圾一起带走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恐怕袋子现在已经在垃
圾厂里了。

  蓉阿姨见我空手回来,失望地问道:「全都没了吗?」

  「对不起,全都被垃圾车运走了。」

  她不满地说:「你这是存心断我的后路呀,我以后该怎么办?」

  「没事儿,您告诉我需要买哪个,我明天就去买。」

  「那我今天怎么办呢?」她犯愁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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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您有没有针管注射器?」我问蓉阿姨。

  她摇摇头。

  「我出去买一支吧。」

  「不行……我不习惯用那个。」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两片红云。

  「那您就坚持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去给您买仿真阳具。」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么容易就坚持一晚上吗?」

  「要不这样吧……我直接插到里面射精,就不需要借助器械了。」我终于鼓
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因为很心虚,说的时候不住拿眼偷瞧着她。

  蓉阿姨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冷笑起来:「你可真会下套儿,我不知不觉
就着了你的道儿了。」

  「您别介意,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过您有没有感觉到,其实直接插入内
射是最解痒的方式?」

  「你疯了吧?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冷冷看着我。

  「妈,麻烦您回忆一下,上次内射之后是不是七八天都没事?」

  「是又怎么样?」

  「这说明用阳具摩擦阴道并内射的效果最好,您使用仿真阳具的时候缺少真
实的摩擦感,喷精的力度也一般,所以只能保证三四天不痒,是吧?」

  「就算你说得对也没有用,我不可能再让你的东西插入到我的阴道里,你费
了半天劲就想哄我再上床,是不是?你把我想得也太幼稚了吧?」

  「您别把这件事当成上床,当成治病不就得了?」我启发她说。

  「你就别浪费口水了,我不会上你的当的。」她哼了一声。

  「那现在怎么办?」

  「你去拿个杯子,把精液射到里面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行吧。」我从厨房里拿来一个杯子,随后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最
后变得一丝不挂了。

  脱衣服的过程中她始终把脸转开,最后当我靠近她并往脸上吹气的时候,她
才耳梢发红地转过来:「你干什么?」

  「您怎么还表现得像个纯情少女?我已经脱完了,您什么时候脱?」

  「我也要脱吗?」

  「当然了,我一个人脱多无聊啊。」

  「我……还不想脱。」

  「那您……什么时候帮我撸?」

  「你……自己撸吧。」

  「奇怪了,您又不是没帮我撸过,害什么臊?」

  「我现在……下面很痒,没有力气。」

  「好吧。」

  蓉阿姨想得很容易,让我自己撸出来,我拿着杯子假装打了很久的飞机,精
液就是出不来。她等得不耐烦了,接连催了我好几遍。

  「您别催了,会让我分心的,那样就更射不出来了。」

  「算了,还是我来撸吧。」看来她已经怀疑我出工不出力了。

  我把杯子递给她:「您来吧。」

  蓉阿姨以为她出马就会立刻成功,这次她可想错了,她或快或慢地套弄了半
天都没看到射精的征兆,直到两只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才纳闷地问我:「你今天
怎么回事?为什么射不出来?」

  「是不是子弹在枪膛里堵上了?」

  「那怎么办?」

  「要不您用嘴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精液吸出来?」

  「少来这套,想骗我给你口交是不是?」

  「不用不好意思,又不是没做过。」

  「那次是执行任务,这次算什么?」

  「这次算……治病救人,救死扶伤。」

  「不行,我做不来。」

  「唉,咱俩之间什么都做过了,偏偏您就是突破不了心魔。」我惋惜地说。

  「不是我有心魔,而是你本身就是个大色魔,自打你和依依度蜜月开始就变
着法儿地给我下套,从游泳比赛时的吃豆腐、接吻,到教我谈恋爱时的差点侵犯,
上次执行任务时你干脆侮辱了我……」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您把我说得太不堪了,难道您就没有责任吗?」

  「我有什么责任?」

  「游泳比赛是您非要参加的,学习谈恋爱是您主动找我的,执行任务更是您
和梁政委动员我加入的,这里有一件事是我主动的吗?」

  「邀请你参加这些活动没问题,但是你不应该打我的主意。」

  「您自己瞧瞧,您的身材这么好,长得又漂亮,气质也出众,动不动还跳一
段钢管舞,哪个正常的男人受得了?」我指着她的身体一本正经地说。

  听到我的赞美以后蓉阿姨情不自禁地翘了一下嘴角,马上又恢复了严肃的表
情:「别人可以受不了,你必须受得了,因为我是你的岳母,你要注意伦理纲常。」

  「好,我会注意的,但是现在是您需要我的精液,不是我主动要给您。」

  「每次你都是一肚子的歪理,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暂时没有子弹……还需要再酝酿一下。」

  「这样吧,我在卫生间有瓶冲好的药水,是我救急用的,你先帮我拿过来。」

  「OK,马上就来。」我依言跑出去把那个瓶子拿了过来。

  「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她让我出去等着,然后自己给自己上药。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忽然听到蓉阿姨哀叫了一声,急忙推门进去,发现她正
紧捂着私处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内裤褪到腿窝间,瓶子掉在地上,半瓶液体都
洒到了外面。

  我冲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您怎么了?是药量太大了吗?」

  她难受得脸上都变形了:「你拿错瓶子了,这不是我的药水。」

  我拿起瓶子闻了一下,一股甜味钻入鼻中,心中立刻暗叫了一声「不好」,
这明显不是药水的味儿,倒很像糖水的味道。

  「你到底给我拿了什么药?怎么比刚才更痒了?」她难过得不住把两条腿夹
在一起摩擦着。

  「没错儿,我就是在卫生间门口花架上拿的药。」

  「什么?笨蛋,你拿错了,花架上放的是蜂蜜水!我说的是卫生间里面,你
一定是故意的!」她气得喊了起来。

  「我光听见一个卫生间就走了,哪有时间考虑得那么细?再说刚才情况那么
紧急,来不及想那么多呀。」

  「混蛋,我算是被你害苦了,早知这样还不如什么药都不上呢。」

  「现在该怎么办?」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卫生间拿药呀。」

  「得嘞。」我一溜小跑直奔卫生间而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却是一个空瓶
子。

  「怎么了?」她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瓶子还在,不过是空的。」我失落地说。

  「凌小东,这次你一定是故意的,」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是不是
把我的药给倒了?」

  「我没有。」

  「不用你嘴硬,我马上就让你长长记性。」她转身就把手伸到褥子底下,摸
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摸到。

  「您找什么呢?」

  「坏蛋,是不是你给我拿走了?」她忽然盯着我说。

  我一手拿起一把匕首,一手拿起一根棍子:「您说的是这两样吗?」

  「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刚才坐在床上的时候拿走的,上回您就拿这个东西要揍我,这次能不留心
吗?」

  「你以为这样就控制得了我吗?你把我想得也忒简单了。」她冷笑一声,又
把手探到枕头底下,摸了两下却依旧空空如也。

  我叹了一口气,又拿出一把手枪和一个对讲机:「不用找了,枪和对讲机在
这里。」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您大概忘了吧,我也是警察。」

  「你今天是故意的吧?成心看我出洋相是不是?」

  「天地良心,我真的是为了帮您治病而来,就怕您一时冲动舞刀弄枪的,刚
才偷偷做了点预防工作。」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着啊?看我表演痛苦的每个细节吗?」我怡然自得的
样子让她恨得牙痒痒。

  「我帮您叫救护车怎么样?您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去医院了。」

  「别恶心我了,现在去医院有用吗?」

  「我想让医生给您打一剂麻醉针,肯定会缓解痛苦的。」

  「麻醉针只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那就只能往阴道里灌酒了,这下您每天都要打着醉拳上班了。」

  「我试过往里面倒酒,效果很一般。」

  「这样吧,您可以试着把自己灌醉,等到喝多了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凌小东,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看我难受成这样很舒服吗?」蓉阿姨终
于按捺不住了,如果不是因为长辈的身份早就开骂了。

  「真的很痒吗?」

  「废话,里面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她也顾不得害羞了,一边说着,一边
把手伸到蜜穴里轻轻抠弄起来。

  「这样能止痒吗?」我贪婪地看着她健美丰腴的双臂,上面布满的针眼更显
出几分密集的美感,很想用手指情去按压每个红点。

  「别再废话了……能止一点点痒……但是我不能一直把手放在里面啊……」

  「算了,还是用我的精液吧。」说完我握住鸡巴又上下撸动起来。

  「你在干什么?这次能射吗?」她被我的动作吸引了。

  「不知道……也许吧……」我看着她插入肉穴里的手指,感觉一下子有了性
致,手撸得愈来愈快。

  「等一下,等一下,别太快了……」她看到龟头变得红头涨脑起来,知道发
射在即,惊喜交加,急忙伸手去拿杯子。

  没等她把杯子拿过来,我已经抽搐着发射了,射得她身上到处都是,远的射
到了床头,近的射在了她的黑色丛林和乳房上。

  蓉阿姨气坏了:「你就这么浪费弹药啊?」

  「不好意思,突然性致来了,一时没忍住。」

  「为什么不往杯子里射?」

  「刚才太爽了,来不及瞄准。」

  「你真是讨厌,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次射精,却被你射得四面开花。」她一
面抱怨着,一面小心翼翼地把散落的精液收集起来,慢慢送到了自己的蜜道里。
对于她来说,这些精华还是要趁新鲜使用才好。

  虽然精液射到外面损失了一些,而且缺少射到花穴深处的冲击感,依然缓解
了她痛苦到极点的瘙痒,她的脸上慢慢露出久违了的笑容,那种笑意就跟一个断
粮很久的瘾君子突然拿到毒品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不过快乐的感觉只维持了一会,这些稀稀拉拉的精液对于饱受煎熬的蓉阿姨
来说显然并不解渴,她期待的目光又落到了我的鸡巴上。

  「您不害臊吗?」我忍不住对她说。

  她满脸潮红地说:「都是被你害的,需要精液的时候偏偏不射,还把我的救
命药都弄没了。」

  「不要再盯着我的武器了。」

  「你……还行吗?」

  「刚才射的那些不够吗?」

  「我……下面还是有点痒……」她低声说。

  「好吧,我努努力。」我显出勉强的样子。

  跟蓉阿姨又闲扯了一会后,肉棒渐渐勃起,我用蛊惑的声音对她说:「这次
我有个提议,直接对着您的阴部射,保证能全部射到阴道里面,一点都不会浪费
的。」

  「这样恐怕不行吧……你能射得那么准吗?」

  「为了提高精度……最好把我的炮筒放在您的洞口……」

  「你什么意思?又想耍流氓是吧?」她警觉地抬起头。

  「采用这种方式简单直接,最方便了,而且不会浪费。」

  「不行,别再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小心我把你铐起来。前些日子挨的那顿打
都忘了?」她警告我。

  「我对着你的洞口射行吗?保证不接触上。」

  「那也不行……怪别扭的,还是射在杯子里吧。」她坚持用杯子来采精。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肉棒开始变得火热,我有点想撸了,便轻声对她说:
「您能把文胸脱下来吗?」

  「怎么,你现在有感觉了?」她意识到我要进入导弹发射状态了,马上变得
兴奋起来。

  「是呀。」我说话的时候紧盯着她一起一伏的胸口。

  蓉阿姨想了一下,觉得内裤都已经脱了,还留着胸罩干什么,便轻轻脱了下
来,接着红着脸问我:「丝袜也要脱吗?」

  「不,丝袜很性感,千万不要脱了。」

  这时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子让我心潮澎湃,尤其两条腿上还套着黑色渔网丝
袜,这样的打扮比彻底脱光了还要夺人眼球。我几乎就要把手伸出去了,所幸及
时忍住了。

  看着这幅美妞脱衣图,我觉得事情越来越滑稽了,她一直告诫我要严守礼节,
现在却三点尽露地坐在我面前,而且毫不掩饰地拿着杯子盯着鬼头鬼脑的鸡巴,
脸上写满了期待的表情,依依若是看到这一幕一定大跌眼镜。这时若是说我和蓉
阿姨之间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才不会有人相信,大家一定会认为我和她之间早有奸
情。

  在视觉的强烈刺激下,我情不自禁地又用手摩擦起了肉棒,她屏住呼吸盯住
我的动作,随时准备接纳喷出的精华。

  经过一阵飞速的摩擦后,龟头又红肿起来,不等蓉阿姨有所准备,我猛地举
起她那只没受伤的脚,因为她另一只脚崴了不敢乱动,所以整个人都被掀翻在床
上,我把鸡巴对准并逼近穴口,准备扣动扳机开火。

  「不行,别这样。」她知道我想干什么,马上剧烈挣扎起来,手里胡乱抡动
着杯子。

  我们两个纠缠在一起,浓精却如期而至,迫不及待地从马眼中蹿了出来,对
着她的穴口就是一阵扫射。本来这个计划已经基本成功了,但是由于她一直在胡
乱挣扎,最后我的炮口被弄歪了,大部分精液都射到了地上,只有少部分留在了
她的腿上,杯子里一滴都没有。

  看到一无所获后,蓉阿姨惋惜地叹息了几声,地上的那几行白线显然是不能
拿来用的,她盯着微微喘息的鸡巴说:「你怎么又自作主张了,非要往我的洞口
里射?你明知道是射不进去的。」

  「我觉得只要角度调整好是可以成功的,您不用再乱动了行不行?」

  「废话,你让我不动就不动呀?万一你插进去怎么办?」

  「就当是治病好了,您想那么多干什么?能不能有点严谨的医学态度?」

  「你就鬼扯吧,明明是要占便宜,非要打着医学的旗号,就是说破大天我也
不相信你没邪念。」

  「可是事实已经证明了,插到里面射的效果最好,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

  「不行,半次都不能试,」她不舍地盯着地板说:「可惜这么多精液都浪费
了,如果放到阴道里肯定会很舒服的。」

  「头几次的弹药最充足,到后面的话可能就没这么浓了。」

  「一会你还能有吗?」

  「有倒是能有,不过要再多等一下。怎么,又开始痒了?」

  「是的,一开始还挺得住,后来擦了蜂蜜就完全忍不住了,实在痒得钻心,
恨不得把手伸进去使劲地挠个够,就算挠破了也不在乎。」她越说越觉得不舒服,
好像下面又变得麻痒交织了。

  「不如这次试试我的方法,肯定会有奇效的。」我继续劝说她。

  「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做了很大努力了,能这样做已经是突破极限,以后
不可能再这样了,太大胆了,被人知道的话就全完了。」她担心地说着。

  「看来您的下面还是不够痒,如果真的难受的话早就答应我的要求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难受?我是硬挺着呢,刚才就抹进去一点精液,现在里面
还痒得要命,都怨你,害得我把蜂蜜水也弄进去了,你这个混蛋一定是又想好了
什么鬼点子要整我。」她的身体在床上不断蠕动着,脸上和身上布满了汗珠。

  「您想一想以前那些钢铁战士行不行?人家严刑拷打都没事,您这算得了什
么?」

  「你这个家伙还在说风凉话,真应该让你也遭一遭这种罪。」她气咻咻地说
着,表情越来越煎熬。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在床上摇动身体的样子很像一条美女蛇在色诱我,耷拉
的鸡巴渐渐有了起色,慢慢又涌出一股强劲的力量让它变得绷直了。

  我缓缓爬到她的身边,用一种富有磁性的声音诱惑她:「妈,我又硬了,这
次让我对着阴部射吧,肯定会很舒服的。」

  「不行,不行……」她还在挣扎着。

  「您不是很难受吗,让我对着洞口射肯定特解痒。」我把呼吸喷在了她的花
穴洞口,热烘烘的气息让她一下子挺起丰臀,洞口泛起晶莹的光,两片媚肉已经
被她的手指摩擦得通红了。

  「你不要强迫我……」蓉阿姨果然意志坚定,明明快乐只需我一个挺身就可
以搞定,她就是不吐口,硬生生地在这儿撑着。

  「我不跟您耗着了,我先开始了。」面对这诱人的胴体,我还不打算用强,
还是要循序渐进为好,当下把手放到鸡巴上开始了第三番打飞机。

  随着手上动作的持续进行,我的屁股也开始一挺一挺的,嘴里发出阵阵牛喘,
蓉阿姨意识到我进入状态了,她挣扎着去拿杯子。

  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杯子,刚才真应该把她家里所有的盛水的器皿都扔
掉。她一心要拿杯子接我的精液,才没那么美的事呢,今晚就是内射她的最好机
会,错过了可能就不会再有了,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想着一会儿有机会占有她,我越来越兴奋,手上动作律动得极度热烈,脸上
的肌肉抽搐着,眼看发射在即,她有所预感地把杯子靠近了我的胯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我猛地伸手把杯子推到一边,抱住她的两条腿
就向花穴洞口靠了过去,她以为我要霸王硬上弓,吓得身子一阵乱动,嘴里大叫
起来:「不要乱来!」

  其实我只想让龟头对着花径发射,被她这么一挣扎,炮口就失了准星,一发
发浓精尽数射到了墙上,只有少数挂在了她的俏脸上。

  发射之后我「呼哧呼哧」地喘着,快感还停留了十几秒,蓉阿姨却不干了,
她看了看墙上缓缓下滑的粘稠物,生气地对我说:「你怎么又自作主张了,谁让
你对着阴道射的?」

  「对着杯子射没感觉。」

  「那你也不能私自改主意呀,这下倒好,都浪费了。」她把脸上的精液一滴
不剩地收集在手心里,视若珍宝般抹在蜜道里,可惜只是杯水车薪,花心深处的
瘙痒感还是解决不了。

  我惬意地躺在床尾:「浪费就浪费吧,反正我舒服了。」

  蓉阿姨也喘了一会才说:「你都浪费三次了,为什么每次都临时变招?」

  「不行,这个杯子太大,一见它就觉得你像要作法收了我似的,很别扭。」

  「接精的杯子都被你扔了,这已经是最小的了。」

  「喔,刚才喷出去的感觉好爽,简直爽翻了。」我心想,虽然被美女手淫的
感觉很棒,但是鸡巴上的敏感点还是自己最了解,尤其是临近高潮时抑扬顿挫的
撸动只有本尊才驾驭得了。

  「那我怎么办?」

  「凉拌……」我含糊其辞地说着,脸上竟似有了困意。

  她见状不妙,赶紧蹬了我一脚:「喂,你干什么,想睡觉吗?」

  「别吵吵,声音太大了,已经很晚了,注意不要打扰邻居休息。」我说着说
着竟然把眼睛微微闭上了。

  蓉阿姨又蹬了我一脚:「混蛋,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了?」

  「我想管了,您不让呀。」

  「喂,你先别睡……」她着急地说。

  「我没有。」

  「你的眼睛都闭上了……」

  「……」

  「混蛋,你的呼吸都变了,一会儿该打呼噜了,快点起来。」她连续蹬了我
好几脚。

  我勉强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跟了您一天,太累了,一躺下就有点困了。」

  「接下来怎么办?」

  「您把墙上的精液刮一刮吧,应该还能用。」

  「胡说,弄到墙上都脏了,还怎么用?」

  「那也总比没有强吧?」

  「你可以坐着歇一会,但不能躺下来。」她叮嘱我。

  「坐着一样能睡得着。」

  蓉阿姨心想,治病的东西都被这小子扔了,可不能再让他拖下去了,时间越
久越难受,当下不住跟我说着话,最后还要跟我进行智力问答,就是怕我生出困
意。

  又聊了一会,她见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催我拍马再战。

  撸棒之前我先问她:「您想好了怎么接精液吗?」

  「我有个高脚杯,用它接行吗?」

  「不行,我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对着您的阴部发射。」

  「你怎么回事,」蓉阿姨急躁起来,「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套,有没有新鲜的?」

  「有呀,就是怕您不同意。」我笑嘻嘻地看了一眼她的菊花蕾。

  「你别想歪了,否则我就跟你拼了。」她急忙护住自己的翘臀。

  「您那里还没被开垦过吧?」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兴趣。

  「开垦不开垦的用不着你管,你要是敢做变态的事我就阉了你。」

  「您知道我在想什么呢?」我忽然邪笑着直起身,感觉一点儿都不困了。

  「你想怎么样?」她不安地看着我,忽然有了一丝恐惧的感觉。

  「我想把您阴道里分泌的液体擦到您的菊花里,这样您的屁股洞里也会传染
上『花痒』的药力,时间一长就会瘙痒异常,到时一定会主动求我开发您的前后
两个洞的。嘻嘻,这个主意怎么样?」

  「凌小东,你别乱来,」她大概是当真了,吓得声音都颤抖了,「这可不是
开玩笑呀。」她生怕我蛮劲一上来真的这么干,那样的话就是阴部与屁股一起瘙
痒,到时都不该搔哪里,可真的是超级恐怖了。

  「这不是开玩笑,绝对是一招妙棋。采用这一招以后,很快我的阳具就能对
您的两个洞实现双插了,刺不刺激?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我的声音越来越邪
恶。

  「小东,你别闹了,咱们有事好商量,行不行?」她见势不妙,马上换了一
副商量的口气。

  「您想怎么商量?」

  「刚才我对你的态度不友好,你别介意,我保证不再训你了,行不行?」

  「然后呢,还有什么?」

  「一会儿你不用往杯子里射了,就射到我的身上行吗?」

  「还有呢?」

  「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她咬咬牙说道。

  「这可是您说的,一会儿可不许乱动。」我追问了一句。

  「好吧……但是你不许插进去……」

  「行,我就对着你的洞口射。」

  「嗯……你快点吧。」她这时反倒希望我快点射精,那样就安全了,不会开
发她的菊花穴了。女人就是这样,面对一个小的危险时会拼命死守,而当一个大
的危险出现时就会忘了最初的坚持,反而觉得可以付出小的牺牲以便换取大的安
全。其实她们根本就不明白,大小利益都会失去的,区别只是早晚而已。

  「咱可说好了啊,待会儿我对着洞口射,您可不要再反抗了,这次要是再脱
靶了您就不要埋怨我了。」

  「好吧。」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我的建议。

  蓉阿姨悲哀地发现,事情到了最后还是按照我设定的轨道运行了,她做的种
种努力都成了泡影,不但小穴越来越痒,甚至连菊蕾的控制权也可能要失去。眼
前这个场景美其名曰是在治病,其实就是上演一出越陷越深的走向深渊。她完全
乱了方寸,忘记了自己是警察,忘记了报警求助,只想着保护臀穴的一亩三分地。

  我把她的内裤从腿窝上缓缓褪下来,将她的腿分成一个大写的「M」姿势,
这样显得很是豪放和主动,在眼球上的刺激程度无与伦比,然后我就把手放到鸡
巴上开始了一前一后的活塞运动,嘴里渐渐发出了间歇式的喘息声。

  在我急促的喘息下,眼前的美艳岳母俨然成了待宰的羔羊,亦成了伴我同乐
的香艳画面,没有什么比看到一个美人无比愤懑而又无力反抗更刺激了,这是手
淫的最好题材,比看任何小黄片和小黄文还要过瘾,我越撸越性动,深藏的热情
似乎马上就要喷薄而出,她把头转到一侧低垂下来,估计心里一定是又羞又怒,
但又没法儿提出抗议。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蓉阿姨越是娇艳欲滴,我越是性致勃勃,鸡巴上的
快感一波波传遍全身,临界点很快到了眼前,我颤抖着握住鸡巴慢慢凑到她的两
腿之间,她紧张地张大双眼盯着我,生怕我一冲动直接插进去,万一那样就欲哭
无泪了。

  我当然不会让她哭出来,那么粗鲁野蛮不是我的风格,我紧盯着微微喘息的
美肉穴口,所有的注意力和快感都凝聚在那个窄口之间,对,没错儿,依依就是
从这里爬出来的,我也曾在里面七进七出,现在却眼看着方寸之间而不得入,世
间最不幸的事绝不是相隔咫尺天涯,而是面对面、肉贴肉却无法交合。

  视觉上的美感让我无法克制,心理上的成就感更令我爽得欲仙欲死,一股突
如其来的电波突然滑过后脊,我马上向前挪了两下,热胀的龟头离蓉阿姨的阴唇
非常近了,她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个越来越近的性器官。

  终于,多重的快感令我完全释放出来,我低哼了几声,一波波的精液争先恐
后地喷洒在蓉阿姨的穴口附近,有一些甚至已经钻进了花径内,她也如释重负地
赶紧把散落的精液重新涂抹在花穴里。

  看着她细致地把精液在蜜道里搅匀,我贴心地问:「这次可以了吧?」

  她皱眉轻轻拌动着下身说:「好像没什么感觉……」

  「再使点劲,往深处抹一抹。」

  她按照我说的又用手指抠弄了一会小穴,蜜道里依旧不痛不痒的说不清是什
么感觉,她蹙眉体验了一会儿说:「好像是没那么痒了,但也不太舒服,觉得怪
怪的……」

  「可能是好久没有使用精液了,一时不太适应,好了,就这样吧,咱们都早
点休息吧。」我抬抬屁股打算起身。

                         19。8

     「等一下,」蓉阿姨满面红晕地叫住我,「能不能再给我提供一些
精液让我试验一下?」

  「您以为这是喷口水吗,吐完了还有?我今晚已经射了四次了,之前您不珍
惜,不是射到地上就是墙上,现在已经弹尽粮绝了,如果再想要的话,等明天早
上再说吧。」

  她为难地说:「不是……我才刚刚感觉有点不痒了……我想再接再厉……再
试一试……」

  「您可以试呀,但是地主家已经没有余粮了,再说地主也需要休息呀。」

  「你平时不是自称一天能射七八回吗?怎么才射了四次就不行了?」

  「上次是因为好久没做了,所以才能一天七八回,这次就不同了,这段时间
天天都不闲着,幸亏前些日子出差了,否则今天顶多射两三次。」

  「那你出差了这么久,应该还能有点余粮吧?」

  「不行了,不行了,就算有也撸不出来了。」我摆着手说。

  「那怎么样才能出来?」她红着脸问。

  「我出个主意吧,我只用龟头深入您的阴部,同时配合手撸,兴许能射出来。
这样不但能帮助我射精,而且正好能射到您的阴道里,可以实现最佳的治疗效果,
您看怎么样?」

  「你是说……把龟头插进去吗?」

  「是的……」

  蓉阿姨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我一巴掌:「臭小子,你以为我是法盲吗?这不
就是性交吗?」

  「嗯……这个不能算完全的性交,只能说是……性交未遂……」我认真地解
释说。

  「可是……万一你再往里插怎么办?」

  「您可以抓住我的阳具,一旦发觉它有不轨的企图就把它拔出来就地逮捕。」

  「这怎么可能呢?那个东西一旦插进去……谁拔得出来?」她半信半疑地说。

  「好吧,我以您的名义担保,只插进去一个龟头,这样行吗?」我一本正经
地说。

  「混蛋!为什么以我的名义担保?」她生气地推了我一把。

  「那我就以一个爱我的姓沈的女警官的名义担保,行吗?」

  「放屁!这不还是我吗?」

  「奇了怪了,您是爱我的女警官吗?」我盯着她笑问道。

  「废话,你还认识几个姓沈的女警官?」她的脸更红了。

  「这么说您承认是爱我了?」

  「你可真无聊,这时还有心情逗闷子。」

  「您大可放心,我说话算数,只在射精的时候插入还不行吗?」

  「可是……这么做有点不太合适……」

  「唉,您就别犹豫了,只插入一个龟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就当是咱俩的生
殖器发生了一次美丽的邂逅,只是个误会而已,过后就雨过天晴了。」我继续劝
她。

  「胡说,明知道不应该做还去做,不就是有意的吗,怎么能算是误会?你这
纯属自欺欺人。」

  「您就相信我吧,咱们这么熟了,我还能骗您吗?」

  「呸,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就明说了吧,只有插入内射才是最有效的方式,
『土豹子』的那两个医生是不是也这么说过?」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只「哼」了一声,显然是默认了。

  我看她有点心动了,就把手放在她的香肩上说:「反正咱们都已经上过床了,
您还怕什么?如果实在不放心,一会儿可以先试验一下,如果我插得太深了,您
就喊停止还不行吗?」

  蓉阿姨大约是对自己的定力和战斗力很有信心,她自忖凭我的实力很难制住
她,况且我没那么大的胆子,就算我有逾矩之举也大可立时反击,还怕我反上天
去?

  这时她下体的瘙痒又发作起来,刚才抹进去的那点精液似乎都失效了,她又
想起那两个医生说的话,几乎跟我说的不谋而合,看来不像是假的,这个时候除
了按我说的试一下好像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而且我的鸡巴此时又悄悄挺立起来,
貌似正是插入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儿,她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地对我说:「你保证只插入一个……龟
头,是吗?」

  「是的。」

  「你……不许借机侵犯我,听到了吗?」

  「听到了。」

  「好,你来吧。」她仰卧在床上,两个胳膊肘支在身后,谨慎而严肃地看着
我,如果不是我俩脱光了衣服,旁人还以为我们在进行学术研究呢。

  「您就擎好儿吧。」我分开两条光滑的肉腿,握住鸡巴在她的小穴入口点了
一下,硕大的龟头上马上沾满了黏液,看起来像镀了一层薄膜,看来她也没少分
泌爱液,想必是情动已久了。

  我微微用了一下力,把整个龟头都塞进了肉穴中,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一
声,像是意外,又像是很舒爽,我停留了一会儿拿出来,再过一会儿又插进去,
这次她没叫。

  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每次龟头都像打招呼一般在穴内逗留一下就走,来回插
拔了半天都没有射精的迹象,蓉阿姨觉得这样太慢了,摩擦力也不够,忍不住问
我:「这样能射吗?」

  「差不多吧。」我的语气不是很肯定。

  我又规规矩矩地插了一会,没有一次超过界限,动作单调而乏味,蓉阿姨的
戒心渐渐放下,甚至无聊得打了一个呵欠。

  又经过几番插拔,她大概是蜜道里太痒了,再次向我发问:「你确定能这样
射出来吗?」

  「不好说……我没插这么浅过。」

  「你不是说要配合手撸吗,为什么还不撸?」

  「好的,谢谢您提醒我了。」我握住鸡巴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大概是因为撸了好几次了,鸡巴的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撸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她主动请缨尝试了一会,也是徒劳无功,看来想迅速发射不那么容易。

  「您放手,还是让我来吧。」我把鸡巴夺过来,又快速撸动起来。

  经过不断的刺激后,大肉棒终于有了射意,蓉阿姨和我同时感觉到了,她兴
奋地看着渐渐涨红的鸡巴,似乎即将看到它如红蛇吐信般喷发出白色的精液。

  终于,在精液即将发射的那一刻,我闪电般将鸡巴插入了蓉阿姨的肉穴。因
为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快感瞬间消失了,鸡巴又从深红色褪回到肉色,上膛的精
液也缓缓退了回去。

  她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精液,愣了一会才问我:「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没感觉了……」我又拔了出来。

  「那……怎么办?」

  「我再试一次。」我又把手放在鸡巴上,新一番的撸棒运动又开始了。

  这次撸了好久才产生射意,我马不停蹄地把龟头插入耻丘,快感再次蒸发,
蓄势待发的精液又缓缓退潮了。她失望地叹息了一声说:「又没有感觉了?」

  「是的。」我也很失落。

  「为什么一插进来就射不出来了吗?」

  「可能是今天撸得太多了,也可能是插得不够深。」

  「那怎么办?」

  「下次听我的行吗?」

  「你想怎么办?」

  「让我插进去动两下行吗?这样有助于找到那种感觉,也许很快就能射了。」

  「哼,又在骗我,你肯定是想真正地插进去,对不对?」

  「我只是想快点射精,然后好去睡觉。您以为撸一次就那么容易射精吗?越
到后面越不好撸,您刚才不也试过了吗?」我表现出一脸的疲态,似乎对男欢女
爱的事兴味索然。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仿佛对我的新提议有点抗拒,她还是怕我借机插进去,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的龟头已成了小穴的常客,我本人也很遵守规矩,
似乎不太可能出现危机,她有点心动了,有心让我冒险尝试一下。

  「这样吧,」她仔细思索了一会才对我说,「你可以动两下,但是不能太深
入,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您再往后躺一下行吗?」

  「嗯。」她听了我的话,放开绷紧的两个胳膊肘,缓缓地向后躺去。

  等她躺平后,我再次撸动起鸡巴,等到有了感觉以后又插入她的鲜美鲍鱼,
这次插得稍微深入了一点,她也没什么异议,我轻微抽送了几下后又拔出来,她
淡淡地问了一句:「又射不出来了是吗?」

  「是的。让我再试一下行吗?真是抱歉。」

  「没关系,你试吧。」她已经懒得再多说了。

  我装模作样地手撸了一会自己的肉棍,又假模假样地探入少许她的小穴,每
次都是蜻蜓点水般无功而返,蓉阿姨渐渐地完全放松了警惕,大概真的以为我不
行了。其实暴风雨前的宁静常常是最沉闷、最可怕的,现在我们之间又何尝不是
这种情形呢?

  折腾了许久后,她已经完全不盯着我的动作了,只是放松地躺着,看来已经
被单调重复的流程弄得非常疲惫,甚至有点麻木了。

  我看准一个机会,再次把龟头深入蜜穴后,悄悄比前几次都深入了一些,她
也没说什么,我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次好像有点感觉了」,随后又往里挺进了
一些,她还是无动于衷,我心说这可怨不得我,是您自己放弃抵抗了,当下腰腹
发力,竟然把鸡巴插入了三分之二,这是今晚插得最深的一回了,堪称一个极大
的突破。

  蓉阿姨终于有所觉察了,她惊讶地「咦」了一声,想要抬起头看个究竟,我
马上安抚她说:「您别乱动,这次感觉很好,估计马上就能射了。」

  「嗯,我感觉这次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插得太深了?」她疑虑地说着。

  「没什么,我刚才摸索了半天终于发现了,只有这个深度才有感觉,您觉得
怎么样?」

  「我……没什么感觉,不过比刚才要胀一些。」

  「我再动两下试试,您放心吧,马上就要射了。」我贴心地安慰她。

  没等她再说话,我又慢慢蹭了几下肉壁后,持续不断地发力,不等她反应过
来就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竟然无比顺畅地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了。

  当我的龟头和那软若膏脂的美穴嫩肉搅在一起时,快慰的感觉令我爽得呻吟
了一声,随后蓉阿姨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直呆呆地看着我,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
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儿,醒过神来的岳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不敢躲闪,也没
有分辩。随后,她又余怒未消地连打了我几个耳光,力气很大,打得我脑袋嗡嗡
作响,我想她一定把我脑子里的某个零件打坏了。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愤怒地说。

  「是呀,刚才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我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

  「你的演技挺不错的呀,刚才不是说好了绝对不会把整根阳具都插进去吗?」

  「我确实没想都插进去,但是刚才的平衡状态不知怎么就打破了。」

  「你什么意思?」

  「这是由于身体的惯性而造成的一种现象,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

  「嗯……这一点可以用物理上的惯性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来解释……」

  蓉阿姨又把手举起来:「说人话。」

  「我刚才的支撑腿没撑住,身体往前扑了一下,结果就这样了。」

  「臭流氓,我防备了一晚上还是被你得手了,你真不要脸,明天我就要抓你
去坐牢!」她恨得咬牙切齿,两只手把我的后背都抓破了。

  「我是在帮您治病,为什么说我是流氓?」

  「治病就要强奸我是吗?」

  「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要再深入一些,您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禽兽,深入就是这样深入吗?你全都插进来了知道吗?你还有点人性吗,
我脚都受伤了你还欺负我?」

  「刚才您都看到了,用正常的方式已经不能让我射精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你是个大骗子,从进我家的门就开始骗我,一直骗到了现在,一会儿你快
点去自首吧,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那咱们还治不治病了?」

  「土匪,流氓,恶棍,快点拔出去!」

  我心说那不是白插了吗,当下没听她的训斥,把鸡巴退出一半后毫不迟疑地
再次全根插入,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混蛋,你还
敢再来是吗?你是不是活腻了?」

  「您别生气,一会儿我就射精到里面,阴道里就不会再痒了。」

  「臭不要脸的,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依依,让她剥你的皮!」

  我是聋子宰猪——没听她哼哼,连续不断地把抽插动作进行下去,粗棒破开
狭窄的肉缝奋勇前行,旁若无人地直捣花穴深处,坚硬的棒身挖弄着内壁的嫩肉,
刮得她痛骂声与娇喘声混杂在一起:「畜生……你这是破罐破摔了吗……啊……
好疼呀……你要把我的肉割开吗……」

  「您再坚持一下,治病就是这样的,良药苦口嘛……」

  「啪!」蓉阿姨再次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随后气咻咻地说:「你做出这种事
还满嘴仁义道德,论起不要脸真是数你第一名。」

  「您别生气了,一会儿就知道这种方法是不是有效了。」我知道自己理亏,
一直在安慰和劝解她,不过这些话好像有点多余,我的鸡巴就活生生地插在人家
的肉穴里,不管说什么都像是老虎安慰落入口中的羊羔,听起来总有点假惺惺的。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离我远一点。」

  「现在……好像还不能离开您,咱俩的下面还连在一起呢……」

  「啪!」她的回答就是另一记耳光。

  看她耳光打得蛮有力气的,好像并非全无体力,况且她还是全市公安系统散
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即便是脚崴了,战斗力应该还在,对付我这种色狼行为不
至于全无反击之力,何以现在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局面?莫非她也在暗暗期待这
场性爱的发生?

  我不敢再说话了,把力气都用在了享受身下的美躯香肉上,鸡巴如开了挂一
般,在久违的仙洞内肆意穿插,插得汁水四溢,两片阴唇越发娇嫩鲜红,湿漉漉
的阴毛如雨后的花草一般可怜巴巴地趴在洞口附近,显示出它的主人犹豫悔恨的
内心。

  在大粗肉棒的一番狂插之下,卧室里治病的气氛越来越淡薄,性爱的味道却
越来越浓厚,我像是一个专门引诱女病人的淫医,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响起,她像
个受害人一样,声音一直闷在喉咙里,偶尔在我插得过重时才发出几声哼喘,一
看就是为了治病而被迫屈从于我的淫威。

  一切一切的迹象都在证明着,我是一个调戏妇女的大色狼,而她是一个无力
反抗的弱女子。她虽然挣扎了,但力量对比上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能沦为
我的性爱工具。只是我脸上的巴掌印似乎证明了她也经过了一番激烈对抗,并且
把我打得也不轻。

  为了减少她揍我的程度,我开启了狂飙突进模式,坚挺的肉棒如蛟龙入海般
直插入鲜红的肉缝中,不给她喘息和思考的机会,每当她想训斥我的时候就会遭
到一阵狂轰滥炸,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好看的一对眉毛锁成了川字纹,全身的
肉都在颤抖。

  在我一波一波的快攻之下,纵使她千般不愿意,也只能被动承受。我使劲夹
住两条美腿,黑色的渔网丝袜摩挲着我的胳膊,使我愈发兴奋。是的,自打第一
眼看见她穿这双丝袜我就来了性致,所以她刚才想要脱下来的时候被我拒绝了,
这种与丈母娘的不伦恋要配上黑丝袜才更刺激、更到位。

  性爱的温度越来越炽热,我也越来越入戏,粗重的呼吸喷在蓉阿姨秀美的脸
上,她闭着眼把头转到一边,似乎根本就不想看见我,但她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
眼泪,在眼眶周围晶莹闪烁。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滴眼泪很突兀,忍不住伸手
帮她轻轻拂了去,她的鼻子微微一动,没有说什么。

  我见她不出声音,以为是默默承受了,心里登时美开了花,鸡巴插入得更起
劲了,把她丰腴的身子插得一动一动的,一直挪到了床头才停下。

  她的头顶到床头以后,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不是说就动
两下吗?」

  「我一开始的确只动了两下,但是没射出来,只能再动几下呀。」

  「你什么时候能动完?」

  「这个跟你的病情有关系,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定,可能很快,也可能稍久一
点。」

  「混蛋,这个时候还在冒充医生,你的脸皮比犀牛皮还厚。」

  「怎么算冒充呢,我和医生的差别就是缺一个行医资格证,我从按摩到打针
什么都会,大家还送了我一个雅号:妙手淫心。」

  「你说什么?妙手什么心?」

  「不对,说错了,是『妙手仁心』……」

  「臭流氓,故意打着治病的旗号欺负我,你根本就没长心。」

  「刚才已经试过了,插得浅没有效果,所以只能再深入一点,由浅入深不是
也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吗?」

  「发展你个头,我的下面快要疼死了,你怎么不管?」

  「治病就是这样的,痛则通,不痛则不通。」

  「通个球,你以为在用皮搋子通马桶吗?」

  「怎么,您的下面是马桶吗?怪不得最近总是痒痒,可能是有点堵了,我要
帮您好好通一通。」说完挺动得更起劲了,她被插得一阵翻白眼,两只玉臂死死
抓住我的胳膊,显然比刚才更疼了。

  过了许久,缓过劲来的蓉阿姨又给了我一巴掌:「混蛋,你还来劲了,我下
面快要裂开了,你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

  「这不怨我,是他们给我上完壮阳药的后遗症,应该把责任算到犯罪分子的
身上。」

  「你可真能狡辩。」

  「妈,上次咱俩都已经做过了,您还没适应吗?」我陶醉地抚摸她的丝袜美
腿。

  「我适应不了,上次是强奸,这次是诱奸,都不是人干的事儿。」她才说了
几句话,又被我高速的抽插打断了。

  我看着她一跳一跳的奶球甚是扎眼,忍不住把手覆在上面揉搓起来,只觉得
滑如凝脂,弹性十足,真是一对好乳峰,随即用手指夹住两粒桃红捻动起来,她
「嘤」地叫了一声,整个腰肢都向上挺动,嘴里发出愤怒的哼喘声:「你……摸
乳房也是为了治病吗?」

  「对呀,抚摸乳房可以加快射精的速度,您也可以跟着一块儿摸。」

  「滚。」

  又一轮插穴过去,我只觉得蓉阿姨的蜜道里的肉壁蠕动得十分活跃,不但肥
厚密实,而且收缩得异常紧密,越往里探入就遇到更多层数的蜜肉,给肉棒带来
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我有好几次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等抽动就爽
得难以自持,差点当场射出来。

  舒服的感觉都是相互的,每当我的鸡巴直插至末柄,她都被一连串的迅猛冲
击搅昏了头,不知是该反抗还是配合,下身一会儿痛得要马上撑开,一会儿又痒
得死去活来,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棍把蜜穴撑得又涨又满,那种异常充实的感觉让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气球被越吹越大,不知何时会爆掉,那种奇妙的莫测感越来越
强烈,一种从未有过、从未想象过的巨大痛楚感与酥痒感正在慢慢摧毁她的反抗
意识。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时而痛不欲生,时而眉头舒展,很值得细细欣
赏一番,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深深刺入,让身下肥
美成熟的美女局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她嘴里的呻吟也压抑不住了,竟然发
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啊……混蛋……怎么越来越用力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您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怎么我现在都感觉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不住摇晃着头部,双手紧紧拽着我的手臂,
两条又长又直、曲线优美的美腿剧烈地抖动着,不知不觉间身体的诚实反应背叛
了意志,对深入其中的巨棒越夹越紧。

  「您还疼吗?还痒吗?」我一边大力轰击如诗如花的肉穴,一边盯着她艳光
四溢的粉脸。

  「臭混蛋……我要痛死了……你还有没有完?」她知道我不可能退兵,只能
咬牙坚持着。

  「就快了……妈……您治病时的样子真是迷人……能亲您一下吗?」我喘息
着提出一个要求。

  「滚一边去……」

  「您作为一个患者要学会配合医生,知道吗?」我低下头靠近她,我们的嘴
唇已离得非常近了。

  「好的……我现在就配合你……」她猛地抬起头在我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志得意满,正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又或许是因为鸡
巴上传来的快感太强烈了,我竟然没有感受到肩部的疼痛,反而插得越来越重、
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卧室里回荡着一男一女急促慌乱的呻吟声,男人按照既定步骤直捣花
穴深处,棍棍都中花心,直插得女人花骨乱颤,整个人像要随时散架一般,她虽
然嘴里不停喊着「疼」,下身的幽谷却紧紧勒住肉棒不放,仿佛片刻都舍不得分
开。

  能跟蓉阿姨面对面做爱感觉非常特别,只用一把长枪就搅得她求生不能,求
死不得,我心里的成就感极度爆棚,这跟上次参加性交大赛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时她蒙着面,而且识别不出我经过处理的声音,对一切充满了未知感、慌乱感
和恐惧感,我占有她时既不能畅所欲言地挑逗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总觉
得不够尽兴,今天则不同了,我用尽花招终于再度入巷,这次是明刀明枪的近身
肉搏,任凭她如何威逼利诱也难奈我何,我拼命舞弄这把长枪,把她的一池春水
搅得巨浪滔天,惊叫连连。

  在一连串痛苦而又解脱的喘息声中,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正逐步逼近,
一种似曾相识的暗流在体内急速涌动,她像是想起了那天在旅店一日七次的疯狂
造爱,浑身突然哆嗦起来,一种可怕的期待感在心里悄悄升起,这时候明明应该
拒绝再次坠入深渊,她却像着了魔似的分开玉腿,门户大开地任由我自由出入,
任由我把她引入魔界的更深处。

  战局愈演愈烈,蓉阿姨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痛苦,玲珑浮凸的玉体泛起一片粉
红色,股间臀间淌满了爱液,和我呼啸而来的胯间撞在一起,不断发出「啪啪」
的肉击声和「滋滋」的水声,像魔鬼的歌声一样令人着迷。她那潮湿的阴毛如水
草般贴附在贲起的耻丘上,靡靡的样子如海妖一般妖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鸡
巴捅向花径的最深处。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目标性极强的性交活动,而且以体内射精为最终任务,
也是我第一次为了射精而在一个女人身上冲刺,不用瞻前顾后,不用担心是否会
让她怀孕,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精液灌满她的蜜道。

  我渐渐觉得肉棒酥麻起来,她的子宫花蕊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龟头猛吸,
在那种异常刺激的吮吸下,我舒爽得喊了一声「妈」,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一样
一通横冲猛撞,把她的娇躯捣得如风乱舞,把湿滑的肉穴洞口插得乱成了一堆肉
泥,她猛地惊叫道:「快点拔出来,不要射到里面!」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听她的呢,再说这句话也太自相矛盾了,我现在眼里只有
「射精」两个字,谁也别想阻止我。

  「啊……你插得太重了……好疼呀……」伴随着苦痛的喘息声,蓉阿姨竟然
先一步攀上了巅峰,就在激烈的摇摆之间突地娇躯一僵,随即花心大开,阴精滚
滚而出,冲击得肉棒一阵麻痒。

  对于我来说,小穴处于高潮时的吮吸比喷出阴精更为舒爽,我也一下子攀上
了快乐的制高点,双手紧紧抱住她结实的腰部,鸡巴重重地往里一顶,直插深处
花心,在她绝望的「不要射进去」的叫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喷发而出,有力地射进
蜜道深处,刺激得她整个腰部都悬空起来,花径内仿佛出现无数张小嘴,把我射
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半滴都没有漏下。

  快乐在一瞬间燃至最高点,两个人像定格一样保持紧密贴合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入岳母的花心里,这是我射精射得最坦坦荡荡的一次,而
且还有一种难得的神圣感,感觉自己射得是那么的心安理得。

                    19。9

      欲潮渐渐退去后,理性开始回归,蓉阿姨定定神,不假思索地就给
了我两个耳光,完全把我打愣了:「您怎么又打我?」

  「畜生,禽兽,告诉你不要内射,怎么偏偏往里面射?」

  「您什么意思?」

  「我是问你为什么往阴户里射精,怀孕了怎么办?」

  「您绕住了吧,今天咱们干嘛来了?不是用精液给您治病吗?」

  「啊呀,对了,是有这么回事。」她也想起来了。

  「您的忘性可真大,这么大的正事都忘了。」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说。

  「对不起了……」

  「我英俊的相貌都被您打坏了,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您可倒好,专往脸上
招呼,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呀。」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她端详了一下我的左脸后,仔细看了一下掌印,随即又「啪啪」两声打了我
右脸两下,我彻底懵了:「为什么还要打?您被我射精射糊涂了吧?」

  「凌小东,你也绕住了,只打一面的脸容易被看出来,打了两面脸就看不出
来了,弄不好别人还以为你在扮演哪吒呢。」

  「您可真能对付,好吧。」我悻悻地捂着右边的脸颊。

  其实蓉阿姨未必真忘了治病这件事,我觉得她就是想打我,因为她恨我耍花
招再次骗占了她的身子,打我和骂我就是发泄怨气,同时也是寻求一种自我安慰,
这样以后回想起来就不会有偷情的负罪感了。

  「你为什么还不拔出来?」她敲了我肩膀一下。

  「我一拔出来精液也就跟着流出来了,会影响治疗效果,为了保证它和您的
阴道充分接触,必须把这个姿势多保持一会。」

  「那要保持多长时间?」

  「至少二十分钟吧。」

  「咱们就这样不动,是不是有点别扭?」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难不成您还想接个吻,来吧?」我把嘴递了过去。

  「起开,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她冷冷瞪了我一样。

  「行,不亲就不亲。」我被她阴冷的目光吓得心中一凛。

  「今天是不是你故意设好的圈套?」她摆出审问的架势。

  「什么圈套?」我装糊涂。

  「废话,你忙活了一晚上为了什么?看见我脚崴了就觉得有机可趁了,你还
真是个大色狼,任何欺负女人的机会都不错过。」

  「也不能全怨我,治病工具都当成垃圾扔掉了,让您去医院又不肯,只好我
亲自上阵了,再说这也是『土豹子』那两个医生的建议,咱们的生殖器只有紧密
结合才能最大程度地消除『花痒』的药效。」

  「他们提的是什么缺德建议,太损了,这和做……那种事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咱俩这么做是为了治病,是医生和患者之间的一种治疗行
为。」

  「如果不是为了治病呢?」

  「那可就麻烦了,这应该算是乱伦,属于偷情,在古代要浸猪笼的,不过咱
俩之间可以有例外。」

  「什么例外?」

  「因为是您勾引并强奸我的,女奸男在法律上不好界定责任关系,所以算例
外。」

  「又胡说,我什么时候强奸你了?」她打了我脖子一下。

  「我就是这么一说,这样把咱俩的错误都减轻了。」

  「不行,这么说不行,你在避重就轻,必须老实交代问题。」她严厉地说。

  「您还真要审问我啊?」

  「你今晚犯了这么大的错儿,不应该审你吗?」

  「我承认,我的确仰慕您的飒爽英姿和美丽倩影,不过上次在旅店是为了完
成任务,这次是为了给您治病,都是事出有因,就算掺杂了一点私心杂念,也只
有一点点而已……」

  「混蛋,是一点点私心杂念吗?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好像你一点错都没犯
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我俩紧密相连的下体,忽然「嘿嘿」笑了两声,她顺着我的眼
光瞧过去,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倏地红了一大片。

  我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连身子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她恼怒地敲了一
下我的头:「你笑什么?」

  我憋住笑说:「头一回见到女警在审问时用阴部套住了犯人的生殖器,真新
鲜,您这是要对我用刑吗?」

  「严肃点。」

  「我没不严肃呀,我就是想问您一会儿打算用什么大刑,是女上位还是后入
式?」

  蓉阿姨打量了一下我俩的姿势,也觉得在这种气氛下审问我有点滑稽,她叹
了一口气说:「今天的事一定不要往外说,否则咱们两个人都完了。」

  「我知道,这是纪律嘛。」

  「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善后?」

  「我肯定会守口如瓶的,但是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必须加倍小心,我估
计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会减轻的。」

  「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她无奈地看着我。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能不负责任呀。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也算有夫
妻之实了,真出了危险就让我一个人扛好了。」

  「你这话说得还挺有担当的。」她感动地说。

  不过她只感动了五秒钟,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露出了色狼本性:「不过我希
望您的病好得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帮您治病了。」

  「你——」她气得抬手又要打我。

  我一把托住她的手:「妈,您别着急,既然事情赶到这儿了,咱们应该互相
帮衬着把危机度过,是不是?」

  「哼,你有什么危机?我看你巴不得那个东西越来越大,是不是?」

  「大有什么好处?依依跟我做完之后疼得走不了路,现在都不让我碰她,搞
得我只能自己打飞机。咦,还别说您的适应能力真的挺强的,有时间教教依依吧,
让她快点接受我。」

  「呸,你真不要脸,母女两个人都让你霸占了,早知你这么下流,小的时候
我就应该把你抓进少管所了。」

  「明明是治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了?我可没有坏心眼啊。」

  「算了吧,最坏的人就是你。」她俏丽的双眼恨恨地瞪着我,两道寒光射出
来简直就要杀人。在她看来我就是一个大色狼,只不过比普通色狼更会表演和装
斯文,本质上都是一丘之貉。

  「您的里面还痒不痒了?」

  「嗯……」她细细体会了一下说,「好像真的好多了……」

  「那说明这个方法还是挺有效的。」

  「方法倒是挺好的,就是代价太大了,咱俩最近走动得又比较近,我真怕别
人知道咱们的关系。」她流露出担心的表情。

  「咱俩搞成这个局面,说没关系也没人信呀。」我用手指了指两人紧紧连在
一起的性器官,粗壮的鸡巴在射精之后依然又长又硬。

  「你怎么还那么大?现在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有点吃惊。

  「再等一会。」

  「可是……」她微微皱眉体会着说,「我怎么觉得它好像又变大了?」

  「是呀,它已经为下一场比赛做好准备了。」我的肉棒重又变得坚硬粗长起
来。

  「你不会是又想接着做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这有什么稀奇的,上次不也这么干过吗?」

  「唉,你让我歇会儿吧,别再做了。」

  「好不容易今天有状态,当然要趁热打铁了。」

  「可是……我的下面很疼……」

  「疼也要坚持呀,起码要把这一个疗程先做完。」

  「我始终觉得这样不太好……」她又踌躇起来。

  「没事儿,不要担心了,等您的病一好咱们就断了这种关系,到时就不会有
任何人知道了,是不是?」

  蓉阿姨跟其他陷入感情旋涡的痴情女子一样轻信了我的话:「真的会这样吗?
你以后不会继续纠缠我吧?」

  「当然不会了,我还要对依依负责呢,您也不希望我辜负她吧?」

  我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她一时竟无从反驳,良久之后才说:「你说
得很对。」

  「那就开始治疗吧。」

  她像被洗了脑一样,顺从地摆好了姿势。这个治疗活动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我可以冠冕堂皇地打着治病的旗号对她全方位地调戏,每次眼看要玩出圈了就再
用治疗的名义兜回来,我真要好好感谢发明「如意」和「花痒」这两种药的人,
没有他们的助攻我不可能这么快和蓉阿姨发生关系,也不可能这么快对她实现攻
略。

  我轻轻抱住蓉阿姨的两条美腿,她的小腿浑圆而结实,大腿修长而笔直,整
条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异常养眼,让人垂涎欲滴,两腿玉腿并拢后连一丝缝隙都
没有,似乎连一张纸片都插不进去。

  她那傲人的雪球在胸口来回颤动着,美丽可爱的玉珠嫣红玉润、艳光四射,
和那一圈暗红诱人、娇媚至极的乳晕配在一起,在晶莹汗珠的映衬下发出油亮的
光泽,仿佛是最精美的一件玉器。

  我无比痴恋地在两个乳球上交替抚摸,她轻声呵斥道:「你为什么总摸我的
胸部。」

  「因为它们够大够挺,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

  「你真是个小流氓,对自己的岳母也敢侵犯。」

  「还不是因为您太美艳了。」我开始缓缓抽送鸡巴,在湿淋淋的洞口穿梭起
来,滑润的阴唇被棒身无情地分到两边,呈现出了一种曼妙的玫瑰色泽。

  她蹙眉看着我,为了减轻不适感和紧张感而紧抓住我的手臂,腰肢微微颤着,
好像仍然搞不清我们现在的治疗行为跟做爱究竟有什么区别。

  我可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火热的龟头抵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散发着源
源不断的热度,还在犹豫徘徊的蓉阿姨只觉得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
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我猜她很想再次接受性爱的洗礼,只是不好意思开
口。

  没关系,有我这个贴心的女婿在会帮她搞定一切难题的,我逐渐增大力度,
尽情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她被动地颤抖着娇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渴求,
熟悉的触电感又在两个人身上蔓延开来。

  「您觉得怎么样?还疼吗?」我再次发出贴心的询问。

  「不知道……不知道……」她好像不会说别的。

  「放松一点,这是医生在和患者交流,您需要给我提供一个反馈。」

  「去你的……自己跟自己反馈吧……」她只觉得幽谷中被一次次插出了水花,
粗暴的大肉棒像一个莽撞小子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击花穴深处,碰得她灵魂都在颤
抖,感觉再撞下去都可能被弄得灵魂出窍。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看得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骂我的声音也
减弱了许多,很明显已渐渐适应了巨棒的尺寸,加上甬道里充满蜜汁和刚射进去
的精液,润滑程度极为理想,令我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妈,您真好,我真快活……」我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在她前凸后翘的胴体
上大力挺动着腰身,把那羔羊一般滑腻的娇躯插得无助地摇摆着。

  「唔……嗯……呀……」花谷中的阵阵舒适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类似哭泣
的哼声,但也仅此而已,想要听到她喊出火热的叫床声简直千难万难。强烈的刺
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她很快雌伏在雄壮的肉棒之下,早已忘记了抽插肉
穴的正是自己的好女婿。

  抽送之间,蓉阿姨感觉自己的肉体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深刻的滋味铭刻在
蜜道内每一个角落,令她高潮迭起,身心皆荡漾飘摇在肉欲的波涛中载沉载浮,
十数载未曾享受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一个又一个浪潮中。

  这时我忘了她还是久旷之身,忘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么刺激的做爱方式,
不知不觉把抽插的力度提升到了最高级别,我已经完全入戏了,不过入的是色狼
的戏,医生的身份暂时被我搁置一边。

  我这种深插猛进的方式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直肏得她失魂落魄,插进去时
那股蛮力冲撞在花心上,简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荡漾,带来极致的
舒爽,而拔出来时龟头上的冠状边缘刮过狭窄的肉壁,像用羽毛挑逗一样,刮得
她越发奇痒难忍,恨不得让我狠狠使劲把蜜穴捣烂了才能止痒。

  蓉阿姨哪受得了这种强度的男欢女爱,每当我抽出时她就娇喘吁吁,手脚乱
动,美臀微挺,而当我再一次狠狠深入至末柄时,又带来极致的舒爽与止痒解渴,
让她飘然若仙,如此的活塞运动循环反复下去,端的是让她死去活来,那种灼热
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并引发连锁反应,肉穴紧紧吸吮住肉
棒,花心也蠕动紧缩地刮擦着龟头。

  在我粗大阳具的抽插下,虽然蓉阿姨属于「受害者」,情势却渐渐发生了逆
转,有一阵我看她眼神迷离,似乎陷入挣扎与享受两种情绪之中,以至于意识都
有些迷糊了,我猜她八成在想:没想到做爱的感觉这么舒服,算了,反正自己脚
上有伤,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的精液又可以解瘙痒,就任由他欺负吧。

  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让她的抵抗力渐弱,由剧烈挣扎演变为轻微的反抗,虽
然没有迎合我,也没有搂抱我,但是有点逆来顺受的意思了。看到她眼里充满愤
慨、无奈的味道我真是心花怒放。

  自从上次与我在旅店做爱之后,失身的痛苦折磨得她一度心如死灰,而当得
知「小钢炮」是我后,她宛若迎来了新生,所有的不愉快都化为了惊喜、窃喜、
暗喜,没准儿还在暗地里偷偷回味与我颠鸾倒凤的每个细节,当我今晚连哄带骗
地再度进入她身体后,久违的充实感立刻填满了蜜穴内每一个角落,那种既痛苦
又渴望的滋味又一次回到脑海里。

  看到强横的岳母渐渐软化后,我越战越勇,架起她两条硕长浑圆的黑丝长腿
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把她柔韧有余的香躯压成一个弧度,下身健硕的臀肌如打桩
机般一下下砸在丰隆浑圆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波波诱人的臀浪。

  这个强化版的动作让她又惊又怒,她从未用过这样的姿势做爱,估计与我岳
父在一起行房时也很保守,万没想到我的姿势越来越大胆,简直把她当成了不正
经的女人,这让她愤怒地「昂」了一声,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抠在我的双臂上,
双眼怒视着我:「凌小东……你疯了……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当然知道了,我在给您治病。」我一边回应她,一边挥汗如雨地在她身上
耕耘着。

  「你这是什么姿势?想要侮辱我吗?」她的表情像是很生气,语气却没那么
愤怒。

  「相信我吧,这个姿势是最容易受孕的……啊不对,是最容易治病的……」

  「臭无赖,你从哪里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在色狼进修学院学到的,我还有很多刺激好玩的游戏,以后咱们治病的
时候慢慢教给您。」

  「混蛋,和你的那些狗屁游戏一起滚开。」她怒斥了我一句后就不再作声了,
因为下体的酥麻感又出现了,那种彻骨的花心奇痒简直让她不可遏制,她暗暗放
下矜持,只期待我再大力一些。

  看着她仰起的娇艳丰韵的俏脸,我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蓄了一下力后突然
提高了速度,她两条肌肉发达有力的长腿被我扛在肩膀上,紫红色的肉棒不顾一
切地在泥泞的油田中钻探,把她健美的身躯撞得花骨欲裂,砰砰作响。

  蓉阿姨期待已久的解痒利刃终于来了,花心深处荡漾起无穷的热浪,瘙痒难
当的感觉完全消失不见,蚀骨的销魂感迅速升起,她不由自主地被我颠着身子,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接踵而来,有时候还连在一起,最夸张的时候是在我一阵高速
大力肏弄下,几分钟内连续来了三次高潮,爽得她欲仙欲死,喷出的爱液水花溅
了我一腿,黑油油的阴毛被浸得湿湿的,紧紧依附在了生殖器的周围。

  她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不停歇的快感轰炸,一个高潮刚过去又迎来下一个高
潮,简直应接不暇,她被我的一波波深插送上仙境,丢了一次又一次,美得无可
形容,感觉整个人一直飘在云端,快乐的感觉像是无边无际。

  眼看快要到射精的时候,同样的剧本再次上演了,她紧推着我的胸口喊了起
来:「快……拔出去……射到外面……」

  我像上次一样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在一波疾攻后激情爆发,阳精大股大股地
喷射进犹在喷吐着蜜汁的花心,射得她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泄得有气无力的蓉阿姨被我放下肩上扛着的双腿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随
着酥胸的剧烈起伏而大口喘息着,我低下身紧紧搂住她的香躯,她无力推开我,
只能任由那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把自己包裹。

  感受着她圆球般的巨乳,闻着掺杂着汗味的体香,我备受刺激,张开大嘴在
她高翘坚挺的饱满奶球上啃着吸着,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吃妈妈的奶。

  她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只是脸上浮现出云雨之后特有的迷人红霞,无论
如何也掩饰不住。

  「你怎么又射进去了,混蛋?」她随手又给我了一个耳光。

  「好嘛,您又打上了。是不是忘了治病的事了?」

  「噢,对不起,我又忘了。」

  「瞧瞧您今晚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了,说完以后就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地
打,真把我的脸当成了手鼓是吗?您看都打肿了。」

  「对不起。」

  「怎么,刚才不舒服吗?」

  「还行……不那么痒了。」

  「那就好了。」

  「咱们……还要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吗?」她指了指下体。

  「当然了,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你不会等一会儿还要求……治疗吧?」她有点担心。

  「不会的,稍等片刻就可以拔出来了。」

  蓉阿姨发了一会呆,忽然捂住自己的脸说:「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了,竟
然做出了这种事。」

  「没事儿,」我安慰她说,「所谓越堕落,越快乐,只要您以后习惯了就好
了。」

  「滚。」她又打了我一下。

  其实我明白她的心理,如果说上次是被我「误上」是因为无法反抗,这次则
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为自己开脱了。

  「妈,您的乳晕好美,好漂亮啊。」我换了一个话题。

  「你接近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吗?」

  「我怎么会那么肤浅呢,您不光是外貌秀丽,性格也很好,敢爱敢恨,处事
果断,特别有魅力,我最佩服您了。」

  「骗了我一天了,现在又开始哄我是吗?」她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嘴角又微
微上翘了一下。

  「您不觉得在吸收我的精华以后变得更有魅力了吗?」

  「不觉得。」

  「我觉得您身上越来越多的女人气质正被我开发出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你平时都是用这一招哄女人吗?」

  「瞧您说的,您简直就是倾国倾城貌,闭月羞花颜,和尚见到您也会凡心大
起去还俗的。」我赶紧捧着她说。

  「真是一张好油嘴,难怪会把那些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不光是嘴好,下面的活儿也好呀,不然怎么给您……治病?」

  「啪!」一个耳雷子又打在我脸上。

  我跟她又休息了一会,才缓缓把鸡巴退出来,蓉阿姨也想要起身,我说不行,
让她继续躺着,并且把臀部和大腿微微抬起来,防止精液流出来。

  她躺了很久有点不耐烦了,说想去洗澡,我说别费事了,一会儿还得出一身
汗。她警觉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继续治疗呀。」

  她急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疯了吧你?不是说没有余粮了吗?」

  「刚才休息了一会就又有了。」我再次摸上她光滑的黑丝袜。

  「你射了那么多次还有子弹吗?」

  「只要您想要就有。」我顺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

  「你说实话,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想治病还是干坏事?」她毅然推开了那
只不怀好意的狼爪。

  「当然是治病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能让您享受快感,我也很快乐。」

  「哼,恐怕这才是你的心里话。」

  「好了,别想太多了,治病要紧。」我一翻身又爬上了她珠圆玉润的胴体。

  「讨厌,大流氓,快点下去。」她又挣扎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她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吻到。我把住她的头就要亲下
去,她毫不犹豫地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坏蛋,接吻也跟治疗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可以缓解病人的心情,提高治疗效果。」

  「你休想,我不会让你亲的。」她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

  见她不肯献出香唇,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芳草萋萋的溪水洞边,虽然经过
了几番征伐,那里依然幽深寂寥,两片阴唇如同艳丽的花瓣一样滑润,红肿如豆
的阴蒂依然鲜活圆挺,我用龟头轻轻逗弄了几下后,立刻有爱液不断地流出来,
看来她也有了感觉了。

  蓉阿姨知道无法避免一番新的肉欲狂欢,她认命般闭上双眼:「这是最后一
次了,成吗?」

  「咱们先治病,好吗?」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缓缓把鸡巴推送进了桃花洞中。

  这次我没遇到太强烈的反抗,她也不说话,只有当我动作太激烈的时候才嗯
了几声,我越插越兴奋,把渔网丝袜撕扯出了几个破洞,美腿和丝袜上都留下了
我贪婪的口水。

  这些粗暴的行为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可能真的觉得我是个变态,但这时候说
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任由我肆意为之。

  我拥住她的美艳胴体,不顾一切地与她狂欢着,她虽然一直在被动承受,却
也轻抬美臀,配合似地摇晃着腰身,肉棒一进一出之间掀起熊熊烈火,将两个人
的惶惑都烧成灰烬,但又惹来更为强劲的空虚和饥渴,促使我们投入到更热烈的
交媾中。

  这个时候如果还说我们在治病就纯粹是胡说八道了,我扶着两条丰腴修长的
美腿,精力充沛地享受着软玉娇香的肉体,不管她平时有多威严,此刻都恭顺服
从地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且这次交合她几乎没有喊痛,唯一让我不尽兴的是她真
的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本能地随着我的冲击低吟轻喘着,看来平时那些小黄片她
都白看了,一点女星的精髓都没学到。

  不过蓉阿姨的玉体实在是太惹火了,她心有不甘的表情又别有一番韵味,我
最终还是没有把持住,又把浓热的精液射入到了紧致的洞穴中。在极致高潮的欢
乐中,她虽然没有搂着我,依然随着我的身躯一起颤抖,而且她的玉门把鸡巴夹
得特别紧,看来那个幽深的洞穴已对肉棒产生依赖性了。

  高潮过后,我忍不住去吻她的脸,她又及时把脸避开,只让我亲到了她的耳
朵,我干脆含住耳垂一阵吮吸,吮得她身子微微抖着,像是战栗,又像是害羞。

  我抬起头又着着她,那张俏丽的粉脸红得像沐雨的桃花,从侧面看长长的睫
毛一抖一抖的,充满了女人的妩媚和云雨后的满足感。

  她见我痴痴地发呆不作声,禁不住问道:「看够了没有?」

  「没有,一辈子都看不够。」

  「说点正经的行不行?」

  「咱们一起去双人浴缸洗澡怎么样?」

  她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打算在那里干坏事?」

  「当然不是了,因为您的脚受伤了不方便,我想帮您洗一洗。」

  「行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调好水温后,我就把她抱到了双人浴缸里,虽然没有洒上玫瑰花瓣,但能和
岳母在一起洗澡仍然是一件极其浪漫的事。这次我没有吃她的豆腐,也没有逼她
做爱,而是很认真地帮她从里到外洗了一个干净。

  这个双人浴缸真是超大,我试着在里面游了两下,居然还伸得开腿,蓉阿姨
淡淡看着我在那儿玩水,什么都没有说。

  把她擦干抱到床上后,我笑着说:「今天这次鸳鸯戏水玩得真开心。」

  她往门外指了一下:「晚上你到另一间卧室去睡。」

  我愣住了:「一起睡不好吗?」

  「不行。」她面色平静地看着我。

  「OK。」我觉得她在试图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表现得过于亲密,
自己也应该识趣一些,当下转身就出去了。

  今天真的很累,白天跟踪,晚上做爱,还要跟美艳的岳母斗智斗勇,几乎没
有休息的时间,我的头刚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泡尿憋醒了,起身去卫生间放水,回来经过蓉阿姨
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门居然是虚掩的,禁不住心中一动,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我伸手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借着门口的光亮,依稀看到大床上一个美人正在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我缓慢
蹲下身掀开她的被子,露出光滑润洁的胴体,虽然看不清楚,但那凹凸有致的绝
妙身材依然隐约可辨,想到自己曾在这个高贵冷艳的肉体上获得欢乐,我的心跳
开始加快,下垂的鸡巴渐渐昂起头来。

  虽然昨晚已射了好几次,我还是无法抗拒蓉阿姨诱人的身体,既然她没有锁
门,是不是有意在给我留门呢?想到这儿,我再也抑制不住燃烧的欲火,脱掉睡
衣就悄悄爬上了她的床。

                       19。10

    蓉阿姨虽然沉沉入睡,却依然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我刚爬到她
身上就把她惊醒了,她敏捷地把手伸到枕头底下要掏家伙,我急忙打开床头灯:
「妈,是我。」

  她定了一下神,看清是我后,惊魂稍定地说:「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做噩梦了,有点害怕,想跟您一起睡。」

  「去你的,好好说话。」

  「我睡到一半的时候想起来了,昨晚才做了两个疗程,治疗方案还没有进行
完,现在需要做第三个疗程。」

  「少胡扯,你就是想干坏事,快点滚出去。」

  「妈,您现在也喜欢裸睡吗?」我俯下身舔了一下她的巨乳。

  「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吗?」她奋力把我的头推开。

  「您为什么又对我这么粗暴?」

  「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她冷冷地用手指着我,我也用挺直的肉棒指着
她,场面看起来很滑稽。

  「您不想缓解『花痒』的药效了吗?」

  「当然想缓解了,但是……这样也太频繁了……」她的口气松动了一些。

  「没事儿,为了给您治病我不嫌累。」我分开了两条光溜溜的美腿。

  「你干什么?」

  「开始治病呀。」我倏地把龟头送到穴口的两片媚肉之间。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她着急忙慌地去推我。

  这时我也不想泡蘑菇了,干脆来个先斩后奏,直接驱动着大鸡巴破门而入,
像强盗一样野蛮挺进,把桃花洞里占了个严严实实。

  蓉阿姨又疼又气,她抬手就开始乱打我,嘴里痛骂道:「混蛋,你胆子越来
越大,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我打死你得啦!」

  我不理会她的巴掌,一心一意地开始钻探我的「油田」,随着肉棒殷勤地进
出玉门,那里渐渐流出晶莹的爱液,把两个人的生殖器附近都淋得湿漉漉的。

  在我勉强下的交合愈来愈热烈,她的反抗渐渐弱下来,但是一直在挣扎着,
不过是用很微弱的力气在向外推我,我不敢再去亲她,只管挺动腰身,把那泥泞
的花穴插得七荤八素,她的低吟声细若游丝般响起,像蚊子在哼哼,需要仔细听
才听得见,我猜她也一定感受到快乐了。

  当我把阳精喷发在她体内时,她再次筛动着娇躯与我同时颤抖,两只玉手紧
抓住我的胳膊,喉咙里发出悠长的「嗯……」的喘息声,似乎处于极度舒爽之境。

  这次做爱很圆满也很畅顺,她似乎表现出了反抗的样子,但是身体是配合我
的,每个快乐的节奏点都与我同步,几乎没有喊疼,看来已经渐入佳境了。

  良久,她冷声道:「可以下去了吧?」

  我看她面色不佳,赶紧翻身下马,随后讨好地帮她擦身上的汗。

  她一把将我的手推开:「我不喜欢你这样强迫我,昨晚不是说好是最后一次
了吗?」

  「是呀,那是昨晚的最后一次,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不是要迎来一个全
新的开始吗?」

  她一时语塞:「行了,你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吧。」

  「什么?这不是您家吗?怎么有我自己的房间了?您是暗示我搬过来同住吗?」

  「别贫了,快点走。」她一面说话,一面将美臀微微抬起,防止精液流出来。

  「您身上出汗了,我抱您去洗澡呀?」

  「不想去。」

  「您的阴部现在不疼了吧?」

  「谁说不疼?只是我不说而已。」

  「不过我感觉您已经快要适应了,再做几个疗程就该不疼了。」

  「一共需要多少个疗程?」

  「如果想把这个治疗方案进行完,大概还需要……二百多个疗程。」我假装
思考了一下。

  「还要做二百多次?我干脆嫁给你好不好?」

  「这个有点困难……不过应该可以实现的,您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

  「混蛋,你还当真了,滚出去!」她一脚把我踢下了床。

  我趴在地上,在床边露出半个脑袋:「岳母大人,您太粗暴了,这可不是对
待医生的方式。」

  「我还嫌打你打轻了呢。」

  「我记得您好像不止一次说过喜欢我。」

  「这是你最不该做的事,你骗得我身心俱失,我……恨死你了。」

  「也对,爱的反面就是恨,您恨我也很正常。」

  「你不觉得咱俩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很悲哀吗?」她失望地看着我。

  「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两个人彼此倾心,却因为沉默而错过……」我念
起美文里的句子。

  「大情圣,请你到另一个房间去抒情好吗?」

  「不行,我刚才做噩梦了,好怕怕,我要跟您在一起。」我又爬上了床。

  「对不起,我不想跟你在一起,麻烦你出去好吗?」

  我直接躺到了她的身边:「还有几个疗程没做完,怎么能出去呢?」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吃兴奋剂了?你的需求也太大了吧?」

  「您忘了我的绰号吗?」

  「什么绰号?大色狼吗?」

  「不,小钢炮呀。」

  听到这个名字后她身子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马上给了我两巴掌:「畜生,
你还敢提这个绰号,我恨不得马上宰了你。」

  「好吧,不说了,可以开始治疗了吗?」我一翻身又跪到她的两条玉腿之间。

  「不行,我累了,我要睡觉。」

  「您就别客气了,我知道您不好意思说,治病这个事儿讲究一个连贯性,要
坚持不懈才能看到效果,您说是不是?」我悄悄把鸡巴对准了她的小穴洞口。

  「可是,这么频繁对你的身体也不好……」她又变得踟蹰起来。

  「您忘了,上次是七个疗程,现在才做了三个疗程,是不是差很多呀?」趁
着她犹豫的工夫,我的龟头骤然破洞而入。

  「可是……哎呀……你怎么插进来了?」她惊呼道。

  「没事儿,您说您的,我插我的,咱们互相不耽误。」我一面安抚她,一面
把整根肉棒徐徐送了进去。

  「你现在的脸皮已经这么厚了吗?招呼都不打就蛮干?」她又气又怒。

  「妈,把您家的钥匙给我配一把行吗?」

  「怎么着你还想天天来?不成。」她一口回绝了我。

  我心想不用您嘴硬,等时间一长您就得主动找我了。既然她采取了沉默的反
抗形式,我索性肆无忌惮地在那饱满结实的肉体上驰骋起来,她傲然耸立的丰胸
上留下了我的口水,她的俏脸和脖颈也被亲了个遍。

  不过很可惜的是,她还是不肯让我亲他的嘴。也许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原则问
题,如果做爱时和对方接吻,就等于把灵魂献给了对方,也就是深深爱上了对方,
这是她非常害怕出现的场景,即使跟我发生关系了,她也认为是被迫的,不是她
主观的意愿,她不可能、也不应该爱上我,所以她坚决不同意跟我唇舌相交。

  不接吻也没关系,在我看来那是早晚的事,当下最主要的事是享受她的肉体,
她健美的身躯活力盎然,那小麦色的肤色跟妈妈、依依以及两个妹妹都不同,在
我看来别有一番成熟的美,我甚至觉得那是性欲旺盛的一种表现,只是还没有开
发出来,我很愿意充当她的性爱导师,让她爱上我擦了「如意」的金箍棒。

  我越想越美,两只手和腰部都加了力量,把那幽深的洞穴插得浆汁不断涌出
来,两条玉腿几乎被我掰成了一字马,蓉阿姨被撞得魂飞魄散,她终于发现不发
声不行了,像我这个做法简直是要把她拆散了重新组装,她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
「你真的要杀人吗……我快要死啦……」

  「为什么不早说?」

  「呆瓜……我不说你就往死里整吗?」

  「下次您要跟我加强交流,不然我会以为您喜欢这样……」我急忙减轻了力
度。

  「喜欢你个头……」

  蓉阿姨意识到不吱声有点危险了,因为我好像在故意蛮干,就是想让她开口,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了解我的实力,如果我全力发挥的话,恐怕会把天戳个
窟窿,为了保住身体,她决定妥协了,开始在言语上配合我的提问。

  「这样行吗?」我放松对美腿的钳制,集中力量穿插她的花穴,被乌黑亮丽
阴毛覆盖的耻丘越发高突上挺,两片阴唇像鲤鱼嘴似地一张一合,似乎迫不及地
要把肉棒完全吞下去,她的反噬力也很强,花径内壁此起彼伏地贴住肉棒摩擦,
几乎猜不到下一步哪里发力,有几次差点把我的精液给吸出来。

  「我……不知道……」她头部摇摆地在枕头上来回滚动,两颗丰硕的乳房晃
动得甚为壮观。

  由于她的蜜穴越收越紧,鸡巴受到了全方位的吮吸,射意渐渐涌现,我继续
采用以快克柔的方法,一路快抽猛送下来,把她插得双眼紧闭,玉面上的肉都在
轻颤,她虽没有发出任何一声娇呼,但全身却似炖熟的肉一般沸腾起来并冒着热
气,烧得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对于蓉阿姨来说,有的时候少言寡语反而更媚气十足,她的紧致蜜穴一再发
出强大吸力,她突然睁大的双眸发出致命诱惑,我觉得思绪一片空白,一股快感
直冲脑门,一刻也忍不住了,伴着一声低吼,本能地将棒身捅入蜜道的最深处,
膨胀到极点的玉杵一次次剧烈地脉动,囤积已久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进她的花心
深处。

  这波劲射瞬间就点燃了她的激情,她情不自禁地贴在我的身上一同陷入癫狂
中,不断收紧的玉门牢牢卡住粗棒,把喷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脑地纳入甬道中。美
中不足的是期待的娇呼并没有到来,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刚干完体力
活,如果能放声吟唱将更为销魂。

  女人真是个矛盾的组合体,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却像个吸血女巫一样把我的
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待到我完全射尽后她的身子才松弛下来,脸上浮现出一片艳
光,身上像涂了一层清油一样润泽光滑。

  恩爱过后我想要爱抚一下蓉阿姨,她又把我轻轻推开了:「这次可以休息了
吧?」

  「您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没什么感觉。」她淡淡地说。

  「刚才您的反应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您挺享受的。」

  「不想跟你说这些。」

  「妈,到了您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正需要男人的滋润,难道您不
渴望男人吗?」

  「不渴望。」

  「怎么可能呢,常言说,女人的欲望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
土……」

  「还有吗?」

  「有,六十隔墙吸老鼠,七十吃人不吐骨,八十大禹不敢堵,九十鲸吞填海
杵,一百上天擒佛祖……」

  「疯了吧你,你说的这些跟治病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把病治好了以后您就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刚才说的那几
个阶段都可以达到了。」

  「行了,别废话了,快点出去吧。」她又催我出去。

  「您就让我在这儿睡吧,两个人在一起多温暖啊。」

  「不行。」蓉阿姨依然是铁板一块。

  我并不气馁,又跟她闲扯了一会,直到胯下的定海神针又矗立起来,她才觉
出不妙,当我又靠近她时,她皱着眉头说:「你不会是又有想法了吧?」

  「您真是料事如神,咱们继续治疗吧。」

  「你是大牲口托生的吗?不累吗?去歇会儿吧。」她这次一反常态地没有往
后退。

  「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好,体力恢复得很快。」

  「怎么不见你有疲软的时候呢?昨天不是已经弹尽粮绝了吗?」

  「嗐,像我这种高手哪能一次交底?肯定还有余力再战呀。」

  蓉阿姨看着越来越逼近的我,没有求饶也没有抗议,只是提了一个要求:
「一会儿你能轻一点吗?」

  「没问题。我也可以提要求吗?」

  「你说吧。」

  「可以穿警服吗?」

  「不行。」她斩钉截铁。

  「可以换个姿势吗?」

  「什么姿势?」

  我没敢说太怪异的姿势,只说想试试乳交和后入式,她坚决反对,说只有这
种正统的传教士姿势才是治病,别的姿势都是乱搞男女关系。

  没有办法,我只好继续采用男上女下的方式,在房事这方面她真是太保守了,
我岳父离开她可能也是因为觉得她太死板,没有什么情趣。

  不过她随后很顺从,几乎没有反抗地任由我进出肉穴,好像我获得了独一无
二的秘洞采矿权。这时就看出长期坚持锻炼身体的好处了,我仿佛不知道疲倦似
的在她的胴体上攫取快乐,体力无穷无尽,她也尽情享受肉棒在肉穴里的肆意搅
拌,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完全把两个人都淹没了。

  最后到达高潮的时候,蓉阿姨的反应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射精的巅峰时刻她
竟然用玉腿紧紧夹住我,完全顾不上脚上的伤,她的一双玉手也紧紧抱住我的肩
膀,下身的幽谷紧紧锁住深入洞穴的长枪,似乎要榨干里面的所有精华。

  她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才缓缓放开我,看来刚才的快感非常极致,以致于她
忘记了应有的矜持。凝视着那张陶醉的脸,我终于忍不住亲了她脸颊一下,这次
岳母大人的反应似乎有点迟钝,竟然没有躲闪,我以为是默许了,又壮着胆子亲
了一下她的香唇,这次她终于秀目圆睁,抡起手就给了我两个耳光。

  我委屈地说:「您怎么回事?不开心打我,开心也打我?」

  「胡说,我哪里开心了?」

  「刚才您把我的肩膀抓得生疼,您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在颤抖,难道不是开心
吗?」

  「我是被你弄疼了才那样的。」

  「好吧,下次别打这么重行吗?」

  「那要看你是不是在耍流氓。」

  「一会儿我能在这儿睡吗?」我不抱希望地又问了一句。

  她大概是怕我再求欢,这次很痛快地答应了:「可以。」

  我愣了一下,随即开心地躺了下来,伸手轻轻搂住她,她没有阻止我,随后
我们再无战事,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想给蓉阿姨请病假,她不同意,坚持要去上班。快出家门的时候我
突然叫住她:「等一下,咱们还没有治疗呢。」

  她以为又要做爱,气得要打我,我急忙举起药瓶解释道:「我说的是给脚上
药。」

  「哦。」她的脸色这才好转。

  「您刚才肯定想歪了。」我边给她上药边说。

  「也不知道是谁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就往别人的床上爬。」她怨怼地扫了
我一眼。

  「下次咱们什么时候再治疗?」

  「这次说的是治什么?」

  「当然是剩下的一百九十七个疗程。」

  「滚。」她用另一只脚踢了一下我的腰。

  「好吧,一会儿就滚。」我给她上完药就去穿衣服。

  她看了一眼我的背影,小声嘀咕道:「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我还是去买新
的工具吧。」

  我把蓉阿姨送到局里后,给她找来了一副拐杖。她行动不方便,有些事只能
我去帮她跑腿。

  不久,梁政委给我们介绍一位新来的副局长邢化弓,这人年龄三十多岁,他
的父亲是以前这里的老局长。这位新来的邢副局长年轻气盛,一上任就大刀阔斧
地改革,很多编制都被他打乱了,蓉阿姨的权力也得到了挑战。

  当天就遇到一个抓赌的行动,邢化弓连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编到了他那组,我
只好跟着出去一阵忙活,幸亏我的身手好,否则还真追不上这伙儿赌徒。结果回
到局里的时候邢化弓把我批评了一顿,说我抓人的时候把群众的手机碰到地上摔
坏了。

  蓉阿姨对此没说什么,但是看得出不太高兴,我猜她认为自己的权力受到挑
战了。下班后我送她回家的时候以为会继续余下的疗程,不料她从局里找了一位
年轻的女同事小水帮忙照顾她,晚上自然也住在她家里,我只好送到门口就怏怏
地告别了。

  不过也有好消息,就是她不用跟陆厅达去看画展,也不用共进晚餐了。

  从那以后,蓉阿姨天天都找那位女同事住在家里,脚伤好了以后也这样,很
明显这是要跟我拉开距离的节奏,估计她的阴部骚痒一定没发作,只怪我那两天
做得太猛,一下子就把她喂饱了。

  不过我在局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本来说好了是兼职,但邢副局长非让我天天
去,还总让我执行最危险最艰巨的任务,不光我这样,蓉阿姨手下常带的几个兵
都遭到了同样的待遇,经常私下里抱怨。

  这段时间我也挺倒霉,每次执行任务都出差错,不是把战友的东西弄丢了,
就是把群众的物品损坏了,还有两次是因为勇闯女卫生间而获得了「女性卫士」、
「色狼先锋」的光荣称号,虽然最后都把任务完成了,但大家对我的恶评如潮,
邢副局长几乎天天都训我。

  时间一长我觉得挺沮丧,有点不想干了,本来只是参加了一个卧底行动,而
且还是个协警,我的任务早就完成了,可是就是走不了,先是为新官上任的蓉阿
姨冲锋陷阵,接着被直接空降的邢化弓随意调遣,搞来搞去我居然成了局里的得
力干将,每次轮到假扮夫妻或者恋人的时候,都有几位女同事抢着要跟我一起执
行任务。

  我跟蓉阿姨透露了想辞职的想法,她说:「你的人事关系都冻结了,现在办
不了手续,再说你是我的人,你走了邢副局长不是更一手遮天了吗?」

  我说:「不是还有局长和政委吗?」

  「他们也要让邢局三分。」

  「我公司还有一堆业务,天天往这里跑也不是个事啊。再说哪有不可或缺的
人,离了我地球不是照样转?」

  「你再帮我一段时间,成吗?」她认真地对我说。

  看她的态度很诚恳,估计日子也不好过,我勉强同意先不走了。

  蓉阿姨的脚完全好了,不过为了治疗她阴部骚痒的症状,我还是要经常要去
医院。为了不见到莫采欣,我尽量躲着她,不去她工作的那家医院,不过有一天
还是被她逮到了。她一见到我就高兴地走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帮同事取化验结果。」

  「为什么不去我们单位化验?」她说话的时候美目流盼,巧笑倩兮,宛若仙
子一般。

  「那天正好离这家医院近,就送到这儿来了。」

  她认真看了一下我的脸,低声说:「你最近都不来找我了,在忙什么呢?」

  「谁说的,这不就来了。你到这里干什么?」

  「我来听学术报告会。」

  「那你去听吧,我先走了。」我抬腿就想溜。

  「哎,等一下,中午一起吃饭怎么样?」她叫住我。

  「好吧。」我无奈地答应了。

  午饭的时候,她笑着说:「上次你参加我同事的聚会给足了我面子,大家都
说你又帅又酷又有型,还特别体贴,一个个的可羡慕我了。」

  我琢磨着想把上次没说完的话说清楚:「采欣,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等一下,」她伸手制止了我,「下午我有时间,咱们去逛街吧。」

  「好。」我的话没说完就被迫吞回到肚子里。

  下午我们先去逛街,我的外形很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回头率很高,莫采欣很
享受这种荣光,把我的胳膊挽得更紧了。随后她让我去陪她做头发,美发店的小
哥打趣说你男朋友真nice,又帅又温柔,她一高兴还给人家打赏。

  做完头发就去看电影,之后她还想去游泳,我心想穿了泳衣以后露得太多,
她肯定会跟我有肌肤接触,自己的鸡巴那么大,搞不好会出丑,还是不要去了,
当下建议去游乐城打游戏,她同意了。

  晚上她带我去吃烛光晚餐,我很怕吃完晚饭去酒店开房,一直心神不定。吃
到差不多的时候,我心想不能再耗下去了,打算跟她摊牌,不料她忽然说:「你
们公司那个叫慧小凤的女孩子好像对你有意思。」

  「怎么可能,别闹了。」

  「我一看她的眼神就看出来了。」

  「为什么说这个?」

  「喂,现在追你的女孩子是不是很多呀?」她的语气里透出三分妒意。

  「采欣,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其实我……」我鼓足勇气打算开口。

  「先不要说,」她有些慌乱地摆摆手,「让我冷静一下。」

  「好。」我拿起酒瓶给她倒酒。

  莫采欣看着杯子里逐渐升起的红酒液面,低声说道:「知道吗,你是我这么
多年以来最真心喜欢的人……」

  她的话说得我手一抖,不小心碰倒了一根烛台,一点火星正好落到她的秀发
上,霎时就烧了起来,我眼疾手快地端起酒杯就泼在头发上,及时把火扑灭了。

  看着她额头躺下的红酒,我尴尬地说:「对不起,酒瓶没拿稳,你没事吧?」

  「没事儿,还挺凉快的。看来真是劫数难逃,小时候你把我的辫子点着了,
现在又在头顶上放了把小火,难道咱们真的与火有缘?」她任由红酒流过嘴边。

  我急忙拿毛巾帮她擦头和擦脸:「别开玩笑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这点火算什么?没准儿是在暗示咱们是上天注定
的缘分呢。」她抓过我的手放在脸上轻轻蹭着。

  「采欣,其实我想说,我已经结婚了……」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对了,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她又打断了我的话,「你知道我是什么时
候开始喜欢你的吗?」

  「不知道。」

  「就是你结婚典礼那天。」她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说:「对不起,我为上次说过的话道歉,我不应该喜欢你,更不
应该追求你。」

  她摇摇头:「不,你不用道歉,先让我把话说完,其实咱们……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她提前说出了我想说的话,禁不住让人一愣:「你为什么这么说?」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咱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我只想享受当下,你无需承
担责任,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幸福。」

  「那你是为了什么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明知道你结婚了还要缠着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东,你觉得我的个人条件怎么样?」她手托香腮地看着我。

  「你很漂亮,性格温柔,工作好,学历高,有经济实力,各方面的条件都很
好。」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身边没有男朋友呢?」

  「我想……可能是因为你的择偶标准比较高。」

  「不,我的标准并不高,我曾经有个男朋友是送快递的,但是我们在一起就
很开心,而且都已经快要谈婚论嫁了。」

  「那你为什么还是单身呢?」

  「因为……我所有的男朋友都被一个人夺走了。」

  「是谁这么卑鄙?」我气愤地说。

  「那个人就是……我的妈妈。」

  我吃了一惊:「为什么会这样?」

  「她说追我的男人全是骗子,所以我每次结交的新男友都会被她勾引走,最
后全都以分手收场。」

  「你妈妈的做法也太极端了吧?这些男人就没有一个忠于你的吗?」我心中
暗想,原来采欣的妈妈这么变态,看来一定是个老花痴。

  她苦笑着说:「没有,一个都没有。」

  「所以你现在就不交男朋友了是吗?」

  「是的,而且也没有男人敢追我了。」

  「不对呀,上次你不是说有人在你办公室的桌子上放情书吗?」

  「是的,那是我们医院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男生写的,他什么情况都不了解,
贸贸然就想追求我。」

  「后来呢?」

  「后来?他的工作丢了,人也离开这个城市了。」

  「我知道了,你妈妈肯定是院长,怪不得医院的人都对你那么尊敬,原来是
看在她的面子上。」

  「我想我妈妈是打算让我当一辈子老姑娘了。」

  「可是你为什么同意跟我交往呢?」

  「因为我是真心喜欢你,而且我知道咱俩一定会被拆散,所以明知道你结婚
了我也不在乎,我不敢奢望能跟你永远在一起,只要你能多陪我一天就是幸福,
以后的事我不想考虑,也没资格考虑。」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无比凄凉。

  「你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跟你妈妈好好谈一下不行吗?」

  「没有用的,她的控制欲太强了,你也会被她夺走的。」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难道我是一件商品,谁看上了或是觉得好就可以把
我买走?」

  「算了,我认命了,你也不用努力了。」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这时两人都没了吃饭的心情,匆匆结了账就出来了。我送她到家门口的时候,
她忽然转过身定定地注视着我,眼里还泛着晶莹的泪花:「小东,我想告诉你,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有一点永远都不会变,那就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说完以后,不等我开口,她捂着嘴就跑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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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

     为了配合上级组织的严打活动,最近局里的工作量增大了许多,
所有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连蓉阿姨和新来的邢化弓副局长都要到一线参与行动,
我更逃不掉了,从周一到周日都忙得脚不沾地。

  连续的疲惫作战让我有点招架不住,我不光顾不上公司的事,连家都顾不上
了,我跟邢化弓申请了好几次回家都被拒绝了,他告诉我要舍小家顾大家,我知
道自己的境界太低,没敢多说话就退出来了。

  蓉阿姨觉得政策执行得有点太死板了,跟邢副局长沟通了几次都无功而返,
两人互相看不惯对方的工作方法,局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幸好局长跟梁政
委从中调停了几次,否则矛盾就要愈演愈烈了。

  从那以后邢副局长就对我「另眼相看」,不断派给我一些「俏活」,经常让
我一个人对付三四个歹徒,还美其名曰「能者多劳」,有一次甚至让我和一个年
轻瘦小的女同事小肖去抓赌,我一脚踢开门以后才发现里面的十多个壮汉都拿着
家伙,他们一见情况不妙就要往外跑,幸亏我带了催泪瓦斯,一把将小肖推出屋
子后就跟这伙人混战起来,在催泪瓦斯和撩阴腿的帮助下,这些壮汉都捂着脸和
裤裆躺在地上嗷嗷直叫,但是催泪喷射器喷出的水柱也反溅到了我的脸上,我霎
时间就睁不开眼睛,脸部又烫又辣,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鼻涕眼泪不停地往外
流,我怕有人逃跑,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堵住他们的去路,随后就瘫倒在地上了。

  幸亏小肖及时叫来支援,否则还真不知怎么收场。事后我以为自己会立功受
奖,不料邢副局长又把我批评了一通,这次说我的理由是出手太重,把犯罪嫌疑
人都打得住进了医院,不符合文明执法的原则。

  谈话的末了他再次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小东同志,你什么时候能注意一
下人性化执法呢?」

  我分辩说:「邢局,那些家伙都拿着凶器,而且人数又多,我要是手软的话,
今天跟小肖可能就回不来了。」

  「你呀,还是太年轻,戾气太重了。」

  我有点不服气,找到蓉阿姨那里去申辩,她平静地说:「记住你是在执行任
务,要以大局为重,个人要服从集体,不要把情绪带到工作中。」

  「知道了。」我明白她的意思,目前还是应以团结为主,不宜制造内部矛盾。

  随后的第二天行动我果断采用了「文明执法」,没有采取任何暴力行为,斯
文得体地给两个公交车上偷手机的小毛贼上了一天法制课,我比《大话西游》里
的唐僧还啰嗦,讲尽了各种大道理,最后磨得他们实在受不了,想逃又逃不掉,
只好乖乖地到公安局主动投案自首。

  邢副局长这次不出意外地又训了我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泡蘑菇消耗时间,还
说我是消极怠工,这样的工作效率过于低下,给其他同志树了一个坏榜样。

  我心中暗暗抱怨,敢情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这位邢副局长分明就是看我是蓉
阿姨的女婿,故意找各种借口整我,现在没人能帮我,只有靠自己了。

  很快我就遇到了一个新麻烦,有一天我巡查时发现三个蒙面歹徒挟持了一个
刚下班的女白领,他们的样子很彪悍,我马上寻求支援,但是大家都在忙,最快
的支援也要等半个小时以后,我只好悄悄尾随着他们。

  等到三个家伙把女白领挟持到一个小树林里,我觉得有点不妙,果然,他们
把那个女人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就要强奸,这时我没法儿再等援兵了,果断跳出
来制止了他们。他们抓过女人挡在身前作为人质,我才发现那个女白领竟然是葛
离花。

  葛离花的胆子很小,一见到是我就吓得一通乱叫,搞得我很被动,三个蒙面
歹徒趁机让我束手就擒,否则他们就拿刀捅了葛离花。

  为了保护人质的安全,我假装被他们绑住双手,不料这几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把我的衣服也脱光了,让我和葛离花躺在一起拍了好多张裸照,看来是打算以此
要挟我们。

  正当我以为他们接下来要轮奸葛离花或者轮奸我的时候,他们却让我和葛离
花当着他们的面做爱,这可万万不行,我假意顺从,用嘴里的刀片悄悄割断绳子,
和三个家伙打斗在一起。

  这三个人明显是练家子,出手又快又狠,而且我觉得他们的身手似曾相识,
肯定是以前交过手。不过我的战斗力已经有了很大提升,并且是有备而来,在经
过一番鏖战后终于打倒其中一个家伙并且揭掉了脸上的面罩,见到他的相貌以后
我着实吃了一惊,这人竟然就是「西城三虎」中的黑老三,不用问了,另外两人
一定就是秃老大、乌老二,上次为了保护安诺和他们三人激战一场后,我还挨了
一刀并住进了医院,这三个家伙一直在被通缉,今天突然出现应该不会是为调戏
妇女而来,想必就是要报复我。

  这个发现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我自知以一敌三胜算不大,因此护着葛离花且
战且退,就在这时援兵及时赶到,三个家伙见状不妙,如丧家犬般溜之大吉,我
光着身子没法儿追赶,先找到衣服给两人遮挡上。

  葛离花担心地问我:「他们拍了裸照以后勒索咱们怎么办?」

  我说:「勒索倒不怕,就怕他们发到网上去恶心咱们,那样可就丢人丢大发
了。」

  「你有什么建议?」

  「买一些好看的帽子、墨镜和口罩,以后出门的时候只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
实的,防止被别人认出来。」

  「没有办法抓到他们吗?」

  「办法肯定会有的,不过要耐心一点。」

  过了几天,葛离花又来找我,说她的贞操被我玷污了,让我对她负责。

  我吃惊地说:「葛大姐,你胡说什么?是我救了你,你怎么反过来还冤枉我?
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可是我已经失身给你了。」

  「什么失身?不是只拍了几张裸照吗?」

  「我从来没被陌生男人看过身体,除了我的前夫。」

  「昨天那三个坏蛋不也看到了吗?为什么不找他们负责?」

  「我找不到他们,只能找你了。」

  「葛大姐,您这叫不讲理,没有您这样办事儿的。」

  「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去告你。」

  「别别别,」我还真怕她到邢副局长那里胡说一气,「你想让我怎么管你?
不会让我娶你吧?」

  「好像……也行……」她居然思考了一下,给了我一个认真的答案。

  我的眼睛马上瞪大了:「你别开玩笑了,这不成讹人了吗?」

  「这样吧,我不在希成公司干了,让我去你的『东一』公司吧。」

  「葛大姐,我那是个小庙,比希成小多了,怎么容得了你这尊大佛?」

  「不,我在希成干得不开心,我想跟着你干。」

  「好吧,你想来『东一』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地说什么『负责任』,吓得
我汗都下来了。」我紧张地擦了一下额头。

  还没等她调过来,又出事了。因为发现了「西城三虎」的踪迹,局里成立了
一个专案小组,任命邢化弓为组长,我为副组长,另有八个组员,看起来我的权
力好像很大,但是邢副局长总是把那八个人派出去执行任务,所以这个小组里基
本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追捕三虎,我很担心再遇到他们该怎么办,又要孤身战三魔
吗?

  这次我学乖了,知道提意见也没有,我暗中和几位同事打了招呼,他们答应
在危急关头助我一臂之力。

  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危机很快到来了,而且比上次更大。

  因为我猜到「西城三虎」为了报复还会出现,一直悄悄盯着葛离花的动静,
这位大姐一点都没觉察到危险在临近,还旁若无人地逛街、吃饭、做美容,好像
完全忘了裸照的威胁。

  我的盯守终于收到了成效,三个歹徒在葛离花参加一次野餐会的时候出现了,
我发出报警信号后就堵住他们的去路,这时他们已经把葛离花等四个女人捆住手
脚推倒在了草地上。

  看到我出现后,「西城三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们索性把面罩摘下来,拿
刀指着四个女人说:「要是想保住她们的命,你就不要反抗。」

  如果只有葛离花一个人质我自然是不害怕,但还有另外三个女人在,那就不
得不考虑一下了,目前的形势终究是敌众我寡,而且这里是荒郊野外,援兵也不
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要是稍有不慎,不但可能危及人质的安全,还有可能被三只
恶虎再次逃脱,下次想要再抓到他们可就千难万难了。

  思前想后之下,我决定不反抗,暂时听任他们的摆布。这三个家伙吸取了上
次的教训,把我的手脚都捆得结结实实,根本不给我逃脱的机会,而且他们又把
我和四个女人的衣服剥个精光,将我们摆放在一起继续拍摄裸体写真。

  我心里暗暗叫苦,之前是自己跳钢管舞的视频流传到网上,现在又被胁迫拍
了艳照,以后如果再泄露出去只怕脸丢得更大,最无辜的是那几个女人,她们无
缘无故跟我在一起拍了裸照,以后还怎么有脸做人呢?

  「西城三虎」随后又重复老套路,要我跟四个女人轮流性交,他们要拍一组
性爱视频,几个女人听了之后吓得发起抖来,我心说这三个家伙真是变态,又搞
这一套,他们自己不和女人发生关系,让我去充当性爱的先锋,以后出了事也是
我一个人兜着,真是阴险至极。

  我想了一下,强作镇定地说:「让我跟她们性交倒没什么,但这样以后她们
就没脸见人了,不如这样,我当众表演打飞机,把精液射到她们的脸上和身上,
一样刺激,怎么样?」

  秃老大冷笑一声:「不行,你的鸡巴这么大,不跟她们操练一番不是太可惜
了?」

  「让我先撒个尿行吗?憋了半天了。」

  「快去快去。」他不耐烦地往旁边指了指。

  黑老三野蛮地把我拽到一堆灌木丛边让我对着里面撒尿,其实正中我下怀,
因为跟我一起来的一个同事正埋伏在那里,他悄悄替我割断绳索,还塞给我一根
警棍和一瓶喷雾剂。

  趁着黑老三东张西望的工夫,我先把他击昏,然后和同事直奔秃老大和乌老
二而去,秃老大发现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经过一番搏斗,我们把他们俩也
制服了。今天这番擒拿恶徒真是很凶险,幸亏我肯配合拍裸照,让他们完全失掉
了警惕性,否则还不知怎么收场。

  我穿好衣服后给四个女人解开束缚并摘掉眼罩,几个人的眼睛对上以后都愣
住了,没想到她们我都认识,除了葛离花之外,另外三个女人竟然就是陶馨雨、
俞知月、慧小凤。这几个女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呢?

  她们见到我以后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就惊叫起来,因为几位美女都还裸着身
子,我急忙把衣服拿来给她们穿上。

  她们穿好衣服后脸上犹带着红霞片片,忙不迭地整理着各自混乱的发丝。

  我直接问葛离花:「葛大姐,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互相都认识吗?」

  「是的。你也认识她们吗?」她也怔了一下。

  「对呀。你们是好朋友吗?」

  葛离花指着另外三个女人说:「陶馨雨是我的大表妹,俞知月是我的二表妹,
慧小凤是我的三表妹。」

  听完这一番介绍后我着实发了一会呆,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是亲表妹
吗?」

  「没错儿,她们是我二姨、三姨、四姨的女儿。」

  「为什么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你也没问过我们呀。」

  「我从来就没见过你们在一起,谁能想到你们还是亲戚关系?」

  「这次你不就见到了吗?」

  搞了半天原来今天她们是四个表姐妹的家庭聚会,我也不知道是走大运还是
倒霉运,跟每个美女姐姐都拍了裸体合影,这事儿该怎么善后呢?

  援兵直到这时才赶到,「西城三虎」被带上了警车,四位美女也跟着一同回
去做笔录。

  我以为这次肯定会得到表扬了,不料邢副局长照旧狠批了我一番,这次批我
的理由是无组织,无纪律,不通知专案小组的其他成员就私自行动,完全是逞个
人英雄主义,差点酿成大错,让我回去做深刻检讨。

  对于他的批评我早就习惯了,不用解释,直接道歉就成,我承认完错误以后
就直接出来了。

  可是魔劫还未结束,出了单位以后四个女人把我带到一个小茶坊私聊。还是
葛离花最爽快,直接对我开撕:「你玷污了我们四姐妹的清白,打算怎么赎罪?」

  我「哼」了一声:「真是新鲜,我见过不讲理的,还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讲理
的,是那三个坏蛋把你们脱光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不去,怎么会见到……我们的身体?怎么会侮辱我们?」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救了你们反而有罪了,是不是?」

  「你玷污了我们的身体,必须对我们负责。」

  「怎么负责?让我娶你们四个是吗?国家允许吗?」说完这句话以后,四个
女人居然同时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都很期待。

  「好像……国家不让同时娶那么多人,你们觉得呢?」她看向三个表妹,那
三个人居然附和地点点头。

  我心说这叫什么事,遇到了四个女精神病,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救人居然也
会惹祸上身,看来最近走的都是背字儿。我想了一下又问她们:「你们到底想怎
么样?」

  葛离花犹豫了一下说:「让我的大表妹、二表妹也进入你的『东一』公司,
成吗?」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只是这个要求,随即劝解道:「我那个公司又小又
破,连个固定的办公地点都没有,像个草台班子,我不明白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只要你在就有希望。」

  「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说不定公司哪天就破产了,到时咱们怎么办?捧
着大碗一起到路边要饭吗?我怎么着也要对你们负责吧?」

  「就是要饭也要跟你在一起。」

  我无奈地说:「搞了半天你们都是一个套路,成了,我同意了。」

  「谢谢你,小东。」葛离花认真地对我说。

  「不用谢,葛大姐,还是你最厉害,把一家子都安排到我这儿了。」

  陶馨雨这时也感激地看着我:「小东,谢谢你给了我一份工作。」

  「别客气,陶姐,你也是被人要挟才做那种事的,缓刑期间你一定要好好表
现,千万不要再犯错误了。」

  「我知道。」

  我又看向俞知月:「月亮姐姐,你在饮品店干得不是挺好的吗?何必到我这
里来呢?」

  她含笑的双眼如一汪春水般扫过我的面颊:「我更喜欢给咕咚先生打工,听
你讲『咕咚来了』的故事。」

  「别逗壳子了,我现在愁得都要冒烟儿了。」

  「这样好了,咱们可以天天见面了,我也不用担心小凤被人骗了。」

  「连你都上我的贼船了,居然还担心别人。」

  「我担心什么,以后不用当服务生了,我很开心呀。」她轻松地说。

  慧小凤这时插话道:「对呀,你终于变成白领了。」

  我对俞知月说:「以后就不能再随便打我的头了,遗憾吗?」

  俞知月抿嘴笑了一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凌总的头是颗宝头,以后我
给你保驾护航好了。」

  我转而对慧小凤说:「这回你们姐妹四人在一起工作了,开心吗?」

  「嗯,开心。」

  「下次口红别擦那么淡了,西餐厅会拒绝你入内的。」我调侃道。

  话一说完她的脸马上浮现两朵红花,看了我一眼之后便把头低了下来。

  葛离花这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那些坏蛋拍的裸照怎么样了?」

  「都被我们缴获了。」

  「能删掉吗?」四个女人几乎一起问我。

  「现在还不行,这是犯罪的证据,不能随便删除。」

  「那以后要是流出来怎么办?」陶馨雨担心地问。

  「不会的,我们有纪律,而且法律有规定,要保护受害者的权益,不过——」
我故意拉长了音。

  「不过怎么样?」她们一起盯着我。

  「我可能会选择一张精彩的五人大合影作为我办公室的电脑桌面。」我笑着
说。

  她们知道我在开玩笑,仍然冲着我拍了一下桌子,动作非常整齐。

  「行了,明天让小凤带你们去办手续,后天就可以上班了。」

  送走四个女人后,一出茶坊就遇见了蓉阿姨。她坐在车里正平静地看着我,
我笑嘻嘻地钻到车里的副驾驶位置坐下:「沈局,找我有事吗?」

  「你跟那四个女人在谈什么?」

  「哦,刚才在进行面试。」

  「你挺有办法呀,借着这次破案又勾搭了几个女人。」

  「我的公司现在正缺人手,急需她们这样的人才。」

  「为什么不招男员工?」

  「正好跟她们挺熟的,知根知底,容易进入工作状态,也省去了磨合的过程。」

  她冷笑一声:「你恐怕是想让她们当你的女秘书吧。」

  「这是个好主意。怎么,您吃醋了?」

  「少臭美了,你以为自己是大情圣吧?」她不屑一顾地说。

  「您怎么了,我看您最近容光焕发,难道下面不痒了?」

  她紧张地看了一下左右:「你要死了,这种话也敢乱说?」

  我低声说:「还有一百九十七个疗程,您打算什么开始恢复治疗?」

  「我想先打开你的脑子,看看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距离上次治疗已经十多天了,我的精华也差不多失效了,您不难受吗?今
晚约起来怎么样?」

  没等她回答,我的同事小肖远远走了过来,我愣了一下:「您什么意思?」

  「这几天我很忙,晚上加班缺帮手,小肖要到家里跟我同住。」

  「您是故意的吧?小水走了就换成小肖,难道我不能帮您吗?小肖比我强吗?」

  「小肖是没有你强,但她不会占我的便宜,更不会半夜爬上我的床。」

  没等我反驳,小肖已经上了车,她还浑然不觉地跟我打招呼:「小东,原来
你也在呀,你也去沈局家吗?」

  蓉阿姨怕我顺杆儿往上爬,赶紧抢在我前面说:「不行,他没有时间,他还
要回去给媳妇洗脚呢,对不对?」

  「对对对,我最喜欢给女人洗脚了,这是我的光荣使命。」我边说边下了车,
表情却是万般的不情愿。

  蓉阿姨带着几分得意地发动车子,载着小肖扬长而去。我看着远去的汽车若
有所思,算无遗策的岳母大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其实她高兴得太早了,
我早料到会有这一手,那天和她鏖战之后就在她身上埋下了「伏笔」,只不过她
不知道而已。

  回到家我先给依依洗脚,再上楼给妈妈和三个孩子洗澡。本来想跟妈妈同睡,
但是宝贝们格外兴奋,围着我们直蹦,根本就不给我和妈妈亲热的机会,她为难
地看着我说:「要不你先回依依那儿?」

  「我是孩子们的爸爸,为什么让我走?现在不正好是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的
时候?」我有点不情愿。

  「他们一会儿要脱光衣服在床上蹦,跟他们在一起的人也要脱光衣服……」

  「我可以脱光的,没问题。」

  「不行,思怡和思云是女孩子。」

  「没事儿,她们还小,不懂得男女之别。」

  「那也不行。」

  「那您呢?不是也要脱光吗?您让思郑怎么办?」

  「孩子们允许我穿一条薄的内裤。」

  我拉开她的裙子往里看了一眼,丰满挺翘的美臀上竟然套了一条又窄又薄的
酒红色丁字裤,蕾丝花边若隐若现,低腰T裤的正面绣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
正好遮住了从今开始为君开的盈盈蓬门。

  妈妈设计的这一幕真是居心叵测,我的鸡巴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挺立
了起来,她马上察觉出来,警觉地往后一闪:「你想干什么?」

  我的呼吸变得像风箱一样急促:「母上大人,今晚能……吟诗吗?」

  「吟什么吟,孩子们白天睡够了,现在都精神着呢,一时半会都不会困,你
就是等到半夜十二点以后都不一定有机会,还是早点回去陪依依吧。」

  「不带您这样的,把人家的瘾勾起来了又往外撵人,让我怎么消火呀?」

  「回去找你的依依公主吧,她是你的发妻。」她含笑看着我。

  我抓住她的手低声说:「可您是我明媒正娶、在民政局注册登记的妻子,我
不找您找谁?」

  「但是咱们现在有了孩子,是看孩子重要还是吟诗重要?」她歪着头看我。

  「当然是……看孩子重要了。」

  「那你还不赶快走?」

  「可是……」我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现在让你去见依依,又不让你陪着孩子,分明是便宜了你,还不赶快领旨
谢恩?」她戏谑地拍了一下我的肩头。

  「好吧……微臣跪谢老佛爷。」我无可奈何地退了出来。

  人虽然出来了,欲火却没有消退,我觉得一腔热情憋在心里都无处排解,只
好去找依依。她一见到我就问:「你怎么满脸通红?喝酒了吗?」

  「刚才空嘴吃了一罐子辣椒,有点叫渴。你怎么不睡?」

  「等你呀。」

  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我心里一动,忍不住凑到她身边就去吻她,她挣扎
了几下就被我噙住软唇,两张嘴如磁石一般吸在一起,霎时间吻了个天昏地暗。
两人越吻越是情动如火,禁不住开始互相脱对方的衣服。

  等到二人裸裎相对、待要行鱼水之欢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把撑住
我的胸口:「不行,你的东西太粗了,我好害怕。」

  「别害怕,咱们已经做了两次了,你马上就要适应了,再忍一下吧。」

  「可是……这两次做完以后我都歇了半个月,真的落下心理阴影了……」

  「媳妇儿你想永远都逃避吗?你想一辈子都不做爱吗?」

  这句话说得依依身子一颤,她想起我这个花心大萝卜素来以勾三搭四见长,
如果因为怕疼而拒绝跟我行床榻之欢,只怕会迫使我更加出去勾五搭六,到时情
况只会变得更糟。

  思来想去,她越发犹豫不决,加上我一番花言巧语,终于同意跟我再试一回。
她心里想的是,就算我的鸡巴变得再大,那也是人类的生殖器吧,只要属于人类
的范畴,按理说她就应该承受得了,所以她觉得做爱这件事虽然有难度,但并不
是逾越不了的高山,她可不想把机会留给狐狸精一号到狐狸精六号。

  把依依说得动心以后,我也很高兴,两个人说干就干,马上付诸行动,我憋
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发泄出来,在她身上连做了两炮,把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掰
弯揉碎,两个人都死去活来,不过我是舒服得要死,而她是痛得要死。

  当我射完两次精后爽得倒在床上酝酿着是不是来第三次时,她忽然捂着下身
惨叫起来,我听她的声儿都变了,脸上豆大的汗珠留下来,好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这才意识到不是在闹着玩,肯定是真的疼,吓得我抱起她开车就奔医院去了。

  接诊的女医生是个胖大姐,她说依依得了阴道裂伤,不过还好,只是一度裂
伤,幸亏送医及时,经过治疗处理以后回家休养就可以了。本来这就不是光彩的
事,偏偏那位胖大姐的嘴像搅拌机一样说个不停,一个劲问我是怎么把媳妇儿弄
成这样的。

  我解释说:「我们就是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没有虐待她。」

  「正常的夫妻生活?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工具?你媳妇受的这个伤
可不像是正常房事造成的。」她非常怀疑地看着我。

  「我什么工具都没用,我又不是搞装修的。」

  胖大姐没理我,旁若无人地跟身边那个女护士说:「现在这些年轻人花样可
多了,上个床能把十八般兵器都搬上来,什么擀面杖、狼牙棒都用得上,我上次
还见过一个小子把丝袜和麻花塞到了女朋友的阴道里面,简直是变态中的极品。」

  我在旁边听得十分不自在,这位女医生认定我是个变态狂和虐待狂了。幸亏
现在是晚上,要是白天让莫采欣看到就丢人了。可是这事儿我又没法辩解,只怕
越抹越黑。

  就在我坐立不安的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就怔住了,真是怕什
么来什么,进来的人竟然就是莫采欣。她见到我以后也是一愣,我尴尬地说:
「采欣,你今天值夜班吗?」

  「是呀。你来陪依依看病吗?她怎么了?」

  我把事情的缘由简单说了一遍,她安慰我不用担心,接着跟那位女同事交代
了几句,胖大姐马上闭口不再数落我,对依依的治疗更上心了。这使我越发惭愧,
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来真是不巧,上次把安诺弄伤住院也是
采欣帮忙,这次又让她撞见依依治疗,她一定认为我是个喜欢折磨女性的变态,
就算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果然,她离开治疗室的时候把我叫到一边,低声叮嘱我:「我知道你很有男
子气概,但是以后对女人最好还是温柔体贴一些。」

  我看着她认真的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19。12

     跟依依出院后,我帮她在单位请了假,所幸她伤得比较轻,在家
里静养就可以,不过要定期去换药。

  看着她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里非常愧疚,自己为了逞一时之快就
把她弄进了医院,无论如何都是不可原谅的。

  依依见我很不安,反倒安慰起我来:「没事的,老公,再做几次我就能适应
你了。」

  我摸着她的头说:「别逞能了,医生说都是我的错,让咱们短期之内不要再
行房了,你还想再受伤吗?」

  「那可不行,」她挣扎着抬起上身,「以后一定要正常做爱,我是你媳妇儿,
别人休想趁虚而入。」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吧。」我赶紧搂住她的肩头。

  第二天早上我正做饭,忽然愣了一下,接着手忙脚乱地去收拾卧室,依依纳
闷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咱妈要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才刚给她发完信息。」

  「我……预感到了。」

  过了十多分钟,蓉阿姨果然来到。她关切地直奔我们的卧室,掀开依依的被
子就仔细察看她的伤口,我站在一边没敢出声。

  依依还想掩饰一下,蓉阿姨看看她又看看我,显然已洞悉了一切,她「哼」
了一声:「小家禽怎么对付得了大野兽呢?没把你的骨头吞掉就算不错了。」

  依依难为情地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旋即把头低下来,我「嗬嗬」干笑了两声,
没有接茬。

  依依的欲盖弥彰在蓉阿姨眼里根本没有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岳母大
人比她的女儿更了解我的粗大阳具,没准儿她还在想,你这个小妮子还是忒嫩,
你老公的阳具变粗以后已多次进入我的体内了,怎么我受得了,你就受不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看了她一眼,她也心灵感应般转头迎上我的眼光,趁着依
依不察,我尴尬地对着蓉阿姨笑了一下,她冷冷地白了我一眼,迅速把目光移开
了。

  蓉阿姨又跟依依说了一会贴心话才起身要走,我急忙说:「妈,我送您。」

  到了楼下,她趁着左右无人,低声审问我:「你是不是故意把依依折磨成这
样的?」

  「您为什么这么说?」我惊讶地看着她。

  「就因为我不让你去我家,你就拿依依发泄是吗?」

  「怎么会呢?您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夫妻闺房之事哪有你那么拼命的?把人弄得都进医院了,你是大种马转世
吗?」她紧皱着眉头。

  「您还不了解我的实力吗?再说每个人做那种事的时候都很投入,一爽起来
就什么都忘了,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对自己的媳妇也不能温柔一些吗?」

  「您还好意思说,上次开心的时候是谁把我的肩膀咬破了?当时您温柔了吗?」

  蓉阿姨气得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你这个混蛋,我让你满嘴跑火车,今儿
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她待要踢第二脚时我已经敏捷地闪开了:「沈局,先不要动气,请问我说的
是不是事实?」

  蓉阿姨二话不说就要掏腰里的枪,我不敢再逗留,三步并作两步就逃走了。
看来她现在对我依旧防卫森严、怒火满腔,想要再次攻略她真是不容易,不过她
的行踪已尽在我掌握之中,距离敲开她的芳心似乎并不太远了。

  依依的伤恢复得很快,这也幸亏我当初棒下留情,从那以后我拾起千般小心,
轻易不敢再提做爱的事了。

  平静日子刚过了几天,温小村又打来电话,问我最近为什么没去他家,我说
刚出差回来。他热情邀请我去一个度假村玩,还说唐老师也会去。

  我迟疑了一下说:「小村,你最好不要再自作主张了,你妈妈是成年人,你
要尊重她的选择,不要勉强她做不喜欢做的事。」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

  「唉,她是为了迁就你才跟我见面的,我比她小了二十多岁,又是她的学生,
她怎么会看得上我呢?」

  「不,你错了,她真的很在乎你。自从那回她跟你出去一次之后,就像换了
一个人,平常经常跟我议论你的情况,还让我把手机里关于你的视频分享给她。」

  我知道他说的「那回」就是我和唐老师不小心上床的那次,那真是错进错出
的一次荒唐经历,我从来没想过会跟自己最尊敬的老师发生肉体关系,那次经历
让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晕乎乎的。

  「那这也不能证明她喜欢我,只能说明……她比较关心我这个学生。」

  「可是她一提起你就脸红,还经常偷着笑,跟恋爱中的女人一模一样。」

  「哇,你这小子居然冒充过来人,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你懂得什么叫恋爱
吗?」我轻视地说。

  「我不懂,但是我看得出来,我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害羞了。」

  「这些都是你说的,我不相信她会这样。」

  「好吧,你等一下。」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唐老师的电话果然打进来了,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上班,她
又问我工作累不累,我说挺累的,她便说有一个度假村挺好的,建议我去游玩一
下,既可以放松心情,又可以缓解工作压力。

  本来我不是很想去,但是她柔软的声音分外地娓娓动听,像一个慈爱的女神
在耳边轻声细语,使我完全失去拒绝的力气,情不自禁地就答应了。我转而问依
依和妈妈想不想去,她们一个在养伤,一个在看孩子,都出不来,最后只有我一
个人赴约。

  因为是周末,度假村里的人非常多,我心想要是妈妈能跟我一起来就好了。
想到不能跟她名正言顺地出双入对,心里真是很惆怅。

  唐老师见到我很高兴,她对我的态度极其温柔,说话如春风细雨,一双美目
放出无限电波,似乎要将我马上纳入她的轨道。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温存的模样,
她在我心里一直是严肃、沉稳、公正的象征,一旦神圣的师道威严突然消失,我
瞬间变得惶恐起来,手脚俱无措,不知该怎样和她相处。

  温小村见我有点拘谨,就带我们去游泳。幸好唐老师穿的泳衣比较保守,让
我暗暗松了口气,不过那保守的几片布却挡不住她美好的身材,丰满的胴体和挺
翘的乳球呼之欲出,而且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得我心猿意马,下身情不自禁
有了反应。唉,男人就是这点不好,遇到一点性刺激或性暗示就容易性起,怪不
得女人说我们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一边尽力调整泳裤里鸡巴的位置,一边躲着唐老师,以免她看到我的丑态,
可是温小村找借口说遇到几个同学,要跟他们去打台球,让我陪着他妈妈游泳,
我只好又来到唐老师身边。

  唐老师见了我以后莞尔一笑:「躲那么远干什么?我正想让你教我学游泳呢。」

  「我也不太会。」我含糊其辞地说。

  「你不是号称『浪里小白龙』吗?怎么不会游泳?」

  「我的绰号其实是『一次打十个』。」

  她抿嘴一笑:「我听说过这个绰号了,小村说你打架的时候可帅了。」

  「唉,那都是毛头小子干的事,不值一提,」我笑了一下,「您真的不会游
泳?」

  「是呀。」

  「好哩,学生斗胆演示一下如何遨游碧波,还请老师不吝赐教。」

  「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连说带比划地演示了一通,唐老师似乎听懂了,频频点头,可轮到她付诸
实践时却又不得其法,我鼓励她大胆去游,她始终放不开手脚,我只好扶住她的
手臂引导她前行,她蹬了两下水后,身子突然失去平衡,连呛了两口水,两只手
乱抓起来。

  这时候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我抢上前去一把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她像找到
救星一般,紧紧搂住我的身子不断咳嗽,高耸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胸口被压成两个
扁球,两条丰满的玉腿也牢牢夹住我,搞得我下身的标枪挺立得更坚实了。这是
我和她之间少有的一次亲密接触,而且也是她采取主动,我心里既舒爽又恐慌,
不知该如何应对。

  过了一会儿她才惊魂稍定,似乎也觉出这样的姿势不雅,急忙放开了我,呼
吸略微均匀了一些,脸上还挂着两朵小红花。

  我笑着打趣说:「您刚才发明的那个新泳势有点像狗刨儿,看来已经自成一
派了。」

  她定了定神,又恢复了不卑不亢的气质:「刚才呛了一下,让你看到我的丑
态了。」

  「您言重了,学游泳哪有不呛几次的?」

  我跟唐老师又游了一会儿,给她提了很多指导建议。因为我个子最高,说话
温和有礼,在泳池里鹤立鸡群,很快有几个女人过来向我请教泳技,我挺喜欢众
星捧月的感觉,和她们迅速打成一片,唐老师这时插不上嘴,就在泳池边上按我
说的动作要领默默练习着,偶尔向我们这边瞥上一眼。

  我正教得高兴,忽然听到唐老师喊我的名字,好像声音很急的样子,连忙从
女人堆里分身出来,几下就游到她身边,她见我过来后,慌促地一把搂住我,再
次将肉感丰腴的身体紧贴住我。

  「您怎么了?又呛着了?」我关切地问她。

  她窘迫地贴在我耳边说:「不是呛着了,是我的泳衣坏了……」

  我低头一瞧,她泳衣的下端果然开线了,丰盈的白皙美臀若隐若现,看来十
分诱人。八成是她身体太过丰腴,加上初学游泳时发力过猛,这泳衣又有点过于
紧身,抑或是本身就质量不好,终于被挣开了一条缝,只怕再游一会就要露得更
多了。

  「您别着急,咱们往边上游,一会儿我帮您想办法。」我拥着她缓缓向池边
游去。那几个女人看见唐老师紧紧搂住我后,知道我不会再过来,不满地撇了撇
嘴,各自散了。

  到了池边后,我只觉得一股股热力不断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纵然池水清凉,
依然无法阻挡我被她的娇躯烤得心跳如鼓,鸡巴又不争气地挺立起来,这次的姿
势很不雅,泳裤的突起位置正好顶在她的耻部附近,我甚至感受到了两枚薄薄的
肉片,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娇躯猛地颤了一下,身体变得更烫了。

  我说:「您是想接着游还是上去冲一下就出去?」

  「我不想游了,你帮我出去吧。」

  「这好办。」我跟一个学游泳的小姑娘借了一个漂浮板,让唐老师拿着它做
遮挡,同时我也不离她左右,一路掩护着她进了女更衣室。

  出了游泳馆后,唐老师的脸上还有点浅红,这时温小村也打完球回来了,他
脸上带着一点狡黠的笑容问我们:「怎么样?游得开心吗?」看他一脸坏笑的样
子我真怀疑唐老师泳衣撑裂的事情是他预先设计好的。

  随后事情的发展进一步证实了我的判断,温小村提议一起去参加当地组织的
一个娱乐比赛活动,可他把我们领到会场报名参加比赛后就再次「失踪」了,只
剩下茫然相顾的两个人。我定了定神对唐老师说:「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参加比
赛吧。」

  这个比赛的名称叫做「男女对对碰」,是一男一女参加的闯关游戏,无非是
两人用身体配合参加各个项目,比如夹气球、嘴传信之类,也没有太大新意,最
大的乐趣就是男女选手可以借机互相吃对方的豆腐,如果是彼此有意的男女参加
这种活动最为适合。

  不过这种比赛对我的意义不大,因为我的攻略计划已经得手,比这更大的豆
腐都吃过了,何况于小小的身体接触呢?

  但这个安排对唐老师却很重要,她玩得甚是开心,又笑又跳的,读书时都没
见她这么开心过,像是焕发了第二春,我猜她一定是离了婚之后心情压抑,日子
过得不甚开心,如今难得有机会释放心中郁结,自然是比旁人更加欢乐。看她和
我在一起时笑逐颜开的样子,估计一定是许久未和男人如此亲密地接触了。

  比赛终于结束了,她的脸红扑扑的,依旧沉浸于游戏的兴奋中,怪不得说男
女搭配,干活不累,一对异性组合在一起真的可以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感觉空
气中流淌的都是暧昧的味道。

  到了晚上不出所料,温小村找来几个同学陪我们喝酒,我看唐老师喝了几杯
就满面通红,赶紧挡在她面前,对那些半大小子说:「各位小帅哥,要喝酒找我
吧。」

  温小村见我挺身而出,神秘地笑了一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虽然比较能喝,但是这些小孩子的实力也不容轻视,而且他们的车轮战进
退有序,配合默契,一个个小嘴甜似蜜,一个劲往高捧我,竟是让人退不下来了。
我硬着头皮喝了一轮又一轮,觉得再这样喝下去不是办法,就开始装作酒力不支
的样子伏桌不起。

  就在我设法避酒的时候,唐老师举起杯子对他们说:「孩子们,你们的小东
哥喝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让我陪你们喝吧。」

  「好呀,谢谢阿姨,您真是太给我们面子了。」几个小男生都很兴奋。

  一番拼酒比斗下来,唐老师竟然毫无醉态,而对面几个人却东摇西晃起来,
这时我发现原来她才是真正的高手,怪不得人家说女人如果真正喝起酒来,男人
是无法招架的,理论上来说,女人其实比男人更擅长饮酒。

  酒局终于散了,那几个小男生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晕头转向,唐老师却一点
儿事都没有。温小村这时才露面,他给那几个醉倒的同学在度假村安排了房间,
却让我送唐老师回家。我心说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在这里休息多方便,为什么非
要折腾回去呢?

  但是唐老师也同意回去,我只好继续装作醉醺醺的样子把她送回了家。她喝
了那么多酒依然脚步稳健,活力盎然地走在我前面,很有熟女的味道。而且她今
天上身穿着一件短款的白色紧身针织衫,勒得胸口两座乳峰高高隆起,下身穿着
一条弹力裤,勾勒出了非常魔鬼的线条,走路的时候腰肢一扭一扭,带动圆滚滚
的翘臀颤巍巍的,肚脐下方的三角地带也显得异常凸起。

  她的打扮让我越看越性动,脑子里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到了她家楼下,我
假惺惺地说:「唐老师,您上楼吧,我有点喝多了,就不跟您上去了。」

  她回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怎么到了楼下反而客气起来了?」

  「太晚了,怕打扰您休息。」我继续扮演正人君子。

  唐老师当然知道我是什么德性,她不动声色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我从未
见过她如此主动,吓得胳膊一抖,手便滑了出来,她再次握住我的手,我惊诧地
用眼睛去看她,她却把脸扭到一边不与我对视,白玉般的脖颈上泛起一片别样的
红。

  就这样,唐老师拉着我的手拾阶而上,缓缓走上楼来,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没想到敬爱的老师像一个恋人般积极牵我的手,让人感觉像是在做梦,我身子都
酥了半边,如一个提线木偶般任她牵引着进了房门,直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她
才放开我的手。

  唐老师端来一杯水后,见我继续装成不胜酒力的样子,便笑着在我身边坐下:
「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你就不用装醉了。」

  我尴尬地坐正身子:「您看出来了?」

  「当然了,谁都看得出那几个小孩想灌你,不过你用这招避酒也可以。」

  「他们太能喝了,我实在没办法才这样,怕喝多了出丑。」

  「这都是小村的主意,你别介意。」

  「他不会是又想撮合咱们俩吧?」

  她一下子变得局促不安起来:「你也看出来了?」

  「嗐,我又不是傻瓜,他撮合了多少次了,我还能看不出来?」

  「你打算……怎么办?」

  「今天咱俩玩了一天,还喝了酒,应该算圆满完成任务了吧?」

  「不,还没有结束,」她更忐忑了,「他要求我必须跟你……上床……」

  「他真这么说的?」我紧盯着她。

  「是的。」她无奈地点点头,看起来已被儿子磨了很久了。

  「这样,我陪您说会儿话,您就告诉他咱俩做过了,不就可以交差了吗?」

  「不行,他检查得很仔细,恐怕……瞒不过去。」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唐老师,没有这样的道理,您是妈妈,当然是他听您的了,怎么能颠倒过
来?」我不解地说。

  「不行,如果不听他的就会闹很久,我实在受不了了。再说……你不是也喜
欢我吗?」

  「我的确是喜欢您,但我不想再强迫您……做那种事。」

  「我不介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如果再错的话就说不过去了。」我提醒她。

  「没事儿,你来吧,我是自愿的。」她低头说道,声音像蚊子一般。我心想,
难不成温小村说的是真的,唐老师其实心里很喜欢我?既然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
地步,我要是再推三阻四就显得太虚伪了,好像自己多正派似的。

  道理已然讲通,剩下的就是付诸行动了。我当然巴不得跟她上床,毕竟上次
是蒙着眼做爱,还以为交欢的对象是莫采欣,交媾的中途也没有语言交流,所以
缺少与老师性交的那种禁忌感与刺激感,事后才发现插错人了,反而是惊讶感大
于愉悦感,唯独没有那种调教、征服恩师的成就感,一切的一切更像是在错误地
点发生的一次错误交合,彼此留下的只有尴尬与羞愧,做爱之后本应该有的幸福
感与甜蜜感一丁点儿都没有。

  一句话,上次的做爱很不尽兴,所以再做一次早已成为我念念不忘的一个心
结了。这次遇到她送上门来,怎能错失良机?

  我和唐老师洗完澡以后就到床上躺下,她毕竟是教过我的老师,让她跟自己
的学生做爱还是有些放不开,所以她把自己白皙丰满的娇躯用被子紧紧包起来,
还一伸手把所有的灯都关了。

  我摸着黑对她说:「敬爱的老师,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您是要进行盲人按
摩吗?」

  「我以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都是关灯的。」她害羞地说。

  「那是以前的老黄历,现在不流行了,性交时一定要看得清对方才有利于情
感的交流,而且关灯行房对下一代不利,生出的孩子容易性格不健全。」

  「乱讲,谁要跟你生孩子?」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房间太暗影响性交的质量。」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她半信半疑地说。

  「这是真的,您就相信我吧。」

  在我的一番游说之下,她勉强同意开一盏最昏暗的灯光。

  借着朦胧的灯光,我轻轻吻住唐老师的嘴唇,她初时很羞涩,牙关紧闭地只
进行唇与唇的接触,直到我叩开牙关后才被动地任我探入口腔,我步步紧逼地在
里面搅动一番,攫住她的香舌就是一阵吮吸,她似乎无力反抗,渐渐沦陷在我的
野蛮进攻之下。

  吻了一阵后,我见她还是很拘谨,就吐出她的舌头,开始舔舐浑圆饱满的乳
房,两个乳头被交替吮吸,留下了斑斑的口水,她酥软的身子开始款款扭动,低
沉的呻吟渐渐响起。

  听到她娇弱的声音我越发兴奋,转而进攻她突起的耻部。那里水草肥沃,肉
嫩色鲜,连流出的汁液都很可口,我如老牛饮水一般把潺潺的爱液喝了个够,她
被我呼出的气息弄得胯间痒痒的,禁不住摇晃着臀部说:「小东……别舔了……
那里很脏的……」

  「没事儿,唐老师,我喜欢舔您的下面了,这里好美。」

  她无限娇羞地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马上移开:「你的习惯真奇怪……」

  唐老师的阴毛不如蓉阿姨茂盛,但是长得非常俏皮,一个个在肉丘上古灵精
怪地弯着腰,仿佛要给我表演一场欢快的集体舞,软嫩的阴唇在穴口一张一翕,
被涌出的爱液浸得湿润润的,肥沃的耻丘像一个肉包子一样让我胃口大开。

  是了,我就要再次攻略我最尊敬的唐老师了,上学时她对我传道授业的画面
犹在脑海中,现在却轮到我品鉴她精致美好的肉体,在她这样成熟盛开的花样年
华却孑然单身,不是暴殄天物又是什么?如果不是那次误打误撞的「绑架案」,
也许还不能这么快攻占她的身子,如果不是她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助攻,我也
不可能与她再次春风一度,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梦居然变成现实,人生真是
太奇妙精彩了。

  这时耳边仿佛响起了上课的铃声,我激动地把膨胀已久的大铁杵送到她的桃
源洞口,微笑着对她说:「老师您好,可以开始上课了吗?」

  她听出我的谐谑之意,满面酡颜地把脸转到一边不与我直视。

  我待要挺棒往里深入,她忽然说:「等一下,」从枕头下拿出一个避孕套交
给我,「戴上这个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对不起,老师,学生只顾着欣赏您的美艳身体,
连安全措施都忘了做了。」

  不过她拿的避孕套有点小,勉强套到鸡巴上以后,勒得小和尚满脸通红,我
的脸也憋得像紫茄子一样,她见我的表情很痛苦,马上贴心地问道:「怎么,套
子买小了吗?」

  「是呀,勒得有点紧,您还有大一点的避孕套吗?」

  「没有了,这是最大号的。」

  「好吧,末将就穿着这紧身的披挂上阵了。」我一边调笑,一边扶着肉棒缓
缓刺入那鲜红的肉缝。

  因为有了依依的前车之鉴,我不敢太过粗鲁,进入的速度极其缓慢,虽然避
孕套把鸡巴勒得稍小了一些,但反而显得更硬更长,唐老师不断皱眉低呼,显然
对肉棒的尺寸很不适应。

  我循序渐进地插入大半根肉棒后,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这时已不能再深入,
我见她眉头深锁,就关心地问道:「老师,还吃得消吗?用不用我先拔出来?」

  她急忙摇摇头:「没事,我受得了。不过,你的东西好像比上次大很多……」

  我解释说:「是这样的,我的小弟弟见到您以后太兴奋,有点得意忘形,所
以膨胀了。」

  「还有这种事?」唐老师在学校待得久了,脑子有些单纯,对我的胡说八道
竟然半信半疑。

  「那当然了,遇到最漂亮的仙女老师,小弟弟也会通人性的。」

  「真的假的?你不是在逗我吧?」

  「怎么会呢,不瞒您说,能和您共赴巫山,我就是半夜做梦也会笑醒的。」

  「你可真会哄人。」她听了我的话很受用,虽然下身很疼,依然露出了一丝
笑意。

  我一边缓缓抽送着一边说:「没有哄您,说的都是实话。」

  「我漂亮吗?」她突然问了一句,然后期待地看着我。

  「当然漂亮了,我以前不是说您像关之琳吗,现在仔细一瞧,她不如您好看。」

  「那我跟你妈妈比呢?」她的这个问题让我更加心惊肉跳。

  「你们俩不相伯仲,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我只好说了谎话。

  唐老师听了很开心,即便我说的言不由衷,她依然温柔地扶住我的胳膊任我
挺枪抽插泥泞不堪的肉穴,那里花浆翻涌,白花花的爱液不断涌现出来,淌满了
两个人的生殖器,单调而重复的「啪啪」肉击声成了当下最动人的旋律。

  她的面颊变得异常红润,紧皱的眉头渐渐展开,我见她逐步适应了肉棒的尺
寸,就开始缓慢加速,把那幽深的洞穴插得热浪阵阵,几乎就要火星四溅了。她
到底是过来人,虽然耻肉几乎被撕裂了,但凭借强大的韧性硬是挺了过来,而且
还苦中作乐,居然从中找到了一点愉悦的味道。

  最近我胯下的大杀器总给我惹祸,蓉阿姨、北北、安诺均是苦不堪言,依依
干脆进了医院,只有妈妈能全身而退,害得我畏手畏脚,面对唐老师不敢使出全
力,不过她如水一般的温柔完全包围了我,她努力迎合着我却又不表现出勉强的
样子,让我渐渐放开手脚,把那美妙白皙的胴体当成了快乐的源泉。

  「老师,您搂着我点儿。」我启发她。

  她试探性地搂住我的腰,随着热力的不断升温,快乐如电流在两个人身上蔓
延开来,她的一双妙手越搂越紧,慢慢地如藤蔓一般紧紧缠住我的腰身,我俩终
于开始了一轮你来我往的抵死缠绵,不约而同的做着奔向快乐的运动,我的喘息
也开始粗浊起来:「老师,我好想再跟您上一次英语课……」

  她似乎很喜欢听我这么说,回应也很热烈:「嗯……你真是个好学生……你
想什么时候上课?」

  「以后就在床上补习英语好吗?」

  唐老师娇羞地避开我热切的双眼:「你又拿老师寻开心……这是尊师重教的
道理吗?」

  「老师,英语要学,房中术也要学,我看您现在的状态就挺好,学生的小棍
棍好像教鞭一样,快被您撸出火花了。」

  「净胡说,哪有你这样的学生,都把教鞭插到老师的下面了?」她说这话的
时候羞不自胜,胸口一片红彤彤的。

  「老师,您不必一直用一个造型,可以换个姿势。」我继续开导她。

  「你为什么总让我换姿势?」

  「在床上搞教学就要推陈出新,增强互动,您不是也经常这样教育我们吗?」

  唐老师似嗔似怨地瞪着我:「怎么教你的时候没发现你这么『好学』,你又
想怎么样?」

  「您可以把腿盘在我的后背上……」

  「为什么要那样?」她羞涩地说,「好像不太正经的样子……」

  「您听我的好吗?难道学生还会骗您吗?」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她依言抬起两条美腿放在我的宽背上。

  唐老师的百依百顺令我更兴奋了,她的性格真的很适合当老师,那么温柔和
善,没想到在床上也这样,简直就像跟面条一样任我摆弄,我兴奋地加大了征伐
的力度,插得她娇喘不断,两条腿不由自主勾紧了我的后背往下挤压,似乎是想
让我的铁棒插得更深一些。

  相比于她的动作,我更受不了的是她的娇声细语,尤其是那一句句老师与学
生的对白,更让我欲火难耐,没想到小黄片里学生攻占老师的剧情居然变成了现
实,我压抑了几天的激情完全释放了出来,双目放光地看着她白皙肉感的身体,
胯部不停歇地撞到她的会阴上,接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每次肉棒后退时,
又会带出大股大股的爱液,洒得床上身上到处都是。

  「啊……小东……你的眼光好吓人……你是不是很久没做这种事了……」她
畏惧地看着我发红的双眼。

  「老师您放心吧,学生会进退自如的,就是不知您是否吃得消?」

  「我还行,就是……你的体力真好……你媳妇受得了吗?」

  「她……当然受得了,而且非常开心,每天都跟我欢乐个不停……」我没敢
说出把依依弄到医院里的事,怕引得唐老师怯战。

  两个人越做越投入,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涎着脸说:「老师,您这对乳房
貌似跳跃的幅度不一样,可否让学生把玩一下?」

  「胡说八道。」她红着脸轻叱了我一句。

  「怎么样?行不行?」

  她不作声,算是默许了。我兴奋地把大手覆到她的白乳上,握住了半球就是
一阵揉搓爱抚。她的这对奶球真的很大,即使身体平躺着也隆起很高,当她的身
子随着蜜穴被插而摇晃时,乳球抖动得就更欢了,那对白腻腻的波球甩来甩去的,
看的直叫人眼花缭乱。

  我在她胸前摸了一阵后,还嫌不过瘾,便俯下身体贴过去,张开嘴巴轮流吮
吸两个硕大红胀的奶头,又沿着乳晕舔了几圈,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片的口水,她
无法自抑地随着我的嘴巴起伏身体,眼里荡漾起一波波春意。

  「你把玩得怎么样了?」耳边尽是她迷人的喘息声。

  「我觉得您的乳房弹性有余而活力不足,缺乏持续有力的爱抚,以后您就把
这个工作交给我吧。」

  「你……越来越不严肃了……」她又皱起了眉头。

  唐老师眯起眼睛的样子很美,我痴迷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把嘴离开乳房,再
次集中精力冲击那愈发火热的蜜洞,被套上薄膜的教鞭每次抽出都只留龟头在肉
穴里,然后再狠狠地往里刺入,熟透了的肉体被插得发出阵阵美肉的香味,和沉
靡的汗味混合在一起,整间卧室都回荡着我急促的喘息和她娇弱的呻吟。

  美女就像车和电脑一样,不怕用而怕闲置,对于唐老师这样的熟女更是不可
长期久旷,对于她来说肏是肏不坏的,闲置太久却容易长草生锈,所以必须对她
的美草肉穴大力开发,否则就是暴殄天物。

  随着我的一番冲撞下来,她肉壶里的每一处软肉都紧紧咬合着我的龟头不放,
这滋味就像一张小嘴在吮吸马眼,虽然隔着避孕套,快感依然一波波涌来,肉棒
潜伏在她的肉洞里,就像是杵在一片火山岩浆之中,烫伤了她也烫伤了我,一股
游荡已久的快感突然急转直上,她的双眼遽然睁大,几乎是在快感冲到峰顶的瞬
间,她的火山口猛地涌出一股股岩浆,直接浇在红肿的龟头上,我只觉得一团火
星在后脊燃起,如导火线般沿着一条长线直奔精囊而去,继而再将火势烧向胀得
通红的肉棒,眼看一场大爆发就要发生,我慌乱失措地压在她的身上说:「老师
……是不是快到下课的时间了……我想上厕所……」

  她这时已完全说不出话,只是频频点头,似乎希望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我
的肉棒瞬间变得更粗更大,薄薄的避孕套再也承受不住,一股喷薄的力量在原地
爆发出来,被束缚已久的鸡巴突然脱颖而出,一种无比轻松的释放感传到棒身上,
龟头如久旱逢甘霖般感觉特别舒坦,马眼随即大大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喷发出了
浓浓的阳精。

  「嗯……」她发出一声长吟,花心紧紧锁住龟头,双腿把我的后背使劲往下
压,将两人的性器官紧密贴合在一起,中间竟没有了一丝缝隙。

              【第十九卷完】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卷)

                            20。1

    唐老师的这声娇呼余音袅袅了很久,直到肉棒再无精液可喷时才渐
趋于无,我静静体味着蜜穴肉群的律动,她已经从高潮中回过了神,紧紧抓住我
的胳膊说:「小东,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射进去了呢?」

  我说:「我也有这种感觉。」随后缓缓退出肉棒,发现避孕套果然被戳破了。

  她这时并没有惊慌地大叫,而是红着脸对我说:「能把这个套子给我吗?」

  「当然可以了。」我把破损的套子褪下来交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连里面残留的精液都舍不得漏掉一滴,估计是温小村布置给她的任务,让她收集
好做爱的证据以待检查。

  过了一会儿,她才羞赧地说:「你的力气怎么那样大?避孕套都被你戳破了。」

  「唉,这个套子太小,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而且质量也不行,下次我带
一些好的来。」

  她竟然点头附和说:「行,下次你来准备。」

  我晃动着兀自挺拔的铁棒说:「有课间休息的感觉真好,好像又回到了上学
的时光。唐老师,您还记得咱们一起晨跑的事吗?」

  「当然记得了,你那时比现在瘦,也比现在矮。」

  「您还给我做过英语辅导呢。」

  「是的,在你租的房子里,你给我做了饭,但是菜炒得有些咸。」她的嘴角
浮现出一丝笑意。

  「当时在楼下是我拉着您的手上的楼,今天晚上就变成您拉我的手上楼了,
我觉得世界真奇妙。」

  「你在楼下非要卖关子,就是不上来,只能我主动一些了。」她的身上仍布
满高潮之后的红晕,见我盯着她的胴体不放,急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我毫不避讳地继续抖动粗长的铁棒:「您是老师,我怎么能侵犯您的师道威
严呢?」

  「你干什么?」她羞怯地笑了一下,却没法儿控制自己不往我的胯下看,在
她看来,那根黑长条就是罪恶的最大化身,却又是幸福快乐的源泉。

  「我的意思是,我一直都非常尊敬您。」

  「你要是真的尊重我,为什么强吻了我两次?我可是头一次被学生那么亲,
真是太丢人了。」

  「被我亲完以后您就芳心大乱了,是吗?」我笑嘻嘻地说。

  「我本来想跟你保持距离,但是都被小村打乱计划了。他非常喜欢你,说你
有担当,会照顾人,既像哥哥又像爸爸,让我跟你多亲近。」

  「看来我要谢谢小村了。您是不是也很喜欢他的安排?」

  唐老师不置可否地岔开了话题:「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我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脚,禁不住握在手里说:「我再帮您揉揉脚怎么
样?」

  她的俏面又泛起两片红云:「你又想起上学时的那次按摩了?」

  「是的,您不想吗?」

  「我想……再洗个澡。我身上都是汗。」

  「好的。用不用学生服侍您去沐浴更衣?」我的语气多了几分轻佻。

  「不要乱讲了,我自己能来。」她娇嗔地看了我一眼,起身去卫生间了。

  看着她娇俏的背影,我贪婪地咽了一下口水。其实我很想跟她洗鸳鸯浴,但
是怕她面子薄不好意思,就没有硬来。

  唐老师洗完以后我也冲了一下,回来以后继续给她揉脚。她的脚圆润小巧,
充满一种奶腻的白,握在手中又嫩又滑,我边给她按摩边聊起上学时的种种过往,
两人一同回想起校园里的种种趣事,俱都陷入美好的追忆中。

  聊着聊着,她的浴袍渐渐分开一条缝,阵阵热气从缝隙中袅袅而出,我的目
光为浴袍下的美好胴体所吸引,按摩的部位顺着脚踝、小腿缓缓向大腿根部移动,
她初时舒适得几乎闭上双眼,后来则有所觉察地睁开美目,眼光随着我的禄山之
爪一同迁移。

  待我的手摸到丰腴的大腿根时,她不动声色地说道:「不是要揉脚吗?怎么
位置变了?」

  「刚才有个小黑影一闪,我担心有老鼠跑到您的衣服里了。」

  「老鼠倒是有,不过是很大的一只,正在吃我的豆腐。」她把纤纤玉手放到
了我的手腕上。

  「老师见笑了,学生是怕您的玉体太过顺滑,引得坎精入内,所以斗胆做一
个捕鼠英雄。」

  唐老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看你自己就是成了精的老鼠,一直在贼喊捉
贼。」

  「老师,」我按捺不住色心欲火,慢慢慢靠近了她,「课间休息已经结束了,
能否开始上第二节课了?」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枕头下面有避孕套……」

  「不戴行不行?那个劳什子太紧,勒得教鞭生疼。」

  「还是戴上吧,好吗?」她软语相求道。

  「遵命,师尊大人。」我无法抗拒她的温柔款款,又把那个薄膜套到了勃起
的铁杵上。

  她看到我戴上套子以后才将被子掀开,露出珠圆玉润的胴体,我握住两条白
皙玉腿正要分开,忽然心中一动:「老师,换个姿势好吗?」

  「什么姿势?」

  「您把四肢屈跪在床上,我用『后入式』来听课。」

  「你的花样真多。」唐老师说完便轻轻地床上爬起来,顺从地摆好了姿势。
有了那个喜欢性虐待的前夫,她在性知识方面肯定不是一张白纸。

  看着她高高翘起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的丰硕圆臀,穴口湿淋淋的爱液使殷红
的阴唇闪着晶莹的亮光,好似一座高山、峡谷、流水的画卷。

  我跪在她身后用双手轻抚着肥美的屁股,轻声说道:「老师,您保养得真好,
学生可否进入教室了?」

  她回头用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地瞥了我一眼,口里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因为
羞涩而没有说出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这对圆润的臀瓣真是太吸引人了,我伸手反复地揉
搓着,还轻轻拍了两下。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小声回答道。

  「就快要开始上课了,这根教鞭有点粗,您受得了吗?」我下身套着薄膜的
铁棍在灯光下闪着斑斓的光。

  「你慢一点就好了。」她低着头说。

  我用双手扶着她肥腻的翘臀,下体坚硬如铁的鸡巴径直贴了上去,寻到还未
完全平息的火山喷发口,龟头破开湿滑的穴口花瓣轻轻一顶,很快就拨开了肉穴
两旁的媚肉,接着将下半身用力一挺,粗壮的肉棒从臀后一举插入性感的肉缝,
再次占据了身前的这具美肉。

  唐老师娇哼一声,柳眉一皱,纤纤玉手抓紧床单,显然对这根定海神针的尺
寸还不是很适应。我快马加鞭,拔出肉棒后再次深深捅了进去,让她琼树花枝般
的身子无力地随棍飘摇着。

  连插两棍之后,性爱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我俯身从后抱紧了她的娇躯,待她
一声娇喘呻吟刚出口,便开始了下体交接处的抽送,她的玉体依然是情动如潮,
美穴里蜜肉翻涌,不停夹迫碾压我的龟头和棒身,那缠绵而又欲仙欲死的感觉再
次升腾起来,两个人的交合因此显得更加完美交融。

  我的下体维持着汹涌澎湃的节奏,双手也伸到她的胸前,握住了一对倒挂的
悬乳把玩起来,沿着乳峰抓揉了一会,便掐住了挺翘的乳头,她娇哼一声,蜜穴
里又流出了好多湿滑的蜜汁,在爱液的润滑下,鲜红的肉缝被我进出自如,媚肉
翻内翻外,其景妩媚非常。

  这一番学生后入老师真是荡气回肠,每插到最深处,我都会控制肉棒在穴里
搅弄跳动几下,龟头的冠状边缘刮得壁内软肉阵阵颤动,唐老师的娇吟声越来越
急促,她的玉体也绷得越来越紧,腰肢随着我的冲撞而摇动起来,无形中让鸡巴
和蜜道相互摩擦得更厉害了。

  被深深开发过的女人,一旦高潮过后,后面的事情就省力多了。我感觉还没
有完全发力,她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只见她俯跪着身体,粉面都快贴到了床上,
嘴里发出一声快似一声的急喘,美臀被我揉捏得几乎变了形。

  她的身体语言表示此刻非常舒服,记得有人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
道,这话未免言过其实,但也并非全无道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会这样,一旦
被肏得爽了,就会沦陷于男人的强威之下,而我此刻正把曾经的英语老师的美妙
胴体拥于怀中,她的白臀在我的撞击下变换出不同的形状,我想通往她灵魂的通
道也快要被我打通了吧。

  眼见她身上的粉色越来越浓,我身上的快意越来越盛,心理的满足感远大于
肉体上的快乐,嘴里又开始了对她的殷切关心:「老师,您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她似乎连说话的余裕也没有,只简单回答了两个字。

  「老师,您授课时身体力行,不惜以仙子之身饲我这色中饿虎,真令学生汗
颜,这样,学生先插为敬,您随意……」我一边说,一边趁热打铁,使出了暴风
骤雨般的攻击手段,每一下都是狠狠地插进去,径直捅进蜜穴的最深处,直顶得
她魂飞魄散,鬓发乱飞。

  「小东……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

  「老师,以前您只是在灵魂上指引我,现在连肉体上也对我悉心指导,学生
真是感愧莫名,无以为报,只能用胯下这根教鞭报答老师之恩……」我越说越兴
奋,宽厚的胯部把她的白臀都撞红了,睾丸袋重重打在耻丘附近,拍得浆汁四处
飞溅。

  「小东……你还是好好说话吧……」她被我顶得四肢悸动不已,花心深处阵
阵酥麻快活,殷红的小嘴无力娇啼着。

  「好的,老师,您既是我灵魂的工程师,又是我肉体的开发者,如果您当初
就对我这样肉帛相见,可能我都已经考上牛津剑桥了……」

  「你别再说了……你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的下面有点发胀……」她虽然很
疼,但是怕影响我的性致,故意把痛苦说得很轻。

  我这时已完全进入了状态,不容唐老师告饶,大肉棒更用力地抽插,所带来
的刺激与痛苦一波波将她的情绪推向高潮尖峰,她浑身酥麻,撕裂感与爽悦感袭
遍周身,螓首完全抵到了床上。

  随着鸡巴的快进快出,我盯着那被撞击得臀肉翻飞的屁股,越看越爱,禁不
住挥手拍打了一下她的翘臀,她「噢」地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亢奋,我一下
子回想起她前夫录的那些视频,在那些血脉偾张的虐待场面里也听过这种声音,
莫非她潜意识里已经爱上了这种受虐的快感?

  想到这儿,我试探性地又拍了两下,她叫的声音更大了,看来我猜对了,她
真的很喜欢这个调调,这下我信心十足了,一边快速挺动下身的雷霆之棍,一边
用两只手轮番拍击那白皙的圆硕美臀,每一下拍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直
打得她声音高昂,像女高音一样发出了嘹亮的歌声。

  「老师,您教英语可能是屈才了,我建议您去参加『中国好声音』,没准儿
会一炮而红。」我调侃地说。

  「不要……折磨我了……」她的臀肉尽管被拍打出了红红的手印,却毫无痛
感,而且我打得越大力,她就越兴奋。

  这时我也可以说,通往男人灵魂的通道是眼睛,因为男人是视觉主义者,而
女人是感觉主义者,视觉的冲击力和美感是俘虏男性的最有效工具,这也是男女
差异的最根本地方,现在的唐老师就像一个曼妙起舞的尤物,她扭动的腰身和臀
部给了我巨大的杀伤力,熟美肉穴对我的夹迫更甚,当然最销魂的还是这次采用
的后入体位,没有什么比后入自己的授业恩师更刺激了。

  看着眼前这副美人扭腰图我就知道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虽然隔着套子,小
穴里涌出的大量爱液依然烫得龟头一阵酥麻,我哆嗦着身子抱住她的美臀说:
「老师……可以下课了吗……我又想上厕所了……」

  「我不知道……我也想上厕所……」她拼命摇着头,对我的课堂提问已经完
全顾不上了。

  很显然,我这种大力的生抽猛插与拍打臀部完全击溃了她,她呜咽着的香口
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小穴里的蜜肉夹得更紧了,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深入她
体内的肉棒遭遇了最紧致的压榨和吸裹,终于快要忍不住了。

  很快,在一阵娇吟声中,唐老师全身猛抖,第二次泄了身,我也发出一阵低
吼,将定海神针捅进花海的最深处,接着松开精关,将一坨一坨的热液发射出去,
不出我意料,脆弱的避孕套又被撑破了,部分精液射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好烫……好多……又流进我的里面了……」她的身体还没泄完,便
感受到了我的阳精冲击,两股爱液拍打在一起,让她的反应骤然加大,肉穴裹住
龙头就是阵阵哆嗦。

  我俩的高潮来得都很强烈,我紧紧搂住她的娇躯,肉棒在小穴里颤个不停,
一抖再抖后才将年轻的阳精全部射完。

  对于唐老师来说,这次的快感来得格外猛烈,她全身软绵绵地僵挺了好一阵,
仿佛被抽筋去骨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如果不是被我搂着早就瘫倒在床上了。

  过了一会儿,我的双手缓缓放松,她慢慢软倒在床上,我也随之趴在她的身
上,铁棒依旧牢牢锁在紧致的蜜穴里。

  伏在唐老师玲珑剔透的美白娇躯上,只觉得泄身之后的她娇软无力,全身美
洋洋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她的剧喘渐渐转成了呻吟,随后呻吟声也渐轻,终
于变为了低吟,卧室里只回荡着我们细弱的呼吸。

  趴在她的香躯上温存了一会,我才缓缓抬起身子,离开了她的美背。但是她
的蜜穴泄出爱液后依然紧紧套着粗大刚硬的肉棒,似是不舍它的离开。

  又过了良久,我们才徐徐分开,我吻了一下她的香肩说:「老师,下课了,
您可以去卫生间了。」

  「不,我不想动。」她懒洋洋地说。

  我拔出肉棒后,避孕套上果然又破了个洞,她让我把套子及里面的精液放在
一个塑料袋里装好。

  看着她一起一伏的酥胸,我笑着说:「今天这两节课上得好累啊,老师您辛
苦了。」

  「小东,你的力气太大了,我的骨头都要碎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对不起,您的课讲得太好,我听得入了神,忘记让您歇会儿了。」

  「看来还是年轻好啊,老师年纪大了,已经跟不上你的体力了。」

  「您太谦虚了,刚才您的发挥超棒,又温柔又体贴,小姑娘也不如您有魅力,
我真是听您一堂课,胜读十年书。」

  「你就别开玩笑了,这跟上课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以前您在讲台上授业解惑,今天在床上为我施云布雨,都
是一样的为人民服务,只不过您今晚是为我一个人服务。」

  「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她紧张地看着我,「都怪小村任性胡闹,
居然想出这么荒唐的主意,唉,我平时也是太溺爱他了。」

  「放心吧,我会保守秘密的,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他也是为了您好,
单亲家庭的孩子总是缺少一种安全感。」

  「今晚如果不是小村的强迫,你会跟我……做这种事吗?」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犹豫,马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当然会了,我早就想
这么干了,就是怕冒犯了您,一直不敢付诸行动。今天能跟您在一起,真的像做
梦一样。」

  她听了之后嘴角上扬了一下,显得很开心:「我也感觉……像做梦一样。」

  「不过我今天第一次发现您的酒量真好。」

  「以前朋友说过,我好像属于饮酒不易醉的体质,所以出去的时候很少喝酒。」

  「您今天可真能喝,把那些生瓜蛋子都撂倒了。」

  她调皮地笑了一下:「让那些小男生见见世面也好。」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拿起来一看,是温小村发的一条信息,他让我把床
底下的一个皮箱拿出来打开。

  我不敢擅作主张,把信息拿给唐老师看,她高潮后本就酡红的秀面更红了,
慌不迭地把手机推到一边:「别听他的,小村在开玩笑呢。」

  「老师,我觉得他不像是在说笑,您今天一天都在听他的摆布,为什么单单
这次不听了呢?」

  「箱子里都是我个人的物品,没什么好看的。」

  「如果只是私人用品,他一定不会让我打开箱子,您说是不是?」

  「小东,我真的不方便,你就……别听他的了。」她异常窘迫地看着我,全
然失去了身为人师的镇定自若。

  我看她闪烁其词的样子,推断里面必是私密的物品,想到上次看到的温开成
虐待唐老师的视频,心里已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本来我无意打探唐老师的秘密,但她惶恐紧张的样子实在可爱,我忍不住生
出调皮捣蛋之心,想要捉弄她一下,当下把脸一板说:「老师您就别瞒着我了,
刚才我已经把箱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我都看到了。」

  她不防有诈,吓得身子一抖:「你说什么……你真的看到了?」

  「当然了。唉,老师,您怎么有这样的癖好?」我说完故意不断摇着头,显
得很是吃惊和惋惜。

  她看到我的态度以后,登时羞愧莫名:「你不要说了……真是太丢人了……」

  「不过您放心,我会帮您保守秘密的。」我马上安抚她,心中暗想,没想到
只随便诈了她一下,居然成功了。

  「小东,这件事真的不怨我……」她马上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知道,都是您前夫胁迫您做的。」

  「什么?这你也知道?是小村告诉你的吗?」她越发吃惊了。

  「不错。」她惊慌失措的神态看得我心花怒放。

  「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她小声嘀咕着。

  「老师,原来您也喜欢看小黄片,看来咱们是同道中人了。」我想起了视频
中温开成边看A片边虐待唐老师的镜头,禁不住调侃道。

  「我才没有那个喜好,都是我前夫没正形……每次行房的时候非要拉着我看
那种片子。」

  「嘿嘿……不光是他喜欢看,恐怕您也很投入吧?」

  「小东,别再说了……」她更觉得难为情了。

  「老师,您不用不好意思,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就算加些辅助工具也是
人之常情,只要不影响到别人就成,其实我也挺喜欢在做爱时加些道具,那样更
有情趣。」我想起依依、安诺跟自己做爱时扮演的制服诱惑,嘴角漾起了一丝微
笑。

  「其实我知道……你也有这个癖好。」她的眼睛忽然放出奇异的光芒。

  「您什么意思?」我被她的表情唬得一愣。

  「上次在烤肉店小村把你的包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我都看到了。」她脸上的
羞惭之情渐消,却慢慢浮现出一种兴奋之色。

  我想起上次那个包里放着手铐、鞭子、绳子、蜡烛等情趣用具,那是我和安
诺胡闹时的道具,记得唐老师当时看到那些东西时并没有厌恶、恶心,反而露出
欣喜的表情,颇有遇到知音之感,想来她也把我当成一个SM爱好者了。看她现
在的表情,不会以为我要和她来个师生双修SM大法吧?

  眼见她的眼神都变了,我意识到有点不妙,赶紧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那
不是我的东西,我是帮别人保管的。老师,我再帮您揉揉肩吧。」

  「小东,你不要掩饰了,今天晚上我就看你一直心神不定,是不是想跟我做
那种……特别的游戏?」

  「老师,现在太晚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怪不得你刚才那么用力打我的屁股,我早就感觉不对劲了……你是不是等
不及了?」

  「对不起,刚才我下手有点重了……」我真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没事打屁
股干什么,这下倒好,把唐老师的瘾勾起来了,接下来都不知该如何收场。

  「没事的,既然你有这个癖好,我就配合一下你吧。」她显然已做好了献出
自己的准备。

  我愣了一下,感觉自己有点玩大发了:「这个……今天太累了,要不改日吧?」

  「我知道你在为我考虑,没事儿,我不累,你想要就来吧。」她以为我想要
保护她,一个劲地劝我放下包袱。

  「我担心您的身体受不了……」

  唐老师这时的脸上兴致勃勃,全无半点痛苦之色:「你对我太关心了,真是
个好学生,放心,我吃得消。」

  现在这个情形变得有点骑虎难下了,本来我只想跟她开个小玩笑,没想到她
当了真,开始设身处地地为我考虑,当下的局面俨然成了她招招紧逼,我步步后
退,仿佛她在无私地牺牲自己来满足我的虐待狂心理,我几乎无路可退了,只好
对她说:「如果被别人知道这件事就糟糕了,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别紧张,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往外说,你的名声一定会保住的……」她诚
恳地劝我放宽心。听听,这番会谈进行到最后,竟然演变成我是一个执着的SM
发烧友,而她是一个受害者,为了满足我的「变态」欲望不得不帮助我、迁就我,
最后还要帮我保守「秘密」。

  我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了,想要起身跟她仔细解释一下,不料脚下一麻没站住,
身子径直倒向了唐老师。她看我扑向她居然毫不躲闪,好像还有点期待。我一见
眼看就要压到她的身上,本能地伸出双手一撑,结果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另一
只手正拍在她的大腿上,这两下的力度都不小,打得她「哎哟」、「哎哟」连叫
了两声。

  她挨了这两下后,不但没有埋怨我,反而娇嗔着说:「你怎么这么着急,说
着说着就动上手了?」

  我看她有点误会了,急忙摆着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大概我比划的动
作有点大,不小心把蚊帐碰倒了,马上有纱帘飘落下来缠住了她的身子,接着蚊
帐支架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手上,这时我的手还在摆着,支架就在她的身上连打
了几下,她娇哼了两声说:「你的办法真多,这个支撑架也被你派上用场了……」

  「老师,您听我解释……」

  「好了,我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别急,我马上就把箱子拿出来。」她一
边说着,一边揭掉身上的纱帘,伸手到床下拽出了一个大皮箱。

  这时我想说什么劝阻的话都来不及了,她麻利地打开箱子,把里面琳琅满目
的工具展示给我看。我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那里面的SM工具真是蔚为壮观,
跟它相比,上次我包里的那些情趣产品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唐老师见我张大了嘴巴不说话,以为我怀疑她是变态,连忙解释说:「这些
都是我前夫买的,跟我没关系。」

  「没事儿,您不用解释。」

  接下来她让我从箱子里挑出几件趁手的兵器,我对SM实在没什么兴趣,只
好说:「还是您来选吧,我已经看花眼了。」她脸红红地说:「我也不会,每次
都是我前夫选的。」

  「你就别客气了,俗话说长幼有序,还是请老师先选吧。」

  唐老师最终换上了一套捆绑束缚绳套装,还让我拿工具鞭挞她丰满的胴体。
我看着那被绳套勒得愈发性感突出的肉体,终于兴奋起来了,声音颤抖地对她说:
「如果当初您肯穿着这身套装上课,我们班的英语成绩肯定是全学年第一。」

  「别开玩笑了,这身衣服怎么穿得出去?」

  「那您以后就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了。」

  「你的名堂可真多,开始吧。」

  「好哩。」

  我按照她的吩咐用鞭子和蜡烛轮流招呼被缚的美肉,她兴奋地扭动身子挣扎
个不停,欲火烧得越来越旺,我渐渐难以控制自己,她也越来越迷失了方向,终
于,我放下了一切武器,直接扑在她红通通的肉体上。

  这时的她已经无力反抗,而且也不想反抗了,就这样保持着被捆的姿势让我
把鸡巴狠狠插进了蜜穴中,两个人均发出一声快意的哼声,显然对这一刻都期盼
许久了。

  眼前的这幅画面既绮丽又奇异,平时受人尊敬的唐老师被捆得像虾米一样,
身子对折,两条美腿向上掰到最大角度,膝盖几乎要碰到她自己的肩头,酥胸被
挤得越发高耸挺立,乌黑亮丽的耻丘和菊蕾昂然向上,紧翘浑圆的雪臀娇媚地颤
动着,臀股之间波光潋艳,尽是浪漫春光,我哪里还忍得住,搂着她就开始大力
抽插起来,这次的做爱没有任何试探和过渡,一上来就开足了马力,胯部不停拍
打在她的会阴部,睾丸袋和香臀亲密地撞击着,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的
巨棒又增大了几分。

  唐老师好多年不曾享受如此粗长壮硕鸡巴的抽插了,也不曾体会如此销魂的
性交技巧,尤其是在被调教、鞭打和捆绑的情况下,她的玉体像在沸水中被煮熟
的大虾一样通红,滚烫的肉体被我的狂抽猛插肏得一阵阵颤动,销魂的喘息声断
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流泻出来:「小东……你比刚才兴奋多了……看来你很喜欢这
样……」

  「老师,我觉得您更兴奋,您的下面比刚才紧多了……」对于我来说,现在
别有一番滋味,唐老师前两次做爱时大概有点紧张,而且对粗壮巨棒也不太适应,
若隐若现的疼痛让她的热情没有完全发挥出来,现在则不同了,在绳索和鞭子的
帮助下,她的蜜穴充满了妩媚的吸引力,肉棒的顶端似是刺入了什么特别绵软柔
滑的所在,被紧紧地吸裹着,让人体会到一种奇妙的脱水般的感觉。

  「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做爱方式……看来你平时把自己隐藏得太深了……」她
挺动着美臀,丰腴的腰身不住扭摆着迎合我的抽送。

  「老师,您可真厉害,都被捆成这样了还能扭腰摇臀,我都快要受不了了…
…」她的蜜道拼命夹裹着我的肉棒,夹得那么有力,勒得我的鸡巴根部隐隐作痛。

  「嗯……啊……那也不如你的力气大……我还以为帅哥都是正常人,没想到
帅哥更变态……」

  「老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人……」

  「我知道……你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唐老师娇颤颤地说着,她没想到自
己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并且缠绵火辣地抛送着身体,这让脸皮薄的她臊得浑
身发烫,但肉体的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凹凸肉感的娇躯套弄间愈发卖力,摇荡
得活似狂风中迎风摆动的小草。

  「不会吧?我一直对您挺温柔的。」我抽送的时候双手也没闲着,不住在她
的胴体上四处开花,抚弄着脆弱的敏感地带,一点点挑发体内潜藏的欲望,刺激
得她全身不由自主地痉挛着。

  「哼……你最狠心了……捆得我这么紧……打我的时候也那么用力……」她
虽然被捆着,扭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大,穴口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
翻出,蜜道内壁收缩得越来越紧,敏感的花心深处传来强烈的吮吸感觉,让我背
心一麻,差一点就把持不住要射精,幸好我及时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总算克
制住将要喷射的欲望,开始采用更富有技巧的抽送方式。

  「老师,咱们这门课上得越来越精彩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有没有加课?」

  「没有……」

  「那晚自习呢?」我追问道。

  「也没有……」

  「可是我还想继续提高学习成绩怎么办?」

  「你先自学一下吧……老师快不行了……」

  「那好,学生就助你一臂之力吧。」我嘻嘻一笑,骤然提高了挺动的速率,
同时再次拍打起她丰满的翘臀。

  唐老师没想到我的提速如此之快,她发出了一声惊叫:「小东……你干什么
……轻一点呀……」

  我没理会她的求饶,大龟头狠狠冲击花心嫩肉,紧紧地顶住旋磨,她感到我
的每一次抽出都像要把心肝也一并带出似的,全身都觉得筋骨欲裂,情不自禁挺
起腰肢追逐着鸡巴,期待它再次占据花房,期待那种充实膨胀的感觉快点降临。

  「你真粗鲁……怎么对老师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她痛苦地摇着
头。

  其实以我这种冲刺的速度肯定撑不了多久,那种射意已经忽隐忽现,我曾有
心要缓上一缓,但她的乞求和痛呼却让我不敢慢下来。谁都知道SM游戏的精髓
就是不能怜香惜玉,唐老师一定在欲擒故纵、正话反说,她现在肯定是美呆了,
爽翻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心慈手软。

  想到这儿,我拍她屁股的时候就更起劲了,不过她现在是仰卧的姿势,虽然
两条腿被高高抬起,露出大半个美臀,却始终不如后入式的时候拍得爽快。

  又拍打了一阵屁股后,唐老师忽然整个身子收紧,全身迸发出极大的力量,
不顾一切地勒紧了陷入到泥潭中的肉棒,我暗叫了一声「不好」,来不及进行任
何防御就扣动了扳机,积蓄已久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射了出去。

  几乎在我射精的同时,她忽然发出惊呼:「你忘了戴套了……」

  我心说:您这话问得可真滑稽,都插这么半天了才发现我没戴套,您是反应
迟钝还是在装糊涂?当下喘着粗气回答道:「来不及了……这次就算了吧……反
正戴套也得被捅破了……」

  「哎呀……不行呀……」她徒劳地叫着。

  「您别叫了……都已经射进去了……」不论她是明知故问还是欲盖弥彰,我
只能理解为她做爱做得太舒服,主观上已经放弃了做安全措施的努力。

  唐老师只觉得我喷射的阳精又多又烫又猛,一下就灌满了子宫和蜜道,仿佛
射进了她的心窝里,她不断发出「啊」、「哇」的娇呼声,身心舒畅得几乎要昏
过去了。

  接连泄身三次之后,她身上的力气已全部消耗殆尽,就连收拢蜜道夹住我肉
棒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我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女人的身上征伐了半天,体
力消耗也不小,只能搂住她喘息着说:「终于下课了……」

  「小东……你的力气太大了……我以后都离不开你了……」她无力而又陶醉
地呻吟着,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可怕的迷醉感和归属感,似乎从此以后要成为我
的禁脔,变成我的专属女人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的后背一阵发凉:唐老
师不会要跟我来真的吧?

                     20。2

    我解开唐老师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就保持虾米的姿势僵
卧在那里。我给她的手脚按摩了一番,她却还是浑身酸软,没有一丁点要起身的
意思,想必是刚才的那番做爱太过舒服,让她完全失去了动弹的力量。

  我靠在她的身边说:「老师,还想上第四节课吗?」

  「我没有力气了,你自己随便吧。」她没有拒绝。

  我很想歇一会再上第四节课、第五节课……但是家里的妈妈和孩子勾起我的
惦念,最终还是决定早走为妙。

  我把现场收拾利索,又给唐老师穿好睡衣就下了楼,到了楼下看到温小村正
在那儿五里一徘徊,他见了我以后似乎有点吃惊:「怎么你要走吗?为什么不在
楼上过夜?」

  「你妈妈累了,我想让她早点休息。」我支吾着说。

  「今天怎么样?不虚此行吧?」他坏笑着问我。

  「嗯……感觉挺好的……不过以后这种事不要自己拿主意,还是要多征求你
妈妈的意见。」

  「我问过她的意见了,她举双手赞成。」

  「她是怕你不高兴才迁就你的,你也不小了,不要在感情的事情上绑架她了,
你妈妈有她自己的选择。」

  「对呀,她有自己的选择对象,不就是你吗?」

  我一时无语了,看了一会他才说:「你回家去吧,我先走了。」

  没走出几步,脑后传来他的喊声:「小东哥你放心,有我在,我妈妈不可能
跟其他男人约会的。」

  他的话让我的头都大了,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发情的狐狸到处乱窜,不但留下
了满世界的骚味,还惹了一屁股的风流债,现在那些女人的弓马已经就绪,就待
要万箭齐发、把我射成一只刺猬了。

  我边走边想,再留在这里只会麻烦更多,还是早寻退路为妙。这些女人没一
个好惹的,包括「东一」公司里的四姐妹,一个个虎视眈眈,我就不信她们肯无
缘无故地在我那里屈就,整个公司只有我和米开罗两个男人,如果有一天他出差
了,我真怕这些女人会把我放在锅里炖了。

  没等我想出对策,就有电话打进来了,我接起来一看是北北,心里暗暗叫苦。

  「马户王子,你干什么呢?」

  「原来是大公主殿下,我正在家里洗衣服。」我扯谎道。

  「你周围怎么有广场舞的声音?」

  「对呀,我在阳台晾衣服呢。」

  「你能不能……来我们这儿一趟?」她压低声音说。

  「干什么?下水道又堵了?还是电线跳闸了?」

  「请你来做……倾心之谈。」

  「今天可能出不来了,你嫂子让我陪她批学生作业,你听,她喊我了……媳
妇儿,你说什么呢……好的,我马上来,」我边打电话边装作在跟依依说话,
「北北你看,你嫂子催我了,我得马上过去了。」

  「好吧,不打扰你了,」她显得很失落。

  「再见。」我如释重负,迫不及待地要挂断电话。

  「等一下,先别挂,你……爱我吗?」

  我看了看周围,小声对着电话说:「当然了,我爱你。」

  好不容易哄得她去忙自己的事,安诺又打来了电话,我把刚才的谎话又重复
了一遍,她不像北北那么好骗,略带怀疑地说:「你把电话给嫂子,我跟她说两
句话。」

  「她……洗澡呢。」

  「你在客厅蹦三下,大喊三声『我是变态』。」

  「为什么?」

  「证明你是在家里呀。」

  我咬咬牙,溜到一个绿化带旁边蹦了三下,喊了三声「我是变态」。话音刚
落,从一棵树后钻出一对谈恋爱的情侣,那个女孩子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
生气地看着我:「我听见了,谢谢你这么坦白。」她的男朋友拉着她的手说:
「快点走吧,别理那个变态。」

  我无端地挨了骂,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们又没法儿还击,安诺在电话里显然听
到了那对情侣的声音,她促狭地问我:「你在跟谁说话呢?」

  「我在……看电视。」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没在家里。」

  「别诈我了,我真的在客厅。」

  「别再编了,你在客厅地上蹦的声音我是最熟悉的,刚才那个动静根本就不
是。」

  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笨蛋」,没想到安诺对我在家里的声音都那么了解,
自己也是有些托大,竟然着了她的道儿。

  「你是不是在骂自己是『笨蛋?』」她笑嘻嘻地说。

  「不,我在说你『乱猜』。」我依然嘴硬。

  「王子殿下,你回头看看。」

  我循着声音回头一瞧,不远处两个小美人正在跟我招手,那不就是我的好妹
妹——北北和安诺嘛。

  我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正挥舞的手臂也不动了,原来她们俩一直都跟在
我身后,刚才不过是在捉弄我。

  眼看着她们俩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我故作镇定地说:「真巧,你们俩怎么
来了?我刚刚下楼。」

  安诺笑着说:「是吗,那你的动作可真快,是坐火箭来的吗?」

  我知道再编下去也没用了,就讪笑着说:「跟你们开个小玩笑,不要当真。」

  北北往前迈了两步盯着我的脸:「你不是在洗衣服、批作业吗?」

  「本来打算一会儿回家就做这些事,我用的是将来时……」

  她不满地噘起了嘴:「刚才我就说直接跟你见面,安诺非要打电话试探一下,
她说你肯定没一句实话,看来真的猜对了,你——」

  我看她急得满脸通红,急忙劝她说:「北北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安诺也向前迈了两步:「那你打算怎么改正错误?」

  我无可奈何地说:「一会儿都听你们的还不行吗?」

  「好,跟我们回家。」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无奈地跟着她俩上了车。
要说安诺这一招还真是用心良苦,她明知道直接约我去爱巢可能会被拒绝,故意
打电话引诱我说谎,然后再当面拆穿我,让我产生内疚感,最后只能听任她们的
摆布。

  到了安诺家以后又是一番车轮大战,幸亏没在唐老师那里把子弹打光,否则
还真应付不来。让我有一点担心的是,她们俩对我的肉棒越来越适应,只怕以后
找我会越来越频繁了。

  不过两个妹子似乎变得害羞了,又或者是不想跟对方分享我,总之她们不肯
再跟我进行双飞的游戏,我的乐趣着实减少了一些。

  被她们俩连续纠缠了三天后,我以公司有事为由终于逃了出来。其实不是我
喜新厌旧,而是担心这种关系越来越难以理清。如果说北北因为单纯一头扎进来
情有可原,安诺那么老成却也不考虑退路,实在让我有点顾虑重重,总觉得她在
下一盘很大的棋,结局很可能就是石破天惊。我虽然很爱她们,但真的不敢再冒
险了。

  刚离开爱巢不久就接到信息,蓉阿姨的快递到了。我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是她从国外订购的治疗阴部骚痒的特效药,据说费了很大劲才买到手,不管这
个药究竟灵不灵,我是不打算让她有机会试药,万一要是好用的话岂不麻烦了?

  经过一番蹲守后,我终于用掉包的方法把快递弄到了手,这下就没有后顾之
忧了,她想要完全摆脱我还得费点劲。

  蓉阿姨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竟然没有察觉,我发现她最近经常去宝利公司找
妈妈谈事情,本来她们俩是闺蜜,见面聊天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我凭借警察
的本能意识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因为她们有意无意地一直在避着我。

  有一天我去妈妈的公司找她,竟然又发现蓉阿姨在那里,她们一见我进来就
换了话题,我近来虽然获得了不少蓉阿姨的信息,却一直没有听到她和妈妈的谈
话内容,好奇心驱使我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来到她们的身边坐下。

  妈妈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我:「你有什么事?」

  我随手拿起一本书:「想送给您一本诗集,以后可以共同研究一下,一起吟
诗作赋。」

  她马上凤目倒竖,狠狠瞪着我却又不说话。

  蓉阿姨纳闷地看着我们俩有点糊涂,我又转而对她说:「听说健身俱乐部推
出了一个健身套餐,非常划算,可以享受一百九十七个疗程的服务,您有兴趣吗?」
她马上也对我怒目而视。

  看到两位妈妈不说话了,我笑着在椅子上摆了一个舒适的坐姿,淡定地看着
她们美丽的脸上阴晴不定。

  可惜我的得意只维持了五分钟,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了,一位不速之客连招
呼都不打就闯了进来。一见到这个人,我马上坐正身子,表情也恭敬起来,妈妈
刚要发作,也忽然压住不悦,礼貌地站了起来:「杜董,您来了。」

  蓉阿姨认得杜晶芸,但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妈妈很快认出杜晶芸脖子上挂的那枚玉坠是她送给我的,非常不满地盯了我
一眼。

  我躲开她的眼神,殷勤地站到杜晶芸身边问道:「董事长,您有什么事?」
她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我:「你最近很忙吗?为什么连公司都不去了?」

  「您放心,公司的事我一点都没拉下,前几天还签了两个大合同。」

  「我说的是你的人,你的人应该经常出现在公司,有一些会你也要参加,否
则你让大家怎么看你?」

  「好的,我明白了。」我毕恭毕敬地对她说。

  妈妈有点看不下去了:「杜董,小东也是为了希成公司的事来找我。」

  杜晶芸转头看向她:「郑总,您这位公子最近太忙了,自己开了公司,还在
外面有多处兼职,是不是应该对他约束一下,让他分清什么是主次?」

  妈妈当然不愿意看到有人当着她的面教训我,但也不想得罪财大气粗的俊采
集团董事长,她微笑了一下说:「小东也是成年人了,当然有他自己的见解和判
断。」

  「您说得没错,所以我希望他多做一下自己的分内事,不要总往这里跑,否
则会影响两家公司之间的合作。」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马上又恢复了礼貌性
的笑容:「小东办事毛躁,确实应该进一步提升自身素质,不过这要靠大家的努
力。」

  「郑总,您是他的妈妈,不应该总把他拴在身边,得放手时须放手,让孩子
自己经历风雨才会长大成材。况且……就是夫妻之间也没有这样形影不离的,是
不是?」

  这话说得太过份了,我真担心妈妈发作,没想到她竟然稳如泰山一般不动声
色,估计心里一定在还击:放屁,我跟他就是夫妻关系,我不跟他形影不离,谁
跟他形影不离?

  我看杜晶芸的话越来越咄咄逼人,生怕场面越来越难以收拾,急忙打圆场道:
「杜董,我妈妈跟我岳母在谈事情,正好我有个工作上的事想跟您汇报,咱们出
去说好吗?」

  不提岳母还好,一提反而提醒她了,她转过来又对蓉阿姨说:「沈局长,小
东什么时候能结束在公安局的工作?不是说好了是借调吗?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
开始的?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蓉阿姨不卑不亢地说:「他执行的是秘密任务,当然要保密了。」

  「秘密任务也要有个期限吧?他毕竟还有本职工作,是不是?」

  「局里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需要开会讨论和上级批准。」

  「沈局长,咱们现在的警力是不是非常紧缺?小东没上过警校,也没当过兵,
能胜任公安局的工作吗?我担心他给你们帮倒忙啊。」

  「他干得还不错,局领导对他的评价很高。」

  「我觉得可以让更有能力的同志做这项工作,毕竟小东不是科班出身,把事
情搞砸了反而不美,沈局,公安局的事如果没那么忙了,是不是可以找个人把他
替下来?」

  蓉阿姨淡淡地说:「目前还不行。」

  「听说那伙犯罪分子不是都抓住了吗?」

  「当前工作繁忙,还有一些别的事情需要他做。」

  杜晶芸想了想又说:「沈局,最近我们集团的工作也很繁忙,我想让他过来
帮帮我。」

  「你们集团没有更有能力的同志吗?找个人替代他不就结了。」

  「抱歉,像他这么出色的人才很难找到了。」

  蓉阿姨听了暗想,什么出色的人才,根本就是好色的家伙,这个杜晶芸摆明
了是见色起意,还拿工作繁忙当借口。

  杜晶芸接着说:「沈局,我觉得你应该处理好跟小东的关系,虽说你是他的
岳母,并且是为了工作,但也要当心流言蜚语,毕竟人言可畏啊。」

  「杜董,您能否说得再清楚一些?」蓉阿姨皱起了眉头。

  「哈哈,这种事该怎么说呢,虽然小东是个正人君子,但和岳母走得太近也
会被人说闲话的,是不是?这和夫妻之间的关系毕竟不一样,对吧?」

  听到她说我是「正人君子」,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妈妈和蓉阿姨不约而同地
瞪了我一眼。

  杜晶芸的话说得太狠了,蓉阿姨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发出一阵怒吼:
凌小东,你这个大淫棍居然成了正人君子,那地球上恐怕就没有恶人了。你把自
己的丈母娘侮辱了好几次,弄得她妻子不像妻子,岳母不像岳母,你现在倒成了
香饽饽,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杜董,这么说好像不太合适吧?」蓉阿姨准备要开始反击了,「我跟小东
之间工作是工作,亲戚是亲戚,这两件事我是分得开的。」

  妈妈怕蓉阿姨针锋相对地跟杜晶芸硬刚起来,急忙插话道:「杜董,我马上
就让小东放下手里的工作去帮您,多久都没问题,您看怎么样?」

  杜晶芸满意地站了起来:「郑总,还是你有气魄。」说完,她直接对我摆了
下手:「小东,咱们走吧。」

  我毫无办法地看了一眼两位母亲,跟着杜董出去了。

  蓉阿姨看着缓缓关上的门,不悦地对妈妈说:「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她理论一
番?」

  「她也是小东的领导,有权力管理下属,我怎么能干涉他们公司内部的事情?」

  「她说话那么难听,你也受得了吗?」

  「有钱人的脾气就是大,你就当是为了小东,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这个女人大概是拿自己当仙女了,居然直接跑到咱们这儿要人,脸皮真够
厚的。」

  妈妈捉弄地看了她一眼:「她说你和小东走得太近,你怎么看的呢?」

  蓉阿姨怔了一下,急忙解释说:「我们……经常要一起执行任务,而且我在
单位的工作压力很大,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了。」

  妈妈意有所指地点点头:「哦,原来是工作上的压力太大,那还好一点,我
还以为你们之间的流言蜚语是真的。」

  「我们之间有什么流言蜚语?」蓉阿姨心虚地看着她。

  「有人见过小东晚上带着宵夜去你家……」

  「我跟你说过了,我们在执行任务。」

  「对,你说过,」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沈蓉,你觉不觉得你最近的气
色很好,交新男朋友了吗?」

  「我局里的事那么多,哪有时间搞对象。」

  「哦,那我就清楚了。你还记得我在医院跟你说的那句话吗?」

  「什么话?」

  「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

  蓉阿姨勉强笑了一下:「将来的事情可不好说。」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我的熟人交往了,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妈妈依然微
笑着,话里却暗藏杀机。

  「怎么把话说得那么严重,好像……」蓉阿姨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好像什么?」妈妈追问道。

  「没什么。」蓉阿姨闭口不言了。

  妈妈猜到了她想说什么,那句咽回肚里的话就是:好像我抢了你的男朋友。
妈妈的眼中骤然放出灼人的光芒,似乎在回答她:没错儿,你相中的那个人就是
我的男朋友。

  蓉阿姨大胆看着妈妈的眼睛,仿佛在辩解说:你的男朋友下流无耻,是他玷
污了我。

  妈妈的眼神还击道:你自己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你敢说对他没有一点动心
吗?

  蓉阿姨觉得再这样用眼神交流下去会暴露得更多,她赶忙转移了话题:「接
着说刚才那件事吧。」

  「也好。」妈妈也收回凌厉的目光。

  两个人继续密谈的工夫,我已经跟着杜晶芸回到了希成公司。她现在根本不
顾自己集团董事长的身份,整天往子公司跑,也不管别人如何对我们的关系说三
道四。目前盛传的说法是我已经被她包养了,还有的人说她已经怀孕了,反正流
言四起,到处烽烟,我都懒得管了,只是我的诸多绰号中又增添了一个新头衔:
金牌软饭王。

  我对那些戏谑和嘲弄的眼神已经习以为常了,这种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况
且我的职位一升再升,杜晶芸跟我又毫无瓜葛,搁谁见了都免不了胡思乱想,而
且大家想来想去就会发现,两人之间除了男女那点事还能有什么?

  不过,她今天去妈妈的公司发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她公然硬怼妈妈
和蓉阿姨,而且话讲得很重,几乎有点失仪,完全不像一个集团董事长应有的表
现。她的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我跟两位妈妈有不正当的关系,吓得她们俩心惊
肉跳,差点当场露馅。

  回到希成公司以后她的情绪明显稳定了许多,看来之前的怒气冲冲只是借工
作为由发泄对我的不满,因为我之前一直在躲着她,就算去公司也是办完事即走,
不给她见面的机会,她的怨气肯定是越积越多,爆发只是迟早的事。其实我为公
司做了不少贡献,连总裁谢令达都没少夸我。如果非要指摘我的毛病,那就是没
有天天在那里坐班。

  我在公司老老实实干了几天活,而且是朝九晚五,没有迟到早退,拿出全部
小心侍奉着这位杜大姐。她对我很满意,不断夸我是最得力的助手。我看着她脖
子上挂的那枚玉坠,试探性地问能不能送还给我,她异常坚决地说肯定不行,就
算把她卖了也不能交出来,说完就把玉坠塞到了乳沟里,然后挑衅似地看着我。

  我心说,这个女人真顽固,想要回这个玉坠肯定很困难了。自己在这里职位
虽高,而且收入颇丰,却是处处受限,要不是为了妈妈的公司,真想拍拍屁股一
走了之。

  连续几天没去公安局,自然也没见到蓉阿姨,不过我也没闲着,根据收到的
信息围绕着她做了不少工作,我猜她也在暗中谋划着对我采取行动。

  人就是有点犯贱,近来没有被邢化弓副局长呼来喝去,我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天天竖起耳朵等待组织的召唤。结果组织的召唤没等来,蓉阿姨的召唤却不期而
至。

  这一天晚上我在自己的「东一」公司加班,蓉阿姨忽然来电话约我见面,我
欣然赴约。两人出去吃了点东西,接着回到她的车里。她今天开了一辆很大的吉
普车,我高兴地坐在副驾驶上说:「这是您新换的车吗?真宽敞。」

  「对呀,你的个子那么大,开辆小车怕把你憋坏了。」

  「您真体贴。」

  车里弥漫着蛊惑人心的香水味,我从侧面悄悄打量着她,她穿了一件开衩很
高的旗袍,大半个美腿露在外面,一根细丝带在腰间若隐若现,似乎穿的是丁字
裤,高耸的胸部被紧身衣服绷得异常突出,仿佛胸口扣着两个大椰子。

  除了那次跟我假装谈一天恋爱,蓉阿姨很少如此打扮,当然最性感的穿着是
在参加卧底行动的时候,不过那显然不是她的真实风格。她今天穿得如此性感,
莫非是阴部痒得受不了,想要主动引诱我?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蓉阿姨已经把车缓缓开动了。因为她要开车,所以没
喝酒,而我就少喝了一点。

  她缓缓开着车子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边看路边问我:「兜兜风怎么样?」

  我听了一愣,兜风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显得分外突兀,感觉极不协调,自
从她升任副局长之后,整个人几乎成为工作的机器,生活中再没有五彩斑斓的消
遣和娱乐,有的只是忙碌的破案与会议,连依依都说她妈妈变得越来越无趣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又问了一句。

  「好呀,兜风当然好了,不过……您是不是找我有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约你兜风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您是以什么身份约我?是岳母、局长、患者还是……情
人?」

  她罕见地没有发怒,只是淡淡地说:「你不讲下流话就不会说话是吗?」

  「不是。」

  「这几天侍候那个老女人很开心吧?」

  「您说的是杜董?我跟她只是工作关系。」

  「她不是你的干姐姐吗?」

  「好吧,顶多还有一个姐弟之情。」

  「你跟她上几次床了?」她冷冷道。

  「胡说,一次都没有。」

  「她一点甜头都没尝到会让你当副总裁?你觉得这符合逻辑吗?」

  「您别乱猜,这事儿依依都没怀疑我。」

  「哼,依依那是太单纯了,我越来越觉得把她嫁给你是个大错误。」

  我耐心地说:「您听我解释,这是杜董使的『无中生有』之计,故意给我很
优厚的待遇,让别人都以为我和她有一腿,借此造成既成事实,屏退那些想靠近
我的女人,实际上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们都上当了。」

  「那她为什么要对你用计?还不是看上你了?」

  「她看上的是我的才华……」

  「切,」蓉阿姨再次冷笑一声,「这句话你自己说得都没有底气,她拼命减
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取悦于你?你敢保证她不想和你上床?」

  「就算她有这个想法,我也不会同意的。」我语气坚定地说。

  「既然不同意,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拒绝她?」

  「她和我妈妈的公司有合作,好多项目还没结束呢,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拒
绝她?」

  「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利益吗?你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她愤愤地说着。

  「您不用这么说我,我是清者自清。」

  「呸,没见过你这么浑浊的人。」

  「您太较真了。」

  「我警告你,那天在你妈妈的办公室我是让着她,她下次要是再那么没分寸,
别怪我不给她留面子。」她俏丽的脸上闪过一道阴影。

  「好了,我知道了。妈,您今天穿的这件旗袍真漂亮。」我色眯眯的眼睛始
终在她旗袍侧面的开衩处徘徊。

  「今天去执行任务,没来得及换衣服。」

  「什么任务需要副局长亲自出马?又要当卧底了?」

  「没那么严重,就是在华贸城的一个普通任务。」她轻描淡写地说。

  车子这时拐上一条窄道,我往外看了一眼,似乎是去往城外的一条路。

  「妈,咱们去哪里呀?这个风好像兜得有点远了。」

  「你不是最喜欢诗意和远方吗?」她把车缓缓停到一片小树林旁,这里黑压
压的一片,没有路灯,仅从高密的枝叶间透过少许斑驳的月光。

  「这里月黑风高,您不是要杀我灭口吧?」我笑嘻嘻地说。

  「我有句话要问你。」

  「您说。」

  「你把我的快递放到哪儿了?」她按下电子手刹,侧首严肃地看着我。

  「什么快递?小婿不知道。」我装傻充愣。

  她叹了一口气:「你觉得没有证据我会找你吗?」

  我挠着头说:「不对呀,我做了很严密的措施,应该是天衣无缝呀。」

  「你穿了一套流氓兔的卡通服去掉的包,是不是?我找到那套衣服了。」

  「您是怎么找到的?我扔到垃圾桶里去了呀。」

  「有个捡垃圾的大妈把这套卡通服给捡走了。」

  「唉,我真是棋差一招。」我拍了一下脑袋。

  「把快递还给我吧。」

  我苦笑着说:「对不起,我寄到外地找人化验去了。」

  蓉阿姨气得柳眉倒竖:「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寄走了?」

  「这些进口药来路不明,凶吉难测,我怕加重您的病情。」

  「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没事先调查过?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测,不想让我把病
治好。」

  「我就是最好的药,想治病找我不就行了?」

  「混蛋,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为了干坏事真是不择手段,我都已经被你侮辱
过了,你还不放过我。」

  「妈,您的下面是不是又痒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肩头。

  「滚。」她耸了一下肩膀。

  「有需要您就直说,为什么非要把我拉到荒郊野外?」

  「我还敢把你带到家里吗?你不得把我的骨头渣子都吞掉啊。」

  「您以为到了这里就逃得掉吗?」我的声音忽然轻佻起来,手又摸上了她的
丰胸。

  「你想干什么?」她察觉到事情不妙。

  「其实在野外也不错,所谓天为被、地为床,现在正是您以身相许的大好时
机,咱们也别说废话了,马上就开始治疗,行吗?」

  「把你的爪子拿开。」她咬牙切齿地说。

  「好的。」我的手向下滑动,又摸上了她旗袍开衩处光滑的大腿。

  蓉阿姨气坏了,抡起巴掌就打了过来,我早有防备,抬起手臂就挡开了,她
又连打了几拳,都被我轻松避开,她眼见在狭窄的车厢内控制不了我,转身打开
车门就跳了下去,我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跳下车几个大步追上她,将她牢牢抱在
了怀里。

  她气得在我的怀里又踢又打,把我的头发抓得一团糟,我没管那套,抱住她
回到吉普车旁边,打开第二排车门就把她塞到车里,自己也随之钻进去并关上了
车门。

  两人一起倒在座椅上后,她惊恐万状地看我顺着大腿往上摸,嘴里大喊道:
「你要干什么?」

  「您怎么忘了?还有一百九十七个疗程没做呢。」我喘着气压在她身上。

  「小东,求求你停手吧,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了。」她见来硬的不行,便换成
了哀求的口吻。

  我心想,您把我单独约出来,又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还穿那么紧身和
暴露的衣服,鬼才相信您不是有意勾引我,当下不顾一切地把手摸到她的丁字裤
附近,贲起的耻丘立刻害羞地颤动起来,湿淋淋的牧草随即润湿了我的手指,看
来这位美娇娘说的不过是言不由衷的话,她嘴上说着「不要」,蜜穴里却已泛滥
成灾。

  当我的手拨开窄布条摸上那滑润的阴唇时,她终于尖叫一声,蓦地从前排座
椅下摸出一把形状怪异的枪对准了我:「不许动!」

  看着那古怪的枪身,我认得那是一把麻醉枪,马上笑着说:「您怎么来真的
了,咱们不是在做游戏吗?」

  「放屁?有你这么做游戏的吗?把手拿出来。」

  「您还不相信我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呀。」我缓缓把手拿了出来。

  「呸,把手都伸到丈母娘的内裤里了,你算哪门子的正人君子?」

  「这都怨您,为什么穿这么性感的丁字裤?这不就是在暗示我吗?」

  「暗示你个头,我真想一枪毙了你,快点滚开。」

  「好吧。」我假意把身子直了起来。

  「把手举起来。」她把枪口牢牢对准了我。

  我慢慢把手往起抬,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用膝盖一顶她的大腿,趁其身子一
歪的工夫伸手就去夺她手里的枪,这次她的反应很快,几乎就在我动手的一瞬间
扣动了扳机,虽然打歪了,依然击中了我的肩膀,那根注射器很快把一管药都推
了进去,我猝然向后靠在车门上,脸色变得苍白。

  蓉阿姨放下枪,又从车里掏出一个对讲机,自信满满地对我说:「就猜到你
这只色狼要现原形,我早就做好准备了。你耐心地等一下吧,麻醉药马上就发挥
作用了。一会儿我就把小水和小肖叫过来,让她们看看你的丑态。」

  「您不会叫她们的,家丑不可外扬。」我自信地说。

  「为了对付你,就算有家丑也顾不上了。」

  「您把她们俩藏在哪儿了?」

  「这个不用你操心,反正离这里很近。」

  我忽然微微一笑:「妈,您的援兵恐怕不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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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蓉阿姨怔了一下:「你为什么这么说?」

  「您试一下对讲机,看看能用吗?」

  她拿起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发现没有反应,接着又调试了一下机器,也没动
静,脸上禁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动了我的对讲机吗?」

  「是的。」

  「你别得意,我还有手机。」

  「您看看有信号吗?」

  她拿出手机一瞧,别说没有信号,竟然都无法开机了。她哼了一声把手机甩
到一边:「你果然诡计多端,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情。老实说吧,你到底收买了
小水还是小肖?」

  「这怎么能告诉您呢?我要保护我的消息来源。」

  「你高兴得太早了,别忘了你中了我的麻醉枪,现在麻醉药应该生效了吧?」
她强作镇定地说。

  「对讲机和手机都是坏的,您觉得麻醉枪能是好用的吗?」

  她拿起麻醉枪看了看,又瞧了瞧我:「这个你也做手脚了?」

  我伸手把肩膀上的注射器拔了下来:「当然了。」

  「你把麻醉药换成什么了?」

  「生理盐水。」

  「小东,咱们好好谈一谈怎么样?」她意识到情况不妙,口气缓和了许多。

  「好呀,我也想跟您谈一谈。」我探身到主驾驶上把四个车窗落下少许,拔
下车钥匙并锁好了车门。

  「你怕我跑掉是吗?」

  「刚才都已经追过一次了,我可不想再费第二遍事了。」

  「我刚才其实不想拿枪打你,只是想吓唬你一下。」她解释道。

  「我明白,您没拿真枪指着我已经很照顾我了。」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知道我的计划的吗?」

  「我天天躲在您家门口听窗户根儿,就是这么听到的。」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那您能跟我说句实话吗,您到底想不想跟我上床?」

  「我……不想。」她避开我的眼光。

  「您没有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您敢发誓吗?」

  「对不起,我没有发誓的习惯。」

  「那您就是口不对心。」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说这个?」

  「那我换个说法,您喜欢跟我做治疗吗?」

  她的脸一下子浮现两片红晕:「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您是当事人呀。」

  她摇摇头,表情很无奈:「我不想回忆这些事,太纠结、太痛苦了,我现在
是一步错、步步错,犯的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您不妨想开一点,等您的病治好了就不用再找我了。」

  「要是我这种状况变成慢性病怎么样?要是需要长期治疗怎么办?」

  「我会陪伴您一起治病的。」

  「纸里包不住火,隐藏得再巧妙也会露出马脚的,我觉得有一个人肯定瞒不
住她。」

  「谁?是依依吗?」

  「不,是你的妈妈。」

  「那咱们就小心谨慎一些,不要露出马脚。」

  「算了吧,你也是当警察的,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那我们就珍惜现在好了。」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看着我。

  「车里太闷了,有点热。」

  「你不是把车窗都打开了吗?」

  「打开也觉得闷。您不热吗?一起脱吧。」

  「不,我不热。」

  这时我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她皱着眉说:「你就不能穿条内裤吗?」

  「咱们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妈,咱们就这么干聊吗?」

  「怎么着你还打算喝一口?不行,我的车里没有酒。」

  我笑着摸上她的玉腿:「我的意思是一边按摩一边聊天,这样才有情趣,是
不是?」

  「能不能光说话、不动手?」

  「您说呢?」我一面说,一面把身子靠近她。

  蓉阿姨徒劳地用手撑住我的身子:「小东,帮帮忙,别再这样了。」

  「距离上次治疗已经十多天了,您的下面不痒吗?」

  「当然很痒了,但是……如果继续找你治疗就是饮鸩止渴,恐怕永远都戒不
掉了……」

  「为什么要戒掉呢?治疗的时候不是挺快乐吗?」我的手沿着玉腿再次向三
角地带摸去。

  她只好又去推我的手:「这样吧,还用以前的方法,你把精液弄到杯子中,
我自己擦到阴道里,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我不喜欢那种治疗方法,太费事,而且效果不好。」我的手
又覆到了丁字裤上鼓鼓如丘的阴阜地带。

  蓉阿姨「呀」地叫了一声,知道我的兽性已经发作,她用力蹬着两条腿试图
给我制造麻烦,但是车内空间太小,她的动作只展开一半就踢到了车厢内壁或车
座,根本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反倒是把两只鞋甩掉了。

  我越来越兴奋,把她的旗袍向上卷去,露出丰满诱人的下体,首先吸引我的
就是那双穿着分体丝袜的美腿,我真是太爱肉色的丝袜了,尤其那对可爱的小脚
把丝袜绷得紧紧的,跟她铁血女警的形象极不相符,我捧住两只略带酸味的玉足
就猛嗅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不管她是享受也好,反抗也好,反正她现在陷入到了我的魔掌中,不管她开
心也好,憎恶也好,我马上就要攻占这具香喷喷的美肉。我一边美美地想着,一
边舔起了她的脚心,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发出更剧烈的痉挛,喉咙里传来阵阵压
抑的哼喘,似乎马上就要大声喊出来。

  我舔完脚心再舔脚趾,丝袜的足尖端沾满我的口水,变得透明而湿滑,若隐
若现的皮革味刺激得我金枪高举,她也忍受不住,终于又发出恳求声:「小东…
…别再舔了……我好痒……」

  「您不想让我舔脚了是吗?」

  「嗯……」

  「好的,没问题。」我转而摸到她的腰间去脱丁字裤。

  「你干什么?」她急忙伸手抓住自己的内裤。

  「您说呢?」我反问道。

  「能不能不这样?」

  「可以呀,您自己骑到我身上动也成,那样我就省事了。」

  「我是说,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帮你撸出来,行不行?或者用嘴吸出来?」

  「您说呢?」我还是这一句。

  「你就不会说别的吗?翻过来调过去都是这一句。」

  「好吧,我就跟您掰扯掰扯,」我耐心地摸着她的大腿说,「今天是不是您
约我出来的?」

  「是的。」

  「现在这个地点也是您挑的吧?」

  「嗯。」

  「您穿的这身衣服也是您自己选的,对吧?」

  「对的。」

  「您把我约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只有咱们两个人,您还穿得这
么性感,如果换作是您处在我这个位置,您觉得我会怎么想?」

  「小东,我能跟你说句实话吗,其实我不是有意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我的
导航导错了……」

  「行,我接受您的解释,下次注意。」

  「那这次呢?」

  「您怎么还问这种问题?您说呢?」我忍不住笑了。

  「这次能不能不要强迫我?」她绝望地看着我,因为我又把手摸到她的丁字
裤上了。

  「岳母大人,今天这件事可完全不怨我,都是您一手策划的,小婿只是照单
全收,所以您也不要再抗议了。」我坏笑着又去脱她的丁字裤。

  她还是很顽固,抓住自己的内裤不肯撒手,两条腿也乱蹬着。我心说,自己
的这个岳母可真执拗,吃软不吃硬,看来温柔路线是走不通了,直接来硬的吧。

  想到这儿,我干脆把她裆部的小布条往旁边一拨,护送自己硬得发胀的鸡巴
就到了蜜穴洞口,她吓得又踢了我一脚,多亏我反应快,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
她扭动着腰肢说:「你不要硬来,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因为她的丰臀扭动得幅度太大,我的龟头始终找不准穴口,几次堪堪错过,
为了让她老实些,我吓唬她说:「您不要乱动了,刚才差点插到您的后门里,要
是一会儿插错了您可别怪我。」

  她不怕我的威胁,还是拼命挣扎着,我一看这样不行,索性对着她的菊花穴
连捅了几下,有几次险些把龟头挤进去,她吓得花容失色,抓着我的胳膊说:
「你可别乱来。」

  「您只要乖乖地配合我就不乱来。」

  「你居然敢威胁我?」

  「您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何必刺激我的兽性呢?万一我不小心
捅到您的菊蕾里怎么办?」

  「凌小东,你这个大流氓、臭无赖,现在都不提治病的事了,完全露出了你
的本来面目。」

  「没错儿,我现在就是在给您治病,只是您的反抗太激烈了。您知道依依上
次被我肛交以后是什么结果吗?」我吓唬她说。

  「什么结果?」

  「血流不止,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我胡诌道。

  「我怎么不知道?」她半信半疑。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当然是能瞒就瞒了。」

  「你是什么意思?也想这么对我吗?」

  「我岳父开垦过您的菊蕾吗?」

  「问这个干嘛?用不着你管。」

  「好,我不管,但我现在想走一走您的后门,不知可否?」

  「你试试看?我非阉了你不可。」她的双眼放出骇人的寒光,手上骤然加力,
指甲都陷到了我的肉里。

  「不行就不行,使那么大劲干什么?」我疼得吸了口气。

  「我要打掉你的幻想。」

  「那走前门行吗?」

  「滚,什么门都不让你走。」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不走前门怎么治病?」

  「告诉你,别以为我像那些娇小姐好哄好骗,我是警察,你再敢来硬的我就
让依依跟你……离婚……」

  「她跟我离婚了以后您就可以接班做下一任,是这样吗?」我调皮地问。

  「你脸皮真厚。」

  这时我的龟头上已蘸满了花穴里流出的爱液,滑溜溜的像是一个小蘑菇头,
它在蓉阿姨拼力挣扎的时候已将蜜汁涂在了菊蕾的周围,惹得她跃动得更欢了。

  眼见她的反抗越来越激烈,我心生一计,突然顿住身子用很急迫的口气说:
「糟了!」

  她闻言一愣:「怎么了?」

  「刚才不小心把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抹到菊蕾上,想必已经流进去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也有点着急了。

  我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以后您的菊蕾中了『花痒』的毒,肯定会变得
奇痒无比,经常挠屁股是一定的了,也可以在肛门里塞个跳蛋,当然最好的办法
就是用我的阳具止痒了。」

  蓉阿姨把我的话当了真,她伸手在自己的后庭附近摸了一下,果然弄了一手
的黏滑液体,急得拍着我的胳膊说:「快点拿纸擦一下。」

  「还擦什么?跟我肛交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

  「梦想你个头,还不去拿纸!」

  「好吧。」我假装去拿纸,却趁机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丁字裤有些盖不住
丰挺的耻丘,那润滑的穴口和黑亮的阴毛都露出了少许。

  拿到纸后我装模作样地在菊蕾附近擦了几下,她放松了警惕,一动不动地任
由我擦拭那软嫩的菊花穴,我趁机一点点将鸡巴靠近蜜穴,同时用说话分散她的
注意力:「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屁股后面没那么多液体了?」

  她正要回话,我突然用极快的速度拨开穴口的小布条,把大半根铁棒捅进了
湿润的桃花洞。

  「啊……」蓉阿姨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一双玉手再次抠紧了我的胳膊。

  「您怎么了?我擦得太用力了吗?」我装出很吃惊的样子。

  她缓了一会才适应过来,抬手就给了我两个大耳光。

  「您怎么又动手?是不是打上瘾了?」我被她打得眼冒金星。

  「畜生,你还敢抱怨?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她双眼喷着怒火。

  「哪有像您这样的丈母娘,天天打女婿的嘴巴?」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婿,天天想着怎么侵犯丈母娘?」

  「我怎么侵犯您了?不是说好的治病吗?」

  「禽兽,我让你鬼话连篇,今儿非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说完她又连打了
我四个耳光。

  「您还有完没完?我的脸都被打肿了,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干了这种下流的事,你还知道要脸吗?」

  「我干什么了?」

  「谁让你插进来的?」

  「我刚才已经提醒您好几次了。」我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你提醒我什么了?」

  「我说了好几次『您说呢』,那意思就是我要开始了。」

  「放屁,谁知道『您说呢』是那个意思?」她气得咬牙切齿。

  「不然您以为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下流坯子,就会想方设法地骗女人。」

  「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混蛋,我也要开始了。」她又狠狠地给了我两个嘴巴。

  「您还打是不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还没开始性交我就先挨了八个耳
光,着实让人觉得没面子。

  「好哇,你还想还手是不是?来呀,打我呀。」她毫无惧色地看着我。

  「好吧,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对,姓凌的正人君子,我就看看你怎么爆发。」

  「您当我不敢动手是吗?」我把手高高举起来,快要落到她脸上的时候突然
猛地一挺下身,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呀……」她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凄惨。

  我插完之后赶紧捂住自己的脸,生怕她继续打我。她却似乎没有打我的意思,
只是握紧拳头不住捶击着座椅。

  过了一会儿,她才恨恨地说:「疼死我了……下面要裂开了……」

  我大着胆子调侃了一句:「怎么十多天没插,您又变成处女了?」

  她闭上眼睛不理我。

  「为什么不说话?」

  她还是不吭声。

  「妈,还疼吗?」

  她继续保持沉默。

  「我可以……动一下吗?」

  她依然不置可否。

  我又追问了几遍,她才哼了一声:「不要问我了,想做什么随你的便。」

  听到这句话我如释重负,缓缓抽插起来,她闭目皱眉,呼吸急促而绵长,似
是对粗壮的棒身仍不适应,眉宇间尽是痛不可当之意,我也有点困惑不解,怎么
跟她交欢了好几次仍然如初夜一般,难道她是天生的窄小蜜穴,男人无法将其开
发出来?

  虽然这样想,我进攻的速度却渐渐提升起来,高贵的子宫禁地在硕大龟头的
不断撞击下门户渐开,蓉阿姨纵有千般不愿,花心深处却背叛自己的主人,羞羞
答答地绽放出最娇柔妩媚的花蕊。

  「妈,您的下面好紧,最近是不是背着我修炼了缩阴大法?」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我行医救人,行善积德,怎么就成了禽兽?您见过这种普度众生的禽兽吗?」

  「你快点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您觉不觉得在车里『治疗』很刺激?您是怎么想出这个创意的?真的好佩
服您,我以前只是萌生过这个念头,根本就不敢付诸实施,还是您这样的成熟女
性勇敢大胆,敢于追逐心中的梦想。」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蓉阿姨气得狠掐了一把我腰间的肉:「追逐你个头……你有多远滚多远……」

  「妈,您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太多了,」我盯着她沁满香汗的额头,声音温
和地说道,「能不能给她传授点经验?她上次进了医院以后就离我远远的,我真
怕以后跟她没有性生活了……」

  「我警告你,不许背叛依依……」瞧瞧,到底还是母女情深,即便她现在用
蜜穴紧紧夹着我的鸡巴,依然无比惦念自己的爱女,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

  「我不会背叛她,就是跟她过性生活的时候越来越困难了……」

  「不行,男人跟媳妇如果没有夫妻生活就会出去寻花问柳,你必须帮她克服
这个心理障碍。」

  「好吧,我尽力,不过您能定期来『抚慰』我吗?如果有你们俩一起帮我泄
火的话,我就不会出去寻花问柳了……」

  「臭不要脸,你还想让我们母女俩服侍同一个男人?再说这种疯话我就把你
抓起来。」

  「行,我不说了,但您的下面好像润滑了许多,看来治疗效果很明显,是不
是有快感了?」

  「畜生……」她又羞又恼,只吐出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我一开始还缓进缓出,慢慢就开始了大刀阔斧地猛烈冲刺,她下身水津津的
蜜穴被插得泥泞不堪,粗壮的棒身胀得她一连声的痛呼,我岳父从来没有到达过
的花心深处还十分娇嫩,蜜肉正紧密拥挤在一起抗拒着侵入的异物。

  她此时已经放弃了抵抗,面色悲戚,晶莹的泪水不断涌出,顺着绝美的娇靥
滑下。从小就受到传统教育的她再次被自己的女婿强上了,虽然她很希望这一切
都是梦,但身体内不断传来的火热却清晰的告诉她这都是真的,她全身的冰肌玉
骨都在莫名轻颤,显然已压抑到了极点。

  车身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和着我们的节奏演绎出一曲浪花翻涌的欢乐歌谣。
畅美的男女交欢仍在继续,蓉阿姨羞赧而绝望地意识到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岳母
形象就要崩塌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威严神圣的女警察,只是一个沉迷于和自己
女婿媾和的女人,她越是觉得羞愧难忍,快感越是打着滚地在身体里不断累积,
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拖入欲望的海洋。

  「妈,治疗的时候真的很舒服,我觉得咱俩在一起好登对,我跟您好有fe
el……」我舒服地说着。

  她的鼻子里吭了一声,没有搭茬,不过她的美腿却悄悄蠕动着,从胡乱踢踏
到不知不觉并拢在我的身边,臀部也微微挺动着,似乎找到了跟我一起欢乐的感
觉。刚才我说她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好像激发了她的表现欲望和好胜心,她比
往常更迅速地投入到了跟我的肉欲狂欢中。

  「您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是希望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重一点还是轻一
点?」我体贴地问道。

  她对我的提问置若罔闻,只是张开烈焰红唇发出娇声细喘,我心中一荡,俯
身去吻那两片嘴唇,立刻被她警觉地避开了。这可真是怪事,我俩参加游泳大赛
的时候接吻如家常便饭,现在却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碰她的嘴唇,可能她以为做爱
的时候跟我接吻就等于真正的失身了。

  「妈,接个吻好吗?」我索性直接发问。

  蓉阿姨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她在享受性爱的时候灵台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
不肯让我侵入她的香口,我的革命尚未成功,凌小东同志仍须努力。

  与此同时,一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的感觉正不断蔓延,随着大肉棒泡在爱液
中越来越粗硬,那种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恐慌的快感,已有
半个月未性交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正漫涌着阵阵暖流,把那深入幽境的巨物浸得越
发湿润。

  这时我不再温柔缓慢地抽插,而是次次都刚猛异常地顶到花心,每一次对蜜
道的刮蹭都会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花道内不由自主地分泌着蜜液,只为了更
进一步地润滑。两个人的阴毛在肉棒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总是会亲密地纠结在一起,
相互地缠绕,交合处不断溅出的爱液全部被阴毛接收,不一会儿,缕缕黑毛便湿
漉漉地黏附在了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交合部,根本就分不清是谁的阴毛。

  面对汹涌而至的浪潮,蓉阿姨无言以对,虽然心中不敢承认,身体却对外来
的侵犯做出了激烈的反应,初始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酸酥难言的充实感、紧胀
感正充斥体内,被自己女婿强上而哀婉痛苦的内心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这时我越发体现出了耐心和作战技巧,每次把巨棒抽出后,带动龟头旋转着
向里施压,直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撑开的花心深处恍若处女破瓜般裂涨难忍,
仿佛在进行第二次开苞,她越发禁受不住,大声痛吟起来:「你个挨千刀的,跟
我有仇吗?每次都这么大力……」

  「每次治疗不都是这样吗?」

  「我现在明白依依为什么被你弄到医院去了,你就是个大牲口……」

  「我只是生殖器比常人略大一点,这又不是我的错。」

  「放屁,你那是略大一点吗?像个大铁棍一样,不信你插一下自己试试……」
她的眉毛又锁成了川字纹。

  「插自己?怎么插?我身上没有插座呀。」我有点困惑不解。

  「你爱插哪里就插哪里……」她被我的猛攻捅得语不成句。

  「您是让我插自己的屁股洞吗?嗯,这个提议不错,我很想试一下,可惜够
不着。不如拿您的菊蕾试试怎么样?」我调笑道。

  「混蛋……畜生……禽兽……无赖……」她又叫了起来。

  「您骂来骂去就是这两句,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比如叫我小心肝、小肉肉、
小赖皮、小可爱……这些都可以呀。」我觉得她对我的称呼太单调了。

  「滚……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无耻下流……卑鄙龌龊……」她果然
更换了对我的称呼。

  我见她痛骂我的样子毫无恨意,反而显得媚态十足,尤其那张红唇一张一张
地异常魅惑,忍不住又去亲她的嘴,她又一次慌乱地闪开,说什么也不肯被亲到,
我只好在她的粉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口水。看来她还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就
是不肯在做爱时跟我接吻。

  随着两个人的脸部紧贴在一起,我结实的胸膛压在蓉阿姨的胸前,有力的胸
肌把她高耸的乳峰挤压成扁扁的一团,可惜这时来不及脱掉她的旗袍爱抚胸部,
否则一定是件相当舒爽的美事。

  既然不能舔舐这对豪乳,我索性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屁股一挺往里一送,上
身跟着一挪,硬邦邦的胸膛就在她的丰胸前磨动起来,把她压迫得娇喘吁吁,呼
吸错乱。

  我眼见蓉阿姨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着让人意乱神迷
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异常亢奋,气喘嘘嘘地直起身子,挺起又粗又
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她暖暖的湿滑滑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
已。

  她再也忍不住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顾不得这是在吉普车上,情不自禁地迎合
起我的动作,肥美的臀部居然随着鸡巴的进退一起摆动,带动着胸前两颗硕大饱
满的肉球大跳炫舞,幸亏有旗袍包裹着,否则那两个大椰子一定会敲到我的脑袋。

  「妈,您好像来状态了,您真的很有潜力……对,就是这样夹我……您真是
天才,夹得好舒服……」

  蓉阿姨红着脸不理会我的撩拨,动作却越来越主动,几乎完全抛掉了长辈的
矜持,玉臀在下面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光滑的玉腿向两边
愈加张开,以方便我大肉棒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
流。

  这分明就是召唤我加大进攻力度的信号,她细细的娇喘和呢喃,好似春情催
化剂一般深深地刺激了我,想着一个如此威严高冷的岳母大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
欢,而且还穿着性感的旗袍,我被这快感刺激得愈发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
地奋力挥舞着硬若铁杵的宝贝,在她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车身摇
晃得更激烈了,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会以为里面有好几对情侣在交欢。

  两个人的做爱完全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下身的肉棒继续重复着捣蒜般的动
作,一抽一旋一压,几个出入下来,把那松软的小腹拍得啪啪作响,她觉得自己
的肉穴几乎被分成了两半,狭小的肉洞胀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穴里的黏滑汁液
都被挤出了大半,酸软不堪的花心更是堵了个严严实实,被凶悍的龟头结结实实
地捣中了要害。

  「臭流氓……你轻一点……我的骨头要碎了……」她承受不住我雷霆般的冲
击,忍不住发出恳求的声音。

  「香美人……我能不能提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

  「能把您的胸部露出来吗?我想要欣赏一下美丽的乳房。」

  「滚一边去……」

  遭到拒绝后,我的动作越发势大力沉,粗棒不断刮碰到蓉阿姨的G点,搅得
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星眸微闭,香口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在抗拒,
又似在享受,她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被好色的女婿肏弄得灵魂要出窍一般,
之前幻想的种种坚守策略都渐渐失效,那股酣爽畅快的感觉让她如在云端一般飘
飘欲仙,紧闭的心门终于慢慢打开了。

  我敏感地意识到了她此刻的脆弱,马上更为卖力地在她身上冲刺起来,硕壮
无比的鸡巴把那酥软的娇躯顶得一再后退,她的螓首抵在车门上不住摇晃,头发
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沾在额头上,好似雨后的娇杏一般。

  「你轻一点顶好不好……我的脖子要断了……」她再次哀求道。

  我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回抱了一些,下身的冲撞却丝毫没有减力,这个时候
可不能犹豫心软,良机稍纵即逝,我抱住两条丰满的肉腿就快攻猛插,湿润的肉
穴被钻探得像要爆炸一般,她双眼上翻,粉面与脖颈上红了一大片,美鲍里的浆
汁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把两个人的身体和车座都淋得湿漉漉的。

  她没想到在我持续不断的插穴下会有如此反应,蜜道里酸麻难忍,似乎有一
股压力在里面积蓄起来,越积越多却无处释放,简直要把她憋疯了,她终于失去
对自己的控制,也忘掉了长辈的威仪,失态地对我大喊起来:「畜生……我要被
你弄死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您配合我好不好?」

  「怎么配合?」

  「您的手脚都夹住我,跟着我的腰一起动。」

  「混蛋……早点说不行吗……好……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我一个人的进攻模式终于变为了两个人的亲密互动,她紧紧抱住我的
肩膀,双腿也缠住我的腰,我抽插时她就研磨,我旋转时她就迎撞,我俩的配合
越来越默契,车里像突然燃起了大火,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冲天而至,她只觉得肉
穴里的压力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不断地释放出去,她就借着这波反弹力瞬间冲
上了云霄。

  「臭流氓……你可要了我的命了……」她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像树懒一样紧
贴在我的身上,贲起的耻部贴在鸡巴根部拼命厮磨起来,花心一下子完全打开,
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般往深处掳拽着肉棒,「滋」地一下一股阴精
泄了出来,畅快淋漓地浇在巨棒顶端。

  我没想到她会一下子放开到这种程度,本打算在那肥嫩嫩的花心上钻磨一会
儿,给她一个小小的缓冲,不料她不顾一切地贴住我,以从未有过的豪放姿势攫
住我,而且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玉腿就缠在我的后背上,拼命把我往她的身体
里拉,似乎要跟我融为一体。

  她这次忘情的投怀送抱彻底把我打败了,虽然她没说任何勾人的情话,但是
这无声的语言更刺激,她似乎做好了全面接纳我的准备,她终于像一个有血有肉
的女人一样,不再向我掩饰高潮时的种种反应,我觉得距离完全征服她已经不远
了。

  蓉阿姨的亲密合体击溃了我,我的鸡巴瞬间膨胀得又粗又硬,如疾风一般突
入蜜穴深处,她第一时间感觉到我射精的欲望,惊恐地从欲海中跳脱出来,无力
地开口阻止,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如潮的快感打断了:「不……不可以……不
能射……啊……啊……啊……」

  「嗯……」我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她结实诱人的丰腰,肉棒重重向里一
刺,直透花心而入,在她绝望的呻吟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劲射而出,有力地射进
子宫深处,美得她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两个高潮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良
久良久,直到体内的最后一滴精华发射出去,纠缠的下体依然紧密贴合着。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拍了一下我:「你搂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起来吧。」

  我徐徐拔出尚未软化的肉棒,她条件反射般地抬起玉臀,防止精液顺着蜜道
口流出。

  我伸头想去吻她,她又避开了,两行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此时她的
心里又痛又悔,本以为这次能守住底线,可惜还是防线失守,不但没能挡住我的
入侵,而且还有了高潮,最后居然配合着我的节奏一起摇摆,简直就和那些不正
经的女人一样,唉,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可救药了。

  看着万念俱灰的蓉阿姨,我轻声说道:「妈,别难受了。」

  她定了定神,「啪」、「啪」两声又给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跟蓉阿姨做爱就是这点不好,浓情蜜意的男欢女爱之际会突然打人,简直太
煞风景了,我捂着脸诉苦说:「您就不能改掉这个坏习惯吗?怎么说不了三句话
就打人?」

  「你说呢?」她把我的口头语都学会了。

  「以后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再打我了成吗?」

  「你说呢?」她的回答还是这一句。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却总对我动手,这哪里像君子?」

  「哼,我倒忘了你是正人君子了,不过你对我好像也没少动手吧?」

  「我什么时候对您动手了?」

  「这段时间你非礼了我好几次,难道不是动手吗?那是君子所为吗?」

  「我是治病,不是非礼。」

  「呸,真不要脸,居然能把这种事说成是『治病』,我不打你打谁?」

  「人家别的男女情人欢爱之后都是你侬我侬,您倒好,噼里啪啦地打嘴巴,
看看这境界差得有多远。」

  「谁是你的情人?谁跟你欢爱?每次都是你强迫我的。」

  「算了,下次给您治疗的时候我还是戴上头盔吧。」

  「你这种坏家伙就是欠揍。」

  「妈,您想过吗,为什么很多女人都喜欢坏男人?这是因为他们不循常理,
行事怪异,极大地满足了女人对爱情甚至性生活的美好幻想,所以尽管她们一开
始按照传统观念拒绝这些坏男人,一旦体验到极度的新鲜感与刺激感之后,马上
就会愈陷愈深,直到难以自拔。」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就因为我是坏男人,所以您也喜欢我。」

  「你可真能臭美。」

  「您对我是又爱又恨,这没错儿吧?」

  「我对你只有恨,没有爱。」她依然嘴硬。

  「今天您把我带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潜意识里就是想跟我干坏
事,只是您不肯承认罢了。」

  「我只想干掉你,别的都不想。」

  「妈,我就喜欢您嘴硬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咱们拥抱一下吧。」我笑着
靠近她。

  「滚开,离我远一点。」她挥手又要打我。

  「好了,别动手,我怕了您还不行吗?」我躲开她的攻击范围,开始穿衣服。

  「你干什么?」

  「当然是走人了,难道留在这里被您打吗?」我把鞋也穿上了。

  蓉阿姨怔了一下:「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我打开车门说:「当然是回家了。」

  「我怎么办?」她问我。

  「您回自己的家呗。」我直接跳了下去。

  她见我「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了,登时愣住了。

                        20。4

    没等蓉阿姨回过神,我打开主驾驶的车门又跳了上来。她又愣了一
下:「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笑着说:「怕您一个人回去太孤单,还是我送您回去吧。」

  她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坐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怎么会呢,哪有把长辈扔下一个人走的道理。」我插上车钥匙启动了发动
机,随后把吉普车开上了主路。

  她一边重新扎头发,一边看着我的侧脸:「你认识路吗?」

  「嗯。」

  「你来过这里吗?」她有点疑惑。

  「巡逻的时候来过这边。」

  「你是什么时候换了我的麻醉枪和对讲机?」

  「就是这两天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

  「唉,您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些琐碎的小事?」

  「你是怎么给我的手机做的手脚?」

  「我是搞网络安全和信息维护的,想给手机制造点故障易如反掌。」

  「我的手机还能用吗?」

  「当然能了,只是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而已,一会儿帮您恢复过来。」

  她把头靠近主驾驶的位置,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声音变得异常柔和:
「你说实话,到底是谁帮你监视我的行动?」

  「没有人监视您。」她的呼吸弄得我耳根一阵发痒,身子微微发酥。

  「是不是新来的那几个小姑娘?」

  「跟她们没关系。」

  「你一定是收买她们了。」

  「怎么会呢,她们都是新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我也是窝边草,你为什么把我吃了?」

  「乱讲,您这么漂亮,分明就是鲜花,怎么可能是草呢?」

  她听了这句话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生气:「所以你的逻辑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
但是窝里的花就可以随便采,是吗?」

  「您就别问我了,我只是比较留意您的行踪而已,也是为了关心您嘛。」

  「哼,你的嘴还真硬,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我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把车开到一条宽阔的大路上。她看着道边的路灯像是
想起了什么,忽然着急地喊道:「靠边!停车!」

  我吓得身子一抖,心知肯定出了紧急的状况,急忙把车停到路边打开双闪,
她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接着跑到主驾驶室前拽开了车门:「你快点下来。」

  「干什么?」

  「你今天喝酒了,现在开车属于酒驾。」

  「没事儿,这么晚不会有人查的,而且我只喝了两瓶啤酒。」

  「不行,不能冒险,这个路段经常有交警设岗检查,而且这段时间全市都在
严打酒驾,你不能有侥幸心理。」她一脸严肃地抓住我的胳膊。

  「您这辆越野车的操控性非常好,我开得很顺手,现在不想下来。」

  「小东,你要听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我不下来。」我稳坐在驾驶位上纹丝不动。

  她急得又拽了我几下,见我不为所动,干脆钻到了主驾驶室里,因为我身高
腿长,特意把座椅往后调了一些,所以蓉阿姨钻进来以后刚好也装得下她。

  我们俩在主驾驶的位子上挤作一团,她当然推不动我,两人纠缠了一会后就
变成她钻到我怀里扭动娇躯,外面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

  因为两个人挤在一起,显得主驾驶位上的空间更小了,几乎不能有大的动作,
她无论怎样躲闪也避不开我的嘴唇,我们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彼此都喘得越来越
剧烈。

  起初我只是觉得好玩,一直在往她的脖子里呵气,她觉得很痒,不住躲闪我
喷出的热气,后来我变得认真起来,开始频频亲她光滑如玉的脖颈和俏容,她根
本就躲闪不开,被我偷亲了好几下,这时她有点后悔自投罗网了,但是想下车又
下不去,因为我已经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腰。

  蓉阿姨眼见自己越来越被动,急忙伸手摁住我的额头说:「小东,别闹了,
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难得您主动送上门来,我还不大力配合?您是不是早就想这样跟我亲热了?」

  「我是想让你快点下去,咱们可不能冒酒驾的危险,一次都不行。」

  「我最喜欢开这种大车兜风了,宽敞,舒坦,您就让我过过瘾吧。」

  「我答应你,明天让你过瘾行吗?今天你喝酒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冒险。」

  她游说了我半天,嘴皮子都说薄了,我就是不肯下去,她无奈地说:「这样
吧,我开车带你兜两圈,也算过了瘾,行吗?」

  「行。」

  她见我爽快地答应了,有些喜出望外:「好,你先下去吧。」

  「不,我不下去。」

  「你不下去我怎么开车呀?」

  「就像现在这样,您坐在我的怀里开车。」

  她瞪了我一眼:「你是变态吧?有岳母坐在女婿怀里开车的吗?」

  「有呀,现在不就是吗?」

  「你有毛病吧?我可不跟您一起疯。」

  「您不开是吧?我自己开。」因为我臂长腿长,即使她偎在我身前依然够得
着油门、刹车和方向盘,只是视线有点受阻。

  「不要再胡闹了。」她见我真的要发动车子,紧张得急忙去拉我的手,但是
拉不住我的脚。

  眼见我手脚并用,挂上档就要踩油门了,她情不自禁地扭转身子,想要跟我
争夺吉普车的驾驶权,趁她跌跌撞撞转身的工夫,我三下两下就把她的旗袍提到
腰间,直接露出丰腴的下体,她只顾着阻拦我开车,来不及反抗我的咸猪手,就
这样穿着丁字裤坐到了我怀里,后背贴着我的胸口,丰润滑腻的美臀紧紧顶在了
我的裆部。

  蓉阿姨坐定身子后,忙不迭地踢开我踩在刹车、油门上的左右脚,又把我放
在方向盘、档杆上的左右手推开,我乐得伸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丰满的上身。

  她重新掌握车辆的控制权后,终于出了一口长气,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
了,这时才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发觉现在的坐姿更加尴尬,她正以一种颇为亲
密的姿势坐在我怀中,很像是坐在情人的怀里,一种暧昧的气氛正在车厢里悄悄
流淌着。

  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声说道:「你是故意的吧?」

  「我不懂您的意思。」我笑着说。

  「你明知道自己喝了酒,还故意说要开车,为的就是要引我上来,对不对?」

  「您为什么会这样想?」

  「等我上来以后你就假装抢不过我,让我去开车,你就可以趁机吃我的豆腐,
是不是?」

  「您忘了,我是正人君子,不会干这种事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哼,你这个下流坯子,每一秒钟都在想方设法占女人的便宜,我怎么这么
倒霉遇见了你?」她恨恨地啐了一口。

  「不是倒霉,您应该说是上天赐予的缘分。」

  「凌小东,你要是还有点人性就马上坐到第二排,让我自己在这儿开车,我
可以原谅你今晚的行为。行不行?」

  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后脖颈:「您说呢?」

  完了,一听到这句口头语她就知道麻烦了,感觉今晚完全落入我的魔掌,尽
管做了诸多反抗,最后发现都是徒劳无功,结果只是从一个圈套跳入另一个圈套,
终于还是陷入了欲望的泥淖,越是拼命挣扎,陷得就越深,现在危机已没及腰身,
想要脱身却已是千难万难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从来没想过要折磨您,现在只想跟您一起开车兜风。」

  「就用这个姿势吗?」

  「对呀。」

  「你还说『对呀』,你看咱们现在这样坐着成什么样子?让熟人看到怎么办?」

  「放心,现在很晚了,不会遇到熟人。」

  「我想……上厕所。」她想出一个脱身的办法。

  「可以,没问题。」我说完就去脱她的丁字裤。

  「你干什么?」她吃惊地攥住我的手腕。

  「帮您脱内裤呀。」

  「为什么脱我的内裤?」

  「您不是要上厕所吗?」

  「我说的是出去上厕所,在这儿脱内裤做什么?」她拼命拽住T裤的边缘。

  「您现在不能出去,想方便的话请在车里解决,大的小的都没问题。」

  「你可真恶心,在车里解决味儿多大啊。」

  「没事儿,您就解在我身上,我不嫌脏。」

  蓉阿姨生气地说:「你真是变态。」

  过了一会儿我见她还不动,就碰了一下她:「来呀,您不是要上厕所吗?可
以开始了。」

  她赌气地一耸身子:「我不上了。」

  「那您就开车吧。」

  「不。」

  「那好,我来开。」我伸手去摸方向盘。

  「不行,你也不能开。」她把我的手又推开了。

  「您不开也不让我开吗?」

  「对,咱俩都不开。」

  「那咱们就在这儿耗着吗?」

  「耗着就耗着,不行吗?」

  「等耗到天亮,就会有人来围观的,您不怕丢人吗?」

  「你——无耻!」她气得踩了一下我的脚。

  「您不开车就算了,反正我该做自己的事了。」我说完把手伸到她的旗袍里
面。

  「你要干什么?」

  「您说呢?」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玉臂摸到了胸罩附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慌乱地去抓我的手腕。

  「您又开始明知故问了,刚才咱们在第二排座椅上干什么了?」

  「小东,你不是已经射完了吗?」

  「但是我又硬起来了。」我用坚挺的鸡巴顶了一下她的翘臀。

  「这是在车里,不太方便……一会儿去我家怎么样?」

  「不行,到了您家楼下必有埋伏,一定会把我瓮中捉鳖的。」

  「那……咱们去第二排吧,这里太挤了。」

  「不行,下了车您就会跑掉的,到时我可抓不住您。」我尝试着去解她胸罩
后面的搭扣。

  「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么您开车,要么现在就开始『治疗』。」

  「你疯了吧?就在这儿『治疗』?这可是司机的位置啊。」

  「谁规定不能在主驾驶的座位上治病?您快点选择吧。」

  「臭流氓,你有恃无恐是不是?不怕我喊人吗?」她气得又捶了我一拳。

  我把车窗落了下来:「您现在就喊,拜托大声一点。」

  蓉阿姨气坏了,她只恨自己的防狼工具带得太少,现在被我紧紧搂住身子,
想要跳车都不行,再这么耗下去,恐怕真的会引得路人来看热闹,到时浑身长嘴
都说不清了。她哆嗦了好一会才颤声说:「凌小东,我想杀了你。」

  「您杀了我,以后谁给您治病?」

  「行,今天就算我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说话的时候嘴唇还在颤抖着。

  「现在就开车行吗?」

  她扭了一下身子:「别再动手动脚了,我开车还不行嘛。」

  「谢谢,您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还不都是被你逼的。」她一边怨气满腹地说着,一边发动车子缓缓行驶起
来。

  「对了,您经常开车的话,有什么好的车牌号推荐一下?」

  「推荐什么车牌号?我的车牌号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她没听明白。

  「您搞错了,我说的『车牌号』是指那些动作片的番号,经常在网上开车的
老司机都懂这个。」

  「呸,你说这些不正经的最来劲了,我没有什么车牌号可以推荐的。」

  「前一段时间您不是经常帮我遴选各种精彩的动作片吗?」

  「那我也记不住它们的番号呀。」她一面盯着前方的路一面回答我。

  「您最喜欢看什么类型的动作片?是岳母勾引女婿还是熟女情挑小鲜肉?」

  「我最喜欢看武松斗杀淫贼西门庆。」

  「咱俩的品味差不多,我更喜欢西门庆大战潘金莲。」

  「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变成了大色狼?」

  「您的变化也挺大,不愧是女中豪杰,果然又『挺』又『大』。」我把手又
放到她的豪乳上。

  「把手拿开。」她因为开车而不敢乱动。

  「您开您的车,我开我的车,互不干扰。」我的手缓缓移到胸罩后面,很熟
练地解开了搭扣。

  她的娇躯一震:「凌小东你疯了。」

  我拨开松弛下来的胸罩,直接握住两个硕大的奶球,嘴里轻笑道:「您开车
的时候我什么也不做才是真的疯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实话说了吧,我惦记这对保龄球已经一晚上了,刚才在后排
座就想脱您的衣服,可惜没脱成,现在还不摸个够?」

  「你还要不要命了?开车的时候跟我胡闹,不怕出事吗?」

  「我相信您的技术,您就专心开车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用手指捻
搓着如葡萄般圆硕的乳头,感觉它正变得越来越大。

  蓉阿姨气愤异常,她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屈臂给了我重重一肘,打
得我连咳了好几声。她到底是个习武之人,可不像普通的弱质女流那样好欺负,
我也是有些托大,自以为已全面掌控局势,不防她会突然袭击。

  她待要再攻击第二肘时我已有了防备,一抬手架住了她的胳膊,让她无功而
返,她只好乖乖地又把手放回到方向盘上。

  我吃了亏之后,马上展开报复行动,伸手去褪她的丁字裤,她扭动着身子不
肯让我如愿,这很好办,我双手微微用力,薄薄的T裤立刻被撕作两半,冒着热
气的肉穴一下子袒露出来。

  她吓得尖叫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笑着抚摸她光滑的翘臀说:「您说呢?」

  「不是说只要我开车就不侵犯我吗?」

  「我可没说这句话。」

  「你刚才说要么开车,要么开始『治疗』,这不是你说的吗?」

  「对,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我的意思是要么不开车在原地『治疗』,要么边
开车边『治疗』。」

  蓉阿姨一时为之气结:「凌小东你个大骗子,你还是人吗?」

  「我是人呀。」

  「是个屁,你干的是人事吗?」

  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耐心地说:「妈,这我就要批评您了,您都已经
落入了色狼的魔掌,还想要跟他讲道理,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您现在最应该做
的不是指责他,而是要配合他,爱抚他,跟他共同完成全部的『治疗』过程。您
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混蛋,流氓,禽兽。」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您不要再骂了,」我用手拉住旗袍的两侧吓唬她,「再骂我就把您的衣服
撕破,然后再把您脱光,您信不信?」

  这句话很有效,她马上收口不骂我了。我满意地说:「这样多好呀,世界清
净了,人与人之间也和谐了。」

  其实开车兜风根本就不是我的目的,借机吃豆腐才是真实的意图。趁她暂时
不敢作声,我上下其手把她的肉体摸了个遍,充分弥补了刚才做爱时没能爱抚她
全身的遗憾。从她颤抖的身躯看得出来,她也是敢怒不敢言。

  摸了两遍之后,我又把手停在那对豪乳上把玩起来,嘴里还在她的耳边轻声
道:「您觉不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像后坐体位?您尝试过这种『治疗』方式吗?」

  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说:「很多人都说我花心,其实是误解我了,我是个很专一的人,
只要喜欢上一个女人就会从一而终。但是我长得太英俊了,很多女人都会对我倾
心,所以我只能同时对很多女人从一而终,这个责任并不在我,只是因为我个人
的魅力太大了。」

  蓉阿姨终于没忍住,她撇着嘴不屑地说:「脸皮真厚,我看你就是个自恋狂。」

  我稍微加力掐了两下她的乳头:「您真这么觉得吗?」

  她的口中「嗯」、「嗯」地吭了两声,身子轻轻颤着,呼吸更加急促:「你
规矩一点行吗?」

  这次她显然猜到了我下一句要说什么,几乎与我同时喊出了那句口头语:
「您说呢?」

  「您真棒,都会抢答了。」我笑着说。

  「哼,就知道你要说这句,你的嘴里什么时候吐出过象牙?」

  她说话的时候也不安稳,光滑润洁的下半身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肉棒,可惜隔
着裤子着实不过瘾,我只觉得身上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要达到烈火焚身的地步,
怀中的这个美妇变得无比性感魅惑,此时此刻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把鸡巴插入她
那紧致的肉壶里。

  我的欲念越来越强烈,此时也顾不得她在开车,拽住自己的裤子就要往下褪,
但是她的肉体太过丰满,把我的怀里塞得满满登登的,裤子竟然脱不下去,我一
着急,索性把自己的裤子从中间撕做两半,接着把内裤也撕成几片。

  蓉阿姨听到布帛裂开的声音就知道要坏事了,她敏锐地猜到我想干什么,急
忙警告说:「你可别乱来。」

  「放心,不会乱来。」

  「那你撕裤子干什么?」

  「您怎么回事,又明知故问?刚才不是说要边开车边『治疗』吗?」

  「混蛋,你还真要做那种事是吗?」

  「您说呢?」我把撕坏的外裤和内裤慢慢拽出来放到一边。

  「小东,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她知道自己已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只是我
胯下这把大刀太过凶悍,一旦做起爱来就没完没了,让她由心底往外地恐慌,语
气又变得缓和起来。

  「可以呀,我最喜欢跟您商量了。」

  「你先别着急,一会儿我找个僻静的地方让你随便『治疗』,怎么样?」她
软语相求道。

  「嗯,您说的有点儿道理。」这时我粗长的肉棒紧紧顶在润洁的丰臀上,龟
头流出的液体把她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她不安地躲避着肉棍的骚扰,生怕它一
不小心滑到自己的桃源洞口。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亲密贴合的方式,她的肉体令人陶醉,她的哀求让我兴奋,
我的大手在她的软嫩花躯上摩挲个不停,渐渐觉得旗袍很碍事,有一种想把它脱
下来的冲动。

  蓉阿姨很快猜到了我的想法,她抓紧自己的旗袍说:「你别打我衣服的主意。」

  「这件旗袍太紧了,我的手在里面都伸不开,实在影响给您的『治疗』,不
如脱掉吧。」

  「混球儿,那不就等于光着身子吗?」

  「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的肉棒又顶了她几下。

  「乖,听话,再坚持一下,一会儿我就找个地方让你发泄出来,行吗?」她
央求道。

  「OK,就听您的,万事好商量。」我假装应承下来,心里却还有点担心,
只怕她用的是缓兵之计。

  没多久,吉普车遇到一个红灯缓缓停了下来。趁着等信号的时候,我扶着她
的腰身说:「妈,您压着我的上衣了,能抬一下屁股吗?」

  她下意识地抬了一下翘臀,我利用这短暂的一瞬间扶起鸡巴直插,这一下认
穴极准,龟头以闪电般的速度钻入洞穴中,连同一小段棒身也一起没入,由于她
已经流出了不少浆汁,所以我这一插极为顺利,几乎未遇到任何阻碍就破关而入。

  「啊——」蓉阿姨不出意外地叫了一声,不过声音还不算太凄厉,我原以为
她会像杀猪一样大喊大叫的。

  我也装出很意外的样子:「哎呀,您坐到哪里了?是不是坐错地方了?」

  她用手撑住我的大腿,气咻咻地说:「你疯了是不是?这里有摄像头,你不
怕被拍到吗?」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到了这种田地只能继续装傻。

  「你废什么话,还不快点拔出来?」

  「好的,您别急。」我运了运气,猛地把屁股向上一挺,只听「嗞」的一声,
整根肉棒都插进了蜜穴中,这下她想拔出来都费劲了。

  蓉阿姨猝不及防,被我这突然的一棍洞穿了花穴,她条件反射般缩紧了身子,
好像被打了一针肌肉针,过了一会儿才恨悠悠地说:「你能听懂中国话吗?我让
你拔出来。」

  「对呀,我就是要拔出来。」

  「你们家把东西往里插叫拔,是吗?」她气坏了。

  「嗐,您绕住了,不先插进去怎么才能拔出来?」我振振有词。

  「你这张嘴是真能说,好了,你插也插了,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欠了欠身
子,打算把插入肉穴中的棍子吐出来。

  我急忙一把抱住她:「先别动,信号灯变绿了。」

  虽然停车线上只有我们一台车,蓉阿姨也只能发动车子向前驶去。她一边开
车一边左顾右盼,找了半天都没有停车的地方,我借机牢牢搂住她的腰,把鸡巴
往里插得更深了。

  她似乎是认命了,声音低沉地诘问道:「这回你满意了吧?」

  「岳母大人,您何出此言?」

  「你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这一下吗?现在目的达到了,还不笑逐颜开?何必
强忍着呢,多难受呀。」她嘲讽道。

  我干笑了两声:「这只是个美丽的小误会,纯属碰巧而已,」

  「放屁,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刚才你还同意商量一下,怎么转眼就变卦了?」

  「刚才我确实同意商量一下,不过我的意思是一边『治疗』一边商量。」

  蓉阿姨被噎得没词儿,过了一会儿才说:「凌小东,我要是再相信你的话,
就让我一辈子嫁不出去。」

  我着急地说:「不行,您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当赌注。」

  「滚蛋吧你,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我还嫁得出去吗?」

  「您东张西望地在找什么?」

  「我看看哪里能停车,现在这个姿势太不成体统了。」

  「不用找地方了,我看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

  「去你的。」

  「不过我觉得您现在开车的水平更高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着说:「您现在能同时操纵两个档杆,一个是汽车档杆,一个是我下身
的档杆,最好的赛车手也不如您的技术全面。」

  「滚。」

  随着车辆平稳地行驶,我对路况越来越不满意,这条路修得太平整了,一点
坑坑包包都没有,路上又没什么车,蓉阿姨没受到任何阻碍,一直在匀速行驶,
想要颠簸几下都很难,我本希望借助车辆的震动让鸡巴在蜜穴里抽插几下,可是
车子开得太稳了,几乎没有什么波动,所以我俩的位置关系既稳定又尴尬,就这
样保持着肉棒泡在蜜洞中的亲密姿势一路向前。

  还有,我对这辆吉普车也很不满意,它的减震系统太好了,坐在里面稳如泰
山,杯子里的水都不会洒出来,早知这样我就让蓉阿姨开拖拉机来接我了。如今
虽然和她融为一体,但却不敢抽插泥泞的花穴,只怕影响她开车,所以这次性交
活动在完成插入之后就戛然而止了,我们几乎变成两尊静止的雕像,唯一连接两
人的就是那根肉棍。

  就在我抓耳挠腮想着怎么享受她的美肉时,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下体的骚痒
更甚以往,那根大肉棒好像越泡越粗,把薄薄的肉壁撑得满满的,心儿不断漂浮,
身子不断膨胀,眼前不断浮现出桃花般瑰丽的景象,让她如在云里雾里一般,有
那么一会儿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如同盲人驾驶一样。

  这种热血上头的劲头让她满面酡红,人也有点飘飘悠悠的,好似喝了酒一样,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酒驾。

  酒驾这种事真的不能多想,想着想着就遇上了真的查酒驾的,我们开上一条
窄道后没多久就遇到了交警设岗,两个人还真的有点紧张,一方面是因为我喝了
一点酒,另一方面就是我俩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很怕别人发现我们的奸情。

  这时,一个年轻的交警摆手让我们靠边,随后让我们摇下车窗接受酒精测试。
当他看到我和蓉阿姨的坐姿后愣了一下:「你们在干什么?」

  蓉阿姨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在教他开车。」

  交警把头伸进车里闻了一下:「你们俩喝酒了?」

  「是的,我喝了,她没喝。」我抢先说道。

  他盯着我俩看了几秒,拿出酒精检测仪让我们吹气,检测的结果也是蓉阿姨
没喝酒,我喝了一点。

  交警问蓉阿姨:「你们到底是谁在开车?」

  「是我在开车。」蓉阿姨说。

  「请出示您的机动车驾驶证。」

  他检查完蓉阿姨的驾照后问她:「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他的我的……朋友。」蓉阿姨的回答让我一愣,还以为她会说我是她的儿
子或侄子。

  交警会意地点点头,他早就看出我们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一定不是寻常的
男女关系。他严肃地对蓉阿姨说:「你应该知道主驾驶位置能坐几个人吧?」

  「我知道。」

  「你们这是很危险的行为……等一下,他真的是你的朋友?」交警心生疑窦
地审视着我脸上的巴掌印,以及胳膊上被蓉阿姨掐红的手印。

  「当然了,」蓉阿姨转过身在我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小傻瓜,下次还听不
听话了?」

  「亲爱的,我一定听你的话,以后不敢再自作主张了。」我马上配合道。

  「真乖,来,给你一个奖励。」她竟然捧住我的脸,直接在我的唇上使劲亲
了一下。

  「行了,行了,」交警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点看不下去了,他直接
叮嘱蓉阿姨,「这位大姐,下次再跟你男朋友起腻,请下了车以后再亲热,因为
车下是安全的,明白吗?」

  「明白了。」

  交警本来根据规定要对我们进行处罚的,但他们当晚的主要任务是查酒驾,
加上正好有两辆被查的私家车突然冲卡,他也被叫去支援,结果我和蓉阿姨有惊
无险地脱身了。

  脱离盘查后,我们迅速驾车离开。这次真的很危险,幸亏没遇到熟人,否则
我和蓉阿姨的关系就穿帮了。

  我擦着汗说:「刚才您的反应好快,没想到还真遇上查酒驾的了。」

  「多亏那个交警年轻,不然还真不好糊弄他。」

  「嘿嘿,他肯定以为您是个富婆,我是被您包养的小白脸。」我坏笑着说。

  「你以为我愿意那样吗?你的脸上有我打过的痕迹,我要是不那么做他就该
怀疑了。」

  「我知道,当时是有一点尴尬。」

  「为什么搞得那么尴尬?还不都是你出的坏主意,非要跟我一起开车。」

  「其实我看得出您心里也挺紧张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

  「交警盘问的时候,您的下面把我夹得特别紧,简直要夹断了。」

  蓉阿姨的脖子马上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实话。喂,我什么时候成小傻瓜了?为什么不叫我最响亮的那
个绰号?」

  「什么绰号?」

  「小钢炮呀。」

  「歇着吧你,没一句正经的。这次吃到教训了吧?下次喝完酒还敢不敢开车
了?」

  「不敢了。不过如果您还肯像今天这样坐在我怀里,也可以试一下。」

  「这种事你就不要想了,不可能再发生了。」

  「那我们就更要珍惜今天,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她察觉到情况有点不妙。

  「马上就开始『治疗』吧,手术刀都已经插进来半天了,再等一会里面的水
就该干涸了。」

  「已经折腾一晚上了,你不累吗?不如改日再做吧。」

  「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了,快点找个地方把箭射出去吧。」

  「不,这个姿势太怪异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跟老陆做过……」

  「凡事总有第一次,不试过怎么知道好不好?也许您试过以后就会爱上这种
姿势了。」说完我又开始抚摸她丰满的肉体。

  「你想去哪里?」蓉阿姨忽然说了一句让我颇为意外的话,看来她被我纠缠
了一晚上已经非常疲倦了,现在只想快点让我快点射精,然后快点摆脱我。

  「前面不远处有个公园,附近的小树林是个偷情圣地,咱们去那里吧。」

  「好吧。」

  「这次您为什么不反抗了?」我纳闷地问。

  她哼了一声:「有用吗?」

  我嘻嘻笑道:「看来您终于想通了。」

  蓉阿姨按着我指的方向开到了公园大门附近,在路灯下直接对我说:「你说
的是这里吧?」

  「您开玩笑吧?这里的摄像头最多了,是不是想上明天新闻的头条?您希望
看到什么标题?是『神勇女警花裸身肉搏男下属』还是『女公安局长偕爱婿共演
车震门』?」

  「对了,你刚才说的是小树林附近。」她继续向前驶去,终于来到一个又黑
又静的地方,这里鲜有人至,果然是个偷情的好去处。

                      20。5

     蓉阿姨边打量四周边狐疑地说:「你是不是经常约小姑娘到这里来?」

  「别乱猜,这个地方是以前抓流氓时一个老色狼对我说的。」

  「你果然对这种事很上心,为什么你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

  「大概这是男人的本能吧,您不会了解的。」

  「有什么不了解的,无非就是好色呗。」她把车子停好,关掉了空调。

  「妈,您能转过来吗?」我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臀部说。

  「干什么?」

  「一会儿『治疗』的时候,我想亲您的乳房、脖子和脸。」

  「亲你个大头鬼。」

  「亲大头鬼也行,就是不想亲后背。」

  「不行。」她干脆地说。

  「咱俩面对面的时候可以舌吻,可以在对方充满爱意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多浪漫呀。」

  「浪漫个球,你自己出去慢慢浪吧。」

  「求求您,转过来吧。」我恳求道。

  「不,我不想转过来,不要再磨我了。」她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就听您的。能把旗袍脱掉吗?」

  「不行。」

  「您就不能迁就我一下吗?」

  「你再废话一大堆我就走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怕她一会再改主意,只能依着她来。

  想不到蓉阿姨连做爱的时候都保持着警察的威严,真是与别不同。她虽然态
度冷淡,却悄悄把两只脚尖放到脚垫上踩住,竟是已做好了交合之前的预备工作。

  我扶着她的腰肢说:「妈,我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

  她没回答。我又问了两遍,她还是不作声。

  待到我问第四遍时,她终于忍不住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怎么这么啰嗦?」

  我笑道:「岳母大人既然已整装待发,末将就要上阵厮杀了。」说完扶住她
的身子缓缓抛送起来,她紧紧踩住地面,顺着我的力气上下套弄着鸡巴,两个人
的做爱伊始便已有了十足的默契。

  出现这种和谐的局面很正常,因为肉棒已在蜜洞里泡了那么久,就算有少许
不适应也早就习惯了。而且她一米七高的个子正好可以在我身上肆意起伏,幽谷
内部的嫩肉紧紧咬住长枪,不住地蠕动、包裹着,对它实行了全方位无死角的卖
力吮吸。

  虽然她是被我强迫的,但是却对我的动作十分迎合,小巧的红唇微微轻启,
平缓下来的的呼吸重又变得媚人、粗重,一阵阵娇喘从粉艳的红唇中吐出。

  我两手紧紧地贴在她赤裸着的软腰上,感受着那份柔嫩肌肤带来的温润触感,
心头一阵激动,美丽娇艳的蓉阿姨真是一位极品的尤物,经过几次强迫的做爱后,
她已逐渐沉迷于与我的甜蜜交合中,粗大鸡巴上的筋络已被她完全摸透了,她甚
至知道我的哪个点比较敏感,竟能咬合住那个位置反复摩擦,磨得我下身一阵发
麻,实力真是不可小觑。

  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她的反噬之力越来越强,我真怕有一天她反客为主,
像葫芦娃里的蛇精一样把我吞到肚子里。不行,还是要反击,我猛地挺动了几下
深入虎穴的巨棒,狠狠戳中了她的花心,捣得她全身哆嗦,她马上对我展开报复,
肉穴里的嫩肉紧贴在棒身上颤抖着、磨蹭着,带给我无与伦比的性福享受。

  我们俩激烈肉搏,互相厮杀,又被彼此的性器官摩擦得浑身麻酥酥的,正是
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两个人既无法克制对方,又被对方的美妙肉器卡得欲仙欲
死,呼吸声越来越重,鼻子翕动之际,缕缕气喘冲溢而出,下身肌肤紧贴处,阵
阵淙淙的水流冲激声和肌肉相拍声不绝于耳,要不是在封闭的车厢中,我们做爱
的声音一定会传遍四方。即便如此,外人从剧烈晃动的车身也可以看出,里面一
定充满了旖旎的性爱风光。

  其实我早就料到,蓉阿姨的心中充满了矛盾纠缠,她既想快些结束这个荒唐
的晚上,又担心越陷越深,我的钻探棒无休止地划开粉色肉缝直击花心,捣得伊
人心魂俱醉,她只怕我有一天会最终叩开她的心门,那样她将无颜面对所有人,
必将直线坠入十八层地狱,永无超生之日。

  可是现如今烈火焚身,又让她无处可逃,越是纠结彷徨,快乐的感觉越是无
孔不入,终于,火热的身子再也不去管那些克制的念头,柔软的腰身仿佛有自己
的意志一般不断起落着,翘臀拍击在我的大腿上,勒着鸡巴的穴口毫不费力地把
粗胀的棒身吞进吐出,穴内丰腴的嫩肉被肉棱刮来刮去,爽得人骨舒筋麻,灵魂
好似要脱离躯壳一般。

  我被她的美穴摩擦得通体舒泰,禁不住握住她的豪乳说:「妈,您今天好有
活力,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她也不吭声,只管闷头上下活动,那肥美的鲜鲍腻汁润滑,不论是深处还是
浅处都被肉棒刮得美畅若仙,每次她抬起身子时,我的巨棒就顺势一顶,随后再
猛烈地向下一带,直蹭得她眉头紧皱,喉咙里翻滚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却始
终发不出来,硬是憋成了「唔唔」的苦闷哼声。

  「您就喊出来吧,会舒服一些的。」我启发她说。

  「哼。」蓉阿姨只哼喘了几声就再无其它反应,也许在她看来跟我车震就已
经是最大的罪过了,倘若再发出一些淫声浪语那就是罪上加罪,这是她无论如何
也不能接受的。

  但是我不这么想,因为我是色狼,喜欢在做爱时有互动,有情调,如果她像
个闷葫芦一样不吭声,那未免太无趣了些,所以不断地逗她说话:「您倒是说两
句呀,总让我一个人说怪累的。」

  「嗯……」她发出的仍旧是最单调的声音。

  我脑子一转,想出一个点子,趁她律动正欢的时候捏着胸口两粒桃红说:
「妈,我想跟您说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终于回应了。

  「其实依依也喜欢用女上位的姿势,每次也跟您一样体力充沛,一个人能舞
动很久,最后高潮的时间也很长。」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您和依依的兴趣爱好非常相似,不愧是母女情深,连做爱时
喜好的体位都一样。」

  「你可真无聊,整天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

  「这是我和依依之间的小秘密,您可千万别跟她说。」

  「我才没兴趣嚼舌头呢。」

  「下次咱们再试试其它姿势如何?」

  「滚一边儿去。」

  我说完和依依的「秘密」之后,蓉阿姨似乎存了要跟自己女儿比试的心思,
律动的频率前所未有地提高了很多,丰满惹火的玉体不知疲倦般一下一下压榨着
埋入其中的铁杵,几乎快要把火星子撸出来了。

  这时的我当然不甘示弱,对她还以更猛烈的攻击,随着我卖力地挺动屁股,
她再也顾不得害羞,比刚才更响亮的娇吟声从口中传出,敏感粘人的嫩肉紧紧地
包裹着肉棒,黏滑的爱液像开闸一样源源不断地从玉门中涌出,顺着粗棒流淌下
来,淌满了我的股间和座椅上。

  尝到了甜头后,她晃动身子的速度更快了,完全沉醉在快速颠动身子带来的
巨大欢乐之中,浑没有注意我的眼睛正通过后视镜戏谑地看着她的脸。

  体会了半天畅快的感觉后,她感觉到我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一股股急促的
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她诧异地看向了后视镜,这才注意到我正通过那里盯着她,
顿时一阵大羞,窘得想要侧头却不能,只有掩耳盗铃般闭上了眼睛,「唔唔啊啊」
地继续摇摆着腰肢。

  此时的她一脸娇艳媚人之色,显得明艳可人,我在后视镜里看得心旌摇荡,
禁不住对她说:「您就不能说点浪漫的情话吗?」

  她似乎听从了我的建议,一边摇晃着玉体一般在口中念念有词,不过听不清
她说的是什么,竖起耳朵也不行,我忍不住问道:「您说的是什么?」

  她没搭理我,依旧含糊其辞,我又仔细听了一会儿,终于搞明白了,原来她
说的是:「浪漫你个头。」

  这真是奇妙而又奇特的场景,别人做爱是甜甜蜜蜜,我们却互相攻击,好像
在打架而不是打炮。虽然肉体上很欢乐刺激,却缺少亲密的语言交流,即便她很
喜欢我,也不肯说出半句甜蜜的情话。

  既然现在的局面是只做爱不交心,那我们就用力做爱好了。两个人不约而同
地提高了速度,她随着我的大力抽插抖动着腰身,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喉咙发
出阵阵销魂的呻吟,我挺动着大腿,抛动着身上的娇躯,两手放在她浑圆的美臀
上不时地揉搓着。

  无论做过多少次,这具美妙的身子都像是无底洞一般,妩媚而热情,贪婪地
想要吸进去更多,还吸得那么紧、那么热,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我彻底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伸手在乳头上力度十足地搓动起来,处于红润乳
晕中的乳头越发凸显,不顾一切地在手指中钻出来伸头呼叫,让每一次揉搓都酸
透了她的酥胸,温暖的后背越发顶住我的胸口磨蹭着,整个人都快活以极。

  「嗯……啊……」蓉阿姨陶醉地呻吟着,渐渐抛去应有的矜持,几乎是第一
时间地降落腰肢,丰腴的屁股径直向下坠去,迎向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壮硕长棍。

  「妈,您好豪放啊!」我邪邪地扬起嘴角,鸡巴在她的花心上磨擦、撞击,
以逗弄她的敏感区域为乐。

  「唔……啊……嗯……」蓉阿姨说不出话来,更无法回应我的挑逗,身体深
处的炽热正在迅速累积增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开来。

  要说她的体力还真好,依依采用女上位的时候常常会在后半段力竭,蓉阿姨
却没有力衰之虞,她的电臀像着了魔般不间歇地上下舞动,仿佛不知疲倦。

  我喘着粗气说:「您现在好像吸血女巫……我的精血快被您吸干了……都说
五十坐地能吸土……可是您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啊……」

  这句话她听进去了,虽然没有在言语上还击,身子下砸的动作却更狠,车子
震动的幅度也更大了,从外面看还以为有人在车里抡大锤砸石头。

  在她卖力的套弄之下,粗壮的巨棒在深遽幽暗的蜜道内不断钻探深入,在纤
腰雪臀一阵阵的僵紧绷直中,铁杵越刺越深,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在一路深入中
直入花海,钻探出股股湿腻黏滑的仙汁玉液。

  渐渐地,我的呼吸也开始不稳了,两鬓也渗出了汗水,顺着鬓角向下流淌,
腰身挺动的频率再次加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遍了整个车厢。

  说真的,我确实有些托大了,没想到蓉阿姨的攻势这么凶猛,她身体的弹速
如此惊人,逮住我的肉棒就是一阵粗暴的蹂躏,我后期虽然有所反击却敌不过她
借力打力的一连串套弄,那股熟悉的快感渐渐浮现,我马上觉得有些不妙了。

  「妈,别扭得那么快,我快要撑不住了……」我跟她商量说。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失去控制了,她听到我的声音后反而起降得更来劲了,
终于把我这根粗蜡烛吮吸得面红耳赤,我「噢」的一声低吼,下身的快感如触电
般疯狂涌出。

  「别再动了,别再动了……让我缓一下……」我试图控制住强烈的射意。

  「好的,我会慢一点的。」这次她难得地回应了我一句。

  我刚要松一口气,才发现蓉阿姨说的是反话,她的速度瞬间达到最大值,温
热的肉穴包住肉棒就是一阵拼命吸吮,湿腻的穴肉如同要将它扼杀在身体里一般
死死绞缠着,一波接一波的强力吸附和挤压纷至沓来,仿佛要逼迫我的精华在她
体内喷发而出,天啊,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我越说慢一点她就越加速,简直是不
给我喘息的机会了。

  「不行了,不行了,慢一点……妈您怎么越来越快了,再这样我就要出来了
……」我再次哀求道。

  她对我的回答就是比刚才套弄得更狠了,这正是:宜将剩勇追穷寇,必须痛
打落水狗。

  终于,我被怀里这个魅惑的女妖勾得失了魂,阵地完全失陷,挡不住又退不
了,唯一能做的只剩下缴械投降了。在她蜜穴的强大吸力下,我哆嗦了两下后,
喊了一句「我到了」,紧紧抱住她的胴体,鸡巴狠命往上捅了几下,精液一股接
一股地发射出去,很快便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啊……」她也是浑身痉挛着,被蜜穴深处滚热的精液烫得晕晕乎乎,似乎
身在云端,下身的潮水一波波地汹涌而出,与阳精混合着,交汇出生命的萌芽。

  在两个人几乎同时冲上巅峰的当口儿,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她罕见地把螓
首后仰靠在我的肩上,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反手抱住我的头,随着我
一同痉挛着。

  这次的高潮比上一次还强烈,对于她来说尤为印象深刻,因为我的鸡巴在深
入小穴后并没有马上抽插,而是在里面泡了很久,这使她的欲念早就达到了最大
值,花心处又痒又胀,早就渴望肉棒大杀四方了。

  我现在明白她刚才的动作为什么那么疯狂了,一方面是为了报复我,另一方
面是因为肉棒在小穴内逗留得太久,快要把她憋疯了。

  剧烈晃动半天的车身终于安静下来,从外面可以明显看出里面的战事已经偃
旗息鼓了。

  不过这次车震让我重新认识了蓉阿姨,原来她一旦在做爱时发起飙来也是很
吓人的,非得是像我这样的习武之人才勉强承受得住,如果我的身板再弱一点可
能就要被她拆散了。

  蓉阿姨大概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过了很久才说:「你的身体还受得了吧?」

  「还可以,谢谢您关心。」

  她摸了一下座椅说:「你把我的车座都弄脏了。」

  「肯定是这样的,在车上做运动避免不了这一点,一会儿我帮您擦一下。」
我知道座椅上面淌满了两个人的爱液。

  「这次可以回家了吧?」

  「当然可以了。咱们还用这个姿势吗?」

  「别闹了,你去副驾驶上坐着吧。」

  「好的。」这次我没什么理由再推脱了。

  蓉阿姨缓缓站起身,粗大的鸡巴「啵」地一声从穴口吐出来,立刻有精液要
缓缓流出来,马上被她伸手堵住了。

  我拿纸擦干净座椅的椅面后,挪到副驾驶上坐下,她发动吉普车往回开,我
俩又恢复了来时在车上坐的位置。

  车子开了一阵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我觉得气氛有点压抑,就主动挑起了话头:
「妈,邢局长最近有没有找我?」

  「当然有了,我说你执行任务去了,他有点不高兴。」

  「我觉得他有点锋芒太露了,缺少容人之量,而且他的工作方式也不利于同
事团结。」我直言道。

  「年轻人就是这样,想法比较多,也比较心急,总想干出点业绩。」

  「妈,我想跟着您干,还是把我调回到您这组吧。」

  「不行,你要服从大局,听从组织的安排。」她苦口婆心地劝我。

  「其实我觉得杜晶芸上回说的话有点道理,公安局毕竟不是我的本质工作,
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身兼多职吧?要不干脆明天去办理离职手续,就不用再面对邢
局长那张臭脸了。」

  「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局里不会同意的。」

  「关键是这份儿工作干得太憋屈了,他现在折磨人上瘾,天天找茬收拾我。」

  「你要学会在职场中如何与领导相处。」

  「我每次只要去局里就要受到他的花式蹂躏,比当男妓还惨。」我吐槽说。

  「你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就当是帮我了,行吗?」

  「好吧,我真的是冲着您了。」我知道她的工作压力也挺大,在局里根本指
挥不动那些老资格,的确非常需要我的帮助。

  车子开到市区以后,眼看离繁华路段越来越近,我瞧了瞧自己裸露的下体像
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她:「您车里有备用的裤子吗?」

  「有一条,不过是女裤,而且你个子太高,可能穿不了。」

  「没事儿,我就当七分裤穿好了。」

  「谁让你色欲熏心,把自己的裤子都扯烂了。」

  「唉,当时您压着我,裤子脱不下来,只能那么干了。」

  「你等一下,前面那个路段没人,我靠边停一下,你下去取裤子。」、「为
什么让我下车去拿?」

  「裤子在后备箱里。」

  「可是我现在光着屁股呢。」

  「对呀,就是因为你光着才让你下去拿裤子,难道让我下去吗?」

  「好吧,」我无奈地向外张望着,「这里没人吧?」

  「没人,我刚才已经看过了。」

  蓉阿姨把车停在路边后,我轻手轻脚地溜下车,绕到车后却发现后备箱打不
开,急忙又溜回到主驾驶室前对她说:「您把后备箱锁上了,我打不开。」

  她冷冷说:「是吗?那就不要打开了。」

  我一听话茬不对,赶紧去拽车门,才发现车门也被锁上了,心说坏了,赶紧
笑着对她说:「妈,别开玩笑了,快点把裤子给我吧。」

  「你不是最英明神武吗?这么点小问题肯定难不倒你,何必找我借裤子呢?」

  「那……先让我上车行不行?」

  「你说呢?」

  「妈,我错了,今晚不应该不打招呼就给您『治疗』,我下次一定改,行不
行?」我赶紧向她道歉。

  「混蛋,你还想有下次?马上给我滚。」她眼里闪着愤怒的火焰。

  「可是我还没穿裤子呢。」

  「你穿没穿裤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把我那条撕坏的裤子给我行吗?」

  「不行。」

  「那……把我的手机给我行不行?」

  「不行。」

  我有点慌了:「妈,别耍我了,明天我给您做深刻检查行不行?」

  「行。」

  「那让我上车行不行?」

  「不行。」

  「那我怎么办?您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在大街上裸奔吧?毕竟我也是警察,
不穿衣服会影响人民卫士的光辉形象的。」

  「我当然不会一个人欣赏了,我一定会找一些群众来围观的。」蓉阿姨的脸
上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妈,您能不能发挥点人道主义精神?怎么着我也是您的女婿,看在依依的
面子上就饶了我吧。」

  「就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才不能饶了你,你干的那些坏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这么样对你都算便宜你了。」她恨恨地说着。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诚恳地跟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
吧。」我扒着车门说。

  「不成。」

  「美丽的岳母大人,您是最善良的女神,咱们都是一家人,您不会看我这样
丢人现眼吧?」

  「我还嫌你丢人丢得不够呢,你快点放手,再不走我就使劲摁喇叭,一会儿
就会有更多的观众来目睹你的风采。」她说完把手放到方向盘上轻轻摁了一下。

  我被「滴」的一声吓了一跳,只好放开车门:「别这么狠心行吗?」

  蓉阿姨没理我,竟然开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妈,再商量商量吧,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尽量满足您。」我急了,
跟在后面追了起来。

  她把头伸出窗外对我说:「去,发挥你自己的小宇宙,小钢炮同志,没有你
解决不了的问题。」

  眼看她越开越快,自己就是飞毛腿也追不上了,我颓然地停住脚步,呆呆地
看着她一溜烟地绝尘而去。

  看来蓉阿姨是真的生气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留,她到底是个女汉子,发
起狠来什么都不顾,我戏弄了她一晚上,这样也算罪有应得了。

  我愣了一会,眼见附近没什么人家,急忙把上衣脱下来围在下身,沿着人行
道缓缓向前走去,希望能遇到一个好心人。可惜现在正是深夜,走了半天也没碰
到一个人,连一条狗都没遇到。

  没办法,只好站到路边伸手打车,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在道边比划了半天都
没一辆车经过,好像全世界都把我遗忘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辆私家车在我身边缓缓停下了,我瞬间开心起来:
原来世界还记得我的存在,生活真美好。

  等我看到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时,我又希望世界赶紧把我遗忘了,因为为首的
那个人正是我的冤家对头武月坡,另外三个人显然是他的狐朋狗友。

  武月坡晃晃悠悠来到我面前,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
番,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帅哥,在这儿干什么呢?兼职做午夜牛郎吗?
有人点了你的钟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晚上没事,出来溜达溜达。」

  「溜达为什么穿这么少的衣服?你的裤子呢?」

  「你不懂,这叫时尚。」

  武月坡转头对三个哥们说:「既然他喜欢时尚,咱们就帮帮他吧。」

  「好哩。」

  他们一起扑上来将我围在中间,酒味比刚才更浓了,看来四个人都没少喝酒。
经过一阵厮打后,因为穿得太少施展不开,我身上仅存的上衣也被他们扯烂了,
武月坡发出一阵狂笑声:「原来什么都不穿才是真正的时尚,小帅哥,你还真的
很前卫哩。」

  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指着他们说:「快点把衣服还给我,否则我就报警。」

  他抖了抖那件破烂的上衣说:「这件衣服都破了,还要它干什么?我帮你把
它扔了吧。」说完,四个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车开走了,我无比郁闷地在原地转了两圈。这帮小子真
坏,临走的时候把破衣服也带走了,连个遮挡都不留给我,这下我真的变成一丝
不挂了。不过我把他们的车牌号记住了,车上四个人都喝酒了,可惜手边没电话,
否则一定举报他们。

  我走到路边试图找点掩护的东西,这附近也不知怎么了,不知道绿化是怎么
搞的,连一棵树都没有,想找点树叶遮羞也不行,而且没有贴小广告或海报的,
也见不到垃圾箱,弄得我只能用手挡住下体,无奈鸡巴太大,需要用两只手才挡
得住。

  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在路边见到一块类似毯子的东西,我如获至宝地捡起来
一看差点没哭了,原来是一块半透明的塑料板,但是总比没有强,我还是拿着它
围在下身,希望找点报纸什么的贴在上面。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前面忽然出现两个中年女人,
大概是刚下夜班,我激动万分地跑过去说:「两位姐姐,能不能把手机借给我打
个电话?」

  她俩疑惑地看看我,对我的打扮非常吃惊,但看我长得不错,口气也很诚恳,
就半信半疑地把一个很旧的手机借给了我,我拿到手机以后毫不犹豫地先给交警
打了电话,举报武月坡等四人酒驾,把车牌号、车型和颜色说得一清二楚。

  挂掉电话后我心中暗暗得意,这下武月坡这小子找到饭辙了,可以去拘留所
好好享受一番了。

  陶醉了几秒后,我接着对她们说:「姐姐,能不能再让我打个电话?」

  「啊——!色狼!」两个女人突然看着我的下身发出一声惊叫,原来我心里
一高兴就忘了遮挡要害,露出了塑料板后的大粗肉棒。

  我急忙伸手比划着,想要让她们不要乱喊乱叫,两个女人大概误会了,以为
我要非礼她们,吓得一把抢回手机,抡起包就向我打了过来。

  我边后退边解释也不行,她们索性大喊大叫起来,我怕吸引更多的人来,到
时就更加说不清楚了,当下拿起塑料板就跑,两个女人不敢追得太紧,远远地跟
在我后面尾随着。

  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女人一旦勇敢起来什么都不怕,她们俩很明显想要
见义勇为,我虽然是色狼,但是这一刻我不是,而且我不会对陌生女人有想法,
也不会干那些下流的流氓行径,所以我坚定不移地选择了逃跑。

  经过一阵飞奔后终于甩掉了那两个多事的女人,心里觉得有点后悔,早知这
样刚才就不打电话举报酒驾了,直接打电话向北北求援多好,结果搞得自己又一
次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色狼。

  也不知跑了多久,来到一个不算很新的小区,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小区外面
有一家建材装饰商店,商店门口放着半桶没用完的涂料,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
的塑料板,这个透明的板子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围上以后显得我的鸡巴更长,
阴毛更黑了,还是要掩饰一下才好。

  想到这儿,我拿起刷子就往塑料板上涂了起来,打算给它涂成不透明的。我
正忙活得起劲,商店的门忽然打开,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女人,提着裤子大概要
去解手。她见到我以后先是愣了一下,再看看我赤条条的模样,条件反射地大喊
了一声:「流氓!」

  现在正是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这一喊显得格外响亮,小区里许多
家的窗户都亮灯了,我心说也别解释了,拔腿就往外跑,刚跑到街口忽然听到警
车的警笛声,我想准是刚才那两个女人报警了,这下可麻烦了,当下又掉头跑回
到小区院里。

  这时我突然发现这个院子很熟悉,仔细看了一圈才记起是安诺新买的那套房
子「爱巢」的楼下。刚才有点紧张,加上黑天看不清楚,一时没认出来。眼看警
车开到街口,小区里亮灯的窗户更多了,耳边渐渐响起嘈杂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我当机立断,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安诺家的单元,没敢坐电
梯,顺着楼梯就跑了上去。

                   20。6

    我疯狂地敲了一阵门后,北北终于打开了防盗门上的小窗,她一见
到我就高兴地说:「哥哥,你怎么来了?」

  「快点开门,让我进来。」

  她不明就里,打开门把我放了进来,我正要开第二道门,安诺已经迎了出来,
她见到我的裸体以后也愣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打扮?」

  我伸手摸第二道门的门把手:「咱们进去再说。」

  「等一下,」安诺拦住我,「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脱成这个样子?」

  「唉,一言难尽,我进去以后跟你们细说。」我又去拉门把手,急于进到屋
子里。

  「别着急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说我是梦游跑出来的,你信吗?」

  安诺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回答说:「不信。」

  「一猜你们就不信,其实是这样的,我今天晚上出去执行任务,正好遇见几
个歹徒在干坏事,我跟他们搏斗了半天,寡不敌众,就被扒光衣服了。」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被谁打的?」

  「就是被那些歹徒打的。」

  安诺冷笑一声:「你别编了,还是我替你解释吧,你准是跟哪个有夫之妇约
会,被人家的老公堵到床上了,打了一顿嘴巴子之后,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出
来了,是吧?」

  「我看你也挺能编的,可以当编剧了吧?我凌小东是那种拈花惹草的人吗?」

  安诺看了一眼北北,北北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

  我无奈地把手放在额头上:「原来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种人,真是太让我难
过了。」

  安诺讥笑道:「你可真行,还编出个跟歹徒搏斗的故事,我看你就是那个歹
徒吧?是不是哪个妇女跟你搏斗了?你现在好low啊,连女人都打不过了。」

  「不要编排我,我是清者自清。」

  她指着我的下身嘲讽道:「你看看你的睾丸萎缩成这样,今晚挺操劳呀,究
竟射了几次精?是谁有那么大魅力,让你冒着裸奔的危险去跟她偷情?」

  北北这时也听出来了,她生气地捅了一下我的肩膀:「好哇,你又出去鬼混
了,鬼混完了还来气我们,你还有良心吗?」

  我声音低沉地对她说:「北北你别听她瞎猜,这都是没影儿的事儿,我对你
们都是真心的,根本就不可能出去鬼混。」

  安诺指了一下外面轰鸣作响的警笛声:「那些警车也是奔你来的吧?」

  「开玩笑,我是抓犯罪分子的人,怎么可能有警车来抓我?」

  「那好,我现在就带你出去跟你的同事打个招呼。」安诺说完就要把我往外
领。

  「用不着,太晚了,我就不打扰她们了。」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安诺对北北说:「姐姐,麻烦你下楼把哥哥的同事请上来喝茶。」

  「好的。」北北真是个实诚人,居然马上就要出门。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北北,对她使了个颜色,「安诺在开玩笑,别听她
的。」

  安诺一把将我推开:「少套近乎,你还想骗我们到什么时候?那些警车就是
来抓你的,说说吧,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我看看瞒不过去了,只好说:「我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武月坡,他带了好几
个人报复我,把我的衣服都扒光了。」

  「你不是号称『一次打十个』吗?」

  「我今天喝了点酒,状态不太好。」

  「你就这样让他们跑了?」

  「哼,当然不会了,我已经举报他酒驾了,他明天就可以进拘留所了。」

  「你既然是被那几个坏小子报复了,为什么不敢见警察?你肯定还干了别的
坏事。」

  「跟你说实话吧,我衣服被脱光以后遇到几个妇女,本来想跟她们借电话,
结果她们非说我是色狼,还打电话报警了,我只好一路跑到这儿来了。」

  安诺转头问北北:「姐,你信他说的话吗?」

  北北先是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

  我哭笑不得地说:「你们俩这次彻底结成联盟了,完全步调一致啊。不过你
们非要把我说成一个大色狼吗?」

  安诺摇着头对我说:「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今天不能进这个门。」

  「为什么?」

  「你从来不会主动来我们这里,每次都是提了好几次要求你才来,今天不请
自来,一定有古怪,所以你不能进。」她淡定地看着我。

  我听到警笛声越来越近,应该是警车已经开到了小区院里,楼梯间逐渐传来
邻居们说话的声音,如果再拖延一会恐怕真会引得警察上来,到时可就要丢大人
了,我急忙对安诺说:「你就不怕我用武力硬闯进去吗?我可是搏击高手啊。」

  「怎么,你还敢对我们动粗吗?」

  「那倒不敢……不过我会脱光你俩的衣服,这样咱们仨就一样清洁溜溜的了。」

  安诺说:「好呀,你来脱吧,我们会大喊大叫,让全世界都知道咱们的关系。」

  北北见我俩互不相让,居然用另一种方式打圆场:「哥哥你别急,不需要你
用强,我自己脱就行了。」

  「唉。」我和安诺同时拍了一下脑门。

  我放缓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抱怨我没有主动来找你们,这方面我确实做得
不够,我向你们道歉。」

  「光道歉就够了吗?」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才能进去?」

  她似乎把一切都盘算好了,异常淡定地说:「除非你跟我们签一个承诺书,
保证对我们不离不弃。」

  「这不是趁火打劫吗?」我苦笑道。

  「难道你不敢签吗?还是说你只是逢场作戏,随便玩一玩?你是不是不想对
我们负责任?」

  「我没说不负责任。」

  「可你的行为就是告诉我,你想抛弃我们。」

  「我从来没说过要抛弃你们呀。」

  「我知道你对我们很好,但我还是想要你跟我们签一个文件。」

  「那个东西只是一张纸而已,能有什么用呢?咱们的事根本拿不到台面上来。」

  「结婚证也是一张纸,你为什么不和我们去办?」她不满地说。

  「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咱们怎么能结婚呢?你敢把这件事公布于众吗?」

  安诺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双眼冒火地盯着我:「我敢!你信不信?我敢跟你
堂堂正正地去领证,我敢通知所有认识的人参加咱们的婚礼,我敢跟你双宿双栖,
你敢吗?」

  没等我回答,她又发炮似地转向北北:「你敢吗?」

  北北怯弱地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你冷静点,别这么认真。」

  我见安诺动情了,只好安抚她说:「你别激动,把承诺书拿出来让我看看行
吗?」

  她斜乜了我一眼:「坏家伙,你等着。」转身进屋去了。

  她一进去我赶紧跟北北说:「快点让我进去。」

  北北一愣:「不是说好了在这里等承诺书吗?」

  「哎呀,你可真笨,反正她也不在,你让我进去不就得了?」我低声说。

  「那怎么行?你这不是在骗人吗?」

  「咱俩是一个战壕的,你还不信任我吗?」我靠近北北,试图用柔情感化她。

  她被我扑面而来的呼吸弄得心烦意乱:「你别这样……」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她慌乱地避开我的眼睛:「哥哥……」

  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现在我遇到困难了,你不想帮我吗?」

  「你……」她深情而又胆怯地看着我。

  「快点吧,好吗?」我牵起了她的手,她鬼使神差地任我拉着她的手,拿出
钥匙打开了第二道门。

  进了屋子后,我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安诺拿着四份承诺书站在面前。

  北北怯怯地看着她:「外面不太安全,我就带他进来了。」

  安诺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就知道你没主意,哥哥哄两句你就找不到北了。」

  北北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找得到北,我就是北北。」

  安诺不理她,直接把一份承诺书递到我手里:「大帅哥,你看看这个吧。」

  我说:「能不能先给我找件衣服?我还光着呢。」

  「找什么找,一会儿还要脱。」安诺戏谑地笑了一下。

  还是北北心软,给我找来了一套睡衣穿上。

  我坐在沙发上拿着承诺书仔细看了起来,本以为这不过是两个小女生炮制的
爱情书信般的小游戏,熟料越往后看越是心惊,虽然她们没有提结婚登记的事,
但所列出的条条款款无不让人心惊肉跳,我真是有点后悔到「爱巢」来找她们了。

  没等看完我就先对安诺开口了:「你们列出这么多要求,好像我应该尽的责
任和义务比老公还要多,这是不是有点乱了套了?」

  「一点都不乱套,写得很清晰呀。」

  「前面那些条还行,比如让我主动来『爱巢』陪你们,那都没问题,但是这
条是怎么回事:每周至少做爱四次?」

  「怎么,有难度吗?」

  「难度倒不大,但是这种事情写在协议里多别扭呀,还有,你们要是来月经
了怎么办?」

  「有月经就把次数顺延呗,嗐,规则是咱们制定的,执行的时候当然可以灵
活一些了。」

  看到最后一条我坐不住了,一下子蹦了起来:「简直是胡闹!」

  「怎么了?」北北纳闷地看着我。

  「还『怎么了』,你们看看最后一条是怎么写的:让我跟你们俩每人生三个
或三个以上的孩子。荒唐!这是哪门子的承诺书?」

  安诺说:「最后一条写得不合适吗?」

  「不是不合适,是太不合适了,生孩子这种事怎么能量化呢?再说我答应跟
你们在一起已经是把天捅个窟窿了,你们还要生孩子,是不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生命的延续,你想让我们一辈子孤孤单单地生活吗?」

  「我不是反对你们孕育下一代,但我不能跟你们生孩子呀。」

  「这有什么,以后咱们找个地方隐居起来生儿育女,谁又会知道咱们是兄妹
关系?」

  「那也不行,让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我们早晚会复婚的,我不可能撇下她。」

  「我也没说不要她呀,这样吧,我和北北负责做她的思想工作,她肯定会想
通的。」

  「她要是想不通呢?」

  「我们就一直做工作,做到她想通为止。」

  「别开玩笑了,你是想让我同时娶你们三个人吗?」

  「不行吗?」安诺认真地说。

  我看向北北:「你也同意我娶三个女人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这也是个办法……如果放弃任何一个都会有人伤心的。」

  「你怎么也这样糊涂?」我着急地盯着她。

  她低下头看着地面:「我也不希望跟别人分享你,但是不这样做就会失去你。」
她再抬起头时眼里已泛着泪光:「我不想离开你,这辈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哪怕你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

  我嗫嚅道:「你太傻了,妈妈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那我就跟你一起死。」

  「别胡说。」我一摆手制止了她。

  安诺皱着眉说:「你们俩海誓山盟完了没有?我还在这儿呢。」

  她这一打岔让我又想起刚才的事了:「不行,这最后一条我坚决不同意!」

  「既然选择在一起了,生一两个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你说得多轻松,这是生一两个孩子的事吗?你们写的是每人生三个孩子,
两人就是生六个,加上依依再生几个,以后就是一屋子孩子,咱们家将来是不是
要改成托儿所了?」

  「把咱家改成托儿所?这个想法也不错,你还蛮有创意耶。」

  「我看你们就是胡诌八扯,还动不动就生三个孩子,干脆生八个得了。」我
郁闷地说。

  安诺听了转头问北北:「好像生八个也行,咱们在承诺书上写的就是『生三
个或三个以上』,你有信心吗?」

  北北竟然想了想,然后认真回答道:「我倒是有信心,不过这算不算超生呀?」

  我站起来说:「行了,别胡闹了,还生八个呢,生完八个我就该被爸爸妈妈
大卸八块了。」

  安诺说:「我才不是胡说呢,一切都是有根有据的。」

  「来,你说说,我听听你的根据是什么。」

  「我的根据是,你这么强壮,也许一次就达标了。」

  「什么意思?」

  「云阿姨不是生了三胞胎吗?你为什么不行?」

  安诺这句话说得我一阵心虚,几乎以为自己和妈妈生小孩的事暴露了:「你
说得再详细点,行吗?」

  「嗐,你怎么这么笨,我是说你发挥得勇猛一点,让我和北北一次怀上三胞
胎,承诺书上的最后一条不就一次实现了?」

  「做梦去吧,我的炮儿哪有那么准?生孩子这种事儿还是要看缘分,哪有写
到协议上的?」

  说来说去,我们始终在最后一条上有分歧,最后双方都做了一点让步,改成
我跟她们每人至少生一个孩子。

  签字画押之后,我嘟囔着说:「这是自清朝以后最大的不平等条约,居然还
包括生孩子,根本就是一张卖身契。」

  「你的比喻太不恰当了,这怎么是卖身契呢?」安诺回应道。

  「别人卖身还能得到点东西,我什么也得不到。」

  「你不是得到我们两个了吗?」

  随后安诺提出三个人在身上刻一样的文身以明心志,我说算了吧,都是有正
经工作的人,不适宜刻文身,她说刻在私密部位,平时不露出来,我说那也不行,
被发现之后更说不清了。安诺又提议在三人在胸口刻个心型的图案,我摇摇头说
那样也太明显,容易暴露,最后她提出一个最简单的方案,在肩膀上刻个十字,
表示「实心实意」,我拗不过她,只好勉强同意了这个提议。

  没想到安诺的工具还挺全,她拿出文身器材就操作起来,很快给三个人的肩
上都添了一个十字形的图案,只是我的在左肩上,她们俩的在右肩上。

  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哪知她又拿出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要我们仨歃血为
盟。我怀疑地说:「你不会是让我加入什么邪教组织吧?」

  「就算是邪教,成员也只有咱们三个人。」

  我们把血涂在嘴边后,这场结盟仪式才算结束。承诺书一式两份,安诺和北
北各一份,我手里两份。

  我捏着文件说:「这个承诺书条款这么清晰,你们是不是早就写好了?」

  「是呀。」安诺说。

  「为什么要写这个东西?」

  「你对我们一直不冷不热的,我们能不犯嘀咕吗?所以就暗中做了点准备。」
北北说。

  安诺补充道:「今天看你赤条条的,正好就拿出来了。」

  我无奈地说:「你们可真会挑时候,一见到警车在下面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北北拿起承诺书说:「这个用不用去公证一下?」

  我唬了一跳:「你可真敢说,还想去公证,要不要做个登报声明?」

  安诺劝阻北北说:「没事儿,别担心,承诺书有法律效力的,不做公证也可
以。」

  我叨咕着说:「又不敢拿出来给大家看,签了还不是跟没签一样。」

  「那可不一样,咱们签字按手印了,而且还对天盟了誓,你要是违背誓约就
是坏了良心,老天会惩罚你的。」两个妹子小心翼翼地把承诺书收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两张纸,我觉得身子有些发飘,依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梦游感。说
实话,直到现在我还感觉像做梦一样,自己赤身裸体地在街上游荡,忽然就进了
安诺的「爱巢」,忽然就签了承诺书,然后多了一份对她们的责任,还要跟她们
生孩子,事情来得太突然,脑子里还浑浑噩噩的,仍旧保持着一种不太清醒的状
态。也不知道是谁编的剧本,居然搞出这样的剧情,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安诺看我还在发愣,伸手推了我一把:「你怎么了?开心得呆掉了?」

  我这才醒过神来:「是的,太开心了。」

  她又端详了一下我的脸说:「到底是哪个女人把你的脸抽成这个样子?」

  「在街边遇到的,不认识,八成是只母老虎。」

  「你肯定是把人家惹毛了,不然不会用那么大的力。这女人下手可真狠,打
了你得有十好几下吧?」

  「是我不愿意跟女人动手,不然她肯定讨不了好去。」

  「行了,你快点去冲个澡,一会儿我给你脸上擦点药。」

  看到我进了浴房,北北悄悄问安诺:「真的要跟哥哥生那么多孩子吗?」

  「唉,就是约束他一下,你以为他会让咱们怀孕吗?」

  「其实,我还有点想给他生孩子……」

  「算了吧,别闹了,你不怕云阿姨了吗?」

  北北打了个哆嗦:「怕。」

  「那不就得了,这个承诺书是不能拿出来见人的,只有他手里那两份有用,
咱们手里的扔掉都没事。」

  过了一会我洗完澡出来问她们:「你们聊什么呢?」

  「在聊去哪里坐月子。」

  「什么?已经想得这么长远了吗?是不是还要请月嫂呀?」

  「那要看一胎怀上几个了。」

  「你们可别吓唬我,我现在胆子小得很。」

  「别扯了,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对了,那个小阳台是不是通向防火通道的?」

  「是的,你才发现吗?」

  「我早就发现了,从那里可以直接上消防楼梯。你买这套房子是不是因为去
防火通道很方便?」

  「不光是这一点,还有很多好处呢。」

  「我琢磨也是,以你的眼光应该不会买那种有问题的房子。」

  「别说房子了,快点办正事吧。」

  「办什么正事?」

  「你说呢?」两个人几乎一起问我。

  「太晚了,今天休息一次不行吗?」

  「你说呢?」

  「好吧,我知道了,去哪个房间?」我就知道接下来是这个结局,所以没有
再多废话。这一晚上我都在对蓉阿姨说「你说呢」,这下也轮到别人对我说了。

  接下来的场景可说是温柔缠绵,两个妹妹分别和我缱绻欢爱,虽说不能再跟
她们双飞,但也非常刺激,我深切地感受到她们是非常爱我的,她们都想跟我厮
守一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让她们快乐。

  快乐之后就是甜蜜的梦乡,我可真是疲惫透了,这一晚连战数场,三位美女
让我应接不暇,很快我就搂着两个妹妹睡着了。

  次日早上我走的时候北北在门口跟我吻别,安诺却是追到单元门口与我亲了
半天,弄得我很紧张,生怕被人看到。

  因为第二天是周末,我照例去看爸爸。这次我又给他和刘洁阿姨买了很多东
西,还给那个小妹妹凌让买了很多玩具。

  爸爸听说我在公安局参加卧底工作的事情后很担心,反复问我会不会出危险。
我心说危险当然有一点,不过把岳母攻略得手了,所以冒点险也值。他问起妈妈
和孩子们的状况,我说他们都很好,他悄悄问我孩子们的爸爸来过吗,我只能摇
头,这个问题可能永远都没法回答他了。

  凌让非常喜欢我,因为她跟我的三个孩子是同一天出生,我有时不知道是该
把她当成妹妹还是自己孩子的同伴,以后他们会一起上学,该怎么让他们了解彼
此之间的关系呢?

  不过她真的很缠着我,每次我进屋就第一个扑到我怀里,而当我要走的时候
就哭着大喊大叫,并且她的眉宇之间长得越来越像安诺,总让我有点心神不定,
真怕她长大以后变成另一个小魔女,那我可要跟她保持距离了。

  吃完午饭以后,趁着凌让睡觉,我赶紧提出告辞。刚走到楼下就听到有人喊
我,回头一瞧,原来是刘洁阿姨跟着我一起下楼了。

  她的神态有点困乏,估计是晚上看孩子没休息好,我问她:「您有事吗?」

  「想跟你聊几句,有时间吗?」

  「当然有了。」

  「咱们去那边的人工湖附近走一走吧。」

  「好的。」

  我猜刘阿姨一定找我有事,上次安诺为了见我故意生病住院,刘阿姨就对她
半夜往头上浇凉水的事洞若观火,特意在医院门口跟我谈了一番,不但替安诺向
我道歉,还给我鞠了两躬,如今她瞒着爸爸找我聊天,一定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
谈。

  小区附近的这个人工湖比较偏僻,来的人不多,很适合说一些私密的话题。
我和她沿着湖边走了一会,谈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明知道她肯定要说跟安
诺有关的话题,但就是不想主动开口。

  过了一会儿,刘阿姨终于开口说:「让让很喜欢你,你说的话她都听,有空
儿可以领她出去玩一玩。」

  「没问题。」

  「小东,你觉不觉得她看你的眼神很特别?」

  我笑了起来:「小孩子看大人的眼神都差不多。」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诺诺也经常那样看你。」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我是当哥哥的,她们这样看我也很正常,兄妹情深
嘛。」

  「我觉得,」她顿了一下才说,「诺诺最近不太对劲。」

  听她这样说,我蓦地想起上次安诺在旅店说她妈妈最近总对她催婚,还说猜
到她喜欢上别人了,安诺精明如斯竟想不出自己哪里漏了破绽,我当时答应去帮
她探探刘阿姨的口风,一直没抽出时间,今天或许就是个好机会。

  想到这儿,我试探性地问刘阿姨:「她怎么了?」

  「她好像交男朋友了,但是又不告诉我们。」

  「诺诺以前不是也这样吗,她身边的男孩子经常换。」

  「不,这次不像是闹着玩,应该是认真的。」

  「您怎么知道?」

  「我托人给她介绍了几次对象,她要么找理由不见面,要么见了一面就没下
文了。」

  「可能她确实没相中人家。」

  「不,不是这样的,她已经有心上人了。」刘阿姨把握十足地说。

  我只觉得手心直冒汗:「您怎么这样肯定?」

  她转过头看着我:「我听她亲口说的。」

  我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暗暗埋怨起安诺来,这个小妮子真是两面三刀,明明
跟她妈妈交底了,却告诉我守口如瓶,这不是在陷害我吗?当下鼓起勇气问刘阿
姨:「她是怎么说的?」

  「她不止一次说很喜欢一个男生,说要嫁给他,还说要跟他一辈子在一起。」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

  「她还说什么了?」我只觉得一阵头晕。

  「好像那个男生已经结婚了,并且对安诺若即若离,她有时的口气挺幽怨的。」
她似乎看出我的紧张,每句话都戳在我的软肋上。

  「她连这些……都说了?」我心说安诺真是个牛皮大王,平时自诩没露半点
破绽,搞了半天浑身都是破洞,原来刘阿姨什么都知道了,岂不是爸爸也要知道
了?这下子可完蛋了。

  「不过前一阵她的心情好多了,经常在睡觉的时候笑出声来。」

  「什么?睡觉的时候?您的意思是她之前说的都是梦话?」我心里一喜。

  「是的,她清醒的时候不说实话,我只能去听她的梦话。」

  「您听多久了?」我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已经有好几年了。」

  听到这儿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安诺说梦话露了底,没想到刘阿姨居然天天
守在她的床头听呓语,看来当母亲的为了打听女儿的秘密真的可以做任何事。

  我想了一下问道:「她说那个男生是谁了吗?」

  她摇摇头:「近来她不在家里睡了,我就听不到了,你听过她说什么新的梦
话了吗?」

  我晃晃脑袋说:「我也没听到。」话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她马上用一种古
怪的眼光看着我,嘴角泛出狡黠的微笑。

  真是该死,我暗骂自己简直是个大猪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上当了,刘阿姨
给人挖坑儿设陷阱的本领一点都不比她女儿差,怪不得妈妈说她是个不简单的女
人。

  她看了我一会,又把目光转向别处:「诺诺从小做事就有自己的主张,不会
轻易看上一个男人,如果她说喜欢了,那就是真正的在乎了,你说是不是?」

  我也把眼光移开:「诺诺行事出人意料,特立独行,我猜不透她。」

  「你说是什么样的男人有那么大的魅力,会让她如此倾心呢?我真想见一见
这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也……不知道。」我吞吞吐吐地说。

  「唉,如果能见到他,我很想告诉他善待诺诺,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您放心吧,诺诺这么好的女孩子,哪个男人娶了她都会加倍珍惜的。」

  「可是,我现在担心万一这个男人已经结过婚了,诺诺该怎么办呢?我既不
想让诺诺破坏别人的家庭,又不想让她痛苦,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她的话里
透出一丝担心。

  「那个男人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他不会让诺诺孤独无靠的。」

  「小东,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刘阿姨,您说。」

  「俗话说,女大不中留,诺诺越来越大,想法越来越多,回家的次数也越来
越少,你和他是同龄人,跟她有共同语言,能不能答应阿姨一件事,帮我多多照
顾她,别让她被坏人骗了?」

  「就算您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她是我妹妹,谁要是敢害她就别想囫囵个地
离开,我非搞他个鸡毛鸭血不可。」

  「那个男人能接受她当然最好,如果不幸分开,希望那人能给她找一个共度
一生的伴侣,我这个要求高不高?」她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忙不迭地说:「不高不高,一点都不高。」

  随后她的话突然变得让人心惊肉跳起来:「我知道有些事是不被世人接受的,
我也不希望那种事发生,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也阻止不了,只希望诺诺
和那个人走得远远地,别再让我见到他们……还有,我不会把那件事告诉她爸爸
……」

  我心里一颤,难道她知道了我和安诺之间的关系,并且默许这件事情发生了?
我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过了良久才说:「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诺诺,不让她
受苦的。」

  「好,那我就把诺诺托付给你了。」她竟然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您别客气。」我赶紧还了一躬,心想,看这意思,她坚信安诺终身有靠了。

  她待要回去时,忽然对我说:「今天早上我在诺诺家楼下看到她和一个男人
抱在一起,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我没看见,不知道。」

  「是不是她喜欢的那个男生?」

  「我不清楚……」没想到今早安诺追吻我的场景被看到了,我登时语无伦次,
面色苍白,躲着刘阿姨的眼睛不敢直视她。

  「是吗,我也没看清楚,不过我感觉得出诺诺很在乎他,如果真是那个人的
话,我希望他好好地对待诺诺,不要伤害她。」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我。

  「您放心,那个人一定会珍惜诺诺的……」我心虚地看着她。

  「那就再好不过了。」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给我鞠了一躬,转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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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送走刘洁阿姨后,我才发觉自己的后背上全是汗,衣服都湿透了。
这次的谈话实在太过惊心动魄,我像经过了一次严厉的审判,给我的处罚比无期
徒刑还要严重,我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所遁形,就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不行,不能再任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了,必须早做决断,再拖延一阵的话恐怕
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我和安诺的关系,到时候将会更加难以收拾。我开始在地图上
寻找气候宜人的海边城市,并把公司的事逐步跟其他人做交接。

  可惜公安局的事还没有完,我又被邢化弓副局长叫去执行任务,他现在用我
用得顺手了,也不跟蓉阿姨打招呼,直接就给派活,也许在他眼里我是真的又帅
又能打,个子又很高,很适合当助手或跟班,带出去也有面子。

  可是我对他很烦,他总批评我,一点鼓励都没有,简直把我当成了干活的机
器,每次我提出异议的时候他就拿大道理压我,动不动就是「国家」啊,「人民」
啊,「集体」啊,经常是一顶顶帽子飞过来,我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快被
他折磨疯了。

  最气人的是蓉阿姨,她对我的遭遇不闻不问,好像完全把我放弃了,我实在
忍不住,直接冲到办公室跟她说不想干了,她说可以呀,不过事情要按流程走,
等办完手续我就可以离开了。我说手续要办多久,她说需要上级一层层地批下来,
至于什么时候能通过,那就要看组织上开会讨论的结果了。

  我说:「我只是一个临时借调的小兵,我的去留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吗?」

  「你的职位虽然不高,但是角色很重要,好几个专案小组都把你列为骨干力
量,你的去留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想想,我敢让你随便走吗?」

  「当初您和梁政委让我卧底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呀,难道要我去找梁政委吗?」

  「你可以去找他,不过我告诉你,他跟我的答复肯定是一样的。」她悠闲地
转着手上的笔说。

  「您怎么这么冷酷?您还是我的亲人吗?」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你?」

  「对待同志不是应该像春天般的温暖吗?」

  「我对你还不够温暖吗?你看局里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看她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只好悻悻地退了出来。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自己说出大天也没用,我的命运已经完全不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甘心,下班后又去车里堵住了蓉阿姨,她见我贸然闯进来
后愣了一下,马上去摸腰里的枪:「你又想干什么?告诉你,我腰里别的可是真
枪,我已经验过了,你别想再蒙我了。」

  「您怎么了,为什么又要动刀动枪的?我是您的敌人吗?我是您的亲人呀。」

  她看了一下窗外,低声对我说:「你是哪国的亲人?你比最凶狠的敌人还可
怕,跟你斗智斗勇得累死我好几亿的脑细胞。」

  我摸着座椅也小声说:「是不是因为我没帮您洗车,您就生气了?」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你再敢胡说一句试试?」

  「要让我说,最凶狠的敌人也不如您狡猾,大半夜的愣是把我骗下了车,我
光着身子您知道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里充满掩饰不住的得意:「你不是还穿着件上
衣吗?」

  「别提了,遇到武月坡和几个坏小子,把我的上衣给扒走了。」

  「少胡诌,武月坡开车酒驾进了拘留所了,哪有时间扒你的衣服。」

  听了这话我暗暗得意,这位武公子也算罪有应得了。

  蓉阿姨又说:「听同志们说,那晚街上出现一个裸体色狼,先是抢夺两位下
班女士的手机,接着偷窥一个半夜上厕所的女士,最后溜进一个小区,咱们的人
折腾了大半宿也没找到,你能提供点有用的线索吗?」

  「我也没见过。」

  「不过根据那几位女士的描述,色狼的样子跟你很相似。」

  「只是相似而已,我是正人君子,很明显不是我做的。」

  「那你后来干什么去了?」

  「我去同学家借住了一宿。」

  「你的哪位同学呀?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男的,男的。」

  「喏,给你。」她把手机扔还给我。

  「谢谢妈,」我接过手机后问,「还有一百九十五个疗程,您打算什么时候
继续治疗?」

  「你还有完没完?专注色狼品质二十年是吗?」

  「嘿嘿,我一闻到车里和您身上的味,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以后可能会形
成条件反射了,一进到您的车里就想给您做治疗。」

  「我也形成条件反射了,一见到你的面就想打你。」她柳眉倒竖地盯着我。

  「对了,您说这个我想起来了,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打耳光了?那晚您下手太
狠了,打得我都要去擦药了。」

  「活该。」

  「不过您同时操纵两只档杆的能力实在太强了,可不可以把这项技术传给小
婿?」

  她二话不说,马上拿起对讲机呼叫:「小水,小水,我的位置在单位停车场,
你马上过来。」

  「行了行了,您别叫她了,我马上下车。」我见她要喊人过来,急忙下了车。

  蓉阿姨余怒未消地隔着车窗用手指了指我,嘴里做出一个「滚」的口型。

  我笑嘻嘻地摆摆手,动作飞快地溜走了。

  离开局里我就去找安诺,简单地告诉她刘洁阿姨找我谈话了。她问我她妈妈
说什么了,我只说刘阿姨让我好好照顾她的女儿,别的没敢多说。

  安诺斜乜了我一眼,平静地说:「我妈妈没事会找你吗?她是不是发现什么
了?」

  「那天早上……她好像看到咱俩在楼下拥抱亲吻了。」

  「这有什么?」她淡淡地看着我。

  我怀疑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不会是故意让她看见的吧?」

  「我的心机有那么重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说,「不过咱们应该收敛一下了,我觉得
她好像知道了很多事。」

  「你觉得她跟你暗示什么了?」

  「她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了,还让我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到伤害。」我没敢说
刘阿姨默认了我跟安诺之间不正常的关系。

  「你怎么想的?」

  「不用她交代我也会保护你的,这是我的责任。」

  「那就不用害怕了,是吧?」

  「不是的,安诺,我总觉得最近有点情况不妙,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安诺挑挑眉显得不是很在意,转而问起另一件事:「听说你总去看凌让?」

  「嗯……我主要是看咱爸。」

  「我告诉你,不要再跟让让那么亲热。」

  我听了一愣:「为什么?」

  「她跟你太亲密了,以后容易出事的。」

  「你在开玩笑吧?她可是你亲妹妹呀,你怎么还吃小孩子的醋?」

  「对,就是因为她是我亲妹妹,所以她的眼光和口味跟我是一样的,长大了
以后肯定也会爱上你、缠着你。」她笃定地说。

  我觉得她的说法有点不可思议:「你的神经有点太紧张了,这怎么可能呢,
等她长大了我就三四十岁了,她就像我的孩子那么大,怎么可能爱上我呢?」

  「三四十岁不是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吗?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最喜欢
那样的男人了。」

  「我跟她的年龄差像父女一样,我们之间绝对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的。」

  「哼,你也明白,这种忘年恋满大街都是。别说是忘年恋,就是父女恋、母
子恋也有不少,至于老公公跟儿媳妇、丈母娘跟女婿的风流事就更多了,这还新
鲜吗?」

  听到她提及「母子恋」与「丈母娘跟女婿的风流事」,让人感觉浑身都不自
在,倒好像她说的是我一样,我嘟囔着说:「就算有这个先例,你防范得也太早
了。」

  「我觉得不早,等再过几年她八九岁了,也就懂事了,如果那个时候爱上你,
我们该怎么办?」

  「别对小孩子用『爱』这个字眼行吗?她懂什么叫男女之爱吗?」

  「她现在是不懂,以后呢?再说了,就是因为她不懂,所以你的出现正好填
补了这项空白,弥补了感情发展上的空洞期,让她对你更加崇拜,也就更加迷恋
你了。」

  「照你这么说,以后我连幼儿园都不能去了?那里的小女孩见到我也会很危
险,是不是?」

  「嗯,能不去最好。」

  「我跟凌让是亲戚,怎么可能不见面呢?」

  她盯着我瞧了半晌:「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我鬼使神差地想了一下才回答:「她……长得很像你……」

  安诺气得拍了我后背一下:「大色狼,你还说对让让没想法?我才刚刚提到
她,你就露出了一脸淫笑……」

  「胡说,她是我妹妹,我怎么会露出淫笑?」我急得跳了起来。

  「我也是你妹妹,你在床上对我就是这么笑的。」

  「小点声,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看看你刚才那副德行,口水都流出来了。」她指着我的脸。

  我擦了一下嘴角:「别乱说,这是我之前喝水的时候没擦干净。」

  「我告诉你,离她远一点。你害了我和北北不够,还想再害她?」

  「我知道了,是不是以后五十岁以下的女人我就不要再见了?」

  「最好别见了,你太招人,估计『一见杨过误终身』就是这个道理。」

  「你把凌让当成郭襄了吧?这怎么可能?」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现在你对她来说,就相当于杨过一样。」

  「别捧我了,我哪有杨过那么帅。」

  「你是没有他帅,不过才勾搭了七八个女人而已。」

  「七八个?好像没有那么多吧?」

  「那你还想勾搭多少个?」她质问道。

  「我一个都没勾搭。」

  「别遮遮掩掩了,你的公司最近是不是又招了好几个女人?」

  「是呀。」

  「这些人除了米开罗的媳妇,剩下的不都是单身吗?」

  「你不懂,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再说了,整天跟一群老爷们待在一起有什
么意思?招工当然要招女人了。」

  「我有什么不懂的,无非就是好色呗。你信不信,从这些女人里面随便找出
一个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肯定都一百二十个愿意。」

  「你又扯远了。」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单位了。」

  「等一下,先别走,」我急忙叫住她,「我还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转过身看着我。

  「你为什么非说凌让会爱上我呢?」

  「你看不出来吗?每次去的时候她都主动搂你、亲你,她对爸爸妈妈从来不
那样。」

  「爸妈都四十多岁了,工作那么忙,肯定不如年轻人那么有精力照顾孩子,
凌让跟他们生疏一点也很正常。」

  「但是她总亲你的嘴,这正常吗?」

  「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估计是跟大人学的。」

  「哥哥,你就别解释了,我看这种问题最准了,你以后跟她保持距离就是了。」

  安诺走了以后,我觉得她还是有点危言耸听,凌让那么小,什么都不懂,谁
对她好她就亲近谁呗,怎么能扯到男女的情爱上呢?安诺肯定是小题大做了。

  虽说我对她的话不以为然,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一点,以后再去探望爸爸的时
候,对凌让的行为暗中留意了一些,你别说,安诺还真说对了,这个小妹妹果然
对我特别亲近,每次见面必亲嘴,而且全程都赖在我怀里撒娇,连刘洁阿姨都要
不走,爸爸可能还以为我们兄妹情深,刘阿姨却不时露出苦笑。

  最煎熬就是告别的时候,凌让如果不是在睡觉必然会大哭大闹一番,弄得我
每次走的时候都带着深深的负罪感,好像抛弃了自己的女儿。

  离开爸爸家以后我就要赶紧回家照看自己的孩子,妈妈最近的事情也不少,
我正好可以请假回家看孩子。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了,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和妈
妈的爱情结晶在屋子里乱跑更自豪的事了,也只有我的体力才跟得上他们。所以
生孩子还是要趁早,否则等到老爸那个年龄再要孩子就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的三个宝贝搞破坏的能力与日俱增,他们最喜欢摆弄我的车钥匙,看我刮
胡子,拽我身上的毛发。我严格遵照妈妈的嘱托,不在家里打赤膊,不穿太短的
裤子,不讲脏话,不亲思怡和思云的嘴。

  还有一点很可怕,就是他们学本领的技能突飞猛进,他们喊「爸爸」的发音
越来越准了,幸亏妈妈还没教他们喊「爷爷」,否则他们如果见了老爸的面喊
「爷爷」,老爸一定会砍死我的。我猜妈妈不教「爷爷」的另一个原因是不知道
该怎么跟孩子们解释谁是「奶奶」,如果宝贝们知道了他们的妈妈同时还是「奶
奶」,恐怕会糊涂的。

  因为他们叫「爸爸」的次数越来越多,妈妈只好频繁地更换保姆,而且不太
敢让她的同事来家里了。我能做的就是在妈妈、依依、北北、安诺之间来回跑,
我有时真的希望她们住在同一个房子里,这样自己就不用把时间都花在路上了。
不过让她们住在一起显然是不可能的,单单妈妈一个人就能宰了我。

  虽然妈妈没对我动刀,我却预感到危机越来越近,果然就在我和安诺、北北
共度良宵的时候出事了。那天晚上三个人正搂在一起睡觉,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我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信息就没法淡定了,猛地坐起来大喊了一声:「不好,蓉
阿姨要来了!」

  「蓉阿姨」这三个字一响起,当真如凶神恶煞降临一般,安诺和北北登时就
惊醒了,北北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我把衣服扔给她们俩说:「快点穿衣服。」

  安诺想了一下对北北说:「拿着你的东西赶紧从防火通道走,按照咱们事先
说好的办。」

  看来她们以前应该演习过这种突发情况,我现在明白安诺买这套房子的好处
了,其中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在别人「捉奸」的时候多一个逃跑的通道,对于偷
情的人来说,狡兔三窟实在是太重要了。这个小区大多数单元的防火通道实际上
都处于封闭状态,只有安诺家的这个通道被物业公司额外安了一个门,而且安诺
手里还有钥匙,所以她可以自由进入消防楼梯并离开这栋楼。

  北北匆匆收拾好东西就奔着防火通道去了,我追上她说:「不要从这个单元
门口出去,下面一定有蓉阿姨的埋伏,你从最远的那个出口出去。」

  「好的,」她点点头,顺便叮嘱了我一句,「你也小心点。」

  我回来后见安诺还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惊讶地问:「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换了有什么用?换了就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我怕你受到伤害。」

  她反问我:「你为什么不走?」

  我拿着手机叹了口气说:「我的手机被定位了,走了反而解释不清楚。再说
她们就是来捉奸的,这次捉不到还会有下次,还不如被她们捉到,省得回去以后
提心吊胆。」

  安诺感激地看着我:「你愿意跟我共进退吗?」

  「我当然愿意了。」我坐在床边把睡衣换好,心里暗暗祈祷北北顺利走脱,
千万不要落入蓉阿姨的手中。

  安诺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说:「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我早就厌烦了,被她们发
现也好,我就不用整天躲猫猫了。」

  我不安地说:「就怕这件事传到爸爸和刘阿姨那里。」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安诺,你太执着了,这样会害了你的。」

  「没事儿,别担心,一会儿演得像一点就行了。」

  这时,门铃果然响了。我过去打开门一瞧,门口赫然站着三位女神:妈妈、
蓉阿姨、依依。

  我假装惊讶万分的样子:「你们来干什么?」

  「混蛋,你居然做出这种事。」妈妈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没敢躲闪,
被她结结实实打了一下。

  我捂着脸不敢作声,偷偷打量着三个人。妈妈的俏脸已气得浮上一层寒霜,
依依虽然没说话,但是脸色煞白,嘴唇直哆嗦,蓉阿姨则脸色铁青,目光阴冷,
但还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模样。

  「起开,别挡着路。」妈妈一把推开我,领着依依和蓉阿姨就进了屋。

  安诺这时已经穿着睡衣走了出来:「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依依愤怒地冲到我面前:「凌小东,你真的跟她有一腿?」

  「媳妇儿,你听我解释……」

  「下流!」她也重重地给了我一记耳光。

  蓉阿姨看到两个同伴都打过了,自己如果不动手未免显得不太协调,于是也
过来给了我一巴掌,力量不算太大,嘴里喊了一句:「畜生!」

  按照电视剧里捉奸的情节,这时三位女将就应该上去围殴安诺了,但她们之
中既有公司高管,又有人民公安,剩下那位也是中学老师,不太好意思像泼妇骂
街那样抓头发挠脸地打群架,而且她们和安诺都很熟,实在拉不下脸来揍她,只
好改成围殴我这个奸夫了。

  我被打了一会儿后,反倒是安诺看不过去了,她过来劝架说:「不要再打小
东了,是我勾引他的。」

  依依生气地对她说:「安诺,我当你是自己人,你就这样对我?」

  「嫂子,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哥哥……」

  「你们俩是兄妹关系,不能做这种事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她始终没说出
那两个刺耳的字。

  「嫂子,我并不想破坏你们的夫妻关系,你看这样行不行,以后咱们一起照
顾哥哥,我给你们当佣人,成吗?」

  依依听到这话一愣,随即转过头气愤地看着我:「凌小东,你也是这么想的
吗?」

  我结结巴巴地说:「媳妇儿……这件事咱们能坐下来慢慢商量吗?」

  「可以。」她话音刚落,又给我了一个大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从来没见过依依如此生气,这可能是她最愤怒的一次了。我不敢再解释了,
只能一下一下挨她的打。

  蓉阿姨觉得我个子太高打起来有点费劲,就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先捶了一
阵后才冷冷地说:「说说你的真实想法吧。」

  「妈,是这样的,我觉得都是一家人,可以从长计议,我肯定不会辜负依依,
但是也不想伤害安诺,能不能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什么方案能两全其美?」

  「让安诺离我们住得近一点,缓慢过渡一下,以后如果大家能商量好了,就
让她搬过来住,反正她是我妹妹,在一起住也没什么。」我鼓足勇气把这句话说
了出来。

  妈妈听完这句话马上皱起了眉头,蓉阿姨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的意思就
是要把她收为二房是吗?」

  「妈,您说得太直白了,不是那个意思……」

  「你这个花花公子,大流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依依气得再次冲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我捂着脸说:「别打脸,再打就没法
儿见人了。」

  「凌小东,你还知道要脸吗?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人吗?」

  「我当然是爱你的,现在只是给你添了一个助手,人多力量大嘛……」

  「我让你『人多力量大』,让你『人多力量大』!」她又开始劈头盖脸地打
我。

  我抱着头不敢再吱声,依依打了一阵后又问我:「你跟她上床了吗?」

  「上了……」我从指缝里看着她。

  「发生过那种关系了吗?」她不甘心,又追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

  「凌小东你这个禽兽,背着我出去搞女人,连自己的妹妹都上了,我要打死
你!」依依怒吼一声,更暴烈的殴打随之而来。

  我捂着脸任她捶打,其实她的力气并不大,基本打不疼我,而且打到后来力
量越来越弱,一下一下轻拍在我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了。我心想,如果她知道我
跟现在屋子里的每个女人都有肉体关系,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一飞冲天。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她轻轻的抽泣声,我有点慌了,急忙安慰她:「媳妇
儿,你别哭,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你接着打我吧。」说完抓住她的手往自己
的脸上拍。

  她哭着抽回自己的手:「你这个大骗子,我恨死你了。」

  「我没有骗你,我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

  她含着眼泪问我:「是不是因为我下面受伤了,不能满足你,所以你就来找
她?」

  「不是……」

  「你们是不是很早就开始偷情了?」

  「也不是……」

  「怪不得咱俩处对象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对你不怀好意,果然如此!你说,你
是不是早就变心了?是不是咱们仨一起看电影那次?」

  「你相信我,我没变心!」

  「对,你没变心,你是花心!你的使命就是到处招蜂引蝶,把她们骗到公司
里占为己有,然后建立你庞大的后宫队伍,是不是?」

  「我没有那么干!我不是那种人!」

  「骗人!你还敢狡辩?前一阵我就觉得不对劲,你从狐狸精一号到狐狸精六
号都撩骚个遍,我只防着她们了,没想到你却先从身边的人下手了,你说,你还
勾引谁了?」

  「没有别人了……」

  「我才不信,你就是个大骗子。」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安诺这时往前走
了几步想说话,被蓉阿姨拦住了。

  妈妈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里觉得很别扭,明明她是正牌妻子,今晚行
动的指挥者应该是她,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如今却不能正大光明地来抓
「小三」,反而要配合我的「前妻」来捉奸,更闹心的是,安诺是她的救命恩人,
而且妈妈很早就知道了我和安诺之间的肉体关系,却没能及时告诉依依和蓉阿姨,
于情于理都让她很心虚,实在没法儿在这种局面下再去指责安诺了。

  她在屋子里四下巡视了一下,忽然柳眉一皱,像是发现了什么,接着悄悄走
进主卧检查了起来,安诺意识到不妥,想要跟过去,被蓉阿姨挡在身前了。

  依依又哭了一阵后,把心一横对我说:「凌小东,我要跟你离婚!」

  蓉阿姨最怕听到这句话,急忙过来劝阻:「依依,你冷静一下,事情还没到
那个地步。」

  安诺这时忽然冷静地开口了:「你们不是都已经离婚了吗?」

  蓉阿姨身子一震,转头看着她:「你胡说什么?」

  安诺闭口不言,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她。

  蓉阿姨急忙去问依依:「这是怎么回事?」

  依依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不说话,蓉阿姨气得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安诺说的
是不是真的?」

  我的身体随着她玉手的拉拽而起伏着:「妈您手下留情,疼死了。」

  「快点说!」

  「是真的,是真的,不过我们是为了买房子而办的假离婚。」

  「复婚了吗?」

  「还没有……」

  只听得「啪」、「啪」几声,蓉阿姨连给了我两个大嘴巴,这次打得最狠,
我的脸马上肿了起来。

  妈妈这时已从主卧走了出来,她看到依依和蓉阿姨这样用力地打我,感觉很
不舒服,可是又没法儿插手。她自己怎么打我都没事,若是眼看着别人这样揍我,
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蓉阿姨越打越生气,嘴里骂着:「好哇,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瞒着我,今天
非打死你俩不可。」说完拳头如雨点般向我身上落了下来。

  她说的是打死我俩,实际上却只打我一个人,她可比依依有劲多了,又是个
练家子,手下一点情面都不留,打得我叫苦不迭,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妈妈看得越来越心疼,但又不能出言阻止,就在她无比心疼的时候,安诺冲
过来挡在我身前:「蓉阿姨,您不要再打了。」

  「我教训自己的女婿、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蓉阿姨翻了一下眼睛。

  「他现在是您的女婿吗?」

  蓉阿姨一时语塞:「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哥哥。」

  「你们做了这种事,难道还有理吗?」

  「我们做得是不对,可以认错,也可以认罚,但是您把人打坏就没理了。」
安诺真是史上最豪横的「小三」,她什么都不怕,就那样面对面地跟蓉阿姨对视
着。

  「你这副态度像是认错的样子吗?」

  「您别忘了,我哥哥已经离婚了,他现在是单身,我也是单身,他在我这儿
过夜又有什么奇怪的?」安诺理直气壮地说。

  「可是……你们是兄妹呀。」

  「是的,我们是兄妹,但这事儿也轮不着您教训我吧?」

  蓉阿姨和依依互相看了一眼,竟然无从反驳。这真算得上一次奇异的「捉奸」
事件,几个「有理」的人竟然被「小三」说得哑口无言。

  妈妈也是有苦说不出,她明明可以站出来说「凌小东不是单身,我就是她妻
子」,但又无法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安诺站出来替我说话。

  我看到场面有点僵持不下了,急忙站起来打圆场:「妈,我真的错了,您消
消气。」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唉,我跟依依又不是真离婚,所以就没告诉您,这不算什么大事,」我说
完去牵依依的手,被她一把甩开了,只好又对蓉阿姨说,「您说吧,让我怎么办,
我都听您的。」

  「都听我的是吗?」

  「是的。」

  「你马上跟依依复婚,然后离这个小魔女远远地。」蓉阿姨想了一下对我说。

  我急忙说:「好的,没问题。」安诺还想说话,被我一把拽到了身后。

  妈妈看到事情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走过来对蓉阿姨说:「我看今天就这样
吧,明天就让依依和小东去登记,其它的事稍后再议。」

  蓉阿姨瞪着眼睛说:「你儿子做的好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滑过去了?」

  「咱们不是已经打了他半天了吗?你要是没消气,要不换个地方接着打?」

  「哼,就会宠着你的宝贝大儿子。」

  「嗐,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再闹下去就该扰民了,再说两个孩子办的是假离
婚,感情根本就没破裂,明天让他们复婚不就结了吗?」

  蓉阿姨指着安诺问:「那她的事怎么办?」

  「她的事咱们慢慢再商量,现在事情已经摆到明面儿上了,想怎么处理还不
是你说了算吗?」

  蓉阿姨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就领着依依跟我们一起走了出来。安诺幽
怨地跟在后面想对我说点什么,我悄悄冲她摆了摆手,让她先回去。

  到了楼下,妈妈对蓉阿姨说:「你带着依依先回去,我跟小东去办点事。」

  「这么晚去办什么事?」蓉阿姨有点纳闷。

  「哦,一点小事,他去帮我搬点东西。」妈妈故作轻松地说。

  「郑怡云,小东和依依离婚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蓉阿姨忽然冷声问
道。

  「我前几天才知道,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妈妈掩饰道。

  「你的宝贝儿子真有本事,这边刚离婚,那边就交新欢,墙里墙外的花都照
采不误。」蓉阿姨讽刺地说。

  「你放心,回去我就教训他。」

  「哼,让他好自为之吧。」

  「媳妇儿,别生气了。」我还想去牵依依的手,又被她用力地甩开了。

  蓉阿姨和依依走后,我抠出手机卡,把手机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妈妈问我:
「为什么把手机扔了?」

  「手机已经被定位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我心里明镜似的,一定是那晚
手机留在蓉阿姨车上以后被她做了手脚。

  「你猜到是你岳母做的了?」妈妈拉开车门说。

  「是的。」我钻进了车里。

  上车以后她把车子开得飞快,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我忍不住提醒她:「您
慢一点,咱们要去哪里呀?很着急吗?」

  「你说呢?」她冷冷答道。

  我现在最怕听到这句口头语了,没想到她也学会了。每次听到这句回答都有
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仿佛各种糟糕的答案都在里面了。

  过了一会我才问:「今晚是蓉阿姨通知您去捉奸的吧?」

  「嗯。」

  「她是不是盯了我很久了?」

  「废话,还用得着她盯着?你没事儿就往安诺家跑,依依跟我早就怀疑了。」

  「您怎么打算处理安诺?不会把我和她的事告诉爸爸吧?」

  「我如果想毁了你就那么干。」她淡淡地说。

  「安诺帮过我,也帮过您,咱们放她一马好吗?」

  「你想怎么放过她?从法律上来讲我是你的妻子,你背着我出去偷腥,我是
不是应该大闹一番?」她厉声说道。

  「我和安诺之间的事您知道,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是我妹妹,
现在她很依赖我,如果不要她了,我怕她会做出傻事。咱们为了她的生命安全着
想,能不能别对她做太绝情的事?」

  「哼,你还在考虑安诺?恐怕你现在自身难保了吧?」她冷哼了一声。

  「您什么意思?」我觉得有点不妙,因为她越开越快了。

  「你这么聪明还猜不到吗?」

  谢天谢地,这次她没说「你说呢」,但是我心里更没底了。车子又拐了两个
弯后,我看着窗外的路,终于意识到要去哪里了:她要去北北家!

  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马上包围了我,车内的气氛也变得凝固起来。该死,我
现在手里没电话,没办法给北北报警了。我紧张得不敢看妈妈,她也仿佛猜透了
我的想法,只是把油门踩得更大力,仿佛在跟时间赛跑。

  在连闯两个红灯之后,妈妈的车只花了十多分钟就开到了北北家楼下。她马
不停蹄地领着我上楼,用钥匙打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北北没在客厅,好像在卫生间洗澡,妈妈抓着我的手就奔向卧室。她在床上
翻了一阵后,突然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妈妈,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回头一瞧,北北用浴巾裹着热气腾腾的白嫩身子正站在门口,很像一朵美
丽的出水芙蓉。

  妈妈怒气冲冲地走到她面前:「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出去逛夜市去了,刚回来不一会。」

  妈妈从床上拿起一只长筒丝袜问她:「另一只丝袜在哪里?」

  「我不知道,也许在柜子里吧?您怎么了?」

  「啪!」妈妈的回答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我想阻拦都来不及了,北北被打得
趔趄了好几步才站住,白皙的粉面上马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她的眼泪迅速流了
出来,声音颤抖地问道:「您为什么打我?」

  在我印象里妈妈好像从来没这么狠地打过北北,我急忙站在北北面前,生怕
妈妈再来第二下。

  「我打你是因为你不说实话,你刚才是不是去安诺家了?」妈妈的凤目里仿
佛射出最冰冷的光芒,我和北北都觉得不寒而栗。

  「我……没有去……」北北捂着脸说。

  妈妈从兜里掏出一只丝袜,当着我们的面展开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仔细一瞧,这只丝袜和床上那只一模一样,很明显是一对的,心想这下可
麻烦了,原来刚才妈妈在安诺家主卧检查的时候发现了「罪证」,怪不得她急急
忙忙地要赶到北北家,目的只是为了捉贼拿赃,找到另一只丝袜。

  北北看到自己的另一只丝袜,居然镇定地回应道:「这只丝袜很像是我的,
您在哪里找到的?」

                      20。8

     妈妈见北北仍在嘴硬,更生气了:「你现在长本事了,都学会狡辩
了!」冲上来就要继续打她。

  我急忙拦住妈妈:「您消消气,别闪了身子,有话好好说。」

  她生气地看着我:「你闪到一边去,这里没有你的事!」

  「那您不动手行吗?」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什么实话?」

  「今晚在我们来之前,北北是不是也在安诺家?」

  「她……没去……」我看了一眼北北。

  「你想要气死我是吗?」她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嘴巴,我知道她在盛怒之下,
越躲闪反而越让她生气,当下老老实实挨了这一下。

  她打完这一下似乎把手打疼了,我心疼地抱住她的手不断吹气:「手很痛吧?
那么大力干什么?多影响您的玉女形象呀。」

  「起开,少在这儿装好人。」她察觉到北北看我们的眼神有些异样,急忙把
我推到一边。

  我才要过去阻拦,她马上伸出好看的兰花指对着我:「你敢干涉我的权威是
不是?咱们家谁是家长?」

  「当然您是家长了。」我缩了一下脖子,不敢再去劝阻。妈妈就是妈妈,连
生气都那么清雅高丽,真是清新脱俗的一位大美人,要不是为了她的健康考虑,
我真想经常看到她发火的模样,实在别有一番风韵,不像有的女人生气时活像一
块干面包,一点都不好看。

  妈妈带着一身怒意来到北北面前,抖着手里的丝袜说:「凌小北,你当我是
傻瓜是不是?别忘了我是你妈,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晓得,难道我认不出你的丝
袜吗?你自己闻闻,这两条丝袜是不是一个味儿?」

  北北知道瞒不过去了,她接过丝袜仔细端详了一下,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哎呀,怪不得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原来是忘在安诺家了。」看到这里我真是暗
暗佩服她的演技,果然越来越惟妙惟肖了。

  「我知道你前一段时间经常去安诺家,把生活用品丢在那儿也很正常,但你
看看这条丝袜,我刚捡到的时候还有你的体温,这你怎么解释?」

  「我知道了,肯定是安诺拿去穿了。」北北辩解道。

  「你还真是牙尖嘴利,都是跟你哥哥学的吧?」

  「这件事跟哥哥没有关系。」

  「凌小北,你不用在这儿胡搅蛮缠,你知道我们今晚上干嘛去了?我们堵被
窝去了。你哥哥一直在跟安诺偷情,你见天儿往安诺家里跑,他们俩的事你会不
知道?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儿的?」

  「哥哥跟安诺……有那种关系吗?我确实不知道。」北北装出很吃惊的样子。

  「臭丫头,你现在浑身都是戏啊,当初真应该让你去考戏剧表演专业。」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安诺家的主卧室里有两个女人的气味,其中一个是安诺的味道,另一个你
猜是谁的味道?」

  「我怎么知道。」她小声说。

  「死丫头,另一个就是你的味道!你觉得我太笨了是不是?连自己女儿的体
味都闻不出来了?」

  「我经常去安诺家,她的卧室里有我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吗?」

  「凌小北!」妈妈气得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你们
三个人是不是睡在一张床上了?」

  「妈妈,您胡说什么呀,这是多丢人的事儿呀,我还没结婚呢,怎么可能跟
他们俩睡在一张床上?」北北分辩说。

  北北这个乖乖女居然变得巧言善辩,妈妈又惊又怒,她转头怒视着我:「北
北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你教唆的?」

  我急忙承认说:「是的,都是我带坏的,以后我一定谨言慎行,给北北树立
一个好的榜样。」

  「凌小东,你们三个人到底有没有在一张床上?」她再也按捺不住,终于冲
我喊了起来。

  「您怎么又来了,北北是我的妹妹呀,我怎么会跟她在一张床上?」

  「安诺也是你的妹妹,最后怎么样了?还不是被你搞上了床?」

  「我跟安诺之间是误会,第一次做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是爸爸的私生女。」

  妈妈气呼呼地坐在床上,她愤怒地看看我,又看看北北,猛地用力一拍床面,
哆嗦着身子说道:「你们就合起伙来骗我吧,老凌家都没有好人!」

  我悄悄走过去捋着她的后背说:「妈妈,您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她把我的手打开,生气地说:「不用假惺惺地哄我,你们俩就没安好心,看
不得我过几天安生日子。」

  北北这时也胆怯地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靠垫:「妈妈您息怒,靠着这个歇
会儿吧。您渴不渴?」

  妈妈冷冷看着她:「你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是为了掩盖罪证吗?想让
我看不出来你去过哪里是吗?」

  「不是的,我每天睡觉之前都要洗澡的。」

  「你看看你,包着个浴巾像什么样子?去,把睡衣换上,再给我倒杯水。」

  「好哩。」北北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看她出门后,妈妈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低声问道:「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碰北北?」

  我顺势坐到她身边,在她妩媚的薄唇上吻了一下:「没有。」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真的?」

  「真的。」

  「你发誓。」

  「没有用的,我现在发誓都不灵验。」

  「不行,必须发。」

  「好吧,如果我碰过北北,就让我明天进医院。」

  「这算什么发誓?一点儿都不狠。」

  「怎么着您还希望我发毒誓吗?」

  「对,发毒誓。」

  「假如我碰过北北,就让我……娶五个老婆。」我心中暗想,除了妈妈,加
上依依、蓉阿姨和两个妹妹,正好是五个人。

  她愤怒地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脑袋:「你这是发毒誓吗?」

  「这还不够恶毒吗?」

  「毒个屁,你这是在做梦。」

  「怎么做梦了?」

  「连依依都搞不定,还想娶五个老婆?」

  「韦小宝娶了七位貌美如花的夫人,我还比他少了两位呢。」我又想,如果
再加上莫采欣和唐老师,就正好凑足七个老婆了。

  「你觉得挺美是不是?想向他学习吗?」

  「我只是打个比方。好了,我已经发完誓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放屁,你发的这两个誓都跟没发一样,根本就是避重就轻。」

  「连发两个毒誓还不够吗?这种话不能乱说的,万一实现了怎么办?」

  「哼,」妈妈发泄似地说,「你和北北都是骗子,一个骗财,一个骗色,我
把那么多房产都给了北北,又被你骗了感情,现在是人财两失,以后你们都离我
远一点,别再让我见到你们。」

  「我什么时候骗您的感情了?我对您都是真心的。」我捧住她的俏脸又要去
亲她。

  「你疯了,一会儿北北该过来了。」她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身子一歪,一下
子碰倒了叠好的被子,露出了下面的一本薄册子。

  妈妈好奇地把那本册子拿在手中翻看了起来,越看越严肃,神情渐渐变得吃
惊、诧异、愤怒,柳眉也竖了起来,白皙的面容变得通红。

  我悄悄瞄了一眼册子的封皮,认出是北北的体检报告,心里忽然哆嗦了一下,
这不会是上次北北和我在医院看的那本吧?那里可写着她不是处女了,万一是这
本可就麻烦了。

  随着妈妈一页页地翻下去,我心里暗暗叫苦,不住偷瞄着她的脸色。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把册子合上,重重摔到了床上并用手指着说:「这是怎
么回事?」

  「您怎么了?这里写的是什么?」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装傻。

  她一双寒烈如刀的凤目直盯着我,看得人浑身发冷:「别告诉我你没看过这
本体检报告。」

  「我确实没看过,这本体检报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气势汹汹地翻开一页对我说:「你还装傻是吧?看看这一页吧。」

  我伸头过去一瞅,真的是上次北北跟我在医院取的那份体检报告,心里暗暗
抱怨她做事粗心大意,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随便放在被子底下,这不是任人参观
吗?

  「看完了?」妈妈追问我。

  「看完了。」

  「有什么感想?」

  「嗯……这个不算什么大问题。」

  「什么?这还不算大问题?」

  「您先别急,造成处女膜破裂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自慰过频,也可能是运
动损伤,不一定是您想的那样。」

  「你还想替她掩护是不是?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我吓得身子一抖:「您别乱说,我可没干这事儿。」

  「不用你抵赖,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妈妈警告似地用手指了一下我,站
起身开始在屋子里翻了起来。

  我觉得有点不妙,欠身对她说:「您要找什么?我帮您找行不行?」

  「用不着你管,坐着别动,别忘了你也是同案犯。」她回首又指了我一下,
目光凛冽而又决绝。

  凭借女人特有的敏感,没过多久她就找到了「证据」,马上紧紧握在手中,
我想要上前看一下,她用一个手指顶住我的身子:「想刺探军情吗?回去坐着。」

  我心里别提多着急了,北北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这里都已经闹翻天
了,她还在外面优哉游哉,忍不住冲着门外喊道:「北北,你到哪里倒水去了?
是打井去了吗?」

  妈妈轻轻踢了我一脚:「谁让你通风报信的?」

  「来啦。」北北闻声而至。这个家伙真能磨蹭,吹干头发、换好睡衣后才端
了两杯水过来,浑不知危机就在眼前。

  「想喝你这杯水可真不容易,你是不是想等我们渴死了再端过来?」妈妈接
过水杯放在桌子上。

  「头发有点湿,多吹了一会。」北北还在傻傻地解释着。

  我急得不行,不住地对北北使眼色,让她留意床上以及被翻过的房间,她看
到床上的那份体检报告之后,表情马上变了一下,妈妈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变化,
她冷若冰霜地指着椅子说:「你先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北北的肤色本就很白净,受了惊吓后就显得更苍白了,她面无血色地坐下来,
像小时候翻了错误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妈妈,两只小脚的脚尖不住碰撞着,等待
着恐怖的暴风雨的即将来袭。

  妈妈先用冰冷的眼光鞭挞了她一阵后,才拿起薄册子开门见山地说:「北北,
我也不绕弯子了,这本体检报告我看过了,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我……没什么解释的。」北北以不变应万变。

  「报告上说你不是处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可能……报告弄错了吧。」

  「胡说,报告会弄错?我明天就带你去妇科做复查,你敢不敢?」

  「我不想去。」北北低下头说。

  「你心虚了吧?说吧,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的口
气中渗入了一丝杀气。

  「妈妈,您搞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你怎么弄破的?你有自慰的习惯吗?」

  「我没有自慰……可能是洗澡的时候太用力了……」北北的脸上泛起淡淡的
红晕。

  「你看这个体检报告上写的,你应该是经历过很剧烈的运动才会造成阴道口
的创伤,你洗澡的时候到底使了多大劲?是用马桶刷来擦身体的吗?」

  「我有的时候洗澡确实比较用力,具体是哪次弄破的……我也想不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拿到这个报告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妈妈蹙眉看着北北。

  「是前一段时间单位组织的体检,我拿到结果以后有点害怕,没敢告诉您。」
北北弱弱地说着。

  眼看北北还没意识到情况不对头,我咳嗽了一声,把手放在自己脸的侧面继
续对她使眼色,妈妈又踢了我一脚:「你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呢?」

  「嗓子有点痒。」

  「嗓子痒去喝水,不要总出怪声。」

  北北这个笨家伙还是读不懂我的暗示,仍在那儿傻傻地发愣,要是把她嫁给
别的男人我还真不放心。

  「凌小北,你不用掩饰,我已经找到证据了,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了,
你剩下的就是争取个好态度了。」妈妈冷冷地看着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怒意,每
次她做出这种姿态都是盛怒的前兆。

  「妈妈,您别诈我,我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北北这点很像我,刀都架到
脖子上了还在硬嘴。

  「哼,没有把握我会这样说话吗?我刚才翻过你的房间了,你猜我找到什么
了?」妈妈故意用眼睛在房间里来回巡视着。

  北北还是有些嫩,太缺乏斗争经验了,她倏地紧张起来,情不自禁地看向书
柜,妈妈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哼了一声,迈步直奔书柜而去,北北真地慌了,
她完全上了妈妈的当,失去了之前的冷静,一个箭步蹿出去,抢在妈妈之前冲到
书柜边,从几本书后面掏出一个小盒子,视若珍宝地紧握在手中。

  妈妈其实只是向书柜方向虚走了几步,根本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她没想到
自己无意之中的举动却压迫出另一个秘密,看到北北这样慌张的动作她就知道逮
到要害了,当下冷冷地向她伸出一只手:「把东西交给我。」

  北北慌张地把小盒子放到身后,对着妈妈摇了摇头。

  妈妈更生气了,她快步走到北北面前:「你给不给我?」

  北北可怜巴巴地说:「求你了,妈妈,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请你不要动它。」

  「最珍贵的东西?比你的贞操还要珍贵吗?」

  「求求您,给我保留一点隐私好吗?」北北苦苦哀求道。

  她越是珍视那个小盒子,越说明秘密的重要性,这表示真有一个北北心仪的
「男子」存在,而且可能已经跟北北上床了,这让妈妈愈加愤怒,自己居然被瞒
了这么久,简直是无视她的存在,她怒气十足地威胁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把
盒子交给我,我看完就还给你。」

  「不行,您看完就不会还给我了。」北北的眼睛里泛着泪光。

  「好,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就不看了。」

  北北毫不犹豫地说:「不,我不能说。」

  「凌小北!」妈妈只喊了一声,一巴掌就呼在了北北的脸上,打得她整个人
倒在地上,手里的盒子也掉在地上,从里面滚出来一个戒指。

  我急忙上前扶起北北,妈妈这时已捡起了那个戒指,我认得那是我和安诺、
北北洞房之夜的结婚戒指,并不是很值钱,想不到北北还真当成了宝贝,只是她
的经验太浅,终于还是斗不过妈妈。

  妈妈把戒指捏在手里看了两眼,禁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你找的这位男朋友
看来没什么钱呀,送个戒指也这么寒酸,这次你可算看走眼了。」

  北北擦了擦嘴角的血:「妈妈,我觉得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应该彼此交心,多
交流感情,而不是只盯着物质和财富。」

  「说得真好听,你忘了你的财富是谁给的吧?」

  「我觉得只要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财富什么的并不重要。」北北越说越认
真,我急忙扽了扽她的衣角,提醒她不要再激怒妈妈了。

  「凌小北你可以呀,都敢和我顶嘴了。」妈妈眯起眼睛看着她,玉手又有往
起扬的架势。

  我急忙托住她的手:「妈妈,别再打了,北北都流血了。」

  妈妈看了看梨花带雨的北北,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又冷声问道:「你和
那个人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经上过床了?」

  「您为什么非要问这个?」

  「我是你妈,难道不能问这个吗?」

  「我……不想说。」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了,看看这是什么。」妈妈「啪」的一声把手里的东
西扔到北北面前,那是一盒避孕药。原来她刚才从房间里翻出的就是这个,北北
却误以为自己隐藏的戒指暴露了,惊慌失措之下反而错得更多。

  北北盯着那盒药沉默不语,妈妈又问:「那个人到底是谁?」北北还是不说
话。

  妈妈叹息了一声:「你跟他是来真的还是随便玩玩?交了男朋友为什么不敢
告诉我?」

  北北这时表现出了少有的倔强,紧闭着嘴唇不发一言。

  妈妈这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紧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转过来又问北北:「是
不是这个人很特殊,所以你不敢说出他的名字?」

  北北瞪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依然没有开口。

  妈妈追问道:「这个人是不是我也认识,而且还是个熟人?」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颤,脸上没露出半点异样,北北的身子却微微抖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妈妈用怀疑的眼光又看了我一会,沉声问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尴尬地说:「妈妈,我先给北北上点药行不行?」

  「我怎么觉得好像你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呢?」她依然很怀疑地盯着我。

  「我怎么会知道,大家现在都很忙,也不是经常见面。」我故作镇定地说。

  「哼,」妈妈斜乜了一眼北北,不屑地说道,「不知道你交的是什么男朋友,
就知道泡妞和上床,连面都不敢露。」

  北北这时不知是哪根脑神经搭错了线,竟然轻声反驳道:「能说说您的男朋
友是谁吗?他只知道让您怀孕和生孩子,不是也不敢露面吗?」

  我吓得急忙去捂她的嘴:「你疯了北北,不要跟妈妈顶嘴。」

  妈妈的身子也震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己最听话的乖女儿竟然说出这么针锋相
对的话,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苦笑,幽怨的丹凤眼狠狠瞪了我一会,仿佛在埋怨
我始终躲在背后,让她不得不以单亲妈妈的形象示人。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目光转向北北,眼中渐渐涌起一股杀气,声音却变得更
低沉了:「很好,凌小北,你终于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

  北北被我捂住口无法说话,妈妈的眼睛却在房间里四下里寻找起来,估计又
是在寻找武器,我急忙指着床上的抱枕说:「用那个就可以。」

  她没理会我,继续在屋子里巡视,又找了一圈后,终于从衣柜里拿出一个不
锈钢衣架,我一瞧就知道麻烦了,那东西打人特疼,赶紧挡在北北面前说:「妈
妈,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凌小东,你给我闪开,我要问她的话。」她又用手指着我。

  说实话,我非常喜欢妈妈现在「灵犀一指」的样子,别提多销魂性感了,显
得身姿更加婀娜端庄,要不是北北在场,我真想上前抱住她的玉腿,把那根水葱
般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个够。

  但是她现在怒意正盛,我必须帮助她维护做母亲的尊严,当下放开捂在北北
嘴上的手,小声叮嘱她:「现在妈妈正在气头上,赶快说软话认错,劝劝她不要
生气了。」

  北北这时也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指责我不肯出头,让她一个人对抗强
大的母上大人。我明白她的难处,心里纵有百般不忍,也只能默默安慰她:对不
起了,好妹妹,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分忧,唯独这件事实在无法相助,只能靠
你自己了。

  妈妈似乎读懂了我们的眼神交流,她又气又妒地催促我:「还不快点到一边
儿去,磨蹭什么?」

  我刚把身体闪开,妈妈就向前迈了两步,她直盯盯地看着北北说:「凌小北,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的那个男朋友到底是谁?」

  北北大胆地迎着她要杀人的眼光,默默摇了摇头。

  「你不说是吧?好,只要你答应跟他不再见面,我就不问了。」

  北北倔强地又摇了摇头,看来她这次是要犟到底了,我真为她捏了把汗。

  妈妈这次真的怒不可遏了,她美丽的身体气得直哆嗦,玉手颤抖地指着北北:
「难道你真的打算跟他过一辈子吗?」

  没想到重压之下的北北竟然点了点头,妈妈简直要出离愤怒了,她猛地又给
了北北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北北身体一歪,纤弱的娇躯再次摔倒在地上,白皙
的嫩脸上出现五个清晰的指印,一抹鲜血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我心疼地扑过去扶起北北,她坚定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哥哥你放心,
无论经历什么严刑拷打,我都不会把你供出来的。我心头一热,差点就要对妈妈
和盘托出,话到嘴边还是强行忍住了。

  妈妈最讨厌我们挨揍的时候硬扛,偏偏北北今天一反常态,似乎要为了捍卫
自己的爱情而与全世界为敌,这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鬼脚七吗?难道这都是跟安
诺在一起学的吗?

  美丽的母上大人盯着一声不哭的女儿,越想越生气,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悲
哀感:完了,北北不再是以前那个乖乖女了,她现在敢跟自己瞪眼睛,敢顶嘴,
敢背着自己交男朋友,敢跟他上床,敢维护一个陌生人,她就要失去控制,不在
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了。

  妈妈禁不住想起龙应台说的那句话:「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
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
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这句话说得真是至为有理,对于妈妈来说,现在她用婚姻把我留在了身边,
却无法制约北北的渐渐远去,这让她徒生出一股无力感,却又极不甘心,她伤心
以极地瞪着北北,恨不能把她再塞回到自己的肚子里,那种痛悔之意扑面而来,
显得痛彻入骨。其实她不知道,我已用某种方式留下了北北的人和心,也就等于
把她留在身边了。

  其实龙应台这句话说得也不全面,如果子女一直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或者像
我这样和妈妈结成夫妻,那就不是渐行渐远,而是长相厮守,子女所说的话就不
是「不必追」,而是「不分离」。

  妈妈恶狠狠地又盯了一会北北,盯得我们俩心里直发毛。以前她看我们的眼
光都充满了慈爱和温情,如今却像看两个仇人一样,直叫人不寒而栗。

  对于我来说,此刻的她怒气勃发,恨意飘飘,却别有一番娇俏少妇的风姿。
她周身散发出冷艳清丽的独特气质,让人只能远观而不敢接近,这种冷傲的美实
在令人心折,远非那些庸脂俗粉可以相比,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世上竟有妈
妈这样的绝色美人,无论喜、怒、哀、乐、愁都是上等之姿,造物之神奇实在令
人叹为观止,这等盛世仙颜实非人间罕有,正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
回寻。

  我光顾着欣赏仙女了,却忘记她正憋着要揍人,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仙女
已经飘了过了,我心说莫不是嫦娥下凡了,忍不住涎着脸迎上前去,待到仙女举
起闪着银光的衣架时,我还在做着美梦,以为仙女改行开洗衣店了,等到衣架快
速落下来的时候,我才有点反应过来,眼前的仙女又变成了妈妈,她正把衣架抡
得老高打向了北北。

  这可不行,北北那么粉嫩的身子如果被抡上了还得了,我来不及阻止妈妈,
只好一个翻身压在北北身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哎哟!」妈妈这一下可谓用尽全力,直接在我身上抽出了一道檩子,疼得
我脸色都变了。

  眼看我痛不可当,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惜之色,马上又板起面孔:「快点起
开,否则连你一块儿打。」

  「妈妈,这个东西打人太疼了,能不能换一个软一点的?」

  「不能!」

  「那我替北北挨打,行不行?」

  「不行,我就要打她,你最好躲远一点,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您从小教育我要保护妹妹,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我就问你最后一遍,你闪不闪开?」她厉声质问道。

  「对不起妈妈,我不能闪开,您打我好了。」

  她看到北北紧抓着我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好,
那我就打你,你可别后悔。」说完抡起衣架就冲我打了过来。

  妈妈的下手还真狠,可怜我今晚迎来一个挨揍之夜,上半场是蓉阿姨和依依
主打,下半场则换成了母上大人担纲,这一番毒打无穷无尽,也不知我是犯了哪
颗灾星,还是命里该有此劫,反正这些漂亮女人打起我来都无比亢奋,就像我抽
插她们的小穴一样活力十足。

  等到妈妈打累了休息的时候,我只觉得皮开肉绽,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
疼得都想去重新投胎了。北北一直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当看到我痛得发抖时,
她心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恨不能替我承受这份儿痛楚。

  我俩都以为这番殴打到此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母上大人歇够了以后握着衣
架接茬儿狠揍,我一看这样不行,再打下去明天就该站不起来了,当下掩护着北
北开始左躲右闪。

  面对我们有序的撤退,妈妈毫无收兵之意,继续穷追猛打,真不敢想象这些
暴打如果落到北北身上会怎么样。

  由于我既要护着北北,又要在地上闪转腾挪,很快被逼到一个死角,妈妈在
追赶我们的过程中不小心撞了一下柜子,上面的一个花瓶落了下来,眼看着直奔
她的螓首而去,我吓得冲过去一把推开她,结果花瓶正好击中我的脑袋,我只觉
得一阵天旋地转,渐渐失去了意识,眼前最后的影像就是妈妈和北北惊恐万状的
两张脸。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没等睁开眼睛就听到北北的哭泣声,
接着传来妈妈的声音:「你怎么还在哭?医生不是说要保持安静吗?」

  「妈妈……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跟您顶嘴……要不然哥哥也不会受伤……」
北北抽泣着说。

  「还说这些干什么?希望你哥哥没事就好了。」

  从她们的对话里听得出这是在医院,看来两个人的速度还挺快,没过多久就
把我送到了医生手里。我真要感谢这个花瓶,否则今晚还不知怎么收场。

  两人的关系目前看来还算和睦,我怕睁开眼睛后妈妈又要拷问北北,到时自
己可再没力气拉架了,当下继续闭着眼装作昏迷不醒,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她们的
动静。

  北北的哭声始终断断续续,看来今晚的感情冲突太激烈了,她心里积蓄了很
多复杂的情绪,如今终于找到突破口,所有的压力都释放出来,自然是哭个不住
了。

  妈妈不耐烦地说:「你从家里就开始哭,在车上哭了一路,到了医院也哭,
你不累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伤的是你男朋友。」

  「您怎么这样说?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砸晕的,我能不哭吗?」

  「他干别的不行,保护女人还真有一套。」妈妈想起我瞒着她去织牛岛寻找
紫牙星石的事,忽然觉得很有感触。

  北北哭了一会又说:「妈妈,哥哥怎么还不醒?他不会变成植物人吧?」

  「乌鸦嘴,能不能少说两句?你真是不了解他,不管谁变成植物人,你哥哥
都不会变的。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女等着他去泡,你觉得他会甘心变成一个傻子
吗?」

  「哥哥才没有那么差,他有情有义,能文能武,体贴关心,还会干家务,这
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怎么,他比你的男朋友还好吗?」

  北北被吓得一下子止住了哭声:「别再提这个了,多尴尬呀。」

  「我还没说你呢,刚才你在车上哭得很不正常,一副呼天抢地的样子,我跟
你爸爸离婚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哭。」

  「我刚才太着急了,哭的样子肯定很丑,您就别较真儿了。」

  「我不是较真,我是觉得你有点恋兄情结,以前你也说过要找小东这样的男
人,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妈妈压低了声音,同时似乎往外面看了一眼,
这里应该是一个单间。

  「没有,没有,」北北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有原则,不会乱来的。」

  「行了,你去买点宵夜,顺便到护士那里把备品取过来。」

  「好的。」北北应了一声出去了。

  她走了以后妈妈开始帮我整理床铺,因为出来得急,几乎什么都没带,我连
病号服都还没换。随后,妈妈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和身体,她身上的熟女气息完全
把我笼罩住,嘴里呼出的兰花气息打在我的耳侧,令我又痒又麻,下身情不自禁
地蠢蠢欲动。

  当擦到我的小腹的时候,肉棒勃起得更大了,她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裤子
上支起的帐篷,禁不住疑惑地看了看裤子,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
「凌小东,你是不是已经醒了?」

  我没吱声,继续装昏迷。

  她端详了我一会,轻轻用手推了一下那个帐篷,帐篷里的条状物似乎比刚才
更胀大了几分,把裤子支得更高了。这回她确认我是清醒状态了,伸手就去捂我
的鼻子和嘴。

  我猜到她的意图,等那只香香的葇夷刚伸到鼻子边就张开嘴去咬,她蓦地把
手缩回来说:「坏蛋,就猜到你已经醒了,我和北北的谈话你偷听了多久?」

  「没听到多少。您捂我的嘴是要谋杀亲夫吗?」

  「少胡说。你的头还疼吗?」

  「不疼了。不过您下回轻一些行吗?您已经很久没这么打人了,简直是要超
度我升仙一样。」

  她紧紧盯着我:「你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打你吗?」

  「我知道,您是打给北北看的,这叫杀鸡儆猴,可惜我又当了一次活教材。」

  「北北的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知道一点点,不过,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您不要紧盯着我,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你之前发誓说如果碰过北北,明天就进医院,」她看了一眼手机
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你的誓言都应验了,怎么解释?」

  「我早就说了我发誓不灵,是您非让我发的。」

  「等一等,你发的第二个誓不会也变成真的吧?」

  「您是说娶五个老婆那个誓言吗?唉,那是开玩笑,放心吧,不会灵验的。」

  「凌小东,北北交的那个男朋友到底是不是你?你就承认了不行吗?我是那
种很开明的家长,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就是想听句实话而已。」她的态度很诚恳,
口风也似乎有所松动。

  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就上当了,但是本帅哥现在的斗争经验已经很丰富了,
我知道这不过是她放出的烟雾弹,表面上看是开诚布公、推心置腹,实际上却挖
了一个大坑,如果我承认的话必定会被处以极刑,搞不好以后的日子可能就要坐
轮椅了,当下不敢迟疑,果断地回答道:「不是我。」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跟你和安诺在一张床上?」

  「没有。」

  「证据已经很明显了,我都在房间里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了,被子里的味儿更
大,你愣说她没去过,这不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吗?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她经常去安诺家,那屋子里有她的味儿很正常,总之,这个说明不了什么。」

  「哼,你别想糊弄过去,我告诉你这事儿还没完呢。」她满腹狐疑地看着我,
似乎仍无法打消心中的疑虑。

                            20。9

    女人的嗅觉都很敏感,妈妈不知从哪里得了启示,一心认定我有作
案嫌疑,所以不顾我刚苏醒过来,一直在紧锣密鼓地盘问我。我知道这是性命攸
关的时刻,不敢有半点松懈,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

  她不甘心,一心要从我这里打开突破口,靠在我旁边不住用丰满的身子挤压
我,一阵阵撩人的体香飘到鼻子里,飘得我骨头一阵麻酥酥的。

  难道妈妈要对我用美人计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况且我还不是英雄,如
果她长时间地用美色考验我,我还真有点把持不定。

  就在我渐渐不能自持的时候,幸亏北北赶到了,后面还跟着依依和蓉阿姨。
妈妈功亏一篑,她不满地看了一下刚来的三个女人,心里暗暗抱怨她们来得不是
时候。

  依依本来对我还很有怨气,看到我受伤后却又心疼起来,反复问我有没有其
它的症状,叮嘱我一定要做个全面详细的检查。

  我笑嘻嘻地拉着她的手:「谢谢媳妇儿的关心,你对我真好。」

  她嗔怪地瞥了我一眼:「我才不是关心你,我是来看看你怎么罪有应得的。」

  「我这也算因祸得福,要不是受了伤还见不到你哩。」

  「希望你早日痊愈,好继续出去泡妞。」

  「嘻嘻,我可不敢了。」

  北北看着我和依依在那儿卿卿我我,禁不住皱了皱眉。

  蓉阿姨有心让我和依依说说知心话,就把妈妈和北北拉了出去。北北有点不
太情愿,还是跟着出来了。

  来到楼梯间后,蓉阿姨问妈妈:「你怎么下手这么狠?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呀。」

  妈妈斜了她一眼:「气头上还顾得了那些?你又没儿子,不知道男孩子气起
人来是什么样子,简直会把人逼疯,我宰了他的心都有。」

  蓉阿姨心说:你那儿子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上次我一晚上揍了他七遍,
比你打得可狠多了。她想了一下又问:「还是因为他和安诺的事吗?」

  「这还不够吗?」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看他被打成这个样子,好像犯了不止一个错误。」

  「这个混蛋干的坏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说我和他爸爸都是正经人,怎么
生了这么一个混世魔王?」

  「你没听说过负负得正吗?父母性格都老实巴交的时候,生出来的儿子往往
是桀骜不驯,你这就算中奖了,而且是头等奖。」

  「算了,把这个中奖机会让给你吧,反正一个女婿半个儿,他也算你半个儿
子,而且还是你的下属,以后就由你来管教他吧。」

  「得了您行行好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不会吧?你也治不了他?」妈妈不相信地看着蓉阿姨。

  「我管理一般人还行,但是管不了你家的那个混世魔王。」蓉阿姨心想,我
要是把你那混账儿子干的好事都说出来,恐怕你会把他立刻顺着窗户推出去。

  两个闺蜜正在那儿议论我的归属问题的时候,我已经在病房里开始对依依动
手动脚,她一边推挡着我,一边气喘吁吁地说:「起开,以后少碰我,我跟你没
关系了。」

  「你不是我媳妇儿吗?」

  「那是过去时了,我现在只是你的前妻。」

  「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复婚吗?」

  「复你个大头鬼,去跟你的诺妹妹结婚吧,她惦记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也行,到时你来当伴娘好吗?」

  「凌小东——」她气得伸手就给了我一拳。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对不起了,媳妇儿,原谅我吧。」

  「哼,不原谅,你就是个大骗子。」

  「别生气了,亲爱的,我不能没有你,爱的世界只有一个你……」

  「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花言巧语了,真的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想要男人的嘴是吗?好,我马上就来。」

  「你干什么?唔……」依依才说了一句话就被我用嘴堵住了口,她气得一边
扭头躲闪,一边不住拍打着我。

  我怎能让她如愿,紧紧抱住她的粉面就把舌头往里伸,她挣扎了一会到底拗
不过我,被我噙住舌尖吮吸起来,终于还是渐渐失去力气,沦陷在我霸道的强吻
中。

  妈妈和蓉阿姨谈完话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才把门轻轻推开一点,却见到我
和依依的嘴牢牢粘在一起正吻得不亦乐乎,两位母亲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
露出一丝苦笑,跟在后面的北北凑过来一瞧,气得就要推门进来,妈妈急忙把她
拉到一边,蓉阿姨顺手把门掩上,也悄悄闪开了。

  北北被带到一边后还很不情愿,妈妈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小东跟依依亲
热,你激动什么?」

  「我担心哥哥的伤还没好,他现在不能做剧烈动作。」

  「你放心,他们就是亲一亲,不会有大的动作。你不想让你哥哥挽回你嫂子
吗?」

  「当然想了。」北北不情愿地说。

  「那你就别捣乱。」妈妈提醒她。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我和依依在一起甜蜜地接吻,妈妈觉得有些不舒服,她
抬头看了一眼蓉阿姨,这位好闺蜜的脸上也是一副极不自然的表情。两位母亲都
觉得两个孩子在一起亲热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她们的心里却又空落落的,好像失
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晚上北北想留在医院陪我,妈妈坚决地说:「不行。」

  「他是为了保护我受伤的,我必须留在这里。」

  「医生说他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头部的检查也做过了,再观察两天就
可以出院,你还怕什么?」

  「谁说没有问题?他的身上都是外伤。」

  妈妈低声说:「笨蛋,那些外伤不是我打的吗?你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这
点外伤只不过是小儿科,还用得着两个人在这儿陪护吗?」

  「可是……我不放心呀。」

  「现在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明天白天你再来。」

  「还是您先回去吧,陪床最辛苦了,我毕竟是年轻人,让我多干些吧。」

  两个人正在抢着照顾我的机会,依依走过来说:「妈,北北,你们不用争了,
一会儿我留下来照顾小东,你们辛苦了一晚上也很累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蓉阿姨附和着说:「对,咱们都走吧,正好让他们小两口增进一下感情。」
她巴不得我和依依赶快复婚。

  妈妈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都没咒念了,依依出面照顾我正是最好的安排,
虽然我们离婚了,但那只是为了买房子的临时之举,论起站在我身边的配偶身份,
谁也不如她有资格。

  两位母亲和北北走了以后,依依坐在床边上看手机。我想搂着她说两句亲热
的话,她扭了一下身子说:「别再毛手毛脚了,刚才都让护士看到了,多不好意
思。」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对于她我始终觉得充满歉意,自己在外面惹了不少
风流债,两个妹妹跟我私定终身,甚至连蓉阿姨都被我搞上了手,如果让她知道
自己的妈妈跟自己的老公上了床,不晓得会有什么反应。虽说我在物质上给了她
巨大的补偿,但在感情上来说还是对她有所亏欠,也许她很难再拥有我全部的爱,
不过我会用一生一世来照顾她。

  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有些遗憾很难弥补,只能尽最大的努
力减少对依依的伤害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后面可能还有更大的定时炸弹要引
爆,也不知她能否承受得了。

  我跟依依又聊了一会,两个人都有些困了,她就在陪护的床上睡着了。我迷
迷糊糊地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都有好几个女人让我娶她们,追得我满世界乱
跑,感觉又累又辛苦,比不睡觉的时候还要疲惫。

  一番挣扎之后,我终于醒了,这才发现自己的腿被压麻了,怪不得一直在做
梦。我睁开眼睛想要去摸手机,却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转头一瞧,安诺竟然
坐在身边的椅子上,我吃惊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怎么闹得这么大,都进医院了?」

  我看了一眼睡在另一张床上的依依,小声对安诺说:「一言难尽,总之是劫
数难逃,躲也躲不过,也许过了这一关就好了。」

  「检查的结果怎么样?还疼不疼?」

  「其实根本没什么事,早就不疼了,但是她们非让我住院观察一下,只好听
大家的了。」

  「今天真对不起,连累你挨了两顿打。」

  「说什么呢,咱们是自己人,跟我还客气?」

  「想不想来第三顿?」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了调皮的神色。

  「什么?你还要接着打吗?」我有点糊涂了。

  「我的意思是你需不需要安慰一下?」她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小声说:「我就是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依依在那边躺着呢,她现
在最恨的人就是你,咱俩要是当着她的面亲热,恐怕今天就要血溅医院了。」

  「你这个贼还是挺善良的,就是总喜欢偷女人的心,这一点可不好。」

  「好了,你看也看完了,快点回去吧。」

  「你真的要跟依依复婚了吗?」她的声音突然透出几分凄凉。

  「是的,本身我们就是假离婚,也该恢复正常了。」

  「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这样的机会呢?」她幽幽地说。

  她的提问让我无言以对,这时忽然传来一个悠悠的声音:「马上就可以给你
这样的机会。」

  我和安诺都身子一抖,不约而同地把头转过去,只见依依正慢慢地从床上坐
了起来,一脸风轻云淡地看着我们。

  我担心她要冲过来打人,连忙笑着说:「媳妇儿,你别误会,安诺只是来看
看我,马上就走。」

  依依缓缓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没误会,我只是好奇,安诺你究竟想要
什么样的机会?」

  安诺收起调侃的表情,神态谦恭地说:「我想要一个给哥哥当助手的机会。」

  「什么助手?是工作助手还是生活助手?」

  「我……还没想好,一切都听嫂子的。」

  「我如果不想给你这个机会呢?」

  「那我也可以接受。」

  依依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咱们出去说吧,让小东休息一下。」

  我着急地说:「没事儿,我已经睡饱了,就在这里谈吧。」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话是不能当你的面说的。」

  「不行,你们两个人出去不安全。」

  「你是怕我们两个人打起来吗?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动手的。」

  「这样吧,你们在病房里说,我出去溜达溜达,行吗?」

  「你的身体能行吗?」

  「当然行了,马上打炮都没问题。」

  依依无奈地说:「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好的,正经的来了。我刚才这一觉睡得很累,浑身都不舒服,正想出去走
两步,你们谈好了以后就叫我,行吗?」

  两个女孩子对视了一下,几乎同时对我说:「行。」

  「好哩。」我拿着手机就出来了。走廊里有好几个病人也在缓缓地走着,他
们旁边都有人举着吊瓶,只有我是一个人单独行动。

  不知道她们俩在房间里谈什么,我心绪不宁地不时到门口倾听一下,并未听
到大声的吵架声或打斗声,总算感觉稍稍安心了一些。现在等于是我的「前妻」
与「小三」在谈判,与其他三角关系有很大区别的是,这位「小三」与我有很亲
密的血缘关系,并且她与我的「前妻」早就相识,两人的谈判一开始便缺少了情
敌之间应有的敌意、火药味和陌生感。

  还有一点比较特别,就是安诺在我结婚之前就已经「下战书」了,她曾经在
电影院里当着依依的面说喜欢我,说她开玩笑也好,真情流露也好,反正她是把
丑话说在前头了,并不算搞突然袭击,至于婚后发生的种种「偷情」事件,不过
是当初「下战书」的一种延续,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不知道两个人谈得怎么样了,我局促不安地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时不时地凑
到房间门口探听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安诺终于走了出来,我急忙
跑到她面前检查脸和头发,看看有没有被打过的痕迹。

  她笑着推了我一把:「你干什么呀?」

  「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怎么?你对我的武力值有怀疑吗?」

  「当然不会怀疑了。怎么样,谈得如何?」我轻声问道。

  「我们俩商量好了,把你一分为二,每周一、三、五归她,二、四、六归我。」

  「那周末呢?」

  「你还当真了?」

  「这不是真的吗?」

  「想得美,你以为你是谁,还真的要享受齐人之福?」

  「别开玩笑了,到底是怎么商量的?」

  「哼,就不告诉你,让你干着急。」她白了我一眼,转身就向电梯口走去。

  「喂,你干什么?」我追上去轻轻拉住她的玉臂。

  「回家去呀。」

  「可是咱俩还没说完话呢。」

  「我已经说完了,你要是想知道得更多,为什么不去问她?」她冲着病房门
口努了一下嘴。

  「你们俩不是合伙把我卖了吧?」我不安地说。

  「差不多吧,基本上以后你就没有人身自由了。」

  我又追问了几句,她都不肯再多说,最后被我逼问得紧了,她索性说:「你
是不是想让我安慰你一下?咱俩去开个房间吧。」

  我只好放开她的手臂,任她坐电梯下楼了。

  回到病房后,依依已经躺下了,我轻轻扶住她的肩头问道:「媳妇儿,你睡
着了吗?」

  「睡着了。」她爱答不理地说。

  「睡着了怎么还能说话?」

  「说的是梦话。」

  「我也想跟你说两句梦话,成吗?」

  「不嫌累你就说吧。」

  「你和安诺刚才都干什么了?没伸手过招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什么意思?」

  「我怕你们……打架。」

  「打架是做低级的做法,我们才不会那么干,我们都是文明人。」

  「难道我今晚遇到的都是不文明的人?为什么我从前半夜一直挨揍到后半夜?」

  「就你犯的那些错误,挨揍都是轻的。」依依怨恨地说。

  「你们到底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吗?」

  「我们俩商量着把你阉了,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

  我抚摸着她的香肩说:「这主意太狠了吧?是要斩草除根吗?」

  「你那个东西是万恶之源,不如切了干净。」

  「我倒觉得它是快乐之源,还是留着好。」我又嬉皮笑脸起来。

  「我现在完全感觉不出快乐,每次都跟上刑一样疼。你说你都二十多岁了,
怎么生殖器还在发育?再这样发展下去,你是不是只能娶大象当老婆了?」

  「我对四条腿的动物没兴趣。」

  「我对你这种两条腿的野兽也没兴趣。」

  「不对呀,结婚典礼的时候你不是说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你都愿意与我不离不弃、终身厮守吗?」

  「那是结婚时的誓言,现在不是离婚了吗?」

  「可是马上不就要复婚了吗?」

  「你呀,等复婚了以后再说吧。」

  「亲爱的,这不就是一道手续的事吗?」我边说边抚摸着她白皙柔软的玉臂。

  「劳您大驾了,我等的就是这道手续。」

  「办完手续你就不怕我继续发育了?」

  依依咬咬牙说:「谁让我被你这个混蛋缠上了,就当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
狱了。」

  「那你可小心点,这两天我的武器又变粗了。」

  她苦着脸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不能给我条活路吗?」

  「我就是来给你指点迷津的,你想想,难道以后也不跟我做爱了吗?」

  「你的东西……太吓人了,我现在一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不是跟你说了吗,要有耐心,多做几次就会适应了。」我得寸进尺,开始
摸上她的酥胸。

  「对,我是没有别的女人适应能力强,因为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会出去另
寻新欢,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呀?」

  「我不是另寻新欢,安诺只是我的旧相识……」我解释说。

  「你做了出轨的事还有理是吗?」

  「咱俩结婚之前我就认识她了,这是历史造成的误会,不是咱们之间的错误。」
我的手越来越大胆,悄悄探到她的胸罩里面。

  「我现在服了你了,你可真能编,一件出轨的事愣让你说成谁都没有错。」

  我叹了一口气:「谁让我人帅嘴甜,一出门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人见人
爱,佛见佛发呆,鸟见鸟惊摔……」

  「我看你出了门是狗见狗摆尾,猪见猪拱嘴,车见车爆胎,鬼见鬼投胎……」

  「你怎么比我还贫?应该说我是:汽车见了会转弯,啤酒见了会开盖,姑娘
见了会失态,少妇见了会晕菜。」

  「真不害臊,你的脸皮呀,就是皇上他妈——太后(厚),你赶紧滚厕所去
吧,唉呀不行,厕所见了你都得吐。」

  「你都是在哪儿学的一套一套的?」

  「跟你学的呀。」

  「我有那么话痨吗?」

  「差不多吧。反正我跟你在一起别的本事没长进,嘴皮子倒是比以前利索多
了。」

  「是吗?你还少说了一样,你做爱的本事也越来越长进了,除了在阴道内壁
的尺寸收缩上还跟不上我,其它的都很全面了。」我的手指开始揉捏她膨胀的乳
头了。

  依依忽然充满嫉妒地问道:「你跟安诺做得很开心吧?她能匹配你的尺寸吗?」

  「还行吧……」我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句。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又不高兴起来,把我的手拽出来推到一边。

  「亲爱的,别生气,刚才的情绪不是挺好的吗?」

  「我一闭上眼睛就全是安诺的样子,情绪好得起来吗?」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不想跟你说,你去问她吧。」她把身子转向墙里,给了我一个后背。

  「媳妇儿,媳妇儿。」我又轻推了她几下。

  她不耐烦地耸了一下肩膀:「干什么?」

  「明天能去登记吗?」

  「滚,你去跟她登记吧。」

  「我想跟你登记。」我把嘴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吹着气。

  「别烦我,我要睡觉了。」她赌气地把耳机塞到了耳朵里。

  我又磨了几句,她都没有反应,只好退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在医院躺了两天后,又做了几次检查,我终于出院了。依依对我还是不冷不
热,对复婚的事也不置可否,我有点搞不清她的路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妈妈私下里问我:「与依依登记的事能搞定吗?」

  我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她问:「怎么了?又出状况了?」

  「她心里那道坎还过不去,可能要过几天才能缓过来。」

  「依依有这种情绪也正常,当初安诺第一次闹上门的时候我也缓了好一阵。」

  「北北怎么样了?」

  「你想干什么?」妈妈警觉地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问一下,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你不用惦记了,我已经把她保护起来了。」

  「保护起来了?什么意思?」

  「我现在抓紧时间给她介绍对象,省得她总往安诺那里跑。」

  「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连面都不敢露算什么男朋友?我就当没有这个人了。」她盯着我的眼睛说。

  「这样好像不太好,北北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还让我征求她的意见?再征求几次她就该怀孕了,到时你能负得了责吗?」

  「没那么严重吧?」

  「哼,我觉得已经非常严重了,上回那次吵架让我重新认识了她,她已经不
是以前那个北北了,她从安诺那儿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又臭又硬,比
你还不听话,唉,你们兄妹俩真让我头痛。」

  「我还是挺听话的吧?」

  「对,你超级听话,搞了一茬又一茬的女人,西门庆也比不过你。」

  「这好像不是在夸我。」

  「你真聪明,这都能听得出来。你上辈子不会是一棵梧桐树吧?」

  「不可能,上辈子咱俩不是一对神仙眷属吗?」我轻轻扶住她的蜂腰。

  「我可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北北的事弄得我天天睡不好觉,我都没敢跟你爸
爸说这件事。」

  「对,先不要跟他说,省得他也上火。」

  「我告诉你,北北有什么异动一定要先告诉我,她是你的亲妹妹,你一定要
尽好当哥哥的责任。」

  「明白了。」

  「还有,你不是在公安局上班吗,正好可以帮我查一下到底是谁骗了北北的
处女贞操,如果那个人主动认错,我可以考虑跟他谈一下,没准儿就能原谅他。」

  「行。」我满口答应下来,心里很清楚妈妈说的不是真心话,如果让她知道
那个人是我,我的下场一定极其惨烈,根本就不会有谈话这个环节了。

  「还有一点我觉得不太对劲,」妈妈怀疑地看着我,「北北那么相信你、崇
拜你,她怎么没把交男朋友的事告诉你呢?」

  「再深的信任也是有限度的,女孩子最私密的事不会轻易对别人讲,哪怕那
个人是他的亲哥哥。」我赶快把自己摘出去。

  「喂,你就不能跟我交个实底儿吗,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您怎么又来了?当然不是我了。」

  「不是你?你连自己的妈妈都敢攻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确实不是我,我可没攻略她。」我这句说的是实话,虽然我对北北的青春
玉体心动不已,但我确实没有主动引诱她。

  「你敢发誓吗?」

  「怎么,还让我发誓?」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算了,先别发了。」妈妈想了想,放弃了让我起誓的想法。那天我发了两
个誓,第一个很快应验,我被送进了医院,第二个是娶五个老婆,万一真的实现
了很可就是五雷轰顶,如果今天再让我发誓,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可不能再
冒险了。

  看她走了以后我长出了一口气,妈妈越来越怀疑我跟北北的关系,以她丰富
的斗争经验和超高的智商来看,想找到更大的破绽只是迟早的事,以后可是要加
倍小心了。

  不过我跟北北来往最大的掩护就是我们的兄妹关系,谁见了也挑不出毛病,
除非妈妈把我们俩堵到被窝里,否则还真说不出什么来。其实那天她是有失误的,
如果当时马上带北北去医院做检查,只要一化验她体内残余的精液就知道谁跟她
做爱了,我纵然浑身是嘴也无法抵赖了,幸好妈妈没那么做。

  当然,我也有失误,就是我低估了蓉阿姨的反击能力。我一直以为自己掌控
了她的行踪,没想到她的反戈一击着实厉害,差点把我跟两个妹妹一起捉奸成功,
幸亏北北先一步逃走,否则那晚我能不能活着到医院还两说。

  就在我悄悄躲着北北的时候,她也没闲着,每次都把妈妈安排的相亲搅得乱
七八糟,搞得媒人各个灰头土脸,都不想再给她介绍对象,要不是因为北北是个
白富美,又冲着妈妈的面子,估计很难再有人理会这些相亲的事。

  妈妈不管那一套,她一心让北北早点嫁人离开,最好离我远远地,也好了却
她一桩心事。但是北北的精彩表演层出不穷,并且总会带来意外的「惊喜」。

  有一次,她跟一个中年的成功男士谈得颇为融洽,妈妈听说以后非常开心,
以为自己的女儿终于开窍了,那个男人什么条件都挺好,就是年纪大一些,四十
三岁,而且有三个孩子,最大的刚上初二。

  妈妈找来北北跟她商量,问她能不能接受当后妈的角色,让她再慎重考虑一
下。北北爽快地说当然没问题,不过她的志向更「高远」,是想要做后奶。妈妈
听了就有点糊涂了:「后奶是什么意思?我只听说过二奶。」

  北北神秘地笑了一下:「我看上的是三个孩子的爷爷,他成熟稳重,会体贴
人,正好也是单身……」

  后来北北的话妈妈完全没听进去,当听到自己的女儿说看上一个六十多岁的
老头子时,她已经彻底懵了,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希望赶紧出来一
个大仙收了自己,顺便把这个作妖的丫头片子送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做苦力。

  当看见北北眉飞色舞的脸和滔滔不绝的口型时,妈妈忽然觉得那张一开一合、
说个不停的嘴好像在嘲笑自己,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马上打醒这个不孝的女
儿,但又觉得这样太轻了,应该拿根棍子好好教训她一顿。

  最终妈妈在就要崩溃的时候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淡淡地说道:「你是故
意的吧?想借此逃避去相亲,是不是?」

  北北闭住口:「您不是希望我早点结婚吗?」

  「你上次说喜欢你哥哥那个类型的,这才几天就变了,现在开始喜欢年纪大
的了?」

  「人的想法是会变的,不行吗?」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让你嫁人是肯定的了,除非把你那个『男朋友』找出
来。」妈妈镇定地说完这段话后就不理她了。

  北北回身悄悄做个鬼脸,心里自以为得计,暗暗谋划着下次搞什么新的阴谋。

  最让我头疼的是,她每搞砸一次相亲后就第一时间向我报捷,还问我干得漂
不漂亮,弄得我不知是该鼓励她还是批评她。

  当然北北的举措是有效果的,自从她说相中一个老头子以后,妈妈给她介绍
对象的脚步明显减缓下来,不再那么频繁了,北北挺高兴的,认为自己的对策成
功了。但是妈妈卡住了我们俩之间的联系,严格限制我们见面的次数,这又使北
北极不满意,她忙活了半天就是为了和我见面,如今我这个真正的「男朋友」让
她既不可见,又不可得,之前的一切岂不是都白忙活了?

  正所谓祸不单行,安诺那边也出事了。因为我的「东一」公司一直私自借用
她们单位的一个仓库做办公地点,这件事不知是被哪个好事者给举报了,我们遇
到了最坏的结局,安诺被单位开除了,我们被限令在一天之内搬出仓库。

  办公地点没了不算什么,最多再找一个,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安诺的工作丢了。
我跟她说:「你别急,我马上就去找你们领导沟通,我跟你们的保卫处经常有联
系,我不信他们连梁政委的面子都不给。」

  「算了,别给大家添麻烦了,反正我也不想在那儿干了。」她一副无所谓的
态度。

  「这怎么算是添麻烦?你的工作是因为我被弄没的,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内疚地说。

  「这事儿很容易解决呀,让我进你的『东一』公司不就成了。」她微笑着说。

  「那行吗?你这么大的人才,去我那里岂不是委屈了?」

  「我算什么人才,顶多是根火柴,到哪里一划就是一片混乱的火焰。」她自
嘲地说。

  「你能来帮我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你每个月想要多少薪水?」

  她把身子靠近我低声说:「只要能跟你天天在一起,就算倒贴钱我也愿意。」

  「别这样安诺,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

  「好的,从今以后我就在工作中投入最大的感情,顺便也给你投入足够多的
感情,成吗?」

  「成成成,你就是当来度假好了,别那么辛苦。」我安慰她说。

  她补充道:「而且我知道你们公司里的美女多,除了米开罗的媳妇,剩下的
那些女人都是你的菜,对不对?正好我去了『东一』可以天天盯着凌大帅哥,省
得你被别人惦记。」

  「你随便吧,我真是怕了你了。」我无可奈何地说。

  虽然安诺跟原来的单位解除了劳动关系,这口气却让人咽不下去,我借口她
的原单位保卫系统有问题,加上最近在搜查两个嫌疑犯,我就天天带公安局的人
去检查,把整个单位搅得鸡飞狗跳,没有宁日,正常工作也进行不下去了。

  在被我折腾了一阵后,她们原单位的领导终于受不了了,主动找我谈话,说
可以把安诺重新调回去,并且担任一个部门的小领导,我回来问安诺的意见,她
坚决不肯回去,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把意见反馈回去,她的领导说这样行不行,
安诺的工龄太短,不符合提前退休的条件,给她办个离岗休养吧。

  我说离岗休养的条件好像也不太够,几位领导马上说没关系,现在就给她调
到一个轻松安逸的部门,根本不用去上班,原有的福利和待遇都不变,熬个二三
十年就可以办理正常的退休手续了。我一打听才知道,那个部门里的人都是安诺
这种情况,不是老领导的子女就是关系单位的亲属,只在单位挂个名,平时根本
就不来上班,说白了,就是被单位养起来了。

  我假装思考了一阵说那就这么办吧,从此以后不再带人去「检查」工作,安
诺和原单位的劳动纠纷就这样解决了。

  对于这个处理结果安诺非常满意,她夸我办事有力度,我说有什么力度,这
纯属以权谋私、公报私仇。

  解决完了安诺的工作问题,公司的办公地点问题还没有解决。还是安诺思路
开阔,她直接让我们去她的「爱巢」办公,我说那是你新装修的房子,拿来办公
不太合适。她说无所谓,那么大的房子她自己住着也浪费了,用来开公司才是物
尽其用。

  我说:「那你以后住哪里?是在公司住还是回去跟咱爸一起住?」

  她不以为然地说:「我一个人住哪里都行,你就不用管了。」

  看到安诺到我公司上班以后,北北羡慕得很,也要调过来,我说姑奶奶你就
别添乱了,你在研究所那么好的单位工作,到我们这里来掺和什么。

  北北不干,非要加入「东一」,还说我偏心。我说:「这也是为了咱俩好,
你想想要是妈妈知道你放弃那么好的单位到我这里来,肯定猜到咱俩有事,以她
的脾气你估计会怎么做?我的公司肯定要黄了,然后一大批人都下岗了。你希望
看到这种结果吗?」

  她很不情愿地说:「我知道了,离你远一些就是了。」

  随着安诺的加入,我的公司更热闹了,有时米开罗不在的话就是我跟一群女
人在打交道,简直繁华至极。米开罗的妻子也正式调入了「东一」公司,我给了
她不菲的高薪,妈妈这么安排也是想对米开罗形成一个制约。

  这段时间葛离花和她的三个表妹干得挺开心,都比在原来的单位更卖力。我
有时想,自己和那四姐妹在不同的场合结识,发生了不同的故事,最终竟然变成
了同事关系,缘分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随着「东一」搬迁新址之后,公司和公安局的事越来越多,我经常早出晚归,
比以前更忙了。有一回参加局里的围捕行动,抓获了一批制销假药的不法商贩,
其中竟然就有经营成人用品商店的欧利上。

  他发现我是警察后很吃惊,随即想套近乎,我耸耸肩说:「对不起了,欧哥,
只能公事公办了。」

  在随后的查抄证物的过程中,果然从欧利上的店里起获了不少假药和过期药,
还有一些是三无产品,他贩售的壮阳药也是有真有假,不过上次卖给我的「强者
之星」却是真药。

  还有一件事得到了证明,安诺在电影院给我做「冰火三重天」时用的辣椒油
并不是城西最有名的老张家的秘制产品,而是从欧利上那里买的商品,据他自己
交代,这种辣椒油也不是从正常渠道来的,有一些甚至是从他家隔壁卖臭豆腐的
那家铺子弄来的,这个奸商真是太黑心了。

  抓药贩子的事让我忙得不可开交,公司的事都较少兼顾。有一天我回来得比
较晚,刚走进电梯的轿厢里,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女孩子急切的声音:「麻烦等一
下。」

  我急忙伸手按住开门键,过一会儿便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有两个
女孩子小跑着冲了进来。

  她们进来以后我就愣住了,因为这两个人正是安诺和北北。她们看到我吃惊
的样子以后只是微笑了一下,似乎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我怔了一下才问道:
「这么晚你们来干什么?」

  「来吃宵夜行不行?」两个人的手里都拎着餐盒。

  「别闹了,这个时候来串门不是找打架吗?我上次挨揍的伤还没痊愈呢。」

  「谁说要去你那里了?」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我们在你家的楼下租了房子,咱们现在是邻居了。」安诺笑眯眯地说。

  「你也搬过来了?」我转过来问北北。

  「是呀,你不开心吗?」北北兴奋地说。

  「开……」没等我说完,她们住的楼层就到了,果然比我租的房子矮了两层,
两个妹妹蹦蹦跳跳地出了电梯,临别时还转身跟我挥手说再见。

  我呆呆地举起手跟她们比划了一下,心中暗想:这下实在是太「开心」了,
她们俩居然把战火烧到了家门口,这回可真是热闹他妈给热闹开门——热闹到家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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