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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母上攻略】 (同人续8.1- 12.9) 【作者: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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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我皱皱眉,慢慢把身子坐起来,转头看着她:「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她窘迫地说:「是的,老公,好久没做爱,实在是太饥渴了,想再做两次…
……」

  我眼珠一转说:「媳妇儿,刚才我压在你身上的时候,听到你的骨头乱响,
你最近的颈椎是不是不太好?」

  「是的,脖子有一点疼,最近手机看得太多了。」

  「我帮你按摩一下,然后再做爱,怎么样?」

  「嗯……也行。」依依不疑有他地趴在床上,摆了一个很放松的姿势。

  我施展出最温柔的按摩手段,把她按得浑身舒坦,很快就意识模糊了。趁着
她昏昏欲睡的工夫,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亲爱的,你爱不爱我呀!」

  「我当然爱你了,老公。」她梦呓般地说道。

  我继续启发式地问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你想和我做爱,还是有人让
你这么做?」

  「是我想做爱……但是妈妈说了……让你射三次精……」她已经有点半梦半
醒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蓉阿姨出的主意,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肯定是她看
到我的蓝钻戒指和体力不支以后,怀疑我在外面出轨,但又没有确凿证据,就让
依依和我上床,想根据我的射精能力判断我是不是在外面耗费了过多的精力。

  这个女人一肚子阴谋诡计,真是不好对付,而且她比妈妈还野蛮,以后和她
打交道千万要小心。

  想到这儿,我按摩得更起劲了,把依依的头部摇来晃去,她很快就眼皮发沉,
慢慢进入了梦乡。

  看到她睡熟以后,我悄悄溜下床,心想: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个房间
住了,刚才射精的时候鸡巴又有点疼,再这样搞下去,明天早上能不能起床就难
说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早再偷偷溜
回来就是了。

  慢慢穿好衣服后,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依依,她正睡得香,
心中暗自庆幸:幸亏依依没有妈妈那样的头脑,否则她就是睡觉的时候也会盯着
我的。

  我轻轻拉开门,刚走到门外,忽然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腰上:「别
动!」

  很明显,这是蓉阿姨的声音,我愣了一下,马上听话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你干什么去?」身后传来蓉阿姨的质问。

  「肚子饿了,想去买点吃的。」

  「你要吃什么,打电话给餐饮部,让他们给送来。」身后的硬东西又顶了我
一下。蓉阿姨不会为了这么点事就掏枪吧?

  「我想吃臭豆腐,酒店没有。」

  「我让酒店给你送一块豆腐来,你放在马桶里捂一会就变成臭的了。」

  「妈,您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少废话,你快点进去吧。」蓉阿姨一把将我推了进去。我看她的脸色微红,
估计是听到了刚才我和依依的激烈战况。

  我刚进房间,蓉阿姨就在门口大喊起来:「依依,小东找你有事!」

  听到当头棒喝,依依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一脸发懵地看着穿戴整齐的我:
「老公,你要干什么去?」

  「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买到了吗?」

  「没买到,卖光了。」

  依依忽然想起了什么,上来就脱我的衣服,我急忙挡住她的双手:「媳妇儿,
你干什么?」

  她红着脸说:「老公,咱俩接着去做爱呀!」

  我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挺大个姑娘不害臊,这话能喊那么大声吗?」

  「那你快点脱衣服。」

  我拉住她的双手,真诚地说:「依依,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你的爱人,以
后你要跟我过一辈子的,我就问你一句:你相不相信我?」

  「老公,我相信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动地握住了她的双手。

  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我把肚子气破:「但是,我更相信我妈!」

  「咱们明天再做不行吗?」我用商量的口吻对她说。

  「不行,我妈在门口盯着呢。」她低声对我说。

  我也低声说:「那这样吧,咱俩在床上表演一下,弄出点动静就算完成任务
了,行不行?」

  「不行,我不能骗我妈,你必须射出来。」她认真地说。

  我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碰上这样的媳妇儿真是没咒念了。

  既然事已至此,躲是躲不过去了,外面又站着一个持枪女警,谁知道她疯起
来会干出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打炮吧,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我无奈地搂着依依往床上去,心里想着,遇到一个当警察的岳母可真麻烦,
天天要跟她斗智斗勇,就连性生活都要受管制,这叫什么事儿?

  我越想越生气,暗自琢磨着怎么才能报复蓉阿姨,就是出出气也好。经过阳
台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她晾晒的衣服,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我把依依扶到床上坐稳后,神秘地对她说:「你等我一下。」转身一拐一拐
地走到阳台上,把蓉阿姨穿的肉色丝袜、胸罩、内裤一样拿了一件,回来交给她:
「亲爱的,把这个穿上吧。」

  她疑惑地说:「这是我妈的内衣,你让我穿它干什么?你不会是暗恋我妈吧?」

  「当然不是了,这是在进行角色扮演,你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女警。」

  「我穿上我妈的衣服,她会不高兴的。」依依有点为难。

  「亲爱的,你想想,如果咱俩琴瑟和鸣、伉俪情深,咱妈是不是会很高兴?
还会在乎几件内衣吗?」我耐心地开导她。

  依依禁不住我的劝说,到底把这几件内衣换上了。虽然她的身材偏瘦,无法
撑起蓉阿姨的内衣,但依然充满了诱惑力。

  我幻想着眼前就是蓉阿姨,忍不住冲上去把她扑倒在床上,粗鲁地把肉色丝
袜扯了几个口子,胸罩上掏了几个洞,内裤的裆部也撕开一个小口。

  「啊……老公……你不要太用力……」依依极力挣扎着,倒不是要反抗我,
主要是不想让我把蓉阿姨的衣服扯坏。

  看到被扯得破破烂烂的内衣,我性致大起,马上趴在她的蜜穴上舔了起来。
在我富有技巧的吮吸之下,她的花蕾很快流水不断,汩汩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
来。

  「哎呀……老公……不要再舔了……不行了呀……」她扭动着蛮腰,在我的
舌尖周围摇晃着小香臀。

  看到依依已经动情了,我也不再磨蹭,扒开破烂的内裤就把鸡巴插进了肉穴
里。本来按照惯例,我们俩的前戏不会这么短,但她今天带着任务而来,让我觉
得很不爽,就不想再循序渐进,索性单刀直入好了。想想真是无奈,本来很甜蜜
的夫妻恩爱,由于蓉阿姨的介入,纯粹的性爱味道大减,反成了夫妻之间的例行
公事。

  这次我不顾鸡巴的疼痛,一插入就开足了马力在她的蜜洞里抽送起来。反正
也是处于超负荷状态,也不在乎多这一次了。

  肉与肉的极致紧贴,阴毛间的互相牵扯,给依依带来无限的愉悦,她没有过
多的淫声浪语,只是不停地发出原始呼叫:「哦……哦……老公……啊……你…
…啊……好快……嗯……」在我的一阵急抽猛送下,她的小穴不断溢出蜜汁,就
像决口的堤坝一样,淌得到处都是。

  依依的快感直线上升,我的鸡巴却感觉有点麻木,始终没有射意,心里暗想,
这样可不行,再拖下去的话,时间越长越不容易射,还是快点想办法。

  于是,我一边抚摸着她的丝袜长腿,一边看着她的脸说:「媳妇儿,喊我
『爸爸』,行吗?」

  她一脸红潮地瞪了我一眼:「去你的,我才不叫。」

  被她拒绝后,我快速抽送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依依不解地看着我,吃惊的
表情透露出内心的极度不爽:「为什么停了?」

  「叫『爸爸』。」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她不满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真讨厌,『爸爸』是随便叫的吗?」

  「就是增加一下情趣,又不是真的。」

  「不,我不叫。」

  「那好吧。」我假装无奈地又开始抽送起来,等她的快感刚刚累积起来,我
又停住了,她一脸气愤地看着我:「你又来这套!」

  「叫不叫?」

  依依咬了咬嘴唇,恨恨地说:「不叫!」

  「随便你。」我把刚才的步骤又重复了几遍,每次都是在她快冲上高峰的时
候踩刹车,依依气得把我的胳膊都抓红了,我却无动于衷。

  看到她憋得通红的脸,我隐隐产生了一种虐待的刺激感,几乎无知觉的鸡巴
竟然有了一丝反应,这令我很是兴奋,看来那些搞SM游戏的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种凌辱对方带来的快感简直是超乎寻常的,很多有窥淫癖的人估计也是基于这
种心理。

  「老公,求求你,不要再玩了,快点往下做吧。」依依苦苦哀求着我说。

  看着她急切的表情,我觉得越来越刺激,鸡巴也越来越烫,这个游戏真是越
来越好玩了。

  但是依依不想再等下去了,她被我又折磨了几遍之后,终于爆发出了一声带
着哭腔的大喊:「凌小东,你个大混蛋!你赢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

  「你叫吧!」我长长的鸡巴再次挺向子宫,龟头陷入到重峦叠嶂的肉丛里,
被她的蜜道紧紧夹住后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这显然已成为即将射精的一个信号,
令我信心大起。

  「你这个坏蛋……太缺德了……哎哟……插得好深……」

  「少废话!快叫!」我又狠狠插了两下。

  「坏蛋……哎呀……爸爸……爸爸……」依依终于叫了出来,她的身上渐渐
燃起火热的激情,两片阴唇紧紧夹住我的肉棒根部,在快速摩擦间带出一股股电
波,同时传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听到「爸爸」这个称呼,我的性奋程度又升了一个档次,高高架起她的修长
玉腿,一下快似一下地狂抽猛送,拼了命地狠插着粉嫩小穴。

  依依忍受着从子宫传来的震撼力,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满口的荡
语脱口而出:「爸爸……你真狠心……插得那么用力……快要把人家捅穿了……
喔……」

  她的淫水不停地向外喷泄,好多溅到我的腿上,我一面享受着她美好的肉体,
一面喘着气对她说:「乖女儿……你的水可真多……你是喷泉吗?」

  随着我的抽送,阴囊不停地撞击着依依的美臀,她的身子也不停晃动着,一
对乳房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晃,两手紧扶着我的肋部,双眸微闭,眉头紧皱,朱唇
轻启,喉咙中挤出令人销魂的喘息声:「你这个坏爸爸……就知道欺负人家……
啊……你好坏……」

  依依的娇喘声令我很是亢奋,加上她穿的蓉阿姨的内衣被我扯烂了,视觉上
很有诱惑力,我扶起她兴奋而颤抖的一条大腿,硬梆梆的肉棒在穴口蜜唇之间快
速进出,她的反应也很激烈,身体慢慢拱起,腰部几乎悬空,喘息声越来越紧密:
「嗯……嗯……坏爸爸……坏爸爸……不要停……喔……好深……」

  「乖女儿……这样是不是很刺激……」我穿过胸罩上的洞,捏着她的乳头说。

  「坏爸爸……这样干我会受不了的……哦……坏爸爸……」依依用她的长腿
勾住我的腰,死命把我往下压,同时不停的扭摆粉臀,向上迎合着我的抽插。

  看着她豪放的样子,听着她勾魂的叫声,我也忍不住了,伸手把她的胸罩和
丝袜扯得更破了,同时高喊道:「乖女儿……我……快要射啦……」

  她听了之后热烈地喊道:「坏爸爸……射出来吧……射给女儿吧……」

  被她这么一说,加上破烂内衣里若隐若现的年轻肉体,很快燃爆了我的极限
之火,我快速挺动几下后,再次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内衣上。这次我射得很均匀,
每件内衣上都留下了我的精华,一点都没有浪费。

  依依余韵未消地躺了一会,才对我说:「老公,你把内衣都撕坏了,别忘了
去买新的。」

  「没问题。」我皱着眉头躺在一边。射完精以后,鸡巴和睾丸又开始隐隐作
痛了。

  像刚才一样,依依坐起身开始用纸收集精液,擦干净后又装到一个塑料袋里。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猜到接下来准没好事,马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依依把袋子系好口后,发现我又睡着了,赶紧凑过来靠在我的身上:「老公,
你睡觉了吗?」我闭上眼睛不理她。

  她推了推我的身子,发现我没反应,嘴里嘟囔了一句「睡得真快」,就躺在
我旁边开始玩手机。

  我原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没想到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她又开始推我:
「老公,老公,该做运动了。」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天还没亮呢,做什么运动?」

  她媚笑着摸了一下我的鸡巴:「闻鸡起舞啊!」

  「小鸡鸡还在睡觉,现在舞不了。」

  「那我就要学周扒皮,来个半夜鸡叫。」说完,她趴下来就含住我的鸡巴,
细细吮吸起来。被她这么一弄,觉是睡不成了,鸡巴很快在她口中膨胀起来,变
得又粗又壮。

  依依在舔着肉棒的同时,不时停下来细细检查一番,重点是考察粗、硬、长
度,她的表情显得很满意,估计这也是蓉阿姨交给她的任务。多亏我白天补了一
觉,又吃了那些补肾壮阳的饭菜,否则现在还真应付不来。

  经过一阵爱抚后,依依也动情了,她温柔地对我说:「老公,这次你休息一
下,我来服侍你。」说完,她骑到我身上,扶着我的肉棍子对准小穴,缓缓坐了
下去。

  距离依依上一次采用女上位已经很久了,她适应了一会就开始动起来。这次
我伸出手扶住她的身子,配合她的节奏来回舞动着。我之所以帮助她,是因为怕
她一会儿体力不支。

  在我恰到好处的帮助下,她很快到了高潮,我也装出很爽的样子,「喔」地
一声叫出来,紧紧抱住她的屁股,假装舒爽地抖动了几下身子。

  依依趴在我身上陶醉了一会才说:「老公,刚才真舒服,你射精了吗?」

  我也用迷醉的口吻说:「媳妇儿,我射到里面了,你这几天是安全期吗?」

  「咦,我怎么没感觉到你射精了?」

  「这都射了好几次了,精液肯定没那么多了,你感觉不到也很正常。」我抚
摸着她的后背说。

  满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没想到她真的抬起屁股检查起自己的小穴来,
检查完她自己又开始检查我的鸡巴,结果都没有找到精液。

  我推断说:「可能精液走得太快,已经进入你的输卵管了。」

  「不可能,我怎么一点都没找到?」依依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

  「算了吧,反正咱俩都到高潮了,这就够了,是不是,亲爱的?」我搂住她,
试图用温情打动她。

  她任由我搂着,嘴里却念念不忘我的精液:「不行呀,一定要找到,不然怎
么跟我妈交差呢?」

  「这个精液就那么重要吗?咱妈为什么非要让我射三次呢?」我面带不悦地
问道。

  「因为我以前说过你的性能力很强,一晚上要射三四次,所以她要验证一下
……」

  我无奈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下次给你的嘴安个把门的吧,这种私房话你
怎么也往外说?」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看来,今天晚上不射三次精是无法全身而退了。昨晚十次,今晚三次,老天
爷还真是照顾我。一切的一切,都从我昨晚吹那个牛开始。

  其实,蓉阿姨想让我射三次精,这原本不难,我可以用打飞机的方法再弄出
来一次,但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不想就这样便宜了她。

  我想起刚才拿内衣时看到了她晾的好多衣服,就再次来到阳台,选了她的一
套夏季警服,包括警帽、短袖衫、警裙,另外还挑了一条黑色的丝袜。

  依依看到我又拿了几件衣服进来,有点不安地说:「老公,你怎么又拿了我
妈的衣服?」

  「反正已经拿过了,也不在乎再多拿一次,是不是?」

  「这几件不行,这是我妈的工作服。」

  「亲爱的,不过是借用一下而已,完事之后洗干净不就行了?」

  「我妈最讨厌别人穿她的衣服。」

  「你不是别人,你是她最亲爱的女儿呀!」

  「你为什么非要我穿我妈的衣服?老公,你是不是真的对我妈有想法?」依
依满腹狐疑地说。

  「不要胡说。我拿她当长辈的。」

  「长辈?你俩参加比赛的时候吻成那个样子,嘴巴都亲肿了,你拿她当长辈
了吗?」

  「不要再疑神疑鬼了,现在只是角色扮演,你要是不配合,下面又会被插肿
了。白天你还想不想走路了?」

  「你确定你只是喜欢女警察?」

  「当然。」

  「好吧,拼着让我妈再说一回,满足一下你的变态欲望吧。」依依不太情愿
地脱下破烂内衣,开始换上蓉阿姨的这套警服。黑色丝袜本不属于警服系列,是
我硬要加上去的,一想到蓉阿姨穿着这种黑丝袜我就热血沸腾。如果她肯穿着黑
丝袜任我舔的话,我一定要穴里穴外地舔个够,包括她的菊蕾都不放过。

  依依换好衣服后,我又给她梳了个马尾辫,完全就是按照蓉阿姨的样子打扮
的。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带着几分好奇地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本来按照女警制服的着装规定,夏裙是应该过膝盖的,但是依依个子高,腿
又长,警裙已缩到她的膝盖之上,显得更为性感,活脱脱就是一个清凉版的无敌
女警。

  看着眼前这位穿着黑丝袜的年轻女警花,我的鸡巴马上挺立起来,一分钟都
不想等了,马上拿过蓉阿姨的高跟鞋让她换上。

  依依两腮绯红地说:「穿高跟鞋做爱不舒服。」

  「又不是在床上做。」我蹲下来帮她换鞋。

  「那在哪里做?卫生间还是衣帽间?」

  「都不是,」我拥着她来到门口,让她靠在门上,邪笑着说,「在这里做。」

  依依听后花容失色,低声对我说:「不行呀,老公,咱妈在门口呢。」

  「你怕她尴尬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她会觉得咱们很……放荡。还是到床上去吧。」

  「总在床上做没有新意,而且你现在扮演的是女警,还是站着有感觉。」我
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警裙卷到腰间,将黑丝袜的裆部又扯开一个洞,蹲下身把她的
两片阴唇快速含到了嘴里。

  依依「呀」的一声叫出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双膝微曲,紧紧夹住了
我的头,嘴里喃喃说道:「老公,你又扯坏了一条丝袜……」

  我的舌头灵活地探入她的桃源深处,依依的敏感点我全都了如指掌,在我的
攻击之下,她很快全身颤抖起来,穴口也变得湿漉漉的,嘴里的声音都变了调:
「呀……老公……你舔得我好酸……」

  等到她身上的淫意已无可阻挡后,我让她转过身,双手扶在门上,自己从后
面分开两条长腿,扶着肉棒在穴口润滑了两下,就一股脑地插了进去。

  依依满足地哼了一声,丝袜包裹着的美臀轻轻扭动着,我的这次进入让她瞬
间就体会到了难以言说的充实感,她比以往都更渴望接下来的性爱之舞。

                      12。4

    看到依依努力向后弯曲着身子,突出自己丰满雪白的屁股,我情不
自禁扶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蜜水潺潺的小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随着我速度的加快,她的体内不断地被我的巨大肉棒贯穿着,快感迅速膨胀,
发出了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老公……你的速度好快……插到我的最里面了…
…」

  豪放的依依充满了野性的诱惑力,看着她被肉棒顶得前后摇动的身体,我忍
不住拍着她的美臀说:「你的里面也很紧……最近是不是修炼了缩阴大法……」

  「老公……你好坏……总是逗人家……」鸡巴的不断攻击令她浑身酥麻,呻
吟声越来越高,小穴深处传来爱液和黏膜激荡的声音,和肉与肉撞击的「啪啪」
声混杂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想到此时蓉阿姨可能就在门外,我变得更加性奋,把依依的警服向上推了一
下,从短袖衫下面把手伸进去,在她的一对玉乳上不停地搓揉抚弄,还捻住她因
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乳头轻轻旋转,挑逗得她快活无比,戴着警帽的头部不停
摇晃着。

  听到她的叫声越来越失控,我趁机再次发问道:「亲爱的,再叫我几声行吗?」

  依依意乱情迷地反问道:「叫什么?还是叫『爸爸』吗?」

  「不,这次叫『妈妈』!」

  「为什么?让我叫你『妈妈』吗?你还真是变态……」

  「不是让你叫我,是咱俩一起叫!」

  「老公……你的脑子最近是不是有毛病?帮你找个医生看看好吗?」

  「少胡说,我的精神很正常,你听我讲,这还是角色扮演的一部分,你表现
的是一个女警,在和老公做爱时忽然想起自己的妈妈,因为过于思念而发出了对
母亲的呼唤,你的老公被你感动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叫……」

  「做爱时……为什么会想起妈妈?」依依有点困惑不解。

  「你照着做就是了,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为了增加情趣嘛!」

  「咱妈就在外面,这样叫她会听见的。要不……等没人的时候我叫给你听,
行不行?」

  「只有现在叫才符合剧情,快点吧,亲爱的。」我催促她说。

  依依扭扭捏捏地不肯叫,我索性把快速抽插的鸡巴停了下来,她急不可耐地
把屁股向后挺动着:「老公,你怎么又停了?」

  我又抽插了几下,待她欲火重燃后再度停下,依依知道我还会这样下去,她
摇晃着粉臀哭泣般喊道:「老公,你不要再停了……我叫……我现在就叫……妈
妈……妈妈……」

  看到她妥协以后,我大为兴奋,再次挺动腰身,恢复了鸡巴与小穴的快速磨
擦,同时继续像揉面团一样抓捏她的乳房,多处传来的快感令她爽得几乎飞上了
天。

  听着依依「妈妈、妈妈」地叫个不停,我也大声叫道:「妈妈……妈妈……
你的下面真爽……我喜欢……和你做爱……」

  深入体内的巨大肉棒早已被淫水淹没了,那种蚀骨的快感贯穿了全身,做爱
真是一件快乐的事,依依不顾一切地把丰满娇嫩的粉臀前后耸动,不断套动着鸡
巴,一股股蜜汁顺着她的美臀和玉腿流到地上,连地毯都溅上了爱液。

  看着身穿警服、被我插得一动一动的依依,因为看不到她的正脸,我的眼前
仿佛出现了幻觉,这个马尾辫甩来甩去的女人,忽然变成了蓉阿姨,正在被我肆
意地奸淫,而且无力反抗……

  想到这儿,我一下子亢奋起来,握住依依乳房的手更用力了,肉棒越发滚热
炙烫,每次都连根拔出、齐根插入,把她的小穴捣得一片狼籍,溃不成军,我的
嘴里也叫得更大声了:「妈妈……妈妈……你的小穴真紧……和你做爱真爽……
妈妈……你听到了吗?」

  其实我的话就是说给门外的蓉阿姨听的,谁让她出了这么个馊主意,非要我
射精三次,我一边在依依身上发泄着,一边暗暗发誓:岳母大人请听好,您可千
万不要犯在我手里,倘若落入我的魔掌,我也非要连干你三次不可,而且三次都
要射在你的小穴里,让你好好过把瘾!

  依依哪里知道我真实的想法,她只顾享受着如潮的快感,脖颈后面的肌肤一
片通红,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妈妈……妈妈……喔……真的……很舒服……」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来回不停地在嫩穴里进出,视觉冲击力非常强,她的
小穴似乎变得更窄更紧,把我的肉棒夹得没有一丝缝隙,我俩的生殖器结合得异
常紧密,蜜道里仿佛有一股吸力在把我的龟头往里猛吸,弄得我酥爽异常。

  伴随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妈妈、妈妈」的叫声更响了,在两人下体
的结合处,大量的蜜液随着鸡巴的抽动飞溅出来,使棒身得到充分润滑,抽插起
来又紧又顺,把依依娇美的粉红阴唇带动得翻进翻出,如同一朵连续开放的鲜花
一样,不断地绽放着芬芳。

  看着依依倾斜的警帽、卷在腰间的警裙,以及被撕开口子的黑丝袜,我把她
的屁股拍得通红,她愤懑、无法反抗却又贪于享乐的模样令我快意十足,报复蓉
阿姨的快感更为强烈了,忍不住把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嫩肉上紧贴猛旋,发出阵阵
热力,把她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越发语无伦次:「天哪……妈妈……妈
妈……我……快要不行了……」

  听着她放纵而无奈的喘息声,我撞击她屁股的力度越来越大,有几次甚至把
她的头撞到门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警帽都撞变形了,依依想要阻止我的
野蛮行径,却是身不由己,她自己也被快乐的潮水包围着,根本没有余力顾及其
他。

  随着她撞在门上的动静越来越大,终于「啊」的一声叫出来,脑袋死死地顶
在门上,屁股拼命向后挺动,嘴里发出一阵痛并快乐的呻吟声,显然已享受到了
极致的欢乐。

  依依到了高潮后,我在女警制服的刺激下也濒临射精,本来打算直接射到她
的花心深处,可是子弹上膛后我临时改了主意,快速推送了几下后,突然拔出肉
棒,将依依推到一边,大喊了一声「妈妈,我要把精液射给你」,猛地将房门拽
开,果然不出所料,蓉阿姨正满面通红地站在门外,她突然见到我后,一时不知
所措,直盯盯地看着我赤裸的身体和硕大的鸡巴,像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这种射精之前被岳母发现的场景实在太刺激了,我瞬间达到了难以描述的快
乐巅峰,手中的鸡巴炮台不断抖动着,发射出一发发强有力的炮弹,而且射程超
远,力量十足,从蓉阿姨的头发、脸上、上衣到裤子,竟然都留下了我的精液,
甚至在她张大的红唇边也挂上了一丝白色液体。

  没想到这次的高潮持续时间非常之长,几乎相当于平时的三倍时间,我完全
忘记了对她的恐惧,不顾一切地撸动着鸡巴,体会着源源不断的快感。蓉阿姨傻
傻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每一个动作。上次在她家和依依做爱时,她
还只是在门口偷听,如今却真真切切看到了我发射精液的全过程,这一幕对她来
说也是超级震撼的,她一时忘记了自己该有的反应。

  我也没有选择退缩,勇敢地握着鸡巴和她对视着。这时候逃跑也没有用,既
然已经射了,那就射个痛快,我甚至发出了舒爽的「喔、喔」的呻吟声。

  说实话,当着蓉阿姨的面射精,只是我的一时起意,但是,能颜射岳母实在
是无比刺激、无比痛快的一件事,尤其她还是一位威严的女警,即便让我再选择
一百次我还是会这么干。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开了口:「妈,您怎么在这儿?」

  蓉阿姨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自上而下呈线形分布的精液,又羞
又恼,狠狠瞪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一溜小跑地逃掉了。估计肯定是找地
方擦精液去了。

  我怕其他人看到我赤裸的模样,急忙把走廊地上的精液擦了擦,然后迅速关
上了房门。

  回头一瞧,依依躺在地毯上兀自喘息着,刚才那一幕她也都看在了眼里。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忍不住埋怨我说:「老公,都怪你,非要搞什么角色
扮演,这回演砸了吧?」

  「没有演砸,刚才你不是挺高潮的嘛,我也完成第三次射精了。」

  「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我妈在门口,还非要我喊『妈妈』,都被她听见了。」

  「刚才不是说了嘛,这是夫妻二人发出的对母亲的爱的呼唤。」我上前将她
扶了起来。

  「呼唤你个头,丢人都丢到家了。还有,你射精的时候为什么开门?」依依
一边把缩到腰间的警裙放下来,一边质问我。

  「这也是剧情的一部分,要求男主人公对外宣泄内心的激情。」

  「宣泄什么呀,你都泄到我妈身上了,你看她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憋住笑问她:「你还收集第三次的精液吗?」

  她生气地看着我:「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吧?第三次的精液不都在我妈身上
吗?她自己会收集的。」

  说完,她就去洗澡,顺便把蓉阿姨的警服套装换下来。等依依洗完后,我又
进去洗。

  我刚打开花洒,门铃就响了,依依去开门,原来是蓉阿姨,不知她跟依依说
了什么,依依取来几件衣服交给她。肯定是她刚才穿的衣服被我的精液弄脏了,
所以来换衣服。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继续洗澡。洗了没多久,她又来了,这次要走了依依收
集的我前两次射精的小袋。这让我心里有点不爽,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惦记着搜
集证据。

  她拿走小袋后,依依也下楼去取东西,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洗澡。我刚把沐浴
露抹上,又有人按门铃。不会还是蓉阿姨吧?她可真能折腾,洗个澡都不让人安
生!

  我越想越生气,干脆赤条条地从浴房里走出来,手里只拿了一条毛巾。走到
门口我才发觉有点不妥,但身上都是泡沫,不想换衣服,就顺手把毛巾搭在了依
然坚挺的鸡巴上,勉强算是遮羞了。

  把门一打开,果然还是蓉阿姨。她看到我这个样子,脸马上红了,而且一直
红到了脖子根,我「啪」地一声敬了一个礼,大声问道:「报告政府,有什么指
示?」

  蓉阿姨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你不能穿件衣服吗?」

  「报告政府,澡洗了一半您就来了,来不及穿衣服。」

  「依依呢。」

  「下楼去了。」

  「我来取房卡。」

  「好的,您稍等。」

  我取来房卡交给她后,顺便问道:「报告政府,您还要不要样本了?我这里
随时可以来采取!」

  她悄悄瞥了一眼披着毛巾的鸡巴,脸还是红红的,语气中却带了几分严肃:
「你胆子越来越大,现在都敢调戏岳母了?」

  「报告政府,不敢调戏领导。您不是怀疑我出轨吗,我已经参加了三次战斗,
如果组织上需要的话,还可以参加第四次战斗。您……要不要检察一下我的武器
装备?」

  满以为听到这话,她一定会愤怒得掏出枪来,没想到蓉阿姨竟然只是指着我
的鼻子说了句「凌小东,你有种」,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就走了。

  我刚要关上门,依依回来了,她盯着我的下身问:「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
了?」

  「给小弟弟放放风。」

  「又胡扯,」依依一把撩开我鸡巴上的毛巾,仔细看着勃起的肉棒,嘴里发
出了「啧啧」的称赞声,「老公,你这个东西好像又变长变粗了,跟驴一样。」

  「想不想再领教一下,来个梅开四度?」我故意挑逗她说。其实我也是强弩
之末了,如果她硬要再来一次,我还真怕应付不来。

  「去你的,你不累,我还累呢。」依依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见她没有回应,我就坡下驴,继续去洗澡。等我洗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
着了,嘴角还挂着满意的笑容。

  我摸了摸疼痛的鸡巴,每走一步都感觉到胯骨的剧痛。好不容易走到床边,
龇牙咧嘴地躺下去,感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我一边躺着,一边回忆起这两天的经历。没想到由于自己的无心之言,竟惹
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在两天之内连续作战,共
射了十三次精。幸亏我年轻力壮,否则早就累趴下了。以后可不能再吹牛了,否
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我还有一个没想到的是,妈妈作为一个有见识、有文化的现代女性,居然相
信求签问卜那一套,平常我怎么劝她都不肯接受的事情,居然在算命先生那里轻
轻松松地就通过了,她不但同意跟我结婚,而且还要办正式的手续,这件事怎么
看都像做梦一样,可是它偏偏就实现了。

  看来,正常的逻辑和道理在妈妈那儿是行不通的,只有剑走偏锋的另类招数
才能打开她的心扉。想到这儿,我真是要感谢这次蜜月之旅了,它不但让我看到
了妈妈的内心世界,而且还俘获了她的芳心。否则我待在家里用一年的时间都不
一定能征服她。

  不过,现在的局势有点麻烦,妈妈去过同心岛后,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
十度的大转弯,她开始强烈地要求与我做名正言顺的夫妻,而我又不能同依依离
婚,这让我觉得十分棘手,真是娶母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事,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刚洗漱完,蓉阿姨就进来了,原来她一
直在门外等着。

  我和她见面以后都觉得有点尴尬,我主动道歉,说自己昨天的表现太过份了,
蓉阿姨「哼」了一声:「不容易啊,你凌小东还知道承认错误,我还以为你是个
十全十美的人。」

  依依拿出被我扯烂的内衣说:「妈妈,这些衣服被我穿坏了,回去以后我给
您买新的。」

  蓉阿姨看了看内衣,又看了看我,我讪讪地笑着,她也没有点破我,只是问
我打算怎么处理杜晶芸的蓝钻戒指。

  我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还给杜晶芸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被她包养了。

  听我这么说,依依的表情轻松了许多,蓉阿姨则依旧半信半疑。

  我开玩笑地对蓉阿姨说:「昨天您拿着手枪威胁我,也属于违法行为,这叫
做违规使用枪支。」

  她冷笑了一声,把一根短木棍拍到桌子上:「你好好看看,昨天顶在你腰上
的,就是这根东西。」

  我这才知道她昨天是唬我,忍不住暗呼上当,这个蓉阿姨还真是诡计多端。
于是将短木棍拿起来看了看,半开玩笑地说:「这根东西硬是硬,但不如我的粗,
也不如我的长。」

  我一抬头,发现她俩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急忙解释说:「我说的是我刚买
的一根自拍杆。」她俩才没有深究。

  随后的几天里,蓉阿姨总往我和依依的房间跑,她的借口是帮助我们一起收
拾行李,但实际上我们没事的时候她也赖着不走,有时候我和依依躺在床上看电
视不小心睡着了,她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干脆当着她的面搂着依依使劲接吻,她红着脸看了
一会,终于讪讪地走了。我以为她不会再来了,没想过仅仅过了十分钟,她又找
了个别的借口过来了。

  除此之外,我发现蓉阿姨最近的样子有点怪怪的,她跟我说话时总是看着别
处,而当我跟依依说话时,她又经常偷看我。有时我穿着短裤在房里来回走时,
她还会偶尔窥视一下我的下体,我猜她一定会想到我那天的神勇发挥,以及我怒
射精液到她身上时的精彩表现。

  看她那低头脸红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估计那天我和依依
做爱的时候,她站在门口听得一定很高潮,尤其是我和依依喊「妈妈」的时候,
对她而言必定是又刺激,又兴奋。

  可是我对她的频繁来访有点厌烦了,反正回去要带的几个包也收拾得差不多
了,我干脆一个人出去溜达,就是为了躲她,而且我故意不把依依带在身边,蓉
阿姨也不好意思跟着我了。

  就这样,离出发回去的日子只剩一天了,妈妈忽然兴奋地给我打来电话,说
她找到大胖了。

  我问她怎么找到的,妈妈说,她让面馆的一个小伙计帮忙盯着算命先生的摊
位,终于发现了大胖的踪影。

  我说:「您什么意思?还想找他算命吗?」

  「对呀。」

  「该算的都算过了,还有什么可算的?」

  「我还想问他几句话。」

  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八成是妈妈对我上次的话半信半疑,想找大胖再做个印
证。唉,她真是太精明了,我根本就骗不了她。

  「您现在怀着孕,何必再折腾一次呢?」我一心劝她打消念头,主要是怕她
发现我的话都是瞎编的。

  「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这次要是不去,下次不知要等
到什么时候了。」妈妈显得非常坚持。

  「上次不是说,没有船去同心岛了吗?」

  「大船不去了,小船还有去的。」

  「好吧,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两个小时以后。」

  「OK,我马上赶过来。」

  我风风火火赶过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岸边等我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条仙女
范十足的白色吊带长裙,显得飘逸而又洒脱。看到我以后,她把墨镜推到前额,
对我微笑了一下。我也轻轻牵住她的手,情意绵绵地看着她。

  她租的是一条非常普通的小船,船主一脸懒散的样子,似乎是对这次出行不
太满意。

  扶着妈妈上船以后,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海面上飞来飞去的海鸟。

  开船的过程中,船主一直在发着牢骚,我听了几句就明白了,他并不是嫌钱
少,而是不想跑这一趟,但又舍不得诱人的钞票。我很想反驳他两句,但看到妈
妈不作声,也就忍住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航行,我们顺利到达了同心岛。

  下船以后,船主就在岸边等我们,妈妈趁着没人,悄悄问我:「那天依依找
你有什么事?」

  「唉,她和蓉阿姨发现了杜董的戒指,给我来了个三堂会审。」

  「你怎么解释的?」

  「实话实说呗。」

  「她们相信你了?」

  「半信半疑。」

  「后来事情怎么解决的?」

  「蓉阿姨让依依榨取了我三次精华,就这么解决的。」

  妈妈听后掐了我的胳膊一下:「你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看来那天你在我那儿
还是有所保留。」

  我苦着脸说:「您就别挖苦我了,我当时累得腿都软了,休息了好几天才缓
过来。」

  我俩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算命摊床前,意外地发现没有大胖的身影。我问
了一下旁边的人,大家说他刚走。妈妈给面馆的小伙计打了电话,他也说大胖刚
才还在。

  妈妈放下电话对我说:「在这儿等一下吧,估计大师一会儿就能回来。」

  「好吧。」我点点头。

                      12。5

    我和妈妈在同心岛上等了两个多小时,都不见大胖回来。

  船主有点不耐烦了,不住过来催促,提示租船的时间快要到了,妈妈平静地
对他说:「我给你加钱。」他才嘟嘟囔囔地站到一边去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妈妈感觉有些累了,我趁机对她说:「妈妈,咱们别等
了,估计他今天不会回来了。」

  她捶了捶腿,有些失望地站起身:「好吧,回去吧。」

  坐在返回的船上,妈妈的神情有些落寞,我见她不太开心,不住说些笑话逗
她开心。

  回程走到一半的时候,船忽然抛锚了,接着看到船主有些慌乱地走过来说,
发动机出故障了,需要找人来修。

  说完,他就从船尾卸下一条破旧的小船,准备往船上跳,我急忙拦住他说:
「哥们,要不我俩跟你一块上小船吧。」

  他摆摆手说:「这条小船不是很结实,你们上来怕不安全,还是在大船上等
我去找救援吧。你们放心,这条大船是很结实的。」

  我看那条小船确实很破破烂烂,就打消了上船的念头。妈妈表现得很镇定,
她冷静地对船主说:「你去吧,小心点,我们就在这里等你。放心,我会多给你
一倍租金的。」

  船主很高兴地领命而去。看着他消失在远处后,我对妈妈说:「您别担心,
这里风浪很小,不会出事的。」

  她看了我一眼:「我担心什么,大师说过咱们俩可以成就金玉良缘,只要跟
你在一起,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怕。」

  我感动地搂住她的腰:「老婆,你对我真是信任。」

  她看了我一眼,语气变得认真起来:「那天……你……射了十次,其实很伤
你的身体的,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为您献身。」

  「别逞能了,那天你走后我越想越后悔,我不该那么教条,非要你凑够十次。」

  「幸亏您提前给我补了一下,否则真的撑不下去。只是我没料到,蓉阿姨会
跟我来这么一手。」

  「没想到沈蓉会出这种主意,她的名堂可真多。」

  「她是个警察,一般人能算计过她吗?」

  妈妈听后冷笑一声:「你以为她真的很精明吗?只是表面上机灵罢了,一个
陆厅达就把她耍得团团转。」

  我点点头:「我有时也觉得,蓉阿姨有点一根筋,不太会变通。」

  「跟依依做的那三次……还能射出来吗?」

  「能……不过小鸡鸡有点疼。」

  「真是苦了你了。」妈妈心疼地拍了拍我的腰。

  我自嘲地说:「是呀,我也没想到自己在两天内射了十三次,以后您叫我
『拼命十三郎』好了。」

  「你呀,就是太逞强了。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不要太过放纵。」她心疼地说。

  「大美女也要学会享受生活,不要太过禁欲。」我笑嘻嘻地摸着她的翘臀说。

  「去你的,」她推开我的手,「都怪你,教了我那么多古怪的招式,把我也
变得不正经了。」

  「老婆,其实我一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次度蜜月就是为咱俩安排的,您
说是不是?」

  「不光是为了我和你,还有沈蓉和杜晶芸吧?」她暧昧地说道。

  「不,只有咱们两个人。」

  我和妈妈一直在互相开玩笑,竭力制造轻松的气氛,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
但事实上,距离船主离开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却始终不见他来,电话也打不
通。

  我怕妈妈饥饿,从船上找了一袋面包给她吃,她一开始还推脱了几下,后来
可能是真的饿了,就慢慢吃起来。我给她打开一瓶水,放到身边。没过多久,一
袋面包就被她吃完了。

  就在我打算拨打水上遇险求救电话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嘟嘟嘟」的汽船
声,急忙站起身瞭望了一下,只见不远处,一条船正向我们行驶而来。看来是那
个船主搬来救兵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妈妈这时也发现了,她站起来跟我一起看着那条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条船靠近以后,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它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不一会儿,那条船上下来一个水手,把我和妈妈接了过去。我们进了船舱一
看,里面赫然坐着一个熟悉的人,竟然就是大胖!

  我和妈妈又惊又喜,不约而同地来到他面前,大胖站起来说:「两位施主,
别来无恙。」

  妈妈非常高兴地对他说:「大师您好,谢谢您来救我们。」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们俩在岛上等了您半天,还以为见不到您了呢。」

  「女施主,有缘自会相见。」

  这时我看到船舱角落站着一个湿淋淋的人,仔细一瞧,竟然就是我们租的那
条船的船主,他抬手跟我打了一下招呼,我诧异地问他:「哥们,你不是找人修
船去了吗?」

  他指了一下大胖,尴尬地说:「我的那条小船沉了,幸亏这位兄弟把我救了。」

  「那你的大船怎么办?」

  「他已经帮我找人修了。」

  这时,船已经开动起来,向着我们来时的方向驶去。

  妈妈看着大胖,显得非常激动,她肚里存着好多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由
于船舱里还有别人,有些话显然无法说出口。

  她想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话题:「大师,您的船挺不错的。」

  大胖微笑着说:「女施主好眼力,这就是上次你帮我修缮的船。」

  「是吗?」妈妈显得有点惊讶,「看来,那个修配厂修得还挺快的。」

  「女施主,救人者,人恒救之,你们修船在前,自可获救在后,此乃天道循
环,善举应得之报。」

  妈妈又等了一会,担心机会错失,便含蓄地问大胖:「大师,上次您跟我老
公说的主动亲近之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大胖,生怕谎言被揭穿,却见他坦然说道:「女施主不必
扭捏,此事并非难以启齿。上次我对这位男施主说的意思是,你命势甚强,故应
在夫妻相处中恪守运势,占支配地位,方可保你二人姻缘美满,百年好合。」

  「大师,您的意思是让我更主动一些,发挥我的强势,这样就可以保证我们
夫妻和睦,是吗?」

  「女施主所言极是,你们夫妻二人必须阴阳调和,互补不足,千万不要畏首
畏尾,胆怯不前。」

  「我们俩……真的能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吗?」

  「你只要按我上次说的完成三条约定,心愿必可实现。」

  「可是……我担心……会有很多人反对我们……」

  「女施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以你刚强之性格,定可劈山踏水,找到破
解困境之法。」

  「如果我找到方法了,就可以去实施吗?」

  「正是如此。」

  「我……担心……会伤害到其他人……」妈妈说的一定是依依。

  「女施主,你怀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行事时必会考虑周详,断不会伤及无
辜。」

  妈妈面有难色地叹了口气:「好的,我尽力吧。」

  大胖看着她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困难?」

  「的确是有一点……困难……」

  「只要你努力做,就一定会有办法。女施主,你要相信你自己。」

  妈妈抿着嘴唇点点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我以为妈妈的问题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她还是问了那句话:「大师,请问
『十全大补法』真的有效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是红红的。

  大胖可能以为问的是十味中药,他稍微想了一下,回答说:「这个方法是很
有效的,但是要坚持,而且不能补得太过。」

  「大师,请问第一次使用『十全大补法』的时候,必须在十个小时内……吃
十次药吗?」

  「女施主,如果药量合适的话,可以这么做,但以后就不要这样了。」

  我怕妈妈继续问下去,赶紧上前对她耳语说:「怡姐,您别再问了,这个话
题太敏感了。」

  妈妈这才收了话头,可能她也觉着问多了不合适,就转而跟大胖说起了别的
事情。

  她虽然很好奇大胖的出身和家世,但她严守礼节,不该问的决不乱问,倒是
我没忍住,主动对大胖说:「大师,那些人总议论你的家庭,你不生气吗?」

  「施主,世人悠悠之口,不可堵,亦无法堵,他们必是笑我呆呆傻傻,行事
乖张,你们相信吗?」

  妈妈抢着说道:「大师,我们当然不信。」

  快要靠岸的时候,妈妈问大胖需要多少卦资,他摇摇头说:「女施主不用客
气,这次我并没有给你算卦,只是聊天罢了,不用付钱。」于是妈妈就和那个船
主结了账,按约定多给了他一倍的租金,船主感激万分。

  船停稳后,我扶着妈妈下船,大胖等人也送了出来。

  妈妈颇为不舍地问大胖:「大师,咱们还能再见面吗?」

  「二位施主,你们若心诚,咱们一定会再见面。」大胖认真地说。随后,他
们的船就开了。

  眼看大胖的船越来越远,妈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大声问道:「大师,能问
一下您的真实姓名吗?」

  他微微一笑,只念了四句诗:「缠缠绵绵做琴韵,甜甜蜜蜜化酒醇。世人皆
道情爱苦,谁人见之避三分。」便转身退回到船舱中。

  我和妈妈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他念的诗是什么意思。不过妈妈的心情很愉快,
因为她想问的问题都得到了答案。

  我也松了一口气,大胖的回答还算靠谱,基本对上了妈妈的问题,如果他们
再聊一会的话,恐怕我就要露马脚了。

  把妈妈送回酒店后,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说公司订的是大后天的机票。

  我恋恋不舍地说:「真想和您单独出门,来一次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旅行。」

  她扶了一下墨镜说:「想法倒挺好,可惜很难实现。」

  「为什么?」

  「有了孩子以后,还能随便出来玩吗?」

  「那咱们就待在家里双宿双栖、同吃共住,做一对神仙眷侣。」

  她忽然叹了口气:「小东,咱们选的是一条最艰难的路,一定要互相扶持,
否则真的走不下去。」

  「是的,妈妈。」

  「你想好怎么跟依依说了吗?」

  「我想……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妈妈摘下墨镜,淡淡地说:「依着她的个性,你觉得她会同意咱俩的事吗?」

  「大概……是不会同意的。不过,她很爱我,只要我好好劝她一下——」

  「——她也不会同意。」妈妈打断了我的话。

  「您的意思是?」

  「直接跟依依说是不行的,你可以想一想其它的方式。」妈妈颇有深意地看
着我。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如果不直接说,只能骗她了。不过,早晚会露馅的。」

  妈妈叹了口气:「以你的智力,就只能想出这些办法吗?」

  「那您说怎么办?」

  她拍拍我的脑袋:「你再想想吧。把思路拓宽一下。」

  我缩了一下脖子,没敢再问。因为她上次在船上已经暗示过我一次了,如果
等她出手,只怕结果会更残酷。

  妈妈上楼后,我直接返回「潮海之星」酒店。打开房门后,看到依依和蓉阿
姨刚从隔壁回来,她们和小苏、小苏妈妈聊天去了,顺便告个别。随后,陆厅达
和花四娇也来了,在房间里坐了一会。蓉阿姨对陆厅达的态度不冷不热,有点爱
答不理。

  第二天早上,我们拖着行李箱办好退房手续,刚走出酒店门口,武月坡忽然
领着一帮人迎上来,大概几个人一组,把我们三人隔开,拼命往我们手里塞各种
精美礼盒,说是他们公司的专供礼品,外面买不到的,让我们带回去送人。

  我和蓉阿姨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这些人太热情了,而且武月坡又和我们是
对头,我马上四下里观望了一下,果然发现二楼阳台上有两个人拿着一个大箱子
正欲往下扔,而蓉阿姨被三个人围着,正好就站在箱子的下面。

  我张嘴刚要喊,就被两个人把嘴捂上了,眼看蓉阿姨就要被大箱子砸个正着,
一辆豪华房车忽然停在了酒店前。

  眼尖的武月坡发现了房车,马上大喊道:「大家注意,董事长来了!列队站
好!」回头使了个眼色,他的手下马上把我们三人拉到一边,二楼阳台那两个人
也捧住箱子不动了。武月坡迅速跑到酒店门口站定,指挥其他人排好队形。

  蓉阿姨被围住后,生气地说:「你们放开我,我不需要你们的礼物。」那几
个年轻人一个劲捧着她说:「沈警官,这是我们的心意,您一定要收下。」同时
紧紧围住她,就是不让她脱身。

  房车停稳后,一位气势威严的白发老者下了车,在下属的簇拥下向酒店走来。

  武月坡不等老者走近就大喊一声:「董事长好!」接着对大家说:「全体都
有,一,二,三,鼓掌!」现场马上响起了整齐的掌声,应该是平时训练好的。
非常不幸的是,二楼阳台上的那两位兄弟也鼓掌了,于是他们手中的箱子就掉了
下来。

  蓉阿姨是第一个发现箱子掉下来的,而且武月坡就站在下面,她大喊了一声
「小心」,想冲过去推开他,但那几个年轻人把她团团围住,影响了她的出击速
度,等到她赶过来时,只听到「轰」的一声,武月坡已经被箱子砸倒在地,满身
都洒满了白色的面粉。

  那位老者被突如其来的空中坠物吓了一跳,停步不前了。

  蓉阿姨看了看躺在面粉中的武月坡,惋惜地说:「可惜了,要不是你们的人
拦住我,我本可以把你推开的。」

  武月坡痛苦地挣扎着,却是说不出话来,估计是被砸懵了。

  「上次救你的时候就告诉你要小心,你不听,这回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吧?」
蓉阿姨摇了摇头,招呼我和依依去坐车。

  在赶往飞机场的路上,依依悄悄对我说:「那个死胖子活该,他想害咱妈,
谁知害的是他自己,这就叫自作自受,害人终害己。」

  蓉阿姨拍了她一下:「不要幸灾乐祸,管好你自己吧。」

  上了飞机以后,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的心里如潮翻涌,这次的蜜月之旅真是
忙碌而又刺激,除了和蓉阿姨参加比赛、抽奖抽到别墅、和杜晶芸拜把子之外,
最主要的是,我和妈妈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最大的麻烦是,不知该怎么做到让妈妈明媒正娶。

  看现在的情形,就是我想搞地下情,妈妈也不会同意了。本来度蜜月之前妈
妈对此还犹犹豫豫,可是去过同心岛后,她的念头反而坚定了下来,一心要与我
厮守到老,这件事真的很难办,接下来就要看我如何解决这棘手的难题了。

  依依不知道我的思绪乱如麻,她拿着一本杂志看得正开心,只有蓉阿姨不时
警惕地扫视我两眼,似乎看破了我的内心。有时我真是有点怕她,她好像会读心
术一样,我的很多隐秘的想法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飞机落地以后,妈妈公司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他先送我和依依回家,因
为行李又多又重,蓉阿姨帮助我们一起拎了上去。

  进屋以后,依依对我说:「咱妈的东西也不少,你帮她送一趟吧。」我看了
一眼蓉阿姨,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也只好应承下来。

  随后,司机又送我和蓉阿姨到她家,我把东西全搬下车后,让司机先走了。

  蓉阿姨的行李虽然不沉,但是包很多,我俩搬了两次才运到家里。

  进门后,蓉阿姨让我坐下歇一会,她先去洗手。

  我刚坐下不到五分钟,忽然听到一声惊叫,接着传来「哗哗」的呲水声,我
冲到卫生间一看,原来是水龙头断裂了,几道水柱正涌出来,肆无忌惮地冲刷着
蓉阿姨。

  这样的画面真是刺激,以前只在小黄片里见过,没想到今天看到真人版的了,
我一时瞧愣了,竟然忘记应该去帮忙。

  看到蓉阿姨在原地又跳了一会,我才如梦初醒,赶紧进卫生间关掉了水闸。
由于地面上有水,又湿又滑,我差点摔了一跤。

  好不容易站稳后,我马上被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吸引住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款
材质很薄的连衣裙,被水打湿后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显得非常透明,她的文胸和
内裤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我早就看过她的裸体了,并且也摸过,但我始终觉得,还是这种湿身诱
惑更为刺激,比脱个精光更夺人眼球。

  看着她饱满的胸部,内裤里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鸡巴也悄悄挺了起来。

  我的这些色狼反应当然逃不过蓉阿姨的眼睛,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要害之处,
半是生气半是嗔怪地对我说:「你看什么呢?」

  「妈,你觉不觉得,这次度假,你变瘦了?」

  「是吗?」女人真是爱美,蓉阿姨听完这话,马上眉开眼笑起来,忘了自己
落汤鸡一般的狼狈样子。

  「是不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您天天游泳,运动量太大,所以变瘦了?」

  「有可能。」蓉阿姨一边沾沾自喜地说着,一边上下打量自己的身材,看来
对我的观点颇为认同。

  「但是,」我故意皱着眉头说,「您如果瘦得太快了,脸上会起皱纹的。」

  「那怎么办?」她紧张地看着我。

  「我建议您打一针『一针肥』,可以延缓皮肤衰老,减少皱纹。」

  「『一针肥』?是美容针吗?」

  「不是美容针,是给猪催肥的针。」

  「好哇,你敢说我是猪!」蓉阿姨气得抬腿要踢我,但是她忘了地面很滑,
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都向我靠过来,我本能地伸手一扶,误打误撞地把她搂到
了自己的怀里。

  蓉阿姨更窘迫了,她在我怀里不住挣扎着,额头和我的下巴频繁碰在一起,
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的剧烈扭动让我也站不住,我摇晃了几下身子后,
假装立足不稳,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

  蓉阿姨蓦地睁大了眼睛,她万没料到我居然趁这个时间主动亲她,一时间手
足无措,任凭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看她没有反抗,我吻得更加大胆了,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客厅的手机忽然
响起来,她急忙推开我,跑出卫生间去接电话。

  接完电话后,蓉阿姨顺便去卧室换衣服。我也没闲着,给卫生间换了一个新
的水龙头,把地上的水也擦干净了。

  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站在卧室门口,脸还是有
点红红的。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妈,我换好水龙头了,您可以去洗澡了。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准备开溜。

  「等一下,」蓉阿姨把我喊住,走过来严肃地看着我说,「刚才……为什么
那样做?」

  「哦,您问的是刚才呀,」我佯装轻松地说,「地太滑了,没站住,不小心
抱了您一下。」

  「你的嘴也是不小心亲到我的吗?」

  「您的脸太滑了,我想躲了,没躲开。真不是故意的。」

  蓉阿姨哼了一声:「新换的水龙头好用吗?」

  「我刚才试过了,非常好用。那个旧的水龙头早就应该换了,上次您洗澡的
时候我就发现有问题了……」说到这儿,我才发现自己失言了。

  蓉阿姨生气地盯住我的眼睛:「你不是说,上次没偷看我洗澡吗?」

  我抱歉地笑了一下:「不小心看了一眼,就一眼。」

  「凌小东,」蓉阿姨叹了一口气,严肃地对我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希望你把咱俩在滨海城市的事情统统忘掉。」

  「好的,妈。」

  「还有,你要是再敢吃我的豆腐,」她目光凛冽地瞪着我,「就别怪我公事
公办了。」

  「妈,我知道了。」我的额头渗出一滴汗珠。

  「你回去吧。」

  「好哩。再见。」我如获得大赦一般,逃也似地离开了蓉阿姨的家。
         
                       12。6

    离开蓉阿姨家后,我直接去单位报到。快走到公司楼下的时候,看
到财务部的葛离花正骑在马路中间的护栏上东张西望。因为她总和其他同事嘲笑
我,所以我不太想理她,转头装作没看见。

  又走了几步,听到葛离花喊我的名字,这下不能装聋作哑了。我不耐烦地转
头看着她:「葛大姐,您有什么事?」

  「你能帮帮忙吗?我下不去了。」她尴尬地说。

  公司门口的这条护栏的确有点高,个人矮的人爬上爬下还真挺费劲。我看了
眼葛离花,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过膝裙,可能是裙子有些紧,
爬到护栏顶端后发现腿不够长,下不去又回不来,形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我扫了一眼她的两条结实大腿,上面套的是黑色丝袜,跨在护栏两边很是显
眼。要不是她这个人很讨厌,这两条黑丝大腿还是可以意淫一下的,夹在腰间估
计也挺舒服。

  看着她求助的眼神,我冷冷地说:「怎么帮你?」

  「你扶一下我的腰……对……就这样……」葛离花指挥着我把住她的腰,提
高她的身子,一点点把另一条腿跨过了护栏。

  她的身子刚刚挪过来,一辆车忽然疾驶而来,我急忙抱住她一闪,躲过了可
能带来的危险,但是结果不太好,她的黑丝袜被划了一道口子。

  回到人行道后,我告诉她,以后不要翻越护栏了,这样很危险,不远处就有
座天桥,走几步就到了。

  可她没有理我,反复看着自己被划破的黑丝袜,露出很心疼的表情。

  我试探性地问她:「葛大姐,用不用我买一条新的丝袜赔给你?」

  她急忙摆摆手:「不用了。咱们上班去吧。」

  到了公司以后,我把度蜜月带回的礼物给大家分发了一下,然后去办理销假。
需要经理贺以天签字的时候却找不到他了,转头一瞧,几个同事正在座位上窃窃
私语,纷纷露出鄙夷和偷笑的表情,我偷听了一下,好像贺以天正在储物间「试
衣服」。

  如果单单是试衣服,那几个人恐怕不会笑成那样,我猜他一定在干别的。我
到储物间门口看了一眼,果然房门紧锁。自己当然不会笨到贸然闯进去,我打开
手机,切换到储物间的视频监控画面,果然把里面的情景看得真真切切。

  原来贺以天这小子正和妖艳的高级助理马尚瑶在那里亲热,他虽然个子不高,
却很会捕捉马尚瑶的性感点,把她亲得花枝乱颤,娇笑不已。

  我拿着手机憋着笑看了一会,贺以天亲女人的动作很搞笑,像是一个大松鼠
在吃松果。幸亏我给公司网络布线的时候养成了一个好习惯,悄悄安了很多摄像
头,不然还看不到这样精彩的画面。

  想到贺以天总是欺压良民,能有个要挟他的证据就最好了,我把他和马尚瑶
亲热的过程录了好几段视频。虽然两人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这也足够了。

  等到贺以天亲够了出来,才给我签了字。我把礼物交给他的时候,他眉开眼
笑地非常高兴,握着我的手说了很多肉麻的话。不过,他还是交给了我一个最讨
厌的任务:晚上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我有些无奈,还是应下来了。

  自从妈妈跟陈巴良打过招呼以后,我去夜总会当男公关的机会少了很多,不
过偶尔还是会有一两次,用贺以天的话说,我是他手里的「杀手锏」,轻易不会
使用。

  中午吃饭的时候,发现每个人都知道我把葛离花的丝袜刮破了,我怀疑她到
公司的播音部那里做了一次广播。

  我受不了同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索性去买了一双新的丝袜还给了她,葛
离花假装客气地推脱了一番才收下。我心说,这才叫费力不讨好,没事儿学什么
雷锋,差点又被人当成色狼。每次遇到这个葛离花准没好事,下次一定要离她远
远儿的、按照公司的惯例,晚上当公关,下午就放假。吃完饭我就带着礼物去拜
访几位老同学,最后去的是医院,趁着莫采欣不忙的时候,我跟她见了个面。

  莫采欣见到我很高兴,她说我比以前黑了一点,但是更强壮了,我跟她开玩
笑:「最近有没有相亲呀?又见了几个帅哥?」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到哪儿都艳遇不断?」

  「我就是到了月球,也要帮你介绍对象呀!」

  「你只顾着自己度蜜月,哪里还记得老同学?」

  我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哥们儿准保给你找一个真正的帅哥。」

  她看到我认真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我收起笑容,把妈妈怀孕的事告诉了她,想找机会来做个产检。她说:「可
以呀,没问题。来之前记得打个招呼。」说完,她就忙去了。

  我往外走的时候,意外遇见了唐老师和她的儿子温小村。唐老师比上次见面
更瘦了,但也显得乳房和屁股更大。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圆领衫下挺拔的胸部,以
及蕾丝半身裙下水润匀称的秀腿,只有在对上温小村恶狠狠的眼神时才有所收敛。

  她明明是我的老师,我却把她当成一个性感的女人,而且总是盯着不该看的
位置看,我想我真的是一个色狼,上到妈妈,下到安诺,全都逃不过我的魔掌。

  趁着温小村进医生办公室检查的工夫,我和唐老师简单聊了两句。原来温小
村最近变得很暴躁,不但跟老师顶嘴,跟同学打架,而且特别仇恨漂亮的女同学,
经常刁难她们,说一些难听的话,惹得大家都很讨厌她,经常去班主任那里告状。

  没办法,唐老师领他到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包括生理和心理方面的。

  我试探性地说:「我觉得他还是心理方面的问题大一些。是不是因为您和您
爱人之间的事?」

  唐老师苦笑了一下:「也许是吧。小村对有些事情非常地敏感。」

  「最近……您爱人来找您麻烦了吗?」

  她叹了口气说:「我们……离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吃了一惊,但又莫名其妙地有点高兴。

  「半个月以前的事了。」

  「到底因为什么呀?」

  她为难地看了我一下:「下次……再说这个吧。」

  我看她有点难以启齿,就找个理由先走了。

  今天真是非常巧,路过妇科的时候,又遇见了一个熟人,就是小区门口便利
店的女收银员慧小凤,她正紧张地坐在椅子上,脸色不是很好。

  我俩照面以后均愣了一下,我先打了个招呼:「美女,你好!怎么,身体不
舒服吗?」

  她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就是做个普通检查。」

  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想:小姑娘这么难为情,肯定是不方便说的妇科
病,自己也别再问了。

  于是对她说:「那你检查吧,我先走了。」

  走出没多远,看到一个高大结实的年轻人走到慧小凤身边,手里拿着几张单
子,低下头跟她说着话。

  慧小凤一见到她,马上绽放了难得的笑容,那是只有见到恋人时才有的微笑,
她亲昵地把头靠在年轻人身上,我还听到她叫了他一声「大块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个年轻人觉得有点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看着慧小凤憔悴的模样,我一下子想起了安诺,突然特别想见到她,就直接
奔着爸爸家去了。

  进了家门以后,发现安诺不在家。我把礼物放在茶几上,心里有一点失望。
不过,能看到爸爸也让我很开心。他看到我也很高兴,还拥抱了我很久。刘阿姨
看起来比上次更胖了一些,她在她表妹的照顾下,精神状态很好。

  我委婉地问起安诺的近况,刘阿姨只说她工作上的情况,对个人感情生活方
面绝口不提,我又转而套爸爸的话,他刚说了几句就被刘阿姨制止了,于是爸爸
也保持缄默了。我觉得他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从爸爸家出来后,我给安诺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喝奶茶,她很冷静地说没
时间,直接把我晾到了一边。我还没来得及说给她带了礼物,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安诺的冷漠反应让我很吃惊,也有些失落,本来她是我的忠实拥趸,一直对
我穷追不舍,没想到度完蜜月回来,她倒像是不认识我了,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
及。

  我愣愣地想了一会,决定再去问问北北,正好她也在家。她对安诺的近况应
该多少了解一些。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北北对我非常地热情,这和安诺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
比,也让我冰冷的心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唯一让我觉得有一点不适的是,北北有点……太热情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打开门刚进屋,她就从卧室里冲了出来,一边喊着「哥哥」,
一边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跳到我的怀里,双腿夹住我的腰,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
子,亲热地和我脸贴着脸。

  这还不算什么,她还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两口,弄得我脸上都是口水,估计
妈妈和依依看了都会妒忌的。

  我勉强挪开她的脸,诧异地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北北,你干什么?」

  「太长时间没见了,想你呗!」她说完之后,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赶紧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她搂在我脖子上的双手:「好了,我也想你,
你先放开我吧。」

  可是她穿着白色连裤袜的两条长腿还是紧紧夹住我:「你说说吧,怎么想我?」

  「就是……天天都想你。」

  「不行,还不够具体。」她噘起嘴说。

  我被她弄得很无奈:「我……吃饭时想你,刷牙时想你,游泳时想你,走路
时也想你……够了吗?」

  北北这才稍微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你既然这么想我,为什么打的
电话那么少?」

  「就是太想你了,不敢打电话,怕勾起对你的……思念之情。」我狼狈不堪
地说。

  「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了,你该怎么表现你的思念之情?」她热情地看着我。

  我用力抱了她一下:「这样行吗?」

  「不行。我刚才怎么对你的?」

  北北真是咄咄逼人,我只好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她对此极为不满:「喂,神经病,上次在妈妈的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你
的舌头都伸到我嘴里了……」

  「上次不是把你当成依依了吗?那是个误会。」

  「就算是误会,你刚才亲得也太轻了,不行,我不干,你要再亲一遍。」

  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我只好又亲了她一下,她说还是轻,我干脆使劲在她
脸上嘬了一口,才勉强过关。

  亲完之后,我把她盘在我身上的两条长腿轻轻分开,她不满意地「昂」了一
声,我怕她再闹情绪,急忙打开手提包说:「嗨,鬼脚七,你看看我都给你带了
什么礼物?」

  我把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她看着琳琅满目的礼物,眼睛一
下子变亮了,放下这个又拿起另一个,全都爱不释手。

  就在我以为已经转移她注意力的时候,她却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略微失望
地说:「就这些了?还有没有别的?」

  「这还不多吗?我给一百多个人带了礼物,就数你的礼物最多了。」

  「你记得答应我什么了?」她歪着头问我。

  「哦,对了,想起来了,我说过回去以后请你看电影、吃大餐、买衣服。放
心,这些我会一步步兑现的。」

  「还有一项呢?」

  「还有什么?」

  「你答应亲自给我做十次全身按摩。」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盯住安诺,你都盯到什么了?」

  「我拍了好多照片呀!」

  「你的照片有一张能看到正脸吗?」

  「但是……我毕竟付出了呀,你不能让我白干,是吧?」

  「好吧,我再多请你吃两次饭,行吗?」

  「不行,我就要按摩。」

  「我给你找个专业的按摩师怎么样?」

  「不,我就要你按摩。」她拽住我的胳膊开始撒娇,软嫩的身子反复撞击着
我,一股处子的幽香不断飘入鼻中,令我一时天旋地转。

  「你先别晃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但是,只能按一次。」我好不容易才稳
住心神。

  「十次。」

  「不行,十次太多了。」

  「七次。」

  「两次。」

  「五次。」

  「不行,五次也多。」

  「那就三次,行吗?求求你了,好哥哥。」她又开始摇晃起我来。

  「好吧,就三次。」我实在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能答应了。

  「太好了。」她开心得又要上来亲我,被我抬手拦住了。北北不知怎么了,
突然变得特别热情,让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虽然我对她青春可人的娇躯有过想
法,但是我已经答应跟妈妈结成正式夫妻了,如果跟北北走得太近,妈妈会不高
兴的。

  她扶着我横过来的胳膊,不高兴地说:「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你忘了上回妈妈交代什么了?她让咱俩保持距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要是让她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小时候你还不是经常抱着我,现在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现在和小时候能一样吗?你都长成大姑娘了,我也结婚了。」

  「安诺也是你妹妹,你为什么和她那么亲密?」

  「我和她怎么亲密了?」

  北北「哼」了一声:「你结婚那天,你们在车里干什么呢?」

  「不是解释过了吗,有根小绳子勾在裤子拉链上了,她在帮我解绳子……」

  她鄙夷地推了我一下:「你算了吧,当我是小孩子吗?你手机里的那些小电
影,以为我没看过吗?」

  我嘴硬地说:「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她就是在帮我解绳子。」

  北北「嘿嘿」笑了一下:「你别隐瞒了,安诺都已经把实话告诉我了。」

  我斜着眼看她:「你诈我是不是?别来这套,我不会上当的。」

  她当着我的面把手机掏了出来:「我现在就给安诺打个电话,你敢不敢跟她
对质?」

  我表面上强硬,实际上很心虚:「你打吧。」

  北北看了我一会,见我稳如泰山,便威胁似地给安诺拨通了电话,我紧张地
盯着她,思虑着一会怎么和安诺对话。

  不知道安诺在干什么,半天都没有接听电话,北北失望地挂断电话后,我的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北北瞥了我一眼:「电话没打通,很庆幸吧?」

  「我庆幸什么。身边不怕影子斜。」

  「你的嘴还真硬。等见到安诺,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心里暗暗叫苦,如果安诺真的什么事都跟北北说了,问题可就严重了,万
一再传到爸爸和刘阿姨耳朵里,那就是世界末日了。

  过了一会儿,北北忽然问我:「你是不是喜欢安诺?」

  「别胡说,她是咱俩的妹妹。」

  「我就是问你,喜不喜欢她?」

  「……不喜欢……」

  「看你吞吞吐吐的劲儿,一准儿是在扯谎。」北北撇了撇嘴。

  我故作镇定地问她:「你还没告诉我,安诺的男朋友到底长什么样?」

  「我没看到他的正脸儿,不过长得挺高,挺壮实的。」

  「安诺知道我派你盯梢以后,她是怎么说的?」

  「她让你不要搞阴谋诡计,有什么事直接冲她来。」

  「她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那个人是干什么的?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

  「想知道吗?」她神秘地笑了一下,「你给我按一次摩,我就告诉你。」

  我看她存心在吊我的胃口,自己也无法判断她是不是在说谎,既然早晚都要
给她按摩,不如今天先按一次,没准儿她真的知道一些内幕消息。

  想到这儿,我直接站起来:「好吧,你想在哪儿按摩?」

  她也站了起来:「去我的房间吧。」

  我点点头,先去卫生间洗手。等进到她的房间,她已经趴在床上做好准备了。

  北北看到我的样子,惊讶地说:「你不是要这样给我按摩吧?你见过哪个按
摩师穿着西服西裤给别人按摩的?」

  「差不多就行了吧。你还真当我是按摩师了?」

  「不行,你穿成这样我觉得别扭。」

  我无奈地说:「那你想怎么样?」

  「你把西服西裤脱了。」

  「脱了?我里面穿的是衬衫和内裤,穿成那样好像也不太好吧?」

  「我给你准备好了。」她拿出一套按摩师专用的技师服递给我。

  我皱着眉头把衣服接过来:「我怎么感觉你是蓄谋已久的,你是不是算准我
今天会来了?」

  「神经病,别瞎猜了,快去换衣服。」

  我把衣服换好再进来,看到北北趴在床上,除了后背、屁股两处私密位置盖
了毛巾,其它部位都是裸露的。唉,虽然她是我的妹妹,可她脱成这个样子躺在
我面前,着实让我有些尴尬。

  我先把精油按摩油均匀涂在她的身上,除了毛巾覆盖的地方都涂到了。北北
舒服得轻声呻吟着,感觉非常地享受。

  涂完以后,正要把按摩油的瓶盖盖上,北北却说:「毛巾下面还没抹油呢。」

  我说:「不抹也行。」

  「不,那样不过瘾。」

  万般无奈之下,我掀开毛巾,继续给她涂按摩油。和我预料的一样,她上身
没戴胸罩,我的呼吸有点急促了,心想:她不会连内裤也没穿吧?

  轻轻掀开屁股上毛巾的一角,我松了一口气,她是穿了内裤的,不过,是一
款材质很薄、透明度很高的肉色内裤,穿了也和没穿差不多,我真不敢想象她翻
过身来会是什么样子。

  我给她的屁股涂按摩油的时候,她忽然伸手把内裤褪下去一部分,露出了滑
嫩、细腻的美臀,翘翘地充满了青春气息,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下身的肉棒
竟然蠢蠢欲动起来。

  我急忙把脸转到一边,严厉地对她说:「你干什么?」

  「方便你往屁股上抹油呀。」

  「北北……你太随性了,这样不好,我们毕竟是兄妹,有一些事情还是要回
避的……」

  「你对我有邪念吗?」

  「没……没有……」

  「对呀,我对你也没有邪念。这下你放心了吧?可以抹屁股了吧?」

  我只好把脸转回来,勉强给她的屁股涂完了按摩油。她的屁股真是很有弹性,
弄得我的肉棒愈发坚挺了。

  终于该给两条腿涂油了,我只盼着快点结束。不过,北北这两条纤白细嫩的
大长腿真是吸引人,她这几年个子长得很快,几乎赶得上依依了。

  我一边细细把玩着她的两条美腿,一边浮想联翩:如果北北和依依并排躺到
一起,不,最好再加上安诺,那就是三个美少女,六条大长腿,一起躺到我面前,
我同时给她们三个人做精油按摩,那种画面一定很美……

  想着想着,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12。7

     随着我用刮痧板把背面按摩完毕,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好了,今
天就到这儿吧。」

  「根本就没完,才做了一半呀。」北北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子翻了过来。

  我急忙闭上眼睛:「你干什么?」

  「按摩正面呀!我的胸部、肚子,还有下面……」

  「不行,你穿得太少,我按摩不了。」

  「胸部和下面……我用毛巾盖上了。」

  「那我也觉得别扭……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闭着眼站起身来。

  「如果你不按了,今天这次就作废,你还是要再给我按摩三次。」

  我无奈地又坐了下来:「你干什么呀,这不是耍无赖吗?」

  「到底是谁耍无赖?哪有按摩了一半就走人的?」

  「好吧,我按还不行吗?但你必须把隐私的部位都遮挡好。」

  「行。」她信誓旦旦地说。

  听她这样讲,我才把眼睛睁开。现在拿她真是没有办法,又刁蛮,又任性,
有时根本就不讲道理。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跟她胡闹了,一切只能哄着来。

  按摩到胸部和小穴附近的时候,我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触碰到敏感部位,可
是担心什么偏偏来什么,按摩她的脚的时候,可能是碰到了她的痒痒肉,北北突
然「咯咯」笑了起来,而且她的脚乱踢,一下子把我带歪了身子,我的手本能地
一抓,不小心把她下身的毛巾拽掉了,她的内裤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条透明的肉色内裤真是害人不浅,本来就很薄透,在被精油按摩油浸湿之
后,内裤的里面更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忘了闭眼,紧紧盯住北北肉肉鼓鼓的小穴,
只见松软白腻的肉丘上一根毛都没有,像一个刚出笼的肉包子一样,包子中间有
一条缝,仿佛正飘出阵阵热气,穴口那两片粉嫩的蜜唇一张一翕,倾诉着主人此
刻小鹿乱跳的内心。

  我张着嘴呆呆看了一会,才想起抬起眼睛,正好看到北北娇羞无限的表情。
直觉告诉我,她刚才的动作一定是故意的。我慌忙抓起毛巾,再次盖到她的内裤
上,嘴里慌慌张张地说了句「对不起」。

  北北羞赧地说:「我就说吧,盖条毛巾多麻烦。反正咱俩这么熟,脱光了按
摩不是一样吗?」

  我瞪了她一眼:「你想得倒挺美。咱俩之间能脱光了按摩吗?」

  「我看别人都是脱光了按的。」

  「那不是女人给女人按摩吗?」

  「我觉得,既然咱俩之间互相没有邪念,也可以脱光了按摩。」

  「不要胡说八道了。你要是再这样,以后我就不给你按摩了。」我故意板起
了面孔。

  「好了,好了,不说脱衣服的事了。接下来做什么?」

  「等精油吸收以后,你就可以去洗澡了。」

  「好的,知道了。谢谢你,神经病。」说完,她掀开毛巾便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又把脸转到一边:「你干什么?」

  「我渴了,去喝杯水。你喝什么?矿泉水还是饮料?」

  「我什么也不喝……你快点穿件衣服吧,这样不好。」

  「好吧。」北北披上一件长款的家居服出去了。

  我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正在用毛巾擦的时候,忽然听到北北一声尖叫,急
忙冲了出去,刚走到厨房,一个香软的胴体便扑入了我的怀抱,我本能地搂住她:
「发生什么事了?」

  「有虫子……在灶台上。」

  我搂着她去厨房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虫子。可她依然在我怀里战栗
着,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我胸口拱来拱去,我低头一瞧,哎呀,不知道什么
时候,她又把那件家居服脱掉了,现在身上只剩下那条透明的小内裤。

  我急忙掰开她的手:「虫子已经没有了,你快点把衣服穿上。」

  「我好怕……那条虫子好长……你不要走……」

  「我找过了,没有虫子。再说你多大人了,还怕虫子?家里不是有杀虫剂吗?」

  「我不敢用杀虫剂。」

  「好了,杀虫的事一会再说。刚才我问你的问题,该告诉我答案了吧?」

  「什么……问题?」她还在发抖着。

  我心想:这倒好,被虫子吓出毛病来了。就耐心地对她说:「你刚才不是答
应我,按摩完了就告诉我安诺的事吗?」

  「哎呀,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答应过你。但是,我刚才被虫子一吓,
脑子空空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心有余悸地对我说。

  我耐心地对她说:「你不要着急,喝口水稳定一下。」

  等她喝完水后,我声音柔和地问道:「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一点了。」

  「那好,你告诉我,安诺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半年了吧。」

  「半年?你不是上个月才告诉我的吗?」

  「我也……记不清了。」

  「那个人是干什么工作的?」

  「那个人……好像是送快递的。」

  「送快递的?你发烧了吧?这件事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

  「他们……可能还不知道。」

  我一看这架势,如果她不是装的,就是彻底被吓懵了,估计再问也问不出来
了,便站起来说:「好了,我不问了,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不行,我害怕,」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你不许走,今晚要陪着我。」

  我吓了一跳:「你让我在这儿过夜?不行,我晚上还要加班的。」说完赶紧
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去客厅找衣服。

  到了客厅我的脑子也懵了,因为我的衣服不见了。刚刚明明放在沙发上的,
难道自己长脚溜掉了?

  北北这时已经跟了出来,她穿着小内裤又扑到我的身上,紧紧贴住我,嘴里
喊着:「求求你,不要走。」

  我抓住她的手,柔声问道:「鬼脚七,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不是穿在你身上吗?」

  「我说的是我的西服,刚才还在沙发上,怎么现在不见了?」

  「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你今天穿西服了吗?」

  她的回答彻底把我打败了,我放弃了找自己衣服的念头,决定进屋随便找件
睡衣或床单披上,可她一直拼命揪着我的衣服,让我根本无法脱身。

  我一看去「情深深」酒吧的时间快到了,真的有点着急了,用力挣脱了一下,
结果就听到「嘶拉」一声,技师服被她扯开了一个口子。

  北北看到技师服被扯坏以后,就像任性的孩子一样,揪得更用力了,我只能
招架而不敢用力推开她,结果就在她的几番拉拽之下,我的上衣和裤子被撕成了
一条一条的,像是非洲某个部落的衣服。

  天呐,现在的北北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乖乖妹了,她完全变成了一个发情的
小雌兽,这里我一分钟都不能待下去了。

  眼看她越来越激动,我怕连内裤都保不住,只好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她挣扎
着大喊:「神经病,你别走,我害怕!」

  我不敢再逗留,转身抓起手机,连鞋都没穿就冲出了家门。北北穿得那么少
当然不能追出来,我头也不回地一阵猛跑,直到离开小区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破破烂烂的自己,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北北给我的衣服到底是什么
质量?怎么像纸一样一撕就破?还有,我的西装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不见了?一切
的一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感觉从进入妈妈家门开始就踏进了一个阴谋的漩涡,
好像这些都是北北预先设计好的一个圈套。

  走着走着,脚下忽然感到一阵剧痛,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脚,就到便利店买
了双拖鞋,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赶到了「情深深」酒吧。

  下车以后,我大步流星走向酒吧,路边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我,可能
他们觉得我的穿着像一个搞行为艺术的人。

  我可不管那些,大摇大摆地进了酒吧,因为这里我常来,所以地形熟得很,
我趁人不备,悄悄溜进更衣室,找了一套身高跟我差不多的服务生的衣服穿上了,
又换上一双旧皮鞋,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

  进入贺以天说的201包房以后,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一看到我这身打扮就
愣了,他迅速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小凌,你怎么了?在这里做兼职了?」

  「不是,谭哥,我的衣服刚才被几个酒鬼弄脏了,没办法,只能随便找一套
来穿。」

  「那你也不能穿服务员的衣服呀!」

  「实在找不到别的衣服了。」

  他忽然靠近我仔细闻了一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咦,你这套衣服是不是
两年没洗了?味道好难闻。你先出去待一会儿吧,当心把咱们的客人熏跑了。」

  「那我什么时候回来?」我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确实味道很大,怪不得这
件衣服没人穿。

  「等你找到干净衣服了再回来。」他像送瘟神一样把我推出了包房。

  我刚出来,一个领班模样的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喂,你是新来的吗,怎么
还在这里发愣?208包房的贵宾在催酒了,还不快点去?」

  我正要解释,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过来,仔细一看,那不是慧小
凤的男朋友「大块头」吗?难道慧小凤也来了?

  大块头走到调酒台的对面站住了,跟一个同样人高马大的满脸胡子的年轻人
窃窃私语起来,样子很是神秘。

  我看他们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好事,就对领班说:「好的,我马上去。」走到
调酒台附近假装等待端酒,实际在偷听两个人说话。

  那个满脸胡子的年轻人先开口问大块头:「兄弟,你和那个便利店的小妞玩
得怎么样了?」

  「别提了,肚子弄大了。」

  「你不是戴避孕套了吗?」

  「就是那个避孕套有问题,是劣质的,做到一半就漏了。」

  「那你可麻烦了。去医院处理了吗?」

  「去医院了,但是她不肯做流产,说要再考虑一下。」

  「你可别拖得太久,当心夜长梦多。」

  「我当然知道。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还会重蹈覆辙吗?」

  「今天泡的这个妞怎么样?」

  「这个非常好,长得很飒,野性十足,什么都懂,很有天赋。」

  「看你这表情,好像是找到真爱了?」

  「那倒不是,不过她很对我的胃口。」

  「你们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唉,这个小妞难上手得很,到现在只亲了脸。」

  「你泡了多长时间了?」

  「半个月了。」

  「什么?半个月才亲到了脸?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呀!」

  「这个小妞情况比较特殊。她好像跟男朋友闹别扭了,只是短期地放飞一下。」

  「那你还泡她干什么?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刁胡子,你不懂,就是泡这种有男朋友的才过瘾。」

  「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没有。」

  「那就换目标吧,我给你介绍几个新的怎么样?」

  大块头忽然神秘地笑了一下:「本来我是泡不上她的,但是老天给了我机会。」

  「什么机会?」

  「你的嘴不严,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那你今天准备怎么办?」

  「你的女朋友今天不是也来了吗?我专门带了『礼物』,给这两个小妞助助
兴。」说完,他从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交给了那个绰号叫「刁胡子」的人。

  「怎么?你今天要动真格的了?」刁胡子兴奋地问道。

  「增加点乐趣嘛!虽然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但是我也不排斥吃快餐。」

  「好,我一会就把料加到她们的酒里。」刁胡子收好小瓶,冲着调酒台走过
来了。

  我急忙闪到调酒台后面,礼貌地问他:「先生,您有什么事?」

  「208包房的酒调好了吗?」

  我从调酒师那里把酒盘端了过来:「调好了,在这里。我帮您端过去吧。」

  「让我先看一眼。」刁胡子把酒盘接过去,把身子背对着我,悄悄掏出了兜
里的小瓶。

  我假装看着别处,眼睛的余光却在偷偷瞄着他的一举一动。

  刁胡子加完料,把酒重新调匀后,就要端到包房去,大块头忽然把他拦住了:
「等一下,你不要端,让服务员端进去。」

  「好吧,」刁胡子把酒盘交给我,「你把这两杯酒端到208包房去吧。」

  「好的,先生。」我接过酒盘向208包房走去。拐了两个弯后,我看看周
围没人注意,把两杯酒都倒掉了,从一个没人的包房里找出喝剩的半瓶酒,把剩
的酒倒在两个杯子里,颜色都差不多,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把这一切搞定后,我端着酒盘走进208包房,里面酒气熏天,两个女孩子
一个趴在沙发上,另一个则瘫坐在沙发上,显然都已经喝了不少酒。我把酒盘放
到茶几上后,礼貌地介绍了一下就退出去了。但是我并没有走远,站在门口貌似
等待客人召唤,实际上透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那个坐着的女孩子闭了一会眼睛,忽然有点清醒了,她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
去,然后去推趴在沙发上的女孩子:「快点,该你喝酒了。」

  那个女孩子哼了一声,慢慢爬起来,接着闪烁的灯光一看她的脸,我的眼睛
霎时间睁大了:这不是安诺嘛!原来刚才大块头说的要泡的那个妞就是她!

  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差点就要冲进去,安诺却是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对
着嘴一仰脖子,好像喝下去了,实际上都倒出去了。看到这一幕,我稍稍安了点
心,看来,她还没喝多。

  正在我惊怒交加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冷冷地说道:「小子,
看什么呢?」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块头和刁胡子。

  我急忙说了句「对不起」,低头闪到一边,大块头不悦地扫了我一眼,和刁
胡子拉开了包房的门。

  看到他们进去以后,我继续在门口监视。两个家伙看到醉倒的两个姑娘以后,
不约而同地奸笑了一下,好像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他们把两个姑娘各抱到一个沙发上,接着就开始解她们的衣服扣。刁胡子身
下那个姑娘完全没反应,安诺则双手推搡着大块头,似乎是在挣扎,却又显得有
点无力。

  看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在走廊里高喊起来:「警察来啦!警
察来啦!」

  几乎从每个包房里都传来一阵惊叫声,随后我猛地马上拉开208包房的门,
喊的声音更大了:「两位先生,警察来啦!」

  两个家伙一愣,急忙放开了手里的姑娘,同时把兜里的药瓶扔到了角落里。

  一番混乱过后,大家发现是虚惊一场。庆幸之余,他们开始寻找第一个喊话
的人。这时,我已经趁乱把那个药瓶揣进了兜里。安诺依然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似乎对外界的混乱一无所知。

  经过一番调查,大家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我辩解说:「我也是听别人先喊
的。」

  领班气愤地对我说:「扣你两个月的工资!马上出去干活!」

  我假装无辜地退了出去,心里却很得意,自己的出手不早不晚,刚刚好。管
你扣我几个月工资,先把你们的坏事搅黄了再说。

  离开房间后,我一边跟着瞎忙,一边紧盯着208包房的动静。安诺这时已
经坐了起来,大块头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举动,他们很快又开始唱歌了。

  我在走廊巡走的时候,顺便去201包房看了一眼,贺以天让我陪酒的那些
客人早就不见了,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也不见了,估计都是被刚才我喊的那句
「警察来啦」吓跑了。他们走了更好,本来我对那些半老徐娘也没胃口。

  趁着领班没注意,我又换回了自己来时穿的那套破烂技师服和拖鞋。

  又过了一会儿,大块头、刁胡子、安诺和那个女孩子终于出来了。四个人分
作两组,各自行动,大块头和安诺同行,我自然是盯着他们了。

  我还以为她们会去宾馆或酒店,还好,他们直接奔着爸爸家去了。

  到了爸爸家楼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正想要撤退,忽然看见大块头一
把将安诺抱在怀里,就去吻她的嘴,安诺娇笑着左闪右闪,就是不让他得手。

  看到这儿,我肺都要气炸了,大喊了一声:「住手!」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
一把将安诺从她怀里拽了出来。本来我也推了大块头一下,但他像焊在了地上一
样一动不动,我只能改成拽安诺了。

  安诺吃惊地看着我:「怎么是你?」她突然见到我,先是咧了下嘴,似乎是
想笑,马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她今天还是糖果风的装扮,上身是一件蓝白
条纹的矮领衫,下身是蓬蓬短裙和紫色长丝袜,配上她冷酷的表情,显得异常俏
丽动人。

  大块头冷笑着看了我一眼:「你不是那个服务员吗?怎么穿得像个叫花子?」
他接着对安诺说:「你认识他?」

  我不等安诺说话,抢先开口道:「是我又怎么样?泡妞之前也不打听打听?
什么人都敢泡?」

  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我泡妞还用打听吗?看在你俩认识的份儿上,快点闪
开!」

  看着他健壮的身躯和凌冽的眼神,虽然我个人比他高,心里还是有点发憷,
但嘴上丝毫不示弱:「吓唬谁呢?你先闪开还差不多!」

  大块头看着安诺说:「这个叫花子是你男朋友吗?」

  安诺看了我一眼,黯然地摇了摇头。

  「不是男朋友?那就拜托走远一点!免得伤及无辜!」

  「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依然很嘴硬。

  大块头看看安诺,又看看我,忽然点了点头说:「行,你不走,我走!」他
对安诺摆了一下手,然后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转身走掉了。

  看着大块头走了以后,我紧张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转身问安诺:「你太轻
率了,怎么能结交这种人?你了解他吗?」

  她「哼」了一声:「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刚才往你的酒里下药,你知道吗?」

  「那杯酒我没喝。」

  「这已经说明他有问题了,好人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吗?」

  「交朋友是我的权利!」

  「但是你不能交这种只想跟女人上床的下流朋友!」

  安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嘲意十足地对我说:「看不出你度完蜜月回来,变
得这么有正义感了?你难道不是只想跟女人上床的男人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

  「你没伤害我?那我是怎么进的医院?」

  「咱俩上次是做游戏,属于误伤,不像刚才那个小子,他就是辆超速跑车,
谁上了他的车,小心车毁人亡!」

  「我不跟你说了,你就是妒忌他!」

  「笑话,我妒忌他什么?他是有钱还是有权?」

  「他说要娶我,你敢说吗?」

  「这种人的话你也相信?」

  「起码他说出来了,你对我说过吗?」

  「我说有什么用?究竟是我能娶还是你能嫁?」

  「懒得理你,我上楼了。」

  「等一下,」我拦到她的面前,「刚才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要跟他接
吻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

  我抓住安诺的胳膊,眼睛通红地盯住她:「我告诉你,安诺,你不许亲他,
更不许被他亲!如果让我发现的话,我就剁了那个畜生!」

  她甩了一下胳膊:「神经病,你弄疼我了!」

  「还有,你是不是跟北北说了什么,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她前一阵总盯我的梢,还问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跟她开了一句玩
笑……」

  「你开什么玩笑了?」

  「我说……你暗恋她很久了……但是不好意思向她表白……」

  「嗐,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你这不是挑事儿吗?」

  「好吧,有空我跟她解释一下。现在能放开我了吧?」

  我只好松开手,她揉着酸痛的胳膊埋怨我说:「你可真狠心,那么用力。」

  「对不起。」

  「算了,我回家了。你要不要上来坐一会?」

  「不用了。白天我见过爸爸和你妈妈了。」

  「你也是,长得那么帅,非要穿成这个样子,难怪人家说你像叫花子。」她
上下打量着我,摇了摇头。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嘲地说:「这不是最潮的乞丐服吗?」

  「好了,不跟你贫了,我要上楼了。」她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着她青春可人的背影,我禁不住大喊了一声:「不要再跟那个坏家伙交往
了!」

  安诺回首对我摆了一下手,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12。8

   目送安诺上楼后,我转身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一声断喝:「站住!」

  我循声望去,一个又高又壮的人手插着兜,正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仔细一
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与我激烈争吵的大块头。

  我马上意识到他是有意在等我,有点心虚地问:「有什么事?」

  「在酒店里喊『警察来啦』的是你吧?」

  我硬着头皮说:「对,是我。」

  「你是故意的吧?」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后来转念一想:怕什么,就是泰山压顶也要硬撑着,于
是硬生生地说道:「对,我是故意的。」

  「我让你端进去的酒是不是被你换了?」

  「是我换的。」

  他看了我一会,慢慢抬起手指着我说:「听着,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但这是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明天还想走路,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听到他嚣张的话,我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强硬地还击道:「我也
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明天还想走路,但也想见到你。你能多警告我几次吗?」

  大块头的面色变得铁青:「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不好意思,我酒量大,能给我多倒些酒吗?」我硬怼道。

  他「嘿嘿」地冷笑起来:「你喜欢玩?那太好了,我一定奉陪到底。不过你
可不要后悔呀!」他嘴里说着话,突然把手里的衣服朝我扔了过来,趁我躲闪的
工夫,他一个凌空飞脚踢过来,正踹中我的胸口,那股力量之大,令我根本就无
法抵挡,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就说不出话来。

  大块头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轻蔑地说:「好像反应很迟钝,不会是个嘴炮
吧?」

  他这一脚瞬间就让我感觉到了两个人实力上的差距,但我依然不肯服软:
「你是不是打了雌性激素?怎么一点劲都没有?」

  大块头收起轻松的表情:「嘴挺硬呀?你是属鸭子的吗?」缓缓向我走过来。
走到离我不远的时候,又是一脚飞踹过来。

  这次我有了准备,及时闪躲开,没有让他二次得逞。我定了定神,挥拳跟他
打在了一起。幸亏自己跟蓉阿姨学过几天散打,多少有一点基础,还能周旋几下,
但我的拖鞋实在不给力,发挥不出我脚步灵便的特点,没过几个回合,我又被他
一脚踢倒在地。

  这一脚踢得比刚才还要用力,我的胸口像要炸开一样,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闲庭信步般轻轻吹了口气,得意地说道:「这一脚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一
种想要投胎的感觉?」

  我坐在地上揉着胸口说:「你是娘娘腔吗?怎么一脚比一脚软?我看你倒是
应该回到你娘的肚子里回炉再造一下了。」

  大块头嗤笑道:「都已经爬不起来了,还在逞能?」

  我「嗖」地一下子站起来:「有本事过来打我呀!你不也是个嘴炮吗?」

  大块头定了定神,再次出手向我打来,这次我甩掉了拖鞋,光着脚和他缠斗
在一起。他虽然不如我身子灵活,但是胜在招数娴熟,力道十足,所谓「一力降
十会」,我的种种技巧在他面前都施展不出来,没过多久,又被他重重的一脚踢
在后背上,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脚几乎把我踢散架子了,我躺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

  他洋洋自得地说:「你现在使的是什么招数?蛤蟆功吗?」这次却没有得到
我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见我既不吭声也不爬起来,以为将我彻底击倒了,便放松了
警惕,再次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他越走越近,突然将两只拖鞋抛到他的脸上,趁他侧头的一瞬间,我用
双臂一撑地,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他没料到我有这一手,
被我撞得一个趔趄,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没错儿,这招「败中求胜」也是蓉阿姨教我的,她让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不要使用。我也不想轻易亮底招,但是再不用的话自己就要被彻底揍嗝屁了。

  虽然我侥幸赢了一招,但他的胸膛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得像一块大石头
一样,撞得我脑袋生疼,眼冒金星,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站稳脚跟。

  大块头自觉有些大意了,他轻轻正了一下胸口的衣服,杀意十足地说:「你
这杂鱼,居然还有些反弹力,我越来越喜欢这场对决了。」

  他喜欢,但是我不喜欢。他明显是个练家子,从他那身肌肉和粗壮的四肢就
能看出来,我跟蓉阿姨学的那点散打连皮毛都算不上,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是刚才把牛皮吹得山响,实在不好意思逃跑,只能一边
避让一边伺机还手,他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我怀疑他简直就是专业的散打选手,
自己和他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们俩人又缠斗了一会,我除了挨揍和躲闪之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
再这样斗下去,再次被击倒是迟早的事。

  眼看局面越来越不利,我琢磨着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就开始制造噪音,把
地上的石子踢得到处都是,有的打在管子或窗户上发出「当啷」的声音,而且越
来越密集,终于有居民开窗大喊起来,很快有巡逻的保安赶了过来。

  看到有人来了,我像看到亲人一样感动万分,真想热烈拥抱每一个人。

  为首的保安队长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在干什么,我和大块头步调一致地回答
说在训练,保安队长严肃地警告我们,要训练到小区外面去练,不要再扰民了。

  大块头看看今天也比不出结果了,他悻悻地对我说了句「小子,你有种,走
着瞧」,转身匆匆走了。

  我尽管被揍得很惨,仍然嘴硬地回了句「随时奉陪」。

  把拖鞋找回来后,我怕大块头回来寻仇,逮住一个保安一阵猛聊,在他的掩
护下迅速溜出小区,以最快的速度打上一辆车,看到车启动后,方稍稍放下心来。

  坐在车里,我才感觉到浑身酸疼,两只脚伤痕累累,还磨了两个大血泡,疼
得我不住呻吟。今天这一架打得真是惨烈,被一个高手分分钟教做人。可以后怎
么办呢?他要是再去约安诺,我还去跟他打架吗?想到这儿,头更疼了。

  更麻烦的事情不止这一件,我的西服还在妈妈家里,我总不能穿着现在这身
乞丐服回家见依依吧?

  想到这儿,我急忙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北北被虫子吓着了,自己要去
陪她,依依懒洋洋地说了句「注意安全」就把电话挂断了。

  到了妈妈家后,我没敢贸然上楼,先在楼下给北北拨了个电话,她很快接通
了,声音里透着激动:「神经病,你回来了?」

  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北北,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

  「你睡觉了吗?」

  「还没有,听歌呢。」

  「你……找到我的衣服了吗?」

  「找到了,在卫生间。」

  「我能上来取衣服吗?」

  「可以呀,你上来吧。」

  我想了想,虽然北北之前的行为有点吓人,但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况且我
还是个强壮的男子汉,她总不会把我吃了吧?

  想到这儿,我壮了壮胆子,上了电梯。打开家门后,但见屋里灯火通明,音
乐声扑面而来,估计都是北北用来壮胆的。

  为了防止她再冲出来撕扯我的衣服,我没有关上房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北北」,准备随时夺路而逃。

  过了半天,北北都没有回应,我心想:难道是睡着了?随手关上门,蹑手蹑
脚走了进来,到卧室门口一看,她抱着一只玩具熊缩在床角,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看到她很安静的样子,我松了一口气:「北北,怎么音乐放这么大声,当心
有人投诉你扰民。」

  「我害怕。」

  「还是怕虫子吗?」

  「不是虫子……是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我在离她较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你这么胆小,妈妈出差这一个多月,
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段时间,都是我的同学过来陪我住的。」

  「她今天怎么没来?」

  「她有事回老家了。」

  「怪不得你今天见到我那么兴奋,原来是想要找人陪你。」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过来坐呀,以前你不是最喜欢靠在我的床边吗?」

  「我……刚才在外面摔跤了,身上很多土,不想弄脏你的床。」

  她忽然可怜巴巴地对我说:「你回来就是为了取西服吗?」

  「对呀。」

  她失望地往后一靠:「你就不能陪我住一个晚上吗?」

  我叹了口说:「要是你能保证不打扰我的话,我就陪你。」

  「真的吗?」她高兴得从床上蹦了起来,又要朝我扑过来。

  我吓得急忙站起来:「你瞧,刚说完让你别打扰我,你又来了。」

  北北急忙冲我摆着手说:「好了,我不动了,你坐下吧。」

  我再次坐下来,关心地对她说:「北北,你应该锻炼一下胆量了,总不能一
辈子都住在妈妈家吧?」

  她笑着噤起鼻子说:「神经病,我搬到你家住行不行?」

  我被她唬了一跳,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是个大姑娘,怎么能整天住在
哥哥家?」

  「你就别隐瞒了,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想法……」

  我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北北,你千万不要听安诺胡说八道,她是在哄骗
你呢!」

  「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你肯定会对我……」

  我「嗖」地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好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北北急忙跑过来一把抓住我:「别走,别走,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你不要信安诺的话,她的心眼儿最多,咱俩加起来都不一定斗得过她。」
我叹息着对她说。

  老实说,我觉得自己确实不是安诺的对手,上次在她奶奶家把她折磨成那样,
也是因为她迁就我,如果她拼命反抗,我是不会得手的。她的智力、判断力与缜
密心思远在我之上,北北如果跟她是一伙儿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北北低着头说:「我觉得,安诺她没有那么坏。」

  「你到底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别争这个了。」

  我摇摇头,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有睡衣吗?身上有点脏,想去擦一下。」

  「直接冲个澡不行吗?」

  「我身上有伤。」

  「让我看看。」她上来就要脱我的衣服。

  我本能地躲了一下:「你干什么?」

  「看看你的伤口呀,」解开我的衣服后,北北惊呼道,「哎呀,你怎么伤得
这么重?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别提了,遇到一个酒鬼,被他捶了两下。」

  「你先去卫生间擦一下吧,擦完换上这身衣服,一会我给你上点活血化瘀的
药。」她拿给我一件宽大的睡衣。

  我擦完以后,敞着怀坐在椅子上,北北拿来一瓶药给我敷在伤口上。由于浑
身上下几乎都有伤,所以我的睡衣里只穿了一条内裤。

  北北给我上药的时候,青春怡人的体香围着我团团转,她嘴里的呼吸更是不
断喷在我的身上,搞得我心猿意马,浑身不自在。

  令我没有想到的,在给我胸部擦药的时候,她突然诧异地「咦」了一声:
「这里的肉缩成一团了,需要舒展开才擦得到。」

  我正琢磨着自己身上哪里有缩成一团的肉,她忽然含住我一个乳头,我被突
如其来的快感爽得打了个哆嗦,嘴里发出「噢」的一声。

  她吸完我一边的乳头,马上又含住另一边的,我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快感
迅速连成了线,浑身被一波一波的电流簇拥着,完全陶醉在她灵活的舌头和薄唇
上。

  北北吸够了以后才吐出我的乳头,满意地说:「这回好了,可以擦药了。」
说完,她在我的两个乳头上都抹上了药。

  我气得将她推到一边:「鬼脚七,你还有没有人性呀,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
调戏我?」

  「我怎么调戏你了?」

  「你……裹我的乳头干什么?」

  「把你的乳头裹大了,才好擦药呀!」

  「擦什么药?我的乳头根本就没受伤!」

  「我看你的乳头又红又肿,不是被人打的吗?」

  「真是活见鬼,每个人都这样。你也是这样。」

  「是吗?」说完她就去掀自己的衣服,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不用看了,
肯定是这样。」

  「好吧。」她接着给我腿上的伤口擦药。

  看着她认真上药的样子,像是一个画师在作画,神情专注而又可爱,我忽然
想起来,自从上大学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这样温馨的画面没有保持多久,她就把魔掌伸向了我的下身,抓住内裤的边
缘轻轻往下拉,我急忙拽住内裤,紧张地问她:「你干什么?」

  「给里面擦药呀。」

  「你是故意的吧?就算……里面有伤口,我也不能让你给我上药呀!」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北北的表情貌似很无辜,但我觉得她就是在装傻,
她所有的行为都分明是在挑逗我。

  「关心个球,你就是要吃我的豆腐,」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我被子,
我到客厅去睡觉。」

  「不行,你今晚要陪我,我害怕。」

  「陪你?在哪儿陪?」

  「在我的房间呀!」

  我看着北北很坚决的样子,心想,算了,既然打算陪她了,就听她的吧,于
是点头说:「行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不,咱俩都睡床上。」

  我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你开玩笑吧?」

  「你和我之间既然没有邪念,睡到一张床上也无所谓。」

  「我怕像上次那样,又把你当成依依了。」

  「不会的,」她举起一根棍子,信心满满地说,「这次我有准备,你要是敢
侵犯我,我就拿棍子敲你的头。」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问她。

  「真的。」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

  「好吧。咱们各盖各的被,谁也不许骚扰谁。」

  「行。」北北看见我答应了,高兴得马上钻到了被窝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找出好几根绳子,隔着睡衣把自己的裆部捆了好几道,这
样虽然睡觉的时候不舒服,但起码能保证我下半身的安全,而且我还把两只手盖
在鸡巴的上方,等于又加了一道保险。

  武装完毕后,我得意地想,凭我现在这身装备,就算是女色魔想要强奸我,
也是难奈我何。

  北北看着我把自己捆成一个粽子,忍不住问道:「你是在自我保护吗?」

  「对呀,依依说我有脱光了梦游的习惯,所以做一点准备。好了,睡觉吧,
鬼脚七。」我盖上了自己的被子。

  「晚安,神经病。」

  由于折腾了一晚上,我还真是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我直接睡到了天亮。要不是楼下大妈的广场舞音乐声,
我还能再睡一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只手放在鸡巴上,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软乎乎、肉球
球的东西,好像是面团,禁不住微微睁开眼,登时就愣住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北北竟然钻进我的被窝,紧紧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最离谱的是,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睡衣不见了,只有内裤没被脱掉,北北
的睡衣也不见了,她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我的一只手就放在她的乳房
上面。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自己一只手在头上,另一只手在
北北的乳房上,那我鸡巴上的这只手是谁的呢?

  我低头一看,乖乖,果然不出所料,不知在什么时候,北北竟然把手放在我
的裆上,隔着内裤握住了我晨勃的鸡巴。

  看来,鸡巴上始终放着一只手的目的达到了,只不过是从我的手变成了她的
手。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我,在北北面前,做任何防御性措施都是没有用的,我
必须打掉幻想,彻底地和她拉开距离。

  我把北北的手挪到一边,悄悄钻出了被子,奔着卫生间去了。

  等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
味,她揉着眼睛对我说:「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今天要去上班呀,不早点起能行吗?你也快点起床吧,饭我都做好了。」
我一边系着西服上的扣子,一边对她说。

  「你今天晚上还来吗?」她渴望地看着我。

  我假装翻起眼睛想了想:「晚上……有可能要加班……」

  她嘟起嘴巴说:「我不管,晚上我肯定一直等你,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我「唉」了一声,说了句「拜拜」,转身走人了。

  快到单位的时候,我翻了翻兜,发现昨晚在酒吧捡的小药瓶不见了。本来想
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让安诺看清大块头的嘴脸,谁知泡汤了,真扫兴。

  根据昨晚大块头的表现,我判断他一定不会对安诺死心,自己又不能时时刻
刻盯在安诺身边,怎么才能防止她被那个坏家伙占了便宜呢?

  我仔细想了想,没有上楼,转去公司附近的一家事务调查所,请了一位私家
侦探帮我盯安诺的梢。我还反复叮嘱他,安诺的反侦查能力很强,让他一定保护
好自己,千万不要暴露。他让我放心,说保证完成任务。

  让我感到肉疼的是,这家事务调查所的收费真是高,不过为了安诺,我决定
咬牙拼上一把。

  办完这件事,我刚回到公司,就被贺以天拉进他的办公室。他说公关部的谭
经理对我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满意,认为我影响了公司的形象。

  我想说:关他屁事,他又不是我的领导。

  贺以天接着说了另一个坏消息,由于我这段时间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的
行为不符合工作流程,因此不能给我做加班费。

  虽然这些加班费没多少钱,但是我感到自己受了歧视,略带不满地问他:
「加班不是公司让我去的吗?」

  「但是财务部说,咱们没有履行正常的审批手续,谭经理也没给你填单子。」

  我对贺以天有点不满,心想:你是我的主管领导,我的利益受损了,你为什
么不去帮我争取一下?

  他看出我有意见,急忙说:「我已经帮你沟通过了,但是没有成功。」

  「那我去酒吧算什么行为?是献爱心、做奉献去了吗?」

  「这样吧,你去跟谭经理和财务部再解释一下,态度好一点,也许还有机会。」

  我心说,你去了都不管用,我去不也是白费工夫?

  但是,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帮我争取,所以还是决定亲自去试一下。

                        12。9

    我先去找谭经理,他满嘴都是官腔,就是劝我相信领导,相信组织。
我一谈到实际问题,他就跟我打哈哈,末了说,我不是公关部的人,他不好帮我
说话。

  我心里暗暗骂道:好你个谭鸭子,下回你要是再敢拉我去当公关,我就把你
的毛都拔光了放在锅里炖。

  这个家伙见我情绪不高,还阴阳怪气的劝我说,要不你就调过来吧,公关部
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我心想,我才不过去帮你的忙呢,那不就成为正式的鸭子了?

  与谭经理沟通无果,我转而去财务部,接待我的是葛离花。本以为她看在我
帮过她的份儿上,能帮我说两句话,谁知她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让我去找
副总裁申诉。

  我心想,何必为这点钱去惊动领导呢,今天像一条狗一样到处求人,已经够
低三下四的了,下回我可不干这种事了,太跌面儿。

  我灰溜溜地从财务部出来,顺便去了躺保安部,和那里最能打的保安夏师傅
聊了一会。我问他怎么能迅速提高打架能力,他说很好办,多找几个人群殴对方
就可以了。我说是一对一,他说那也不难,把电棍递给我说,你拿这个去,抽冷
子就给他来一下子,管叫对方没有还手能力。

  我解释说,是徒手对决,而且不想把对方打残,夏师傅想了想,拿出一瓶喷
雾剂交给我,说这个很好用,可以让对方瞬间失去反抗能力。我觉得这个东西留
着关键时候用也好,就收起来了。他又借给我一件特制的厚背心和硬底皮鞋。拿
到这件厚背心的时候,我想起了武侠小说中的软猬甲。

  回到办公室后,我又上网找了些打架的视频来看,并观摩了一些徒手搏斗的
心得。可是想到大块头势大力沉的重拳,我还是觉得这些所谓的招数和技巧都用
不上,我唯一的优势就是脚步比他快一些,其它方面大块头完胜。想要靠实力打
过他,基本上没什么可能。

  午饭的时候,我还在琢磨怎么对付大块头,忽然听到公司的同事说,公司被
人收购了,新的大老板过几天要来检查工作,大家现在人心惶惶的,都有点紧张。

  我倒不是很紧张,以我自己现在所处的岗位,以及个人的能力,肯定不会引
起高层的注意,如果一定有人针对我,那我就辞职不干了,反正待着也没什么意
思。

  跟以前一样,我上午就把活干完了,下午一直在查打架的资料。正看得津津
有味,私家侦探忽然打来电话,说发现安诺和大块头逛街去了。

  我问清具体地点后,就跟贺以天说要请个假。他皱起眉头说,最近大老板就
要来了,你要注意表现,最好不要无故请假。

  我说我请假完全是有理由的,我妹妹正在被一个流氓勾引,晚去一步就会带
来难以估量的损失。他听我这样讲,只好准了我的假。

  回到办公室后,我迅速换上运动服、厚背心和硬底皮鞋,在大家奇怪的目光
中匆匆下了楼。

  赶到商业街的时候,安诺正在跟大块头喝咖啡,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冷饮厅,
一屁股坐到他们的面前。

  见到我以后,大块头脸上的笑容马上凝住了,安诺诧异地问我:「你今天不
用上班吗?」

  「出来办点事。你为什么不上班?」

  「单位让我出来采购。」

  「采购完了吗?」

  「完了。」

  「那就回单位吧。」

  「我一会再回去。你忙你的事吧。」

  「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安诺只好给我也点了一杯咖啡。

  我边喝边看着大块头说:「这位兄台下午没事吗?有事就赶紧忙去吧,这里
不需要你了。」

  大块头冷酷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安诺的哥哥,我尊重你的行为,但请你
也尊重安诺。」

  我一边品着咖啡的香甜,一边挑衅地对他说:「你做的那些下流的事,可不
值得人尊重。如今还好意思坐在这里,可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安诺急忙用脚踢了我一下:「你说话注意点。」

  大块头使劲盯了我一会,没有说什么。

  喝完咖啡以后,安诺和大块头继续逛街,我就在后面跟着。老实讲,做电灯
泡真的很过瘾,他俩越别扭,我就越觉得开心。

  最好玩的是拍大头贴的时候,我硬挤过去跟他们俩一起拍,于是每张照片上
都留下了三个人的脑袋,连工作人员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安诺终于受不了了,说要回单位,我和大块头同时说:「我送你。」她无奈
地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

  我非常满意地说:「好的,有事打电话。」大块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没有说
话。

  安诺走了以后,大块头果然要找我谈话。

  我干脆地说:「不用废话,只要你不纠缠安诺,我就不纠缠你。如果你还缠
着她,我就天天在你们面前出现。」

  「我看在你是安诺哥哥的面子上……」他语带威胁地说。

  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给安诺面子,想动手就开打,我也不会向她
告状。」

  「好,干脆。你跟我来。」大块头直接把我领到商场后面一个空旷的地方,
一边凶狠地盯着我,一边把拳头上的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我也捏了捏拳头,可惜没捏出响来。

  看来这是他有意挑选的地方,我不好逃跑,也没办法制造噪音吸引其他人来。

  这次他没有多说话,拔出拳头就打了过来,我发挥出灵活多变的特点,跟他
展开了游斗。虽然自己有所准备,实力上还是处于下风,依然数次被打倒在地。

  大块头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忍不住讥笑道:「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居然如
此不堪一击。」

  我迅速爬起来说:「娘娘腔就是娘娘腔,怎么手上越来越没劲了?你是不是
做变性手术了?」

  他听后更兴奋了,把我打得更加节节败退,但是我明显比上回有经验多了,
而且我有神衣护身,他想把我彻底打败也没那么容易。

  就在我和大块头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远处忽然走过来几个巡逻警察,问我
们在干什么,我们只能回答在训练。

  巡逻警察检查过我们的身份证后,让我们快点走,不要在这里训练了。

  大块头好像真的有事,他跟我说了句「改日再战」就匆匆走了,我冲着他的
背影大声喊道:「一言为定。」

  他走得没影后我才觉得浑身酸痛,幸亏我提前跟私家侦探打了招呼,让他找
巡逻警察过来搅局,否则我肯定会被大块头打成烂酸梨的。

  我踉踉跄跄地往回走,路过圣言中学的时候,看见一个女教师和一个男学生
正在被人推推搡搡,仔细一瞧,那不是唐老师和温小村吗?好像正在被人围攻,
急忙赶了过去。

  唐老师一见到我,马上像看到救星一样喊着我的名字,我看她衣衫不整,问
她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温小村的女同桌总在他面前炫耀、吹嘘自我,而且经常贬低他,说他
人长得丑陋,精神萎靡,纯粹是一个失败者。这话说一次两次行,架不住天天说,
温小村今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把她的本子都扯了,两人撕扯间,还把她的胸罩
带给扯坏了。

  女同桌的家长自然不干,放学以后到校门口兴师问罪,她的父母还带了好几
个同事来助阵,上来没说几句话就开始推推搡搡,把唐老师的衣服扣都拽掉了。

  我发现这帮家伙在以众凌寡,就往唐老师身前一站,大声喝道:「有话好好
说,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这时,忽然听到唐老师发出一声惊叫,回头一瞧,那个女生的爸爸不知道什
么时候溜到她身后,把她的胸罩带也扯断了。唐老师抱着松弛的文胸和呼之欲出
的丰乳,大惊失色地躲到我的身后。

  我一看,这些人完全是蹬鼻子上脸,欺负我们人少,当下握紧拳头,先给了
女生爸爸两拳。由于这两天和大块头鏖战,出手不知不觉变重了,他哪里抵挡得
住,一个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他的同事一看自己人吃了亏,纷纷冲上前来。

  我两拳击倒一位后,信心大增,面对扑过来的这几位更是游刃有余,拳脚并
用,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这些人个个挺着啤酒肚,一看就是平时缺
乏锻炼,哪里是我的对手?除了几个女的我没打,剩下的人都被打得远远站立,
不敢靠前了。

  温小村看到我的精彩表现,眼睛里放出兴奋的光芒,我得意地大喊道:「你
们倒是上啊!有本事冲我来呀!」

  这些人互相合计了一下,可能是觉得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一个个灰头土
脸地溜掉了。我冲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声:「欺软怕硬的东西!」

  唐老师在后面揪了一下我的衣服:「算了,算了。」

  我转身低声对她说:「您现在怎么样?用不用我帮您去买件内衣?」

  她捂着胸口说:「不用了,我回家换一件就好了。谢谢你,小东。」

  「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已经很麻烦你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们先走了。」她可能是急
于换内衣,伸手打了辆出租车,和温小村钻进去匆匆走了。

  我回到公司换上原来的西服,把今天打架的这身行头装进袋子里。以后这身
装备我就要随身携带了,只要大块头在安诺身边出现,我就要随时冲过去搅局。

  快下班的时候,北北又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过去,我想了一下,说一会
就过去,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等你来吃晚饭。

  晚上,我打开妈妈家门的时候,北北兴奋地冲出来,刚要往我身上扑,依依
一下子从我身后闪了出来:「北北,你好呀!」

  北北吃惊地收住身子,喜悦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嫂子,你也来了?」

  依依一边换鞋,一边对她说:「我们买了好多菜,今晚一定让你好好饱饱口
福!」说完,拎着刚买的海鲜、肉和蔬菜直接进了厨房。

  北北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为什么她也来了?」

  「怕你孤单呀,多找了一个人来给你壮胆。」

  她气得踩了一下我的脚:「你这个坏蛋!」

  我疼得咧了一下嘴,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又推了我一把,转身去厨房帮忙去
了。

  说到做菜,北北和依依都不行,最后掌勺的还是我。我一边忍受着身上的伤
痛,一边做了一大桌子美食。

  吃饭的时候,北北表面上谈笑风生,桌子底下却不老实,不住地用脚踢我。
我既不能反抗,又不能躲闪,只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饭后,依依到客厅去看电视,我一个人在厨房刷碗。

  眼看要刷完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左肩,我往左看没人,再往右看
时,正好迎上了北北的双唇,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根本就来不及避开,我
们俩就吻在了一起。

  我错愕地愣了一会儿,才在她把舌头伸过来时轻轻推开了她。她轻轻舔着自
己的嘴唇,两只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脸上兀自飘着两朵红霞。

  我伸头看了一眼客厅,低声对她说:「你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当心让你嫂子看见。」

  北北往前迈了一步,用她隆起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胳膊上:「跟你闹着玩的,
以前不是经常这样吗?」

  「依依就在客厅,你还敢这样玩?」

  她离我更近了,呼吸都喷在我的脸上:「你是不是故意带她来的?」

  「她说好久没见面,想你了,我就带她来了。」我解释说。

  「你以为带她来我就没办法了吗?我敢当着她的面抱你,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急忙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脚步,因为她的胸部紧贴着我,
已经挤得有些变形了。

  北北这才轻轻地「哼」了一声,昂着下巴往后退了几步,一脸高傲地扭头离
开了厨房。她刚才那副高冷清雅的范儿很像妈妈,都是一样的潇洒不羁。

  收拾完厨房以后,我马上来到客厅,寸步不离地傍在依依身边,连她去卫生
间都跟着一起去,绝不给一点北北和我独处的机会。

  看着北北幽怨和不满的眼神,我得意地想,任凭你有千种花招,也别想再占
我的便宜。

  可是当依依给我上药的时候,北北也非要加入,我只能听之任之了。

  北北看到我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心疼地说:「昨天的伤还没好,怎么又舔了
这么多新伤?」

  依依也说:「这个人手太重,你别再跟他打了。」她转头问北北:「你见过
那个人吗?」

  「我见过他的背影,比哥哥稍矮一点,但是很壮很结实。」

  依依对我说:「你就听我们一句劝吧,别再逞能了,下回你可没这么好的运
气了。」

  我不满地说:「难道让我眼看着那个坏蛋欺骗安诺,都置之不理吗?」

  「你可以想别的办法嘛,再说了,安诺比你还精明,她会看不出那个人的本
质?也许她有自己的安排,你不知道罢了。」

  「以前她确实很精明,这次不知怎么了,做的事情一点都不机灵。你们不知
道,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她就和那个男人亲到一起了,她这个人,不会轻易和人
接吻的……」说到这儿,我忽然停住了,因为我发现两个女人都紧紧盯住了自己。

  依依皱着眉头看着我,疑惑地说:「老公,你怎么对她的事这么上心?你是
不是吃醋了?」

  北北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睛分明在说:骗子,不是说不喜欢安诺吗?这下说
漏嘴了吧?

  我急忙辩解道:「我是她哥哥,当然要保护她。」

  依依叹了口气:「你是应该保护她,但也要量力而行啊。」

  当她俩给胸口上药的时候,北北又盯住了我的乳头,我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
她不会当着依依的面再吸我的乳头吧?

  没等我做好准备,北北果然把嘴伸了过来,我正要推开她,她却只在我胸口
轻轻呵了口气,然后说:「这个地方干得慢,要吹一吹才好。」

  她看着我先是紧张、继而放松的表情,忍不住露出调皮的表情,好像在说:
瞧你胆小的样子,不会以为我又要调戏你吧?

  两位美女给我擦完药后,不约而同地问我:「你还会再跟他打架吗?」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如果他继续纠缠安诺,肯定会打架的。」

  依依一边收起药箱,一边对我说:「就是打架,我劝你也动动脑子,这样硬
拼是不行的。」

  北北也附和说:「对呀,你的伤一回比一回重,再打几次的话,你就该进医
院了。」

  我说:「我已经跟公司最厉害的保安交流过了,还上网查了资料,下次应该
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

  依依摇摇头说:「你这种方法行不通,既然要训练,就应该跟最专业的选手
学习。」

  「到哪儿找跟最专业的选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

  「你说的是……」

  「没错儿,就是我妈。」

  「蓉阿姨?她行吗?上次在北京追小偷,她三两下就把崴了,好像身手不是
很利索。」我不以为然地说。

  「那你是没看到她真正的实力,她可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
呢。」

  「散打比赛?我知道了,一定是只有两个人参赛,另外一个选手还弃权了,
所以她得了冠军,对不对?」

  「你别开玩笑了,明天我和我妈说一下,你如果能打过她,回来再吹牛也不
迟。」

  「好吧,我试一下。」我漫不经心地说。

  北北这时也插了一句:「还有,我建议你跟爸爸和刘阿姨聊一下,听听他们
的意见,毕竟他们也是安诺的亲人。」

  「嗯。」我觉得她说的也有点道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毫无悬念地跟依依在一个房间,北北自己住另一个
房间。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依依在呢?哈哈,这次她可是无计
可施了。

  和依依睡觉之前,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房门反锁了,然后上床紧紧搂住
她,心想,此次的防守可谓固若金汤,就算是女色魔来了,也无法分开我和依依。

  她看着我一连串的操作,很是纳闷:「老公,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做一些睡觉之前的准备。」

  「你好像是在防着谁。」

  「我谁也没防。快点睡觉吧。」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早上睡醒以后,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怀里,果然她还被
我紧紧地搂着。

  我满意地笑了,然后无限爱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口,接着我就愣住了,差点
没哭出来:我怀里有个女人不假,不过她不是依依,而是北北!

  她是怎么进来的?我的房门是紧锁的呀?

  我回头一看,依依躺在我的另一侧睡得正香。这个小妮子也是没心没肺,自
己的老公都搂着别的女人了,她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不行,不能吵醒依依,必须先把北北弄出去。

  我悄悄把北北抱下床,轻手轻脚地来到她自己的房间,再把她放到床上。

  尽管我的动作很轻,还是把她弄醒了,她揉着眼睛问我:「今天不是周末吗?
怎么又起得那么早?」

  我低声问她:「昨晚你怎么又跑到我的床上去了?」

  「我……一个人害怕……」

  「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有钥匙呀。」

  我弹了一下她的脑壳,「你是个大姑娘了,以后能不能检点一下?我和你嫂
子在床上,你也敢上去?」

  「好吧,下次等你一个人在床上的时候,我再上去。」

  「歇着吧你,我去做早饭了。」

  「那你今晚还来不来了?」

  「今晚妈妈就回来了。」

  「哎呀,对呀,今天妈妈坐飞机回来,你去接机吗?」

  「是的。」

  「妈妈回来得可真快呀。」她看起来很高兴,眉头却一直微微皱着。

  早饭后,我先送依依回家,接着就去飞机场接妈妈。我开的就是妈妈刚买的
那辆超大的军绿色吉普车。

  妈妈看到我来接机很高兴,她的同事坐的是公司的大巴车,只有她一个人上
了我的车。这不是她第一次坐这辆车,但是司机是我却是头一回。

  她上车以后,舒适地靠在座椅上,惬意地对我说:「还是大空间的车坐着舒
服。」

  我笑着说:「当然了,坐在里面吟诗会更舒服。」

  妈妈本能地看了看四周,警告我说:「你不要乱说话。」

  「这不是咱俩的爱情专用车吗?」

  「我告诉你,这边熟人很多,你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再叫我『老婆』、
『亲爱的』、『孩子他妈』、『宝贝儿』,一个字都不许说漏。」

  「知道了,老婆。」

  「你看,你又来了,不是告诉你要注意嘛!」

  「好的,老……妈。」

  「你也不要再喝酒了,如果实在躲不过,尽量少喝。我怕你喝醉了以后管不
住自己的嘴。」

  「好的。那……大胖交代的事还要做吗?」

  「当然了。」

  「圆盘和葫芦怎么办?」

  「你先把圆盘挂到床头后面的墙上,别让她看见。那个石葫芦,你一定要想
办法日夜戴在身上。」妈妈一边说,一边打开她的包,把我的圆盘和葫芦拿出来,
放到座椅旁的扶手箱里。

  「这可有点难了,依依肯定会问的,到时我怎么说?再说,如果依依发现咱
俩戴的葫芦是一对的,岂不更加麻烦?」

  「你怎么那么笨呢?你不会仿造出一个,让依依也戴上?你就说这个葫芦是
开过光的,可保夫妻平安,必须戴上,而且日夜不可离身。她还能不信你吗?」

  「对呀。不过……这不是骗依依吗?」

  「你可真是天真,」妈妈冷哼了一声,「我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难道我不
是受了欺骗?」

  我尴尬地说:「既然这样,给北北也仿造一个吧,省得她发现了以后问您。」

  「也好。」妈妈居然同意了。

  「大胖说的第二条该怎么办呢?」我接着问。

  「之前不是已经讲好了吗?」

  「我知道,上次您说了,咱俩要有正式的结婚证,还不能和依依分开,对吧?」

  「嗯。」

  看到她不改初衷,我忍不住又吐槽起第二条的难度:「您觉不觉得这有点不
太现实?有点像天方夜谭?其实,咱们三人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嘛,何必追求那些
形式上的东西?如果非要照章办事,有点太教条了,您说是不是?就算咱俩真的
登了记,等孩子一天天长大以后,肯定瞒不了太久,到时怎么面对大家的疑问?
这简直就是一条血淋淋的道路呀。要我说,大胖的话也不能全信,他成天神神叨
叨的,也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主儿,说他仙风道骨,我还真有点怀疑。」

  「你说完了吗?」妈妈冷冷地问道。

  「还没有,」我试探性地说,「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找个厉害的算命先生
再算一卦,多给他些钱,让他说一些好听的话,顺便给咱们找一条不那么艰苦的
路,怎么样?」

  「这次说完了吗?」妈妈再次质问我。

  「说……说完了。」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妙。

  她果然厉声说道:「凌小东,你听好,从现在起,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要再
来找我,你从前说的那些海誓山盟的话,我就当是放屁,你如果再敢骚扰我,我
就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你看,前面有一个服务区,你马上开进去,让我下车!」

  我被她的语气吓得惊慌失措,急忙解释道:「妈妈,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我收回刚才那些话,行不行?」

  「收回你个头,那就是你的心里话,你就是想不负责任,就是想坐闲齐人之
福,对不对?你这个人渣,亏我还想对你托付终身,原来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动物!混蛋,快点进服务区!」她怒气冲冲地说完,开始打电话联系公司的大巴
车。

  妈妈愤怒的样子令我胆颤心惊,我哆哆嗦嗦地说:「妈妈,我错了,你原谅
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快点进服务区!」她生气地解开了安全带。

  我怕她做出傻事,急忙说:「好的,马上进去!」

  开到服务区以后,我刚把车停好,她就愤怒地下了车。公司的大巴车这时也
缓缓开过来,停在我的车后面。

  妈妈指挥单位的几个同事把她的行李箱从我的车搬到大巴车上,我急得紧跟
在她的后面,低声哀求说:「妈妈,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知道错
了!」

  她生气地转过身,凤目倒竖、粉面含威地怒叱道:「马上滚远一点,我再也
不想见到你!」说完就上了大巴车。车子缓缓启动,很快驶出了服务区,留下我
一个人站在原地懊悔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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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棒

写得棒,同类小说看了好多,没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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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不错

有部二次元和这个名字一样,不知道有联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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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个续作应该是接着正文末尾写的,主角的母妾告诉主角自己怀孕了以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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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偷拍 金币 +1 认真回复,奖励! 2023-2-2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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