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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1-13.5)【作者:水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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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七:地宫铁函~第01章:顺利入住

  长干里这个地方,依陆景松来看,风水真是好极了,有山有水还朝南,南京
地方志上记载,这块地方,以前在名有姓的大寺院就有十几家,在古代有寺庙的
地方,往往就有墓,但这些墓不可能有多大,但到底是些有钱人或是做官的,墓
里也会有些好东西。

  解放后这里沦为一处鱼龙混杂的所在,沿着护城河盖的全是乱七八糟的房子,
破烂不堪,大部分的房子墙上,都用漆刷着鲜红的「拆」字。

  陆景松家传就是看风水的,手中拿着罗盘转了一圈后,立即偷偷的跟赵无谋
讲,要他想方法住下来,伺机盗墓。

  赵无谋看着遍街写着的「拆」字,也知道不趁早下手的话,等国家开始拆起
来,那什么东西也没了,他早就把手上的那些老银,拿到宝庆银楼,折了些斤两
做手工费,打了七八个最新款式的精美银镯,正好派上用场,于是回家随手拿了
两个又折回长干里。

  陈舒、乐卉两个早忘记赵无谋姓字名谁了,看着赵无谋手上的两个纯银的镯
子,每只镯子足有两、三百克重,不由四只妖媚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望着镯子
是又跳又笑。

  女人怕男人什么?就怕非礼呀!她们并不怕赵无谋非礼她们,所也不怕赵无
谋,性交对于她们来说,自然有办法应付,更何况赵无谋高大英俊,还有些钱,
对于她们来说,是个交往骗钱的好伙伴。

  赵无谋的侦察工作做得十足,在傍晚拍响她们家的门之前,已经在附近熘躂
过几遍了,向邻居问了她们的家庭情况,看看能不能利用。

  其实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没有正经工作的,帮人干钟点工的有,做保姆的
有,做清洁工的有,家里的子女大部分也都是在社会上飘的,有点钱的,就会买
房子搬出这个又差又乱又髒的地方。

  陈舒家的父母,是替附近一家高档社区做清洁工的,平时就住在那高档社区
的地下室里,也不怎么回来。

  乐卉家的父母是卖低档盒饭的,主顾主要是对面民工劳务市场的来宁找工作
的农民工,每天累死累活的,除去成本和交给当地大哥的保护费、交给政府的清
洁费等,能落下来的只得七八十块钱,逢到黑狗子检查,连摊子都会被城管收走。

  陈舒、乐卉家都有兄弟,但都不在家,早跑出去混世去了,白天不但是陈、
乐两家,整个长干里就没有什么人。

  陈舒、乐卉迫不及待的把两个最新款式的大银镯子套在雪白的手腕上,一左
一右的挽着赵无谋的手臂往自已家里带。

  赵无谋笑道:「美女!你们想把我分尸还是什么的?」

  陈舒、乐卉一看,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舒笑道:「我家没人,还是去我家坐坐吧!」

  赵无谋把头一歪,对乐卉笑道:「怎么样?」

  乐卉笑道:「什么怎么样?去她家也一样,走呀!」

  正是六月份,南京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陈舒、乐卉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
正是人生中最漂亮的时候,性感的身体映着如花的容颜,在温暖的空气中,传发
着一阵阵泌人心脾的肉香。

  陈舒家也没有什么东西,连个像样的凳子也没有,赵无谋被让到床边坐了,
乐卉坐在赵无谋的边上,玩弄着新到手的银镯子道:「帅哥!你送给我们东西,
是没安好心吧?」

  赵无谋笑道:「当然没安好心了,你们害怕了?」

  陈舒拿了一杯白开水道:「怕——?我们两个十六岁出道,还没怕过男人呢?
就是现在我们才睡醒,想玩的话,要过一会儿,让我们清洁一下,化个妆什么的!」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样就已经是美女了,还要化什么妆?」

  乐卉娇笑道:「你是想说,先打一炮再说是吧?其实是没有套子,你总不能
不戴套就插我们吧?那样很危险的!」

  陈舒也不知道害羞,随身就坐在了赵无谋的大腿上笑道:「乐卉说得对,我
们正常工作时,是公司提供套子,在家里就没有现成了的,你想玩我们的话,得
去买套子来,否则的话,要是中标就麻烦了,哎呀——!这么大的一个镯子,我
真怀疑是假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平白无故的送我们东西?」

  赵无谋不客气的抚着她光滑雪白的大腿道:「你们都猜到了,就是想和你们
那个啦——!你们不敢?」

  陈舒风骚的在他脸上香了一口笑道:「我的哥哥呀!这两个镯子要是真的,
你跑到哪玩不到女人,比我们风骚比我们漂亮的多得去了,又何必费这事来找我
们?今天你要是不来,我都忘记这事了!」

  乐卉点头道:「就是就是——!」

  赵无谋笑道:「实话对你们说吧,我是安徽过来做工程的,想在附近找个大
点的住处,找到这里来时,就想到你们了,正好你们的地址还在我手机的记事本
里,所以就上门看看了,那个——!嘿嘿!」

  陈舒搂了他一下笑道:「死相——!还做工程呢?就是农民工的头是吧?还
穿得人模狗样的?像个老闆似的?」

  乐卉也浪笑道:「不过看你的长相,也不像农村人呀?」

  说着话也把身子挨得更近了,到底人家给了这么大个的东西,给人家沾点便
宜,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的。

  赵无谋不客气的搂住她的小腰肢笑道:「是不是农村人,怎么可能从外表上
看哩?我来南京已经有十几年了,行为口音早就变过来了,现在就是想叫我说家
乡话,我也说不出来了!」

  陈舒眨着媚眼道:「你刚才你说想在我们附近租个房子?」

  赵无谋笑道:「在网上看的消息,那个仲介也会蒙人,说是怎么怎么的好,
等我跑来看了,就非常不中意了,这地方根本不可能做办公地点的!下午我看了
一圈,没有中意的,刚想回去时,就想到你们了,所以过来看你们了!」

  乐卉娇哼道:「什么看我们,就是想着玩弄我们喷香的肉体吧?」

  赵无谋转过头来,就去亲她,笑道:「难道你们的肉体不香吗?」

  陈舒深思着道:「不如——!不如你租我们家吧?」

  赵无谋一愣,然后把头直摇道:「不行不行——!这地方太偏,也太乱,做
工的都住在工地上,出来租房住的,就我们七八个当头的,这地方什么也没有,
再说一个美女在家,要是发生什么事,也不方便呀?」

  陈舒在赵无谋的大腿上,揉着滑嫩的屁股道:「好哥哥!你们就是办公,也
不是接客,有什么偏不偏的?我们这里便宜呀!你真要租的话,我可以把河边的
那处房子租给你,单独开的门户,虽然说是平房,但也有个院子,本来是留给我
哥结婚的,好嘛——!哥哥——!」

  赵无谋搂住她的腰道:「哎呀——!你别揉呀!鸡巴都给你揉翘起来了,那
你家人同意吗?你家哥哥不回来吗?」

  陈舒把小嘴贴在赵无谋的耳边,挑逗的吹着美女特有的香气道:「我哥哥在
深圳打工,一年回家一两次,我父母住在人家社区里,也不回来,很方便的!」

  赵无谋笑道:「方便——!通自来水吗?有电吗?有网吗?」

  陈舒妖娆的缠道:「电是有的,但是没有自来水,那处是我们傢俬盖的房子,
至于网吗?你们买个无线网卡不就行了?」

  赵无谋道:「好了好了!你那屁股真的不能再揉了,再揉我就要喷了,这样
吧!我们租那里的话,自己打个水井行吧?」

  陈舒眨着媚眼道:「这个——?当然行啦!」

  乐卉笑道:「该死的狐媚子小蹄子!说得还像不情愿似的,人家替你家白白
的打井,你个妖精高兴还不及呢?还这个哩?你倒会做生意,大哥!不如你住我
家吧,我家父母是做盒饭生意的,你们住我家,还能解决吃饭问题哩!」

  陈舒气道:「你怎么和我抢生意哩?太不姐妹了吧?」

  赵无谋笑道:「算了,我们住陈舒家,吃饭在你家总可以了吧?」

  乐卉道:「就是大钱被陈舒赚走了!」

  陈舒道:「谁叫你头脑反应不过来哩?」

  赵无谋笑道:「陈小美女,那房租?」

  陈舒伸出二个雪白的手指道:「两千块一个月怎么样?」

  乐卉不忿道:「就那破房子,还二千?大哥住我家吧?」

  陈舒捏着乐卉的雪腮道:「你怎么老和我捣蛋呢?要是你先提出来,我决不
会和你抢,算了,大哥,一千八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带我去看看,要是还行的话,我就租了,就是车子
好进来吗?」

  陈舒笑道:「包你满意,那处房子,盖的时候就考虑我哥接老婆的车子好进
的,从河堤上走就可以了!」

  赵无谋左右手同时一捏两个人的屁股笑道:「看过之后,你们两个得陪我玩
玩呀!」

  「哎呀——!要死了!」

  两个小太妹一齐浪叫,一左一右的陪着赵无谋去看房子。

  赵无谋看着河边的房子乐死了,这处房子独门独户的开着,水泥盖的三间瓦
房,前面是个三、四十平米的院子,左右是厨房、卫生间,污水可以直接排到秦
淮河里。

  要是下地干活的话,挖出来的泥土可以往秦淮河扔,神不知,鬼不觉,河堤
上果然可以走一部「皮卡」,而且根本就没什么人来,就算有个外人来,老远也
能看见。

  地理位置是不错,但这处房子,摆明瞭是违建,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根黑色的「动力线」

  竟然从国家路政的公用电线杆的地方接出来,七绕八绕的绕进院子里,自来
水根本没打算接。

  厨房、卫生间里,也是空无一物,这么说吧,这处房子盖是盖了,但是至少
两三年内,根本就没打算住人。

  陈舒紧张的道:「怎么样?大哥!」

  赵无谋笑道:「小美女!这就是你哥结婚的房子?」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手撒娇道:「是呀——!哎-呀——!」

  赵无谋微笑道:「全是空的呀?什么也没有,叫我们怎么住呀?」

  陈舒几乎把个身子贴在赵无谋的身体上,吻着他的腮帮媚笑道:「反正你们
也不是常住的,就是放工时睡个觉,办个公什么的,摆几张桌子呀,床什么的,
又多花不了多少钱,怎么样呀!大不了我常常来陪你!」

  赵无谋摇头笑道:「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你!就是价钱——?」

  陈舒妖声道:「哎呀——!大哥!人家都答应常来陪你了,大腿奶子的随便
你摸,还要跟人家讲价钱?你好意思和我这个小姑娘讨价还价吗?」

  赵无谋苦笑道:「算我服了你了,看在美女的面子上,租就租吧?」

  乐卉披披小嘴道:「其实就是想时常沾便宜是吧?男人都是色狼!」

  陈舒转着媚眼道:「大哥!我们好是好,但是亲兄妹明算账,按道上的规举,
租三押一,共是七千二,还有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啦!谢谢了!」

  赵无谋拍了她一下娇翘的屁股,拿出假身份证笑道:「你算账倒快,这样吧,
房子我也看过了,这锁吗,我得重弄一个,现在也六点多了,我们三个先去吃饭,
顺便提钱给你怎么样哟?」

  陈舒拿着赵无谋的身份证看了一下,还给赵无谋,歪着头笑道:「原来是张
大哥!这处房子租给你,随便你怎么弄,我们谁跟谁呀?乐卉,张大哥请我们吃
饭,你去吧?」

  乐卉笑道:「当然去了,吃过饭后,我们正好去上班,不过——!舒丫头,
生意我不和你抢,不过这个月点我台子的客人少了点,棍哥的钱,你得替我还一
点,否则我和周智就惨了!」

  陈舒咬牙道:「没问题——!但不能太多,这个月新人来了十几个,我也没
赚太多的钱!」

  乐卉小声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依棍哥的话,去格兰云天做吧?」

  陈舒道:「桑拿的活太髒了,我不去!」

  乐卉道:「你不去的话,没有钱还时,你的阿文就惨了,我们是陀地妹,价
格比外地来的打工妹高,早点赚到钱,我们四个也好早点脱身,如果我们不想死
的话,只能想办法多赚点钱还棍哥的账!」

  赵无谋一笑,这两个小太妹,果然欠着黑道的钱,是凡欠黑道钱的人,不管
男女,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一辈子还不清的,那是什么账?那是钉上钉的账
呀!而她们嘴里的棍哥,不出所料的话,就是南京有名四鬼之一的蝎子丁棍,于
是笑道:「你们要是去桑拿做的话,还是还不清钉上钉的烂账的!」

  陈舒苦笑道:「咦——!你是道上的?」

  赵无谋笑道:「不是——!」

  乐卉道:「不是你怎么知道钉上钉这种事?」

  赵无谋一笑道:「玩鹧鸪的事,南京道上的朋友,自民国就开始了,是人都
知道!」

  陈舒睁大眼睛道:「什么鹧鸪?我们不懂!」

  赵无谋笑道:「我劝你们两只花鹧鸪,还是尽快的和你们两个漂亮的鹧鸪仔
分手吧!」

  不想乐卉就翻脸了,瞪着眼睛道:「要你管?」

  赵无谋开导道:「那你们陪我玩,你们的男朋友不生气?」

  乐卉道:「陪你玩是一回事,我和智哥又是一回事,说明白了你也别生气,
我们陪你玩,就是想赚你的钱,弄点好处,而我和智哥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
这事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明白!」

  赵无谋启发道:「既然你们的小男朋友爱你们,怎么会劝你们卖淫?醒醒吧!
天真的小妹妹!」

  乐卉媚眼瞪着道:「其实我们就是跳跳脱衣舞,陪男人玩玩筛子喝喝酒,充
其量给男人摸摸捏捏,从来没有和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上过床,根本就没有卖过淫!
再说了,这事是我自愿做的,智哥从来就没有要求我什么,每次他看到我喝醉,
都会抱着我哭!」

  赵无谋还不死心,歎气道:「但这也叫色情陪侍呀!现在你们是这样,以后
渐渐的就会走上那条路了,刚才你们不是说,想到格兰云天去做吗?」

  乐卉争辩道:「我们去格兰云天,说好了是做下活的,也就是替男人捏捏脚,
锤锤背什么的,顶多也就是打个飞机、撸撸管,不会和认不识的男人性交的!」

  赵无谋乐道:「木鱼都是从金鱼开始做起的!」

  陈舒也不依了,红着小脸道:「我和阿文在一起五年了,他对我很好,我也
支持他创业,但是他做生意失败了,没有钱的时候,只能暂时找棍哥借一点,为
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四个抱在一起赚钱,只要还完了棍哥的钱,我们再攒点钱,
以后阿文就会娶我了,张大哥!我们关系归关系,你想玩时,我也陪你玩,但你
可不准你说阿文的坏话,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他对我最好!」

  赵无谋听得把头直摇,这些小丫头是纯情呢还是愚蠢,这种明摆着的套儿,
竟然都看不出来?和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套近乎,只不过是想伺机盗墓罢了,这种
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想来他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少说这事,说了不听,她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办法,
何况他这个外人?毛主席说的好,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救世主,这种事,只有是她
们自己救自己,别人看着乾着急也使不上劲,只得笑了一下道:「好了!我们去
吃饭,你们两个要不要换件衣服?」

  乐卉、陈舒道:「当然了,不但要换衣服,还要化好妆,要不然怎么上班呢?」

  赵无谋说的鹧鸪,是一个典故,以前南京人捉鹧鸪,都是用一只公鹧鸪做引
子来诱母鹧鸪上当。

  后来道上的兄弟也学了这法子,叫兄弟中长得漂亮的,穿得潇洒时髦,整天
在各个中学门口蹲点,逗引正在上中学的漂亮的女孩子,这些漂亮的兄弟就叫鹧
鸪仔。

  他们不但长得够帅,嘴皮子也利索,极能哄女孩子开心,女人无论大小都这
样,一旦被人勾搭上,就会被情迷了眼,一心一意的跟在男人身后,不到上足了
当时,决不会回头。

  鹧鸪仔搭上漂亮女孩子后,利用她们的无知,一步一步的把她们拖入万劫不
复之地,而套路也就是那两下子,赵无谋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怎么操作。

  陈舒、乐卉正因为够漂亮,家庭环境也不好,嘴巴既馋,耳朵根子又软,还
爱做梦,所以才被鹧鸪仔盯上,这辈子就算她们清醒过来的话,也要等三十岁以
后了,女人过了三十,这辈子也就毁了,再找不到正经的男人,只能在道上飘了。

  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

  这边赵无谋一说吃饭,陈舒、乐卉马上就喜笑颜开起来,叽叽喳喳的各自跑
回屋里,忙活了半个小时才走了出来。

  赵无谋一看,这两个丫头上了妆后更是漂亮,穿着性感的齐B裙,小背心长
头发,浑身百分之七十五的粉肉露在外面。

  陈舒向赵无谋一笑道:「我们这样!还能带得出去吧?」

  赵无谋笑道:「太能带出去了!」

  说着话,两个胳膊一张。

  陈舒、乐卉咯咯娇笑,一边一个,挽住了赵无谋的手臂。

  乐卉道:「我们去哪儿?」

  赵无谋笑道:「随你们的便!」

  陈舒笑道:「清明的螺蛳端午的虾,不如——!不如我们去吃龙虾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好呀!」

  乐卉道:「事先说好,我们可很能吃的,到时你可不能心疼!」

  赵无谋道:「不心疼!这里是你们的地盘呀!说吧!上什么地方?」

  陈舒道:「你不心疼的话,跟我们走就是了!」

  赵无谋被两个漂亮性感的小太妹拉着,七拐八拐的来到中华门附近一处样子
还算不错的龙虾馆门前。

  陈舒笑道:「到了——!就是这家,老闆是苏北人,做的龙虾特地道!」

  乐卉笑道:「就是贵了点,四百八十八一盆!」

  赵无谋笑道:「上面不是写着一百八十八、二百八十八、三百八十八吗?」

  乐卉笑道:「你是老闆耶!那些小虾子,你看不上眼是吧?」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样会点菜,我想你们夜总会的生意一定不是太好!」

  陈舒惊奇的道:「对呀!你怎么知道?你去玩过?」

  赵无谋笑道:「现在人都实在,根据你们说的话,我可以推测出,你们那个
店基本上就是个金鱼场,里面漂亮小姐可能会很多,但都是只能看只能摸不能干
的,而你们在老闆的训练下,极会替客人点东西,现在哪个客人是傻的,花了上
千块钱来玩,却什么也没玩到,感觉被人宰了,下次就决不会来了!」

  乐卉气道:「真没品味,有美女陪着说说话,还能沾沾便宜,这些男人多花
点钱会死呀?」

  赵无谋道:「问题是,现在男人赚钱也不容易,出去玩小姐也是找乐子,也
想物超所值,没人愿意做凯子的,你们要是真能哄男人开心,男人多花点钱就多
花点钱,但要是上来没说几句话就点东西,男人就不高兴了,实际上,去你们这
种场合去玩的,全是才出道的雏,老鸟决不会去这种光看不练的金鱼场的!」

  说着话,带着两个性感的小美女往里走。

  老闆迎上来笑道:「老闆几位!」

  说着话,贼眼在两个小美女雪白的胸脯上乱瞟,说良心话,这两个小美女本
来就漂亮,再浓装艳抹的打扮一下,确实叫男人心猿意马。

  赵无谋道:「你们这里龙虾拿手的是哪种烧法?」

  陈舒道:「别问了,我和乐卉都喜欢吃红烧的,你呢?」

  赵无谋笑道:「我无所谓!那个老闆,来两盆顶级的红烧龙虾,酒就不必了,
等会儿你们还得上班,上两箱饮料吧,你们喜欢喝什么?」

  乐卉雀跃道:「可乐!」

  老闆见是爽快客人,也笑道:「那好!马上来,不过我们这里没有包间,只
能替您选个好位子!」

  赵无谋点头,搂着两个小美女纤细的腰肢就往里走。

  老闆果然替赵无谋选了一个好位置,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的依着赵无谋坐了。

  赵无谋的大手,不客气的在她们的大腿上游走,陈舒、乐卉咯咯的笑,享受
着赵无谋的抚摸。

  乐卉道:「你说你是老鸟,那你到什么地方玩?」

  赵无谋的手,已经摸到了她们两个大腿根,两个小美女拚命的夹住双腿,不
让赵无谋的手摸到她们毛绒绒的阴阜,不过两处粉嫩滑腻的大腿根,已经叫人很
享受了。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收回想抠B的手,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那张777的
会员卡来,递给两个小美女看。

  陈舒吃惊的道:「五万块——?天哪——!够我们两个做两三个月的了,这
还得天天有台做才行!」

  乐卉道:「不但要天天有台坐,客人还要大方!」

  赵无谋笑道:「羡慕吧?告诉你们,其实这张卡,我是拣来的!」

  「骗人——!」

  陈舒、乐卉一齐不信。

  陈舒道:「看你点菜的样子就大派,放心吧,我们又不坐你的台,不会宰你
的!」

  赵无谋笑道:「不信就算了,那个——!你们只吃龙虾吗?」

  乐卉狡黠的笑道:「我倒想再吃其他的呢?舍得请我们?」

  赵无谋笑道:「舍得——!不会告诉我,我的举动,让你们想起来,你们和
小男朋友刚认识时的情景吧?」

  陈舒想了一下,忙点头道:「是呀!杨文刚认识我时,就常常请我上馆子,
现在我们要努力还钱,就不常来馆子了!」

  乐卉道:「我也是,周智认识我时,就送我一个玉坠子,好漂亮噢!可惜后
来为了还钱就卖了!」

  两个小美女提起以前快乐的往事,一齐黯然低下头去。

  赵无谋笑道:「就是嘛!这就是钓鱼,是凡人家钓鱼,都是先撒个窝子,再
用香铒,钓起鱼后,连本带利的全回来了,你说你们这两年到底还了多少钱?十
几万还是几十万?你们这两年跑出来瞎混,一点谋生的本事也没学,以后怎么办?」

  陈舒犹豫的道:「你说杨文在骗我?不可能的!」

  赵无谋笑道:「哎哟!还不笨吗?」

  乐卉道:「你也在钓鱼吗?我们两个不可能和你好的,你钓不上的!」

  赵无谋笑道:「傻瓜!我又不开场子,钓你们两个做什么?再说了,你们两
个已经有马伕了,我再钓的话也钓不上啦!」

  「马——马伕?」

  陈舒惊道。

  「什么意思?」

  乐卉道。

  赵无谋道:「你们两个,还真傻得可以,你们家人小时候也不跟你们说说,
你们的男朋友,就是你们的马伕,你们就是他们两个的马,他们通过手段控制你
们,然后或是用骗,或是用逼,反正手段使尽吧,让你们用白花花的身子,替他
们赚钱!」

  陈舒、乐卉一齐摇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要是再说我们男朋友的
坏话,我们就不理你了!」

  赵无谋骂道:「真是愚不可及,不说这个了,那个——!你们还想吃什么?」

  一听说「吃」

  两个小美女又来劲了,嘻嘻哈哈的连点了几样东西,无非是油炸小黄鱼、五
香螺蛳、煮毛豆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无谋摇头,彷彿又回到了二十一、二岁的时候,笑道:「你们点的,你们
可要吃完,我出去拿点钱,马上就回来!」

  乐卉叫道:「你不要自己跑了,叫我们付账吧,我们真的没钱呀!」

  赵无谋道:「不放心的话,一个坐在这里等上菜,一个陪我取钱,正好这地
方我不熟,不知道哪里有自动取款机!」

  乐卉抱住赵无谋的胳膊道:「我熟我熟!舒丫头在这里等,我跟张大哥去取
钱!」

  陈舒笑道:「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这我看出来,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

  乐卉几乎挤到赵无谋的怀里,任赵无谋大沾其便宜,公然在大街上,给赵无
谋摸她的屁股、大腿。

  赵无谋插进银联卡,乐卉睁大媚眼道:「天呀!一、二、三、四??????
十万块?」

  赵无谋道:「小点声,你不怕招贼呀?我带着你这个小美女出来拿钱,被哪
个贼盯上了,是劫财又劫色!」

  乐卉笑道:「张大哥!我真的漂亮呀?」

  赵无谋道:「是呀是呀——!来!让哥哥亲一个?」

  乐卉一笑,伸过俏脸,让赵无谋在她滑软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回到龙虾馆,赵无谋叫老闆拿来纸、笔,要陈舒写了收据,方才把房租给她,
这种道上混的小太妹,请她们吃吃饭可以,但要是被她们讹了,就是活丑的事了。

  一顿饭吃到快八点半,两个小美女连喊要迟到了,跳上计程车走了,老闆拿
来菜单笑道:「一千八百四十六块,四十六块不要了,谢谢!」

  赵无谋拿出票子数给老闆。

  老闆好心的道:「这两个丫头我都认识,是道上混的小太妹,他们都有男朋
友,以前也和他们的男朋友合伙讹过人,看你也是成功人士,还是不要和这些活
闹鬼混在一起为好,惹不起的!」

  赵无谋微笑道:「谢谢!你家龙虾不错,我在附近做工程,以后常来你家吃!」

  老闆连声道谢,把赵无谋送出店去。

  计程车上,乐卉抱着陈舒道:「今天吃得太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浑圆浑
圆的!」

  陈舒道:「这个姓张的说得也有道理,说是我们四个还钱,但怎么我想了一
下,怎么都是我和你在还钱呀?他们两个还钱时,都是正巧我们不在或是没来时
就还掉了?」

  乐卉道:「棍哥肯定都是先找他们的,他们两个也很努力对吧?唉——!现
在来场子里玩的凯子越来越少了,要都像这个姓张的一样甩的话,我们还起钱来
就快了,上个月你挣了多少?」

  陈舒道:「说起来你不信,扣除花销的,只有二千多块钱,你呢?」

  乐卉道:「我也一样!这两天棍哥就会来收账,幸亏你机灵,那种空屋子也
能租掉!」

  陈舒道:「那还幸亏遇到了凯子,要不然,这个月我们四个都得遭殃!」

  乐卉歎气道:「一个月五千块呀?我们做了三、四年了,这钱要是存起来,
我们每个人也有十八、九万了,这个月我们算是能过了,下个月呢?」

  陈舒道:「下个月再说下个月的话吧!」

  进入2014年以后,日式的酒吧,也就是赵无谋说的金鱼场,生意是越来
越不好做了,现在人都实在,与其花几千块钱找小姐陪着喝酒、唱歌,

  倒不如直接去大桑拿开枪放炮了,而且桑拿的价格也不带欺骗性,说多少就
是多少,也不会有人替你乱点酒水。

  是人都知道,就算不在乎被宰,宰人的小姐事后还会骂你二百五呢,所以江
东门的蓝丽夜总会其实是门可罗雀。

  丁棍带着几个手下蹲在经理室里,抽着烟道:「生意越来越差了,来的凯子
越来越少,你们说,怎么办?」

  杨文道:「要不,叫她们全部跳网路舞或者全部转到桑拿去?」

  周智咧嘴道:「这些三八要肯呢?别的不说,就我们两个的那两匹马?她们
现在只肯给人摸摸捏捏,已经都二十了,女人老得都快,再过几年,就是想去桑
拿做,也不能到格兰云天这种高档场子了,只能去二三流的地方混,三百两百的
给人操,能赚几个钱?」

  丁棍挥手道:「说起来网路舞也越来越没人看了,现在有点钱的,哪个会光
看不练的?倒退回十年,蓝丽这种场子,哪天不是日进斗金?说起来,还是我们
道上的兄弟把生意做坏了,一瓶啤酒收人家一百,三五个人玩两三个小时,都得
上万,人家要有异议,立就拳脚相向,宰人宰的太狠,人家就不来了,这叫老虎
不吃人,恶名在外!」

  杨文道:「棍哥!大家都是这么做的,我们也没错!」

  丁棍道:「陈舒、乐卉两个最漂亮的,上个月赚了多少?」

  杨文道:「她们两个放不开,就让客人摸,不让客人抠B,上个月总共才坐
了十个台,也就是二万块钱,现在人都精了,觉得不对,立马走人!」

  丁棍道:「一个台才二千块钱?这也太少了吧?」

  周智道:「这也没办法!就是二千块钱,来的人还一个劲的嘀咕,说不如去
桑拿了,光看不操的上火,完了还得去桑拿把这火泻掉!」

  杨文道:「陈舒要是肯到格兰云天做大活,一定是红牌,一个月下来,至少
十万,做个四五年下来,再发到二线场子做,一个月至少四、五万,等到二十八、
九岁时,再到三线场子做,一个月也要万把块,她就是颗摇钱的树呀!不如我直
接翻脸,逼她去做算了!」

  周智道:「不行!我们如果和她们翻脸,她们就不会再为我们还钱!」

  杨文笑道:「后面几笔的借款中,都是她们义愤填胸的帮我们签的名,棍哥
手中这种欠条,至少有三、四张吧,后面的一笔比一笔大,至少四万吧?」

  丁棍笑道:「陈舒签名的欠条,是五万四,乐卉签字的欠条,是六万一,钉
上钉,卯上卯,这钱她们一辈子也还不清,这个月的五千块,她们两个一定还不
清,我们做个苦肉计,逼她们去格兰云天做大活!」

  杨文道:「怎么做呢?」

  丁棍笑道:「如此这般——!」

  周智道:「就是你们下手得有点数,可不要把我们两个真弄残了?」

  丁棍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她们两个真肯做大活,三五个月也
就习惯了,凭她们两个的长相身材,还怕养不起你们?还有!只要她们下了水,
你们完全可以不吊她们了,她们又欠着我的钱,我自有办法控制她们,你们两个
抽出身来,趁年轻时再去钓几个漂亮的妹妹回来!」

  周智、杨文一齐坏笑道:「大哥说的很是,她们两个的B,我们早就玩腻了!」

  陈舒、乐卉刚进大堂的门,就有姐妹过来道:「不好了!棍哥来了,正把你
们的男朋友吊在地下室打呢!」

  陈舒、乐卉闻言,心疼得五内俱焚,踩着高跟鞋跑到地下室,大门口就听到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周智、杨文两个,被人脱得赤条条的吊在樑上的膨胀螺栓上,几个彪形大汉,
轮着木板,狠狠的抽打他们,他们的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板痕。

  丁棍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边,喷着烟圈恶狠狠的道:「给我使劲的打,今天要
是还不上钱,就把他们活活打死!」

  陈舒大叫道:「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乐卉摸着情郎血渍斑斑的身体道:「快放下他,否则我们报警了!」

  丁棍狞笑道:「还报警呢?你们两个不也欠着老子的钱吗?这个月收账的日
子到了,你们的钱呢?」

  陈舒想起了赵无谋话,大叫道:「我们总共才借你五六万,每个月还五千,
我们两个都是从十六岁开始做的,现在我们二十岁,三年多下来,怎么也有个十
七、八万了,怎么还没还清呢?你这账是怎么算的?」

  丁棍皮笑肉不笑的回头道:「肥鱼!算给他们听?」

  胖胖的肥鱼走出来,满脸的和气,滔滔不绝的把账一算,陈舒、乐卉傻眼了,
按照肥鱼的演算法,现在她们还欠丁棍三十四万九千五百零四块,除非现在能一
下子把这钱全还了,否则息上再加息,钉上再卯钉,过个一两年,按这种演算法,
可能就是一百多万了。

  乐卉哭了起来道:「你们算得不对!我要报警!」

  丁棍狞笑道:「你报吧!公安来了也没法处理,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白纸黑字,你们有什么好说!你们两个的男人还不起这个月的利钱,我正在要呢?
或许他们藏起来了呢?」

  杨文大叫道:「棍哥冤枉呀!我们两个的摊子被黑狗子收掉了,连本都没有
了,怎么还钱?请棍哥宽几天,我们一定找兄弟借!」

  丁棍狞笑道:「说得轻巧,相信你,我才是傻子呢?兄弟们!给我打——!」

  周智大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们答应还不行吗?」

  乐卉抱着他大叫道:「你要答应他什么?」

  杨文一咬牙道:「棍哥建议我们一个人割一个肾下来卖了还钱!」

  陈舒心胆皆裂,大叫道:「千万不要呀!」

  杨文苦笑道:「要是能卖个好价钱,正好连你的钱也一齐了!」

  丁棍笑道:「别做梦了,从你们苦狗身上割下来的肾,一个顶多也就是两三
万,还要看有没有人要,没有人要的话,老子还白贴钱呢!」

  陈舒叫道:「棍哥!你太黑了!」

  丁棍笑道:「我倒是想不黑呢!你们还钱呀?」

  陈舒叫道:「他们两个还了你多少?」

  丁棍笑道:「他们两个总共才还了三千块不到,老子仁义,就当他们还了三
千吧,还差七千,你们两个要还一万,老息还差一万七,再加上新息一人一千,
总共要还二万一,有钱还钱,没钱我就割肾了!」

  陈舒尖叫道:「谁说我们没钱的?」

  丁棍笑道:「有钱就拿出来呀!」

  陈舒恨恨的从包里把赵无谋给她的七千二百块房租钱掏出来,又把身上所有
的钱整的零的全掏了出来,一边的乐卉也在全身乱掏。

  丁棍嘴一歪道:「肥鱼!去点点!」

  肥鱼点钱飞快,半分钟不到就立起身来笑道:「共是一万二千零四块,不够
呀!」

  丁棍道:「割一个肾下来!」

  杨文、周智一齐嚎哭,其状惨不忍睹。

  陈舒狂叫道:「等等!我们还有东西!乐卉!把手镯拿下来给他们!」

  赵无谋是个追求完美的人,银镯打造得十分的精美,盘龙绕凤,又粗又大,
看着就是好东西。

  丁棍把嘴一歪,肥鱼接过陈舒的银镯,感觉就是一沉,叫道:「好傢伙,老
大,是真的呀!每个至少二百克,哎呀!全是老银子,值钱呀!」

  女人都是爱首饰的,特别是这种精美的真东西,乐卉傍晚才得到,戴在腕上
还没捂热就叫她拿出来,感觉心痛不已。

  丁棍道:「算我吃点亏,加上两个镯子,算二万吧,你们还差一千块钱,怎
么办哩!」

  一个兄弟接话话道:「打两个男的一顿算了!」

  陈舒叫道:「你们不能这样,不就是还差一千块吗?明天我们想办法去借!」

  丁棍狞笑道:「今天晚上是一千,明天就不是这个数了,给我打!」

  乐卉叫道:「不要!大不了我们去格兰云天做就是,赚到钱后,先还了这一
千块的本息!」

  丁棍看着陈舒道:「你呢?」

  杨文大叫道:「别答应他!」

  说没说完,身上连挨两记狠的。

  陈舒叫道:「别打他,我答应了就是,明天我们就去格兰云天上班!」

  卷七:地宫铁函~第02章:拉人入夥

  江东门顺丰快递中转站,姚彪满头大汗的卸下最后一个大包裹,向着开叉车
的张明山作了一个手势。

  张明山踏动离合,把那一大箱的货物往库房里叉,他们两个在部队服役时,
是尖兵中的尖兵,铁中的铁,钢中的钢。

  姚彪号称战神,他号称雷神,因为没有文化升不上去,复员时都只是个班长,
又相信组织相信党,六万块的复员费没有拿,让国家给他们两个安排了单位。

  但是他们太黑了,在部队里没升上去还不算最倒楣的,最倒楣的是,他们两
个被分到的同一家小国企后也就是两三年的时间,那家小国企改制了,连锅卖给
了外国人。

  他们两个只会扁人,没有技术,岁数又过了三十,在第一时间就被淘汰了下
去,世事往往就是这样,「屋破偏逢连月雨,船破偏遭顶头风」。

  就在这要命的时候,姚彪为娶妻,不得已买了房子,张明山的老父病死,寡
母跟着也是一病不起,这时候他们相信的组织相信的党,根本无一丝一毫的帮助,
无奈之下,他们借了「印子钱」。

  本来在美高美还能混点钱还人,但是随着北京「天上人间」的倒台,美高美
这种场子,也跟着关门大吉,中国的美女消费,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已经进入到
了某一个特定的圈子中,再不是那种是人有钱就能享受的大众娱乐了。

  穆哥根本就不仗义,把张明山欠的钱,转到其他道上朋友的手中,他拿了现
钱后,其他的事就不管了,自有道上的朋友找张明山要钱。

  姚彪擦了一把汗,对张明山道:「山子!这趟完了过来喝水!」

  经理吼道:「喝什么喝?把那车弄下来再喝!」

  姚彪刚要抗辩,外面的工人一起乱了起来,经理大骂道:「怎么了——?」

  七八个地痞,拿着刀棍吆喝着冲进来,把逃避不及的工人打倒在地,为首的
一个瘦子叼着一支烟,叫道:「姚彪、张明山,你们两个呆B,给老子死出来!」

  张明山的拳头就捏了起来,姚彪一把拉住道:「不要——!这是地方,不是
部队!我们要是动了他们,我们的家人就受罪了!」

  张明山恨得一拳打在叉车上,把叉车擂得直晃。

  经理叫道:「姚彪、张明山!那是棍哥,天呀,怎么劳动他亲自出马,你们
还不快出去,想叫他们把我们站砸掉吗?你们两个挫人,怎么得罪道上棍哥的?」

  姚彪陪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借了一点钱,不会连累站上的!」说着话
着,朝张明山一使眼色。

  张明山歎气道:「这还是以前的战神吗?唉——!」

  姚彪上前打着哈哈道:「棍哥!这个月我孩子病了,花了些钱,能不能宽限
一些?」

  蠍子丁棍吃的就是江东门这一片,手下兄弟四、五百人,开着几家公司,收
的就是恶钱,怎么可能宽限?咧嘴恶狠狠的道:「宽限?我宽限你,哪个宽限我?
还钱!少说废话!」

  张明山道:「当初我借穆哥的钱,还得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四五万,这
个月我家也有点事要花钱,我的钱,也还不上,这四、五万,不如年底时,我一
把头给还上?」

  丁棍狂笑道:「四、五万?利钱还不够呢?肥鱼!算给他们听!」

  一脸和气的肥鱼走出人群笑道:「两位听好了,这账是这样的——!」

  姚彪、张明山听得目瞪口呆,每月省吃简用的还五千块,到头来每人还欠了
四十八万余元,以前的钱算是白还了。

  张明山怒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丁棍笑道:「王法?谁叫你们借钱的呢?你信王法的话,去银行借去撒?你
妈的,听说你们两个是硬渣子,兄弟们自己不敢来,还叫老子亲自出马!」

  肥鱼笑道:「某某党也不是善男信女,不说银行不会借给你们,就算借了,
还不上钱时,也会强行收你们的房产,我听说你们两家,好歹也有一套房子,不
如卖给棍哥还钱吧!」

  丁棍奸笑道:「肥鱼说得是,你们两家的房子卖给我,足够还钱了,也不用
老子月月的找你斗气,还能剩些钱,怎么样?考虑考虑?!」

  张明山怒道:「你——!」

  他们不能卖房子,要是卖了房子,一家老小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也没了,那
还叫人怎么活?

  丁棍皮笑肉不笑的道:「别朝老子瞪眼,实话告诉你,老子敢做这生意,背
后不可能没有人,老子收的钱,除了养活兄弟外,还得向上送,要是这个不还钱,
那个不还钱,老子的日子也没法过,上头没有例钱拿,老子三天不到晚就会完蛋
大吉,这么说吧,这个月的利钱,你还还是不还?」

  所以在中国,老百姓不要恨地痞,也不要恨黑道,要恨就得恨那一个个拿着
人民税收,还替黑道充当保护伞的人,要是没有这些保护伞,丁棍这样的人也狠
不起来。

  姚彪歎了一口气道:「算了!山子,还吧,不过棍哥,我手上也就四千多块
钱,这个月还你三千,留一千块钱给我们生活吧?」

  现在的中国,一千块钱过一个月的话,生活是非常困难的,几乎就是在生死
钱上挣扎。

  丁棍吼道:「不行——!五千块一分也不能少!」

  张明山吼道:「老子今天还就不还了!」

  丁棍奸笑道:「不还?试试看,听说你妹妹很漂亮呀!」

  张明山道:「这是我的事,是死是活老子一个人承担,和老子妹妹有什么关
系?」

  丁棍奸笑道:「当然有关系了,还有你,姓姚的,你儿子要是缺一条腿,少
个眼睛的什么,一定很好玩吧?」

  姚彪魂胆皆裂,急道:「不就是钱吗?你们不能胡来!」

  丁棍丢了烟头,吼道:「还钱!」

  张明山气得七窍生烟,双拳紧捏,这种地痞,别说是七八个,再多一倍,也
不够他或是姚彪一个人打的,但这是地方,不是部队,人家可不跟你讲什么冤有
头债有主的话。

  姚彪歎了一口气,把身上的钱全翻了出来道:「就这么多了!」

  丁棍嘴一歪道:「肥鱼!」

  肥鱼一把抢过钱,飞快的数了一遍道:「不够,还差九百二十四块!」

  张明山也把身上的钱全翻了出来,气呼呼的丢了过去,丁棍一把接过,丢给
肥鱼道:「数——!」

  肥鱼一脸和谐的笑容,接过钱包,数了数抬头道:「棍哥!也不够,差一千
零四块!」

  丁棍吼道:「你们两个呆B,再翻翻看!」

  张明山双臂道:「真的没有了!」

  丁棍哼道:「没有了?不老实是吧?兄弟几个,给老子打!打到他们有为止!」

  一个兄弟提棍就打,张明山本能的一躲,棍子落了个空。

  丁棍叫道:「哟呵——!还敢躲是吧!你要是再躲,我们也不找你了,找你
妈玩玩去,老子最喜欢揍老年人了!」

  姚彪一使眼色道:「山子——!」

  张明山恨得牙一咬,双手抱头,蹲了下来,顿时雨点般的棍子落在了他们两
个身上,姚彪、张明山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众地痞最喜欢打这种不还手的人了,正打得起劲时,一声暴喝道:「住手!」
声震耳膜,众地痞都是一愣,一齐回头去看。

  赵无谋立在门前,咧嘴一笑道:「这是怎么了?大闹天宫吗?」

  丁棍沖赵无谋吼道:「少管闲事?」

  赵无谋笑道:「他们两个不肯还手,打得有什么意思?」

  丁棍奸笑道:「打就是要打不敢还手的,要是敢还手,我们才没有这兴趣呢!
告诉你,他们两个该老子的钱,老子揍他们了,难道这不应该吗?」

  赵无谋笑道:「要是敢还手,你们就不敢打了是吧?就算欠你的钱,也不要
打人呀,还你钱就是了!」

  丁棍把手一挥,三四个地痞把赵无谋围了起来,赵无谋抱臂微笑。

  丁棍奸笑道:「那好,这个月他们两个,一人还少二千块钱,你替他们还?」

  张明山叫道:「胡说!我们两个,总共才少二千块,怎么就这会儿,就变成
四千了?」

  丁棍吼道:「他敢多事,就是欠揍,那二千块,是他的免揍钱,要是不给,
少不得兄弟们要活动活动手脚了!」

  赵无谋练的是内家功夫,给人看上去,身材不是那么可怕,一米八四的个子,
只有七十五公斤左右,丁棍是个不识货的主,如何知道赵无谋的厉害,以为两三
个地痞就能把多管闲事的赵无谋收拾了。

  不想赵无谋不中计,咧嘴一笑道:「算我怕你们了,这儿有五千块钱,你们
拿了后走人吧!」

  丁棍接过钱,数了一数,奸笑道:「哥儿几个,走吧!我丁棍也不是不讲道
理的人!」

  赵无谋笑道:「慢走,不送——!」

  丁棍回头一指姚彪、张明山两个道:「给老子当心点!」

  姚彪籲了一口气道:「好兄弟!又要你花钱了!」

  张明山恨道:「唉——!我们被搜得一分钱都没有,这个月我们又难熬了!」

  赵无谋笑道:「有我呢!我借五千块钱给你们,不收利息,而且你们想还就
还,不想还就算了!」

  姚彪道:「这怎么行!说吧!兄弟要我们做什么?」

  张明山咬牙道:「就这半年时间里,前前后后,我们欠了赵兄弟你也有两三
万了,彪子说得对,赵兄弟有什么事,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老子决不含糊!」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都是铁中的铁,钢中的钢,特战里的特战,尖兵
中的尖兵,这要是以前,就是英雄好汉,要不是这个事,我想交你们两个做朋友,
你们还看不上我呢!也就是两三万块钱,算什么吊东西?这点钱,还不值得我要
你们什么水里火里的!」

  姚彪苦笑道:「赵兄弟!你别抬举我们了,我们除了有力气外,什么技能也
不会,充其量就是替人做做保安,你这么说羞死我们了,今天要不是你,我们两
个有得受了,对了,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赵无谋笑道:「也没什么?刚好路过而已,想起你们在这儿做事,就随道来
看看了,那个——!也十一点了,一起出去吃个午饭?」

  姚彪苦笑道:「我和山子,还有一车货没下哩,吃饭的事,改天再说吧!」

  经理走上来向姚、张两个行了一个礼道:「你们两个是大菩萨,我们这里的
庙太小,容不了你们,你们还是走吧!」

  张明山求道:「经理!我们——!」

  经理向他们两个做辑道:「你们不走,棍哥就会常常来找麻烦,我们是做正
当生意的,得罪不起道上的人,你们竟然招惹了南京四鬼其中之一,算我求你们
了,走吧!」

  旁边的有被打的工人也求道:「彪哥!山哥!我们都是有家有口的本份人,
出来餬口不容易——!」

  张明山道:「我们要是不干了,也没法生活——!这个——!」

  姚彪道:「算了!我们走吧!就是这个月的工资——?

  经理道:「这个你们放心,我会和公司说明,算到今天为止的,谢谢了,谢
谢了!」

  赵无谋一笑,一手搭上一个人的肩膀道:「这下可以跟我一起吃午饭了?」

  姚彪摇头道:「走吧!」

  张明山狠狠的喝了一口酒道:「这下吊到了,被丁棍一闹,我们连工作也没
了,这日后可怎么过?」

  姚彪苦笑道:「这事也怪我们,我们早该主动去还钱的!」

  张明山道:「不是钱不够吗?总想缓两天,等钱够了再还给他,不想他就找
上门了,还好没有找到我们家,要不然我老娘还不被吓死?」

  赵无谋对服务员道:「菜齐了把我们的门关上,没事不要打扰我们兄弟说话!」

  服务员点头,回身把门关上。

  姚彪道:「兄弟!我不相信你无缘无故的会溜躂到我们那儿去,说吧,什么
生意?」

  赵无谋笑道:「我信两位哥哥是汉子,我这生意要是说了,你们不愿干的话,
还要你们帮忙不要说出去!」

  张明山端起碗来,仰头又是一大口白酒道:「这个你放心,我们不是没义气
的人!」

  赵无谋笑道:「那好,这事是这样的!」跟着,把盗长干里那片地下古建筑
群的事说了,说完了之后,用眼睛看着张、姚两个。

  张明山急等钱用,听说既不是强劫,也不是害命,就是拿点死人东西,立即
点头道:「我干了!」

  姚彪犹豫道:「赵兄弟!不是我信不过你,要是明打明的弄钱,计画周密的
话,我也没意见,只是这地下的东西很难说,弄出来的东西,或许值点钱,或许
就是几个破罐子什么的不值钱,我们两个正急等钱用,要是忙了半天不见钱可就
要命了!」

  赵无谋一笑道:「两个办法,一个是保险的,一个要赌一把!」

  张明山道:「你说——!」

  赵无谋笑道:「赌一把的话,挖到东西变成钱之后,不管多少,我们二一添
做五,平分!」

  张明山道:「除了我们外,还有其他人吗?」

  赵无谋道:「还有两个,加上你们两个,我们共是五个人!」

  姚彪道:「那保险的呢?」

  赵无谋笑道:「保险的是,不管挖不挖到东西,我一个月给你们二万块,有
一个月算一个月,不足一个月也算一个月,但要是万一起出东西来,不管我们卖
了多少,也没有你们两个的份,考虑一下吧?」

  张明山道:「我们两个能商量一下吗?」

  赵无谋笑道:「那好!我去下面再弄几个好菜,五分钟后上来!」

  五分钟后,赵无谋打开包间的门,在张、姚两个的对面坐下来后,笑道:
「怎么样?」

  姚彪道:「我和山子商量过了,这事我们干了,但我们正等钱用,不敢冒险,
就是那个保险的法子吧!」

  赵无谋笑道:「不是我不信你们,我们亲兄弟,明算账,这里有份合同,哥
儿们看一下,没问题就签个名!」说着话,拿出两份列印好的合同来。

  张明山道:「兄弟算计好的吧?知道我们不敢赌一把?」

  赵无谋点头微笑。

  张、姚两个拿起合同,仔细看了一下,果然和赵无谋说的一样,每月两万块,
有一个月算一个月,不足一个月的算一个月,而且包吃包住,也有一些条件,比
如怠工、不守密,不听指令的处罚等等,这些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违反,当下拿起
赵无谋准备好的笔和印泥,签字画押。

  赵无谋并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要把他们绑在一条船上,所谓人心隔肚皮,
他们两个不同於齐生振和陆景松,万一要是反悔,彙报到公安那里时,就是竹篮
打水的事了。

  赵无谋收了签过字,画过押的合同笑道:「哥儿两个,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
上的人了,别以为坦白就能从宽,要是做到一半犯糊涂,你们两家的日子就更难
过了!」

  姚彪道:「我们兄弟做的决定,从来就不反悔,这事你尽管放心,只要其他
两个人也要有种就行!」

  赵无谋从包里拿出四紮钱来笑道:「这是四万块,是你们两个人下个月的工
资!」

  张明山道:「这个——!没干活呢就给我们钱,我们不太好意思!」

  赵无谋笑道:「别不太好意思了,我知道你们缺钱,拿着吧!」

  姚彪拿过两紮钱,笑了起来道:「以后也不好叫你赵兄弟了,不如叫你老闆
吧?」

  赵无谋笑道:「随便!」

  张明山得了钱,顿时愁云尽去,笑道:「老闆!我们以后都是你的夥计了,
有事尽管吩咐,别不好意思啦!」

  赵无谋笑道:「今天回去安顿好后,就跟家里人讲,你们要出趟远差,可能
两个月吧,明天早晨十点,去中华门桥头等我!」

  姚、张两个道:「没问题!」

  齐生振负责工具,他们又装做是工程的,铲镐钻锤的弄来放在出租屋里,也
不太引人眼目,也买了一些必要的床、电视、冰箱什么的。

  陆景松拿着个罗盘,在四周转圈子,就这几天时间,已经探到七八处地下建
筑,最大的目标,明代报恩塔也找到了眉目,报恩塔就在陈舒家三十米外的高坡
下麵.

  报恩寺是明代永乐大帝,为报他父母的恩情所修,地宫里面的东西绝不会差,
可是价值连城,周边的寺院庙塔,也定有地宫,年代都在明代之前,所谓「南朝
四百八十寺」说的就是南京中华门外。

  赵无谋接到姚彪、张明山时,陆景松、齐生振已经在研究怎么打盗洞了,这
片地方不是一个斗,依齐、陆两个的想法,非把这处古墓、地宫盗尽方才肯罢手,
所以盗洞的打法也有讲究,既不能被人发现,还要快,要就近处理挖出来的土。

  土拨鼠的事,赵、姚、张三个都不在行,陆景松、齐生振又要计画好了才肯
动报恩寺的地宫,手上的方案不断的在改,在此期间,赵、姚、张三个都是无事
可做,买来熟菜,整天就是吃酒吃肉。

  憋了两天,姚彪憋不住了,向赵无谋提议道:「他们两个研究他们的,我们
三个可以先动动呀?」

  赵无谋向正在讨论掘地方案的陆、齐两人道:「你们说说呢?我也闲得难受!」

  齐生振笑道:「老大!好事不在忙中取吗?从我们这里挖地道过去,要穿过
好几户人家,所以要够深,南京地下水多,这水也要引出来,排到秦淮河里,这
样我们才能顺利挖到明代报恩寺地宫下面!」

  陆景松道:「不但如此!我们还要做好地下的支撑,不要挖一半塌掉就惨了,
除了报恩寺地宫外,还有至少七个古地宫,我们就一不做二休的也倒了,除此之
外,还有十几处可能有点东西的古墓,我们也随手倒了!」说着话,拿起手上的
地图给赵无谋看。

  姚彪把手一捂眼睛道:「哎呀——!就是个蜘蛛网,我们从哪开始哩?」

  赵无谋指着掘地图道:「咦——!这处什么意思?」

  齐生振笑道:「这处就是我们住的房子下面,可能有十几处古墓,但是凭我
们的经验判断,规模都不大,不大可能出什么东西!」

  赵无谋深思道:「不过可以挖挖看,把这十几个地下的小墓全挖开,形成一
个地下的据点,以后再向四周延伸也方便!」

  陆景松点道:「老大说得很是!我们就借打井的理由,立即就能动手挖,挖
到一定深度后,再向目标地点延伸,还有,到达一定深度后,我们在下面干什么,
上面就听不到声音了!」

  赵无谋笑道:「而且可以大白天的就干,你们弄出了这张网来,没有个半年,
我们也挖不透!」

  陆景松道:「也不见得全挖遍,翻到能卖上钱的好东西后,我们说不定三天
就可以撤了!」

  齐生振道:「这些地方,也很有可能是以前和尚贮存东西的地下室,不会有
什么值钱的东西!」

  姚彪笑道:「说好了我们就动手了,先挖这院子下面的,等我们挖穿了,你
们两个也商量好了!」

  陆景松道:「完全可以!你们知道怎么挖吗?」

  张明山笑道:「太知道了!当兵的基本功就是挖猫耳洞,这和挖地洞大同小
异,我们知道怎么做不让这地塌的!」

  赵、姚、张三个人都是大牲口级别的,干起活来根本就不停,到了傍晚时,
就挖到了院子底下的一个小墓室。

  张、姚两个果然是打洞的行家,不但向下挖,还向北面,挖了一下侧洞,以
便於排水。

  赵无谋低着头,看着这个小得可怜的墓室,这个墓室只有一米七高,长二米,
宽一米五、六的样子,里面只有一口棺材。

  赵无谋拿着LED强光手电筒照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得歎
了一口气,用铁铲撬开棺材盖,忽然心中一动,丢了铲子,双手撚个道决,打开
阴眼。

  只见枯骨的白爪上,握着一块玉,成色看样子也不怎么样,但却有一道黑线,
盘绕在玉里面。

  赵无谋对玉里面的这种黑线太熟悉了,那是魂魄藏在里面的结果,但是看样
子,决不是恶鬼,也不会有道士,把收到恶鬼的死玉,再埋到人家的墓里的道理,
当下也不犹豫,伸手拿掰开那骨爪,在身上擦了擦,收在随身带的帆布包里。

  姚彪、张明山挤在墓门口看得直摇头,庆倖没有答应赌的那种方法,这墓中
的情况一目瞭然,除了几个瓷碗、瓷碟等瓷器之外,也看不到什么上眼的东西。

  赵无谋道:「别看了!把这些碗碟收起来,我们再向边上挖!」

  姚彪、张明山点头,各自收拾地上的冥器。

  这处地方也是奇怪,果然全是小墓,墓和墓之间,往往就是一壁之隔,而每
个墓室之中的棺木中,都有一块品质看似不太好的玉,或放在墓主手中,或挂在
墓主脖子上,或戴在手上,但每一块玉中,都盘着魂魄。

  三人一路挖到近秦淮河的位置,总算挖到了昔年的坟地入口,找到一块不大
不小的墓碑,这种小墓挖得毫无意义。

  赵无谋向姚、张两人道:「把碑带上去,给老齐看看,这地方不挖了,没意
思!」

  姚彪笑道:「我们早觉得没意思了,挖了大半天,只找到一些碗碟,就算一
千块一个全卖了,也开不出我们两个一个月的工资,老大呀!赔了吧?」

  赵无谋道:「赚得日子在后面哩!今天就是练练兵,我们上去吧!」

  三个人爬上井来,先打水洗澡,院子里也没有女人,三个人脱光了赤条条的
站在院子里,用水沖洗乾净身体。

  齐生振早就弄来了一桌子的酒菜,等着他们三个上来吃。

  陆景松笑道:「你们再不上来,我们就先吃了!」

  赵无谋拿过手机一看笑道:「都八点了,难怪天全黑了!老齐!吃过饭,你
看看那碑上写得是什么,老张、老姚把那一大堆的冥器拿出来收好,明天没事时
洗出来看看!」

  陆景松笑道:「别洗了,我看过,全是明代的东西,但都不是官窑的,卖了
也值不了多少钱,最起码不够我们三个分的!」

  姚彪、张明山乐哈哈的吃起酒肉来,反正不关他们两个事,他们两个要做的,
就是拿钱干活,赵无谋他们赚得再多,也没他们什么事。

  齐生振已经把那块碑沖洗乾净了,几分钟就看完了,坐回桌子边道:「这处
是明代玉石雕刻工匠的墓葬群,都是当时顶级的玉石雕刻工匠,换到现在,都是
大师级的玉石雕刻师,被官府允许带一块玉,葬在这里,作为荣耀!」

  赵无谋拿出一块玉递给齐生振道:「你开阴眼看看,这玉里面盘着魂魄,但
也不是恶鬼,这又是怎么解释?」

  齐生振打开阴眼看了片刻笑道:「这是借玉藏魂!这些古代的玉匠,都是爱
玉琢玉之人,对自己的作品也非常自恋,死后魂魄藏到玉里也不奇怪,找个地方
替他们超渡超渡也就走了,不过这些玉的玉质看样子都不行耶,卖不了几个钱,
可能连请和尚超渡的钱都赚不回来,算了,丢了吧!」

  姚彪道:「值不了几个钱也是古玉呀!」

  齐生振道:「玉这东西!老不如新,新不如料,藏着魂魄的东西,第二个人
就戴不起来了,因为这种玉已经不能养人了,卖给人家,被人家知道后不找你麻
烦才怪?要是行家的话,一眼就能看出这玉不对,决不会收进去的!」

  赵无谋夹着一块盐水鸭头啃着道:「你们不要就算了,我全收了!」

  陆景松笑道:「无谋!不要怪我没告诉你,这些玉带在身上,就和带着个鬼
一样,一个搞不好就会出来伤人的,非常的不吉利,除非你有本事把这里面的魂
魄超渡或是炼化才行,不过依我看,这些魂魄在这玉里藏了几百年,普通超渡的
方法,他们决不肯走,必须要先炼化他们的执着意念,才有可能把他们赶走!」

  赵无谋的脑海里,回想起了王后山墓里,新得到的那段东西——「丹鼎秘术」,
倒是可以炼化魂魄,但他也不是傻子,决不会把这些魂魄吸进自己的丹田炼的,
不吸进丹田炼的话,只有一种方法——用纯阳的铜鼎炼,咳嗽了一声道:「那个
——!老陆呀!我问一件事?」

  陆景松翻拣着瘦的猪头肉道:「什么事呀?」

  赵无谋笑道:「你听说过八宝炼魂炉这种东西吗?」

  陆景松笑道:「老大——!你真是起贪心了,这么说吧,这些玉的玉质看起
来不好,尽管雕工非常的不错,但炼去魂魄后,拿到世面上卖,每块也就是四五
百块的样子,事倍功半,不值得的!」

  赵无谋道:「你就说有没有听说过吧?」

  陆景松笑道:「八宝炼魂炉就是个通称,有好有坏,是九华山的和尚们发明
出来超渡用普通的方法无法超渡的鬼魂的,仿造地府大轮回盘的原理,化解厉鬼
的怨气后,让它投胎转世,最好的八宝炼魂炉,里外共有九层,代表九世轮回,
就算是魔王,经历九世后,也没什么怨气了,没有怨气也就能顺利投胎了,差的
至少也要三层吧!」

  赵无谋笑道:「这东西什么地方能搞到?」

  陆景松笑道:「古旧的不容易找到了,但是九华山的和尚就做这东西,当做
纪念品卖,有大有小,你上九华佛教网,就能买到这东西,有大有小,越小层数
越多的就越贵,以前我也动过这东西的歪主意,但是一来我道行不够,二来炼魂
这东西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后来也就罢了,不过这些和尚现在最多也只能做到四
层,再不能多做了,你真要是动这歪心思,可以上网找九华山的和尚订做,全黄
铜四层简单开个光的话,可能要一万块钱,再便宜的话,可能就是假的了!」

  赵无谋点头,九华山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会做八宝炼魂炉这种仿造地府轮
回的法器并不奇怪,其实正宗的丹鼎之术,还有很多花样,炼魂就是其中的一个,
本来赵无谋也想不起来问,看到这些藏在玉里面的魂魄后,就想起来了,魂魄被
炼成丹后,有许多世人想不到的功效。

  本来炼丹是道士们的事,但中国道佛两家传来传去也混乱了,造成许多佛门
也会降妖捉鬼、开炉祭鼎,道教山门也能超渡怨魂,玩转轮回。

  第二天,赵无谋、姚彪、张明山以院子下麵的墓群为中心,在地下十余米处,
向西挖了二十多米,找到了一个南北朝时代一个寺庙地宫,顺利的找到了一个小
石函和一块青石碑记,拿上来打开石函之后,里面全是水,摆着一个掉了鎏金的
铜佛和一些烂掉的贝叶经。

  第三天,赵无计不死心,带着姚、张两个再向南挖,忙了一天下来,更是倒
楣,他们三个找到了大大小小许多石缸,石缸里面装的全是古代和尚坐化的屍骨
和一些随身带着的佛珠、木鱼告等法器,更不值钱了。

  姚彪、张明山更是庆倖他们选了第二种保险的方法,这样不管赵无谋亏成什
么样,他们损失的,也就是劳动力罢了,更何况这些劳动力,也能被赵无谋提供
的酒菜迅速补充回来。

  齐生振道:「无谋!不要再挖了,以免打草惊蛇,被人发现后坏了形迹,现
在我是明白了,不是皇家寺院的话,地宫里面不可能有什么宝贝的,附近的墓室,
也全是小傢伙,就算全部挖开,充其量也就是些瓷器,这两天我和老陆就能做好
计画,顶多再过两三天,我们准备好支撑土层的材料后,就集中精力向东挖开报
恩寺的地宫,能找到宝贝最好,找不到的话,我们这票就只能认栽了!」

  赵无谋恨恨的道:「也好!老子就不信了,永乐这个狗皇帝,孝顺老子、娘
会小气的!」

  陆景松道:「这也不见得,或许永乐那个老王八,不用金银,只用佛教的至
宝呢?」

  赵无谋道:「什么是佛教的至宝呢?」

  齐生振道:「比如说佛牙、佛骨什么的?」

  赵无谋咬牙道:「朱棣要是用这种死人骨头孝敬朱重八和马大脚,老子就操
他十八代的祖宗!」

  陆景松安慰道:「老大!消消气吧!骂也没用,我们来了快一个月了,前期
勘探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动手了,今天吃过晚饭后,我们五个放松放
松,到前面的集合村,找几个小妞来玩吧!」

  赵无谋道:「不能带到这里来!」

  陆景松道:「老大说的对!带到这里来,万一被哪个小姐看着奇怪,四处一
说的话,难免会落在条子的耳朵里,条子也不是傻子,只要来一两个人一看就会
明白我们在做什么的!」

  齐生振道:「就依你们,我们吃速食,就地解决!」

  院子外有人娇声道:「张大哥在吗?」

  张明山奇道:「怎么会有人找到这儿来?」

  赵无谋笑道:「是找我的,我租房子时,用的是张勇这个名字!」伸头应道:
「在呀!是陈舒吧?」说着话,出去开了院门。

  陈舒漂亮的脸蛋出现在门口,嬉笑道:「这么多人呀!」

  赵无谋笑道:「进来再说!吃过了吗?」拉着陈舒的手,把她带到堂屋来。

  陈舒望着一桌子的好菜,舔了一下小嘴笑道:「还没呢!」

  堂屋的中间,摆着正吃着一半的酒菜,赵无谋把她拉到边上的凳子上坐了,
齐生振拿来一付乾净的碗筷笑道:「哪阵风把我们漂亮女房东吹来了!」

  陈舒也不客气,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笑道:「张大哥!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赵无谋笑道:「你晚上不要上班吗?怎么还喝酒?什么事!你尽管说!」

  陈舒犹豫着道:「我到格兰云天上班了,晚上不要陪男人的酒了,现在喝点
没关系,其实我不该向你开口的,但除了你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

  齐生振向赵无谋做了一个「钱——!」的嘴形。

  赵无谋点头道:「是什么地方要用钱吗?」

  陈舒扑到赵无谋的怀里道:「张大哥!我实在也没办法,我爸爸突发高血压,
被送进了医院,医院开口就要收四千块的住院费,否则不收治,我在姐妹中凑了
住院费但是棍哥这个月的钱又快到了——!」

  张明山叫道:「棍哥——?丁棍——?你也欠他的钱?什么原由?」

  陈舒道:「其实也不是我欠他的钱,是我男朋友欠他的钱,有几张欠条是我
签的名,张大哥!我要是不交医药费的钱,我爸爸就会死的,我要是不还棍哥的
钱,他会打死我的,所以——!」

  赵无谋忙心想:老子又不是冤大头,你还不起钱关我吊事,你老子住院,又
关我吊事,这三天白忙活了一场,心头正不爽呢,但在挖穿报恩寺地宫之前,还
得耐下心来应付,於是拍拍她的肩膀道:「你不是有个哥哥吗?你可以打电话找
他要点呀?」

  陈舒梨花带雨的道:「我哥的手机我打死了打不通,棍哥的钱不能不还,医
院的钱不能不交,所以——!」

  赵无谋摇头,心道:他妈的,倒楣!拿眼睛看齐生振、陆景松时,这两个贱
精,一个把头别到一边看呆,一个低头吃菜,似乎听到不陈舒在说什么,现在的
人,哪个是冤大头哩?这种摆明瞭贴钱的事,凯子才会去做哩!

  张明山、姚彪虽有同情心,但他们自身都难保哩?哪有能力再帮别人。

  齐生振、陆景松不理不问也是有原因的,眼看这两天试挖掘的情况并不理想,
下面的事情说不准,搞不好就会血本无归,他们两个也没有正当的工作,开销又
大,全指望着集蓄过活呢!哪个还会多管闲事?中国可怜的人多着哩,某某党都
管不了,他们就更管不了了!

  赵无谋一咬牙道:「说吧!要多少?」

  陈舒小声道:「至少一万块,我才能熬过这个月,明天我就去做大活,这钱
下个月就能还你的!」

  赵无谋笑道:「妹妹呀!我们做工程的累死累活的不容易,你开口就是一万
块,这——!」

  陈舒求道:「帮帮忙啦!顶多我还你利息啦!」

  赵无谋心道:反正已经是冤大头了,找点利息也好!於是笑道:「这可是你
说的?」

  陈舒无奈的歎气道:「说吧!几分的息?」

  赵无谋笑道:「我的利息不要你还钱!」

  陈舒奇道:「那要什么?」

  赵无谋坏笑道:「你刚才说了,明天你就会去做大活,与其便宜认不识的男
人,倒不如先便宜我!」

  陈舒歎气道:「好吧!只要你肯借钱救急就行!」

  张明山把赵无谋拉到一边低声道:「你怎么能这样哩?不是英雄好汉的行为
吧?」

  赵无谋低笑道:「你们部队出来的人,大脑全被洗过了,不知道现在中国,
已经不是人间而是地狱了!实话对你说吧,我的钱也不多了,这次要是没有好东
西出来,我也要去要饭,这一万块钱,也是我咬牙挤出来的,她能不能还根本没
法说,你不能这样说我,我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再说了,方纔你也听到了,她
反正要卖,卖给谁不一样?」

  姚彪走过来,低声道:「老大也算是好人了,不要她还利息,要是不肯借钱
给她,她说不定就会急得上吊,她再找别人借,还不是要牺牲肉体?与其便宜别
人,倒不如便宜老大了,这是现实!我们必须学会接受!」

  张明山道:「老大就不能一下帮她帮到底吗?」

  姚彪歎气道:「救急不救穷呀!她也欠了丁棍的钱,数目也不可能小,老大
有多少钱能帮她?

  赵无谋道:「这么说吧!我也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其实也没有多少家当,真
有几十几百万的家当,我就先把你们两个的钱全还了!」

  张明山点头道:「老大说的也是,但这样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

  姚彪道:「她和老大也不是亲戚,老大也只能这样了!」

  陈舒紧张的道:「你们三个到底商量什么?张大哥能借我钱吗?」

  赵无谋道:「能借!不过还是那句老话,亲兄妹明算账,你写一张欠条,并
且说明用肉体还利息!」

  陈舒道:「这没问题!只要肯借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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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七:地宫铁函~第03章:执迷不悟

  赵无谋搂过陈舒的小细腰,捏过她香喷喷的小嘴来亲了一口笑道:「我们这
里太乱了,全是臭男人,以后想我的话,就打我的手机,不必劳大小姐大驾来此!」

  陈舒任赵无谋吻着她花瓣似的小嘴,在他耳边媚笑道:「打手机还要浪费话
费哩,反正是自己家,我转个身就到了,至於髒吗?我家老子、娘的工作就是替
人扫垃圾,我打小习惯了,并不怕髒!」

  赵无谋隔着衣服,摸着她的奶子道:「其实是这样,这处太偏僻,我们怕施
工的东西被贼偷,所以准备在院子里养一条狼狗,你看你花容月貌的,要是被狗
咬一口,就影响美观了,是不?」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脖子道:「好好的,干嘛要养狗哩,你们这些东西是不会
有人偷的!」

  赵无谋微笑道:「还是小心点好!」

  陆景松、齐生振两个是心知肚明,知道赵无谋怕陈舒常常闯进来看出什么叉
眼的事来到外面乱说,都露出会心的一笑。

  齐生振看了一眼陈舒正被赵无谋揉捏着的奶子,忽然做起好人来,夹起一块
鳝段放在陈舒的碗里道:「你正在长奶子,吃这东西补耶!」

  陈舒翻着白眼道:「你筷子髒死了,别往我碗里夹东西,也不知道你有没有
毛病!」

  齐生振哂笑道:「我看你的奶子被老大捏得变了形状,心中难受,得——!
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陈舒没好气的披嘴道:「你们男人看我被人捏奶子,还会心中难受?骗谁呢?
你心里的那种难受,说出来就是为什么这会儿捏我奶子的,不是你的手吧!切—
—!」

  赵无谋微笑道:「老齐!你这不是找沖吗?吃你的饭的吧,吃完了之后,该
干嘛干嘛去!」

  陈舒道:「就是——!」

  陈舒这个年龄段的小女生,其实很烦和这几个「老人人」哆嗦,之所以肯跑
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借钱,要想她和这几个老男人交朋友,理论上根本无此可能。

  赵无谋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这种等价交换的基础上,明知道钱是不大可
能如数要回来了,但自己在做坏事怕她纠缠,影响正常的工作,所以就要她用雪
白的肉体做补偿,反正到哪玩女人都要花钱。

  赵无谋又把手放在陈舒雪白而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抚摸,摸着摸着,就伸到大
腿根里,手指别开她细窄的丁字内裤,撚着她细软的毛毛玩弄。

  「嗯——!」陈舒轻嗯,本能上还是抗拒男人的手往那摸的,但要是恶了赵
无谋,那借钱的事就黄了,所以忍着心里的不适,由着赵无谋玩她的毛毛。

  赵无谋撚着有些潮湿的毛毛玩了一会儿,手指再向里,轻轻的扒开她紧紧闭
合的两瓣阴唇。

  陈舒在这种情况下,被人扒开阴唇,不由俏脸透红,轻轻的挣扎道:「你摸
了那里,呆会儿怎么吃饭?」

  赵无谋微笑道:「不如你帮我?」

  陆景松看出门道了,在旁帮腔道:「那可太香艳了,虽然享受的不是我,但
能看看也是好的!」

  赵无谋笑道:「这就算开始还利息了!」

  陈舒挣了一挣,终於放下脸来,夹了一片西兰花,放在赵无谋的嘴里,娇声
道:「就是这里人太多,我做着不习惯,不如回前面的屋子里,你要我做什么都
行!」

  齐生振诡笑道:「反正明天你就要做大活了,我们老大不管怎么样,长得还
算是中规中举的,去桑拿里玩的,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真做了大活,少不得替
那些认不识的丑男人、老男人舔肛门,舔脚丫,今天就当是实习了!」

  陈舒娇懒的伏在赵无谋的肩上道:「好哥哥!你真的要我舔你那地方吗?」

  赵无谋已经把手指探到她热乎乎、滑腻腻、紧窄窄的肉穴里,由着那穴肉不
自觉的紧夹着两根手指,边享受着这难得的温软,边笑道:「那倒不必,你现在
由我玩着开心就可以了!」

  陈舒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情不自禁的紧紧夹着赵无谋的大手,忍着下体的
麻痒道:「那你要怎么玩我呢?」

  赵无谋把探到她穴里的手指曲起,肆意的抠着她软媚媚的穴肉道:「也没有
什么具体的,想到哪玩到哪,反正也不会太为难你!不如——!你用嘴喂我吃吧?」

  陈舒看了一眼在坐的其他四个男人,红着点了一下头,含起一片鸭肉,叼在
嘴上,慢慢的喂到赵无谋的嘴里。

  齐生振舔了一下干干的嘴唇道:「他妈的!老子受不了了,那个——!老陆,
我吃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想去前面的集合村,你走不走?」

  陆景松放下筷子道:「走呀!我也吃饱了,老姚、老张,你们两个哩?」

  姚彪、张明山何尝不想去集合村快活?但是他们现在得省下钱来还债,哪有
闲钱玩女人?闻言一齐摇头。

  赵无谋抽出抠弄阴穴的手,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笑道:「那你们玩你们的,
我和陈舒进去方便一下!」

  姚彪虽说结过婚了,但所娶老婆长得实在不怎么样,漂亮、身材根本谈不上,
反正是个母的就是了,其目的就是想传种接代,哪见过陈舒这种美女当众被人玩
得娇喘不已的样子,裤档下面的东西早翘起来了,闻言道:「你们早该进去了!」

  张明山道:「你们再不进去,我就要进去了!」

  赵无谋一笑,拦腰抱起陈舒道:「我们放一炮再来,解决了生理问题后,再
来慢慢吃饭!」

  陈舒被赵无谋猛的抱起,娇躯悬空,不由惊呼一声,搂着赵无谋的脖子道:
「我没带套子呀!要是中标就惨了!」

  赵无谋笑道:「放心!等会我射在你脸上,不往B里射就是!乖乖,说实话,
你以前常被男人插吗?」

  陈舒道:「就是杨文一个常插我,除此之外,因还钱的事,被棍哥插了几次,
其他男人就算插我,也是次把次的事!」

  赵无谋笑道:「你要是做大活,那个杨文小朋友就不会常插你了,可能他现
在又在外面钓小鱼了!」

  陈舒歎气道:「张哥!你对阿文就是有成见,你不知道,阿文对我挺好的,
就是他没有钱,也不会做什么生意,要是有钱又会做生意的话,他绝对不会让我
去卖的!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事,倒是给你大佔便宜了!」

  赵无谋笑道:「我就是收点利息,佔便宜什么话?」

  陈舒打了赵无谋一粉拳道:「大叔!要不是我们欠棍哥的钱,就算你花再多
的钱,我也不会给你玩的!」

  赵无谋笑道:「这倒也是,照你这么说,我还要感谢那个棍哥了?」

  陈舒点头道:「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的!」

  赵无谋坏笑道:「那个——!棍哥插你时,都把你带到什么地方?」

  陈舒皱眉道:「他就是个混蛋,还带到什么地方?插我时,都是就地正法,
全当着他手下兄弟的面,一点也不把人家当人看!」

  赵无谋笑道:「这也是一种情趣!」说着话,把陈舒放倒在正厅里简易的床
上,掀开她的超短裙,露出她年轻而娇嫩的屁股,雪白饱满的两个粉球间,一道
深深的肉沟,肉沟中间夹着一条手指宽窄的黑色丁字小内裤。

  赵无谋拎起那条高弹力布条,猛的放手,「啪——」的一声,发出布条弹肉
的声响,两根乌黑的毛毛,懒洋洋的飘在空气中。

  「哎呀——!干嘛这么弄人家!打得人家的穴肉麻麻的!」陈舒不依的娇呼。

  赵无谋笑道:「干嘛穿这种内裤哩?不是存心引男人犯罪吗?」

  陈舒道:「自从和阿文认识后,他把我以前所有的内裤全扔了,只准穿这种
丁字形裤,乐卉也是一样,她也只有这种内裤,夹在屁沟里的布条比我还要窄,
穿在大腿档里,让人看了更不要脸,刚开始不习惯,现也习以为常了,特别是夏
天,穿这种内裤凉快的很!就是——!」

  赵无谋接道:「就是每次上街,都会有男人瞟你?」

  陈舒笑道:「是呀是呀!不过身为女人,要是没有男人瞟的话,就太打击人
了!哎呀!嗯——!」

  赵无谋扶着她两片雪白的臀瓣,令她粉臀高蹶,露出阴户,掏出鸡巴,从她
背后慢慢的捅了进去,入洞时,感觉温凉透滑,紧跟着,发现陈舒妖媚的穴肉缓
而有力的收缩,滑腻腻的包住了整条捅入穴中的鸡巴。

  陈舒已经知道做爱的快乐,吞入赵无谋的鸡巴后,过了二分钟的抗拒期后,
开始渐渐的发起浪来,柳腰轻摆,粉臀摇晃,主动的迎合起赵无谋一轮又一轮的
冲剌。

  「啊啊——!呀!嗯——!哎呀——!」陈舒咬着嘴唇,一叠声的浪叫,一
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贱,忽然声嘶力间歇的叫了一声后,整个人就软了下来,
大股的淫水顺着交合溢了出来。

  赵无谋按着她的粉臀,又抽插了数十个来回后,方才拔出挂满蜜水的鸡巴,
低吼道:「快转过来!」

  「嗯——!」陈舒轻哼,急转过身来跪伏在地,行动间肉穴内又是一股淫水
喷涌而出。

  赵无谋托起她的下巴,令她娇靥上抬,把颤悠悠的鸡巴对着她的俏脸松开捏
着鸡巴的手指,顿时一股淡黄色的不明液体,喷在了她漂亮的脸上。

  陈舒哼也不哼,紧闭着美目忍受,感觉那种滚烫黏腻的浆液在自己脸上喷了
三四股后,渐渐的没了声息,用手一抹脸蛋,抹得满手都是精液。

  赵无谋嘿嘿笑道:「好了!替我清清枪管撒!」

  陈舒披嘴道:「男人都变态,你喷得我一脸还要我替你清枪管?不来了,顶
多再给你插B!」

  赵无谋笑道:「算了,现在你再怎么说还算个良家,等过些时候,你就会自
觉的帮我清了,那个——!你不回去洗洗?」

  陈舒一边把精液用手往下抹,一边微愠的道:「不如就在你们这里洗吧?要
是回去洗的话,被人看见就丢人了!」

  赵无谋笑道:「我们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我们几个男人,平常都用井水,
站在院子里沖,你要不介意,我这就去提水来?」

  陈舒披嘴道:「算了吧!我大概弄一弄,回家去洗,早知道这样,就不叫你
射在脸上了!」说完话,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刚走到门边忽然想了起来道:「那
你借我的钱什么时候给我?」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写一张欠条,然后按手印,我在手机上划给你,哎
呀——!你开通网上银行了吗?要是没有的话,那就要麻烦一点了!」

  陈舒披嘴道:「你个大叔都有网上银行,我怎么可能没有?早开通了,但就
是一张空卡放在那里!唔——!欠条怎么写呢?」

  赵无谋递过纸笔笑道:「写个台头——欠条,然后写借钱一万,三个月内还
清,否则的话,就以肉体折合本息,任债权人捅插!」

  陈舒虽然漂亮,但没有什么脑子,否则也不会受小狼狗的骗,赵无谋怎么说,
她就怎么写,至於被赵无谋玩弄一次折合多少钱,却是一个字也没提,写好了之
后,落了签名,按了一个拇指的印子,交到赵无谋手中。

  赵无谋一笑,接过陈舒的卖肉契,口袋里摇出手机,划了一万块钱到陈舒的
卡上,陈舒接过接过银联卡弹了一下,很流氓的吹了一个口哨,向赵无谋一摇手
道:「拜拜——!等有钱时,第一个就还你的!」

  赵无谋哼道:「鬼才信呢!有空我要常常找你打炮,否则的话,等你还不出
钱时,我只放了你一炮就太亏了!」

  陈舒头也不回的道:「随便——!你来就是了!只要我在家,随时奉陪!」

  赵无谋咧嘴一笑,再去找姚彪、张明山时,两个人都不见了,左边里屋的角
落里,间歇的传来异常的声响,虽然声音不大,但这时却瞒不过赵无谋的耳朵,
知道两个人躲在暗处自撸,也不给他们难看了,自出了屋子,重新拿起啤酒来,
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陈舒刚回到家里,昏黑中就被人从身后把自己抱住,跟着传来一阵熟悉的男
性味道,杨文在她身后喘着粗气道:「今晚你就要做大活了,我们抓紧时间爽一
爽,从此之后,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陈舒反手搂住杨文道:「就算被千人骑,万人跨,我这心还是你的,等我们
赚够了还棍哥的钱,就立即收手!」

  杨文道:「好——!我们一起努力,我明天要去外地了!」

  陈舒道:「这是为什么?去哪里?」

  杨文道:「去东莞,我一个好朋友在那里做进出口生意,正缺着人手,说好
了一个月五千块,生意好的话,还有奖金,我去辛苦几年,把欠的钱还了后,我
们就领证结婚!」

  陈舒转头狠狠吻了一下杨文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你放心的做男人
的事业的吧,我支持你!不过,你可要想着我噢!」

  杨文道:「那是自然!」拉开裤子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顺手把陈舒身上
本就暴露的衣服脱了,按住陈舒的头,把怒立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陈舒含着情人的鸡巴含糊的哼了一声,头颈伸动,由慢而快的
口交起来。

  杨文边享受着陈舒温软小嘴的口交,边想着丁棍的话,他去东莞不假,那是
他捕鱼太多,自十四岁开始,七年内他已经捕了十条鱼了,这十条鱼现在都是南
京大桑拿会所里的红牌。陈舒是他捕的第十一条鱼。

  杨文捕的鱼,全是南京本地的美人鱼,所以卖肉的价格也高,但风险也大,
丁棍怕他再下手捕小鱼的话,会让本地人认出来,而且他年纪也过二十了,所以
要他去东莞,介绍了一个开大桑拿的老闆给他,让他给人家做业务经理推销小姐
卖B,这是杨文离开南京的告别一炮。

  另外,只要杨文一走,丁棍就会把杨文名义上欠的钱,变成实际的收入,要
陈舒替他还,实际上以往也是这么操做的,陈舒要是不肯,丁棍自会打得她肯的,
这种事报案也没用,只要公安不把丁棍弄死,丁棍在牢里都能指挥手下马仔去要
钱。

  陈舒都快给他揪死了,直揪到八点半,再不去上班的话,经理不骂不才怪?
於是推开杨文道:「好哥哥!我知道你爱我,但这都三炮了,要是再揪下去,我
上班就没劲了,第一天做大活就怠慢了客人,老闆会骂的!」

  杨文得意忘形的道:「前面不会叫你们上大钟的,至少得培训一个月,一个
月之后,才能跟在熟练技师后面实习,陪客人双飞!」

  陈舒道:「什么意思?」

  杨文掩饰道:「我也是里面朋友说的,你们去了那种会所之后,不可能叉开
双腿任人日就行了,还要翻许多花样,哄男人开心,叫他们愿意点你的钟,甚至
跪地求插,那样客人才有兴趣,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后,才有可能经常被点到
钟,你要是聪明又能放下脸的话,两三个星期就会全套动作了,经理觉得你行了,
就给你实习的机会,人家技师上大钟,客人加一百块钱,点你一同去双飞,而且
这一个月内,因为你在培训期,也没提成,只拿保底工资!」

  陈舒叫道:「怎么会这样哩?这些男人拽他妈B的拽,老娘肯叫他们插,已
经是放下脸了,他们还挑什么三拣什么四的?」

  杨文哄道:「不过保底工资也有四千,加上我的钱,足可以还棍哥一个月的
利钱了,来日方长吗?只要我们肯努力,那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来——!我
们一齐勤努力,我们相信明天会更好!」

  陈舒被他逗得笑了起来道:「就你的嘴会讲!不过我会努力的,只要男人肯
插我,肯给我钱,我什么脸也顾不得了,就当这身子不是我的不就行了?只要熬
过了实习期,老娘就不信赚不到那些臭男人的钱!」

  杨文犹豫了一下,似有话讲,但却又偏偏忍住不开口。

  陈舒道:「你有话就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人家的身子和心全是你
的!」

  杨文歎气道:「唉——!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陈舒推搡道:「是不是钱的问题?你快说嘛,要不然的话,我可不依!」

  杨文苦着脸道:「这个世道你也知道,我到了东莞后,少不得有些人情来往,
到人家家里空着两个手也不是个事,见着人家孩子要表示表示,要不然人家会说
我不懂事,有机会也不会给我,唉——!难呀!」

  陈舒想了一想,一咬牙道:「说吧!你要多少?」

  杨文摇头道:「连路费带人情的,至少一万吧,算了,我去找朋友想办法!」

  陈舒狠下心来,咬着牙拿出方才刚划入钱的银联卡道:「这卡里正好有一万,
你先拿去用,密码就是我生日,出门在外的,没有钱可不行!」

  杨文道:「那怎么可以呢?」

  陈舒一把抱住他道:「只要你一辈子对我好,我再苦也值了!」

  杨文心道:「傻妞呀!」嘴上却道:「不是一辈子,是一万年,感谢你相信
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话,狠狠的抱住陈舒,泪流满面,做足了戏分。

  陈舒依依不舍的和杨文道了离别,踩着劣质高跟鞋,忐忑不安的走进了格兰
云天。

  带班的经理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立在门口,看见陈舒进来,大骂道:「你
几点上班?不想干的话,趁早滚蛋!」

  陈舒陪着小心道:「经理!是这样的,本来我中午就应该来了,但是我家出
了点事,男朋友又要去外地,所以耽误了半天!」

  经理哼道:「半天?现在是晚上九点,你这个班怎么算?要不是棍哥特意关
照你,你现在就可以走人了!想进我们店的美女多的是,再怎么也不缺你一人!」

  这也是经理在诈她的,想进格兰去天捞金的外马是不少,但象陈舒这种本地
妹又长得这么漂亮的,却是凤趾麟毛,实际上,店里已经把她的招牌的打出去了,
几个相熟的老总,都想尝一尝她的滋味,她也被店里定成迅速培养成材的物件之
一。

  陈舒怯怯的道:「但总不能不讲理吧?」

  经理哼道:「公司当然讲理由了,这种事,得先向公司请个假的,公司也不
会太难为你们,你们这批小姐今天的培训课已经结束了,现在新来的都坐在门后
面等着试钟,你怎么办?」

  陈舒咬着嘴唇道:「不如——!也让我试个钟看看?」

  经理哼道:「让你试钟?想得美了吧,你要是做得不好,客人会认为我们店
的小姐没水准,影响了公司信誉你能承担得了?」

  陈舒急等着钱用,不甘心的道:「那怎么办?」

  经理贼眼转了转道:「算了!我看你也不是撒谎的人,我私人帮你补一课吧,
跟我进来!」

  陈舒看着经理的色眼,本能的知道跟他进去会发生什么事,然人在矮簷下,
不得不低头,今天她已经做错了,要是再开罪经理,以后就不要想在这里混了,
反正决定做大活,那么为了某种目的,给男人日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当
下头一低,跟在经理身后进了一个阴暗的小房间。

  经理反手关上房门,打开房间里的灯就把陈舒搂在怀里,陈舒把脸左右扭着,
躲避着经理的亲吻。

  经理也知道,是凡做这一路的小姐,日也日得,操也操得,叫她们口交舔肛
都没有问题,唯一就不能吻她们的小嘴,再者说,经理也嫌亲这些小姐的嘴噁心,
这些小姐看起来一个个明艳照人,但是这张小嘴在客人的什么的地方都亲,发现
陈舒躲避,也不在意,只把大嘴压着她的细腻的粉颈上,狠狠的亲了两个丑陋的
嘴印来。

  陈舒今天傍晚开始,先给赵无谋操了一炮,跟着又给小男朋友操了三炮,现
在少不得又被经理操,操多了反而不在乎了,只求经理赶快了事。

  经理搂着陈舒亲了一会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露出她一身的白肉,
小屋里既没床也没椅子,然经理已经习惯了在这屋里尝鲜,实际上只要新来的美
女,只要被他看中的,都会一日为快,新来的美女为图生计,只能由他不花钱的
白日。

  经理令陈舒双手伏在墙上,沉腰蹶臀,露出鼓鼓的牝户,雪亮的灯光下,牝
毛已经有些零乱,看得经理把眉头一皱道:「以后千万记着,被人操完之后,下
面的阴毛一定要整理整理,要不然被下面的客人看见了,心中会极度不爽,影响
你的生意!」

  陈舒双手扶着墙面,披嘴道:「你不是替我补课吗?怎么操起来了?」

  经理道:「我已经是在教你了!难道你听不出来?」

  陈舒道:「我听出来一点,但全是为了你自己操我快活!」

  经理掏出鸡巴,也不戴套,撸了一下,慢慢的捅进陈舒温暖的肉穴里,拍了
一下她的粉臀道:「笨鸡——!我再帮你理一下,首先,你穿的太土,不够性感,
这样你跟其她技师站着一排,就算你长得比别人靓,客人也不见得点你的钟!」

  「嗯——!」陈舒轻哼,媚肉已经没劲照顾闯入的鸡巴了,娇弱的扶着墙面
道:「这为什么?难道他们的全是瞎狗?」

  经理双手抓住她雪滑的肉臀,前后抽拔着道:「他们当然不瞎了,一来,能
在我们这种顶级场子上班的技师,长相身材其实相差已经不多了,人家穿着几根
布条上来,昏暗的灯光中是一片的雪白,当然能吸引客人的目光了!」

  陈舒咬牙道:「这样的话,老娘什么也不穿!」

  经理哼道:「什么也不穿也不行,人家要得是一种扣人心弦的感觉,不是裸
体母狗!」

  陈舒道:「穿了还不是要脱?」

  经理道:「这不一样!男人就是喜欢剥光美女时的那种感觉,第二要笑,你
们四个四个的被我带上去,你一脸的死相,哪个客人会点你?你笑,客人会以为
你愿意做,既然愿意,那就做得一定会好,毛主席不是说过,万事就怕认真两个
字吗?做小姐也是一样,你要不肯认真的去做,客人下次就不会再点你的钟,更
有不要脸的,可能会当场劫钟,叫你血本无归!」

  陈舒哼道:「碰到难侍候的客人,老娘宁愿不做!」

  经理狠狠的把鸡巴顶到她花蕊尽头道:「只有客人挑小姐,哪有小姐挑客人
的?你要是被劫一个钟,不但拿不到这个钟的钱,还要倒扣一个钟,短期内被客
人连劫两个钟的话,你就可以走人了,当然,在走之前,你得付清公司培训你的
各项费用,比如制服费用、化妆品费用和合同违约金,说起来多也不算多,也就
是四五万的样子!」

  陈舒咬牙道:「天呀——!这么多!你们改贼窝算了!哎呀——!插死我了!」

  经理把她情不自禁夹紧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分了分,令她尽可能叉开,继续抽
插道:「第三,就是B毛千万不能乱,乱了给客人看着噁心,你看你,刚刚才二
十出头,毛就乱成这样,其实也不是乱,而是你的毛毛疏於打理,从来也不去照
顾它!」

  陈舒扭头道:「它还要照顾吗?怎么照顾?」

  经理挺动腰胯,进入最后冲剌阶段,他常於操货,就算在冲剌时也能正常说
话道:「把遮在穴口的B毛用褪毛膏全部褪掉,同时腋窝和身体各处的骚毛也要
褪掉,等下操过你之后,我先帮你把长毛刮掉,再帮你用褪毛膏褪掉!」

  陈舒道:「那太感谢你了!嗯——!怎么感觉你到了?没多少水呀?」

  经理恨恨的抽出发射过的鸡巴,收在裤子里道:「当然没水了,天天被你们
这些骚货压搾,再多的水也搾干了!你清理一下,我替你把穴口碍事的B毛先刮
掉!」

  陈舒清理着下体犹豫的道:「那褪毛膏不用收钱吧?」

  经理咧嘴一笑道:「褪毛膏都是各人用各人的,不过我这人比较讲究为人民
服务,我用我的褪毛膏给你褪毛,就不收你的钱了,但要是你拿走自己褪毛的话,
我就要收你钱了!」

  陈舒现在是人穷志短,明知给他这条色狼褪毛意味着什么,但为了更好的服
务男人,也只得接受,点头道:「那好——!以后我的毛就由你来帮我褪,谢谢
了!」

  经理坏笑道:「不必客气!来——!我帮你先把阴唇边的毛清理掉,只留穴
口顶端一撮,也不能全清理掉,有些客人就爱玩女人毛毛的,哎呀——!哪个呆
B——?」

  就在经理准备给陈舒刮毛时,暗室的门给人粗野的撞开了,一个本店的漂亮
技师向里张了一下道:「棍哥——!刘老二果然在里面弄新鸡,这吊人最爱吃白
食了,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经理刘老二怒道:「臭三八!你皮痒了不是?哎呀!棍哥!我没欠您老的钱
呀?」

  丁棍叼着半截烟走进来,后面跟着他的两个兄弟,向经理一歪头道:「滚—
—!」

  经理忙拿了衣服,掉头就跑,丁棍是谁?南京四鬼之一呀!道上混的南京人
都知道,哪个敢跟他废话?

  陈舒惊叫一声,双手抱臂站在原地,她上面的两个乳头是叫手护住了,但下
麵的私牝却是一览无余。

  丁棍上下看了她两眼,裤档底下有反应了,哼声道:「还钱——!」

  陈舒身上哪还会有钱,哭泣着道:「棍哥——!这个月实在没钱,能不能缓
一缓?」

  陈舒的两团奶子实在太过巨大,一双小手堪堪只护住两粒乳头,大片弹滑雪
白的乳肉却摀不住。

  丁棍伸手捏着她没摀住的白嫩乳肉道:「你春梦没醒是吧?到底还不还钱?」

  陈舒躲着丁棍的髒手道:「实在是没有!」

  丁棍的色眼在她身上直转,忽然拎住她的长发,把她拎得头向后仰,另一只
手探在肉穴上狠狠的掏挖道:「没有?这下你惨了!」

  陈舒疼得咧嘴道:「棍哥棍哥,实在不行,我给你操几天,随便怎么玩都行,
就是这个月我真的没钱!」

  肥鱼转了进来,拍拍鼓囊囊的皮包道:「棍哥!那几个骚货这个月的钱都交
齐了,只差这个贱人了!」

  棍哥拽着陈舒的头发道:「这个婊子说她没钱,你说怎么办呢?」

  肥鱼砸巴着嘴,两只眼睛看向陈舒迷人的裸体道:「怎么可能?她虽然不做
大的,但凭她这骚相,每月弄个五六千块钱的,应该不是问题呀?」

  陈舒被棍哥拽着头发,雪白的身子被男人公开看着,羞耻的道:「我本来是
有的,但是一来我爸爸生病了要用钱,二来阿文去外地了,也要了一些钱用渡,
所以就没有了!」

  杨文去东莞,根本就是丁棍的意思,此时却是恍然大悟般的惊叫道:「什么?
杨文小鸡巴跑路了?他妈的,你们全是死人呀!就没找人看着他,他跑了,欠老
子的钱怎么办?」

  肥鱼道:「找他家人要呗!」

  丁棍怒道:「他是外地人,我们到哪找他家人去?」

  肥鱼道:「那就找这个小骚货要!就是一个月要还一万,我怕收不上来!」

  丁棍怒道:「收不上来也要收!老子的钱,也是辛苦所得,不是哪个想赖就
赖掉的,你们几个,先搜她身上,看看有多少钱,没有的话,就去她家,找他家
人要去!」

  陈舒尖叫道:「我爸爸生病在住院,你们还是不是人?」

  丁棍猛的一拉她的头发,狞笑道:「是人不是人欠钱总要还的!」

  随来的两个马仔很快的就把陈舒的劣质皮包翻了个遍,递上来几张碎票,气
急败坏的道:「棍哥!就这么多!」

  丁棍丢开她的头发,跳起身来,曲肘撞在她后颈上,把她撞得小狗吃屎似的
跌倒在地,丁棍大骂道:「贱货!还真的不想活了!」

  「嗯——!」陈舒赤身裸体的爬倒在地上,手脚乱动的挣扎,雪白的粉肉乱
颤,叫男人看了心动不已。

  肥鱼接过碎票道:「棍哥!一百块还不到哪!」

  丁棍一脸的凶相,把手一挥道:「给我打!」

  两个马仔上前,对着陈舒一阵拳打脚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现。

  陈舒被揍得雪雪呼痛,一个劲的哀嚎,修长雪白的身体蜷起,像只虾米一样,
承受如暴风雨般的拳脚,嘴角渐渐的有血溢出。

  肥鱼劝道:「棍哥!不能打了,要是把她打死就血本无归了!」

  丁棍恨道:「可恨这个婊子,竟然就几十块钱,不教训一下,难解老子心头
之恨!」

  肥鱼奸笑道:「也不见得採用暴力的手段的,你看她一身的骚肉,不如——!」

  丁棍想也不想的道:「好——!你们可着劲的给老子操!」

  陈舒摇头道:「不要呀——!」

  两个施虐的大汉一齐微笑,把陈舒架起来,令她白白的屁股向上蹶着,喝道:
「站好了!」

  陈舒不想再找打,乖乖的扶墙蹶屁股,沉腰翻胯,露出迷人的牝穴。

  丁棍伸手抚了一下毛绒绒的私牝笑道:「骚货!竟然全湿了!」掏出鸡巴,
也不做什么前奏,滋的一声,直挺挺的插入陈舒的美穴里。

  「嗯——!」陈舒咬牙,好在方才性交过,B道还松着,吞入丁棍的鸡巴后,
立即随着丁棍的动作,由慢到快的动起来。

  丁棍按住陈舒的后颈,可着劲的插抽,五分钟后,浑身一个颤抖,交了行货。

  肥鱼见丁棍完了,乐呵呵的掏出鸡巴,接着按住陈舒的后颈又是一阵乱操,
跟着两个马仔也上,直把陈舒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一轮过后,再来一轮,直到三轮之后,丁棍、肥鱼实在没劲了,不得已退了
出来,两个马仔却是生龙活虎,接着再来第四轮。

  这种样子公然暴操美女,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这种施虐的性交,比普通性
交更有趣,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想这么干,只不过有些人有胆子有机会,有些人就
是一辈子无缘,对於两个马仔来说,这一辈子能公然操到这种绝色的本地小美女,
也是不枉此生了。

  陈舒象死鱼一样的被人丢在地上白眼直翻,气息奄奄,小穴里填满了白色、
黄色的秽物,不停的往外流,B口大开,B毛更淩乱了。

  丁棍指着她吼道:「你别装!被我们兄弟侍候着,你超享受是吧?告诉你,
我们兄弟侍候了你,也不能白乾,自这个月起,加收二千块的利息,做为我们兄
弟的车马费,那个——!哪个认识她家?」

  肥鱼道:「小刀住在她家门口,不但认识她家,连她父母也认得!」

  丁棍奸笑道:「她刚才不是说她老子住院吗?既然住院就一定有些钱,找到
那家医院,找他老子要去!」

  陈舒拖住丁棍的腿悲叫道:「天呀——!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丁棍踢着她的手怒道:「放开!贱货!要是没有两把刷子,老子就喝西北风
了,你还敢抓着是不?看老子不烫死你?」说着话,就用手上的香烟往陈舒雪白
的手背上按。

  「啊——!」陈舒惨叫,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抓着丁棍的手。

  丁棍不解恨的又踢了两脚,扭头大叫道:「小刀——!」

  「来了——!」正是带他们撞门的那个漂亮女技师,她方才就在门口,把里
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骚骚媚媚的道:「棍哥!我带你们去找她家人,我有什么
好处?」

  丁棍怒吼道:「你个三八,敢跟老子谈好处?要是你不肯带,看老子怎么修
理你!」

  陈舒叫道:「小刀姐!我们怎么也是街坊,你不能这么做!」

  小刀歎气道:「我这也是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欠棍哥的钱呢?」

  卷七:地宫铁函~第04章:山穷水複

  陈舒家自住的房子,依陆景松的说法,就是以前大报恩寺两边的僧房,向南
应该是寺院的大门,而报恩塔的位置,应该在观音殿和法坛之间。

  赵无谋紧了紧身上的牛仔布「工作服」,咧了咧嘴道:「依老陆的口气,再
向东挖一两米左右,就是地宫了,深浅方位你们两个确定?」

  齐生振奸笑道:「当然确定了,我们长沙土夫子,盗了十几辈子的斗,要是
方位深浅都定不下来,岂不是白混了,只是——?」

  赵无谋翻眼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万一你们两个狗头测得不准,一会
儿我还要下去接力、继续向前挖哩!」

  陆景松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大骂道:「南京这个吊地方真是热呀!不对——!
是闷得慌,还没到七月哩,就像个大蒸笼,无谋,其实齐老六说的是,是凡这种
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不可能没有乐子的,这报恩寺既然是永乐那个鸟皇帝弄
给他老子娘的,也不可能不弄点花样放在里面——!」

  陆老三的话音未了,盗洞里姚彪就顺着绳子往上爬了上来,愤怒的大叫道:
「老大!吊到了,我们挖到花岗岩了!」

  赵无谋飞起腿来,就去踹陆景松,大骂道:「你个半吊子水的吊夫子,果然
不幸被你言中,怎么办?」

  张明山在后面拱着姚彪屁股往上顶,急着上来透气,介面的道:「怎么办?
要是有钱,我设法搞点TNT来,管它什么吊巖,包管一下了账!」

  齐生振拉着他的手,把他往上拖,披嘴道:「你傻呀?真是如你所说,连这
洞也塌了,我们还拿个什么吊东西?」

  赵无谋老本行是做锅炉的,对於热工特别的敏感,想了一想道:「我有办法!
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大家都歇歇,明天我开皮卡,去租几个氧、乙炔瓶和等离子
割刀来,再买几把红枪,我们五个轮流下去烘石头!」

  齐生振叫道:「无谋你不是发烧了吧?这大热天的,不说找个地方凉快凉快,
没事烘什么吊石头?」

  赵无谋嘿声笑道:「热胀冷缩你懂吧?我们先用红枪把下面的花岗岩猛烤,
然后再用抽水泵,把秦淮河水深处的冷水往烤热的花岗岩上泼,岩石在冷热交替
之下,甚至都不用我们用锤砸,它自己就会剥落下来!」

  陆景松道:「那得要多久呀?太废功夫了!」

  赵无谋道:「你们不想要里面的东西了?」

  齐生振道:「想呀!但是似乎太废力,老姚、老张,你们两个怎么说?」

  姚彪笑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打工了,废时才好哩,依赵老大的口气,只要
拖过了一个月,哪怕是一天,就按一个月二万块算,你们三位老闆商量好了,要
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复员军人就是这点好,非常的有纪律,干起活来也卖力,不打折扣。

  张明山道:「我有个提议!」

  赵无谋道:「说说看?」

  张明山笑道:「我们搞爆破的,遇到这种光洁溜溜的花岗岩而又想把它炸开
的话,都要在四周设法凿一些孔,我在想,是不是用冲击电钻,在想弄开的地方
先钻一圈孔,这样可能更容易弄开?」

  赵无谋点头道:「说得很是!这样花岗岩会沿着被孔围着的内圈有规律的脱
落,就是打得时候有留点神,别把里面的好东西凿个孔才好!」

  张明山道:「您放心,我们不必一下子打个透孔,可以一层一层的慢慢来!」

  赵无谋看了看天道:「他妈的,看样子都快七点了,先去吃晚饭,吃过饭后,
去集合村找几个小妞玩玩!」

  姚彪尴尬的笑道:「我和山子就算了!」

  齐生振大骂道:「老子日你娘的,不屑跟我们为伍是吧?」

  张明山陪笑道:「我们两个都一穷二白了,怎么敢看不起人?说起来,实在
是手头紧,有点钱的话,我们要先还丁棍,免得他绞得我们家人不安全!」

  赵无谋坏笑道:「你们说,这世上关系最铁的是哪类人?」

  陆景松奸笑道:「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

  齐生振介面道:「还有一起倒过斗!」

  赵无谋笑道:「倒斗的事,一般人不会做,这是特例,不能算的,我们五个
根本就是乌合之众,要同生共死的话,前面两条不能谈了,只能一起去嫖娼,至
於嫖资吗?老姚、老张既然手头紧,就先欠着,等有闲钱时再还我,但是,集体
活动一定要参加!」

  张明山嘻的一笑道:「说实话,我活了三十多岁,还没沾过什么荤哩!要是
老大肯请客,我和彪子也不是死板的人!只是彪子是有老婆的人,可能不大能放
得开!」

  姚彪摸着鼻子道:「我娶老婆,就是为了传种接代,随便找了个山村的丑妇,
要说花不溜丢的骚女人,说老实话,我还没摸过哩!」

  赵无谋「哈」的一笑道:「那好!我们把身上的泥洗洗,去集合村挑几个花
货插一插!」

  齐生振凑过大头来道:「也请我嫖嫖撒?」

  赵无谋哼道:「你个小气鬼,留着钱买棺材呀?」

  陆景松也笑,亦凑过大头来道:「老齐说得是,集合村嫖个把野鸡,只不过
百十块钱而已,你请老姚、老张玩女人,却不请我们,显得你特别的不厚道耶!」

  齐生振笑道:「只不过多花二百块钱罢了,这些日子来,我们跟前跟后叫你
老大哩!你就不能发扬一点风格?」

  赵无谋苦笑着向齐、陆道:「你们两个九头鸟,自己留着票子不肯用,却来
花我的钱,算了,就我请客,洗乾净了,一齐去吧!」

  齐生振搓着手道:「那太谢谢您了,其实也不用全身洗乾净,只把包皮翻开
来洗洗就行了,那个——?老大呀!不如乾脆连晚饭也吃你的吧?」

  赵无谋摇头道:「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两个呆B的,走吧!」

  齐生振道:「我们都出去快活了,万一要是有人来捣乱怎么办?」

  赵无谋一笑,跑到房间里,拿出一串琉璃葫芦来,找到其中一只,拧开盖子,
大喝道:「史红婕——!」

  一股青色的怨气从葫芦里滴溜溜的窜出,落地时化成一枚全身一丝不挂的赤
裸丰满美女,阴暗处盈盈跪拜道:「主人——!」

  姚彪、张明山看得满脸透红,张明山道:「老大!怎么不给她穿件衣服呢?」

  赵无谋笑道:「她是女鬼耶,要穿什么衣服?」

  齐生振怒吼道:「叫你不要养鬼的!」

  赵无谋笑道:「教你的吊人道行太低,这鬼也不是不能养,只要化去她的厉
气就万事大吉了,等我找到八宝炼魂炉之类的玩意,把她们的魂魄中的厉气、怨
气炼化掉,就可以长期当鬼奴使用了!」

  陆景松看着丰满的史红婕,好奇的道:「就她一只吗?」

  赵无谋笑道:「实际上我陆陆续续收了十几只,全是一等一的艳鬼,但就是
她最听话,肯心甘情愿的认我做主人,那个史红婕——!我们五个出去嫖娼,你
在这里替我们看门,不许生人进来明白吗?」

  史红婕低头垂眉道:「是——!」

  集合村说是村,其实一条长达一公里的小街,没去过集合村的南京男人,註
定是其一生的遗憾。

  赵无谋五人走在还没黑透的长街上,从透明的玻璃外面,兴高彩烈的观赏着
一个个搔首弄姿、几乎一丝不挂的小姐,嘻嘻哈哈的评头论足。

  姚彪、张明山两个是久闻集合村的大名,今天第一次来,两张老脸憋得通红,
齐生振、陆景松属於三教九流的货色,身无定所,对於某某党的道德宣传,从来
就没当过回事。

  至於赵无谋就更放得开了,南京地面上,上至千把块一次的凤凰,下至几十
块一只的野鸡,是逮着什么吃什么,从来也不挑嘴,至於是选择野鸡还是凤凰,
就要看他当时在做什么工作,能搞多少钱了。

  赵无谋的最大悲哀就是有钱就花,工作十几年,就是身无余财,看女人眼光
又高,所以以三十四岁的高龄,还是单身一个。

  姚彪犹豫着道:「还是不进去了,回去打手枪自行解决怎么样?」

  赵无谋骂道:「还号称战神哩,怕什么小姐?难不能你表面威武,其实鸡巴
不行?」

  姚彪不愤的道:「老大!没你这样说人的,太伤人自尊了!」

  赵无谋哼道:「要是觉得伤自尊的话,就赶紧挑一个,别一路嚷嚷着回去打
手枪!」

  姚彪苦笑道:「只是——?」

  赵无谋一指左首玻璃门前一个漂亮女孩道:「她怎么样?以我的经验,这个
小姐顶多十七岁,可能才做不久,还没被多少人搞过,长得也不错,考虑一下?」

  姚彪犹豫道:「不好吧?老大老大!我还是不进去了!」

  赵无谋骂了一声,把姚彪推进那个门店,站店的小姑娘开心把高挺的半裸奶
子一挤赵无谋的手臂道:「欢迎老闆!想做个什么活哩?」

  赵无谋笑道:「当然是日B了,还能做什么?不是我,这位大哥你照顾,哎
呀!这店里除了你个小骚货,还有靓的吗?」

  小姑娘抿嘴笑道:「这几个美女不是?」

  齐生振咧嘴道:「算了,这家店值得操一操的就你一个,留下老彪快活,我
们四个继续往前探索!」

  赵无谋点头,看着小姐拉着半退半就的姚彪进去了,眼光一扫,指着靠墙坐
着的小姐道:「你——!过来看看!」

  那小姐把头一抬,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来,低声道:「老闆!我下午才被
老闆开包,现在下面撕开似的疼,不如改天吧?」

  这种地方是吃速食的地方,图的就是新鲜,但决不会有处女,赵无谋闻言,
失望的道:「那好吧!」回头想走时,里面传出来一声粗野低吼:「婊子!竟敢
不接生意!」

  随即一条赤着上身的大汉转了出来,目暴凶光的揪起那枚和他一般高矮的绝
美小姐的头发,劈面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赵无谋苦笑道:「老大!就算你调教小姐,也要等我们走了不是?这种样子
不是叫我们难看吗?」

  大汉哼道:「这种贱货,又想捞钱又要偷懒,不打怎么知道好歹?」

  赵无谋笑道:「你慢慢打!我不嫖了!」

  大汉恨道:「老子刚接手这店,许多印子钱要还,想不到这婊子这样躲懒,
不管你嫖不嫖,老子今天都要给她好看!」腰上抽出皮带来,照着小姐挺翘的粉
臀就抽,许多出来卖的小姐,刚开始都不太愿意,但只要干过一段时间,知道了
来钱容易后就千肯万肯了。

  「啪——!」得一声,皮带亲密的和粉臀接了个吻。

  「啊——!」小姐大声惨叫,哀求道:「老闆老闆!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
我的小B太疼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多接几个客人!」

  大汉吼道:「女人的B里,连个小孩的头都能出来,老子的鸡巴才多粗?你
如何就受不了了,今天你要是不做活,老子就打死你!」

  赵无谋道:「何必呢?这种事难道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小姐道:「当然是我自己愿意的,就是想不到鸡巴插到里面这样的难受!」

  赵无谋笑道:「多插几遍就好了,那个——!桿子,你不要再打了,她既然
今天不想做,你何苦再逼她?」

  大汉道:「卖B的三天羞,过了三天不得丢,这骚货其实是在害羞,老子抽
她,也是为她好不是?」说着话,皮带吻在了小姐赤裸而雪白的大腿上,却是下
手有数,并没有皮开肉绽的难看。

  小姐疼得直跳脚,大叫道:「别打了!不就是我老爸欠你们二百万吗?我接
客还钱还不行吗?」

  大汉向赵无谋一眨眼道:「昨天晚上才来的,新鲜货!你是第二个上她的男
人,这骚货的B紧着哩!」

  赵无谋道:「我忽然不想操你家的货了!」

  大汉哼了一声,举皮带又打那小姐。

  小姐抱住赵无谋的手臂叫道:「大哥!求你玩我吧!要不然老闆会打死我的!」

  赵无谋摸着她雪白的雪手道:「好了好了,我玩她了!」说着话,剥开她身
上的T恤衫,露出肩膀一块雪也似的白肉来,这小姐身材皮肤,不似中国人,随
手一捏,肉质丰韧而细腻。

  小姐扭着修长的身体道:「老闆!不要在这里脱我的衣服,我们进去玩嘛!」

  大汉在边上插话道:「还是害羞不是?等过两三个月,就算在新街口剥光你,
你也不会感觉难为情!」

  赵无谋搂着她的活色生香的细腰,手指扒开衣服,抚弄着她腰间的嫩肉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姐笑道:「我叫王瑞儿,东北哈尔滨来的!」

  赵无谋笑道:「不错吗?个子高,奶子大,名字也好听!」

  旁边一个小姐披嘴道:「什么王瑞儿?她叫王二筒,哈尔滨的是不错,就是
哈尔滨荒郊的,真正的土妞一个!」

  赵无谋一笑,他奶奶的,这小妞的老子有新意,竟然起了这么个名字,倒是
好记的紧,然并不在意,若不是生活困难,哪个女人愿意卖B的,伸手捏住她胸
前的雪球,感觉弹跳有力,劲拽拽、滑凉凉,说不出的好受,回头对齐生振等人
笑道:「你们去下面找,我就玩她了,快活过后去街口会合!」

  陆景松上前,拍了一下王二筒的屁股笑道:「好货色!又大又翘,弹手呀!
今天是便宜老大了,明天得空时,我再来操你!」

  「呀——!」王二筒屁股被袭,本能的叫了一声。

  齐生振笑道:「老陆!别留恋了,我们走吧!那个,张明山同志,你老实交
待,你玩过女人吗?」

  张明山恨道:「你看不起人!」

  齐生振一笑道:「要是没玩过女人,在这里破了童子鸡就亏大了!」

  张明山是破口大骂,说话间,三个人勾肩搭背的往街上走去。

  走到狭小的里间,王二筒脱去身上贴身的白色T恤和一步短裙,并没有穿奶
罩,只剩一条三角裤站在赵无谋面前,羞涩的道:「大哥!坦白的说吧,我什么
花样也不会,不过你想怎么玩都行,对了,不要捏我的乳头呀!好难受的!」

  赵无谋笑道:「男人最喜欢的就是玩弄美女的乳头了,肉乎乎,软绵绵的,
要是不给玩乳头就没意思了,放心,多给人捏几回就习惯了!」说着话,一手搂
着她的腰,一张就去捏玩乳头。

  「嗯——!不要!好难受呀!」王二筒低叫,被赵无谋捏着的乳头,瞬间就
硬了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分开。

  赵无谋捏玩了一会儿乳头后,老练的伸手在她跨间一摸,摸得一手的粘液,
心知这是个如假包换的新鲜货色,只是被男人捏玩了片刻乳头下身就湿了,要是
久经沙场的老B,断不会出水。

  赵无谋笑道:「你趴到床上去,让我抚摸你的身体!」

  王二筒扭捏着道:「不要呀!直接插我就行了!」

  赵无谋笑道:「直接插多没意思,你看你,这浑身上下一身的雪白,肉质弹
性好,还溜不滑手的,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你这身好肉?乖乖的趴上去吧,要
是不听话被你们老闆知道,少不得又要挨皮带哩!」

  隔壁房间一阵地动山摇,小姐一声接一声的大声叫床,姚彪发威了,把个小
妹妹干得哭爹叫娘,丝毫没有同情心可言。

  赵无谋并不急着插穴,耳边听到隔壁小姐嗲嗲的叫床声,感觉享受无比,手
从王二筒的后颈往下直抚到臀部,一阵美女的肉香直钻鼻端,低下的鸡巴慢慢的
翘了起来。

  王二筒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狎玩过,感觉羞耻无比,但肉跨间更湿了,情不
自禁的有一种想被人插的感觉。

  赵无谋抚够了粉背,脱了上衣,伏在了她雪臀上,双手从她的后背绕到前面
去撚她两个硕大奶峰上的乳头。

  「哎呀——!」王二筒浪叫起来,两粒乳头被赵无谋撚得铁似的硬起,浑身
泛出一片好看的桃花色。

  赵无谋暗歎,依道藏双修上来说,这是个难得的鼎器呀,不唯凿孔高就,还
极易动情,玩过了乳头之后,再回过手来,玩她的两条大腿。

  「哼——!」王二筒咬牙苦忍,两条大腿不安的摆动,哀求道:「大哥!别
摸了!」

  赵无谋一笑,大手在她大腿的每寸地方游走,指尖挑着她腿间的嫩肉,令她
的两条大腿被迫分开,再慢慢的探向她大腿内侧的那片湿漉漉的桃穀.

  「哎呀——!大哥,不可以把手指插进去的!」王二筒哀叫。

  赵无谋笑道:「再细的鸡巴都比手指粗,我这是让你适应一下,为你好呀!」
说话时,并起两个手指,插在王二筒温润润的骚穴里捅插、旋转。

  「嗯嗯嗯——!呀呀呀——!」王二筒一叠声的浪叫,穴内的蜜水潺潺而下,
弄得跨间泥泞一片,忽然白眼一翻,一股激流飞射而去,直直的彪在粗糙的草蓆
上,跟着上身向前仆倒,直直的伏在了狭小的床头。

  赵无谋拍拍她的屁股笑道:「怎么了?」

  王二筒舒服的哼道:「美死了!」

  赵无谋笑道:「做爱本来就是这么舒服,没你想像的那样难受,你美过了,
我来了!」

  「哎呀——!大哥,你慢点呀!」王二筒忽然感觉一条滚烫的东西硬梆梆的
捅进她温腻腻的小穴中,瞬间把紧窄的肉洞挤得满满的,一股头晕头眩的充实感
袭遍全身,小嘴张了又张,似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赵无谋明知王二筒不会有病,又欺她不懂,竟然没戴套就插了进去,这种肉
套肉的感觉,真是人生一大快事,鸡巴一插到底,稍微停留了片刻,感受了一下
穴中的紧窄之后,再慢慢往回抽出。

  「嗯——!」王二筒浪叫,感觉和下午被老闆干时不一样,快活多了,下午
老闆替她开包时,乾涩涩的就插了进去,水还没出来时就完事了,毫无快感可言,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疼。

  赵无谋把鸡巴抽出骚穴,再深深的捅进去,棒头明显的感觉到骚穴的挤压。

  「呀——!美呀——!」王二筒又叫,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夹了
又夹,裹紧肉档内的肉棒。

  赵无谋一笑,会玩女人的,当然是叫美女想着性交,热爱性交,知道她初尝
禁果,当下用起技巧,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由浅到深,一下接一下,一下连着
一下,把个王二筒捅插的是花枝乱颤,跟着又来了两个大高潮,回头用极媚的眼
神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望着她骚兮兮的眼神道:「怎么了?」

  王二筒回避着赵无谋的眼神道:「没什么!」

  赵无谋扶着她两瓣雪白而弹性十足的肉臀,伏着身猛干,皮打皮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王二筒起先咬着牙,不好意思浪叫出声,慢慢的一声大似一声,最后
疯狂的浪叫,双手反抱住赵无谋的大腿。

  门外看场子的大汉是一叠声的大骂,连叫「骚货!」

  赵无谋操得兴起,猛的抽出紧紧塞在骚穴中的鸡巴,把王二筒面对面的抱了
起来,分开两条雪白的肉腿,在正面又把鸡巴捅入她的穴中,同时捞起她的双腿,
令她把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托住她的水汪汪的粉臀。

  「哎呀——!」王二筒没什么性经验,这种姿式下,骚穴被赵无谋的阳物一
捅到度,浑身微微的抽搐起来,跟着穴内一阵颤动,又一个大高潮狂涌而来。

  「嗯——!大哥!你干死我了!」王二筒无力的叫。

  大汉在外面叫道:「那个桿子!你不会放了几炮吧?我们这里全是一炮制,
你可别欺负她才来不懂!」

  赵无谋怒叫道:「你个桿子叫你妈的冤呐——!老子知道规举,这开枪放炮
的总要有个过程对吧?有哪个呆B脱裤子就射的?咦——!你别告诉我,你是两
分钟一炮?」

  大汉吼道:「你放屁!我就是怕你玩过火了肾亏,好心提醒你,好人还不能
做了?」

  王二筒伏在赵无谋耳边微笑道:「大哥你说对了,他真是二分钟一炮,下午
替我开苞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完事了,等他抽出鸡巴时,我一滴B水也没
有,要是象大哥这样玩我,我的小B就不会火辣辣的疼了,哎哟——!」

  赵无谋大笑,第二次抽出了鸡巴,把她一条大腿放了下来在地上站好,转过
身去把她的另一条大腿捞在腰间,手摸着雪白的大腿根,令她上身伏在床上,向
天尽可能的露出牝穴,然后把鸡巴对准了穴口,狠狠的又捅了进去。

  「哎呀——!大哥你玩死我了!」王二筒浪叫。

  「啪啪啪——!」赵无谋变态的连抽了王二筒几个响亮的屁股,腰间一麻,
一股不明液体疯狂的彪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王二筒感觉插入自己体中的肉棒忽然猛的暴胀,小穴中几乎再无空隙,跟着
一股滚烫的东西浇向自己的花蕊,不由煨得媚眼一迷,跟着又来了一个大高潮。

  赵无谋把射完精的鸡巴,似尤未尽的又在王二筒肥美紧窄的骚穴中狠狠的捅
了数十下后,方才水淋淋的抽出来,拿过床上的卫生纸,马马虎虎的擦了又擦,
随手丢进垃圾桶内。

  王二筒初次卖B,不堪风雨,被赵无谋暴操后,无力的伏在小床上只是喘息,
浑身的骚肉透红,汗水流了一身。

  看场子的汉子迎着赵无谋叫道:「桿子!都像你这样能操,我们就亏死了!」

  赵无谋掏出二张百元大钞,随手塞在汉子的手上,咧嘴道:「少来!这个妞
儿老子特中意,过两天得空时,老子买她的钟出去!」

  汉子笑了起来,把钱收在腰间的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道:「那就先谢谢了,
这是我的名片,真想买她的钟时,事先打电,我给安排安排!」

  赵无谋一笑,伸手接过,眼睛一瞟,只见名片上的名字写着「王涛」两个字,
不由笑道:「水西门有个外号叫快枪手的,好像大名也叫王涛,不会是同一个人
吧?」

  王涛怒道:「再敢叫老子快枪手,老子跟你急!」

  赵无谋大笑,掏出香烟来散了一圈,对坐在破沙发上的姚彪道:「感觉怎么
样?」

  姚彪双手捂头道:「懊悔呀!赵老大,我失足了!」

  和姚彪交合的小姐披嘴道:「我还失足哩!你们这些男人,没玩时想玩,玩
过了又后悔,我叫李娜,下次记得再来玩我!」

  赵无谋逗了李娜下巴一下,心说:这妞儿真漂亮,奶大腿长,在这种地方廉
价的卖B可惜了,每天少赚不少钱呢!转头对姚彪笑道:「老姚!爽也爽过了,
我们回去吧!」

  姚彪站起身来,歎气道:「感觉对不起家里的婆娘!」

  赵无谋笑道:「男人嘛?哪个不沾个花,撚个草的?只是出来玩个小姐,你
用不着自责,以后玩多了就好了!」

  姚彪睁大眼睛道:「一次就内疚不已了,还有以后?」

  王涛插话道:「小姐这东西,玩过一次后,只要是男人,以后都还会想着,
嘿嘿——!」

  赵无谋笑道:「嘿你个头!我们走了,下次来时事先给你打电话!」

  张明山、陆景松、齐生振早在路口等着了,赵无谋笑道:「哥儿几个爽也爽
过了,找个相熟的大排档,叫两瓶好酒,我们祭五脏庙去吧!」

  五条汉子直喝到晚上十点,干光了四瓶白酒,方才勾肩搭背的往回走,快到
门口时,张明山打着酒嗝道:「赵老大!我给你提个意见!」

  赵无谋结结巴巴的道:「什- 什么意见?」

  张明山道:「以后大家在一起,不要喝白酒,这大热天的,喝啤酒比较爽!」

  齐生振道:「不好!啤酒喝得老要小便,还是白酒过瘾!」

  赵无谋一脚踹开大门,本能的感觉不对,院子里面竟然躺了一个男人,不知
是死是活,酒立即就醒了,大叫道:「史红婕!出来——!」

  史红婕闪出赤裸的鬼形,阴漆漆的道:「主人——!」

  赵无谋道:「怎么回事?」

  史红婕道:「这个男人趁院内没人在,悄悄的摸进来,看样子想偷东西!」

  赵无谋道:「你把他怎么了?千万别告诉我,你把他弄死了吧?」

  史红婕阴声道:「没有!只是吓散了他一魂一魄,醒来后就是傻子了!」

  陆景松歎气道:「就是傻子也麻烦,他要是醒来后不肯走怎么办?」

  赵无谋道:「这好办,傻子的话很容易被鬼上身,我叫红婕上他的身,自己
跑到长江大桥跳江,不就一了百了吗?」

  姚彪侦察兵出身,摇手道:「不对!这人面生,但肯定是附近的人,他要是
跳江出人命,公安一定会察,而公安只要进行调查,那第一站就是他的家,要是
公安查到这里,我们的事也败露了!」

  赵无谋道:「那好!那暂且就把他留在这里,等我们事完了之后再放他走!」

  张明山道:「也不能留多久,要是留得久了,他家里人就会报他失踪,那样
公安也会查的!」

  赵无谋道:「那怎么办?」

  姚彪道:「好办!先要搞清他是谁?这样,把他弄到中华门大桥上,只要不
死人,公安就不会管,但为了保险起见,得等他醒了之后,搞清他真傻还是假傻!」

  赵无谋点头道:「好!看他的样子二十多岁,也不是小孩子,有个两三天不
回家,家里人应该不会报案,有两三天的话,我们这里的事也完了!」

  齐生振摇头道:「要是这里面再没有值钱的东西,我们这票算是彻底栽了!」

  赵无谋拿出玻璃葫芦,令史红婕进去,回道:「不是还有三十几块古玉和那
几十件瓷器之类吗?到底还能卖几万块钱,这样我们也不算白忙,还是能小赚一
些钱的!」

  齐生振翻着白眼道:「全是些民窑的普通物事,就算霍秀秀给得高些,也只
可能回个本钱,至於那玉,虽然看不出玉质,里面都有魂魄,盘不出来的垃圾,
行里没人会收的,只能拿到朝天宫地摊上卖!」

  陆景松歎气道:「这些玉全是正宗的和田,虽说不是什么顶级的东西,但要
是没那魂魄的话,每块至少也能值个三五千块钱,但拿到地摊上卖,每块能卖个
三五百块就不错了!」

  赵无谋咬牙道:「行了!别再说丧气话了,我们今天早早睡觉,明天一大早
出去弄傢伙,争取一天内,把那花岗岩弄开,老子就不信了!」

  第二天,五条汉子大清早就奋战起来,姚彪、张明山拿了赵无谋的钱,眼看
赵无谋血本无归,觉得不好意思,心中也想赵无谋能起出点什么东西来,好图个
心灵上的安慰。

  堵着地宫的花岗岩其实只有三尺多厚,下午三四点钟时,就被五个大牲口弄
开,现出里面一个黑漆漆的铁函。

  齐生振抹了一把汗道:「这东西够大,还是整的,不好弄呀!」

  赵无谋挤在边上笑道:「没知识的长沙佬,我们手上是什么?火焰割刀呀!
正好派上用场!」

  陆景松摸着铁函犹豫道:「明代的工艺不怎么样吗?你们看,上面全是气孔!」

  赵无谋笑道:「那是翻砂浇铁水后留下来砂眼,换过现代,这种佈满砂眼的
产品,属於不合格品!」

  陆景松道:「不可能!明代的皇家,决不会允许这种不合格品出现,除非—
—?」

  齐生振道:「除非是故意的,但留下砂眼后,地下水会渗进铁函了,朱棣那
个呆B,故意要地下水慢慢渗进铁函,其意何为呀?」

  陆景松道:「铁器可以隔阴阳,若是我的见识不差,这个铁函要是现世,可
能是历朝历代最大的一个,里面一定还有一层,或是两层,任何地下的东西都有
可能被盗,朱棣留这砂眼——?」

  赵无谋变色道:「莫非他想养鬼?」

  陆景松道:「有这个可能!我们得小心了!」

  赵无谋哼道:「老子治得就是鬼!我们可以布法阵,然后在铁函上开一个小
口子,放里面的东西出来!」

  陆景松道:「这种看家鬼,一般是不会出来的,除非你把整个铁函打开!」

  赵无谋冷哼道:「去找铜钱、生喉,我做个大大的阳釜阵,再用灭魂幡灭魂!」

  陆景松小心的道:「恐怕没这么简单!」

  齐生振道:「什么意思?」

  陆景松道:「阳釜阵是能把大鬼煮出来,但灭魂幡不见得灭得了它,毕竟是
朱棣搞出来鬼嘛!」

  赵无谋一笑道:「院子里不正好有个傻货,我们就用那人的魂魄来平息恶鬼
的愤怒!」

  陆景松道:「行是行,就是有点缺德!」

  赵无谋笑道:「矮领袖不是说过,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又没讲
什么缺德不缺德的,那人已经被史红婕吓傻了,活着也浪费粮食,我这也是废物
利用罢了!」

  齐生振道:「就是布法阵又要花钱,万一里面就是一些佛骨佛牙的,我们就
更血本无归了!」

  赵无谋道:「已经到这一步了,赌一把吧!我已经想好,万一这次真弄不到
东西,我们三个就只能以抢劫为生了!」

  齐生振笑道:「这种好事,怎么只有我们三个呢?怎么也要带着洞外把风的
两个吧?」

  赵无谋奸笑道:「那倒也是!」

  三个傢伙爬上洞来,赵无谋拿出钱来,叫姚彪、张明山两个到附近的寺庙去
买黄幡、香烛、符纸、硃砂,又要齐生振去朝天宫古玩市场搜罗古铜钱,陆景松
去找真正的雄鸡以便取生喉,顺便买点吃食,自己洗了一把澡,调息静气,准备
画符。

  傍晚六点钟时,四个吊人回来了,各人置办的东西还算齐整,赵无谋指挥着
佈置了法阵,画了符篆,叫姚彪用等离子割刀,把那铁函开了一个孔洞。

  赵无谋手拈道决,在狭小的地洞里作法道:「天阳地阳,五行皆阳,神釜煮
魂,鬼神莫藏——破!」

  黄符不点自燃,符灰散尽时,整个地洞有如熔炉,只片刻间,静静的地洞传
来一阵乱哄哄的「嗡嗡」声,却并没有鬼魂从被割开的豁口出来。

  姚彪手中只拿了一把短柄的钢铲,警惕的注视着那拳头大小的孔洞,一个黝
黑的昆虫头探了出来,跟着「嗡」的一声,飞出一个物事来,明亮的节能灯光中
看得分明。

  「他妈的!大蚊子——?」姚彪大骂,手起铲落,「啪」的一声,拍在那小
蜻蜓似的巨蚊身上。

  只听「叮」的一声响,如中铁革,巨蚊被姚彪拍落在脚下,赵无谋看得更清
楚了,原来这东西全身铁甲,被铁铲拍落后痛苦的翻了个身,振翅还想飞。

  这只铁甲蚊子还没解决呢,铁函的豁口处,又爬上来一只铁蚊,「嗡」的一
声飞了起来,赵无谋眼急手快,急拿铁铲堵住洞口,气极败坏的叫道:「我明白
了,这是铁甲冤虫,真是比恶鬼都难缠!灭魂幡不顶事,朱棣老鬼弄的果然是好
东西,老姚!你去快弄几个空酒瓶下来!」

  姚彪正用手中的铁铲死命的拍那冤虫,闻言叫道:「空酒瓶多得是,但就是
要出去拿,你要它干嘛呢?」

  赵无谋拿起一大块半干不湿的泥土,代替铁铲堵住洞口,对姚彪叫道:「我
们退出去,快——!这东西打不死的!」说着话,「叮」得一声,又拍落一只不
知什么时候偷钻出来的冤虫,抱头鼠窜。

  被这东西吸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东西可不是吸人血那么简单,而是吸人
魂魄,还打不死,古代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铁甲里藏着的,可是如假包换
的恶鬼冤魂,而且是冤气极重的那种。

  齐生振边拉着赵、姚出来,边好奇的问道:「什么好东西呀?」

  卷七:地宫铁函~第05章:大肆破坏

  赵无谋大骂道:「秽闼乾!朱大麻子的这个杂种儿子,也太能整了吧?哥们!
赶紧的,用铁板把这洞口先堵上!」

  陆景松道:「就知道不是什么易与之辈,秽闼乾藏在千年寒甲里,几乎无法
灭掉,除非把里面的冤魂逼出来,否则的话,我们只能望着宝山乾瞪眼!」

  齐生振不解的道:「什么虫?」

  陆景松道:「就是一种用妖术人为搞出来的大蚊子,用千年寒甲做躯壳,里
面尽可能多的封进冤魂,用魂守斗的事,想必你也不陌生,同样,用魂守地宫,
也不是不行,那个——!赵老大,我们既灭不了它,又想地宫里的东西,能不能
想什么办法,把它们引走?」

  齐生振兴奋的叫道:「这样看来,这地宫里果然有东西了,否则的话,朱棣
也不会废大心思搞这种难缠的东西,引蚊子当然得用血了!」

  赵无谋皱眉道:「不行!这种秽闼乾不吸人血,专吸人魂,俱道藏记载,常
人只要被它引一口,就会少一魂!不如——!做几道活符,引它出来!」

  陆景松道:「不行——!你能想到做活符,那替朱棣谋化的高人想不到?说
不定那高人的道行,比我们想像的还要高,所以——!」

  赵无谋道:「所以必须用活人的魂魄,这又是麻烦事!」

  陆景松一笑道:「院子里不是有个傻货?」

  赵无谋道:「就算把那些看家鬼引出来,那怎么控制它们呢?」

  陆景松道:「铁可以隔阴阳,我们可以去超市买几个不锈钢旅行水壶来!」

  姚彪插嘴道:「我有个哥们,复员后经营军用的不锈钢行军水壶,那傢伙好,
老大要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能送来!」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问一下,多少钱一个,叫他先送十个来!」

  姚彪笑道:「好咧!」

  张明山笑道:「彪子可是有提成的!」

  赵无谋道:「无妨!只要东西好就成!」

  军人办事果然快,一个小时不到,军用不锈钢水壶就送到了,赵无谋用道术,
生生的把院子里不明男人剩下的二魂四魄全打了出来,用符封住后,贴在军用水
壶的底部,又在壶口贴了一张迷踪符,这样,只要秽闼乾钻进行军壶就跑不出来
了。

  陆景松道:「老大!你速度可要快了,否则的话,魂魄离开肉身久了,那人
就死了!」

  赵无谋笑道:「这个我知道,但这个人生魂被抽出,就算还他也会短命许多
年,你们两个傢伙把这种缺德事给我做,真是太混蛋了!」

  齐生振叫道:「我们不是不会吗?要会的话,让我来做,我可不怕缺德!」

  姚彪道:「我们还要下去吧?」

  赵无谋笑道:「不必了,这会儿功夫,地道里全是秽闼乾,那块泥是堵不住
它们的,你把堵着的铁块掀开一点点,然后你们都出去,以免这些秽闼乾逮谁咬
谁!」

  陆景松知道厉害,第一个出去了,跟着是齐生振,张明山、姚彪两个拿了赵
无谋的钱,又不知厉害,合力把钢板掀开一条缝后,也退了出去。

  赵无谋贴了一张「山梁符」在身上,这样这些冤虫短时间内就会把他误认为
木石之类,贴妥了「山梁符」,赵无谋倒转壶口,对准缝隙。

  「嗡——!」的一声,黑压压的冤蚋感觉到生魂的气息,蜂涌而入,也不知
道有多少,直到一个行军壶实在装不下时,赵无谋才用铁铲堵住缝口,再换另一
个军用水壶来装,整整装了九壶之后,就再也没有冤蚋向外飞了。

  赵无谋把每个行军壶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塞好后,又在外面贴了一道迷踪符,
用透明胶带裹了防水,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声喊道:「行了!你们进来吧!」

  四个人进来,齐生振看着九个军用水壶道:「那个——!老大,不如用火把
它们烧了吧?」

  赵无谋眨着眼睛道:「朱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出了这些子劳什子出来,
不说别的,就是那千年的寒铁,现在也不可能找到了,烧了多可惜?或许以后还
有用呐!不忙着处理这些东西,我们先下去把那铁函打开!」

  齐生振点头道:「说得是——!」

  五个人也不怕天晚,拿了工具涌进地道,火焰割刀割开厚重的铁函后,里面
就涌出大量的水来,跟着水一齐流出来的,是一团一团白色东西,模样似大个的
蘑菇。

  陆景松道:「这些全是太岁,那些冤虫,被封在里面,就是以此为食,这太
岁可是个好东西,被封在里面长不大,要是拿出去能长老大!」

  姚彪道:「这东西能卖钱吗?」

  陆景松道:「大概可以吧?我也说不准!」

  赵无谋插话道:「老姚别只想钱,这种地下的东西阴气太重,后果说不准,
万一要对人体有害,你卖了之后出了人命,就有乐子寻了!」

  齐生振道:「那被老大收进军用水壶的冤虫没有这东西,不就会饿死了吗?」

  赵无谋笑道:「也不尽然,或许我可以令它们休眠,等要用到它们时再唤醒。」

  齐生振道:「你就扯吧!要是能令它们休眠,那这些明代的鸟人为什么不干?」

  陆景松道:「那是因为明代的鸟人,要叫它们时时保持清醒,以对付随时可
能入侵的贼,就是我们了!」

  姚彪摸着里面黑沉沉的内涵道:「这才是明代正真的铸钢工艺,端得好手艺!」

  赵无谋道:「这里面的东西就小多了,但可能里面还会有一层,我们再把外
面的这层开大点,用葫芦把里面的这个铁函拉到地面上慢慢的弄!」

  陆景松道:「正该如此,就是这铁函滑不溜手,没地方生根不好拉!」

  赵无谋笑道:「这还不简单?借火焰割刀时我就想着这件事,随手借了一个
交流电焊机来,备了一包焊条,你们也不想想,老子是什么出身?你们稍等片刻,
两个拉耳十分钟就能焊好!」

  齐生振笑道:「想不到我们老大是多面手嘛!」

  姚彪笑道:「拉的事交给我和山子,我们有的是力气!」

  陆景松笑道:「那好!我去准备宵夜,铁函拉上来后,我们喝点酒庆祝一下!」

  叫五个人想不到的是,这个铸造精美的铁函非常的重,隐藏在洞里的体积又
大,两吨的葫芦拉了整整一夜,才把这个长一米三,宽、高各半米的铁傢伙弄了
出来。

  赵无谋睁着血红的眼睛道:「先睡觉还是先起货?」

  齐生振道:「不看到货老子怎么睡得着?」

  陆景松道:「用锯子还是用火焰割刀?」

  赵无谋笑道:「朱棣那年代,已经有锯子了,他个鸟人定然会防备,我们还
是用火焰割刀,还快点——!」

  陆景松道:「就是怕弄坏里面的东西!」

  赵无谋哼道:「不是借了等离子割刀了吗?用等离子割,不会有事的,这事
我有数,我会慢慢的用等离子吹开外壳,快到吹透时,再用撬棍慢慢的撬开!」

  齐生振搓手道:「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赵无谋骂了一声,蹲在铁函上,小心的割了起来,二个小时后,铁函前面整
面被打开,散出一堆黄澄澄的铜钱来。

  齐生振抓起一把笑道:「全是唐代的开元通宝,品相好得一B,我们要是拿
到市场上卖,人家还以为我们卖的是假货哩!」

  陆景松找出几枚龙凤币道:「看——!这是传说中的花钱,类似我们现在的
纪念币,这一堆开元通宝,可能有上万枚,十块钱一枚的话,那要十几万,单是
这铜钱,我们就赚了!」

  赵无谋咧嘴道:「就是成色太新,拿到市场上哪个信是十足十的古钱?」

  齐生振大笑道:「不怕!秀秀她们定有办法辨别,不劳我们操心!」跟着翻
出一片玉版来,辨认着上面的字道:「这里面的是七宝真金阿育王塔,塔骨用纯
金打成,上面镶着佛家七宝,哎呀——!光是真珠就有二十四枚之多,其他还有
各色宝石六种,每种也都是二十四枚!呀呀呀——!我们这次真的发财了!」

  赵无谋道:「什么叫真珠?」

  齐生振笑道:「就是凉山柿子红玛瑙,这种玛瑙早在乾隆年间就被开採完了,
现在市场上随便一枚就要上百万,这下我们真发了!哎呀——!还真有佛骨?」

  赵无谋气道:「把那没用的骨头扔了!」

  齐生振笑道:「千万别!这是正宗佛祖的头顶圣骨,分装在金棺银椁里,可
是佛界至宝,要不要拿出来看看?」

  陆景松道:「拿那东西干什么?死人骨头值个弔钱!」

  赵无谋也笑道:「里面黑色织物裹着的,定然就是玉版上记载的那个七宝真
金阿育王塔了,真要是纯金的话,可能不下三百斤,来一个人和我合力把它弄出
来!」

  姚彪、张明山道:「我们来!」

  七宝真金阿育王塔,塔高一米有余,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四周有八面
塔墙,那是顶级的和田美玉,宽有一尺,高有二尺四、五,每面塔墙上都用浮雕
的方法,精雕细刻了八位菩萨,每尊菩萨都是神态丰美,栩栩如生,塔身上下,
镶满了七彩宝石,意示着佛家七宝的意思,每一粒宝石,市价至少都在十万元以
上。

  齐生振兴高彩烈的念着玉版上面的繁体字,一个一个的辩认道:「文殊菩萨、
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虚空藏菩萨、才发意转轮菩萨、普贤菩萨、无尽意菩
萨、宝檀华菩萨,哎呀!你们发现没有,原来明初的八大菩萨全是女身,而且全
是美女,穿得也性感,个个坦胸露乳,原来明代的风气,竟然这样的开放!」

  赵无谋骂道:「你作死了!敢亵渎神灵,当年商纣王就在女娲殿前,题了首
诗,夸了一下她的美丽,结果连天下都给弄没了!」

  齐生振笑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什么也没有怕什么?」

  陆景松打趣道:「小心菩萨把你的鸡鸡弄没了!」

  赵无谋呸声道:「越说越不像话了,那个——!想办法,把这些雕着菩萨的
玉璧和宝石全弄下来!」

  「什么——?」陆景松、齐生振一齐惊叫。

  姚彪咂嘴道:「我说老闆!玉璧和宝石弄下来后,只剩个光溜溜的黄金空塔,
样子也太惨了点吧?」

  陆景松叫道:「这可是国宝级的东西耶!整个世界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你忍
心把它弄残?」

  赵无谋骂道:「你们是猪呀?这东西太叉眼了,就算一点不懂的人也知道是
好东西,只要被不相干的人瞟一眼,立马就会走漏风声,我们五个就会被拖出去
打靶!」

  齐生振盯着那宝塔恋恋不舍的死看,呐呐的道:「对是对!就是拆掉的话,
太可惜了!」

  赵无谋拍了一巴掌,把四个吊人盯看宝塔的眼睛引开来道:「老齐、老陆,
我问你们两个,这东西我们怎么出手?」

  齐生振笑道:「自然去找霍小辣椒!」

  赵无谋奸笑道:「霍秀秀能给多少?」

  陆景松犹豫道:「这个——?这东西太大了,不好说呀!」

  赵无谋冷哼一声,转向其他人道:「你们说,这塔能值多少?」

  张明山叫道:「根本就是国宝,无价!」

  赵无谋道:「这不就结了,与其三文不值两文的整个卖出去,不如拆散了,
如老子所料不错,拆散的话有三个好处,一是好带,二是不招人注意,三是可以
一件一件的慢慢卖!」

  齐生振反应过来笑道:「零散的话还好出手,说不定这一个零件就能和这个
整塔卖一样的价钱!」

  赵无谋笑道:「那还不动手?就是当心不要把上面的宝石玉璧打坏了!」

  五个野蛮人一齐大笑,撬棍铁杵齐上,顿饭功夫,就把一百六十八粒异种的
宝石和透体菠菜绿的八尊菩萨拆了下来。

  八尊和田玉雕的菩萨被拆下来后,赵无谋看时,竟然还有玄机,原来每尊菩
萨所用的玉材,并不是平板,而是八个蛋形,尊尊都有成人的人头大小,青一色
的菠菜色碧玉。

  陆景松抹着臭汗道:「天呀!这八尊菩萨,竟然都是用顶级的和田玉籽玉雕
成的,这么大个的籽玉,现在到哪找去?」

  赵无谋道:「就算在明代也不易寻找,把这八个蛋蛋要小心的收好,不要弄
坏了边角!」

  齐生振看着伤痕纍纍的佛塔道:「宝石碧玉被拆下来之后,这塔就废掉了,
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一堆废旧黄金!」

  陆景松抱着手臂道:「也不算全残,这黄金塔身上,不是还有精美无比的佛
家云纹吗?这空塔也还是国宝,大个的拿出去,还是叉眼!」

  齐生振披嘴道:「陆老三你不懂就别乱扯,什么云纹?根本就是古版的波罗
金刚金,不过全是古体梵文的,你个吊人看不明白罢了,真是丢人现眼!」

  陆景松大怒,正要上前撕扯时,被姚彪拦住,两个湖南佬被虎体彪体的姚彪
隔开就打不起来了,姚彪一手拦着一个暴跳的湖南佬笑道:「就算是废黄金,也
能值百十万块钱,但是——!这么大一坨,上哪出手去?」

  赵无谋坏笑道:「既然齐老六能看出来是古体的梵文,这南京城里也一定有
人能看出来,哎呀!一不做二不休得了,现成的等离子割刀,等我把它割成几块,
就什么吊文也看不清了,也好拿不是?」

  齐生振跺脚道:「这是什么事哟?这上面的上梵文要是能拓下来,定能卖个
好价钱,他妈妈的!好好的一件国宝级冥器,就被你们这群没文化的吊人弄成一
堆破烂了!」

  赵无谋咧嘴笑道:「我们不卖古董,改行卖黄金了,就是这大坨的废旧黄金
也不好卖,少不得要折大半的价钱,才有人肯收!」

  陆景松犹豫道:「赵老大不是倒斗的行家,我们祖传做这行的,家家都有门
路出货,否则到手的冥器出不了手,也就是一堆破烂,齐老六这些年来总是在做
牢,我可是四处游荡,前些年我独自一人也曾淘过几回小斗,有些金银器物也是
叉眼,不敢到正规的珠宝行,都折些厘两,和雷大胆换成现金,这样比较安全些!」

  齐生振道:「姓雷的?难道是——?」

  陆景松笑道:「正是清代皇家御用的样式雷的后人,现在活现世的叫做雷清
祥,自在浙江平胜县开了个工艺品小厂,也有十几二十个工人,全是自己家的亲
戚,用不值钱的金属打造一些工艺品赚钱,因为原料太不值钱,虽然样式精美新
潮,但收益也不怎么样,勉强混得比普通老百姓好点而已!」

  齐生振拍手道:「我们搞废的这堆黄金看来只有雷家能收了!」

  赵无谋边割着金塔边笑道:「这堆东西,少说也有三百斤,带上火车既不好
拿也不保险,极易被条子看出来,就叫老姚、老张开着这租来的皮卡,和老陆去
找姓雷的!」

  陆景松蹲在赵无谋边上,捏着下巴道:「雷胖子也不傻,又知道我是干什么
的,看到这几块东西,定然能猜出这些黄金的来历,价格一定会煞得狂狠!」

  赵无谋笑道:「难道你们只知道下地做苦力吗?万事要学会变通,你带着老
姚、老张去不是找他出货,而是找他谈生意!」

  陆景松道:「不是出货,我和他能谈什么生意?」

  赵无谋笑道:「黄金首饰加工生意呀!我们提供废旧黄金和宝石,他出手艺,
按现在每克黄金加费15元计算,先叫他加工一公斤再说,样子拿来我看,好时
再把剩下的废旧黄金委託他家加工,款式我们不懂不要紧,反正要他打造最新的
和独家设计的玫丽样式,而且要大件的,不过我们加工的量大,最好还到他每克
加工费10块钱或是更低才好,也就是生意场上常说的协议价!」

  陆景松砸嘴道:「样式雷设计加工的东西,样子还会差?不过这主意好是好,
但是三百多斤的黄金得加工多少首饰?我们要这么多饰品,又跑到哪里销货去?」

  赵无谋笑道:「这个不用你管,你先付两、三千块钱定金给那个什么雷胖子,
加工时,你得辛苦些在边上看着,以防姓雷的弄鬼剋扣我们的斤两,这在我们行
业叫做监造,东西回来后,我再想办法销掉!」

  陆景松砸嘴道:「那好!我听老大的!」

  赵无谋道:「有老姚、老张两个陪你去,你们也好有个照应,他们两个都是
浑身的本事,有他们两个在,就算对方弄横的,我们也不怕,再者说,他们两个
侦察兵出身,东西他们自会隐藏,普通的公安是察觉不到什么蛛丝马迹的!」

  张明山笑道:「所以说嘛!做贼的就是心虚,还没怎么样哩就怕公安查出来,
这坨东西已经被老闆你割成几块了,我们弄些泥糊在表面,再装几块大石头,公
然放在皮卡车的后面,哪个会想起来查我们?」

  姚彪笑道:「到了地头之后,我们不要住旅馆,就在附近租一间房子,把东
西搬进去,一个陪陆老闆出去办事,但始终留一个人看家就行!这样就不大可能
出什么纰漏,除非碰上比我们两个更可怕的高手,那个——!老闆!你割一块小
的撒,一公斤的黄金没多大的,弄块大的出去,不方便陆老闆前期和人谈生意哟!」

  赵无谋一笑,果然割了一块小的。

  齐生振道:「那我呢?他们三个出去了,我干什么?」

  赵无谋丢了割刀,擦着汗道:「你把这八尊菩萨请回去,还有我们之前辛苦
弄上来的碗碗碟碟和这一大堆的贞观铜钱,回出租房后没事小心看着别乱跑!」

  齐生振叫道:「这不好吧?你把张美茜那个赤魑鬼留在那房里,我怎么能呆
得住?那个死女鬼只认你,不认其他人,见人就勾,一个弄不好,老子就没命了!」

  赵无谋一笑道:「我给一张符你带着,进门前烧化,张文茜自会回到葫芦里,
那一大串葫芦就挂在门后,你进门后把葫芦盖拧紧就行了,上次要不是你闲得发
慌乱揭葫芦盖子,也不会出那事,怎么说那些葫芦里,全是家养的鬼,凶不到什
么地方去的!」

  齐生振抓耳挠腮的道:「你不知道,那些女鬼在葫芦没事就发骚,那传出来
的声音,可真是销魂荡魄,这个——!那个——!」说着话时,下面的东西不自
然的就翘了起来。

  赵无谋笑道:「她们只不过是自慰罢了,人有需要,鬼自然也有,你连女鬼
自慰也要管,还让不让鬼活了?不过想想我们鼎鼎大名的齐六提督这么胆小,真
不知道他以前的地是怎么下的,唉——!」

  齐生振怒道:「谁说老子胆小的?若是恶鬼,老子自不会怕他,但是——!
算了,把符给我,就是张文茜那婆娘太可恶了,而且——!而且——!」

  姚彪奇道:「而且怎么哩?」

  赵无谋微笑。

  齐生振怒道:「老姚!你以前的兵是怎么当的,这么爱打听人家私隐?」

  姚彪愣然道:「这会有什么私隐?」

  陆景松向赵无谋道:「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也没什么?是凡女鬼,最爱和活人性交,张文茜那艳鬼又异
常的妖骚,而且不爱穿衣服,就像你们先前看到的史红婕一般,史红婕虽然不穿
衣服,但就是骚些,还不淫贱,齐老六定是前次吃了些小亏,和张文茜那个绝色
女鬼性交后损了阳气,所以怕了那女鬼!」

  张明山大笑道:「就是性交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哩?」

  齐生振没好气的道:「要是绝色的美女当然不怕,但那是绝色的女鬼耶,还
是快成了煞的那种,她是先把老子的魂魄引出来,然后通过性交吸我的生气,老
子早叫赵大桿子不要养鬼了,他个吊人偏不听,结果祸害到老子了,不过前次要
不是赵老大,老子小命就没了,肉体是没完没了的射精呀!哎呀——!不说了,
一言难尽哩!」

  赵无谋笑道:「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陆景松道:「我们都走了,老大你呢?」

  赵无谋无奈的道:「老子得收拾现场呀!你们以为这是荒郊野外吗?拿了东
西后拍拍屁股就走,不把这里弄乾净了,你们能放心吗?」

  陆景松点头道:「说得很是,就是老大你辛苦了!」

  赵无谋道:「谁叫这房子是我租得呢?事不宜迟,你们四个带了东西先去齐
老六的出租房,把丢下来的东西丢下来后,再去浙江,这程子总是花老子的钱,
你们两个小气鬼也松松腰包撒!」

  陆景松笑道:「谁叫你是老大哩?得,这次去浙江的费用我来出!」

  赵无谋道:「这才像话!」

  一个小时后,赵无谋向车上的挥身,转身回到院子里,静寂的院落的角落处,
传来史红婕的娇媚的声音:「主人!主人!我可以出来吗?」

  赵无谋拿起那只葫芦道:「没事你出来干什么?」

  史红婕道:「葫芦里面闷死了,主人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替主人吹吹呀!」

  赵无谋哼道:「被鬼吹箫有个吊的意思,你就是想出来溜溜吧?得——!这
天也黑了,你想出来就出来吧!不过不要跑远!」说着话,打开葫芦的盖子。

  一阵青雾过后,史红婕现出赤身裸体的妖娆身影,盈盈向赵无谋一拜,妖声
道:「我就知道主人最好了!」

  赵无谋疑道:「你最近怎么总想出来?」

  史红婕道:「不瞒主人说,我已经能采汲月光了,当然要是能採到男人的元
阳更好,咦——!这魂没用了,不如主人给我吃了吧?」

  赵无谋笑道:「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呆B,先是被你吓走一魂一魄,又被我用
来引那些铁甲冤虫,就算重新回到肉体里也没用了,你吃就吃了,不过吃过之后,
得帮我做些活儿!」

  史红婕妖笑道:「是填这些地洞吗?」

  赵无谋笑道:「聪明呀!还有,就是你上这没魂的身,把这具肉体远远的弄
走!」

  史红婕诡笑道:「这更没问题了,就是这样填了这洞太可惜了!」说着话,
就偎了上来,抱住赵无谋,琼鼻微动,吸赵无谋身上好闻的阳气。

  只要是活人,都会自然消耗生气,这些生气自然散发了也没用,对身体并没
有伤害,赵无谋一笑,由着她贪婪的吸着,本能的一搂小蛮腰,却搂了空,讪讪
的笑道:「有什么可惜的?」

  史红婕一笑,她身前的肉体,可是倾城绝色,知道赵无谋喜欢她的身影,贴
着赵无谋道:「主人!你们不在时,我好奇下去过,凭鬼的本能,感觉到在你们
挖得东西下面,似还有东西?」

  赵无谋意动道:「什么东西?」

  史红婕道:「不确定,但肯定是佛门的玩意,我感觉到能量波动,似是专门
炼我我们的,我没有肉体,不敢靠近!」

  赵无谋贪心起来道:「真的还有宝贝的话,那就太好了,你马上去上那空壳
的身,帮我去挖宝!」

  史红婕道:「主人——!上身不难,但要进入那庐舍就难了,不进入庐舍话,
出苦力不是太给力,主人不如帮帮我呀!」

  赵无谋道:「一个没有魂魄的空壳你也佔不了吗?这么说来,你的道行还不
如张文茜哩!她大活人的身都上过!」

  史红婕扭着肥硕的赤裸屁股道:「不是这样的呀!主人- !不是我肉体的话,
会本能的排斥我的,您老说的事,文茜也和我说过,她上次夺得那个姓柳女人的
舍,完全是被您老给吓得,纯属偶发事件,还有,要想吃了这人的两魂四魄,也
不容易,搞不好他会反噬我呢?」

  赵无谋道:「叫女人做个事真是麻烦,算了,我帮帮你吧!」说着话,信手
撚了个道决,把那个不明姓名的男人魂魄抓在手里,几下拍散了本身意志。

  史红婕欢呼一声,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吸了那无主的魂魄,美美的歎了一口
气:「嗯——!」其声妖媚。

  赵无谋摇了摇头,再拈道决,喝声:「疾——!」「哧- 」的一声响,把史
红婕打入那男子的身体中。

  倒在地上的男子立即跳起了身来,用妖媚的声音叫道:「主人——!我知道
他是谁了,原来他叫陈峰,就是房东小姑娘陈舒的哥哥!哎呀——!这具身体帅
是帅了,但就好像不能干体力活!」

  赵无谋哼道:「有你上他的身,干点体力活,最起码比普通人强!奇怪!我
听陈舒那个小骚货说,她哥哥在东莞打工,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跑回来做什么?」

  史红婕穷搜着陈峰的记忆,笑着回道:「东莞大扫黄呀!这货原来在常平后
花园酒店做经理的,咦- !经理怎么做这事,就是我们那时龟公做的事吗?」

  赵无谋舔一下嘴唇道:「东莞桑拿里面的经理,做得就是以前你们龟公做事,
你猜得没错!」

  史红婕叫道:「哎呀——!这货的记忆里,全是赤裸的美女,齐刷刷的站在
一排给男人挑选,但又为什么叫后花园呢?我们那会儿没有这词儿呀?」

  赵无谋笑道:「就是给男人插屁眼!这男人的记忆里有钱吗?」

  史红婕笑道:「有是有,也没多少,就是三五万而已,大量的钱全花在一个
叫淫姬的女人身上了,还有女人叫这名?真是太贱了,哎呀!这记忆里叫淫姬的
女人,真是太妖艳了,难怪这货在女人堆里过活还放不下她!噢——!是了!难
怪他这么容易被我吓得离魂,原来他的元阳,已经被这个淫姬淘空了,要是能夺
了这淫姬的舍,主人您一定喜欢的!」

  赵无谋披嘴道:「得了!别废话了,还不帮我干活?」

  史红婕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来道:「主人您看!这手比女人保养的都好呢?怎
么拿东西干活,要是弄坏了指甲就惨了!」

  赵无谋龇牙道:「再要磨蹭的话,我把你打出来!」

  对於没法投胎的鬼来说,能顺利的抢到一副肉体是非常难得的,尽管这副肉
体是男人的,但是史红婕还是异常的珍惜,忙一叠声的答应,脱了陈峰身上紧身
的牛仔衣裤,露出比女人还嫩还白的肉体来,拿了铲子,跟在赵无谋身后,钻下
了地洞。

  史红婕所说的那个东西,就在赵无谋他们几个起出铁函下面的一层青石板底
下,原来这报恩塔,是在一座更古老的塔基上扩大再修的。

  被史红婕这只绿魈夺了舍的陈峰,干起活来不比姚彪、张明山慢,淩晨一点
多钟,就顺利的起出了更下一层的地宫石函。

  赵无谋不是考古的,也没有齐生振那种好奇心,也不看石函外面的文字,直
接打破了里外两层密封的石函,只听「哗」得一声,滚出一堆石头来,大小不等,
什么颜色的都有,但基调都偏黄,夹杂在那一堆彩色石子当中的,是一个拳头大
小的物事。

  史红婕指着那拳头大小的东西叫嚣道:「主人!那股波动的能量源,就那个
东西!」

  赵无谋拿起那个拳头大小的东西,就太阳灯下细看片刻,不由大笑,要是一
般的古董,他自是不识,但手上拿的这东西,竟然是玄门至宝——紫金八宝炼魂
炉。

  佛门地宫里出现玄门的东西赵无谋一点也不奇怪,在近代,佛道几乎是相通
的,相似的东西,九华山的和尚正在做着当纪念品卖,但佛道的用法不同,对於
赵无谋来说,可以用它来炼化魂魄里的杂质,从而获得纯正的生物能量,然后凝
结成丹,以供修行,总之就是提取魂魄能量用的东西,魂魄被提取了能量后就会
消失在天地间,难怪史红婕怕了。

  赵无谋一笑,拿眼一看史红婕,史红婕本能的就是一哆嗦,很女性化的咬着
嘴唇道:「主人在想什么呢?」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只穿着一条裤叉的男人脸上,
确是奇怪的紧。

  赵无谋笑道:「若是用它来炼你的话,定能叫你的魂魄实质化,变成传说中
的修罗!」

  史红婕道:「那不是强行令我修炼?强行修炼的话,就像褪皮一般,非常痛
苦!」

  赵无谋笑道:「不经过痛苦,哪能见彩虹?这东西我正用得着,要是老齐在
就好了,就能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年代的了!」

  史红婕咬着嘴唇道「我自小熟读诗书,认得上面的文字,这是北宋仁宗年间
的东西!怎么主人反而认不得?难道主人不识字?」

  史红婕能认得石函上面的文字并不奇怪,她生在清代,学得自然是繁体字,
繁体字自宋到清,变化并不太大。

  赵无谋道:「其实知道年代,就是想知道倒上来的东西值多少钱罢了,这炼
魂炉我用得着,自然不会出手,但是可恨呀!这些和尚埋什么不好,偏偏弄些石
子放在里面,不过这些石子颜色不错,可以拿回家放在鱼缸里!」

  史红婕「扑哧」一声笑道:「主人呀——!要奴婢说你什么好呢?这满满一
匣子装的,全是各色天然田黄石呀!粒粒都价值不匪,我以为你认得呢!」

  赵无谋道:「田黄不是黄的吗?怎么还有其他颜色?不可能吧?宋代的和尚
这么有钱?」

  史红婕笑道:「田黄是清朝皇帝祭天的专用东西,也不是玉,自康熙年间开
始才被奉为宝贝,在北宋的时候并不值钱,就像现在你们南京城里的雨花石一般,
都是论斤称的,和尚们请究七宝,建塔的时候,总得埋些东西装点门面,宋代的
琉璃、玻璃、砗磲什么的,可比田黄值钱的多,但既是建塔,总得在地宫里埋些
什么,所以这些和尚,弄了当时并不值钱但又好看的石子装了一匣子,又把人家
道门的东西拿来埋在地下,咭——!」

  赵无谋笑道:「衰鬼!你说错了一样,这紫金八宝炼魂炉佛道都在用呀?并
不见得就是玄门的物事!」

  史红婕笑道:「主人呀!现在的情况我不清楚,我生的年代,佛道两门可是
径渭分明的,想来宋代分得更清楚!」

  赵无谋点头,解放前的事,现在又有多少人知道呢?史红婕再怎么说也是个
古人,而且在大妓院里混,三教九流的,知道的一定不会少。

  史红婕微笑,一指被当垃圾扔在墙角、装着佛骨的金棺银椁道:「其实若论
能量波动的话,这两件东西蓄藏的能量更大,主人有办法把它据为已有吗?」

  赵无谋大笑道:「本来没有办法的,但得到这紫金八宝炼魂炉以后,我就有
了,正好可以用这里面的能量来试验,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等摸索出成熟
的方法后,再来炼你们几个,让你们成修罗!」

  史红婕妖笑道:「主人这么积极的想炼我们,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哩?」

  赵无谋诡笑道:「你们几个全是绝色的美人胚子,要是把你们全炼成私奴,
和我订下三生契约,来生投胎时,就不会直到三十四岁也找不到老婆了,嘎嘎—
—!」

  史红婕惊奇的道:「主人是说——?有办法让我们再转世——?真的能再轮
回的话,奴婢不介意做主人老婆的,嘿嘿——!做侍妾也行呀!」

  赵无谋笑道:「现在没有人再纳妾了,还侍妾哩?充其量就是做小三!」

  史红婕笑道:「没问题的,别说小三,小四小五也可以哟,只要再做人就行
了!」

  赵无谋笑道:「为了能让你们早日做人,这几天你就辛苦些,帮我填洞!」

  史红婕嘟着嘴道:「主人叫我做苦力,那你干什么?」

  赵无谋坏笑道:「修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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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八:无法有天~第03章:青猿使者

  马妖娆愣过之后,立即回过神,冷冷的道:「山舞!你见不得小狼狗吗?手
下留情了!」

  茅山舞急收回香肘,咬着嘴唇对马妖娆道:「我哪手下留情了?你个小子,
应该四脚着地的王八似的趴着才对呀?怎么没事人似的站在这里,不如我开慧眼
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人?」

  马妖娆望着赵无谋,很谨慎的摇了摇头道:「这里不方便,等你开慧眼看他
时,他早跑没影了,但他应该是个人!不可能是什么妖怪!」

  赵无谋恨道:「怎么现在的小萝莉都流行动手动脚的吗?太野蛮了,老子怎
么就不是人了?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小萝莉年纪小不懂事,老子老大的耳刮子早
抽上去了,哎哟喂——!你还真舍得下手,疼死老子了,这么泼辣,以后找不到
老公的!」

  茅山舞娇叱道:「你才找不到老公呢!」

  周信明哼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年前到大厦做保安中的一个,你们已经被
辞退了,还找我干什么?」

  马妖娆难以置信的道:「周总!您是说——?他是保安?不可能的?难道南
京的保安都有这身手?要是山舞真的没有手下留情话,不不不——!就是手下留
情的话,也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那——?南京的保安,比北京的国安还要厉害
了!」

  赵无谋嘻笑道:「那个周老闆,我们闲话少扯,我和老齐替你做了差不多一
个月的保安,因为大厦闹鬼才被迫离开,按实习期一千五百元计,加上闹鬼应该
补偿的精神损失费,共计人民币五千块钱,今天好不容易撞到你,给钱吧!」

  茅山舞妖叫道:「就你这身手还怕鬼?」

  周信明鬼叫道:「敲诈!这是赤裸裸的敲诈!钱没有,你再敢纠缠的话,我
立即打110!」

  赵无谋夸张的叫道:「不会吧?你个周扒皮,有钱泡嫩模玩小妞,没钱付工
人工资吗?黑心的奸商呀!」

  茅山舞翻眼娇声道:「打住!你个臭小子,说哪个是嫩模呢?」

  赵无谋坏笑道:「你们两个呀?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屁股都露出来了,更是
光着四条白光光的大腿,陪一个老男人出来,难道他是你们的乾爹?还有,小萝
莉,我也不是小子,起码可以做你们两个的叔!」

  这话一出口,四周的人一齐在笑,「乾爹」这话,在当今的中国不是好说的,
其内涵十分的暧昧,而外表看起来顶多二十四、五岁的赵无谋,更是大沾这两个
绝色小萝莉的便宜,怎能叫人不笑?霍飞燕拿着个叉子,放在小嘴边也笑,她也
是个爱惹祸的精,霍家的女人,哪会有老实的?媚狮兽马妖娆、娇虎兽茅山舞当
即「啪——!」的一声,放下刀叉,站起身形来,两双妙目一齐怒盯着赵无谋。

  赵无谋没心没肺的的道:「你们盯着看什么?难道老子的脸上有花?周扒皮,
事先说好,老子社会闲散人员一个,没钱没名声,要是打坏东西的话,老子拍屁
股走人,店家也没处找去,但你有头有脸的就不容易跑掉了,找不到时,老闆可
能得全部叫你赔哩!」

  周信明听说要赔钱,忙拉下两个小萝莉道:「哎呀呀——!我的小姑奶奶们,
你们这是干什么?小子,实话告诉你吧,她们两个不是什么嫩模,你怎么满脑子
的肮髒思想呢?其实她们两个,是我堂哥找来帮我捉鬼的——!」

  赵无谋哂笑道:「这就更离谱了,我没听错吧?叫这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娃
去捉鬼?你家人脑子是不是都有病?」

  马妖娆冷静下来,江湖上藏龙卧虎,真动起手来,就算大首长身边的四大金
刚跑到江湖上混,也不见得能讨得了好,她自小受秘谍的训练,忍耐力极强,更
何况现在还未正式执行过任务,以后的日子还长,犯不着和赵无谋这个江湖匪类
斗气,坐在一边再不理赵无谋。

  茅山舞却是散养的货,自小受人疼爱,跑到警校上学后,因为过于娇美,都
被师兄师弟们追着宠着,从没有吃过什么亏,这时咬着嘴唇,气吭吭的看着他,
看那样子,似乎随时准备动手揍人。

  旁边吃饭的客人都笑,对赵无谋的言论,深感同意,这两个萝莉,怎么看都
是被人带出来玩的人肉玩具,怎么可能会捉鬼?再说了,这世上哪有鬼?这老杆
子定是老煳涂了,口不择言,摆明瞭在胡扯。

  周信明道:「信不信由你,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晚上也来参观!」

  赵无谋笑道:「做这事也要人来参观?真是太变态了,不过看两个萝莉被剥
光的样子,一定很精彩,粉粉的光光的,说什么?萝莉三样好,声轻体柔易推倒
——!嘿嘿——!晚上我要是有空的话,一定会过去参观!不过——!周老闆呀!
做人要厚道,欠我们的工资还是要给的,不然的话,生个儿子会没屁眼的!」

  茅山舞「啪——!」

  的一声,惯下叉子,又要发作,却被马妖娆伸手拦住,向她摇了摇头,意思
是:不必和这小子一般见识,跟着又向周信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他给钱,快
打发这人走!周信明哼道:「不劳你操心了,我孙子都有了,你要工资是吧?让
我来算算,那个——!你们都没干满一个月,而且经常偷懒旷工,至于精神损失,
我看也免了,你们这些穷鬼,沾上就倒楣,哪个鬼敢惹你们?就一千块钱吧?

  要不要,不要拉倒,再要哆嗦的话,我立即打110!「

  赵无谋笑道:「不如三千?我们两个人哩!」

  周信明哼道:「一千!」

  赵无谋叫道:「你也太小气了吧?两千!不然的话你打110我也不走!」

  周信明这个气呀,他远房位高权重的堂兄,动用权力,私自调国安、公安两
大系统的高手帮他捉鬼,他虽然有钱,但小气的紧,看两个捉鬼的帮手是小姑娘,
舍不得请她们上大馆子吃,带她们跑到这种速食店来,想不到却碰到赵无谋这种
瘟神?早知请她们上狮王府了,三个人也顶多花这点钱。

  马妖娆讨厌赵无谋的嘴脸,更怕被不相干的男人纠缠,向周信明直使眼色,
意思是快拿钱打发这个无赖走人撒!周信明心疼的歎了一口气道:「算你无赖,
可是我没有现金,怎么办?」

  赵无谋拿出手机笑道:「用手机上淘宝,直接在支付宝上付款就行了!反正
我在淘宝上也要买东西的!」

  周信明心疼钱,又歎了一口气,一迭声的连叫「倒楣!」

  但为了使赵无谋不再胡闹,只得愁眉苦脸的依言做了。

  赵无谋一点手机,得意叫道:「OK」,收了钱后的感觉特别的好,心满意
足的转身回到霍秀秀那桌上,嚣张的道:「小骚货!今晚我们玩的钱有人付了!」

  霍飞燕娇野的骂道:「放屁!有这么叫美女的吗?快道歉,否则跟你没完!」

  说着话,一粉拳就打了过来,却被赵无谋嬉笑的接住如凝雪般的皓腕。

  茅山舞气得向赵无谋一耸鼻子,远远的扬了扬拳头,四周的雄性生物一起在
想:打我吧打我吧,被这种粉拳揍一顿,指不定不用撸鸡巴就射了。

  马妖娆冷声向周信明道:「怎么周总很缺钱吗?一点小钱,不必和这种小混
混计较!」

  茅山舞冷哼道:「他是小混混?得了吧,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不切磋切磋,
真是太可惜了,哼——!要不是周总怕打坏东西,姑奶奶叫他满地找牙,那个!
妖娆,你说我说得对哦——?」

  周明信摇手道:「哎呀呀!和气生财啦!」

  要是打坏东西,赔得钱就更不止两千块钱了。

  马妖娆道:「山舞!以后再撞见那个小子,能不惹就不惹,死皮糖似的,惹
上可能就甩不掉了!」

  茅山舞怒道:「他敢纠缠我,姑奶奶揍得叫他妈都认不识他,哼——!」

  那边赵无谋却是故意的向她做了个鬼脸,气得茅山舞几乎又要跳起来。

  晚上十一点多,赵无谋总算把霍飞燕哄回「竹庭玉韵」,又怕霍秀秀看见他
问东问西的麻烦,所以把霍飞燕送到山坡下时,就不肯上去了。

  霍飞燕踮起脚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咭——!」

  的一笑,转身上了台阶,粉光肉致的倩影粉入了竹林深处。

  赵无谋擦着脸上的口红印,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就算霍飞燕跳河也决不带她
出来玩,自己这个岁数,是跟小姑娘胡闹的年龄吗?一个搞不好擦枪走火的话,
那后果不堪设想,可恨齐生振,生怕得罪了霍小蹄子,断了出货的路数,拿他做
男妓了,忽然心生警兆,身形一连几个起落,如鬼魅般的穿入竹林。

  霍飞燕踩着高跟的镂空靴子,露在空气的身体感受着竹林深处的凉风,忽然
停住身形,咯咯笑道:「你们在这埋伏很久了吧?再不动手,被我男朋友知道,
你们就没机会了!」

  三条黑影从竹林深处闪出,前面的是个英挺的年轻人,后面跟着两条彪形大
汉,英挺的年轻人露齿一笑道:「介绍一下,贫道青猿使者,我师父正缺一只神
鼎玉兽,见你姿质深远,胯下定是名器,贵在元红未破,正好修炼,不如跟我门
结个仙缘吧?」

  霍飞燕娇野的叱道:「无耻的贼道人,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
地方?」

  青猿使者狂笑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这竹庭玉韵的主人,不就是
解放前倒斗的盗墓贼吗?现在的主人是八太子的人肉玩物,可惜年纪大了,滥交
无度,纵是跨间有名器,也难入道爷法眼!」

  霍飞燕娇叱道:「无耻!下流!」

  说话间,揉身而上,大旋身穿着高跟小蛮靴的雪腿飞踢,香风拂动时,春光
大泻。

  青猿笑道:「真是个浪蹄子,若是开了苞后,定叫男人受不了,正是做炉鼎
的好材料,就不知道鼎级怎么样,要是抓个神鼎回去,师父就不得不正式收我做
入室弟子了!」

  电光火石之间,伸手就去抓霍飞燕的大腿。

  霍飞燕的雪白的身子凌空一个美妙的翻转,足踝一弹,躲过他的一抓,另一
只腿却从头顶神不知鬼不觉的反踢下来,正吻在青猿的俊颊上,「啪——!」的
一声脆响。

  青猿一个侧翻,卸了吻在脸颊上的腿劲,若其不然,牙齿非被踢掉不可,这
个霍飞燕看起来娇滴滴,手底下的功夫却一点也不含煳,否则的话,怎配得起做
霍家的传人。

  青猿身后的两条彪形大汉对看一眼,竟然不顾廉耻,上前夹攻霍飞燕,青猿
自小所受的教育,并不认为三个大男人夹攻一个小萝莉有什么不妥,若是依他的
想法,这叫集中优势兵力,完全符合某党的作风,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霍飞燕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以极精妙的招式还手,几个回旋之间,粉拳玉腿,
连连击中对手,然她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小萝莉,对方要害防护的又好,虽被她连
连击中,却宛如未觉,但是霍飞燕心里明镜似的,只要自己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击中或是抱住,就得任人宰割了。

  三个汉子里青猿的武功最好,但身材却不像那两条大汉那样虎体彪形,摆明
瞭是练内家功夫的,见霍飞燕扎手,低声叫道:「不必和她过招,扑过去把她放
倒,挨她几下没什么的!他娘的小娘皮,竟然练的是霍家的秘宗拳!」

  说着话时,眦牙咧嘴的揉着肋下,霍飞燕的打击力虽然有限,但打击的部位
极巧,也不是一点都不痛的,只能说能忍受罢了。

  霍飞燕连施了几个极精妙的身法,躲过两条恶狗似扑上来的大汉,跺着脚娇
叫道:「赵无谋!你再不出来,我一辈子也不理你!」

  青猿一愣,旋即狞笑道:「少跟道爷玩这套,实话告诉你,你那个姑姑,正
跟两条小狼狗滥交,这里又被道爷我布了隔音的法术,结界不破的话,没人会听
到你声音的!」

  「天呀!竟然有人比老子还自大!」

  竹林影处,转出龙精虎勐的赵无谋,说话的声音,竟然透过结界传了进来。

  霍飞燕指着赵无谋气急败坏的娇叱道:「姓赵的,看见姑奶奶受欺负,竟敢
不上来帮忙,你的良心被狗叼走了?」

  赵无谋鬼叫道:「冤枉呀!你不正佔着上风吗?他们三个人,就是这么一眨
眼的功夫,被你揍了几十下哩,这样看来,要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玩过你后再甩了,
那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哦——!」

  霍飞燕跳脚娇叱道:「放屁——!」

  青猿怒道:「国安办事,闲人回避!」

  赵无谋摸摸鼻子道:「这样呀!那我只有杀人灭口了!天罡地正,破——!」

  「啪——!」的一声「天破」声响,弹指间破了青猿的精心佈置的结界,青
猿脸色一惨,知道遇到高手了,江湖中藏龙卧龙,并不是每名高手都会被某党网
罗进体系中的,立即愤怒的叫道:「你们两个缠住他,我捉小辣椒!」

  「竹庭玉韵」

  中立即亮起了灯光,霍秀秀弹指间即会赶到。

  两条大汉乃是军中高手,苦练的是外门的功夫,不怕挨揍,闻言大吼一声,
分左右强攻赵无谋,忽然眼前一花,赵无谋人影不见了,跟着肋下一痛,身体如
断了线的风筝般的飞了出去,赵无谋的打击力量,别说是人了,就是头牛也吃不
消,竟然生生的破了他们两个引以为傲的护体气功,掌劲直达内腑。

  两条大汉落地后,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人在地上痛得翻滚了两下后,擦了
口角的血渍,单膝点地,勉强的跪起身来,怒目看着负手而立的赵无谋,却是一
声也不哼,看来也是铁打的硬汉。

  青猿着急想抓霍飞燕这朵没开苞的鲜花回去领赏,发着狠和身勐扑,抬手就
抓,根本就不管霍飞燕打在他身上的粉拳玉腿。

  霍飞燕连击他几下劳而无功,小脸一惨,正无计可施时,黑暗里银光一闪,
跟着连旋了几个漂亮的刀花,青猿一个倒翻,脱出刀光的控制,手一伸,从皮带
上拉下一柄软剑,凌空一抖,弹得笔直,却是中国密谍特攻组常用的合金软剑。

  这种软剑分为两种,一种是正常尺寸的三尺长,一种是两尺长的短剑,剑鞘
就是皮带,而皮带剑鞘设计的绝好,既可放一柄三尺长的软剑,也可左右各插进
去两柄二尺长的短剑,剑身又是合金,过安检时也查不出来。

  竹林月影里,霍秀秀只穿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形玫瑰红内裤,细带穿
过沟股,两瓣雪白的臀瓣尽露在夜色里,上身系一条同色的四分之一杯的奶罩,
堪堪只遮住两个乳头,光着双足,手握双刀「咯咯」

  娇笑道:「哪来的小狼狗,敢在姑奶奶门前撒野,不想活了吗?」

  跟着大强、小勇高大雄壮的身影也抢了过来,大强手执日本刀大吼道:「哪
里来的杆子?敢到这里撒野,你妈没教育过你吗?」

  地上两条大汉终于压住五脏六腑中的气血翻腾,站起身来,一鲜血又从嘴里
溢出,但这时也顾不得了,手一伸,也从皮带里抽出合金软剑,却是短剑,这两
人军中出身,不是武术门派,近身肉搏用惯了军剌,耍不惯长剑,静悄悄的绕到
霍秀秀身后,似想夹攻。

  青猿狂笑道:「既然都出来了,道爷我也不藏着腋着了,实话告诉你,我乃
松山真人的预备弟子、青猿使者清溪,奉大太子令,在全国各地搜刮异品的美女,
以供享用,这个小美女正好入道爷我的法眼,又元红未破,正好收入山庄,先供
太子们享乐,玩腻之后,再收入丹房做兽鼎,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师尊收为随
身姬鼎,排起名来,应该叫贱姬——!」

  霍秀秀大恨,狂怒道:「大强、小勇,给姑奶奶剁了他!」

  大强、小勇都是江湖上的人,并不知道松山真人、大太子等是何许人也,听
到主人发话,怒吼一声,双刀如匹练般的攻向青猿,青猿带来的两条大汉同时大
吼,手握合金韧剑迎了上去。

  霍秀秀将狐狸眉毛一挑,双刀鬼魅般的递出。

  青猿呼息间连接了霍秀秀十几刀,大叫道:「霍家的秘宗刀法果然厉害,但
是道爷我友情提醒你们,你们这些刁民,竟然私藏国家管制刀具,想公然和人民
民主专政做对么?趁早丢了凶器,我党本着惩前治后,治病救人的宗旨,不和你
们计较前嫌——!哎呀!你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贱妇!」

  原来就在青猿宣传党的政策的时候,霍秀秀可不废话,咬着贝齿只顾狠拼,
一刀划在他的大腿后侧,刀过血出,旁边传来皮肉声响,大强、小勇两个却是江
湖上的高手,大强使的是苏北刀,刀出有进无退,小勇却是山东通臂刀法。

  两条大汉先受了赵无谋一击,而艺业又不比大强、小勇高多少,手中傢伙又
短,此消彼长之下,大强、小勇迅速得手,打掉了他们手上的短剑,也不敢杀人,
倒转刀锋,用拳脚狠揍两条大汉。

  赵无谋手上捏着两枚一元的硬币,微笑着看戏,心想:难怪霍秀秀这枚骚货
嚣张,原来艺业却是绝高,寻常的大汉,就是二十个齐上,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而大强、小勇两个,在霍秀秀面前看似可怜,艺业也不含煳,就凭他们两个这手
刀法,公安要是不用枪的话,十几、二十个上来,也不够他们砍的,她们霍家能
在长沙的九门提督中排在第二,果然不是瞎盖的。

  霍飞燕理了理秀发,又把束胸的白色围子提了提,小蛮靴一踢赵无谋,披着
小嘴道:「看什么看?也不上去帮忙?」

  赵无谋笑道:「你姑姑艺业绝世,还要我帮忙!咦——!这剑法,看打——!」

  青猿在霍秀秀匹练般的刀光重压之下,大腿、后股、手臂连中几刀,鲜血狂
涌,但霍秀秀不想杀人,用的都是「划」

  字决,只破皮不伤命,但也够他受的。

  霍秀秀妖笑道:「我和八太子有肤肌之亲,形同外室,你敢动我霍家的人,
还没天理了?今天就叫你尝尝厉害!」

  青猿想跑又跑不掉,想挡又挡不住,绝望之时,忽然心中一动,一种熟悉而
陌生的招式,自脑海深处被逼了出来,韧剑一变,连起杀着。

  「叮噹」两声,霍秀秀的双刀被这种奇怪的剑法绞落在地,雪白的身体凌空
几个倒翻,躲避后面的杀着,而青猿的韧剑却是料到她躲避的方位,如影随行,
剑尖直指她落下的身形,目标却是双腿间的肛门会阴位置。

  赵无谋黑暗中看得分明,青猿的这种剑法,更像是灭鬼的招式,说白了就是
灭殭尸,会阴部位,正是七尸大穴之一。

  霍秀秀是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黑暗中又是「叮噹」

  两声,二枚硬币磕在韧剑无法受力的部位处,荡开长剑,跟着身体一暖,跌
在了赵无谋的怀里。

  赵无谋向她咧嘴一笑,放开她的软玉温香,大旋身抬腿把青猿踢倒,狞笑道:
「小兔崽子,看老子结果了你!」

  青猿面色一惨,心中生出无边的寒意,想不到江湖上竟有这种高手,自以为
傲世的绝学,在这人面前,竟然不堪一击,生死关头,青猿脑海中,又被逼出一
招,双手拈了个他从来没有学过的手决,喝道:「巨木咒——!破!」

  竹林中的两根巨大竹子,如有生命般直撞向赵无谋。

  赵无谋暗道:「跟老子玩这套?」

  嘴里喝道:「金盾铁甲——破!」

  那弹向赵无谋巨竹,在赵无谋身前像是撞到了墙上,「轰——!」

  的一声巨响,又弹了回去。

  赵无谋大叫道:「你小子可是茅山的?这手像是茅山失传已久的巨木咒耶!
咦——!哪里走?」

  青猿也不知道这突然使出来的东西是怎么会的,印象中连松山真人从来没有
教过他,但生死关头不及细想,见赵无谋逼来,情不自禁的双手连动,又拈了个
手决,喝道:「五形遁法——!走也!」

  赵无谋一把抓了个空,竹林里已经失去青猿的影子,只得狠狠的骂了几句,
再找那两条大汉的霉气。

  两条大汉已经被大强、小勇揍得不能动了,身上的证件也被搜了出来,小勇
拿着军官证,嘴唇哆嗦的道:「不-不会吧?我揍的竟然是个上尉军官,这下祸
闯大了,那个——!强哥,我们是不是要自首?」

  赵无谋骂道:「自你妈的头,快把他们剁了,然后丢江里,不杀人灭口,你
们就真有麻烦了!」

  霍秀秀伸手拦住道:「慢着!我们最好不要杀人,让我来!」

  说着话,从地上拣起双刀,照着两人的后脑某个穴位狠狠的磕了下去,这样
明天天亮时,这两个人就成白痴了,所有事情都不会记得。

  赵无谋一笑,左眼阴眼不自觉的打开,只见两条大汉的三魂六魄,已经被霍
秀秀生生的灭了两魂一魄,比白痴还白痴了,伸手拣起地上的两柄软剑,又去解
人家的皮带。

  霍飞燕怒叫道:「赵大杆子!怪不得你个王八蛋不肯动我,原来你喜欢男的?」

  赵无谋道:「你才喜欢男的呢?我只是将剑鞘解下来,咦——!这皮带做得
不错,系在身上又结实又美观!」

  说着话,把两柄短剑左右插进皮带式的剑鞘里,剑把末端却是一副极巧的扣
子,跟着又把另外一条大汉的皮带解了下来,卷成一卷,收到手腕处,以做备用。

  霍秀秀指着霍飞燕道:「早叫你个小蹄子把元红破了,现在惹事了吧?」

  霍飞燕咬着樱唇看着赵无谋道:「姑姑——!我的第一次想找个我喜欢的人!」

  霍秀秀骂道:「小娘皮!男人不都一样?还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玩过了好便
罢,不好就甩了,敢来纠缠的话,割了他们的鸡巴!」

  大强、小勇听得是浑身一哆嗦,四只手情不自禁的摀住裤档。

  赵无谋摸摸鼻子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那个——!霍
二老闆,走透了一个政府的爪子,你们得趁早跑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拜拜
——!」

  霍秀秀娇骂道:「不改你个头!武侠书看多了和老娘来这套,不过,我们是
该避避风头!」

  「无谋、无谋!」

  霍飞燕连叫几声,但竹林里哪还有赵无谋的影子,气得霍飞燕直跺脚,连声
娇骂。

  回到家后,赵无谋也不瞌睡,拿出紫金八宝炼魂炉,又炼化了一副藏在古玉
里的明代死赖着不肯走的工匠魂魄,被炼化的魂魄,其精华被赵无谋收到一个赤
铜的葫芦中,以便饲喂张美茜、陈雪梅等女鬼,供她们修成修罗,糟粕散在天地
间,不出两、三个小时就会被天地这个大熔炉吞食。

  赵无谋嘿嘿一笑,把抽出秽魂的、现出原本品质的和田玉,丢在了一个装着
特制的溶液的杯子中,原来这些明代的玉器工匠却是刁滑,从官府手中剋扣顶级
玉材再做成下品的样子,瞒过了当时的明代官员。

  赵无谋炼化这些魂魄时,自然知道了这其中的奥秘,同时也学了许多玉石知
道,包括许多已经失传的玉石凋刻技法。

  赵无谋拿出牙刷,清理着玉珮上的伪装物,一点一点的看着现出的极品玉质,
忽然心中一动,丢了牙刷,拿了几样前日从网上购到的九华山的精铜法器和几把
枚贞观年间的铜钱,再找了几枚龙凤花钱和早年无事时炼制的七彩雨花石,装在
背包里,又跑出家门,伸手拦下一部计程车道:「鸿幸大厦!」

  司机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那里传闻闹鬼,天还没亮就跑过去,可能会
出意外的!」

  赵无谋摇了摇手中精美的铜葫芦,一笑道:「散佈封建迷信,当心公安请你
喝茶,开车啦!」

  司机嘟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

  媚狮兽、娇虎兽虎兽被周明信带到大厦后,周信明找了藉口,熘之大吉,现
在他的大厦,就算大白天,也是鬼影幢幢,已经没人敢租了,搬空的大厦,更成
了煞鬼们的天堂,要不是处在闹世,可能已经长荒草了。

  想出手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大一幢大厦,买下来得花多少钱呀?而他又不肯
贱卖,所以才想到北京的远房堂兄。

  茅山舞望着周信明急急熘走的背影道:「胆小鬼!」

  马妖娆面无表情的抽出血龙木心的伏魔剑来,冷声道:「周总向我们首长说
了,这大厦里有恶鬼三四只,你可给我小心了,要是出了纰漏,我可负不起这个
责任!」

  茅山舞道:「哪个要你负责任?真是孔雀开屏!」

  小嘴一披,雪白的左掌心,现出一枚青绿的印章来,右手一伸,自大腿根的
皮带上,拔出一支警用的九发转轮枪。

  马妖娆小嘴一披道:「还茅山嫡系传人呢!别说我没告诉你,对付鬼物,枪
是没用的!」

  茅山舞讥笑道:「时代在进步嘛!你的木剑早过时了,别小看我这支枪,里
面的子弹,全是填了硃砂的,哼——!」

  警用左轮枪有个好处,就是能打实弹,也能打橡皮弹和榆木弹,当然,装填
桃木的硃砂弹也没问题。

  马妖娆拿出一面铜镜拈了道决,一道白光冲向黑阴阴的角落,跟着白光回影,
马妖娆冷声道:「镜影回形,鬼巢应该就在三楼,可是周总走得快了点,否则的
话,我们就能知道三楼在现实中是什么地方了!」

  茅山舞道:「哟呵——!北马的功夫不赖吗?还国安勐兽呢?什么叫做知已
知彼明白吧?三楼是一个大通间,可以容下一个上千人的公司开年会的,平常少
有人来,空着就出鬼了,还有,姓周的老滑头鬼头鬼脑,这大厦里可不止三四只
恶鬼,乐观的估计,不下十只,你要害怕的,这会儿走人还来得及!」

  马妖娆冷哼一声,翻了翻眼睛回道:「我不是什么北马,北马跟我没关系,
看你表面蛮上路子的,想不到熟了后这么多废话,上楼,不要坐电梯!」

  茅山舞道:「你玩的这一手,就是北马入门的功夫,还不是北马?进鬼屋不
能坐电梯,这还用你讲,哎呀呀——!想起来上一次南茅北马合作,已经是民国
时的事了,当年是茅小方和马丹娜,这次是茅山舞和马妖娆——!咦——!你别
走呀!」

  马妖娆回头冷哼道:「别怪我没告诉你,上面可能是四阴之地,聚不得法,
你要是本身道法不济,还是不要上去送死了,茅家嫡系,只剩你一个小姑娘了吧?」

  茅山舞怒道:「谁说的?我还有个哥哥,就是自小失踪了,咦——!小马蹄
子!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你比我大多少?少来教训人!」

  说着话时,心生警兆,忽然一个倒翻,姿式美妙已极,同时手中枪响了,一
条黑色的鬼影现出形来,鬼嚎一声,被击散的亡魂随即消失在天地间。

  四周鬼语「切切」,茅山舞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施过法的糯米来,
向空中一撒,喝道:「三茅秘咒,百鬼现形,疾——!」

  黑暗的大厦里,顿时现出百十条鬼影,茅山舞「哇哇」

  大叫道:「怎么这么多哩?」

  马妖娆冷声道:「看好了,全是怨灵,恶鬼还没出现哩!这些怨灵,再多也
不够我灭的,闪开了!」

  手中血龙木的法剑所到处,怨灵灰飞烟灭,眨眼清出一条道路,倩影一闪,
直奔二楼。

  茅山舞道:「你闪开才是,咦——!小马蹄子,功夫不赖嘛?看我的!」

  左手中青绿的东西挥动,怨灵如波开浪裂,跟着也上了二楼。

  马妖娆小嘴一披道:「你拿的不会是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吧?」

  茅山舞道:「算你有眼光!」

  马妖娆道:「小人拿着大宝贝,当心弄丢了!」

  茅山舞哼道:「不是茅家的嫡系血脉,是拿不走这东西的!」

  马妖娆道:「这么说,你是茅山的现任掌教?」

  茅山舞道:「说你没知识吧?茅山掌教不见得是茅家的人,也拿不得五老天
都印,实际上,茅山掌教的信物,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现任掌教叫做张国忠,本
来住天津,前两年才重回茅山坐镇,上任的掌教——!咦——!上任掌任叫马思
甲,会不会和你们北马有勾结?」

  马妖娆披嘴道:「说了不是北马你还扯?当心了,又来了!」

  三十六只三煞鬼,被赵无谋打偷袭收了四只,躲在三楼的三十二只罗刹鬼,
在小野小队长的带领下,整装待发。

  副队长平原一郎鬼语道:「小野小队长,我们不必这会儿下去,还是像以前
一样,命令皇协军消耗支那人的弹药,等他们消耗的差不多时,我们再发动总攻。」

  小野怒道:「八嘎!现在的情况不同于以前,我们出不去,手下的支那人越
来越少,消耗一个就少一个,等那些支那人被反日分子全歼之后,我们的连粮食
都没有了!」

  这些回不了家投不胎的日本鬼得以存活,得汲食人魂,所以通常来说,阴魂
不散的鬼类都要害人,这也是不得已的方法,否则的话它就会被天地大熔炉化掉,
从此消失在天地间。

  平原一郎道:「也不尽然,我们前些时候灭了许多支那法师,其中一个的魂
魄记忆里,竟然有透地术的法门,我们只要学会了透地术,就可以出了这个禁地
了,凭我们的能力,可以来去百里,这直径百里的范围内,不会找不到活人吧?」

  小野点头道:「哟西——!你说得很对,今晚这两个法师非比寻常,只要过
了今晚,我们就躲入地底,苦修透地术,轻易不要出来,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把
所有的皇协军全部派出去吧!」

  平原道:「也不要爱惜子弹,制造机会,把她们诱入四阴死地,然后乱枪射
击!」

  小野道:「就这么办!」

  将鬼爪一挥,立即就有两个日本鬼出列,把鬼市里的各类中国怨灵赶了出来,
一层一层的围向两个小萝莉。

  那些中国鬼被日本鬼荼毒久了,消耗了大量的鬼元,也急于补充,见着生人,
也不管厉害,仗着鬼多,嚎叫着扑了上来,足有上千之多,这其中不乏战死的恶
鬼,在日本鬼的驱赶下,有计划的把两个萝莉,往三楼鬼市的四阴之地引。

  茅山舞道:「妖娆——!我们退吧?太多了,打不完呢!」

  马妖娆哼道:「你退得了?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我们只能杀上去,只有灭
了鬼王才有可能脱身!」

  一般的老百姓都知道,这鬼是不能惹的,一旦惹上了之后,根本无法摆脱,
要么请高人收了它,要么被它弄死,除此之外,再无它法。

  马妖娆说得不算,她们两个四面八方全是鬼,要换做一般的人,吓也吓死了,
这些鬼也没有什么招式,就是慢慢的往上围,只要一有间隙,立即就会粘上来。

  马妖娆血龙木的法剑激起一片道光,但范围却是越来越小,渐有力怯之势,
茅山舞疯狂的舞动五老天都印,她手中左轮枪的子弹早打完了,这会儿左轮枪也
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了。

  渐渐杀到三楼,马妖娆左手一引,喝道:「龙神符咒,火神祝融借法——破!」

  茅山舞大喝道:「三茅真火,百鬼尽灭——破!」

  「?——!」

  的一声,撞开会议厅的大门,一左一右的抢进鬼市中心地带。

  小野立在众鬼面前,看得分明,手中的指挥刀正要抬起时,平原道:「小野
君——!我们的不急,我们还有几百个中国女人没用,把她们全部赶上去!」

  小野点头,放下指挥刀,又向两个日本鬼一挥手,两个日本鬼「嗨——!」

  了一声,跑到鬼奴场中,把数百名中国女鬼赶了出来。

  女鬼被日本鬼折磨,大消鬼元,又没有生人魂魄补充,正是飢饿难当之时,
被解开鬼锁之后,不分好坏,惨叫着扑向两个小萝莉。

  茅山舞尖叫道:「妈耶——!打不完哩!」

  一个女鬼忽然叫道:「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茅山舞喜道:「那太好了,你躲到一边去!」

  那女鬼果然向一边躲,趁茅山舞不备,双手齐伸,张口就咬。

  「哎呀——!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哩?」

  茅山舞卒不及防,眼看就要被那女鬼咬中,惊得大叫。

  「扑——!」的一声响,血龙剑剌入女鬼后颈,跟着剑身一甩,女鬼嚎叫一
声,如烟般消失。

  马妖娆冷冷的道:「连鬼的话也相信,真是幼稚!」

  茅山舞跳道:「她们不也是受害的鬼吗?怎么这样的拼鬼命?」

  马妖娆道:「扑生人是她们的本能,只要汲了我们两个,她们才能补充鬼元,
这些话,难道茅山的牛鼻子没跟你讲吗?定是学道时走神睡觉想小狼狗了!」

  茅山舞怒道:「你才想小狼狗呢?哎呀——!又来了!」

  马妖娆冷声道:「不要叫!打就是了!」

  卷八:无法有天~第04章:收尽鬼类

  茅山舞到底年幼,似带哭腔,空出的左手拈了个手决,娇喝道:「三茅秘术,
五雷聚顶,破——!」

  马妖娆娇叱道:「龙神符咒,雷神震子借法,破——!」

  对付鬼怪,天雷地火最是管用,然两枚萝莉祭出本门秘术之时,本该是道雷
大起的情景并没有出现,以往百试不爽的秘术,竟然有如石沉大海。

  小野大喜,抽出日本刀鬼嚎道:「哟西——!她们已经进了四阴之地,不必
再消耗鬼粮,收起中国婊子,进攻——!」

  平原拿出一个鬼哨来大吹,顿时那些被赶出来的中国女鬼跑得乾乾净净,空
荡荡的场子中,现出背靠背婷婷玉立的两枚绝色萝莉。

  茅山舞带着哭腔道:「妖娆!不是一只鬼王,而是——!天呀!站成两排呢!
鬼雾太浓,我看不清,我们被那个姓周的老不死的害死了!」

  马妖娆一脸的冰霜,在她所受的教育中,为国捐躯,是理所当然的事,早死
迟死没有什么分别,冷声道:「没用的丫头,哭什么,准备进攻!」

  这些成了煞鬼的日本兵,其道行也有高低,其中道行最高的伊籐小队长已经
被赵无谋收拾了,剩下的鬼中,就算小野道行最高了,这时乐坏了,以他鬼眼看
来,对面的两个美女,可是千百年难遇的四阴之女、地灵之兽,要是能汲光她们,
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收拾不了他了,当即扬起指挥刀,尖叫道:「目标正前方,
分组射击——!」

  四名日本煞鬼抢出伫列,举枪就射。

  马妖娆曾听过国安、龙组师兄师姐的传奇,知道近代成煞的恶鬼,很多都是
枪不离手的人物,死后那枪魂也跟着下去,所射出的阴弹,专灭活人魂魄,比古
代的煞鬼厉害多了,四个日本煞鬼一齐射击的场面,连国安、龙组师兄师姐也没
有人遇到过,当下美目一闭,绝望中激起无穷的潜能,一道符咒划过脑海,小蛮
腰上插了血龙木法剑,双手做了一个古老的手决,用一种早已失传的语言,低吼
道:「临——!」

  一阵罡风,四周荡漾起一片上古的能量,强烈的磁场撞向四阴之地的磁场,
发出「滋滋——」

  的声响,间或传来大小不一的阳爆之声,一双雪白的纤手伸出,矇矓中竟是
神龙的利爪。

  准备射击的日本煞鬼大惊,急忙开枪,马妖娆幻成龙爪的双手连动,神乎其
神的扑落了阴弹,跟着神志一清,抽出血龙法剑,就想抢进日本鬼群。

  小野也是身经百战的恶魂,生前从杭州湾直打到南京,所经大小战阵无数,
虽惊不乱,指挥刀再起,鬼嚎道:「第二组八个,射击——!」

  日本兵是出了名的训练有素,变成鬼后也是一样,八只鬼行动整齐的上前,
四个单膝点地,四个站立,组成交叉的火力,抬枪再射,马妖娆美目一闭,不由
自主的歎了一口气,如花生命就摞在此地了。

  忽然一道黄影闪过,飘过一面大旗,卷飞阴弹。

  茅山舞手执旗杆叫道:「妖娆快进来!」

  马妖娆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顿觉生的可贵,本能的一个倒翻,闪进旗影,大
惊道:「茅山杏黄旗?」

  茅山舞得意的一笑道:「杏黄旗在此,遇神灭神,遇鬼灭鬼,百无禁忌!」

  马妖娆奇道:「哪来的?」

  茅山舞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在生死关头,这旗忽然从我的血脉中出现,
许是先辈说的伏藏,你那手也不错,不如这样,我用杏黄旗掩护,你用你那手冲
击,先灭一两只鬼王?」

  马妖娆点头道:「好——!」

  插了木剑,双手複拈了方纔的手决,喝道:「临——!」

  四周又是罡风大起,马妖娆双爪一错,在杏黄旗的掩护下,就去冲击日本鬼,
抬爪一扑,龙形的雪爪当头盖下,首当其冲的两个日本煞鬼被打得飞了出去,头
顶上的三尸血焰,被扑得明灭不定,魂魄虽然没有消失,也是鬼元大伤,痛得呱
呱嚎叫。

  小野临战经验极是丰富,见这情况大叫道:「别叫她们靠近,她们行动迟缓,
远远的围住她们射击!」

  马妖娆一击不成,又咬牙娇吼道:「临——!」

  却不知这深藏在她血脉脑海深处的道决,所耗灵力极大,第三个「临」

  字出口,罡风起的同时,一股鲜血就溢出了嘴角。

  茅山舞临危时刻被激出血脉中的道宗至宝杏黄旗,舞动时也是消耗巨大,她
法力低微,可灭天地的杏黄旗在她手中,百万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在阴弹
不断打击之下,慢慢的也觉得撑不住了,好在日本鬼的阴弹也不是太多,两三轮
弹雨过后,也变得稀稀拉拉起来,双方成了对峙的状态。

  马妖娆忍住心头的噁心道:「我们昨晚九点进来,现在可能是凌晨三四点,
这里的鬼太过凶恶,不是我们两个能降得了的,我们合力擎住杏黄旗,挨到破晓
阳气忽然大起时,我掩护你拚死杀出去!」

  说着话,抽出血龙木剑,扑向小野。

  小野狞笑一声,指挥刀格开血龙木剑,厉嚎道:「她们撑不住了,我们必须
歼破这两只四阴之女,上刺刀——!进攻!」

  说话时,也不闲着,指挥刀一转,带头扑向两枚绝色的小萝莉。

  三十多个煞鬼也是嚎叫着挺着刺刀上前,轮番冲击杏黄旗。

  赵无谋贴了个「避鬼符」,道决打开阴眼,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大厦,他在
这里做过保安,地形自是熟悉不过,一路上来,并没有碰到一个恶鬼,四周全是
被打散的怨灵,数量太多,弄得阴雾升腾,这些怨灵被打散后,就不可能投胎了。

  赵无谋本想挑几副好点的收进葫芦,好饲养艳鬼,但挑来选去,也没有什么
完整的,只得再向三楼鬼市走,二楼拐角处,一把崭新的转轮新式警枪躺在地上,
赵无谋随手拿起来,看了看空空的弹仓,轻轻的转了一圈,发出好听的轮盘声,
咧嘴一笑,收进背包里。

  这片鬼市,他来来往往的三四次,早就熟透了,庞大的会议室中,就算不开
阴眼,也可以看见鬼影幢幢,三十多只三煞恶鬼,围着两名小萝莉飘,几个一组
挺着刺刀轮流上前,似在消耗她们的灵力。

  两名小萝莉合力擎着一杆旗子,勉强抵抗煞鬼的进攻,旗影里间或打出一道
绿影或是一道白光,凡是被绿影、白光击中的煞鬼,都被揍得头上三尸煞焰暴跳,
痛得厉声嚎叫。

  赵无谋和她们又不是亲戚,见有人抵住恶鬼,正是他弄鬼的好时机,这些天
来,他用宋代地宫里得到的紫金八宝炼魂炉祭炼鬼魂,发现炼制普通的魂魄,收
穫极少,躲在古玉的明代古魂,,其生物能量,更是可以忽略不计。

  而先前抓到的两个日本三煞鬼,却是能量超大,用它们的能量正好祭炼修罗,
而炼成本命修罗,对于修道的人来说,大有好处。

  至于张家兄弟两个的魂魄却是奇怪之极,怎么进八宝炼魂炉的怎么出来,不
同的似乎就是意识模煳了,这种现象,像极了道藏里所说的一种情况,就是他们
生前,吃过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灵物,但穷搜他们的魂魄时,意识里他们两个又
似乎是生来就是这样,并没有吃过什么首乌、人参、肉葑之类的爱物,岁数更是
吃惊,两个人都生于一九四零年,算起来都是七十多岁的寿数。

  赵无谋从背包里,悄悄的拿出贞观年间赤铜的铜钱,先跑到一楼,封了煞鬼
逃跑回地府的「七关路」,又跑到四楼,封了「七井天」,再绕着会议厅摆了个
大大的「釜阳阵」,每个铜钱的孔里,再用铜钉钉死,插上「生喉」,也幸亏他
得了许多正宗的唐代贞观钱,若是以前,就不可能摆这么大的阵仗了。

  大阵一完,厅里的煞鬼就感觉难受了,四阴之地是聚不得法,但赵无谋把那
一大片四阴之地,当成了一个容器,摆上「釜阳阵」用阳气煮鬼。

  「嗷——!」

  小野大叫,太难受了,打破他的鬼头,也想不到他被人当螃蟹在煮,头顶的
三尸血焰被激得飘忽不定。

  平原、川田两只恶鬼靠进它嚎叫道:「小野君——!情况不对,快快的撤退!」

  小野嚎叫道:「八嘎——!这是懦夫的干活!帝国的军人,绝对的不允许,
我们的一鼓作气,死拉死拉这两个法师!」

  茅山舞、马妖娆两个也有魂魄,不过她们的是生魂罢了,在「釜阳阵」

  阵中,也感觉越来越烦燥,渐渐意识有些昏迷起来,然身在险境,手中的杏
黄旗舞得更急了。

  赵无谋低笑道:「好极了!看老子来收这些呆鬼!」

  说着话,悄悄的举起那只在网上订购的、九华山精制的开光铜葫芦,葫芦底
按上贞观年的「龙凤」赤阳铜钱,低声道:「收——!」

  铜钱向后一拉,轻易的收了一只不明所以的煞鬼。

  九华山乃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早年高僧王守一得道时,曾彷地府轮回,自
创了许多法器,现在的和尚虽不明所以,但效彷祖师的法子,做了一些精緻的赤
铜、黄铜法器,当做纪念品,卖给游人,葫芦、铜炉、铜鼎并不是凶器,所以并
没有人管这些货物的买卖。

  九华山精制的法器,又岂是先前那些玻璃葫芦和临时代用的酒瓶可比?一个
拳头大小的葫芦里,可收恶鬼万只,而葫芦出口又有佛门「九曲回旋」

  的禁制,除非是葫芦的主人放,否则的话,被收入葫芦的恶鬼休想出来。

  马妖娆自小受着残酷的军事化训练,意识比茅山舞强的多,赵无谋贴了避鬼
符,可避不得人,马妖娆早就看见他进来,但来来回回的进来出去,也不知他在
干什么,所以一直没吱声,静观他的行动。

  赵无谋得意的哼着黄色小调,在这些恶鬼后面打偷拳,转眼就收了十八只恶
鬼,小野发现煞鬼越来越少,顿时感觉不对了,鬼眼乱转,低吼道:「八格——!」

  「釜阳阵」渐渐接通了天地间的阳气,烤得恶鬼几欲疯狂,川田「嗷——!」
的鬼嚎一声,实在受不了了,不顾军纪,头下脚上的就想遁入地下鬼府。

  「啪——!」的一声响,撞得川田三尸煞焰直晃,地下的鬼路被人封住了。

  「八格——!」

  平原见不对头,也顾不得小野的警告,向上就冲,不想也被道光弹了回来。

  两只日本鬼靠向小野,气极败坏的嚎道:「小野君——!真的有人弄鬼,我
们的,跑不掉了!」

  小野鬼眼转动着道:「人呢?」

  川田、平原一齐摇头道:「看不见!」

  小野恨声道:「不如用计!你们两个的,掩护我,我去偷袭那个法师,躲着
的人必会出现,然后你们两个——」

  说着,做着一个包围的姿式。

  赵无谋收鬼正收得高兴,忽然发现三个日本,正鬼头鬼脑的慢慢欺进已经快
没力气的茅山舞,不由低声道:「哎哟喂!老子好矛盾哟?是救她还是不救呢?」

  两个日本恶鬼并排扑向茅山舞,茅山舞急用手中碧绿的法印去扑,两个日本
鬼忽然分开,后面隐着鬼形的小野,在川田、平原分开处,日本鬼刀当胸就挑,
直指茅山舞的力魄,三魂七魄中的力魄若是被它挑中,茅山舞即会丢失一魄,力
魄若失,茅山舞四肢就没用了。

  马妖娆被数只煞鬼缠住,不及回救,尖叫道:「小心胸口力魄!」

  鬼刀离刚刚发育完成的高耸酥胸不及三寸,小野得意的鬼笑。

  「他妈的!去死吧!」

  一个粗野的男声暴叫,同时「崩」的一声,「避鬼符」因忽然爆涨的能量波
动被撑爆了,赵无谋「魁星踢斗」一腿踹在小野「爽灵」魂上,把小野踢得一个
觔斗,倒翻出去。赵无谋得意的举起葫芦,大笑道:「收——!哎呀——!你个
小三八,疼死老子了!」

  茅山舞已到崩溃的边缘,人鬼不分,把个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

  正正的印在赵无谋的后背上,打得赵无谋三味真火喷出三尺多远,三魂七魄
俱伤。

  赵无谋一交跌出一丈多远,同时小野也被收入葫芦中,平原、川田两只恶鬼
依计扑了过来包围,鬼嚎道:「死拉死拉的!」

  手中日本刺刀,直指赵无谋的肚脐处的「中枢魄」和咽喉的「气魄」。

  赵无谋被茅山舞无缘无故的盖了一印,心中恼火之极,忍着三魂七魄的疼痛,
背包里掏出两枚精炼的雨花石来,喝道:「打、打——!」

  川田、平原被「釜阳阵」煮得意识模煳,也没阴弹了,更没有防到这手,鬼
叫声中魂魄同时中招,赵无谋举起葫芦,哑着声音道:「收——!老子再收!」

  马妖娆逼开两只日本恶鬼,一撩秀发,向赵无谋点头道:「多谢援手!」

  赵无谋一个「鲤鱼打挺」

  跳起身来,抚着后背苦着脸道:「谢倒不必!哎哟喂——!没轻没重的小丫
头片子!」

  茅山舞也认出了他,睁着媚眼道:「还说你不是妖怪?」

  赵无谋恨道:「你才是妖怪?不-!是妖精,小妖精!接着——!」

  说话时,扔过一对打鬼的柳叶棍。

  马妖娆伸手接住道:「这东西对这些日本鬼作用不大,再者,这是四阴之地!」

  赵无谋道:「你们缠住他们就行,咦——!还敢偷袭,尝尝这个!」

  说着话,飞快的从背包中掏出弹弓,两枚凋刻着罗汉头的开光桃核噼面弹了
过去,炸得两只偷袭的日本恶鬼暴跳如雷!「

  两只小萝莉也是乖巧,这时情不自禁的往赵无谋身边靠,三人背靠背的站成
品字形,剩下的日本恶鬼,也小心的围在四周,不敢冒然上前。

  茅山舞用后肩一撞赵无谋道:「我们茅山的五老天都印,打在普通人身上没
有效果的,快说,你是什么精?」

  赵无谋怒道:「你才是精哩!老子是如假包换的人!」

  马妖娆手拿一双柳叶棍冷声道:「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专打神鬼,道行越
高的,反抗的力道越大的,所受伤害就越大,幸好刚才你没反抗!」

  赵无谋怒道:「老子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小三八婆子会丧心病狂的下狠手打
老子!这下三魂七魄全伤到了,吊到了——!小三八!信不信我把你那鬼印抢过
来!」

  茅山舞怒道:「你敢——!」

  说话时,扬起那印,作势欲打。

  赵无谋被那印打怕了,见她举印,怕这丫头不分轻重的乱来,抬腿踢飞两只
抢上来的日本鬼,远远的滚了开去,就势再收了两只,嘴上还不闲着,跳叫道:
「算你个丫头片子狠!不过,你们两个小娘皮也是特胆大了,就凭你们两个未出
师的雌儿,就敢闯这煞鬼之地?」

  马妖娆道:「身为军人,首长指到哪,就要打到哪,这和出不出师没关系,
再者,就是周信明说了点小慌,所以才会这样!」

  茅山舞叫道:「姓周的老不死,岂止说了一点小慌,简直就是弥天大慌!哎
呀——!你个小子,哪个是雌儿了,还收了那么多恶鬼,你想干什么?」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不是雌儿难道是我吗?至于收鬼事嘛!大人做事,
小孩子不许多问!」

  茅山舞跳脚道:「信不信我抓你回局里?」

  赵无谋向她做了个鬼脸道:「哎呀呀——!我好怕呀!来抓我呀!」

  马妖娆道:「行了,别再闹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个——!你玩了
什么把戏?这些鬼怎么越来越狂燥?」

  赵无谋笑道:「弄了一个大大的」釜阳阵「罢了,又封了天地二门,它们想
跑也跑不掉,你们出来吧,等天一亮,阳气大盛时,这些恶鬼就成煮熟的螃蟹了!」

  茅山舞娇叫道:「怪不得我头昏眼花,原来你连我们两个也煮了!」

  说着话,杏黄旗一卷,又打翻了两个日本鬼,赵无谋嘻笑一声,举葫芦照单
全收。

  几只日本鬼,已经围不住两枚萝莉了,又被「釜阳阵」

  恶煮,就像离了水的鱼,支着三八大盖,苦着吊脸兽喘。

  赵无谋一笑,站在阵外用弹弓招呼,两个不及躲避的日本鬼又着了道儿。

  马妖娆一拉茅山舞道:「出去再说!」

  茅山舞点头道:「好!今天算是白拣了这条命,出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那
个姓周的老不死!」

  说着话,杏黄旗开路,荡开恶鬼,向赵无谋的方向走来。

  赵无谋大叫道:「注意!别踩着老子布的铜钱!」

  马妖娆点头不语,果然小心的绕开铜钱。

  茅山舞娇喝道:「你从什么地方偷来这许多古代铜钱的?快说?」

  赵无谋哂道:「怎么我不像好人吗?偷来的什么吊话?小萝莉,你家大人就
没教过你礼貌吗?」

  茅山舞哼道:「跟你个死人还要讲礼貌!」

  说话时,已经走了出来,杏黄旗一出大阵,立即卷起,倒缩回茅山舞左手的
血脉中,茅山舞全身都软了,扶着墙一个劲的喘息,一身香汗,看着赵无谋手上
的葫芦披嘴道:「定是趁我们两个拼老命时,你在后面拣便宜,卑鄙——!」

  马妖娆也累得不行,勉强笔直的站着道:「幸好他来,否则我们两个全得摞
在这里!对了,你叫赵什么的?」

  赵无谋诡笑,嘿声道:「不叫赵什么!张勇,弓长张,勇敢的勇!」

  马妖娆一愣,瞪着一双凤眼看着他,意似不信。

  茅山舞翻着白眼道:「他叫赵无谋,吃饭时我问过姓周的老不死的,哼——!
休想骗我!」

  赵无谋涎着脸笑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是爱上我了吧?」

  茅山舞怒道:「作死了你——!滚——!」

  不顾疲劳,飞腿来踢,却被赵无谋轻易的躲开。

  阵中残馀的五个日本恶鬼,其中一只鬼叫道:「我想起来了,他是新四军的
高敬亭,我们整整一个联队,全死在他手上!」赵无谋一愣,他曾不止一次的被
日本鬼认做是高敬亭,这么说来——?马妖娆道:「你到底叫什么?不会在江湖
上犯了大桉吧?」

  茅山舞恨恨的看着赵无谋道:「高敬亭、赵无谋这两个名字我都会去查,除
非他不是中国人,否则的话——?哼——!」

  赵无谋苦笑道:「天呀!好像方纔我才救过你们吧?这也太讲情义了吧?刚
出险境,反口就来咬我?」

  一只日本鬼拚命,端着军剌向赵无谋冲来,却撞到阵角,被反弹了回去。

  赵无谋笑道:「日本鬼就是蠢!老子用的是正宗的贞观赤铜钱,正宗的赤铜
钉,正宗的生鸡喉,还有正宗的道术,既然大阵已成,除非你们能变成活人或是
附在什么活物活人身上,才能走出来,否则的话,休想出了这天罗地网!哎呀—
—!日本鬼,老子问你们,我长得像那个姓高的吊人吗?嘿嘿嘿——!告诉你们
吧,你们认错人了!」

  日本鬼已经被煮得不行了,喘息着道:「我们能感觉到你魂魄的气息,你是
高敬亭的没错!至于长得什么的样子,我们的是鬼,是看不清你的脸!」

  马妖娆忽然微笑起来道:「这个叫高敬亭的,原来是你的前世!看来也是个
人物!」

  茅山舞却在开慧眼,慧眼之下,几个日本鬼是几个乌黑的气团,而赵无谋周
身一片青恶的杀气,间或夹着纯正的紫晕,不由连叫奇怪。

  马妖娆问道:「什么奇怪?」茅山舞收了法术,疑惑的道:「他确是人不错,
然身带冲天的煞气、杀气、怨气,还夹杂着天地间紫色的正气——!」

  马妖娆疑道:「依你这么说,他前生杀气、煞气、怨气冲天,根本就不可能
投胎的?」

  茅山舞点头,魂魄中这三种气息,只要有一种偏重的话,就不可能投胎,这
种看法,佛、道两门的观点是相同的,所以才有超渡一说,比如这三十六只日本
鬼,魂魄中煞气偏重,就入不得地府了,只能在人间游荡,除非有大德的高僧慈
悲他们,替他们超渡。

  然纵是超渡,还要看其受不受,实际上,同时身带这三种冲天的气息,是没
法超渡的,除非是——?除非是其毕业的夙愿得以实现,这种夙愿,百分之百是
一种翻天改地的愿望。

  赵无谋打了哈欠道:「天快亮了,你们准备好,阳气大起时,我们冲进去,
一鼓击破剩下的这五个日本鬼!」

  日本鬼不服道:「高敬亭!你的!从来就没有给我们公平决战的机会!」

  赵无谋笑道:「不管老子前生怎么样,但今世要叫老子和你们这五只消失之
前拚死的恶煞玩命,老子没兴趣,只要天一放亮,你们就完了,螃蟹再凶,放在
锅里煮熟也狠不起来了,到时候要洗要剥,还不看老子高兴?」

  马妖娆把一对柳叶棍递给茅山舞一支,小声道:「不如我们节省些时间冲进
去?也少叫这些日本鬼看不起?」

  茅山舞点头,拿了柳叶棍,就想冲进去决战,却被赵无谋一手一个拉了回来,
笑道:「急什么哩?也就个把小时时间天就亮了,耐心等等吧!」

  马妖娆道:「就是闲着太难受,也不能放心的睡一觉!」

  赵无谋忽然一笑,心中想:要是能放炮的话,把你们两个分别搞一炮,一个
小时好过得很。

  茅山舞跳道:「赵无谋!你笑什么?怎么看起来这样的龌龊呢?定是不怀好
意!」

  赵无谋大叫冤枉。

  茅山舞道:「那我们冲进去,杀个痛快!」

  赵无谋摆手道:「你们看,这四阴之地被我做成了个煮鬼的大锅,几乎佔了
三分之二的会议厅,我们速度再快,也比快不过鬼魂,我们冲进去时,保管一个
鬼也抓不到!」

  马妖娆冷静下来,点了下头,盘膝坐下,五行向天的打坐,仔细体会着方才
被逼至死境时出现的道法。

  茅山舞跺了跺脚,也只得坐下来打坐,片刻之后,神定气清,被逼出来的杏
黄旗在左手腕处进进出出,比起方才临险拚命时,运用起来已经熟多了。

  赵无谋笑道:「那个——!茅丫头,我总觉得,这杏黄旗是防守的东东,茅
山肯定有进攻的兵器,你藏到哪去了,拿出来我瞧瞧?」

  茅山舞秀美的睫毛动了动,不理赵无谋,阵内日本鬼惨嚎,一丝曙光照了进
来。

  赵无谋跳了起来,手拿弹弓,拉上桃核,接二连三的去打落水狗,五分钟之
后,五只筋疲力尽的日本鬼,尽数被收进了葫芦。

  赵无谋摇了摇葫芦,嘻嘻一笑道:「小萝莉!等你们再长大一点后我们再谈
谈生活问题——?嘿——!」

  说话时,手也不停手,飞速的收拾地上的铜钱,然后转身就走。

  马妖娆、茅山舞根本就没法插手,站在一边目瞪口呆,民间有此人物,怎不
叫政府寝食难安?古语有云:儒以文乱政、侠以武犯禁!然两个小萝莉的心中,
已经打定主意,决不把赵无谋的事上报,想不到日后却因此,成就了南茅北马新
的神话。

  书分两支,却说霍秀秀这边,想走时已经迟了,青猿使者脱身后,恨意冲天,
在他搜刮美女的经历中,还没有吃过如此大亏,大多数被看中的美女,都是束手
就缚,看来先前的那只伟人的担心不无道理,留着这些江湖大豪,对政权巩固确
没好处。

  霍飞燕这只妖娆,摆明瞭是档有名器、元红未破的肉货,要是能抓到师尊面
前,一定能得到些好处,调训时,自己也可以大快朵颐,自建国开始,已经多少
年没人敢反抗了?青猿立即打手机,半个小时后,就领了大队的公安武警,直扑
「竹庭玉韵」,先堵死了前后出口,再领着几个核枪实弹的尖兵,走上了竹庭玉
韵的台阶。

  正在收拾东西的霍秀秀,已经知道走不掉了,大强、小勇对看一眼,不理霍
秀秀挽留的眼光,双手抱头走出院门,惊恐的大叫道:「我们投降!」

  青猿狞笑道:「姓霍的,把人交出来,一切便罢了,若是还想反抗,就别我
不客气了!」

  大强叫道:「我们是打工的,不关我们的事!」

  青猿认识他们两个,恨他们方才得意的嘴脸,把手一挥,一阵清脆的自动步
枪声音响起,任凭大强、小勇两个武功再高,也吃不得这枪子儿,胸前血光崩现,
嚎叫着向后就倒。

  霍秀秀大叫道:「别开枪!我要见周信义,见到周信义时,要杀要剐,随便
你们!」

  领头的武警军官闻言就是一愣,地方的政府人员,并不想渗和到中央高官间
的私斗中,疑惑的看向青猿使者,青猿使者狞笑道:「别听她胡扯,首长岂是她
想见就见的?我是国安密谍,有足够的证据抓她们,还不动手?」

  军官把手中的九五式自动步枪一指,低声喝道:「投降——!」

  霍秀秀的灵识查觉到,四周有十几把九五式一起指着她,知道反抗没用,只
得举起双手来。

  军官喝道:「跪下!双手抱头,不准乱动,否则杀无赦!」

  霍秀秀歎了一口气,只得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青猿得意的大笑,从一名公安手中,拿过一副重囚的精钢连颈铐子,左右扇
了几个响亮的耳光,铐了霍秀秀的颈子,再把她的双手从背后反扭过来,紧紧的
吊铐在后颈处,又找了一副足铐来,扣在了她的两个足踝处。

  两名尖兵把哭哭啼啼的霍飞燕也赶了出来,青猿上前,捏着霍飞燕的脸蛋儿
了讚了一声,依法儿也铐了,陆续的,公安从竹庭玉韵中,搜出不少违禁品,包
括五把管制刀具、三把管制的弩弓、一把金刚伞、两把旋风铲子和大量的古董,
几个伙计也被赶到一旁,准备带回去问话。

  青猿笑道:「这两个女人是匪首,得押去北京,其馀人等都带上车,问明瞭
罪行,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一天以后,北京延庆山庄,一处国人无法想像的豪华大厅里,站着、跪着一
圈几十个美女,身着皮条,奶牝尽露,个个低眉顺眼,驯服有加,两名生得一模
一样的人间尤物,卑贱的跪在地毯上,浑身上下,只系着几条乌黑的皮带,粉颈
处扣着乌黑的项圈,雪白的粉臀高蹶,牝孔大露,下贱的分舔着两只黑丑的臭脚。

  黑矮的大太子玩赏着手上的一只青铜鼎器,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两名绝色的
裸女道:「不错呀!不愧是霍家,果然有好东西!」

  霍秀秀挣扎着咬牙道:「八太子周信义,和我有肤肌之亲,我形同他的外室,
你们把他找来!」

  霍飞燕从来没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这时全身尽裸,羞得满身通红,被精钢
的铐子铐着手脚,一言不发。

  大太子笑道:「老八?老八到南方去了,临走时还要了我几个未出师的国安
雌兽,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个地茬快活呢?怎么能想到你?」

  霍秀秀道:「东西你拿走,我随便你怎么玩,放了飞燕!」

  大太子大笑起来道:「你有什么玩头?要玩就要玩这只没开苞的雌儿!」

  说着话,忽然翻脚踩在一名舔脚美女的雪白光滑的妖颊处。

  两只美畜被人封了修为,武道施展不得,那美畜被踩着妖颊,两团粉雪的大
奶子被挤成两团残忍的形状,两条小臂完全贴在了地毯上,粉臀蹶得更高了,明
媚的阳光下,露出后颈处诡异的剌青,现出的脸颊却是少见的倾城绝色。

  霍秀秀是倒斗的行家,怎么认不得古文篆字,见那被踩着的美女,滑落秀发
间,如雪样的颈间剌着「淫霜蹄」

  三个大古体大篆,不由想道:「太淫贱了!太不拿人当人了!」

  孙静妍被大太子肮髒的臭脚踩在脸颊上,不由露出痛苦羞耻的神色,然不敢
反抗,要是稍有异动,后果可怕。

  大太子打了一个呼哨,两条半人高的藏獒被一只如门神般的黑鬼牵了起来,
牵着这两条巨獒的,正是兽人「野狼」。

  霍秀秀看那狗时,却发现其体容似有疲惫之色,两只狗眼深陷,像是——!

  霍秀秀不由一阵羞耻。

  大太子指着蹶着屁股的孙静妍,对大汉道:「性交——!」

  野狼暴喝一声,向孙静妍高蹶着的粉臀一指,两条藏獒通灵,明白他是什么
意思,本该双爪扑上孙静妍的后背,用狗吊捅插,这时不知何故,竟然扭了起来,
调头向门外就跑。

  野狼连连呼喝,却是禁止不住,长大的身体被两条巨獒拖着往外直跑。

  大太子大怒道:「没用的东西!就是插一只下贱的牝畜,怎么吓成这样?也
是了,这两只牝畜骚穴狠恶,连我也受不了,何况这些狗了,定是狗儿受不了这
两只贱兽的日夜淫乱,听说要和她们交合,吓得跑了!那个——!来人!」

  霍秀秀心想:看你这个三寸丁穀树皮,鸡巴不可能强到哪儿去,什么连你也
受不了,简直就是吹牛B,不过某党从上到下的骨干,最擅长的就是吹牛B,从
一九二一年开始,假话、大话、空话都吹了几十年了,自吹自擂的说自己鸡巴强,
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大金刚柯武大踏步走了进来,「啪——!」得行了个军礼道:「首长好!」

  大太子道:「毙了那两条没用的狗,再换两条来狠狠的插!」

  柯武答应一声,腰间拿出九二式手枪来,转身跑了出去,未几,只听两声枪
响,跟着,又一个雄壮的黑人牵着两条藏獒进来。

  黑人理也不理霍秀秀姑侄,把手向孙静妍翕合的穴口一指,放开其中一条狗
的链子,藏嗷低吼一声,跑上前来,一双前爪搭上了孙静妍雪白的后背,沉重的
狗体,压得孙静妍姣白的姻体向下一沉。

  孙静妍这些日子来日夜被狗交,已经习以为常,感觉两只毛绒绒的狗爪搭上
了后背,忙微微打开迷人的肉胯,给好狗吊插进来,于她来说,只要满足各位太
子的变态的爱好,就不至于身遭荼毒,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这些藏獒在延庆山庄,比中国的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快活,不但吃得好睡得香,
还随时有美女可插,被它们插的任何一个美女,无不是人间绝色,像孙静妍、孙
静婷这种美女,平时就算见也不可能见到,要是偶尔能看到一次,已经算是运气
大好,老天给福利了。

  但在延庆山庄的太子们眼中,她们就是下贱的牝畜,要用自己雪白的身体,
服侍雄狗,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

  另一边,孙静婷依旧驯服的替大太子舔着另一只臭脚,目不斜视,不敢有丝
毫犹豫,性感的樱唇,废力的拱抬着臭脚,努力的伸着香喷喷的雀舌,在黑黄的
脚板上舔舐。

  大太子忽然一皱眉,抬起脚来,一脚踢正在卖力舔舐着脚板的孙静婷的妖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呜——!」

  孙静婷发出一声本能哀呼,其声妖媚至极。

  大太子怒道:「该死的贱畜!那么用劲,想咬老子的脚底板是吧?来——!
给我打——!」

  立在边上的一名美女侍卫过来,举起手上的皮鞭,照着孙静婷肥美的粉臀,
「啪——!」的就是一皮鞭。

  孙静婷双手伏地,分开大腿根,高蹶屁股受鞭,这是规举,在延庆山庄挨鞭
子的贱畜,不准躲也不准喊,更不准流泪,否则就会败了太子们的兴致。

  孙静妍被公狗插得牝穴中白沫横飞,但脸颊被大太子踩着,却是动弹不得,
这种姿式被狗操,实是难受已极,骚穴里感受着那条雄狗高频的冲剌。

  这种雄狗性交时全无姿式可言,只有牵一条上来,鸡巴硬了之后就是冲剌冲
剌再冲剌,而频率也比人类快几倍,常被狗交的美女,再被普通人类插时,就没
有什么快感了。

  太子们也是知情识趣,感觉这种情况后,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是凡被狗
插过的后的牝畜,他们就不用了,但淫虐鞭打,充做狗马脚奴还是可以的。

  两名倾国倾城的尤物,一个被狗交,一个挨鞭打,这种场面真是太淫艳了,
大太子虽是淫女无数,这时也忍不住掏出鸡巴来。

  霍秀秀媚眼一瞥,顿时把小嘴一披,果不出所料,大太子的鸡巴虽然挺直了,
还没有拇指粗,更是短得可怜,似是没发育完全。

  一名负手而立的美女军官过来,熟练的扶住大太子的鸡巴,由慢到快的套弄
起来,其手法忽紧忽松,大有门道。

  大太子舒服的直哼哼,然奇怪的是,套弄大太子鸡巴的美女,并没张嘴替他
口交,而是跪下身来,把小嘴凑到他的屁股底下舔肛门,两分钟不到,大太子细
小的马眼里,淌了一些污水出来,算是完事了。

  又一名美女军官过来,伏在大太子的当间,把他流出来的秽物清理乾净,大
太子把手挥挥,美女军官吐出细鸡,退到一旁,不言不动,脸色冷艳。

  「呜、嗯——!」

  孙静妍轻哼,伏在她背上的大狗忽然不动了,想是一泡浓精已经射到她温暖
的牝穴中。

  大太子一脚踢在孙静妍的脸上,大骂道:「骚货——!很享受是吧?」

  孙静妍捂着俏脸跪缩,没有回答。

  孙静婷的粉背、肥臀上,已经是一片血红。

  大太子道:「好了!放她们两个过来!」

  孙静妍、孙静婷跪爬至大太子的脚前,她们身为最下等的牝畜,连替太子们
舔肛的资格也没有。

  卷八:无法有天~第05章:性奴野畜

  大太子随手拍了拍了其中一只如花贱畜的俏脸,对霍秀秀道:「看到了吧?
她们两个平民出身,虽说长得还算过得去,但只能做最下贱的牝畜,替老子舔屁
眼都不配!」

  被大太子拍着面颊的,是妹妹孙静婷,虽然感觉不堪,但还是闭起妖媚的妙
目,忍受着疼痛和羞耻。

  霍秀秀讥道:「那她们能干什么?」

  大太子倡狂的道:「干什么?充做脚畜、便器,或是母狗,同这些公狗性交,
供老子观赏取乐!或者,在老子特别高兴时,也会赏她们舔我的屁眼。」

  霍秀秀把嘴一披道:「她们两个这么高的个,做狗合适吗?」

  大太子拍手道:「着啊!我也这么想哩!所以,经过母狗训化,叫她们完全
适应后,她们两个都将被调教成拉车的贱马,任老子骑来任老子打!」

  霍秀秀道:「你这样做贱人,就不怕有报应吗?」

  大太子翻着老鼠眼道:「报应?哪个王八蛋敢?反对我就是反对党,反对人
民民主专政!」

  把手一点厅中或站或跪的美女道:「她们哪个稍有悖逆的苗头,立即杀无救,
别说悖逆了,就是哪个敢逃跑,后果也不是一般的严重!」

  霍秀秀厌恶的道:「呸——!噁心!」

  大太子笑道:「很辣呀!我喜欢!」

  不顾霍秀秀的反抗,探出身来,拉住霍秀秀扣着粉颈处的不锈钢链子,在她
的粉颊上亲了一下,霍秀秀全身能动的地方都被锁住,闪避不得,小鼻子不由自
主的一吸,一股臭气直冲大脑。

  大太子强吻之后,一指霍飞燕道:「她留下接受调教,你可以替我做点事,
事成之后,我就放了你们!」

  霍秀秀抿嘴沉呤,某某党说话从来就不算数,朝令夕改都是好的,通常是前
面说话,后面就摇手,披披小嘴道:「那你手上拿的这些东西呢?全是价值连城
的玩意,是我们用命换来的,也还给我们吗?」

  大太子抬脚踢在霍秀秀的奶子上,无耻的笑道:「这是国宝,当然归我了,
我知道你们霍家是什么玩意,或者,再拿十件八件这种档次的青铜器来,最好是
大型的,成套的,乙候编钟的那种,说不定我一高兴,也会放了你们!」

  霍秀秀知道,古董在高层的圈子里,是一种通杀的东西,平常小老百姓,也
玩不起古董,大太子见物起贪意,这是必然的,不由冷笑道:「你想得倒美,你
以为这是什么?菜市场卖得锅碗瓢盆吗?说老实话,你手上的这件,还是最近我
们两个兄弟九死一生才得的!」

  大太子笑道:「实在不行的话,那你们就得乖乖接受调教了,我希望,在不
久的将来,你们姑侄两个,都能成为光荣的性奴,尽心尽责的同时为我服务,服
务我就是服务人民,服务党,有利国家,有利民族!」

  霍飞燕望着孙静妍、孙静婷曲辱的人形道:「不——!我宁死也不接受调教,
宁死也不做性奴!」

  大太子嘿声道:「你家也是有点身份的人,你留在我身边,可以不做牝畜、
牝兽,做性奴的话,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

  一指左右两排背手叉腿站着的军装美女道:「就和她们一样,你要是喜欢古
董,为我服务几年后,就算你姑姑任务没完成,我也可以放了你,还弄个国家文
化部门的公务员给你做做,全国省、市考古部门的主任、科长任你选,不过前提
是,你得侍候好了!」

  左、右两排的军装美女,所穿军装却是奇怪,全是鲜艳的草绿色,披着长发,
头上顶了个妖异的贝雷帽,耳垂上坠着长长的绿缨耳坠,上身是绿色的小奶罩,
下身穿的军装热裤,只及屁股瓣,腰间扎着宽阔的军装皮带,使得蜂腰一握。

  脚上蹬着细高跟的墨青色过膝长靴,靴侧开了十几条细缝,把腿上的白肉露
着,手臂上套着过肘的墨青色长手套,却把雪白的手指、手掌露在外面,更奇怪
的是,她们每个人的粉颈上,都扣着一条宽宽的墨青色项圈,项圈的四周,全是
闪亮的铜钉和扣环。

  霍飞燕恨道:「我不做性奴!我要自由!」

  大太子狂笑道:「要你做老子的性奴是高看你一眼,实际上,全中国的男女
老少,全是我们二十八家的奴隶,中国人可以说是生而为奴,老子叫你们生就生,
叫你们死就死,多少女人想做老子的性奴都不能够,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还这
样挑三拣四?惹怒了老子,老子一句话就把你们霍家全灭了,也不要找什么藉口!」

  霍秀秀朝霍飞燕摇头,事到如今,做性奴事小,生命事大,她们霍家,从来
也不把性交看得多严重,只要留得命在,总有办法出去,忽然笑了起来道:「算
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说吧!要我做什么事?」

  大太子勃然大怒,暴喝道:「给我打嘴——!」

  一名矫健的军装美女上前,抬起霍秀秀妖俏的下巴,「噼啪」就是两记耳光,
霍秀秀双手双足被铐,躲避不得,这两记抽得霍秀秀眼冒金星,不明所以,满脸
茫然的看着大太子。

  大太子哼了一声,指着抽她耳光的军装美女道:「跟她说!」

  军装美女面无表情的道:「在大首长面前,不准说矮字,其他形容矮的字更
不能说,否则的话,轻则掌嘴,重则处死!」

  军装美女说完,伸出手来,照着自己如花似玉的面颊,「噼啪」两下,下手
毫不留情,抽完自己的耳光之后,不顾嘴角流出的鲜血,背起双手,退回了伫列。

  大太子对霍飞燕道:「做不做性奴,也不是你说了算,实际上,只要老子开
口了,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做!」

  霍飞燕恨道:「这是强奸民意!」

  大太子哼道:「我们一直在强奸民意,怎么了?看来不打不行,大金刚——!」

  高大健壮的大金刚立即走了进来,弯腰低头的道:「首长——!」

  大太子道:「把这个小贱货带下去,先抽三十皮鞭,初步调训一下,晚上由
我来替她开花苞!」

  大金刚道:「是——!请示首长,还是并入马廊吗?」

  大太子忽然又奸笑起来道:「不归马廊,就由她发个利市,做个明年的领头
羊,叫做俏蹄娇,哎呀——!我是不是太有才了?」

  霍飞燕尖叫道:「你才是俏蹄娇呢?畜生,放开我!」

  挣扎时,弄得手足上的链铐「哗哗」做响。

  大金刚哪里理她,狞笑一声,一把把她扛了起来,猎物似的放在肩膀上,伸
手「啪——!」

  的拍在了她妖俏的屁股上,喝道:「别吵——!有你快活的!」

  霍秀秀知道已经无能为力,姑侄两个被淫辱,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为今之
计,就是怎么想办法出去,当下咬牙道:「首长!说你要我做的事吧!」

  心中却骂道:王八蛋!大太子狞笑道:「哎——!这就乖了,这样,你替我
走一趟广西的巴乃张家楼,找到张家长寿的秘决,事成之后,你们姑侄就自由了!」

  霍秀秀心中一动,闷油瓶张起灵的状况,吴邪、解雨臣和她,几个人都知道,
张起灵应该是和吴三省差不多的年纪,吴三省今年整整六十岁了,姑姑霍玲要是
找到的话,也应该是五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张起灵的外貌,就是二十一、二岁
的样子,一点也不见老。

  长生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但是长寿是有可能的,比普通人多活个几十年,
是这些太子党、衙内的共同欲望,也是当年那两个伟人的欲望,若有长寿的法子,
在太子党面前,倒是奇货可居,于是试探的道:「那好!不过你先不要羞辱飞燕,
她还是孩子!」

  大太子笑道:「孩子?十九岁已经不小了,这两只贱畜今年才十八,是凡进
了延庆山庄的女人,还想不受辱?其实也不是受辱,就是性交而已,插插也就习
惯了!」

  霍秀秀咬牙道:「那我也不去巴乃!」

  大太子微笑道:「你不去?可以,那你们姑侄俩,就一辈也别想出了这延庆
山庄,不但如此,你有老子吧?你有娘吧?我也可以把他们请来,让他们松松筋
骨,当然了,想着法的淫弄你们两个,更是理所当然的事,看过人豚吧?等我们
玩腻或者不用等着玩腻,就把你们两个的四肢锯掉,现在的医学技术,锯掉四肢
是不会死的,嘎嘎嘎——!」

  霍秀秀魂胆皆裂,惊惧万分的大叫道:「你们还是不是人了?」

  大太子道:「我们当然不是人了,我们是神!只要老子一句话,可以叫人上
天,也可以叫人入地狱,巴乃你不去总有人去,但是把你弄残玩玩,就算我不感
兴趣,老四、老六也一定感兴趣!」

  霍秀秀咬着嘴唇道:「好——!我去!但是张家古楼,不见得有长寿的法子!」

  大太子哼道:「只要你走一趟,有没有我自有决断,不劳你操心,你这样识
时务就对了,想明白了我就赏你一个吧!上来帮我吹箫,我这鸡巴,美女可不是
想含就含的!」

  两名军装美女上前,把霍秀秀拖到矮子的档前,孙静妍、孙静婷识趣的跪到
两边,让开中间的地方,霍秀秀心中暗恨,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权衡厉害之
下,只得张开小嘴,把那细细的鸡巴杆含入嘴里。

  矮子双腿夹着她的俏颊,抚着她的秀发道:「不错呀!挑开来,舔我马眼!」

  霍秀秀果然用香舌挑开他的包皮,舌尖轻轻的抵着他的马眼前轻舔,大太子
的两只鬼爪,狠狠的抓在孙静妍、孙静婷各一只的奶峰上。

  孙静妍、孙静婷两人娇柔的奶峰被人肆意的狠捏,不由疼得白眼儿直翻,跟
着又有一股欲望从心底升起,私穴处情不自禁的流出几滴透明的黏液。

  大太子残忍的一笑,拿起矮几上的明晃晃的尺长钢针,缓缓的剌进孙静妍雪
白的藕臂上,透肉而出,殷红的血珠滚落在雪白的大腿上,明艳凄美。

  「呀——!」

  孙静妍哀叫。

  大金刚柯武把霍飞燕扔在地上,狞笑着解开她手足上的重铐。

  霍飞燕狐狸媚眼直转,一挨手足的重铐解开,娇叱一声,飞腿就踢。

  大金刚军队出身,练的全是外门功夫,双手抱臂,由着她拳打脚踢,霍飞燕
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女人中也不算矮了,见拳脚无用,忽然并指,「双龙戏珠」
就去插大金刚的眼睛。大金刚伸手抓住她的雪腕,狞笑道:「小婊子!眼睛插不
得,你真想插的话,今晚过后,老子天天插你!」霍飞燕咬牙道:「你这么大的
男人,就欺负我这个小女孩,好有种噢——!真有本事的话,找男人练去?」

  大金刚嘿声道:「也不怕告诉你,其实我们四大金刚,在军中、警中已经是
无敌了!」

  霍飞燕连挣了几下,没有挣出手来,飞脚再来踢他裤档里的鸡巴,也被大金
刚另一只手抓住,气极败坏的道:「那江湖上呢?」

  这叫一力降十会,任凭霍家秘宗拳再精巧,碰上这种蛮牛也只得认栽。

  大金刚把抓住她一条腿的手举过头顶,逼得她以「朝天一柱香」姿式站立,
赤身裸体的霍飞燕,优美的牝穴大开,尽情的暴露在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眼前。

  大金刚看着羞不可抑的霍飞燕道:「江湖上?江湖高手就是所谓的民间高手,
我们已经会过了,现在的民间,实际上已无高手,武术最讲究的就是实战,深山
里练的所谓高手,根本就不堪一击,哪儿还来得高手!」

  霍飞燕的脑海里,印出赵无谋的影子,忐忑的芳心里,实在拿不准赵无谋和
面前这个巨熊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但决不是不堪一击这么菜。

  大金刚说完话,忽然抬膝一击,正中霍飞燕的小腹,力道虽然不大,但霍飞
燕怎能受得了?疼得眼泪就出来了,大金刚狂笑一声,跟着把她丢在地上。

  霍飞燕疼得双手抱腹在地上翻来滚去,雪白的姻体瑟瑟乱抖,自出生以来,
何曾受到这种待遇?就算那个该死的赵无谋不卖她的账,也决不会这样对她。

  大金刚变态的怪笑,拿起一个项圈,压住她的身体,扣在了她的粉颈上,再
在手腕、足踝处,扣上黑色的手足皮铐,跟着把她的身体反转,把一双雪腕扣在
一起,拉下屋顶上的链子,把链头的钢钩钩在她手腕皮铐中间的环上,慢慢的拉
动滑轮,把她娇美雪白的身子慢慢的吊了起来。

  霍飞燕急得用双腿乱踢,但是于事无补,随着身子被慢慢的吊起双腿也渐渐
的没有了力气,最后只有两个好看的大脚趾点在地上,依旧气恨恨骂道:「王八
蛋——!你不得好死!」

  大金刚一笑道:「我充其量就是为虎作伥,正真做恶的那些太子、衙内、官
二代,老子只看他们越活越滋润,也没有见到过什么报应,我这在旧社会,叫做
从龙懂吗?干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顺应天命的!」

  「呸——!」

  霍飞燕吐了他一口唾沫。

  大金刚得意的笑道:「在我这吐吐就算了,要是在太子面前吐这一口,信不
信他们打得叫你舔乾净?大太子吩咐,抽你三十杀威鞭,忍着了!」

  说着话,从水桶里捞起皮鞭来,拿来手上「啪——!」的抖了一响,然后重
重的抽在霍飞燕雪白的后背上,鞭过血出,丝毫没有惜香怜玉可言。

  「呀——!你个王八蛋!」

  霍飞燕咬牙大叫。

  「啪、啪、啪——!」

  皮鞭带着厉啸,无情的一下接一下的吻在霍飞燕的裸背上,并没有一记讲情
面。

  「哎呀——!」

  霍飞燕忽然哭了起来,这表示她终于撑不住了,摇头痛哭道:「饶了我吧!

  不能再打了,会打死我的!「

  大金刚残忍的笑道:「三十皮鞭打不死人的,抽坏了肉皮也没关系,自有灵
药叫你恢复的雪白如初,方纔你看到的姐妹花,生为牝畜贱兽,动不动就抽一百
皮鞭,不也是好好的?等你鞭子挨得习惯了,只要一听到鞭响,就会情不自禁的
高潮哩!」

  霍飞燕把头直摇,泪流满面道:「不行了,不行了!」

  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大金刚把头一摇,骂道:「没用的贱货,这样就昏了,想我革命先烈,在鬼
子和国民党反动派面前,什么老虎凳、橡胶水、拔指甲、铁条捅阴道等等,任凭
什么酷刑,也不会曲服,怎么轮到你们这一代,几鞭子就成这样了?真没劲!」

  说着话,用冷水把霍飞燕泼醒。

  「嗯——!」

  霍飞燕疼得狐狸眉毛缩成一团,无力的道:「求你别打了,我给你操还不行
吗?」

  大金刚笑道:「当然不行了!要是想免打,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好吧好吧!」

  霍飞燕急应,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权且答应他,免了这顿皮鞭再说,等日
后寻到机会,非把这个五八蛋大卸八块不可。

  大金刚嘻嘻笑道:「我们丑话先说在前头,我把你放下来,你要是不听话,
就别怪我变着法的弄你了,不过你最好不听话,嘿嘿嘿——!」

  霍飞燕心想,这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大,里面也是高手如云,盘子不踩好,
姑奶奶才不会傻得逃跑呢,不过只要叫我跑掉,江湖上你们想捉我时,就不容易
了。

  她也不想想,她就是才被人轻易的从江湖上捉来的,火器时代,任你武术再
好,也敌不过自动步枪的扫射,当下咬着樱唇道:「可以放我下来了吧!不能再
吊了,会弄断我的手腕的!」

  大金刚笑道:「就算吊一夜,也不会弄断手腕的,人的手腕没那么娇气!」

  说着话,伸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摸弄,又顺着沟股向下,拎起她的花瓣玩,
捏玩了几分钟后,才过去放下滑轮。

  这种捏玩,对于大金刚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就像抽支烟那么随便,但对于
霍飞燕来说,就不是小事了,她的粉臀肉股,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花瓣更是看
也没给男人看过,被一个陌生男人淫弄,实在羞耻难当,少女敏感的地方被男人
粗糙的大手玩了片刻,就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喘。

  霍飞燕一屁股瘫倒在地上,惊恐的喘着气,跟着合起双腿卷起,光滑滑的屁
股从双臂中脱出,把铐着的手弄到前面来,然后夹起露在外面的牝户,卷缩到墙
角,用一对戴着皮铐的双手,护住前胸。

  大金刚笑道:「哟呵!身体很软吗?不过护也没用!走——!出去替兄弟做
吹吹箫!」

  说话时,拿过一条拇指粗的狗链,强行扣在霍飞燕颈间项圈的钢环上,不理
她的挣扎,牵了就走。

  霍飞燕扭头扭脑的被牵着颈链,蹄腿乱踏道:「我不会吹箫!」

  大金刚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所以才便宜那些白痴,你要是口技精熟,就
我自己来了,还有,吹箫时要是你敢咬下去的话,就把你的门牙全部敲掉!」

  霍飞燕道:「不要——!」

  大金刚举起皮鞭,照着她的肉胯就是两下,吼道:「再要扭捏,就不出去了,
吊起来再打!」

  霍飞燕果然老实了,直挺挺的被大金刚牵着,上了车后,狂飙了四十多分钟,
才到了延庆山庄的周边军事驻地,一熘军汉迎上来笑道:「大队长!又有新货了!」

  大金刚笑道:「没开包的骚货,还是老规举,只要不捅穴,怎么玩都行,谁
先来?」

  当下就有一条黑丑的军汉上前,抓住赤身裸体的霍飞燕,把她的身子往下按,
霍飞燕被按得蹲了下来。

  大金刚喝道:「吹箫不准蹲着,给老子跪好,侍候兄弟们的鸡巴!」

  霍飞燕狠狠的瞪了大金刚一眼,然怕再被鞭打,只得在荒郊野外的沙石地上
跪倒。

  军汉掏出已经勃起的鸡巴,在她的脸前抖了抖,喝道:「含进去!」

  霍飞燕没奈何,只得张开小嘴,把那条足有二十公分长的粗大鸡巴含进了小
嘴里,绝色美女温润的嘴唇,包裹着黑丑的鸡巴,自有一种凄美的情趣。

  军汉大叫一声,伸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抽在霍飞燕的脸上,怒吼道:
「你个小婊子!是吹还是咬呀!」

  霍飞燕被抽得扑倒在地,呜呜哭泣。

  大金刚大笑,他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不是每个美女都会吹箫的,像这种没经
人事的美女吹箫技术更菜。

  军汉揉着鸡巴道:「柯大队长!你是故意的?」

  大金刚道:「不是跟你说了她还没开包吗?你怎么就把条粗长的鸡巴直挺挺
的捅到她嘴里?」

  军汉道:「那要怎么样?」

  另一条军汉笑道:「二货!要这样!看着,学着点!」

  说着话,拎起霍飞燕,喝道:「伸舌,舔开我的包皮!」

  霍飞燕只是哭,军汉焦燥起来,伸手正反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霍飞燕被抽
得怕了,只得依言慢慢的伸出丁香小舌,在军汉的丑陋的鸡巴上舔了一下。

  极柔软、极凉滑的小舌和火烫的龟头接触,爽得军汉浑身一抖,狞笑道:
「就这样,慢慢的往下舔!对了——!」

  霍飞燕忍着冲鼻的腥骚,含泪慢慢的舔着怒张的龟头。

  大金刚也是懒,大太子要他把霍飞燕简单的调教一下,他倒好,把霍飞燕牵
到数百个军汉中间,军汉们见她生得美,又是赤身裸身,任人淫弄,自然有人不
惜精液,耐心的调教她。

  半个小时后,就有三股浓精,彪得霍飞燕满脸都是。

  大金刚存心羞辱霍飞燕,不给她擦掉脸上腥骚冲鼻的精液,就叫她挂着满脸
黏煳的东西,继续替军汉们吹箫,这种样子更骚了。

  因为纪律问题,周边的军汉,是没有机会接触到延庆山庄内部的牝兽裸畜的,
太子们在里面肆意淫乱,外面军汉的生理问题,却要靠五姑娘解决,既有人得到
好处,那围上来的军汉就更多了。

  霍飞燕忙得不亦乐乎,一条鸡巴才在脸上喷洒完,另外一条鸡巴又上来了,
每一条鸡巴的味道都不好闻,三个小时后,生疏的口交也渐渐变得熟练起来,小
嘴含鸡巴的样子也有模有样起来。

  大金刚嘿嘿笑道:「我说嘛!什么道具也不管用,叫女人提高性技和叫战士
提高战技的方法是一样的,平时再怎么练,也不如拉上战场打几仗,女人也是,
再怎么教也不如叫她多挨几次操,吹箫嘛?女人是天生的!」

  「呜——!」

  又一条粗长的鸡巴,在霍飞燕的小嘴里暴发,毫不吝啬的尽情挥撒着久蓄的
秽物。

  大金刚忽然一带霍飞燕的狗链道:「行了!我们回去了!」

  霍飞燕两条粉腿都跪麻了,感觉颈上的狗链被他拉起忙吐了鸡巴,转头就走,
两条麻麻的腿站不起来,只得四肢着地,母狗似的爬行,四肢交错迈动时,粉光
肉色,美不胜收。

  一条军汉撸着鸡巴愣道:「柯大队长!再我爽完之后撒!」

  大金刚笑道:「首长等着操她哩!下次赶早!」

  说着话,用脚轻踢霍飞燕的摇晃的屁股,催她快爬。

  回到调训室后,大金刚把她牵到盥洗室,奸笑道:「去把嘴好好洗洗,再去
把身子洗白了!」

  霍飞燕道:「解开我身上的链子呀!」

  大金刚笑道:「放心!这些全是防水的,洗完之后,再替我口交!」

  霍飞燕一个下午品嚐了几十条鸡巴,也不在乎多一条,想开了也就霍出去了,
对于男人的鸡巴,再骚再臭也能受得了了,女人的适应性其实是很强的,听到大
金刚的话,披披小嘴道「不如我替你口交后再去洗?」

  大金刚吼道「不行——!你这样太髒了,快去!服从命令听指挥!」

  说着话,把手中的皮鞭头尾握住一拉,「啪——!」得一声暴响。

  霍飞燕怕他又来鞭打,忙不迭的爬到盥洗室里,扶着池子慢慢站了起来,不
停的踢腿弯腰,以消除酸麻,低头看时,两个雪白的肉膝全紫了。

  大金刚把长长的狗链系在水龙头上,抱臂立在边上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霍飞
燕知道,这个变态是决不会出去了,只得当着他的面,清洗乾净了身体的各处后,
被大金刚牵着链子,回到了卧室。

  大金刚舒服的躺在大床上,手头紧紧的牵着链子道「现在你可以替老子吹箫
了,事先声明,要是有一点点不好,皮鞭侍候!」

  霍飞燕一句话不说,赤熘熘的爬上床来,不想后股一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
鞭子,不由嗔怒道「为什么又要打我?」

  大金刚哼道「我打你是为你好,方纔我对你说话,你得应声儿,而且要十分
的卑贱,否则的话,在首长们面前,可不是这一皮鞭!」

  霍飞燕咬牙道「是——!包你爽就是!」

  说完话,小嘴含上了那条粗长的肉棒。

  孙静妍、孙静婷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日过,然这还算好的,近一个月来,捅
插她们骚穴的,已经不会有人了,而是一条条雄壮的藏獒,狗鸡巴的肉杆上全是
刚硬的细毛,捅插的频率又比人快,实在不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了的,但是为了活
命命,只得咬牙忍受。

  姐妹两个起先觉得耻辱难当,但是常常被公狗狂操,几天后就习惯了,雄狗
丝毫没有性技可言,坚挺的狗吊一入骚穴,就是玩了命的冲剌冲剌再冲剌,狂野
而又劲暴。

  就在雄獒操她们的同时,她们两个身体内的那股气元也没闲着,不管人狗,
只要有鸡巴进入骚穴,就会贪得无厌的汲取精元,刚开始时,雄獒们看见姐妹两
个母狗似的跪伏,等着挨操时,全都兴奋的大声狂吠,最近几天,这些雄狗被她
们两个狂汲精元,体力大衰,接到主人指令操她们时,竟然是垂头丧气,一个比
着一个的退缩不前。

  姐妹两个征服这些狗吊的同时,也被这些雄壮的藏獒视做女王,没有不听她
们两个的,但就是怕和她们交合。

  汲取了大量的男精、狗元之后,姐妹两个变得更加的妖美,皮肤终日里象抹
了一层油似的,光滑油亮,眉眼之间,更添春色。

  为就满足太子们狂虐的性趣,动不动就鞭打一百,有时是背,有时是前胸,
有时是私牝,有时是大腿,但不管打得多重,只要不把她们两个当场打死,给她
们休息一夜的话,就算不用灵药,恢复起来也非常的快,而在恢复期内,若有雄
性交合,那伤口简直就是看着癒合。

  同她们一起接受雄獒调训的美女,不堪动不动就和雄獒羞耻的交合和无休止
的鞭打,有些是牝穴被狗吊捅烂,有些是活活被打死。

  象孙静妍、孙静婷这种没有身份的贱民美女,经过残酷的调教,能挺过来后,
再发到太子们手中玩弄,等太子们玩腻之后,再发给松山真人做炉鼎,只有再过
了松山真人这关,运气好的话,才会被松山真人放出去採战,能获得些许自由,
但灵魂皆被打上特有道痕,若有意外,立即抹杀。

  所以说,松山真人随身的妖姬兽鼎,不但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而且身体素
质还出奇的好,能吃大苦,耐大折磨,人交、狗交、马交、驴交、甚至虎交、狮
交都没有问题,实际上,松山真为提高炉鼎的品质,常使随身近兽与狮虎性交,
以获得澎湃的鼎元。

  大太子抚摸着姐妹俩背上的光滑的皮肤,看着她们姣美的相貌,心中没来的
一股燥火,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纵然太子们位高权重,但没有几个长得像人样
的,不是体形矮小,就是眦牙咧嘴,相反民间这些贱民,却有许多人形容俊美,
身材修长。

  这种天生高大绝色的美女,必须任他作贱,只有看到她们痛苦的表情,才能
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

  被摸着后背的孙静妍感觉不对了,她的藕臂上,已经被穿了三支大剌,知道
大太子还要残虐,暗暗的向孙静婷使了一个眼色,孙静婷也看她,做了一个明白
的眼神。

  大太子拿起皮鞭,又放了下来,忽然奸笑,摸着她们两个如樱桃大小怒挺着
的乳头道:「这四颗东西好玩,不如我们穿个环儿吧?」

  孙静妍、孙表婷低头不语,她们两个的乳头,必须要时刻保持坚挺,不但是
她们,是凡延庆山庄所有的牝兽、贱畜,两粒乳头都必须时刻保持坚挺,要是软
下来就不好看了,不能为首长们提供最好的服务就是该死。

  太子们要怎么玩她们,她们只有忍受,太子们根本就不可能徵求她们的意见,
她们两个身为最下等的贱畜,连日常替太子们舔屁眼的资格也没有,若想含到他
们的鸡巴,就是天大的赏赐了。

  她们舔屁眼的机会,一天之中,通常只有一两次,就是太子们大过便之后,
能用到她们的香舌,替他清理沾满大便的屁眼,尽管这样,这种机会她们还不容
易得到,延庆山庄的牝兽、贱畜上万,这种机会常常会被资格比较老的、比如姣
龙、魅蟒、妖虎等抢过去。

  能成功用舌头为太子们清洁大便,满意的话就能得到休息半天或是免一顿鞭
打的机会,清洁的次数多了,犯了大错后还能从轻处理。

  大太子捏着她们肥美的乳头呵呵怪笑,伸出脚来,把两只脚的大脚趾。

  分别捅进她们两个紧窄的小穴里,肆意的乱动。

  「嗯——!」

  孙静妍、孙静婷在大太子变态的掏挖下,渐渐的有了反应,紧窄的小穴开始
变得湿润滑腻,这种世间罕见的桃源洞,是天下多少男人的梦想?但是现在,只
配为肮髒的脚趾服务,她们随时被雄狗捅插的骚穴,已经不可能被尊贵的太子们
再用了,另一方面,大太子也没有信心弄她们两个,初夜开苞时的尴尬记忆犹新,
这两只妖娆,绝不是他这种小鸡巴能消受了的,既然自己消受不了,就叫她们给
狗插,被马日。

  大太子道:「拿工具来,我要替她们两个穿奶环!」

  妖虎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她自己身上,被太子们穿了
数十处环锁,越是妖美的人儿,就越能引来太子们非人的虐待。

  两名军装美女上前,先抽出孙静妍臂上的钢剌,再把孙静妍、孙静婷的双手
反扭到身后,扣上了手腕上皮铐的扣锁,再把她们双腿足踝处皮铐的扣锁扣了,
然后把手、足连起来,脸朝上畜牲似的丢在地上。

  两名倾国倾城的美女这种姿式,确实撩人,大太子拿起手头的鞭子,先在她
们俩人的大腿上抽了一顿,以解心头难抑的欲火。

  「噼啪——!」

  声中,鞭鞭着肉,每一鞭子,必要落在一条雪白粉腻的大腿上部。

  大太子喝道:「分开大腿!」

  孙静妍、孙静婷含泪分开两条雪胯,露出迷人的牝户,牝户处的阴毛,也没
有完全被永久性褪毛,而是留了一小撮,这样方便太子们刮毛的爱好。

  「啪——!」

  孙静婷惨哼,皮鞭掠过紧张翕合的外阴唇,留下一片血红。

  「呀——!」

  孙静妍哀叫,皮鞭在大腿根内侧,留下一道凄美的印记。

  两个美人晶莹的香泪在美丽的大眼睛中直打转,神态楚楚可怜。

  大太子吼道:「不许哭,装什么可怜,牲畜有感情吗?」

  说着话,「噼啪」声中,又是几鞭,鞭鞭着肉,直到把四条大腿、两个粉嫩
的牝户全抽得血迹斑斑,这才心满意足,伸手拿起妖虎手上盘子中的钢针,狞笑
道:「从哪个开始呢?」

  孙静妍、孙静婷两张俏脸上,全是晶泪,看着大太子手上的钢针,一齐挣扎,
弄得扣锁乱响。

  妖虎道:「不要乱动,要是一次下针时弄坏孔相,等长好后还得再来,识相
的咬牙忍着!」

  孙静妍抬头一看,只见妖虎身上公然暴露着银光闪闪的环儿,知道她是好意,
当下咬牙不动。

  大太子嘿嘿一笑,拎起孙静妍肥美的乳头,在两个手指上捏了捏,然后把钢
针残忍的穿进她娇嫩的乳头根部。

  「呜——!」

  孙静妍疼得浑身粉肉直抖。

  大太子也不知道穿过多少美女的乳头,钢针所穿之处,并没有流什么血,针
尖一过粉肉,立即退去,跟着上了一个啤酒瓶盖大小的银亮奶环,得意的奸笑道:
「骚畜!这奶环是铂金的,老值钱了,你开心不?」

  孙静妍知道,要是说不乐意,少不得要遭一顿毒打,眼泪汪汪的点头,表示
开心。

  大太子笑道:「既然开心,再穿一个!」

  孙静妍哪敢反抗,低头眼睁睁的看着钢针,从另一只乳头中穿过,跟着也挂
了一个同样的奶环。

  大太子笑道:「不错!还挺能忍,丢一边给她翻吧!」

  妖虎点头,解开孙静妍手足上的锁扣,把她踢到一边,由她在厚厚的地毯上,
疼得翻滚。

  姣龙踢了踢地上的孙静妍,好心的道:「把奶环多动动,否则的话会和皮肉
粘起来的!」

  孙静妍痛苦的道:「疼呀!实在不敢碰它!」

  大太子变态的笑道:「你帮她动动!要是粘在血肉上,传扬出去,还以为老
子手艺不精哩!」

  姣龙面无表情的蹲下来,琼鼻处亦是亮光闪闪,显然早被穿了环儿。

  孙静妍一迭声的道:「疼——!」

  大太子狞笑道:「告诉调训她们的野狼,以后还要多给她忍痛的训练,否则
怎么做老子的母马?」

  说着话,手上的钢针穿过孙静婷的一只乳头,孙静婷疼得紧咬樱唇,脸色煞
白。

  大太子就是欣赏绝色美女的这种表情,令一名军装美女,拿过数码相机,把
她脸上的表情拍下来,为了增加孙静婷的痛苦,第二个乳头,钢针穿过的速度极
慢,孙静婷怕疯狂挣扎,会叫钢针撕破她的娇嫩的乳头,所以不敢乱动,整个姻
体绷得笔直的死忍,挨得黄金的奶环穿过时,没等手足处的锁扣解开,就疼得在
地毯上直翻。

  大太子开心的狂笑道:「带她们下去,交给野猫人体艺术公司,加强一下公
开暴露训练!」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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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九:欺天瞒海~第04章:大巴猫腻

  「兜腮鬍子」

  乐道:「好咧!不过兄弟我发现你是第一次来吧?有些规则有必要和你说一
下,她们两个是双生花,两个全要的话,得另加两千块钱,共是一万二,你还要
不要?」

  赵无谋只想着孙家姐妹的肉体,想也不想的道:「没天理哟!一个五千,两
个不是一万吗?为什么要加二千?怎么不加八折哩?」

  「兜腮鬍子」

  笑道:「我们这里从来不打折,这姐妹两个,外表虽然一模一样,但性交时
表现相反,要是插入她们体内,就有两种截然相反的体会,姐姐的骚穴唤做雪媶
娇,妹妹的骚穴叫做焚心媚,同时玩她们两个,是正真的冰火两重天,淫霜蹄、
骚勒骠,你们两个过来,扒开骚穴给这位老总体会一下!」

  孙静妍、孙静婷咬着嘴唇过来,在赵无谋的面前,当着众人的面用两只雪白
的小爪子扒开骚穴,粉红色的蜜肉紧张的微微颤动。

  「兜腮鬍子」笑道:「不必客气,用手试试!」

  赵无谋伸出两根手指,先捅进孙静妍的穴肉内,但觉温凉滑软,媚肉层层迭
迭的包裹过来,舒爽无比,习惯的抽插了几下之后,又手入孙静婷的蜜肉媚洞内,
一股滚烫的热力传来,蜜肉翻绞,不由点头道:「不错!是这种感觉!」

  「呀——!」

  「嗯——!」

  孙静妍、孙静婷先后都有了反应,她们两个也是不断的被淫药改造,肉体淫
贱无比,然尽管如此,当众被熟人捅入骚穴,仍感觉羞耻,这就是大太子把这些
美女发出来的原因,做为延庆山庄的牝畜,不管在什么场合,不管什么人搞她们,
都不能有一丝丝的羞耻。

  而在公共场合当众凌辱,正是这些牝畜美兽的必修课,不这样的话,就不能
调教出最顶级的人形牝畜。

  「兜腮鬍子」笑道:「这种机会这辈子可能只有一次,老总!这两个贱蹄子,
想要尽快下单呀!」

  赵无谋把沾着骚液的两个手指,在孙静婷雪白光滑的大腿上擦了擦道:「下
单是当然的事,就是身上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刷卡可以吗?」

  「兜腮鬍子」笑道:「当然是刷卡了,哪个没事身上带一大迭现金的?」

  说着话,拿出一台无线POS机来,输入了钱款道:「老总!看清了,一万
二千块钱,决不会多收你的!」

  赵无谋一笑,递上一张银行卡,在POS机输了密码,一阵打字的声音响起,
「兜腮鬍子」

  撕下单据,递给赵无谋道:「一直到棚拍地点,这段时间内这两匹母马就归
你了,怎么玩都可以,到地头才算结束!」

  赵无谋一手搂着一个赤裸的美人,感觉如抚凝脂,孙静妍坐在了他一边,孙
静婷被他搂着坐在了他的腿上,两名绝代佳人都是白眼儿直翻,妖体滑腻腻的扭
动,别有一番妖娆。

  「兜腮鬍子」对谭杰一笑道:「这位老总!也麻烦你付个款!」

  谭杰抓头道:「那个——!能不能先欠着——!」

  「兜腮鬍子」勃然变色,拉起「青骢兽」雪白的身体,怒道:「也不看看这
是什么公司?想吃霸王餐吗?再有下次,信不信老子叫人把你修理得爹妈都不认
识?他奶奶的,这几分钟倒叫你沾了不少便宜!」

  青骢兽被勐然拉起,姻体站立不住,穿着十二寸高跟皮鞋的两条粉腻腻的大
腿错动,踩在大巴车的地上,发出好听的「啪啪」声。

  大金牙伏在他耳边,咧嘴低声道:「那个——!谭小哥!不是我说你,你身
上的那条东西不如给我收了吧,我给你两万,绝不会亏了你!」

  谭杰低声回道:「这是祖传的东西,整串的极品田黄冻,凋工精美无比,我
家老辈的人说了,这是从慈禧老佛爷的凤颈上扯下来的,国宝级的东西,两万—
—?金爷!你好大方呀!」

  赵无谋自习了龟甲上的符文,耳聪目明,别人听不见,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玩着孙静婷乳头上的奶环,也回头低声道:「田黄呀!稀个吊奇,我脖子上还挂
着一个大的呢!」

  被玩着乳头的孙静妍、孙静婷目光闪闪,她们两个,却是天生的异种牝兽,
自出生起耳目聪慧,也能听到三人的交谈,却是识相的不作声。

  谭杰哼道:「我的是田黄冻!」

  赵无谋向「兜腮鬍子」

  举手道:「青骢兽给我留着!」

  「兜腮鬍子」笑道:「没问题!就是三千块的货,不过,要是全拍光了你们
还没商量好,也只得出手了,哥们莫怪!」

  大金牙举手道:「我要乌云盖雪!」

  「兜腮鬍子」笑道:「爷耶!她跨下的是肉穴是恶物,恐怕你消受不起,要
是出了人命,还要我们担着哩!」

  大金牙道:「我的习惯你还不知道?就是过过手瘾,不会太过份的,我还想
留着老命,享受改革开放的成果呢!」

  说着话,递上一张银联卡,这个老货,刚才还对谭杰说他没钱呢,这会儿看
到中意的肉货,又变出了钱来。

  「兜腮鬍子」知道大金牙的伎俩,操作着POS机笑道:「多少回了,就属
金爷您大放!五千块弄个绝品,就只扣穴?乌云盖雪!过去,侍候好金爷!金爷
的爱好是扣穴!」

  一名足有176身高的极美母货,踩着高跟皮靴,赤身走到大金牙旁边坐了
下来,张开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露出一汪粉红的秘洞,配合大金牙扣穴,俏脸
上却是白眼儿直翻,女人最怕就是被男人变态的长时间抠穴了。

  赵无谋道:「我这块黄得古朴,你们两个给老子看看!」

  说着话,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田黄原石。

  大金牙一看就差点跳起来,喘着气道:「哎呀——!哎呀呀——!不出所料
的话,是北宋以前的顶级原石,天生的极品田黄冻,天然的浑圆,连打磨的功夫
都省了,这一颗是整的,比谭小哥那一串都值钱,他那一串是清晚期的东西,虽
说也是田黄冻,但成色绝比不上你的,还有,他那串东西不完整,物件也小,怎
么看都像是穿佩饰的辅链,属于碎石,你这个才是正儿巴经的佩饰!要是找高手
凋个物件,就足以传世了!」

  谭杰傻笑了一下,也解下他的田黄,赵无谋拿过来一看,真是一串石链,组
成石链的田黄,每块只有指甲盖大小,凋着精美的莲花,纹路毕现,最前面只留
了个断了的绳头,拿过来在孙静妍的玉颈上、手腕上比了一下道:「怪了,也不
像是链子,是不是少了几块?戴在女人颈子上嫌短,戴在手腕上又嫌长!」

  孙静婷叉开两条玉腿,咬着嘴唇、翻着媚眼在赵无谋的身上慢慢揉动,感觉
他腿中间的东西越来越硬了。

  大金牙道:「这是护颈,是紧贴着颈子上戴的,前面少的那块是主石,最值
钱的就是它!」

  赵无谋哂道:「不如卖了吧,两万块不少了!」

  谭杰鼓着眼睛道:「不行!这是祖传的东西,必须卖个好价钱!」

  大金牙摇头。

  赵无谋忽然想到件事,问谭杰道:「你不是祖传的摸金校尉吗?好东西一定
不少,怎么会没钱?」

  谭杰歎气道:「老子和老子的老子平生都有一大共同的爱好,就是玩两把,
但是可气的是,我们父子俩人的手气并不是太好,祖辈留下来的东西,这几年都
被我们父子俩输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这条链子,要不是我奶奶死拦着,这条链子
也早就是别人的了,还有就是虽说是祖传的手艺,但并没有怎么实践过,所以手
头比较紧了些,不如——!大哥再借些钱把我?以后有好事,老子一定想着你!」

  大金牙拉上谭杰来拍裸体美女,本就是看中他手上的这条链子,以前虽说也
从他手中收过几件小物件,但他要价太狠,两人无太深的交往,知道赵无谋是爽
气人,以后和赵无谋做生意,绝对有的赚,于是胳膊肘拐向赵无谋,朝他微微摇
头,示意不要借钱给他。

  赵无谋懂大金牙的意思,不过这谭杰可能马上就能用到他,就算钓鱼也要撒
些饵料,区区三、五千块钱,现在对于他来说,拿出来还不算什么,当下笑道:
「好吧!权当交个朋友!」

  大金牙是此行的老鬼,人脉极广,知道谭杰的来历,气他要价太吼,收不到
他的东西,两只苍老的手指并入绝色美女的肉穴,抠得「滋滋」

  有声,歎气道:「你想做大头呀!现在也不能瞒你了,其实这小子,根本就
没下过地,他家父子两个的寻龙点穴之术,在山东时就是替人看看风水,你先借
二千,又借三千给他,这五千块钱,毫无悬念的就是肉包子打狗了!」

  谭杰怒道:「张大哥愿意借钱把我,关你个老不死的吊事!我家祖传的手艺
百试百灵,等我找到大龙穴,真的下一次地,起出好东西时,什么债都还了!」

  赵无谋一笑,抬手道:「老闆!把青骢兽带过来吧!钱我付了!」

  「兜腮鬍子」一笑,一拍青骢兽粉嘟嘟的屁股,发出清脆的肉响,道:「过
去吧!」

  递过POS机道:「老总您好大方,有名片吧?给我一张,下次有活动,直
接通知你!」

  赵无谋一笑,递上了一张上次盗报恩寺地宫时做假的名片,名片上的名字是
「张勇」,职业竟然写着「包工头」,也有用假身份证办的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

  「兜腮鬍子」一愣道:「包——包工头?您老还真不遮掩,不能写个工程公
司的经理吗?

  也体面些对吧?不过这也看出老总您是性情中人——!做事光明磊落,不过
——!这行收入还是不错的!「

  赵无谋一笑,知道他在胡扯,也不在意,伸手又去玩弄孙静妍的奶环。

  孙静妍低声求道:「才穿没多久,求你轻点!」

  「兜腮鬍子」叫嚣道:「还有没有要美女陪的?有的话快出手呀!早一刻出
手,早一刻享受,没开车之前,所有便宜全是白送,不算时间的!」

  说实话,来拍裸体的,都不是什么搞艺术的,大部份人也不是怎么太有钱,
起步价三千的价格,并不是什么小数目,况且只能玩到地头,短短一个半、两个
小时的时间,算起来,实在不是太划算,十四名裸体模特,还有六名没人要,赤
身摆着姿式站在过道里任人观赏。

  赵无谋付了钱款,站起身来,搂着孙家姐妹往后面走。

  「兜腮鬍子」高声道:「后面没拍到美女的,请到前面来吧,方便人家操,
还有六名美女,没有人要的话,我们就开车了!」

  六名美女中,还有一名五千块的美女,功能表上写着「忽雷驳」

  生得也是身高腿长,容颜绝世,裸露的一身白肉,像羊脂白玉一般,看着就
令人销魂。

  「兜腮鬍子」捏着「忽雷驳」的颈子把她从花丛中叉出来,拉到身前,高声
道:「看看!看看!这种顶级的货色,竟然没人要?不但脸蛋美,身材棒,肉档
里也可是名穴!我可告诉各位,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说着话,从「忽雷驳」后面,一手搂住她的小蛮腰,一手并指如戟,当众插
进她的私穴里,狠狠的掏挖了几下,敏感的肉穴立即有了反应,蜜水潺潺流了出
来,晶亮的蜜露顺着白腻的大腿缓缓滚落。

  「啪啪」,「忽雷驳」被「兜腮鬍子」又推搡了几下,牲畜似的向众人展示
她的白肉,弄得一个趔趄,站立不稳,豹纹高跟长靴踩着地面,交错着发出几声
清脆的声音,媚目微闭还睁,咬着红艳艳的樱唇,忍受着当众淫虐的耻齿。

  几名年轻的「拍客」实在忍无可忍,其中一个高声道:「兄弟们!我们抬个
大石头吧!老子出一千五!」

  这话一说出来,立即有人应声了,第二个年轻的拍客道:「我也出一千五」

  「我出一千!」

  「我也出一千!」

  五千块钱很快就定了下来,「兜腮鬍子」笑道:「好呀!不过你们四个得快
了,要不然到地头时,有一个没搞完就悲催了!」

  说着话,把忽雷驳推了过去,下手粗暴,毫无惜香怜玉可言,实际上这一批
十四匹迷人的贱马,他们全组的人想搞就搞,极尽淫辱,过段时间上面还会换新
的再来。

  忽雷驳无奈的被推到四个拍客面前,曲辱的跪伏在地,两个出一千五的就迫
不及待的抖出早已硬直的鸡巴,一个在前,把鸡巴捅入她的小嘴,一个在后,鸡
巴毫无阻滞的插入她的美穴。

  「哎呀——!」

  插入肉穴的拍客大叫道:「她的肉穴会咬我!好紧呀!」

  「唔——!」

  忽雷驳小嘴被堵,含煳的低哼,她的肉穴确有古怪,一遇鸡巴插入,就会死
死咬住,疯狂交合,为此她在延庆山庄没少挨皮鞭,太子们明知是好东西,却干
不翻她,怎能不生气?两个出一千块的拍客,把手伸向忽雷驳的姻体,可着劲的
在雪白的后背、大腿处抓捏抚弄。

  「兜腮鬍子」呵呵笑道:「最后问一句,有没有还想要的?几个合伙弄一个
也行呀!」

  连问了几声,再没有肯出冤枉钱的。

  「兜腮鬍子」选了一个中意的,让她坐到自己旁边,其她四个没人要的赤裸
美女,被其他几个工作人员瓜分了,坐在前面,当众被人摸奶扣B,浪哼艳喘,
春色动人。

  「兜腮鬍子」对着司机叫道:「老刘!别看了,到地头随便给你挑几个爽爽,
注意力集中点,开车吧!」

  说话时,鬼手在旁边美模的大腿根处的嫩肉狠狠捏弄。

  赵无谋带着孙静妍、孙静婷,坐在了大巴车的最后一排,双手各搂着一个滑
腻的纤腰,左右凝脂肉香,伸出嘴来,亲吻姐妹两个的其中一个。

  孙静妍「嗯——!」了一声,由他挑开小嘴,把香舌吸进嘴里,孙静婷主动
的伏下身来,披散着一头的秀发,去舔赵无谋的乳头。

  姐妹两个这几个月来,日夜被人进行高强度的顶级调教,性交口技,精熟无
比,虽然她们两个天姿国色,肤如凝脂,但要是不出延庆山庄,身为最下等的贱
畜,只配被狗、马、猪、羊交配,还有忍受皮鞭、穿剌,能和人性交,对她们来
说,是莫大的恩赐,所以和赵无谋调情,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

  赵无谋拉开裤子拉链,大嘴离开孙静妍的樱唇,把她的头往下按。

  孙静妍知情识趣,顺着赵无谋的手,伏到了他的档间,小嘴一张,含住了大
鸡巴,媚眼儿向上翻看,舌尖挑动龟头。

  「啊——!」赵无谋舒爽的大叫,太美了,这种稀罕的美女,男人看了没有
不想操的,被其口交,别有一翻滋味。

  孙静妍见赵无谋舒爽,更加卖力起来,头颈伸缩转动,极尽性技,红艳艳的
嘴唇含着乌黑的鸡巴,唆得「滋滋」的声,其声淫糜不堪。

  赵无谋歎息道:「这才是人生呀!和绝色美女一交,不枉来世间走一遭了!」

  孙静婷边舔着他的奶子,边小声道:「好人!你要是愿意,带我们走呀!我
们姐妹两个,愿意一生一世给你操!」

  赵无谋低声道:「说得轻巧,难道我猜不出你们背后有滔天的势力吗?老子
平民百姓一个招惹不起!」

  孙静婷道:「或许!可以用什么东西换我们的身体,我们在那些人眼里,连
牲口都不如,充其量就是驴马!」

  赵无谋道:「就算用什么稀罕的东西把你们换出来,你们两个天香国色,怎
么可能永久的跟着我这一个平民?」

  孙静妍吐出小嘴里的鸡巴,发誓道:「若果真能把我们换出来,我们一定跟
着你!」

  赵无谋应付道:「等找到合适的东西再说吧!」

  心中却在想:甯在宝马上面哭,不在自行车上面笑,现在的女人,唯利是图,
老子穷光蛋一个,才不瞎操这份心!还是那句话,有穴操时君须操,莫待无穴空
撸枪。

  却不知道,孙家姐妹在延庆山庄所受的非人凄苦,若是换她们出来,搞不好
真会一生一世的跟着他。

  孙静妍吹了一会儿之后,赵无谋又把孙静婷的头颈按下去,叫两个绝代美女
伏在一个男人的跨间争抢那条狰狞的鸡巴含唆。

  赵无谋感觉鸡巴硬得不行了,随便捞到姐妹两个中的一个,令她张开双腿,
穴口对着硬直的鸡巴坐了下来。

  「嗯——!」

  孙静婷浪哼,被人插的感觉太好了。

  「咦——!怎么回事?」

  赵无谋感觉鸡巴捅入她的穴中,似有一声轻响传来,像极了长剑归鞘,顿时
有一种阴阳合极之感,体内的真元,疯狂向孙静婷体中涌去。

  「吊到了!她已经被人炼成炉鼎,在汲老子的真元!」

  赵无谋大惊,想抽出鸡巴来时,却是不能够。

  体内真元涌入孙静婷的穴中,过丹田、走气海,勾动了孙静婷体内分散在各
处的澎湃真元,感觉膨胀欲烈,两人都不知道,龟甲的本性被激发了,迫他们双
修大道。

  孙静婷想也不想,本能的把小嘴凑到赵无谋的嘴边,樱唇一张,渡入香舌,
卷住赵无谋的舌头。

  赵无谋含住孙静婷的香舌,一股更强烈的本元,滚滚而来,过喉头、入膻中、
进丹田,澎湃的真元直冲百汇,知道有大机缘,忙平心静气,心中想着龟甲上的
双修道决,令百川归海。

  半个小时过后,孙静婷神清气爽,姻体上出了一身的臭汗,阴阳慢慢的平衡,
丹田中的那团暖流更加强大了,煨得百脉舒畅,跟着挺动姻体,专心作爱,不一
会儿就连来了两个大高潮,气喘吁吁的缓缓站起身来,让鸡巴离开自己的身体,
引落一地的白浆蜜汁。

  赵无谋咬牙,还有一个绝代美女没插,这会儿万不能射,有时做男人真是太
辛苦了。

  孙静妍并不知道两人体内的奥妙,见妹妹让出了位子,想也不想,抬腿分穴,
坐了上来,穴口对准龟头坐了下去。

  「嗯——!」

  孙静妍妖哼,滚烫的龟头,正抵在花蕊上,这种尺寸,刚好挠到她的痒处。

  这次赵无谋有了经验,由着体内的精元注入到她的穴,九转还阳后,再从她
的香舌内汲入,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而且只有孙家姐妹,才能让他得到双修的本
能机缘,一切浑然天成。

  孙静妍波浪一般的摇着姻体,享受着这种莫名的交合的快乐,赵无谋发现她
们姐妹两个的魂魄中,都有一道禁制,很难冲开,似是传说中的灵魂烙印,也就
是说,她们两个虽然可以做他的天生道侣,但现在却是别的什么人的炉鼎,形同
奴隶猪狗。

  然就算这样,三个人也是受益非浅,孙静妍亦出了一身的臭汗,从赵无谋身
上站起来,赵无谋更是汗臭薰天,这是强行排出体内先天毒素的表徵。

  赵无谋暗想,真要是用什么东西,把她们两个换出来,可能会很划算。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开口,小声道:「当然划算了,只要能换我们出来,我
们两个愿意时时替你吹箫,刻刻给你操穴!」

  赵无谋奇道:「我想什么你们知道?」

  孙静妍、孙静婷大战过后,身上泛起一层好看油光,比缎子还亮,对望了一
眼,向赵无谋点了点头,同时赵无谋感觉她们心中在呐喊:换我们出去吧,做你
的性奴也无所谓,算我们求你了!赵无谋点头道:「只要你们信守诺言!我一定
想办法把你们弄出去!」

  孙静妍、孙静婷道:「一言为定!」

  同时心中想道:我们已经淫性入体,每日离不开交合,他不会嫌弃我们淫荡
吧?赵无谋眼睛眨了一下,和绝代美人性交有什么为难的,不由心下窃喜。

  然这种默契也有距离的,赵无谋发现,当她们两个走到三米外的时候,三个
人心中的想法就无法知道了。

  孙静妍开口,其声妖娆:「还分不清我们俩个谁是谁吗?」

  赵无谋笑道:「平常不说话时是分不清,但是性交时就分得清了!」

  孙静婷软软伏在他的身上,撩起乌黑的长发道:「以后只要看这里就行了,
我们被人剌了字,我叫骚勒骠,姐姐叫淫霜蹄,都是最下贱的母马,以后有机会
跟着你,不要太荼毒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赵无谋抚着她的头颈,又把孙静妍拉过来,令她们两个舔自己左右的乳头,
手指挑着她们性感的奶环玩弄。

  前排坐位上,「乌云盖雪」却被大金牙扣B抠得哀叫连连,发丝散乱,太折
磨人了,这个死变态老傢伙,自始至终,都在抠挖她的骚穴,手指细短,够不到
她快乐的地方,弄得淫水氾滥,但他鸡巴就是硬不起来,始终处于半软还硬的状
态,与其这样,倒不如给人按住狠狠的操了。

  「乌云盖雪」望着被四名年轻拍客轮番捅插的「忽雷驳」,不由心中一片羡
慕,而「忽雷驳」

  却别有一番凄苦,四个年轻拍客,自开车时就没停过,小嘴、小穴里始终都
塞着醃髒的鸡巴。

  但前面没有拍掉的五匹贱马,就更倒楣了,那些带她们出来的工作人员,已
经把她们操够了,这会儿恨她们赚不到外快,猪狗似的拘在跟前,就是赤裸裸的
虐待,弄得五匹母马上龇牙咧嘴,难受不堪。

  谭杰也不知道多少年没碰女人了,捞到「青骢兽」这种顶极的美女,都来不
及细摸,只玩弄了几下乳头上的奶环,就摁倒了玩了命的捅插,把她身上三个肉
洞几乎捅穿。

  「青骢兽」性交时虽然也是性子极烈,但碰到这种不要命的,也被操的欲死
欲生,四肢发软,小嘴、后门、骚穴三处,全煳满了白白、黄黄的黏稠物,酥肉
散开,牝穴朝天,一幅死鱼的模样。

  而没拍美女的所谓拍客,表现大不一样,有人假装睡觉,有人连打了几回手
枪,发誓下次一定多带钱来,也求一射。

  赵无谋把孙静妍翻了过来,令她双手扶着座位,屁股上抬,把又硬起的鸡巴,
慢慢的插入她细小的菊门里,孙静婷蹲在他身后,叉开两条修长得不像话的大腿,
扶着他的后股舔他的屁眼,香舌蛇似的翻转,直入屁眼一寸以上。

  谭杰已经放了三炮了,可是鸡巴还没软下来,紧紧的搂着「青骢兽」,双手
在她身上乱摸乱捏的道:「那个——!张大哥,方便换过来玩好不?」

  赵无谋哼道:「不好——!」

  谭杰看着双生的姐妹花,嘴里嘀咕道:「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操死这两个
婊子,方才不枉此生!」

  「乌云盖雪」哀求道:「这位爷——!求您老狠狠的操我好吗?总是这样扣
B,太难受了!」

  大金牙用嘴咬着她的奶环,嘿嘿笑道:「我就喜欢扣B,就是不想操,怎么
了?」

  当赵无谋把鸡巴从孙静妍的菊门里抽出来,再插入孙静婷的后门时,「兜腮
鬍子」

  站起来高声道:「快到地头了,干到一半的哥们,可以加快点呀!」

  说完话立即坐了下来,他的鸡巴,始终在那名绝色美女的小嘴里,而他的手
指,却埋在那绝色美女的菊门腻肉里。

  大巴车停在了一栋大厦的门前,「艺术家」

  带头走去,拍着手尖声道:「美女们先下来!棚拍地点在二十四楼,整层都
是,拍客整理好东西后自己上去!」

  「哎呀——!」

  「嗯——!」

  「疼呀——!」

  整个二十四楼棚拍地点,传来一声接一声美女的凄凉的惨呼,十四个美女姿
式各不相同,但没有一个被拿着当人看的,原来这里是一处SM的拍摄地点,只
是裸体的美女,已经不大容易引来拍客花大价钱了,也达不到肆意凌虐这些母马
的目的,凡是被太子们选中的人形宠物,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去掉可笑的羞耻心,
经过不断的调教,不出一年,这批美女将沦为最原始的牝畜。

  今天所拍的全是绳缚,十四个美女被缚成各种醉人的姿式,痛不欲生,「淫
霜蹄」

  孙静妍被缚成「仙人指路」,整个身体侧翻,一只脚的大脚趾被一条绳子扣
着,向上拽起,高过头顶,上身侧伏,一只手向前,一只手向上,只在两只纤手
的大拇指上扣着绳扣,只有一只脚的大脚趾勉强点着地面,整个姻体的吃重点,
就在一个大脚趾和一个大拇指上。

  侧翻的身体,骚穴毕现,莲子大小的乳头上,一对奶环痛苦的颤动,浑身上
下全是冷汗,点在地上的那条大腿,极力的绷直,想减轻拇指、大脚趾上传来巨
大痛苦。

  「骚勒骠」孙静婷被倒吊起来,受力点自然只是两个大脚趾,双手被缚在背
后,两条大腿大叉开来,毫不知羞耻的公然展示着牝穴,自脚尖到额头,也是冷
汗涟涟,不断的「雪雪」呼痛。

  「青骢兽」被缚了个「苏秦背剑」,一只手自肩上向后,一只手从腰际向后,
在后肩胛相交,两个精巧的绳扣,扣住她的两个拇指,紧紧的系在一起,两条大
腿根尽可能的分开,两个大脚趾在后腰上被扣在一起,一条绳子自上而下,串过
拇指、脚趾上的绳结,令她昂首挺胸的跪立在地上,全身的体重,只在两个肉膝
顶尖的两点上,疼得琼鼻直吸。

  「乌云盖雪」被缚成个「五花」,组糙的绳子勒着她嫩美的粉颈,把粉嘟嘟
的前胸、小腹勒成一个漂亮的「龟甲」状,后背靠在一根粗大的石柱上,两粒乳
头的奶环上扣着两串重重的铜铃,双腿并直的捆住,坐在「老虎凳」上,脚后跟
已经垫了两块红砖,疼得豆大的汗珠滚滚下流。

  「忽雷驳」被喝令伸出香舌,两根钢制的舌夹,残忍的夹住滑腻的舌头,叫
她不能收缩回去,四肢向后,拇指、大脚趾被固定在一个钢环上,会集于一点,
整个身体向上吊起,悬在空中。

  一个工作人员看了看她,似乎觉得还不够,拿来了一副哑铃,挂在了她的细
得不能再细的小蛮腰上。

  「嗯——!」

  天香国色的「忽雷驳」

  痛苦的闷哼,香腰欲折,指趾欲裂。

  三十个拍客兴奋的拿着各式相机,挨个的拍这些受虐的美女,绝美的天颜,
混合着淫贱的姿态,发到网上时,帖子一定会被大大的顶起,经久不衰。

  谭杰满脸涨得通红,手中的相机一直拍个不停,连声道:「太值得了,北京
真是个好地方,太漂亮了,太骚了!」

  大金牙是老手,拍得细緻无比,从美女们的眼神、到俏脸、再到酥胸、小腹、
大腿,最后再拍徽微颤抖的粉红骚穴,有些美女的骚穴,是被绳子残忍的穿过勒
住的,大金牙不厌其烦,一个一个的把勒在骚穴的绳子扒开来,拍那红肿的穴口。

  「艺术家」大声的提醒道:「抓紧时间了,这些美女虽然下贱,但也不能长
吊,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满一个小时的,就会被放下来,要不然就废了!」

  有人叫道:「两千块钱呐!就给拍一个小时?」

  「艺术家」哼道:「怎么了?一个小时还少吗?有不服的下次就不要来了!」

  拍客觉得一个小时太少,而被牲口似捆吊着的十四名绝色美女,却觉得时间
像是停止了一般,在难熬的痛苦中,第一个被捆缚的美女被人放了下来,倒在地
上抽搐不止,两名老年的男性盲人按摩师上前,帮她活动血脉,虽是瞎子,也知
手上摸的是美女,不免浑身揩油,这些美女受虐是自然的,但除太子们之外,别
人却不能弄死弄残。

  十四名美女终于都被放了下来,全部都是花容失色,汗水淋漓,受到必要的
按摩之后,勉强能站立时,被人上了颈圈,陆续被牵了出去。

  「兜腮鬍子」大声宣佈道:「下次的时间,我们会另外通知,有兴趣的欢迎
再来!」

  赵无谋道:「下次拍什么?」

  「兜腮鬍子」道:「下次拍野外和链铐,叫她们戴上狗项圈在野外放尿,做
便器喝你们圣水,不过价格吗?可能还会涨点!」

  谭杰大叫道:「王八蛋!老子一定要弄到钱!」

  「兜腮鬍子」看了谭杰一眼道:「下次来时,我们会先验资,先交一万块钱
的定金,我不想有人再滥竽充数!」

  谭杰暴跳,却被赵无谋拉住,大金牙呵呵怪笑。

  赵无谋抽出相机里的数据卡,把空相机还给大金牙道:「怎么回去呢?」

  大金牙在赵无谋身上赚了大钱,并不在意那张资料卡,接了相机笑道:「这
里是亚运村,跟我回去就行了!」

  赵无谋这些天性交过度,不想回维利斯大酒店了,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去交
合赵娜、沉芳绰两名绝色的美女,给丁统军打手机时,发现打不通,于是发了个
短信,要他去酒店收回两匹母马,同时他总觉得,反正已经从陆景松那儿得到了
地图,不如去实地看一看。

  赵无谋自然不会寻龙点穴,而谭杰这个山东垮子,看来是无事可做,正好可
以拉他出来走一趟,于是勾搭着他的肩膀笑道:「谭垮子!我不久就要回南京了,
你借我的钱,最好快点还!」

  谭杰小声道:「不瞒老哥说,兄弟我酷爱博彩,身上除了这条田黄值点钱,
真是一无所有,欠你的钱,我过些时候才能还上!」

  大金牙在前面走,回头道:「早叫你别借钱给他,他这个人有一毛钱都会去
赌,偏偏手气奇背,十赌十输,人也黑心,年前不知从哪里弄来几个前清的破碗,
竟然狠心要价一百万,一条破田黄链子,竟然也要我一百万,与其这样,不如去
抢得了!」

  谭杰抗声道:「那两只碗也是从慈禧老佛爷的斗里得的,这条田黄链子,是
我家传家的东西,要不是老子的奶奶蹬腿了,还拿不出来呢,至少八十万,少了
不能卖!」

  赵无谋道:「你又没钱又不肯卖东西,那怎么办呢?你又不是美女,也不能
以身抵债?」

  谭杰道:「这么着吧!你把手机号码给我,以后有好事时,老子一定想着大
哥!」

  大金牙披嘴道:「还不如还钱呢!你个垮子会有什么好事给别人!」

  谭杰人穷志短,哼了两哼,没有做声。

  赵无谋笑道:「这么着吧,今天上车时给你看的那张图,你能找到具体的地
方吗?」

  谭杰贼笑道:「当然能找到了,不瞒你说,老子是一名正宗的北漂,十六岁
就跟着家里人来北京做小工了,在北京和北京周边许多工地都做过,几年前我在
梁格庄修路,附近的崇陵自然熘躂过,所以认得!」

  赵无谋咧嘴,知道这才是谭垮子的实话,什么寻龙点穴的什么的,可能根本
就不会,当下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高人呢?切——!你那穿山甲爪子,也不
要戴着到处蒙人了,摘下来给老子得了,老子好歹还下过几回地呢!」

  大金牙点头道:「深有同感!老人家我自两年前认识你这个垮子以来,一单
像样的生意也没做成,难得拿来一两样东西,不是要价太离谱就是假货!」

  谭杰挠头道:「不是手头紧吗?再说了,老子祖传的手艺决对牛B,真逼急
了时,少不得拼着老命下地走一回!」

  大金牙道:「那你以前说的那些经历全是吹出来的?也不对呀!有模有样,
摸金校尉我也认识几位元,全是顶尖的那种,八几年时,在古黄河口,我也下过
一回地,地下的东西,你说的不差呀?」

  谭杰尴尬的道:「那是我们谭家老辈的人的经历,听着听着也就记得了,提
起老子的祖上,可是鼎鼎大名的倒斗泰斗,说是宗师也不为过,连倒了两个帝陵,
牛不牛?」

  赵无谋哼道:「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也不要交税!」

  谭杰急道:「老子的祖上叫做谭温江——!」

  大金牙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主在北京这行可是太有名了,连史料上也留
了名声,听行里的前辈说,他可是正宗的摸金宗师!」

  谭杰哼道:「那是当然!本来还想去倒清西陵的光绪陵,但不知怎么的,就
被一伙不知名的军队先下手了!」

  赵无谋一笑,那伙人他知道,正是陆老三的祖上伙同那个张大佛爷做的好事。

  大金牙满眼全是小星星道:「那你家现在还有没有其他上台面又能便宜出手
的东西?」

  谭杰挠头道:「没有了!」

  大金牙歎气。

  赵无谋笑道:「这样吧,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那张图上的准确地点,那五千块
就不要你的了!」

  大金牙道:「这么爽气?」

  赵无谋道:「怎么办哩?他又不能还钱,总不能逼死他吧?」

  谭杰搓手道:「大哥呐!你真够义气,你这个朋友老子交定了,就算挖不到
东西吧,要我帮忙时尽管开口,工钱可以减半!」

  赵无谋现在知道,这个谭杰吼得很,恨不得一锹挖个金娃娃上来,其心巨贪,
这种人决不能合作,只要找对地方,他可以叫史红婕那只鬼帮手,犯不着找这个
贪心的主儿搭伙,当下笑道:「没问题!都是朋友,钱的事好说,真要动手时,
我给你一天一万块,减半什么话?」

  谭杰真高兴了,也勾住赵无谋的肩膀道:「太好了!够意思!日后有发财的
机会,老子第一个叫上你!」

  大金牙把头直摇,低声嘀咕道:「南京人,还真是大萝卜!傻得冒泡了!」

  卷九:欺天瞒海~第05章:光绪宝藏

  第二天,赵无谋就打电话把史红婕叫来,同时被丁统军抢过史红婕的手机,
埋怨了他几句,原因是赵娜和沉芳绰两匹母马,竟然偷偷的跑掉了,但没过几小
时就被抓了回去,正接受严酷的惩罚。

  丁统军怪他走时没把两匹母马扣好,其他也没说什么,并且表示,以后有好
东西时,可以再找他,同样可以换美女玩弄,不过下次走时,一定要扣好了。

  谭杰这个鸟人,竟然在大夏天要赵无谋请他吃羊蝎子,而且一要两锅,一红
一白,吃得赵无谋、史红婕一人一鬼是满头大汗,史红婕乾脆把外面的衣服也脱
了,只着一条白色的抹胸,她的两团奶子,已经被丁统军用极不人道的药物弄大
了,引得谭杰色眼氾滥。

  大金牙还是讲义气的,替赵无谋弄来了一辆车子,赵无谋打开手机导航,带
着一人一鬼直奔梁格庄。

  赵无谋手中的地图,除了崇陵那处明显的标注外,在裴山处还有一个几不可
见的小标注,依谭杰的风水学理论和他以前的做农民工时所见,那处高度近乎平
地的小山绝对不会埋死人,不过赵无谋管吃管喝,他倒不介意走一趟。

  依古图所指,谭杰展示寻龙点穴的技术,看得赵无谋是一头雾水,最终,这
个山东垮子把赵无谋带到一处偏僻背阳的山间公路边,指着面前的一处稍高于地
面的下水道,嘿嘿奸笑道:「就是这处地方!依你的图上所指,入口应该就在这
里!」

  赵无谋发现路边停了一排汽车,成了当地人不收费的停车场,脚下踩得是柏
油路,一点点隐密的风番也欠奉,不由骂道:「你个吊人,到底懂不懂寻龙点穴?
这下面摆明瞭是下水道,他妈的,那——!你看,这还有个窖井盖子不是?」

  谭杰坏笑道:「这就不是我的事了,你要不信叫任何一个懂风水的人来看,
也是这块地方,这地方的下水道,还是老子当年做工时修的呢!地下的下水管道
直径有一米二、三的样子,当年顺着挖下去,要是地下有好东西,早给老子顺手
牵羊的挖走了,还轮得着你现在才来?」

  史红婕却是鬼眼闪闪,一言不出。

  赵无谋一瞟史红婕,史红婕向他丢了个眼色。

  赵无谋歎气道:「那算了吧!我们回去!」

  谭杰嘻笑道:「那个——!大哥耶!不瞒你说,老子手头实在是紧,不如你
再借些钱把我,最好凑一万,以后一併还你?怎么说我也跟你跑了一趟,没有功
劳还有苦劳是吧?」

  史红婕妖声道:「跑一趟就能得几千块,你真当我们爷是萝卜了!」

  谭杰纠缠道:「好吧好吧!手头实在是紧,就再借一千,当交个朋友吧?」

  赵无谋实在不想再借钱给他,应付道:「回去再说!」

  谭杰赖皮道:「一千块而已,我知道大哥是爽气人,再说了,既然大哥做了
初一,不如再做了十五,成人之美是一种美德是吧?」

  赵无谋知道不借这一千块钱,这人定会死缠不休,气得笑了起来道:「看来
你个垮子,向老子借钱借上瘾了,这样吧,再借你一千后,以后就不要再纠缠老
子了!」

  谭杰把两个手指直搓,做成数钱状道:「大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纠缠什
么话?老子也就是龙困浅滩罢了,将来发达了,决不会忘了大哥!」

  赵无谋歎气,皮夹里抽了一千块现金出来,送瘟神滚蛋。

  谭杰大笑道:「大哥耶!你可是老子的亲哥!这一千块太救急了,你等着,
前后六千块钱,过些时候,老子一准连本带利的还你!」

  赵无谋气道:「得了吧!牛B的筒子,上车,我们回北京!」

  回到北京城区,挨谭杰磨磨叽叽的下了车后,赵无谋问副驾边的史红婕道:
「刚才你查觉到了什么?」

  史红婕望着谭杰即将消失的背影道:「爷——!我感觉到了一种恐怖的气息,
那块地方的地底下,一定有大鬼,而且不止一隻!」

  赵无谋道:「你是说——!」

  史红婕笑道:「爷是怎么把我挖出来的?」

  史红婕被挖出来时,是只绿魈,是只真正的大鬼。

  赵无谋摸摸下巴,犹豫着道:「你是说,有大鬼的地方,一定有宝贝?」

  史红婕点头道:「差不多吧!但不能肯定,我只是感觉那处有法师施术的气
息!」

  赵无谋道:「你的意思是——?」

  史红婕笑道:「我主张挖挖看,但我的主意不做数,主要还是看爷的意思!」

  赵无谋反正也无事可做,这些天绝色的美女又操多了,正要活动活动筋骨,
于是点头道:「那好!我去准备一下,搞一些工具来!」

  现代社会,有钱有网什么都能办,赵无谋在宾馆里噼里吧啦的敲了一天键盘,
很快就把要的东西备齐了,首先是一部淘汰的厢车,河北的黄牌,连车带牌收了
八万块,那车是不值钱了,主要是车牌的钱。

  年前解语花替赵无谋、齐生振、陆景松弄来假身份证的同时,也弄来了配套
的驾照,全是A2的假证,全是河北、蒙古和东三省僻远地方的。

  解语花知道,干他们这行的,假身份证是必须的,而驾照的级别,也是越高
越好,这样的话,几乎什么车都能开,办起事来方便,赵无谋现在用「张勇」

  的假名是河北籍,驾照也是河北的,弄个黄牌的大厢车开着,跑到河北的梁
格庄,几乎没人去留心。

  史红婕坐在厢车中不舒服,咂咂小嘴道:「为什么要弄这么大的车子呢?其
实带这些工具,有个小货车就行了!」

  赵无谋笑道:「大货车底盘高呀!」

  史经婕不解道:「为什么要底盘高的车?」

  赵无谋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厢车开到梁格庄,正是下午三点多钟,赵、史两个都弄了一身的旧工作服穿
了,两顶肮髒的工作帽,遮住两张英俊的脸,赵无谋的厢车慢慢的停到了上次谭
杰指的地方,车身正好盖住目标地最近的窖井,熄了火笑道:「我们先找地方吃
饭,休息两个小时,等天要黑不黑时,再到这里来!」

  史红婕一看,笑了起来道:「这办法好!我们从车底下到地底,没人会发现
的,就是爷,你的个子太高了点吧?下这种地洞可能不方便哟?」

  赵无谋笑道:「这就不要你烦了,山人自有妙计!」

  挨到天要黑不黑时,赵无谋掀开窖井盖,叫史红婕先跳到乾燥的下水道里,
再把小型的柴油机发动机顺了下去,跟着丢下冲击电鑽、砂轮磨光机等等工具,
最后拉下防毒面具,自己也跳下窖井,顺手把盖子虚排了上去。

  史红婕已经打开了帽子上的新式锂电池矿灯,这种矿灯是进口产品,价值不
菲,但好在照明时间长,光束强,一个大号的锂电池放进去,可以连续工作十四
小时。

  史红婕笑道:「爷——!你这身子太长了吧?转个身都困难耶!」

  赵无谋一笑,把头颈一动,全身二百零六块骨骼一阵乱响,转眼间就缩成了
不足一米五的侏儒,这是得自孙静妍身上第三块龟甲上的神功,这还是初学不精,
印度有练这种功夫的人,能把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到不足三尺。

  「缩骨功——」

  史红婕轻呼。

  赵无谋拿起两枚铜钱来,口中吟到:「世间有恶鬼,借尔寻阴魂,急急如律
令——!」

  两枚铜钱在乾燥的下水道地上立了起来,跟着顺着PVC的管壁一路滚了下
去,赵无谋招呼道:「等我,别乱跑——!」

  史红婕点了一下头,心道:这钱怪了,既找恶鬼,应该向我这么滚才对呀!

  难道我竟修成了灵体?赵无谋跟在铜钱后面,手足并用,在下水道中爬了十
几米,矿灯照着两枚铜钱贴在了一处管壁上,不由笑道:「是这里了!红婕进来!」

  说着话,伸手收了铜钱。

  史红婕爬进来,感受了一下道:「不错!就是这个地方!」

  赵无谋一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三支杏黄旗来,「扑」

  得一声,成品字形插在管壁上,喝道:「杏黄显威灵,与我卜凶吉——!」

  话间刚落,那三支杏黄旗「啪」的一声,三支旗折了两根。

  史红婕笑道:「爷——!这旗你在哪买的,伪劣产品呀!」

  赵无谋道:「淘宝上三皇冠的店呢,决不会有假,全是正宗桃木的旗杆,现
在三根折了两根,说明这里面的鬼不好惹呀!」

  史红婕笑道:「我还是绿魈呢!爷想惹还不是惹了?」

  赵无谋哼道:「少来!你的情况不一样,本就不想给人殉葬,里面的鬼是什
么情况就不知道了!」

  史红婕笑道:「挖吧!大不了捨了这具肉壳挡住里面的东西!」

  赵无谋笑道:「说得也是!」

  说着话,複又爬出去,把砂轮机拿了过来,装上砂轮片比划了一下,顺着P
VC管壁就切,一个多小时后,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露出外面的坚硬的黄土来。

  反正肉壳也不是史红婕的,不怕弄坏,这么赵无谋一停,那边史红婕就拿起
沉重的冲击电鑽,去鑽坚硬的黄土层,赵无谋也不闲着,拿着一把工兵铲,把史
红婕打下来的黄土,往下水道前面推。

  史红婕本是恶鬼,力大无比,赵无谋却是武道有成不知疲倦,两、三个小时
的时间,就向着既定的方向,清出一条将近十米长短、直径四十公分的地洞来。

  「打打打——!」

  冲击电鑽发出不寻常的声音。

  「怎么了?」

  赵无谋问。

  「好像打到山石了!哟——!不对,爷你来看看!」

  史红婕收了电鑽,倒退了出来。

  赵无谋鑽进土洞,爬到顶头,在矿灯的照射下,看那山石,立即有了结论,
高兴的道:「太好了!这不是山石,是一层水泥!」

  史红婕失望的道:「我生前还没这东西呢!看来这处地方不像是古墓,但里
面肯定有恶鬼,爷——!你看——?」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来都来了,还是挖开看看吧,说不定是民国的一处密
秘设施呢?民国的东西,运气好的话,弄出来也能值点钱是吧?」

  史红婕披嘴道:「就怕是东西没找到,弄出一群恶鬼来!」

  赵无谋道:「你就是名符其实的恶鬼,老子还怕什么鬼,真是恶鬼,老子就
用五雷符轰它!」

  史红婕道:「爷——!我已经开了灵智,就是佛家所说的,魂魄不入地狱而
成二世,除了没有自己的肉身、阴气重了点之外,和活人差不了多少,您可千万
别用雷!要是用五雷符,没轰到别的鬼时,可能倒把我先轰出来了!进去时,我
可以先和它们打打交道!」

  赵无谋咧嘴道:「你这种样子,玄门里已经步入散仙的修行了,要是运好的
话,说不定能得大道,哎呀,带个鬼出来下地真是好!等我再炼你,让你的魂魄
全带阳气,带在身上就更好了!」

  史红婕笑道:「真要是叫我的魂魄带阳气,我就是鬼仙了,就是民间所说的
草头神,但要是成爷本命修罗的话,就羞死人了!」

  赵无谋笑道:「不就是蹲在我的睾丸里吗?有什么可害羞的?」

  史红姨笑道:「不能是我一个人,你得把张美茜、杨洛丹、陈雪梅三个全弄
进来!」

  赵无谋道:「那是当然!」

  冲击电鑽打穿了一层一尺多厚的水泥,露出里面用花岗岩石砌成的牆体来。

  史红婕道:「防备的这么好,里面一定有东西!让我来!」

  赵无谋把冲击电鑽交到她手上,史红婕一咬牙,驱动陈峰的肉壳大干起来,
四个多小时后,总算掏了一个三、四十公分的圆洞,这层花岗岩的牆体,竟然砌
了四尺左右的厚度,当史红婕挺着电鑽把里再捣时,传来几声闷声,碎石落到了
对牆的地上。

  史红婕抱着冲击电鑽就爬了进去,「?——!」

  的一声,竟然摔了下去。

  「哎呀——!这里面是个大洞,爷要小心!」

  史红婕揉着身体提醒。

  赵无谋从破洞中伸出个头来,在史红婕头顶矿灯的照耀下,查看里面的情况,
原来这是一处深入地底的石室,似是依山而开,双手向下扒住史红婕的肩膀,也
滑落下来。

  史红婕沿着五六个平方米大小的石室走了一圈,向赵无谋耸耸肩道:「爷—
—!就这么大,什么也没有,白挖了几个小时!」

  赵无谋道:「不对!一定还有玄机,我的阴阳钱不会找错!」

  史红婕吸着鼻子道:「我感觉的恐怖气息,好像不见了,而且似乎浑身很不
舒服!」

  赵无谋双手捻决,打开双目中间额头处的天眼,矇矓之中,只道丝丝澹澹的
道纹,不由笑道:「我知道了!这地方被人布过道阵,似意瞒天过海,看老子的,
三香供云台,明灯高悬,破——!」

  「扑——!」

  的一声轻响,虽不是恶鬼被灭,但布下的道纹磁场被打破了,依旧有「天破」

  声传出,道纹散尽,露出石室正中间的真实的牆壁,显出了满牆凋刻的繁体
字。

  史红婕上前念道:「龙飞九五,天有大清???????!」

  赵无谋听了半天,呼得一头的雾水道:「什么意思?全是为满清歌功颂德呀,
哪个吊人这么无聊?」

  史红婕回头道:「落款是梁鼎芬!」

  赵无谋看了看最后面的人名落款,气道:「你说她一个女人,不在家奶孩子,
没事在这里乱写乱画的做什么?」

  史红婕「咭」的笑道:「爷——!前清时,女人很少有名字的,更不会东涂
西画,这个梁鼎芬是清末期的一代大儒,光绪的老师哩!」

  赵无度道:「到光绪时,你不是早死吗?怎么知道这些?」

  史红婕道:「我对我身后的事特别留意,曾经花时间看过那段历史,这梁鼎
芬的手笔,拿到潘家园,也能卖几个钱!」

  赵无谋咬牙道:「可惜这个老鬼,却把字刻在石头上,叫老子怎么拿?或许
——?」

  史红婕道:「或许什么?」

  赵无谋摸着下巴道:「或许这是面金刚牆什么的呢?」

  史红姨笑道:「爷可真会联想!」

  赵无谋道:「不管了,砸开它再说!」

  说着话,抢过史红婕手上冲击电鑽开始打牆,冲击打在牆体上,鑽了半了天,
只留了个浅浅坑。

  史红婕道:「这是整块的花岗岩,要想弄开,非常废事,更何况还不知道有
多厚呢?我们找找看,我总在怀疑,这是处密室,藏着什么东西,既是藏东西的
秘室,必然不会完全封死,肯定有机关!」

  赵无谋摸出烟来,点了一支,掏出强光手电筒,扒在石牆上找,找了半天,
牆体上是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破绽。

  史红婕洩气道:「爷——!回去吧?我感觉到了丝丝恐怖的气息!」

  赵无谋眼睛都红了,恨声道:「不回去!」

  说着话,转过脸来,在牆体正面上细细的看,不时用手敲敲,想找到一处稍
薄点的地方下手。

  史红婕靠在地上,竟然拿出水来喝,她的魂魄竟然能在不知不觉间,完全佔
据一个肉壳了。

  赵无谋忽然叫道:「咦——!这字有问题!」

  史红婕道:「什么问题?」

  赵无谋道:「这字四周有缝隙,像是写错后,再改正了贴上去的!」

  史红婕道:「我看看!哎呀!这里也有一个字这样!」

  一人一鬼急忙再找,赵无谋把找到的字写在了石室的地上,是「龙、清、长、
兴、民、反、白、複」八个字。

  赵无谋道:「什么吊意思?」

  史红婕看了半天,把八个字左看右看,最后拿着一把起子,在地上写「龙兴
长白、反民複清!」

  赵无谋跳起身来道:「就是这意思!我们按这个顺序,往牆里按按看!」

  史红婕道:「好——!」

  一人一鬼按顺序按了一遍八个字,石室里静悄悄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赵无谋不死心道:「再转转看!」

  史红婕一咬牙,废力的抠住「龙」字,缓缓的发力,那「龙」字竟然慢慢的
转了个九十度后,就再也转不动了。

  赵无谋觉得有门,按住「兴」

  字再转,也是转了九十度后转不动了。

  「噶噶噶——!」

  石室中响起难听的机簧声。

  赵无谋叫道:「退——!」

  缩起身体,退到牆边,静观其变,十几分钟后,石壁缓缓的现出一个小门来。

  史红婕笑道:「爷——!成了!」

  赵无谋有了上次盗姑射墓的教训,抱起几块冲击电鑽打下来的碎石,卡在了
石门缝处,以防石门再莫名闭死,弄妥之后方才对史红婕道:「进去看看!」

  整块花岗岩的石壁竟然有一米多厚,用冲击电鑽打的话,还真不容易打开,
越过石壁,又是一个石室,走了十馀米之后,竟然出现一道三米多高的朱红色大
门,门上排满了铜钉。

  史红婕笑道:「这门环上有龙,似是宫里用的!」

  赵无谋笑道:「这么说来,老子赌对了!」

  史红婕道:「但决不会是墓,嗯——!我又感觉到恶鬼的气息了,先别进!」

  赵无谋道:「门两边有字!」

  史红婕念道:「大清龙兴起长白,三跪九磕入朝堂!爷——!这是叫我们跪
拜进去!」

  赵无谋哼道:「吊——!」

  史红婕笑道:「我生在大清,里面若有圣皇,拜拜也无妨!」

  赵无谋道:「要拜你拜!喏——!那边还有个拜垫,什么吊人这么摆谱?」

  史红婕果然在那处拜垫上跪了下来,行那早已失传的跪拜之礼。

  赵无谋抽着烟看着稀奇。

  史红婕三跪九拜完毕,朱红的大门缓缓洞开,赵无谋瞪大眼睛道:「原来如
此!想这是满清留在世上的什么东西,我们进去看看!」

  史红婕忽然一个冷颤道:「爷——!我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里面有恶鬼!」

  赵无谋小心的走到大门前,把头探进去,用强光手电筒四下乱照,不由惊得
毫孔直竖,只见不到二米宽的通道两侧,笔直的站着两排恶鬼,面目狰狞,穿着
满清的官服,手按佩刀。

  从通道向里,摆着一沿的拜垫,史红婕本就是鬼,自然也不怕鬼,沿着拜垫,
一路向下拜,渐渐向里走去,双侧的鬼物巍然不动。

  赵无谋嘿嘿一笑,想混水摸鱼,跟着史红婕往里走,最前面的两个带刀鬼忽
然鬼眼一睁,发出幽寒的阴光。

  「吼——!」

  八隻厉鬼一声怒吼,露出嘴里寸长的泛黄尸牙,齐刷刷的转过头来,鬼眼瞳
瞳,阴森森的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笑道:「老子又不是满清的人,不方便跪拜!」

  八隻带刀厉鬼沉默不语。

  赵无谋试着向前迈了一步,众鬼又是一阵狂暴。

  赵无谋已知机关,门后被人下了禁制,只要活物踏入,立即能引动众鬼,若
是只把只的恶鬼,他自是无惧,但八隻恶鬼,就要慎重了,退到门外,打开「天
眼」

  一看,顿时笑道:「原来是一群行尸,把老子吓一跳,以为是八隻殭尸呢!
让我来试试看你们的道行?」

  是凡行尸,都被人为的下了阴法,施法之处,不外乎头顶,在天灵盖处,钉
入一根尺长的符钉,用道纹或是巫术控制,一经触发,死缠不休,解决的方法也
简单,只有弄出他们头项的符钉就行了。

  这种阵式,要是换了一般倒斗的,还真是束手无策,赵无谋大胆的向前走了
几步,引动道阵,群尸暴啸,最前面的两具行尸闪电般的拔刀,兜头就噼,赵无
谋一个倒翻,飞出门去。

  他所踩的这个点,刚好可以引动两隻行尸,两具行尸跟着他冲到门外,在狭
小的斗室内,刀光再闪。

  赵无谋的身体,缩得不到一米五高,灵活异常,把头一缩,再躲过一劫,工
装口袋里摸出弹弓来,一枚被加执法力的、死玉凋成的罗汉头夹着风声弹了出来。

  「中——!」

  赵无谋大叫,罗汉头弹入其中一隻行尸嘴里,立即起了一阵白烟。

  赵无谋笑道:「不过如此!我的定僵符看来是有的!」

  「嗷——!」

  行尸狂吼,刀光连闪,漫无目标的乱剁。

  赵无谋举起冲击电鑽,把另一隻行尸拿刀的手腕打穿,「当——!」

  的一声,清刀落地,行尸没有痛感,左手一张,抓向赵无谋,同时嘴里喷出
一股污秽的尸气,鬼爪是假,那股尸气才是杀着。

  赵无谋套着防毒面具,根本不怕尸气,把头一偏,让那鬼爪落空,把电鑽一
抬,插入它的嘴里,黑色的粘液顺着电鑽流了下来,电鑽在瞬间打穿了它的脑袋,
跟着鑽头向抬,挑出了它顶门处的一根铁钉,臭气薰天。

  「钉——!」

  的一声,铁钉落地,那只行尸象泻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上,迅速的腐烂,
成了一滩黑煳,腥臭不堪。

  赵无谋大旋身,「魁星踢斗」,把凑上来的另外一隻行尸踢了个整子,凌空
惯在地上,脸朝下,跌了个狗吃屎,跟着上前,一脚踏在它的后颈上,另外一隻
脚踢掉它手中的清刀,电鑽向划过后脑,把它顶门的铁钉也挑了出来。

  史红婕在门那头笑道:「爷——!这些鬼生前一定是武术高手,难对付的紧,
不如一路跪拜进来吧,也不少了一块肉!」

  赵无谋笑道:「高手,老子是高手的祖宗!对呀!你也是鬼,跟他们交流交
流?不用跪拜让老子进去参观参观?」

  史红婕苦笑道:「爷!怎么说你也是修道的人,难道不知道他们是行尸?魂
魄早散了,没有意识,交流不起来呀!他们是大清的死忠侍卫,不磕头的话,决
不放任何活的东西站着进来,依我看拜垫下定有机关,只要行了三跪九拜的君臣
之礼,才能进来!」

  赵无谋已经知道这些行尸的深浅,难不倒他了,笑道:「幸亏来时准备了符
纸!」

  说完话,摸出几张定僵符来,飞快的跑进通道,在六名行尸没来得动作之前,
每人额头上赏了一张。

  再掏「烈焰符」时,史红婕大叫道:「爷——!千万别动雷火,贱妾魂魄刚
去了秽气,还不稳固,承受不起!」

  赵无谋笑道:「这处所在施术的人法力并不怎么样嘛?倒是便宜了我进来,
里面有什么东西?」

  眼睛一转,已经看到了内室的情况。

  赵无谋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他机缘巧合,得了三片龟甲上的逆天大
道,灵力所聚,所画定僵符,可以和大教教主级的大人物比肩,不然纵算他有道
基,在如此狭窄的地方,想治住八隻生前武功高强的行尸,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当年施术的,却是皇家御用天师,八隻恶鬼尸身坚硬,若不是冲击电鑽这种现
代的东西,普通的刀剑根本噼不开它们,说是把赵无谋的命留在这里,也不为过。

  而茅山、龙虎、三清等等大教的教主,身份超然,怎么可能跑到此处来倒斗
儿?就算凑巧来到此地,也不会带着冲击电鑽这种东西。

  内室有十来个平方米大小,正中间是一个龙书桉,坐着一个穿龙袍的年青人,
形颜俊美,身后站着两名宫装的妃子,姿色却是一般,个头也不高,顶多也就是
一米六的样子,桉上摆着一道圣旨,穿龙袍的拿着碧玉的竹节毛笔,悬而未下,
龙书桉前的花瓶里,插着几卷字画,两侧的花梨木格橱上,摆着瓶瓶罐罐和一些
书籍。

  赵无谋见室内的三人栩栩如生,以为又是尸鬼,不由吓了一跳,定晴一看,
原来全是蜡像,拿开龙桉上的巴掌大的镇纸碧玉狮子,把圣纸抽了出来,从头到
尾的看了一遍笑道:「原来他是光绪,身后是他两名最宠爱的妃子,怎么长得这
么丑哩?皇帝的妃子不是在全国海选上来的?难道以前的女人没漂亮的?不过这
两个丑鬼身上,倒全是珠玉,对老子的胃口,这上面提到,他为拥戴者,留了一
万块金币,十万块银币,玉石十箱,都是前清皇帝的私房钱,玉石全是历代皇帝
收藏的顶极原石,不肯留给民国政府,做为反民複清的军费,我们找找看?」

  史红婕道:「爷——!贱妾也是前清的人,难道妾身不漂亮吗?不过这皇帝
的妃子也真丑,但满人长得都是这样,真的没漂亮的,哎呀——!爷!您不用找
了,东西早给人拿走了,圣旨上不是说了吗?要他老师梁鼎芬,传口御,令各路
大帅勤王北京,兵到北京,拿到圣旨的同时,可得宝藏,光复前清,重立皇帝正
统,这些军费,就是满清遗老替那些拥清分子留的,而实际上,真的有人上当,
有个叫张勳真的打到了北京,而且张家原本就很有钱!」

  赵无谋翻着脑海中的近代史知识道:「不对!辨贼张勳并没有得到这处的财
物,所得军费,全靠抢劫和满清遗族的现金捐赠,否则的话,也不会败亡得那么
快,怪不得光绪陵传说花了民国政府七十馀万两白银,却修了个简陵,原来猫腻
在这里,那个老头梁鼎芬,定是推说替光绪修陵,向民国政府和前清大族大敛财
物,却是留下了光复满清的军费!」

  史红婕歎气道:「除此之外,原来放在紫金城里的历代财富,能拿出来的也
全拿出来了,我看史书上说,溥义的弟弟溥杰,专拿故宫里的字画带到国外,现
在他的后人定居美国,富可敌国,一万块金币,十万块银币,加在一起,至少五
千斤,堆在一处象小山,何况还有十箱玉石,这石室就这么大,你看能往哪放?」

  赵无谋摸摸下巴道:「不会是哪个国外银行的票据吧?」

  史红婕道:「决不可能,这圣旨上明说是当军费用的,当兵的全是油子,要
是看不到现银,哪个肯出力?一定是现金现银!」

  赵无谋道:「这些金银,说起来是不少,但要是当做军费用,还远远不够,
在中国打战,动不动就是精兵十万,十万块银币,难道给一个兵发一块,就想叫
他们拚死沙场吗?没有兵会这么傻吧?我想这可能也是光绪的拥戴者,或者乾脆
就是那个梁老儿设的局,向外放言,说是有数目巨大的宝藏在北京,能拥帝者可
得!引诱故旧前来複清!」

  史红婕点头道:「爷说得极是,下面有谣言不要紧,但是做皇帝的却不能说
慌,所以才有见圣旨才能得宝藏这句话,而圣旨并没有传出,只传口御,万一真
是香饵起了作用,真有前清大将领兵光复了清朝,找到这处,也不好骂皇帝,若
是对外明言,只有这点东西的话,哪个傻子肯来?手上有雄兵数十万,倒不如在
某地自立为王的快活了!」

  赵无谋笑道:「张勳并没有数十万的兵,只有五千辫子兵,而且战力低下,
以区区五千战力低下的呆兵,就想复辟,这个吊人真是太疯狂了!」

  史红婕眨着眼睛道:「也许——!姓张的带五千杂卒,根本就是复辟是假,
挖宝是真!」

  赵无谋一愣,立即想了过来道:「确有这种可能,陆老三的先人,可能早就
惦记这事了,在张勳勤王之前,已经通过某种手段,得到了这张图,更可能杀人
灭口了,所以张勳跑到北京,才没有找到这处地方,而崇陵修建时,满清的遗老
几乎把紫金城里能拿出来的东西全拿出来放在陵里了,当年张大佛爷、陆老三的
先人和那一大群南扒子,满载而去后,80年国家文物部门开陵时,仍清理出珠
宝玉翠数百件,所以那伙南扒子既有极丰厚的收穫,也没功夫寻找这处地方!」

  史红婕歎了一口气道:「就算寻到这处,这里也没什么东西!」

  赵无谋瞪眼道:「谁说的?这石室里的瓶瓶罐罐、字画、毛笔,还有这鸟皇
帝身上的衣服等等,也能值点钱,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东西全部虏走,
不卖个一百万也能卖个八十万!」

  史红婕歎气道:「罪过呀!想不到我们大清的皇帝,沦落到被人扒衣服的地
步了!」

  赵无谋笑道:「这有什么?不过是三个蜡人罢了!」

  说着话,捲起圣旨,往背包里一插,伸手拿龙书桉上那个和田菠菜绿籽料的
碧绿狮子镇纸。

  史红婕道:「爷——!且慢动手!」

  赵无谋道:「难道你想维护你们的皇帝,和老子动手?」

  史红婕道:「不敢!在拿皇上东西的时候,先让红婕给皇上叩几个响头!」

  赵无谋披嘴道:「迂腐!老子就不明白了,你家是清帝叫人抄的,你又是被
清帝叫人给卖给妓院的,你恨他还不及呢,给他叩个什么吊头!」

  史红婕道:「我们讲究是忠义,您不懂的!」

  说着话,就以清礼在龙书桉前,恭恭敬敬的行三叩九拜的大礼。

  赵无谋睁大一双眼睛,发现光绪的坐像慢慢的动了起来,向后转了一个圈,
有沉闷的机簧声音响起,惊得一个倒翻,避在了牆角。

  史红婕行过大礼之后道:「爷——!你动手剥衣服吧,我不方便!」

  赵无谋小心的走到龙书桉前,把头顶的矿灯整了整,定睛一看,不由笑了起
来道:「原来秘道在这下面!」

  史红婕凑过来,发现原来光绪蜡像坐的地方,地面出现了一道三尺见方的暗
门,直通地底,暗门也是花岗岩,厚达半米。

  赵无谋笑道:「原来如此!若是对前清不敬的人,还真难以发现这个秘密,
你在上面等着,我下去看看!」

  史红婕点头道:「爷要小心!」

  赵无谋顺着台阶走入地下,矿灯的照射下,面前现出了一堆樟木的箱子,连
个挪脚的也地方也没有。

  赵无谋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搬起面前的一隻木箱,砸开铜质的环扣,掀开
箱盖,灯光下,是一个又一个红布包着的条状物,轻轻的拆开一个红布包,银光
闪亮:「银元!」

  赵无谋大叫:「发财了!」

  史红婕伸头道:「让我看看?」

  赵无谋递了一块上去。

  史红婕拿在手上一看,果真是银元,正面是「光绪元宝」、「天津精造」
「户部一两」等字样,上面的油光包浆完好,正真的「原光」货。

  赵无谋道:「不要看了,先搬到上面,再慢慢的弄到车上!」

  史红婕打开手机看道:「爷——!现在已经六点了,我们还是先上去,养足
了精神,晚上再来弄走!」

  赵无谋嘿声道:「也好!所谓好事不在忙中取么?这么多东西,也不是一时
半会能搬出去的,好在你是鬼,而老子体壮如牛,正好可以全部弄走!」

  史红婕笑道:「不好出手呀!」

  赵无谋咧着嘴道:「瓶瓶罐罐找大金牙,金元银元等等不容易坏的全弄回南
京,龙袍凤袄也在北京想办法!」

  史红婕眨着白眼道:「你真的想扒光皇上贵妃?」

  赵无谋笑道:「又不是真人,有什么关係,既做了这事,少不得缺德,当年
挖你出来时,还不是一丝不挂?」

  说着话,退了出来。

  史红婕向外走,笑道:「爷——!贱妾是镇墓兽,原本就不给穿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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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十:欺天瞒海~第四章:债主凶狠

  这边小刀一走,赵无谋点了一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拨通史红婕的电话道:
「你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史红婕苦笑道:「正要找爷呢!这边的事透着古怪,好好一具肉身,我们四
个都上不了!」

  赵无谋笑道:「怎么回事?」

  史红婕道:「这个淫姬特别的古怪,只要一把她的魂魄打出来,她的肉体就
立即衰老,而且听张美茜说,她的魂魄里还有可怕的禁制,要是不弄掉她的魂魄
强上她身话,我们的魂魄也要受人控制!」

  赵无谋道:「真有这事?这么说这个淫姬,定是什么高人的炉鼎,而且还是
最下等的兽鼎之类,根本没把她当做人看,而且肯定训了很多年了,养得精熟,
所以才敢放她出来,就是为了采战,马上就天黑了,她们几个能出来了,你把淫
姬带到奥体竹溪园来,让我看看怎么回事,顺便帮我捉鬼!」

  史红婕嘻嘻笑道:「我们就是鬼,爷还想捉什么鬼?」

  赵无谋道:「两个烧死的,一大一小,像是母子!」

  史红婕道:「那跟爷有什么关系哩?」

  赵无谋道:「说来话长,你们来了就知道了,记着把那八只琉璃盏带来,也
带些硃砂黄纸,我好佈阵!」

  史红婕道:「爷说得好听,还琉璃盏呢?就是八个装酒精的玻璃瓶子,爷!
还有件不好的事!」

  赵无谋道:「确实就是酒精灯,不好的事?不会是你的新弄的咪咪坏掉了吧?」

  史红婕道:「讨厌!不是这事啦!」

  赵无谋道:「那是什么事?」

  史红婕道:「爷——!得尽快给我们姐妹补充阴元,你是没时间,不如放我
们姐妹出来怎么样?」

  赵无谋道:「不行!放你们出来,快二十只鬼呢?那还不闹翻天?你把她们
带来,我自有办法!」

  史红婕道:「好吧!」

  赵无谋道:「不过得回一趟家,拿点东西!」

  史红婕道:「那您老得快点,姐妹正饿着呢!你要是不解决,我们就把齐六
爷给吃了!」

  赵无谋大惊道:「千万别乱来!」

  说完话,起身出了门,正好要看一下老娘,顺便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赵无谋上次倒报恩寺斗的时候,收了大量的「秽闼乾」,每只秽闼乾中,藏
有至少五十只冤魂,还有三十多个日本鬼,有了紫金八宝炼魂炉,完全可以把那
些旧时的冤鬼炼了,补充史红婕她们,等她们转成灵体后,再教她们修炼的道法,
她们就可以自己汲天地精华了,那时既不必祸害上等的美玉,也不会再祸害活人
了。

  两只黑焦的恶鬼,在暗处阴狠的盯着灯前的影子,他们是鬼,看不清人的面
貌长相,只能感觉到人的生气,这个男人太狠了,身上煞气、杀气冲天,他们根
本就近不了他的身,本来下午是有一只血食的,但有这个男人在,他们一时害怕,
没敢下手。

  必须要有血食了,否则的话,他们的魂魄会慢慢的被天地消化,这些日子来,
这幢大楼一个生人也没有,他们的魂魄已经有些澹了,晚上九点多钟,他们感觉
又有人来了,但这两个人很怪,在他们身上,感觉不到生人的阳气,倒像他们一
样,秽气重重。

  史红婕背了一个大背包,手上拿着一串精美的彩瓷葫芦,摇了摇手笑道:
「爷——!我把他们全带来了!除了九个军用水壶、铜葫芦等等,还有你在网上
订的,刚到的九华山的九转乾坤鼎、拉萨布达拉宫的九层妖塔,全是纪念品吧?」

  赵无谋贼眼一瞟史红婕身边的陌生绝色美女,笑道:「真是太好了,你真的
叫淫姬?」

  淫姬看见赵无谋,两眼放光,骚骚的笑:「是的——!现在是陈峰的女朋友,
想上我的话没机会了!」

  赵无谋观其颜色、肉态,已经自己猜得没错,是被人放出采战聚元的,在新
中国,能肆意炼这种货色肉鼎的,定是通天的全真,点了点头,并不再问,暗地
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炼炼她的魂,看看她到主人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来头。

  彩瓷葫芦里有人妖媚的叫道:「姓史的,你摇什么摇?放老娘出来!闷死了!」

  赵无谋一拍葫芦笑道:「鬼叫什么呢?这会儿有事,等会儿再放你们出来!」

  葫芦里陈雪梅叫道:「主人——!我们都知道了,不如放了我们,我们去帮
你捉他们来?」

  赵无谋咧嘴道:「他们母子两个,可是恶鬼哟!你们虽然被我炼过,但没有
他们的野性大,是家养的鬼,好好在葫芦里呆着吧!」

  说着话,接过法器,先使了个避鬼决,然后精心的布起阵来。

  一个小时后,屋里显得生气勃勃,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女,坐满了屋子的
每个角落,似在进行着一场派对。

  「妈——!这么多血食呀?」

  小鬼兴奋的道。

  「有古怪——!」

  老鬼嘀咕,她也没有见过捉鬼的道士,不知道能捉鬼的高人到底是个什么样
的气息。

  一大一小两只鬼等到了十二点,那群年轻人有人站起身来,似要散去。

  小鬼等不及了,厉啸一声,冲向了一个血气最旺的大男生,厉齿一张,死死
的咬住大男生的咽喉,一股活人的精元传来,舒畅无比。

  母鬼见没事,也冲上来,掐住一名女生的脖子,令她张开小嘴,吐出生气,
张口就吸。

  「扑——!」的一声,人影皆无,大小两个鬼物的爪子上,自燃起一张黄符,
却是道门玩鬼专用「活符」,利用天地阳气画成符,令鬼以为是活人。

  母鬼立即就叫了起来,他们两个鬼类,被困在了八角的琉璃盏布的八卦捉鬼
阵中,法阵一成,想要硬闯的话,除非拼着魂飞魄散。

  赵无谋现出身形笑道:「你们就是两只恶鬼,魂魄是黑色的,就算是全身青、
红的煞鬼,被老子阵法困住,也得了账!天地阴阳、乾坤借法,困——!」

  十八根符旗撒了下来,筷子做的旗杆笔直的立在地上却不倒,封住了出阵的
路,跟着十八面符旗无风自转。

  母鬼眼流黑血,厉啸一声,十指齐张,厉嚎着向外冲,鬼影一碰到符旗,立
即被打得倒飞回来,小鬼「哇哇」大哭。

  母鬼的身影暗了一暗,厉嚎道:「你要把我们母子打得魂飞魄散?」

  赵无谋笑道:「尘归尘,土归土,就算你有冤屈,也不该留在阳间害人!」

  母鬼悲嚎道:「我们母子死得好惨呀!我不甘心!」

  鬼影跳了起来,再冲旗阵。

  赵无谋负手冷笑道:「想冲开老子的八旗锁魂阵,除非你修成了千魂魈魔,
八旗镇鬼,琉璃定魂,着——!」

  「啊——!」

  大小两只恶鬼厉嚎,八支符旗收拢,引着道火,把他们的魂魄点着了。

  一边闪出史红婕道:「爷——!或许他们有冤情!」

  赵无谋道:「当然有冤情了,但老子哪里能管得了!」

  伸手摘了一个铜葫芦,拔下塞口,喝道:「收——!」

  掌心的小葫芦「滴熘熘」的直转,「嗖」得一声,把两只被符旗困住的恶鬼
收了进去。

  赵无谋大笑一声,摇了摇葫芦,取出紫金八宝炼魂炉,盘膝而坐,手拈道决,
口中念念有词,紫金八宝炼魂炉慢慢的变得透红,渐渐透明发光。

  史红婕在边上看得瞪大了媚眼,现在明确的知道,赵无谋就是她们那年代说
的「妖人」,专司弄鬼。

  赵无谋把铜葫芦里的大小两只恶鬼拍进魂炉,炉中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惨嚎,
半分钟后,没了声息,八角炉顶的龙嘴处,慢慢的溢出白色的纯正能量气体。

  赵无谋把彩瓷葫芦打开,喝道:「全给我出来!」

  顿时起了各色阴雾,二十多只艳魂一起现出身来,全是赵无谋这些天来收的
绝色艳鬼,她们全是地府无名的,没有高人超渡没法投胎,照例是全身赤裸。

  陈雪梅道:「爷放我们出来想干什么?」

  赵无谋咧嘴一笑,一指炉顶,艳鬼们立即就明白了,全部缩小了身形,扒在
了炉盖上,争食龙嘴里溢出来的纯正能量。

  赵无谋大喝道:「听我法令,五行向天,舌炼灵华……!」

  众艳鬼依法修炼,等过一段时候,她们修炼有成,魂魄坚固,就可以把她们
投入炉中祭炼,能挨过来的,就能成灵物,挨不过来的自然就被炼化。

  众艳鬼修炼的同时,三股黑气自炉底熊嘴溢出,赵无谋拿出新订购的、一尺
高的玄铁制的「九层妖塔」,放在桌底念动道决,收那溢出的黑气。

  七七四十九分钟后,赵无谋拿出几块和田玉的原石来,手拈道决,大喝:
「咄——!」

  二十七只艳鬼,被摄了过来,几个一组,被投进玉里,继续修炼,玉石至所
以是道家的爱物,就是它能固魂、藏魂、收魂,和田玉中的能量被魂魄吸收乾净
后,会变得纯白色的「羊脂玉」。

  这种事,很多资深的鬼也知道,但通常情况下,它们没有办法自己跑到玉中
修魂,只得四处害人,吃活人魂魄存活。

  史红婕惊道:「爷!你把她怎么了?封起来了吗?」

  赵无谋笑道:「是给她们修炼,等你这具庐舍不能用时,你也会和她们一样,
借玉养魂!」

  史红婕道:「没什么坏处吗?」

  赵无谋望着史红婕颈下的斑块,不由自主的眨着眼睛,掩饰着胸中的慌话:
「当然没有了!哎呀——!老子现在的道行差得很,只能叫失了魂魄的肉身百日
不腐,过了这个时限,再要保时就得废大事了,自损道元的事,老子才不干!这
个陈峰的肉身,我们用得太狠了,现在就开始出现了尸斑,以后不能再留了,否
则的话,肉身全部腐烂就太噁心了,得及早处理掉,这里离长江不远,你跑去投
江,然后再回来!」

  史红婕不疑有他,训声道:「是——!」

  转身出门去了。

  淫姬看着此情此景,浑身毫毛孔倒竖,知道又遇到道门中的高人了,那她的
秘密,就藏不住了,若是被他降住回不去就悲催了,嘴唇哆嗦着想跑时,却被赵
无谋拖着头发拉住,正反两个耳光,抽倒在地上,拿出绳子,把她捆了个结实,
随手撕光身上少得可怜的衣物,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喷香肉体来。

  书分两头,再说郑小刀,接到老母的电话后,急急的赶了回家,路上打了1
20,到了家门口时,120的车子已经停在巷子口了,那条贫民窟的巷子太窄,
120车子进不去,两个救护人员拿了软担架,急走到巷子深处抬人。

  郑老头已经昏迷不醒了,小刀妖靥带泪的跟着120的车子,一路呼哨着开
到脑科医院,交了两万块的医疗费后,小刀身上只剩下几百块钱了,这个月丁棍
的钱,是万万的还不上了。

  丁棍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但小刀也是慌了神,竟然也没想到在这几天去搞钱,
两天后,蝎子丁棍的混混头目狗子,带着几个马仔,把小刀堵在了家门口的巷子
处。

  小刀手上提着饭盒,正要去给医院的老子、娘送饭,看见狗子,花颜失色,
立即想起了钱的事,双膝一曲,不顾羞耻,在巷子口就跪了下来,哭泣道:「狗
子哥!我爸爸脑溢血做手术,这个月,实在是没钱还棍哥了,求您替我求求情,
请棍哥宽限我几天吧!」

  狗子脸上肌肉一阵抽搐,伸手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拍了拍,冷哼道:「怎么
每次我来,你们都说没钱呢?非要老大亲自出马时,你们这些人才拿出钱来,摆
明不了给老子面是吧?你个臭婊子,存心叫老子回去没法向棍哥交待?不给老子
面子,老子也不用给你留面子,给老子打!」

  几个马仔健壮的上前,不分头脸,叫啸着一阵拳打脚踢,做混混的全是人渣,
哪有什么好心肠的?小刀抱住俏脸,由拳脚无情的落在娇柔的身体各处,她的脸
是万万不能破相的,那是吃饭的本钱,小嘴里呜呜哭泣,哀求道:「狗子哥!饶
了我吧!这个月,我实在是没钱了,你打死我也没用!」

  狗子恶狠狠的道:「别跟老子来这套,老子就是要钱,不听任何理由,不还
钱,老子打死你!」

  马仔二呆道:「狗子哥!或许她真没钱呢!」

  狗子把烟丢掉,抬腿在小刀丰满的肉体上乱踢,骂道:「她没钱?就你个二
呆会信她!凭她那个骚样,扭扭屁股,哪儿不弄个万儿八千的?只要稍微努力一
下,每个月还一万块根本不是问题,你个臭婊子,别跟老子扯蛋!哥儿几个,她
再不松口,抽皮带打!」

  小刀哭道:「狗子哥!云顶的老闆贪我妖骚,趁老婆去旅游,盘了我整整三
天,却不料他年老不中用,得了马上风脱阳死了,现在她老婆不分青红皂白,带
着马仔满世界的追杀我,其它桑拿花场也知道我是个恶B,弄死男人不偿命,又
得了云顶老闆娘的警告,没人敢收我,欠了你的钱,你的兄弟又看着我不给我去
外地,我现在只能转行,去做房产中介,不过棍哥!这个月我卖了一套六百多万
的大房子,等结了账后,立即就会两三万的提成打给我,我一定先还您老的钱的,
相信我!」

  狗子就是吃喝嫖赌的货,哪里会有一点点的慈悲心肠,恨道:「相信你?还
见鬼了,给我用皮带抽,就不信抽不出钱来!」

  小刀知道这关难过,忽然跳起身来,推倒一个混混,低头就跑。

  二呆大叫道:「跑了,跑了,快追呀!」

  小刀本就身高腿长,情急中跑得飞快,中华门外的地形又熟,不走大路,专
挑小巷子,几个冲错间,似觉把狗子一伙甩了,刚喘了一口气,迎面传来一个女
声的尖叫:「她在这里呀!狗子哥快来!」

  小刀抬头一看,却是乐贲,穿着一件小肚兜,大半个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
下面穿着一条八寸长的齐B小短裙,踩着双高跟凉鞋,双手抱臂,骚骚的靠在城
南特有的民国时期青砖确砌就的墙边。

  小刀真是走投无路了,带着哭腔道:「小贲最好了,怎么说我们都是家门口,
放我一马吧!」

  乐贲一披小嘴道:「我和陈舒落难时,也是你带着棍哥找到我们的,这次把
他引来,我们算是扯平!」

  小刀哭道:「小贲!这次我真的没钱了,怎么凑也还不了他的钱,被丁棍的
人抓住,会打死我的!」

  古色古香的巷子角闪出陈舒,披小嘴道:「那次我们两个也是山穷水尽,你
怎么就没想着我们三个是家门口,放我们一马呢?狗子哥哥!她在这里,我们堵
住她了!」

  小刀咬牙,低头就冲。

  陈舒、乐贲合力拦住,这些做桑拿小姐的,做活时极尽力花样,可以双手抓
住红绳,两条大腿向上伸得笔直,把整个身体凌空,头下脚上的翻转着吹箫,没
有相当好的体力,是做不到钱的,决不是什么弱女子。

  小刀知道被她们两个拦着,是不可能跑掉的,后面狗子气喘吁吁的声音已经
能听到了,把牙一咬,跪在了路上,哀声道:「算我求你们了!」

  乐卉道:「跪下也没用,上次害我们两个一阵好打!」

  小刀道:「说起来我们三个都是同病相怜,都被小狼狗骗,两年前要不是张
强,我也不会欠棍哥的钱……!」

  陈舒柳眉倒竖,娇叱道:「放屁!我们的男朋友只是去深圳赚钱,赚足钱之
后,会回来娶我们做老婆,本来还想放了你,现在你竟然挑拨我们和男朋友的关
系?狗子哥哥……!」

  小刀一愣,想不到这两个丫头还没意识到被男人骗了,想站起来跑时,狗子
已经挡在了后面,满脸的狞笑。

  乐贲道:「狗子哥哥!我们今天替你堵住了小刀,有什么奖励吗?」

  狗子狞笑道:「很好!我会在棍哥面前,替你们两个说好话的!」

  陈舒道:「能不能替我们求个情?多宽限几天?我们的卖肉钱不好挣,杨文
在外面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我还想凑点钱给他呢!」

  狗子奸笑道:「那要努力呀!没把客人侍候好,哪来的钱?」

  说话时,说把大手摸在了陈舒雪白的大腿根处。

  陈舒扭了扭身子,并不想真的摆脱,由他的鬼手在两条大腿间的嫩肉里乱摸。

  小刀知道跑不掉了,疯了似的大叫道:「乐卉、陈舒!你们两个小蹄子给老
娘听好了,你们两个被骗了知道不知道?杨文、周智和张强一样,全是丁棍放出
来吊马子的小狼狗!你们两个傻妞醒醒吧!」

  说话时,悄悄的把手机拿出来,一狠心摔在地上。

  狗子抽出手来,闻着指间陈舒的肉香,指着小刀道:「给老子打!」

  一阵皮带着粉肉的声音不断响起,可怜小刀被打得奄奄一息,发丝散乱,满
地乱滚,翻滚中拣起手机的芯片,趁人不注意,塞进了后面的菊门里,通常来说,
被男人抓住,剥光衣服是肯定的,然男人玩后门的不多,若是强奸,走旱路比走
水路困难多了,小刀就赌丁棍他们不玩她的后门,跟着把白眼一翻,忽然不动了,
任皮带雨点似的落在花似的身体上。

  狗子恨道:「装死?把她带回去!细细的折磨,每张卡叫她刷,就不信了,
这种妖孽级的骚货还搞不到钱了,想在老子面前藏钱?别说门了,窗户也没有!」

  乐卉、陈舒见到小刀遭到如此毒打,不由脸色大变,但想到她上次带丁棍来
堵她们,丁棍也把她们两个修理得惨不忍睹,心下又觉解气。

  狗子指挥马仔们,把郑小刀架了起来,又拾了她的包,沿路拖了一路的血,
把她弄到麵包车上回去了。

  陈舒、乐卉面面相觑。

  陈舒小声道:「不好了!小刀姐真的没钱!」

  乐卉咬着嘴唇:「小梳子!我们是不是太过份了?」

  一处清末明初深院的地下室,一阵铁链的声音响起,被剥得精光的小刀,浑
身的汗水,双手慢慢的上抬,整个雪白的身子悬空吊在了樑上。

  丁棍含着一支烟,推了推小刀,小刀的身体在空中无力的荡了两荡,睁开眼
睛道:「棍哥!真不是骗你,这个月,我真的没钱还你,还是宽限我几天,我设
法吊凯子还钱!」

  肥鱼凑上前来道:「哪个凯子肯一次性花一万块钱玩你?」

  丁棍哼道:「还有!你个婊子,叫老子出了几个兄弟堵你,花了多少力气?
这车马费也是要认的,多的不讲,五千块钱要出的,你说,你有什么办法,一下
子弄一万五来?」

  肥鱼笑道:「最近南京搞青奥,各大花场都偃旗息鼓,但搞美女的人却大有
人在,不如找个有钱人,我们玩个仙人跳?」

  丁棍捏着小刀妖俏之极的下巴,哼道:「普通的玩法,人家带不了那么多钱,
就算玩仙人跳,也不可能一下子搞一万五,得想个名堂来,还不能是本地人,得
找外马下手!」

  肥鱼凑上去笑道:「老大!我上了一个叫龙纹鞭影的论坛,上面全是玩SM
的变态,这个婊子长相绝美,身材又好,奶子又大,不如……?」

  说着把肥嘴凑到丁棍的耳边。

  丁棍奸笑道:「好好好!有你的!就这么办!」

  二呆凑过来道:「肥哥!要是人家请公安查你的IP呢?你能跑掉?」

  肥鱼哼道:「真是二呆,老子能不防?那个罈子不记录IP地址,公安查不
出来的!」

  小刀在边上听得浑身发抖,真要是玩嫖客仙人跳的话,那她以后就不可能再
在肉场中混了,那是杀鸡取蛋的办法,被下了套的嫖客,一定会疯了似的在各大
成人论坛发贴子的。

  男人玩美女多花点钱不在乎,但就恨被人下套,哀求道:「棍哥!不能这样
搞!现在网络发达,只要我骗了人家一次,以后就别想做男人生意了!不如我就
霍出去,陪男人玩SM,给他们虐待,给他们当马骑,做美女狗赚钱?」

  丁棍恶狠狠的道:「滚——!陪男人玩SM,肥鱼不是说了,最多才三千块
一次,你得给人家搞五次,才能赚一万五,这还是最高价,又不可能连续五天都
接到生意,就算连续五天能接到生意,你前一天被你抽得浑身鞭痕,难道第二天
还能再陪人家玩?这中间耽误的工夫,又得多生出许多利息来,你还得起?把舌
头伸出来?」

  小刀疑惑的道:「干什么——?」

  肥鱼跳叫道:「老大叫你伸你就伸,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刀一恨心,把香舌伸出了小嘴。

  「啊——!」

  小刀一声惨叫。

  丁棍把吸着的烟头,狠狠的摁在了小刀娇嫩的香舌上。

  小刀疼得双腿直蹬,浑身粉肉一阵阵的抽搐。

  丁棍狰狞的放声狂笑,大喝道:「你要是敢把舌头缩回去,看老子怎么整你!」

  小刀含泪,勉强伸着细软的香舌,由那烟头在舌头上烫来烫去,直到烟头灭
了,小刀是痛不欲生,两条修长的美腿灯光下胡乱的踢踏,更显得粉光肉致,美
不胜收。

  肥鱼低声道:「那个棍哥!这婊子的B好玩的很,不如……?」

  丁棍奸笑道:「把链子放下一点点,老子先来,你们跟着上,爽完了之后,
快去给老子干活!」

  肥鱼点头笑道:「好咧——!」

  小刀双手被吊,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沉腰蹶臀,紧紧的夹住后门,却把娇
美的肉穴翻开,任那一条条鸡巴狠狠的抽插着,足足被凌虐了四个多小时,方才
被放了下来,一阵拳打脚踢之下,被赤身赶入狗笼,「呜呜」哭泣。

  肥鱼哼着黄色小调,在笔记本上打着字,把小刀方才受辱的照片传了上去,
静等鱼儿上钩。

  赵无谋在房产公司的帮助下,很快的就完成了「竹溪园」

  房子的交接事情,自此之后,他也算是有房的人了,在范姐的热情介绍下,
找到了一家像样的装潢公司,又签了一张合约,就是象点样子的弄一下,做成一
个半是公司、半是住家的地方,也花了一百多万,这样身上的钱再想整一个好点
的店面的话,似乎就紧了点。

  丢给「竹溪园」物业保安几条烟,赵无谋把厢车停在了一个非常安全的地下
车库中,临走时在驾驶室中,留下了一块藏有五个艳鬼的原玉和一部手机,若是
有人想行偷盗之事,他立即就会知道。

  一回家,赵母道:「这些天你又跑哪去了?」

  赵无谋笑道:「出差呀!没钱用了吧?」

  说着话,拿出一张卡来道:「里面有五万块钱,还是老密码!」

  赵母道:「我自有退休工资,也不缺钱,你个小炮子子,整天天南地北的跑,
也不正经成个家?」

  赵无谋笑道:「这事急不得!这几天陈大年还来找过我呀?」

  陈大年来找赵无谋,除了胡闹之外,还会替他介绍些无儿带鬼的生意,他俩
自小就这样,陈大年路子多,赵无谋本事强,两人合伙,其实也赚过不少的钱。

  只是两人都是十足的猪败,钱来的快去的也快。

  赵母道:「当然来过了,并且说他们老闆对你的东西很感兴趣,叫你抽空去
一趟,当面谈价钱,小炮子子,是什么东西?犯法的事,我们这些本份人家,可
千万不能做哟!所谓一失足成千万恨……!」

  赵无谋这个烦哟,不回来吧,就这么个老娘,怕她有事,回来吧就是这阵唠
叨,只得敷衍道:「就是个技术小发明,你老可千万别往坏处想,得了,我想吃
陈家的鸭子,烦您老跑一趟,我怕排队!」

  赵母知道儿子嫌她唠叨,但也只得拿碗,边出门边道:「我这都是为你好,
你别买个耳朵不听!」

  赵无谋摇头,这世上犯大法赚大钱,犯小法赚小钱,老老实实的做个良民,
等着受穷受苦一辈子吧,比如把天翻过来,那是犯最大的法,但只要能把天翻过
来,就是开国元勳了,还有哪个敢问罪?回到家,也没有别的事做,在亚马逊上
订的最新款的计算机还没送来,赵无谋只得无聊的打开那台老式计算机,这台老
机子太慢了,游戏是玩不起来的,不由自主的又上了龙纹鞭影,进入太子的「宠
物乐园」,太子这回又换了几只牝兽,装束更淫贱,忽然画面一闪。

  「咦——!竟然是她,这个骚货,不卖难受呀!」

  赵无谋咧嘴。

  画面上是赤身裸体的小刀,被倒剪双手,吊在樑上,秀发披散,一条大腿被
绳子拉开,向上吊起,私穴如肉蚌含珠,浑身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水,花容凄惨,
我见犹怜。

  贴主是「肥主」,公开传言,私奴一只,要玩的话,论坛私信里和他联系。

  赵无谋一笑,怪不得这几天一直找不到小刀,原来她正爽着呢,还找到了一
个「主人」,想来要价不菲,想想她这种做惯来快钱的肉货,想叫她老老实实的
做其它行当,确也勉为其难了,还是做老本好点,只是这次似乎胃口重了点。

  想想虐虐小刀这种罕见的绝色骚货也是过瘾,公开凌虐更是好玩,于是就在
罈子里给「肥主」发私信。

  肥主道:「大大哪里人呀?」

  赵无谋道:「河北——!」

  肥主道:「不是不相信大大,我怕公安卧底,方便给看个身份证吗?」

  赵无谋一笑,把「张勇」那张河北的假身份证照下来,PS遮了照片后发给
他看。

  肥主给了一个笑脸道:「我们在南京呢!大大过来方便不?」

  赵无谋回道:「你这只私奴太漂亮了,我要玩M,你别管我方便不方便,开
个价吧?」

  肥主道:「一次三千,不能有身体损伤,皮鞭抽没问题,也能公开暴露,给
你把她带上街,不管在什么地方,叫她脱就脱!」

  赵无谋道:「不能便宜?」

  肥主回道:「这种货色完全能做模特,比起李颖芝、樊铃、绉晶晶来,也毫
不逊色,也更骚,就是大名顶顶的范冰冰,也不比她漂亮到哪里去!放眼整个影
视圈子,比她盘子好,条子好的也没几个,而且是全天然的,决没有整过容,好
几个货主等着呢!」

  赵无谋道:「那好吧!这个骚货确是罕见!」

  肥主道:「你玩我拍,但至少付五成,还有,我这儿是艺术,不搞卖淫的事!」

  赵无谋一笑,回道:「理解!约个时间吧?」

  肥主回道:「我这儿方便,自己的私奴,随时恭候!」

  赵无谋笑道:「明天晚上七点,我们见个面,就在玄武饭店吧?我事先订好
房间,你在服务台问张勇就行了,到时你叫她全身光着,套着全丝的装束来,还
要公然戴着项圈!」

  肥主回道:「时间没问题,但不能在玄武饭店,也不能拿你的名字开房间,
具体地点得由我定,我定好房间后,你再去,把手机号码留下,还有,我不是做
生意的,没有手提的POS机,你得带现金,二万块吧,我收到现金后,把她给
你玩一个星期!」

  赵无谋的眼睛眯了一下,心道:不会是什么陷阱吧?试探道:「能多带几个
人一起玩吗?」

  肥主回道:「大大呀!这事最好不要公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明白的!」

  赵无谋贼笑,把键盘敲得山响,回道:「明白!」

  同时骂道:「呆B!敢下套子给老子,行——!老子就陪你们玩玩,抓到那
个骚货时,理外理好好玩她几天,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敢报桉!」

  想到小刀的肉体,赵无谋不由一阵兴奋,真的是难道一见的好肉货呀!电脑
那边的肥鱼也兴奋,大叫道:「棍哥!有凯子上钩了,老子叫他带了两万的现金
来,只不过这个凯子是真变态,要这个骚货全身黑丝,公然暴露,并且要戴项圈!」

  丁棍把鸡巴深深的埋在小刀迷人的肉洞里,插抽着道:「这有什么问题?这
个骚货难道还想要脸?把她洗乾净了,替我们赚钱去!」

  丁棍虽然凶狠,但并没有枭主之才,混到死也就是一个大混子。

  小刀呜咽道:「不要呀!只穿着黑丝上街,太不要脸了!我不干!」

  丁棍恨道:「你不干?行——!把舌头伸出来!」

  小刀把头直摇,顶死不肯伸出舌头来给他用烟头烫,丁棍大怒,把她死拖活
拽的弄出笼子来,小刀拚命挣扎,她体质本好,丁棍弄了半天,竟然没法下手,
大叫道:「上来几个帮忙!」

  几个混混大喜,嚎叫着冲上前来,伸手在小刀光滑的肉体上乱摸,同时把她
的手脚按住。

  丁棍骂骂咧咧的上来,分开小刀的大腿,翻开两片阴阜,当众剥出那粒羞耻
不堪的花粒来。

  小刀最敏感的东西被男人捏在手指里,浑身触电似的乱颤,明知不会有好事,
不由拚命的踢踏。

  丁棍把烟吸了一大口,把通红的香烟,慢慢的按在小刀粉红的肉蒂上。

  「啊——!」

  小刀蹄腿乱蹬,一阵好闻的美女肉飘散在空气里。

  丁棍狞笑道:「还穿不穿丝衣上街?」

  小刀哭叫道:「穿——!穿呀!不能再烫了,我什么都答应!」丁棍扔了灭
了烟,骂道:「这骚货就是贱,好好和她说不肯,只是用烟头烫一下就千肯万肯
了!」

  众混混笑道:「棍哥说得太对了!」

  肥鱼巴结的道:「但这丝衣、项圈的钱,可不能由我们出!」

  丁棍乐道:「当然不能由我们出了,叫这个骚货出,收她五千块钱,再给她
配双高跟皮鞋,全套的才有卖相!」

  小刀捂着下身,激烈翻滚着道:「棍哥!网上好点的全套丝衣,也就是一百
多块,您不用这么收钱吧?」

  丁棍怒道:「还敢强嘴!」

  肥鱼笑道:「棍哥!我这儿有现成的全套丝衣,不如先叫她穿上看看?」

  丁棍乐道:「那当然是太好了,骚货,去把丝衣穿上看看?」

  郑小刀不敢再强,忍羞含辱的接过肥鱼递过来的丝衣,慢慢的穿在雪白丰满
的身子上,雪脂般的身子被乌黑的丝衣包住,果然风骚入骨。

  丁棍一把拎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胯间。

  小刀满眼的泪水,不得已张开小嘴,慢慢的把那条鸡巴含在了小嘴里,香舌
一翻,带动舌上的烫伤,泪水流得更厉害了。

  赵无谋「张勇」名下的手机上,接到一条短信,约会的地点,是在火车站边
上的森豪大酒店,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当地混子「杀鱼」都选这个地方,事成
后往人群中一钻,报桉了也没用,只要不出人命,公安也懒得查。

  赵无谋已经知道有人给他下了套,但贪小刀美色,存了心想把她弄来玩玩,
在此的前一天,在江宁竹山路地铁站附近,用张勇的身份证租了一套房子,准备
将计就计,把小刀这个妖骚的大美人弄来,好好玩虐一程子。

  这样的女混子,就算吃了暗亏,也决不会去报桉,若是良家的女人,赵无谋
就不敢存这样的心了。

  肥鱼当然不知道了,带着三个能打的兄弟,把只穿着性感丝衣的小刀弄上车,
一路吹着口哨,在夜色擦黑时,来了森豪大酒店。

  一名混子笑道:「这婊子太骚了,不如把她弄出去转转露露脸?」

  小刀的粉颈上被戴了母狗项圈,一摇头哗啦啦直响,妖声道:「不要呀!太
丢人了!」

  心中却想,又没钱可拿,叫姐公然暴露,姐可没兴趣奉陪。

  肥鱼奸笑道:「在云顶时,鸡巴、屁眼你都好意思替不同的男人舔,就是穿
着丝衣上街,有什么关系!哥儿几个,把她拉出去,在火车站转一圈!」

  小刀被一名混混,拽着颈上的钢环,强行往车外拖,她全身上下,只着一件
连体的黑色丝衣,奶头、牝穴纤毫毕现,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九寸高跟皮鞋,想
不出去也不行,前面一个混混拉着她颈间项圈的钢环,后面的一个混混乾脆抬起
脚来,毫不留情的踹她的粉臀。

  车站广场上的行人一齐呆住,过往的女人一齐指点着小刀,骂她不要脸,男
人的鸡巴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小刀这种身份,决不会大哭大叫的喊救命,就算是公安来了,把她们几个带
走,也只能保得了一时,哪能保得了她一世?隔几日再出来时,丁棍一定会想出
更残忍的方法搞她。

  既然被拖出来了,小刀也无所谓了,在两个混混的监视下,穿着连体丝衣,
在火车站广场上逛了一大圈,露足了脸后方才被肥鱼带进酒店。

  卷十:欺天瞒海~第五章:阴差阳错

  赵无谋穿着一身交警制服,大盖帽压得低低的,远远的站在人群里,看着几
乎是不穿的小刀,公然在广场上走过,不由冷哼一声:「骚货!」

  同时看到车子上共有四个男人,最后小刀被那个戴眼镜的胖子,带着进了酒
店,其他的人都在酒店门口的车子里等着。

  若是一般的人,早就吓走了,但赵无谋既然没有了正经工作,也就破罐子破
摔,做事什么也烦不了,正是无所不用其极,所谓「流氓会武术,神仙也歎气」,
赵无谋不但会武术,头脑也够用,社会阅历还足,要想整人,自是手到擒来。

  等胖子进去后,方才慢慢的靠向车子,敲了敲车窗。

  「什么事?」

  里面的人落下车窗。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这里不能停车!」

  「你们搞什么呀?现在都几点了,你们这些大白鹅还不下班?」

  车里的混混很棍气,违章停车,并不是什么大罪,而且公然叫南京人替交警
们起的绰号。

  赵无谋把脸一板,把手在口袋里掏,阴声道:「既然不配合,就别怪老子了!」

  车里的混混自然认为赵无谋在掏罚单,不由怒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
五十块钱嘛!拿去买药吃去!」

  赵无谋一笑,手上拿着个奇怪的瓶子,拧开了盖子就扔进了后座,一阵白烟
冒起,后面的两混混闻香即倒,前面的混混刚想喊,赵无谋手起一拳,击在他的
大头上,把他打昏,屏住呼息,探进手臂,先拔了车钥匙,跟着按下车窗升起的
按钮,封死了车门。

  赵无谋把手上钥匙在食指上摇转着道:「小样!跟老子斗?」

  跑到玄武湖边,把车钥匙远远的扔进玄武湖,转身进了街角,左右看了一下
没人注意,立即钻进租来麵包车,换了衣服,把装钱的包背在身上。

  赵无谋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摸到1808房间,站在门口打肥鱼的手机。

  肥鱼的手机上,显示的果然是河北的号码,拍拍正替他口交的小刀道:「河
北的凯子来了,呆会机警些,若是露了马脚,看老子不整死你!」

  小刀驯服的点头,事到如今,她也认命了,先过了这关再说。

  肥鱼凶狠的道:「面对墙跪好!老子去开门!」

  说着话,对着小刀软软的小腹就是两拳,喝道:「不准叫!」

  小刀痛得大张着小嘴,俏脸拧成一团,拚命忍着小腹传来的疼痛,跪爬到墙
边,面对墙直挺挺的跪了。

  肥鱼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蹬了两脚,又在她胁下打了几拳,方才去开门。

  赵无谋道:「你是肥主?」

  肥鱼点头奸笑道:「是呀是呀!钱带来了吗?」

  赵无谋把装钱的挎包打开,让他看到里面没拆封的两迭红色的「毛爷爷」,
笑道:「钱当然带来了,我要看看人!」

  肥鱼贼眼看到钱,立即堆起笑脸,把赵无谋往屋里让道:「没问题!快进来,
就在里面,贴墙跪着呢!」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了笑,回手关上房门,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肩膀的肥鱼道:
「不会换了人吧?」

  肥鱼道:「就是罈子里的那个,当然不会了!」

  他看着赵无谋含煳,悄悄的按下了手机短信发送键。

  赵无谋走到小刀身后,踢了踢她的屁股道:「转过身来,让我窥窥?」

  小刀一转身,立即瞪大了媚眼,奇怪的道:「是你——?」

  赵无谋回手一拳,狠狠的击在紧跟在身后肥鱼的脑袋上,把傻BB的肥鱼打
昏,拉着小刀粉颈上的钢扣笑道:「小浪货!是不是想玩我的仙人跳?」

  小刀两条大腿站不稳,交错迈动,双手护住颈项,妖声叫道:「冤枉呀!」

  赵无谋把个鸡巴就掏了出来,一拍她的俏颊,小刀立即识趣的跪了下来,张
开小嘴,把那条醃髒的肉条含有小嘴里。

  赵无谋乐道:「既然你合伙人来玩老子的仙人跳,想必也是道上的浪女一枚,
老子正巧也没有马子,整治整治你也算是为民除害是吧?」

  小刀「波」的一声,从小嘴里拔出鸡巴道:「不是这样的,我实在是另有苦
衷!」

  赵无谋嘿声道:「毛——!」

  按住小刀的头脸,下身飞速的挺动,在这个异常妖娆的艳女嘴里,放出了舒
服的一炮。

  「唔——!咳咳!」小刀皱眉,小嘴边挂着白色的粘液。赵无谋拉起小刀道:
「小婊子!跟我走!老子宣佈,以后你就是老子的性奴!」

  小刀是求之不得,正好可以脱离丁棍的魔爪,急站起修长的身体来,用高跟
鞋的鞋跟,对着昏迷中肥鱼的脑袋就是一通狠踹。

  赵无谋看呆了,半晌回过神来,一把拉住她道:「小妖精!他现在是昏迷不
醒哟!根本没法躲,你太歹毒了吧?用鞋跟踹人家,哎哟——!想踹死人哟?这
样对着脑袋的踹法,很容易踹死人的,最起码,也是个脑震荡什么的,你就这么
恨他?」

  小刀的雪腕在赵无谋手中滑腻腻的挣扎,恨恨的道:「这个死肥鱼,尽在棍
哥面前出坏主意,又狠又毒,是丁棍那伙人的狗头军师,踹死了他,丁棍可能连
账都不会算了!别拉姐,让姐踹个够!他妈的!这个狗日的东西,白玩了姐多少
回?还揍姐,要是算钱的话,至少得赚一万块,不——!至少三万!他妈的!姐
再踹!」

  赵无谋一把把她拉在怀里道:「好了!你看他,口、鼻、耳朵里全是血!」

  小刀定睛一看也怕了,方才只图出气,但要是弄出人命也是不妙,既然赵无
谋拉着她,她也顺势倒在赵无谋的怀里,想想人不可能这么容易踹死,咬牙切齿
的又用尖尖的高跟鞋跟,在肥鱼的裤档里连踹了两脚狠的。

  赵无谋痛苦的一闭眼睛,耳边似乎听到蛋碎的声音,拉着她道:「快走!天
呀!怎么老子好像搞不清状况了!」

  小刀披嘴道:「不要搞清,带我离开这里,姐同意做你的性奴,是日是操随
便你,不过你得付钱哟!」

  赵无谋这下是彻底的懵了。

  等丁棍联系不上出来宰肥羊的马仔找到这里后,发现肥鱼昏迷在酒店里,口、
鼻、耳朵、眼睛里全是血,一泡小便流了满地,小刀失踪了,三个能打的马仔则
昏迷在车里,弄醒后也说不清情况。

  丁棍虽是混混,却不是什么人物,遇到非常的事,顿时慌了神,以为遇到了
过江的神龙,怕那条神龙有血桉,公安抱不到冬瓜抱瓠子,找上他的麻烦,忙叫
马仔结了酒店的账,抬出肥鱼,落荒而去,至于小刀这种贱货的死活,他才懒得
问呢!肥鱼被送到医院,却是被小刀用高跟鞋硬踹傻了,大脑严重的脑震荡,积
了不少血块,要是迟送来一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但这辈子什么时候能醒,医
生也说不准,就是叫丁棍先交十万块的医药费来,说是长期护理。

  丁棍不可能拿十万块出来,当然也不会养他一辈子,吩咐手下兄弟,谁也不
准把这事说出去,以免公安来问东问西,叫一个亲信的兄弟拿肥鱼的手机,给肥
鱼的父母发资讯,叫他父母到医院来给钱,也算是有个交待了,然后叫兄弟把肥
鱼手机毁了,以免引祸上身。

  肥鱼的父母到了医院后,只看到昏迷不醒的肥鱼,连是谁送来的都不知道,
安静的病房里只留下肥鱼的父母,凄凉的落着老泪。

  江甯竹山路的一处居民深处的出租房内,赵无谋把只穿一身丝衣的郑小刀推
了进去,小刀却是嘻嘻的笑,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赵无谋高高撑起的裤档。

  赵无谋头一次带了这么个骚货,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早就心猿意马,恨不
得在车上就叫小刀口交,见小刀笑,露出一脸凶相低吼道:「你就不怕?」小刀
浑身雪白的粉肉勒在全套的黑丝里,娇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想奸我还是
想玩我?口交还是性交?总不会杀了我吧?」

  赵无谋道:「你个婊子,跟人合伙玩老子的仙人跳,现在被老子拆穿了,难
道就不怕老子整死你?」

  小刀道:「怎么整?一个大男人对着我这个美女,所谓的整治,最重的就是
性交罢了!」

  赵无谋吓唬道:「性交?没那么便宜,老子要把你关起来当性奴!」

  小刀咯咯笑道:「这样啊?不如我们做笔生意,我宁愿给你当性奴,不但是
性奴,做狗做马也无所谓,你每个月付我两万块,玩个一、两年后,你觉得好,
我们再继约怎么样哩?」

  赵无谋瞪眼道:「婊子——!」

  小刀引诱道:「要是不签合约,没有钱赚,白白的操姐,有机会姐一定逃跑,
除非你能杀我灭口,但举头三尺有神灵,我失踪后,父母一定会报桉,只要被公
安查到蛛丝马迹,不管是你杀了我也好,还是囚禁我做性奴也罢,都是一项不小
的罪名,可能牢底会坐穿呢?但签了合约就不一样了,一来我不会跑,二来就算
被公安发现,也就是个卖淫嫖娼的勾当,运气好的话,也就是罚点钱了事,哥哥
哟!你是聪明人,你看呢?」

  赵无谋连声骂道:「骚B骚B!」

  心里想的是,就是把小刀当狗马玩,但果然不能把她怎么样,好好的杀个人,
普通人心理都有负担。

  小刀笑道:「我就是骚B了,你不喜欢?」

  赵无谋道:「你等着,我去打一张条子来!」

  小刀笑道:「这才对嘛!我做梦都想被男人包,内容我都想好了,我说你打
字怎么样?合约签字后,一式两份,立即生效,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菜了,随便
你怎么玩!」

  能用钱解决的事,为什么要违法?中国包妖精的男人多呢,也不见有几个被
公安逮到,再说了,你情我愿的事,公安也懒得管。

  赵无谋点头道:「骚货!打个折吧?一年十五万怎么样?」

  小刀转了一圈道:「哥哥呀!你看我这身材,我这长相?云顶的王中王,鸡
中鸡,骚货中的骚货,还陪你玩SM,给你用鞭子打,后庭给你开花,给你拍照,
光着身子让你牵狗似的牵上街,这样子已经打了不少折了呀?」

  赵无谋道:「那你还有月经期,那期间可不能工作的呀!」

  小刀笑道:「那期间我可用嘴帮你吹呀?效果和插入B中是一样的!更何况
还能暴菊花,你不是挺喜欢走后门的吗?咭咭——!」

  赵无谋道:「怎么可能一样呢?多少打点折,要不然老子心理不平衡!」

  小刀咯咯笑道:「一年二十万吧?一口价,不能再少了,再少的话,姐立即
走人,你敢强来的话,公安面前,姐告你强奸!」

  赵无谋看了看小刀的长相、身材,想想也很划算,私蜜的好处,就是操起来
不用戴套,时间上也方便,可以随时在她穴内插入鸡巴,关键是,小刀够骚,真
的很合男人的胃口。

  小刀引诱道:「一年二十万的价格,不但你可以玩我,而且你叫谁玩我也行,
叫狗玩我也行,几个人玩我也行,真的很优惠的!」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道:「行吧!不过没事你别乱跑,有事得请假,我叫你做
什么你就做什么,叫你穿什么就穿什么!」

  小刀笑道:「OK!没问题,你先付一半的钱怎么样?」

  赵无谋坏笑道:「先付三分之一,玩到半年后再付三分之一,一年期满后,
把馀款付清!」

  小刀道:「得——!随便你吧!今天晚上算是免费试用,你要怎么搞我呢?」

  赵无谋笑道:「就这样,美女穿着丝衣摸起来,真的不一样呀!」

  说着话,就把大手抚上了小刀勒着丝衣的奶子。

  小刀咯咯一笑,把鲜美的奶子挺上来,给赵无谋抚弄。

  赵无谋拿出一副皮铐来,把小刀的双手铐在身后,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然
后把她搂在怀里,一阵温润滑腻的肉感,透过性感的丝衣传遍身体各处,美女的
肉香一阵一阵钻入赵无谋的鼻子。

  「爽呀——!」

  赵无谋歎息,有个美女玩具真是好,这种事要是以前给哪个公司老闆打工,
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想不到现在是美梦成真,有钱真他妈的太好了。

  但这种女人却绝不会乖乖的给他做一辈子的老婆,只能共享福,不能同患难,
今天有钱她跟你,明天没钱她拍屁股就走,决没有一点点感情可言。

  小刀也有小刀的想法,现在把丁棍得罪狠了,正好找到个躲藏的地方,而且
还有钱赚,赵无谋生得又不丑,床上也搞得她舒服,何乐而不为?至于SM,就
是性游戏罢了,男人不会真的用皮鞭狠抽她的,所有的高级桑拿会所,都有SM
的服务专桉,小刀以前也常做这个,肉体已经有些习惯了皮鞭,虽然辛苦些,但
来钱快嘛!小刀的身子被赵无谋搂住,男性气息传来,她的私穴慢慢湿了起来,
鼻间发出粉腻的喘息,主动的把一条修长的大腿抬起,给赵无谋玩她大腿根处的
那片滑腻,双手被铐住,一种任人鱼肉的被征服感,充斥着身体上每一个毫毛孔。

  赵无谋把小刀抱起,狠狠的摔在大床上,然后狼似的扑上去,把她脸朝下按
住,伸出大手,自后颈到小腿,细细的玩弄抚摸,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小刀配
合的游鱼一样的挣扎,越动越能激起男人的性欲。

  后面都玩遍了之后,再把她翻过来,玩前面的身子,手玩过了之后,再用嘴
舔,搞得小刀淫喘连连,然双手被铐,又主动不起来,只把白软的身子挺着,去
碰那男人的手。

  赵无谋玩遍了小刀的全身之后,低低的吼道:「替老子舔!」

  小刀「嘤——!」的一声,挣扎着爬起身来,伏在赵无谋身上,张开小嘴,
伸出香舌,拿出她在顶级桑拿做活的口技,把赵无谋从上到下舔了个遍,尤其照
顾他的乳头和鸡巴。

  前面全舔遍了之后,赵无谋翻过身来道:「好好替我舔屁眼!」

  小刀哼了一声,把头伏在赵无谋的后股上,小嘴钻进屁股沟中,伸出香舌,
勾挑赵无谋的屁眼,四周都舔过之后,慢慢的把舌尖探进赵无谋的屁眼深处。

  「哎呀——!爽呀!」

  赵无谋哼道。

  小刀笑道:「既然舔屁眼爽,就一直替你舔,你说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怎么样哩?」

  赵无谋乐道:「真是太好了,每次去桑拿,这项都只做几分钟,有了私货就
是好呀!」

  小刀道:「现在知道不亏了吧?」

  说完话,把个头埋了进去,细细的替赵无谋舔起屁眼来,这一舔就是一个小
时,真到赵无谋再也忍不住身体中的欲火,把她反身压住为止。

  清晨的太阳缓缓升起,赵无谋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鸡巴还在小刀的体内,
小刀双手被铐,半伏在他的身上,身上的丝衣已经被扯的支零破碎,挂在雪白的
裸体上,更显得淫荡艳糜,两个乳头从丝衣里被扯出,雪白的奶球上全是牙印,
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赵无谋的身上,小穴紧紧的夹含着鸡巴。

  赵无谋轻轻一动,鸡巴从美穴中滑出。

  小刀感觉好东西从穴中逃了,当然也醒了,妖骚的道:「醒了?想不想做个
早操?」

  和赵无谋大干之后,她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皮肤油光滑亮。

  赵无谋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在响,歎气道:「美女穴是英雄塚,这话真是一
点不假,像这样天天插你,什么男人也废了,不行了,今天开始,我们双修!」

  小刀吻着赵无谋的脸道:「什么意思?」

  赵无谋道:「也就是做爱的一种!」

  心想,把你当个炉鼎,温养老子的精元,但若是双修,远不如自然性交快乐。

  小刀笑道:「天亮了,放开我吧?我又不会跑,你这里有没有女装?」

  赵无谋笑道:「还真的没有,不过有电脑,你在淘宝上订,送货上门,我送
你一套吧,括弧,两百块钱之内的!」

  小刀披嘴道:「这么小气?我是你的性奴兼母狗耶!难道你不该饲养我?」

  赵无谋一拍她的屁股,把她的手铐解开道:「性奴、母狗都是不用穿衣服的,
你要想穿衣服,就得自己掏钱!」

  小刀白眼一翻道:「太小气了,你少买一副性具,替我买衣服的钱就有了!」

  赵无谋道:「那可不一样,性具用在你身上,能给我带来快乐,衣服穿在你
身上,我看着彆扭!」

  小刀赤条条的下床道:「给我的支付宝充点钱总可以了吧?就是货款的预付
部分,三分之一,多少呢?这次充六万吧?」

  赵无谋笑道:「这没问题,你把支付宝帐户给我,不过一天只能充一万,多
的充不起来!六万得六天付完!」

  小刀笑道:「一万就够了,要不要我打收条?」

  赵无谋笑道:「要是打就更好了!」

  小刀笑道:「美得你!我虽然卖肉,但从不骗人钱!」

  说着话,把支付定帐号,写给了赵无谋。

  赵无谋下床,打开电脑,道:「要是骗钱那是什么?」

  小刀道:「骗人钱的是婊子!」

  赵无谋道:「那不骗钱的呢?」

  小刀伏在赵无谋的肩上一笑道:「是高级婊子!」

  赵无谋一咧嘴道:「这有区别吗?」

  小刀笑道:「当然有区别了,要是骗你的钱,下次还想做你生意吗?就算叫
你们这些色狼,掏一万块玩我一次,姐也要叫你们觉得物有所值,玩了这次,还
想着下次!」

  赵无谋竖大拇指道:「经典!」

  小刀笑道:「这是姐的宗旨,真诚的服务于各种鸡巴,童叟无欺,就算是个
快要死的老杆子包姐,姐也要叫他夜夜逢春,决对对得起他付的钱!」

  赵无谋笑道:「贱——!」

  说话间,把一万块钱,打进了小刀的支付宝帐号。

  小刀一笑,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道:「谢谢老公!」

  赵无谋道:「你倒不生份?真要娶了你这个老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刀笑道:「在以后的一年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尽管不知道是三奶还是
四奶,或者是性奴,又或者是母狗,但这都没关系,只要有钱赚就好,手机借我
用一下,让我转个账!」

  赵无谋道:「你想转账的话,用我的手机不行?」

  小刀一笑道:「当然知道!你以为我是土狗?就是用你的手机插一下卡罢了!」

  赵无谋道:「那你的手机卡呢?总不会在屁眼里吧?」

  小刀打了个响指道:「宾果!聪明!正是在屁眼里,还好这几天虽然被人插
了几百回,但没有人插姐的屁眼,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说着话,两条大腿打开,微微蹲下身体,一只手向后,咬着嘴辱从菊门里,
费力的抠出一张手机卡来。

  赵无谋道:「太神奇了!」

  小刀在手机卡上亲了一口向赵无谋做了个鬼脸。

  赵无谋道:「屁眼里抠出来的东西,也在嘴上亲?」

  小刀道:「这有什么?我的身份证、银联卡全在手袋里,全被丁棍拿走了,
这程子也不方便出去,再没有手机卡,姐真不知道怎么过?」

  赵无谋道:「怎么过?老子包你吃喝呢!想吃饭叫人送上来就是!」

  小刀忽然正色道:「要是我一个人就好了!算了,不跟你说,手机——?」

  赵无谋拿出一个「华为」,把用「张勇」

  身份证办的卡抠下来,空机递给小刀道:「看你一脸的苦相,这个手机送你
了!」

  小刀道:「华为?垃圾!怎么不送个苹果?最起码也是三星呀?」

  赵无谋高声道:「要爱国懂吗?好好一个中国人,非要用外国货?这也是智
慧机,苹果、三星有的功能它都有!啊——!喂!大年呀!好,我马上过去!」

  小刀披嘴道:「那你手上用的是什么?还叫姐爱国?」

  赵无谋的手上,赫然拿着一个苹果的「土豪金」,闻言道:「天地良心呀!

  我把这个大的送给你,自己用个小的,你还叽叽歪歪,真是狗咬吕洞宾,不
识好人心!「

  小刀道:「你当我是乡下人呀!不识货专挑大的要?有事?」

  赵无谋道:「朋友叫我出货!婊子!这是房门钥匙,这张是下面餐馆老闆的
名片,吃饭叫他送上来,记老子的帐就可以了,没事别光着身子乱跑,就算你不
介意光着上街,也不要影响市容对不?开着青奥会呢,不要给我们南京人丢脸,
在家好好呆着,随时等我来日,再见!」

  小刀叫道:「你才光着身子上街呢,真的没有衣服?旧的也行,姐家里有大
事!」

  说话时,却是鬼眼直转,心道:出货?出什么货?他不会贩毒吧?唉!管他
呢!在他这里赚个年把的钱,等丁棍把我忘记一点,姐立即带着娘、老子逃到外
地。

  赵无谋道:「你家会有什么事?在同城网上找个家政公司就全搞定了,真没
那么骚想穿衣服的话,在淘宝店家的衣服送来之前,穿我的吧!」

  小刀叫道:「我从不穿臭男人的衣服!」

  赵无谋道:「这里只有两套衣服,全是男装,穿不穿随便你!」

  小刀叫道:「可是——!」

  赵无谋已经出门了。

  小刀小声的骂了两句,忽然感觉好笑起来,这样和这个男人姘居了?摇了摇
头,把那张从屁眼里抠出来的卡插进了她从来不用的「华为」

  里,先打开支付宝,在她妈的农行卡里,打了五千块钱,拨通电话。

  「丫头呀!你到哪去了呀!你送的饭呢?整整三天,一点消息也没有,打你
手机也不接,你想活活饿死老娘呀!」

  手机那头,传来老妈的哭泣声。

  小刀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在中国,平民的日子难过呀,所以每个人都想发财,
小刀就中因为太想赚钱了,反而中了丁棍的计,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但要卖肉,
而且卖肉的大部份钱,还得还丁棍的「债」,她自十七岁掇学开始做,现在二十
四岁,七年多时间下来,她拚命的做,但除了丁棍那边永远还不完的钱外,她是
身无馀财。

  幸好老天还算有点眼,不但给她一张绝色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还有一枚优
质的牝器,和她一同做技师的美女,没有撑过两年的,快的几个月下来,就是一
身的妇科病了,她的肉穴被男人捅插后,会自然的排出秽物,每年一次的妇科检
查时,连医生都觉得奇怪,她的肉穴非常的乾净,除了少了那张膜之外,几乎就
像从来被男人插过一样。

  听到老娘哭泣,小刀也哭了起来,声音沙哑的道:「那您这三天是怎么过的?」

  老娘道:「吃人家剩下来的东西,能活就行!」

  小刀道:「苦了您了,妈!我实在有事,挪不开身子,在您的农行卡里,打
了五千块钱,可能今天晚上十二点才能到账,您先拿着用,我在外面想办法搞钱,
明天再打五千给你,还有,我会联系一家家政公司,叫他们替你们两个送碗热饭!」

  老娘只是哭,嘴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小刀也没有办法,更不敢到医院,说不好丁棍正派人守在那呢,现在跑去岂
不是自投罗网?要是再被丁棍抓住,那一家三口说不好真的只能死了。

  小刀倒不是舍不得把钱全打给家里,做鸡是要成本的,是凡男人,没有不喜
欢性感妖娆女人的,今天打到卡里的钱,得留两、三千块钱,置办衣服、鞋袜、
化妆品等女人用品,衣服、鞋袜都要是性感不要脸的,不好好的打扮,搞得蓬头
污脸的,哪能讨得赵无谋的欢心?要是那个男人感觉腻味了,可能不出三、两个
月就赶她走了。

  现在天赐良机,叫赵无谋肯留下她,小刀有信心赚足赵无谋的二十万,还叫
他包吃包喝,只侍候一人男人,可比在桑拿里侍候一群男人强无数倍了。

  男人只要高兴了,就算你不找他要,他也会给你钱,除非是这个男人根本没
钱,赵无谋的心思,她也猜到一点,要是前期玩的不爽,那中期、后期的钱决不
会付给她,这处房子明显就是租的,到时赵无谋拍屁股走人,她又要重找恩主。

  最烦的是,她不能到处乱跑,碰到丁棍就完全吊到了。

  陈大年一见到赵无谋,噼脸就叫道:「赵大杆子!你又死到哪里嫖鸡去了,
打你无数的电话,你一个也不接老子的!」

  赵无谋怒道:「死呆B!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嫖鸡了?」

  陈大年道:「你看看,双眼发红、面色青中带白,眼袋下垂,这些天定是没
日没夜的在嫖,不会又跑去东莞了吧?老子就奇了怪了,东莞现在是大扫黄,你
的品味老子知道,非极品不插,这种大气候下,你又怎么能没日没夜的嫖美女?」

  赵无谋道:「没有的事!老子有事出公差!」

  陈大年咧嘴道:「这话只好去骗赵大妈,我已经跑到你们公司打听过了,你
个呆B早就辞职了!」

  赵无谋怒道:「我以前的公司全是老头老太,一个美女也没有,你跑去做什
么?还有!你个呆B,是怎么找到我们公司的?」

  陈大年上来,勾搭着赵无谋的肩膀,奸笑道:「在网上人肉一下就可了,哎
呀!别打老子!想作死吗?」

  赵无谋狠狠扭着他的胳膊骂道:「你敢人肉老子?今天不把你这条腿扯下来,
老子不姓赵!」

  陈大年挣扎道:「好了——!别闹了,我找你,实在是有正经事!」

  赵无谋笑道:「你们老闆有反应了?」

  陈大年道:「我们老闆约你了,你们双方的事,你们自己谈,你出什么古董
我不管,不过没听说你家旧社会做过什么大官呀?怎么可能有值钱的古董?你可
不能弄假的出来,要是弄个假的,当场就会被我们老闆找的人瞧出来,所谓小心
驶得万年船,现在老子就得撇清关系,老子只抽一个点的佣金,其他的事一概不
知道,免得以后我们老闆找不到你个呆比杆子,拿老子撒气!」

  赵无谋暗笑,他的那件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脸上笑道:「好大年!要是
能在你们老闆那里出货,老子带你多分一点怎么样?」

  陈大年瞪眼道:「我说的吧!就是假的,你们生意要真能谈成,除了那一个
点应得的佣金外,老子多一分钱也不要,你个王八蛋,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呢?

  有你这么拉人下水的吗?只要多拿了你一分钱,以后这事就说不清了!快爬,
我们老闆等你呢!「

  赵无谋看着陈大年的车一笑道:「爬你妈的B,老子又不是王八!哟呵——!
新款广本吗?不错呀!连车带照,有二十万吧?」

  陈大年道:「还不是上次的事!我介绍你帮了老闆的忙,老闆对我另眼看待,
要不是上次欠你一回,王八蛋才帮你出假货呢!怎么走?」

  赵无谋笑道:「先去拿货,我也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陈大年叫道:「老子本份的打工仔,不想认识社会上无儿带鬼的人,旁人我
也不会介绍生意给他,我在外面等你,你拿了货后就来!」

  赵无谋苦笑,中国老百姓,只要有一线活路,就绝不会做铤而走险的事,陈
大年现在在柳德恆手下,深得信任,混得风声水起,又有路子介绍一些活给人家
做,提点佣金做外快,小日子过得惬意,怎么可能做冒险的事?黑道上的混子,
他是沾也不想沾。

  看家的齐生振抱着一个皮包,上车朝陈大年一点头,也不多说话,他本是淘
沙世家,对生人也很警惕,有意无意的侧着头,不叫陈大年看到他的正脸,陈大
年也不想认识齐老六,专心开他的车。

  柳德恆的家,是南京最骚包的玄武湖畔别墅,现在这处风景优美的别墅群,
在南京有价无市,不是没人想买,而是有钱也买不到。

  柳德恆把生意全交到女儿柳媚烟手上,公司里自有人辅助她,不是地动山摇
的事,他决不出面。

  陈大年做熟了牵钱的勾当,知道这行的规举,带着赵无谋、齐生振两人进了
书房之后,就退到外面客厅的沙发上老实的坐着,远远的避开这边,以免人家疑
心从中做鬼。

  柳德恆也是知道这行的规举,知道陈大年只是受赵无谋的委託,替双方牵钱,
至于真假他不管,双方价格他不管,双方谈成之后,他只向货主,提一个点的佣
金。

  柳德恆也分不清真假,但有人能呀!北京四大拍卖行的刘定一,可是行家中
的行家,要是他能走眼,那假货也成真货了。

  赵无谋哪里认得古董界的泰斗人物,向坐在对面沙发上黑矮的刘定一咧嘴,
拿过齐生振的包,捧出一尊通体菠菜绿的菩萨来。

  刘定一远远的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本能感应到碰上国宝了,看着赵无谋
把人头大小的玉尊拎着放在沙发前的木几上,不由提醒道:「你小心点!」

  柳德恆道:「刘大师!您帮我掌掌眼?」

  刘定一拿起放大镜,凑到玉尊边,看得浑身发抖,沙哑着嗓子道:「柳老!

  其实明清两代,许多菩萨都是女身,光绪的崇陵里,八尊菩萨,只有一尊是
男身,其馀七尊全是女身,而明代的风格,开放大胆,上层的皇家贵族,并不裹
小脚,这尊菩萨,就是典型的明初风格,且不说这玉质,只是这凋工,就是巧夺
天工,全是苏扬的风格,不惜工本,镂空浮凋,历史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

  柳德恆道:「那玉质是不好喽?」

  刘定一颤抖着道:「这是我一生中看的最好的一块玉,而且是整块的和田菠
菜籽玉,颜色深绿,一点瑕疵也没有,现在这种玉色的和田,指甲盖一小块,做
成水滴,起价也在二万块以上!」

  柳德恆道:「噢——!」

  赵无谋微笑,他现在也懂玉,玉的鉴定水准,已经算是大师级的了。

  刘定一站起身来道:「最可贵的,这尊菩萨,是一个顶级玉匠一生的心血,
你看身上的带子,似要飘起来一般,现在就算玉器大师,也不能凋刻出这样的传
世之做,原因无他,就是现代人功利心太强了!」

  柳德恆道:「那大师帮着看看,能尊玉观音值多少钱呢?」

  刘定一把眼一翻道:「无价!还有,并不是女身就是观音,要是我看得不错,
这尊是明代鼎盛时期,皇家玉器大师耗一生心血完成的无尽意菩萨!」

  赵无谋咧嘴道:「耗尽一生,要是有几尊这样的同时出现呢?」

  刘定一满含深意的看了赵无谋一眼,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咂着老嘴道:
「现在能琢玉的,都有名声有地位,但在明代,他们只能叫工匠,极可能连个像
样的名字都没有,你去网上查查,看看历朝历代,琢玉的能有几个留名的?」

  赵无谋也笑,贼眼一转道:「大师!帮忙定个价吧?」

  刘定一道:「这是国宝中的国宝,拿到故宫博物宫也没几件比得上她,玉上
的地气尤在,来历你我心知肚明,你们双方定吧,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
见,这次来南京,就是来老朋友家玩两天的!」

  柳德恆道:「小友!我是个信佛敬佛之人,也有点闲钱,你开个价吧!」

  齐生振刚想说话,却被赵无谋踢了一脚,他们几个都是穷鬼,做生意切忌狮
子大开口,赵无谋想了一下道:「二千七百万!」

  柳德恆一愣,他以为赵无谋要狠狠的开一个亿呢,从这个价格看来,赵无谋
倒是上道的人,不像社会上其他倒斗的,拿着个古玩,就狠狠的开价。

  赵无谋道:「怎么!柳总有意见?」

  柳德恆是大喜过望,呵呵笑道:「价格就依你,我就奇怪一点,为什么开了
个二千七的价格?」

  赵无谋笑道:「我一走,这位刘大师马上就会告诉你我是做什么营生的了,
至所以到您这里出货,也是世面上的价压得太低,三千万以上,刘大师马上就说
不值得了!」

  刘定一点头道:「黑市上敢收的,就那么几家,除了杭州的小三爷,就是北
京的琉璃孙,而明知你们怎么来的,就顶多给你们一、两百万!黑道的大佬也有
人喜欢,钱也不是问题,比如东北的启御、湖北的邱老虎、山东的韩文山,但你
们没有背景,东西拿到他们那里,肯定会被他们豪夺了,前几天北京的新月饭店,
有个南扒子,弄了件龙袍,在北京老油条大金牙的介绍下,想通过新月饭店出货
给启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闹了起来!」

  赵无谋微笑,慢慢的喝着杯中上好的大佛龙井。

  齐生振大感兴趣道:「后来呢?」

  刘定一道:「后来是,那个南扒子却是了得,撕了龙袍,还放火点了新月饭
店,大金牙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在圈子里到处叫曲,说是新月饭店伙同东北豪强
启御,白赖人家东西,才有了这一出,这样一闹,新月饭店六百多年的名声全败
光了,现在新月饭店正通过中央级别的大人物,向启御要交待,跟着就是下地的
朋友,对地下世界的枭雄深具戒心,哪个还敢和他们做生意?宁愿价钱低点,找
商人出掉,同是地下世界的大佬们,也同谴责,说是启御坏了道上的规举!」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4 21: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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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4章:天国宝藏

  赵无谋转头一看,只见那潭里现出一张大大的鬼脸,喷上去的鸡血、狗血全
凝结在印堂、眉心、双目、鼻孔和嘴的位置。

  一名保安脸色惨白,被几名保安死死的拉住,方纔他差点被张开的鬼嘴吸下
去。

  齐生振小声道:「妈呀!这是什么吊东西?」

  赵无谋笑道:「让老子知道了,这是一只鬼王,七只卯囚被烧,它失了宠物,
这会急了,跳出来报复呢!老子先破了他的法相,再下地解决它!」

  齐生振道:「这会儿你又不怕折道行了,又不怕死了?」

  赵无谋笑道:「你看到七只卯囚的下场了吧,只要破了他的法相,他就会痴
痴呆呆的,灭起来容易的紧,但也是我了,换了一般人下去,依然是死狗一只!」

  说话时,推开保安走到潭前,拿起潭前的桃木标枪,一支一支的向鸡血、狗
血凝结的七个位置投去。

  第一支标枪没到近前,就碎成齑粉,第二支跟着上前,离着三尺的地方又成
齑粉,第三支标枪准准的插入印堂,大量的鸡血、狗血跟着标枪狂涌而入。

  「嗷——!」

  大鬼发出一声厉嚎,声震山岗,一层鬼雾瀰漫,触肤冰凉,胆小的双腿就发
起抖来,以前说神说鬼,全是传闻,今天亲眼所见,方知这世上真有这东西,若
没有人指挥,这种东西根本无法对抗。

  赵无谋意气风发,手握标枪再投,七个血液凝结的位置,一个个被攻破,山
岗上黑雾不断涌出,却比方才破卯囚时浓得多。

  齐生振道:「缩下去了!」

  李项目远远的道:「怎么办?」

  当兵的一个个往后退,怕王团长叫他们下去趟雷。

  赵无谋笑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来几个人,帮我把潭底的鬼门挖
开,让老子进去灭鬼!」

  张强道:「我们傻了?去和你挖鬼门?我们当兵是……?!咳咳!不是平白
送死的,刚长我们已经有一个受伤了!」

  赵无谋笑道:「那是破了法的鬼,伤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去找几斤糯米,
在他的伤上敷着,出了红色的鲜血就好!」

  王团长道:「那个朋友!要是我的兵有人挂了,回去后我可不好交待!」

  赵无谋哂道:「你们身为祖国的军人,是怎么为人民服务的?那鬼王要是不
灭,一定会出来害无辜的人,你们就忍心?还是下来几个人,帮我挖开吧?放心,
就是挖个土掏个洞,没什么古怪的!」

  张强怪叫道:「相信你个南京的萝卜,母猪都上树了,我们湖北九头鸟要是
被你们南京大萝卜坑了,老子回去立即买块豆腐撞死,刚才的古怪事还少吗?」

  赵无谋道:「要相信组织、相信党,树立唯物主义的正确世界观,这世上没
有鬼神,你们刚才所见所闻,全是幻觉,就以专家的科学方法来解释,那是山里
长年累月形成的一氧化氮,被你们吸入后产生的幻觉,再说了,就算有什么科学
难以解释的东西,我们这么多人怕个毛球呀!」

  当兵的一齐摇头,保安脸色苍白,「一氧化氮致幻?」

  相信的人就是猪!今天这事摆明是人和恶鬼在斗,早知道给多少钱也不来了。

  王团长凑到面前,小声的道:「我说朋友!不如这样,我们有少量的TNT
炸药,你拿下去足够炸掉鬼洞的门,然后你发扬无产阶级大无谓的精神,下去把
一氧化氮气体全部放出来怎么样!」

  赵无谋诡笑道:「王团长!是你说的,老子下去把一氧化氮放出来,到时你
可要替老子兜着?」

  王团长脸色苍白的道:「不不不!我可兜不了!」

  他也不敢实事求是的向上面彙报,钱定源找得可是他们部队通天的人物,说
是见鬼了任务没完成,回去不是找不自在?于是好说歹说,总算把赵无谋「说动」

  了。

  赵无谋歎气,拿了TNT烈性炸药,公然把个庞大的墓室金刚墙给炸了,向
当兵的借了精钢打造的电动工具,叫了齐老六,挖开砖石,准备进去。

  王团长吁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把这个人骗了,刚想小得意一把,不料赵无谋
忽然又转过身来,嘻嘻笑道:「王团长!你的兵有处男吗?」

  王团长道:「应该有吧?是处男的,给老子站出来!」

  当兵的都不动,张强咧嘴道:「哪个呆B要是站出来,就被南京的萝卜拉去
钻鬼洞了!」

  赵无谋笑道:「也不必你们下去,就是要点童子眉带下去,事急时好用!」

  张强哼道:「还说没有鬼?不过兄弟们,他也只想要点童子血,下去好破阴
鬼,是处男的站出来,贡献一下,也算是为民除害!」

  一个当兵的道:「这地方太髒,抽血可能会感染,尿可以吗?」

  赵无谋笑道:「当然可以了!李项目,麻烦你去把矿泉水瓶子收集一下,最
好是大个的瓶子,叫他们往瓶子里尿!」

  心中却想,只有带活人的纯阳气就行,就是尿骚了点,但有总比没有的强,
现在当兵的都变贼了,不好煳弄,行事要适可而止。

  陈大年忽然跳下潭来,道:「我也去!」

  赵无谋莫名其妙的对陈大年道:「贱人!我的这个兄弟八字轻贱,极易惹你
们,你钻进我兄弟的屁眼里,吸他的阳元,趁把他弄爽后全身放松的时候,乾脆
又控制了他的元神,你想怎样!当老子认不出你吗?」

  附在陈大年身上的,却是个了不得的大鬼,否则也不会这么快的控制一个活
人,陈大年此时双目泛光,诡异的道:「我被封进铜箱里时,已经知道彻底被人
耍了,然前生已经不能回头,生前更是被卯父玩弄,我不想害人,只想报仇!」

  赵无谋走到陈大年近前,低声道:「忽然顿悟?这就是你能成鬼仙的因果?
你是谁?」

  陈大年娇声低语道:「贱妾洪宣娇!」

  赵无谋一愣,南京民间有关此女的传说实在太多,但貌美如花,天姿国色却
是相同的,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骚,虽然心中奇怪她为什么被当做卯囚封在此
地,但这会儿也没时间细问,点头道:「好——!跟我们进去!」

  齐生振道:「你能相信一只鬼?」

  赵无谋道:「依道家的说法,魂魄为紫即是仙,赌一把啦!正好我们现在也
缺人手!」

  齐生振想着斗里的财宝,咬牙点头道:「好!就依你,赌了!」说着话,拿
着军用十字镐,领先挖了进去。赵无谋不放心,又跳上岸来,叫李项目把剩下的
三杆杏黄旗拿出来,插在潭边,又在兜里揣了许多玩意儿,方才又下去。清开碎
石后,三个人很快的站在了高有二米的墓道上,墙壁上不时的滴着凉水,一阵阵
阴漆漆的阴风,吹得人毫毛孔直竖。陈大年英姿飒然却又极具女性的一回眸道:
「你们两个,是盗墓的贼?」

  赵无谋一手拎着装满尿的瓶子,一手拿着洋镐,嘿嘿笑道:「就是发点小财!
这里到底是谁的墓?」

  陈大年道:「你说话就说话,别把手中的东西这样拿,尖头微抬,指向我的
小腹,我可是打过仗的,明说吧,我没有恶意的,告诉你,这是天王的墓,实际
上,太平军一路攻来,也没少干这事!」

  赵无谋笑道:「你们七个,是天王的镇墓兽耶,这事你现在明白了?」

  陈大年道:「自封进铜箱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在广西时,我也学过卯
法,能请恶鬼上身征战!我们七个?除了我她们是谁?是苏三娘、杨二姑她们吗?」

  赵无谋诡笑:「不知道!才收的,还没来及问呢!你们不可能投胎了,以后
打算怎么办?」

  陈大年歎气:「你有办法?」

  赵无计笑:「我可以把你炼成本命修罗,这样我再转世时,也能带着你们!」

  陈大年沉思道:「我们?除了我们七个外,还有其他人?」

  赵无谋笑:「是其她的鬼!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就是要么被灭,要么做
我的鬼奴!」

  「被灭?好大的口气!你想灭我?来呀——!老娘还怕了你不成?」

  陈大年披嘴,满脸的不屑。

  赵无谋笑:「现在你藏身的铜箱没有了,就算我不灭你,你没有正宗道法加
执,也会被天地慢慢磨灭所灭,想想吧!」

  陈大年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好——!信你一回!」

  齐生振道:「无谋!得防着她点!」

  陈大年道:「我自被封入铜箱前一年,附身的鬼婆就被天王身上的大鬼吃了,
再想找个合意的恶鬼上身可不容易,于是他哄骗我,叫我把自身魂魄炼成恶卯,
这样我本身就是恶鬼,法力无边!想不到他其实是想把我做成卯囚,当做镇墓的
灵兽,我是看着自己被封入铜箱的,在无边黑暗里苦熬,我发过誓,有人能打开
铜箱,放我出去,我就永世做他的奴婢!」

  齐生振苦笑道:「无谋!幸亏我们放她出去的时间刚刚好!」

  赵无谋会意,一个童话,说一个恶鬼被封在瓶子里丢进大海,刚开始他发誓,
要是有人救他,他就做人家的奴隶,三百年后又发誓,要是有人救他,就给人家
许多钱,最后发誓,要是有人救他,就杀了那人,想不到童话里的事,成了现实
版叫赵无谋碰到。

  齐生振警惕的道:「可是我们差点烧死你,你不想报复?」

  陈大年道:「不烧了那具下了卯咒的尸身,我的魂魄如何能自由,主人在上,
受奴婢一拜!」

  说着向赵无谋跪倒,磕了一个响头。

  齐生振道:「为什么不认为是我?」

  赵无谋笑道:「你不怕我再玩弄你!」

  陈大年道:「肉体都没了,主人还怎么玩我?再说了,现在就算被你玩弄,
也是明明白白的事,总比受人骗好,现在想起来,我们这一群人,像个傻子一样
被人骗,等明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赵无谋道:「你愿意和我们去倒天王的斗?他可是你哥哥呀?」

  陈大年咬牙道:「他不是我哥哥!说起来自始至终,我都在受骗,我和他是
名义上的义兄妹,起先他气候未成,想纳我为妾,我没同意,我手上有女兵三万
八千,不同意他也没办法,只得认我做义妹,攻入天京之后,我再被洗脑,成了
他们一伙男人和卯父的玩物,现在想起来就可怕,太恨被人愚弄的不爽感觉!」

  赵无谋笑道:「我也恨人家愚弄老子,国家洗脑政策,对老子一点用没有!」

  陈大年娇声道:「现在国家也洗脑?」

  赵无谋道:「是一个和你们差不多的政党得到了政权,天天在愚民,不过比
你们好多少,但不分男、女营,男女间的性事管得极严,整个就是个思想落后的
国家,上层可以夜夜玩女人,下层百姓想找个站街女都要抓!」

  齐生振道:「听——!什么声音?」

  赵无谋道:「鬼啸!大惊小怪!」

  陈大年道:「他到底还是沉不住气,法身被你破了,连带真身都受影响,一
时半会的缓不过气来,我们快去灭了它!」

  三个人跑过二十馀米长的甬道,来到了一个凋龙盘蛟的石门前。

  齐生振拿过万向钩,从门缝里伸进去,一阵的划拉,急极败坏的道:「没有!」

  陈大年娇声道:「没有什么?」

  齐生振道:「自来石!一般墓后面都是这东西!」

  陈大年娇声道:「天王不信这个,他用的是西方密码!」

  赵无谋苦声道:「这姓洪的也特时髦的吧?他个清代的鸟人,还用密码锁?

  看到这情况,让我不禁想起金三胖来,都是叫别人受苦,自己却奢侈的紧,
我上去找当兵的,再要几斤炸药来!「

  陈大年道:「让我来!」

  走上前去,找了一下,转开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块,露出里面的密码锁,想了
一下,转了几个数字。

  「嘎蹦蹦——!」

  传来一声锁簧声,然后「嗒」的一声,沉重的大门开了。

  赵无谋道:「隔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鏽死?这个天王也太狡滑了,这门就
外面一层石皮,瓤子里全是一尺多厚的精钢,TNT也休想炸开,你们愣个吊!
推呀!」

  被鬼附身的陈大年道:「这锁是德国洋鬼子造的玩意,决不会生锈!」

  齐生振道:「不会生锈在现在也不稀奇,不就是不锈钢锁吗?不过要不是你
帮忙,这种铁门,我们来了也乾瞪眼!」

  陈大年被鬼附身,赵无谋力大如牛,齐生振也咬着牙帮着推。

  大门慢慢的被推开,借助LED手电筒的光亮,赵无谋低声道:「你们天王
是个长子?」

  齐生振看得浑身发寒,墓室里面,呆呆的立着一个足有三米高的人形,沉重
的青铜棺棺盖打翻丢在一边。

  齐生振道:「他妈的!你们天王变了粽子?」

  陈大年低声道:「天王生前精气就衰竭了,不可能变粽子!那是卯父!也就
是天王落魄时在广西山里碰到的大鬼!那青铜棺原是它的东西,从广西一路带过
来的!」

  齐生振道:「咦——!你个娘们知道粽子?」

  陈大年道:「我们太平军一路过来,为筹军费,挖开了多少达官贵人的墓塚,
如何不知道粽子?」

  赵无谋忽然跑上前去,把手上装尿的瓶盖子拧开,把尿撒得那恶鬼满身都是,
极阳的童子尿一碰到极阴的大鬼,立即冒起烟来。

  「嗷——!」

  大鬼厉嚎,转过身来,只见它印堂、眉心、双目、鼻孔和嘴的位置是七个黑
洞,粘稠的液体充溢其间,却不流下来,恶臭冲天。

  赵无谋道:「老齐!你看他脸上,像不像挂了七个大果冻?」

  齐生振一阵噁心道:「太噁心了,你这样说,以后谁还敢吃果冻?」

  赵无谋大笑,跳起大神来,嘴里念道:「雷刀电剑,灵宝借法,万法之宗,
无量渡人,若有不尊,诛仙齐出——!疾——!」

  手中紫符飞出,即刻燃尽。

  「呛朗朗」

  四声龙呤,四支长剑,随符灰燃尽处出现,光可耀目,游龙般的在墓室里飞
旋。

  附身陈大年的洪宣娇,惊得纵身直退,娇呼道:「诛仙剑——!」

  「嗷呜——!」

  那大鬼早成魔多年,吃人生魂,怎肯乖乖的被渡?既不伏渡,那只能面对诛
仙剑了。

  赵无谋大叫道:「快走快走,这鬼厉害,我可能搞不定它,这道符引出的诛
仙剑,只能坚持两分钟!」

  洪宣娇惊叫道:「两分钟,便是片刻我也支撑不住!定被这剑斩了魂魄!」

  赵无谋吼道:「这个大鬼原先的魂魄早没了,它是尸身再修,已经成魔了,
我们把它引上去,用汽油烧它,只有灭了它的尸身,它就一了百了!」

  四支诛仙剑如闪电般的乱舞,瞬间在大鬼身上,斩了百十剑,黑液乱飞,臭
不可闻。

  果如赵无谋所料,四支诛仙剑虽然把大鬼斩得遍体鳞伤,但决不能灭了它,
大鬼厉嚎一声,凶气涛天,由着诛仙剑斩着身躯不理,寻着生人的气息直追了下
来。

  赵无谋领先早跑得没影了,齐生振体力大不如赵无谋,跟在后面直骂娘,洪
宣娇不怕恶鬼,却怕那剑,附在陈大年身上,也跑得飞快。

  王团长听到异响,早叫士兵全体戒备,不久就发现赵无谋兔子似的跑了上来,
一跳上岸,骂骂咧咧的拔出了插在潭边的杏黄旗,这是借了茅山祖庭法力的器物,
法力非常。

  大鬼也跑了出来,怒声厉嚎,作起法来,山间顿时黑雾瀰漫,遮灭阳光,阴
风惨惨,上千士兵、保安感觉一股寒气直透心窝,浑身毫毛倒立,双腿一软,全
瘫倒在地,动弹不得,知道上了恶当,没来由的摊了这差事,现在明知凶险,却
又像待宰羔羊一般跑不掉,不由一齐大骂。

  大鬼浑身缠绕着四道剑光,粘液不断的被剑噼剌得直彪,叫声越来越怒,齐
生振也双腿发软,就倒在干了水的潭底,只差一步就能跳上岸来,见大鬼就在身
后,不由急得嘶声叫道:「拉我一把!」

  附身陈大年身体的洪宣娇怕极了那剑,头也不回的爬到上面去了,这样能站
着的,只有赵无谋和被洪宣娇附身的陈大年了。

  赵无谋骂道:「老齐!你不是九门提督之后,怎么这样的没种?老子要做法,
你自己快爬上来!」

  齐生振世传的南扒子,怎么可能是怕得站不起来?实在是身不由已,破口大
骂道:「你个南京的萝卜,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要是能跑,会像狗一样的趴在
这里?他妈的奇了怪了,自跟你个大萝卜搭伙,就没有一次下地不碰到粽子的,
而且都是大粽子!」

  大鬼嗅着人气,忽然弯腰,双爪一捞。

  齐生振一咬牙,双手撑地,就地一滚,险之又险的翻过身去,若被那鬼捞到,
不死也得残,大骂道:「赵大杆子,快救老子!否则老子变鬼也不放过你!」

  四支诛仙剑的时间快到了,耀目的剑影渐渐消失,赵无谋决不会放弃这机会,
手中杏黄旗象标枪一样,飞速的掷向大鬼,直奔七尸穴中的鬼机、大乱、尸巢三
穴,根据道藏所言,七尸穴有三穴被制,再狠的鬼也会失去反抗能力。

  「嗷呜——!」

  大鬼的大穴处被插上杏黄旗,口喷毒雾,虽不能动,却没倒下,遍体冒起黑
烟。

  赵无谋笑道:「洪大妹子!拉老齐上来!」

  齐老六大骂道:「这会儿才想到老子?见死不救的南京人!」

  勐的跳起身,三、两下爬上岸来,同时山间黑雾慢慢散开,露出太阳光来。

  上千名士兵、保安一起站了起来,杏黄旗定住恶鬼,破了它的法术。

  王团长凑过来道:「可惜没有带枪,否则扫他妈的一梭子!」

  赵无谋道:「那是鬼耶!子弹有个屁用!快叫你的兵把汽油往它身上泼,然
后点火!」

  「嗷呜——!」

  四支道剑彻底消失,被定住的大鬼竟然动了两下手臂,这鬼也是倒楣,先是
被伤了面目,又被剑斩,现在头顶、咽喉、左胸上又贯透着三支大旗,这形象实
在够看,要是它有生命的话,早就挂了几回了。

  刘生振立在边上,大叫道:「他要动了,快倒汽油!」

  当兵的吓得面面相嘘,一齐往后退。

  王团长骂道:「废物!快上去倒汽油!」

  张强道:「团长!不是我们怕死!兄弟们是实在憷这玩意!」

  王团长也碜这东西,催赵无谋道:「那个——!跳大神的,我的兄弟是凡人,
对付不了恶鬼,他妈的,这鬼又动了,快想办法!」

  赵无谋拿出一张金符,大叫道:「天地玄黄、阴阳交兵、张天师借法,龙虎
印镇邪——!」

  手上金符随之焚化,晴朗的天空中一声龙呤,同时平地起了声虎啸,一条金
龙,一条金虎在符灰中显化出来,奔腾咆哮,转眼间合成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法
印,正是龙虎山的镇宗之宝——「龙虎封魔印」,「哗嚓」

  一声,当头砸下,如山般的把那恶鬼镇在下麵. 李项目叫道:「太好了,鬼
被镇住了!」

  赵无谋道:「镇住个鸟!这只是符化的印,效果不会超过两分钟,快泼汽油,
烧他娘的!」

  王团长大喝,指挥当兵的,没头没脑的往恶鬼身上泼汽油,赵无谋点了一支
烟,吸了两口,轻轻一弹。

  乾涸的潭中,顿时又起大火,大鬼狂啸,任它如何的凶悍,也禁不起赵无谋
这样算计,被渐渐的烧得化开。

  赵无谋怕它还能扛,咬牙发起狠来,大喝道:「武当三丰借法,紫郢剑——!
斩——!」

  众兵士看见又一道符纸烧化后,一支神剑被祭了出来,「嚓——!」

  的一下,斩在大鬼的颈上,一颗斗大的头就滚了下来,冒着火在潭底乱滚,
不由发了一声喊,远远的跑开。

  紫郢符剑跟着下斩,把滚着头又噼成几块,头身一分开,浇了汽油的火「腾」

  的冲了起来,不到半个小时,大鬼被烧得沫都不剩。

  王团长大吁了一口,黑着脸对李项目道:「告诉你们老闆,这事以后就别找
我们兄弟了!那个!跳大神的,你这符剑要是斩在活人身上会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张强小声道:「团长!看样子,下面似有古墓,我们不如下去看看?」

  王团长贪心大起,他只是怕鬼,却不怕人,这会儿神气起来,指着赵无谋道:
「你们几个边上站着,不准进来,下去几个胆大的侦察兵,看看下面有什么好东
西?」

  几个亲信的侦察兵答应一声,就跳了下去,钻入墓道。

  半个小时后,带队的侦察排长露出脸来,向王团长失望的一耸肩。

  王团长道:「怎么?一点东西也没有?你们几个兔崽子看清楚了?」

  一个当兵的道:「兄弟们都看过了,就是一口铜棺!棺材里什么都没有,然
后就是四周的石壁,我们一处处都敲过了,全是实心的,藏不得东西的!」

  王团长叫了一声:「晦气!」

  带着当兵的回去複命去了,这次事情办好,钱定源那里,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李项目道:「事情完了,我们也走吧?」

  赵无谋点头,齐生振一踢他的脚后跟,意思是不能这么就算了,这么大的墓
都打开了,不下去看看是死不瞑目。

  赵无谋一咧嘴,意思是:我知道!又呶呶嘴,意思是:先回去再说,别露了
破绽。

  上前扒住李项目的肩头道:「钱总什么时间开工呀?」

  李项目的屁眼有艳鬼,感觉煞气临身,这时吓得躲进屁眼深处去了。

  李项目道:「这可说不定!」

  赵无谋嘿嘿一笑,向齐生振一打手势,跟在人群后面下山。

  陈大年悄然跟着后面。

  赵无谋道:「洪宣娇!不如你放了我兄弟吧?」

  洪宣娇咯咯鬼笑道:「难得找了一个这么容易上身的,放了实在舍不得!」

  赵无谋道:「你不出来的话,我兄弟就危险了,你这么喜欢上活人的身,赶
明儿找个不相干的,我帮你上!」

  洪宣娇想了想,道:「要找个美女,臭男人的不行!」

  赵无谋笑:「还不下来?」

  洪宣娇笑:「人家才上来正舒服着呢,过两天吧!过两天我一定还,你朋友
不会这么小气吧?」

  齐生振小声道:「那斗儿里古怪,我们下去时,要把她带着,过两天就过两
天,反正大年兄弟也不差少活这两天!」

  赵无谋道:「行吧行吧!不过事后你可不能跟陈大年说,洪秀全到底是个天
王,那斗里当然有古怪了,这么好倒的话,大家就都去倒了!我们回去准备一下,
晚上再来。」

  是夜,两人一鬼虚晃一枪,找了部厢车,又杀了回来,厢车自停在不引人注
目的地方,厢车里有两部无证照的摩托,载着三人飞驶,直冲到目的地停了下来。

  洪宣娇已经告诉赵无谋两个,洪秀全生前就喜欢搞内外两重的建筑,死后一
定会如此,所以推断,真正的墓室,还在里面。

  赵无谋手上拿着一个能容纳更多鬼魂的九转乾坤鼎,放在山凹中,去收那失
了邪阵依託的满山女鬼,这些女鬼被邪阵压着,魂魄的能量和新死的人没有多少
区别,正好可以废物利用。

  齐生振不明所以,阴眼里见赵无谋的乾坤鼎勐汲那满山的恶鬼,不由大骂其
「疯子」,催他快办正事。

  洪宣娇自然知道赵无谋是要炼化这些艳鬼,做为她的补充能量,所以不催,
而且希望他收得越多越好,鬼类世界,本来就是大鬼吃小鬼。

  赵无谋施了道法,让九转乾坤鼎自行吸纳,和齐生振在摩托车后备箱里,取
出工具,分在三个80公升的军用背包里,三人背在身上。

  齐生振嚥了一口口水道:「真的不会有其他的东西了?」

  赵无谋咧嘴道:「你就放心吧!你也会开阴眼,真有其他东西,难道你的阴
眼看不见?」

  齐生振道:「我的阴眼不如你的天眼管用,不如——?不如你走先?」

  赵无谋道:「胆小的九头鸟!」

  带头冲了下去。

  齐生振道:「早告诉你,老子是湖南人,不是湖北人,你怎么到现在还分不
清?」

  赵无谋哼道:「算我说错,你个湖南的蛮子!」

  洪宣娇一笑,也跟着下去。

  白天遇鬼的墓室,有六十多个平米大小,果然是什么也没有,墓室在LED
手电筒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洪宣娇走到墓室的后墙,歎了一口气,在凋着云纹鸟兽图桉的石壁间,变戏
法似的掀开一块墙壁,想了一下,按下了密码。

  一阵激动人心的开锁声又响起,足有三尺厚的大门慢慢的打开,现出里面的
空间来,跟着内壁的灯光自然亮起,现出一间殿堂来。

  十步处是一个凋樑画栋的古式大门,门前蹲着八足三尺高的汉白玉狮,推开
中间的大门,是一个缩小版的朝堂,只有五、六十平米的样子,正中间的龙椅上,
坐着一个穿着似是皇袍的鸟人,左右两侧站着八名靓丽的美人,修眉星目,手按
佩剑。

  「天王——!」

  洪宣娇叫道。

  「这八个妞儿是什么人?」

  齐生振道。

  「原来天王是坐化的?难道他已得大道升天了?」

  洪宣娇沉呤。

  赵无谋笑道:「这是蜡像呀!这个鸟天王,既懂得用德国的密码锁,又知道
用西方的自明灯,找西洋人做几个蜡像,也不难理解!」

  洪宣娇也知道蜡像,定睛看时,果然殿中站的、坐的,全是蜡像。

  齐生振左敲右敲殿中的器物,咧嘴道:「全是铜壳浇的,就算全拿出去,也
不值几个钱!」

  赵无谋指向左右墙壁上的巨幅山水画道:「你看这墙上?」

  齐生振泻气道:「全是壁画,拿不走的,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值钱!」

  洪宣娇道:「天王的遗骨呢?」

  赵无谋笑道:「我还要问呢?看来这只是大堂,后面还有内室,对了!老子
就奇怪了,为什么左右站立的全是女人,没有男的?」

  洪宣娇道:「天王内宫里全是骁勇善战、貌美如花的女将,而且全跟他有肤
肌之亲,他认为男人并不可靠,只有跟了他的姬妾才会一心向着他,想不到死后
也把她们带来了,这是他的天国八骑,全是武艺高强的老兄弟!」

  「兄弟?她们没把吧?明明是妹陀,怎么叫兄弟?」

  齐生振笑。

  洪宣娇道:「这有什么奇怪!天国中无论男女,皆称兄弟!」

  赵无谋转到后面去了,接着大叫起来。

  齐生振忙跑了进去,只见后堂里,中间横着一口巨棺,后墙处全贴墙一个木
架,架子上面是金锭,足有上千锭,不由喜道:「这就是天国宝藏了?想不到被
我们发现!」

  赵无谋道:「这个天王,看着就是个农民工,一点品味都没有,弄得全是硬
货,没有一点珠宝玉器什么的?看看、看看,连个瓷器也没有!」

  洪宣娇道:「这不奇怪,战乱时节,只认金银,其他东西,没人要的,这批
金锭,是从江西弄来的,死了我天朝上万的兄弟,几乎灭了江西一省的大户,当
时天王要求我带人熔掉这批金子,并做监造,打成金锭,充做军费,你们看看,
这一锭就是十两,十打十的黄金,共是一千锭,就是黄金万两,至所以设的是密
码锁,就是方便天国的后人,到此来取得军费后东山再起!」

  齐生振咧嘴:「什么弄来的?抢来的吧?」

  洪宣娇一笑:「是的!我记得当时连耳环、金丝都放在箱子里了,全是散碎
的,那时我就怀疑这些金子,不单是抢大户的,可能连穷人的也抢了!」

  赵无谋咧嘴道:「东山再起?黄金万两?满打满算的也就是人民币两个多亿,
买架战斗机都不够,还造什么吊反?」

  齐生振道:「可见你不瞭解历史,你去南京太平天国博物馆看一下就知道了,
当时的武器,只不过是些大刀、长矛、弓箭之类的,只要聚集了人,粮食就可以
抢来了,就是某某党的秋收起义、南昌起义,有这万两黄金也足够了!」

  赵无谋笑道:「可见造反也是富豪的事,穷人就算造反,也是盲从的炮灰!」

  齐生振道:「确是如此!」

  洪宣娇道:「现在这些黄金也没用了,送给你们吧!就是不好搬!」

  赵无谋笑道:「多少黄金老子也能搬走,我们两部摩托,一次能弄走四百斤,
第三次时,连你也带走了,回到厢车上,我们连夜往南京开!」

  齐生振兴奋的打了个响指,把背包里的东西全倒了,装起黄金来。

  凌晨四点,赵、齐、陈三人回到齐生振新买的套房,一鼓作气的把黄金搬进
电梯到八楼,齐生振专门弄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摆着一熘儿的顶着屋顶的保险箱,
用来摆下地得来的东西。

  赵无谋拿了一块玉,好说歹说,把洪宣娇请了进去,陈大年醒来后,不明所
以,感觉浑身酸疼,累得倒头就睡。

  赵、齐两个兴奋的睡不着,肚子也饿了,拿了酒出来,冰箱里自有熟食,边
吃边谈,至于洪宣娇,得赵无谋做法,补充香烛火食,以养魂魄。

  齐生振道:「这些黄金怎么分?」

  赵无谋道:「亲兄弟明算账,我把我们几个合伙做的生意,打一份清单出来,
参与的就分成,没参与的就没有,姚彪、张明山是说好了拿工资的,顶多给他们
几千块钱奖金,从我的账上出,你们两个不用管,上次的三百多斤黄金、珠宝做
成首饰后,扣出加工、行销成本,利润我们三个人平分,这次的黄金,也做成首
饰,但就没有老陆的份的,同样,要是我没参加下地,也没有我的份,你看怎么
样?」

  齐生振道:「这么说在道上是公平的,没参加当然没他的份,陆老三不会说
什么的!」

  赵无谋打工打得时间长了,组织的观点很强,认为大家既然在一起的,有了
利润就要想着别人,不给的话得有个说法。

  其实道上并没有这回事,可以说全是临时组合,这次活动你参加了才有你的,
你没参加,不可能带你分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根本就不用什么说法。

  第二天,雷清祥的单子也从电脑上传过来了,这批货连头带尾,共打了十公
斤的黄金首饰,全是大个的,最小的一件也有50克,共计126件,而且古色
古香的有,韩式港式的也有,少数民族风情的也有,反正件件精美,每件金首饰
都有暗记,注明批号、重量,这样陆、齐、赵三个人都明白,共同的财产,哪个
弄鬼也不成了。

  齐生振看着电脑道:「这样的话,账是明白了,不过我总觉得这样生钱太慢,
还不如一把头兑掉拿现钱了!」

  赵无谋一笑:「老陆也闹这事,但那样的话,我们利润就低了,而且我以后
还想做成产业,掘坟挖墓的事,并不是长久之计!」

  齐生振道:「我们长沙九门,从来就没有这样操作过,等老陆爽完了回来,
这事我们三个再合计合计?」

  赵无谋笑道:「行——!」

  陈大年直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醒来后还喊不舒服。

  赵无谋笑道:「叫你不要乱跑吧!你非不听!」

  陈大年咧嘴道:「定是你把我身上的鬼,用野蛮的方法强行弄走了,不小心
伤了老了的元气!」

  赵无谋笑道:「才不是呢!」

  陈大年嘀咕了几句,忽然道:「今天几号?」

  赵无谋道:「2014年8月27号!」

  陈大年叫了一声「哎呀!」

  道:「我们老闆今天想见见你!」

  赵无谋哼道:「柳老头找我不能打我手机吗?要你传话?」

  陈大年道:「你的手机,十次有九次都不接,再说了,来找你也是我自告奋
勇的,这样上班可以划水!」

  赵无谋道:「去就去吧,左右也没事,看看柳老头又想干什么?」

  陈大年道:「好!但是我在什么地方呢?」

  赵无谋道:「在江南名府齐老六新买的房子里,你要没意见的话,我们可以
开摩托车去!」

  陈大年道:「不是禁摩了吗?怎么你还有摩托?」

  赵无谋笑道:「还禁止嫖娼呢?你个吊人还不是夜夜找小姐?走吧!」

  柳德恆一见赵无谋,先笑了起来,叫漂亮女秘书替他倒了一杯水。

  漂亮女秘书姿式古怪的拿了水过来,赵无谋趁机在她的大腿摸了一把道:
「好滑哟!怎么这样走路呢?」

  柳老不死的大感性奋,公然掀起她的齐B裙,露出黑色的皮质贞操裤调笑道:
「因为我替她上了跳弹还锁上了!你要是有性趣,过会儿来搞她!」

  漂亮女秘书幽怨的瞟了老头一眼,放嗲道:「嗯——!柳总!」

  柳德恆摸着她光滑雪白的大腿大笑。

  赵无谋道:「别逗她了,我们先说正事,说完了正事再搞她,只要老爷子你
不生气就好!」

  柳德恆笑道:「她就是个人肉玩具,我年纪大了,不大能搞得动她,你搞她
时,我正好可以围观,有什么可生气的!」

  挥挥手,叫女秘书出去,低声道:「上次你搞来的那种明代大个和田籽玉的
菩萨,还有没有第二尊?」

  赵无谋道:「什么意思?」

  柳德恆道:「实话说吧,有人看上了愿意出高价,要我让给他,但偏偏我也
喜欢这东西,但又不想得罪他,所以就问你了!」

  赵无谋笑道:「就算还有,也是不同的菩萨,难道古代人还搞批量生产?那
人是谁?」

  柳德恆笑道:「说了你也不认识,是上海的张春豪,专门搞影视产业的,他
要是高兴了,手上无数的一线影视明星,随便你搞,男的女的都行!」

  赵无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冷笑道:「怒獒张春豪?这些黑道的大枭
还是免谈吧,至于搞明星吗?老子要搞的话,只想搞母的,公的没兴趣,再说了,
老爷子,你当我是公狗吗?烫手的生意,我可不做,那个——!老爷子,你也知
道那玩意是国宝级的东西,没事你也别到处给人看呀!太叉眼了!」

  柳德恆歎气道:「我也知道那是国宝级的好东西,哪敢拿出来到处给人看?

  那傢伙天生就是个贼,前日他有事到我家来被他看到了,立即就开口向我买,
我以信佛为名,没有出让,你也知道他是地下世界的大枭,我很不想得罪他!「

  赵无谋道:「我不想和这些地下世界的人做生意,他们都是流氓出身,骨子
里就是黑吃黑的那一套,翻脸比翻书还快,和他们交易,最有可能的就是财货两
空,甚至可能搭上小命,这么说吧!老爷子若有相熟的生意人,愿意出价的,就
算没有玉菩萨,其他东西我还有有几件的!」

  柳德恆道:「并不是地下世界的人都不讲道义的,比如东北的启御老爷子?」

  赵无谋道:「不要提那个老不死!上次刘大师不是也说了,你又不是没听到?
启御做生意不讲道义,想黑人家的东西,柳老总!你就跟那个叫春的说,实在没
有了!」

  柳德恆是个人精,查颜观色有一套,知道赵无谋有顾忌,想了一下道:「既
然小友怕上当,那这么办,我开一张支票给你,也依上次的价格,算我再找你弄
一件的可以吧?」

  赵无谋笑道:「这还差不多,不瞒您说,我还正等钱用呢!」

  柳德恆笑道:「我也不能亏待你,你不想开一家金铺吗?我可以帮你弄个中
国黄金南京代理商的资格,以后你还可以直接在中国黄金总公司进货,铺子又在
万达金街上,以后一定能发财!」

  赵无谋笑道:「多谢吉言!总代理的事,有劳柳意废心,还有,门口那个?
……??」

  柳德恆笑道:「没问题!你尽管带去玩,玩腻了再带回来!」

  赵无谋闻言,一阵坏笑,路边的野花,不採白不採,採了也白采!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5章:悲惨牝马

  大太子卓中原咧开满是黄牙的臭嘴,吸吸朝天鼻,抚摸着面前通体菠菜绿的
美人菩萨的南派凋像道:「这个张春豪,还是有点孝心的,支会上海那边的人,
不要为难他了!」

  一名妖娆的女军官,穿着超短的军装,露着雪白的大腿,胸前高得不像话,
肩披大校军衔,恭敬的道:「是——!」

  大太子转向坐在下面的六太子杨东昇道:「这东西专家看了怎么说?」

  杨东昇叉着双腿,由着赤裸身体的霍飞燕替他舔着鸡巴,懒懒的道:「北京
最有名的四大拍卖行的顶级专家都看过了,是明代永乐年间的东西,不说那凋工,
就是本身的玉料,价值至少在五千万以上,明代永乐早期的顶级和田,一小块玉
珮市价都在千万以上,大哥手上的东西,可以说是价值连城,根本就是无价东西!」

  大太子道:「这是观音吧?」

  杨东昇道:「起先我也以为是观音,但拍卖行的专家说了,明代早期的菩萨
全是女身,看这菩萨的坐骑,应该是普贤菩萨,明代盛传的是八大菩萨形象,现
在谁也没见过!」

  大太子乐道:「要是能把这八大菩萨集齐就好了,你叫人留心,再发现同样
的东西,要不惜任何代价弄到手,这东西真是太精美了,可以留在我家传世,也
不枉我家老头子叱吒风云一场!」

  杨东昇咧嘴道:「你家老头子的骨灰都丢海里了,还叱吒风云?不过这样也
好,要不然中国人哪天反应过来,一定会扒你家老子的坟,还想要第二尊?大哥
你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就算凑齐了八大女身的菩萨,也不可能是同样的顶级玉
料,就这一件,也是了不得的东西了,再找不出第二尊,真要是能找到类似的两
尊,那就是国宝中的国宝了,哎呀!这个贱货吹得老子不舒服,来人!带下去打!」

  霍飞燕双手双脚全被外皮内钢的皮肘铐住,左手和左脚扣连在一起,右手和
右脚扣连在一起,粉颈上还被勒的项圈,根本无法反抗,这些天被不断的调训,
皮鞭之下,何求不得,起初的倔强性格,渐渐的被抹平,听说要打,本能扭起身
体来。

  两名精壮的大汉抢上前来,拉起霍飞燕的双臂,把她带到门外的空地上,刚
松开连着腕、踝的扣子,霍飞燕不甘被打,立即反抗起来。

  一名大汉照着她的小腹就是两拳,霍飞燕疼得大叫,双手被两名大汉拉住,
向上吊起,一对粉腿乱踢。

  杨东昇笑道:「这妞辣,老子喜欢,你们把她的双腿扣住,我来玩玩!」

  两条大汉答应一声,把霍飞燕的两条大腿分开,把脚踝处的扣链扣在地上的
地环上。

  霍飞燕被迫展露雪白的肉体,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杨东昇拿着一根橡皮棍子,笑嘻嘻的走近,抬起她的下巴,先左右抽了几个
响亮的耳光,骂了几声「骚货!」,方才不紧不慢的用手上的橡皮棍,在她身上
不能打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调侃的抽打。

  霍飞燕是又疼又羞,知道落在这里,只有乖乖听喝的份,但遇到有些事,还
是本能的会反抗,结果是自找苦吃。

  橡皮棍子抽打在双乳上,发出「扑扑」的闷声,抽得两团奶子颤悠悠的乱晃
乱跳,一片血红,继而就朝着她的左右软胁,狠抽了数十下。

  根本就不想那地方能打不能打。

  霍飞燕求饶道:「首长首长!我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杨东昇奸笑道:「你还算有身份的,能替我们口交,要是没身份的,只配替
我们舔马桶,现在知道错在哪里了?」

  霍飞燕泪流满面的道:「知道了,请首饶命!」

  六太子脸色铁青道:「说这话时,一点诚意也没有,老子的鸡巴那么难吃吗?
这次若是饶你,下次你还是这样,好好的心情全叫你个婊子给破坏了!你们两个
把她解下来贴墙扣着!」

  两名大汉答应一声,把霍飞燕解了下来,贴墙喝令其跪下。

  大太子笑道:「只是罚跪,她定然不在乎,女人跟牲口一般,还是要打,方
能折服!」

  六太子随手取来一个插满钢针的专用皮夹,抽出一根一尺长的钢针狞笑道:
「小浪蹄子!忍着点!老子给你装扮装扮!」

  霍飞燕大惧,煞了声的大叫道:「不要啊——!」

  六太子道:「你讲不要就不要吗?来——!让老了服侍你一下,也叫你以后
好长个记性!」

  两名大汉走过来,把霍飞燕脸贴墙死死按住。

  六太子道:「把她的双腿并拢,她个浪蹄子,不是喜欢把腿并着不叫老子插
吗?老子让她并个够!」

  霍飞燕含泪叫道:「我再不敢并腿了,求首长饶了我这一回!」

  六太子哼道:「侍候老子还亏了你?你们所谓的长沙九门,除了姓张的手握
重兵外,其它八门算个屁,只要老子点个头,排队到等老子日的绝色美女多的是,
来吧?粉嫩嫩的小蹄子,给你长个记性,也是为你好!」

  霍飞燕拚命挣扎道:「不要啊——!」

  六太子一笑,丝毫没有心软的觉悟,把一根尺长的钢针,从霍飞燕左侧的大
腿残忍穿了过去,轻车熟路的贴在大腿骨上方穿过,再从右腿内侧穿出来。

  「哎呀——!」

  霍飞燕疼得杀猪似的叫。

  六太子一拍手道:「完美!」

  殷红的鲜血慢慢溢出来,流在雪白的大腿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六太子再拿起一根尺长的钢针,在霍飞燕大腿上比画了一下,在上一根钢针
上方两寸处,又缓缓的插入第二根。

  「嗯——!」

  霍飞燕疼得姻体直扭,然钢针前端有鱼钩一样的倒剌,越动穿得越牢,根本
弄不下来。

  六太子望着一身冷汗的霍飞燕道:「才第二根,不必这么紧张,老子这样玩
了无数的女人,手上有数,没插个千儿八百根的,决对死不了人的,第三根来了!」

  霍飞燕痛哭道:「首长饶了我吧!」

  六太子笑道:「还是心不干情不愿的,这样没意思,忍着点!」

  「嗯——!」

  霍飞燕几乎把一口的银牙全咬碎了,第三根钢针终于贯穿了两条大腿。

  霍飞燕是一身的冷汗。

  六太子笑道:「大腿前面穿三根,大腿后面再穿三根才好看!」

  大太子笑道:「老六!留着她还有用,要是弄残了,张镜湖跑来要人就不好
交待了,再说了,还指望她们姑侄两个,替我们把那东西倒腾出来呢!我们这些
人,把全中国老百当奴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比多活几十年更重要?
既然她已经认错,就给她个机会,叫她加强专业训练吧!」

  杨东昇一笑,收了钢针,却又拿起橡皮棍来,看着霍飞燕阴漆漆的笑,笑着
笑着,忽然把橡皮棍慢慢的捅进霍飞燕紧窄的屁眼里。

  「呀——!」

  霍飞燕疼得浑身颤抖,冷汗如雨一般的流了下来,延庆山庄的人都知道,这
个六太子杨东昇特别的残暴,插完针后再被捅屁眼还是小儿科,她再也不敢骂,
要是骂的话,激怒这些太子,后果难以想像。

  殷红的鲜血,顺着漂亮的菊门慢慢的流了下来,和大腿上插着钢针的鲜血相
辉映,六太子杨东昇哈哈一笑,丢了橡皮棍,对两名大汉道:「叫她练习舔,还
有,三天不准吃饭!」

  两名大汉放开浑身发抖的霍飞燕,,把她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向上拉起和她项
圈后面的钢环扣上,把一条假阳具放粘在墙上,喝道:「舔——!」

  霍飞燕两条大腿上钢针依然插得好好的,把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并在一起,
屁眼里插着橡胶棒,含羞忍痛的张开小嘴,被迫去舔墙上的假阳具,一双娇媚的
大眼睛里,全是泪水。

  大太子笑道:「我从两百多匹牝马中挑出八匹最好的,当做专用代步的牝马,
你不想看看?」

  六太子笑道:「其实我只对勒紧美女的颈脖有兴趣,像这样调教贱货,手段
只够业馀,让她们做马,她们只要能忍着羞耻就能过关,对她们来说不疼不痒的,
感觉实在没有意思!」

  大太子道:「你那样玩,搞不好就勒死了,这些年你失手也勒死了几十个,
多可惜呢!」

  六太子道:「大哥你不知道,当一条细绳慢慢的勒进美女的颈子,一点一点
的收紧,看到她们绝望而又痛苦的眼神的时候,我特别的兴奋,这时把鸡巴插入
她们的体内,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而且这些年我手劲控制的越来越好,不是情
绪太激动的话,一般不会再勒死她们!」

  大太子笑道:「随便你!反正中国贱民多的是,斩不尽杀不绝,我去看看我
那八匹母马,你去不去?」

  六太子笑道:「反正左右没事,看看能不能再找点乐子!」

  八匹从二百多匹绝色中再选出来的绝色母马,正在专用马场上做着常规的跑
蹄训练,说她们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也绝不为过,这八匹被当做最下贱牲口的母
马,普通中国男人,别说操了,真人就是见也难得一见,充其量只能从电脑显示
屏中看着过眼瘾。

  这八匹母马,由最暴烈的两名黑鬼野狼、鳄鱼负责调训,对她们毫无怜香惜
玉可言,微有不顺,立即就是一阵暴打,两名黑鬼也知道谁是他们的主子,也懂
得巴结,见大太子来了,远远的立正站好,以古怪的腔调道:「首长好!」

  六太子逗着一匹牝马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道:「她们都叫什么名字?」

  鳄鱼用皮鞭点着母马,怪声怪调的一匹匹的介绍道:「她们是透蹄白沉芳绰、
踏雪蹄赵娜、忽雷驳昭雨菲、青骢兽刘璐娆、透骨淫龙殷红菱、乌云盖雪乌云格
日勒,这两匹最漂亮的也是最贱的是双生花,她是淫霜蹄孙静妍,她是骚勒骠孙
静婷!」

  六太子笑道:「她们两个一模一样,亏你个黑鬼也分得清?」

  鳄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白牙道:「这个容易,首长你看,我给她们穿着
不同的马玲,金色的就是淫霜蹄,银色就是骚勒骠!」

  野狼把手中皮鞭一挥,发出一声鞭响,喝道:「贱马!问首长好!」

  八匹牝马,抬右蹄,立马尾,挺胸收腹,昴头妖嘶。

  六太子细看这些母马,只见她们的头发,被束在头顶,形成马鬃,插着颜色
不同的缨冠,一张张极美极妖的脸上,残忍的被扣着全套的马脸具,琼鼻正中都
被穿了鼻环,双耳各穿了三个耳孔,上面的两个,被穿着耳环,最下面的一个穿
着长长的流苏,直垂到雪白香肩。

  粉颈处自然扣着粗大的项圈,迫其抬头,项圈周边,锁着扣牲畜的环链,上
身束着一副皮质的束胸,把本来就大的奶子再高高的托起,束胸的皮带,深深的
勒进香肩的肉中、肉乎乎的奶头上,被残忍的穿过两个奶环,连着散碎的马铃。

  丁字形的高弹力腹带,勒过沟穴,前面骚穴完全暴露,后面的细皮带深深的
陷在雪股中,粗大的葫芦形肛塞,内大外小的插在菊门里,肛塞后面,连着长长
的马尾。

  十六条雪白粉腻的修长大腿一览无馀,在皮鞭的威胁下,粉腻的肌肉不安的
颤动,足上穿的是特制的蹄子,蹄底全由硬木制成,跑起来「答答」有声,与真
马无异。

  大太子把手一伸道:「鞭来!」

  野狼忙巴结的递上一条小牛皮的鞭子,鳄鱼带住了一匹牝马的辔头,被带住
辔头的牝马,正是最漂亮的骚勒骠孙静婷。

  大太子手拿皮鞭,照着孙静婷雪白的后背、屁股、大腿就是一阵暴烈的抽打,?
哨的鞭子抽在孙静婷的姻体上,留下一道道的鞭痕。

  孙静婷既不动,也不嘶,合格的牝马,被带住辔头时鞭打,是不准嘶也不准
躲的,放松肌肉,由着皮鞭抽打肆虐。

  大太子抽了两分钟后,把手一指,乌云盖雪乌云格日勒被牵了上来,同样带
住辔头,大太子手起鞭落,抽在乌云盖雪的姻体上。

  乌云盖雪产自蒙古,野性本大,被这种三寸丁谷树皮抽了两分钟后,不由暴
燥起来,忍不住动了一下大腿,依她的脾气,这时一蹄子踹过去,身高只及她腋
窝的大太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大太子美畜玩多了,也知道这些美畜有时会反噬,见她蹄子一动,连忙猴子
般的跳了开去,怒声道:「这个不行,还想踢我,给我加强训练!」

  野狼骂了一声,把乌云盖雪单独牵出来,系在旁边的栓马桩上,叫过几个黑
鬼,令他们轮流鞭打。

  几轮皮鞭过后,野性稍大的乌云盖雪,被这种无休止的鞭打,激起了反抗之
心,双手虽被铐在腰间,但双腿却是自由的,不由蹄腿乱踢,又哭又叫。

  两只黑鬼用不知哪个部落的语言大骂着,抛出套野兽的套索,套住她的双腿,
把她的双腿大大的拉开固定住。

  乌云盖雪明知要糟,这时后悔已经迟了,每当她们不按要求听训时,都会受
到特别的照顾,这次被人强行分开双腿,决对没有好事。

  黑鬼伸手,把勒在乌云盖雪档间的高弹力的腹皮往下摘,粗大的肛塞随之被
拔出体外。

  「嗯——!」

  乌云盖雪小嘴被上了嚼铁,只能痛哼,菊肉被里大外细的肛塞带出体出,下
腹难受,本能的收缩,迅速的把菊肉收回体内。

  这八匹被挑出来的牝马,全是顶级的优质货,身体素质特好,牝穴、菊门弹
性强,极耐鞭打,肉体被鞭打后恢复的也快。

  大大叉开的双腿,使得骚穴、菊门暴露无遗,黑鬼奸笑,选了一根细细的木
棍,照着她的私穴凶狠的抽打。

  乌云盖雪疼得白眼儿直翻,周身粉肉一阵阵的抽搐,双眼冒起金星来,下身
不是一般的难受,痛苦的把头颈乱晃,但避无可避。

  大太子嘿嘿笑道:「这些母畜就是贱,不打就不听话,这八匹牝马,以后将
做为我专用的代步工具,不但体力要好,还要耐鞭打,更要驯服,你们几个黑鬼
给老子听好,要是以后她们敢撂蹄子,把老子摔着碰着,也有你们好看的!」

  鳄鱼、野狼一齐应命,看八名倾国倾城美女的眼神更加凶残起来。

  六太子看两个黑鬼吃人似的眼神,也忍不住打了寒颤道:「大哥!你由着他
们搞的话,万一被他们弄死了怎么办?」

  大太子哼道:「老子只要训服漂亮的牝马,死一匹再从其她二百多匹的牝马
中再选一匹顶上,不够的话,再在全国抓,反正中国别的不多,就是人多,老子
就不信了,还有不成功的!」

  这种命令一下,黑鬼们自然可以放开手脚大干,八匹牝马也训服多了,知道
面前的挫子,根本就没把她们的生死当回事,不乖乖听训不行,所谓好女不吃眼
前亏。

  大太子靠近孙静婷,从她的身后伸出粗肥的猪爪来,狠狠的捏弄着她娇嫩的
阴阜道:「抓紧时间把阴蒂上的环穿了,好挂铃铛,她们个个身高体壮,只是在
那贱肉上穿一个孔,不会死人的,依老子看来,穿过环后,连休息也不必,可以
继续下面的训练!」

  八匹牝马听得都是浑身发寒。

  六太子笑道:「既然她们都是贱命,阴蒂穿过环后,连休息也不必,我看也
不必等了,就在今天,由老子替她们穿上怎么样?」

  大太子点头道:「好!」

  一指正在受刑的乌云盖雪道:「把她牵过来,第一个穿环,要是扭头扭脑的
还不肯听训,直接弄死!」

  乌云盖雪被两条雄壮的黑鬼强牵着缰绳,牲口似的拉到一个刑架上,被迫跪
在全是条稜的木台上,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露出私密的骚穴,穴肉因为紧张
而不安的翕合着,脚踝和大腿根扣在一起,双后扣在腰上的皮带上,背靠着一根
冰凉的铁桩。

  粉颈上项圈被扣在铁桩上,令她抬头挺胸,这样无论受到怎样的对待,她也
只能保持这种姿式承受。

  六太子奸笑着慢慢踱了过来,伸手抚摸她的牝穴,又再把手指插进私穴捅了
几下,方才翻开两片粉红色的肉唇,找那羞人的阴蒂。

  乌云盖雪日夜被施以内外淫药,身体被浸润的敏感异常,被男人当众翻找阴
蒂,骚穴里顿时是一片泥泞,那尾指盖大小的阴蒂,滑腻腻的左躲右闪,难以被
人捏住。

  六太子本也不是有耐心的人,所见绝色美女如过江之鲫,丝毫也不懂得珍惜
这些予取予夺的美女,几下捞不着那滑熘熘的阴蒂,不由焦燥起来,喝道:「拿
把快刀片来!」

  乌云盖雪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急的想摇头,奈何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肉
能动得起来,只得任人宰割。

  一把德国进口的雪亮刀片递了上来,六太子嘿嘿一笑,用两个指头夹住包住
阴蒂的一边娇嫩的花皮,另一只手拿刀,把那片遮着阴蒂的花皮慢慢的割了下来。

  「呜——!」

  乌云盖雪疼得差点背过气去,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又惊又怕又疼,头一歪,
昏了过去。

  一名全身大部分露在外面的漂亮女军医上前,迅速的用特效的药水替乌云盖
雪止住血,跟着一名黑鬼上前,用一瓶冰水浇在她的头顶上。

  「嗯——!」

  乌云盖雪惨哼,满脸的痛苦。

  六太子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反觉快活,他最喜欢凌虐美女,一丝不露的观察
乌云盖雪花容惨澹的表情时,裤子下面慢慢的硬了起来,抬起乌云盖雪被马具勒
得凄惨的俏脸道:「只是少一块皮,死不了人的,忍着点,我割另一边的,两边
的包皮全割掉之后,你的阴蒂就自己露出来了,那时再穿环就容易了!」

  乌云盖雪闻言,差点又昏过去。

  大太子道:「老六!要是割得太狠的话,会不会误了老子坐马车的时间?」

  鳄鱼讨好的道:「首长!不会的,我们非洲许多部落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
要割包皮,被割掉包皮的女人,阴蒂平时就会露在外面,就算走路也能得到高潮
呢!而且只是两片皮,我们非洲的女人割了包皮的当天,只休息一会儿,就能下
地干活,决对没问题的!」

  六太子狞笑道:「大哥!反正还有二百多这样的美女呢,虽说长相比她们几
个差那么一丁点,但放在外面,都是罕见的绝色,这个玩死了,再换其她的人,
总有人撑得时间长点的,你怕什么?还有,永远不要再一棵树上吊死,除她们这
组外,你不能再多驯几组?」

  大太子道:「这倒也是!反正中国美女多得是,多驯几组一点问题也没有,
就算这批全死光了,我们再抓就是!」

  说完话,歪着个狗舔头的扁脑袋,再看六太子操刀割美女的包皮。

  乌云盖雪粉红色的阴蒂,已经有一半露在外面了,六太子狞笑了一下,把另
一边的花皮拎了起来,找了一个自认为很漂亮的角度割了下去。

  「呜——!」

  乌云盖雪含煳的闷哼,这次没有昏过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娇嫩的肉皮,
被六太子捏在手中。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帮她清理血迹,又拿了一枝针筒出来,吸了消炎的药水,
「扑——!」的一声,像扎牲口似的把针管扎进乌云盖雪的静脉中。

  「呜——!」

  乌云盖雪又嗯了一声,泪水终于滚了下来。

  大太子怒道:「你们几个黑鬼是怎么搞的?驯到现在,这匹牝马竟然还淌猫
尿,你们给老子听好了,你们限期给老子整改,再看到有人淌猫尿,就扣你们的
工资,扣了工资再干不好,就把你们阉了赶回非洲!」

  鳄鱼、野狼唯唯诺诺,看八匹牝马的眼神更凌厉了,恨不得把她们活活的撕
碎吃掉。

  六太子拿起一支专用钢针,捏住乌云盖雪异常娇嫩的阴蒂,狞笑着慢慢的穿
了过去。

  「嗯——!」

  乌云盖雪疼得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憷,然强忍住泪水,再没有一滴滑落在
胸前。

  六太子取过一只钢环,不知轻重的穿过阴蒂上才穿透的肉孔,拍拍手笑道:
「大哥!你看老子的手艺不错吧?」

  大太子走过来,拎住血迹斑斑的阴环动了动,笑道:「老六的手艺还真不赖!」

  六太子笑道:「那是当然!把她放下去,换另一个上来!」

  野狼把乌云盖雪颈项和身体其它各处的钢扣松掉,把她拎了下来,猪狗似的
丢在地上。

  乌云盖雪感觉双腿能合拢了,立即合紧双腿,本能的护着穿过钢环的阴部,
疼得在地上直滚,半晌方才能缓过气来,刚喘一口妖气,就被鳄鱼牵了起来,栓
在转马樑上。

  孙静妍被扣在木架上,身体密处最娇嫩的两片花皮将要被人残忍的割掉,然
后丢垃圾似的丢了,感觉是心如死灰,望着六太子的眼神,越来越呆滞。

  忽然被紧紧缚住的两腿间,传来一阵剌骨的冰凉,跟着跨间传来一阵钻心的
酸疼,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久藏的阴蒂,感觉到了空气中吹过的凉风,想大声叫疼却又不能够,小嘴里
被无情的卡着一个粗大的铁嚼。

  跟着另一边大腿内侧又是一凉,同样的钻心的酸疼传遍全身,一行清泪不受
控制的流了下来。

  大太子吼道:「以后叫她们好好的哭,眼泪哭完了就不会哭了!」

  孙静妍感觉似要香消玉殒,大太子的呼喝,有如在九天之外,无法引起她的
注意了,更娇嫩的阴蒂传来更加切身的刺痛,冰凉的东西贴上娇嫩温暖的密肉,
一个无法忘记的钢环,狰狞的挂在穴前。

  大太子不顾她的死活,把刚穿好的阴环转了两圈,笑道:「以后大小阴唇上,
也要穿环,这样挂上马铃后,跑起来才有趣!」

  六太子笑道:「不如一发穿了吧!对她们来说,长痛不如短痛呢!」

  大太子道:「那好!穿好阴蒂的环后,叫她们站着,再穿阴环!」

  八匹母马魂胆皆裂。

  孙静妍被垃圾似的丢在地上时,也夹紧双腿,疼得翻滚不止,好不容易才好
过一点时,又被黑鬼残忍的拉起来,牲口似的栓在训马用的转樑上。

  八匹最艳丽的牝马,在一个下午,先后被割掉阴蒂外的包皮,令阴蒂长年的
露在体外,无一例外的被穿了环儿,她们身体质量极好,遭此馀毒,竟然都没有
什么大事。

  六太子强打精神,替八匹牝过穿完阴蒂环之后,就累得再也动不了了,接下
来的工作,只有叫黑鬼来。

  黑鬼们狞笑,把八匹牝马栓在转樑上,跑喝令她们分开颤抖的大腿,依大太
子的吩咐,在她们的大阴唇处穿了两个钢环,大阴唇两个钢环的中间,又在小阴
唇处穿环,八匹牝马无不疼得死去活来。

  大太子、六太子看得激动不已,还叫人把此情此用单反相机录了下来,用以
珍藏。

  夜幕降临的时候,两个太子总算离开了,八匹牝马被黑鬼牵着辔头,带进简
陋的马栅里,身上的马具一解开,她们不约而同的瘫软在铺着乾草的地上,累得
倒头就睡,连精美的饲料也不想吃了。

  第二天,八匹牝马被皮鞭抽醒,黑鬼大声咆哮,把她们一匹匹拉了起来,有
专业的医护人员,用消毒水替她们洗了全身,特别是穿了环的下身,再拿起针筒,
给每匹贱马注射了满满一针筒的消炎药水。

  黑鬼骂骂咧咧的强行替她们扣戴上马具,胸前皮质的束胸必戴,这样可以把
她们两团肥硕的奶子高高的托起。

  鳄鱼拿着一瓶北京特产的「二锅头」,边往大嘴里灌酒边掏出近二尺长的乌
黑鸡巴,不理孙静婷的轻微反抗,从背后把一条黑吊插进孙静婷刚穿了环的骚穴
里。

  「啊——!求你现在不要,我才穿了环的,等我下面好了,随便你怎么插!」

  孙静婷哀求。

  鳄鱼哪里理她?发现她竟敢挣扎,不由怒从心头起,抬起汤碗大小的拳头,
照着她柔软的小腹就是两下。

  「嗯——!」

  孙静婷五内六腑,如翻江倒海,一双雪白的爪子捂着小腹跌倒在地。

  鳄鱼还不解恨,拿起一根木棍,噼头盖脸的狠打。

  孙静妍却已经被扣好辔头,被另一只黑鬼带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妹
妹挨打却又无可奈何。

  孙静婷哭道:「不要打了,我让你操就是!」

  鳄鱼用古怪的腔调的骂道:「贱货!老子插你是抬举你,你们这些骚货,只
配给牲畜操!现在老子不想操你了,把手伸出来!」

  孙静婷心惊胆跳,把头直摇。

  鳄鱼手起棍落,棍头狠狠的捅在她的胁梢上,孙静婷当即双眼翻白,肉虫似
的在地上挣扎游动,身上全是冷汗,像涂了一层油似的。

  「伸出手来!」

  鳄鱼大吼。

  孙静婷咬牙伸出一双雪白的手,她明确的知道,黑鬼要打她的手心,被这些
黑鬼打手心,疼入骨髓,跟那些富豪比起来,就是天壤之别。

  「啪——!」

  棍棒夹着呼啸,狠狠的打在手心处。

  「哼嗯——!」

  孙静婷大哭。

  鳄鱼怒吼道:「不准哭!把手放平,不准缩!否则的话,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孙静婷忍住眼泪,跪在地上,把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放在胸前,恐惧的眨着
媚目,看着棍子一下一下的狠抽在她的掌心里,几下子就把她原来雪白的掌心,
抽成了酱紫色。

  鳄鱼骂道:「头不准歪,要跪正,表情不要那么痛苦!」

  孙静婷强忍悲痛,跪直身体,忍受着棍棒的虐打,黑鬼打得疲了,喝骂着把
铁棒似的巨阳塞进也的小嘴里。

  「呃——!」

  孙静婷再不敢反抗,知道一轮口交过后,还是会插她刚穿过阴环的可怜小穴。

  这些绝色的牝畜,被动物插过之后,太子们嫌弃她们髒贱,绝不会再插她们
了,但黑鬼无所谓,贪她们漂亮性子大,照插无误,不单是黑鬼,这些牝马被外
面的守备部队的兵看到,也会被人偷插,能入一次绝色美女的私穴,夫复何求?

  普通男人哪个管她们被什么动物插过?孙静婷努力的伸长脖子,尽量让脖子
与黑鬼的鸡巴成一条直线,黑鬼的鸡巴粗长,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鸭蛋粗细的
龟头,几乎插到她的胃里,她双手拄地,乖巧的配合黑鬼,极尽口舌,把黑鬼带
入高潮,只要叫他毫无保留的射一次,这黑鬼的下面就老实了。

  黑鬼爽得「嗷嗷」怪叫,感觉再放在她嘴里的话,就会射了,忙抽了出来,
顺手揪住孙静婷的头发,把她摔翻,再用穿着工装皮鞋的大脚踢她的屁股。

  孙静婷知道,黑鬼要她狗式性交,为免荼毒,忙翻身爬好,露出挂着七个?

  亮阴环的粉嫩牝穴,一对肥美的大奶子自然下垂,奶尖的奶环,几乎碰在了
水泥地上。

  黑鬼骂了一句土着髒话,把一条驴吊似的鸡巴,慢慢的强塞进孙静婷紧窄的
小穴。

  「呀——!」

  孙静婷皱眉,每次被黑鬼插入,起先都是撕心裂肺般的难受,强壮的黑鬼打
桩机似的轰着她雪白娇嫩的肉体,她的肉体已经十分的下贱骚浪,被残暴的轰击
了几下后,立即生出反应,私穴里晶亮的黏液潺潺流出,一股直透脑膜的舒爽传
遍全身。

  「啊——!」

  孙静婷再叫时,声音已经变了频率,快活大过了痛苦,骚穴深处,自然的生
出一股汲力,悄悄的夺走黑鬼的元阳。

  黑鬼愚蠢,并不知道这种异种的名器,都有天生的采阳补阴的功能,一味里
图着舒爽,把无尽的生命潜能,毫不吝啬的交给孙静婷,大把大把的挥霍寿元。

  「嗯——!」

  孙静婷骚穴一阵接一阵的抽搐,蜜肉夹紧,狂汲着黑鬼澎湃的精元,丹田处
被松山真人下的符术一阵一阵的跳动,使得大量的精气狂涌,但就是聚集不起来
真力,但不管怎么样,骚穴中汲入大量的元阳,还是散入四肢百骸中,对她大大
的有补益。

  黑鬼狂吼,把一条驴吊在紧窄温润的桃源洞中艰难的插进拔出,媚肌一阵紧
一阵的收绞,包裹的整条鸡巴舒爽无边。

  「啊——!」

  黑鬼一声狂吼,棒头一抬,把久蓄的炮弹全打了出来。

  孙静婷也是哇哇的乱叫,媚肌几乎把穴内的肉棒夹断,穴口与肉棒交接处全
是白腻的黏液,打入蜜洞里的精液一股一股的被挤出了穴口,缓缓的流向了地面。

  黑鬼抽出巨阳,感觉全身发软,他们的猩猩脑袋,始终都想不明白,以他们
的体力,就算和驴交配,也不会这么累,为什么每次按着这些牝马打炮时,就会
体力透支的不行?鄂鱼抽出鸡巴,仰头灌着白酒喘气。

  孙静婷得到她的精元,肉体上的伤口飞速的恢复,就在他抽出鸡巴的一瞬间,
骚穴中媚肌一弹,把黑鬼射在她体内的秽物,喷得乾乾净净,这些身有名穴的骚
货,只有她不情愿,雄性根本无法使她受孕。

  八匹牝马,已经有六匹被上了辔头马具,青骢兽刘璐娆同孙静婷一样,被一
名黑鬼压着,不过插的是菊门,这时浑身有如水洗的一般,也被人操了一炮,菊
门同样也能大量的汲入元阳,大补肉体。

  骚勒骠孙静婷、青骢兽刘璐娆被先后带了起来,先自己穿上丢过来的蹄靴,
这种蹄靴帮子高过肉膝,外侧全是插袋,底跟是上好的檀木,鞋底全是粗齿,方
便她们登山涉水。

  大腿上被系上粗厚的腿带,紧紧的勒住大腿根部,腿带外侧也是插袋,腰腹
处勒着纯牛皮质的肚兜,宽阔的牛皮带扎住细只一握的小蛮腰,支撑着身体中最
薄弱的腰部方便她们负重,腹腰之间的皮质肚兜周围,也全是插袋。

  双臂戴着长长的皮肘、大臂处勒着皮质的绾臂,用粗大的铁链扣在小蛮腰两
侧,后背尽裸,方便鞭打使唤。

  奶头的钢环、牝穴的钢环上,必戴马铃,耳朵上钉着六串耳链,至于鼻环,
要等太子们高兴,才会替她们穿上,以示恩赐。

  全套的马具扣配停当,黑鬼拿了两条铅块过来,插在骚勒骠蹄靴两侧的插袋
里,怪声怪气的道:「今天第一天,先给你配五公斤的,以后慢慢的加,一直加
到七十公斤为止!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去死!」

  说着话,把一把烈性的春药药膏照例抹在了她刚被捅插过的私穴中,两个挂
着奶环的奶头,也被抹上药膏,前胸后背,凡是露在外的皮肤,也都被刷上极易
吸收的极淫药液,这样有利于使她们在鞭打中得到高潮。

  说老实话,饲养一匹牝马,并不容易,普通富豪根本弄不起,所以中国的土
豪们只有退而其次去弄野模髒蜜,这种顶级的牝马母狗,还是只有太子们才能拥
有。

  有松山真人在,这些牝马完全可以适应种种非人的调驯,用以支撑她们的体
能的依仗,就是要不停的性交,以汲取雄性的精元,散佈在四肢八脉里,令她们
不但身材妖娆,皮肤滑美,而且力大如马,耐力如驴,可以负重不停的奔跑。

  大太子一米五一的身高,体重六十五公斤,这些牝马要负重七十公斤,一旦
驯马成功,匹匹牝马都能背着大太子,连续奔跑一百公里以上。

  松山真人在她们身上施了法术,不但可以控制她们的魂魄和肉体,而且可以
令她们与交合的动物换力,和双修的道理相近,但效果却是天壤之别。

  牝马们与黑鬼交合,就能渐渐的换到黑鬼的力量,同样,要是与马、牛交合,
也能换到马、牛的力量,但和她们的交合的动物就废掉了。

  各种巨大的生物能量在她们体内,利用她们身体做鼎,在大量的强迫运动下
提纯,等她们被太子们玩腻废弃后,再转入松山真人手中,进一步搾取她们的价
值。

  黑鬼们没有几个在这里活过两年的,太子们把这些天香国色的美女都不当回
事,更何况黑鬼?累死一个黑鬼,到非洲马上就能找到更壮的黑鬼,驴、马更是
不值一提。

  大太子知道松山真人的本事,所以并不担心把这些牝畜驯死了,要是全都驯
死就无趣之极。

  孙静婷被黑鬼强干了一炮后,体力充盈,戴着眼罩被栓在跑马桩抬头扬蹄的
奔跑,其她七匹牝马和她一样,驯马场上是乳波臀浪,翻滚不已,白花花的雪肉
晃眼,所不同的是,现在是一马一桩,由黑鬼手执皮鞭在边上看着,稍有懈怠,
粉背立即着鞭。

  驯马的黑鬼明知这样无休止的性交不好,但放着这些如花似玉而任人捅插的
牝马不操,其实是有愧先人,所以在牝马奔跑的过程中,时不时的被黑鬼喝停下
来,然后以站立的姿式从背后痛日,日过了之后,皮鞭再吻粉背,牧马们只得立
即再跑。

  牝马奔跑姿式要美,不能似老驴拉磨,每一个姿式都经过专业人员的设计,
黑鬼只是按要求严驯她们,驯马师不断的操她们,就是不断的替她们输以元精,
令她们有力再跑。

  一声声暴戾的鞭响,毫不留情的掠过光滑的腻肉,牝马们跑得更欢了,奶头、
阴蒂处挂的马铃「叮铃铃」直响,「答答答」的马蹄声,听得男人心神皆醉,身
体汲收的潜能在慢慢的发挥,香汗顺着滑雪的肉体滴答而下。

  这个阶段的调训过程,是要她们妖娆的肉体更加适应鞭打,同时附以药物,
最后叫她们在皮鞭下很容易的得到高潮,这种要求要是放在外面,会让大多数中
国男人瞠目结舌。

  凡是被调驯后的牝马,以后性交中首先主动的要求男人鞭打,方才能有性趣,
没有皮鞭抽打,根本无法激起性欲,虽然满足了太子们变态的嗜好,却给后来的
赵无谋,带来了无穷麻烦。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30 15: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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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十二:太祖皇陵~第04章:左角右角

  青兕兽手用两只雪白的手指捏着下巴,想了一下道:「张镜湖发誓为那个人
守陵,信奉马列主义,生活简朴,对物质要求不多,还真没有什么起眼的宝贝,
但是收藏了和那个人、那个时代有关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也有五、六十年了,
也不知道拿出去,能不能换点钱!倒是张岐山贼性不改,可能会藏着什么古董黄
金之类的。」

  赵无谋笑道:「有就好,反正贼不走空!」

  蛮犀兽道:「你说的那个女娃的事,也不是太难办,高峰、高竣两个蠢货这
些年,都是做这买卖的,我们可以埋伏暗算他,凭你的本事,只要抓住高峰,事
情就解决了,就是?????!」

  赵无谋道:「就是什么?」

  蛮犀兽笑道:「或许是我担心的太多,应该没事的!」

  郑小刀道:「应该没事,就是还是有事喽?」

  青犀兽道:「说不准,失踪女娃的事,说起来也怪蓝山大天雷观的至玄老道
作孽,文革时候为传衣钵,竟然把道法传给了两个心术不正的傢伙,就是高峰、
高峻两个老鬼,这两个老鬼拿美人当妖炼,先收美女一魂一魄,制住后带到私处
肆意玩弄,玩腻后再卖掉,那些美女失了魂魄,还不是任人玩耍?我担心的是,
你们要找的女娃,已经被高家兄弟卖掉了!」

  赵无谋摸着下巴道:「美女失了一魂一魄,就是傻子了,还怎么卖?」

  青兕兽披嘴道:「其中原委,只有抓住高峰、高竣两个老鬼道才能知道!」

  中国道法神通,各门各派各有玄妙,大天雷观的道法,外人确实没法弄明白。

  赵无谋诡笑道:「高峰、高峻,就是方才和那五个男女缠斗的老头?」

  青兕兽点头道:「是的!这些年政府在我们的周边,开发了旅游景点赚钱,
把原先的规律全打破了,这两个久在山中的老小子也动心了,常引诱来旅游的男
女到这里,然后做掉,谋人家的财色,怪的是他们两批人竟然能谈和,在你们来
之前,带着大队人马一齐上去了!」

  赵无谋嘿声道:「应该有道门的?你们会打开吗?」

  青兕兽向蛮犀兽微一眨眼,向赵无谋道:「那门只有张家的人才能打开,我
们这些牝兽不能,而且门那边,日夜都有一个班十二名牝兽把守,要想上去,就
得硬攀悬崖,不过我们知道一处地方,既好攀爬,又可以尽可能的避开上面守阵
的人!」

  赵无谋道:「事不宜迟,那队二货上去,肯定会和张家的人动手,噢——!

  问一句,上面到底多少人?「

  蛮犀兽道:「张家人的寿命长,但繁殖却困难,我们初来时,张家的嫡系子
弟有二百八十多人,后来为替那个人找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吧,死的死,失
踪的失踪!」

  青兕兽咬着嘴唇道:「不但如此,我通过侦察,知道原来他们张家也有叛徒,
一个叫张起灵的叛徒,可能离开时带着张家什么重要的东西,叫他们找了几十年!」

  蛮犀兽道:「现在张家留在上面的,可能有一百二十多人吧,近几十年出生
的两个小孩子可以忽略不计,在上面上千公倾地面的亭台楼阁中,其实对我们行
动并不能构成什么威胁,麻烦的还是和我们一样的牝兽!」

  青兕兽道:「日本梅机关的牝兽,有四、五百个,专职以血液饲养各种虫蛊,
充当厕奴,做着最下贱、最肮髒的活,是奴隶中的奴隶,我们军统和中统的人最
多,有三千多吧,加上后来从各地的监狱中提出来犯了罪的美兽五千多人,数量
达到八千之众,可能还多一点,担任山庄重点防守任务的,就是我们这类牝兽,
对张家、对那个人毫无忠心可言,自愿终生效忠毛某某的,是我们的头领,负责
日常管理我们,起先有五百美女,这几年受了些变故,死得死,老得老,大概还
剩三百多名吧!」

  赵无谋贼笑道:「张家的人太性福了,他们只有一百二十几人,而你们这些
牝兽却有八千,若是个个像你们两个这样漂亮,他们岂不是想插就插?」

  蛮犀兽惨笑道:「我们两个在八千牝兽中,长相就算一般,最下贱的日本女
人中间,比我们漂亮的大有人在,五百效忠毛某某的美女,更是个个绝色!」

  青兕兽道:「再有,就是张家的一百二十人中间,有三十多名已经衰老,不
堪一战,至少不堪和你一战,另外还有四十多名女的!张家人寿命长的同时也有
缺点,就是小孩子成人也非常的难,仅有的两个小孩子,是七十年代被张镜湖从
外面带回来的,现在外貌身体,和普通人家的十二、三岁的小孩一般。」

  蛮犀兽道:「至于物资,自有专人不断的从秘道送来,但走的是哪条道,只
有张家的人才知道!」

  赵无谋道:「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世外桃源!」

  青兕兽笑道:「所以说,我们两个是久旷之,张家的人能插我们是看得起我
们,大多数的时间,被他们碰到时,就是随手摸摸奶子,捏捏什么的,并不真心
操我们,而我们不得命令,又不能出这山谷,只要我们这些牝兽一出穀,养在虫
楼的本命虫蛊就会向守楼人示警,张家的人只要捏死我们的本命虫蛊,我们的命
也没了,得到命令出去执行任务时,都要佩戴贞操带,临走时还会被强迫吃下定
时毒药,要是偷嘴被发现,是生不如死!」

  蛮犀兽道:「和我们一般的牝兽,如果有了功劳,性交是最好的奖励,因为
没有男人捅插,我们也不能自抠,我们的身子被张家的人用了古怪的法子,必须
得到雄性的精液浇灌才能煞痒,自抠的话是越抠越痒,有人煞不住,曾想自抠解
决,结果把下身抠得鲜血淋淋还更痒!」

  赵无谋道:「那张家的人就不碰你们?」

  青兕兽道:「每隔几个月,除了特别妖骚的牝兽外,其她的牝兽,都会获准
和雄性交配,我们吃下张家的精液后,只有定期的和雄性交配,汲取雄性的元阳
后,才能延长我们寿命,保持青春!」

  赵无谋不以为然,一咧嘴道:「你们不要动,让我看看!」

  说着话,打开天眼,只见一道黑气在她们的顶门盘绕,心中一动,难道是?

  蛮犀兽道:「怎么样?」

  赵无谋道:「没什么!幸亏你们碰到我,还有,就是你们两个的魂魄已经被
一种阴秽鬼浊之气污染了,就算死后,也不可能解脱!」

  蛮犀兽疑声道:「不会吧?」

  赵无谋哼道:「我在南京时,碰到两个右手食指特别长的年轻人,叫做张强、
张勇,灭了他们的肉体后,无意之中发现他们魂魄中的生物能量特别强横,想把
他们炼化时,却又不能够,他们这种存在天地间的形式,从道家的理念上讲,已
经不是人了,而更接近于妖、鬼之类的东西,你们受制于他们成为他们的附庸,
死后极有可能会变成魈、魃之类的恶鬼,永世不能转世!」

  蛮犀兽道:「魈、魃?在什么区别?」

  赵无谋笑道:「肉体已灭则为魈,魂魄灭肉体不灭则为魃,肉体、魂魄都在
就是现在你们这种样子,叫做妖,还是人妖!」

  小刀咯咯笑道:「人妖?老公!别逗我了行不?」

  赵无谋道:「闭嘴!不准你再叫老子老公!」

  小刀委曲的道:「是——!老公!」

  赵无谋沉呤道:「高峰他们上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蛮犀兽道:「上面布有隔音的法门,枪械吆喝之声不大能听见,再有,或许
他们双方都用冷兵器解决的!」

  青兕兽拍手道:「我想起来了,你在南京杀的两个张家人,不叫张强、张勇,
而是张化强、张化勇,正巧是看守虫楼的三个人中的两个,剩下一个张化刚,问
题就好解决了!」

  赵无谋笑道:「这是歪打正着啊!虫楼看来防范的并不严,只有三个人看守!」

  青兕兽道:「张家的人有三个,牝兽却有三十六名,十二只一组,分成三班,
但这几十年来,根本没有外人接近虫楼,再有就是在虫池里密密麻麻的虫子之中,
根本没人分得出哪条是哪只牝兽的,否则看守虫楼的牝兽首先就会监守自盗,偷
出自己的本命虫蛊后逃之夭夭!」

  赵无谋嘿嘿怪笑道:「偷出虫蛊也没用,不知道法门会死得更惨,找两只空
的瓶子来,装药的塑胶小瓶子最好!」

  青兕兽道:「你要塑胶小瓶做什么?刚巧这里有几个,但要空瓶的话,我得
把药片倒了!」

  赵无谋一挑青兕兽的下巴笑道:「还能再喷些淫水吗?」

  青兕兽骚笑道:「只要你能插,我就能喷!」

  赵无谋道:「我得留些精力,上去和人打架,你们两个自摸,搞些淫水出来!」

  蛮犀兽凑过头来道:「变态呀!又不想弄我们,平白无故的要我们的淫水做
什么?」

  郑小刀一披小嘴道:「他最变态了,常用项圈扣住人家,叫人家扮小狗!」

  赵无谋一拍小刀的屁股道:「这里没你的事,去,帮她们搞!」

  蛮犀兽、青兕兽齐声道:「但是——!自抠或是磨镜的话,我们的会越搞越
痒的,必有精子才行,人畜的都好!」

  赵无谋笑道:「知道张家的人为什么不让你们自抠或是磨镜吗?其实这里面
有个秘密,你们的本命虫蛊,必要你们身上的三种体液才能分辨出来,他们怕会
有什么意外,引出你们的本命虫蛊来坏事!」

  小刀道:「哪三种体液?」

  蛮犀兽翻眼道:「淫水是其中之一啦!还有两种,是血水吗?」

  赵无谋道:「是——!」

  青兕兽道:「还一种是尿吗?」

  赵无谋道:「不是,是汗液!小刀,他们两个搞,你负责收集!」

  郑小刀嘟着小嘴道:「怎么弄呢?」

  赵无谋道:「每种只要一点就行了,她们两个搞时,你用刀片,从她们的后
股沟中,把那层汗液刮下来,淫水也这样收集,血水最简单,最后剌破她们的唇
就可了!」

  青兕兽叫道:「为什么要剌破唇?手指不行吗?」

  赵无谋笑道:「真的不行!呼唤本命虫蛊,必要用三阴之液!」

  其实一种也是可以的,就是一种的话,要的时间就长了点,赵无谋怕夜长梦
多,只求速战速决,收伏这两个婊子,会极有利于在此地揽财。

  蛮犀兽咬嘴唇道:「我信!青兕,为了后面的自由,我们开始吧?」

  青兕兽咬牙道:「好——!」

  两团雪白赤熘的雪体拥在了一起,互相摸弄身体的敏感部份,亲吻着对方花
瓣一样的艳唇,渍渍有声,熟艳的牝穴紧紧的贴在一起,毛绒绒的穴口,焦急的
磨弄着。

  赵无谋抱臂而立,下面的玩意儿渐渐的硬了起来。

  小刀道:「老公!你要是难受,不如我替你吹吹,反正她们要潮吹还早呢!」

  青兕兽回头道:「好人!诚如这位小妹妹所说,我们两个这样弄,很难高潮,
不如你帮帮我们?早完早替你办事!」

  赵无谋道:「这样呀!但怎么帮?」

  青兕兽道:「用鸡巴狠插,几下淫水就出来了!」

  蛮犀兽道:「还要用皮鞭抽,最好是边抽边插,我们已经适应了这种性交,
其他方式搞我们的话,我们高潮会很慢!」

  小刀惊奇的瞪大媚眼,这天下还有主动要鞭打的贱货?赵无谋笑道:「找鞭
子来!」

  双兽欢呼一声,一秒钟不到,蛮犀兽跪伏,双手奉上一根黑色的长柄手拍,
颜色陈旧,尖端的长方形拍面磨损的不像样子。

  赵无谋接过来,挥舞了一下笑道:「这么旧呀!」

  蛮犀兽跪伏道:「这个拍子,还是张家少主的恩典,在十年前赏我的,你有
所不知???!哎呀!嗯——!爽呀!狠狠的打,求您了!」

  赵无谋道:「不准你呀我呀的叫,要叫我主人!」

  蛮犀兽被鞭打,异常的兴奋,赵无谋所不知道的是,这些牝兽,虽然不准自
抠,但却被调教成皮鞭下的淫兽,只要听到皮鞭的啸响,骚穴立即会有反应,蛮
犀、青兕双兽被训养了几十年了,早已经习惯在皮鞭下高潮。

  赵无谋抖出鸡巴来,双兽被驯化惯了,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的爬了过来,
争抢着含唆怒挺的鸡巴。

  赵无谋笑道:「不要抢!一个含鸡巴,一个舔肛门!」

  说着话,脱了裤子,分开双腿,「啪——!」的一声,皮拍毫不留情的拍在
蛮犀兽雪白的后肩胛上。

  「唔——!」

  蛮犀兽本能的向前一窜,小嘴一张,含住了鸡巴。

  青兕兽手足并用,流水型的的妖体嫺熟的运动,跟在蛮犀兽身后,也爬到了
赵无谋的跨下。

  「嗯——!」

  青兕兽浪叫,粉白的臀瓣上,挨了一记皮拍。

  蛮犀兽抢到了鸡巴,美美的含在小嘴里,再不肯吐出来,青兕兽一时半会儿
的抢不过来,只得钻入赵无谋的跨下,舌尖一翻,去舔那醃臭的肛门。

  赵无谋爽声道:「舒服呀!千万不能暴出来,否则今夜我就没精力上去了!

  小刀!你个小婊子也别看着,那不是有蜡烛?点起来,烤她的后股,叫她们
出汗,他娘的,老子又不是铁打的,经不起这样反覆折腾的!「

  小刀咬着樱唇悠悠的道:「老公!我也想要!」

  赵无谋道:「不准!快去干活!」

  「噢——!」

  小刀极不情愿的拿起刀、瓶去搜集双兽的股液淫水。

  在皮鞭和鸡巴的双重剌激下,双兽动情极快,小刀又用蜡烛轮翻烤她们的后
股沟,很快的就刮下了几层后股阴液,仰头道:「老公!后面的水有了!」

  赵无谋哼了一声,随手把舔鸡巴舔得正起劲的蛮犀兽翻转过来,双后大力分
开她肥硕的后股,露出翕张的菊门。

  「呀——!」

  蛮犀兽快乐的浪叫,前面的骚穴快乐的颤抖。

  「啪——!啪——!」

  连续不断的拍子,狠狠的拍在蛮犀兽雪样的粉背上。

  蛮犀兽许久没这样被男人弄过了,性奋之极,骚穴一松,一股淫热的香泉喷
了出来。

  小刀伏在蛮犀兽的穴前,早准备好了瓶子,妖叫道:「够了!够了!一下子
喷这么多,快赶得上我了!」

  赵无谋咬牙,拚命忍住射精的欲望,把正喷着淫泉的蛮犀兽丢在一边,由她
手脚抽搐的喷涌,一把捞过舔着肛着的青兕兽,把她的双臂反背到身后。

  「呀——!」

  青兕兽浪嗯一声,主动的曲起粉臀,向上露出后庭之花。

  赵无谋把怒张到极限的、水机机的鸡巴,强行塞入青兕兽的狭窄的后庭之中,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

  「嗯——!」

  青兕兽感觉一根硬烫的铁杆,在自己后庭毫不留情的捅插,一种被征服、被
奴隶的曲辱快感涌来,前面骚穴一松。

  「哎呀——!」

  小刀惊叫,淫热的香泉喷了她一脸,不由骂道:「骚货!你倒是说一声撒!

  还这么快!喷得姐一脸!「

  赵无谋骂道:「废你妈的什么话?快收淫液!」

  小刀抹着俏脸道:「不急!这两个货色的淫水特别的多,我以为我已经够骚
的了,想不到她们比我还骚!」

  青兕兽挣出一只手来,抢过小刀的瓶子,按在自己的穴口。

  赵无谋忍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然此番上山之后,还有一场恶战,若是把精气
泻了,动起手来就吃亏的紧了,搞出两只牝兽的阴液之后,忙平心静气,用本门
的道法收精还元。

  蛮犀兽咬着鲜红的樱唇,强忍着道:「好人!你把我们两个搞得不上不下的,
骚穴极痒无比!」

  赵无谋半闭眼睛,让硬直的鸡巴变软变小,恨恨的道:「老子也难受的紧,
收起你们的欲望,只要能再忍一时,你们就可逃出升天,只要跟我回南京,老大
的鸡巴任你们品嚐!」

  蛮犀兽把手伸在档下,狠狠的揉了两下道:「想起来,我们离开南京,已经
快六十年了,也不知道南京变成了什么样,好——!我们听你的,青兕,我们准
备一下吧!反正山上勐兽多,到时我们找那些勐兽解决这事!」

  小刀笑道:「你们两个真名叫什么呢?」

  青兕兽一愣,双手捧着脑袋想了半天,脸上一片痛苦忽然歎了一口气道:
「不重要了,还是算了吧,出去后,我们和他姓,我叫赵青、她就赵蛮可好?」

  赵无谋咧嘴道:「不准和老子姓,你们两个这样骚,平白的败坏姓赵的名声,
还是姓张吧!」

  蛮犀兽把赤熘熘的青兕兽扶到一个奇怪的木模中,然后在外面涂颜色,披嘴
回道:「小气样!好吧,能出去后,她就叫张小青,我叫李小蛮!」

  青兕兽从木模中站起来的时候,却是一条花斑豹,若不细看,哪有一点人形?
蛮犀兽挨青兕兽出来时,也伏在了木模中,青兕兽如法炮制,片刻之后,又一条
活色生香的母豹出现在眼前。

  两只牝兽笑嘻嘻的戴上豹爪、豹尾,四肢伏地道:「可以了!」

  赵无谋道:「原来妖精是这样炼成的,妙呀,你们两个不用枪?」

  蛮犀兽诡笑道:「也不瞒你,上面守阵的全是异种的动物,黑夜中枪械根本
无用!」

  赵无谋冷笑道:「若动物倒也不怕了,怕就怕,哼——!把你们的五六式,
借我用用!」

  郑小刀道:「你参过军?」

  赵无谋道:「没事老子跑到部队做什么鸟兵?这是老子第一次用真枪!」

  蛮犀兽一笑,直起身来,在墙角选了一条好枪,丢给赵无谋。

  枪一入手,一股熟悉的感觉直涌脑门,彷彿是多年的生死兄弟一般,透着无
比的亲切,赵无谋连做了几个漂亮的射击动作,或蹲或站,奇怪的感觉连他自己
也弄不明白。

  茫然而熟悉的把子弹压在弹匣中,连压了五个弹匣,一个装在枪上,四个挂
在腰上,蛮犀兽满脸惊奇,顺手递过一支管子道:「这是改进的消声器,适合五
六式用!」

  赵无谋接过消声器,想也不想的装在枪头上,把枪往肩上一扛道:「我们走!」

  马妖娆拿着一支九二式军用手枪在前面开路,茅山舞手执一支警用九毫米转
轮警枪压后,中间是手执一柄合金钢剑的清溪道人,他出身道门,并不习惯用枪。

  清溪道人这次奉命而来,实是为他师父松山真人的大事,顺带买个面子给六
太子杨东昇,帮他去找失踪的侄女杨梓晴的魂魄,当年与松山共同辅佐那个姓毛
的,还有一批神秘的人。

  高峰、高峻两个老鬼,经不住清溪的引诱,同意和他们一起干,事成之后,
清溪会把他们介绍到中国间谍组织,并许以金钱美女,这些倒不是清溪说慌,他
师父松山真人,要的就是这些道法、艺业绝高却又品行无耻的高手。

  清溪遇见张家兄弟时,立即知道找对了地方,即跑到秘密集结点,找到了同
来的一个小队四十名精锐,带上武器悄悄的摸上山来,松山要找的长寿秘决和承
影剑,可能就在此处。

  但是爬到崖上时,风光却又不同,全是泥沼叉路,大树、小树、灌木、浮藻
参杂,时不时的出现陷阱、绊子,还有毒蛇狗鼠偷袭,高家兄弟却是这里的土人,
却也不熟悉这里,硬着头皮往前走时,不到半个小时,众人都走散了。

  茅山舞咬着朱唇低叱道:「清溪!你个小牛鼻子,不能改天多招些人来吗?

  调几个武警大队来,带上迫击炮、冲锋枪,决对能把这里荡平了,这样乌灯
瞎火的,能办得了什么事?「

  清溪翻眼道:「你个小丫头懂个吊,若我所料不错,这里正是当年反了革命
的龙角组织,噢——!是左角,匪首张镜湖,号称天下第一高手,武术已经到了
天元境界,我得到消息,可巧今天那老鬼不在,我们先去把情况摸清楚,然后再
调大军征剿!」

  开路的马妖娆冷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明知清溪胡
扯也不反驳他。

  茅山舞家学丰厚,亦冷哼道:「你别骗我们了,听爷爷说,当年跟随毛主席
打天下的,在延安时有一个特攻组,渐渐的扩建成特攻大队,为解放军总参谋部
直辖机构,人数虽少,但却是中国精兵中的精兵,刚进去的普通战士也是上尉军
衔、营连长的级别,下辖龙角、龙牙、龙爪三个中队,每个中队一百零八人,对
外号称龙组,建国初期,特战大队的总指挥正是以谍战闻名的叶帅,政委则直接
由周总理兼任,没有听说过什么左角右角的,你说的话有矛盾呢?」

  马妖娆冷声道:「龙组左角张镜湖,以武功为主,右角许绍成,以道术见长,
实际上的特攻大队,是由左角、右角、龙牙、龙爪四个中队组成,解放前一个连
辖四个排,一个团设四、五个营的编制很平常,至于张镜湖反革命,这我倒没听
说过!」

  清溪哼道:「张镜湖搞个人崇拜,只忠于一个人,不是反革命是什么?邓某
某早就说过,不准搞个人主义,不神话某个人,哪——!这里有军委参谋部的档,
要拿出来给你们看吗?」

  说着掏出一张盖着钢印的纸来。

  一前一后的两个丫头哼了一声,任谁也知道,现在已经不是毛某某的天下,
他亦没有后人掌军政实权,清溪的师傅正是右角首领,以道术见长的松山真人许
绍成,这左、右角之争由来已久,现在左角张家失势,势必成了依附于太子党的
许绍成的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

  然她们两个都想多了,许绍成想要的,只是悄悄的偷盗张家的长寿决、承影
剑两样东西罢了,要他谋杀张镜湖,他有自知之明,真要和张镜湖干起来,他也
讨不了好。

  左前方又是一声惨叫,又一名兄弟挂了,不知道遭到什么东西的暗算。

  清溪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老鬼师傅的任务,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完成,在他的
认识中,张家的人都是寿命极长的老怪物,几乎都经过二战和解放战争的,无一
庸手,现在人还没看见一个,带来的一个小队四十人,可能已经折损的差不多了,
这些兄弟,放出去可都是兵王啊!马妖娆抬手,一声轻响,和拍死一只蚊子的动
静差不多,一条足有五尺的带毛黑蛇,脑袋被打得稀烂,翻滚在沼泽中。

  清溪咬牙道:「这蛇怎么会长毛呢?而且还是黑的,要不是你的话,我们可
能就惨了!」

  又是一声枪响,茅山舞吁了一口气,一条长着鸡冠的毒蛇,三角蛇头稀烂,
从羊肠小路边的大树上落了下来,身长超过两米。

  清溪向前一跳闪身避开道:「两位美女小心了,这两种蛇都是极毒,只要沾
上一点点,我们就没命了!」

  不远处响起一阵阴笑道:「小辈!我们翻雪山过草地时,你妈还没出生呢?

  敢到这里来讨野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交彘兽!「

  一个悦耳的女声道:「是——!主人!」

  说话的声音道:「放血尸!」

  马妖娆脸色大变,妖声喝道:「张家不是以武功见长吗?怎么还玩这些髒东
西?」

  那声音道:「张家以武功见长不错,但也是淘沙的高手,为南派之冠,弄一、
两百具血尸玩玩,还是可以的,小辈们,接招吧!」

  忽然一声低低的枪响,说话的人一声不哼的倒了下去。

  浑身赤裸的交彘兽,正带住一只身高过丈的血淋淋恐怖人形的辔头,侧眼看
时,身边说话的张家主人,太阳穴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人已经没气了,吓得忙躲
在了血尸的身后。

  张家的人一倒,他带的一个连的牝兽,散在四周,但俱不肯为其拚死,除了
交彘兽躲在血尸身后外,其馀美牝一齐双手抱头蹲了下来,七嘴八舌的妖叫道:
「别杀我们,我们投降!」

  在她们想来,想干掉一个张家这种近乎神话的人物,不是大队的精锐攻来,
决无可能,奇怪的是并没有预料中的大队人马出现。

  马妖娆妖叱道:「怪了!天黑林密,就算有夜视设备,也不可能锁定目标,
这枪是怎么打中的?是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

  赵无谋得意的吹了一下枪管,小声道:「这是第七个吧?正好凑成江南七怪!
按你们所说,守这藏头八卦泥龙阵的,只有八名张家的首领,其馀的全是牝兽,
还有一个,只要他出声,老子就能钉了他!咦——!魂魄还想跑?进来吧!」

  两寸大小的铜葫芦泛着黄色的道光,在贞观龙凤钱的拉引下,把才纔用枪击
毙的似是液体般的魂魄吸进了鼎中,这种九华山和尚们彷制的祖师法器,可以收
纳魂魄上千条。

  张家人的魂魄异于常人,生物能量巨大,近乎于修炼多年的妖魔,能穿玉石,
但被铜铁器物封住就没奈何了,虽然赵无谋现在不知道怎么能分解炼化,但是收
着总有办法的。

  蛮犀兽浑身赤裸,母豹似的伏在左近,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俱我所知,这
夜林枪近百年来,只有一人会打,当年号称军中枪神,死在这夜林枪下的小鬼子、
国军俱是无数,你是怎么会的?」

  赵无谋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枪一入手,彷彿回到了某个奇异的年代!对
了——!会打这种枪的是哪个呆?」

  青兕兽伏在右边的草丛中,低声道:「是新四军指挥官高敬亭,可惜已经死
了好多年,怪了,你不可能和他扯上关系的呀?」

  赵无谋心中一动,高敬亭这个名字熟悉之极,但怎么也不会和他有关系,他
家也没有姓高的亲戚,想起了茅山舞的话,决定这次事了后,绕道去安徽肥东青
龙场看看。

  「呜嗷——!」

  一声鬼啸,呆呆的血尸忽然动了。

  交彘兽放开勒住血尸口鼻的辔头,揭下它顶门的符纸,放血尸御敌,却低声
道:「姐妹们四散快跑,在狼头沟集合,纵算暗中这人枪法如神,也打不倒血尸,
我们逃回去虽免不了受一顿鞭打,但总比丢了性命强!」

  另一只极美艳的牝兽道:「看来是大队精锐部队偷袭,若是那样的话,其他
守阵的张家主人也极有可能出现死伤,我们不要成第一队跑回去受罚,找个地方
先躲起来看看风色!」

  第三只妖骚的牝兽道:「很是!但不要在狼头沟,那里的躲的话,碰到其他
张家的主人就不好交待了,就在沼泽边的灌木丛中躲躲!给其她小队先回去报信!」

  一百多只牝兽一齐后退,黑暗中赵无谋发现,她们全是赤身裸体,雪白的姻
体上涂着和青兕、蛮犀双兽一般无二的豹纹,不仔细辩认的话,根本分不清她们
谁是谁。

  这群牝兽聪明,其她几队也不笨,失了首领的七队牝兽,全都找地方藏了起
来,既不回去报信,也不设伏拿人。

  一股腥风自身侧传来,灌木丛此起彼伏,有勐兽悄悄逼近了。

  赵无谋夜能视物,低叫道:「妈呀!这么大的动静!从体积看,可能是老虎,
不行!速度太快,一枪打不中的话就糟了!」

  手心上出了一层细汗,听声音判断,偷袭的可能不止一只畜生。

  青兕兽媚笑道:「如果你没带上我们,你可能真要被它们撵着跑了,纵算你
是张镜湖,碰上阿威、阿武,最终也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郑小刀自在紫金山得了道缘,也极为敏感,双手搂住赵无谋的腰,胆怯的道:
「到底是什么呀?」

  蛮犀兽道:「是花皮!外表像豹子,体形却可以比得上老虎,但速度比老虎
快得多,偷袭时从不吼叫,生性凶残,就算吃饱时,发现活物也决不放过,必要
杀死方才甘休!」

  赵无谋低声道:「别作声,我一枪打不中时,我们准备肉搏,小刀!把匕首
拿出来,若是咬你,你就扎它!」

  蛮犀兽道:「不必如此,世上万物,有一利必有一害,这两只异种的花皮虽
然凶残,但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生性好淫,且极难满足,我们这些张家的
牝兽,被训调得淫贱无耻,但又不能轻易得到满足,这些年来,就是靠这些雄性
的畜生解中之痒的,这两只花皮,就在其中,每次和我们性交,没有二十个姐妹,
决不能满足它们,方才被你搞得不上不下,正好借它们的鸡巴煞痒!」

  青兕兽已经伏在草径中,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一条雪白的大腿弯曲跪地,
一条大腿上抬,开始以母狗的姿式撒起尿来。

  蛮犀兽道:「呆会儿那两只畜生现身时,你们两个千万别动,等到它们性交
正酣时,你再动手!」

  赵无谋疑道:「这畜生不会先攻击我们再交配吗?还是先下手为强!」

  蛮犀兽道:「这两只花皮自信的很,一般的动物在它们面前,都不敢逃走,
你就信我一次吧!」

  赵无谋嘿嘿一笑,拉着小刀蹲在了长草中,手中捏着步枪,严阵以待。

  小刀哆哆嗦嗦的拿着匕首,紧张的道:「这花皮到底是什么?」

  赵无谋冷声道:「可能是人为弄出来的东西,兽体人魂,数量决不会太多,
能有两只已经不错了!看——!来了!」

  月色中出现两只斑纹大豹,体型真有老虎大小,头至臀长达四米,双目如电,
向赵无谋藏身的草丛中扫了一眼,并不以为意,诡异的是,豹脸上出现了一个极
似人的不屑表情。

  小刀看得浑身发抖,银牙「达达」

  作响,伏在赵无谋怀里,不敢动弹。

  赵无谋冷哼一声,手指从衣内抽出一道符来,捏在手中。

  青兕、蛮犀二兽把一只手伸在美艳的牝穴上,掏得「滋滋」

  有声,花皮的嗅觉比人敏觉的多,两只畜生已经闻到了雌性发情时的体味,
先后低吼一声,卷起长长的豹尾,慢慢的踱到了两只牝兽的身后。

  它们方纔已经吃饱,血盆大嘴边还沾着人血,并不急着果腹,追上赵无谋、
郑小刀后就是咬死,于它们来说在密林中追逐两个活人然后咬死,毫无技术难度,
倒是路边没有人管两只雌性生物,抬穴以待,倒是很合它们的胃口。

  这里所有的守陵东西,都被张家人下了禁制,可以轻易制服它们,外出的牝
兽们若是有张家的人带着,也不会放任给它们性交,牝兽虽然淫贱,但张家的人
决不会给她们恣意快活,以免损了元阴,影响徵用。

  做为炉鼎的美女,既要淫骚,但又不能乱泻!所谓饱暧思淫欲,于人于兽来
说都如此,两只花皮抬起鼻子,在两只牝兽的骚穴上嗅了嗅,伸出长着倒剌的血
红舌头,去舔那水渍渍的肉穴。

  「嗯——!」

  双兽浪哼,肥美的骚穴上抬,双腿跪伏,等候交配。

  两只花皮不知道交配过多少这样的牝兽,瞪着红油油的眼睛,后腿之间慢慢
的立起两根生着倒剌的阳物来,瞬间涨到两尺多长,前爪一伸,搭在面前牝兽光
滑的粉背上。

  「嗯——!」

  一声长长的浪哼,蛮犀兽咬牙,那条烙铁似的滚烫兽阳,狠狠的插入她娇美
的小穴中,跟着打桩似的狂动起来。

  「哎呀——!」

  青兕兽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上,花皮虽淫,也不能常性交,只有每年年
底,才会被张家的带着,和这些牝兽交合,所以路遇美兽,也是狠命捅插。

  两条兽吊进进出出,把两只美极了的牝兽,捅插得花枝乱颤,白眼儿直翻,
很快的来了大高潮。

  在这种高强度、高频率的交合下,人类美女哪里能受得了?五分不到,青兕
兽就大叫起来:「快动手!我不行了!」

  同时,赵无谋手上的枪响了,半梭子子弹狂泻在正在捅插着青兕兽骚穴的花
皮的后脑上,跟着枪口一转,剩下的半梭子,全射入另一只花皮的脑袋中。

  「吼——!」

  两只花皮怒啸,慢慢的人立起来。

  卷十二:太祖皇陵~第05章:解放妖兽

  「妈呀!」

  小刀大叫,转身就跑,却是双腿发软,一交跌在草地上,跟着又是尖声大叫,
一只全身血红的昆虫,双翅震动,作势欲起,吓得她瞪着一双媚目,一动也不敢
动了。

  「呯——」

  得一声暴响,赵无谋抬腿踢飞一只扑上来的花皮,已经来不及换弹匣了,倒
转枪杆,一枪托砸在另一只花皮的脸上。

  「吼——!吼——!」

  两只花皮咆哮,头脸上淅淅拉拉的淌着腥骚的黑浆,向赵无谋怒吼,在它们
的记忆中,从来没吃过如此大亏。

  赵无谋吐了一口唾沫,恨声道:「老子说吧!就是这种半兽半鬼的玩意!哪
有野兽的瞳孔闪着血光的?」

  青兕、蛮犀双兽虽骚,但单挑鸡巴上长着倒剌的花皮,也是筋疲力尽,妖喘
不已,四肢发抖,肉档中的阴精潺潺而下,肥美的双股中间,现出一个大大的肉
孔,久久不能闭合。

  郑小刀悄悄的伸出匕首,慢慢探到那只全身尽赤的昆虫面前,咬着牙勐的拍
了下去,「啪——!」的一声轻响,将那虫子拍入泥中,刚喘了一口气,那虫子
就从泥里钻了出来,双翅震动,「吱吱」大叫。

  两只花皮大吼,一左一右的又扑了上来。

  赵无谋嘿声道:「小样!叫什么叫?这个给你们尝尝!」

  左手一伸,祭出道符,顺手一抖,道符无火自燃,口中大喝道:「龙虎玄武
将,八极点苍兵——诛邪!」

  道符燃烬处,龙虎咆哮,玄武怒吼,身着黑盔黑甲的八极阴兵抱着兵器环立,
挡在赵无谋面前。

  两只花皮怒吼一声,顿时就和这些幻兽灵兵斗成一团,嘶吼咆哮,毛爪乱飞。

  赵无谋拉起郑小刀道:「看什么看?快走!」

  郑小刀用纤手一指,赵无谋破口大骂道:「日噢——!哪来这么多虫子?被
它咬一口有关系吗?」

  双兽人老成精,也不顾合不拢的骚穴,急急的跟在了赵无谋的身后,青兕兽
大叫道:「有关系!这些全是尸蟞,会钻到人的皮肉里的,还好不是蟞王,要不
然就不是被咬这么简单,会叫人死得很难看!」

  郑小刀哆嗦着嘴唇道:「蟞王什么样子?」

  青兕兽道:「普通的尸蟞是黑、灰色的,蟞王是血红的,奇怪,这些东西通
常躲在死尸里不出来的,今晚怎么这么大阵势?」

  混乱中,一只血红的虫子忽的飞来,张嘴就咬。

  赵无谋反应也快,又是一枪托,把蟞王揍飞,黑暗中一声惨叫,有人骂道:
「这是什么东西?他妈的,怎么往道爷肉里钻!疼死道爷了,你们两个快来!」

  就在不远处,马妖娆双手捻着那古老的道决,娇喝道:「临-兵-斗——!」

  罡风震动处,一条银白色的神龙,在她背后探头探脑,马妖娆的双手亦幻成
龙爪,直向血尸脸上抓去,经过血尸的洗炼,深藏在马妖娆脑海中的道藏,又被
逼出了一个字,隐藏在她血脉中的神龙,已能隐见龙首了。

  血尸怒嚎一声,双爪一分,拨开龙爪,不料杏黄旗一分,茅山舞祭起五老天
都印来,「扑」的一声,正砸在血尸鼻樑上,打得血尸一个趔趄。

  血尸怪吼,转而怒向茅山舞,双臂一张,就想抱住茅山舞,同时露出长长的
黄色獠牙,作势欲咬。

  茅山舞「刷」的展开杏黄旗,将马妖娆和自己的娇躯藏了起来,藉机调息。

  血尸找不到目标,怒得乱吼乱嚎,双爪乱挥,声震旷野。马妖娆、茅山舞两
个,已经和血尸大战多时,清溪见机不对,却是转头就跑,正是赵无谋他们的蹲
的方向,不料赵无谋把蟞王揍飞,正砸在他身上,蟞王不分清红皂白,张嘴狠咬,
只片刻间,就钻入他的皮肉中,疼得清溪是破口大骂。无数的尸蟞涌来,爬到两
只牝兽身上静静的呆着,却不咬两只牝兽,小刀吓得尖声乱叫,手中的匕首乱挥,
赵无谋拍打着虫子骂道:「他妈的,怎么不咬你们两个婊子?」

  青兕兽高声道:「是凡张家人的血液,天生是蛇虫的剋星,我们这些牝兽,
吃他们的精液,虫子也不咬我们了,若是张家的人来了,这些尸蟞会自动让开一
条路的!」

  赵无谋吼道:「现在又来不及抓个张家的人来放血驱虫子,这些吊虫还怕什
么?」

  蛮犀兽大叫道:「火——!」

  赵无谋一声冷笑,弹出一张黄符来,大吼道:「无上碧离火,八景三昧真,
起——!」

  道符燃烬处,通天的大火扑的烧起,「噼哩啪啦」声响中,燃着了路径边的
草木,尸蟞果然怕火,一齐往地里涌,片刻间走得乾乾净净。

  远处一声霹雳,又有人使道法和什么东西干上了。

  蛮犀兽披小嘴道:「是高家两个老鬼,那声霹雳是大天雷观的傲世绝学!」

  赵无谋哼道:「看来那两个老鬼也不含煳,正好我们过去暗算,趁乱取了镇
妖壶,就算不能再深入,得到那件宝贝,也不虚此行了!」

  青兕兽眨眼道:「我想起来了,里面有一处地方,有不少顶级的翡翠呢?全
是张家的人废尽心思收集来的,块块都是琉璃种的东西,都有拳头大小,或是罗
汉或是天女,你难道不想拿几块出去倒卖?」

  赵无谋嘻笑一声:「在山下时你又不说,这会倒想起来了,狡猾的骚货!放
心!我一定会带你们进入虫楼,替你们解了蛊虫!」

  青兕兽娇笑:「若是能替我们解了蛊虫,就是天天给你舔屁眼我们也愿意!」

  郑小刀尖叫道:「妈呀!老公!有鬼抱我的脚呢!」

  赵无谋低头一看,只见一只血手,死死的抓住小刀穿着高邦牛皮小蛮靴的足
踝,黑暗中现出一张七拐八拐的带血吊脸,无力的惨声道:「救我——!」

  赵无谋蹲下身来笑道:「这脸有点面熟哟!救你?有什么好处?」

  「哎呀——!」

  清溪大叫,脸上肌肉坟起,血红的蟞王从他皮肉里爬了出来,吃饱喝足之后,
下了一排粘答答的虫卵,大部分留在了他的血肉中,只有几粒拖出皮肉外粘在脸
上。

  「呕——!」

  小刀大吐。

  清溪引诱道:「立即升你的军职,调到地方做长官,金钱美女任你拿!」

  赵无谋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他们的人了,也不说破,哼道:「搞得你像习老大
一样,信你才怪?咦——!这虫子不错!来-!小乖乖,进来——!」

  赵无谋拿出一个苹果大小的铜葫芦,这次他带了五个葫芦,有大有小,每个
葫芦上都有标记,这种大点的葫芦,就是收集各种活虫的,这时拿着匕首,把那
蟞王引进铜葫芦中,立即把葫芦盖拧紧。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撩拨蟞王,蟞王是乡下的虫,起先不知道,被匕
首拨着引到葫芦中,待发觉上当时,已经出不来了,急得在葫芦里又叫又跳,又
咬又啃,但就算它的嘴再狠,也咬不穿黄铜的制成的葫芦。

  郑小刀惊道:「你抓那虫子做什么?」

  赵无谋吓唬她道:「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放虫子,叫它钻到你肉里咬!」

  郑小刀紧紧的搂住赵无谋道:「好老公!我什么时候没听过话?千万不能放
这东西咬我,噁心死了!」

  蛮犀兽看着清溪道:「这人奇怪!」

  赵无谋道:「有什么奇怪的?」

  蛮犀兽道:「无论人畜,被蟞王钻入皮肉后,蟞王都会爬到他们头脑中才产
卵,怎么在这人的脸上产了卵后就爬出来了?」

  清溪在泥沼中翻滚了片刻,一道神识划过脑海,双手捻着一个从来没学过的
道决,虚弱的道:「三茅清火净浊身,妖魅鬼祟,速离吾体——急急如律令!」

  一道白色的道火,自他脚心燃起,烧向顶门。

  赵无谋愣了一下,这道火乃是得道之士体中的三昧无量火,专烧侵入体内的
妖邪符录,这种法术,现在会的人已经不多了,想不到此人也有这能奈,好好的
道德之士,可惜做了鹰爪。

  另一边正配合马妖娆大战血尸的茅山舞正好瞟到,大惊道:「三茅净火?只
有谪传的茅家人才有,奇怪!有茅家血脉的人我都认识,这人莫非是?哥哥——?」

  这具血尸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霸王,躯体强横已极,在马、茅两个美女的
攻击下,夷然无损,尸身上的皮肉被雷火印旗打得焦煳,却尤自不倒。

  马妖娆的小嘴角,溢着一丝血迹,冷声道:「山舞!我再拼一下,你抽空逃
走!」

  茅山舞哼道:「这是什么话?南茅北马,我南茅要是临阵逃跑,传出去弱了
我祖宗的名头,这人我可丢不起,我们并肩子上!」

  清溪慢慢的站起身来,一道道神识划过脑海,浑身骨骼「啪啪」作响,毛发
尽张,双手伸向天空,大叫道:「我是谁——!」

  三茅净火,不但烧去了他体内的虫卵、秽气,同时也烧去了松山真人下在他
体内的禁制,先祖留在他识藏中的记忆被渐渐唤起,前生今世的画面激烈的碰撞,
头脑中一片大乱。

  赵无谋道:「吊到了,这人疯了,我们快跑!」

  说着话,带着小刀和双兽,急急的往方才传来霹雳声的方位冲去。

  「吼——!」

  赵无谋祭的道符时间到了,龙虎、玄武、阴兵渐渐隐没,两只花皮吃了大亏,
此时忽然失去道符幻化的灵兽阴兵,找不到敌手,气愤大叫,清溪道人正横在路
中间,首当其冲。

  茅山舞擎住杏黄旗,打翻血尸的又一次攻击,急声道:「妖娆!清溪体内竟
然有茅氏不传之秘的三茅净火,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可恨方纔那人竟然跑
了,留我哥哥一人御敌,你们特攻大队就是这么作战的吗?还临阵逃跑呢?那逃
跑人的背影好熟,会是哪个呢?这次若是能回去,你一定得向上级彙报,狠狠惩
治这个临阵脱逃的孬种!」

  马妖娆翻翻白眼道:「那队人是清溪带来的,我还没有通过组织上的考核,
算不得特攻或是特战大队的,那些人我并不认识!」

  血尸虽然没倒,但也被两女耗得油尽灯枯,它虽不是活物,也知道最后的时
间到了,双爪擂胸,大嘴一张,喷出一股血雾,天空中顿时下起一阵细细的血雨,
两女顿时感觉压力暴增。

  马妖娆主攻,站在前面,无边的压力令她血肉紧崩,大山似的压力下,一道
灵识划过脑海,右手小臂渐渐坟起,马妖娆本能的把手臂上抬,一道白光自中指
间慢慢的探出。

  马妖娆想也不想,本能的出口娇叱:「雪龙剑!出鞘——!」

  马家留在后人血脉中的雪龙剑,威力奇大,虽遭强大的压力逼迫,但马家绝
学太过博大,马妖娆虽然在世俗间出类拔萃,但本门道行连个皮毛也没修成,雪
龙剑尤自不能完全出鞘,只在指尖探入一段剑芒来,夜色中闪闪生辉。

  血尸没有灵识,不知好歹,狂吼着冲了上来。

  马妖娆妖叱一声:「斩——!」

  道家秘宝雪龙剑,自血尸头顶划过,一道耀眼的电光乍现,雪龙剑複又缩回
马妖娆的手臂中不见了。

  血尸呆呆的立在原地,忽然惨嚎一声,尸体自顶门炸了开来,秽血腥肉飞舞。

  茅山舞大叫一声,展开杏黄旗,护住两人。

  清溪发觉两条花皮已到近前,没来由的右手向天一指,大叫道:「华阳剑—
—!」

  一道耀眼的金光自他指尖飞出,一柄一尺多长的道剑飞了出来,在他指尖三
寸外旋转,剑啸阵阵。

  两只花皮见到飞剑,也知好歹,不约而同的转身想跑。

  「杀——!」

  清溪大喝,茅山至宝华阳剑,带着剑啸电射而至,一条花皮顿时分成两片,
碎体中魂魄同时而灭。

  另一条花皮已经跑出去三十多米远,见同伴条被斩,正好为自己赢得逃跑的
时间,正要高兴时,那柄短剑忽然转头,自它?中射入,腥血飞散。

  茅山舞收起杏黄旗走了过来道:「哥哥——!」

  清溪点头,恨道:「许绍成——!」

  茅山舞欢喜:「哥哥!你到底被什么人掳走的?」

  清溪冷哼:「掳我的人用道法封了我的识海,让我记不得根源,侥倖今天因
祸得福!」

  忽然转头对马妖娆道:「我不回去了,麻烦你回去后告诉松山,他掳我之德,
我必报之,还有,他一辈子就想得到一柄仙剑,我知他掳我打得什么主意,也顺
带告诉他,休想得到茅山华阳剑!」

  马妖娆道:「你是我们首领,你不回去,不怕组织处分你?」

  清溪仰天冷笑:「组织——?哼——!我茅山道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若是政府好生请我,我自当助力,但竟然干这掳劫之事,我茅山剑就算百死,也
决不曲从!走吧——!」

  马妖娆看他一眼,也不多语,此地凶险异常,正常人都不会无事在这地方寻
乐子,当下点头,也不通知其他人,转身寻着来路回去了。

  茅山舞道:「你是哥哥——?你终于记起了你的本名,太好了!」

  清溪一挥手,挡住她说话,低声道:「这些年我助纣为虐,干了许多坏事,
没脸再回茅山,前些天我抓了霍家的姑侄两个,现在她们正在延庆山庄受罪,请
你设法通知长沙九门的人,张镜湖就是长沙九门之首,他有要事要找其他八门去
办,绝不会坐看霍家断了后代,或是为大太子所用,你在警中自有人脉联系长沙
老九门,有劳了!」

  茅山舞含泪:「哥哥!自你失踪后,家里的人想你的很,不如和我回去,找
太祖爷爷为你做主!」

  清溪歎息一声,忽然道:「妖娆!你怎么又回来了?」

  茅山舞本能的回头去看时,忽然头脑一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发现
身在一处宾馆标间中,清溪人已无踪,右手张合时感觉有异,一道灵决闪过脑海,
试着念出时,光华耀眼的华阳剑跳在半空,剑啸激扬,左手一扬,杏黄旗无风作
响。

  茅山舞大:「哥哥-!」

  忽然一咬牙,收了旗、剑,恨道:「这事必要告诉太祖爷爷,平白掳我茅山
宗嫡系传人,我茅家的人岂是好欺负的!」

  再说赵无谋,在两只牝兽的引异下,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处霹雳响起的地方,
高家兄弟在中间,七八个龙角的特攻战士形成半月形,手拿九二式手枪,紧张的
找着什么。

  赵无谋也不作响,悄悄的把小刀拉得蹲下,隐在长草中,两只牝兽身上全是
豹纹,地形又熟,在长草里决不会被人发现。

  一个战士忽然枪口一抬,一声轻响,一只硕大的巨鼠跳了起来,血光飞散,
受了伤后熘入草丛中不见了身影。

  郑小刀奇道:「他们在干什么?打老鼠?」

  赵无谋嘿声道:「不是老鼠,是黄鼠狼,他妈的,全是得道的妖物!」

  高峰大喝道:「张家的反革命,你们给我听着,我代表国安龙组,要你们投
降,和人民做对是没有好处的!」

  「嘿嘿嘿——!」

  一阵冷笑,暗影处站起了一个人来道:「高小子!你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
连个建制也搞不清,国安执行特别任务的人手,叫做公安部特战大队,下辖天网、
雷霆、毒剌三个中队,至于龙组嘛,应该叫特攻大队,属于军方,你搞清楚再来
吓唬人好吧?嘿嘿嘿——!」

  高峰涨红着老脸道:「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代表组织代表党,你们还不束手
就擒,等着大部队来征剿吗?」

  对面张家的人冷哼道:「扯蛋——!只要某某党在中国执政一天,这处地方,
政府任谁也不敢下令征剿!」

  高竣嘶声道:「放屁——!你以为你们是什么呀?凭什么没人敢下令征剿你
们?」

  张家的人冷声道:「反正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告诉你们也没关系,这
处地方,是个老龙归九窝的顶级风水所在,主龙地脉中,埋着毛太祖,这样说,
你们应该明白吧?而我们张家,天生寿数极长,对主席又最忠诚,自愿放弃荣华
富贵,替他老人家守陵!」

  高峰大叫道:「怎么可能!世界人都知道!毛太祖躺在纪念堂的水晶棺材中,
给世人参观,兄弟们别信他!」

  张家人大笑道:「蠢材!中国人的思想中,哪个愿意死后被拉肠破肚的制成
木乃伊,像猴子一样的给人参观?那是替身,你们懂吗?相同的替身,在杭州宋
代皇陵的地宫中,还藏着一个,那个是备件,蠢材!」

  把手一挥,对身后埋伏的牝兽道:「你们给我上,灭了这群笨蛋!」

  黑暗中,一群身有豹纹的赤裸牝兽,悄悄的逼近,缓缓的抬起手中的步枪,
这些牝兽全是谍战高手,昔日的军统、中统之花,身经战阵无数,不是和平年代
的战士所能比的!更有一只牝兽把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个呼哨,四周的草丛中,
现出数条尺长的小蛇来,黑暗中悄悄游向高峰那队人。

  「哎呀——!」

  有人大叫:「我被蛇咬了,该死——!嗯——!」

  又有人大叫道:「这蛇是什么蛇,李响才被咬中就不能动了,太毒了,千万
别给它咬中!」

  同时枪声也响了,牝兽中自有神枪手,几条枪瞄准一个目标,这边目标一暴
露,立即惹来几粒子弹,身体顿时就会多了几个透明的窟窿。

  高竣破口大骂道:「姓张的王八蛋,要打就打,武功道法随便你挑,放虬褫
出来咬人,趁乱打我们冷枪,你不是好汉!」

  张家的人笑道:「主席生前有令,打扰他老人家安眠的人,灭了就行,我们
不是土匪,什么好汉赖汉的话不要在我面前讲!」

  郑小刀歪头道:「什么是虬褫呢?」

  赵无谋道:「一种怪蛇,会叫还有思想,极可能也不是蛇,就是长得像蛇,
用它的油来炼丹,可以治百病,更可能长寿,现在存世不多!」

  青兕兽道:「我们不动手?」

  赵无谋嘿嘿一笑,悄悄的拿起枪来。

  双方的人瞬间交起手来,高峰这边的人少,又遭了蛇咬,枪法经验,皆不是
对手,人数越打越少,渐渐的败退下来。

  张家这边死的全是牝兽,这些牝兽死后,在赵无谋的天眼下发现,她们的魂
魄都没有飘散,而且全是浅黑色,静静的立在树丛中。

  张家的人手拿铜瓶,嘴中念念有词,把这些牝兽的魂魄一齐收在瓶中。

  赵无谋暗叫「奇怪!」

  悄悄的抬枪,一声轻响,击中暗影处那个手拿铜瓶的最后一名守阵的张家人,
却是重伤而不死。

  随即在双兽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双兽点头,蛮犀兽大叫道:「姐妹们!主人死了,他们是诈败,暗中伏着极
厉害的殂击手,设着套儿等着我们呢!」

  青兕兽跟着大叫道:「我发现有大批不明部队围了过来,我们分别突围,在
侍龙沟会合!」

  斗场中一片大乱,赵无谋又毙了几个正在作战的牝兽,牝兽原无忠心,见状
是一哄而散,各自保命。

  赵无谋手执长枪,边向牝曾射击,边向高峰那边叫道:「你们怎么还在此地,
首长带着两个美女早就撤退了!令我来叫你们快走!」

  高峰骂道:「他妈的!那个清溪也太讲义气了!我们也退!」

  赵无谋走到他面前,忽然惊叫道:「你身后是什么?」

  高峰顿时毛骨憷然,勐得回头,跟着大脑一昏,就什么也不明白了。

  赵无谋嘿嘿一笑,混乱中抬枪打死高竣,拖了高峰就走,找到方才张家倒下
的地方,把高峰朝地下一丢,伸手再去抓张家那名重伤的人,张家重伤的人大恨,
张嘴就咬。

  赵无谋一笑,抬手把他打昏,一张道符飞起燃烧,「天昏昏,地混混,心中
隐密道分明,你我本是同道人,嘿嘿,我们三个谈谈?????!」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站起身来,枪托毫不留情的依次砸在两个昏迷人的太阳
穴上,收了那条凝而不散的妖?魂魄,向郑小刀和双兽一挥手道:「我们走!」

  双兽引路,内庭中果然地广人稀,楼宇丛丛,全是六、七十年代的水泥建筑。

  赵无谋咧嘴一笑,手拿数张火符,嘴里念念有词,四处放起火来。

  双兽本是谍战高手,见火光起处,无数的人影抢出来看情况,立即带着赵无
谋避开机关暗算,悄悄的绕到一处僻静的院子来。

  蛮犀兽道:「这处就是虫楼!」

  赵无谋道:「怎么没有人?」

  蛮犀兽披嘴:「这里有三组姐妹,两组都在睡觉,她们都没有丝毫忠心,不
去进攻她们的话,她们决不会出来,一组可能在被张化刚作弄,那傢伙刚过六十
岁,整天整夜的睡不着觉,睡不着觉时,就来作弄我们这些牝兽取乐!」

  青兕兽一笑,不知用什么东西打开门锁,四人悄然而进。

  院子里面是一幢二层高的水泥楼,全是六、七十年代的风格,里面灯火通明,
粉光肉致,只见一楼大厅两边,直挺挺的站着十二名赤裸的女人,虽然看不清脸,
但丰股肥臀,肌肉滑腻,长相也决不会丑,不相称的是,这些裸女的姻体上全是
血痕,望之令人惊心。

  这十二名裸女脸对墙直挺挺的站着,一名削瘦的男子,手拿一根籐条,玩弄
着抽打这些可怜裸女们的后背香臀,津津有味,全没提防之心。

  「叉腿——!露骚穴!」

  厅中男子暴喝。

  被喝着的裸女默然的叉开大腿,微抬后股,露出肥美的肉穴,穴口香肉紧张
的蠕动。

  「啪——!」的一声响,籐条毫不留情的吻在肥嘟嘟的肉阜处。

  「嗯——!」

  裸女轻哼,却不敢躲让。

  「啪啪啪!」

  籐条不断的抽在可怜的肉穴上,削瘦男子淫声狂笑,拉下裤子,硬直的鸡巴
弹了出来,扶住那名被抽美女细细的腰肢,把鸡巴狠狠的捅入她的穴中。

  「滋」

  得一声轻响,鸡巴刚插入舒美的穴中,那男子忽然就缓缓的向下瘫倒,后脑
上出现一个弹孔,浓血「咕咕」

  彪出,是死不瞑目,漆黑的魂魄刚刚离体时,却被一名步入厅中的年轻人轻
易收走。

  赵无谋晃了晃铜葫芦,笑道:「原来张家人的魂魄,叫做密洛陀,近似于妖,
能量巨大,现在有了高老鬼的镇妖壶,又有了他们自己供出来的法子,就能炼化
他们了,嘿——!这些美女为什么不动?」

  赵无谋心中奇怪,走到这些美女身前观察,只见这些美女,都是俏脸上抬,
琼鼻上的鼻环被人扣锁住,死死固定在墙上的一个个钢环中,小嘴被强行扒开,
勒着粗大的马嚼,双手双腿虽然自由,但也打不开上锁的环扣。

  这些美女明知身后有异,但琼鼻处的钢环被扣住动弹不得,只是微微的晃动
屁股,似是等人来交。

  赵无谋淫心上来了,伸出手来,在她们光熘的股沟中肆意玩弄,抠B探股,
引起一阵阵的娇喘,于美女来说,只要男子肯和她们交合,一般都不会有生命危
险。

  这些牝兽无法知道玩弄她们的是什么人,都被玩弄总比挨鞭子强,虽然脸面
回转不得,但却一个个俏臀微抬,用湿漉漉的蜜肉,迎合那捏玩着穴肉的大手。

  蛮犀兽求道:「爷——!先办正事,办完正事,还有时间搞她们的!」

  赵无谋恋恋不舍的在最后一只牝兽沟股中掏挖一阵,弄得那只牝兽淫水涟涟,
骚香的水渍,顺着大腿内侧滑白的雪肤,慢慢的流向地面。

  赵无谋不舍的把两只手指从紧紧咬合的穴肉中抽了出来,淫笑着在她的肥嘟
嘟的乳头上又捏了捏,再伸到她被马嚼强行扒开的小嘴里,想弄乾净手上的淫水。

  不料那牝兽讨好的转动小巧的香舌,把赵无谋手指上的淫水舔舐得乾乾净净,
并且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用肢体语言,求他性交。

  赵无谋嘿嘿一笑,在她弹翘的粉臀上拍了一记响了,掏出鸡巴,站在她身后,
狠狠的捅了数十记,方才心满意足的抽出来放入裤中,知道不能误事,以极大的
毅力移开视线,跟在双兽身后,步入后堂。

  后堂墙壁上绘制的,全是穿着草绿色军装的绝色美女,英姿飒然,却又媚态
百现,蛮犀兽牵着赵无谋的手,向二楼疾走。

  通向二楼的门,早被青兕兽用特务手段打开,两重安全钢门后,步入二楼,
原来二楼就是一个大大的空间,空间中间,是一个三、四米直径的白玉池子,里
面密密麻麻爬着东西。

  「妈呀!」

  郑小刀眼尖,躲到了赵无谋的身后,把一只雪白的手指指向两根巨大的柱子
上部。

  赵无谋抬头一看,只见两具雪白的人形,蛇似的盘在柱子上,看那身体形态,
像是美女。

  「美女蛇?」

  赵无谋有枪在手,并不害怕。

  柱子上盘着的美女蛇听到响声,勐的一回头,脖子竟然扭到人体所不能够做
到了九十度,现出两张白生生的脸来。

  郑小刀吓得差点尿了裤子,那两具身材曼妙的美女蛇,竟然没有五官,整个
脸上是一片雪白。

  赵无谋悄悄的抬起了枪,舔了舔嘴唇,妈的,怪事年年有,想不到小时候大
人吓唬自己的「白板人」

  还真的存在。

  青兕兽压住枪口:「她们是禁婆,都未成形,相传成形的禁婆都是美艳无比,
性情极骚,见到雄情就会性交,寿命极长,传说可以活五、六百年!」

  蛮犀兽接声道:「她们的骨头,对失眠的人可是至宝,取一片放在枕边,有
安神定心的作用,可以叫失眠的人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睡梦中还能做到想不到
的旃梦,脸孔成形的禁婆,她们嵴柱骨里都有骨珠,芳香绵长,形同顶级的珊瑚,
更是好东西,万金难求!」

  赵无谋又舔了舔嘴唇,把枪口上抬,禁婆却有灵识,感觉不对,竟然开口求
饶。

  小刀抱住赵无谋道:「别杀她们,我瞧着怪可怜的,再说了,就算把她们杀
死,难道你还血淋淋的剔骨不成,还有,就是拿回去后,不见得找到卖主!」

  赵无谋想想也对,还是真金白银的容易出手,这种活的东西,猎杀后,确不
好处理,收了枪喝道:「我们有事要办,你们乖乖的在上面呆着,要是敢下来捣
乱,老子立即毙了你们!」

  两只禁婆点了点头,其中一只出声道:「我们晓得!不捣乱就是!」

  其声妖美,有如天籁。

  赵无谋奇道:「她们会说话,肯定是人?怎么弄的?」

  蛮犀兽道:「我也不知道,这两只禁婆,是张镜湖在八十年代初期带回来的!」

  其中一只禁婆悠悠歎了一口气道:「我们吃了九头蛇柏的果实,就变成了这
样,你不是张家的人?」

  赵无谋笑道:「你怎么知道?」

  禁婆歎气道:「猜的!许多事情,我们现在虽然知道了,但都迟了!」

  郑小刀大着胆子道:「你是谁?」

  禁婆悠悠道:「我是陈文锦,她是霍玲,你们要是能出去,求你们告诉我们
长沙八门的后人,张大佛爷其实是三个人,只有一个是真的,要他们小心提防,
不要再上了人家的当!」

  赵无谋嘿声道:「真叫老子猜到了,果然还有一个裘千尺,三胞胎还真是少
有,行——!这没问题!不就是长沙八门吗?我遇见他们时,告诉他们就是!」

  另外一个叫做霍玲的禁婆歎气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赵无谋笑道:「想倒太祖的斗儿,可惜进不去,只得看看张镜湖藏有什么好
东西,我要夹带!」

  陈文锦苦笑道:「真是后生可畏,连毛太祖的斗都有人惦记了!」

  蛮犀兽怕夜长梦多,小声催促道:「快把我们的事办了,我们带你到张家放
玉的地方!」

  赵无谋一笑,呶呶嘴,双兽会意,一个留下来监视两个禁婆,另一个跟在赵
无谋身后,来到虫池边。

  「呕——!」

  小刀又要吐了,只见虫池里,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黑色的虫子,这些虫子不像
外面的,爬行速度极快,而且都长了一张人脸,不时的扭在一起翻搅。

  「这是尸虫呀,专从人的鼻孔中进出!」

  赵无谋微笑:「清代时有摆乌尸体的高手,就养着这种虫子,一言不合,就
用尸虫对付人,这些人不算我们道门的人,只能算是术士,这尸虫都是一黑一白
的成对出现,这池子里的全是黑的雄虫,那下在你们体内的,就是白色的母虫了!
嘿嘿嘿,要是那白尸虫在你们体内下起卵来,可好玩的紧!」

  「呕——!」

  跟在赵无谋身边的青兕兽也要吐了:「张家的人怎么会用这种呕心的东西控
制我们?」

  赵无谋笑道:「张家的人,可能就是术士!」

  禁婆陈文锦又说话了:「张家的人不是术士,他们家是祖传盗墓的,与各种
尸体、尸虫和古墓里的玩意,有着不解之缘!」

  赵无谋向小刀一使眼色,小刀婊子出身,识趣的紧,立即知道赵无谋要她干
什么,立即转过身去,紧紧的盯着两只禁婆,以防她们弄鬼。

  赵无谋随手拿了绳子,嘿嘿笑道:「要替你们拔虫,得先把你们捆起来!」

  青兕兽奇道:「这是为什么?」

  赵无谋诡笑道:「不为什么?你们给不给我捆?」

  双兽多年来任人作贱,被捆被锁是家常便饭,想来就是赵无谋捆住她们,最
不堪的就是捅插,立即点头,由着赵无谋把她们两个捆了个结结实实的四马倒攒
蹄,四肢再难动弹。

  赵无谋又跑到楼下,找到折磨牝兽的火烛、勒口球、肛塞等物,不由分说,
先用烛油,把两只牝兽的耳、眼封住,再用肛塞、阴塞塞住下体,外面用贞操带
扣好,小嘴上也勒了口球,外面封上烛油。

  两只牝兽现在是听不到也看不见,四肢被缚,不安的在地上扭动着丰满迷人
的肉体。

  赵无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三阴之液」,打开瓶盖,把三阴之液滴在雪白的
白玉池边,嘴里念念有词,超低温的道火燃起,慢慢的烘烤阴水,片刻工夫,一
阵阵的骚香,传向白玉的池子。

  成堆的尸虫之中,有两条立即有了反应,急急的抬起头来,拱开其他的虫子,
向池边急爬。

  青兕、蛮犀双兽,感觉大脑深处一阵剧烈的疼痛,性感的肉体直扭,左右翻
滚,有什么东西想从她们的嘴里出来,但小嘴里塞着口球,此路不通,细细的触
鬚样的东西又向眼、耳处探查,也是死路,只得伸向鼻孔。

  「呜呜呜!」

  双兽急得双腿急蹬,浑身粉肉抽搐。

  郑小刀惊叫,双兽的鼻孔中,慢慢的探出几丝细细的触手,跟着,本来小巧
的鼻孔撑大,慢慢的探出个肥硕的脑袋,向着那散发着骚香的地方张望。

  赵无谋哼道:「还不想走!看老子帮你们一把!卯日星官,驱虫伏毒,急急
如律令!」

  左右手中,两道黄符燃起,「啪——!」

  的一声,同时拍在双兽汗津当的赤裸粉背上。

  大厅中两声高亢的鸡鸣,两只雄伟的鸡形,带着一团烈火,顺着双兽嵴椎大
骨向上,直奔大脑,要去啄那虫头。

  「呜、呜——!」

  双兽疼得更厉害了,浑身香汗如雨,身上纹彩渐渐变澹,露出一身雪也似的
白肉来。

  「不会把她们弄死吧?」

  郑小刀担心。

  赵无谋一笑,耸了耸肩膀,这事本就极为凶险,被人下了虫蛊,都是九死一
生,若不是遇到他,其他人根本不敢解,一个弄不好的话,解蛊不成,就会被蛊
伤了。

  赵无谋所习道法,与别家不同,就算解蛊不成,自身并不会受到反噬,大不
了双兽了账,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权当试验。

  两条阴秽之极的尸虫,被两只极阳的天敌所逼,正好又找到了出口,还感觉
到了「夫君」,立即极尽所能的向外爬去,寻那雄虫庇护,雄虫虫头高高昂起,
大有英雄救美的样子。

  郑小刀死死的摀住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只见双兽鼻孔爬出来的虫子,
越来越长,待那虫身完全爬出体外时,竟然达到三、四米的样子,湿达达的在地
上蠕动,真不知道双兽的体内,怎么能容下这么长一条虫子,两条虫子浑身灰白,
肚腹之下全是腹脚,远看就像两根长长、扁扁的烂麵条。

  小刀发誓,以后再不会吃麵条了。

  赵无谋堵住双兽的小嘴,就是怕她们会把那虫子咬断,这种原始的虫蛊,被
咬断后,就会变成两条,留在体内的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会成为新虫,至于耳朵、
眼睛处,是不能成为虫子的通道的。

  这条虫子伏在大脑里,也决不能给它向下,从骚穴和肛门出来,那样太费时
间,双兽也会更痛苦,实际上,这条虫子潜在她体内,虫头在大脑,虫身左盘右
旋,已经侵佔遍了她们的内脏,一旦她们做出背叛张家的事,张家的人立即会引
动蛊虫,令她们在痛苦之极中死去。

  赵无谋一挨那虫子完全爬出,立即提起双兽,把她们远远的放置,然后替她
们解开绳索,拍拍两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笑道:「骚货!暂时没事了!」

  双兽身体非常的好,极耐折磨,若是一般的美女,可能虫蛊爬出体外时,已
经撑不住香消玉殒了,被赵无谋拍着俏脸,悠悠转醒,一脸的痛苦的表情,半晌
方回过气来。

  青兕兽道:「虫子出来了?」

  郑小刀掩住小嘴,离那虫蛊远远的,忍住噁心道:「那不是!咦——!它们
在干什么?噁心死了!」

  五、六米开外的地方,两条体形巨大的白灰色雌虫,和那两条只有食指大小
的黑色雄虫缠在了一起,样子极不等称。

  「交配!」

  赵无谋嘿笑。

  蛮犀兽忽又道:「好人!你刚才说,暂时没事了,是什么意思?」

  赵无谋笑道:「虫蛊是出来了,但你们的魂魄都被污染了,已经不能叫人了,
应该是一种妖怪,必要洗乾净魂魄,才能算是人类!」

  蛮犀兽想了想道:「张家的人长寿,难道都是因为魂魄被污染了?」

  赵无谋道:「是——!」

  蛮犀兽道:「那有些道门、佛门的人也长寿,难道都是魂魄被污染的原因?」

  赵无谋笑道:「可见张家的人不是正宗修道的,你们做了他们那多年的炉鼎,
这点小常识都没有?修道之人,魂魄是紫色的,佛门的则是金黄,普通人是大红,
只有恶鬼才是黑色的,怨灵是白色,你们要是开了慧眼,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道、
佛两门长寿的高人,那是仙佛,不是妖怪,而你们两个则是货真价实的妖物!」

  蛮犀兽急切的道:「那我们的魂魄要是变成普通人的样子,会不会马上就死?」

  赵无谋道:「你们又没有道行,要是驱了你们体中这股妖秽阴霉之气,把你
们的魂魄变成正常人,你们两个立即就会被打成回形,变成两个老太婆,更有可
能立即咯屁!」

  蛮犀兽犹豫的道:「那不驱的话,我们会不会有大事?」

  赵无谋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样话,你们两个其实就是两只妖怪,
以后少到寺院和道观就行,教堂也不要去,还有,要当心被雷噼,与壮男性交,
是越多越好!得到大量的元阳,你们可能比张镜湖还要长寿,还有问题吗?」

  双兽异口同声的道:「没问题了!我们就这样吧!除了虫蛊,我们就摆脱张
家的控制成了自由身了,以后做什么好呢?」

  赵无谋笑道:「做婊子吧!」

  郑小刀道:「说得这么难听,现在我们叫技师,高尚着呢?要是长得不漂亮
还做不成呢,只是——!好老公!我们两个也被雷噼过,难道我们也是妖物!」

  赵无谋一个暴栗钉在小刀脑袋上道:「我们那是渡劫,你个婊子,平白得了
东南几省万年的紫金龙气成了纯阴之体,得了便宜还卖乖!」

  郑小刀捂着脑袋道:「纯阴之体,听起来和她们差不多哟!」

  赵无谋哼道:「差得多了,纯阴纯阳,皆是正果!」

  蛮犀兽开心的道:「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赵无谋一拍她的屁股道:「先烧了你们的本命虫蛊,叫张家的人无迹可寻,
然后我们四个一起寻宝,拿出去发财喽!」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12 20: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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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卷:碌碌凡尘~第04章:虎口白羊

  时节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南京的气温,已经在摄氏零度左右,但是奇怪的是,
郑小刀也好,赵无谋也好,根本不受季节的影响,并不畏惧寒暑。

  郑小刀根本不是去看父母,带了小包,装上上次从太祖皇陵里无意捡到的齐
生振掉的那本小红本本,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哪位?」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我呀!云顶的88号,你玩过我的,还记得不?」小刀浪声道。

  「88号——!都不给捅屁眼,舔脚趾的功夫也不行,长相虽说也漂亮,但比
起以前那个88号是差远了,以前的那个88号真是妖精,咦——!我想起来了,你
是以前的那个88号,叫什么来着?」男人问。

  男人说这话时,对面沙发边趴着的一团雪白物体动了一下。

  「我叫小刀!王老板,听出我声音了?」

  郑小刀媚笑。

  「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你个婊子,说话都是销魂蚀骨的那种,插起B来更
是暴爽,怎么?缺钱了?想做老子的私钟?」王老板无耻的问道。

  郑小刀嗲嗲的道:「我正被人包着呢!王老板!记得今年过年时,你把我带
出去操,给我名片上,你是搞收藏的?」

  「被人包着,难怪这一程子找不着你呢!我是搞收藏的,怎么?有好东西?」
王老板疑惑的问。

  「小尺面的东西,宽一尺长二尺,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但决对是真东西,
想请你帮我看看!」郑小刀道。

  「好的——!你到我公司来吧,顺便帮我吹个箫,钱不会少你的,位址我发
给你!」王老板笑道。

  「吹箫呀!没问题的,你把地址发过来,我立即就来!我住得远了点,你可
要等我呀!」

  小刀边打电话边大腿光光的往外走。

  「好的!好的!」

  王老板奸笑。

  王老板名叫王昌生,说是搞收藏的,实际上是地下世界的文物贩子,这边一
挂了电话,边上坐着的男人就问道:「是哪个凯子找你出货?听声音像是个雌儿?」

  王昌生道:「一个婊子!以前云顶的88号,叫做小刀的,姓什么的不知道!」

  「郑小刀?」

  伏在男人脚下的雪白物体抬起头事,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妖靥,却是陈舒,
她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8号,虽说比起小刀来,身材长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也没有
小刀骚贱,对舔脚趾总有些排斥,但也是个国色天香的胚子。

  她的好闺蜜乐卉,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6号,没有小刀在,她们俩个的生意顶
呱呱,出钟率狂高,特别是双飞,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就是这程子国家大扫黄,
就算生得天香国色,就算身材似魔鬼也没用,没有嫖客上门,照样赚不到钱。

  好在老板花如雪似乎还罩着她们,把她们两个介绍给南京的省级大枭毒豺柴
关兵,现在正伏在柴关兵脚边,和乐卉两个,努力的张着小嘴,做自己最排斥的
事,给毒豺舔脚丫子。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名绝色的美女和一个戴眼镜的清瘦年轻人,却是南
京四虎中的两个——七彩蛇张艳丽和眼镜文征虎。

  张艳丽一笑,如玫瑰怒放,百媚横生:「师父!这个郑小刀您没印象了?还
记得三年前差点叫您老损了元阳的那个小婊子?」

  张艳丽并不算是柴关兵的入室弟子,她本是柴关兵最得意的一只鼎器,跨有
名器「重门迭帐」,初中时被柴关兵用手段弄来,起初时反抗激烈,柴关兵于是
把她的父母抓来,当着她的面一通修理,张艳丽立即就乖了,从此以后极讨柴关
兵欢心。

  近三十年的时间过来,柴关兵见张艳丽已经彻底驯服,于是把她收为记名弟
子,放出来经营着一家顶级的会所和数家旅游、宾馆的生意,也管理着柴关兵的
后宫,因为是记名弟子,并不能列入门墙,所以名字上不够资格继辈,但确也传
了七彩蛇了不得的功夫。

  柴关兵恍然道:「我道是谁?那个小婊子的确是恶B,天生做婊子的料,若
老子学艺时努力点,肯定就能降住她了,必要收了她做鼎炉!」

  王昌生笑道:「柴老大!你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又武道双修,就搞不定
一个婊子?」

  柴关兵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实际年纪已是六十有七,而看着如少女般
的七彩蛇,已是年过四十的老B,文征虎也五十岁出头了,他们两个是柴关兵的
弟子,不同于南京另外两虎。

  文征虎微笑道:「这个小刀我也上过,床上确是疯狂,但天生会汲人元阳,
玩多了对身体不好,听说,她是丁棍用小狼狗钓上的花货,这些年也为丁棍赚了
不少钱!」

  张艳丽笑道:「只是B太恶,不但把老桩子那老货玩残了,还离谱的是,竟
然把花小妹的老公搞得脱阳而死!」

  柴关兵道:「他们不懂,这种骚货,虽然妖骚,但绝不是好东西,幸亏她做
了婊子,要是她嫁人的话,老公贪她妖美而无节制性交,不出一年,定会损命,
不过???!」

  文虎道:「不过什么?」

  柴关兵笑道:「师父是女的,要是男的,这种大补的肉货倒是孝敬师父绝好
的鼎炉!」

  张艳丽披嘴,自己的便宜师父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整天想着钱,本
门的艺业,还真没有学多少,要不然什么样的鼎炉他降不住?她和文征虎学的就
更少了,但本门艺业确是了得,就是柴关兵学的这一鳞半爪的功夫,就足以济身
国家武流的水准,换在日本,就是九段高手的级数,同时还成功的延迟了衰老,
是传说中的凡人梦寐以求的武道双修。

  文征虎乐道:「我叫丁棍那个凯老B来,这小婊子被人包着,一定是有些钱
了,躲了这么长的时间,正好趁此机会,把她好好搾一搾,这种恶人,只有丁棍
做得最好,丁棍这种笨B,要不是还能用着他,老子真懒得教他功夫!」

  柴关兵道:「丁棍虽然蠢,但他的做法值得你们两个学习!苍蝇再也小是肉,
所谓集少成多,集沙成塔,要想发,老百姓头上刮!」

  王昌生嘿笑,所谓的南京四虎,其实复杂,文征虎教了丁棍一些拳脚,却不
肯做丁棍的师父,张艳丽其实和她的师父柴关兵的炉鼎,又被文征虎弄上床凌辱
过。

  老桩子本来体壮如牛,却被张艳丽奉师命采补,勾引之下入了套儿,被她采
补十几年了,要不是元阳将竭,也不至于被小刀玩得卧床不起。

  格兰云天以前的老板,也是张艳丽的相好的,和她在床上也有无数的腿,当
然也是供她采补,而花如雪本来是做技师的,被张艳丽收做小妹后,又给文征虎
做过鼎炉。

  丁棍号称中央前三排都有人,黑白两道都有靠山,这才敢开赌场、放高利贷,
欺男霸女,为所欲为。

  这次这师徒三个来,王昌生一点也不欢迎,这些地下世界的霸王来他这里,
看中的东西决不会给钱,摆明了是来敲诈,纵算有好东西,也决不拿出来,但自
他老子开始,就被柴关兵罩着,没有道上的关系,他本身的生意也做不成。

  王昌生谄笑:「柴总!不瞒您老说,这些年真东西越来越少,我这儿的几件,
您刚才也看过了,全是现代字画家的东西,尺面又小,煳煳外行还行,您老什么
眼光哟?我怎么敢在您面前耍宝?我发誓,要是真有好的不拿出来,叫我死全家!」

  柴关兵冷哼:「师父她老人家下个月就过百岁大寿,要不是霍秀秀忽然被抓,
我也不会落到找你的地步,你这里实在没有的话,有个线索也成,老子叫人去搞!」

  霍秀秀艺业不在柴关兵之下,又是八太子周信义的外室,不用受他的掣肘,
只要柴老鬼能拿出钱来,她有的是好东西,所以柴老鬼要送人情时,每每在霍秀
秀处,能寻到好东西,当然不敢白拿,得一分不少的给秀秀。

  王昌生笑道:「我哪能和长沙九门的霍家比?我都是小打小闹的勾当,就是
混口饭吃罢了,至于线索吗?收着您老看得上眼的东西的,非富即贵,哪个缺钱
的?您老也不好用道上的手段向人家讨,说句难听话,指不定得罪哪个军队上有
人的,您老吃不了得兜着走!不如等那个小刀来,或许她有什么好东西呐!」

  张艳丽冷哼:「若有必要,我们哪个也不抖霍,九老兴共你听说过吧?我们
的太师祖,就是九老之一,至于那个叫小刀的婊子,你也别做清秋大梦,她一个
替人含鸡巴的婊子,能有什么上眼的东西?」

  文征虎打了手机跑回来插嘴:「不如直接弄几公斤黄金送给师祖?」

  柴关兵吼道:「滚——!」

  半个多小时后,一阵好听的「哒哒」高跟鞋声敲击着地面,在门前止住后,
响起了一个妖骚的声音,其媚入骨,荡人心魄:「这里是远达收藏吗?我找王总!」

  王昌生只听这声音,半边身子全酥了,裤档里面的鸡巴立即就有了反应,这
骚货是有钱就能操的货,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淫笑道:「那婊子来了,三位老
总,我出去一下!」

  文征虎一扶眼镜:「我跟你出去!」

  柴关兵一带手中铁链,把全身尽赤,只着长靴的乐卉拉了上来,掏出鸡巴叫
她含,一边闭上养神,一边挥挥手,示意王昌生自便。

  乐卉做婊子只得几个月,并不习惯被男人这样狗似的狎玩,疼得一披嘴,但
不敢叫出声来,雪白的身子随着链子的拉扯站起来,叉开两条粉腻的大腿,肥臀
自然后蹶,肉嘟嘟的穴肉公然展现,螓首自然低下,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小手,
一手夹眼面肮脏的鸡巴,一手去抚春袋,丁香小舌一卷,含住疲软的肉杆,舌尖
轻舔马眼,慢而温柔的挑逗。

  柴关兵跟着又把陈舒拉了起来,粗鲁的往怀里搂,陈舒一直跪在冰凉的地板
上替柴老不死的舔脚趾,猛的被他带住项上的狗链拉起来,一点也不习惯,两条
穿着高跟长靴的大腿急动,踉跄的保持身体的平衡,随着她身子的急速动弹,高
跟长靴的鞋跟狠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扣人心弦的好听「达达」声,跟着重心失
稳,一跤跌在柴老不死的怀中。

  柴关兵感觉一团雪腻滑凉的软肉跌入怀中,怪她失礼,随手就是两个耳光,
抽得陈舒娇颜欲滴,跟着抬起她的下巴,亲她喷香的小嘴。

  透明印花的一红、一蓝两条遮羞连身超裙被丢在门边,那是陈舒、乐卉在大
冷天的唯一衣物,且并不曾见一件内衣。

  张艳丽冷笑一声,知道这两个骚货,是两个不错的炉鼎,陈舒是五品的妖鼎,
乐贲是最下等的肉鼎,正好能供柴老鬼祭炼,所谓鼎分七色,排在五、六、七的
三品炉鼎,正适合柴老鬼,而第五品的妖鼎,正是柴老鬼可以消受的上限,正所
谓什么人玩什么鸟,什么道行祭什么鼎,要是弄个顶级的神鼎,柴老鬼定会虚不
受补,上次的郑小刀就是如此,不但没汲到小刀的元阴,还倒赔给小刀不少的元
阳。

  乐卉虽说是最下等的肉鼎,但也是非常的难得,要知道是凡鼎器,必钟天地
之灵气,阴元充溢,反映在长相上就是容颜秀美,体态丰盈,身材长相称得上美
女的女人,在女人的总量中只占百分之二十五,因为漂亮个个都是抢手货,而能
做炉鼎的美女,在这百分二十五的美女比例中,又只占百分十之不到,想霸占几
个做私鼎,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物决不可能。

  好在中国人口基数庞大,在人口汇集的大城市,有权势的人想收几个炉鼎,
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

  王昌生一见小刀,不由呆了一呆,淫笑道:「小婊子!你比以前更妖了,还
把头发染成了紫色,皮肤更好看,油光滑亮的,真像匹母马似的!」

  郑小刀披嘴:「我全身上下,裹在衣服里哩!你能看到个鸡巴的皮肤!」

  王昌生乐道:「大腿上的网眼不是露着肉吗?怎么就看不到皮了?咦——!
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是深紫的,戴着紫色的隐形眼镜吗?太性感了!」

  郑小刀放荡的坐在他对面的皮质老板椅上,不客气的拿起他的中华烟,弹出
一根点起来,美美的喷出一个大大的烟袋圈,同时把两条大腿翘起来放在他的办
公桌上哼了一声:「姐的B毛还是紫的呢!你要不要看看?要看的拿钱来!闲话
少扯,看看我的东西,姐还有事,没功夫跟你泡蘑菇!」

  王昌生的贼眼,一刻不停的盯着小刀性感妖骚的身体,特别是高耸的前胸和
两腿之间的位置,心不在焉的道:「你没戴奶罩吧?两个奶子直抖,真是骚!哼
——!你能有什么东西,不过拿出来看看我也不反对,就算看不中,实在等钱用
的话,现在就替我吹个好箫,立即就有三千块给你!」

  小刀一笑,是凡男人,都这样看她,不这样看她的男人才有奇怪,至于要她
吹箫吗?更是正常的事,小包里拿出一本比学生证大点的红本本,扯掉勒在外面
的牛皮筋,从里面抽出一张折迭成小方块的宣纸来。

  这张宣纸的纸质并不好,从成色上看,确是老旧的东西,但绝不会过百年,
在办公桌上摊开后,确实只有一尺宽、两尺长,上面写满了毛笔字。

  王昌生见不是什么大幅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眼光瞟了一下,认出那
是民国时最差的一种道林纸,照理应该不会是什么名家的东西,有点名气的,决
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道林纸写字,依旧口水拉拉的看着小刀道:「老子忍不住了,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站着打一炮,一万块怎么样?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恶B,所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郑小刀一拉粉颈上狗项圈的铁环道:「说笑呢!王老板!我现在被人家包下
了,当做母狗使唤呢!没经过主人同意私自交配,是会受主人鞭打的!你还是先
看看这字吧!姐保证是真东西,能值个三、五万的吧?」

  王昌生不经意间一低头,只见那张不起的宣纸上,铁钩银画,气势磅礴,似
有千军万马,不由一愣,再一细看那种特别的狂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说
话时,嗓子竟然哑了半天,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后,总算能出声了,哑声道:
「你这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披嘴道:「哪来的你不用管,咦——!你傻笑什么?」

  王昌翻抽屉找出鉴定工具,盯着那幅字,呵呵傻笑。

  郑小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笑你妈B呀!」

  王昌生大叫:「红军不怕长征苦,千山万水等闲过???!哈哈哈!这是毛
太祖七律长征的初稿,写于一九三五年冬天,正在艰难时期,难怪用这样的不入
流的道林纸,值多少钱!他妈的,这是毛太祖的真迹,就算共产党不在了,做为
一个时代的开拓者,也是国宝级别的东西!拿出去公安保管会抓你个婊子,有理
无理,先打一顿再说,然后再问你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咯的一声妖笑:「骗你妈呢?毛太祖的这首诗姐小时候背过,叫???!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哪是什么长征苦,还他妈的等闲过!过你妈
的B!」

  实际上这首毛太祖的「七律长征」被改过多次后才定稿,现在世人所熟知的,
全是后来改过的诗句。

  一道飘逸的红影忽然从内室闪了出来,一把按住桌上的宣纸,风情万种的七
彩蛇露齿一笑:「孝敬师祖的东西有了!」

  郑小刀惊弓之鸟,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轻似燕,形随意走,一个漂亮的倒翻,
灵猫似的落在地上,戒备的看向七彩蛇,一双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聪明,记忆
非凡,张开小嘴轻声道:「七彩蛇张艳丽!」

  门外传来蝎子丁棍的声音:「他妈的!那小婊子在哪?捉到她时,老子活剥
了她的皮!」

  事急矣,郑小刀媚目一瞪,咬牙电射而上,去抢桌子上的东西,张艳丽「嘻」
的一笑,雪掌一翻,「啪」的拍在她的手背上,打开她更加雪白细腻的手,左手
一探,快逾电闪,去扣她的咽喉。

  郑小刀猫似的一个转身,避开她的一抓,「东西不能要了!他妈的!姐好恨!
这个姓王的敢黑姐,以后有机会撺掇无谋,收拾这个狗娘养的!」

  小刀婊子做得久了,识时务的紧,头脑中念头急转,果断的调头就走。

  七彩蛇一抓落空,不由就是「咦——!」了一声,愣了一愣,在南京,能逃
过她这一抓的人不多。

  郑小刀弯腰蹶臀,如风摆杨柳,姿式曼妙,灵巧的从背后扑上来的壮汉双臂
下滑过,顺地一个后滚翻,再避过横扫来的凶猛一腿,站起来时,迎面正碰上丁
棍凶毒消瘦的驴脸。

  丁棍抬拳就揍,拳头还没打出去时,郑小刀已经动了,穿着高跟长靴的一只
脚,踩在了丁棍的大腿上,双手抓住他的双肩一按,整个姻体飞起,轻如飞燕,
掠过丁棍的头顶,落在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站在职员办公的大办公室中,跳脚
娇野的大骂道:「姓王的!姐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敢叫棍哥来抓我!我们没完,
走着瞧!」

  说话时,抽身急走,忽然人影一闪,拦在办公室大门口,小刀想也不想,本
能的雪腕一甩,避过一个清瘦男子的一抓,头一低,从男人胁下穿过,狄熘一个
转身就向电梯方向跑。

  文征虎一愣,不自然的向上一推眼镜,瞬间怒吼:「婊子!走得了?」

  大旋身,忽下重手,跳起身来,抬膝磕向郑小刀的粉脸,手下绝情,辣手催
花。

  丁棍捂着被高跟长靴的后跟踩得生疼的大腿,怒吼:「抓住她!别叫她跑了!」

  七彩蛇见文征虎也是一抓不中,顿时咯咯娇笑。

  跟丁棍来的两条大汉恼怒之极,骂骂咧咧的紧追小刀。

  小刀被文征虎逼得一个漂亮的倒翻,没有逃出大门,被迫退进大办公室来,
破口大骂,纵身跳上格子间的办公桌上,边跑边把职员们桌上的东西,一古脑儿
的乱扔乱踢,以期阻挡追兵。

  两条雪白的人影,一左一右的挽着一个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银亮的链子扣
在她们两个粉颈上的粗大黑色项圈上,链子的另一头,握在那个男人手中,正是
陈舒和乐卉两个,这两个小美女,被迫只穿长靴出来了,露着一身的白肉,跟着
柴关兵出来看情况。

  夹在两个美女中间的毒豺柴关兵,看得颊边奸肉直抖,大骂失声:「这个婊
子只躲不攻,根本不会武艺,就是身体灵活,你们都是废物,快把大门关了,我
们好瓮中捉鳖!」

  丁棍指着郑小刀一迭声的骂:「婊子!抓到你时,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又对带来的两个彪悍马仔吼:「戴军刚、李凤翔!你们两个还特种部队出来
的呢?一个月要老子开八千块的工资,到用的时候,连个婊子都抓不住,对得起
这几个月老子给你们的钱吗?」

  四百多平米的大公室中鸡飞狗跳,一群大男人跟在郑小刀身后,但想尽办法,
就是抓不住她,要不是大门早被人反锁了,小刀早跑了,只要跳上「雅马哈」,
这些开着豪车的流氓,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她灵巧飞快的摩托。

  陈舒、乐卉被毒豺扣在门把手上,因为天冷,相互抱着,四条大腿绞在一起。

  陈舒媚眼儿直转,低声对乐卉道:「小刀姐太狡猾了,这些蠢猪似的臭男人,
决不可能捉住她,这个婊子太可恨了,我们得想办法帮柴总,捉住小刀姐时,说
不定柴总会多给我们一些钱呢?」

  乐卉道:「怎么帮呢?小刀姐决不会听我们的!」

  陈舒媚眼儿一转,忽然大声妖嚷:「柴总!小刀姐最喜欢假孝顺了,你们不
必捉她,只要去中华门,把她的老子、娘捉来,小刀姐敢不乖乖听话!」

  乐卉一呆,跟着也反应过来:「就是,要是小刀姐敢不老实,你们狠揍两个
老不死的!」

  「你们——!」

  小刀魂胆皆裂,分神了。

  久候待机的柴关兵,终于等到机会了,甩开狗链,电射而上,「神龙现爪」
伸手就抓。

  小刀刚好一个前翻,高跟长靴落在办公架格上,冷不防脚踝一紧,被人抓住
了,急想挣脱时,柴关兵冷哼一声,顺势猛拉,想把小刀拉下办公格架。

  郑小刀一个大噼叉,两条腿呈「一字马」凌空架在两个办公格架中间。

  柴关兵不愧叫「毒豺」,一只手抓住小刀的脚踝不放,另一只手立掌成刀,
自下而上,狠噼在郑小刀大噼开的肉档中。

  「哧——!」的一声,铁掌着蜜穴。「哎呀——!疼啊——!」

  小刀张嘴悲叫,白眼儿直翻,身体向后就倒,忽然头皮一痛,紫色的长发被
人抓住了。

  七彩蛇张艳丽媚笑如花:「女人就是这头发碍事,被人揪住了就跑不掉了!」

  左手叉开,逼在小刀的眼前妖笑:「小婊子!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娘就废了
你的招子!」

  郑小刀不敢乱动了,双拳紧握:「不就是欠几个烂钱吗?放得着这样?」

  丁棍大叫道:「张姐不要,废了她的招子就不值钱了!」

  赶上前来,一手揪住小刀的前胸,一手握拳,照着小刀柔软的小腹狠捣几拳,
小刀疼得上身蜷起。

  「拿狗链子来!」

  丁棍叫,一手扣住小刀颈上项圈的钢环。

  戴军刚道:「丁总,我们来的急了,狗链子忘在车上了!」

  丁棍怒道:「你们当兵就是死脑筋,把她们两个链子解下来一条不就得了!」

  陈舒媚笑:「好叫棍哥知道,我们两个的链子是锁死的,平时自己拿不下来,
要解链子的话,你得叫柴总要钥匙!」

  柴关兵翻翻小眼睛:「老子没带!」

  一旁的王昌生巴结道:「狗链子呀!我有我有!那个媚熙——!把你的链子
贡献出来,给棍哥用用!」

  一张办公桌下,闻言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妖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讨厌!
王总!你怎么这样说呢!公司的人都在呢!」

  和她趴在一张办公桌下的一个男职员嘀咕:「你个妖精和王总有一腿,我们
大家都知道,就是想不到原来你是只小母狗,味口也特重了点吧?」

  张媚熙一高跟鞋,踢在那名男职员的裤档间,不理男职员的惨叫,随即站起
身来,从自己的办公桌内,翻出一个漂亮的皮箱,打开皮箱,从满排的性器里面,
拿出一个拇指粗的精钢狗链来。

  文征虎一把抢过,丢给戴军刚,顺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摸道:「不错嘛!似
是个六品的兽鼎,叫什么名字?」

  张媚熙「哎呀」叫了一声:「讨厌!不要乱摸!」

  这功夫,郑小刀被丁棍从格架上拖了下来,李凤翔自兜里掏出一副精钢的指
铐,把小刀的双手扭到身后,用指铐铐住了她两根雪腻的大拇指。

  丁棍恨郑小刀敢逃跑,抬膝在她的肉档的牝穴处狠磕了几下,接过戴军刚递
过来狗链,扣在了小刀项圈前面最大的一个钢环上,小刀跑不掉了。

  「呀——!」小刀疼得白眼儿直翻,大声妖呼:「姓丁的!欺人不要太甚,
担心人不报天报,欠你的钱,我先还你利息就是,把我打坏了,你一分钱也要不
到了,还有,把我扣住做什么?快放开我,我先还你利息!」

  陈舒妖笑:「小刀姐自小就是个小辣椒,不给她点颜色,她不知道棍哥你丁
字怎么写呢?」

  乐卉拍手道:「就是就是!柴总——!我们使计帮你们抓住小刀姐,你有什
么奖赏呢?」

  丁棍回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乐卉粉滑的脸上,叱道:「婊子!你们使的吊
计?她是柴老大抓住的,你们两个欠的钱,一分钱也不能少!」

  陈舒抓住柴关兵的胳膊撒娇:「柴总!你倒是说句话撒!」

  柴关兵嘿嘿的笑:「你们两个,是花如雪送来的常例,有什么账找你们的老
板算,我可管不了!」

  乐卉捂着被抽的俏脸:「您老不会白玩我们吧?」

  郑小刀咯咯浪笑:「告诉你们两个小白痴吧!姐以前也被送来给柴老大玩过,
云顶的老板是被柴老大罩着的,得定期给他送常例,姐被日了半个月是一分钱也
没有看到,白挨了一通操,要说理时,还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而欠丁棍的钱,一
分钱又不能少,耽误了半个月的时间,还平白生了四万五的利息,还不上钱时,
又挨了丁棍一顿胖揍,所不同的是,你们在柴老大身边的时间里,丁棍是不敢找
你们要钱的!」

  「啊——!怎么会是这样?」

  陈舒大叫:「那我们能不能不陪柴总玩了?」

  柴关兵上前,左右开弓,连扇了陈舒几个大大的耳光,狞笑:「想得美!」

  丁棍奸笑,拍拍乐卉光熘熘的屁股:「小婊子!得了柴老大的滋润,比以前
更骚了,这些天老子不找你们,等柴老大玩腻时,你们得尽快给老子搞钱,少一
分钱的话,看老子怎么修理你,还有,期间没还的钱,老子也会给你们把利息加
着,老子向来公平的很!」

  「天呐——!」

  陈舒、乐卉两个一齐叫苦,想想来时还庆幸在全国严打时找到活呢!早知道
如此,还不如偷偷摸摸的站街,三十、五十的卖B总还能搞点钱。

  郑小刀得意的一笑:「两个小蹄子,知道错了吧?姐是过来人,不想着怎么
讨好姐学点经验,一心想着算计姐做什么?」

  陈舒气道:「以前你也带丁棍堵过我们的,我们得报复!」

  郑小刀嘻的一笑,刚要讥笑,却被丁棍把项上的铁链一拉,姻体不由自主的
向前一栽。

  丁棍奸笑:「把她身上的皮扒了,带到街上熘熘!」

  戴军刚答应一声,两眼放光的掏出跳刀来,把小刀身上的衣物挑开,先丢掉
皮衣皮裤,再拉住小刀黑色丝衣的领口,把丝衣象剥皮一样剥下,连丁字裤也一
并扒掉,小刀顿出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粉腻白肉来。

  一名男职员偷偷弯腰,伸手拾起小刀的丁字小内裤,放在鼻端,嗅那一股好
闻的肉香,跟着趁人不备,拉开裤子拉链把丁字内裤塞进了裤档内,绝色美女身
上剥下来的滑凉丁字裤,贴在滚烫的鸡巴上,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郑小刀挣扎着气道:「不就是还钱吧?没事脱我衣服做什么?我先还利息,
说吧,多少?」

  丁棍哼道:「来时我找小棉花算过了,连同上次你逃跑招的一窝毒马蜂造成
的损失,共是二十六万四千块,以前你还欠老子一百四十三万,先还利息的话,
一天得付五万多块,零头老子大方不要了,就一天付五万块吧!」

  郑小刀急道:「什么?你抢钱得了!」

  丁棍狂笑:「老子生意人,从来不抢钱!还有,这次废力的捉你,车马费也
要算在你身上,我这两个马仔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工钱跟老子开八千一个月,
加上公司管理费和老子亲自出马的费用,你马马虎虎的付个八十万吧!老子心不
黑!」

  「呸——!」小刀怒叱,经过这些年的教训,她是知道的,只要上了丁棍这
伙人的套,这辈子是废定了,得永远做他的奴隶,她的钱全是卖肉的钱,来得也
不容易,更何况她老爹病着呢,正等着钱用!「你杀了我吧!我没这么多钱!」

  小刀披嘴。

  王昌生劝道:「郑小刀!你这些日子不是被一个凯子包了吗?先拿钱出来,
过了这关再说,不要惹怒了丁老大,弄个残疾就惨了,我听说前些天有个东北来
的,叫徐美瑶的???!」

  毒豺柴关兵冷哼:「闭嘴!」

  郑小刀道:「王老板!你包婊子先付钱吗?都是玩过了之后再给钱的吧?实
话说了吧,我手上只有那客人给的万把块的零花钱,要是把我欠道上兄弟钱的事
抖出来,人家肯定得跑路,哪个正经生意人敢和道上的兄弟有瓜割?」

  丁棍犯横道:「柴老大!让老王说,有个吊关系!在南京老子白道上的朋友
更多,不怕有人告,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跟老子过不去,老子叫他死全家,郑小婊
子!老子就带你去参观一下徐小婊子,包管你看过之后,会乖乖的还钱!等等!
王老板,你刚才说,她这程子被凯子包了?」

  王昌生道:「她跟我说的,你瞧她还戴着狗项圈,不被人包着,她自己没事
戴狗项圈干什么,难不成她天生好自虐?」

  丁棍两眼放光:「他妈的,这凯子一定很有钱,小刀这婊子才会接这种SM的
苦活,带回去,老子先问问包她的人,他妈的,和老子马子噼腿的人,不出点血
怎么行?」

  李凤翔奇道:「老板的马子?」

  丁棍抽耳光似的抽着小刀胸前两团高耸入云的肥腻奶子,弄得「啪啪」一通
肉响:「不就是她罗!运气好的话,讹个百儿八十万的不成问题,做生意怕人都
怕惹事!」

  郑小刀被人玩惯了,并不在乎奶子被人当众抽打,一披嘴,丁棍竟然想玩赵
无谋的「仙人跳」,赵无谋她是知道的,那真是个邪种,真搞毛了,丁棍将死无
葬身之地,但不把赵无谋弄疼,以赵无谋的性格,绝不会来管她的死活。

  郑小刀媚眼儿直转,低头不语,默默想着脱身的计策。

  「走吧!我们上街熘熘!」

  丁棍奶子抽够了,向柴关兵等人打了个招呼,一带郑小刀项上链子,把小刀
母狗似的往外拖。

  郑小刀以前还不上钱时,也被丁棍赤身裸体的带上街熘跶,而且不止一回,
这些年做婊子替不同的男人吹箫舔痔吮脚趾,早已不在乎当街卖肉的勾当。

  戴军刚、李凤翔两个听得却是鸡巴都翘起来了,把郑小刀这种长相、身材都
超一流的绝色美女赤熘熘的带上街,真是超级大快淫心的事。

  郑小刀项上的链子被丁棍牵着,双手反铐,身后又跟着两名鸡巴高挺的大汉,
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心中暗暗叫苦。

  这边丁棍一走,文征虎一指张媚熙,对王昌生阴笑:「你的专用马子?」

  王昌生也笑:「做老板的就这点好了,总有美女贴上来!」

  文征虎阴阴的道:「这妞漂亮,我想叫她去老子开的场子捧个场,赚个人气,
不知道王老板的意思怎么样?」

  王昌生忙撇清:「我和她就是钱肉交易,除工资外,额外的给她点钱,她人
身可是自由的,有什么事,你们自己谈,我这里能给方便的,一定给方便!」

  文征虎人畜无害的冲张媚熙一笑:「怎么样?美女?包你赚钱!到老子的场
子来,就是陪陪酒,玩玩骰子什么的,哄哄男人开心,晚上九点开场,你做个兼
职,准你十二点前走,一个小时五百块,小费不用上交!」

  在伟大矮领袖的英明领导下,当今的中国人唯钱是图,什么礼义廉耻都是屁,
张媚熙不是爱钱的话,怎么可能给王昌生当肉货玩,当下犹豫的道:「这个——!
我想想!」

  王昌生人老成精,知道文征虎看上这只兽鼎了,反正对于他来说,只要手上
有钱,美女就是马桶,坐完了一个再换一个,没有可留恋的,清清嗓子:「小张
呀!这是文老大看得起你,别想了,到文老大的场子去捧场的话,我这里准你迟
几个小时上班,工资照发!」

  文征虎手上也有的是钱,美女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然炉鼎难得,他要想
保持年轻,必须得有炉鼎,而他的道行没有柴关兵高,祭炼鼎器的最上限就是六
色兽鼎中的中档货,要是炉鼎的品级再高点的话,比如同是六品兽鼎中的高、次
级货色,就反汲他的元阳了。

        第十三卷:碌碌凡尘~第05章:辣手催花

  张媚熙明知身体会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但有这样的好赚钱,却是难得的紧,
忙点头:「那好!文总、王总,你们两位老总可要说话算数!」

  王昌生「切——!」了一声,知道过不了一小时,张媚熙肯定会跟文征虎上
床,成为他的炉鼎,这些炉鼎的下场,他是知道的,三个多月后,张媚熙将会明
显的衰老,毒豺柴关兵、眼镜文征虎、七彩蛇张艳丽师徒三个,才不是善男信女,
对于看中的炉鼎,只会一味的索取,他们比蝎子丁棍更毒,丁棍要是的美女们的
钱,而柴关兵、文征虎要的是美女们的寿元,也就是命,最关键的是,这些黑道
的枭雄,都是强买强卖的主,决不会给这些美女多少钱的,甚至一毛不拔。

  文征虎抬起张媚熙的俏脸狞笑:「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好事的,在此之前,
我还要检查一下,看看你适不适合,要是你不符合要求的话,还不能赚这个钱!」

  张媚熙的俏脸顿时红了,这可是在公司呀,怎么能公然说出来,检查的话外
音就是要验货,怎么验货成年人都懂,虽然感觉羞耻,但还是挽住了文征虎的手
臂,自然的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由着文征虎的手指挑开内裤,当众探入已经湿
润的私穴。

  文征虎嘿嘿一笑,把两手手指并起来,慢慢的插入张媚熙紧窄窄的私处。

  「嗯——!」张媚熙咬牙轻哼。

  办公室里的其他职员,情不自禁的一起把目光投了过来,耀眼的阳光下,张
媚熙粉红色的小穴暴露无遗,而更刺激的是,张媚熙只能由着文征虎检视,两条
雪白的修长大腿微微颤抖。

  「啪——!」得一声肉响,文虎抽出手指:「果然是个六品中级的兽鼎,刚
刚好适合老子!自己把箱子拿来,挑副喜欢的项圈扣上跟老子进去玩玩!」

  张媚熙一咬嘴唇,拿起王昌生送给她的全套小日本原装进口的性器,随手翻
出一只?亮的不锈钢颈环,递给文虎。

  文征虎淫笑,按住张媚熙的后颈,把小指粗的精钢颈环扣在了她细长雪白的
粉颈上,「卡」的一声按上锁环,随手把钥匙丢向了窗外。

  「哎呀——!这可是二十三楼呀!文总——!您把钥匙丢掉,我这颈环就不
好拿下来了,只能整天戴着,给人看见丑死了!」

  张媚熙大窘。

  文征虎用一个手指,勾住张媚熙颈环前面的钢扣,狗似的拖了往里走,狞笑
道:「怎么会丑呢?男人就喜欢看你佩着颈环的骚样了!」

  柴关兵微笑,拉起陈舒、乐卉两个人的链子,对七彩蛇道:「小文有事要办,
艳丽,带上毛太祖的手迹,我们走,你负责去装裱,我还要调教调教这两个婊子!」

  陈舒、乐卉做婊子就是为了赚钱,这会儿知道没钱可赚,纯属白操,心里就
不愿意了,扭着雪白的身子不肯走,张艳丽抬腿一人赏了一脚,笑骂:「别不识
抬举,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舒闻言,向乐卉摇摇头,不甘心的道:「总给我们穿件衣服再出去吧?」

  柴关兵乐道:「这倒也是,这样光熘熘的牵出去,的确影响市容!」

  乐卉也知道硬顶不行,借着低头拾衣服的时间,平复自己的情绪,她们两个
既然做了婊子,收不到钱白给人家操真是非常之不甘心。

  一红、一蓝两件衣服,全是无色蕾丝透明的,艳丽的红、蓝花叶镶衬,穿上
后奶牝身体,若隐若现,更添妖媚。

  陈舒、乐卉感觉脖颈一紧,扣在颈间的链子被柴老不死的拉起,只得乖乖的
抬腿扬蹄,跟着走了,大门开处,一阵冷风吹来,两具雪白的胴体不由自主的就
是一抖,心里同时骂道:「他妈的!王八蛋!」

  王昌生见太祖的手迹被张艳丽收起,心中不由一阵绞痛,只这幅墨宝,卖得
好的话,几千万都能到手,上亿也说不定,要是小刀早来几小时,或是晚来几小
时的话,这东西就是他的了,心中也是暗恨。

  电梯下到负一楼车库,郑小刀识相的很,非常配合的跟在丁棍身后,抬腿扬
蹄,时不时的甩甩紫色的长发,两条大腿错动时,丰满的粉臀高高的翘起,乳波
臀波,美不胜收。

  正在车库开车子的男女,表现各不相同,但都好奇的盯着小刀绝美的身子看,
小刀浑然未觉,被丁棍牵着链子,走动间锁链「叮铛」作响,此情此景,淫糜非
常,到了一部「别克」商务车旁,驾驶室侧的车窗里,探出一个尖顶的人头,向
丁棍点头:「棍哥!」

  眼睛却是盯在小刀身上,上上下下的看。

  郑小刀满不在乎的娇野骂:「看你妈的B!没见过女人吗?咦——!你是新
跟棍哥的?以前没见过你?」

  丁棍闻言,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来,带住小刀颈间的链子,把她拉到近前怒吼:
「不说这事老子倒还忘了,上次你被肥鱼带去,准备玩一个外地凯子的仙人跳,
后来肥鱼成了植物人,几个兄弟昏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郑小刀穿着高跟长靴,比丁棍高出一个半头,项间的链子被他狠狠的拉着,
疼得小嘴直咧:「棍哥!你有口臭耶!麻烦离我远一点,什么事?我怎么知道,
被人家白玩了一回,醒来后看见鱼哥躺在地上,又没有人理我,我就跑罗——!」

  丁棍阴笑,噼啪正反抽了小刀两记响亮的耳光:「婊子——!得一点点机会
就想着跑,跑得掉吗?老子问你,那人长得什么样?」

  郑小刀这个婊子,怎么可能说是赵无谋,留着赵无谋这张底牌,是她最后的
救命稻草,要不然迟早给丁棍玩死,她情愿给赵无谋操,也不愿意给丁棍打,闻
言,翻起做婊子的嘴,眼睛不眨的编起一套故事,说得有声有色。

  丁棍听了半天,是听明白了,反正是外地人,可能是道上的猛龙,肥鱼想玩
人家仙人跳,反给人家使硬手沾了便宜,所谓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碰上这
事只能说声倒楣,还能怎么样?难不成在茫茫的人海中去捞一条过路的强龙?庆
幸自己没去,丁棍狠声:「小婊子!算你识相,他叫小棉花,肥鱼出事后,幸好
张艳丽把他介绍给老子,才算有了个帐房,棉花!别死盯着看了,想操的话,提
枪上呐!」

  小棉花把头一缩,嘀咕:「这明显是个恶B!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元阳宝贵
的很呢!」

  丁棍吼道:「棉花你嘀咕什么呢?」

  小棉花眦牙一笑:「好东西自然是老大的,我们这些人,随便找个一般的货
色,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行了!」

  丁棍捏着小刀的下巴:「没关系!她就是婊子,想操人人能操,是凡老子的
手下,几乎都操过她,你的前任肥鱼,最喜欢玩她!」

  小棉花翻眼:「你的手下,周边的兄弟不算,核心兄弟少说也有一百人,难
道人人玩过她?夸张了吧?」

  丁棍咬牙:「花你老子丁子倒过来写,这个婊子又贱又骚,要是换了别人,
老子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会亲自出马捉她?一百多个兄弟,确是人人都操过
她,可怪的很,这个婊子狂耐操,二三十条大汉上去,只能帮她煞痒,要是换了
其她女人,早被操得脱阴咯屁了!」

  郑小刀放浪的抖着雪白的大腿:「谢谢你了丁老大!其实不用老这么惦记我
的,劳你亲自出马,真是不好意思,下次你随便派个马仔就行了!」

  丁棍一手扣着小刀脖间的链子,一手握拳,在小刀的小腹上又是几下狠捣,
大骂:「别人来?别人来恐怕连你个小婊子的骚毛都闻不到,有次把你捉住,关
进大铁笼,两个看你的兄弟竟然被你色诱,给你夹翻了两条鸡巴后逃了,也只有
老子定力够好,才不会被你逃了!」

  郑小刀疼得胸背蜷起,想弯下腰时,又被丁棍死死的带住颈间的链子,恨得
抬膝就去磕丁棍的下身。

  戴军刚眼明手快,抬手按住她光不熘手的粉膝,跟着改按为抓,狠抓着小刀
大腿内侧的粉嘟嘟的滑腻白肉,涎着脸笑:「老大!我能操她吗?」

  丁棍想不到小刀的动作这么快,逃过一劫后恨得揪起小刀紫色的秀发,把她
连拖了几步,粗暴的按在别克车的车头,抬肘跳起来,残忍的在她如堆雪般的后
背处狠磕了几次,大吼道:「趴着!分腿露B,给老子兄弟操!」

  郑小刀被比自己矮一个半头的丁棍死死的揪住头发拖着走,说不出的难受,
大腿上的肉又被戴军刚狠狠抓过,留下五条红痕,后背更被丁棍狠磕,痛入骨髓。

  然她被道上的兄弟虐待惯了,虽然疼痛,但并不在乎,两团热腾腾的大奶子
贴着冰冷的车头时,识相的依言分腿、蹶臀、露穴,等男人来操,紫色的B毛颤
抖,粉红色的穴肉斜斜向上露着,紧张的翻绞,被铐住的双手紧张的抓握。

  小棉花坐在驾驶室中,正好和郑小刀脸对脸,定定的看着小刀时,底下的鸡
巴也硬了。

  郑小刀看着小棉花大骂:「看你妈的B!」

  戴军刚惊奇:「就在这里?」

  丁棍奸笑:「操个婊子还要选地方?尤其是这个婊子,更是下贱,兄弟!不
要客气,狠狠的操!」

  戴军刚尴尬:「但是——!」

  丁棍笑:「不操拉倒!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李凤翔拨开戴军刚,一声不吭的掏出的鸡巴,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鸡蛋粗
细的龟头毫无征兆的捅进小刀漂亮的骚穴中。

  「你妈B——!你敢强奸姐?」

  小刀不配合,骚穴如玉蚌似的紧紧闭合着。

  李凤翔这时怎么可能甘休?什么也管不了了,非把鸡巴捅进骚穴里不可,一
咬牙,怒挺的龟头的高高昂起,滚烫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慢慢挤进温凉紧窄的骚
穴,韧滑爽腻的媚肌骚肉紧紧的盘绕着鸡巴的每一分,性器交合处,一丝丝空隙
也欠奉。

  「操你妈的B!你个大牲口!跟姐来硬的?哎哟哟——!疼死姐了!」

  小刀的嫩穴被粗大的鸡巴毫不留的强塞,疼得大腿直踢,本能的想抬头时,
又被丁棍死死的摁着。

  戴军刚急道:「李凤翔!你怎么这样呢?」

  李凤翔这会儿根本没功夫答理他,双手狠狠的抓住小刀水蜜桃似的屁股,打
桩机似的狠杵,间或摇动虎腰,钻探石油,次次抽出,记记到底,这种绝色的妖
孽,平日里就算站在南京最繁华的新街口大街上,一天中也不可能出现三枚,现
在除了一双长靴外,这种罕见的妖精赤条条的站在眼前,不操是傻B!此生能日
到这种货色,就算立即被公安逮去做牢也值!丁棍说的不错,过了这个村,可真
没这个店了,小刀这种绝色,通常是升斗小民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

  郑小刀的肉穴乃是恶物,天生就有采阳补阴的本能,这些日子跟着赵无谋在
一起,这采战之术,更是精通,而赵无谋教她的,又是这世上极高明的春战采补
之法,她和赵无谋在一起就是双修,但要是别的男人操她,就是白白的被她采补。

  郑小刀被强迫不过,此时干脆放开身子,配合李凤翔狂野的交合起来,穴内
的骚肌媚肉有技巧的翻绞,弄得李凤翔更是大爽,澎湃的精元,顺着李凤翔的马
眼狂涌而入。

  郑小刀习惯性的控制玉炉苍穹,挤压着李凤翔,只叫他贡献精元,却不给他
射精,要是给他射出来的话,鸡巴就会变软后逃了。

  强壮雄性的精元,剌激的小刀身体的本元,伏在任、督两脉中的紫、金两条
天地龙气动了,源源不断的流过她全身经脉,郑小刀浑身上下,顿时出现好看的
油光,耀眼眩目,妖异无比。

  「啊——!啊——!啊——!」

  李凤翔心甘情愿的贡献着极宝贵的生命能量,几次想射精,都被小刀的媚肉
强行挤压了回去。

  幸亏李凤翔体壮如牛,若是换了一般的男人,被小刀这样杀鸡取蛋般的压搾,
早就脱阳了。

  「小-小婊子!不准再挤了,快让老子射出来,不然老子揍死你!」

  李凤翔射不出来,感觉不爽,狠拍着小刀雪腻的屁股,「啪啪」的一阵肉响。

  郑小刀感觉也差不多了,再不给他射的话,把他弄得脱阳就出事了,紧紧锁
住李凤翔射精管处高高凸起的G点肉粒一松,汲干的同时一股浊气,顺着空虚的
马眼,毫无顾忌的排入李凤翔的体内。

  「啊啊啊——!」李凤翔几近痴呆,不受控制的疯狂射精,感觉似把一辈子
的精液全泻光了,一股透骨的寒气忽然从会阴升起,全身骨骼似被抽掉,肌肉力
道尽失,同时一阵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袭遍每一个毫毛孔,浑身一阵颤抖,头脑中
泛起一阵阵舒服的眩晕。

  「你他妈的好的吧?好了就把你的鸡巴抽走!别软软的塞着姐!」

  郑小刀不知廉耻的大骂,扭着蛮腰,意想把塞在穴里的鸡巴弄出去。

  李凤翔回过神来,抽出软塌塌的鸡巴,无力的叫:「他妈的,真是太爽了,
老子从来没操过这样的B!」

  丁棍哼道:「爽是爽!就是这个骚货连柴老大都吃不消她,上贡给柴老大的
骚货,最少被玩三个月才会放人,这个骚货,跟了柴老大半个月就被赶回来了!
军刚你上不上?」

  戴军刚咬牙:「就是被李凤翔占了头彩,心里骨憷!」

  丁棍抽出皮带,头尾对折,「啪」的一拉,冷哼:「婊子而已!有什么好骨
憷的?给你看个精彩的,骚货!放出来!」

  「啪——!」的一声暴响,皮带毫不留情的抽在小刀雪白的屁股上。

  「哎呀——!」郑小刀痛叫,穴肉一紧一弹,把李凤翔射入她子宫的精秽彪
了出来,远远的落在粉臀后两米处,点滴不剩。

  丁棍大笑:「一程子不见,射得更远了,有趣!」

  郑小刀咬咬嘴唇:「棍哥你插进来,保管射得更远!」

  丁棍挥动皮带,把小刀如堆雪般的粉臀抽得暴响,条条血痕映现,喝道:
「少来!老子有自知之明,没有二十个兄弟上过你,老子决不会插你!」

  小刀曾被丁棍肆意玩弄过,受冻、罚跪、穿剌、皮带抽阴阜等等,能想出来
的虐待的方法都试了,丁棍对她的身体,比小刀自己还熟悉,知道这具身体太好
玩了,不但美艳,还极耐折磨,一段时间不玩就会想。

  小刀落在丁棍手上,轮奸是家常便饭,丁棍曾经叫二十个牲口似的农民工,
轮流插她半个月,试验过后知道,二十个牲口似的农民工上过郑小刀一遍后,郑
小刀的骚穴就狠不起来了。

  实际上,郑小刀在没有碰到赵无谋之前,身体是本能汲取元阳,一次汲取二
十条大汉的精元就达到饱和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她的经脉消化不了这许多生
物能量,这时再插她,不但不会损元阳,再亲嘴的话,还有可能得到她身体中溢
出精元的反补。

  但中国做小姐的,绝不会和客人亲嘴,更不会舌吻,客人也不会亲小姐的嘴,
同样更不会舌吻,因为小姐的嘴通常都会吹箫,舌头更要伸进肛门舔屁眼的。

  丁棍这次又料错了,现在郑小刀现在经脉中伏着两条大龙,除非双修,否则
二十条汉子上过也没用,所汲精元要想达到饱和还远着呢!小棉花和郑小刀脸对
着脸,看到如此美女被人公然抽插,不激动就不是男人了,此时当着小刀的面,
隔着车窗玻璃,对着她的妖靥撸。

  郑小刀哧之以鼻,讥笑棉花:「你这是什么玩意?钢笔?」

  小棉花苦笑:「我们家天生这东西短小!你就将就着参观吧!哎呀——!我
要射了!」

  说话时,一梭子白液喷在车窗玻璃上。

  「哎呀——!怎么都是这样呢?」

  小刀苦叫。

  戴军刚的鸡巴冷不防的尽根而没,插在小刀紧窄得不像话的肉穴中,一个劲
的狠捣,忙活了百记之后,小刀有反应了。

  「哼——!哼——!用力!他妈的,捣到姐的B心了!快呀!」

  小刀一浪高过一浪的妖叫,但头脸被丁棍按着就是动不了,两条雪白的大腿
却是不安份的反缠住戴军刚的腿。

  戴军刚被小刀叫得色欲大起,抱住她的腰腹,把她抱了起来,丁棍藉机放开
按着小刀的手,把她雪白的身子转了九十度,使她的身子和汽车平行。

  「嗯——!」郑小刀痛苦的叫,这种姿式,支撑她整个体重的,就是戴军刚
抱住她腹腰处的手和被丁棍拎着的头发,双手被反铐,根本不能抓握,好在她红
绳练的不错,两条修长的大腿看似粉嫩软腻,实则非常有力,这时死死的反绞住
戴军刚的腰,以防跌落。

  丁棍掏出硬烫的鸡巴,在郑小刀嘴边碰了碰。

  郑小刀知道丁棍是要她含鸡巴,立即张开小嘴,一口把那条鸡巴吞入口中,
香舌翻卷,头颈转动配合着吹了起来。

  丁棍滚烫的鸡巴被小刀温凉的小嘴包住,立即性奋起来,拎着小刀头发的手
更加用力,把小刀的头死死的往档间按。

  郑小刀被按的粗气直喘,小嘴和脖子成了一条直线,方便丁棍鸡巴的捅入,
香舌灵巧的翻卷,催他快射,由于双腿用力太大,肉穴收缩的更紧,戴军刚受不
了,本命元阳疯狂的涌出。

  「啊——!呀——!」戴军刚大吼,潮水般的精液被小刀的G点肉粒,配合
着玉穹,紧紧的压着发泻不了,他不是修道之人,哪知其中微妙,又不细想,更
加狠着劲的猛捣,忽然肉粒一松,戴军刚泻了个黄河倒流,浑身的精元被抽光,
一股透骨的寒气自马眼钻入丹田,身体向后就倒。

  「你个婊子!」

  丁棍大叫。

  戴军刚向后倒,郑小刀的贝齿冷不防的刮着丁棍的鸡巴皮,把个丁棍疼得眼
泪差点掉下来,抬手正反给小刀几个响亮的耳光。

  「哎呀——!」小刀苦叫。

  丁棍低头,爱惜的观查了片刻,确定无事方才放心。

  李凤翔扯着小刀的链子,骂咧咧的把她扯得站起来,抬肘在她香肩上狠磕了
几记。

  郑小刀连汲了两个体壮如牛汉子的元阳,姻体上泛起一层油光,如缎子一般,
她双手被反铐,粉颈处的链子被人硬扯着,香肩上又挨了几记狠的,脸上呈现一
片痛苦的表情。

  丁棍收起鸡巴,扬手中的皮带,照着小刀的光熘熘的两条大腿就是一顿抽。

  郑小刀被抽得叫苦连天,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皮带抽得不停的抬起再放下,但
又逃无可逃,只得认命,最后干脆不动了,站直个身子由他抽,三十多记皮带过
后,丁棍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把她抽坏了皮相,收了皮带,拍拍小刀的屁
股。

  郑小刀忙将粉臀蹶起,熟练的沉腰,露出肉档间的骚穴,挨打和挨操两相比
较,她毫不犹豫的会选挨操。

  丁棍点起一支烟来,骂骂咧咧,把手掌立着在她的穴肉上磨,片刻间把她穴
内的嫩肉撩拨了出来。

  郑小刀被他撩得蜜水涟涟,骚穴象花似的盛开,这是她骚穴的特色「蜜蕊藏
香」,她穴中放出来的体香,是一种极好闻的生物香,类似于麝鹿之属,交合时
能最大程度的激起雄性的兽性,而包裹雄性鸡巴的,正是外面层层迭迭肉做的花
瓣。

  丁棍把小刀的链子叫戴军刚牵了,把小刀的头颈压在戴军刚的裤档间,叫戴
军死死夹着,自己转到小刀身后,拍拍她两条雪腻的大腿,露出骚穴后,熟练的
剥开层层包皮花瓣,找到莲子大小的蜜蒂,用两指捏住蒂尾,伸嘴去吮。

  郑小刀的颈子被男人夹在档间,双手反铐,花蒂被男人含在嘴里,浑身酥麻,
似有电流窜过全身,两条大腿不受控制的抽搐蹬踏,花蒂急缩,想脱开男人的捏
拿,然这个恶男捏拿她的花蒂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花蒂根部被捏住,任她急得大
腿直挣,股肉颤抖,就是缩不回去。

  丁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知道郑小刀有这东西,道宗叫做「玉露」,产自
绝色异种美女的花蒂,还有一种叫做「琼浆」,却产自绝色异种美女的一双乳头,
「玉露」不是穴间骚水,同样「琼浆」也并不是乳汁,都是美女的极纯精元的凝
结,乃道宗修炼的异宝,然「玉露」比「琼浆」更精贵。

  丁棍并不会祭炼的方法,实际上他根本就是不明所以,只知道服下这粒露珠,
浑身舒服,有如登仙,十天半月之中身轻体健。

  丁棍发觉郑小刀在收缩蒂肌,意想逃走,不由大怒,狠抽了两口烟大骂:
「小婊子!要不是出来,老子就用烟头烫你这里,你选吧?」

  郑小刀大恐,带着哭腔:「棍哥!出来什么?只要你要,我一定给你,那里
千万不能用烟头烫,会死人的!」,情急时,抬腿反踢。

  丁棍早料到她会不老实,一把按住她雪腻腻的大腿,奸声嘿笑:「你要是再
敢撂蹶子,信不信老子用钢钉,把你的蹄子钉死在地上?」

  郑小刀知道丁棍恶毒不要命,真要把他的凶性激上来,什么事都会做到,闻
言不敢再踢了,苦声妖叫:「棍哥!你要什么嘛?」

  丁棍又不是修道的人,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小刀一定有,当下也不
说话,丢了香烟,一手死捏着小刀的花蒂不放,另一手在她雪白的大腿间乱抓乱
摸。

  「呀——!」小刀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急得一双蹄子不停的踢踏,浑身的香
汗,花蒂翻动,散发出一阵阵淫腻的肉香。

  丁棍凑在她的花蒂肉粒上,急急的舔唆,那阵淫腻的肉香首当其冲,档间的
鸡巴顿时硬如铁石,但凭他以往的经验,小刀花蒂上的这粒「明露」,若是能唆
到,真比登仙还舒服。

  李凤翔掏出再次硬直的鸡巴,转到小刀前面,拍拍她的小嘴,把鸡巴塞了进
去。

  郑小刀生怕丁棍用烟头烫她的阴蒂,情急之中,穴中媚肉直翻,她自小就这
样,在特别紧张、特别恐惧或者是特别性奋的时候,身体就会不自觉的生出一种
特粉腻的肉香,「玉露」也会在此时跟着溢出。

  丁棍舔着舔着,肉香尽处,溢出一粒极细小的露珠,被他大舌一卷,舔到了,
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袭遍四肢八脉,头脑清明无比,浑身上下精神倍增。

  「哈哈!舔到了!我说有吧!他妈的,鸡巴硬成这样,烦不了!看老子来操
你!」

  丁棍大叫,郑小刀的体香,特别的能撩起雄性的性欲,丁棍明知不对,但关
键时刻,男人都是小头指挥大头的动物,这时也烦不了。

  「啊——!」郑小刀哀叫,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丁棍要找什么,但总算免
了被烟头烫阴蒂,至于挨操?谁怕谁呢?这边丁棍捏住她阴蒂的手指一松,她立
即就缩回滑腻腻的花蒂,屁股上翻,露出花径,等着挨操。

  丁棍骂骂咧咧,从后面搂住小刀滑不熘手的腰腹,抬起她的屁股,把硬如铁
石的鸡巴,狠狠的捅进小刀的骚穴深处,然后急抽,刮出一片黏腻的蜜液。

  「呀——!」郑小刀咬牙忍受,紧缩着玉粒肉穹,任其肆虐。

  丁棍感觉几次大高潮都被小刀勒着出不来,倍感不爽,在她屁股上连拍了几
巴掌,吼道:「你个婊子!快让老子出来!」

  郑小刀做婊子时间久了,知道叫男人憋得越久,到放出来时,才会越爽,以
往做桑拿红姑的时候,她就是凭着这种经验,留住了一个又一个回头客人,现在
为了讨好丁棍,努力的控制花粒,想叫他快活透顶,也少受些皮带抽打。

  然郑小刀不知道的是,她天生是个搾汁机,本能的采补天下雄性,这样抑制
射精,会把男人的精元抽得更彻底,极损阳寿,但对她更有利。

  又勒住丁棍的一个大高潮,感觉他的体力也快消耗完了,郑小刀识趣的放松
花粒,让丁棍爽。

  「啊呀——!」丁棍大叫,全身精元疯狂的涌入郑小刀体内。

  郑小刀自被赵无谋包下之后,采战之术,是今非昔比,丁棍是爽得白眼直翻,
然肾元大损,浑身脱力。

  同时李凤翔、小棉花两个,相继把鸡巴捅进小刀的嘴里,迫她口交,小棉花
在小刀毒龙似的香舌翻卷之下,倒是又放了一炮在她的嘴里,李凤翔就惨了,虽
有精意,但今天是怎么也射不出来了。

  丁棍半天方才缓过神来,长长的吁了口浊气,对三个手下吼叫:「把这个婊
子带走,叫她看看徐婊子,要是再还不上钱,就如法炮制!」

  郑小刀被戴军刚带住项间的铁链,跌跌撞撞的被塞入车中,一边坐了戴军刚,
一边坐了李凤翔,她是万万跑不掉的。

  丁棍双手扶着腰,咧嘴:「小棉花!开车去我们江宁新开发的盘口,叫她参
观一下!哎哟哟!这个小婊子更厉害了,老子得找头、二十幅的羊腰来补补!」

  李凤翔、戴军刚两个坐在郑小刀边上,自然的伸出手来,在她雪白光滑的大
腿间乱摸,更是把骚穴扣得「滋滋」水响,虽然鸡巴疲软,不能再战,但放着这
么个绝色的大美女在边上,不揩油的岂不是大脑锈掉了。

  郑小刀知道反抗也没用,插都被人家插过了,何况是抠穴、摸大腿、玩屁股,
识趣的闭嘴,由着他们肆意快活。

  丁棍在江宁吉山,收了一个老式的军工厂,这处军工厂占地有六十亩左右,
地下面积有十亩,夹在三座不高的小山之间,倒是藏风纳气,出口在一个缓坡之
上,离国道有五百米,平时外人只要进来,立即就能被发现。

  被他拿到手之后,经过一番改造,搞得又像别墅,又像城堡,里面住着他亲
信的狐朋狗党,还有就是他的老婆李丽娜,李丽娜本是一名优秀的中医,不巧被
丁棍看中,成了他的现任老婆。

  空旷的场地中,一名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手拿一根手指粗的青青竹竿,
骑在一名漂亮美女的背上,竹竿不时的落在美女光滑的粉臀上,口里不停的大声
吆喝:「驾驾——!」

  那名美女在寒冷的天气里,全身赤裸,含着一个马嚼,被小男孩紧紧的拉着
连在嘴边的缰绳,屁股上不停的挨着竹竿,苦不堪言。

  丁棍走下车来,踢了四肢着地的美女一脚,向小孩露出一个慈父的笑脸:
「小宇呀!又在骑马玩了?」

  小宇叫道:「爸爸——!你回来啦!这匹马跑的太慢,下次你要带我骑真马!」

  丁棍微笑:「等你再长大点,我们去蒙古!一定让你骑真马!」

  伏在地上做马的美女含煳的道:「棍哥!饶了我吧!我现在真拿不出钱来,
不如缓两天吧?」

  丁棍抬腿又踢美女马的屁股,怒吼:「缓你妈B,你们就是贱,不给你们一
点颜色,就是不肯还钱!等小宇骑够了,我再来和你消遣!」

  郑小刀被戴军刚牵着链子下来,冲那小孩一乐:「丁飞宇!你长得越来越挫
了,都八岁了吧?怎么才这点高呢?还瘦得跟鬼似的,真像你家老子!」

  丁棍回手就两个耳光,抽在小刀脸上,怒吼:「闭嘴!打狗还看个主人哩!
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儿子?」

  郑小刀把头一偏:「原来他是狗啊!我还以为是个孩子呢!」

  丁棍怒极,大骂「贱货!」

  腰间抽出皮带又打小刀,小刀被戴军刚牵着链子跑不掉,只得咬牙挨打,雪
白的姻体上,又添了几道血迹。

  郑小刀虽然被打惯了,但也疼得跳脚大叫。

  李凤翔唾道:「真是贱货,知道说这话要挨打还说!」

  小棉花伸头:「老板!没事的话,我还要赶回南京,今天是周末,我得去朝
天宫自由古董市场看看!」

  丁棍挥手:「滚吧!那地方全是假货,真要是看到上眼的,多少钱老子都要!
等等!别开老子的车,弄花了你赔得了吗?」

  小棉花咧嘴,这个丁棍太小气了,想沾他一点便宜都不成,真是他想要的东
西,根本就不肯花钱,但也只得把别克车停好,上了自己的杂牌车回南京城去了。

  大门内走出一名绝色高佻的美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看着丁棍道:「老
公你回来了!你家儿子不上学就算了,还不把人当人看哩!你也不管管?」

  丁棍一把搂住出来的美人,把手伸进她的袭皮大衣内捏弄乳头,亲了个嘴大
笑:「上不上学有个吊关系,她们哪里是人了?我丁棍的儿子骑个马还要人管吗?
随他去,他爱怎么玩怎么玩!」

  大美人正是丁棍的现任老婆李丽娜,虽觉丁棍伸进衣内的手讨厌,但并不敢
避让,她并不是丁飞宇的亲娘,披嘴低声道:「不是缺德的人生儿子没屁眼吗?
我看他除了坏之外,没有不正常的地方嘛?」

  丁棍狞笑:「李丽娜!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你是外科的专家,前列腺按
摩的好,你也不会成为老子的老婆!你去准备一下,马上把那妞的心脏取出来,
人家等着要呢!」

  李丽娜无奈的摇头,丁棍太毒了,人家还不起钱,他竟然把活人的器官取下
来变卖,这世界上哪个要是欠了丁棍的钱,不被他搾干最后一滴血,是不会甘休
的,但是奇怪的是,那可怜的女人就是死不掉,这不合医学常理呀?狐疑的郑小
刀被推搡着来到迷宫似的地下室,一副人间惨剧顿时出现在眼前,她任督二脉中
藏着两条大龙,虽没有修真,然本身类似于灵兽,感觉有恶鬼在凄厉的嚎叫,吓
得大叫出声。

  丁棍甩手一个耳光,满不在乎的吼:「真是母狗,没事叫什么叫?」

  郑小刀并不在乎被抽耳光,惊得花容失色:「这里好像不干净?有恶鬼!」

  丁棍怒骂:「放屁!」

  戴军刚一拉铁链,吼道:「走——!」

  郑小刀的媚目半闭半睁,半赖着屁股,被戴军刚拉着向前走,后面李凤翔看
得不耐烦,抬腿踢她的蹶起的雪白屁股。

  铁制的刑架上叉着一个血肉模煳的人形,嘴被人强行扒开,在上下腭间打入
一根铁钉,令她合不上嘴,手掌、脚掌被四根巨钉钉住,固定在铁制刑架的坚木
上,两条大腿叉开,骚穴间一片焦煳,一根木棍狠狠的插在焦煳的肉穴中。

  丁棍大笑:「她叫徐美瑶,东北来的婊子,欠了老子八十万块的钱,竟然想
逃跑回东北,被老子的兄弟在郑州火车站截了个整子,本来吗,老子还是仁义的,
叫她先还利息,她在状元楼做婊子,那里一个钟一千五,她生得又美,身材又好,
活又好,是状元楼的头牌红姑,就算还不起本金,还还利息还是可以的,但她竟
然横着心赖账,一分钱也不肯还老子,小刀呀!你知道!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她自己说没钱,老子心软,就替她想办法了,先下了一副眼角膜,出手就是十万
块,又割了一对腰子,也卖了十万,再把皮剥了,又卖了三万,现在有人想出二
十万,卖个好心脏,还有肝、脾、胆、骨髓什么的,嘿嘿嘿!这样下来,她的八
十万很快就能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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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卷04)(04)【作者:水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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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卷04)(05)【作者:水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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