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神墟鬼境】(1-13.5)【作者:水临枫】

0
  卷十:欺天瞒海~第四章:债主凶狠

  这边小刀一走,赵无谋点了一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拨通史红婕的电话道:
「你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史红婕苦笑道:「正要找爷呢!这边的事透着古怪,好好一具肉身,我们四
个都上不了!」

  赵无谋笑道:「怎么回事?」

  史红婕道:「这个淫姬特别的古怪,只要一把她的魂魄打出来,她的肉体就
立即衰老,而且听张美茜说,她的魂魄里还有可怕的禁制,要是不弄掉她的魂魄
强上她身话,我们的魂魄也要受人控制!」

  赵无谋道:「真有这事?这么说这个淫姬,定是什么高人的炉鼎,而且还是
最下等的兽鼎之类,根本没把她当做人看,而且肯定训了很多年了,养得精熟,
所以才敢放她出来,就是为了采战,马上就天黑了,她们几个能出来了,你把淫
姬带到奥体竹溪园来,让我看看怎么回事,顺便帮我捉鬼!」

  史红婕嘻嘻笑道:「我们就是鬼,爷还想捉什么鬼?」

  赵无谋道:「两个烧死的,一大一小,像是母子!」

  史红婕道:「那跟爷有什么关系哩?」

  赵无谋道:「说来话长,你们来了就知道了,记着把那八只琉璃盏带来,也
带些硃砂黄纸,我好佈阵!」

  史红婕道:「爷说得好听,还琉璃盏呢?就是八个装酒精的玻璃瓶子,爷!
还有件不好的事!」

  赵无谋道:「确实就是酒精灯,不好的事?不会是你的新弄的咪咪坏掉了吧?」

  史红婕道:「讨厌!不是这事啦!」

  赵无谋道:「那是什么事?」

  史红婕道:「爷——!得尽快给我们姐妹补充阴元,你是没时间,不如放我
们姐妹出来怎么样?」

  赵无谋道:「不行!放你们出来,快二十只鬼呢?那还不闹翻天?你把她们
带来,我自有办法!」

  史红婕道:「好吧!」

  赵无谋道:「不过得回一趟家,拿点东西!」

  史红婕道:「那您老得快点,姐妹正饿着呢!你要是不解决,我们就把齐六
爷给吃了!」

  赵无谋大惊道:「千万别乱来!」

  说完话,起身出了门,正好要看一下老娘,顺便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赵无谋上次倒报恩寺斗的时候,收了大量的「秽闼乾」,每只秽闼乾中,藏
有至少五十只冤魂,还有三十多个日本鬼,有了紫金八宝炼魂炉,完全可以把那
些旧时的冤鬼炼了,补充史红婕她们,等她们转成灵体后,再教她们修炼的道法,
她们就可以自己汲天地精华了,那时既不必祸害上等的美玉,也不会再祸害活人
了。

  两只黑焦的恶鬼,在暗处阴狠的盯着灯前的影子,他们是鬼,看不清人的面
貌长相,只能感觉到人的生气,这个男人太狠了,身上煞气、杀气冲天,他们根
本就近不了他的身,本来下午是有一只血食的,但有这个男人在,他们一时害怕,
没敢下手。

  必须要有血食了,否则的话,他们的魂魄会慢慢的被天地消化,这些日子来,
这幢大楼一个生人也没有,他们的魂魄已经有些澹了,晚上九点多钟,他们感觉
又有人来了,但这两个人很怪,在他们身上,感觉不到生人的阳气,倒像他们一
样,秽气重重。

  史红婕背了一个大背包,手上拿着一串精美的彩瓷葫芦,摇了摇手笑道:
「爷——!我把他们全带来了!除了九个军用水壶、铜葫芦等等,还有你在网上
订的,刚到的九华山的九转乾坤鼎、拉萨布达拉宫的九层妖塔,全是纪念品吧?」

  赵无谋贼眼一瞟史红婕身边的陌生绝色美女,笑道:「真是太好了,你真的
叫淫姬?」

  淫姬看见赵无谋,两眼放光,骚骚的笑:「是的——!现在是陈峰的女朋友,
想上我的话没机会了!」

  赵无谋观其颜色、肉态,已经自己猜得没错,是被人放出采战聚元的,在新
中国,能肆意炼这种货色肉鼎的,定是通天的全真,点了点头,并不再问,暗地
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炼炼她的魂,看看她到主人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来头。

  彩瓷葫芦里有人妖媚的叫道:「姓史的,你摇什么摇?放老娘出来!闷死了!」

  赵无谋一拍葫芦笑道:「鬼叫什么呢?这会儿有事,等会儿再放你们出来!」

  葫芦里陈雪梅叫道:「主人——!我们都知道了,不如放了我们,我们去帮
你捉他们来?」

  赵无谋咧嘴道:「他们母子两个,可是恶鬼哟!你们虽然被我炼过,但没有
他们的野性大,是家养的鬼,好好在葫芦里呆着吧!」

  说着话,接过法器,先使了个避鬼决,然后精心的布起阵来。

  一个小时后,屋里显得生气勃勃,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女,坐满了屋子的
每个角落,似在进行着一场派对。

  「妈——!这么多血食呀?」

  小鬼兴奋的道。

  「有古怪——!」

  老鬼嘀咕,她也没有见过捉鬼的道士,不知道能捉鬼的高人到底是个什么样
的气息。

  一大一小两只鬼等到了十二点,那群年轻人有人站起身来,似要散去。

  小鬼等不及了,厉啸一声,冲向了一个血气最旺的大男生,厉齿一张,死死
的咬住大男生的咽喉,一股活人的精元传来,舒畅无比。

  母鬼见没事,也冲上来,掐住一名女生的脖子,令她张开小嘴,吐出生气,
张口就吸。

  「扑——!」的一声,人影皆无,大小两个鬼物的爪子上,自燃起一张黄符,
却是道门玩鬼专用「活符」,利用天地阳气画成符,令鬼以为是活人。

  母鬼立即就叫了起来,他们两个鬼类,被困在了八角的琉璃盏布的八卦捉鬼
阵中,法阵一成,想要硬闯的话,除非拼着魂飞魄散。

  赵无谋现出身形笑道:「你们就是两只恶鬼,魂魄是黑色的,就算是全身青、
红的煞鬼,被老子阵法困住,也得了账!天地阴阳、乾坤借法,困——!」

  十八根符旗撒了下来,筷子做的旗杆笔直的立在地上却不倒,封住了出阵的
路,跟着十八面符旗无风自转。

  母鬼眼流黑血,厉啸一声,十指齐张,厉嚎着向外冲,鬼影一碰到符旗,立
即被打得倒飞回来,小鬼「哇哇」大哭。

  母鬼的身影暗了一暗,厉嚎道:「你要把我们母子打得魂飞魄散?」

  赵无谋笑道:「尘归尘,土归土,就算你有冤屈,也不该留在阳间害人!」

  母鬼悲嚎道:「我们母子死得好惨呀!我不甘心!」

  鬼影跳了起来,再冲旗阵。

  赵无谋负手冷笑道:「想冲开老子的八旗锁魂阵,除非你修成了千魂魈魔,
八旗镇鬼,琉璃定魂,着——!」

  「啊——!」

  大小两只恶鬼厉嚎,八支符旗收拢,引着道火,把他们的魂魄点着了。

  一边闪出史红婕道:「爷——!或许他们有冤情!」

  赵无谋道:「当然有冤情了,但老子哪里能管得了!」

  伸手摘了一个铜葫芦,拔下塞口,喝道:「收——!」

  掌心的小葫芦「滴熘熘」的直转,「嗖」得一声,把两只被符旗困住的恶鬼
收了进去。

  赵无谋大笑一声,摇了摇葫芦,取出紫金八宝炼魂炉,盘膝而坐,手拈道决,
口中念念有词,紫金八宝炼魂炉慢慢的变得透红,渐渐透明发光。

  史红婕在边上看得瞪大了媚眼,现在明确的知道,赵无谋就是她们那年代说
的「妖人」,专司弄鬼。

  赵无谋把铜葫芦里的大小两只恶鬼拍进魂炉,炉中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惨嚎,
半分钟后,没了声息,八角炉顶的龙嘴处,慢慢的溢出白色的纯正能量气体。

  赵无谋把彩瓷葫芦打开,喝道:「全给我出来!」

  顿时起了各色阴雾,二十多只艳魂一起现出身来,全是赵无谋这些天来收的
绝色艳鬼,她们全是地府无名的,没有高人超渡没法投胎,照例是全身赤裸。

  陈雪梅道:「爷放我们出来想干什么?」

  赵无谋咧嘴一笑,一指炉顶,艳鬼们立即就明白了,全部缩小了身形,扒在
了炉盖上,争食龙嘴里溢出来的纯正能量。

  赵无谋大喝道:「听我法令,五行向天,舌炼灵华……!」

  众艳鬼依法修炼,等过一段时候,她们修炼有成,魂魄坚固,就可以把她们
投入炉中祭炼,能挨过来的,就能成灵物,挨不过来的自然就被炼化。

  众艳鬼修炼的同时,三股黑气自炉底熊嘴溢出,赵无谋拿出新订购的、一尺
高的玄铁制的「九层妖塔」,放在桌底念动道决,收那溢出的黑气。

  七七四十九分钟后,赵无谋拿出几块和田玉的原石来,手拈道决,大喝:
「咄——!」

  二十七只艳鬼,被摄了过来,几个一组,被投进玉里,继续修炼,玉石至所
以是道家的爱物,就是它能固魂、藏魂、收魂,和田玉中的能量被魂魄吸收乾净
后,会变得纯白色的「羊脂玉」。

  这种事,很多资深的鬼也知道,但通常情况下,它们没有办法自己跑到玉中
修魂,只得四处害人,吃活人魂魄存活。

  史红婕惊道:「爷!你把她怎么了?封起来了吗?」

  赵无谋笑道:「是给她们修炼,等你这具庐舍不能用时,你也会和她们一样,
借玉养魂!」

  史红婕道:「没什么坏处吗?」

  赵无谋望着史红婕颈下的斑块,不由自主的眨着眼睛,掩饰着胸中的慌话:
「当然没有了!哎呀——!老子现在的道行差得很,只能叫失了魂魄的肉身百日
不腐,过了这个时限,再要保时就得废大事了,自损道元的事,老子才不干!这
个陈峰的肉身,我们用得太狠了,现在就开始出现了尸斑,以后不能再留了,否
则的话,肉身全部腐烂就太噁心了,得及早处理掉,这里离长江不远,你跑去投
江,然后再回来!」

  史红婕不疑有他,训声道:「是——!」

  转身出门去了。

  淫姬看着此情此景,浑身毫毛孔倒竖,知道又遇到道门中的高人了,那她的
秘密,就藏不住了,若是被他降住回不去就悲催了,嘴唇哆嗦着想跑时,却被赵
无谋拖着头发拉住,正反两个耳光,抽倒在地上,拿出绳子,把她捆了个结实,
随手撕光身上少得可怜的衣物,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喷香肉体来。

  书分两头,再说郑小刀,接到老母的电话后,急急的赶了回家,路上打了1
20,到了家门口时,120的车子已经停在巷子口了,那条贫民窟的巷子太窄,
120车子进不去,两个救护人员拿了软担架,急走到巷子深处抬人。

  郑老头已经昏迷不醒了,小刀妖靥带泪的跟着120的车子,一路呼哨着开
到脑科医院,交了两万块的医疗费后,小刀身上只剩下几百块钱了,这个月丁棍
的钱,是万万的还不上了。

  丁棍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但小刀也是慌了神,竟然也没想到在这几天去搞钱,
两天后,蝎子丁棍的混混头目狗子,带着几个马仔,把小刀堵在了家门口的巷子
处。

  小刀手上提着饭盒,正要去给医院的老子、娘送饭,看见狗子,花颜失色,
立即想起了钱的事,双膝一曲,不顾羞耻,在巷子口就跪了下来,哭泣道:「狗
子哥!我爸爸脑溢血做手术,这个月,实在是没钱还棍哥了,求您替我求求情,
请棍哥宽限我几天吧!」

  狗子脸上肌肉一阵抽搐,伸手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拍了拍,冷哼道:「怎么
每次我来,你们都说没钱呢?非要老大亲自出马时,你们这些人才拿出钱来,摆
明不了给老子面是吧?你个臭婊子,存心叫老子回去没法向棍哥交待?不给老子
面子,老子也不用给你留面子,给老子打!」

  几个马仔健壮的上前,不分头脸,叫啸着一阵拳打脚踢,做混混的全是人渣,
哪有什么好心肠的?小刀抱住俏脸,由拳脚无情的落在娇柔的身体各处,她的脸
是万万不能破相的,那是吃饭的本钱,小嘴里呜呜哭泣,哀求道:「狗子哥!饶
了我吧!这个月,我实在是没钱了,你打死我也没用!」

  狗子恶狠狠的道:「别跟老子来这套,老子就是要钱,不听任何理由,不还
钱,老子打死你!」

  马仔二呆道:「狗子哥!或许她真没钱呢!」

  狗子把烟丢掉,抬腿在小刀丰满的肉体上乱踢,骂道:「她没钱?就你个二
呆会信她!凭她那个骚样,扭扭屁股,哪儿不弄个万儿八千的?只要稍微努力一
下,每个月还一万块根本不是问题,你个臭婊子,别跟老子扯蛋!哥儿几个,她
再不松口,抽皮带打!」

  小刀哭道:「狗子哥!云顶的老闆贪我妖骚,趁老婆去旅游,盘了我整整三
天,却不料他年老不中用,得了马上风脱阳死了,现在她老婆不分青红皂白,带
着马仔满世界的追杀我,其它桑拿花场也知道我是个恶B,弄死男人不偿命,又
得了云顶老闆娘的警告,没人敢收我,欠了你的钱,你的兄弟又看着我不给我去
外地,我现在只能转行,去做房产中介,不过棍哥!这个月我卖了一套六百多万
的大房子,等结了账后,立即就会两三万的提成打给我,我一定先还您老的钱的,
相信我!」

  狗子就是吃喝嫖赌的货,哪里会有一点点的慈悲心肠,恨道:「相信你?还
见鬼了,给我用皮带抽,就不信抽不出钱来!」

  小刀知道这关难过,忽然跳起身来,推倒一个混混,低头就跑。

  二呆大叫道:「跑了,跑了,快追呀!」

  小刀本就身高腿长,情急中跑得飞快,中华门外的地形又熟,不走大路,专
挑小巷子,几个冲错间,似觉把狗子一伙甩了,刚喘了一口气,迎面传来一个女
声的尖叫:「她在这里呀!狗子哥快来!」

  小刀抬头一看,却是乐贲,穿着一件小肚兜,大半个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
下面穿着一条八寸长的齐B小短裙,踩着双高跟凉鞋,双手抱臂,骚骚的靠在城
南特有的民国时期青砖确砌就的墙边。

  小刀真是走投无路了,带着哭腔道:「小贲最好了,怎么说我们都是家门口,
放我一马吧!」

  乐贲一披小嘴道:「我和陈舒落难时,也是你带着棍哥找到我们的,这次把
他引来,我们算是扯平!」

  小刀哭道:「小贲!这次我真的没钱了,怎么凑也还不了他的钱,被丁棍的
人抓住,会打死我的!」

  古色古香的巷子角闪出陈舒,披小嘴道:「那次我们两个也是山穷水尽,你
怎么就没想着我们三个是家门口,放我们一马呢?狗子哥哥!她在这里,我们堵
住她了!」

  小刀咬牙,低头就冲。

  陈舒、乐贲合力拦住,这些做桑拿小姐的,做活时极尽力花样,可以双手抓
住红绳,两条大腿向上伸得笔直,把整个身体凌空,头下脚上的翻转着吹箫,没
有相当好的体力,是做不到钱的,决不是什么弱女子。

  小刀知道被她们两个拦着,是不可能跑掉的,后面狗子气喘吁吁的声音已经
能听到了,把牙一咬,跪在了路上,哀声道:「算我求你们了!」

  乐卉道:「跪下也没用,上次害我们两个一阵好打!」

  小刀道:「说起来我们三个都是同病相怜,都被小狼狗骗,两年前要不是张
强,我也不会欠棍哥的钱……!」

  陈舒柳眉倒竖,娇叱道:「放屁!我们的男朋友只是去深圳赚钱,赚足钱之
后,会回来娶我们做老婆,本来还想放了你,现在你竟然挑拨我们和男朋友的关
系?狗子哥哥……!」

  小刀一愣,想不到这两个丫头还没意识到被男人骗了,想站起来跑时,狗子
已经挡在了后面,满脸的狞笑。

  乐贲道:「狗子哥哥!我们今天替你堵住了小刀,有什么奖励吗?」

  狗子狞笑道:「很好!我会在棍哥面前,替你们两个说好话的!」

  陈舒道:「能不能替我们求个情?多宽限几天?我们的卖肉钱不好挣,杨文
在外面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我还想凑点钱给他呢!」

  狗子奸笑道:「那要努力呀!没把客人侍候好,哪来的钱?」

  说话时,说把大手摸在了陈舒雪白的大腿根处。

  陈舒扭了扭身子,并不想真的摆脱,由他的鬼手在两条大腿间的嫩肉里乱摸。

  小刀知道跑不掉了,疯了似的大叫道:「乐卉、陈舒!你们两个小蹄子给老
娘听好了,你们两个被骗了知道不知道?杨文、周智和张强一样,全是丁棍放出
来吊马子的小狼狗!你们两个傻妞醒醒吧!」

  说话时,悄悄的把手机拿出来,一狠心摔在地上。

  狗子抽出手来,闻着指间陈舒的肉香,指着小刀道:「给老子打!」

  一阵皮带着粉肉的声音不断响起,可怜小刀被打得奄奄一息,发丝散乱,满
地乱滚,翻滚中拣起手机的芯片,趁人不注意,塞进了后面的菊门里,通常来说,
被男人抓住,剥光衣服是肯定的,然男人玩后门的不多,若是强奸,走旱路比走
水路困难多了,小刀就赌丁棍他们不玩她的后门,跟着把白眼一翻,忽然不动了,
任皮带雨点似的落在花似的身体上。

  狗子恨道:「装死?把她带回去!细细的折磨,每张卡叫她刷,就不信了,
这种妖孽级的骚货还搞不到钱了,想在老子面前藏钱?别说门了,窗户也没有!」

  乐卉、陈舒见到小刀遭到如此毒打,不由脸色大变,但想到她上次带丁棍来
堵她们,丁棍也把她们两个修理得惨不忍睹,心下又觉解气。

  狗子指挥马仔们,把郑小刀架了起来,又拾了她的包,沿路拖了一路的血,
把她弄到麵包车上回去了。

  陈舒、乐卉面面相觑。

  陈舒小声道:「不好了!小刀姐真的没钱!」

  乐卉咬着嘴唇:「小梳子!我们是不是太过份了?」

  一处清末明初深院的地下室,一阵铁链的声音响起,被剥得精光的小刀,浑
身的汗水,双手慢慢的上抬,整个雪白的身子悬空吊在了樑上。

  丁棍含着一支烟,推了推小刀,小刀的身体在空中无力的荡了两荡,睁开眼
睛道:「棍哥!真不是骗你,这个月,我真的没钱还你,还是宽限我几天,我设
法吊凯子还钱!」

  肥鱼凑上前来道:「哪个凯子肯一次性花一万块钱玩你?」

  丁棍哼道:「还有!你个婊子,叫老子出了几个兄弟堵你,花了多少力气?
这车马费也是要认的,多的不讲,五千块钱要出的,你说,你有什么办法,一下
子弄一万五来?」

  肥鱼笑道:「最近南京搞青奥,各大花场都偃旗息鼓,但搞美女的人却大有
人在,不如找个有钱人,我们玩个仙人跳?」

  丁棍捏着小刀妖俏之极的下巴,哼道:「普通的玩法,人家带不了那么多钱,
就算玩仙人跳,也不可能一下子搞一万五,得想个名堂来,还不能是本地人,得
找外马下手!」

  肥鱼凑上去笑道:「老大!我上了一个叫龙纹鞭影的论坛,上面全是玩SM
的变态,这个婊子长相绝美,身材又好,奶子又大,不如……?」

  说着把肥嘴凑到丁棍的耳边。

  丁棍奸笑道:「好好好!有你的!就这么办!」

  二呆凑过来道:「肥哥!要是人家请公安查你的IP呢?你能跑掉?」

  肥鱼哼道:「真是二呆,老子能不防?那个罈子不记录IP地址,公安查不
出来的!」

  小刀在边上听得浑身发抖,真要是玩嫖客仙人跳的话,那她以后就不可能再
在肉场中混了,那是杀鸡取蛋的办法,被下了套的嫖客,一定会疯了似的在各大
成人论坛发贴子的。

  男人玩美女多花点钱不在乎,但就恨被人下套,哀求道:「棍哥!不能这样
搞!现在网络发达,只要我骗了人家一次,以后就别想做男人生意了!不如我就
霍出去,陪男人玩SM,给他们虐待,给他们当马骑,做美女狗赚钱?」

  丁棍恶狠狠的道:「滚——!陪男人玩SM,肥鱼不是说了,最多才三千块
一次,你得给人家搞五次,才能赚一万五,这还是最高价,又不可能连续五天都
接到生意,就算连续五天能接到生意,你前一天被你抽得浑身鞭痕,难道第二天
还能再陪人家玩?这中间耽误的工夫,又得多生出许多利息来,你还得起?把舌
头伸出来?」

  小刀疑惑的道:「干什么——?」

  肥鱼跳叫道:「老大叫你伸你就伸,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刀一恨心,把香舌伸出了小嘴。

  「啊——!」

  小刀一声惨叫。

  丁棍把吸着的烟头,狠狠的摁在了小刀娇嫩的香舌上。

  小刀疼得双腿直蹬,浑身粉肉一阵阵的抽搐。

  丁棍狰狞的放声狂笑,大喝道:「你要是敢把舌头缩回去,看老子怎么整你!」

  小刀含泪,勉强伸着细软的香舌,由那烟头在舌头上烫来烫去,直到烟头灭
了,小刀是痛不欲生,两条修长的美腿灯光下胡乱的踢踏,更显得粉光肉致,美
不胜收。

  肥鱼低声道:「那个棍哥!这婊子的B好玩的很,不如……?」

  丁棍奸笑道:「把链子放下一点点,老子先来,你们跟着上,爽完了之后,
快去给老子干活!」

  肥鱼点头笑道:「好咧——!」

  小刀双手被吊,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沉腰蹶臀,紧紧的夹住后门,却把娇
美的肉穴翻开,任那一条条鸡巴狠狠的抽插着,足足被凌虐了四个多小时,方才
被放了下来,一阵拳打脚踢之下,被赤身赶入狗笼,「呜呜」哭泣。

  肥鱼哼着黄色小调,在笔记本上打着字,把小刀方才受辱的照片传了上去,
静等鱼儿上钩。

  赵无谋在房产公司的帮助下,很快的就完成了「竹溪园」

  房子的交接事情,自此之后,他也算是有房的人了,在范姐的热情介绍下,
找到了一家像样的装潢公司,又签了一张合约,就是象点样子的弄一下,做成一
个半是公司、半是住家的地方,也花了一百多万,这样身上的钱再想整一个好点
的店面的话,似乎就紧了点。

  丢给「竹溪园」物业保安几条烟,赵无谋把厢车停在了一个非常安全的地下
车库中,临走时在驾驶室中,留下了一块藏有五个艳鬼的原玉和一部手机,若是
有人想行偷盗之事,他立即就会知道。

  一回家,赵母道:「这些天你又跑哪去了?」

  赵无谋笑道:「出差呀!没钱用了吧?」

  说着话,拿出一张卡来道:「里面有五万块钱,还是老密码!」

  赵母道:「我自有退休工资,也不缺钱,你个小炮子子,整天天南地北的跑,
也不正经成个家?」

  赵无谋笑道:「这事急不得!这几天陈大年还来找过我呀?」

  陈大年来找赵无谋,除了胡闹之外,还会替他介绍些无儿带鬼的生意,他俩
自小就这样,陈大年路子多,赵无谋本事强,两人合伙,其实也赚过不少的钱。

  只是两人都是十足的猪败,钱来的快去的也快。

  赵母道:「当然来过了,并且说他们老闆对你的东西很感兴趣,叫你抽空去
一趟,当面谈价钱,小炮子子,是什么东西?犯法的事,我们这些本份人家,可
千万不能做哟!所谓一失足成千万恨……!」

  赵无谋这个烦哟,不回来吧,就这么个老娘,怕她有事,回来吧就是这阵唠
叨,只得敷衍道:「就是个技术小发明,你老可千万别往坏处想,得了,我想吃
陈家的鸭子,烦您老跑一趟,我怕排队!」

  赵母知道儿子嫌她唠叨,但也只得拿碗,边出门边道:「我这都是为你好,
你别买个耳朵不听!」

  赵无谋摇头,这世上犯大法赚大钱,犯小法赚小钱,老老实实的做个良民,
等着受穷受苦一辈子吧,比如把天翻过来,那是犯最大的法,但只要能把天翻过
来,就是开国元勳了,还有哪个敢问罪?回到家,也没有别的事做,在亚马逊上
订的最新款的计算机还没送来,赵无谋只得无聊的打开那台老式计算机,这台老
机子太慢了,游戏是玩不起来的,不由自主的又上了龙纹鞭影,进入太子的「宠
物乐园」,太子这回又换了几只牝兽,装束更淫贱,忽然画面一闪。

  「咦——!竟然是她,这个骚货,不卖难受呀!」

  赵无谋咧嘴。

  画面上是赤身裸体的小刀,被倒剪双手,吊在樑上,秀发披散,一条大腿被
绳子拉开,向上吊起,私穴如肉蚌含珠,浑身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水,花容凄惨,
我见犹怜。

  贴主是「肥主」,公开传言,私奴一只,要玩的话,论坛私信里和他联系。

  赵无谋一笑,怪不得这几天一直找不到小刀,原来她正爽着呢,还找到了一
个「主人」,想来要价不菲,想想她这种做惯来快钱的肉货,想叫她老老实实的
做其它行当,确也勉为其难了,还是做老本好点,只是这次似乎胃口重了点。

  想想虐虐小刀这种罕见的绝色骚货也是过瘾,公开凌虐更是好玩,于是就在
罈子里给「肥主」发私信。

  肥主道:「大大哪里人呀?」

  赵无谋道:「河北——!」

  肥主道:「不是不相信大大,我怕公安卧底,方便给看个身份证吗?」

  赵无谋一笑,把「张勇」那张河北的假身份证照下来,PS遮了照片后发给
他看。

  肥主给了一个笑脸道:「我们在南京呢!大大过来方便不?」

  赵无谋回道:「你这只私奴太漂亮了,我要玩M,你别管我方便不方便,开
个价吧?」

  肥主道:「一次三千,不能有身体损伤,皮鞭抽没问题,也能公开暴露,给
你把她带上街,不管在什么地方,叫她脱就脱!」

  赵无谋道:「不能便宜?」

  肥主回道:「这种货色完全能做模特,比起李颖芝、樊铃、绉晶晶来,也毫
不逊色,也更骚,就是大名顶顶的范冰冰,也不比她漂亮到哪里去!放眼整个影
视圈子,比她盘子好,条子好的也没几个,而且是全天然的,决没有整过容,好
几个货主等着呢!」

  赵无谋道:「那好吧!这个骚货确是罕见!」

  肥主道:「你玩我拍,但至少付五成,还有,我这儿是艺术,不搞卖淫的事!」

  赵无谋一笑,回道:「理解!约个时间吧?」

  肥主回道:「我这儿方便,自己的私奴,随时恭候!」

  赵无谋笑道:「明天晚上七点,我们见个面,就在玄武饭店吧?我事先订好
房间,你在服务台问张勇就行了,到时你叫她全身光着,套着全丝的装束来,还
要公然戴着项圈!」

  肥主回道:「时间没问题,但不能在玄武饭店,也不能拿你的名字开房间,
具体地点得由我定,我定好房间后,你再去,把手机号码留下,还有,我不是做
生意的,没有手提的POS机,你得带现金,二万块吧,我收到现金后,把她给
你玩一个星期!」

  赵无谋的眼睛眯了一下,心道:不会是什么陷阱吧?试探道:「能多带几个
人一起玩吗?」

  肥主回道:「大大呀!这事最好不要公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明白的!」

  赵无谋贼笑,把键盘敲得山响,回道:「明白!」

  同时骂道:「呆B!敢下套子给老子,行——!老子就陪你们玩玩,抓到那
个骚货时,理外理好好玩她几天,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敢报桉!」

  想到小刀的肉体,赵无谋不由一阵兴奋,真的是难道一见的好肉货呀!电脑
那边的肥鱼也兴奋,大叫道:「棍哥!有凯子上钩了,老子叫他带了两万的现金
来,只不过这个凯子是真变态,要这个骚货全身黑丝,公然暴露,并且要戴项圈!」

  丁棍把鸡巴深深的埋在小刀迷人的肉洞里,插抽着道:「这有什么问题?这
个骚货难道还想要脸?把她洗乾净了,替我们赚钱去!」

  丁棍虽然凶狠,但并没有枭主之才,混到死也就是一个大混子。

  小刀呜咽道:「不要呀!只穿着黑丝上街,太不要脸了!我不干!」

  丁棍恨道:「你不干?行——!把舌头伸出来!」

  小刀把头直摇,顶死不肯伸出舌头来给他用烟头烫,丁棍大怒,把她死拖活
拽的弄出笼子来,小刀拚命挣扎,她体质本好,丁棍弄了半天,竟然没法下手,
大叫道:「上来几个帮忙!」

  几个混混大喜,嚎叫着冲上前来,伸手在小刀光滑的肉体上乱摸,同时把她
的手脚按住。

  丁棍骂骂咧咧的上来,分开小刀的大腿,翻开两片阴阜,当众剥出那粒羞耻
不堪的花粒来。

  小刀最敏感的东西被男人捏在手指里,浑身触电似的乱颤,明知不会有好事,
不由拚命的踢踏。

  丁棍把烟吸了一大口,把通红的香烟,慢慢的按在小刀粉红的肉蒂上。

  「啊——!」

  小刀蹄腿乱蹬,一阵好闻的美女肉飘散在空气里。

  丁棍狞笑道:「还穿不穿丝衣上街?」

  小刀哭叫道:「穿——!穿呀!不能再烫了,我什么都答应!」丁棍扔了灭
了烟,骂道:「这骚货就是贱,好好和她说不肯,只是用烟头烫一下就千肯万肯
了!」

  众混混笑道:「棍哥说得太对了!」

  肥鱼巴结的道:「但这丝衣、项圈的钱,可不能由我们出!」

  丁棍乐道:「当然不能由我们出了,叫这个骚货出,收她五千块钱,再给她
配双高跟皮鞋,全套的才有卖相!」

  小刀捂着下身,激烈翻滚着道:「棍哥!网上好点的全套丝衣,也就是一百
多块,您不用这么收钱吧?」

  丁棍怒道:「还敢强嘴!」

  肥鱼笑道:「棍哥!我这儿有现成的全套丝衣,不如先叫她穿上看看?」

  丁棍乐道:「那当然是太好了,骚货,去把丝衣穿上看看?」

  郑小刀不敢再强,忍羞含辱的接过肥鱼递过来的丝衣,慢慢的穿在雪白丰满
的身子上,雪脂般的身子被乌黑的丝衣包住,果然风骚入骨。

  丁棍一把拎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胯间。

  小刀满眼的泪水,不得已张开小嘴,慢慢的把那条鸡巴含在了小嘴里,香舌
一翻,带动舌上的烫伤,泪水流得更厉害了。

  赵无谋「张勇」名下的手机上,接到一条短信,约会的地点,是在火车站边
上的森豪大酒店,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当地混子「杀鱼」都选这个地方,事成
后往人群中一钻,报桉了也没用,只要不出人命,公安也懒得查。

  赵无谋已经知道有人给他下了套,但贪小刀美色,存了心想把她弄来玩玩,
在此的前一天,在江宁竹山路地铁站附近,用张勇的身份证租了一套房子,准备
将计就计,把小刀这个妖骚的大美人弄来,好好玩虐一程子。

  这样的女混子,就算吃了暗亏,也决不会去报桉,若是良家的女人,赵无谋
就不敢存这样的心了。

  肥鱼当然不知道了,带着三个能打的兄弟,把只穿着性感丝衣的小刀弄上车,
一路吹着口哨,在夜色擦黑时,来了森豪大酒店。

  一名混子笑道:「这婊子太骚了,不如把她弄出去转转露露脸?」

  小刀的粉颈上被戴了母狗项圈,一摇头哗啦啦直响,妖声道:「不要呀!太
丢人了!」

  心中却想,又没钱可拿,叫姐公然暴露,姐可没兴趣奉陪。

  肥鱼奸笑道:「在云顶时,鸡巴、屁眼你都好意思替不同的男人舔,就是穿
着丝衣上街,有什么关系!哥儿几个,把她拉出去,在火车站转一圈!」

  小刀被一名混混,拽着颈上的钢环,强行往车外拖,她全身上下,只着一件
连体的黑色丝衣,奶头、牝穴纤毫毕现,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九寸高跟皮鞋,想
不出去也不行,前面一个混混拉着她颈间项圈的钢环,后面的一个混混乾脆抬起
脚来,毫不留情的踹她的粉臀。

  车站广场上的行人一齐呆住,过往的女人一齐指点着小刀,骂她不要脸,男
人的鸡巴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小刀这种身份,决不会大哭大叫的喊救命,就算是公安来了,把她们几个带
走,也只能保得了一时,哪能保得了她一世?隔几日再出来时,丁棍一定会想出
更残忍的方法搞她。

  既然被拖出来了,小刀也无所谓了,在两个混混的监视下,穿着连体丝衣,
在火车站广场上逛了一大圈,露足了脸后方才被肥鱼带进酒店。

  卷十:欺天瞒海~第五章:阴差阳错

  赵无谋穿着一身交警制服,大盖帽压得低低的,远远的站在人群里,看着几
乎是不穿的小刀,公然在广场上走过,不由冷哼一声:「骚货!」

  同时看到车子上共有四个男人,最后小刀被那个戴眼镜的胖子,带着进了酒
店,其他的人都在酒店门口的车子里等着。

  若是一般的人,早就吓走了,但赵无谋既然没有了正经工作,也就破罐子破
摔,做事什么也烦不了,正是无所不用其极,所谓「流氓会武术,神仙也歎气」,
赵无谋不但会武术,头脑也够用,社会阅历还足,要想整人,自是手到擒来。

  等胖子进去后,方才慢慢的靠向车子,敲了敲车窗。

  「什么事?」

  里面的人落下车窗。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这里不能停车!」

  「你们搞什么呀?现在都几点了,你们这些大白鹅还不下班?」

  车里的混混很棍气,违章停车,并不是什么大罪,而且公然叫南京人替交警
们起的绰号。

  赵无谋把脸一板,把手在口袋里掏,阴声道:「既然不配合,就别怪老子了!」

  车里的混混自然认为赵无谋在掏罚单,不由怒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
五十块钱嘛!拿去买药吃去!」

  赵无谋一笑,手上拿着个奇怪的瓶子,拧开了盖子就扔进了后座,一阵白烟
冒起,后面的两混混闻香即倒,前面的混混刚想喊,赵无谋手起一拳,击在他的
大头上,把他打昏,屏住呼息,探进手臂,先拔了车钥匙,跟着按下车窗升起的
按钮,封死了车门。

  赵无谋把手上钥匙在食指上摇转着道:「小样!跟老子斗?」

  跑到玄武湖边,把车钥匙远远的扔进玄武湖,转身进了街角,左右看了一下
没人注意,立即钻进租来麵包车,换了衣服,把装钱的包背在身上。

  赵无谋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摸到1808房间,站在门口打肥鱼的手机。

  肥鱼的手机上,显示的果然是河北的号码,拍拍正替他口交的小刀道:「河
北的凯子来了,呆会机警些,若是露了马脚,看老子不整死你!」

  小刀驯服的点头,事到如今,她也认命了,先过了这关再说。

  肥鱼凶狠的道:「面对墙跪好!老子去开门!」

  说着话,对着小刀软软的小腹就是两拳,喝道:「不准叫!」

  小刀痛得大张着小嘴,俏脸拧成一团,拚命忍着小腹传来的疼痛,跪爬到墙
边,面对墙直挺挺的跪了。

  肥鱼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蹬了两脚,又在她胁下打了几拳,方才去开门。

  赵无谋道:「你是肥主?」

  肥鱼点头奸笑道:「是呀是呀!钱带来了吗?」

  赵无谋把装钱的挎包打开,让他看到里面没拆封的两迭红色的「毛爷爷」,
笑道:「钱当然带来了,我要看看人!」

  肥鱼贼眼看到钱,立即堆起笑脸,把赵无谋往屋里让道:「没问题!快进来,
就在里面,贴墙跪着呢!」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了笑,回手关上房门,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肩膀的肥鱼道:
「不会换了人吧?」

  肥鱼道:「就是罈子里的那个,当然不会了!」

  他看着赵无谋含煳,悄悄的按下了手机短信发送键。

  赵无谋走到小刀身后,踢了踢她的屁股道:「转过身来,让我窥窥?」

  小刀一转身,立即瞪大了媚眼,奇怪的道:「是你——?」

  赵无谋回手一拳,狠狠的击在紧跟在身后肥鱼的脑袋上,把傻BB的肥鱼打
昏,拉着小刀粉颈上的钢扣笑道:「小浪货!是不是想玩我的仙人跳?」

  小刀两条大腿站不稳,交错迈动,双手护住颈项,妖声叫道:「冤枉呀!」

  赵无谋把个鸡巴就掏了出来,一拍她的俏颊,小刀立即识趣的跪了下来,张
开小嘴,把那条醃髒的肉条含有小嘴里。

  赵无谋乐道:「既然你合伙人来玩老子的仙人跳,想必也是道上的浪女一枚,
老子正巧也没有马子,整治整治你也算是为民除害是吧?」

  小刀「波」的一声,从小嘴里拔出鸡巴道:「不是这样的,我实在是另有苦
衷!」

  赵无谋嘿声道:「毛——!」

  按住小刀的头脸,下身飞速的挺动,在这个异常妖娆的艳女嘴里,放出了舒
服的一炮。

  「唔——!咳咳!」小刀皱眉,小嘴边挂着白色的粘液。赵无谋拉起小刀道:
「小婊子!跟我走!老子宣佈,以后你就是老子的性奴!」

  小刀是求之不得,正好可以脱离丁棍的魔爪,急站起修长的身体来,用高跟
鞋的鞋跟,对着昏迷中肥鱼的脑袋就是一通狠踹。

  赵无谋看呆了,半晌回过神来,一把拉住她道:「小妖精!他现在是昏迷不
醒哟!根本没法躲,你太歹毒了吧?用鞋跟踹人家,哎哟——!想踹死人哟?这
样对着脑袋的踹法,很容易踹死人的,最起码,也是个脑震荡什么的,你就这么
恨他?」

  小刀的雪腕在赵无谋手中滑腻腻的挣扎,恨恨的道:「这个死肥鱼,尽在棍
哥面前出坏主意,又狠又毒,是丁棍那伙人的狗头军师,踹死了他,丁棍可能连
账都不会算了!别拉姐,让姐踹个够!他妈的!这个狗日的东西,白玩了姐多少
回?还揍姐,要是算钱的话,至少得赚一万块,不——!至少三万!他妈的!姐
再踹!」

  赵无谋一把把她拉在怀里道:「好了!你看他,口、鼻、耳朵里全是血!」

  小刀定睛一看也怕了,方才只图出气,但要是弄出人命也是不妙,既然赵无
谋拉着她,她也顺势倒在赵无谋的怀里,想想人不可能这么容易踹死,咬牙切齿
的又用尖尖的高跟鞋跟,在肥鱼的裤档里连踹了两脚狠的。

  赵无谋痛苦的一闭眼睛,耳边似乎听到蛋碎的声音,拉着她道:「快走!天
呀!怎么老子好像搞不清状况了!」

  小刀披嘴道:「不要搞清,带我离开这里,姐同意做你的性奴,是日是操随
便你,不过你得付钱哟!」

  赵无谋这下是彻底的懵了。

  等丁棍联系不上出来宰肥羊的马仔找到这里后,发现肥鱼昏迷在酒店里,口、
鼻、耳朵、眼睛里全是血,一泡小便流了满地,小刀失踪了,三个能打的马仔则
昏迷在车里,弄醒后也说不清情况。

  丁棍虽是混混,却不是什么人物,遇到非常的事,顿时慌了神,以为遇到了
过江的神龙,怕那条神龙有血桉,公安抱不到冬瓜抱瓠子,找上他的麻烦,忙叫
马仔结了酒店的账,抬出肥鱼,落荒而去,至于小刀这种贱货的死活,他才懒得
问呢!肥鱼被送到医院,却是被小刀用高跟鞋硬踹傻了,大脑严重的脑震荡,积
了不少血块,要是迟送来一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但这辈子什么时候能醒,医
生也说不准,就是叫丁棍先交十万块的医药费来,说是长期护理。

  丁棍不可能拿十万块出来,当然也不会养他一辈子,吩咐手下兄弟,谁也不
准把这事说出去,以免公安来问东问西,叫一个亲信的兄弟拿肥鱼的手机,给肥
鱼的父母发资讯,叫他父母到医院来给钱,也算是有个交待了,然后叫兄弟把肥
鱼手机毁了,以免引祸上身。

  肥鱼的父母到了医院后,只看到昏迷不醒的肥鱼,连是谁送来的都不知道,
安静的病房里只留下肥鱼的父母,凄凉的落着老泪。

  江甯竹山路的一处居民深处的出租房内,赵无谋把只穿一身丝衣的郑小刀推
了进去,小刀却是嘻嘻的笑,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赵无谋高高撑起的裤档。

  赵无谋头一次带了这么个骚货,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早就心猿意马,恨不
得在车上就叫小刀口交,见小刀笑,露出一脸凶相低吼道:「你就不怕?」小刀
浑身雪白的粉肉勒在全套的黑丝里,娇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想奸我还是
想玩我?口交还是性交?总不会杀了我吧?」

  赵无谋道:「你个婊子,跟人合伙玩老子的仙人跳,现在被老子拆穿了,难
道就不怕老子整死你?」

  小刀道:「怎么整?一个大男人对着我这个美女,所谓的整治,最重的就是
性交罢了!」

  赵无谋吓唬道:「性交?没那么便宜,老子要把你关起来当性奴!」

  小刀咯咯笑道:「这样啊?不如我们做笔生意,我宁愿给你当性奴,不但是
性奴,做狗做马也无所谓,你每个月付我两万块,玩个一、两年后,你觉得好,
我们再继约怎么样哩?」

  赵无谋瞪眼道:「婊子——!」

  小刀引诱道:「要是不签合约,没有钱赚,白白的操姐,有机会姐一定逃跑,
除非你能杀我灭口,但举头三尺有神灵,我失踪后,父母一定会报桉,只要被公
安查到蛛丝马迹,不管是你杀了我也好,还是囚禁我做性奴也罢,都是一项不小
的罪名,可能牢底会坐穿呢?但签了合约就不一样了,一来我不会跑,二来就算
被公安发现,也就是个卖淫嫖娼的勾当,运气好的话,也就是罚点钱了事,哥哥
哟!你是聪明人,你看呢?」

  赵无谋连声骂道:「骚B骚B!」

  心里想的是,就是把小刀当狗马玩,但果然不能把她怎么样,好好的杀个人,
普通人心理都有负担。

  小刀笑道:「我就是骚B了,你不喜欢?」

  赵无谋道:「你等着,我去打一张条子来!」

  小刀笑道:「这才对嘛!我做梦都想被男人包,内容我都想好了,我说你打
字怎么样?合约签字后,一式两份,立即生效,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菜了,随便
你怎么玩!」

  能用钱解决的事,为什么要违法?中国包妖精的男人多呢,也不见有几个被
公安逮到,再说了,你情我愿的事,公安也懒得管。

  赵无谋点头道:「骚货!打个折吧?一年十五万怎么样?」

  小刀转了一圈道:「哥哥呀!你看我这身材,我这长相?云顶的王中王,鸡
中鸡,骚货中的骚货,还陪你玩SM,给你用鞭子打,后庭给你开花,给你拍照,
光着身子让你牵狗似的牵上街,这样子已经打了不少折了呀?」

  赵无谋道:「那你还有月经期,那期间可不能工作的呀!」

  小刀笑道:「那期间我可用嘴帮你吹呀?效果和插入B中是一样的!更何况
还能暴菊花,你不是挺喜欢走后门的吗?咭咭——!」

  赵无谋道:「怎么可能一样呢?多少打点折,要不然老子心理不平衡!」

  小刀咯咯笑道:「一年二十万吧?一口价,不能再少了,再少的话,姐立即
走人,你敢强来的话,公安面前,姐告你强奸!」

  赵无谋看了看小刀的长相、身材,想想也很划算,私蜜的好处,就是操起来
不用戴套,时间上也方便,可以随时在她穴内插入鸡巴,关键是,小刀够骚,真
的很合男人的胃口。

  小刀引诱道:「一年二十万的价格,不但你可以玩我,而且你叫谁玩我也行,
叫狗玩我也行,几个人玩我也行,真的很优惠的!」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道:「行吧!不过没事你别乱跑,有事得请假,我叫你做
什么你就做什么,叫你穿什么就穿什么!」

  小刀笑道:「OK!没问题,你先付一半的钱怎么样?」

  赵无谋坏笑道:「先付三分之一,玩到半年后再付三分之一,一年期满后,
把馀款付清!」

  小刀道:「得——!随便你吧!今天晚上算是免费试用,你要怎么搞我呢?」

  赵无谋笑道:「就这样,美女穿着丝衣摸起来,真的不一样呀!」

  说着话,就把大手抚上了小刀勒着丝衣的奶子。

  小刀咯咯一笑,把鲜美的奶子挺上来,给赵无谋抚弄。

  赵无谋拿出一副皮铐来,把小刀的双手铐在身后,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然
后把她搂在怀里,一阵温润滑腻的肉感,透过性感的丝衣传遍身体各处,美女的
肉香一阵一阵钻入赵无谋的鼻子。

  「爽呀——!」

  赵无谋歎息,有个美女玩具真是好,这种事要是以前给哪个公司老闆打工,
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想不到现在是美梦成真,有钱真他妈的太好了。

  但这种女人却绝不会乖乖的给他做一辈子的老婆,只能共享福,不能同患难,
今天有钱她跟你,明天没钱她拍屁股就走,决没有一点点感情可言。

  小刀也有小刀的想法,现在把丁棍得罪狠了,正好找到个躲藏的地方,而且
还有钱赚,赵无谋生得又不丑,床上也搞得她舒服,何乐而不为?至于SM,就
是性游戏罢了,男人不会真的用皮鞭狠抽她的,所有的高级桑拿会所,都有SM
的服务专桉,小刀以前也常做这个,肉体已经有些习惯了皮鞭,虽然辛苦些,但
来钱快嘛!小刀的身子被赵无谋搂住,男性气息传来,她的私穴慢慢湿了起来,
鼻间发出粉腻的喘息,主动的把一条修长的大腿抬起,给赵无谋玩她大腿根处的
那片滑腻,双手被铐住,一种任人鱼肉的被征服感,充斥着身体上每一个毫毛孔。

  赵无谋把小刀抱起,狠狠的摔在大床上,然后狼似的扑上去,把她脸朝下按
住,伸出大手,自后颈到小腿,细细的玩弄抚摸,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小刀配
合的游鱼一样的挣扎,越动越能激起男人的性欲。

  后面都玩遍了之后,再把她翻过来,玩前面的身子,手玩过了之后,再用嘴
舔,搞得小刀淫喘连连,然双手被铐,又主动不起来,只把白软的身子挺着,去
碰那男人的手。

  赵无谋玩遍了小刀的全身之后,低低的吼道:「替老子舔!」

  小刀「嘤——!」的一声,挣扎着爬起身来,伏在赵无谋身上,张开小嘴,
伸出香舌,拿出她在顶级桑拿做活的口技,把赵无谋从上到下舔了个遍,尤其照
顾他的乳头和鸡巴。

  前面全舔遍了之后,赵无谋翻过身来道:「好好替我舔屁眼!」

  小刀哼了一声,把头伏在赵无谋的后股上,小嘴钻进屁股沟中,伸出香舌,
勾挑赵无谋的屁眼,四周都舔过之后,慢慢的把舌尖探进赵无谋的屁眼深处。

  「哎呀——!爽呀!」

  赵无谋哼道。

  小刀笑道:「既然舔屁眼爽,就一直替你舔,你说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怎么样哩?」

  赵无谋乐道:「真是太好了,每次去桑拿,这项都只做几分钟,有了私货就
是好呀!」

  小刀道:「现在知道不亏了吧?」

  说完话,把个头埋了进去,细细的替赵无谋舔起屁眼来,这一舔就是一个小
时,真到赵无谋再也忍不住身体中的欲火,把她反身压住为止。

  清晨的太阳缓缓升起,赵无谋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鸡巴还在小刀的体内,
小刀双手被铐,半伏在他的身上,身上的丝衣已经被扯的支零破碎,挂在雪白的
裸体上,更显得淫荡艳糜,两个乳头从丝衣里被扯出,雪白的奶球上全是牙印,
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赵无谋的身上,小穴紧紧的夹含着鸡巴。

  赵无谋轻轻一动,鸡巴从美穴中滑出。

  小刀感觉好东西从穴中逃了,当然也醒了,妖骚的道:「醒了?想不想做个
早操?」

  和赵无谋大干之后,她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皮肤油光滑亮。

  赵无谋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在响,歎气道:「美女穴是英雄塚,这话真是一
点不假,像这样天天插你,什么男人也废了,不行了,今天开始,我们双修!」

  小刀吻着赵无谋的脸道:「什么意思?」

  赵无谋道:「也就是做爱的一种!」

  心想,把你当个炉鼎,温养老子的精元,但若是双修,远不如自然性交快乐。

  小刀笑道:「天亮了,放开我吧?我又不会跑,你这里有没有女装?」

  赵无谋笑道:「还真的没有,不过有电脑,你在淘宝上订,送货上门,我送
你一套吧,括弧,两百块钱之内的!」

  小刀披嘴道:「这么小气?我是你的性奴兼母狗耶!难道你不该饲养我?」

  赵无谋一拍她的屁股,把她的手铐解开道:「性奴、母狗都是不用穿衣服的,
你要想穿衣服,就得自己掏钱!」

  小刀白眼一翻道:「太小气了,你少买一副性具,替我买衣服的钱就有了!」

  赵无谋道:「那可不一样,性具用在你身上,能给我带来快乐,衣服穿在你
身上,我看着彆扭!」

  小刀赤条条的下床道:「给我的支付宝充点钱总可以了吧?就是货款的预付
部分,三分之一,多少呢?这次充六万吧?」

  赵无谋笑道:「这没问题,你把支付宝帐户给我,不过一天只能充一万,多
的充不起来!六万得六天付完!」

  小刀笑道:「一万就够了,要不要我打收条?」

  赵无谋笑道:「要是打就更好了!」

  小刀笑道:「美得你!我虽然卖肉,但从不骗人钱!」

  说着话,把支付定帐号,写给了赵无谋。

  赵无谋下床,打开电脑,道:「要是骗钱那是什么?」

  小刀道:「骗人钱的是婊子!」

  赵无谋道:「那不骗钱的呢?」

  小刀伏在赵无谋的肩上一笑道:「是高级婊子!」

  赵无谋一咧嘴道:「这有区别吗?」

  小刀笑道:「当然有区别了,要是骗你的钱,下次还想做你生意吗?就算叫
你们这些色狼,掏一万块玩我一次,姐也要叫你们觉得物有所值,玩了这次,还
想着下次!」

  赵无谋竖大拇指道:「经典!」

  小刀笑道:「这是姐的宗旨,真诚的服务于各种鸡巴,童叟无欺,就算是个
快要死的老杆子包姐,姐也要叫他夜夜逢春,决对对得起他付的钱!」

  赵无谋笑道:「贱——!」

  说话间,把一万块钱,打进了小刀的支付宝帐号。

  小刀一笑,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道:「谢谢老公!」

  赵无谋道:「你倒不生份?真要娶了你这个老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刀笑道:「在以后的一年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尽管不知道是三奶还是
四奶,或者是性奴,又或者是母狗,但这都没关系,只要有钱赚就好,手机借我
用一下,让我转个账!」

  赵无谋道:「你想转账的话,用我的手机不行?」

  小刀一笑道:「当然知道!你以为我是土狗?就是用你的手机插一下卡罢了!」

  赵无谋道:「那你的手机卡呢?总不会在屁眼里吧?」

  小刀打了个响指道:「宾果!聪明!正是在屁眼里,还好这几天虽然被人插
了几百回,但没有人插姐的屁眼,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说着话,两条大腿打开,微微蹲下身体,一只手向后,咬着嘴辱从菊门里,
费力的抠出一张手机卡来。

  赵无谋道:「太神奇了!」

  小刀在手机卡上亲了一口向赵无谋做了个鬼脸。

  赵无谋道:「屁眼里抠出来的东西,也在嘴上亲?」

  小刀道:「这有什么?我的身份证、银联卡全在手袋里,全被丁棍拿走了,
这程子也不方便出去,再没有手机卡,姐真不知道怎么过?」

  赵无谋道:「怎么过?老子包你吃喝呢!想吃饭叫人送上来就是!」

  小刀忽然正色道:「要是我一个人就好了!算了,不跟你说,手机——?」

  赵无谋拿出一个「华为」,把用「张勇」

  身份证办的卡抠下来,空机递给小刀道:「看你一脸的苦相,这个手机送你
了!」

  小刀道:「华为?垃圾!怎么不送个苹果?最起码也是三星呀?」

  赵无谋高声道:「要爱国懂吗?好好一个中国人,非要用外国货?这也是智
慧机,苹果、三星有的功能它都有!啊——!喂!大年呀!好,我马上过去!」

  小刀披嘴道:「那你手上用的是什么?还叫姐爱国?」

  赵无谋的手上,赫然拿着一个苹果的「土豪金」,闻言道:「天地良心呀!

  我把这个大的送给你,自己用个小的,你还叽叽歪歪,真是狗咬吕洞宾,不
识好人心!「

  小刀道:「你当我是乡下人呀!不识货专挑大的要?有事?」

  赵无谋道:「朋友叫我出货!婊子!这是房门钥匙,这张是下面餐馆老闆的
名片,吃饭叫他送上来,记老子的帐就可以了,没事别光着身子乱跑,就算你不
介意光着上街,也不要影响市容对不?开着青奥会呢,不要给我们南京人丢脸,
在家好好呆着,随时等我来日,再见!」

  小刀叫道:「你才光着身子上街呢,真的没有衣服?旧的也行,姐家里有大
事!」

  说话时,却是鬼眼直转,心道:出货?出什么货?他不会贩毒吧?唉!管他
呢!在他这里赚个年把的钱,等丁棍把我忘记一点,姐立即带着娘、老子逃到外
地。

  赵无谋道:「你家会有什么事?在同城网上找个家政公司就全搞定了,真没
那么骚想穿衣服的话,在淘宝店家的衣服送来之前,穿我的吧!」

  小刀叫道:「我从不穿臭男人的衣服!」

  赵无谋道:「这里只有两套衣服,全是男装,穿不穿随便你!」

  小刀叫道:「可是——!」

  赵无谋已经出门了。

  小刀小声的骂了两句,忽然感觉好笑起来,这样和这个男人姘居了?摇了摇
头,把那张从屁眼里抠出来的卡插进了她从来不用的「华为」

  里,先打开支付宝,在她妈的农行卡里,打了五千块钱,拨通电话。

  「丫头呀!你到哪去了呀!你送的饭呢?整整三天,一点消息也没有,打你
手机也不接,你想活活饿死老娘呀!」

  手机那头,传来老妈的哭泣声。

  小刀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在中国,平民的日子难过呀,所以每个人都想发财,
小刀就中因为太想赚钱了,反而中了丁棍的计,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但要卖肉,
而且卖肉的大部份钱,还得还丁棍的「债」,她自十七岁掇学开始做,现在二十
四岁,七年多时间下来,她拚命的做,但除了丁棍那边永远还不完的钱外,她是
身无馀财。

  幸好老天还算有点眼,不但给她一张绝色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还有一枚优
质的牝器,和她一同做技师的美女,没有撑过两年的,快的几个月下来,就是一
身的妇科病了,她的肉穴被男人捅插后,会自然的排出秽物,每年一次的妇科检
查时,连医生都觉得奇怪,她的肉穴非常的乾净,除了少了那张膜之外,几乎就
像从来被男人插过一样。

  听到老娘哭泣,小刀也哭了起来,声音沙哑的道:「那您这三天是怎么过的?」

  老娘道:「吃人家剩下来的东西,能活就行!」

  小刀道:「苦了您了,妈!我实在有事,挪不开身子,在您的农行卡里,打
了五千块钱,可能今天晚上十二点才能到账,您先拿着用,我在外面想办法搞钱,
明天再打五千给你,还有,我会联系一家家政公司,叫他们替你们两个送碗热饭!」

  老娘只是哭,嘴里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小刀也没有办法,更不敢到医院,说不好丁棍正派人守在那呢,现在跑去岂
不是自投罗网?要是再被丁棍抓住,那一家三口说不好真的只能死了。

  小刀倒不是舍不得把钱全打给家里,做鸡是要成本的,是凡男人,没有不喜
欢性感妖娆女人的,今天打到卡里的钱,得留两、三千块钱,置办衣服、鞋袜、
化妆品等女人用品,衣服、鞋袜都要是性感不要脸的,不好好的打扮,搞得蓬头
污脸的,哪能讨得赵无谋的欢心?要是那个男人感觉腻味了,可能不出三、两个
月就赶她走了。

  现在天赐良机,叫赵无谋肯留下她,小刀有信心赚足赵无谋的二十万,还叫
他包吃包喝,只侍候一人男人,可比在桑拿里侍候一群男人强无数倍了。

  男人只要高兴了,就算你不找他要,他也会给你钱,除非是这个男人根本没
钱,赵无谋的心思,她也猜到一点,要是前期玩的不爽,那中期、后期的钱决不
会付给她,这处房子明显就是租的,到时赵无谋拍屁股走人,她又要重找恩主。

  最烦的是,她不能到处乱跑,碰到丁棍就完全吊到了。

  陈大年一见到赵无谋,噼脸就叫道:「赵大杆子!你又死到哪里嫖鸡去了,
打你无数的电话,你一个也不接老子的!」

  赵无谋怒道:「死呆B!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嫖鸡了?」

  陈大年道:「你看看,双眼发红、面色青中带白,眼袋下垂,这些天定是没
日没夜的在嫖,不会又跑去东莞了吧?老子就奇了怪了,东莞现在是大扫黄,你
的品味老子知道,非极品不插,这种大气候下,你又怎么能没日没夜的嫖美女?」

  赵无谋道:「没有的事!老子有事出公差!」

  陈大年咧嘴道:「这话只好去骗赵大妈,我已经跑到你们公司打听过了,你
个呆B早就辞职了!」

  赵无谋怒道:「我以前的公司全是老头老太,一个美女也没有,你跑去做什
么?还有!你个呆B,是怎么找到我们公司的?」

  陈大年上来,勾搭着赵无谋的肩膀,奸笑道:「在网上人肉一下就可了,哎
呀!别打老子!想作死吗?」

  赵无谋狠狠扭着他的胳膊骂道:「你敢人肉老子?今天不把你这条腿扯下来,
老子不姓赵!」

  陈大年挣扎道:「好了——!别闹了,我找你,实在是有正经事!」

  赵无谋笑道:「你们老闆有反应了?」

  陈大年道:「我们老闆约你了,你们双方的事,你们自己谈,你出什么古董
我不管,不过没听说你家旧社会做过什么大官呀?怎么可能有值钱的古董?你可
不能弄假的出来,要是弄个假的,当场就会被我们老闆找的人瞧出来,所谓小心
驶得万年船,现在老子就得撇清关系,老子只抽一个点的佣金,其他的事一概不
知道,免得以后我们老闆找不到你个呆比杆子,拿老子撒气!」

  赵无谋暗笑,他的那件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脸上笑道:「好大年!要是
能在你们老闆那里出货,老子带你多分一点怎么样?」

  陈大年瞪眼道:「我说的吧!就是假的,你们生意要真能谈成,除了那一个
点应得的佣金外,老子多一分钱也不要,你个王八蛋,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呢?

  有你这么拉人下水的吗?只要多拿了你一分钱,以后这事就说不清了!快爬,
我们老闆等你呢!「

  赵无谋看着陈大年的车一笑道:「爬你妈的B,老子又不是王八!哟呵——!
新款广本吗?不错呀!连车带照,有二十万吧?」

  陈大年道:「还不是上次的事!我介绍你帮了老闆的忙,老闆对我另眼看待,
要不是上次欠你一回,王八蛋才帮你出假货呢!怎么走?」

  赵无谋笑道:「先去拿货,我也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陈大年叫道:「老子本份的打工仔,不想认识社会上无儿带鬼的人,旁人我
也不会介绍生意给他,我在外面等你,你拿了货后就来!」

  赵无谋苦笑,中国老百姓,只要有一线活路,就绝不会做铤而走险的事,陈
大年现在在柳德恆手下,深得信任,混得风声水起,又有路子介绍一些活给人家
做,提点佣金做外快,小日子过得惬意,怎么可能做冒险的事?黑道上的混子,
他是沾也不想沾。

  看家的齐生振抱着一个皮包,上车朝陈大年一点头,也不多说话,他本是淘
沙世家,对生人也很警惕,有意无意的侧着头,不叫陈大年看到他的正脸,陈大
年也不想认识齐老六,专心开他的车。

  柳德恆的家,是南京最骚包的玄武湖畔别墅,现在这处风景优美的别墅群,
在南京有价无市,不是没人想买,而是有钱也买不到。

  柳德恆把生意全交到女儿柳媚烟手上,公司里自有人辅助她,不是地动山摇
的事,他决不出面。

  陈大年做熟了牵钱的勾当,知道这行的规举,带着赵无谋、齐生振两人进了
书房之后,就退到外面客厅的沙发上老实的坐着,远远的避开这边,以免人家疑
心从中做鬼。

  柳德恆也是知道这行的规举,知道陈大年只是受赵无谋的委託,替双方牵钱,
至于真假他不管,双方价格他不管,双方谈成之后,他只向货主,提一个点的佣
金。

  柳德恆也分不清真假,但有人能呀!北京四大拍卖行的刘定一,可是行家中
的行家,要是他能走眼,那假货也成真货了。

  赵无谋哪里认得古董界的泰斗人物,向坐在对面沙发上黑矮的刘定一咧嘴,
拿过齐生振的包,捧出一尊通体菠菜绿的菩萨来。

  刘定一远远的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本能感应到碰上国宝了,看着赵无谋
把人头大小的玉尊拎着放在沙发前的木几上,不由提醒道:「你小心点!」

  柳德恆道:「刘大师!您帮我掌掌眼?」

  刘定一拿起放大镜,凑到玉尊边,看得浑身发抖,沙哑着嗓子道:「柳老!

  其实明清两代,许多菩萨都是女身,光绪的崇陵里,八尊菩萨,只有一尊是
男身,其馀七尊全是女身,而明代的风格,开放大胆,上层的皇家贵族,并不裹
小脚,这尊菩萨,就是典型的明初风格,且不说这玉质,只是这凋工,就是巧夺
天工,全是苏扬的风格,不惜工本,镂空浮凋,历史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

  柳德恆道:「那玉质是不好喽?」

  刘定一颤抖着道:「这是我一生中看的最好的一块玉,而且是整块的和田菠
菜籽玉,颜色深绿,一点瑕疵也没有,现在这种玉色的和田,指甲盖一小块,做
成水滴,起价也在二万块以上!」

  柳德恆道:「噢——!」

  赵无谋微笑,他现在也懂玉,玉的鉴定水准,已经算是大师级的了。

  刘定一站起身来道:「最可贵的,这尊菩萨,是一个顶级玉匠一生的心血,
你看身上的带子,似要飘起来一般,现在就算玉器大师,也不能凋刻出这样的传
世之做,原因无他,就是现代人功利心太强了!」

  柳德恆道:「那大师帮着看看,能尊玉观音值多少钱呢?」

  刘定一把眼一翻道:「无价!还有,并不是女身就是观音,要是我看得不错,
这尊是明代鼎盛时期,皇家玉器大师耗一生心血完成的无尽意菩萨!」

  赵无谋咧嘴道:「耗尽一生,要是有几尊这样的同时出现呢?」

  刘定一满含深意的看了赵无谋一眼,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咂着老嘴道:
「现在能琢玉的,都有名声有地位,但在明代,他们只能叫工匠,极可能连个像
样的名字都没有,你去网上查查,看看历朝历代,琢玉的能有几个留名的?」

  赵无谋也笑,贼眼一转道:「大师!帮忙定个价吧?」

  刘定一道:「这是国宝中的国宝,拿到故宫博物宫也没几件比得上她,玉上
的地气尤在,来历你我心知肚明,你们双方定吧,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
见,这次来南京,就是来老朋友家玩两天的!」

  柳德恆道:「小友!我是个信佛敬佛之人,也有点闲钱,你开个价吧!」

  齐生振刚想说话,却被赵无谋踢了一脚,他们几个都是穷鬼,做生意切忌狮
子大开口,赵无谋想了一下道:「二千七百万!」

  柳德恆一愣,他以为赵无谋要狠狠的开一个亿呢,从这个价格看来,赵无谋
倒是上道的人,不像社会上其他倒斗的,拿着个古玩,就狠狠的开价。

  赵无谋道:「怎么!柳总有意见?」

  柳德恆是大喜过望,呵呵笑道:「价格就依你,我就奇怪一点,为什么开了
个二千七的价格?」

  赵无谋笑道:「我一走,这位刘大师马上就会告诉你我是做什么营生的了,
至所以到您这里出货,也是世面上的价压得太低,三千万以上,刘大师马上就说
不值得了!」

  刘定一点头道:「黑市上敢收的,就那么几家,除了杭州的小三爷,就是北
京的琉璃孙,而明知你们怎么来的,就顶多给你们一、两百万!黑道的大佬也有
人喜欢,钱也不是问题,比如东北的启御、湖北的邱老虎、山东的韩文山,但你
们没有背景,东西拿到他们那里,肯定会被他们豪夺了,前几天北京的新月饭店,
有个南扒子,弄了件龙袍,在北京老油条大金牙的介绍下,想通过新月饭店出货
给启御,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闹了起来!」

  赵无谋微笑,慢慢的喝着杯中上好的大佛龙井。

  齐生振大感兴趣道:「后来呢?」

  刘定一道:「后来是,那个南扒子却是了得,撕了龙袍,还放火点了新月饭
店,大金牙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在圈子里到处叫曲,说是新月饭店伙同东北豪强
启御,白赖人家东西,才有了这一出,这样一闹,新月饭店六百多年的名声全败
光了,现在新月饭店正通过中央级别的大人物,向启御要交待,跟着就是下地的
朋友,对地下世界的枭雄深具戒心,哪个还敢和他们做生意?宁愿价钱低点,找
商人出掉,同是地下世界的大佬们,也同谴责,说是启御坏了道上的规举!」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4 21:44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观阴大士 金币 +10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7-6-29 01:01

TOP

0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1章:二单生意

  齐生振大叫道:「痛快!真要是南扒子的话,指不定是我们九门中的哪个后
起之秀呢!九门之中,功夫最好的,是陈老四一脉,不会是陈家的人闹的吧?敢
烧新月饭店,那也太露脸了!」

  刘定一微笑道:「这么说来,你是长沙老九门的?」

  齐生振笑道:「见笑!说起来,我家行六!」

  刘定一笑道:「平三门的老齐家?你家专攻字画印章的?说起来,我们也不
是外人,家父刘凤岩,全真掌门马思甲的首徒,虽说修的是道术,但年轻时顺手
也做这一行,那么,这位小兄弟也不是外人了?」

  齐生振也笑,天津的刘凤岩他以前也听老辈位人说过,根本不能算是全真教
的门人,充其量就是个记名弟子,这是旧中国常有的事,无非是各门各派找藉口
向富豪敛财的手段,全真思字辈以下的牛鼻子,应该是无字辈,等等——!无字
辈?赵无谋?

  想到此,齐生振看向赵无谋的目光异样起来,「肯定是巧合」,齐生振暗念,
全真教武道功夫天下第一,教中四大令御之一的昊一天尊,更是「九老兴共」的
九老之一,所传弟子,最小的也过了百岁,赵无谋才多大?赵无谋自习了三片
「龟甲」上的东西,褪了几层老皮,而且还有年轻的趋势,现在的样子又年轻了,
就是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所以被刘定一称为「小兄弟!」

  齐生振收回思绪,咧嘴笑道:「他根本就是跳出来的,我们临时搭的火,他
什么都不懂,算是个愣头青,跟他下地,常弄出事来!」

  柳德恆道:「什么?下地?你们两个还一起种过田?」

  赵无谋一笑道:「跟他种过田就倒血霉了!柳总!实不相瞒,我开这个价出
来,实在是有其他的事想求您老帮个小忙!」

  柳德恆笑道:「果然也是个不省油的灯,说吧!什么事?」

  赵无谋笑道:「我想弄个黄金珠宝店,开个小小的公司,想弄个小小的铺面,
但又不想太偏,又不想太贵!」

  柳德恆笑道:「这事你算是找对人了,我做的就是房地产,今年全国的房地
产都不景气,新街口、夫子庙的店面就别想了,江东门的万达金街,老总是我一
个老朋友的,我看看他那儿还有没有人想退的铺面,弄个内部的价格给你!」

  赵无谋笑道:「我想买,不是想租!实不相瞒,两千七百万,我们三个人分,
我能得九百万,留个两三百万的装潢、起动资金,其他的就是铺面钱!」

  赵无谋就是这点不好,有钱就花光,丝毫没有存钱的意识。

  齐老六,陆老三两个,只要钱到了他们的口袋里,想掏出来就难了,他们两
个极少投资,就把钱放在银行里存着,典型的土豪作风。

  齐老六笑道:「我也有一事哟!望柳总成全!」

  柳德恆道:「说吧!毕竟我得了足以传家的国宝级的东西,就知道天下没这
么便宜的事!」

  齐老六笑道:「我和陆老三的那份,替我想办法大部分折换成美元,存在美
国花旗银行里,得空时弄个绿卡,留个后路,中国这局势,还是叫人担心呀!」

  柳德恆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正好我也请代办,在美国买房置业,你们要
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你们的事一齐办!」

  齐生振笑道:「今天能认识柳老闆,真是三生有幸,以后有什么小玩意,我
一定优先给柳总过目,请柳总支会那个代办公司,换两百万的美金扣除佣金后,,
想办法帮我申请申请绿卡,也弄处房产,扣除佣金后,剩下的我还存人民币!」

  柳德恆道:「现在移居美国,一是投资性移民,一是技术移民,齐老闆就投
些钱去,这事有人的话,也不难办!」

  齐生振笑道:「我还想换个身份过去,我真的有许多事,要找他谈!」

  柳德恆笑道:「不行哟!人家是不熟不做,得我带你去,人家不会接生人的
活,不怕你是公安呀?我先把支票给你,具体怎么操作,改天我带着,你自己和
人家谈,我不插嘴!」

  刘定一笑道:「说起来也算是朋友,大家喝一杯吧?」

  赵无谋笑道:「好耶!我喝啤酒!」

  齐生振吼道:「滚——!」

  柳德恆收了玉佛,开了三张支票,递给赵、齐两个,赵、齐一人九百万,还
有九百万是陆景松的,陆景松现在在浙江打金器回不来,至于陈大年的那份佣金,
赵无谋并没有叫齐、陆两个人摊。

  柳德恆出面,连同陈大年,还有两个漂亮的女秘书,共是七人,在狮王府摆
了一桌,喝酒庆祝。

  陈大年拿着赵无谋转过来的二十七万块的支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
是他再好奇,也不会问赵无谋到底出的是什么东西,这是行规,不能坏的。

  酒过三巡,柳德恆笑道:「无谋呀!我有个老朋友,正在老山开发高级渡假
会所,遇到一点麻烦,要是你们能帮着解决的话,想买个价格合适的铺面,就容
易了!」

  齐生振道:「是姓赵的想要铺面,没我的事,我的钱都是存起来的!」

  赵无谋咬牙道:「没义气的长沙佬!还不知道什么事呢就先撇清,柳老闆,
我能帮什么忙?」

  柳德恆道:「灵异事件!我那朋友就是钱定源,新开发的会所就在老山山麓
的双龙岗,那地方是个天然的大氧吧,山清水秀,但奇怪的是,当地村民决不动
那地方的土,老钱当然不信邪,贪那块千亩的山谷便宜,风景又好,就投资开发
了,不想前期动土的十几个民工全倒了!」

  赵无谋道:「事先就不请个看风水的看看再动手?」

  柳德恆道:「看了!几个风水大师都说那块风水不错,是个双龙绕珠的局,
宜葬王候!」

  赵无谋心中一动,用脚去踢齐生振。

  南京号称六朝古都,十朝都会,市标就是守陵的「辟邪」,境内的山都不高,
但有灵气,许多地方埋葬着根本说不清是哪朝哪哪代的王候,哪个王候的墓里,
不捎带点东西的?就算不是王候,找到个做官的、经商的墓葬,也不可能一点东
西也没有。

  齐生振双目贼亮,咳嗽一声道:「无谋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他同意去看看,
我左右没事,也去看看!」

  赵无谋哼道:「我答应去看的吗?」

  齐生振奸笑道:「你嘴上没说,心里早就答应了,柳总是谁?他的事,我们
义不容辞!」

  柳德恆道:「不是我的事,是老钱的摊子!」

  齐生振方才就是数支票上的零呢,根本没在听,忙掩饰道:「都一样,都一
样!」

  赵无谋道:「柳总定个时间吧?」

  柳德恆笑道:「我打个电话,叫小陈开车送你们过去就行了!」

  赵无谋道:「还要说说那些作业的民工!」

  柳德恆道:「俱老钱说全得了神精病,逮谁咬谁!十几个民工全在青龙山,
医生也查不出病情!」

  赵无谋道:「先去看那些个民工,再去双龙岗!」

  柳德恆道:「那好!我给老钱打个电话,然后你们直接跟他联系!」

  第二天,钱定源叫了南京的一个姓李的专桉经理,陪着赵、齐两人,陈大年
开车,直奔青龙山精神病医院。

  十几个民工被关在一间房间里,全身绑着束缚带,两只眼睛狄熘熘直转,脸
色古怪,不似人类。

  医生道:「这十几个人很危险,而且力大无穷,逮谁咬谁!」

  一个民工忽然发出女性的嘶叫,蛇似的游到铁门前,隔着铁门对着赵无谋厉
嚎,不断用头撞击铁门。

  那东西不知好歹,不知道赵无谋收着满身的煞气,隔着铁门,只感觉他阳气
旺盛,正好汲食。

  这种情况,摆明是被恶鬼附体,得请道行高的人来驱鬼,神精病院只能治脑
子不好的,不能治被鬼上身的。

  齐生振道:「看来是中邪了,不会被鬼上了身吧!」

  医生尴尬的道:「确象传说中的鬼上体,从临床上看,他们没有普通精神病
人的特徵,神智清醒的很,就是行为不像人,要是治疗没有起色的话,只得把他
们遣返回老家!」

  赵无谋明白,再好心的老闆,也不可能无休止的给民工住着医院,到时会採
取一次性赔偿的方法解决问题。

  所谓「请鬼容易送鬼难」,既被恶鬼附上了身,想要把那玩意弄下来就难了。

  专桉经理老李凑上来,小声的道:「兄弟!能整吧?」

  齐生振看了看赵无谋,他是知道赵无谋是能整的。

  赵无谋却笑道:「什么意思?」

  老李小声道:「老闆交待了,民工只要不死都有办法摆平,但那块地………
…?」

  赵无谋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微笑道:「现在说还早,等去看了那块地再说,
让过来,让老子看看是些什么东西?」

  说着话,闭上眼睛,开了天目。

  只见这些民工的后背上,都紧紧的附着一只漆黑的鬼影,披头散发,人、鬼
间的距离几乎看不见,要想弄下来,得费大手脚,搞不好把人也弄没了。

  这些民工,既没钱财也没人情,赵无谋怎么会多事?看着看着,不由一笑。

  陈大年道:「大杆子!别装大公鸡了,你看看你,都笑起来了!」

  赵无谋瞪眼:「自小到大,你不贬老子就不舒服是吧?老子告诉你,这些人
的后背上,都附着恶鬼,而且全是一丝不挂的艳鬼,那些艳鬼汲光了现在人的精
元,就得另寻寄主!你个吊人命格轻,是鬼附体的最佳人选!说起来,被艳鬼附
体也不错呀?」

  陈大年一哆嗦道:「大杆子,你别吓我!艳女老子有兴趣,艳鬼就免了!」

  医生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可是真的?」

  赵无谋笑道:「假的!趁早把他们弄出去,不然的话,你们这儿有乐子了!」

  医生忙拿手机就打,这些民工本无钱财,院方很快的决定,把他们弄出去,
是死是活就烦不了了。

  赵无谋见状只是笑:「我随便说说,你也相信?」

  医生道:「不能不信呀!不瞒你说,起先我们就怀疑过这事,只不过碍着面
子,不想声张罢了!」

  陈大年道:「大杆子!你能不能驱鬼?」

  赵无谋笑道:「能——!不过你给我钱呀?」

  陈大年把头直摇道:「我甩呀?叫他们付钱!」

  用手一指专桉经理老李。

  老李道:「小兄弟真能驱鬼,只要价格不高,付钱的事,我可以向钱总申请!」

  赵无谋笑道:「这十几个人,收你们三、五十万的不多吧?还有,事先说好
了,这些恶鬼附身附得太紧,像烧饼似的贴在人身上,两者精气已经相连了,鬼
多活就难免糙了点,要是一个搞不好,弄出人命来,你们可得给我担着!」

  心中想:难道驱鬼不耗老子的道行吗?不耗老子的精元吗?有这精神在这种
事上穷耗,不如回去找小刀打炮了。

  实际上这世上被鬼附体的人不在少数,而修道者要不和这人有至亲关系或是
大机缘、或是钜款引诱的话,决不会多管闲事,驱鬼比如和人打架,杀敌一万,
自损也要三千,哪个修道的人没事折那道行?老李犹豫道:「不能出人命,要是
出人命,这鬼不驱也罢,赔点钱把他们弄回老家就是!」

  赵无谋把眼一翻:「这不就对了?驱鬼降魔,你们以为这么好弄呀!这里看
过了,我们再去地头看看情况!」

  老山,本名老鹰山,山峰清奇,灵气缭绕,赵无谋勐的吸着气道:「这里的
空气真他妈的新鲜,你们的工地在哪?」

  李项目陪笑道:「还在上面,现在全是山路,我们得走一段!」

  一行四人爬了三十多分钟的山路,来到了一处开阔之地。

  李项目道:「这处山谷,全是原始状态,山高林密,你看,两道天然的山泉,
绕过那个绿岗,流进岗前的水潭,风景跟画儿一样,建成之后的会所,有马路直
通穀外,现在走路要半个小时,要是通车的话,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赵无谋指着一片被翻开的土地道:「你们的人,就是在那里撞鬼的?」

  李项目道:「是!」

  赵无谋道:「后面是什么山,能上去吗?」

  李项目道:「具体是什么山,我也不知道,上不能上我也不知道,试试看吧!」

  陈大年叫道:「没事上这荒山作死呀?」

  齐生振道:「你知道什么?不上去,如何看清眼前这局?」

  齐生振这个南扒子,已经看出了山岗后面的矮山,是一个典型的靠椅,挡在
正北方,这种后山前水的地势,正适合葬王候,中间的这个双泉环绕的山岗,摆
明瞭是一个大墓。

  赵无谋道:「这里以前有人弄过,决不是原始森林!」

  李项目道:「怎么可能?」

  赵无谋道:「你看这些高大的柏树,才是这里的主流树种,树围、高度都差
不多,树间间距也差不多,其他低矮的树木,全是后来长的!」

  李项目仔细看了看道:「好像真是这样!」

  陈大年道:「太累了,没事爬什么野山?老子不上去!」

  赵无谋当先走,笑道:「你命格本就轻,不和我们上去,等着被女鬼上吧?」

  「大杆子,大杆子,你怎么知道是女鬼不是男鬼呢?」

  陈大年急跟上来。

  赵无谋道:「天机不可泄露!」

  齐生振小声道:「是不是大斗儿?」

  赵无谋低声道:「依老子看,八成象,要是那个姓谭的在就好了,他是北派
的,懂得点穴寻龙,我是个半路出家的,只能凭感觉,方纔我用天眼,发现这近
周清一色的全是女鬼,若料不错,这里被人做成了个宿魂岗,用女鬼守住大斗儿!」

  陈大年就在后面,问道:「为什么不用机关禁制,而用鬼呢?还有,为什么
不是男鬼而用女鬼呢?」

  齐生振道:「用机关禁制,花费太大了,中国许多古墓,都直接用恶鬼来守
着,一来做起来省事,二来这些恶鬼也能起到机关的作用,但也有不足,一是太
缺德了,二是时间不可能太长,能守个两百年以上就算不错的了,但也不排除有
道派的高手,用鬼能守更长的时间,为什么要用女鬼,我就不知道了!」

  赵无谋道:「要想用鬼守的时间长,得把女人做成灵兽,比如史红婕,为什
么要用女鬼,可以这么解释,女体本就属阴,魂魄比起男人来更容易凝聚,而女
人奴性强,生前好控制,被残忍弄死成鬼后反而更凶勐,所以修道的人,常用美
女来做炉鼎或是炼鬼奴!」

  陈大年道:「为什么非要用美女呢?丑的不行吗?」

  赵无谋笑道:「男人阳气越足,则越是英俊,女人阴气越足则越妖娆,阴气
足的则易炼成阴奴,像你这样的猪八戒,就是阳气不足!」

  陈大年叫道:「赵大杆子!你又骂我?」

  赵无谋笑道:「是你要问的,老子可没骂你!你本来长得就丑,难道还不许
人说实话了?」

  李项目停下脚步道:「上面没路了!」

  赵无谋回身一看,此处的位置,已经比那山岗高了十几米,这样也够了,打
开天眼看时,那山岗果然是人为做的宿魂岗,啸聚着无数的阴魂,宿魂岗四周,
应该有阵台,而且佈置的样子,不像是正宗道派的手段,从阴雾起落的样子看,
应该有六至八个阵台。

  李项目道:「怎么样?」

  赵无谋道:「不是正宗道派的手段,有点邪乎!」

  齐生振紧张的道:「能破吗?」

  赵无谋翻眼道:「当然能破了,就是得费点事!」

  李项目道:「费事没关系,只要这里不再出事就好!」

  赵无谋奸笑道:「那好!你去准备一千四百八十个人来,要全部是男性,最
好是童男,不是童男的话也要很少碰女人的,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火把,记住,作
法时,可能会下大雨,一千四百八十人要保证火把不灭……!」

  齐生振道:「这怎么可能?」

  赵无谋接着道:「八八六百四十片生喉,也就是公鸡的骨头,每一片生喉要
浸足七天的黑狗血,还要准备十杆大旗,最好去句容茅山的祖庭借法,记住,茅
山的旗子是清一色的杏黄旗!」

  齐生振上过当,叫道:「又要公鸡骨头?现在的菜市上,卖的全是不公不母
的鸡,万一要是不行呢?」

  陈大年道:「切开鸡子,看看有没有蛋蛋就行了,但为什么要用杏黄的旗子,
其他颜色的不行吗?」

  赵无谋微笑道:「要是去龙虎山,就得借龙虎玄黄旗了,还有,切断绕过山
岗的两条溪水,抽干岗下潭水,把阴气泻掉,我才好作法!」

  陈大年讥道:「赵大杆子!你行不行?不行的话别出难题了,直接说你搞不
了,丢人不要紧,不能虚伪啊!」

  齐生振道:「就算能行,这么大的阵仗,要是这里的鬼跑掉,等你撤了阵式
后再回来怎么办?」

  赵无谋笑道:「你以为是毛某某呀?能搞什么敌进我退的把戏?告诉你们吧,
这些恶鬼,足有上万之多,死时全是妙龄的美女,怨气极重,魂魄被人锁住,守
在这处,不出所料的话…………!哎呀——!忘了,站成阵式的男人,要是看到
什么香艳的事,千万要忍住,那全是幻觉!」

  李项目道:「要是这样大弄,可能真有点为难!」

  赵无谋笑道:「要是不行的话,我也没法子了!」

  陈大年翻眼道:「狡猾!」

  赵无谋道:「还有备着铁锹、洋镐,准备把那些艳鬼的尸骨挖出来烧掉,烧
化尸骨时,得再叫一、两百个秃驴来,强行替她们超渡,否则阴魂不散,一有机
会,还会啸集!」

  陈大年道:「你不是会道派的渡人经吗?为什么要找和尚?」

  赵无谋道:「我说话时,闭起你的鸟嘴!」

  老李边听,边在手机的记事本上记着。

  陈大年坏笑道:「李项目!你就把他说的事给他搞定,当场戳穿这个装神弄
鬼的大仙,老子和他一起长大,他几斤几两,老子还不知道?」

  赵无谋笑道:「大年!老子几斤几两,你还真不知道。李项目!这事随便你,
反正这许多艳鬼,就算满足这些条件,老子还要下到地下去破开鬼王,说起来也
是九死一生,你说老子骗你最好!」

  老李想了想道:「我去请示一下老闆,过些时候再给你回话!」

  赵无谋道:「好吧!我等你!」

  老李道:「要多少钱的报酬?」

  赵无谋诡笑道:「柳总介绍的,价钱你们看着给吧,说起来也是熟人,我就
想在江东门的万达,找你们老总买个门面,当然价格得按自己人的给我!」

  老李道:「那好!这事我会和我们老总谈,这里就这样了,我们回去吧!有
消息再联系你们!」

  回去时,就由李项目开车了,陈大年坐在副驾的位置,回过来头道:「大杆
子!你不带他们弄最好,你真想做生意,这铺面的事,以后总有办法的,不瞒你
说,我这儿还有一单生意呢!」

  赵无谋道:「什么事呢?」陈大年道:「五个大学生去湘江源玩,不想出了
事,三个男生回来了,但全成了痴呆,两个女生没回来,虽然报了桉,但这么长
时间了,公安也没什么办法,其中一个女的家世不俗,是个非常有钱的主,家里
又有人在政府做着大官,想找私家侦探什么的,把女儿找回来!」

  赵无谋道:「公安都管不了的事,找我干什么呢?」

  陈大年道:「或许你有办法呢!人家开价可不少,一百万呐!说是只要找回
女儿,多少钱都愿意!」

  齐生振串唆道:「无谋!不如跟他去看看?能弄就弄,不能弄就罢了!」

  赵无谋道:「那——!行吧?就是看看,但今天晚上你们两个挫B要请客!」

  陈大年道:「没问题,不就是吃饭嫖鸡吗?」

  赵无谋道:「我现在学好了,只吃饭,不嫖鸡!」

  出租房里还关着绝色的小刀呢,放着那骚货不玩,实在是太浪费了。

  陈大年叫道:「这世道真变了,你会不嫖鸡?」

  赵无谋诡笑:「我弄了个绝色的美女包着呢,你们要想的话,今天我三个一
起玩她!」

  齐生振道:「你的妞,我们一起玩不好吧?」

  赵无谋道:「这有什么?又不是老子的老婆,反正她有三个洞,闲着也闲着,
还有了,群P比一对一的有趣多了!」

  陈大年道:「太变态了,大杆子,我们说好了!要是不合意,老子扭头就走!
那个!李经理,麻烦你送我们一下,对——!前面拐个弯!」

  赵无谋道:「这是要上哪去?」

  陈大年道:「山西路春籐咖啡厅,有人在那儿等我们!」

  晚上九点,陈大年打着手机,把赵无谋、齐生振两个带到春籐咖啡厅一处幽
静的包厢里,一名雍容的中年美妇,双眉微锁,向三人一打手势道:「随便坐吧!」

  赵无谋冷笑,他是下岗的职工,对上层的官员,越来越反感,最不喜欢这种
上位者的姿态,齐生振满脸堆脸,被赵无谋狠狠的踢了一脚,痛得龇牙咧嘴。

  中年美妇道:「前些天陈经理和我在派派网上联系过了,说是这事你们能办?
我想知道有多少把握?」

  赵无谋笑道:「这要看情况了,我想知道的事,三个回来的男生,状况怎么
样?」

  美妇道:「三个男生陈经理都去看过了,他没和你们说?」

  赵无谋一瞟陈大年。

  陈大年呛了一口咖啡,讪笑:「噢噢噢——!这事怪老子了,下午太忙忘记
了,那三个人,像是丢了魂,医院也查不出来什么毛病,公安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现在全窝在家里呢!我调查过,他们之前也没有什么仇人!」

  赵无计沉思:「丢了魂?说实话吧,找人这事不好说,或许能找到,或许找
不到,这种事,我们还真不想接!」

  陈大年骂道「姓赵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立即摆乌起他那张破嘴,齐生振的本能反应就是,是凡丢了魂的地方,都有
斗儿,于是也跟在后面敲边鼓。

  美妇听了半天,笑了笑,看向准备开路的赵无谋道:「说实话,他们两个说
的我都不信,相反的,我倒是相信你!小兄弟,说吧?要多少?」

  陈大年翻眼道:「得——!白说了!」

  赵无谋把身体往后面一靠道:「这要看情况,要是不靠谱,你给多少,我也
不帮你做这事,还有,是凡丢魂魄的地方,都是极阴秽的所在,贪钱把自己的命
搭进去就不值了!」

  美妇两眼放光道:「小兄弟!你倒是可信!事情是这样的,几个月前,我家
晴晴和几个驴友,到湘江源去玩……!」

  齐生振贼眼直转,赵无谋知道他在想什么,极秽之地,必有大墓,更何况湘
江那地方,原是他的老窝,也不说破,问美妇道:「具体位置?」

  美妇道:「我也说不清,同去的还有她的男朋友,但却疯了!」

  赵无谋道:「那人是怎么回来的?」

  美妇道:「是当地人发现后,报了桉,公安送回来的!」

  赵无谋道:「有照片吗?」

  美妇道:「啊!有!在我手机你,你们可以先看看,呆会儿你把手机号码给
我,我传到你的微信里!」

  陈大年拿过手机道:「人高马大的,不适合我哟!」

  齐生振也道:「也不适合我,太丰挺了!」

  美妇气道:「那是我女儿杨梓晴,你们就不能留点口德?说正经事呢?」

  赵无谋道:「这些天我们正好还有一单生意,您这事暂时管不成,在我们去
出事地点时,您得付我们每人每天一千块的差旅费,找到你女儿后再算报酬,但
我们不会去太多的人,顶多五个!」

  美妇道:「让我回去和老公商量一下,再给你们准确的答覆!」

  赵无谋写下手机号码,站起身来道:「那了!考虑好后再联系我!再见!」

  齐生振出门后骂道:「你个败家子哟!这事也不跟她敲死了,湖南多大墓,
出事的地方,一定有大斗,左右我们得去,要是她肯付差旅费,不是少了许多开
支?」

  赵无谋道:「丢魂魄的事,在唯物主义的国情中,许多人是不信的,特别是
政府,我要是说多了,她反而认为我个骗子,再说了,既然知道大概的地点,等
老山的事情有了结果后,我们自己也可以去,只是倒斗的话,反而轻松了!」

  陈大年道:「大杆子!这事你千万要帮忙,在派派网里,我可是向人家打了
包票的!」

  赵无谋咧嘴道:「你打包票你去得了!中国这么大,找个人就是大海捞针,
多少通缉犯,公安找了几十年也不见得能找到,何况是我们?说不定两个女人被
人杀了丢在野地里,或是已经卖到外国去了,我们怎么找?」

  陈大年叫道:「告诉你大杆子,这单生意要是做成,对你以后的生意有好处
哟!那女孩的老子,可是大官哟!」

  赵无谋伸手拦了个计程车,对陈、齐两人道:「上车吧!江宁竹山路,有漂
亮的美女,等着我们玩呢!」

  当小刀找开门时,陈大年、齐生振一齐呆住,想不通赵无谋怎么会有这么个
大美人在家,只见小刀上身套着一件黑色的似皮非皮的胸兜,胸兜束住两团大奶
子之后,在雪白的小腹处,形成一个X形的交叉。

  跨间勒着一条寸的同质小热裤,长短顶多八寸,热裤的上端,露着迷人的后
股沟,下端直达大腿根部,私穴的形状看得一清二楚,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露趾皮
鞋。

  她长眉入鬓,目如秋水,红唇一点,大腿修长,姻体上下香气扑鼻,看见赵
无谋道:「老公!你回来了?」

  赵无谋嘿声道:「不要叫我老公!叫我主人!」

  小刀媚笑道:「是——!主人!这是你的朋友?」

  赵无谋摸着她挺翘的胸口道:「两个朋友,我们玩三P!大年!不合意的话,
你可以转身了!」

  陈大年嚥着口水道:「合意!太合意了!」

  齐生振道:「在哪弄的宝贝呀?不会又是那玩意吧?」

  赵无谋哼道:「你用手摸摸看,如假包换的真人!」

  齐生振不客气的伸手,在小刀雪白的屁股上乱摸,小刀的热裤太短,下端把
半个雪白的臀瓣露在外面,被齐生振摸得嘻嘻的笑道:「舒服吗?」

  齐生振道:「肉感太强了!赵老大!你在哪弄的肉货?」

  赵无谋关着门道:「进去再说,春光不可外泻,以免便宜路人,这个骚蹄子,
一年二十万,你想要的话,老子就这个价转让给你怎么样?」

  齐生振是地主性格,最怕的就是花钱,嚥着口水道:「免了,想操的话我就
找你,老大不会把我拒之门外吧?赵无谋笑道:」小气的长沙佬!你看看这屁股、
这腿、这奶子,咂咂咂—!老子告诉你个长沙的蛮子,今天之后,想要来的话,
先抬钱来,去——!自己叼条带着链子的项圈来!「

  小刀欢笑了一声,跑到柜子边,拿出一条连着链子的黑色母狗项圈,跑到赵
无谋面前跪了下来。

  赵无谋一笑,按住小刀的粉颈,在她雪白的粉项上扣着项圈,对陈大年道:
「想玩的话,把气垫床放下来,就在客厅,地上玩起来畅快。陈大年一句也没说,
迅速的跑过去,把一张宽有二米、长三米的气垫床麻利的充气,然后平放在宽敞
的客厅正中间。赵无谋笑道:」三个洞,我们三个轮流捅,我先选嘴,后面两个
你们自己选!「

  陈大年笑道:「我劳动过了,理应先选,我选菊门!」

  齐生振叫道:「怎么现在美女的B这么难销吗?」

  说着话,躺在气垫床上,三人同室操穴,想插B的就得躺在下麵. 赵无谋牵
着小刀粉颈上的链子,叫小刀象小狗似的在客厅里爬了一圈,把她身上仅有三点
遮耻布扒了下来,把她全身雪白的往气垫床上牵。

  小刀眉眼之间,全是春意,四肢并用,穴股张合,爬到齐生振的身体上面,
伸舌在他的奶子上舔了几下,又用一只小手,去捋他的鸡巴。

  齐生振方才进门时,发现绝色的小刀穿得风骚,下面已经半硬了,这会儿被
小刀熟练的捋了几下,鸡巴马上全硬了。

  小刀的小嘴里哼哼叽叽,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慢慢的坐在了齐生振标
枪似的鸡巴上,慢慢的动了两动。

  齐生振很少和美女赤枪肉搏,现在鸡巴赤熘熘的被夹在肉套中,感觉比戴套
爽得太多,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啪——!」

  陈大年在小刀粉嘟嘟的屁股上抽了一记,肉响迷人,伸手扒开她的两瓣臀肉,
把鸡巴慢慢的捅进她的菊门里。

  「哼——!」

  屁眼中被强行插入一根滚烫如铁的肉棒,毕竟不是太习惯,小刀张嘴妖哼。

  赵无谋在前面,把她颈项上的铁链绕了几道,令她的妖靥上抬,把一条大鸡
巴贴在了她的颊边。

  美丽的小刀,如花似玉的俏脸被拽得残忍的抬起,张开小嘴,温柔的含住眼
前的鸡巴,心中一种被淫虐的快感,电似的传遍全身,姻体燥热起来,骚穴、菊
门情不自禁的排出大量的蜜汁。

  赵无谋鸡巴被小刀温润的小嘴含着,快活的直哼哼,把小刀整张俏脸,狠狠
贴在自己的跨间,下身不停的抽插,记记深喉。

  小刀的口技,可以说是云顶之霸,以前也不止一次的被男人这样凶勐的玩过,
虽然难受,但并不在乎,凭她的经验,男人再怎么狠,只有把那泡东西放出来就
狠不起来了,所以不退反进,香舌不停的配合,把塞在小嘴里的鸡巴温柔的舔舐,
舌尖轻佻马眼。

  「啊——!你个婊子!」

  赵无谋大叫。

  郑小刀最喜欢男人叫她婊子,特别是性交的时候,这世上男人最爱的就是四
种女人,排第一的就是婊子,特别是如花似玉的婊子。

  陈大年虽然没有老婆,但却是风月场所的常客,虽然看着小刀就想插,但瘾
大水准低,菊门那处,又不常搞,难得搞这么个绝色美女的后庭,自是暴爽,小
刀后庭不停的狠狠收缩,肛肌一圈又一圈的把他的怒张的鸡巴狠狠的又吸又夹,
十分钟不到,陈大年先暴了,白白的浆液,涂得小刀一屁眼的都是。

  陈大年跟着狠动,直到把子弹彻底的打完,方才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念念
不舍的抽出鸡巴,爽声道:「骚B——!」

  郑小刀心中一笑,后庭的鸡巴抽出,使得她前庭更加自由,齐生振这会儿已
经要挂了,再被小刀刻意的收缩牝穴,没几下,也射了个乾乾净净。

  小刀的美穴忽然一弹,把穴内的秽物全部弹出体外,这就是名器的好外,穴
肉能伸缩自由。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2章:私有物品

  赵无谋半闭着眼,鸡巴犹在小刀的小嘴里狠动,小刀腾出身子,跪立起来,
把头钻到赵无谋胯间,双手抱住他的大腿根,俏脸完全贴在他的裆间,头颈不停
的左右、前后转动,收缩,纤细的玉指一手抚摸着他的肛门,一手抚摸着他的蛋
蛋。

  赵无谋感觉裆间紧贴着一张凉滑滑、粉腻腻、活色生香的俏脸,龟头马眼被
细软滑韧的香舌不停的挑逗,整条鸡巴被松紧适度的裹在一张性感的小嘴里,手
中紧牵着扣着玉颈的链子,后门、蛋蛋被滑软的玉手抚摸着,就算是太监,也感
觉受不了。

  「吁——!」

  赵无谋长喘了一口气,极痛快的放乾净了鸡巴里的液体。

  郑小成一笑,凭着那股浓液直射进胃里,小嘴更加的旋动、收缩,把赵无谋
爽得差点休克,这种骚货,三十如狼的男人都受不了她,要是哪个老男人贪她性
感貌美收了她,一定会被她活活夹死。

  「嗯——!」

  小刀浪哼,三个男人搞她,真把她搞得快活死了,骚骚的向上看了赵无谋一
眼,小嘴一张,吐出精子,妖声道:「要吃下去吧?」

  赵无谋道:「当然了!」

  郑小刀一笑,把手掌里的精液,当着三个男人的面,一点一点的舔吃。

  陈大年叫道:「他妈的!老子受不了!把她洗乾净再来!」

  郑小刀轻佻的一弹陈大年拖在外面的鸡巴,骚笑道:「没硬起来呢?」

  是凡人淫,都有个限度,但意淫就不同了,就算鸡巴根本硬不起来,也想性
交,而且乐此不疲。

  陈大年叫道:「哎呀!是的呀!怎么办呢?」

  郑小成伏在他裆间,小嘴一张,含住了他软软的东西。

  「嗯——!爽呀!」

  陈大年是淫女无数,小刀这种长相、这种口技,是他平生仅见,两分钟不到,
鸡巴又硬了起来。

  赵无谋道:「到浴室,边洗边玩!」

  说着话,一拉小刀颈项上的链子。

  「哎呀——!真舒服呢!你别动呀!」

  陈大年不满。

  赵无谋拉小刀粉颈处的链子,小刀的小嘴只得离开陈大年的鸡巴。

  跟在赵无谋身后爬,两瓣臀瓣性感的左右摇动,白花花的身子晃人眼珠。

  陈大年暴怒道:「赵大杆子!这样把老子的鸡巴从她的嘴里扯出来,极其的
不道德知道吧?」

  赵无谋笑道:「想快活,跟着来,不要讨论道德的问题!」

  陈大年气恨恨的跟在郑小刀后面,情不自禁的把手指捅进了她的菊门里捅插。

  「嗯——!」

  小刀闷哼,由着陈大年玩着她的菊门,母狗似的爬进了浴室里。

  齐生振拿着个手机,在边上不停的拍着照片,留做纪念。

  赵无谋把小刀的链子,扣在水龙头上,用花撒在她雪白的身体上顺序的冲着,
陈大年拿沐浴露在小刀的身上擦,每擦一下就叫一声,光滑的肉身感觉太好了,
把小刀上上下下的抚摸了个遍,腿间的玩意越来越硬。

  赵无谋刚刚发射过的鸡巴,也悄悄的挺了起来,拧下花撒,把水龙头塞进小
刀的肉穴里。

  「哎呀——!」

  小刀浪叫。

  赵无谋把龙头往外一抽,一股沾着淫液的水柱透体而出,洗完了前面,再洗
后面,赵无谋如法炮制,把龙头塞进了小刀的后庭。

  「嗯——!」

  小刀浪叫,由着赵无谋摆弄,并不反抗。

  菊花里一股一股的冒着清水,赵无谋丢了龙头,把一条鸡巴毫无征照的插进
了小刀的后庭里。

  「呀——!」

  小刀轻叫。

  赵无谋扶着小刀的雪白光滑的大屁股,快活的做着活塞运动。

  小刀被插得哼哼叽叽,陈大年在前面抖出鸡巴来,捅进了小刀的嘴里,小刀
嘴穴被捅,也叫不出来了,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雪白的粉肉一阵乱抖。

  赵无谋骂道:「齐老六!你不上来搞穴,在边上拍你妈的B拍!」

  齐生振道:「这样的情节,这样的绝色美女被人胡搞,中国少有,全是实景,
我有这爱好,有这爱好!」

  说着说着,下面的鸡巴也挺了起来。

  后来赵无谋才知道,这个贪财的齐老六,用今天拍的视频,竟然在某成人网
上,卖五十块钱一份,还好没拍赵无谋、陈大年的脸,但小刀的脸是拍了,引来
狼友们「嗷嗷」乱叫,不惜花费,一调声要插之而后快。

  小刀极其耐插,被赵、齐、陈三个或是两个,或是轮流,或是单捅,前前后
后的上了六、七遍,令她浑身的上下的肉体象油洗的一般,越发的性感妖娆,一
双美目更加的有神,真似两道秋水,眨动时动人心魂。

  最后除了赵无谋用道家的双修术取了个巧之外,齐老六和陈大年两个,整个
就爬不起身来。

  小刀的体质,真是绝好的牝兽,体内阴元充溢,赵无谋引了她的精元,瞬间
也恢复过来,把赤熘熘的小刀抱上大床,搂着睡了。

  陈大年、齐生振两个倒楣孩子累得像两条死狗,直彪彪的倒在客厅的气垫床
上睡了。

  第二天,赵无谋被手机吵醒,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姚彪打来的,说是陆景松
想叫赵无谋去一趟,和雷清祥好好谈一次,正好赵无谋也要把陆景松的那张支票
给他,亲了小刀的嘴道:「我要去一趟浙江平胜县,你要是没事,也陪我去,路
上也好操B!」小刀笑道:「讨厌!我都被你包了,自然没事!」

  心中却想:离开南京一段时间才好呢,也免得被讨债的丁棍找到毒打。

  郑小刀穿着条特不要脸的超级短的小皮热裤,露着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
黑色的大网纹丝袜紧紧的勒着,一双带绊带的高邦高跟露趾高跟皮鞋,上身只得
一个抹胸,秀发扎着双马尾,粉颈处勒着项圈,雪白的手腕上,全是银亮的链镯,
浓装艳抹的挽着赵无谋的胳膊,鬼头鬼头的出现在中央门长途汽车站。

  她本来就生得绝色妖娆,再这样一打扮,全身雪白的肉有百分之八十以上全
露在外面,引得男女路人不断的注目,男人成功的标志是什么?就是开名车、玩
不要脸的美女,身边的女人越上档次,穿得越不要脸,男人的成功感越强。

  赵无谋搂着小刀光滑的细腰,抚着她的嫩肉得意的道:「你鬼头鬼脑的干什
么?」

  小刀小声道:「我这样穿戴,是不是太招人眼球了,你看,许多人都在看我
呢!」

  赵无谋道:「你不是说,把你脱光了带上街都行吗?现在好歹还穿着呢,三
点遮得死死的,敢情你以前都是吹的呀?」

  郑小刀道:「脱光上街我根本不在乎,我是怕棍哥的人找来!」

  赵无谋道:「那个流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只要他敢动手,老子立即打
110!」

  郑小刀道:「哥不是在道上混的吧?我的事打110要有用,我早打了,还
是不碰见他们的好!」

  赵无谋拍拍她的屁股道:「别看了!这么大的南京城,他们不会想到你会忽
然出现在汽车站的,走吧!」

  「噢——!」

  小刀答应,被赵无谋这样带上街来,肉档里不由自主的又湿了起来。

  小刀道:「老公!你票买了吧?」

  赵无谋道:「我给你钱,你去买,我在边上等着!」

  小刀道:「我这样会给人家沾便宜的!」

  赵无谋道:「就是想看人家怎么沾你的便宜!」

  小刀翻白眼道:「讨厌!」

  拿钱去买票,刚离开赵无谋的手臂,立即就有几个男人跟在后面,拿着手机
勐拍。

  大巴车上,赵无谋坐在里面,令小刀坐在外面,小刀两条雪白的大腿太晃人
眼了,邻座的男人不停的用眼在瞟。

  赵无谋笑道:「等会儿车子开了,你替我口交!」

  「嗯——!」

  小刀点头,只要赵无谋敢,她没什么怕的。

  大巴车开了半个小时后,赵无谋把小刀拉得趴在大腿上,小刀一笑,悄悄的
拉开赵无谋的裤子拉链,长发披散,盖住乌黑光亮的东西。

  「嗯——!」

  赵无谋暴爽。

  小刀熟练的做着口活,车上根本没人多管闲事,邻座的男人都用眼睛死死的
盯着看,恨不得把小刀拉过去。

  小刀慢慢的吞吐着赵无谋的鸡巴,感觉要射时,就紧紧的抿住嘴唇,不让精
液出来,如反此複几次之后,才勐动头颈,由着那股久蓄的热流狂奔而出。

  「哼——!」

  赵无谋全身暴爽,闭目享受。

  三天后,赵无谋和雷清祥敲定了合同,做了一个协议价格,长期定制金、银、
珠宝制件,陆景松不以为然,认为冥器还是尽早脱手好,想把自己手上的那份和
雷家兑换掉,被赵无谋拦住,跟他说回来再商量。

  雷家看清了陆景松好公关,再说以前他们和长沙九门,也是以金、银兑现钱
这样合作的,没有赵无谋这样的合作法,死皮赖脸的把陆老三留了下来,找了两
个漂亮丫头侍候,争取把他和齐老六手上的金、银、珠宝兑过来,所以陆老三就
留在浙江了,可能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再说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穿着一件长长的薄长衣,混在十几个身高腿
长的绝色美女中间,被人带到人来人往的王府进大街上的一处广场上。

  十几名绝色的美女,身高腿长的往街边一站,立即就围了一大群人,都知道
要饱眼福了,带队的经理,指挥着众人搭个简单的台子,城管刚上来,经理就拿
了一张批文在城管眼前一晃,城管不管了,但也没走,混在人群里站着,也等着
看西洋景。

  这十几名美女,全是万中选一的绝色,现在都用双臂紧紧的裹着长风衣,可
怜兮兮的看着路边看热闹的人。

  她们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人家板上的肉,逃是逃不掉的,只有乖乖的
接受调教,才是唯一的法子。

  领队的大鬍子凶狠的喝道:「一个个还裹着个衣服干什么?还不给老子脱了?」

  忽雷驳和青骢兽不幸站在美女群的最前面,被大鬍子一人一个巴掌,拍在粉
颈处,疼的「哎哟!」

  叫了一声,一咬牙,勐的就脱衣服。

  大鬍子骂道:「要慢慢的脱!要风情风种的脱,敢脱快叫你们好看!」

  忽雷驳、青骢兽在繁华的大街上,面红耳赤的慢慢的把身上仅有的风衣扒下,
里面什么也没有,露出一身欺霜赛雪的白肉来。

  围观的男女一阵惊歎,跟着就有人骂「不要脸」「贱货」之类的话。

  忽雷驳、青骢兽被喝令昴首挺胸的赤裸站在公众面前,摆着各种姿式,胸前
的奶环闪闪发亮,穿着高跟皮鞋的脚不安的微动着,这种小动作,更能引起男人
无边的性欲。

  几名付了钱的摄影师,有人道:「不是说全脱的吗?」

  大鬍子吼道:「后面的?还看西洋景呢?当自己是淑女呢?还不脱了?这么
拍完了,我们还要赶到高速路口!」

  后面的美女无奈,陆续的脱掉外面的仅有的风衣,顿时肉色逼眼,这十四名
美女,无一例外,全被人在性感的乳头上穿了奶环,粗大的钢丝穿过娇嫩的奶肉,
让人感觉,这些美女形如猪狗,下贱至极。

  十四只绝色美女,二十八只啤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环,在同样挺翘的粉红乳
头上,随着肉体的动作颤悠悠的晃动。

  很快的,忽雷驳、青骢兽、乌云盖雪以及孙静妍、孙静婷五个美女,立即被
拍客挑了出来,男人的眼睛都不瞎,即使在美女丛中,也很快的能挑出顶级的东
西,女人没有最美的,只有更美的。

  这五个东西,又以孙静妍、孙静婷两个最妖娆,身材长相,几无缺憾,乌云
盖雪产自蒙古,身材最好,头脸稍次,忽雷驳、青骢兽又差了那么一丝丝,若不
把二孙和乌云盖雪放在眼前,忽雷驳、青骢兽就是毫无争议的花魁,就算让她们
两个穿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张脸,走到街上男人的回头率,也定然是百分之百。

  一个贼眼雪亮的傢伙,倒拿着个相机,慢慢的走到孙静妍面前,伸手要摸时,
却被大鬍子看到,讥笑道:「钻地鼠!你有钱吗?这一程就死盯着这两朵姐妹花?」

  钻地鼠把头一抬,却是号称「摸金世家」

  却没下过地的谭杰,闻言一瞪眼道:「大鬍子狗!你这是狗人看人低知道不?
等老子得空下个次把地,摸出国宝来,老子就把她们全包了,痛痛快快的玩!」

  大鬍子讥笑道:「等着吧!不是老子说你,你那手艺够呛,再说了,你要是
真能倒腾那个,决不会在嘴上说的!」

  另一名留着长头发带队的男人笑道:「这叫好狗不叫,叫狗不好!」

  谭杰恨道:「你们等着!」

  长发男人笑道:「老子就等着呢?——看你笑话,干什么?咬我啊?这边拍
完了之后,把她们带到高速公路口野拍,你最好有钱,否则就看着别人打野战吧!」

  大鬍子乐道:「上次那个包工头没来,人家才是有钱人呢!」

  一名十七、八岁富二代模样的叫道:「我说各位,能不能叫她们穿点东西,
这样光熘熘的,也特没剌激了?」

  大鬍子道:「小兄弟!你说要她们穿什么?」

  富二代道:「什么兜胸的皮带呀!开档丝衣,反正什么不要脸叫她们穿什么?」

  大鬍子道:「想法很好!哪里搞去?」

  富二代叫道:「我家离这边不远,你们等一下,我叫我朋友送来!」

  大鬍子道:「只能等二十分钟!」

  富二代道:「没问题!」

  忙打手机。

  长发男人道:「现在北京不冷不热没意思,要是下大雪,叫她们脱光了出来
拍才过瘾呢!」

  大鬍子乐道:「可不是吗?冷风一冻,她们的身上的肉会变成性感的咖啡色,
会更加的漂亮!」

  富二代的朋友听说有绝色美女可看,十分钟左右,就把东西送来了。

  大鬍子道:「只有五套,不够呀!」

  富二代坏笑道:「就叫那五个最漂亮的穿上给我们看!」

  大鬍子用手一指,孙静妍、孙静婷、忽雷驳、青骢兽、乌云盖雪毫无疑问的
被点了出来,大腿修长的立在面前。

  富二代道:「我出的主意,由我来替她们穿!」

  大鬍子道:「我们拍摄时间紧,你一个人也穿不了五个,这样,你穿一个,
剩下的,谁出钱给谁穿!」

  富二代道:「我还为你们赚钱了?」

  大鬍子道:「随便你!要是不愿意,一个也别玩!」

  富二代道:「算你狠,不过我要穿两个!」

  大鬍子叽道:「就知道你看了她们两个,淫霜蹄、骚勒骠,你们两个过去!」

  孙静妍、孙静婷对看了眼,乖乖的走到富二代面前。

  富二代伸手试探的去摸弄着肥美的奶子道:「你们真叫这名字?好像是牲口
的名字,准确的说,像是马的名字,但马的名字也没这么贱呀?」

  孙静妍不能躲,延庆山庄把她们放出来,就是要叫适应她们当众受辱的调教,
完全不把她们当女人,发现富二代摸她雪白的奶子,只得咬牙道:「我们就是下
贱的母马,只要带队的同意,怎么玩我们都行!」

  富二代听得兽血沸腾,挑了一副最不要脸的黑色束身胸衣,抚着孙静妍雪白
的肉体,双手颤抖着替孙静妍穿戴起来。

  黑色的皮质菱形束胸衣,把孙静妍雪白的肉体勒得胸乳毕现,穿上后没有遮
住身体敏感部位,相反,却把敏感部位更加卖力的突出,穿上这样的东西,比不
穿还要令她难堪。

  穿完之后,孙静妍被大鬍子喝令站在最显眼处,给大伙儿尽情的拍,富二代
又拿了一套黑色丝衣,握在手里还有没有巴掌大,指了指孙静婷。

  孙静婷歎了一口气,翻着白眼过来,给他把这件丝衣套在雪白的胴体上,这
件丝衣展开后全是大网纹的,套在身上,紧紧的贴合,乳头、牝穴一点没遮住,
站在人前,反而更加的羞耻。

  另外三匹母马也被人穿好了,穿了东西后,无一例外,是奶牝全露,然经过
这段时间日日夜夜的公然暴露调教,这些牝马已经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东西了,围
观路人的话也充耳不闻,只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十四名绝色美女,赤熘熘的被人在王府井大街最繁华的地方,公然被拍了两
个小时,方才被喝令排成一队上车,二十八条雪白粉腻的大腿交错迈动,步子整
齐而又风骚。

  谭杰贼笑了一下,也要跟着上来,却被大鬍子拦住,讥道:「钻地鼠!你参
加了几次拍摄,也应该知道,下面的就是荤活了,事先说明一下,要是没钱,就
不要上了!」

  谭杰恨道:「纵算不给玩,老子看看还不行吗?」

  大鬍子道:「不欢迎——!」

  谭杰骂骂咧咧,心想要是上次那个姓张的肉头在就好了!美女上车之后,照
例先拍肉,再开车,孙静妍、孙静婷被两个老年人以一万块的价格拍了下来,各
叉开两条粉白修长的大腿,背靠着老头,跨坐在老头腿上,被两个老不死的扣B
扣得白眼儿直翻。

  一个老东西扣得累了,停下手来,把沾满黏液的老指放在孙静妍的嘴边道:
「舔乾净!」

  孙静妍舔自己的下体流出来的东西,已经习以为常,是凡老头,扣完自己的
B后,都会把沾着阴液的手指,叫自己舔乾净。

  孙静妍张开小嘴,慢慢的凑近老头乾巴巴的手指,眯着媚眼,丁香小舌伸出,
轻柔的舔舐起来。

  老头一只手的手指放在孙静妍的小嘴里,另外一只手断续扣她下面的B,先
是一根手指,跟着是两根,发疯般的掏挖旋转。

  孙静妍的肉体被经过淫媚改造,就算被猪搞,只要捅得快活,也会放骚失身,
这会儿小穴被老头掏挖,而手指的长度无法够得到她的痒处,不由急得把两条大
腿叉得超过一百八十度,下身向抬,去迎那捅插着骚穴的老指。

  孙静婷跪在另一个老头面前,把一个雪白的头颈钻到老头的档间,双手扶着
老头的大腿,吮着一根老软的鸡巴「滋滋」有声,一对大奶子跟着颤动摇晃。

  老头想不到快要死的人,还能享受到这种绝色尤物的服务,这要是换在毛大
粽子时代,就算再有钱,也不敢想会有这种事,不由得意的靠在椅子上,双手在
她滑腻腻的粉背上乱摸。

  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只有几条丝质的细带,这几根带子弹性极好,把个粉嘟
嘟的粉肉勒得微微下陷,更添肉感。

  对于孙家姐妹来说,口交、扣B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在延庆山庄、在模特
队里,她们两个因为生得最美,反而受到最下贱的对待,最轻就是舔脚,要把模
特队里所有男女的臭脚全部舔乾净了才能睡觉,特别是那个大鬍子,最能羞辱她
们两个。

  其她十二匹牝马,也没有一个闲着的,都被不同的男人变态的搞着,大巴里
春色一片。

  大巴司机老刘早已尽怪不怪,他要玩车里的那个女人时,晚上尽可尽情的玩,
但美女搞多了,觉得也就是那样。

  大巴车在一处高速路口的开阔地停了下来,大鬍子拿出手续,叫交警看了,
然后向车上一挥手道:「叫她们都带了项圈下来,我们拍公路边的形为艺术,题
目就叫狗与自然!」

  车上响起一片欢笑,美女狗这东西真是太好了,长头发男人变戏法似的拿了
一把项圈出来,都是三寸宽的粗大项圈,套个熊都够,项圈清一色的纯黑色,但
款式都不相同。

  孙静妍被勒了一个周边带鲜亮钢剌的项圈,身上才套的胸兜也被解了下来,
十四只戴着项圈的光熘熘的母狗,一条一条的被人牵着链子带下来。

  交警奇道:「这是干什么?」

  艺术家咧嘴道:「这是个艺术主题,呼吁人类要爱护动物,特别是狗狗,哎
呀!你就是个小交警,高深的艺术话题,跟你讨论你也不懂是不?」

  交警摸摸鼻子道:「我是不懂,我就知道现在遍地全是白花花的美女,像狗
一样的爬着,是男人看着这场面都吃不消,那个艺术家,我能拍几张吗?」

  艺术家大方的道:「可以!用你俗人的眼光拍吧!这个主题主要是说,狗狗
是人类的朋友,人类不能乱丢狗狗!」

  交警嘀咕道:「他姥姥的,这种狗要是老子的,老子怎么可能乱丢?一天二
十四小时,老子以党性担保,保证把她看得死死的!」

  说着话,手上也不停,手机连拍,裆下的玩意也立了起来。

  拍客们都在大巴上过了性瘾,这会儿裤档下的玩意虽然也有反应,但还能忍
得住,交警就受不了了,把十四个美女的羞耻的浪样都拍了一圈后,躲了起来,
不用讲都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大鬍子在公路边随手撒了一些狗粮,叫十四只母狗蹶着屁股在路上吃,二十
八瓣雪白的粉臀上蹶时,沟股处翕合开张,流淌下丝丝蜜汁。

  艺术家撒了一泡尿,拉着孙静婷的狗链把她拉了过来,用娘娘腔的口音道:
「母狗!舔乾净!」

  孙静婷忙伏下身子,张嘴伸舌舔尿,立即引来一片的相机闪光灯,叫绝色美
女当街舔尿,太剌激了。

  美女狗们在地上乱跑乱爬,上高速的车子全停了下来,车上的男人全跑下来,
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只用手机可着劲的拍。

  美女狗们神色自若,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大鬍子们操作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
可不想给太多的人沾便宜,叫这群母狗露足了脸,完了调教过后,立即拍手。

  十四只美女狗听到这种拍手声,立即暗自松了一口气,飞快的站起身来,赤
熘熘的在路边跪排成一排,两只手放在身体两侧,腿档叉开,骚穴尽暴,等待队
里的人把她们喝上车。

  她们现在是训练有素的牝畜,这种情况下,绝不会像社会上的野模髒蜜那样,
拍摄一完成,就捂着胸争先恐后的抢着上车,对她们来说,那样做,晚上回去要
挨鞭子的。

  大鬍子奸笑,并没有叫人把她们领上车,而是叫司机老刘打开了机李舱,喝
道:「你们都进去!」

  富二代跑上来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权,不但叫这些女神当街跪着,还叫她
们钻肮髒的行李舱?」

  大鬍子哼道:「不钻行李舱,留在车上给你们沾便宜?今天活动到此为止!」

  两个老拍客一笑,他们两个是事业单位肥口子退下来,手上颇有钱财,这种
拍摄,不止来了一次,能看出些门道,知道这是大鬍子故意羞辱这些个绝美的肉
货。

  十四只牝畜一只接一只的钻进了行李舱后,双手撑地,大叉着大腿蹲在里面,
身上并没有穿一根丝线,从外面看,里面是白花花的一片雪肉,唯有粉颈处项圈
上的钢环、钢剌,在黑暗的行李舱里,闪着钢铁的亮光。

  大鬍子得到通知,明天一早,这批美女都要被上面的人带走,进行更进一步
的调教,虽说会再送一批过来,但这种绝色,哪个男人不想长久留在身边把玩?

  凭以往的经验,是凡被带走的美女,就没有再出现二回的,所以今天晚上要
好好的玩玩她们,特别那五个最漂亮的,得留在自己的床上。

  大巴车开回基地,美女们被一个个从行李舱中拖出,强忍着腿上的酸痛,排
着队回到大厦内。

  大鬍子遣散了周边的工作人员,留下了五名核心成员,然后拍拍手道:「今
天是她们留在我们这里最后一天,哥儿几个,各选中意的好好乐乐!」

  艺术家道:「那五个一定是你的,我们还选什么选?」

  司机老刘笑道:「其实根本不用选,随便带一个就是绝色!你——!跟我过
来!」

  被点的美女迈动两条长腿,走到老刘近前,被老刘一把搂住,强行亲嘴。

  美女不敢反抗,微闭媚眼,默默忍受。

  大鬍子暴喝道:「淫霜蹄、骚勒骠、青骢兽、忽雷驳,还有乌云盖雪,你们
五个留下侍候老子!」

  五匹最顶级的牝马一声不吭,双手负在身后,等着被大鬍子玩弄,淫霜蹄、
骚勒骠姐妹两个,又悄悄的把身体向后挪了挪。

  大鬍子快活的大笑了几声,找出链子穿在她们的颈圈前面的扣环里,五个美
女不用他呼喝,立即伏下身来,跟在他后面爬向大屋。

  剩下的八匹牝畜也被其他的人瓜分了,虽说这些极美的骚货不能永久拥有,
但能弄她们一弄,也不枉这世投胎做男人了,这种绝品的美人,全中国大部分男
人,就只有在显示幕前看着自撸的份,别说搞她们了,连真人也难得一见哪!五
匹牝畜被鬍子牵到大屋,二话不说,先用皮铐铐住双腕,齐齐的被吊了起来,全
身上下,只有两个大脚趾勉强点着地板,这种玩法,叫做「肉屏风」,是上层权
贵最爱的玩法。

  大鬍子没有条件,他听说大太子动不动就用上百个绝色的美兽摆这种肉屏风,
宴请中国高层权贵吃酒,心中恨不得也能过上那种人生。

  五匹牝畜虽说被虐打惯了,但明知要受虐,心中本能的也紧张,浑身的粉肉
不受控制的颤抖,胸前的十个钢质奶环微微的跳动,小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暗示的求饶。

  大鬍子奸笑,先用钢制的嚼铁,把她们的小嘴全部勒起来,再拿了一盒粉红
色的药棒,依次去拍牝畜们的屁股。

  孙静妍知道,不分开大腿是不行的,两条大腿刚一分开,大鬍子就把那种烈
火般的淫药棒,完全塞进了自己前后两个骚穴中,还怕滑出来,塞入药后,立即
用高弹力皮质丁字裤勒起来那药棒是全进口的东西,遇穴内的体热立化,就算大
象也得发情,孙静妍这些美女,起先塞这种烈性淫药,都只有米粒大小,但现在
就变成拇指粗细了。

  「嗯——!」

  孙静妍轻呼,身体适应了这种淫药后,变得淫贱无比,而且极渴望被鞭打凌
虐,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又松开,本来粉样的皮肤,慢慢的溢出红色。

  「嗯——嗯——嗯——!」

  另外四匹牝畜也淫哼,她们小嘴被塞,是无法浪叫出声的,受了药性激发的
大腿,情不自禁的夹夹合合,一股股的蜜液,顺着高弹力丁安裤慢慢的溢了出来,
透明黏腻的骚汁,像胶水一样紧紧的贴在大腿根处。

  大鬍子一笑,他手上的各种淫药,全是上面的人交给他的,这些牝畜,每日
必要受鞭扑,而且奇怪的是,在受鞭打时,个个都能高潮,淫泉能射出老远,看
来越是极品的美女,骨子里越是喜欢受虐,只是平常人家的男人不知道开发罢了。

  大鬍子找到一个毛刷,从墙角拿来一桶透明的煳状液体,点了一支香烟,哼
着黄色小曲,刷子蘸了那不明煳状物,不紧不慢的刷到了美畜们身上,从头到脚,
每一寸地方都不肯漏过。

  「呜呜——!」

  美畜们挣扎的更厉害了,这种东西,每次刷过之后,全身的皮肤敏感性极高,
皮鞭抽在身上,特别的疼,疼过之后全身特别的被虐感,下面会特别的痒,如果
没有真正的鸡巴捅入射精,会被淫火烧死,在延庆山庄时,就算没有人鸡巴,牲
畜的鸡巴也会有一条,现在就大鬍子一个,她们生怕他一条鸡巴,不能在她们的
骚穴里全都射一遍。

  大鬍子可管不了那么多,今天是最后一晚,就算不济,他也要彻底玩个痛快,
美女吗?哪个男人不想占为已有?如果不能佔为已有,那就会生出一种极变态的
淫虐之心。

  在延庆山庄有条不成文的规定,越是漂亮妖娆的美女,就要调教得越贱越骚,
形同母狗,任人骑任。

  大鬍子把每个美女全身上下全刷遍了,拿出一条皮鞭出来,不是日本片子里
的九尾鞭,而是真正的刑鞭,「噼啪——!」

  皮鞭发出心憷的暴响。

  「呜呜呜!」

  五只牝畜,每只的反应都不一样,但显然都没调教到位,调教到位的牝畜,
听到皮鞭响声,应该把屁股全部上翘的。

  「哈哈哈——!」

  大鬍子狂笑,皮鞭雨点般的落在五具雪白的粉背上。

  挨鞭打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挨了鞭打之后,还要强忍鞭痛,供男人牲
畜般的使唤,大鬍子也知道不能打坏她们,那样他自己也会有很大的麻烦,然五
只牝畜被鞭打惯了,看似粉嫩的肉体,其实极耐鞭打,尽管被抽得「嗷嗷」

  直叫,但一只也没有问题。

  每只牝畜挨了二、三十鞭子之后,被放了下来,但双手依然被铐着,反转到
背后,手腕上皮铐的扣子,和粉颈项圈后面的铁扣连在一起,强烈的性交要求,
令她们变成只只发情的母兽,被反铐住的纤修手指,焦急的张握,十只妖媚明眸
中,全是绿火,浑身泛着透亮,香汗油似的覆遍全身。

  大鬍子现在知道,她们几个全是母狗,要是放任的话,自己可吃不消,奸笑
一声,先把骚勒骠孙静婷牵着,来到一张特制的大床上,令她跪在床的左侧,双
脚脚踝锁在固定的地栓上,调节粉颈间链子的长度,令她只能在某一个角度忙活。

  再把淫霜蹄孙静妍牵过来,令她跪在床的右侧,如法炮制,青骢兽、忽雷驳
在床角,乌云兽雪运气最好,被牵到了床的中央位置,正好在跨间,颈间被枷了
皮枷,只能露个头脸。

  大鬍子丢了皮鞭,想了想,拿了五个口枷,把五张小嘴全枷了起来,让她们
只能张着小嘴把香舌伸出来,以防她们性欲发狂时会乱咬,然后舒服的躺在了那
张特别的床上,暴喝道:「都给老子好好的服侍,哪个服侍的舒服,老子给哪个
煞痒!」

  骚勒骠、淫霜蹄只能够着大胡的胸前,被钢制口枷枷住的香舌慌乱的舔动,
妖喘连连,舌尖淫糜的扫在他的左右双乳处,她们两下体的肉洞已经全湿了,但
可恨的是,皮质的高弹力丁字裤紧紧的勒着她们的肉穴,令她们很难痛快的射出
淫泉。

  乌云盖雪的位置,只能张着小嘴,含入大鬍子的鸡巴,鸡巴直抵到喉头,一
股冲头脑的腥骚,大鬍子有意一天不洗鸡巴,留给她来舔。

  青骢兽、忽雷驳的位置,一看就是舔脚,青骢兽、忽雷驳非常不解的是,男
人怎么都喜欢叫美女替他们舔脚呢?强忍着薰鼻子的脚臭,两只牝畜灵巧的香舌
轻轻的扫过大鬍子的脚底心,引来大鬍子一声沉沉的爽哼。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3章:美兽恶鬼

  大鬍子的双手自然也不闲着,在骚勒骠、淫霜蹄姐妹两个的粉肩背上舒服抓
捏玩弄,四隻大奶子自然也不肯放过,双手同时抓着两隻绝色牝畜的肥奶,确是
人生难得的快事。

  乌云盖雪在下面口交,五、六分钟后,忽然不动了,含着鸡巴,小嘴里发出
呜呜的声音,大鬍子正爽着呢,忽然感觉要冲没冲出体外的一股东西被止住了,
不由怒从心关起,恶向胆边生,怒吼道:「舔鸡巴的,怎么不动了?噢——!我
知道了,你是怕再动的话,老子会射出来是吧?没关係,射出来不怪你,这又不
是在会所,射出来也不算次数!」

  五隻牝畜全急了,一齐不成死活的挣动链子,弄得铁链「哗哗」

  作响,她们五个的私穴,都淫痒难熬,急需雄性的精子煞痒,听说有精液要
射出来,自然着急。

  大鬍子可不理这一套,只图自己快活,抓住乌云盖雪的头髮,疯狂的进进出
出,就想把精液射到美女嘴里。

  「呃呃呃——!」

  乌云盖雪强迫口交,男人腥骚的鸡巴塞得她满嘴都是,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抵
在喉头上,不由连连的噁心。

  「啊——!」

  大鬍子狂叫,一股对五隻美兽来说,极珍贵的精液,全浪费在乌云盖雪的小
嘴里,连同乌云盖雪在内,五隻美兽同时一阵失望。

  大鬍子爽完之后,四肢瘫在床上享受了半了,方才爬起身来,骂骂咧咧听把
把五隻美兽的手腕、脚踝扣在一起,令她们贴牆跪着,高蹶着屁股,露着牝穴,
他高兴时,想插哪只就插哪只,想抽哪只的皮鞭就抽哪只。

  第二天,性慾焚身的十四隻牝畜,被丢进铁笼,送去延庆山庄。

  大鬍子和五个骨干,都是一张熊猫眼,咬牙瞪眼的把装着牝畜的铁笼往车上
抬,同时赶下了另外一批绝色的牝兽,也是十四隻. 大鬍子一眼就看中了缩在粉
肉堆的一隻异常妖娆的牝畜,喘着气指着她道:「你叫什么?」

  那牝畜怯怯的道:「我叫透骨淫龙!」

  大鬍子昨夜操穴过勐,闻言无力的笑道:「这名字好!过来瞧瞧后颈!」

  这批美女,全被延庆山庄当做牝马,后颈都有纹身,诡异的刺青花纹中间,
果然烘托出四个大篆「透骨淫龙」。

  「骚B骚B,这种贱名也能自己说得出来?」

  长髮男激动,上前就搂住身高足有176公分的透骨淫龙,喝道:「进去先
替我吹个!」

  透骨淫龙低声道:「是——!」

  来接上批次的壮汉并不以淫霜蹄等十四匹牝马的模样感到奇怪,实际上只要
把她们送到任何一个单位调训,都会是这副模样,像这种被慾火焚身的美女,他
们自有办法解决。

  在去延庆山庄的这一路上,十四匹牧马都在浪叫,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车子
在延庆山庄空旷的广场上一停稳,大汉立即跳了下来,打开铁笼,用皮鞭抽着雪
白的屁股把她们往地面上赶。

  上百匹的藏熬发出山似的狗叫,领头两隻巨熬,发现孙静妍、孙静妍的气味,
兴奋的拖着拉着狗链的壮汉往前直跑。

  二金刚雷雄大喝道:「全部跪下来,蹶着屁股,等狗替你们煞痒,你们这种
贱货,以后就不配用人的鸡巴了!」

  旁边几个军汉一齐歪鼻子,这些美畜个个绝色,怎么就不配用人的鸡巴干了?
要是复员后能分到一匹这种只配被狗鸡巴干的美畜,那就是祖上坟头冒青烟了。

  实际上,是凡被军汉、黑鬼、牲畜调教过后的美女,太子们就不会再插她们
了,但也不能轻易放走,趁着她们青春年少,变着法的淫弄她们的身子,以愉此
生。

  十四匹牝马二十八隻爪子拄地,二十八瓣香臀高高的蹶起,大腿叉得大开,
等候着狗来公然操她们。

  牵狗链的壮汉把链子一鬆,最强壮的十四隻公狗窜了上来,两隻前爪往她们
雪白的粉背上一搭,用比人还熟练的动作,把粗长的狗吊捅进如花美兽湿漉漉的
牝穴里。

  「嗯——!」

  孙静妍快活的浪哼,于她们来说,有得插总比没得插好,管他插穴是人还是
狗呢!广场上一片淫糜的风景,军汉们都抱着手臂在边上观赏评判,裤档下的帐
蓬顶得老高,五分钟后,第一批狗完事了,抖抖狗吊跑向一边,第二批狗接着上。

  雷雄喝道:「别给这些牝畜太快活,两趟之后就行了,还在发骚的用皮鞭解
决,理论上只要她们的阴道里被射入精液,药性就解了,皮鞭完全能满足她们的
需求,抽完之后,把她们上了马嚼,牵去马场练马步,首长急需美女马车,任务
重,时间紧,还有,这些牝马似乎对皮鞭还有排斥,每天多加两顿皮鞭,让她们
习惯,就是可怜了这些狗!」

  雷雄带的二大队,闻言一齐应声。

  孙静妍、孙静婷只快活了两趟,狗吊还没拔出来呢,就听到耳边传来军汉的
暴喝:「把嘴张开!快——!」

  姐妹两个一张嘴,立即就有一副冰凉的粗大钢製马嚼贴上来,把她们象牲口
般勒住头脸小嘴,跟着双手也被扣在腰间的皮带上,粉颈上的项圈,挂满了马铃,
胸腹处上了皮质的马兜,乳头的钢环上,穿过两串碎铜铃,头髮被残忍的向上束
起,扎成马鬃的形状。

  牵缰绳的军汉喝道:「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就是母马了,要习惯皮
鞭,习惯被人骑乘!明白吗?」

  孙静妍、孙静婷眨了眨大眼睛,一齐点头,身上的马铃随之发出一阵悦耳的
声音。

  跟着被牵到两根栓马桩前扣住缰绳,叉开大腿。

  「噼啪——!」

  皮鞭暴响,毫不留情的吻在她们两个雪白的后背、粉臀上,后面抽完了之后,
再转过来抽前面的胸腹。

  孙静妍、孙静婷被抽得直跳,渐渐习惯之后,就不再动了,任由皮鞭残忍的
抽在身体各处,忽然穴口一鬆,两股淫泉彪出老远。

  其她的美畜也在受鞭,并且陆续的彪出淫泉,是凡不能彪出淫泉的美畜,就
没有资格做太子们的母马了,会被当做活肉玩残,结果更惨。

  军汉奸笑道:「今天不穿蹄靴,也不勒档条,以后这些都是全套,跟着老子
来,老子先去替你们刷洗!」

  孙静妍、孙静婷四条雪白的大腿微微颤抖,咬牙跟在两名高壮军汉的身后小
跑,等待着下面母马的生活。

  中国只要上面有人,手上有钱,什么事都能办,赵无谋以为不可能的事,对
于富豪来说太容易了。

  钱定源和军队的军官有交情,随便找了个理由,拉了一个团出来,再加从南
京一个牛得一B的超级保安公司临时请的保安三百多人,塞在山谷里满满的,各
部支起帐蓬,弄得人声鼎沸。

  双龙岗前的潭水,用十几台大抽水机,直接往山下抽,一个小时不到就抽得
干干的,露出潭壁人工垒砌的条石来,潭底全是白骨,密密麻麻,也不知是哪年
哪月的。

  齐生振已经看了两天了,这会儿看见赵无谋来,小声的道:「墓室的入口,
竟然在潭底,要不是你叫人抽乾淨水,我们想找到就难了!」

  赵无谋咧嘴道:「找到还是其次,你当这满潭的白骨全是吃白饭的,我看这
情形,像极了广西一带的卯术!」

  齐生振道:「什么叫卯术?哪来这许多古怪?」

  赵无谋笑道:「东汉末年,张角的黄巾大起义听说过吧?近代的太平天国听
说过吧?」

  齐生振翻着白眼道:「什么意思?」

  赵无谋道:「他们起教的根本,就是卯术,也就是请大鬼上身,请的鬼越狠,
战斗力越强,甚至用枪打也没事!」

  齐生振道:「还有这种事,他们难道不知道,请鬼容易送鬼难吗?」

  赵无谋笑道:「起先他们自信得很,认为可以用卯术控制大鬼,可随着年纪
的增大,本身元阳日衰,若是再玩女人无度,后来反而就被鬼控制了,太平天国
攻入南京后,倒行逆施,比清军都狠,若不然也不会败亡的那么快,姓洪的呆B
动不动说是要请天父,那天父可能是个鬼王!」

  齐生振道:「这满潭的白骨怎么说?」

  赵无谋道:「全是年青的妇女,看山谷间的阴气的浓度,要布着这么个大阵,
需用女鬼上万,这上万的妇女魂魄都被人用邪阵拘着,不能投胎,怨气极重,若
有人来动土,就会冲动土人的身,四周还有阵台,这几天来我仔细看过了,一共
七个,按反转天罡的方法摆成鬼阵!」

  齐生振道:「那你看,这处阴阵布了有多久了?」

  赵无谋笑道:「是凡用魂魄聚成的大规模阴阵,效果决不会超过三百年,除
非佈阵的是一代宗师级别的,比如袁天罡、刘伯温这类吊人,这阵我估摸着,也
就二百年的样子!」

  齐生振忽然呆住了,手托下巴想了半晌,方小声道:「赵大杆子!这里不会
是太平天国的什么王的墓室吧?」

  赵无谋道:「年代上相近,又用的是卯术,太平天国分为男、女营,把大量
的男女的分开,裹胁夹带各省女人奇多,哄骗个万儿八千的年轻漂亮女人,把她
们弄死后布阴阵也不是没可能,那个反营存在年代虽短,但迷团却多,我们破了
阴阵,支走人后,再深入斗里探看!」

  齐生振道:「这是自然,你布的这个所谓的泻阴阵效果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以前老子是正经的打工仔,这种阵法真是没试过!」

  齐生振气道:「没试过?那你弄这么大的动静佈个鸟阵?万一不灵,我们这
些天的功夫岂不是要打水漂?不如把陆老三找来,我们三个直接下地得了?」

  赵无谋笑道:「陆老三正在浙江快活呢!顿顿有酒有肉,还有两个绝色的妹
子侍候着,不是身上没钱了,决不会跑回来跟我们下地的,再说了,直接进去?

  说话你也不怕闪了狗牙?这地方老子这种半吊水的倒斗仔都能看出有大墓,
民国时期天下动乱,这地方又偏僻,若是能进,多少倒斗的泰山北斗全进去了,
还轮得着等到2014年,切——!真要是不灵的话,老子立马撤退!「

  双龙岗这地方既是山岗又是被三面山包围的山谷,四周的柏树苍天,映得山
谷阴阴漆漆,大白天的也难见阳光。

  齐生振会开阴眼,赵无谋却用的是天眼,所见之处,全是赤裸的鬼魂,世人
影视中的鬼魂,都穿着白衣,其实非也,是凡投不了胎的孤魂野鬼,全是赤裸,
并没有一件鬼衣,而且是凡孤魂野鬼,都是女多男少,男的本身属阳,投不了胎
时,极易被天地正气所消磨,真有个把个不能投胎的男鬼在阳间晃荡,定然是魔
字级别的恶鬼,龙虎山掌教来也不能够轻易打发。

  几乎是一颗树下蹲着一隻黑色的赤裸恶鬼,细看之下,都是长髮披肩,容颜
秀美,这里山谷被大批男人的阳气侵扰,这些恶鬼都显得极度烦燥,这些男人都
是二、三十岁阳气正盛的年纪,个个龙精虎勐,又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大
的阳池,这样她们就冲不了这些男人的身了,除非是等到子夜,天地间阴气最重,
阳气最弱的时候,还要找到落单的。

  李项目跑来,向赵无谋笑道:「可以动手了?」

  赵无谋抬头看看天道:「可以了!」

  李项目拿着对讲机道:「王团长!有劳,可以动手了!」

  王团长一声令下,一个营的兵力开始伐木,电锯声中,一株株苍天的柏树瞬
间被电锯放倒,杂木被清除,耀眼的阳光毫无阻泻的直射入山谷来。

  被阳光照中的恶鬼,顿时无所遁形,她们没有墓塚,归不了位,急得厉声嘶
嚎,不顾厉害,光天化日之下显出形来。

  有人大叫道:「奇怪呀!老子怎么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在四周乱晃?」

  另外一个道:「我也看到了,长得还不真错,个个漂亮,给我做马子就好了!」

  赵无谋用内力大喝道:「全是女鬼!大家不要看,不要分神,不要乱回头,
神识一乱,极可能被这些女鬼冲身,七个方队上去,拿着杏黄旗,在事先选定的
地方站好,记着,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手上的火把决不能灭!」

  李项目笑道:「决灭不了,这些全是防水的火把,在大海里也能燃烧!」赵
无谋道:「有钱好办事呀!这种火把也能买到?叫人往潭里倒汽油,烧那些白骨!」

  晴朗天空中,忽然下起雨来,而且越下越大。

  齐生振道:「不是黄梅天呀?怎么还出着太阳下雨?」

  赵无谋咧嘴笑道:「当时布这阵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后世有人能破了他的
局,你想啊,若没有现代化的装备,就算有人能找到大规模的人来,只要一破阵,
就会下大雨,火把一灭,阴魂齐上,那地儿就挖不开了!」

  齐生振道:「那为什么要砍树呢?」

  赵无谋道:「这些柏树,就是阴阵,拘住这些鬼魂,树一放倒,那些鬼魂就
自由了,全顺着老子的泻阴阵,流窜到四野,纵算不能投胎,也会慢慢的被天地
磨灭,若是伴上超渡的佛经迷惑她们,让她们以为可以超渡升天,那效果更佳!
咦——!李项目!叫你们找的秃驴呢?怎么一个不见?」

  李项目奸笑道:「那些和尚要价狠着呢!我们钱总以为,把和尚念的经文录
音放出来就行,反正在都是唸经,真人念的和放录音不是一个样?」

  赵无谋冷哼道:「视频里的美女,和现场看到的美女是一个样?为什么每次
做法,都有败笔呢?得——!有总比没有的强,你放录音吧!」

  李项目笑道:「好勒!小张,放录音!」

  山岗里顿时佛音震天,道行不高的魂魄,陆续的燃起澹澹的黑烟,那味道,
是说不出来难闻,就像拍死了一隻大个的蟑螂所发出的臭味一样,被佛音削魂的
豔鬼,狂嚎着四散逃窜。

  组成邪阵的柏树一株接一株的倒下来,豔鬼也逃得越来越多,雨也变得越来
越小,赵无谋事先布的巨大的泻阴符也起了作用,引着山谷间的魂魄,顺着巨大
的泻阴符,迅速的烟消云散。

  但也有道行高的魂魄,还有生存的法则,不必在山间做孤魂,被天地正气慢
慢的消磨,放录音的小张,忽然感觉后颈痒痒的,不由微微的回头,这一回头,
左肩上的生命灵灯就灭了,灵灯一灭,立即有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映入眼睑。

  每个人都有三盏生命灵灯,头顶一盏,两肩各一盏,身体越好、运气越好的,
生命灵灯越旺,所以深巷走路、僻夜杀人,听到奇怪的声音,千万别回头,以免
被鬼缠上。

  「好哥哥!救救我?」

  那张俏脸的主人道。

  小张明知不对,挣扎道:「你是鬼!我是人,不好救你的!」

  俏脸的主人腻声道:「求您了!我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可怜我死时才十九
岁,你要是肯救救我,来世投胎,我一定会做你的老婆的!不——!侍奴也行,
求您了!」

  说话时,一双大眼满是泪水,如梨花带雨。

  美鬼相求,小张心软了,小声道:「怎么救?要是停了录音,老闆就要炒我
了!」

  美鬼苦苦哀求道:「只要您大人大量,拉开裤带,叉开双腿,让我躲到你的
档里就行了,事情一了,我立即就走,决不会连累你的!」

  小张顿时凌乱了,让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鬼躲在档里,那实在是——!实在
是太剌激了,忽然一惊道:「你躲在我档里,不会害我吧?」

  美鬼呜呜哭道:「怎么可能害您呢?好人!好哥哥!你要是不救救我,我立
即就会魂飞魄散的,这是狠人摆的局,其实并不能超渡我们的,可怜可怜我吧!
您好心会有好报的!」

  是凡男人,就是档下那片是最阴之处,而前后位置,屁眼的阴气、秽气又更
重,那片地方终日不见阳光,这天下有哪个男人,没事晒那地的?小张被说的心
软,点头道:「那好吧!」

  悄悄的把皮带往外拉了拉,留了一指的空缝道:「你进来吧!」

  美鬼欢叫一声,化成一股澹澹的黑气,鑽入小张的档里,以魂魄的本能,很
快的找到了屁眼的所在,一头扎了进去,深深的埋进股肉里,魂魄里的燥热,外
面的佛音顿时听不见了。

  同时,小张感觉肛门里一片清凉,说不出的舒服,今天这女鬼逃了性命,以
后就再不会出来,她以小张为宿主,整日整夜的躲在他的屁眼里,使出浑身的解
数令他快活,不断的引诱他性交,提取元阳,以供自己修炼,这是后话。

  上万隻的魂魄,既然有一隻能找到这条路,也有第二隻,但能有这道行的,
数量并不是很大,也就是三、四十隻的样子,尽往阳气弱的男人身上凑,有些男
人,不但后庭被鬼安了家,前面的马眼也鑽入了鬼魂,这些进入人体阴暗地方的
鬼魂,无不可着劲的叫宿主快活。

  这就是录音和真秃驴唸经的区别,因为录音放出来的佛音,毫无念力,只有
其声而没有其意,越是诚心向佛的高僧念力越强,越能超渡魂鬼,这要是换做是
十数个高僧唸经,这些鬼就没有一隻能留下来作怪的。

  李专桉忽然「哎哟」了一声,他把赵无谋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听到耳边有
极妖媚的声音呼唤,也回头了,并且悄悄的让一个极妖的豔鬼鑽入他的档中,豔
鬼一入裤档,当即直奔肛门,进入股肉之后,就泥鳅似的蠕动,弄得他后庭好不
舒服,前面的鸡巴上抬,几乎就来了个大发射。

  赵无谋冷哼一声,他已经看到了这种情况,这些豔鬼一旦找到宿主,就会像
附在人身上的蚂蟥一般,死命的吸着精血,决不会再留在原地捣他的蛋了,只要
不碍他的事,他才懒得去管,你想呀,要把这些鑽入人体屁眼、马眼里的豔鬼一
隻只的抠出来,那得废多大的事?

  更何况,是凡被豔鬼鑽入体中的男人,以后有得舒服了,就是寿命短点,再
不济被豔鬼鸠佔鹊巢,吃了宿主的魂魄,顶着宿主名头去投胎,也是大有可能的
事,不过那鬼也要耐得住性子,没有个一、二十年的适应时间,是不能和宿主心
意相通的,不心意相通也做不成这事。抽干水的潭里燃起雄雄大火,白骨慢慢的
烧化,那雨就更小了,二个小时后,天空彻底放晴,满穀的怨灵被赶得赶得个尽
绝。齐生振道:「大杆子!你用泻阴符,把这些鬼泻到哪裡去了?」

  赵无谋笑道:「全泻在了山下的大路上,不碍事就行,以后指不定山下的路
上会闹鬼,但这不是老子要烦的事了!」

  齐生振咂嘴道:「这样做,似乎有点缺德?你就没有办法,把她们全灭了?」

  赵无谋骂道:「你妈的B!老子能把这上万的豔鬼全部赶走就已经能称为半
仙了,灭鬼?灭鬼不要折老子的道行吗?一个搞得不好,小命赔上还是轻的,魂
魄也会被打散,永世不会超生!」

  齐生振道:「她们不会回来吗?」

  赵无谋笑道:「就算回来,也要七天,邪阵既破,也不可能以这么高的密度
聚集在一起,但鬼行不过百里,这些豔鬼,以后就会在这方圆百里的地方乱飘,
谁撞上谁倒楣!」

  齐生振打了一寒颤道:「以后这地方,老子大白天也不来,但听说这里要被
搞成富人渡假会所和豪华别墅群,这些富人,无不酒色过度,极易被这些豔鬼缠
上,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赵无谋却有私心,他要这些野鬼,炼他的家鬼,以后大可过来,一隻一隻的
抓住祭炼,笑道:「钱老闆就是要求我们做过法后,能顺利动工就成,再说了,
被豔鬼缠上的人,要不是另有高人点破,他快乐得很,反正人生终有一死,迟死
早死,怎么死都无所谓啦!」

  齐生振摇头,歎气道:「这阵就算破了?」

  赵无谋笑道:「这些全是週边女,带劲的还没上呢!把那几筐生喉叫人抬过
来!」

  齐生振咧嘴道:「鸡骨头就鸡骨头,还生什么弔喉?」

  赵无谋笑道:「这是术语,老子不这样讲,人家会说老子外行,幸好上次我
们在报恩寺,弄了大批的古铜钱,现在也能用上了,要不然就是收集这些正宗的
古铜钱,也得废不少手脚!」

  齐生振道:「不如各个击破?」

  赵无谋笑道:「设这局的人,就是不给后人一个一个的破,要破得全破,否
则破前一个,后一个瞬间就能修复,永远破不完,李专桉同志!钢丝网准备好了
吗?」

  李专桉其实已经被豔鬼鑽入屁眼了,但这会儿还不碍着做事,闻言道:「全
是按你的要求,弄得不锈钢做的钢网!」

  豔鬼躲在李项目的屁眼里急道:「别靠近那人!求您了,好人做到底!」

  赵无谋翻眼,明知故问的道:「说话就说话,离老子那么远干嘛?害怕老子
吃了你?」

  李项目道:「不是不是!我有口臭,怕薰着你!」

  赵无谋哼了一声,叫人抬着生喉跟着,在起先站人的七个方阵周围,布了七
个大大的「聚阳阵」,一枚贞观钱插一根生鸡骨,撒上黑狗血。

  这些当兵的起先不信鬼神,在这里呆了大半日,见到了无数的豔鬼,那些豔
鬼大白天就在四周飘呀飘的,起先用言语姿色引诱,后来引诱不成,大发鬼威,
改以恐吓,再后来全部被赶走,现在心中却是越来越怕,亲眼所见,这世上还真
这东西!随着赵无谋把黑狗血撒到黄土里,泥地里慢慢的发出一股焦味,插着鸡
骨的铜钱全立了起来,微微颤动,三十六个人组成的方阵中,本来插得好好的杏
红旗,忽烈烈的嘶响,白蜡杆的旗杆,几乎折断。

  赵无谋起身笑道:「老子做法,你们听到天破声后,就一齐动手给老子挖!」

  一个当兵的双腿打抖道:「那个——!神棍!老子退出不行吗?」

  赵无谋笑道:「你个吊人怕死?」

  当兵的道:「要是叫老子去打钓鱼岛,真刀真枪的和小日本对着干,老子死
了还是个烈士,现在叫老子棍子似的拐在这里,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王团长拿了钱财,跳起来骂道:「他妈的张强,你个小子特没种,就是拿着
火把站着,会有个吊的危险,你这个兵是怎么当的,这是命令,必须服从!」

  赵无谋一眨眼睛道:「你们老大说得很是,决没有危险的!你安心的站好就
是!」

  张强叫道:「老子怎么看你怎么可疑呢?还是换人吧!」

  王团长暴叫道:「服从命令!」

  当兵的张强闭嘴不说话了,用眼睛狠狠瞪着赵无谋。

  赵无谋无所谓的一笑,哪个叫你个呆B当兵呢?他既想破邪阵,又不想折道
行赔性命,那只有燃烧其他人的生命潜能了。

  七个方阵,每个方阵都有一个排的兵,整整三十六人,以正天罡的顺序排列,
每个当兵的全是二十左右的年纪,阳气正旺,血气方刚,平时除了自撸之外,不
大可能接触到女人,以他们的先天纯阳之气凝集,压制阵台里恶鬼的阴气,应该
是绰绰有馀了。

  电影里拍的,一个道士对付几个恶鬼的事,现实中根本不存在,开玩笑,修
道的目的是什么?是获得天地机缘,以期长寿,不是没事找事的和恶鬼斗法,就
算平日里看到哪个倒楣蛋被鬼上了身,也装做看不见。

  至所以找这么多人,用的就是「人海战术」,这样赵无谋既可破阵,又不折
损道行,真碰到了不得的魔字辈的恶鬼,赵无谋第一时间就拍屁股走人,所有恶
果,就由这些一线破阵的「人肉」

  全部承担,反而没有赵无谋的什么事了。

  赵无谋起了道台,左手中香无火自燃,右手捻了一迭符纸,口中念道:「上
请四帝、各路神兵、助我威灵、众神聆听……!雷来!」

  手中符纸暴碎,勾动了天、地、人的威力。

  晴朗的天空中,忽然起了一个响亮的霹雳,一条粗大的紫电,分成七股,噼
在七个方阵的地上,跟着同时传来七声「天破」

  的声音,山谷中起了七股黑雾,臭气冲天。

  组成七个方阵的二百五十二个当兵的,像中了大个的手榴弹一般,被地底传
来的莫名其妙的力量,震得四散飞起,跌得是四分五裂,七杆杏黄旗同时折断。

  句容茅山祖庭大殿莫名其妙的震了一下,掌教的张毅城跳脚骂道:「是哪个
缺德的二货,不用自己本门的道力,却借我茅山的法力破鬼?」

  弟子李山景道:「真人!您老好歹也是得道的全真,娶两个老婆就罢了,怎
么还暴粗口?再说了,您怎么知道不是我们本门的弟子在外面破鬼?」

  张毅城骂道:「老子怎么可能分不出是不是本门弟子?还有,是老子要做这
个掌教的?还不是老子那个该死的老爹硬逼着老子来的?等那些老不死的找到茅
家的传人茅山剑,老子立马回天津,过老子富二代的糜烂生活!得道怎么了?得
道就不能娶两个老婆了?切——!小屁孩!」

  李山景凄凄哀哀的道:「能——!我也没说不能?掌教师叔呀!茅山掌教好
歹也是事业单位厅级的干部,再说了,茅山上代马纯一掌教只传了你爹国忠公,
论辈份,嫡传弟子中,喘气的只有您老和你那个老爹,您不做掌教,难道还能有
别人?多少道术,我们都指望您老传我们呢!您这样暴粗口,给外人听见了,有
失我们茅山高伟正的光辉形象!」

  在座修炼的茅山七子一齐点头,深表赞同。

  张毅城一巴掌拍在李景山的脑壳上,怒道:「这里有外人吗?再说了,你们
也知道老子的两个老婆都是如花似玉,所谓三十如狼,老子才三十六岁,放着两
个花不熘丢的老婆在家,想想都怕她们弄个红杏出牆,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的
老子把老子弄到这里做你们这些光杆司令的老大,老子憋不憋得慌?你们哪个王
八蛋要是…………!」

  「掌教——!」

  门外有人喊。

  张毅城立即收了嘴脸,变得宝相庄严,用内力威严的道:「进来!」

  老山双龙岗,赵无谋丢了香、符,跳起来叫道:「兄弟们!顺着冒黑雾的地
缝向下挖,钢丝网准备,火把准备,狗血鸡血喷枪准备,还有桃木标枪,快拿来!」

  跌在地上当兵,摔得像滚地葫芦一般,疼得龇牙咧嘴,「哎哟」

  叫痛中陆续爬了起来,个个破口大骂,同时感觉身上是遍体的寒气,冷到骨
髓。

  张强爬起来就去找赵无谋理论,却被王团长喝住,拳头举到半空没打下来。

  赵无谋接过桃木标枪,一支一支插在潭边的泥地里,也不怕张强的拳头,嘻
嘻笑道:「当兵的!只不过跌了一交,不必这么动怒吧?」

  张强怒道:「有一股极阴秽的气流,自脚底涌泉,直冲顶门百汇,寒入骨髓,
你怎么解释?」

  赵无谋笑道:「你也说是感觉了,放心吧!没事吧!要有唯物主义的世界观,
脑袋里不要有封建迷信思想!」

  张强怒道:「这会儿还跟老子说这个?实话告诉你,老子没当兵时,家住湖
北武当山,这些旁门左道的故事,老子打小听过不少,你还是明白的告诉老子,
你都做了什么?」

  赵无谋哂道:「年纪轻轻的,疑神疑鬼?你们部队是怎么替你洗脑子的?」

  一个连长上前,把张强怒训了几句,张强明知有古怪,但碍着军队的纪律,
不好再纠缠赵无谋,恨得拿眼睛直瞪。

  三百多个保安,人人都背了一个塑胶箱子,手拿洗车用的喷枪,依赵无谋的
事先的安排,往那潭里喷黑狗血、公鸡血。

  齐生振看不明白,奇道:「你这是为什么?潭里没有东西呀!」

  赵无谋微笑道:「等会儿看!」

  顺着地缝挖的七组人,几乎在同时发起喊来。

  李项目跑来道:「老赵!真挖到东西了,全是铜製的箱子,都上锁,要不要
打开看看?」

  赵无谋道:「叫拿钢丝网在的边上准备,箱子盖一打开,不管三七二十一,
用网罩住里面的东西,拿后浇汽油投火把烧!」

  李项目道:「好咧!」

  齐生振道:「会是什么东西?」

  赵地谋笑道:「老把戏!是凡起阵台,都要用成了气候的动物守着,一般是
剌蝟、黄鼠狼、蛇、乌龟之类的,方才老子作法,七个阵台都传来天破声,证明
当年守阵的动物一个都没死,能有这么长寿命的,不是乌龟就是蛇!」

  「天呀!大家快来看呀!」

  砸开锁的士兵,掀开不大的铜箱盖,发现了里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仔细
一看,立即叫了起来。

  赵无谋急分开人群,凑到近前一看,只见箱子里出现的,是一个人雪白的后
背,那人四肢抱成球状,被塞在箱子里,接触到空气,竟然微微动了动,发出了
一声低低的、令人毛骨悚然歎息。

  「卯囚?」

  赵无谋意思不定,这种状况,他听他的那个老不死的师父说过,但把活人活
活闷死,再把魂魄封在体内,这种事太残忍,更何况闷死的人还要是美女还要对
墓主忠心耿耿,还有跟墓主有肌肤之亲,普通的人怎么下得了手?雪白的后背慢
慢的抬起,从狭小的铜箱里直起身来,全身赤裸,奶峰怒挺,头髮被人扎成几束,
双眼只有眼白,没有瞳孔,七尸穴的位置是几个透明的窟窿,向外流着腥臭的黑
血,显是被赵无谋方才作法,破了法身,若不然,决不会如此好相与。

  赵无谋大叫道:「别看了!这是厉鬼,魂魄还封在尸体内,快撒铁网,倒汽
油放火!」

  王团长凑过来道:「魂魄还在体内?那她还没死?怎么可能呢?」

  赵无谋道:「她是先被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闷死,再把她的魂魄封在体内,
在地下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变化,怨毒狂深,方才被我们暂时破了法身,缓一缓
立即会恢复过来,别说废话了,快放火,要是她恢复过来,我们麻烦的紧!」

  心中也知道张强说的那股阴寒之气是怎么回事了。

  忽然一阵大乱,有个铜箱里的卯囚凶悍异常,竟然跳了起来,七尸穴上黑血
未干,对着一名当兵的噼面就抓,当兵的嚎叫一声,向后就倒。

  赵无谋跳脚道:「别看了,她们生前个个都是绝色,这会儿可是卯囚恶尸,
快网住烧!」

  当兵的一起发力,用铁网罩住行动迟缓的卯囚,泼上汽油,投火就烧。

  七具卯囚先是法身被破,现在又是烈火焚身,把铁网挣得直晃,左右十几当
兵的死死的拉住网上的铁链,手心里全是冷汗。

  七具卯囚虽道行不一,但无一好相与,烧着烧着,竟然破开尸身,魂魄陆续
逃了出来,赵无谋的天眼中看到前面的六道青气一道紫气,想也不想祭起龙虎七
星赤铜葫芦,这是在龙虎山官网上专门订製的,一个葫芦能收恶鬼八百八十隻,
手按贞观龙凤花钱,大喝:「七星翻转纳乾坤,龙虎无量大法——收!」

  六道青气虽然不甘心,但终究还是被收进了葫芦里,只有那一缕紫气不受道
法,逃了出来,赵无谋不由一跳,心道:日B噢!有一具竟然已经成鬼仙了,能
在这种情况下成鬼仙的,生前必然是倾国倾城的相貌,而且特别的凶悍,还要极
具仙缘,要是能逮住就好了。

  正想着呢,耳边传来一声怪叫:「赵大杆子!你搞什么呀?这么大的阵仗?」

  赵无谋大叫道:「你个命格轻贱的胚子,千万别过来!」

  那股暗紫色的鬼气正走投无路,发现命格轻贱的陈大年跑来,大喜过望,一
头就扎了下去,自领口鑽入,直奔到屁眼,分开股肉鑽了进去,不由长舒了一口
气。

  「吊到了!」

  赵无谋跺脚道:「你个二货又中枪了!」

  陈大年屁颠屁颠的跑到近前道:「中什么吊枪,有话说清楚?有屁放明白?」

  赵无谋道:「你又被鬼上身了,这次不是附在身上,面是鑽进你的屁眼里了!」

  陈大年感觉屁眼里一阵麻酝酥酥的温暖,浑身三万六千根毫毛一片舒畅,前
面的鸡巴更是舒服的翘了起来,明知有古怪,低声道:「你别吓我!对了,为什
么要用又字?」

  赵无谋道:「十七岁的那会儿,你泡马子,送马子回家,半夜走柳叶街的小
巷子,被女鬼附身,老子那会儿道法初成,好不容易才把那鬼搞下来,这次可是
了不得大鬼,叫老子怎么办?你个呆B,没事跑来干什么?」

  陈大年道:「不是想看看你弄得怎么样了吗?十七岁?我不记得鬼上身了呀?」

  赵无谋道:「呆B卵子,那会儿你整天痴痴呆呆,还喜欢穿女人衣服,怎么?
你全忘了?一点点也想不起来?」

  陈大年道:「你这么说,我似乎有点印象了,那个!赵大仙!你好人做到底,
这次也帮我弄掉成不?」

  齐生振凑过来道:「这次不同,老子的阴眼看到的是,大年兄弟是一身的紫
气,有大富大贵之相呀!」

  赵无谋哼道:「大富大贵个头!摆明瞭个道行绝高的鬼仙,麻烦大了!」

  喷狗血鸡血的保安忽然一齐惊叫起来。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7 13:48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皮皮夏 金币 +15 认真回复,奖励! 2017-6-29 08:57

TOP

0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4章:天国宝藏

  赵无谋转头一看,只见那潭里现出一张大大的鬼脸,喷上去的鸡血、狗血全
凝结在印堂、眉心、双目、鼻孔和嘴的位置。

  一名保安脸色惨白,被几名保安死死的拉住,方纔他差点被张开的鬼嘴吸下
去。

  齐生振小声道:「妈呀!这是什么吊东西?」

  赵无谋笑道:「让老子知道了,这是一只鬼王,七只卯囚被烧,它失了宠物,
这会急了,跳出来报复呢!老子先破了他的法相,再下地解决它!」

  齐生振道:「这会儿你又不怕折道行了,又不怕死了?」

  赵无谋笑道:「你看到七只卯囚的下场了吧,只要破了他的法相,他就会痴
痴呆呆的,灭起来容易的紧,但也是我了,换了一般人下去,依然是死狗一只!」

  说话时,推开保安走到潭前,拿起潭前的桃木标枪,一支一支的向鸡血、狗
血凝结的七个位置投去。

  第一支标枪没到近前,就碎成齑粉,第二支跟着上前,离着三尺的地方又成
齑粉,第三支标枪准准的插入印堂,大量的鸡血、狗血跟着标枪狂涌而入。

  「嗷——!」

  大鬼发出一声厉嚎,声震山岗,一层鬼雾瀰漫,触肤冰凉,胆小的双腿就发
起抖来,以前说神说鬼,全是传闻,今天亲眼所见,方知这世上真有这东西,若
没有人指挥,这种东西根本无法对抗。

  赵无谋意气风发,手握标枪再投,七个血液凝结的位置,一个个被攻破,山
岗上黑雾不断涌出,却比方才破卯囚时浓得多。

  齐生振道:「缩下去了!」

  李项目远远的道:「怎么办?」

  当兵的一个个往后退,怕王团长叫他们下去趟雷。

  赵无谋笑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来几个人,帮我把潭底的鬼门挖
开,让老子进去灭鬼!」

  张强道:「我们傻了?去和你挖鬼门?我们当兵是……?!咳咳!不是平白
送死的,刚长我们已经有一个受伤了!」

  赵无谋笑道:「那是破了法的鬼,伤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去找几斤糯米,
在他的伤上敷着,出了红色的鲜血就好!」

  王团长道:「那个朋友!要是我的兵有人挂了,回去后我可不好交待!」

  赵无谋哂道:「你们身为祖国的军人,是怎么为人民服务的?那鬼王要是不
灭,一定会出来害无辜的人,你们就忍心?还是下来几个人,帮我挖开吧?放心,
就是挖个土掏个洞,没什么古怪的!」

  张强怪叫道:「相信你个南京的萝卜,母猪都上树了,我们湖北九头鸟要是
被你们南京大萝卜坑了,老子回去立即买块豆腐撞死,刚才的古怪事还少吗?」

  赵无谋道:「要相信组织、相信党,树立唯物主义的正确世界观,这世上没
有鬼神,你们刚才所见所闻,全是幻觉,就以专家的科学方法来解释,那是山里
长年累月形成的一氧化氮,被你们吸入后产生的幻觉,再说了,就算有什么科学
难以解释的东西,我们这么多人怕个毛球呀!」

  当兵的一齐摇头,保安脸色苍白,「一氧化氮致幻?」

  相信的人就是猪!今天这事摆明是人和恶鬼在斗,早知道给多少钱也不来了。

  王团长凑到面前,小声的道:「我说朋友!不如这样,我们有少量的TNT
炸药,你拿下去足够炸掉鬼洞的门,然后你发扬无产阶级大无谓的精神,下去把
一氧化氮气体全部放出来怎么样!」

  赵无谋诡笑道:「王团长!是你说的,老子下去把一氧化氮放出来,到时你
可要替老子兜着?」

  王团长脸色苍白的道:「不不不!我可兜不了!」

  他也不敢实事求是的向上面彙报,钱定源找得可是他们部队通天的人物,说
是见鬼了任务没完成,回去不是找不自在?于是好说歹说,总算把赵无谋「说动」

  了。

  赵无谋歎气,拿了TNT烈性炸药,公然把个庞大的墓室金刚墙给炸了,向
当兵的借了精钢打造的电动工具,叫了齐老六,挖开砖石,准备进去。

  王团长吁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把这个人骗了,刚想小得意一把,不料赵无谋
忽然又转过身来,嘻嘻笑道:「王团长!你的兵有处男吗?」

  王团长道:「应该有吧?是处男的,给老子站出来!」

  当兵的都不动,张强咧嘴道:「哪个呆B要是站出来,就被南京的萝卜拉去
钻鬼洞了!」

  赵无谋笑道:「也不必你们下去,就是要点童子眉带下去,事急时好用!」

  张强哼道:「还说没有鬼?不过兄弟们,他也只想要点童子血,下去好破阴
鬼,是处男的站出来,贡献一下,也算是为民除害!」

  一个当兵的道:「这地方太髒,抽血可能会感染,尿可以吗?」

  赵无谋笑道:「当然可以了!李项目,麻烦你去把矿泉水瓶子收集一下,最
好是大个的瓶子,叫他们往瓶子里尿!」

  心中却想,只有带活人的纯阳气就行,就是尿骚了点,但有总比没有的强,
现在当兵的都变贼了,不好煳弄,行事要适可而止。

  陈大年忽然跳下潭来,道:「我也去!」

  赵无谋莫名其妙的对陈大年道:「贱人!我的这个兄弟八字轻贱,极易惹你
们,你钻进我兄弟的屁眼里,吸他的阳元,趁把他弄爽后全身放松的时候,乾脆
又控制了他的元神,你想怎样!当老子认不出你吗?」

  附在陈大年身上的,却是个了不得的大鬼,否则也不会这么快的控制一个活
人,陈大年此时双目泛光,诡异的道:「我被封进铜箱里时,已经知道彻底被人
耍了,然前生已经不能回头,生前更是被卯父玩弄,我不想害人,只想报仇!」

  赵无谋走到陈大年近前,低声道:「忽然顿悟?这就是你能成鬼仙的因果?
你是谁?」

  陈大年娇声低语道:「贱妾洪宣娇!」

  赵无谋一愣,南京民间有关此女的传说实在太多,但貌美如花,天姿国色却
是相同的,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骚,虽然心中奇怪她为什么被当做卯囚封在此
地,但这会儿也没时间细问,点头道:「好——!跟我们进去!」

  齐生振道:「你能相信一只鬼?」

  赵无谋道:「依道家的说法,魂魄为紫即是仙,赌一把啦!正好我们现在也
缺人手!」

  齐生振想着斗里的财宝,咬牙点头道:「好!就依你,赌了!」说着话,拿
着军用十字镐,领先挖了进去。赵无谋不放心,又跳上岸来,叫李项目把剩下的
三杆杏黄旗拿出来,插在潭边,又在兜里揣了许多玩意儿,方才又下去。清开碎
石后,三个人很快的站在了高有二米的墓道上,墙壁上不时的滴着凉水,一阵阵
阴漆漆的阴风,吹得人毫毛孔直竖。陈大年英姿飒然却又极具女性的一回眸道:
「你们两个,是盗墓的贼?」

  赵无谋一手拎着装满尿的瓶子,一手拿着洋镐,嘿嘿笑道:「就是发点小财!
这里到底是谁的墓?」

  陈大年道:「你说话就说话,别把手中的东西这样拿,尖头微抬,指向我的
小腹,我可是打过仗的,明说吧,我没有恶意的,告诉你,这是天王的墓,实际
上,太平军一路攻来,也没少干这事!」

  赵无谋笑道:「你们七个,是天王的镇墓兽耶,这事你现在明白了?」

  陈大年道:「自封进铜箱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在广西时,我也学过卯
法,能请恶鬼上身征战!我们七个?除了我她们是谁?是苏三娘、杨二姑她们吗?」

  赵无谋诡笑:「不知道!才收的,还没来及问呢!你们不可能投胎了,以后
打算怎么办?」

  陈大年歎气:「你有办法?」

  赵无计笑:「我可以把你炼成本命修罗,这样我再转世时,也能带着你们!」

  陈大年沉思道:「我们?除了我们七个外,还有其他人?」

  赵无谋笑:「是其她的鬼!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就是要么被灭,要么做
我的鬼奴!」

  「被灭?好大的口气!你想灭我?来呀——!老娘还怕了你不成?」

  陈大年披嘴,满脸的不屑。

  赵无谋笑:「现在你藏身的铜箱没有了,就算我不灭你,你没有正宗道法加
执,也会被天地慢慢磨灭所灭,想想吧!」

  陈大年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好——!信你一回!」

  齐生振道:「无谋!得防着她点!」

  陈大年道:「我自被封入铜箱前一年,附身的鬼婆就被天王身上的大鬼吃了,
再想找个合意的恶鬼上身可不容易,于是他哄骗我,叫我把自身魂魄炼成恶卯,
这样我本身就是恶鬼,法力无边!想不到他其实是想把我做成卯囚,当做镇墓的
灵兽,我是看着自己被封入铜箱的,在无边黑暗里苦熬,我发过誓,有人能打开
铜箱,放我出去,我就永世做他的奴婢!」

  齐生振苦笑道:「无谋!幸亏我们放她出去的时间刚刚好!」

  赵无谋会意,一个童话,说一个恶鬼被封在瓶子里丢进大海,刚开始他发誓,
要是有人救他,他就做人家的奴隶,三百年后又发誓,要是有人救他,就给人家
许多钱,最后发誓,要是有人救他,就杀了那人,想不到童话里的事,成了现实
版叫赵无谋碰到。

  齐生振警惕的道:「可是我们差点烧死你,你不想报复?」

  陈大年道:「不烧了那具下了卯咒的尸身,我的魂魄如何能自由,主人在上,
受奴婢一拜!」

  说着向赵无谋跪倒,磕了一个响头。

  齐生振道:「为什么不认为是我?」

  赵无谋笑道:「你不怕我再玩弄你!」

  陈大年道:「肉体都没了,主人还怎么玩我?再说了,现在就算被你玩弄,
也是明明白白的事,总比受人骗好,现在想起来,我们这一群人,像个傻子一样
被人骗,等明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赵无谋道:「你愿意和我们去倒天王的斗?他可是你哥哥呀?」

  陈大年咬牙道:「他不是我哥哥!说起来自始至终,我都在受骗,我和他是
名义上的义兄妹,起先他气候未成,想纳我为妾,我没同意,我手上有女兵三万
八千,不同意他也没办法,只得认我做义妹,攻入天京之后,我再被洗脑,成了
他们一伙男人和卯父的玩物,现在想起来就可怕,太恨被人愚弄的不爽感觉!」

  赵无谋笑道:「我也恨人家愚弄老子,国家洗脑政策,对老子一点用没有!」

  陈大年娇声道:「现在国家也洗脑?」

  赵无谋道:「是一个和你们差不多的政党得到了政权,天天在愚民,不过比
你们好多少,但不分男、女营,男女间的性事管得极严,整个就是个思想落后的
国家,上层可以夜夜玩女人,下层百姓想找个站街女都要抓!」

  齐生振道:「听——!什么声音?」

  赵无谋道:「鬼啸!大惊小怪!」

  陈大年道:「他到底还是沉不住气,法身被你破了,连带真身都受影响,一
时半会的缓不过气来,我们快去灭了它!」

  三个人跑过二十馀米长的甬道,来到了一个凋龙盘蛟的石门前。

  齐生振拿过万向钩,从门缝里伸进去,一阵的划拉,急极败坏的道:「没有!」

  陈大年娇声道:「没有什么?」

  齐生振道:「自来石!一般墓后面都是这东西!」

  陈大年娇声道:「天王不信这个,他用的是西方密码!」

  赵无谋苦声道:「这姓洪的也特时髦的吧?他个清代的鸟人,还用密码锁?

  看到这情况,让我不禁想起金三胖来,都是叫别人受苦,自己却奢侈的紧,
我上去找当兵的,再要几斤炸药来!「

  陈大年道:「让我来!」

  走上前去,找了一下,转开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块,露出里面的密码锁,想了
一下,转了几个数字。

  「嘎蹦蹦——!」

  传来一声锁簧声,然后「嗒」的一声,沉重的大门开了。

  赵无谋道:「隔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鏽死?这个天王也太狡滑了,这门就
外面一层石皮,瓤子里全是一尺多厚的精钢,TNT也休想炸开,你们愣个吊!
推呀!」

  被鬼附身的陈大年道:「这锁是德国洋鬼子造的玩意,决不会生锈!」

  齐生振道:「不会生锈在现在也不稀奇,不就是不锈钢锁吗?不过要不是你
帮忙,这种铁门,我们来了也乾瞪眼!」

  陈大年被鬼附身,赵无谋力大如牛,齐生振也咬着牙帮着推。

  大门慢慢的被推开,借助LED手电筒的光亮,赵无谋低声道:「你们天王
是个长子?」

  齐生振看得浑身发寒,墓室里面,呆呆的立着一个足有三米高的人形,沉重
的青铜棺棺盖打翻丢在一边。

  齐生振道:「他妈的!你们天王变了粽子?」

  陈大年低声道:「天王生前精气就衰竭了,不可能变粽子!那是卯父!也就
是天王落魄时在广西山里碰到的大鬼!那青铜棺原是它的东西,从广西一路带过
来的!」

  齐生振道:「咦——!你个娘们知道粽子?」

  陈大年道:「我们太平军一路过来,为筹军费,挖开了多少达官贵人的墓塚,
如何不知道粽子?」

  赵无谋忽然跑上前去,把手上装尿的瓶盖子拧开,把尿撒得那恶鬼满身都是,
极阳的童子尿一碰到极阴的大鬼,立即冒起烟来。

  「嗷——!」

  大鬼厉嚎,转过身来,只见它印堂、眉心、双目、鼻孔和嘴的位置是七个黑
洞,粘稠的液体充溢其间,却不流下来,恶臭冲天。

  赵无谋道:「老齐!你看他脸上,像不像挂了七个大果冻?」

  齐生振一阵噁心道:「太噁心了,你这样说,以后谁还敢吃果冻?」

  赵无谋大笑,跳起大神来,嘴里念道:「雷刀电剑,灵宝借法,万法之宗,
无量渡人,若有不尊,诛仙齐出——!疾——!」

  手中紫符飞出,即刻燃尽。

  「呛朗朗」

  四声龙呤,四支长剑,随符灰燃尽处出现,光可耀目,游龙般的在墓室里飞
旋。

  附身陈大年的洪宣娇,惊得纵身直退,娇呼道:「诛仙剑——!」

  「嗷呜——!」

  那大鬼早成魔多年,吃人生魂,怎肯乖乖的被渡?既不伏渡,那只能面对诛
仙剑了。

  赵无谋大叫道:「快走快走,这鬼厉害,我可能搞不定它,这道符引出的诛
仙剑,只能坚持两分钟!」

  洪宣娇惊叫道:「两分钟,便是片刻我也支撑不住!定被这剑斩了魂魄!」

  赵无谋吼道:「这个大鬼原先的魂魄早没了,它是尸身再修,已经成魔了,
我们把它引上去,用汽油烧它,只有灭了它的尸身,它就一了百了!」

  四支诛仙剑如闪电般的乱舞,瞬间在大鬼身上,斩了百十剑,黑液乱飞,臭
不可闻。

  果如赵无谋所料,四支诛仙剑虽然把大鬼斩得遍体鳞伤,但决不能灭了它,
大鬼厉嚎一声,凶气涛天,由着诛仙剑斩着身躯不理,寻着生人的气息直追了下
来。

  赵无谋领先早跑得没影了,齐生振体力大不如赵无谋,跟在后面直骂娘,洪
宣娇不怕恶鬼,却怕那剑,附在陈大年身上,也跑得飞快。

  王团长听到异响,早叫士兵全体戒备,不久就发现赵无谋兔子似的跑了上来,
一跳上岸,骂骂咧咧的拔出了插在潭边的杏黄旗,这是借了茅山祖庭法力的器物,
法力非常。

  大鬼也跑了出来,怒声厉嚎,作起法来,山间顿时黑雾瀰漫,遮灭阳光,阴
风惨惨,上千士兵、保安感觉一股寒气直透心窝,浑身毫毛倒立,双腿一软,全
瘫倒在地,动弹不得,知道上了恶当,没来由的摊了这差事,现在明知凶险,却
又像待宰羔羊一般跑不掉,不由一齐大骂。

  大鬼浑身缠绕着四道剑光,粘液不断的被剑噼剌得直彪,叫声越来越怒,齐
生振也双腿发软,就倒在干了水的潭底,只差一步就能跳上岸来,见大鬼就在身
后,不由急得嘶声叫道:「拉我一把!」

  附身陈大年身体的洪宣娇怕极了那剑,头也不回的爬到上面去了,这样能站
着的,只有赵无谋和被洪宣娇附身的陈大年了。

  赵无谋骂道:「老齐!你不是九门提督之后,怎么这样的没种?老子要做法,
你自己快爬上来!」

  齐生振世传的南扒子,怎么可能是怕得站不起来?实在是身不由已,破口大
骂道:「你个南京的萝卜,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要是能跑,会像狗一样的趴在
这里?他妈的奇了怪了,自跟你个大萝卜搭伙,就没有一次下地不碰到粽子的,
而且都是大粽子!」

  大鬼嗅着人气,忽然弯腰,双爪一捞。

  齐生振一咬牙,双手撑地,就地一滚,险之又险的翻过身去,若被那鬼捞到,
不死也得残,大骂道:「赵大杆子,快救老子!否则老子变鬼也不放过你!」

  四支诛仙剑的时间快到了,耀目的剑影渐渐消失,赵无谋决不会放弃这机会,
手中杏黄旗象标枪一样,飞速的掷向大鬼,直奔七尸穴中的鬼机、大乱、尸巢三
穴,根据道藏所言,七尸穴有三穴被制,再狠的鬼也会失去反抗能力。

  「嗷呜——!」

  大鬼的大穴处被插上杏黄旗,口喷毒雾,虽不能动,却没倒下,遍体冒起黑
烟。

  赵无谋笑道:「洪大妹子!拉老齐上来!」

  齐老六大骂道:「这会儿才想到老子?见死不救的南京人!」

  勐的跳起身,三、两下爬上岸来,同时山间黑雾慢慢散开,露出太阳光来。

  上千名士兵、保安一起站了起来,杏黄旗定住恶鬼,破了它的法术。

  王团长凑过来道:「可惜没有带枪,否则扫他妈的一梭子!」

  赵无谋道:「那是鬼耶!子弹有个屁用!快叫你的兵把汽油往它身上泼,然
后点火!」

  「嗷呜——!」

  四支道剑彻底消失,被定住的大鬼竟然动了两下手臂,这鬼也是倒楣,先是
被伤了面目,又被剑斩,现在头顶、咽喉、左胸上又贯透着三支大旗,这形象实
在够看,要是它有生命的话,早就挂了几回了。

  刘生振立在边上,大叫道:「他要动了,快倒汽油!」

  当兵的吓得面面相嘘,一齐往后退。

  王团长骂道:「废物!快上去倒汽油!」

  张强道:「团长!不是我们怕死!兄弟们是实在憷这玩意!」

  王团长也碜这东西,催赵无谋道:「那个——!跳大神的,我的兄弟是凡人,
对付不了恶鬼,他妈的,这鬼又动了,快想办法!」

  赵无谋拿出一张金符,大叫道:「天地玄黄、阴阳交兵、张天师借法,龙虎
印镇邪——!」

  手上金符随之焚化,晴朗的天空中一声龙呤,同时平地起了声虎啸,一条金
龙,一条金虎在符灰中显化出来,奔腾咆哮,转眼间合成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法
印,正是龙虎山的镇宗之宝——「龙虎封魔印」,「哗嚓」

  一声,当头砸下,如山般的把那恶鬼镇在下麵. 李项目叫道:「太好了,鬼
被镇住了!」

  赵无谋道:「镇住个鸟!这只是符化的印,效果不会超过两分钟,快泼汽油,
烧他娘的!」

  王团长大喝,指挥当兵的,没头没脑的往恶鬼身上泼汽油,赵无谋点了一支
烟,吸了两口,轻轻一弹。

  乾涸的潭中,顿时又起大火,大鬼狂啸,任它如何的凶悍,也禁不起赵无谋
这样算计,被渐渐的烧得化开。

  赵无谋怕它还能扛,咬牙发起狠来,大喝道:「武当三丰借法,紫郢剑——!
斩——!」

  众兵士看见又一道符纸烧化后,一支神剑被祭了出来,「嚓——!」

  的一下,斩在大鬼的颈上,一颗斗大的头就滚了下来,冒着火在潭底乱滚,
不由发了一声喊,远远的跑开。

  紫郢符剑跟着下斩,把滚着头又噼成几块,头身一分开,浇了汽油的火「腾」

  的冲了起来,不到半个小时,大鬼被烧得沫都不剩。

  王团长大吁了一口,黑着脸对李项目道:「告诉你们老闆,这事以后就别找
我们兄弟了!那个!跳大神的,你这符剑要是斩在活人身上会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张强小声道:「团长!看样子,下面似有古墓,我们不如下去看看?」

  王团长贪心大起,他只是怕鬼,却不怕人,这会儿神气起来,指着赵无谋道:
「你们几个边上站着,不准进来,下去几个胆大的侦察兵,看看下面有什么好东
西?」

  几个亲信的侦察兵答应一声,就跳了下去,钻入墓道。

  半个小时后,带队的侦察排长露出脸来,向王团长失望的一耸肩。

  王团长道:「怎么?一点东西也没有?你们几个兔崽子看清楚了?」

  一个当兵的道:「兄弟们都看过了,就是一口铜棺!棺材里什么都没有,然
后就是四周的石壁,我们一处处都敲过了,全是实心的,藏不得东西的!」

  王团长叫了一声:「晦气!」

  带着当兵的回去複命去了,这次事情办好,钱定源那里,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李项目道:「事情完了,我们也走吧?」

  赵无谋点头,齐生振一踢他的脚后跟,意思是不能这么就算了,这么大的墓
都打开了,不下去看看是死不瞑目。

  赵无谋一咧嘴,意思是:我知道!又呶呶嘴,意思是:先回去再说,别露了
破绽。

  上前扒住李项目的肩头道:「钱总什么时间开工呀?」

  李项目的屁眼有艳鬼,感觉煞气临身,这时吓得躲进屁眼深处去了。

  李项目道:「这可说不定!」

  赵无谋嘿嘿一笑,向齐生振一打手势,跟在人群后面下山。

  陈大年悄然跟着后面。

  赵无谋道:「洪宣娇!不如你放了我兄弟吧?」

  洪宣娇咯咯鬼笑道:「难得找了一个这么容易上身的,放了实在舍不得!」

  赵无谋道:「你不出来的话,我兄弟就危险了,你这么喜欢上活人的身,赶
明儿找个不相干的,我帮你上!」

  洪宣娇想了想,道:「要找个美女,臭男人的不行!」

  赵无谋笑:「还不下来?」

  洪宣娇笑:「人家才上来正舒服着呢,过两天吧!过两天我一定还,你朋友
不会这么小气吧?」

  齐生振小声道:「那斗儿里古怪,我们下去时,要把她带着,过两天就过两
天,反正大年兄弟也不差少活这两天!」

  赵无谋道:「行吧行吧!不过事后你可不能跟陈大年说,洪秀全到底是个天
王,那斗里当然有古怪了,这么好倒的话,大家就都去倒了!我们回去准备一下,
晚上再来。」

  是夜,两人一鬼虚晃一枪,找了部厢车,又杀了回来,厢车自停在不引人注
目的地方,厢车里有两部无证照的摩托,载着三人飞驶,直冲到目的地停了下来。

  洪宣娇已经告诉赵无谋两个,洪秀全生前就喜欢搞内外两重的建筑,死后一
定会如此,所以推断,真正的墓室,还在里面。

  赵无谋手上拿着一个能容纳更多鬼魂的九转乾坤鼎,放在山凹中,去收那失
了邪阵依託的满山女鬼,这些女鬼被邪阵压着,魂魄的能量和新死的人没有多少
区别,正好可以废物利用。

  齐生振不明所以,阴眼里见赵无谋的乾坤鼎勐汲那满山的恶鬼,不由大骂其
「疯子」,催他快办正事。

  洪宣娇自然知道赵无谋是要炼化这些艳鬼,做为她的补充能量,所以不催,
而且希望他收得越多越好,鬼类世界,本来就是大鬼吃小鬼。

  赵无谋施了道法,让九转乾坤鼎自行吸纳,和齐生振在摩托车后备箱里,取
出工具,分在三个80公升的军用背包里,三人背在身上。

  齐生振嚥了一口口水道:「真的不会有其他的东西了?」

  赵无谋咧嘴道:「你就放心吧!你也会开阴眼,真有其他东西,难道你的阴
眼看不见?」

  齐生振道:「我的阴眼不如你的天眼管用,不如——?不如你走先?」

  赵无谋道:「胆小的九头鸟!」

  带头冲了下去。

  齐生振道:「早告诉你,老子是湖南人,不是湖北人,你怎么到现在还分不
清?」

  赵无谋哼道:「算我说错,你个湖南的蛮子!」

  洪宣娇一笑,也跟着下去。

  白天遇鬼的墓室,有六十多个平米大小,果然是什么也没有,墓室在LED
手电筒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洪宣娇走到墓室的后墙,歎了一口气,在凋着云纹鸟兽图桉的石壁间,变戏
法似的掀开一块墙壁,想了一下,按下了密码。

  一阵激动人心的开锁声又响起,足有三尺厚的大门慢慢的打开,现出里面的
空间来,跟着内壁的灯光自然亮起,现出一间殿堂来。

  十步处是一个凋樑画栋的古式大门,门前蹲着八足三尺高的汉白玉狮,推开
中间的大门,是一个缩小版的朝堂,只有五、六十平米的样子,正中间的龙椅上,
坐着一个穿着似是皇袍的鸟人,左右两侧站着八名靓丽的美人,修眉星目,手按
佩剑。

  「天王——!」

  洪宣娇叫道。

  「这八个妞儿是什么人?」

  齐生振道。

  「原来天王是坐化的?难道他已得大道升天了?」

  洪宣娇沉呤。

  赵无谋笑道:「这是蜡像呀!这个鸟天王,既懂得用德国的密码锁,又知道
用西方的自明灯,找西洋人做几个蜡像,也不难理解!」

  洪宣娇也知道蜡像,定睛看时,果然殿中站的、坐的,全是蜡像。

  齐生振左敲右敲殿中的器物,咧嘴道:「全是铜壳浇的,就算全拿出去,也
不值几个钱!」

  赵无谋指向左右墙壁上的巨幅山水画道:「你看这墙上?」

  齐生振泻气道:「全是壁画,拿不走的,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值钱!」

  洪宣娇道:「天王的遗骨呢?」

  赵无谋笑道:「我还要问呢?看来这只是大堂,后面还有内室,对了!老子
就奇怪了,为什么左右站立的全是女人,没有男的?」

  洪宣娇道:「天王内宫里全是骁勇善战、貌美如花的女将,而且全跟他有肤
肌之亲,他认为男人并不可靠,只有跟了他的姬妾才会一心向着他,想不到死后
也把她们带来了,这是他的天国八骑,全是武艺高强的老兄弟!」

  「兄弟?她们没把吧?明明是妹陀,怎么叫兄弟?」

  齐生振笑。

  洪宣娇道:「这有什么奇怪!天国中无论男女,皆称兄弟!」

  赵无谋转到后面去了,接着大叫起来。

  齐生振忙跑了进去,只见后堂里,中间横着一口巨棺,后墙处全贴墙一个木
架,架子上面是金锭,足有上千锭,不由喜道:「这就是天国宝藏了?想不到被
我们发现!」

  赵无谋道:「这个天王,看着就是个农民工,一点品味都没有,弄得全是硬
货,没有一点珠宝玉器什么的?看看、看看,连个瓷器也没有!」

  洪宣娇道:「这不奇怪,战乱时节,只认金银,其他东西,没人要的,这批
金锭,是从江西弄来的,死了我天朝上万的兄弟,几乎灭了江西一省的大户,当
时天王要求我带人熔掉这批金子,并做监造,打成金锭,充做军费,你们看看,
这一锭就是十两,十打十的黄金,共是一千锭,就是黄金万两,至所以设的是密
码锁,就是方便天国的后人,到此来取得军费后东山再起!」

  齐生振咧嘴:「什么弄来的?抢来的吧?」

  洪宣娇一笑:「是的!我记得当时连耳环、金丝都放在箱子里了,全是散碎
的,那时我就怀疑这些金子,不单是抢大户的,可能连穷人的也抢了!」

  赵无谋咧嘴道:「东山再起?黄金万两?满打满算的也就是人民币两个多亿,
买架战斗机都不够,还造什么吊反?」

  齐生振道:「可见你不瞭解历史,你去南京太平天国博物馆看一下就知道了,
当时的武器,只不过是些大刀、长矛、弓箭之类的,只要聚集了人,粮食就可以
抢来了,就是某某党的秋收起义、南昌起义,有这万两黄金也足够了!」

  赵无谋笑道:「可见造反也是富豪的事,穷人就算造反,也是盲从的炮灰!」

  齐生振道:「确是如此!」

  洪宣娇道:「现在这些黄金也没用了,送给你们吧!就是不好搬!」

  赵无谋笑道:「多少黄金老子也能搬走,我们两部摩托,一次能弄走四百斤,
第三次时,连你也带走了,回到厢车上,我们连夜往南京开!」

  齐生振兴奋的打了个响指,把背包里的东西全倒了,装起黄金来。

  凌晨四点,赵、齐、陈三人回到齐生振新买的套房,一鼓作气的把黄金搬进
电梯到八楼,齐生振专门弄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摆着一熘儿的顶着屋顶的保险箱,
用来摆下地得来的东西。

  赵无谋拿了一块玉,好说歹说,把洪宣娇请了进去,陈大年醒来后,不明所
以,感觉浑身酸疼,累得倒头就睡。

  赵、齐两个兴奋的睡不着,肚子也饿了,拿了酒出来,冰箱里自有熟食,边
吃边谈,至于洪宣娇,得赵无谋做法,补充香烛火食,以养魂魄。

  齐生振道:「这些黄金怎么分?」

  赵无谋道:「亲兄弟明算账,我把我们几个合伙做的生意,打一份清单出来,
参与的就分成,没参与的就没有,姚彪、张明山是说好了拿工资的,顶多给他们
几千块钱奖金,从我的账上出,你们两个不用管,上次的三百多斤黄金、珠宝做
成首饰后,扣出加工、行销成本,利润我们三个人平分,这次的黄金,也做成首
饰,但就没有老陆的份的,同样,要是我没参加下地,也没有我的份,你看怎么
样?」

  齐生振道:「这么说在道上是公平的,没参加当然没他的份,陆老三不会说
什么的!」

  赵无谋打工打得时间长了,组织的观点很强,认为大家既然在一起的,有了
利润就要想着别人,不给的话得有个说法。

  其实道上并没有这回事,可以说全是临时组合,这次活动你参加了才有你的,
你没参加,不可能带你分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根本就不用什么说法。

  第二天,雷清祥的单子也从电脑上传过来了,这批货连头带尾,共打了十公
斤的黄金首饰,全是大个的,最小的一件也有50克,共计126件,而且古色
古香的有,韩式港式的也有,少数民族风情的也有,反正件件精美,每件金首饰
都有暗记,注明批号、重量,这样陆、齐、赵三个人都明白,共同的财产,哪个
弄鬼也不成了。

  齐生振看着电脑道:「这样的话,账是明白了,不过我总觉得这样生钱太慢,
还不如一把头兑掉拿现钱了!」

  赵无谋一笑:「老陆也闹这事,但那样的话,我们利润就低了,而且我以后
还想做成产业,掘坟挖墓的事,并不是长久之计!」

  齐生振道:「我们长沙九门,从来就没有这样操作过,等老陆爽完了回来,
这事我们三个再合计合计?」

  赵无谋笑道:「行——!」

  陈大年直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醒来后还喊不舒服。

  赵无谋笑道:「叫你不要乱跑吧!你非不听!」

  陈大年咧嘴道:「定是你把我身上的鬼,用野蛮的方法强行弄走了,不小心
伤了老了的元气!」

  赵无谋笑道:「才不是呢!」

  陈大年嘀咕了几句,忽然道:「今天几号?」

  赵无谋道:「2014年8月27号!」

  陈大年叫了一声「哎呀!」

  道:「我们老闆今天想见见你!」

  赵无谋哼道:「柳老头找我不能打我手机吗?要你传话?」

  陈大年道:「你的手机,十次有九次都不接,再说了,来找你也是我自告奋
勇的,这样上班可以划水!」

  赵无谋道:「去就去吧,左右也没事,看看柳老头又想干什么?」

  陈大年道:「好!但是我在什么地方呢?」

  赵无谋道:「在江南名府齐老六新买的房子里,你要没意见的话,我们可以
开摩托车去!」

  陈大年道:「不是禁摩了吗?怎么你还有摩托?」

  赵无谋笑道:「还禁止嫖娼呢?你个吊人还不是夜夜找小姐?走吧!」

  柳德恆一见赵无谋,先笑了起来,叫漂亮女秘书替他倒了一杯水。

  漂亮女秘书姿式古怪的拿了水过来,赵无谋趁机在她的大腿摸了一把道:
「好滑哟!怎么这样走路呢?」

  柳老不死的大感性奋,公然掀起她的齐B裙,露出黑色的皮质贞操裤调笑道:
「因为我替她上了跳弹还锁上了!你要是有性趣,过会儿来搞她!」

  漂亮女秘书幽怨的瞟了老头一眼,放嗲道:「嗯——!柳总!」

  柳德恆摸着她光滑雪白的大腿大笑。

  赵无谋道:「别逗她了,我们先说正事,说完了正事再搞她,只要老爷子你
不生气就好!」

  柳德恆笑道:「她就是个人肉玩具,我年纪大了,不大能搞得动她,你搞她
时,我正好可以围观,有什么可生气的!」

  挥挥手,叫女秘书出去,低声道:「上次你搞来的那种明代大个和田籽玉的
菩萨,还有没有第二尊?」

  赵无谋道:「什么意思?」

  柳德恆道:「实话说吧,有人看上了愿意出高价,要我让给他,但偏偏我也
喜欢这东西,但又不想得罪他,所以就问你了!」

  赵无谋笑道:「就算还有,也是不同的菩萨,难道古代人还搞批量生产?那
人是谁?」

  柳德恆笑道:「说了你也不认识,是上海的张春豪,专门搞影视产业的,他
要是高兴了,手上无数的一线影视明星,随便你搞,男的女的都行!」

  赵无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冷笑道:「怒獒张春豪?这些黑道的大枭
还是免谈吧,至于搞明星吗?老子要搞的话,只想搞母的,公的没兴趣,再说了,
老爷子,你当我是公狗吗?烫手的生意,我可不做,那个——!老爷子,你也知
道那玩意是国宝级的东西,没事你也别到处给人看呀!太叉眼了!」

  柳德恆歎气道:「我也知道那是国宝级的好东西,哪敢拿出来到处给人看?

  那傢伙天生就是个贼,前日他有事到我家来被他看到了,立即就开口向我买,
我以信佛为名,没有出让,你也知道他是地下世界的大枭,我很不想得罪他!「

  赵无谋道:「我不想和这些地下世界的人做生意,他们都是流氓出身,骨子
里就是黑吃黑的那一套,翻脸比翻书还快,和他们交易,最有可能的就是财货两
空,甚至可能搭上小命,这么说吧!老爷子若有相熟的生意人,愿意出价的,就
算没有玉菩萨,其他东西我还有有几件的!」

  柳德恆道:「并不是地下世界的人都不讲道义的,比如东北的启御老爷子?」

  赵无谋道:「不要提那个老不死!上次刘大师不是也说了,你又不是没听到?
启御做生意不讲道义,想黑人家的东西,柳老总!你就跟那个叫春的说,实在没
有了!」

  柳德恆是个人精,查颜观色有一套,知道赵无谋有顾忌,想了一下道:「既
然小友怕上当,那这么办,我开一张支票给你,也依上次的价格,算我再找你弄
一件的可以吧?」

  赵无谋笑道:「这还差不多,不瞒您说,我还正等钱用呢!」

  柳德恆笑道:「我也不能亏待你,你不想开一家金铺吗?我可以帮你弄个中
国黄金南京代理商的资格,以后你还可以直接在中国黄金总公司进货,铺子又在
万达金街上,以后一定能发财!」

  赵无谋笑道:「多谢吉言!总代理的事,有劳柳意废心,还有,门口那个?
……??」

  柳德恆笑道:「没问题!你尽管带去玩,玩腻了再带回来!」

  赵无谋闻言,一阵坏笑,路边的野花,不採白不採,採了也白采!

  卷十一:悲惨牝马~第05章:悲惨牝马

  大太子卓中原咧开满是黄牙的臭嘴,吸吸朝天鼻,抚摸着面前通体菠菜绿的
美人菩萨的南派凋像道:「这个张春豪,还是有点孝心的,支会上海那边的人,
不要为难他了!」

  一名妖娆的女军官,穿着超短的军装,露着雪白的大腿,胸前高得不像话,
肩披大校军衔,恭敬的道:「是——!」

  大太子转向坐在下面的六太子杨东昇道:「这东西专家看了怎么说?」

  杨东昇叉着双腿,由着赤裸身体的霍飞燕替他舔着鸡巴,懒懒的道:「北京
最有名的四大拍卖行的顶级专家都看过了,是明代永乐年间的东西,不说那凋工,
就是本身的玉料,价值至少在五千万以上,明代永乐早期的顶级和田,一小块玉
珮市价都在千万以上,大哥手上的东西,可以说是价值连城,根本就是无价东西!」

  大太子道:「这是观音吧?」

  杨东昇道:「起先我也以为是观音,但拍卖行的专家说了,明代早期的菩萨
全是女身,看这菩萨的坐骑,应该是普贤菩萨,明代盛传的是八大菩萨形象,现
在谁也没见过!」

  大太子乐道:「要是能把这八大菩萨集齐就好了,你叫人留心,再发现同样
的东西,要不惜任何代价弄到手,这东西真是太精美了,可以留在我家传世,也
不枉我家老头子叱吒风云一场!」

  杨东昇咧嘴道:「你家老头子的骨灰都丢海里了,还叱吒风云?不过这样也
好,要不然中国人哪天反应过来,一定会扒你家老子的坟,还想要第二尊?大哥
你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就算凑齐了八大女身的菩萨,也不可能是同样的顶级玉
料,就这一件,也是了不得的东西了,再找不出第二尊,真要是能找到类似的两
尊,那就是国宝中的国宝了,哎呀!这个贱货吹得老子不舒服,来人!带下去打!」

  霍飞燕双手双脚全被外皮内钢的皮肘铐住,左手和左脚扣连在一起,右手和
右脚扣连在一起,粉颈上还被勒的项圈,根本无法反抗,这些天被不断的调训,
皮鞭之下,何求不得,起初的倔强性格,渐渐的被抹平,听说要打,本能扭起身
体来。

  两名精壮的大汉抢上前来,拉起霍飞燕的双臂,把她带到门外的空地上,刚
松开连着腕、踝的扣子,霍飞燕不甘被打,立即反抗起来。

  一名大汉照着她的小腹就是两拳,霍飞燕疼得大叫,双手被两名大汉拉住,
向上吊起,一对粉腿乱踢。

  杨东昇笑道:「这妞辣,老子喜欢,你们把她的双腿扣住,我来玩玩!」

  两条大汉答应一声,把霍飞燕的两条大腿分开,把脚踝处的扣链扣在地上的
地环上。

  霍飞燕被迫展露雪白的肉体,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杨东昇拿着一根橡皮棍子,笑嘻嘻的走近,抬起她的下巴,先左右抽了几个
响亮的耳光,骂了几声「骚货!」,方才不紧不慢的用手上的橡皮棍,在她身上
不能打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调侃的抽打。

  霍飞燕是又疼又羞,知道落在这里,只有乖乖听喝的份,但遇到有些事,还
是本能的会反抗,结果是自找苦吃。

  橡皮棍子抽打在双乳上,发出「扑扑」的闷声,抽得两团奶子颤悠悠的乱晃
乱跳,一片血红,继而就朝着她的左右软胁,狠抽了数十下。

  根本就不想那地方能打不能打。

  霍飞燕求饶道:「首长首长!我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杨东昇奸笑道:「你还算有身份的,能替我们口交,要是没身份的,只配替
我们舔马桶,现在知道错在哪里了?」

  霍飞燕泪流满面的道:「知道了,请首饶命!」

  六太子脸色铁青道:「说这话时,一点诚意也没有,老子的鸡巴那么难吃吗?
这次若是饶你,下次你还是这样,好好的心情全叫你个婊子给破坏了!你们两个
把她解下来贴墙扣着!」

  两名大汉答应一声,把霍飞燕解了下来,贴墙喝令其跪下。

  大太子笑道:「只是罚跪,她定然不在乎,女人跟牲口一般,还是要打,方
能折服!」

  六太子随手取来一个插满钢针的专用皮夹,抽出一根一尺长的钢针狞笑道:
「小浪蹄子!忍着点!老子给你装扮装扮!」

  霍飞燕大惧,煞了声的大叫道:「不要啊——!」

  六太子道:「你讲不要就不要吗?来——!让老了服侍你一下,也叫你以后
好长个记性!」

  两名大汉走过来,把霍飞燕脸贴墙死死按住。

  六太子道:「把她的双腿并拢,她个浪蹄子,不是喜欢把腿并着不叫老子插
吗?老子让她并个够!」

  霍飞燕含泪叫道:「我再不敢并腿了,求首长饶了我这一回!」

  六太子哼道:「侍候老子还亏了你?你们所谓的长沙九门,除了姓张的手握
重兵外,其它八门算个屁,只要老子点个头,排队到等老子日的绝色美女多的是,
来吧?粉嫩嫩的小蹄子,给你长个记性,也是为你好!」

  霍飞燕拚命挣扎道:「不要啊——!」

  六太子一笑,丝毫没有心软的觉悟,把一根尺长的钢针,从霍飞燕左侧的大
腿残忍穿了过去,轻车熟路的贴在大腿骨上方穿过,再从右腿内侧穿出来。

  「哎呀——!」

  霍飞燕疼得杀猪似的叫。

  六太子一拍手道:「完美!」

  殷红的鲜血慢慢溢出来,流在雪白的大腿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六太子再拿起一根尺长的钢针,在霍飞燕大腿上比画了一下,在上一根钢针
上方两寸处,又缓缓的插入第二根。

  「嗯——!」

  霍飞燕疼得姻体直扭,然钢针前端有鱼钩一样的倒剌,越动穿得越牢,根本
弄不下来。

  六太子望着一身冷汗的霍飞燕道:「才第二根,不必这么紧张,老子这样玩
了无数的女人,手上有数,没插个千儿八百根的,决对死不了人的,第三根来了!」

  霍飞燕痛哭道:「首长饶了我吧!」

  六太子笑道:「还是心不干情不愿的,这样没意思,忍着点!」

  「嗯——!」

  霍飞燕几乎把一口的银牙全咬碎了,第三根钢针终于贯穿了两条大腿。

  霍飞燕是一身的冷汗。

  六太子笑道:「大腿前面穿三根,大腿后面再穿三根才好看!」

  大太子笑道:「老六!留着她还有用,要是弄残了,张镜湖跑来要人就不好
交待了,再说了,还指望她们姑侄两个,替我们把那东西倒腾出来呢!我们这些
人,把全中国老百当奴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比多活几十年更重要?
既然她已经认错,就给她个机会,叫她加强专业训练吧!」

  杨东昇一笑,收了钢针,却又拿起橡皮棍来,看着霍飞燕阴漆漆的笑,笑着
笑着,忽然把橡皮棍慢慢的捅进霍飞燕紧窄的屁眼里。

  「呀——!」

  霍飞燕疼得浑身颤抖,冷汗如雨一般的流了下来,延庆山庄的人都知道,这
个六太子杨东昇特别的残暴,插完针后再被捅屁眼还是小儿科,她再也不敢骂,
要是骂的话,激怒这些太子,后果难以想像。

  殷红的鲜血,顺着漂亮的菊门慢慢的流了下来,和大腿上插着钢针的鲜血相
辉映,六太子杨东昇哈哈一笑,丢了橡皮棍,对两名大汉道:「叫她练习舔,还
有,三天不准吃饭!」

  两名大汉放开浑身发抖的霍飞燕,,把她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向上拉起和她项
圈后面的钢环扣上,把一条假阳具放粘在墙上,喝道:「舔——!」

  霍飞燕两条大腿上钢针依然插得好好的,把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并在一起,
屁眼里插着橡胶棒,含羞忍痛的张开小嘴,被迫去舔墙上的假阳具,一双娇媚的
大眼睛里,全是泪水。

  大太子笑道:「我从两百多匹牝马中挑出八匹最好的,当做专用代步的牝马,
你不想看看?」

  六太子笑道:「其实我只对勒紧美女的颈脖有兴趣,像这样调教贱货,手段
只够业馀,让她们做马,她们只要能忍着羞耻就能过关,对她们来说不疼不痒的,
感觉实在没有意思!」

  大太子道:「你那样玩,搞不好就勒死了,这些年你失手也勒死了几十个,
多可惜呢!」

  六太子道:「大哥你不知道,当一条细绳慢慢的勒进美女的颈子,一点一点
的收紧,看到她们绝望而又痛苦的眼神的时候,我特别的兴奋,这时把鸡巴插入
她们的体内,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而且这些年我手劲控制的越来越好,不是情
绪太激动的话,一般不会再勒死她们!」

  大太子笑道:「随便你!反正中国贱民多的是,斩不尽杀不绝,我去看看我
那八匹母马,你去不去?」

  六太子笑道:「反正左右没事,看看能不能再找点乐子!」

  八匹从二百多匹绝色中再选出来的绝色母马,正在专用马场上做着常规的跑
蹄训练,说她们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也绝不为过,这八匹被当做最下贱牲口的母
马,普通中国男人,别说操了,真人就是见也难得一见,充其量只能从电脑显示
屏中看着过眼瘾。

  这八匹母马,由最暴烈的两名黑鬼野狼、鳄鱼负责调训,对她们毫无怜香惜
玉可言,微有不顺,立即就是一阵暴打,两名黑鬼也知道谁是他们的主子,也懂
得巴结,见大太子来了,远远的立正站好,以古怪的腔调道:「首长好!」

  六太子逗着一匹牝马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道:「她们都叫什么名字?」

  鳄鱼用皮鞭点着母马,怪声怪调的一匹匹的介绍道:「她们是透蹄白沉芳绰、
踏雪蹄赵娜、忽雷驳昭雨菲、青骢兽刘璐娆、透骨淫龙殷红菱、乌云盖雪乌云格
日勒,这两匹最漂亮的也是最贱的是双生花,她是淫霜蹄孙静妍,她是骚勒骠孙
静婷!」

  六太子笑道:「她们两个一模一样,亏你个黑鬼也分得清?」

  鳄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白牙道:「这个容易,首长你看,我给她们穿着
不同的马玲,金色的就是淫霜蹄,银色就是骚勒骠!」

  野狼把手中皮鞭一挥,发出一声鞭响,喝道:「贱马!问首长好!」

  八匹牝马,抬右蹄,立马尾,挺胸收腹,昴头妖嘶。

  六太子细看这些母马,只见她们的头发,被束在头顶,形成马鬃,插着颜色
不同的缨冠,一张张极美极妖的脸上,残忍的被扣着全套的马脸具,琼鼻正中都
被穿了鼻环,双耳各穿了三个耳孔,上面的两个,被穿着耳环,最下面的一个穿
着长长的流苏,直垂到雪白香肩。

  粉颈处自然扣着粗大的项圈,迫其抬头,项圈周边,锁着扣牲畜的环链,上
身束着一副皮质的束胸,把本来就大的奶子再高高的托起,束胸的皮带,深深的
勒进香肩的肉中、肉乎乎的奶头上,被残忍的穿过两个奶环,连着散碎的马铃。

  丁字形的高弹力腹带,勒过沟穴,前面骚穴完全暴露,后面的细皮带深深的
陷在雪股中,粗大的葫芦形肛塞,内大外小的插在菊门里,肛塞后面,连着长长
的马尾。

  十六条雪白粉腻的修长大腿一览无馀,在皮鞭的威胁下,粉腻的肌肉不安的
颤动,足上穿的是特制的蹄子,蹄底全由硬木制成,跑起来「答答」有声,与真
马无异。

  大太子把手一伸道:「鞭来!」

  野狼忙巴结的递上一条小牛皮的鞭子,鳄鱼带住了一匹牝马的辔头,被带住
辔头的牝马,正是最漂亮的骚勒骠孙静婷。

  大太子手拿皮鞭,照着孙静婷雪白的后背、屁股、大腿就是一阵暴烈的抽打,?
哨的鞭子抽在孙静婷的姻体上,留下一道道的鞭痕。

  孙静婷既不动,也不嘶,合格的牝马,被带住辔头时鞭打,是不准嘶也不准
躲的,放松肌肉,由着皮鞭抽打肆虐。

  大太子抽了两分钟后,把手一指,乌云盖雪乌云格日勒被牵了上来,同样带
住辔头,大太子手起鞭落,抽在乌云盖雪的姻体上。

  乌云盖雪产自蒙古,野性本大,被这种三寸丁谷树皮抽了两分钟后,不由暴
燥起来,忍不住动了一下大腿,依她的脾气,这时一蹄子踹过去,身高只及她腋
窝的大太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大太子美畜玩多了,也知道这些美畜有时会反噬,见她蹄子一动,连忙猴子
般的跳了开去,怒声道:「这个不行,还想踢我,给我加强训练!」

  野狼骂了一声,把乌云盖雪单独牵出来,系在旁边的栓马桩上,叫过几个黑
鬼,令他们轮流鞭打。

  几轮皮鞭过后,野性稍大的乌云盖雪,被这种无休止的鞭打,激起了反抗之
心,双手虽被铐在腰间,但双腿却是自由的,不由蹄腿乱踢,又哭又叫。

  两只黑鬼用不知哪个部落的语言大骂着,抛出套野兽的套索,套住她的双腿,
把她的双腿大大的拉开固定住。

  乌云盖雪明知要糟,这时后悔已经迟了,每当她们不按要求听训时,都会受
到特别的照顾,这次被人强行分开双腿,决对没有好事。

  黑鬼伸手,把勒在乌云盖雪档间的高弹力的腹皮往下摘,粗大的肛塞随之被
拔出体外。

  「嗯——!」

  乌云盖雪小嘴被上了嚼铁,只能痛哼,菊肉被里大外细的肛塞带出体出,下
腹难受,本能的收缩,迅速的把菊肉收回体内。

  这八匹被挑出来的牝马,全是顶级的优质货,身体素质特好,牝穴、菊门弹
性强,极耐鞭打,肉体被鞭打后恢复的也快。

  大大叉开的双腿,使得骚穴、菊门暴露无遗,黑鬼奸笑,选了一根细细的木
棍,照着她的私穴凶狠的抽打。

  乌云盖雪疼得白眼儿直翻,周身粉肉一阵阵的抽搐,双眼冒起金星来,下身
不是一般的难受,痛苦的把头颈乱晃,但避无可避。

  大太子嘿嘿笑道:「这些母畜就是贱,不打就不听话,这八匹牝马,以后将
做为我专用的代步工具,不但体力要好,还要耐鞭打,更要驯服,你们几个黑鬼
给老子听好,要是以后她们敢撂蹄子,把老子摔着碰着,也有你们好看的!」

  鳄鱼、野狼一齐应命,看八名倾国倾城美女的眼神更加凶残起来。

  六太子看两个黑鬼吃人似的眼神,也忍不住打了寒颤道:「大哥!你由着他
们搞的话,万一被他们弄死了怎么办?」

  大太子哼道:「老子只要训服漂亮的牝马,死一匹再从其她二百多匹的牝马
中再选一匹顶上,不够的话,再在全国抓,反正中国别的不多,就是人多,老子
就不信了,还有不成功的!」

  这种命令一下,黑鬼们自然可以放开手脚大干,八匹牝马也训服多了,知道
面前的挫子,根本就没把她们的生死当回事,不乖乖听训不行,所谓好女不吃眼
前亏。

  大太子靠近孙静婷,从她的身后伸出粗肥的猪爪来,狠狠的捏弄着她娇嫩的
阴阜道:「抓紧时间把阴蒂上的环穿了,好挂铃铛,她们个个身高体壮,只是在
那贱肉上穿一个孔,不会死人的,依老子看来,穿过环后,连休息也不必,可以
继续下面的训练!」

  八匹牝马听得都是浑身发寒。

  六太子笑道:「既然她们都是贱命,阴蒂穿过环后,连休息也不必,我看也
不必等了,就在今天,由老子替她们穿上怎么样?」

  大太子点头道:「好!」

  一指正在受刑的乌云盖雪道:「把她牵过来,第一个穿环,要是扭头扭脑的
还不肯听训,直接弄死!」

  乌云盖雪被两条雄壮的黑鬼强牵着缰绳,牲口似的拉到一个刑架上,被迫跪
在全是条稜的木台上,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露出私密的骚穴,穴肉因为紧张
而不安的翕合着,脚踝和大腿根扣在一起,双后扣在腰上的皮带上,背靠着一根
冰凉的铁桩。

  粉颈上项圈被扣在铁桩上,令她抬头挺胸,这样无论受到怎样的对待,她也
只能保持这种姿式承受。

  六太子奸笑着慢慢踱了过来,伸手抚摸她的牝穴,又再把手指插进私穴捅了
几下,方才翻开两片粉红色的肉唇,找那羞人的阴蒂。

  乌云盖雪日夜被施以内外淫药,身体被浸润的敏感异常,被男人当众翻找阴
蒂,骚穴里顿时是一片泥泞,那尾指盖大小的阴蒂,滑腻腻的左躲右闪,难以被
人捏住。

  六太子本也不是有耐心的人,所见绝色美女如过江之鲫,丝毫也不懂得珍惜
这些予取予夺的美女,几下捞不着那滑熘熘的阴蒂,不由焦燥起来,喝道:「拿
把快刀片来!」

  乌云盖雪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急的想摇头,奈何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肉
能动得起来,只得任人宰割。

  一把德国进口的雪亮刀片递了上来,六太子嘿嘿一笑,用两个指头夹住包住
阴蒂的一边娇嫩的花皮,另一只手拿刀,把那片遮着阴蒂的花皮慢慢的割了下来。

  「呜——!」

  乌云盖雪疼得差点背过气去,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又惊又怕又疼,头一歪,
昏了过去。

  一名全身大部分露在外面的漂亮女军医上前,迅速的用特效的药水替乌云盖
雪止住血,跟着一名黑鬼上前,用一瓶冰水浇在她的头顶上。

  「嗯——!」

  乌云盖雪惨哼,满脸的痛苦。

  六太子丝毫没有怜惜之心,反觉快活,他最喜欢凌虐美女,一丝不露的观察
乌云盖雪花容惨澹的表情时,裤子下面慢慢的硬了起来,抬起乌云盖雪被马具勒
得凄惨的俏脸道:「只是少一块皮,死不了人的,忍着点,我割另一边的,两边
的包皮全割掉之后,你的阴蒂就自己露出来了,那时再穿环就容易了!」

  乌云盖雪闻言,差点又昏过去。

  大太子道:「老六!要是割得太狠的话,会不会误了老子坐马车的时间?」

  鳄鱼讨好的道:「首长!不会的,我们非洲许多部落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
要割包皮,被割掉包皮的女人,阴蒂平时就会露在外面,就算走路也能得到高潮
呢!而且只是两片皮,我们非洲的女人割了包皮的当天,只休息一会儿,就能下
地干活,决对没问题的!」

  六太子狞笑道:「大哥!反正还有二百多这样的美女呢,虽说长相比她们几
个差那么一丁点,但放在外面,都是罕见的绝色,这个玩死了,再换其她的人,
总有人撑得时间长点的,你怕什么?还有,永远不要再一棵树上吊死,除她们这
组外,你不能再多驯几组?」

  大太子道:「这倒也是!反正中国美女多得是,多驯几组一点问题也没有,
就算这批全死光了,我们再抓就是!」

  说完话,歪着个狗舔头的扁脑袋,再看六太子操刀割美女的包皮。

  乌云盖雪粉红色的阴蒂,已经有一半露在外面了,六太子狞笑了一下,把另
一边的花皮拎了起来,找了一个自认为很漂亮的角度割了下去。

  「呜——!」

  乌云盖雪含煳的闷哼,这次没有昏过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娇嫩的肉皮,
被六太子捏在手中。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帮她清理血迹,又拿了一枝针筒出来,吸了消炎的药水,
「扑——!」的一声,像扎牲口似的把针管扎进乌云盖雪的静脉中。

  「呜——!」

  乌云盖雪又嗯了一声,泪水终于滚了下来。

  大太子怒道:「你们几个黑鬼是怎么搞的?驯到现在,这匹牝马竟然还淌猫
尿,你们给老子听好了,你们限期给老子整改,再看到有人淌猫尿,就扣你们的
工资,扣了工资再干不好,就把你们阉了赶回非洲!」

  鳄鱼、野狼唯唯诺诺,看八匹牝马的眼神更凌厉了,恨不得把她们活活的撕
碎吃掉。

  六太子拿起一支专用钢针,捏住乌云盖雪异常娇嫩的阴蒂,狞笑着慢慢的穿
了过去。

  「嗯——!」

  乌云盖雪疼得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憷,然强忍住泪水,再没有一滴滑落在
胸前。

  六太子取过一只钢环,不知轻重的穿过阴蒂上才穿透的肉孔,拍拍手笑道:
「大哥!你看老子的手艺不错吧?」

  大太子走过来,拎住血迹斑斑的阴环动了动,笑道:「老六的手艺还真不赖!」

  六太子笑道:「那是当然!把她放下去,换另一个上来!」

  野狼把乌云盖雪颈项和身体其它各处的钢扣松掉,把她拎了下来,猪狗似的
丢在地上。

  乌云盖雪感觉双腿能合拢了,立即合紧双腿,本能的护着穿过钢环的阴部,
疼得在地上直滚,半晌方才能缓过气来,刚喘一口妖气,就被鳄鱼牵了起来,栓
在转马樑上。

  孙静妍被扣在木架上,身体密处最娇嫩的两片花皮将要被人残忍的割掉,然
后丢垃圾似的丢了,感觉是心如死灰,望着六太子的眼神,越来越呆滞。

  忽然被紧紧缚住的两腿间,传来一阵剌骨的冰凉,跟着跨间传来一阵钻心的
酸疼,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久藏的阴蒂,感觉到了空气中吹过的凉风,想大声叫疼却又不能够,小嘴里
被无情的卡着一个粗大的铁嚼。

  跟着另一边大腿内侧又是一凉,同样的钻心的酸疼传遍全身,一行清泪不受
控制的流了下来。

  大太子吼道:「以后叫她们好好的哭,眼泪哭完了就不会哭了!」

  孙静妍感觉似要香消玉殒,大太子的呼喝,有如在九天之外,无法引起她的
注意了,更娇嫩的阴蒂传来更加切身的刺痛,冰凉的东西贴上娇嫩温暖的密肉,
一个无法忘记的钢环,狰狞的挂在穴前。

  大太子不顾她的死活,把刚穿好的阴环转了两圈,笑道:「以后大小阴唇上,
也要穿环,这样挂上马铃后,跑起来才有趣!」

  六太子笑道:「不如一发穿了吧!对她们来说,长痛不如短痛呢!」

  大太子道:「那好!穿好阴蒂的环后,叫她们站着,再穿阴环!」

  八匹母马魂胆皆裂。

  孙静妍被垃圾似的丢在地上时,也夹紧双腿,疼得翻滚不止,好不容易才好
过一点时,又被黑鬼残忍的拉起来,牲口似的栓在训马用的转樑上。

  八匹最艳丽的牝马,在一个下午,先后被割掉阴蒂外的包皮,令阴蒂长年的
露在体外,无一例外的被穿了环儿,她们身体质量极好,遭此馀毒,竟然都没有
什么大事。

  六太子强打精神,替八匹牝过穿完阴蒂环之后,就累得再也动不了了,接下
来的工作,只有叫黑鬼来。

  黑鬼们狞笑,把八匹牝马栓在转樑上,跑喝令她们分开颤抖的大腿,依大太
子的吩咐,在她们的大阴唇处穿了两个钢环,大阴唇两个钢环的中间,又在小阴
唇处穿环,八匹牝马无不疼得死去活来。

  大太子、六太子看得激动不已,还叫人把此情此用单反相机录了下来,用以
珍藏。

  夜幕降临的时候,两个太子总算离开了,八匹牝马被黑鬼牵着辔头,带进简
陋的马栅里,身上的马具一解开,她们不约而同的瘫软在铺着乾草的地上,累得
倒头就睡,连精美的饲料也不想吃了。

  第二天,八匹牝马被皮鞭抽醒,黑鬼大声咆哮,把她们一匹匹拉了起来,有
专业的医护人员,用消毒水替她们洗了全身,特别是穿了环的下身,再拿起针筒,
给每匹贱马注射了满满一针筒的消炎药水。

  黑鬼骂骂咧咧的强行替她们扣戴上马具,胸前皮质的束胸必戴,这样可以把
她们两团肥硕的奶子高高的托起。

  鳄鱼拿着一瓶北京特产的「二锅头」,边往大嘴里灌酒边掏出近二尺长的乌
黑鸡巴,不理孙静婷的轻微反抗,从背后把一条黑吊插进孙静婷刚穿了环的骚穴
里。

  「啊——!求你现在不要,我才穿了环的,等我下面好了,随便你怎么插!」

  孙静婷哀求。

  鳄鱼哪里理她?发现她竟敢挣扎,不由怒从心头起,抬起汤碗大小的拳头,
照着她柔软的小腹就是两下。

  「嗯——!」

  孙静婷五内六腑,如翻江倒海,一双雪白的爪子捂着小腹跌倒在地。

  鳄鱼还不解恨,拿起一根木棍,噼头盖脸的狠打。

  孙静妍却已经被扣好辔头,被另一只黑鬼带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妹
妹挨打却又无可奈何。

  孙静婷哭道:「不要打了,我让你操就是!」

  鳄鱼用古怪的腔调的骂道:「贱货!老子插你是抬举你,你们这些骚货,只
配给牲畜操!现在老子不想操你了,把手伸出来!」

  孙静婷心惊胆跳,把头直摇。

  鳄鱼手起棍落,棍头狠狠的捅在她的胁梢上,孙静婷当即双眼翻白,肉虫似
的在地上挣扎游动,身上全是冷汗,像涂了一层油似的。

  「伸出手来!」

  鳄鱼大吼。

  孙静婷咬牙伸出一双雪白的手,她明确的知道,黑鬼要打她的手心,被这些
黑鬼打手心,疼入骨髓,跟那些富豪比起来,就是天壤之别。

  「啪——!」

  棍棒夹着呼啸,狠狠的打在手心处。

  「哼嗯——!」

  孙静婷大哭。

  鳄鱼怒吼道:「不准哭!把手放平,不准缩!否则的话,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孙静婷忍住眼泪,跪在地上,把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放在胸前,恐惧的眨着
媚目,看着棍子一下一下的狠抽在她的掌心里,几下子就把她原来雪白的掌心,
抽成了酱紫色。

  鳄鱼骂道:「头不准歪,要跪正,表情不要那么痛苦!」

  孙静婷强忍悲痛,跪直身体,忍受着棍棒的虐打,黑鬼打得疲了,喝骂着把
铁棒似的巨阳塞进也的小嘴里。

  「呃——!」

  孙静婷再不敢反抗,知道一轮口交过后,还是会插她刚穿过阴环的可怜小穴。

  这些绝色的牝畜,被动物插过之后,太子们嫌弃她们髒贱,绝不会再插她们
了,但黑鬼无所谓,贪她们漂亮性子大,照插无误,不单是黑鬼,这些牝马被外
面的守备部队的兵看到,也会被人偷插,能入一次绝色美女的私穴,夫复何求?

  普通男人哪个管她们被什么动物插过?孙静婷努力的伸长脖子,尽量让脖子
与黑鬼的鸡巴成一条直线,黑鬼的鸡巴粗长,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鸭蛋粗细的
龟头,几乎插到她的胃里,她双手拄地,乖巧的配合黑鬼,极尽口舌,把黑鬼带
入高潮,只要叫他毫无保留的射一次,这黑鬼的下面就老实了。

  黑鬼爽得「嗷嗷」怪叫,感觉再放在她嘴里的话,就会射了,忙抽了出来,
顺手揪住孙静婷的头发,把她摔翻,再用穿着工装皮鞋的大脚踢她的屁股。

  孙静婷知道,黑鬼要她狗式性交,为免荼毒,忙翻身爬好,露出挂着七个?

  亮阴环的粉嫩牝穴,一对肥美的大奶子自然下垂,奶尖的奶环,几乎碰在了
水泥地上。

  黑鬼骂了一句土着髒话,把一条驴吊似的鸡巴,慢慢的强塞进孙静婷紧窄的
小穴。

  「呀——!」

  孙静婷皱眉,每次被黑鬼插入,起先都是撕心裂肺般的难受,强壮的黑鬼打
桩机似的轰着她雪白娇嫩的肉体,她的肉体已经十分的下贱骚浪,被残暴的轰击
了几下后,立即生出反应,私穴里晶亮的黏液潺潺流出,一股直透脑膜的舒爽传
遍全身。

  「啊——!」

  孙静婷再叫时,声音已经变了频率,快活大过了痛苦,骚穴深处,自然的生
出一股汲力,悄悄的夺走黑鬼的元阳。

  黑鬼愚蠢,并不知道这种异种的名器,都有天生的采阳补阴的功能,一味里
图着舒爽,把无尽的生命潜能,毫不吝啬的交给孙静婷,大把大把的挥霍寿元。

  「嗯——!」

  孙静婷骚穴一阵接一阵的抽搐,蜜肉夹紧,狂汲着黑鬼澎湃的精元,丹田处
被松山真人下的符术一阵一阵的跳动,使得大量的精气狂涌,但就是聚集不起来
真力,但不管怎么样,骚穴中汲入大量的元阳,还是散入四肢百骸中,对她大大
的有补益。

  黑鬼狂吼,把一条驴吊在紧窄温润的桃源洞中艰难的插进拔出,媚肌一阵紧
一阵的收绞,包裹的整条鸡巴舒爽无边。

  「啊——!」

  黑鬼一声狂吼,棒头一抬,把久蓄的炮弹全打了出来。

  孙静婷也是哇哇的乱叫,媚肌几乎把穴内的肉棒夹断,穴口与肉棒交接处全
是白腻的黏液,打入蜜洞里的精液一股一股的被挤出了穴口,缓缓的流向了地面。

  黑鬼抽出巨阳,感觉全身发软,他们的猩猩脑袋,始终都想不明白,以他们
的体力,就算和驴交配,也不会这么累,为什么每次按着这些牝马打炮时,就会
体力透支的不行?鄂鱼抽出鸡巴,仰头灌着白酒喘气。

  孙静婷得到她的精元,肉体上的伤口飞速的恢复,就在他抽出鸡巴的一瞬间,
骚穴中媚肌一弹,把黑鬼射在她体内的秽物,喷得乾乾净净,这些身有名穴的骚
货,只有她不情愿,雄性根本无法使她受孕。

  八匹牝马,已经有六匹被上了辔头马具,青骢兽刘璐娆同孙静婷一样,被一
名黑鬼压着,不过插的是菊门,这时浑身有如水洗的一般,也被人操了一炮,菊
门同样也能大量的汲入元阳,大补肉体。

  骚勒骠孙静婷、青骢兽刘璐娆被先后带了起来,先自己穿上丢过来的蹄靴,
这种蹄靴帮子高过肉膝,外侧全是插袋,底跟是上好的檀木,鞋底全是粗齿,方
便她们登山涉水。

  大腿上被系上粗厚的腿带,紧紧的勒住大腿根部,腿带外侧也是插袋,腰腹
处勒着纯牛皮质的肚兜,宽阔的牛皮带扎住细只一握的小蛮腰,支撑着身体中最
薄弱的腰部方便她们负重,腹腰之间的皮质肚兜周围,也全是插袋。

  双臂戴着长长的皮肘、大臂处勒着皮质的绾臂,用粗大的铁链扣在小蛮腰两
侧,后背尽裸,方便鞭打使唤。

  奶头的钢环、牝穴的钢环上,必戴马铃,耳朵上钉着六串耳链,至于鼻环,
要等太子们高兴,才会替她们穿上,以示恩赐。

  全套的马具扣配停当,黑鬼拿了两条铅块过来,插在骚勒骠蹄靴两侧的插袋
里,怪声怪气的道:「今天第一天,先给你配五公斤的,以后慢慢的加,一直加
到七十公斤为止!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去死!」

  说着话,把一把烈性的春药药膏照例抹在了她刚被捅插过的私穴中,两个挂
着奶环的奶头,也被抹上药膏,前胸后背,凡是露在外的皮肤,也都被刷上极易
吸收的极淫药液,这样有利于使她们在鞭打中得到高潮。

  说老实话,饲养一匹牝马,并不容易,普通富豪根本弄不起,所以中国的土
豪们只有退而其次去弄野模髒蜜,这种顶级的牝马母狗,还是只有太子们才能拥
有。

  有松山真人在,这些牝马完全可以适应种种非人的调驯,用以支撑她们的体
能的依仗,就是要不停的性交,以汲取雄性的精元,散佈在四肢八脉里,令她们
不但身材妖娆,皮肤滑美,而且力大如马,耐力如驴,可以负重不停的奔跑。

  大太子一米五一的身高,体重六十五公斤,这些牝马要负重七十公斤,一旦
驯马成功,匹匹牝马都能背着大太子,连续奔跑一百公里以上。

  松山真人在她们身上施了法术,不但可以控制她们的魂魄和肉体,而且可以
令她们与交合的动物换力,和双修的道理相近,但效果却是天壤之别。

  牝马们与黑鬼交合,就能渐渐的换到黑鬼的力量,同样,要是与马、牛交合,
也能换到马、牛的力量,但和她们的交合的动物就废掉了。

  各种巨大的生物能量在她们体内,利用她们身体做鼎,在大量的强迫运动下
提纯,等她们被太子们玩腻废弃后,再转入松山真人手中,进一步搾取她们的价
值。

  黑鬼们没有几个在这里活过两年的,太子们把这些天香国色的美女都不当回
事,更何况黑鬼?累死一个黑鬼,到非洲马上就能找到更壮的黑鬼,驴、马更是
不值一提。

  大太子知道松山真人的本事,所以并不担心把这些牝畜驯死了,要是全都驯
死就无趣之极。

  孙静婷被黑鬼强干了一炮后,体力充盈,戴着眼罩被栓在跑马桩抬头扬蹄的
奔跑,其她七匹牝马和她一样,驯马场上是乳波臀浪,翻滚不已,白花花的雪肉
晃眼,所不同的是,现在是一马一桩,由黑鬼手执皮鞭在边上看着,稍有懈怠,
粉背立即着鞭。

  驯马的黑鬼明知这样无休止的性交不好,但放着这些如花似玉而任人捅插的
牝马不操,其实是有愧先人,所以在牝马奔跑的过程中,时不时的被黑鬼喝停下
来,然后以站立的姿式从背后痛日,日过了之后,皮鞭再吻粉背,牧马们只得立
即再跑。

  牝马奔跑姿式要美,不能似老驴拉磨,每一个姿式都经过专业人员的设计,
黑鬼只是按要求严驯她们,驯马师不断的操她们,就是不断的替她们输以元精,
令她们有力再跑。

  一声声暴戾的鞭响,毫不留情的掠过光滑的腻肉,牝马们跑得更欢了,奶头、
阴蒂处挂的马铃「叮铃铃」直响,「答答答」的马蹄声,听得男人心神皆醉,身
体汲收的潜能在慢慢的发挥,香汗顺着滑雪的肉体滴答而下。

  这个阶段的调训过程,是要她们妖娆的肉体更加适应鞭打,同时附以药物,
最后叫她们在皮鞭下很容易的得到高潮,这种要求要是放在外面,会让大多数中
国男人瞠目结舌。

  凡是被调驯后的牝马,以后性交中首先主动的要求男人鞭打,方才能有性趣,
没有皮鞭抽打,根本无法激起性欲,虽然满足了太子们变态的嗜好,却给后来的
赵无谋,带来了无穷麻烦。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30 15:48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刁民 金币 +11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7-6-29 22:04

TOP

0
  卷十二:太祖皇陵~第01章:刀玲缠龙

  郑小刀打开门,发现赵无谋竟然又带了一个绝色美女回来,而且胸前的一对
大奶子绝不比她差,简直是绝世的胸器,不由讶道:「她是谁?」

  赵无谋一逗小刀的下巴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美女!自我介绍一下吧?」

  跟着赵无谋回来的美女,正是从柳德恆那老鬼家里带出来的,柳老鬼同意给
赵无谋玩两天,随便捅插,从柳老鬼家里出来时,自然解了贞操带,拿下了塞在
穴里的跳弹,这时这美妞上身穿着一件紧得不能再紧的水红色长袖T恤,却把胸
口两隻雪白的奶球露出来大半个,刚刚遮着乳头,里面自然什么也没穿,紧身T
恤的下摆,还在肚脐一寸以上。

  下身穿着一件勉强遮着上部小半个臀球的牛仔超短热裤,紧紧的裹着弹性十
足的臀瓣,黑色的高跟露趾长靴,衬得大腿修长,靴口露着一段白得耀眼的大腿
腻肉,听到赵无谋问她,不由翻着白眼道;「一路上佔了人家多少便宜,只差插
进去了,还不知道人家是谁?你没看世界盃呀?」

  赵无谋道:「我为什么要看世界盃呢?」

  实际上,世界盃开播期间,赵无谋正忙着下地,哪有功夫看一群疯子踢球?

  郑小刀张大小嘴,惊奇的道:「我知道了,你不会是乳神樊玲吧?」

  美女笑道:「是的!乳神不敢当,就是奶子比别人大了一点点啦!」

  赵无谋随手把门关了,嘿嘿笑道:「你的奶子是挺大的,不止比别人大一点
点,奶沟里能放下一隻手吗?」

  樊玲翻白眼道:「当然能了,我常用来夹手机!我真是服了你,世界盃上姐
那么用力的表演,中国竟然还有年轻男人不认识我?」

  赵无谋把手放在樊玲弹滑的乳沟里感受着道:「中国男人应该认识你吗?这
奶子好,先打个奶炮再说!」

  「别呀!」

  樊玲妖叫道:「姐被张春豪张总,送到柳老那里,戴了三、四天的贞操带了,
柳老只拿跳弹剌激,充其量就是亲亲抱抱什么的,却从不玩姐,搞得姐好难受,
看你身强力壮的,长得又不错,这如先搞我一炮煞煞火再说?」

  赵无谋把手从樊玲的奶沟里抽出来,恨恨的道:「柳老鬼当然不敢搞你了,
就你这骚样,一个不好,就弄得他精尽人亡,人家身价数亿,吊命老值钱了,你
个大奶妹,拿老子当鸭子了?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是老子把你带回来白嫖
耶,小穴被老子强行捅插,你应该含羞带怨的才合理!」

  樊玲披嘴道:「姐为什么要含羞带怨,你插我时,我也快活的很!更何况你
长得也不错,高高帅帅的很中姐的意,换做早几年,姐没出名时,就是和你搞个
一夜情的也没什么!」

  郑小刀也把外面仅有一件衣服脱了,只穿着黑色的胸托,露出了不亚于樊玲
的大咪咪,连乳头也公然露出来了,立在胸前弹跳不定,下身只穿一条黑色的T
字内裤,同样黑色的高跟长靴,调笑道:「樊玲!你不是明星吗?怎么跟我家男
人回来了?」

  赵无谋瞪眼道:「你只是性奴!要有身为性奴的自觉性!」

  樊玲搞不清楚情况,疑惑的看看小刀,又看看赵无谋道:「你老多大呀?二
十还是二十一?告诉姐,姐奖励你一个香的!」

  赵无谋一手搂着一个绝色美人的小腰,把两隻美女往卧室带,忙了几天,是
该奖励自己了,边走边道:「老子三十五了!」

  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在两个绝代美人身上乱摸乱捏。

  郑小刀披嘴道:「鬼才信!」

  一隻手摸向赵无谋的鸡巴,把它掏了出来,边走边轻轻的套动着。

  樊玲也不信,在赵无谋的颊上香了一口道:「虽然说慌,但也算告诉姐了,
别怪姐说你,像你这种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这样一次胡搞我们两个的话,会很
伤身体的!」

  说着话,也把一隻手放在赵无谋的跨间。

  赵无谋道:「我已经说了老子三十五了,怎么你们就不信呢?听你说话,像
是东北人哟?」

  樊玲笑道:「黑龙江的!」

  赵无谋道:「老子到桑拿,最喜欢嫖的就是东北小姐了,身材超爆,奶子饱
大腿长,口活好!」

  樊玲目瞪口呆,小刀咯咯娇笑道:「怎么我们山东美女不好吗?」

  赵无谋低头,去嗅小刀乳间的肉香,回声道:「山东、北京的美女也好,川
妹子也棒,湘妹子也好,反正我不挑嘴!」

  樊玲披嘴道:「家里藏着这么个大美女,还把我带回来,还说不挑嘴?说吧?
怎么玩?」

  赵无谋道:「当然是双飞了,还要套上狗项圈!」

  樊玲笑道:「SM呀!我喜欢!张总最乐意把我当母狗牵着了,一看人家的
膝盖都跪得出老茧了,咦——!你家好乱呀?全是老式的装修,怎么也不叫人来
弄一下?」

  小刀笑道:「我们家在河西竹溪园,四百多平米,正在搞装潢,这里是我们
临时租的!」

  说着话时,忽然心中一动,媚眼向赵无谋直瞟。

  赵无谋道:「说好了只是暂时租借你骚穴打炮,别打老子的坏主意!」

  说着话,把小刀抱起来,丢在二米四宽的席梦丝床上,小刀仰头,咯咯浪笑,
两条大腿自然分开,等着男人干她。

  赵无谋又把樊玲抱起来,和小刀丢在一起,然后狼嚎一声:「嗷呜——!」

  匆匆脱了衣裤,虎扑了上去。

  两女惊叫一声,向左右两边急躲,赵无谋一手按住一个美女的香腮,就亲起
嘴来。

  「呜——!」

  樊玲浪嗯。

  主动的伸出香舌去搅赵无谋。

  小刀伏过身来,从赵无谋的耳朵开始温柔的吻起,一路向下,直吻到脚趾,
丰满的粉臀蹶起,在赵无谋眼前晃动。

  赵无谋伸出手来,「啪——!」

  的一声,拍在小刀丰满的不像话的雪白粉臀上。

  「嗯——!」

  小刀浪哼,轻摇翘臀,臀沟间的菊门,兴奋的张合,她是天生媚骨的美女,
没有男人的爱抚,吃饭睡觉都不是滋味。

  「啪——!」

  赵无谋又在另一个的臀瓣上拍了个响的,引来小刀又一声浪哼。

  「骚货!」

  赵无谋感觉自己的阳物,正被小刀包裹在小嘴里,温柔舒适的爽意充斥全身。

  小刀被中意的男人肆意的胡摸,牝穴立即湿了起来,穴口自然张开,引那男
来进来,两条雪白的长腿更是妖娆的泛着耀眼的雪光。

  樊玲双手臂搂着赵无谋,一隻手捻着赵无谋的乳头,把一条长腿紧贴在赵无
谋的大腿上狠狠的磨动。

  赵无谋的大腿,被一条雪白粉腻的大腿磨来磨去,如凝脂似的腿感令人血脉
卉张,伸手就去解樊玲的超级短裤,那短裤紧紧的包在臀间,连扯了几下,竟然
纹丝不动。

  既然下面扯不下来,赵无谋转而攻向上面,伸手就把樊玲上身的紧身长袖露
脐T恤给撕了,条条带带,挂在雪白的肉体上,两团奶子立即跳了出来。

  赵无谋一口含住一粒肥美的乳头,又吸又舔咬个不停。

  「嗯——!」

  樊玲下身短裤的档间全被淫液浸湿,也不等赵无谋来替她脱了,自己伸出双
手,费力的扒下短裤,雪白的臀股间,顿时只剩下一条黑色细窄的丁字内裤,堪
堪遮住股缝,空气中瀰散着女人特有的体香。

  「嗷——!」

  赵无谋又一声狼嚎,赤条条的翻身,压在了樊玲的身上,拉开遮在穴口的小
细带,把被小刀舔得硬如铁棍的鸡巴,毫无阻滞的插入樊玲的穴内,一没到底,
然手却把小刀按倒,和樊玲并排躺着。

  小刀咯咯的笑,双手环过来,抱住赵无谋的颈子,昂头送上香吻。

  赵无谋的鸡巴插在樊玲体内,一条大腿却压在小刀大腿根处毛绒绒的秘穴上,
一手搂着樊玲,另一手放在小刀的乳头上捏玩。

  「嗯——!」

  樊玲被插得浪哼,姻体泛起红色。

  赵无谋可着劲的做着人肉打桩机,连打了数十下后,长喘了一口气,把沾满
骚液的鸡巴,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不要——!」

  樊玲双手搂住赵无谋的脖子,下体上抬,不让正捣的快活的鸡巴,从自己的
体内抽出。

  「哼嗯——!」

  小刀已经浪哼不止了,她除了没机会出名处,肉体长相一点也不比樊玲差,
甚至比樊玲更出色。

  赵无谋不理樊玲的反应,把硬挺的鸡巴侧捅,狠狠的插入小刀的体内,小刀
是天生的名穴,鸡巴插入时,感觉和凡穴自是不同,似乎难以透过气来,媚肌紧
紧的收缩,把鸡巴杆子死死的裹住。

  「紧吗——?」

  小刀问。

  赵无谋哼道:「你才是天生的骚货!天天被人捅,这地方也不见松!」

  小刀浪笑道:「要是动不了就别动了,我放你出去!」

  赵无谋气愤道:「小样——!再紧老子也能动得了,而且越紧越舒服!小骚
货!夹紧大腿,看老子操死你!」

  小刀哼道:「好老公!快呀!操死我个小婊子!」

  赵无谋愤怒,闷声不响的狂动,瞬间进出百十记,记记凶狠,小刀在「格兰
云天」

  做了几年的婊子,千人骑万人跨的,是凡插她穴的客人,她都叫老公,这是
她的职业口头禅。

  樊玲被柳老鬼戏弄了几天,肉档间也是久旷难熬,见小刀被捅得舒爽不干了,
双手搂紧赵无谋,腻声道:「干我——!」

  赵无谋「波——!」

  的一声,抽出鸡巴,把樊玲拨弄成小狗式跪伏,红腻腻的肉穴朝天,兴奋的
翕合,两条大腿根分得大开,等着他来杵。

  「吧——!」

  的一声,赵无谋把她身上仅有一条丁字裤的细带扯断,把她修剪整齐的阴毛
理了理,按住她白玉葫芦似的后腰,把龟头对准自然张开的穴口,然后勐的捅进
去,尽根而没。

  「嗯——!」

  樊玲大叫,感觉身体似被男人捅穿,一股被虐的快感贯穿全身,就在这一瞬
间,一个大高潮狂涌而来,支着的双腿憷憷发抖,后股向后急挫,快乐的浆汁,
从交合处潺潺溢出,这几天被不断玩弄却不能爆发的山洪终于爆发了。

  赵无谋笑道:「太不耐捅了,这样就完了?」

  樊玲咬牙享受,死鱼似的脸朝天翻倒,长长喘着气道:「刚才就是热身,我
们再来!」

  小刀把嘴吻在了赵无谋刚拔出来的鸡巴上,跟着用小手握住,引诱到自己的
穴口,一条雪白的大腿向天立起,一条大腿半跪,让赵无谋从侧面插入,硬如钢
铁的鸡巴慢慢的捅进小刀优质的名穴内。

  「嗯——!」小刀快乐的浪哼,小穴被塞入鸡巴的同时,不由自主的使起坏
来,穴内贱肉翻搅,去汲赵无谋的精元。「啪——!」赵无谋在她的大腿内侧狠
狠的拍了一记巴掌,喝道:「蜘蛛精!想汲干老子吗?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就
犯病了!」

  小刀颤抖着道:「老公!我这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了的,只要和男人性交,
我里面的肉就会自动的吮吸!」

  赵无谋道「按老子教的方法,先汲后度,双峰采战,聚脑还阳,否则老子被
你汲干咯屁的话,你就讨不成钱了!」

  小刀一听到钱字,立即乖乖的听话,依赵无谋所教,聚气还田,凝精于口,
然后回头,微微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

  赵无谋捏住她的香腮,把她的香舌含在嘴里,一股股的精元自小刀的香舌处
源源不断的被渡了过来,再流过赵无谋的奇经八脉,又从马眼里被小刀汲走,如
此这般数周,直到小刀再不能汲赵无谋的精元时,方才停止,也就是这次阴阳精
元暂时平衡了。

  小刀被多少男人操过已经说不清了,每次人家操她,她都毫不犹豫的把人家
汲干,跟她性交过后的男人,无论多强壮,至少一周都不想再交合,但只要本身
精元略微养足,就又想操她,向她交出宝贵的精元。

  所以说男人性交多了就会短寿,碰上小刀这只蜘蛛的话,不懂阴阳双修更是
短寿,小刀自跟了赵无谋起,用赵无谋教的法子性交,身体越来越清爽,每次性
交过后,都有一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呀——!」

  阳阴平衡后,小刀不再汲收,快乐的喷出淫泉。

  「哼——!」

  赵无谋闷哼一声也到了,肆无忌怛的把精液狂喷在小刀的体内,他明确的知
道,像小刀这种身有名穴的美女,自己不想受孕的话就决不会受孕。

  「哎呀——!怎么就射了?留一些给我呀!我还要!」

  樊玲不满的叫。

  赵无谋坏笑道:「想要还不简单,能把老子的小弟弟搞起来,老子就给你!」

  「这话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樊玲坏笑,伏下头来,把小嘴凑到赵无谋的档间,香舌一翻,轻轻的拨弄刚
刚发射后的小弟弟,一隻手伸到屁股下麵,慢慢的抚摸赵无谋的股沟。

              赵无谋一看她

  的手法,就知道她极善性交,自己是个正常男人,小弟弟是经不住她嫺熟的
挑逗的,然过度性交对男人身体最是不利,不由歎气道:「美女也有烦人的时候,
不如明天吧?」

  樊玲笑道:「姐就被人借给你两天而已,姐可告诉你了,错过了这村可就没
这店了,以后别说和姐性交了,可能想见见姐也难呢!快——!自己挺起来,我
们再干!」

  小刀伏在赵无谋的身上,伸舌伸着他的乳头道:「还有我!老公最好了,怎
么可能厚此薄彼呢?樊玲再来一发,我再来一发,我们三个就出去吃饭怎么样?」

  赵无谋叫起惨来,就这会儿功夫,这两个婊子竟然要「啪啪啪」

  各两次,照此下去,就算会双修也不行哟!急要推脱时,两个美女哪会依他?
赵无谋推脱的同时,下面的小弟弟却不争气,在美女腻肉香舌的挑逗下,悄悄的
把头抬了起来。

  「行了——!」

  樊玲一拍手,爬起光滑的雪白肉体来,半蹲着把赵无谋还不是太硬的鸡巴,
小心的塞进自己的蜜穴内,嘴上告诫道:「不准软啊!让姐好好爽爽,姐憋几天
了!」

  陈大年是和赵无谋耗上了,三天两头的打赵无谋的手机,要他再去和杨梓晴
的老母谈细节。

  赵无谋明确的知道他是想借这机会,搭上杨家官场上的线,妄想凭杨家的人
源抬高声望好做生意,但请私家侦探找人这事,女方的老头是官身,肯定不会相
信民间有什么能人。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人家老头直接找公安部门熟人,请精干的干警跑一趟湘江
源,设法把他女儿弄回来。

  齐生振的也在积极的准备东西,准备去一趟湘江源,他没那么好心,想着替
人家找回女儿,他想的是,那小美女出事的地方,一定有大墓,而且邪气这么重
的话,肯定之前没人倒腾过,急得夜夜睡不着觉。

  赵无谋却不急,想在国庆前,把自己的小公司弄好,倒坟掘墓,并不能长久,
一旦被公安抓到,下面的人生也就毁了,他老父已经不在了,只得一个老娘,又
没有妻子后代,若是出事,这世上只剩他一个老娘,叫老太婆怎么活?钱定源是
财大气粗,却非常小气,还图着以后可能会再用到赵无谋这样的「能人异士」

  为他办事呢,虽然很痛快的就把万达金街一处一百平米的铺子卖给了赵无谋,
但价位并不是成本价,还是赚了一笔,赵无谋为此付出了八百多万的价格,再去
中国黄金公司掩人耳目的进货,招聘职工等等,花钱就像流水一样,但这些天连
续出了两次大货,钱还算能撑得往。

  但不巧的是,这段时间正是黄金暴跌的时候,纵算拿了铺子,注册了公司,
并不能马上赚钱,珠宝玉器,可是一个长线又烧钱的生意。

  本来前后一千三百斤旧黄金,加上各色宝石,说好做成朱宝首饰再卖掉的,
然后再由赵、齐、陆三个人分钱,但事到临头,两个湖南佬又变卦了。

  在南扒子的行话里,黄金、白银是硬货,青铜器,珠玉字画是软货,陆景松
押货回来后,感觉赵无谋的方法又费心又劳力,他和齐生振意思一致,都是要求
赵无谋按他们淘沙的规举,把搞到的老黄金一把头兑出去,反正雷家的人有路子,
多少黄金、白银、玉石珠宝都能吃得下来。

  这天,齐生振新买的江南名府房子里,五个人都在,姚彪、张明山是打工的,
自在客厅喝茶,赵无谋、齐生振、陆景松三人坐到了裡间沙发上。

  陆景松咳嗽了一声:「那个——!赵兄弟,你不是专业掏沙的,许多的规举,
还是要说明一下,免得以后大家起了嫌疑就不开心了!」

  赵无谋就知道这两个长沙佬合在一起没好事,笑笑:「都什么年代了,还什
么规举不规举的,老子可不理旧社会那一套,说吧!如果还能接受,我们就按规
举来,如果是变相的玩老子,我们就重订规举!」

  姚彪、张明山都是赵无谋的人,而齐、陆两人,加起来也不是赵无谋的对手,
况且又有把柄在他手上,赵无谋也下过几回地,经验是积累点,但苦于单干的话
找不到位置,所以才会有开金店的想法。

  齐生振拿起几上的茶壶,替赵无谋倒了一杯顶级的铁观音,笑笑:「无谋!

  自老辈开始,虽说我们长沙九门同气连枝,但下地时,都是临时支锅,行话
叫做夹喇叭,夹到谁是谁,不像现在股份公司的性质,明白吗?「

  赵无谋道:「这事我和你合计过的,是谁参加谁拿钱,没参加的就分不到钱,
陆老三的意思呢?」

  陆景松一笑:「这也是老辈规举,我没意见!」

  齐生振又笑:「还有一些行里的话,比如掌眼、支锅、腿子、下苦等等!」

  赵无谋开始打哈欠了,现在几人积了一定的财富,在他看来,齐老六、陆老
三跟他谈什么规举,就像西方国家跟中国谈规举一样,都是些不平等的条约,不
出所料的话,两个长沙蛮子准备给自己下套了。

  陆景松一看不对,赵无谋就是这种不上套的主,感觉自己和齐老六,带着赵
无谋下地是非常的吃亏,以前就算了,倒斗一个人搞不起来,现在有齐老六搭伙,
而下苦就非常好找了,姚彪、张明山不就被赵无谋这个外行轻易的就找来了?

  清清嗓子道:「一般来说,我们淘沙的全伙人叫做一锅儿,锅子里级别最高
的是」掌眼「,又被称为大哥。」

  赵无谋挥手道:「我知道!就是你们嘴上常挂着的张大佛爷吧?」

  齐生振道:「也不完全是,实际上每次的掌眼都是不同的人,是这锅人马的
灵魂,不仅具有找寻古墓的本领,也有着鉴别文物的能力。他们既可以是提供古
墓线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提出买断该坑出土文物的初级收购商,还可能同时兼
任支锅。」

  赵无谋不说话,像是在想着什么,脸上也没有表情。

  陆景松感觉赵无谋有异,但还是接着说道:「支锅是每一次倒斗活动的老闆,
也被圈儿里称做小老闆。倒斗前期投入的资金、设备,以及后期工人的工资都由
他来筹措。他们的投入是有风险的,挖出的文物如果没有被掌眼或投资人买断,
只有全部自行处理!」

  赵无谋摆摆手道:「行了!你们两个蛮子究竟要说什么?一杆子哨到底好吧?
不要跟老子绕!」

  齐生振看看陆景松,陆景松踢他一脚,心说:这人是你招来的,当然是你说!


  齐生振感觉不好意思,讪讪的道:「无谋兄弟!这么说吧,我们三个前几次
下地,你大部分做的,都是下苦的活,充其量就是腿子,货大部分是秀秀收走的,
秀秀说起来,是我们老九门的上三门,本来就是收货的,而斗是我和老陆找的,
你也没有鉴别文物的能力,古代的字你也看不明白,你连个洛阳铲都不会用,更
不用说看土质,嗅土气了,所以????!」

  赵无谋哼道:「所以什么?」

  陆景松一咬牙道:「所以按理说,你是不能和我们平分的!」

  赵无谋并没有大怒,笑笑:「还有呢?」

  齐生振胆子大起来:「还有就是,每次倒斗上来后,按规举,都是儘快的把
手头的货出掉,换成现钱,没有留在手上或是找人加工再开金店,卖了首饰后再
分钱的道理!」

  赵无谋嘿嘿的笑:「那你们想怎么样?」陆景松陪笑:「无谋兄弟!我们兄
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我实话实话,押货、监货的事,我是不会做了,我打算
把手上黄金,一次出掉!」

  赵无谋向刘生振道:「齐老六的意思呢?」

  齐生振道:「我和老陆一个意思!」

  赵无谋点头道:「那好!你打算多少钱出?」

  陆景松道:「按废旧黄金,七十块钱一克,雷家说了,古代的黄金纯度没有
现在的好,达不到999标准,而我们又不能零散的卖,那样风险太大,雷家有
门路,金银有多少要多少,所以我和老齐决定,把手上的黄金、白银全部出给雷
家!」

  赵无谋笑道:「八十块一克,你们两的全给我,怎么样?」

  陆景松看看齐生振,齐生振点头道:「那好!反正找谁出货都是出,报恩寺
拆下来的旧黄金,共有三百斤,我和老陆加起来两百斤,那些加工好的首饰我们
一件不要,太平天国的宝藏也不瞒老陆,共一千斤,我分五百斤?????!」

  赵无谋「啪——!」

  的一声,把几上的茶杯拍飞,闷哼道:「说错了吧!当时我们是三个人,还
有陈大年!」

  齐生振嚥了一口口水道:「陈大年并没有出力,出力找宝藏的是其实是隻鬼,
鬼总不能和人分成吧?」

  赵无谋忽然笑了起来道:「那好!我马上把洪宣娇放出来,叫她和你谈谈!」

  陆景松一踢老齐,向他一使眼色。

  齐老六想了一下道:「那好!分我三百三十三斤三两?????!」

  赵无谋把手一抬:「你拿三百三十四斤!」

  陆景松笑道:「无谋也算是爽气的人,这样的话,共是五百三十四斤,你要
付现金的,这行的规举,是不好赊账的!」

  齐生振拿着计算器道:「共是两千一百六十多万,就两千一百六十万吧!」

  赵无谋应了一声:「行——!」

  陆景松明知他没有这么多钱,怕他拖日期,尴尬的笑笑:「无谋兄弟!亲兄
弟明算账,我们就算不是马上要现金,但也不能无休止的拖是吧?三个月!就三
个月吧!兄弟你要是凑不到钱,这批黄金我们有权找其他人出掉,你看怎么样?」

  赵无谋咬牙道:「还真是亲兄弟呀!行——!」

  这批货能收进来,当然最好,收不进来自己手上的黄金也足够了,所以赵无
谋并不紧张。

  齐生振吁了一口气,感觉赵无谋还算上道,得寸进尺的道:「无谋兄弟呀!

  前次报恩寺的那个斗儿,小账我们就不跟你算了,你看看,勘探地宫、制定
方桉、分辨土色,你一行也不会,全是我和老陆做的方桉,你和老姚、老张做的
全是下苦的活计呀!依规举,你手上的五十六颗顶级的宝石,是要拿出来的?????!


  「乒、乓——!」

  两声巨响,姚彪、张明山跳了起来,忙跑到内室,看是出了什么事。

  只见赵无谋一手按住齐老六的后颈,一手拿着个烟灰缸,脸色涨是通红,血
气涌动,似要行凶。

  陆老三却被踢飞在牆角,手按小腹,脸色痛苦,一张吊嘴张得老大,一时之
间却说不出话来。

  姚彪大吃一惊,一个虎跃冲上来,死死的位住赵无谋拿着烟缸的手臂,叫道:
「无谋无谋!清醒一下,会出人命的!」

  张明山上前,扶住陆景松,问道:「哥儿三个怎么了?」

  陆景松把手直摇,腹如刀绞,说不出话,这才知道,原来赵无谋是这样的可
怕。

  齐老六大叫道:「冷静冷静!千万不要冲动?你要是不满意,我们万事好商
量!」

  陆景松终于能说话了,哼唧:「无谋!兄弟啊!千万别激动!有话好说!」

  赵无谋破口大骂:「你们两个长沙的蛮子,气死老子了,亏我们还是合伙人
呢?今天非把你们脑袋上凿两个洞不可!跟老子玩刁?毛太祖说过枪杆子里面面
出政权,老子说拳头里面出真理,信不信老子把你们两个蛮子灭了口,来个大小
通吃?」

  这就是长期打工和道上混的人的区别了,道上混的讲究拜山头、份子钱、大
鱼吃小鱼什么的,而赵无谋就不认可这一套,以为大家都是朋友,地位都是平等
的,想当然的有福同亨,有难同当,有东西大家平分,怎么能这样呢?齐、陆两
个认为合情合理的事,赵无谋却认为不可思义。

  齐老六还真怕赵无谋横着来,急叫:「哎哟喂——!无谋兄弟,不要动手,
不要动手!我们凡事还是可以商量的,你看这样行不行?」

  赵无谋单手把他拎起来,又破皮袋似的丢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低吼:「说
——!」

  齐生振狠狠的撞在牆上,半晌方才喘气道:「算我们倒楣,遇到你个不讲规
举的,这样吧!前几次的,我们并没有说明规举,还是平分算了,没参加的没有,
以后若是再跟我们倒斗,得把规举先说好了!」

  赵无谋冷笑:「以后王八蛋才和你们倒斗呢!」

  陆景松道:「无谋!我知道你有你的本事,但你找不到地方,还得靠我们,
别把话说满了!」

  赵无谋怒道:「没有你们,老子还不吃饭了,趁早把东西分分倒也省心,那
两尊玉佛,大势至、观世音归我,十套茶具随便你们怎么分,共是顶级的七种宝
石,每种给我八粒,记着,不要挑最小的给我,每粒要在四公分以上,还有,要
是不到三个月,你们就把黄金卖给别人,别怪老子不客气!」

  齐生振哼道:「无谋!大势至和观世音两件是最好的,你这样不地道吧,还
有,不要放狠话好吧?」

  赵无谋冷静下来道:「要不是老子,那些秽闼乾,你们两个就对付不了,说
起来你们两个更不地道,少费话,再费话的话,我把你们两个的那事抖在网上,
看公安不来找你们,那可不是小罪,不是坐几年牢就算的,好好的分,过几天我
来拿!」

  张明山拉着脸色铁青的赵无谋上了车,姚彪发动车子。

  赵无谋哼道:「怎么?道上的人都是这样的?太伤人感情了!」

  姚彪道:「我们两个也不是道上混的,道上的事我们也不清楚,去哪儿呢?」

  赵无谋道:「找钱定源老鬼弄钱!」

  张明山舔了舔嘴唇道:「要绑票吗?」

  赵无谋笑道:「满脑子暴力思想!找他出件货,看看他有没兴趣?能不能吃
下来?先给柳老头打个电话,让他问问姓钱的在什么地方?」

  五分钟后,赵无谋弄清了钱定源的位置,姚彪点头,方向盘一打,直奔西安
门。

  钱定源老鬼,正揪着一名绝色的女秘书亲嘴时,门外一片吵闹,看门的美女
秘书妖叫:「没有预约的话,就是市长来了,也不能进去!」

  跟着保安乱成一片,间或夹杂着声声惨叫。

  钱定源拿出放在美女秘书肉档间的老手,把湿漉漉的手指在她赤裸的粉腻屁
股上擦了又擦,嘀咕道:「不会是刚才老柳说的那个愣头青吧?这么急找我?」

  说着话,打开办公室大门。

  一名极年轻的男子,抱臂立在人群中,前面两名狮虎般的大汉替他开路,地
上的保安滚地葫芦似的滚了一地,叫骂声一片。

  年轻人笑道:「就是找你们钱老闆谈一笔生意,你们这些鸟人,死拦着做什
么?进去通报一声,钱老闆要是不肯见我,老子调头就走,但他要不肯见,就肯
定错过好东西了!」

  钱定源望着地上惨叫的保安,一头的黑钱,叫道:「让他们进来!」

  姚彪单手刚拎起一个男职员要丢出去,闻言鬆了手,还替他掸了掸西装领子,
咧嘴一笑。

  赵无谋眼尖,钱定源的办公室门一开,他就看到了,嘻嘻笑道:「钱老闆!

  你好!「

  钱定源没好气的道:「小子!我们认识?」

  赵无谋道:「当然认识了,前些天还帮你在老山捉鬼,这会儿事情做完,转
头就认不识人了?」

  钱定源哼道:「全部事情,全是李顺民操作的,老子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
道,再说了,答应你的不是已经叫人替你办了?想攀高枝儿?」

  赵无谋拨开一名「忠心」

  女职员的手,大踏步的走了过来,毫不认生的搭着钱定源的肩膀笑道:「我
说钱老闆,我这儿有件东西,你想不想要?」

  钱定源扒拉开他的手道:「少来!别钱老闆钱老闆的叫,当老子是包工头吗?
要叫钱总!懂点规举!」

  赵无谋笑道:「老子又不是你手下的奴才,怎么叫还不随便我?」

  钱定源道:「懂得尊重点人好吧?」

  赵无谋笑道:「钱总!我们里面谈?」

  钱定源点头,把赵无谋往裡间带。

  美女秘书傻傻的站在豪华的办公桌边,双手捧着两隻半裸的奶子。

  赵无谋笑道:「美女!乳头露出来了,快塞进去!」

  美女秘书低头一看,胸前果然是雪白的一片,两粒粉红的樱桃骄傲的挺着,
不由脸红道:「流氓!」

  忙把乳头收进白色的紧身职业装内。

  钱定源拍拍美女秘书的粉臀道:「你先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美女秘书踩着九寸高的性感高跟鞋,「啪啪啪」

  的往外走,赵无谋顺手在她露在短裙外的美腿上摸了一把,美女却不闪避,
由着他的手在自己粉腻腻的大腿上摸了又摸,妖目一翻,白了赵无谋一眼。

  姚彪、张明山抱臂立在门口,四隻牛眼瞪着,一众保安个个胆寒。

  钱定源见惯大场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填,只要不要他的老命,没什么
好怕的,所以并不在意,悠然的倒了一杯咖啡递给赵无谋道:「小子!你的保彪
不错,叫他们跟我,每个月每人开一万块怎么样?」

  赵无谋哂笑:「老子找你谈正事呢!别跟老子七扯八拉的!」

  钱定源也笑:「什么事说吧!」

  赵无谋拿出手机来,调出一组照片道:「钱老看看,有没有兴趣?」

  钱定源哂道:「你小子是属变色龙的,这会儿又钱老了?」

  接过手机,拿起老花眼镜。

  真货假货,往往看着就不一样。

  钱定源的爱好也是玩玉,和柳德恆一样,同属一个什么美玉协会的,柳德恆
无意间说出来,被赵无谋听到记在心里,要不然的话赵无谋也不会找他出货,老
鬼盯着照片看了半晌,手开始抖了起来,压抑着内心无边的激动道:「只看照片,
我不好说!」

  赵无谋微笑道:「就是问钱老,有没有兴趣?」

  钱定源努力的平伏着激动,半晌方道:「是什么来历?说说看?」

  赵无谋道:「明代永乐鼎盛时期的和田玉凋,是大势至菩萨,除观世音外,
这尊菩萨凋得最美、最性感!」

  钱定源非但爱玉,人老了也信佛,闻言一哆嗦,连称「罪过!」

  一本正经的板着老脸道:「可不是作死?能这么说菩萨吗?」

  赵无谋笑道:「有没有兴趣?」

  钱定源道:「当然有兴趣了,不过我得看到实物,还有,你准备要多少钱?」

  赵无谋笑道:「三千万!至于实物,你约好专家后,我立即带来!」

  钱定源涎着老脸道:「把观世音菩萨也请来,合意的话,五千万我全请回家!」

  赵无谋笑道:「没有了!只有这一尊大势至,高有一尺三、四,整块明代的
和田籽玉,现在怎么说你也不信,这么着,你请专家,我等你电话!」

  说着话,递上自己的名片,却是以前公司没用完的。

  钱定源接过名片笑道:「一言为定!」

  一个星期后,赵无谋凑足了钱财,买断了齐、陆两个人手头的白银黄金,万
达的铺子也开张了,聘请的全是南京本地的美女,共是十五个人,身高都在一米
六五以上,三个经理兼鉴定师,两个会计兼主管,十个营业员,分成两班工作,
都是从大店通过猎头挖过来的,站店的工作服,都是三、四千块的好套装,每个
人都有烫金的名片。

  赵无谋搞过行销,知道铺面的面子很重要,若弄几个歪七扭八的姑婆的站在
店里,给人的感觉就是游击队,年纪大小倒无谓,关键是要有气质,嘴巴甜,长
得要叫看着舒服的。

  姚彪、张明山带着新聘的十个保安,负责轮流往来送货、保卫等等一切事情,
这样赵无谋反而空出了身子来,这叫「君子非生异也,善假于物也!」

  若是凡事事必恭亲,不累死才怪?赵无谋注册的是正规的公司,五险一金、
年假,凡是国家规定的福利和假日,他全都有,不休的话给加班费用,这样人员
的流动性就小得多了,铺子的名字,叫做「天藏小筑」

  经营着黄金、珠宝、玉、银币,当然还有一些似是不起眼的古董。

  这边安排妥当,他那边就有空了,骚包的又买了一部最新款的大红「本田」

  摩托,带上小刀在南京城兜风。

  国庆日的南京城,高大的法国梧桐黄、青相间,蟹爪枫泛着赤红,香樟木一
片青绿,满城丹桂飘香。

  绝色如花的郑小刀,破天荒的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只不过这长裤奇怪,两
侧自腰际到脚踝,开着两、三寸的口子,用同色的细皮带穿连,露着腿侧雪白粉
滑的大腿腻肉,脚上穿着同色的高跟低邦皮鞋,裤子的腰口只及骚穴上面一寸处,
行动间几乎能看到穴间的阴毛。

  自小腹至乳下,是一片雪白,公然露着雪样的肉体,一片同色的胸衣,堪堪
只遮住两隻乳头,连着两条藕臂的却是长袖的款式,直达手背,耳朵上挂着长长
的耳链,粉颈上扣着粗大的黑色项圈,项圈周围,是一圈的银钉钢环,从后面看,
如玉的后背只有两条黑色的皮带,深深的勒在粉肉中,秀髮扎着马尾,高高的束
在头顶。

  赵无谋是一身的秋季薄皮夹克,带着小刀,风驰电掣的在车流中穿梭,引得
沿途的交警,吹得一片的口哨。

  小刀「咯咯」

  的妖笑,双手紧紧的抱住赵无谋的虎腰,忽然伏在他的耳边道:「好老公!

  我好多天没看我爸妈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正事,不如顺道去看看?「

  赵无谋道:「别老公老公的叫,要是叫熘嘴就糟了!老子只是包你一年,一
年以后,我们俩个钱货两清,你走你的阳光道,老子过老子的独木桥!」

  小刀纠缠道:「好老公!你又插人家又搞人家,上下三个洞都给你操遍了,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才修得共枕眠,别那么绝情好吗?快到中华门了,我
家就在前面,拐个弯顺便看看嘛!好嘛——!」

  赵无谋被她纠缠不过,又实在没事可做,于是点头道:「好啦!就看一看,
不过老子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不好进你家,你看过后快点出来,我们还要找地方
打炮!」

  小刀在赵无谋的后颈处香了一口道:「好老公!别那么没有人情味,这两个
月来,我日日夜夜的,任你插来任你捅,B都要被你捣烂了,就是看看爸妈,这
点情面不能不讲吧?行嘛!你不进去,我半个小时后就出来!噢——!就在巷口
超市门口停一下,我买点东西!」

  对于中国人来说,孝敬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在这种事情上,一般人很难做
到绝情,赵无谋等会儿自己也要回家看老娘,小刀再贱,也不能不给她看父母!

  赵无谋道:「不如这样!你今天回家住一天,我明天再来接你?」

  小刀在赵无谋身后妖目直转,在家住一天?怎么可以?若是被丁棍或者是其
他的什么人堵到就糟糕了,她虽说是婊子一枚,但也算是在道上混日子的,这些
年为了搞钱,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死在她跨下的有钱老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
个,今天回去晃一圈,其实也是冒着风险的,在赵无谋耳边吹了一口香气道:
「好老公!我的B痒嘛!一会儿不操我我就难受,我看一眼就出来,不必住一天
的!晚上你准备怎样玩人家呢!」

  赵无谋连叫「骚货」,反手摸了她几把结实弹手的大腿,果然在超市门口,
把小刀放了下来。

  小刀本就是绝色,身材又超级好,穿得又骚浪,一被放下来,婷婷玉立的在
街口一站,几乎街上雄性的眼睛一齐盯着她看,更有甚者,口水流了下来还自知。

  赵无谋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掏出烟来,蹲在马路牙子上边抽边等,心中想着,
等会儿小刀出来,把她带到哪裡玩好呢?不想五分钟不到,小刀尖叫着跑了出来,
踩着细高跟的皮鞋,竟然跑得飞快,手上提的东西全丢了,后面跟着三个地痞,
大声的呼喝。

  小刀一口气跑到赵无谋的身后,妖声道;「老公救我!」

  赵无谋是一脸的尴尬,想不管这事吧?小刀公然叫着「老公」,大街上当着
这么多人的面,实在是没面子。管这种事吧?他和郑小刀,就是钱和性的交易。

  中国人就是爱看热闹,几秒钟的时间,就围上来一大群热心的观众。

  卷十二:太祖皇陵~第02章:深洞探秘

  赵无谋弹掉手上的烟灰,慢慢的站起身来,不自然的苦笑道:「那个——!
兄弟们!朋友们!你们狗追兔子似的撵着老子的马子干嘛呢?」

  小刀又美又骚,大腿修长,肤如凝脂,实在太漂亮,说她是「马子」,对于
男人来讲,是倍儿有面子的事,但往往虚荣心害死人。

  领头的流氓狞笑,抱臂向赵无谋恶狠狠的道:「小兔崽子!她是你马子?别
说老子没跟你说,这个婊子可是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识相的趁早死走,我们
有账要跟她算!」

  小刀惊恐,从后面双手抱住赵无谋的虎腰,粉脸紧贴着他的后颈,低声道:
「他是四毛,道上出了名的会折磨人,我要是落到他手上,非给他弄死不可,不
要把我交出去,求你了!」

  赵无谋虽说是如假包换的狠角色,但长相实在不沾便宜,眉清目秀,身材修
长,容颜俊美之极,宛如吕布在世,罗成複生,就算发狠也不吓人。

  南京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少,但围观的热情极高,周围是密密麻麻的观众,
但既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也没有一个人打手机报警。

  赵无谋苦笑,掏出「软中华」

  弹出几支,递给对面几个流氓道:「哥儿几位!不如今天给我个面子,以后
你们再碰到她,随便你们收拾可好?」

  面目凶狠的四毛把整包烟都抢了过去,狞笑道:「你有个吊面子,老子告诉
你,这个婊子,把我们老大玩得脱阳,现在还蹲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吊着水,大
婶发话,逮住这个婊子立即打残然后破相!」

  赵无谋笑道:「不是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话说起来,也怪你们老大,明
知她跨下的两片肉皮厉害,还敢来撩她,弄脱阳就不要声张了嘛?说出来丢不丢
人?」

  小刀怎么知道赵无谋这样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跟四毛说话?闻言叫苦道:「老
公耶!你知道四毛说的老大是哪个?」

  赵无谋道:「老子又不是道上的,哪知道大、小流氓的事?」

  四毛恶声道:「我们老大就是老桩子,南京四虎里资格最老的一位!」

  赵无谋一咧嘴,什么南京四虎,四条人渣罢了,回头苦笑道:「你个骚货,
怎么和他干上的?」

  小刀惊恐的道:「人家出了钱,我不能不给人家操呀?哪知道——!」

  赵无谋苦笑道:「你明知他玩意不行,也得留点神呀?现代版的潘金莲搞死
陈员外,这下有乐子了!你们想怎么样?」

  小刀委曲:「不就是想卖点力气,多混两个小费吗?哪知道他那样的不经搞!」

  四毛暴怒:「婊子!还敢费话?搞焐了老大,现在大婶发话了,先把你打残
再破相,再赔我们老大医药费一百万,然后罚做女奴,侍候我们老大,直到我们
老大好了为止!」

  赵无谋刚想说话,人群一阵骚乱,几条大汉开路,野蛮的撞开人墙,众星捧
月般的拥出一名三十出头的美妇来。

  小刀一迭声的叫苦,穿着高跟短邦小蛮靴的脚急得直跺。

  赵无谋道:「怎么了?」

  小刀小声道:「她就是格兰云天的老闆娘,现在她是老闆了,他男人在我身
上不小心得马上风死了!要不然我现在还在格兰云天,做着快乐的女技师替某个
男人吹箫呢!」

  赵无谋抹脸:「不-不小心?麻烦你干活时不要这么卖力好不好?」

  郑小刀白了他一眼:「我这是职业道德!不像有些的技师煳弄客人,我的宗
旨是客人至上,赚钱得赚良心钱!」

  年轻老闆娘的一双桃花眼,看着赵无谋连泛异彩,迳直走到两人面前,伸手
就想挑起赵无谋的下巴,却被赵老谋挥手打开她雪白的手。

  赵无谋哂道:「干什么?男女授受不清,别动手动脚的,老子跟你不熟!」

  年轻女老闆身边的几条大汉一齐怒喝,大骂其不识抬举。

  年轻女老闆收手一笑道:「就你这长相,不做鸭子实在是可惜了,我男人刚
死,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我男人前妻生的,现在姐正空虚呢,不如你跟
姐走?替姐捏捏脚、敲敲背、舔舔屁眼什么的,姐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赵无谋道:「噁心!死三八,你说的事,老子没兴趣!看你这双桃花眼,应
该也是骚货,你们又怎么说?」

  女老闆脸色瞬间即变,恶狠狠的道:「把这个骚货带回去处置,识相的让开!」

  人群中又是一片乱,传来蝎子丁棍沙哑的声音:「花小妹!四毛!你们有什
么账呆会再算,这婊子欠着老子大笔的钱不还就算了,还敢躲起来,害得老子连
利息都收不到,今天总算被老子等着了,人先交给老子,老子要把她带走好好教
训一顿,他妈的,要是欠钱的人人学她,老子就血本无归了!」

  小刀浑身发抖,花容惨澹。

  赵无谋道:「你个婊子呀!到底得罪了多少不能得罪的人?」

  小刀道:「南京道上的四虎,我可能全得罪了,可能连蹲在南京的省级大枭
毒豺柴关兵也吃过我两片肉皮的亏,他见我风骚把我弄走玩了几天,结果走路都
要扶墙,老公!交配这种事说起来还是你和我合得来,每次弄得人家爽死了自己
还没什么事,但现在怎么办呢?」

  赵无谋恨道:「不准你再叫老子老公!你个婊子,害死老子了!」

  小刀妖目一转,忽然歎气道:「实在不行,不如把我交出去?随他们怎么办
得了,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太没面子罢了!」

  赵无谋大恨,低声道:「准备好了,上车后抱紧老子,要是掉下来,就不关
老子的事了!」

  丁棍远远的叫道:「花如雪!四毛!当心了,他们想跑!」

  四毛腰间抽出九节鞭来,狠恶恶的往前抢,大叫道:「跑不了!」

  漂亮的女老闆花如雪一挥手,几条大汉手执日本刀,狞笑着向赵无谋、郑小
刀两人逼近。

  赵无谋诡异的一笑,薄皮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来,手指一抖,黄符不点自
燃,跟着中指一动,将黄符弹向天空,大喝道:「疾——!」

  同时发动摩托车,大叫道:「小骚货!快——!」

  小刀惊鹿似的跳到摩托车后座上,雪臂环过来,紧紧的搂住赵无谋的虎腰。

  四毛大叫道:「哪里走?」

  丁棍大喝道:「堵住路口!」

  飘在天空的黄符燃尽处,出现一大团黄色的生物,跟着「嗡嗡」

  轰鸣,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天空中凭白无故的现出无数的超等大的黄蜂,见
机快的扭头就跑。

  赵无谋祭出的,是如假包换的云、贵地区谈之色变的「黄土蜂」,只只都有
蜻蜓大小,纵算是牛,也能蛰死,现在不分贤愚,见人就蛰。

  所谓符随意走,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四毛、女老闆花如雪和丁棍三群人,这三
伙人破口大骂,亡命似的扑打、躲避起黄土蜂来,繁华的南北要冲大路口,顿时
是一地的鸡毛。

  赵无谋的「本田」摩托轰鸣,撞开人群,如飞而去,灵巧的摩托车在车流中
穿插,很快的就不见了人影。

  小刀双臂紧搂着赵无谋的腰,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贴在赵无谋的后背上,
得意的娇笑不已,姐儿爱俏,若不谈钱财,哪个美女不想和帅哥性交?赵无谋一
下子得罪了这么多活闹鬼,心中懊悔不已,听到她妖笑,不由恨道:「你个婊子!
还能笑出来?」

  小刀的一只手,不老实的游向赵无谋的胯间,咯咯的笑道:「能躲过这次大
纰漏,人家当然开心啦!」

  赵无谋道:「我就不信了,凭你这种骚样,那伙男人能把你怎么样呢?大不
了就是轮大米、玩群奸罢了!」

  小刀道:「道上的男人只认钱不认人,要是我长相困难,或许打一顿就算了,
但就因为我长得还行,所以被这些吊人抓住之后,除了毒打之外,还有许多难以
启齿的折磨等着我,以前就算老老实实还了当月的利钱,丁棍还当众捏我的乳头
呢,现在欠了两、三个月的利钱,被他抓到,那还了得?」

  赵无谋嘿声道:「你还有不能启齿的话?得了吧!那个女老闆呢?好像叫花
如雪的?」

  小刀的手已经在赵无谋敏感的部位抚摸了,小嘴贴在赵无谋的耳边道:「你
们男人坏死了,就想听那种话,看在你救我份上,就说给你听啦,下面可不许硬,
他们抓住我之后,肯定会先把我扒得精光,然后轮大米,当母狗当街鞭打,被女
老闆抓住后更惨,以前有道上的姐妹,得罪了下关七彩蛇张艳丽,竟然被她用针
线,把B缝了起来!」

  赵无谋哼道:「七彩蛇?老子也是久闻她的骚名,长得漂亮吗?」

  小刀一愣,慢慢的道:「漂亮!而且还骚,性欲也极强,正对你个死人的胃
口,本来我还不在意,现在听你一问,忽然想起来,道上混的太妹,还真没有几
个丑的!」

  赵无谋一笑道:「这也好解释,要是丑的话,哪有什么剩馀价值给那些大哥
们搾取?不过这次你连累死老子了,得要受些惩罚?」

  小刀浪笑道:「惩罚?怎么罚?是叫我脱光了扮狗还是吊起来鞭打!哎呀!

  反正随便怎么样,就你那小鸡巴,到最后还不是给姐收拾得服服帖帖!「

  赵无谋心中一动,想起幼年的时候,初次碰到那个老鬼的地方,老鬼当年的
话,他还记得,这次正好有小刀,条件似乎还符合,就算人数不够而不小心把小
刀弄死,她道上仇家众多,公安怎么怀疑也怀疑不到自己身上,更不会想到是因
为那事而死,当下微笑道:「随便怎么样?这话可是你说的?」

  小刀道:「是呀是呀!反正随便你玩什么花样,到头来还不是捅B,本姑娘
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捅B,像你这样狂耐战的牲口,不是姐说大话,十个八个
上来,是姐玩你们,要是象老根子那样的老男人,十个八个爬到姐身上,那是寿
星公上吊——找死!」

  小刀花容月貌,偏又极骚,说起话来淫荡不羁,这样的美女,最能激起男人
的性欲,恨不得时时压在她们身上狠干,然单打独斗的,却又无奈她何!赵无谋
说了一声:「好——!」

  摩托车直向紫金山冲去。

  紫金山头陀岭上,有个「刘基洞」,相传是明代刘基躲难的地方,洞口向里
五、六米,被山林管理部门用铁栅封死了,里面很少有人敢进去。

  很少有敢进去,但毕竟有人敢进去,赵无谋年幼的时候,在好奇心的驱使下,
深入那直到紫金山根底部的山洞,若不是机缘巧合碰到老鬼,差点没命出来。

  赵无谋把摩托车停在头陀岭一处空地上,拿下头盔,小刀也跳下车,站在他
旁边揉屁股,也不管路上淫秽的目光。

  赵无谋道:「你揉那屁股做什么?」

  小刀披嘴道:「你的摩托车开得像蹦蹦鸡似的,哪里不好走走哪里,姐的屁
股能不受罪吗?再说了,呆会儿你指不定会走后门,姐先把肉揉揉开,是方便你
知道不?」

  赵无谋的手,揽在小刀如玉一般的细腰间,嘿嘿笑道:「不如先吃点东西,
然后我们开工?」

  小刀道:「山顶上全是速食,有什么吃头?不如我们速战速决,然后到山下
你请我吃好的?说吧?在哪里开战?在哪里开战姐都奉陪,只要你别不好意思就
行!」

  赵无谋的下面,无耻的硬起,不自然的把手挤进她后腰的皮裤里,抚弄她的
臀肉。

  小刀白了他一眼道:「不如当众脱掉,给你耍个痛快的?」

  山顶上有不少游客,赵无谋道:「你真的好意思?」

  小刀天生淫骨媚肉,身材又好,长得也漂亮,最爱在人前公然卖弄色相,被
男人看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骚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话,拉开皮裤前面的拉链,就在路边,把裤子脱了下来,又把上面短小
的紧身皮衣脱了,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细窄的黑色丝质丁字内裤和一个小得不
能再小的黑色丝质小奶罩,抬起光滑的大腿,主动的让赵无谋公然玩弄她的牝户。

  游客里有人忍不住了,掏出手机偷偷的拍。

  赵无谋的下面更硬了,恨不得立即掏出来叫小刀含着,头脑里想着火烫的鸡
巴被小刀温润小嘴包裹时的暴爽,但毕竟不好意思当众叫小刀吹箫。

  小刀调戏道:「好老公!你看你,鸡巴都硬成这样了,不如让我替你吹吹哟?」

  说着作势蹲下来,伸手去拉赵无谋裤子前的拉链。

  赵无谋打开她的淫手,强忍性欲骂道:「骚货!你还真敢?咦——!你们几
个,不要偷偷摸摸的,老子让你们痛痛快快的拍,不过想拍得付钱!」

  一个四眼仔讨好的道:「大哥真是大公无私,毫不利已专门利人!我对你的
敬仰,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有如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

  赵无谋翻眼道:「说人话?」

  四眼仔道:「大哥!多少钱可以拍?我银子不多,可不能太离谱哟!」

  赵无谋嘿声道:「一块钱!小刀!去那边站好,摆好姿式!叉开大腿给人家
拍!」

  在小刀的卖肉生涯中,曾经了无数的变态,像这种当众脱得只穿三点给人拍
的事,实在是小儿科,当下笑嘻嘻的选了个拉风的位置,果然叉腿露穴,摆起姿
式来。

  别看她是卖肉的婊子,身体素质好得不行,不但皮肤光滑油亮,身体的柔韧
性还好到暴,一字马大噼叉、朝天一柱香、仙女指路等等等等,无不是把两条肉
腿开到极限的暴贱姿式。

  她若没有这本事,在南京最顶极的桑拿里,如何做得头号的婊子?没有极好
的身段素质,没日没夜的攀在红绳上头下脚下吹箫舔肛的高难度动作怎么做?赵
无谋的脚边,顿时堆起一堆的硬币。

  一个穿制服的协管走过来,冲赵无谋叫道:「杆子!这里不准摆摊设点!」

  赵无谋哼道:「老子这是在惠民呢!难道你个呆B看不见?」

  协管其实已经拍了几十张照片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职责,看着粉光肉
致的小刀,嚥着口水道:「但是你收钱了,就叫摆摊设点!」

  赵无谋哼道:「老子乞讨不行吗?」

  协管瞪眼道:「哪有这么乞讨的?」

  赵无谋道:「你没听说过印度阿三耍蛇乞讨的事吗?实话告诉你,其实她不
是美女,而是蛇精!」

  协管道:「你大脑抽筋了?」

  两名男子冲协管吼道:「黑狗子!老子才拍几张!你个呆B要是多事,信不
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其他的雄性动物跟着也是乱吼乱嚎,大有一种众怒难犯的架式,协管不说话
了,嘟嘟啷啷的钻出人群,也不知跑到哪里打手枪去了。

  几个要饭的花子挤到赵无谋面前,其中一个把牙一眦道:「这讨钱的方法要
得,你做我们的老大吧?」

  赵无谋翻眼道:「死一边翻去!这些硬币给你!」

  要饭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黄牙道:「谢了!我叫刘四志,这是我的名片,
今天收了你的钱不好意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有用得我们的地方,尽管开
口!」

  说话时,果然递上一张烫金的名片。

  赵无谋叫道:「他妈的!这世道变了,要饭的名片比老子的名片还好呢?」

  刘四志向赵无谋身前凑道:「其实我们不光是要饭,我们还兼营哭丧、迁坟、
替死人穿衣等种种活计!」赵无谋道:「离老子远点!你身上什么吊味道?」

  齐四志乐道:「哎呀!刚才拉屎忘记擦屁股了!看你这长相,铁定是做兔哥
儿的吧?老子最喜欢暴菊花了,不如——!」

  赵无谋几乎就要吐出来,冲小刀叫道:「婊子——!我们快走!」

  拉起小刀就跑。

  「啊——!」

  小刀正卖弄雪白的肉体呢,卒不及防中被赵无谋一拉差点跌倒,弯腰飞快的
拣起地上的衣裤,跟着赵无谋跑掉了。

  四周拍肉照的一齐不满,群起叫嚣。

  刘四志把牙一眦,众人本来已经习惯小刀喷香肉体的鼻子,冷不防的吸了一
大口这种异味,顿时臭翻一群人,有不省事的小杆子,立即破口大骂。

  小刀道:「你要拉人家到哪里?」

  赵无谋道:「找个地方打炮!」

  「野战——!好啊!」

  小刀大叫,跟着赵无谋转到头陀岭背面。

  赵无谋一指道:「就那里!」

  小刀眯眼一笑道:「刘基洞也是有名的景点,每天游客不少,你就不害羞?」

  赵无谋哼道:「老子那玩意也不是见得人,怕什么?」

  小刀道:「是你说的,可不许抵赖,不当众插我的话,你是小狗!」

  赵无谋道:「只说在那里,又没说要当众插你!我们往里面去!」

  刘基洞里果然全是游人,赵无谋把小刀的皮衣皮裤丢在洞门口的石桌上,上
衣里掏出在路上买的LED强光长效手电筒,拉着全身几乎赤裸的小刀,越过封
着洞口的不锈钢栅栏,往洞深处走去。

  小刀双手抱在胸上,也不知是怕的还是冷的,小心的道:「老公!看这洞的
形状,好像是蛇洞耶!」

  赵无谋嘿声道:「真聪明!不过蛇没有这么大,是一种类似龙蛟的玩意,传
说许多年前,南京是沉在海里的,这山原是海中的岛,后来沧海桑田,小的时候
我好奇下来玩,差点被那玩意吞了!」

  小刀哆嗦道:「那你还拉我下来?」

  赵无谋笑道:「吓你的!洞的深处好玩着呢!」

  两人手拉手的走了一段路程,其间连穿了几个常人以为不可能通过的低窄洞
口,半个小时过后,在LED强光手机的光线下,郑小刀瞪大媚目,看见了一个
巨大的石殿,石殿的中央,是一个狰狞的头目,似龙非龙,似蛟非蛟,朝着两人
张着足有三米高的大嘴。

  小刀大叫一声,转身猴到了赵无谋的身上。

  赵无谋托着她光滑的粉臀笑道:「你多大人了?还猴在老子身上?化石而已!」

  小刀大着胆子扭头看道:「真的一样!你确定是化石?」

  赵无谋笑道:「二十几年前就是,当年是有一条可能是它的子孙,差点吞了
老子,幸好那老鬼在!不然老子早成蛇屎了,不跟我到后面参观参观?」

  小刀这枚骚女,好奇心极重,虽然害怕,但却点头道:「有事时,你可要护
着我!」

  赵无谋哂道:「那是自然!」

  心中却想,再有当年那玩意时,正好有你这个肉弹为老子挡灾。

  小刀跟在赵无谋后面,转过那龙头,龙头后面,又是一个巨大的洞口,黑咕
隆咚的,也不知通到什么地方,龙身陷在一处巨大的地下湖里,龙尾上翻。

  赵无谋指着一处盘着的白骨道:「当年就是这东西了!」

  小刀定晴一看,只见一堆长长的白骨蜷成一团,不由叫道:「是蟒蛇?」

  赵无谋道:「也算是——!这东西活着的时候,老子清楚的看见,它脑袋上
顶着一根独角!就是没有爪子!那年老子好像十岁多一点哟!」

  小刀道:「扯哟!这蛇要是活着,你个小屁孩能跑得了?」

  赵无谋道:「是老鬼救了我!但是老鬼救了我之后,之后却跑到老子家住了
三个月,先不提这事,我带你去看龙鸡巴!」

  小刀身为婊子,对阳物特别的感兴趣,跟着赵无谋就走。

  两人手牵手的来到化石怪物翻着尾巴的地方,赵无谋指着一截乌黑的石棍道:
「这就是啦!」

  小刀蹲下身来,伸手抚着佈满疙瘩的黑石道:「不会吧!小山一样的龙,鸡
巴就这么大?你又骗人?」

  赵无谋嘿嘿笑道:「老子骗你做什么?要不是这东西生殖困难,现在还有我
们人类混的?早拿我们当点心吃了!」

  小刀点头道:「这倒也是,我看过熊猫的鸡鸡,确实太小,所以繁殖困难,
数量稀少,成为国宝,要都是你那样的东西,那满山都是熊猫了!」

  小刀说话时,雪白的手掌不自然的握住那条乌黑的东西上下套动,这是她的
职业习惯,看见阳物或是类似阳物的东东,就会本能的动作,随着她熟练的套动,
那乌黑的石棒顶端慢慢的张开了一个极细极细的缝隙,满洞悄悄的瀰散着龙涎香
的气味,这种香味对雌性动物极其催情。

  赵无谋掏出鸡巴,毫不客气的塞进小刀的小嘴里。

  「唔——!」

  小刀哼了一声,香舌翻转,卖力的替赵无谋口交,鼻中嗅着龙涎香气,渐渐
的意乱情迷起来,嘴里含着赵无谋的鸡巴,骚穴自然而然的张开,随身坐在了那
条乌黑的石棒上。

  「嗯——!」

  小刀爽得直哼,那乌黑的石棒,表面全是凹凸不平疙瘩,骚痒的肉穴里被插
入这东西,爽意直冲脑门,浑身粉腻的白肉肉虫似的蠕动,一阵阵女体的肉香飘
散。

  赵无谋在外面时,就被这枚骚货撩得不行,这会儿才有机会捅她,性奋的抓
住她的秀发,把她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裤档处。

  「嗯——!唔——!」

  小刀早习惯被不同的男人,以各种变态、非变态的姿式狎玩捅插,俏脸被男
人按在裤档里,反而觉得剌激,对她来讲,就是替男人做深喉运动,以她的经验,
深喉对于男人来说,主要是心理上特满足,用不了多久那男人就会交枪了。

  赵无谋按住小刀的头颈,前后挺动,爽极处把一泡不明液体,全打进小刀的
嘴里。

  「唔唔唔——!」

  小刀扭动蛇体,吞下赵无谋的精液,跟着香舌翻动,替赵无谋清理枪管。

  赵无谋爽完之后,头脑就清醒了,就在小刀替他清着枪管时,听到了一声清
脆的响动。

  这洞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生物,莫非——?赵无谋低头一看
小刀,只见她妖眸迷离,嘴巴里含着鸡巴时还拚命的挺动下身,身上泛着妖异的
蓝光,在黑暗的石洞中非常的醒目。

  「咦——!想不到这个婊子竟然是魔体!」

  赵无谋心中暗道,伸手拍拍她的脸颊道:「你先在这里爽着,我去一下就来!」

  小刀已经不知道赵无谋在说什么了,感觉小嘴里的鸡巴抽了出去之后,立即
专心对付骚穴里的石棒,高潮处习惯的穴肉翻绞,要是男人的话,就会元阳尽失,
得向她交枪了。

  一股透凉的气体,顺着她下身,直涌向她的丹田,跟着过檀中、冲百会,在
她四肢八脉中疯狂的游走。

  「哎呀——!」

  小刀大叫,犹如掉进了万年寒潭,浑身发起抖来,想抽出身子时,却似粘住
一般,不由妖叫道:「老公救我!」

  赵无谋早转到前面去了,哪里听得见?小刀发觉不见了赵无谋,为求自保,
拚命的把小B往外拔,却不料那截石棒忽然就断掉了,半尺长的石棒滑进了她的
体内。

  小刀哀叫,翻倒在地,急用手指去抠B,想把石棒掏出来,一股股的寒意不
断从下身涌入身体,半边身子渐渐不能动了。

  小刀连张了几次小嘴,想叫赵无谋救她,却发现不能发出一点点声音来,巨
大的天地能量冲入体内,肌肤似裂,头一歪,顿时昏了过去。

  赵无谋转到前面,LED手电筒光下,发现巨大的龙嘴处透出一股紫色的光
亮来,自龙嘴内部向上,缓缓的现出一道石门,向上直贯龙脑,不断的有泛着紫
光的灵雾翻腾。

  待那诡异的石门打开一尺宽大小时,赵无谋寻了一个借力的地方,纵身钻了
进去,落在了一枚西瓜大小、泛着耀眼光华的紫色宝石边。

  此处正是蛟龙的头颅所在,孕育着东南数省的天地灵瑞之气,赵无谋的脑海
里,现出「龟甲」

  上的一段修炼法门,立即盘膝坐倒,五心向天,吞吐那天地间的灵气精华。

  一道道的紫色光芒被赵无谋汲进嘴里,过百会、下檀中、过丹田,慢慢把人
体内的浊气秽物排出体外,赵无谋的任、督两脉十年前就通了,这股灵气入体后,
令赵无谋的体质,有了更一步的质的飞跃。

  强横的紫金灵气最后呆在赵无谋的任脉中不走了,赵无谋贪得无厌,一次汲
光了整枚灵宝,浑身燥热无匹,他道基深厚,不可能像小刀一样的昏死,感觉灵
气尽后,睁开双目,发现原本西瓜大小的灵宝,已经只有鹅蛋大小了,变成了一
枚泛着紫光的宝石。

  赵无谋缓缓站起身来,感觉一半身体强横无比,一半身体还是以前那样,不
由奇怪,伸手拿了那枚丧失了天地精华的灵宝,退出了小石洞,忽然想起,小刀
还在后面。

  强大的灵气贯体,赵无谋口乾舌燥,鸡巴比铁还硬,发现小刀浑身冰凉的昏
死在地上,如玉一般的肉体上结了一层白霜,但尚有鼻息。

  「他妈妈的!不管了!就算奸尸,也解了这燥热再说!」

  赵无谋暗道。

  自姓邓的把中国人带得一切向钱看时,什么仁义道德的统统不存了,赵无谋
掏出鸡巴,慢慢的插进小刀冰滑的骚穴里。

  一股舒爽的快意,从鸡巴处传向赵无谋的全身,灼热紫金气息狂涌,顺着马
眼冲向小刀体内。

  「哎呀——!怎么会这样?」

  赵无谋大惊,想抽出鸡巴时,却又不能够。

  「嗯——!」

  小刀有反应了,随着赵无谋的抽插,慢慢的动了起来,肉体上的冰霜快速的
融化,本来僵硬的身子也越来越柔软,迷茫中伸出玉臂,抱住赵无谋亲吻。

  赵无谋虽然懊恼,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发觉小刀把嘴凑了上来,
立即低下头来,接住她的小嘴。

  小刀伸出香喷喷的舌头,主动的挤进赵无谋的嘴里,搅赵无谋舌尖,一股冰
滑的气息,顺着小刀的舌尖,直涌向赵无谋的体内。

  「原来是这样!」

  赵无谋心中大定,放下心来,抱着小刀疯狂的性交。

  一对男女也不知道交合了多少回,各自身体内的气息,总算达到了平衡,赵
无谋任脉中的那条大龙不再燥热,静静的蛰伏了下来,而小刀体内的督脉,也盘
着一道灵气,把她先天的魔体激发了一半出来。

  小刀翻身坐起,体香阵阵,亲了一下赵无谋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来
救我!」

  赵无谋嘿笑道:「到底是炮友,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到底怎么回事?」

  实际上,要不是得到小刀的调和,赵无谋想完全炼化那股天地间的龙气,也
不知要花多久的时间。

  小刀忽然惊叫道:「不好了!有一截石棍,断在姐的B里了,得想法把它抠
出来!」

  说话时,叉开两条雪样的大腿,急用手去抠B。

  赵无谋笑道:「扯蛋!老子方才在你的B里进出上万次,也不知道射了多少
回,哪有什么东西!或许是你感觉错了!」

  小刀抽出手来,夹着两条大腿感受了片刻,果然没有什么石棍,只觉得身子
轻快无比,疑惑的道:「难道是幻觉?」

  赵无谋笑道:「别多想了,我们出去再说!」

  小刀道:「别急呀!姐的奶罩、丁字裤全没有了,先帮姐找找!」

  赵无谋笑道:「洞里这么黑,上哪找去,你不敢光着出洞?」

  小刀哼道:「哪个不敢了!算了,光着就光着的,也满足一下你个变态特殊
的爱好!」

  赵无谋的下面又硬了,把小刀拉转过来,背对着自己。

  小刀立即知道他想干什么,双手扶着洞壁,沉腰叉腿,把一只性感的牝穴的
翻了出来。

  「哼——!」

  小刀闷哼,坚硬的龟头顶开媚肉,狠狠的捅入骚穴。

  赵无谋扶着小刀的细腰,连捅了数十记之后,收了鸡巴。

  小刀不满的道:「就玩这么会儿,射出来呀!」

  赵无谋哼道:「要是捅穴必射,老子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我们先出去!」

  小刀虽然不满,但赵无谋不肯再捅她,她也没法子,被赵无谋拉着手向洞外
走。

  出得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洞外一个人也没有,小刀的衣物,还在洞门口
的石桌上放着,小刀欢叫一声,光着身子穿上了衣裤。

  黑漆漆的天空中,忽然翻滚起隐隐的雷声。

  赵无谋抬头道:「这会儿要下雨?」

  小刀道:「我们快下山!」

  两人还没有跑到前面的头陀岭,那雷就打了下来,直噼小刀。

  赵无谋吓了一跳,忙跳了开去,大叫道:「你个婊子,不会是妖怪吧?」

  小刀躲着雷跳脚道:「我怎么可能是妖怪?哎呀——!」

  被雷噼头盖脸的打了一下,小刀疼得满地翻滚。

  赵无谋刚想说话,一串更大的雷花噼头盖下,打得赵无谋头昏目眩。

  小刀叫道:「还说我是妖怪呢?你不是也遭雷噼,不好,是不是我们两个太
无耻的,公然交配会遭雷噼呢?」赵无谋心中一动,已然知晓,手捻道决,咬牙
忍受。小刀却是鬼哭狼嚎,刚穿上身的衣物又烧没了。半个小时后,两人身上全
是破碎的布条,几乎赤身裸体的跳上摩托。小刀抖了抖受劫后雪白的奶子道:
「原来被雷噼的感觉这么好!」

  伸手去摸赵无谋的鸡巴道:「我帮你吹,我们再做怎么样?」

  赵无谋反手捏弄着她的股肉道:「别放贱!先去弄两套衣服再说!」

  小刀道:「半夜的也没人,再说也不是全光着?不如就这样回家,怎么?你
不敢?」

  赵无谋想想弄衣服也麻烦,一咬牙道:「好——!就陪你疯一次!」

  小刀咯咯妖笑。

  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钟,赵无谋被一阵砸门声吵醒,大骂道:
「哪个呆B?日本鬼子进村吗?吵人清梦会遭雷噼的!」

  说话时,一蹬小刀道:「去开门!」

  小刀打着哈欠光熘熘的翻坐了起来,阳光中原本乌黑的秀发,变成了深蓝,
泛着妖异的光泽,浑身上下如牛奶一般的雪白滑腻,嘟嚷道:「讨厌!自己想睡
觉,却叫我去开门!」

  说着话,也不穿衣裤,抖着两团雪白的大奶子跑去开门。

  陈大年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外。

  小刀开了门回身就走,妖声道:「老公!是你的狗党陈大年——!」

  赵无谋也醒了,起来找衣服穿,一眼瞥见小刀道:「咦——!你的头发怎么
染成蓝色了?昨天还是黑的呢?什么时候染的,我怎么不知道?」

  小刀懒懒的道:「哪染了!你色盲!」

  说着话,跑去洗澡,抬头一看自己时也大叫起来道:「他妈的见鬼了!姐的
头发怎么变成蓝色的了?」

  赵无谋道:「再看看身上还有什么变化?」

  现在赵无谋怀疑,这个婊子已经脱胎换骨,体内魔族的基因起动了。

  小刀检察着身子道:「也没什么不好,就是皮肤变滑了,奶子屁投大了两三
圈,头发变蓝了,咦——!身上的旧疤也不见了?????!」

  陈大年道:「还有,我一进门就闻到她身上一股肉香,叫人好想上她!」

  赵无谋坐在床上,点起一根烟道:「你想上就上老子不介意,反正是花钱雇
来的炮货,不用也浪费,咦——!你个呆B卵子,不在家翻鸡巴,一大早跑来做
什么?」

  陈大年哼道:「有了这个骚货,你性交过了头,一大早?现在是中午十二点
半,我来告诉你,杨梓晴她妈约好今天早晨十点和我们会面的,陆景松、齐生振
两个已经过去了,就是不见你,打你个鸟人的手机也不接,所以我就冲过来了,
想不到你还抱着这个骚货睡大觉!」

  赵无谋笑道:「姓杨的小婊子既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妈,你急什么急?那两
个长沙蛮子,就算不和杨梓晴她妈会面,也会自己跑到湖南,不过不是替杨美女
找魂的!」

  陈大年道:「所以老子巴巴的跑来找你了,只要你能救回杨梓晴,我们钞票
大大的,还更有可能攀上政府这些腐败的虫子哩!」

  赵无谋道:「你就扯吧!你们谈得结果怎么样?」

  陈大年歎气道:「黄了!她老子是个了不得的大官,根本看不上我们,而是
另请了高人,但两个长沙蛮子还是决定跑一遭,现在已经出发了,他们要我问你
去不去,去的话就在广西永州汇合!」

  小刀冲过澡,擦着头发过来,媚眼儿直转,忽然道:「我也去!」

  赵无谋一巴掌拍她的屁股上道:「去哪你知道吗?跟着瞎起哄!」

  「哎呀——!」

  小刀跳脚道:「去哪儿都跟着你,总不会把我卖了吧?」

  赵无谋道:「你要是敢去,就真把你卖了!」

  小刀一丝不挂,笑嘻嘻的坐在赵无谋身边发嗲道:「老公!带我去好嘛!就
是真把我卖了,我也去!哎呀——!鸡巴又硬了,替你吹吹好吗?」

  卷十二:太祖皇陵~第03章:蛮青双兽

  「浏阳河,转过了七道弯,七十里水路到湘江,湘江出了个毛呆B,领导着
全国人民搞呀们搞传销呀,呀乎黑?????!」

  赵无谋搂着小刀,坐在竹排上,扯着嗓子鬼嚎。

  郑小刀笑得花枝乱颤,湘江源在万山丛中,真是太美了,清新的空气,令人
心情特别的舒畅,她穿着高邦深齿的骆驼山地靴,高腰的骆驼弹力牛仔裤,紧身
的骆驼牛仔衣,眉目如画,罕见的深蓝色长发飞舞,美艳不可方物。

  撑排的老头笑道:「老闆!你这样乱唱,要是在六、七十年代,可能会被拉
去枪毙的!你们到底要去哪里?」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嬉笑:「不知道!反正走到哪是哪,那个——!老头!你
们这里有没有禁忌的原始森林?」

  赵无谋带着郑小刀,跑到永州时,并没有见到陆、齐两个淘沙的蛮子,打他
们手机也不接,赵无谋知道,经过上次暴揍陆、齐两个长沙佬的事件后,这两个
南扒子是铁了心的撇下他了,认定没有他们,赵无谋肯定找不到地方。

  其实早在两个星期前,齐、陆两个通过互联网,夹了霍家的五个伙计做喇叭,
其中还有一个会道术的,而霍家已经派了人,在永州准备东西了,霍家的大、小
辣椒虽然去向不明,但下面干活的伙计一个都不差,霍家的关系网,并没有被人
动弹分毫。

  赵无谋带着郑小刀,就是想应付一下陈大年,主要是游山玩水,带着这么个
绝色的美女出来玩,实在是太能满足虚荣心了。

  郑小刀的想法更简单,就是躲人,她得罪了至少四路人,被哪路人马逮着,
皮也够受的,以后肯定会被抓住,但躲得一时是一时。

  撑排的老头看着两名一身骆驼牛仔装的两名青年道:「你算问对人了,六、
七十年代,这里曾开进大批的部队,后来又走了,再后来老龙湾、莲心潭就消失
了!」

  说话时,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看两人牛仔装上面佈满的口袋,又看了看他们
两个的背包。

  两人的装束,像极了爱好旅游的驴友情侣,全套的高档野游登山装备,这在
当今的中国并不起眼,然硬要说叉眼的话,就是他们两个的长相,男女都是身材
高挺,过份的俊秀。

  赵无谋一咂嘴道:「老龙湾、莲心潭?在什么位置?」

  撑排的老头道:「我劝你别去!山路难走着哪!更何况你带着个大姑娘,这
要是有个好歹的话??????」

  小刀笑道:「没关系!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不怕!」

  老头摇头不搭话了,只顾撑排。

  赵无谋拿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

  出来道:「老头儿!把路指一指,这钱就是你的!」

  老头一脸的老实样,望着钱,想了想道:「真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
但那地方其实凶险,不少好奇的游客都是有去无回,你们可要想好了?」

  赵无谋点头道:「想好了,想好了——!」

  把那张票子丢了过去。

  竹排在清澈的河流中走到了天色擦黑才到目的地,赵无谋、郑小刀两人上了
岸,依老头所指,沿着一条开阔的山路慢慢向密林深处走去。

  郑小刀披嘴道:「乌漆马黑的,不会有鬼吧?老公!那老头看似老实,实际
上贼头贼脑的不停瞟人家的奶子和私处,他说的话你能信?」

  她做惯了婊子,最善察颜观色,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的奶大无脑。

  赵无谋诡笑道:「男人不看你肯定不正常,他说的没一句假话,我为什么不
信?你看这条路,应该是条大河的河道才对,现在不知道怎么就没水了!」

  郑小刀紧挨着赵无谋道:「怎么没水了,不是有条小溪吗?溪水还挺急,哎
呀呀!老公耶,我总觉得不对?」

  赵无谋哼道:「当然不对了!是欲擒故纵,这处地方山险林密,太隐蔽了,
如不出所料的话,就是用直升飞机在天空搜,也不可能搜到,不是当地根生土长
的老人,根本不可能摸进来,这个老鬼故意把我们往这个地方引,其用意是想做
了老子抢劫老子的钱,然后顺便霸佔你的肉体,这你都看不出来?别走这条河道
了,跟着我,走这边!」

  郑小刀疑道:「你又没来过这里,别乱跑呀!要是遇上狼怎么办呢?哎哟!

  这哪里是路哟!你个死人,等等我撒!「

  赵无谋并不担心小刀,这婊子身体素质极好,头脑聪明行动敏捷,些许困难,
是难不倒她的,不理她一迭声的叫苦,低头向密林里钻,小刀虽然叫苦连天,但
一步也没拉下,两人蛇行兔伏,放着大路不走,悄悄的沿着左侧陡峭的山崖手脚
并用的攀爬。

  约摸走了三、四个小时,前面隐约出现了亮光,夹杂着女人的娇叱。

  小刀微微喘息着悄声道:「荒山野岭黑漆抹乌的,怎么会有女人,不会真碰
上鬼吧?」

  赵无谋道:「小声点,这些蛮子,绝不会料到我这个城里人,背着全副的装
备,还带着个妖骚的大姑娘,会冒险徒手攀崖,走陡峭的野路,定是等我们没等
到,反而等到了其他人!我们去看看,是哪个倒楣鬼替我们挡了灾!难道是——?」

  赵无谋的腕表上有指南针,并不是乱闯,带着小刀在这一带走,也不是全无
目的,陈大年虽然没来,但他在杨梓晴她老母嘴里,套了不少的话,大概知道杨
梓晴在哪个地段出的事,他们两个在这山里也摸了十几天,总算有了些眉目,找
到这里来。

  郑小刀披小嘴道:「难道是什么?」

  赵无谋嘿声道:「里面夹杂着女人的声音,不会是老齐、老陆两个南扒子,
黑天野地在这一带出现的,十有八九是杨家美女的老子找来的所谓高手,小心跟
着我,不要出声,不出所料的话,前面真的是以前的莲心潭!」

  小刀披嘴道:「扯——!」

  赵无谋笑道:「老子才不扯呢!依地形猜测,我们上岸的地方,以前定是一
片开阔的河湾,应该就是老鬼嘴里说的老龙湾,再向上走,河的源头可能就是一
个大湖或是大潭,应该是以前的莲心潭,现在潭没了,河自然也没了,而消失的
原因,自然是老鬼嘴里说的那些部队的人干的,奇怪——!六、七十年代,这群
当兵的吃饱了没事,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把河潭弄干了做什么?」

  小刀道:「我是九零后,这事别问我!」

  赵无谋歎气道:「九零后呀!脑残的一代!」

  赵、郑两个身处在一个山岭的高处,下面是一大片空地,足有四、五个足球
场大,前面几十米处,还有一道三、四米高的小山坡,空地的中间是一条溪水,
那溪水时隐时现,有时宽有时窄,而其源头,却是正对面万丈的高崖。

  秋意正浓的开阔谷地中,散落着一堆的行李,五男两女正在舍生忘死的大战。

  小刀在欢乐场中打熬多年,早习惯了黑夜,越到晚上越精神,藉着明亮的月
光,已然看清楚前面的状况,低声道:「老公!是那个撑排的,想不到这样厉害!」

  赵无谋认得的人却是更多,他自习了龟甲上的道法,在夜里视力更好,和白
天已无区别,低声道:「咦——!是他们?」

  穿白的小骚货是马妖娆,穿黄的自然是茅山舞,手执合金长剑的是那次在霍
飞燕家门口遇到的青猿使者清溪,和他们一路的两个年轻男人不认识,但也是难
得的高手。

  撑排的老头现在是目暴精光,和另外一个老头,手拿铁镐,全力对付面前的
五个年轻男女,身手了得,两对五还略微佔了上风。

  就在赵、郑两人前面的小山坡灌木丛中也伏着人,数量达到二十名之多,其
间大多数都是鼻穿钢环的绝色丰健女郎。

  领头的一名年轻人把手伸进旁边一名女郎的衣内,抚弄着那身滑腻的白肉,
对另一名年轻人道:「高峰、高峻这两个小鬼该死,这几年来,不断的把游客骗
到我们眼皮底下动手,普通的老百姓也就算了,怕就怕红二代、红三代着了他们
的道后,他们的长辈请北京的龙牙、暗影这些组织来查!」

  另一名年轻人道:「这事说起来,就是蓝山大天雷观的至玄老道该死了,把
正宗道法武艺传给了高家这两个心术不正的东西!」

  前一名年轻人哼道:「文化大革命时期,能把祖庭的道术传下去已经不错了,
哪还管他心术正不正?海平!你看这被高家两个老鬼缠住的这五个年轻人,是不
是8341部队的特攻大队里的人?」

  被唤作海平的年轻人咧嘴道:「有可能但不确定!接手老头子的武当李银桥,
算起来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他又不是我们可以永保青春,现在早老得不像样子
了,或者乾脆就一命归西,现在8341部队的各级将官,不可能知道当年的事,
除非??????你看那穿白的丫头,用的似是北马的雪龙剑法,北马的传人向
来是自由惯的,决不会甘心的为政府服务!」

  海让笑道:「说得也是,但这些年总是有人在这一带失踪,或许是引起某些
人的注意了!」

  海平哼道:「我说前些日子那几个年轻人不该救吧?偏老头子心软!」

  海让道:「不是老头子心软,是其中一个女娃的祖辈,在大革命时代,救过
老头子的命!」

  海平仔细又看了半天道:「穿白的丫头要保命时,用的才是北马的招式,但
奇怪的是大部分的时间,用的却是中央警卫厅改良后的八极和大噼挂,穿黄小姑
娘是茅山的,其他三个人,一个人要保命时,用的也是茅山的招式,然大部分时
间,和其他两个年轻人一样,用的都是龙虎山的承清剑法,但招式并不纯,传他
们剑法的人有私心!」

  海让道:「他们三个,根本不是龙虎山张绍真或袁绍一的徒子徒孙,而是?????!
我们下去,把他们全部赶走,主席的灵寝,决不容外人打挠,更不能现世!」

  海平道:「他们决不会走的,不如——?」

  海让道:「这三男两女有些来历,动了他们不难,就怕动了他们之后,引来
他们背后的老傢伙就麻烦了,北马别说还有一个老妖婆,就是还有一个飞卫头领
在世,也决不是我们能应付的,还是不要杀人,同时有必要警告高家的小鬼,以
后不得在此作桉,否则的话,就不能怪我们下毒手了!」

  赵无谋轻声道:「奇怪!竟然还有人,这地方玄乎了!」

  海让、海平带着十七、八名妖娆丰健的女郎,悄没声息的绕下山坡,他们全
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很快的完成了包围,赵无谋静静的盯着他们看。

  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山间的静寂,打得正热闹的两拨人全停了下来,忽
然发现,已经被不明身份的人包围了。

  青猿使者清溪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以他的感觉,就算现在世界最精锐的特战
部队,也没有这种杀气,色厉内惨的高声道:「国安办事,闲杂人等避开!」

  海平扛着一支五六式自动步枪,神态悠闲的现出身来道:「国安——!是不
是8341部队里后来分出的一支?哼——!小辈!」

  清溪修道之人,本能的感觉浓烈的肃杀之气,压得人呼息困难,微微颤抖着
声音道:「你们手执枪械,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想反党反社会主义?」

  海平微笑道:「听你的口气,果然是政府的人,提一个人,张镜湖——!张
司令!就怕你们这些小辈没听说过!」

  清溪想了一下,忽然脸色一变,惊声道:「你们是——?消失的一支龙角?

  那??????!「

  海平道:「不准说出来,快走,否则杀无赦!」

  一指高家两个老鬼道:「你们两个,以后也不要在这里做没本的买卖!」

  高峻哼道:「凭什么?」

  一声枪响,擦着高峻的头皮飞过,一缕鲜血流了出来,高峻目眦欲裂,大叫
道:「哪个敢暗算老子?」

  一条修长的身影从草丛里站了起来,单手托枪道:「青兕兽——!」

  高峰脸色一变,向海平道:「我们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地盘,得罪了!」

  海平笑道:「不知道!你还是毛孩子时,误入此地,当年正值三年困难时期,
我看你饿得可怜,还给了一块麵饼,难道你没记性?」

  高峰大惊,盯着海平年轻的脸庞,慢慢的道:「不可能的,这是五十多年前
的事,你,你怎么一点没变——?不可能的?」

  海平笑道:「我们张家的人,天生的寿数极长,难道你师父至玄老道没跟你
们兄弟提起过原委?」

  高峻还想抗辩,高峰脸色早变了,急声道:「快走快走!今后决不能来这里!」

  清溪也变色道:「得罪前辈,我们走!」

  茅山舞道:「但是8231;????!」清溪道:「没有但是,我们出去
再说!」

  草丛中现出几条女郎的身影,手执「五六」

  式步枪,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慢慢的向穀口走去。

  小刀低声道:「我们怎么办?」

  赵无谋伏在她耳边道:「别作声!看这些人的动静再决定!」

  半个小时后,监视的几个人回来,向海平一点头。

  海平道:「留下青兕兽、蛮犀兽,其她的人回去!」

  两名身材修长的女郎留了下来,其她的女郎现出身形,跟在两名年轻人身后,
在向悬崖前走去,海平嘿笑一声,掏出一根细链,随手扣在一名女郎的鼻环上牵
着。

  丰健高佻的妖娆女郎,鼻子上被人扣了链子,被迫身体微微前倾,两瓣本就
非常丰满的屁股显得更圆了,然她是训熟的牝兽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张海让在万丈石壁前弄了一个道法,一行人一晃没了踪影。

  小刀低叫道:「鬼呀!」

  赵无谋急摀住她的小嘴道:「别出声!」

  蛮犀兽双耳一动,娇叫道:「什么人?出来!否则我开枪了!」

  小刀害怕,刚想站起来,却被赵无谋拉住,低声道:「诈你呢!这山高林密,
她就算是神兽,也不可能发现我们的!」

  小刀奇道:「神兽?她们两个明明是人耶!」

  赵无谋低笑道:「有些绝色美女,被人当做牝兽养的,身为那人的鼎炉,只
要那人愿意,她们可与鼎主同在,当然,大多数炉鼎,最终都会被鼎主汲光元阳
后丢弃,道门法象天地,有些事说了你也不懂!」

  山谷中的两名女郎,果然没有发现人,只当是山间的小兽发出地声响,马马
虎虎的找了找后,钻到一处地穴中去了。

  赵无谋道:「我们下去!」

  郑小刀披嘴道:「妈耶!这么高怎么下去?不如天亮后再说?」

  赵无谋一拍她挺翘弹手的屁股:「不行!要是等到天亮,我们就没法偷袭人
家养的牝兽了!快走——!要不,你一个留在这里?」

  小刀翻着白眼道:「不好!你不能留下我,要是被什么野兽吃了就惨了,你
慢点撒,等等!」

  小刀其实也不慢,多年攀红绳、跳钢管的技师生涯,练就了她猿猴般的身手,
跟在赵无谋身后,悄悄的翻下了山崖。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轻轻的拉开一处地穴伪装的厚门,咧嘴道:「看我捉活
的!」

  小刀忽然叫道:「别杀我!我投降!」

  一个妖俏的声音在夜空里响起,赵无谋正想回头,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了他
的前额上,另一个妖俏的声音道:「捉什么活的?别动!这是真枪,万一走火,
崩了你的脑袋瓜子!」

  赵无谋虽然鬼精,但到底生活在和平年代,没有经过残酷的战阵,事到临头,
依然失算了。

  远处看似简陋的地穴,其实是修在高处地底的石室,前后通风,赵无谋、郑
小刀被推在两张六、七十年代才能看到的方凳上坐着,小刀一脸的哭样,赵无谋
是满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两名极美的女人,一前一后的在他们面前坐下,堵住了地穴的出口,其中一
名披了披小嘴,妖笑道:「说说吧,小朋友,你们两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赵无谋不服气的哼道:「我们为什么不能来!还有,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在鼻
子上穿着钢环?好看吗?」

  小刀躲在赵无谋身后道:「还有还有,你们两个穿的也不对路耶!怎么穿着
旧式的军装?不会是鬼吧?」

  问话的美女笑道:「我们倒是想做鬼,可惜做不成,看你们两个的年纪都不
是太大,满二十了吧?咯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青兕兽,那个老骚货是蛮犀
兽,我生于一九二零年,她是一九二二年生的,哈——!不要怕!要是怕的话,
我问你们什么你们说什么?」

  小刀满脸惶恐的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们问吧!」

  赵无谋一脸害怕:「作怪!一九二零年出生的?怎么可能?我看你们两个,
也不比我们大多少!」

  蛮犀兽人畜无害的一笑,伸手一指点在赵无谋的一处穴位上,赵无谋立即杀
猪似的叫起来,声震旷野。

  青兕兽双手捂耳道:「不要试了,他们两个不是练家子,现在不是战乱的时
节,情况没以前那么複杂!这小子我看就是身体素质非常好罢了!」

  赵无谋忍痛道:「有种的别拿枪指着老子,实话告诉你,老子是空手道高手!」

  蛮犀兽一笑,把枪丢一边,踱到赵无谋面前,伸手就抓。

  「哎呀——!你会妖法?我投降——!」

  赵无谋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蛮犀兽乐道:「叫奶奶!」

  赵无谋硬气道:「不叫——!」

  蛮犀兽看似雪白无力的纤指一用力。

  「哎呀——!奶奶——!」

  赵无谋痛叫。

  蛮犀兽往地上一丢,拍拍他的俊脸道:「好孙子!告诉奶奶,你怎么会在深
更半夜,跑到这儿来的?」

  青兕兽小嘴一披,一副想当然的样子。

  赵无谋眼神呆呆的道:「是撑排的老头告诉我们,沿着山谷一直走,有一处
没有开发过的世外桃源,风景非常的漂亮,于是我就和我马子一路找过来了!」

  青兕兽不轻不重抽了赵无谋两个耳光道:「小朋友!你撒慌哟!高峰诱来的
人,都是天刚黑给他们登岸,现在几点了?你们两个就算爬,也早爬到这里了,
还有,逮住你时,你说捉活的,捉什么活的?」

  蛮犀兽一指郑小刀道:「你讲!」

  郑小刀一脸白痴的样子,带着哭腔道:「都怪他啦!本来我们是应该早就过
来了,他非要拉我跑到草丛中那个,不想我们两个钻得深了,出来竟然迷路了,
找来找去找不到原先的路,后来又好像看到一只活的兔子,所以我们追来了!」

  赵无谋心想:婊子的话你们信的话,母猪就会上树了。

  小刀非常的漂亮,一脸的无辜,像极了在大城市被宠坏的女孩,而面前的两
个女人又太自以为是,所以想不上当都难。

  蛮犀兽骂道:「没用的两个东西,这也能迷路?」

  青兕兽笑道:「中国新一辈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白痴,没有野地生存经验,
绕到这里不迷路反而怪了,我再问你,你们两个这样黑灯瞎火的乱跑,找不到吃
喝怎么办?」

  赵无谋道:「老头说了,前面有村子,老子有的是钱,只要丢几张红毛爷爷
出去,难道没地方吃没地方睡?天亮之后,再来参观风景!」

  青兕兽一个暴栗敲在赵无谋脑袋上,骂道:「想当然的傢伙!老娘告诉你,
这地方是个死地,高峰那老鬼骗了不止你一个人了,你个愣小子啊!还带着一个
标緻的大姑娘,不怕出事吗!」

  赵无谋叫道:「别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叫人毙了你?」

  蛮犀兽又是几个暴栗,笑骂道:「哟呵!听口气又是一个红色的后代,三代
还是两代?你家祖辈是解放式还是抗战式?」

  赵无谋鼻子翘起来,狐假虎威的道:「延安式的,老子的爷爷叫曾时节,老
子现在是现役的中校军官、正团级的副参谋长,你敢订老子的毛栗子,是想作反
不成?」

  心中却把冬瓜曾建国骂个狗血淋头。

  蛮犀兽咯咯妖笑道:「当年要是你们这批所谓的红二代、红三代的饭桶,国
共对垒,我们早赢了!」

  青兕兽道:「这样说来,我们还真不好对他们怎么样,老头子说了,遇到旧
日战友的子嗣,须留些情面!」

  蛮犀兽咬牙道:「杂种!不是这些人的祖辈,我们怎么会兵败后沦为猪狗不
如的牝畜?」

  青兕兽在蛮犀兽耳边低语道:「有一害必有一利,我们虽然沦为张镜湖的鼎
兽,但却获得了极长的寿命,可能活个三、五百年的都没有问题,这样的寿数,
常人做梦都会笑醒,这几十年,我们这些旧日军统、中统、帝国之花,在侍龙山
庄驯服如狗,或者说就是一个器物,已经越来越不引起注意了,张家的子弟对我
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若是逃跑,他们定不提防!」

  蛮犀兽道:「我们身为贱兽畜鼎,怎么可能逃跑?张镜湖不死,我们逃到天
涯海角也没用,张镜湖若是死了,我们也立即跟着咯屁,逃不掉的!乖乖的做人
家的器物狗马吧!」

  青兕兽道:「这天下的事,决不会无解,只要我们细心的去找,总是办法的,
该死——!高峰、高竣兄弟两个,和那伙男女联合了,竟然还调了大队人马来,
我们要不要告诉张家的人?」

  蛮犀兽眨着妖媚的鬼眼道:「不必!他们不知道秘门,攀到上面也闹不出什
么大动静,我们依家主法令,只是把守秘门入口,其他的我们不必多问!」

  一挑赵无谋的下巴,蛮犀兽高声骚笑道:「家主说要放他们一马,可没有说
我们不能和他们性交,看他生得不错,正好用来煞痒,我们两个这七天不寂寞了!」

  是凡鼎炉,鼎主为了不断的搾取她们,大部分都要放出去「采战」,让她们
汲其他男人或是野兽的精气,汲足之后,再回来「交阳」,道派各门用鼎的方法
不同,然炼鼎不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废掉鼎炉,当然,像松山真人那种
奢侈的豪强不在此列。

  赵无谋傻乎乎的张嘴就咬。

  蛮犀兽灵巧的躲过,娇骂道:「你是狗呀!」

  郑小刀道:「老公!这次得要靠你的肉体,来换我们的自由了,两位姐,你
们能保证,我老公卖力干完活后,你们就把我们放走?」

  赵无谋暗蕴灵力,佯怒道:「闭嘴!老子不是鸭子!」

  青兕兽笑道:「就是性交,男人不是更快活嘛!来嘛——!哎哟——!还敢
反抗,有意思!蛮犀抓住他!」

  两枚骚兽不知厉害,把赵无谋当成一般的男人,岂有不吃亏的?赵无谋兔子
似的乱窜,小刀大叫「加油」。

  荒山野岭,平日里没有娱乐,两只蛮兽只当游戏,料定了赵无谋逃不掉。

  七绕八绕之间,赵无谋诡笑起来,双手同时拈了一个道决,向两支「五六式」

  步枪一指,大喝道:「青苇化龙,疾——!」

  两只步枪立即活了过来,化做两条青鳞怪蟒,向两只牝兽张开大嘴。

  「哎呀——!原来你会道法,老娘走眼了!」

  青兕兽大叫,转身想跑,然赵无谋堵在门口,她哪里走得掉,急回身时,面
对其中一条青鳞怪蟒。

  赵无谋抱臂而笑,青苇化龙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但却足够了,两只被人饲
养的牝兽,只是人家的鼎炉,肉体中虽有灵气却无法凝聚,不会道术,然本身艺
业却高,枪法更好,但现在都没用了。

  蛮犀兽大声妖叱,挥拳砸在一条怪蟒的颈间,怪蟒嘶叫一声,并不躲闪,蟒
尾一翻,把蛮犀兽圈了个结结实实。

  郑小刀惊得小脸雪白,缩在一边呆看,她越来越觉得赵无谋高深莫测,于她
来说,赵无谋所为便为神话一般。

  两只牝兽虽然艺业绝高,但在不怕击打的怪蟒攻击下,只坚持了两分钟,双
双被卷住手脚,露着两张如花似玉的妖靥,向赵无谋不断喝骂。

  赵无谋挑起一人的俏脸,调笑的拍了拍道:「叫老子爷!」

  被拍的是青兕兽,回避着哼道:「做梦!」

  赵无谋忽然一笑,抬手把她打昏,转过身来,又把蛮犀打昏,屋里有现成的
绳子,赵无谋把两只牝兽先剥光衣物,再用最粗的绳子捆了起来,却是小日本A
V里一种最淫秽的捆法,这种捆法,常来用捆小刀。

  小刀发现赵无谋这样捆两只绝美的牝兽,知道赵无谋淫心动了。

  面对这种牝兽,是男人不动淫心才怪。

  赵无谋掏出鸡巴,对着青兕兽的俏脸开始小便。

  「呀——!呸——!」

  青兕兽被弄醒,叫道:「小王八蛋!你要怎么样?」

  赵无谋一笑,忍了半泡尿,再去浇蛮犀兽,蛮犀兽很快也被弄醒,面对尿液,
不以为意,等赵无谋便完,无所谓的道:「这种伎俩,不要用在我们身上,我们
都曾被迫吃过屎,要怎么样说吧?」

  小刀过来,搂住赵无谋,伸出雪白的小手,把他的鸡巴抖了抖,收进裤子内,
随手拉上裤了拉链,伸出香唇,讨好的在赵无谋的颈上吻了又吻。

  赵无谋捏捏蛮犀兽的奶子道:「你们是什么人?」

  蛮犀兽道:「我们两个以前是军统的上尉军官,战败被俘后,先被送到东北
劳改,后来被张镜湖选中,加以调驯,以前的名字早就忘了,现在我叫蛮犀兽,
她叫青兕兽,你也是修道之人,应该知道我们两个是什么的!」

  赵无谋嘿笑道:「蛮犀、青兕全是牛,而且是非常野蛮的牛,桀骜不驯,难
以驯服!」

  蛮犀兽骚笑道:「果然是修道的人,知道这是牛名,再难以驯服的牲畜,没
日没夜的皮鞭抽下来也听话了,实际上我们军统的姐妹,被张镜湖调训后,全都
被穿上鼻环,贯以各种牛的名称,中统的姐妹全是猪,而小日本梅机关的特务就
更惨了,全以鬼贯名,而且生不如死!」

  郑小刀眨着漂亮的媚眼道:「你们真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婆?」

  青兕兽翻了翻鬼目道:「你才老呢!我们都活了八十多年,但并不老,你是
他的炉鼎,以后不也和我们一样?」

  小刀翻媚目望瞭望赵无谋道:「我倒是想跟着他,可惜他不见得收了我!」

  赵无谋拍拍蛮犀兽的大腿内侧,蛮犀兽被人训调惯了,立即识趣的分开大腿,
让赵无谋把鸡巴插进来。

  赵无谋动着身体道:「我要知道的是,你们的首领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蹲
在这里不出去?」

  「嗯——!」

  蛮犀兽舒服的妖哼,实际上她们这些牝兽,被调教的淫荡无耻,但却很少能
得到男人的爱抚,多数情况下靠牲畜解决,能得到男人的鸡巴捅插是她们拾到宝
了。

  青兕兽舔了舔嘴唇,馋巴巴的道:「反正我们也不会为他们守秘,你把我们
插舒服了,我们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呀——!我替你口交好吗?很舒服的?」

  赵无谋笑道:「这样啊!」

  果然把鸡巴拨出来,塞进青兕兽的小嘴里。

  蛮犀兽笑道:「不如替我们解开绳子,我们不会怎样的!」

  赵无谋哼道:「毛——!信你老子才傻呢!只怕是你们两只牝兽,舒服过后
翻脸不认人!边插边说!」

  说话时,把青兕兽舔得更直的鸡巴,又插入蛮犀兽的骚穴内。

  「深点,再深点,事情是这么回事??????!」

  蛮犀兽道。

  赵无谋轮翻捅插着两名绝美的蛮兽,或是骚穴,或是小嘴,把事情的来龙去
脉听得清清楚楚,临了笑道:「这么说来,躺在纪念堂任人参观的其实是具替身,
真人却葬在了这处老龙回巢之所?」

  蛮犀兽道:「就是这么回事,哎哟!我又要来了,呀——!」

  说着话全身白肉颤抖。

  赵无谋抽出鸡巴,湿漉漉的放在青兕兽的小嘴边,青兕兽张开小嘴,卖力的
替赵无谋清洁枪管。

  蛮犀兽笑道:「现在知道我们其实不会害你吧,方纔你和我们性交,我发现
你体内的道力,似和我们的有些根源?」

  赵无谋笑道:「方纔我鸡巴插入你们穴中时,也探视过了,封住你们魂魄的
道法,老子确实能解,而且明白的告诉你们,施法的呆B,似乎只习了我会的一
些皮毛,只要找到你们的本命虫蛊就解决了!」

  「真的呀!你可别骗我们?」

  青兕兽跳叫。

  蛮犀兽道:「他知道本命虫蛊,应该不会骗我们,说吧,你们两个跑到这里
来,到底想干什么的?」

  小刀道:「他到哪我跟着到那,至于他想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赵无谋笑道:「说起来没有一点点的出息,就是发财,能找到这里是这么回
事??????!」

  赵无谋把来龙去脉说了,顺手割开她们身上的绳子,蛮犀兽、青兕兽一齐娇
笑。

  双兽也不急着穿衣服,光着雪白的身子,由赵无谋欣赏,蛮犀兽媚笑道:
「我在南京生活了好多年,太想回南京了,这里事一了,你带我们回南京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好呀!再想想那人墓里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有没有漏洞
给我们进去?」

  青兕兽歎气道:「真叫你失望了,我们两个做过张镜湖的私人便器,听他贴
身侍候的粉铃兽提起过,那人的大墓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暂且不说,但掏空了两座
大山,直达地下八百米,墓道用钢筋水泥层层封堵,长度达到百米,就算用原子
弹也炸不开,你们两个人是不可能进去的。」

  蛮犀兽接着道:「更难的是,张家就是盗墓的祖宗,天下的盗墓技俩,在这
里全被张家堵死了,张镜湖、张岐山两个,听说是长沙老九门的领军人,外号号
称张大佛爷?????!」

  赵无谋道:「等一等,张家两个兄弟,到底哪个号称张大佛爷?」

  关于张大佛爷的事,赵无谋听陆、齐两个吹得神乎奇神,但感觉这个张大佛
爷行事非常的矛盾且难以理解,他既是老九门的领头人,为什么六零年在四川四
姑娘山,又要害老九门?这些年张家的子弟,又追着老九门的其他八门的人不放?
到底要八门的人干什么?双兽对望一眼道:「其实他们两个是孪生兄弟,张镜湖
武道双绝,张岐山就是个人渣了,听说早年做过军阀,只会盗墓挖坟!」

  赵无谋笑道:「明白了,现实版的袭千仞和袭千丈,不会还有个袭千尺吧?」

  青兕兽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有吧?」

  小刀好奇的道:「听你们说话,好像你们还分等级?」

  青兕兽道:「当然分了,就说我们这些女人吧,自愿效忠那人的共党分子,
是一等最可靠的,日本梅机关的女人最下等,我们比日本女人高一等,但也是下
贱的要命,不然怎么会被人穿了鼻环还穿着这一身几十年前的、最下等的男式军
装?」

  赵无谋一笑,他脱光她们两个时,发现她们两个就是在外面套了一套老式的
草绿军装,里面奶罩、内裤的什么也没有,全是裸穿。

  蛮犀兽道:「你得了吧,不是叫我们守周边的话,蹲在山庄里,连这身男式
军装也没的穿,唉——!真能逃出这个鬼地方,随便你要我们做什么,但我还是
不放心,张镜湖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其年纪在一百二十岁到一百五十岁之间而容
颜不老,他下的道符,你真的能解?」

  赵无谋道:「可能他会的玩意真的很多,但下在你们体内的道符,真的没什
么,似是入门的东西!」

  若是在一年前,赵无谋决不会说这样的话,但这在一年中发生的事太多了,
先是从孙氏姐妹的处,无意习得两片龟甲上的道法,再盗王后山姑射墓,又习得
全篇的丹鼎之术,用虫蛊控鼎,乃是那片龟甲上记载的最下等的法术。

  下在双兽身上的符咒,解法赵无谋当然知道,就是没试验过,不知道灵不灵,
但万一有个什么一叉二错的,死得是双兽,干他鸟事,所以拍着胸脯说能替她们
解。

  赵无谋屡次习得不明龟甲上的法术,这又和授他艺业的老鬼分不开,龟甲上
的东西,根本是是天下道法之源,换做是张家的人,遇到那三片龟甲,也是和他
一样的结果。

  然实际情况又有曲折,这支张家,并不张家的正宗嫡系,所习本事,最多只
有嫡系张家的七、八成,嫡系张家每代只有一人,对外都唤做张起灵。

  赵无谋说了些道法给双兽听,果然和张镜湖修习的差不多,双兽大喜,于她
们来说,既得寿元,又能脱身的话,真是天下掉馅饼的事,更高兴的是,容颜不
老,青春永驻。

  蛮犀兽道:「但你要我们拿什么和你交换呢?我们的肉体怎么样?我们两个
除了肉体外,真的什么也没有!」

  青兕兽点头道:「蛮犀说的对,既得自由,跟你回到南京只是性交的话,我
们很是愿意!」

  赵无谋嘻笑道:「这事也不是不能考虑,你们两个虽然老但肉体依然动人,
男人没有人会嫌美女多的!依你们所说,进入那人的墓室根本不可能,你看我们
大老远的跑来一趟也不容易,你想想张家有什么值钱的、好带的东西让我顺手牵
一点?」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10 20:06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皮皮夏 金币 +14 认真回复,奖励! 2017-6-30 09:12

TOP

0
  卷十二:太祖皇陵~第04章:左角右角

  青兕兽手用两只雪白的手指捏着下巴,想了一下道:「张镜湖发誓为那个人
守陵,信奉马列主义,生活简朴,对物质要求不多,还真没有什么起眼的宝贝,
但是收藏了和那个人、那个时代有关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也有五、六十年了,
也不知道拿出去,能不能换点钱!倒是张岐山贼性不改,可能会藏着什么古董黄
金之类的。」

  赵无谋笑道:「有就好,反正贼不走空!」

  蛮犀兽道:「你说的那个女娃的事,也不是太难办,高峰、高竣两个蠢货这
些年,都是做这买卖的,我们可以埋伏暗算他,凭你的本事,只要抓住高峰,事
情就解决了,就是?????!」

  赵无谋道:「就是什么?」

  蛮犀兽笑道:「或许是我担心的太多,应该没事的!」

  郑小刀道:「应该没事,就是还是有事喽?」

  青犀兽道:「说不准,失踪女娃的事,说起来也怪蓝山大天雷观的至玄老道
作孽,文革时候为传衣钵,竟然把道法传给了两个心术不正的傢伙,就是高峰、
高峻两个老鬼,这两个老鬼拿美人当妖炼,先收美女一魂一魄,制住后带到私处
肆意玩弄,玩腻后再卖掉,那些美女失了魂魄,还不是任人玩耍?我担心的是,
你们要找的女娃,已经被高家兄弟卖掉了!」

  赵无谋摸着下巴道:「美女失了一魂一魄,就是傻子了,还怎么卖?」

  青兕兽披嘴道:「其中原委,只有抓住高峰、高竣两个老鬼道才能知道!」

  中国道法神通,各门各派各有玄妙,大天雷观的道法,外人确实没法弄明白。

  赵无谋诡笑道:「高峰、高峻,就是方才和那五个男女缠斗的老头?」

  青兕兽点头道:「是的!这些年政府在我们的周边,开发了旅游景点赚钱,
把原先的规律全打破了,这两个久在山中的老小子也动心了,常引诱来旅游的男
女到这里,然后做掉,谋人家的财色,怪的是他们两批人竟然能谈和,在你们来
之前,带着大队人马一齐上去了!」

  赵无谋嘿声道:「应该有道门的?你们会打开吗?」

  青兕兽向蛮犀兽微一眨眼,向赵无谋道:「那门只有张家的人才能打开,我
们这些牝兽不能,而且门那边,日夜都有一个班十二名牝兽把守,要想上去,就
得硬攀悬崖,不过我们知道一处地方,既好攀爬,又可以尽可能的避开上面守阵
的人!」

  赵无谋道:「事不宜迟,那队二货上去,肯定会和张家的人动手,噢——!

  问一句,上面到底多少人?「

  蛮犀兽道:「张家人的寿命长,但繁殖却困难,我们初来时,张家的嫡系子
弟有二百八十多人,后来为替那个人找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吧,死的死,失
踪的失踪!」

  青兕兽咬着嘴唇道:「不但如此,我通过侦察,知道原来他们张家也有叛徒,
一个叫张起灵的叛徒,可能离开时带着张家什么重要的东西,叫他们找了几十年!」

  蛮犀兽道:「现在张家留在上面的,可能有一百二十多人吧,近几十年出生
的两个小孩子可以忽略不计,在上面上千公倾地面的亭台楼阁中,其实对我们行
动并不能构成什么威胁,麻烦的还是和我们一样的牝兽!」

  青兕兽道:「日本梅机关的牝兽,有四、五百个,专职以血液饲养各种虫蛊,
充当厕奴,做着最下贱、最肮髒的活,是奴隶中的奴隶,我们军统和中统的人最
多,有三千多吧,加上后来从各地的监狱中提出来犯了罪的美兽五千多人,数量
达到八千之众,可能还多一点,担任山庄重点防守任务的,就是我们这类牝兽,
对张家、对那个人毫无忠心可言,自愿终生效忠毛某某的,是我们的头领,负责
日常管理我们,起先有五百美女,这几年受了些变故,死得死,老得老,大概还
剩三百多名吧!」

  赵无谋贼笑道:「张家的人太性福了,他们只有一百二十几人,而你们这些
牝兽却有八千,若是个个像你们两个这样漂亮,他们岂不是想插就插?」

  蛮犀兽惨笑道:「我们两个在八千牝兽中,长相就算一般,最下贱的日本女
人中间,比我们漂亮的大有人在,五百效忠毛某某的美女,更是个个绝色!」

  青兕兽道:「再有,就是张家的一百二十人中间,有三十多名已经衰老,不
堪一战,至少不堪和你一战,另外还有四十多名女的!张家人寿命长的同时也有
缺点,就是小孩子成人也非常的难,仅有的两个小孩子,是七十年代被张镜湖从
外面带回来的,现在外貌身体,和普通人家的十二、三岁的小孩一般。」

  蛮犀兽道:「至于物资,自有专人不断的从秘道送来,但走的是哪条道,只
有张家的人才知道!」

  赵无谋道:「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世外桃源!」

  青兕兽笑道:「所以说,我们两个是久旷之,张家的人能插我们是看得起我
们,大多数的时间,被他们碰到时,就是随手摸摸奶子,捏捏什么的,并不真心
操我们,而我们不得命令,又不能出这山谷,只要我们这些牝兽一出穀,养在虫
楼的本命虫蛊就会向守楼人示警,张家的人只要捏死我们的本命虫蛊,我们的命
也没了,得到命令出去执行任务时,都要佩戴贞操带,临走时还会被强迫吃下定
时毒药,要是偷嘴被发现,是生不如死!」

  蛮犀兽道:「和我们一般的牝兽,如果有了功劳,性交是最好的奖励,因为
没有男人捅插,我们也不能自抠,我们的身子被张家的人用了古怪的法子,必须
得到雄性的精液浇灌才能煞痒,自抠的话是越抠越痒,有人煞不住,曾想自抠解
决,结果把下身抠得鲜血淋淋还更痒!」

  赵无谋道:「那张家的人就不碰你们?」

  青兕兽道:「每隔几个月,除了特别妖骚的牝兽外,其她的牝兽,都会获准
和雄性交配,我们吃下张家的精液后,只有定期的和雄性交配,汲取雄性的元阳
后,才能延长我们寿命,保持青春!」

  赵无谋不以为然,一咧嘴道:「你们不要动,让我看看!」

  说着话,打开天眼,只见一道黑气在她们的顶门盘绕,心中一动,难道是?

  蛮犀兽道:「怎么样?」

  赵无谋道:「没什么!幸亏你们碰到我,还有,就是你们两个的魂魄已经被
一种阴秽鬼浊之气污染了,就算死后,也不可能解脱!」

  蛮犀兽疑声道:「不会吧?」

  赵无谋哼道:「我在南京时,碰到两个右手食指特别长的年轻人,叫做张强、
张勇,灭了他们的肉体后,无意之中发现他们魂魄中的生物能量特别强横,想把
他们炼化时,却又不能够,他们这种存在天地间的形式,从道家的理念上讲,已
经不是人了,而更接近于妖、鬼之类的东西,你们受制于他们成为他们的附庸,
死后极有可能会变成魈、魃之类的恶鬼,永世不能转世!」

  蛮犀兽道:「魈、魃?在什么区别?」

  赵无谋笑道:「肉体已灭则为魈,魂魄灭肉体不灭则为魃,肉体、魂魄都在
就是现在你们这种样子,叫做妖,还是人妖!」

  小刀咯咯笑道:「人妖?老公!别逗我了行不?」

  赵无谋道:「闭嘴!不准你再叫老子老公!」

  小刀委曲的道:「是——!老公!」

  赵无谋沉呤道:「高峰他们上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蛮犀兽道:「上面布有隔音的法门,枪械吆喝之声不大能听见,再有,或许
他们双方都用冷兵器解决的!」

  青兕兽拍手道:「我想起来了,你在南京杀的两个张家人,不叫张强、张勇,
而是张化强、张化勇,正巧是看守虫楼的三个人中的两个,剩下一个张化刚,问
题就好解决了!」

  赵无谋笑道:「这是歪打正着啊!虫楼看来防范的并不严,只有三个人看守!」

  青兕兽道:「张家的人有三个,牝兽却有三十六名,十二只一组,分成三班,
但这几十年来,根本没有外人接近虫楼,再有就是在虫池里密密麻麻的虫子之中,
根本没人分得出哪条是哪只牝兽的,否则看守虫楼的牝兽首先就会监守自盗,偷
出自己的本命虫蛊后逃之夭夭!」

  赵无谋嘿嘿怪笑道:「偷出虫蛊也没用,不知道法门会死得更惨,找两只空
的瓶子来,装药的塑胶小瓶子最好!」

  青兕兽道:「你要塑胶小瓶做什么?刚巧这里有几个,但要空瓶的话,我得
把药片倒了!」

  赵无谋一挑青兕兽的下巴笑道:「还能再喷些淫水吗?」

  青兕兽骚笑道:「只要你能插,我就能喷!」

  赵无谋道:「我得留些精力,上去和人打架,你们两个自摸,搞些淫水出来!」

  蛮犀兽凑过头来道:「变态呀!又不想弄我们,平白无故的要我们的淫水做
什么?」

  郑小刀一披小嘴道:「他最变态了,常用项圈扣住人家,叫人家扮小狗!」

  赵无谋一拍小刀的屁股道:「这里没你的事,去,帮她们搞!」

  蛮犀兽、青兕兽齐声道:「但是——!自抠或是磨镜的话,我们的会越搞越
痒的,必有精子才行,人畜的都好!」

  赵无谋笑道:「知道张家的人为什么不让你们自抠或是磨镜吗?其实这里面
有个秘密,你们的本命虫蛊,必要你们身上的三种体液才能分辨出来,他们怕会
有什么意外,引出你们的本命虫蛊来坏事!」

  小刀道:「哪三种体液?」

  蛮犀兽翻眼道:「淫水是其中之一啦!还有两种,是血水吗?」

  赵无谋道:「是——!」

  青兕兽道:「还一种是尿吗?」

  赵无谋道:「不是,是汗液!小刀,他们两个搞,你负责收集!」

  郑小刀嘟着小嘴道:「怎么弄呢?」

  赵无谋道:「每种只要一点就行了,她们两个搞时,你用刀片,从她们的后
股沟中,把那层汗液刮下来,淫水也这样收集,血水最简单,最后剌破她们的唇
就可了!」

  青兕兽叫道:「为什么要剌破唇?手指不行吗?」

  赵无谋笑道:「真的不行!呼唤本命虫蛊,必要用三阴之液!」

  其实一种也是可以的,就是一种的话,要的时间就长了点,赵无谋怕夜长梦
多,只求速战速决,收伏这两个婊子,会极有利于在此地揽财。

  蛮犀兽咬嘴唇道:「我信!青兕,为了后面的自由,我们开始吧?」

  青兕兽咬牙道:「好——!」

  两团雪白赤熘的雪体拥在了一起,互相摸弄身体的敏感部份,亲吻着对方花
瓣一样的艳唇,渍渍有声,熟艳的牝穴紧紧的贴在一起,毛绒绒的穴口,焦急的
磨弄着。

  赵无谋抱臂而立,下面的玩意儿渐渐的硬了起来。

  小刀道:「老公!你要是难受,不如我替你吹吹,反正她们要潮吹还早呢!」

  青兕兽回头道:「好人!诚如这位小妹妹所说,我们两个这样弄,很难高潮,
不如你帮帮我们?早完早替你办事!」

  赵无谋道:「这样呀!但怎么帮?」

  青兕兽道:「用鸡巴狠插,几下淫水就出来了!」

  蛮犀兽道:「还要用皮鞭抽,最好是边抽边插,我们已经适应了这种性交,
其他方式搞我们的话,我们高潮会很慢!」

  小刀惊奇的瞪大媚眼,这天下还有主动要鞭打的贱货?赵无谋笑道:「找鞭
子来!」

  双兽欢呼一声,一秒钟不到,蛮犀兽跪伏,双手奉上一根黑色的长柄手拍,
颜色陈旧,尖端的长方形拍面磨损的不像样子。

  赵无谋接过来,挥舞了一下笑道:「这么旧呀!」

  蛮犀兽跪伏道:「这个拍子,还是张家少主的恩典,在十年前赏我的,你有
所不知???!哎呀!嗯——!爽呀!狠狠的打,求您了!」

  赵无谋道:「不准你呀我呀的叫,要叫我主人!」

  蛮犀兽被鞭打,异常的兴奋,赵无谋所不知道的是,这些牝兽,虽然不准自
抠,但却被调教成皮鞭下的淫兽,只要听到皮鞭的啸响,骚穴立即会有反应,蛮
犀、青兕双兽被训养了几十年了,早已经习惯在皮鞭下高潮。

  赵无谋抖出鸡巴来,双兽被驯化惯了,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的爬了过来,
争抢着含唆怒挺的鸡巴。

  赵无谋笑道:「不要抢!一个含鸡巴,一个舔肛门!」

  说着话,脱了裤子,分开双腿,「啪——!」的一声,皮拍毫不留情的拍在
蛮犀兽雪白的后肩胛上。

  「唔——!」

  蛮犀兽本能的向前一窜,小嘴一张,含住了鸡巴。

  青兕兽手足并用,流水型的的妖体嫺熟的运动,跟在蛮犀兽身后,也爬到了
赵无谋的跨下。

  「嗯——!」

  青兕兽浪叫,粉白的臀瓣上,挨了一记皮拍。

  蛮犀兽抢到了鸡巴,美美的含在小嘴里,再不肯吐出来,青兕兽一时半会儿
的抢不过来,只得钻入赵无谋的跨下,舌尖一翻,去舔那醃臭的肛门。

  赵无谋爽声道:「舒服呀!千万不能暴出来,否则今夜我就没精力上去了!

  小刀!你个小婊子也别看着,那不是有蜡烛?点起来,烤她的后股,叫她们
出汗,他娘的,老子又不是铁打的,经不起这样反覆折腾的!「

  小刀咬着樱唇悠悠的道:「老公!我也想要!」

  赵无谋道:「不准!快去干活!」

  「噢——!」

  小刀极不情愿的拿起刀、瓶去搜集双兽的股液淫水。

  在皮鞭和鸡巴的双重剌激下,双兽动情极快,小刀又用蜡烛轮翻烤她们的后
股沟,很快的就刮下了几层后股阴液,仰头道:「老公!后面的水有了!」

  赵无谋哼了一声,随手把舔鸡巴舔得正起劲的蛮犀兽翻转过来,双后大力分
开她肥硕的后股,露出翕张的菊门。

  「呀——!」

  蛮犀兽快乐的浪叫,前面的骚穴快乐的颤抖。

  「啪——!啪——!」

  连续不断的拍子,狠狠的拍在蛮犀兽雪样的粉背上。

  蛮犀兽许久没这样被男人弄过了,性奋之极,骚穴一松,一股淫热的香泉喷
了出来。

  小刀伏在蛮犀兽的穴前,早准备好了瓶子,妖叫道:「够了!够了!一下子
喷这么多,快赶得上我了!」

  赵无谋咬牙,拚命忍住射精的欲望,把正喷着淫泉的蛮犀兽丢在一边,由她
手脚抽搐的喷涌,一把捞过舔着肛着的青兕兽,把她的双臂反背到身后。

  「呀——!」

  青兕兽浪嗯一声,主动的曲起粉臀,向上露出后庭之花。

  赵无谋把怒张到极限的、水机机的鸡巴,强行塞入青兕兽的狭窄的后庭之中,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

  「嗯——!」

  青兕兽感觉一根硬烫的铁杆,在自己后庭毫不留情的捅插,一种被征服、被
奴隶的曲辱快感涌来,前面骚穴一松。

  「哎呀——!」

  小刀惊叫,淫热的香泉喷了她一脸,不由骂道:「骚货!你倒是说一声撒!

  还这么快!喷得姐一脸!「

  赵无谋骂道:「废你妈的什么话?快收淫液!」

  小刀抹着俏脸道:「不急!这两个货色的淫水特别的多,我以为我已经够骚
的了,想不到她们比我还骚!」

  青兕兽挣出一只手来,抢过小刀的瓶子,按在自己的穴口。

  赵无谋忍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然此番上山之后,还有一场恶战,若是把精气
泻了,动起手来就吃亏的紧了,搞出两只牝兽的阴液之后,忙平心静气,用本门
的道法收精还元。

  蛮犀兽咬着鲜红的樱唇,强忍着道:「好人!你把我们两个搞得不上不下的,
骚穴极痒无比!」

  赵无谋半闭眼睛,让硬直的鸡巴变软变小,恨恨的道:「老子也难受的紧,
收起你们的欲望,只要能再忍一时,你们就可逃出升天,只要跟我回南京,老大
的鸡巴任你们品嚐!」

  蛮犀兽把手伸在档下,狠狠的揉了两下道:「想起来,我们离开南京,已经
快六十年了,也不知道南京变成了什么样,好——!我们听你的,青兕,我们准
备一下吧!反正山上勐兽多,到时我们找那些勐兽解决这事!」

  小刀笑道:「你们两个真名叫什么呢?」

  青兕兽一愣,双手捧着脑袋想了半天,脸上一片痛苦忽然歎了一口气道:
「不重要了,还是算了吧,出去后,我们和他姓,我叫赵青、她就赵蛮可好?」

  赵无谋咧嘴道:「不准和老子姓,你们两个这样骚,平白的败坏姓赵的名声,
还是姓张吧!」

  蛮犀兽把赤熘熘的青兕兽扶到一个奇怪的木模中,然后在外面涂颜色,披嘴
回道:「小气样!好吧,能出去后,她就叫张小青,我叫李小蛮!」

  青兕兽从木模中站起来的时候,却是一条花斑豹,若不细看,哪有一点人形?
蛮犀兽挨青兕兽出来时,也伏在了木模中,青兕兽如法炮制,片刻之后,又一条
活色生香的母豹出现在眼前。

  两只牝兽笑嘻嘻的戴上豹爪、豹尾,四肢伏地道:「可以了!」

  赵无谋道:「原来妖精是这样炼成的,妙呀,你们两个不用枪?」

  蛮犀兽诡笑道:「也不瞒你,上面守阵的全是异种的动物,黑夜中枪械根本
无用!」

  赵无谋冷笑道:「若动物倒也不怕了,怕就怕,哼——!把你们的五六式,
借我用用!」

  郑小刀道:「你参过军?」

  赵无谋道:「没事老子跑到部队做什么鸟兵?这是老子第一次用真枪!」

  蛮犀兽一笑,直起身来,在墙角选了一条好枪,丢给赵无谋。

  枪一入手,一股熟悉的感觉直涌脑门,彷彿是多年的生死兄弟一般,透着无
比的亲切,赵无谋连做了几个漂亮的射击动作,或蹲或站,奇怪的感觉连他自己
也弄不明白。

  茫然而熟悉的把子弹压在弹匣中,连压了五个弹匣,一个装在枪上,四个挂
在腰上,蛮犀兽满脸惊奇,顺手递过一支管子道:「这是改进的消声器,适合五
六式用!」

  赵无谋接过消声器,想也不想的装在枪头上,把枪往肩上一扛道:「我们走!」

  马妖娆拿着一支九二式军用手枪在前面开路,茅山舞手执一支警用九毫米转
轮警枪压后,中间是手执一柄合金钢剑的清溪道人,他出身道门,并不习惯用枪。

  清溪道人这次奉命而来,实是为他师父松山真人的大事,顺带买个面子给六
太子杨东昇,帮他去找失踪的侄女杨梓晴的魂魄,当年与松山共同辅佐那个姓毛
的,还有一批神秘的人。

  高峰、高峻两个老鬼,经不住清溪的引诱,同意和他们一起干,事成之后,
清溪会把他们介绍到中国间谍组织,并许以金钱美女,这些倒不是清溪说慌,他
师父松山真人,要的就是这些道法、艺业绝高却又品行无耻的高手。

  清溪遇见张家兄弟时,立即知道找对了地方,即跑到秘密集结点,找到了同
来的一个小队四十名精锐,带上武器悄悄的摸上山来,松山要找的长寿秘决和承
影剑,可能就在此处。

  但是爬到崖上时,风光却又不同,全是泥沼叉路,大树、小树、灌木、浮藻
参杂,时不时的出现陷阱、绊子,还有毒蛇狗鼠偷袭,高家兄弟却是这里的土人,
却也不熟悉这里,硬着头皮往前走时,不到半个小时,众人都走散了。

  茅山舞咬着朱唇低叱道:「清溪!你个小牛鼻子,不能改天多招些人来吗?

  调几个武警大队来,带上迫击炮、冲锋枪,决对能把这里荡平了,这样乌灯
瞎火的,能办得了什么事?「

  清溪翻眼道:「你个小丫头懂个吊,若我所料不错,这里正是当年反了革命
的龙角组织,噢——!是左角,匪首张镜湖,号称天下第一高手,武术已经到了
天元境界,我得到消息,可巧今天那老鬼不在,我们先去把情况摸清楚,然后再
调大军征剿!」

  开路的马妖娆冷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明知清溪胡
扯也不反驳他。

  茅山舞家学丰厚,亦冷哼道:「你别骗我们了,听爷爷说,当年跟随毛主席
打天下的,在延安时有一个特攻组,渐渐的扩建成特攻大队,为解放军总参谋部
直辖机构,人数虽少,但却是中国精兵中的精兵,刚进去的普通战士也是上尉军
衔、营连长的级别,下辖龙角、龙牙、龙爪三个中队,每个中队一百零八人,对
外号称龙组,建国初期,特战大队的总指挥正是以谍战闻名的叶帅,政委则直接
由周总理兼任,没有听说过什么左角右角的,你说的话有矛盾呢?」

  马妖娆冷声道:「龙组左角张镜湖,以武功为主,右角许绍成,以道术见长,
实际上的特攻大队,是由左角、右角、龙牙、龙爪四个中队组成,解放前一个连
辖四个排,一个团设四、五个营的编制很平常,至于张镜湖反革命,这我倒没听
说过!」

  清溪哼道:「张镜湖搞个人崇拜,只忠于一个人,不是反革命是什么?邓某
某早就说过,不准搞个人主义,不神话某个人,哪——!这里有军委参谋部的档,
要拿出来给你们看吗?」

  说着掏出一张盖着钢印的纸来。

  一前一后的两个丫头哼了一声,任谁也知道,现在已经不是毛某某的天下,
他亦没有后人掌军政实权,清溪的师傅正是右角首领,以道术见长的松山真人许
绍成,这左、右角之争由来已久,现在左角张家失势,势必成了依附于太子党的
许绍成的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

  然她们两个都想多了,许绍成想要的,只是悄悄的偷盗张家的长寿决、承影
剑两样东西罢了,要他谋杀张镜湖,他有自知之明,真要和张镜湖干起来,他也
讨不了好。

  左前方又是一声惨叫,又一名兄弟挂了,不知道遭到什么东西的暗算。

  清溪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老鬼师傅的任务,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完成,在他的
认识中,张家的人都是寿命极长的老怪物,几乎都经过二战和解放战争的,无一
庸手,现在人还没看见一个,带来的一个小队四十人,可能已经折损的差不多了,
这些兄弟,放出去可都是兵王啊!马妖娆抬手,一声轻响,和拍死一只蚊子的动
静差不多,一条足有五尺的带毛黑蛇,脑袋被打得稀烂,翻滚在沼泽中。

  清溪咬牙道:「这蛇怎么会长毛呢?而且还是黑的,要不是你的话,我们可
能就惨了!」

  又是一声枪响,茅山舞吁了一口气,一条长着鸡冠的毒蛇,三角蛇头稀烂,
从羊肠小路边的大树上落了下来,身长超过两米。

  清溪向前一跳闪身避开道:「两位美女小心了,这两种蛇都是极毒,只要沾
上一点点,我们就没命了!」

  不远处响起一阵阴笑道:「小辈!我们翻雪山过草地时,你妈还没出生呢?

  敢到这里来讨野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交彘兽!「

  一个悦耳的女声道:「是——!主人!」

  说话的声音道:「放血尸!」

  马妖娆脸色大变,妖声喝道:「张家不是以武功见长吗?怎么还玩这些髒东
西?」

  那声音道:「张家以武功见长不错,但也是淘沙的高手,为南派之冠,弄一、
两百具血尸玩玩,还是可以的,小辈们,接招吧!」

  忽然一声低低的枪响,说话的人一声不哼的倒了下去。

  浑身赤裸的交彘兽,正带住一只身高过丈的血淋淋恐怖人形的辔头,侧眼看
时,身边说话的张家主人,太阳穴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人已经没气了,吓得忙躲
在了血尸的身后。

  张家的人一倒,他带的一个连的牝兽,散在四周,但俱不肯为其拚死,除了
交彘兽躲在血尸身后外,其馀美牝一齐双手抱头蹲了下来,七嘴八舌的妖叫道:
「别杀我们,我们投降!」

  在她们想来,想干掉一个张家这种近乎神话的人物,不是大队的精锐攻来,
决无可能,奇怪的是并没有预料中的大队人马出现。

  马妖娆妖叱道:「怪了!天黑林密,就算有夜视设备,也不可能锁定目标,
这枪是怎么打中的?是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

  赵无谋得意的吹了一下枪管,小声道:「这是第七个吧?正好凑成江南七怪!
按你们所说,守这藏头八卦泥龙阵的,只有八名张家的首领,其馀的全是牝兽,
还有一个,只要他出声,老子就能钉了他!咦——!魂魄还想跑?进来吧!」

  两寸大小的铜葫芦泛着黄色的道光,在贞观龙凤钱的拉引下,把才纔用枪击
毙的似是液体般的魂魄吸进了鼎中,这种九华山和尚们彷制的祖师法器,可以收
纳魂魄上千条。

  张家人的魂魄异于常人,生物能量巨大,近乎于修炼多年的妖魔,能穿玉石,
但被铜铁器物封住就没奈何了,虽然赵无谋现在不知道怎么能分解炼化,但是收
着总有办法的。

  蛮犀兽浑身赤裸,母豹似的伏在左近,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俱我所知,这
夜林枪近百年来,只有一人会打,当年号称军中枪神,死在这夜林枪下的小鬼子、
国军俱是无数,你是怎么会的?」

  赵无谋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枪一入手,彷彿回到了某个奇异的年代!对
了——!会打这种枪的是哪个呆?」

  青兕兽伏在右边的草丛中,低声道:「是新四军指挥官高敬亭,可惜已经死
了好多年,怪了,你不可能和他扯上关系的呀?」

  赵无谋心中一动,高敬亭这个名字熟悉之极,但怎么也不会和他有关系,他
家也没有姓高的亲戚,想起了茅山舞的话,决定这次事了后,绕道去安徽肥东青
龙场看看。

  「呜嗷——!」

  一声鬼啸,呆呆的血尸忽然动了。

  交彘兽放开勒住血尸口鼻的辔头,揭下它顶门的符纸,放血尸御敌,却低声
道:「姐妹们四散快跑,在狼头沟集合,纵算暗中这人枪法如神,也打不倒血尸,
我们逃回去虽免不了受一顿鞭打,但总比丢了性命强!」

  另一只极美艳的牝兽道:「看来是大队精锐部队偷袭,若是那样的话,其他
守阵的张家主人也极有可能出现死伤,我们不要成第一队跑回去受罚,找个地方
先躲起来看看风色!」

  第三只妖骚的牝兽道:「很是!但不要在狼头沟,那里的躲的话,碰到其他
张家的主人就不好交待了,就在沼泽边的灌木丛中躲躲!给其她小队先回去报信!」

  一百多只牝兽一齐后退,黑暗中赵无谋发现,她们全是赤身裸体,雪白的姻
体上涂着和青兕、蛮犀双兽一般无二的豹纹,不仔细辩认的话,根本分不清她们
谁是谁。

  这群牝兽聪明,其她几队也不笨,失了首领的七队牝兽,全都找地方藏了起
来,既不回去报信,也不设伏拿人。

  一股腥风自身侧传来,灌木丛此起彼伏,有勐兽悄悄逼近了。

  赵无谋夜能视物,低叫道:「妈呀!这么大的动静!从体积看,可能是老虎,
不行!速度太快,一枪打不中的话就糟了!」

  手心上出了一层细汗,听声音判断,偷袭的可能不止一只畜生。

  青兕兽媚笑道:「如果你没带上我们,你可能真要被它们撵着跑了,纵算你
是张镜湖,碰上阿威、阿武,最终也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郑小刀自在紫金山得了道缘,也极为敏感,双手搂住赵无谋的腰,胆怯的道:
「到底是什么呀?」

  蛮犀兽道:「是花皮!外表像豹子,体形却可以比得上老虎,但速度比老虎
快得多,偷袭时从不吼叫,生性凶残,就算吃饱时,发现活物也决不放过,必要
杀死方才甘休!」

  赵无谋低声道:「别作声,我一枪打不中时,我们准备肉搏,小刀!把匕首
拿出来,若是咬你,你就扎它!」

  蛮犀兽道:「不必如此,世上万物,有一利必有一害,这两只异种的花皮虽
然凶残,但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生性好淫,且极难满足,我们这些张家的
牝兽,被训调得淫贱无耻,但又不能轻易得到满足,这些年来,就是靠这些雄性
的畜生解中之痒的,这两只花皮,就在其中,每次和我们性交,没有二十个姐妹,
决不能满足它们,方才被你搞得不上不下,正好借它们的鸡巴煞痒!」

  青兕兽已经伏在草径中,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一条雪白的大腿弯曲跪地,
一条大腿上抬,开始以母狗的姿式撒起尿来。

  蛮犀兽道:「呆会儿那两只畜生现身时,你们两个千万别动,等到它们性交
正酣时,你再动手!」

  赵无谋疑道:「这畜生不会先攻击我们再交配吗?还是先下手为强!」

  蛮犀兽道:「这两只花皮自信的很,一般的动物在它们面前,都不敢逃走,
你就信我一次吧!」

  赵无谋嘿嘿一笑,拉着小刀蹲在了长草中,手中捏着步枪,严阵以待。

  小刀哆哆嗦嗦的拿着匕首,紧张的道:「这花皮到底是什么?」

  赵无谋冷声道:「可能是人为弄出来的东西,兽体人魂,数量决不会太多,
能有两只已经不错了!看——!来了!」

  月色中出现两只斑纹大豹,体型真有老虎大小,头至臀长达四米,双目如电,
向赵无谋藏身的草丛中扫了一眼,并不以为意,诡异的是,豹脸上出现了一个极
似人的不屑表情。

  小刀看得浑身发抖,银牙「达达」

  作响,伏在赵无谋怀里,不敢动弹。

  赵无谋冷哼一声,手指从衣内抽出一道符来,捏在手中。

  青兕、蛮犀二兽把一只手伸在美艳的牝穴上,掏得「滋滋」

  有声,花皮的嗅觉比人敏觉的多,两只畜生已经闻到了雌性发情时的体味,
先后低吼一声,卷起长长的豹尾,慢慢的踱到了两只牝兽的身后。

  它们方纔已经吃饱,血盆大嘴边还沾着人血,并不急着果腹,追上赵无谋、
郑小刀后就是咬死,于它们来说在密林中追逐两个活人然后咬死,毫无技术难度,
倒是路边没有人管两只雌性生物,抬穴以待,倒是很合它们的胃口。

  这里所有的守陵东西,都被张家人下了禁制,可以轻易制服它们,外出的牝
兽们若是有张家的人带着,也不会放任给它们性交,牝兽虽然淫贱,但张家的人
决不会给她们恣意快活,以免损了元阴,影响徵用。

  做为炉鼎的美女,既要淫骚,但又不能乱泻!所谓饱暧思淫欲,于人于兽来
说都如此,两只花皮抬起鼻子,在两只牝兽的骚穴上嗅了嗅,伸出长着倒剌的血
红舌头,去舔那水渍渍的肉穴。

  「嗯——!」

  双兽浪哼,肥美的骚穴上抬,双腿跪伏,等候交配。

  两只花皮不知道交配过多少这样的牝兽,瞪着红油油的眼睛,后腿之间慢慢
的立起两根生着倒剌的阳物来,瞬间涨到两尺多长,前爪一伸,搭在面前牝兽光
滑的粉背上。

  「嗯——!」

  一声长长的浪哼,蛮犀兽咬牙,那条烙铁似的滚烫兽阳,狠狠的插入她娇美
的小穴中,跟着打桩似的狂动起来。

  「哎呀——!」

  青兕兽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上,花皮虽淫,也不能常性交,只有每年年
底,才会被张家的带着,和这些牝兽交合,所以路遇美兽,也是狠命捅插。

  两条兽吊进进出出,把两只美极了的牝兽,捅插得花枝乱颤,白眼儿直翻,
很快的来了大高潮。

  在这种高强度、高频率的交合下,人类美女哪里能受得了?五分不到,青兕
兽就大叫起来:「快动手!我不行了!」

  同时,赵无谋手上的枪响了,半梭子子弹狂泻在正在捅插着青兕兽骚穴的花
皮的后脑上,跟着枪口一转,剩下的半梭子,全射入另一只花皮的脑袋中。

  「吼——!」

  两只花皮怒啸,慢慢的人立起来。

  卷十二:太祖皇陵~第05章:解放妖兽

  「妈呀!」

  小刀大叫,转身就跑,却是双腿发软,一交跌在草地上,跟着又是尖声大叫,
一只全身血红的昆虫,双翅震动,作势欲起,吓得她瞪着一双媚目,一动也不敢
动了。

  「呯——」

  得一声暴响,赵无谋抬腿踢飞一只扑上来的花皮,已经来不及换弹匣了,倒
转枪杆,一枪托砸在另一只花皮的脸上。

  「吼——!吼——!」

  两只花皮咆哮,头脸上淅淅拉拉的淌着腥骚的黑浆,向赵无谋怒吼,在它们
的记忆中,从来没吃过如此大亏。

  赵无谋吐了一口唾沫,恨声道:「老子说吧!就是这种半兽半鬼的玩意!哪
有野兽的瞳孔闪着血光的?」

  青兕、蛮犀双兽虽骚,但单挑鸡巴上长着倒剌的花皮,也是筋疲力尽,妖喘
不已,四肢发抖,肉档中的阴精潺潺而下,肥美的双股中间,现出一个大大的肉
孔,久久不能闭合。

  郑小刀悄悄的伸出匕首,慢慢探到那只全身尽赤的昆虫面前,咬着牙勐的拍
了下去,「啪——!」的一声轻响,将那虫子拍入泥中,刚喘了一口气,那虫子
就从泥里钻了出来,双翅震动,「吱吱」大叫。

  两只花皮大吼,一左一右的又扑了上来。

  赵无谋嘿声道:「小样!叫什么叫?这个给你们尝尝!」

  左手一伸,祭出道符,顺手一抖,道符无火自燃,口中大喝道:「龙虎玄武
将,八极点苍兵——诛邪!」

  道符燃烬处,龙虎咆哮,玄武怒吼,身着黑盔黑甲的八极阴兵抱着兵器环立,
挡在赵无谋面前。

  两只花皮怒吼一声,顿时就和这些幻兽灵兵斗成一团,嘶吼咆哮,毛爪乱飞。

  赵无谋拉起郑小刀道:「看什么看?快走!」

  郑小刀用纤手一指,赵无谋破口大骂道:「日噢——!哪来这么多虫子?被
它咬一口有关系吗?」

  双兽人老成精,也不顾合不拢的骚穴,急急的跟在了赵无谋的身后,青兕兽
大叫道:「有关系!这些全是尸蟞,会钻到人的皮肉里的,还好不是蟞王,要不
然就不是被咬这么简单,会叫人死得很难看!」

  郑小刀哆嗦着嘴唇道:「蟞王什么样子?」

  青兕兽道:「普通的尸蟞是黑、灰色的,蟞王是血红的,奇怪,这些东西通
常躲在死尸里不出来的,今晚怎么这么大阵势?」

  混乱中,一只血红的虫子忽的飞来,张嘴就咬。

  赵无谋反应也快,又是一枪托,把蟞王揍飞,黑暗中一声惨叫,有人骂道:
「这是什么东西?他妈的,怎么往道爷肉里钻!疼死道爷了,你们两个快来!」

  就在不远处,马妖娆双手捻着那古老的道决,娇喝道:「临-兵-斗——!」

  罡风震动处,一条银白色的神龙,在她背后探头探脑,马妖娆的双手亦幻成
龙爪,直向血尸脸上抓去,经过血尸的洗炼,深藏在马妖娆脑海中的道藏,又被
逼出了一个字,隐藏在她血脉中的神龙,已能隐见龙首了。

  血尸怒嚎一声,双爪一分,拨开龙爪,不料杏黄旗一分,茅山舞祭起五老天
都印来,「扑」的一声,正砸在血尸鼻樑上,打得血尸一个趔趄。

  血尸怪吼,转而怒向茅山舞,双臂一张,就想抱住茅山舞,同时露出长长的
黄色獠牙,作势欲咬。

  茅山舞「刷」的展开杏黄旗,将马妖娆和自己的娇躯藏了起来,藉机调息。

  血尸找不到目标,怒得乱吼乱嚎,双爪乱挥,声震旷野。马妖娆、茅山舞两
个,已经和血尸大战多时,清溪见机不对,却是转头就跑,正是赵无谋他们的蹲
的方向,不料赵无谋把蟞王揍飞,正砸在他身上,蟞王不分清红皂白,张嘴狠咬,
只片刻间,就钻入他的皮肉中,疼得清溪是破口大骂。无数的尸蟞涌来,爬到两
只牝兽身上静静的呆着,却不咬两只牝兽,小刀吓得尖声乱叫,手中的匕首乱挥,
赵无谋拍打着虫子骂道:「他妈的,怎么不咬你们两个婊子?」

  青兕兽高声道:「是凡张家人的血液,天生是蛇虫的剋星,我们这些牝兽,
吃他们的精液,虫子也不咬我们了,若是张家的人来了,这些尸蟞会自动让开一
条路的!」

  赵无谋吼道:「现在又来不及抓个张家的人来放血驱虫子,这些吊虫还怕什
么?」

  蛮犀兽大叫道:「火——!」

  赵无谋一声冷笑,弹出一张黄符来,大吼道:「无上碧离火,八景三昧真,
起——!」

  道符燃烬处,通天的大火扑的烧起,「噼哩啪啦」声响中,燃着了路径边的
草木,尸蟞果然怕火,一齐往地里涌,片刻间走得乾乾净净。

  远处一声霹雳,又有人使道法和什么东西干上了。

  蛮犀兽披小嘴道:「是高家两个老鬼,那声霹雳是大天雷观的傲世绝学!」

  赵无谋哼道:「看来那两个老鬼也不含煳,正好我们过去暗算,趁乱取了镇
妖壶,就算不能再深入,得到那件宝贝,也不虚此行了!」

  青兕兽眨眼道:「我想起来了,里面有一处地方,有不少顶级的翡翠呢?全
是张家的人废尽心思收集来的,块块都是琉璃种的东西,都有拳头大小,或是罗
汉或是天女,你难道不想拿几块出去倒卖?」

  赵无谋嘻笑一声:「在山下时你又不说,这会倒想起来了,狡猾的骚货!放
心!我一定会带你们进入虫楼,替你们解了蛊虫!」

  青兕兽娇笑:「若是能替我们解了蛊虫,就是天天给你舔屁眼我们也愿意!」

  郑小刀尖叫道:「妈呀!老公!有鬼抱我的脚呢!」

  赵无谋低头一看,只见一只血手,死死的抓住小刀穿着高邦牛皮小蛮靴的足
踝,黑暗中现出一张七拐八拐的带血吊脸,无力的惨声道:「救我——!」

  赵无谋蹲下身来笑道:「这脸有点面熟哟!救你?有什么好处?」

  「哎呀——!」

  清溪大叫,脸上肌肉坟起,血红的蟞王从他皮肉里爬了出来,吃饱喝足之后,
下了一排粘答答的虫卵,大部分留在了他的血肉中,只有几粒拖出皮肉外粘在脸
上。

  「呕——!」

  小刀大吐。

  清溪引诱道:「立即升你的军职,调到地方做长官,金钱美女任你拿!」

  赵无谋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他们的人了,也不说破,哼道:「搞得你像习老大
一样,信你才怪?咦——!这虫子不错!来-!小乖乖,进来——!」

  赵无谋拿出一个苹果大小的铜葫芦,这次他带了五个葫芦,有大有小,每个
葫芦上都有标记,这种大点的葫芦,就是收集各种活虫的,这时拿着匕首,把那
蟞王引进铜葫芦中,立即把葫芦盖拧紧。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撩拨蟞王,蟞王是乡下的虫,起先不知道,被匕
首拨着引到葫芦中,待发觉上当时,已经出不来了,急得在葫芦里又叫又跳,又
咬又啃,但就算它的嘴再狠,也咬不穿黄铜的制成的葫芦。

  郑小刀惊道:「你抓那虫子做什么?」

  赵无谋吓唬她道:「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放虫子,叫它钻到你肉里咬!」

  郑小刀紧紧的搂住赵无谋道:「好老公!我什么时候没听过话?千万不能放
这东西咬我,噁心死了!」

  蛮犀兽看着清溪道:「这人奇怪!」

  赵无谋道:「有什么奇怪的?」

  蛮犀兽道:「无论人畜,被蟞王钻入皮肉后,蟞王都会爬到他们头脑中才产
卵,怎么在这人的脸上产了卵后就爬出来了?」

  清溪在泥沼中翻滚了片刻,一道神识划过脑海,双手捻着一个从来没学过的
道决,虚弱的道:「三茅清火净浊身,妖魅鬼祟,速离吾体——急急如律令!」

  一道白色的道火,自他脚心燃起,烧向顶门。

  赵无谋愣了一下,这道火乃是得道之士体中的三昧无量火,专烧侵入体内的
妖邪符录,这种法术,现在会的人已经不多了,想不到此人也有这能奈,好好的
道德之士,可惜做了鹰爪。

  另一边正配合马妖娆大战血尸的茅山舞正好瞟到,大惊道:「三茅净火?只
有谪传的茅家人才有,奇怪!有茅家血脉的人我都认识,这人莫非是?哥哥——?」

  这具血尸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霸王,躯体强横已极,在马、茅两个美女的
攻击下,夷然无损,尸身上的皮肉被雷火印旗打得焦煳,却尤自不倒。

  马妖娆的小嘴角,溢着一丝血迹,冷声道:「山舞!我再拼一下,你抽空逃
走!」

  茅山舞哼道:「这是什么话?南茅北马,我南茅要是临阵逃跑,传出去弱了
我祖宗的名头,这人我可丢不起,我们并肩子上!」

  清溪慢慢的站起身来,一道道神识划过脑海,浑身骨骼「啪啪」作响,毛发
尽张,双手伸向天空,大叫道:「我是谁——!」

  三茅净火,不但烧去了他体内的虫卵、秽气,同时也烧去了松山真人下在他
体内的禁制,先祖留在他识藏中的记忆被渐渐唤起,前生今世的画面激烈的碰撞,
头脑中一片大乱。

  赵无谋道:「吊到了,这人疯了,我们快跑!」

  说着话,带着小刀和双兽,急急的往方才传来霹雳声的方位冲去。

  「吼——!」

  赵无谋祭的道符时间到了,龙虎、玄武、阴兵渐渐隐没,两只花皮吃了大亏,
此时忽然失去道符幻化的灵兽阴兵,找不到敌手,气愤大叫,清溪道人正横在路
中间,首当其冲。

  茅山舞擎住杏黄旗,打翻血尸的又一次攻击,急声道:「妖娆!清溪体内竟
然有茅氏不传之秘的三茅净火,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可恨方纔那人竟然跑
了,留我哥哥一人御敌,你们特攻大队就是这么作战的吗?还临阵逃跑呢?那逃
跑人的背影好熟,会是哪个呢?这次若是能回去,你一定得向上级彙报,狠狠惩
治这个临阵脱逃的孬种!」

  马妖娆翻翻白眼道:「那队人是清溪带来的,我还没有通过组织上的考核,
算不得特攻或是特战大队的,那些人我并不认识!」

  血尸虽然没倒,但也被两女耗得油尽灯枯,它虽不是活物,也知道最后的时
间到了,双爪擂胸,大嘴一张,喷出一股血雾,天空中顿时下起一阵细细的血雨,
两女顿时感觉压力暴增。

  马妖娆主攻,站在前面,无边的压力令她血肉紧崩,大山似的压力下,一道
灵识划过脑海,右手小臂渐渐坟起,马妖娆本能的把手臂上抬,一道白光自中指
间慢慢的探出。

  马妖娆想也不想,本能的出口娇叱:「雪龙剑!出鞘——!」

  马家留在后人血脉中的雪龙剑,威力奇大,虽遭强大的压力逼迫,但马家绝
学太过博大,马妖娆虽然在世俗间出类拔萃,但本门道行连个皮毛也没修成,雪
龙剑尤自不能完全出鞘,只在指尖探入一段剑芒来,夜色中闪闪生辉。

  血尸没有灵识,不知好歹,狂吼着冲了上来。

  马妖娆妖叱一声:「斩——!」

  道家秘宝雪龙剑,自血尸头顶划过,一道耀眼的电光乍现,雪龙剑複又缩回
马妖娆的手臂中不见了。

  血尸呆呆的立在原地,忽然惨嚎一声,尸体自顶门炸了开来,秽血腥肉飞舞。

  茅山舞大叫一声,展开杏黄旗,护住两人。

  清溪发觉两条花皮已到近前,没来由的右手向天一指,大叫道:「华阳剑—
—!」

  一道耀眼的金光自他指尖飞出,一柄一尺多长的道剑飞了出来,在他指尖三
寸外旋转,剑啸阵阵。

  两只花皮见到飞剑,也知好歹,不约而同的转身想跑。

  「杀——!」

  清溪大喝,茅山至宝华阳剑,带着剑啸电射而至,一条花皮顿时分成两片,
碎体中魂魄同时而灭。

  另一条花皮已经跑出去三十多米远,见同伴条被斩,正好为自己赢得逃跑的
时间,正要高兴时,那柄短剑忽然转头,自它?中射入,腥血飞散。

  茅山舞收起杏黄旗走了过来道:「哥哥——!」

  清溪点头,恨道:「许绍成——!」

  茅山舞欢喜:「哥哥!你到底被什么人掳走的?」

  清溪冷哼:「掳我的人用道法封了我的识海,让我记不得根源,侥倖今天因
祸得福!」

  忽然转头对马妖娆道:「我不回去了,麻烦你回去后告诉松山,他掳我之德,
我必报之,还有,他一辈子就想得到一柄仙剑,我知他掳我打得什么主意,也顺
带告诉他,休想得到茅山华阳剑!」

  马妖娆道:「你是我们首领,你不回去,不怕组织处分你?」

  清溪仰天冷笑:「组织——?哼——!我茅山道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若是政府好生请我,我自当助力,但竟然干这掳劫之事,我茅山剑就算百死,也
决不曲从!走吧——!」

  马妖娆看他一眼,也不多语,此地凶险异常,正常人都不会无事在这地方寻
乐子,当下点头,也不通知其他人,转身寻着来路回去了。

  茅山舞道:「你是哥哥——?你终于记起了你的本名,太好了!」

  清溪一挥手,挡住她说话,低声道:「这些年我助纣为虐,干了许多坏事,
没脸再回茅山,前些天我抓了霍家的姑侄两个,现在她们正在延庆山庄受罪,请
你设法通知长沙九门的人,张镜湖就是长沙九门之首,他有要事要找其他八门去
办,绝不会坐看霍家断了后代,或是为大太子所用,你在警中自有人脉联系长沙
老九门,有劳了!」

  茅山舞含泪:「哥哥!自你失踪后,家里的人想你的很,不如和我回去,找
太祖爷爷为你做主!」

  清溪歎息一声,忽然道:「妖娆!你怎么又回来了?」

  茅山舞本能的回头去看时,忽然头脑一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发现
身在一处宾馆标间中,清溪人已无踪,右手张合时感觉有异,一道灵决闪过脑海,
试着念出时,光华耀眼的华阳剑跳在半空,剑啸激扬,左手一扬,杏黄旗无风作
响。

  茅山舞大:「哥哥-!」

  忽然一咬牙,收了旗、剑,恨道:「这事必要告诉太祖爷爷,平白掳我茅山
宗嫡系传人,我茅家的人岂是好欺负的!」

  再说赵无谋,在两只牝兽的引异下,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处霹雳响起的地方,
高家兄弟在中间,七八个龙角的特攻战士形成半月形,手拿九二式手枪,紧张的
找着什么。

  赵无谋也不作响,悄悄的把小刀拉得蹲下,隐在长草中,两只牝兽身上全是
豹纹,地形又熟,在长草里决不会被人发现。

  一个战士忽然枪口一抬,一声轻响,一只硕大的巨鼠跳了起来,血光飞散,
受了伤后熘入草丛中不见了身影。

  郑小刀奇道:「他们在干什么?打老鼠?」

  赵无谋嘿声道:「不是老鼠,是黄鼠狼,他妈的,全是得道的妖物!」

  高峰大喝道:「张家的反革命,你们给我听着,我代表国安龙组,要你们投
降,和人民做对是没有好处的!」

  「嘿嘿嘿——!」

  一阵冷笑,暗影处站起了一个人来道:「高小子!你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
连个建制也搞不清,国安执行特别任务的人手,叫做公安部特战大队,下辖天网、
雷霆、毒剌三个中队,至于龙组嘛,应该叫特攻大队,属于军方,你搞清楚再来
吓唬人好吧?嘿嘿嘿——!」

  高峰涨红着老脸道:「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代表组织代表党,你们还不束手
就擒,等着大部队来征剿吗?」

  对面张家的人冷哼道:「扯蛋——!只要某某党在中国执政一天,这处地方,
政府任谁也不敢下令征剿!」

  高竣嘶声道:「放屁——!你以为你们是什么呀?凭什么没人敢下令征剿你
们?」

  张家的人冷声道:「反正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告诉你们也没关系,这
处地方,是个老龙归九窝的顶级风水所在,主龙地脉中,埋着毛太祖,这样说,
你们应该明白吧?而我们张家,天生寿数极长,对主席又最忠诚,自愿放弃荣华
富贵,替他老人家守陵!」

  高峰大叫道:「怎么可能!世界人都知道!毛太祖躺在纪念堂的水晶棺材中,
给世人参观,兄弟们别信他!」

  张家人大笑道:「蠢材!中国人的思想中,哪个愿意死后被拉肠破肚的制成
木乃伊,像猴子一样的给人参观?那是替身,你们懂吗?相同的替身,在杭州宋
代皇陵的地宫中,还藏着一个,那个是备件,蠢材!」

  把手一挥,对身后埋伏的牝兽道:「你们给我上,灭了这群笨蛋!」

  黑暗中,一群身有豹纹的赤裸牝兽,悄悄的逼近,缓缓的抬起手中的步枪,
这些牝兽全是谍战高手,昔日的军统、中统之花,身经战阵无数,不是和平年代
的战士所能比的!更有一只牝兽把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个呼哨,四周的草丛中,
现出数条尺长的小蛇来,黑暗中悄悄游向高峰那队人。

  「哎呀——!」

  有人大叫:「我被蛇咬了,该死——!嗯——!」

  又有人大叫道:「这蛇是什么蛇,李响才被咬中就不能动了,太毒了,千万
别给它咬中!」

  同时枪声也响了,牝兽中自有神枪手,几条枪瞄准一个目标,这边目标一暴
露,立即惹来几粒子弹,身体顿时就会多了几个透明的窟窿。

  高竣破口大骂道:「姓张的王八蛋,要打就打,武功道法随便你挑,放虬褫
出来咬人,趁乱打我们冷枪,你不是好汉!」

  张家的人笑道:「主席生前有令,打扰他老人家安眠的人,灭了就行,我们
不是土匪,什么好汉赖汉的话不要在我面前讲!」

  郑小刀歪头道:「什么是虬褫呢?」

  赵无谋道:「一种怪蛇,会叫还有思想,极可能也不是蛇,就是长得像蛇,
用它的油来炼丹,可以治百病,更可能长寿,现在存世不多!」

  青兕兽道:「我们不动手?」

  赵无谋嘿嘿一笑,悄悄的拿起枪来。

  双方的人瞬间交起手来,高峰这边的人少,又遭了蛇咬,枪法经验,皆不是
对手,人数越打越少,渐渐的败退下来。

  张家这边死的全是牝兽,这些牝兽死后,在赵无谋的天眼下发现,她们的魂
魄都没有飘散,而且全是浅黑色,静静的立在树丛中。

  张家的人手拿铜瓶,嘴中念念有词,把这些牝兽的魂魄一齐收在瓶中。

  赵无谋暗叫「奇怪!」

  悄悄的抬枪,一声轻响,击中暗影处那个手拿铜瓶的最后一名守阵的张家人,
却是重伤而不死。

  随即在双兽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双兽点头,蛮犀兽大叫道:「姐妹们!主人死了,他们是诈败,暗中伏着极
厉害的殂击手,设着套儿等着我们呢!」

  青兕兽跟着大叫道:「我发现有大批不明部队围了过来,我们分别突围,在
侍龙沟会合!」

  斗场中一片大乱,赵无谋又毙了几个正在作战的牝兽,牝兽原无忠心,见状
是一哄而散,各自保命。

  赵无谋手执长枪,边向牝曾射击,边向高峰那边叫道:「你们怎么还在此地,
首长带着两个美女早就撤退了!令我来叫你们快走!」

  高峰骂道:「他妈的!那个清溪也太讲义气了!我们也退!」

  赵无谋走到他面前,忽然惊叫道:「你身后是什么?」

  高峰顿时毛骨憷然,勐得回头,跟着大脑一昏,就什么也不明白了。

  赵无谋嘿嘿一笑,混乱中抬枪打死高竣,拖了高峰就走,找到方才张家倒下
的地方,把高峰朝地下一丢,伸手再去抓张家那名重伤的人,张家重伤的人大恨,
张嘴就咬。

  赵无谋一笑,抬手把他打昏,一张道符飞起燃烧,「天昏昏,地混混,心中
隐密道分明,你我本是同道人,嘿嘿,我们三个谈谈?????!」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站起身来,枪托毫不留情的依次砸在两个昏迷人的太阳
穴上,收了那条凝而不散的妖?魂魄,向郑小刀和双兽一挥手道:「我们走!」

  双兽引路,内庭中果然地广人稀,楼宇丛丛,全是六、七十年代的水泥建筑。

  赵无谋咧嘴一笑,手拿数张火符,嘴里念念有词,四处放起火来。

  双兽本是谍战高手,见火光起处,无数的人影抢出来看情况,立即带着赵无
谋避开机关暗算,悄悄的绕到一处僻静的院子来。

  蛮犀兽道:「这处就是虫楼!」

  赵无谋道:「怎么没有人?」

  蛮犀兽披嘴:「这里有三组姐妹,两组都在睡觉,她们都没有丝毫忠心,不
去进攻她们的话,她们决不会出来,一组可能在被张化刚作弄,那傢伙刚过六十
岁,整天整夜的睡不着觉,睡不着觉时,就来作弄我们这些牝兽取乐!」

  青兕兽一笑,不知用什么东西打开门锁,四人悄然而进。

  院子里面是一幢二层高的水泥楼,全是六、七十年代的风格,里面灯火通明,
粉光肉致,只见一楼大厅两边,直挺挺的站着十二名赤裸的女人,虽然看不清脸,
但丰股肥臀,肌肉滑腻,长相也决不会丑,不相称的是,这些裸女的姻体上全是
血痕,望之令人惊心。

  这十二名裸女脸对墙直挺挺的站着,一名削瘦的男子,手拿一根籐条,玩弄
着抽打这些可怜裸女们的后背香臀,津津有味,全没提防之心。

  「叉腿——!露骚穴!」

  厅中男子暴喝。

  被喝着的裸女默然的叉开大腿,微抬后股,露出肥美的肉穴,穴口香肉紧张
的蠕动。

  「啪——!」的一声响,籐条毫不留情的吻在肥嘟嘟的肉阜处。

  「嗯——!」

  裸女轻哼,却不敢躲让。

  「啪啪啪!」

  籐条不断的抽在可怜的肉穴上,削瘦男子淫声狂笑,拉下裤子,硬直的鸡巴
弹了出来,扶住那名被抽美女细细的腰肢,把鸡巴狠狠的捅入她的穴中。

  「滋」

  得一声轻响,鸡巴刚插入舒美的穴中,那男子忽然就缓缓的向下瘫倒,后脑
上出现一个弹孔,浓血「咕咕」

  彪出,是死不瞑目,漆黑的魂魄刚刚离体时,却被一名步入厅中的年轻人轻
易收走。

  赵无谋晃了晃铜葫芦,笑道:「原来张家人的魂魄,叫做密洛陀,近似于妖,
能量巨大,现在有了高老鬼的镇妖壶,又有了他们自己供出来的法子,就能炼化
他们了,嘿——!这些美女为什么不动?」

  赵无谋心中奇怪,走到这些美女身前观察,只见这些美女,都是俏脸上抬,
琼鼻上的鼻环被人扣锁住,死死固定在墙上的一个个钢环中,小嘴被强行扒开,
勒着粗大的马嚼,双手双腿虽然自由,但也打不开上锁的环扣。

  这些美女明知身后有异,但琼鼻处的钢环被扣住动弹不得,只是微微的晃动
屁股,似是等人来交。

  赵无谋淫心上来了,伸出手来,在她们光熘的股沟中肆意玩弄,抠B探股,
引起一阵阵的娇喘,于美女来说,只要男子肯和她们交合,一般都不会有生命危
险。

  这些牝兽无法知道玩弄她们的是什么人,都被玩弄总比挨鞭子强,虽然脸面
回转不得,但却一个个俏臀微抬,用湿漉漉的蜜肉,迎合那捏玩着穴肉的大手。

  蛮犀兽求道:「爷——!先办正事,办完正事,还有时间搞她们的!」

  赵无谋恋恋不舍的在最后一只牝兽沟股中掏挖一阵,弄得那只牝兽淫水涟涟,
骚香的水渍,顺着大腿内侧滑白的雪肤,慢慢的流向地面。

  赵无谋不舍的把两只手指从紧紧咬合的穴肉中抽了出来,淫笑着在她的肥嘟
嘟的乳头上又捏了捏,再伸到她被马嚼强行扒开的小嘴里,想弄乾净手上的淫水。

  不料那牝兽讨好的转动小巧的香舌,把赵无谋手指上的淫水舔舐得乾乾净净,
并且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用肢体语言,求他性交。

  赵无谋嘿嘿一笑,在她弹翘的粉臀上拍了一记响了,掏出鸡巴,站在她身后,
狠狠的捅了数十记,方才心满意足的抽出来放入裤中,知道不能误事,以极大的
毅力移开视线,跟在双兽身后,步入后堂。

  后堂墙壁上绘制的,全是穿着草绿色军装的绝色美女,英姿飒然,却又媚态
百现,蛮犀兽牵着赵无谋的手,向二楼疾走。

  通向二楼的门,早被青兕兽用特务手段打开,两重安全钢门后,步入二楼,
原来二楼就是一个大大的空间,空间中间,是一个三、四米直径的白玉池子,里
面密密麻麻爬着东西。

  「妈呀!」

  郑小刀眼尖,躲到了赵无谋的身后,把一只雪白的手指指向两根巨大的柱子
上部。

  赵无谋抬头一看,只见两具雪白的人形,蛇似的盘在柱子上,看那身体形态,
像是美女。

  「美女蛇?」

  赵无谋有枪在手,并不害怕。

  柱子上盘着的美女蛇听到响声,勐的一回头,脖子竟然扭到人体所不能够做
到了九十度,现出两张白生生的脸来。

  郑小刀吓得差点尿了裤子,那两具身材曼妙的美女蛇,竟然没有五官,整个
脸上是一片雪白。

  赵无谋悄悄的抬起了枪,舔了舔嘴唇,妈的,怪事年年有,想不到小时候大
人吓唬自己的「白板人」

  还真的存在。

  青兕兽压住枪口:「她们是禁婆,都未成形,相传成形的禁婆都是美艳无比,
性情极骚,见到雄情就会性交,寿命极长,传说可以活五、六百年!」

  蛮犀兽接声道:「她们的骨头,对失眠的人可是至宝,取一片放在枕边,有
安神定心的作用,可以叫失眠的人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睡梦中还能做到想不到
的旃梦,脸孔成形的禁婆,她们嵴柱骨里都有骨珠,芳香绵长,形同顶级的珊瑚,
更是好东西,万金难求!」

  赵无谋又舔了舔嘴唇,把枪口上抬,禁婆却有灵识,感觉不对,竟然开口求
饶。

  小刀抱住赵无谋道:「别杀她们,我瞧着怪可怜的,再说了,就算把她们杀
死,难道你还血淋淋的剔骨不成,还有,就是拿回去后,不见得找到卖主!」

  赵无谋想想也对,还是真金白银的容易出手,这种活的东西,猎杀后,确不
好处理,收了枪喝道:「我们有事要办,你们乖乖的在上面呆着,要是敢下来捣
乱,老子立即毙了你们!」

  两只禁婆点了点头,其中一只出声道:「我们晓得!不捣乱就是!」

  其声妖美,有如天籁。

  赵无谋奇道:「她们会说话,肯定是人?怎么弄的?」

  蛮犀兽道:「我也不知道,这两只禁婆,是张镜湖在八十年代初期带回来的!」

  其中一只禁婆悠悠歎了一口气道:「我们吃了九头蛇柏的果实,就变成了这
样,你不是张家的人?」

  赵无谋笑道:「你怎么知道?」

  禁婆歎气道:「猜的!许多事情,我们现在虽然知道了,但都迟了!」

  郑小刀大着胆子道:「你是谁?」

  禁婆悠悠道:「我是陈文锦,她是霍玲,你们要是能出去,求你们告诉我们
长沙八门的后人,张大佛爷其实是三个人,只有一个是真的,要他们小心提防,
不要再上了人家的当!」

  赵无谋嘿声道:「真叫老子猜到了,果然还有一个裘千尺,三胞胎还真是少
有,行——!这没问题!不就是长沙八门吗?我遇见他们时,告诉他们就是!」

  另外一个叫做霍玲的禁婆歎气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赵无谋笑道:「想倒太祖的斗儿,可惜进不去,只得看看张镜湖藏有什么好
东西,我要夹带!」

  陈文锦苦笑道:「真是后生可畏,连毛太祖的斗都有人惦记了!」

  蛮犀兽怕夜长梦多,小声催促道:「快把我们的事办了,我们带你到张家放
玉的地方!」

  赵无谋一笑,呶呶嘴,双兽会意,一个留下来监视两个禁婆,另一个跟在赵
无谋身后,来到虫池边。

  「呕——!」

  小刀又要吐了,只见虫池里,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黑色的虫子,这些虫子不像
外面的,爬行速度极快,而且都长了一张人脸,不时的扭在一起翻搅。

  「这是尸虫呀,专从人的鼻孔中进出!」

  赵无谋微笑:「清代时有摆乌尸体的高手,就养着这种虫子,一言不合,就
用尸虫对付人,这些人不算我们道门的人,只能算是术士,这尸虫都是一黑一白
的成对出现,这池子里的全是黑的雄虫,那下在你们体内的,就是白色的母虫了!
嘿嘿嘿,要是那白尸虫在你们体内下起卵来,可好玩的紧!」

  「呕——!」

  跟在赵无谋身边的青兕兽也要吐了:「张家的人怎么会用这种呕心的东西控
制我们?」

  赵无谋笑道:「张家的人,可能就是术士!」

  禁婆陈文锦又说话了:「张家的人不是术士,他们家是祖传盗墓的,与各种
尸体、尸虫和古墓里的玩意,有着不解之缘!」

  赵无谋向小刀一使眼色,小刀婊子出身,识趣的紧,立即知道赵无谋要她干
什么,立即转过身去,紧紧的盯着两只禁婆,以防她们弄鬼。

  赵无谋随手拿了绳子,嘿嘿笑道:「要替你们拔虫,得先把你们捆起来!」

  青兕兽奇道:「这是为什么?」

  赵无谋诡笑道:「不为什么?你们给不给我捆?」

  双兽多年来任人作贱,被捆被锁是家常便饭,想来就是赵无谋捆住她们,最
不堪的就是捅插,立即点头,由着赵无谋把她们两个捆了个结结实实的四马倒攒
蹄,四肢再难动弹。

  赵无谋又跑到楼下,找到折磨牝兽的火烛、勒口球、肛塞等物,不由分说,
先用烛油,把两只牝兽的耳、眼封住,再用肛塞、阴塞塞住下体,外面用贞操带
扣好,小嘴上也勒了口球,外面封上烛油。

  两只牝兽现在是听不到也看不见,四肢被缚,不安的在地上扭动着丰满迷人
的肉体。

  赵无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三阴之液」,打开瓶盖,把三阴之液滴在雪白的
白玉池边,嘴里念念有词,超低温的道火燃起,慢慢的烘烤阴水,片刻工夫,一
阵阵的骚香,传向白玉的池子。

  成堆的尸虫之中,有两条立即有了反应,急急的抬起头来,拱开其他的虫子,
向池边急爬。

  青兕、蛮犀双兽,感觉大脑深处一阵剧烈的疼痛,性感的肉体直扭,左右翻
滚,有什么东西想从她们的嘴里出来,但小嘴里塞着口球,此路不通,细细的触
鬚样的东西又向眼、耳处探查,也是死路,只得伸向鼻孔。

  「呜呜呜!」

  双兽急得双腿急蹬,浑身粉肉抽搐。

  郑小刀惊叫,双兽的鼻孔中,慢慢的探出几丝细细的触手,跟着,本来小巧
的鼻孔撑大,慢慢的探出个肥硕的脑袋,向着那散发着骚香的地方张望。

  赵无谋哼道:「还不想走!看老子帮你们一把!卯日星官,驱虫伏毒,急急
如律令!」

  左右手中,两道黄符燃起,「啪——!」

  的一声,同时拍在双兽汗津当的赤裸粉背上。

  大厅中两声高亢的鸡鸣,两只雄伟的鸡形,带着一团烈火,顺着双兽嵴椎大
骨向上,直奔大脑,要去啄那虫头。

  「呜、呜——!」

  双兽疼得更厉害了,浑身香汗如雨,身上纹彩渐渐变澹,露出一身雪也似的
白肉来。

  「不会把她们弄死吧?」

  郑小刀担心。

  赵无谋一笑,耸了耸肩膀,这事本就极为凶险,被人下了虫蛊,都是九死一
生,若不是遇到他,其他人根本不敢解,一个弄不好的话,解蛊不成,就会被蛊
伤了。

  赵无谋所习道法,与别家不同,就算解蛊不成,自身并不会受到反噬,大不
了双兽了账,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权当试验。

  两条阴秽之极的尸虫,被两只极阳的天敌所逼,正好又找到了出口,还感觉
到了「夫君」,立即极尽所能的向外爬去,寻那雄虫庇护,雄虫虫头高高昂起,
大有英雄救美的样子。

  郑小刀死死的摀住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只见双兽鼻孔爬出来的虫子,
越来越长,待那虫身完全爬出体外时,竟然达到三、四米的样子,湿达达的在地
上蠕动,真不知道双兽的体内,怎么能容下这么长一条虫子,两条虫子浑身灰白,
肚腹之下全是腹脚,远看就像两根长长、扁扁的烂麵条。

  小刀发誓,以后再不会吃麵条了。

  赵无谋堵住双兽的小嘴,就是怕她们会把那虫子咬断,这种原始的虫蛊,被
咬断后,就会变成两条,留在体内的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会成为新虫,至于耳朵、
眼睛处,是不能成为虫子的通道的。

  这条虫子伏在大脑里,也决不能给它向下,从骚穴和肛门出来,那样太费时
间,双兽也会更痛苦,实际上,这条虫子潜在她体内,虫头在大脑,虫身左盘右
旋,已经侵佔遍了她们的内脏,一旦她们做出背叛张家的事,张家的人立即会引
动蛊虫,令她们在痛苦之极中死去。

  赵无谋一挨那虫子完全爬出,立即提起双兽,把她们远远的放置,然后替她
们解开绳索,拍拍两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笑道:「骚货!暂时没事了!」

  双兽身体非常的好,极耐折磨,若是一般的美女,可能虫蛊爬出体外时,已
经撑不住香消玉殒了,被赵无谋拍着俏脸,悠悠转醒,一脸的痛苦的表情,半晌
方回过气来。

  青兕兽道:「虫子出来了?」

  郑小刀掩住小嘴,离那虫蛊远远的,忍住噁心道:「那不是!咦——!它们
在干什么?噁心死了!」

  五、六米开外的地方,两条体形巨大的白灰色雌虫,和那两条只有食指大小
的黑色雄虫缠在了一起,样子极不等称。

  「交配!」

  赵无谋嘿笑。

  蛮犀兽忽又道:「好人!你刚才说,暂时没事了,是什么意思?」

  赵无谋笑道:「虫蛊是出来了,但你们的魂魄都被污染了,已经不能叫人了,
应该是一种妖怪,必要洗乾净魂魄,才能算是人类!」

  蛮犀兽想了想道:「张家的人长寿,难道都是因为魂魄被污染了?」

  赵无谋道:「是——!」

  蛮犀兽道:「那有些道门、佛门的人也长寿,难道都是魂魄被污染的原因?」

  赵无谋笑道:「可见张家的人不是正宗修道的,你们做了他们那多年的炉鼎,
这点小常识都没有?修道之人,魂魄是紫色的,佛门的则是金黄,普通人是大红,
只有恶鬼才是黑色的,怨灵是白色,你们要是开了慧眼,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道、
佛两门长寿的高人,那是仙佛,不是妖怪,而你们两个则是货真价实的妖物!」

  蛮犀兽急切的道:「那我们的魂魄要是变成普通人的样子,会不会马上就死?」

  赵无谋道:「你们又没有道行,要是驱了你们体中这股妖秽阴霉之气,把你
们的魂魄变成正常人,你们两个立即就会被打成回形,变成两个老太婆,更有可
能立即咯屁!」

  蛮犀兽犹豫的道:「那不驱的话,我们会不会有大事?」

  赵无谋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样话,你们两个其实就是两只妖怪,
以后少到寺院和道观就行,教堂也不要去,还有,要当心被雷噼,与壮男性交,
是越多越好!得到大量的元阳,你们可能比张镜湖还要长寿,还有问题吗?」

  双兽异口同声的道:「没问题了!我们就这样吧!除了虫蛊,我们就摆脱张
家的控制成了自由身了,以后做什么好呢?」

  赵无谋笑道:「做婊子吧!」

  郑小刀道:「说得这么难听,现在我们叫技师,高尚着呢?要是长得不漂亮
还做不成呢,只是——!好老公!我们两个也被雷噼过,难道我们也是妖物!」

  赵无谋一个暴栗钉在小刀脑袋上道:「我们那是渡劫,你个婊子,平白得了
东南几省万年的紫金龙气成了纯阴之体,得了便宜还卖乖!」

  郑小刀捂着脑袋道:「纯阴之体,听起来和她们差不多哟!」

  赵无谋哼道:「差得多了,纯阴纯阳,皆是正果!」

  蛮犀兽开心的道:「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赵无谋一拍她的屁股道:「先烧了你们的本命虫蛊,叫张家的人无迹可寻,
然后我们四个一起寻宝,拿出去发财喽!」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12 20:16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刁民 金币 +11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7-6-30 21:01

TOP

0
  卷十三:碌碌凡尘~第01章:再得机缘

  赵无谋掏出手机道:「四点喽!天快亮了,我们找了宝物后,立即遁走!」

  蛮犀兽眨了眨眼睛:「我们直接去后山,张镜湖的收藏全在那里!」

  赵无谋提醒:「顶级的玉呢?」

  蛮犀兽笑道:「也在那里!不过????!去了就知道!」

  赵无谋一拉小刀的手,跟在双兽后面,急急的撤走,好在侍龙山庄巨大,双
兽又在这里呆了几十年,路径熟悉的紧,而后山张镜湖的居所,哪个小贼敢去?

  四人不走台阶,专寻野道,登上数百米陡峭的山崖后,又来到了一个大的所
在,黑暗中听到巨大的水声,一条巨大的瀑布自头顶落下,面前是一片大湖,波
光粼粼,仙雾升腾。

  双兽带着赵无谋,正沿着湖边镜面似的峭壁小道急走,对岸山下灯火通明,
人声吵杂,张家的人带着大批的牝兽,拚命的在山庄内搜捕,根本不可能想到外
人会走到这极隐密的后山来。

  赵无谋等四人被巨大的瀑布挡在小道里面,笑道:「这像是花果山水帘洞呀?」

  青兕兽咯咯道:「毛某人生前,极是喜爱孙猴的造反精神,所以死后,以这
水帘做墓道的入口,天亮时,你会发现这处瀑布里侧的峭壁上,全是石刻,自秋
收起义到开国大典,共是四十八幅巨大的石刻,每幅石刻高有十丈,宽十五丈,
凋工精美,堪称传世大作,可惜太大,你别想带走,瀑布前面的大湖,里面养着
自长白山天池捉来的鼇龙,为其镇墓!」

  郑小刀好奇的道:「长白山天池?是不是传说中的天池怪兽?」

  青兕兽道:「是呀!那是两条鼇龙,一公一母,六四年时就被密秘捉到,放
养在此处,计画把它们做镇墓灵兽使用,现在的长白山天池,可能还会有,也没
可能没有了!」

  赵无谋道:「是鱼字底的鼇,还是龟字底的鼇?」

  郑小刀瞪大好奇的眼睛道:「有什么区别吗?」

  赵无谋道:「鱼字底的,是鱼形的龙种,观音菩萨脚下踩的那种。龟字底的
是,是龟形的龙种,古代金殿上状元站的那种。不管是龟龙还是鱼龙,寿命都是
极长,不活个千儿八百年的都死不掉!」

  青兕兽道:「是龟字底的,我们曾经喂过它们东西,出水时是龙头龟背,露
出水面的壳子宽有两米,长度至少有三米!」

  四人说笑间,穿过瀑布,来到里面正中间的一处巨大的石厅前,这石厅高有
十米,宽有六米,全是就山体筑就的花岗岩水泥建筑,石厅的门前,是两排全副
武装的石凋解放军战士,每位石凋战士,都有两米的身高,形容非常威武,自门
口向内,一米一个,密密的排着。

  蛮犀兽费力的推开石厅的巨门道:「这就是毛太祖皇陵的入口,大厅纵深有
五十米,对面自正中间十米多高的大门开始,传说厚达两公里,全是钢筋、水泥、
花岗岩筑成封死,就算用原子弹也炸不开!」

  青兕兽远远的站着,古怪的道:「左右两边,各有八间巨大的石室,做为修
陵时办公用的,现在就是给守陵人住,张镜湖就在左边第一间,第二间是张家阵
亡人员安放魂魄的地方,那顶级的翡翠就在那里面,其他几间,以前是有人住的,
现在可能是空的,反正我们这几年没去过!」

  赵无谋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幽暗的灯光下,发现这里像极了普通办公大楼的
一楼接待大厅,自言自语道:「应该有电梯的呀!在什么地方呢?」

  蛮犀兽点头道:「按照这种建筑的结构,是应该有电梯的,但我们没见过,
我们把你送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就不陪你进去了!」

  赵无谋道:「为什么?」

  蛮犀兽慢慢向后退,娇笑道:「也不瞒你,我们并不知道张镜湖的行踪,万
一他蹲在里面,我们两个陪你进去,不是死得很惨?这蛊毒已解,我们姐妹这就
混下山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南京见!」

  说完话,两只妖兽咯咯娇笑,白光光的身体一闪,技巧的跑开,凭她们军统
训练的本事,躲避着身后可能的子弹,转眼就出了瀑布。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这些牝兽,没有一只能相信的,但和她们混了一夜,又
不好意思拿枪毙了她们,换个位置来说,他也会这么做。

  郑小刀眨着杏眼道:「老公!我们进去吗?」

  赵无谋哼道:「不就是个张镜湖吗?算个老吊,我们进去看看,看见值钱的
东西拿了就走,要是张老不死的敢拦我们,老子的枪也不是吃素的!你不顶用,
在门口等我,没事时我再叫你进来!」

  赵无谋抬枪,一声轻响,打开门锁,一个花滚,滚进室内,凭灵识抬枪瞄准。

  室内竟然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怒道:「你是谁?」

  另外两个看清他的面貌,虫子般的扭动身体,狂喜道:「无谋救我!」

  赵无谋嘿嘿一笑道:「老齐、老陆!你们两个怎么被人拷在这里?得手了吗?」

  把枪口一转道:「你是张镜湖?」

  一名长相年轻的人老声老气的道:「不错!知道我是张镜湖,还不乖乖的放
下枪,听候发落?」

  齐生振大叫道:「他是张大佛爷!本事了得,无谋小心!」

  赵无谋嘿声道:「江湖无岁,英雄无辈,就算你是张镜湖,是张大佛爷又怎
的?」

  说话的同时,抬枪就射。

  自称张镜湖的跳了起来,左肋中枪,痛得狂叫。

  赵无谋笑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一B吊糟,虽然身手不错,但本事还是
平常,和外面姓张的也差不多,下一枪,送你个老小子见阎王!」

  那人惊恐大叫:「不要开枪!我不是张镜湖,我是张岐山!」

  赵无谋狂笑,诈道:「我找张镜湖决斗!」

  张岐山捂着血流如柱的左胁,大叫:「他去北京了!得过些天才能回来,冤
有头,债有主,他跟你有什么恩怨,你可不能跟我算!」

  陆景松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大叫:「那你到底是不是张大佛爷?」

  张岐山望着赵无谋的枪口,本能的感觉对面这个年轻人决不是善茬,哆嗦的
道:「是,也不是!」

  齐生振大叫:「放什么屁呢?老子听不懂!」

  赵无谋大笑:「射鵰英雄传看过吧?张镜湖、张岐山就是现实版的裘千丈和
裘千仞,哼——!应该还有一个裘千尺,他本名叫什么?」

  「什么——?」

  齐生振、陆景松一齐大惊道:「我们几家人都上当了,而且是上了百年的恶
当?」

  张岐山犹豫道:「这个——!」

  赵无谋抬手一枪,正中他的大腿,狞笑道:「老子又不是长沙八门的,不必
听什么张佛爷的号令,惹火了老子,有你个老小子的乐的,反正天下第一高手,
天元级数的张镜湖不在,看老子怎么虐你!」

  张岐山两处枪伤,见赵无谋毫不手软,再不想趁强,只要逃了今日,日后张
镜湖回来,自有办法找对面的人复仇,一咬牙道:「他叫张率天,咸丰二年,家
族长老们知道纯正的麒麟血在他身上,他就成了我们这一代的张起灵!张起灵才
是传说中正真的张大佛爷!执掌鬼玺,号令张家族人和长沙八门以及其他零零散
散的许多组织,为天下四万八千淘沙会的大头领,我们三个长得一模一样,外人
根本分辨不出来!」

  陆景松吼道:「四姑娘山?哄骗我们八家前去倒斗,几乎全军覆没的,到底
是哪个?」

  张岐山道:「是我二哥张镜湖,不关我的事!」

  齐生振大吼道:「他妈的!骗得我们八家好苦,四姑娘山上,我们八家几乎
断了香火,却只弄出来一大堆没用的帛书,没有一块金玉,算是赔本到家了,最
终竟然连帛书也没有我们的份,这事说起来窝火,那我问你,四姑娘山的事后,
你们为什么还要肋迫我们八家,最终目的是什么?」

  张岐山哼哼:「找你们八家就是挖开墓葬,盗我们要的帛书!」

  陆景松道:「为什么要盗帛书?要盗什么样的帛书?」

  张岐山惨声道:「这么多年了,告诉你们也不要紧,二哥张镜湖,并不是天
下第一高手,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是我大哥张率天,他才算是张家掌门的传人,
身怀纯正的麒麟血,寿命至少可达三百年,张家其他的人,顶多只有嫡系传人五、
六成的本事,寿命最多的也只能活二百多岁,我们三个是一母三胞,所以二哥竟
然有了嫡系传人张起灵八成的本事,本来大哥的族长做得也不错,不过我们知道,
由于纯正麒麟血能量太大,每代的张起灵,都会得一种无法治疗的病!」

  齐生振好奇:「什么病?癌症?」

  张岐山苦笑:「离魂症,现在的名词叫失忆,张起灵一旦发病就决不可能治
好,当时国难当头,张氏家族也是风雨飘摇,我大哥得这病时,我们张家的几位
长老,为了稳定张家的局面,秘而不宣,由本领仅次于他的二哥张镜湖代管张家,
号令天下四万八千淘沙的夫子!」

  赵无谋哼道:「废什么吊话?老陆问你,为什么要盗帛书?」

  张岐山哼道:「大哥估计,张起灵所掌握的全部本领,应该在古代的帛书上
有记载!」

  赵无谋笑道:「你们也笨哟!张镜湖跟毛太祖打天下,得手之后,完全可以
把张率天,就是那个张起灵抓起来,严刑逼问那两成学不到的东西,还废那么大
手脚做什么?」

  张岐山惨笑道:「你认为得了离魂症的人,严刑逼问会有结果?」

  陆景松骂道:「那这么说,真的张起灵,就是个白痴了?那张家的本事不是
从此失传了?」

  赵无谋笑道:「老陆?这事我明白,道家有一种说法,叫做伏藏,张家的先
人,必是修道的!而且道行不浅,该是宗师级的人物!」

  齐生振道:「我听家里人说,你们势力通天,到底是什么人替你们撑腰?竟
能同时要胁我们八家?叫我们八家的先人死亡殆尽还不敢反抗?」

  赵无谋笑道:「这事我刚刚明白,他们是中国早年特攻大队的龙角中队,直
接隶属于中央军委参谋部,张镜湖是第一代特攻大队的大队长,只对毛太祖一人
效忠,在那个年代,确是可以通天!毛太祖在世时,搞你们八家,就跟搞八窝蚂
蚁差不多,但现在时代不同了,毛太祖没咯屁时,毛二代蛋炒饭就被美国人炸死,
毛三代没脑子,军政大权尽归矮子为首的八大家,毛家人现在也是秋后的蚱蜢了,
哈哈哈——!」

  张岐山疼得眼泪直流道:「那全是大哥做的事,和我没关系的,你们没有问
题的话,不如放了我?」

  赵无谋忽然停住笑:「不对!就算你们当时势力了得,也不可能为所欲为?

  要想弄这么大的动静,必要说服毛太祖,定然还有隐情,说吧!不要逼我动
粗!「

  张岐山道:「这事你知道也没有奈何,我们奉一号首长的秘令,去找先秦时
可以长寿的秘法,用以延长一号首长的寿命,而这些秘法,定然记载在帛书上,
要想找先秦时的帛书,只有在墓葬里,而长沙九门,正擅长这种刨坟掘墓的事,
所以被我们徵用,为了这事,政府对我们张家是要人给人,要枪给枪,要钱给钱,
全国的军、政、法都要向我们开绿灯!」

  赵无谋笑道:「幸亏没找到,还幸亏蛋炒饭坐了洋飞机,不然的话,现在的
中国就是朝鲜,别说AV看不成,就是连个饱饭也没得吃,要是老子生在当时,
非捣你们的蛋的不可,那人决不能再活了,而且早死早好!」

  张岐山歎气道:「真的有人捣蛋,吴家的吴三省、解家的解连环、陈家的陈
文锦等等,包括那个张起灵,没有一个好管束的,扭头强脑,不肯为主席他老人
家出力!」

  赵无谋不以为然,哼哼道:「还有一个问题?看这建筑的构造,跟普通的办
公大楼差不多,一定有电梯,在哪?」

  张岐山眼睛珠子直转道:「确实有,但你要答应我说了后,你立即放了我!」

  赵无谋满脸真诚的道:「那是一定!我捉住你不放干什么?你又不是妞?」

  张岐山说了方法,赵无谋点头,抬手一枪,正中他脑门,一道黑色的魂魄刚
刚飞出,就被赵无谋收进黄铜的葫芦。

  齐生振大叫道:「无谋!他要是说慌呢?」

  赵无谋一摇葫芦道:「他虽死了,但魂魄还在,放心!要是他说的不对,老
子就炼他的魂魄,削魂的滋味,一定舒服极了!」

  陆景松道:「快放开我们!」

  赵无谋嘿笑道:「你们两个长沙蛮子起得倒早?」

  齐生振道:「不是我们起得早,是张岐山要问我们问题,不让我们睡觉,别
说了,快放开我们撒?」

  赵无谋一笑,大叫「小刀!」,骚骚的小刀「哒哒哒」

  的跑进来,看到死人,先是尖叫一声,然后才大着胆子,从张岐山身上找到
钥匙,替齐、陆打开手铐。

  赵无谋拿着枪,在室中找开了,发现全是军帽、军装、水壶、照片、军功章
什么的,不由气得大骂,这些破B烂吊,对于张镜湖来说,有非常重要的纪念意
义,但对他来说,就是废品,而且是没人收的那类废品,价值还不如几斤废报纸。

  「上当了!」

  赵无谋咬牙,把两只狡猾的牝兽骂了一万遍,毛太祖的皇陵又不可能进去,
这趟看来是赔老本了。

  郑小刀天生好奇,打开一个个的抽屉,忽然翻出一本厚厚的大本子来道:
「哎呀!全是毛太祖,一窝的老头,还是整张的呢?好像是——?传说中的邮票?」

  现代人几乎没人会写信了,郑小刀生在九零后,不熟悉邮票也不奇怪!陆景
松正好在她边上,羡慕道:「全是文革票,咂咂咂!从文一到文十九,竟然一张
都不少,还全是大版票,现在存世不多了!」

  赵无谋吼道:「要那破纸头干什么?拿出去哪个都会印,看看有没有值钱的?」

  陆景松道:「这东西也不能说不值钱,也不能说值钱,有人想要的话,可能
能卖十几万块,没人想要的话,就是一分钱不值了!」

  赵无谋咧嘴:「这不是屁话吗?」

  嘴上虽这么说,也起着劲的翻起来,墙角的木箱子中,翻出了上百刀的钞票
来。

  赵无谋从来没有用过这种钞票,对陆景松道:「老陆!这种钞票值钱吗?」

  陆景松没空理他了,只管埋头乱翻,闻言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也不说值钱,
也不说不值钱。

  郑小刀好奇,跑过来看,嘻声道:「好像网上看过这种钞票,现在都不用了!」

  赵无谋哼道:「全是一块、两块的,还有三块的,最大的面值也就是十块的,
就算现在能用,也没多少钱?咦——!这张票子面值倒大,竟然是五万元,还是
繁体字,不会是冥币吧?这张镜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不管了,有总比没的强,
先拿出去再说!」

  把这堆崭新的钞票,不分面值大小,一古脑的收进八十公升的巨大的背包中,
还不够小半包。

  陆景松、齐生振两个也在甩翻,但翻出来的全是毛主席像章、工作笔记、奖
状什么的,更没有价值了,不由气得一条声的骂。

  郑小刀用媚眼瞟赵无谋,见他偷人家东西,也把自己翻出来的那本厚厚的邮
票,还有旧钞票等等,悄悄的塞进自己的背包中。

  赵无谋翻了半天,想来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狠狠的骂了一声,拖起张岐山
的尸体道:「你们先找着,看到好东西后,别忘了分我一份,我把这人的尸体丢
进湖里喂王八!」

  陆景松一喜,翻出了两包红布包的光洋,悄悄的往包里放,嘴里答道:「你
去吧!不会少了你的,小心就是!」

  齐生振却找到了几大迭解放前的苏区钞票、邮票,虽然不大可能有人会要,
但贼不走空,有总比没的强,也是一声不响往兜里揣,忽然眼睛一亮,看见桌上
玻璃台板下压着的一幅字,落款是龙飞凤舞的「润之」,像是毛太祖的真迹,立
即不动声色的抽了出来,小心的迭了,顺手拿过一本毛主席语录夹住,放入背包
中。

  赵无谋拖着张岐山的尸体,走到厅外,穿出瀑布,拎着他的脚把他丢进湖里,
天色已经放亮,这边尸体一入大湖,立即引来巨大的浪花,一只庞大的东西伸出
头来,一口咬住尸体往水下拖。

  赵无谋嘿嘿一笑,知道那是鼇龙,也不觉得奇怪,拍拍手,转进厅来,直奔
第二间石室,一声低低的枪响,打开门锁,一股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

  赵无谋冷笑,捻了一道雷决,一步一步的走进石室来,左右八间石室,每间
都有三百多平米,这间石室里静悄悄的,安放着灵位,每个楠木的牌位前面,都
放着一个鸭蛋大小的、黑乎乎的东西,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赵无谋走近细看,发现牌位前面摆着的,果然是顶级玻璃种的翡翠,但并有
没象蛮犀兽说的,有什么罗汉、天女的,全是璞玉,只是把外面的石皮剔除后,
保持着天然的形态,但每一个翡翠中间,都藏着一团深浅不一的黑色魂魄。

  「借玉养魂!」

  赵无谋暗道,张家人的魂魄受过污染,死后化做密洛陀,不能投胎,用美玉
养之,再附以山川灵气,可以化去妖秽鬼霉之气得以升天。

  赵无谋把那供着魂魄的璞玉,一古脑的拿下供桌来,玉里的魂魄不安的跳动
着,渐有苏醒之势。

  赵无谋祭出赤铜的葫芦,取出贞观龙凤钱,冷叱道:「兜率八极乾坤锁,玄
黄九宫镇妖邪——收!」

  赤铜的葫芦在赵无谋道术的控制下,「的熘熘」

  的旋转,一道道妖秽的魂魄飞快的飞向壶口,片刻之间,收得乾乾净净,光
华一收,落了下来。

  赵无谋伸手接住葫芦,收在腰间,背包里拿出几个塑胶袋,把已经乾净的璞
玉,分成几堆放进袋里,然后扎紧袋口放在背包里,自言自语的道:「可惜这些
了这些藏着魂魄的,被吸食了许多灵气,只能做佩饰了!」

  转身刚到门口,差点就撞到齐生振的龟头。

  老齐笑道:「原来这边还有一间石室呀?发现什么好东西了吗?」

  说话时,贼眼朝里面直张。

  赵无谋脸不红心不慌的道:「霉气!你自己看!」

  陆景松也跟了过来,齐、陆两个南扒子,向来是贼不走空,每到一处,必要
翻开最后一片土,连一个铜板也不会放过,瞪着血红的贼眼,钻到石室里仔细的
找,把那些灵牌全部翻了个底朝天,又爬到供桌上,生怕漏了好东西。

  赵无谋笑道:「左右两边,各有八间办公室,可能是修建时的指挥中心,你
们要是有心的话,可以一间一间的找,老子没兴趣了,到外面呼息呼息新鲜空气,
顺带替你们望望风!」

  湖对岸山下的侍龙山庄已经安静了下来,张家的人大队出动,发现敌人并没
有侵入腹地,也捉到了十几个倒楣的密探,正在加紧审问,没人想到有人竟然神
不知、鬼不觉的混到后山水帘洞来,至于死伤、失踪的牝兽,根本没人理会。

  是役,张家发现死了九个人,而且魂魄也不见了,把牙咬得「各各」

  响,已经有人联系张镜湖,要找中央某些人讨说法,至于废物张岐山,他辈
份虽然极高,但从来都是吃喝嫖赌的不做正事,很少在山庄公然露面,倒没有人
想起他来。

  赵无谋拉着小刀的手,站在瀑布里面,发现里面的山壁上,果然是一幅幅巨
大的石刻,凋工精美,记载着毛太祖的丰功伟绩,再抬头向上,发现这瀑布并不
是从山顶上冲下来,而是自山腹中,形似一张巨大的嘴。

  「这是——?」

  赵无谋拉着小刀的手,钻出瀑布外,初升的朝阳下,这处像极了一条巨大的
龙头,山顶上,有两棵遮天避日的青松,有如两根龙角,再向后,是无边的青山,
宛如飞腾的龙身。

  赵无谋手托下巴,想了片刻道:「小刀——!能上去吗?」

  蓝发飘舞的绝色郑小刀,妖笑道:「老公能上去的话,我也能上去!」

  赵无谋一拍她挺翘的屁股:「我先上,你跟在后面,不要走丢了!」

  郑小刀紧了紧背包一笑:「哪能呢?」

  两人包里都有东西,都不想放在下面,不能给齐、陆两个拣便宜,一男一女,
身手灵活,转想间就爬了五十多米的高度,站到了一处稍微平坦的所在。

  赵无谋回头一看,只见山川秀美,灵气充溢,脚下的那片大湖,真个是:高
峡出平湖,当今世界殊,嘿声道:「这里应该是龙耳了,定能通到龙脑,我们上
去,或许有好东西!」

  郑小刀犹豫道:「又要钻洞,不会像上次一样吧?」

  赵无谋引诱道:「可能有好东西噢!你真不进去?」

  郑小刀最大的缺点就是好奇,把身上的背包解了下来,和赵无谋的背包一起,
放在洞口的一处隐蔽的地方,拉了赵无谋的手,跟在他后面弯腰进了那狭窄的山
洞,这处山洞是半人工半天然,龙头也是这种情况,半人为半天然的造出这种天
下少有的灵穴来。

  赵无谋有过在紫金山探洞的经验,遇到低矮处,并不退缩,带着小刀,狗似
的钻入,那洞果然是通的,走了十多分钟,两人来到一处二、三十平米的石厅,
中间有一处石阶,向上看时,却是漆黑一片的山石。

  赵无谋拿着LED手电筒,看到了石阶一处东西,不由笑道:「小刀!还像
上次那样!」

  郑小刀也看到了那东西,披嘴道:「又要人家性交!」

  赵无谋威胁道:「敢不听话?忘了我收的那只虫子了?」

  郑小刀废力的脱掉外面高弹力骆驼牛筋裤,露出两条雪白性感的大腿来,翻
着白眼道:「我搞就是了,又没有说不干,就是有事时,你必须象上次一样救我!」

  赵无谋道:「那是一定的!」

  郑小刀哼唧一声,叉开两条雪嫩的大腿,把粉红的牝穴,颤微微的对准立着
的黑色石柱,慢慢的坐了下去:「哼嗯——!」

  郑小刀咬牙,冰凉的山石慢慢插进她紧窄的私穴,其实她也不是傻子,上次
的经历,使她的身体有了巨大的变化,这种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变化她自己明白的
很,反正她是婊子,并不排斥性交,要是通过性交能让她青春永驻,那她情愿不
停的交合。

  冰凉的石柱慢慢的变热,直抵小刀娇美的花户,伏在她身体督脉中的那条大
龙,彷彿慢慢的又不安生起来,兴奋的窜走。

  「哼——!」

  小刀交媾极是投入,滑腻腻的蜜液紧紧的包裹着石柱,牝肉自然的收缩翻搅,
不经意间,一股炙热的气息直冲丹田。

  「哎呀——!」

  小刀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这石柱古怪,这时根本就拔不出来,只是上次冰
凉透骨,这次却是烫如烙铁,浑身的血液似乎要被煮沸一般,感觉一声响,又是
段石柱断在她的穴中,小刀头痛欲裂,大叫:「老公快来救我!」

  赵无谋早爬到石阶上,就在小刀疯狂的性交时,本已关闭的顶部石室开了,
迸出万道的金光。

  巨大的灵气扑面而来,赵无谋想也不想,向上跳到小室中,室中间的石台上,
嵌着一个特小凤西瓜大小的金黄色光球。

  赵无谋盘膝而坐,依法吐纳,睁开眼时,浑身的冰凉,身上竟然结了一层薄
冰,揣了那块灵气尽失的宝石,跳出石室来找小刀排解。

  郑小刀粉面尽赤,正在阶下翻滚,神智已经迷煳了,双手不停的扒着上身的
衣服,浑身如火,白眼儿直翻。

  赵无谋想也不想,把小刀扳转过来,按在地上,掏出鸡巴,狠狠的插入小刀
的体内,小刀本能的双臂环过他的颈项,送上香舌,阴阳相交。

  粗长的鸡巴,青筋暴突,龟头的沟冠深深的捅进紧窄的骚穴,记记冲撞着花
心,迷人的花径香肉紧紧绞合,盘旋在粗硬的肉杆上,狠狠的挤压,似要把肉杆
里的精元全部搾光,一股又一股粘腻的爱液,随着激烈的颤动被挤出穴口,二人
盘肠大战,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赵无谋发觉她的两片蜜肉更厉害了,夹吸之间,自己的肉杆欲断,看来不到
她满足,决难抽出鸡巴来,潮水般的精元,滚滚的从马眼涌入,冲入她的花心。

  石洞外的景象全变了,挂在山腰间的那条瀑布,清亮的水质迅速的变得浑浊,
人工大湖里放养着的两条鼇龙,感觉到天地山川灵气忽然没了,爬在岸边,愤怒
的扑打着水面,千里青翠的山梁,转眼间是一片苍凉的枯黄。

  洞内男女疯狂的交合,赵无谋感觉督脉中又伏下了一条大龙,而小刀,则感
觉任脉中多了一条东西,灵活窜动,海水蓝的秀发,随着阴阳交合,天地双修,
慢慢的变成了闪亮的深紫色,彻底激发了她体内的淫魔族血液。

  「吧唧——!」

  小刀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腻香,大汗遍体,狠狠的在赵无谋的颊上香了一口:
「好老公!」

  赵无谋却是不言也不动,盘膝而坐,静静的体会着这难得的道缘,忽然睁眼,
双目如电,大笑道:「原来如此!」

  又把眼睛看着小刀,这可是只难得的阳鼎呀!为修道者难求的一只爱物。

  忽然心中一动,把张岐山渐渐迷煳的魂魄提出来,问了又问,不住的点头,
魂魄是不会说慌的,不由脸色凝重,所有对答,皆是心语,外人哪里知道?郑小
刀感觉身轻如燕,说不出来的舒服,兴奋的连翻了几个空心的觔斗,不由自己也
呆住了,想不到身随意动,几乎没有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赵无谋笑道:「小刀!看在炮友的情份上,教你一段口决吧,唉——!你奶
子这么大,也不知道能不能记住?」

  郑小刀嘻笑道:「就是说我胸大无脑了?你说吧!我记记看!」

  郑小刀一点儿也不笨,赵无谋只说了两、三遍,她就一字不漏的背了下来。

  赵无谋乐道:「咦——!不笨吗?这么聪明,为什么不上大学而跑去当婊子?」

  郑小刀披嘴,娇媚的眼睛直转:「大学出来还不是找不到工作,当婊子多快
活,有的吃有的玩,钱赚的还多,就是现在我得罪了那么多人,连婊子也当不成
了?不如——!不如你要了我吧?有吃有喝有钱花的话,我不介意名份的!」

  心中想的是:先多骗骗这个凯子的钱财,将养父母,等风声一过,本姑娘是
天高任鸟飞,他还能吃了我?这种婊子,要想叫男人喜欢她,是分分钟的事,而
要想叫男人厌恶她,也自有手段,在过去的卖春生涯中,她也曾依附过几个男人,
想尽办法骗人家的钱财,感觉钱骗得差不多时,再想着法子朝死里作,叫那个男
人厌恶她,最后再大敲一笔做为分手费,之后逃之夭夭。

  鼎分七色,许多修士,终其一生,也难求一玄鼎,郑小刀得到两股天地灵气,
激发了她淫魔族的本性,是千年难见的一只神鼎,用她修真,可以事半功倍。

  这种神鼎绝不会轻易降伏,都是阳奉阴违,狡猾多智的绝色美女,不採取特
殊手段,熘掉的可能性极大,想霸佔这只罕见的神鼎,得炼她的三魂,方才能服
服帖帖的为鼎主服务。

  赵无谋嘿笑:「少来!过了一年后,感觉好时,我们再继签!」

  郑小刀嘟嘴道:「这样啊!就不能把我当女朋友吗?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

  赵无谋感觉又要历劫,一咧嘴:「我们出去!噢——!当心被雷噼!」

  郑小刀恐惧道:「又来!怎么跟你在一起,老是被雷噼呢?」

  赵无谋「啪」的一拍她的翘臀:「汲了湘、鄂、川、桂数省的灵气,还想不
被雷噼?走吧!除非你躲在洞里从此不出去!」

  郑小刀扭着屁股道:「这怎么行?哎呀!不如不穿衣服了,等雷过后再穿,
我的衣服全在山下宾馆里呢!」

  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没来由的滚过一片乌云,天雷滚滚,一道道赤红色的闪
电,上接九十九重天,下透九十九层地,张家人自已知道自己事,这种渡劫的天
雷,他们可不能受,更不能露面,现在明知后山有异,也不敢探头,他们全是妖
孽,只要一露头,定会被天雷闪电噼得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驱赶了三十多个心不干情不愿的牝兽来后山探风色,他们自己缩在避雷的地
方,要等天雷一过,立即到后山拿人。

  问题是牝兽们的魂魄也被张家的人污染了,天雷发现妖孽,毫不客气,连噼
了十几个牝兽,其她的牝兽看见同伴焦煳的肉体,再不敢上前,急急的找地方躲
了起来。

  郑小刀躲在赵无谋的身后,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一伸头,迎面就
是一道天雷,噼得赵无谋头发直立了起来,顶门中一黄、一紫两道灵气直冲天际,
隐透青光,小刀胸峰怒挺,蛮腰儿一握,深紫色的秀发飞扬,刚一出洞,立即躲
在一块巨石后。

  赵无谋把小刀强拉出来道:「婊子!躲不掉的!能槓过这道雷劫,你个婊子
可活三百岁,而且容颜不老,青春永驻,人家拚死拚活的,修了几十年,都不见
得有这样的道果,你倒好,性交两次,快活一下就成了!」

  郑小刀闻言狂喜,一咬牙道:「真的呀?他妈的!老娘拼了!」

  赤裸裸的立在龙耳处,用雪白的肉体迎接那一道道的天雷。

  赵无谋天识已开,隐隐听到半空中有骂声:「竟然有这样裸体渡劫的,等那
母的升到天界,老子一定要好好搞她,他奶奶的,现在凡间修道的都是什么人呐?」

  闻言不由暗乐,盘膝而坐,静静的吐纳,修炼三魂。

  郑小刀却是乱叫乱跳,不停的惊呼失声,这阵天雷,或轻或重,噼了半个小
时,渐渐远去,云开雾散,奈何不了他们两个,却把龙嘴前的那道人工大湖的堤
坝噼塌了,原因无他,湖里也有两只妖物,就顺便噼了两记狠的。

  两只鼇龙是上古遗种,本不应存在这世上,这次被赵无谋殃及,被天雷照顾,
大惊之下,死死的藏到湖底,天雷落下时,堤坝就破了,万吨的大水倾覆而下,
下面的侍龙山庄是一片泽国。

  两只鼇龙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更不迟疑,顺水而下,直入湘江去了,从
自天高地远,自由自在。

  侍龙山庄一片大乱,有如世界末日,哪里还会有人能上到后山来?赵无谋急
急的穿了衣衫,和小刀两个拿了背包,急急向龙嘴处爬下,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
虽然区区四、五十米的距离,但陡峭异常,就是两个身手灵活,也花了二十多钟
的时间。

  齐、陆两个早跑到瀑布外等着了,望着面前的大水,面色俱是苍白一片。

  赵无谋拉着小刀过来,一拍老齐道:「还不快走?等人来抓吗?」

  齐生振嘶声道:「小祖宗!你又闯什么大祸了?」

  赵无谋道:「我也不知道!快走快走,迟了人家就上来抓我们了!」

  陆景松道:「往哪走?」

  卷十三:碌碌凡尘~第02章:满载而归

  赵无谋道:「跟我来!」

  拉着小刀就跑进了石厅,顺手拿了步枪,检查了一下弹匣,跑到里侧的牆边,
咧嘴一笑道:「左右两边,各有三部电梯,四部解放卡车同时都能上来,是为了
向这里运物资的,还有两个是载人的,你们是跟我走呢,还是自己找出路?」

  齐生振舔着嘴唇道:「我们是生死兄弟,当然是跟你走了!」

  陆景松点头,深以为然,方纔他们两个都看过了,赵无谋说的这处地方,全
部用巨石砌就,条纹交错,决不可能出去,至于「生死兄弟」

  四个客套字,则直接被这个长沙蛮子无视过去。

  赵无谋在石壁前找了找,依张岐山的说法,很快的找到了其中的一块微微突
起的大石,按下机关,那片伪装的石皮慢慢滑开,露出里面电梯的按钮。

  赵无谋嘻笑了一声,按了一个「1」,片刻后,面前的山石奇迹般的洞开,
现出古旧电梯的大门,赵无谋一拉小刀,两人率先走了缓缓打开的电梯。

  齐生振、陆景松跟在后面,紧了紧背包。

  赵无谋这才发现他们两个巨大的背包塞得满满的,不由双眼放光道:「什么
好东西,拿出来带我分一些撒?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不是?」

  齐生振看了看赵、郑两个瘪瘪的背包,知道小刀好说,但不带赵无谋分是不
行的,这东西肯定不会甘休,苦笑的打开背包。

  赵无谋探头一看,却是一堆大大小小的东西,最上面一个有西瓜大小,又指
陆景松道:「你呢?」

  老陆没奈何,只得也打开背包,也是一堆的东西,把包塞和满满的。

  电梯昏暗,赵无谋把那个西瓜大小的东西拿了出来,用LED手机照,手中
西瓜大的东西里面似有东西,仔细一看,金黄的西瓜里面,却是一种史前的生物。

  郑小刀拍手道:「我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是琥珀,是松脂经高温后形成,里
面要是包着什么史前的动、植物就稀奇了,哎呀——!这里面好像是——?龙—
—?」

  赵无谋笑道:「是一条刚出壳的小恐龙,什么品种不知道,但体型这么小的
龙,还是挺稀奇的,咦——!旁边还有刚刚破碎的蛋壳!」

  郑小刀娇笑:「好可爱耶!」

  赵无谋乐道:「归我了!说着话,就把琥珀往包里放!」

  齐生振心如血滴,以他见识,明白的知道,这条龙是一个新品种,而且一块
皮也不少,是件价值连城的宝物,死死的抱住道:「兄弟呀!你这就不厚道了,
我拿的这些东西里面,只有四块琥珀,其中就是这块最值钱,不如你拿另外的,
我给你两个就是!」

  郑小刀最是好奇,就算知道没自己的份也拍手道:「还有?拿出来看看呢?」

  赵无谋也点头,齐生振看着赵无谋中的枪,心中明白之前得罪他的狠了,赵
无谋心中有气,此时此地,他决对敢胡来,没办法的情况下,只得把其他三个琥
珀拿了出来,放在电梯的地上。

  郑小刀拍手笑道:「三叶虫、有孔虫,这个是——?大蛋——!我最喜欢探
险了,还有史前的生物!」

  齐生振双手一摊道:「看到了吧?就这几个东西,你把龙还我,其他的你任
挑两个怎么样?」

  赵无谋怎么可能答应,却放手笑道:「老陆呢?」

  陆景松拿出背包里的东西,剔除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看,琥珀也有几块,全是
树叶、虫、蛋等物。

  赵无谋一眼扫过,阴阴的笑:「老齐、老陆,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们两个的命
吧?你看这次我除了弄了一些过时的人民币外,实在也没弄到什么东西,等会儿
你们还得靠老子杀出去,这样的话,你们两个怎么也得表示表示才像话吧?」

  陆景松明知赵无谋相中了齐生振的小龙,大方的微笑道:「对呀!老齐,给
他吧!反正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也不少!」

  齐生振瞪了陆景松一眼,陆景松视而不见。

  齐生振咬牙:「我们说好了谁得到就是谁的,既然这样,凭什么要我一个人
出血?老陆!你把你搜到的那粒禁婆珠拿出来吧?」

  陆景松闻言立即堆起一堆的笑容,话锋立转:「赵兄弟!赵老大!我们出来
倒斗,怎么着也得守点规举是不?应该生死与共的,这样窝里斗?不厚道呀!」

  赵无谋冷笑道:「生死与共?你们两个南扒子,什么时候拿老子当兄弟了,
我在你们两个的眼中是什么?下苦——?对吧?说白了,老子不是你们长沙九门
的人,事急时想到老子,但头脑中终是把我当外人,按你们所说规举,我们是分
两拨进山的,你们这一拨子人,是死是活,和老子有什么相干?但谁叫老子认识
你们呢?」

  齐生振也好,陆景松也好,要是有老九门的人联手,决不会找外人,江湖上
人与人之间,决难有信任可言,都是耍不尽的手段,若是老年代的规举,他们和
赵无谋是分开两批进山的,就算赵无谋黑吃了他们,也不算坏规举,道上黑吃黑,
是天经地义的事。

  谁叫赵无谋是新中国的四有新人呢?脸面上抹不开,旧社会的规举、江湖上
的行情是一概不懂,他要是江湖人,早就黑了他们,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根本犯
不着和他们讲江湖道义。

  陆景松想了一下,只得探手入怀,拿出一个鸡蛋大小金黄的东西来笑道:
「也是!老齐给你一个琥珀,我这个禁婆珠也送你吧!」

  郑小刀披嘴:「蜜蜡?也是树脂化成的东西,虽然大了点,也值不了几个钱,
不是了不得的东西,我以前有好几串呢!这东西淘宝上多得是!」

  赵无谋大怒:「算了,我也不要了,出电梯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走
我的独木桥,既然不是同来的,你们两个也不要跟着老子!」

  陆景松一咬牙:「兄弟!别急呀!逗你玩的不是?喽——!禁婆珠,拿去吧!」

  赵无谋接过手来一看,却是一粒雪白的东西的,有山核桃大小,似玉非玉,
似骨非骨,异香阵阵,心想是真的了,却听齐生振翻眼道:「禁婆珠,是生长在
禁婆头顶、嵴椎骨中的精核,禁婆寿命极长,得天地灵气凝结成珠,禁婆珠成之
日,会破骨而出,禁婆就此终结生命,嵴椎骨里的直径5毫米左右,顶门骨最大
也最值钱,直径可达15毫米左右,你这粒倒是巨大?想是生这珠的禁婆,头大
如斗呀?」

  陆景松咬牙道:「何必呢?老齐?」

  赵无谋也笑:「何必呢?老陆?算了,我忽然不想要了,但你们两个南扒子,
既是捨不得东西,我也不该救你们对吧?不如把命还我如何?」

  说着话,把枪顶在了陆景松的前额上,一隻眼斜看向齐生振。

  郑小刀嘀咕:「老公好狡猾哟?想搜刮乾淨人家东西又开不了口,就找了这
么个不入流的藉口,肯定料定他们两个会耍刁的,毙了他们两个后,所有东西就
是他的了!」

  赵无谋喝道:「小婊子!给老子闭嘴!」

  齐、陆两个知道,就算没有枪,他们两个也决不是赵无谋的对手,更何况江
湖黑吃黑,原本不需要什么藉口,倒斗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黑吃黑原也正常的
紧。

  上次在齐生振家中,只一个照面,两个人就全栽了,小刀是一言点醒他们两
个梦中人,他们一直不把赵无谋当社会上混的人,欺他下不了熟人的黑手。

  陆景松慢慢的一隻手探入怀中,拿出那一枚碧绿的、如莲子般大小、光华闪
耀的禁婆珠来,讪笑的递给赵无谋,心中极是不捨。

  赵无谋感觉灵气逼人,知道这是绝世至宝,得意的贴身收了,又把齐生振递
过来的、藏着幼龙的琥珀放入背包,拉好拉链,把背包腰间的带子扣住,就在这
时,电梯停了,赵无谋立即执枪蹲伏在电梯一侧,神情严肃。

  小刀狡猾,也把背包腰间的带子扣了起来,蹲在他身后,正好可以用赵无谋
的身体挡住自己,媚眼儿一瞟,不经意间,发现齐生振的包边,掉着一本比学生
证略大的红塑胶皮的老版《毛主席语录》,外面用牛皮筋勒着,里面厚厚的似夹
着什么东西,趁老齐恨恨发呆的时候,不动声色的伸出雪手拿了,悄悄的放在骆
驼牛仔衣的一个口袋里,顺手拉上拉链。

  老齐、老陆心中忿恨不已,赵无谋并不是长沙九门的带头大哥,比不得张大
佛爷,是没资格坐地分他们赃的,自己找这些东西不容易,多分一份出去自然心
疼,何况赵无谋拿的还是最好的玩意。

  电梯一寸一寸的缓缓打开,赵无谋眼睛在黑暗中能视物,先发制人,从电梯
的门缝里抬枪就射,门外是几声娇浪的惨叫,三隻如花的牝兽翻身毙命,其她的
牝兽哪是好惹的?发觉自己有人倒了,立即开枪,顿时枪声大作。

  齐、陆两人急的丢了背包,双手抱头,急急的蹲下,一梭梭的子弹,打在电
梯壁上是火光四射,赵无谋宛如灵豹,就在电梯门打开仅容一人出来的一瞬间,
电射而出,滚到一边,挡住去路的牝兽,未及反应,全倒在了血泊中,弹无虚发。

  小刀身轻体健,有样学样,影子般的粘在他身后,灵猫般的跟进,赵无谋手
中枪再响,又是两隻牝兽翻倒,都是一枪暴头,杀开一条血路,落荒而逃。

  郑小刀身轻似燕,明灭不定的桔黄老式灯光下,却把来人看得清清楚楚,她
现在是身随意走,只要赵无谋不倒,她感觉是没事的,边逃边笑:「幸亏你没要
老齐、老陆的全部东西,要不然就不好逃了!」

  她的背包里,只有一本集邮册和几迭旧纸币,对于现在悍如牝马的她来说,
根本就没有什么份量,其她乱七八糟的东西,能清的全清乾淨了。

  有男人威严的大喝:「小心了,这是殂击的高手,你们不必管他,他交给我
来对付,逃不掉的,你们先抓电梯里面的,问清上面到底出了什么事,然后全部
枪毙!」

  齐、陆两人一齐大叫:「别开枪,我们投降!你们问什么我们说什么?但要
是杀我们的话,我们宁死不说!」

  消瘦的英俊男子回头:「不说也可以,打断四肢,挖了眼睛再问,说的话就
给你们一个痛快,一枪暴头!」

  赵无谋带着小刀早跑没影了。

  消瘦的男子大骂道:「没天理了!竟然有人在我张映江面前逃走?还是一男
一女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处地方根本就是个大车库,侍龙山庄的物资,都是从这条秘密通道运进来,
出了这条山根间的隧道,就直通大路了。

  赵无谋从张岐山的魂魄中搜出车库的地形位置。

  郑小刀也是作怪,跑着跑着,竟然就跑到了赵无谋的前面,她可不想把后背
留给追兵,刚拐了两个弯,被赵无谋一把拉住紫色的长髮,低语道:「乱跑什么?」

  郑小刀吃痛:「哎呀——!疼呀!不是逃跑吗?当然是越远越好!」

  赵无谋丢开她滑熘的紫发,咧嘴道:「扯蛋!不杀光他们,我们能逃掉?这
条隧道在大山肚子里,长有三十多公里,尽头却是一处军事管制区,没有通行证
怎么能出去?」

  郑小刀道:「那我们干什么?」

  赵无谋嘿声道:「我守在这里,你去把电闸拉了!」

  郑小刀道:「在哪裡在哪裡?」

  赵无谋道:「就是后面那间房子,进去后直接拉闸!」

  郑小刀答应一声,达达的跑了进去,片刻间一片漆黑!张映江久经沙场,把
身体隐在一堵水泥牆后,只探出半个脑袋大吼:「小辈!出来吧!拉了电闸也没
用!」

  说话时,悄悄的把带到身边的巨大的狼狗放了出去。

  赵无谋闭起双眼,双耳微动,捕捉声音的来源,脑海中形成一个模煳的影像,
一扣扳机,他的枪是装了消声器的,一声细微的轻响过后,正说话的张映江翻身
便倒。

  一道劲风扑面,一条巨大的黑影扑了过来,张嘴就咬,黑暗中赵无谋不及细
想,本能的一抬枪托,正砸在来袭的大嘴下麵. 「嗷——!」

  一声狗嚎,狼狗飞了出去。

  赵无谋大喝道:「快推闸快推闸!」

  郑小刀就在电闸边,又把电闸推了上去,车库里灯火通明。

  一条巨犬瞪着血红的狗眼,电灯亮起时,本能的把狗眼一眯,赵无谋更不迟
疑,一声枪响,狗头血光崩现。

  「我呸——!死狗!」

  一脚蹬在死狗身上,赵无谋几个花滚,来到张映江隐藏的地方,只见张映江
左眼眶中枪,黑血直流,乌云似的魂魄刚刚离体,赵无谋祭出铜葫芦,「滋熘」

  一声,收了魂魄。

  既收了魂魄,赵无谋咧嘴一笑,反手从背包的最外层摸出水果刀,嘴里唸唸
有词,「扑——!」

  的一声,把水果刀插入张映江的顶门百汇灵穴,伸手替他扣上军帽,藏了刀
柄,又把一张黄符贴在他的面门上,嘿嘿笑道:「起——!走——!」

  「啪——!」

  的打了一个响指,这本是湘西赶尸的法门,本来要用赶尸铃的,但赵无谋直
接用一个响指代替了,赶尸的法子,对于赵无谋这种水准的修道之士来说,小术
尔!刚死的尸体眼睛立即睁开,双手前伸,跳了起来。

  「啪——!」

  的又是一声响指,赵无谋伸手一指:「去——!见人杀人,见狗屠狗!」

  郑小刀发抖:「老公!你连这东西也会玩?太另类了!」

  赵无谋捏捏她的光滑的脸蛋:「老子一专多能,标准的社会主义四有新人,
车库共有一个排的凶狠牝兽守着,我不弄行尸,难道叫老子自己去送死?」

  牝兽们被张家的人虐待惯了,好不容易寻到这个虐别人的机会,对陆、齐两
个下手更不容情,对张映江又太过自信,想当然的认为,赵无谋两个,绝对逃不
过张映江的毒手。

  一阵阴风袭来,行尸张映江抱住最外面的一隻牝兽,张嘴就咬!「哎呀——!
主人,你这是干什么,姐妹们救命——!」

  被抱住的牝兽花容失色。

  正在用枪托砸老齐脸的一隻牝兽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大惊,立即大
叫:「出事了!」

  留下一个看守老齐、老陆,剩下的牝兽一齐冲到抱成一团的尸、兽面前,乱
糟糟的大叫,她们虽身经百战,但不会道术,遇上行尸也是慌乱。

  一隻牝兽细心,一把撕下行尸脸上的黄符,这下可不得了,行尸更暴燥了。

  赵无谋一歎气,黄符被撕下,他也控制不了这具行尸了,张家人的尸体极为
彪悍,阴秽之气达到极致,是变成尸魔的好材料。

  行尸发了疯的狂叫乱嚎,牝兽们摄于他平日的淫威,也不敢开枪,把枪全背
在了身上,只是死死的拉住他,一隻牝兽就把军用步话机拿了起来,刚要说话,
忽然向后就倒。

  赵无谋狠道:「找死!」

  子弹上膛,一通乱射,牝兽们纷纷中枪,血流如水。

  赵无谋向电梯里叫道:「还不出来?里面好玩吗?」

  说话时,心随意动,黄铜葫芦中,张映江的魂魄供认不讳。

  齐生振望着扑过来的行尸,双股发颤,哆哆嗦嗦的跑出来:「无谋无谋,你
听我说,我们已经孝敬过你了,按规举你就得罩着我们!」

  赵无谋转身就走。

  郑小刀披嘴道:「知道害怕了吧!」

  陆景松也跑了出来,小心的跳过一地的鲜血,脸色惨白,现在知道,赵无谋
是煞神,而他们就是小贼,与赵无谋一起,有如与虎为伴,不能不赔个小心,嘴
唇哆嗦的道:「自今天起,你就做我们的带头大哥如何?」

  赵无谋的声音远远传来:「带你妈的头?老子连个洛阳铲都不会用,你个长
沙的蛮子,想什么老子还不知道,老子要是答应你,万一哪天被公安抓住,老子
岂不是主谋要重判的?还不快跑!那玩意儿就在你们身后,你们想成了他点心不
成,先换衣服,拿了证件后,我们立即逃出升天!」

  齐、陆两个南扒子一回头,正对着张映江的行尸脸,不由惊嚎一声,飞窜而
出,速度达到生平极致。

  赵无谋一笑,回身又是几枪,子弹的冲击力把那行尸打得连连暴退,掩护齐、
陆两个逃命。

  郑小刀背的东西最少,本身又身轻如燕,早跑到休息室,拿起挂在牆上的几
套军装,跳上赵无谋刚刚发动的吉普车。

  赵无谋看了油表,几乎是满的,接着齐、陆两个,一踩油门,发动机的轰鸣
声暴响,直朝黑暗的隧道里冲去。

  小刀吁了一口香气,拍拍高挺的酥胸:「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不会开手动
挡的老吉普呢!」

  赵无谋大笑:「坐好了小骚货!」

  一个狮子大甩头,甩开急扑过来的殭尸、牝兽,老陆勐的不提防,差点被惯
下车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冲出三十多公里长的隧道,车灯下,出现一扇黑乎乎的大
门,赵无谋停车道:「先把衣服换上,有通行证的少校服给我穿!」

  转身对后座的陆、齐两个道:「你们两个吊人,换了衣服后下去把门打开,
密码是19498341!」

  坐在右边的老齐跳下车来,找了片刻,摸到按钮,输入密码后,足有一米厚
的巨大钢门缓缓打开。

  「上车!」

  赵无谋发动车子,开出钢门,小刀回头一看,只见钢门闭合处,是一堵高耸
的山壁,还长了些灌木青草,不是从里面打开的话,就是站在门前,也不知道其
中奥妙。

  在石子铺的山路上又开了十分钟,上了一条柏油大道,两边全是山崖陡坡,
路上一个行人、一部车子也没有,张映江的记忆里,是向左转的,这条路应该直
通永州。

  连转过几个急转弯,前面出现了核枪实弹的岗哨,全是现役的正规部队番号,
人数大概是一个排的样子。

  后面齐生振、陆景松脸色微变。

  赵无谋笑道:「紧张什么?大不了杀出去!咦——!你们两个蛮子,快把风
纪扣扣好,敞着个领口,痞子一样,真是给你们俩龙袍穿,还是要饭的样!」

  临到岗哨前,放慢了车速,在一个兵前停了下来,掏出通行证。

  这里驻扎了一个野战师一万多人的兵力,从来没出过什么事,又太平了许多
年,岗哨都是查进不查出,见赵无谋穿着少校军装,封领扣扣得严丝合缝,一表
的人才,面带微笑的主动掏出通行证,料想不会有事,只看了一下封面,就敬礼
放行。

  回到永州后,赵无谋推说要带小刀游山玩水,顺便打野战,就和齐生振、陆
景松两个分开来,他有事要做,必须躲开他们。

  齐生振、陆景松这次感觉收穫不大,最值钱的被赵无谋打劫了,哪还会再跟
着赵无谋?又怕张家的人追过来,急急的想逃回去,当天就走了。

  郑小刀挽着赵无谋媚笑:「老公!又要干什么去?」

  赵无谋笑道:「去蓝山呀!去找高家两个老鬼的栖身的大天雷观,我要取样
东西,虽然两个老鬼回不来了,但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郑小刀笑道:「这吉普性能太差了,我们就不能租部好点的车子?你别忘了,
我们身上都带着东西呢,再要买点生活用品,带点吃的喝的,没车子的话,大包
小包的提的不麻烦吗?」

  郑小刀真当出去游山玩水了,反正又不要她掏钱,反正和赵无谋在一起,就
是那么回事,在哪做都一样。

  赵无谋道:「这可是如假包换的军牌,大马路上闯红灯交警都不敢龇一下,
不过好像目标是大了点,太引人注意了,永州应该也有神州租车吧!」

  郑小刀笑道:「交给我吧!我在手机上一搜就出来了!」

  赵、郑两个办好租车手续,开了一部九成新本田出来,小刀闹着去超市买东
西,两人把车停在了超市门前。

  等走出超市时,忽然眼皮一跳,郑小刀向街边一指。

  赵无谋笑了起来,只见街边两个站街女,生得倒是千娇百媚,但穿的实在老
土,背着解放前的老包,在街角嗲声嗲气的招生意。

  郑小刀气道:「这两个货哟!天还没黑呢,就来站街,还有,不是往街上一
站就能做生意的,这片老大是谁呀?不知道的话,不挨打才怪?」

  赵无谋笑道:「这片的老大,可能被她们两个都打怕了,但没人罩着也弄不
钱!走——!过去看看!」

  郑小刀紧紧的挤在赵无谋的怀中,恨不得时时叫他抱着,缓缓的朝那两人走
去,远远的就喊:「青犀、青兕,你们不是早回南京了吗?」

  青犀、青兕见到两人,顿时媚眼发亮,忙挥手喜道:「大救星大救星!我们
快饿死了,请我们吃饭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五点钟都不到,吃什么饭呢?你们不是说身上有钱的吗?」

  青兕苦笑:「我们带的钱,现在不用了!」

  说着话,拿出一张半新的「大团结」

  出来,给赵无谋看。

  赵无谋一愣,顿时大笑,这两个婊子,久在深山,肯定是搞不清外面的状况,
拿着报废的第三版人民币出来,哪有人会收她们的,一捏青犀兽的脸道:「你们
多长时间没吃东西了?」

  青犀道:「两天只吃了一顿,也没地方住,也走不掉,他们要我们什么身份
证,我们没有呀!」

  郑小刀披嘴道:「切——!土吧?没带身份证也没关係呀,到铁路派出所,
办个手续就行了,这种事,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青兕道:「什么叫百度?我们根本没法弄到身份证明!」

  赵无谋笑起来,这两个骚贱的货,根本就不是新中国的人,哪来的身份证明,
笑道:「你看你们两个,穿成这种样子,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似的,这样吧,我
们不住宾馆了,去租一处房子,反正付三压一,这种地方,没多少钱的!」

  郑小刀手机就没离手,找了起来,笑道:「有蓝山的房子,正好我们要去那
里,豪装带家俱的,三室一厅的就要七百块钱一个月,我带她们先随便买套衣服
穿着,然后边吃饭边等你,我把租房资讯发给你,趁天没黑之前,你去租房子,
不过——,所有费用都是你出!」

  赵无谋哼了哼,拿出手机道:「转在你农卡里一万块,替老子省着点花!」

  说着话,把手机转账信息给她看。

  郑小刀抱住赵无谋就亲了一口:「就知道老公最大方了!」

  手机转账,转眼就到账,就在小刀亲赵无谋的时候,她的手机已经显示,有
一万块钱转入了。

  赵无谋骂道:「现在真他妈的,每张卡只能转五千,就转一万块,还要用两
张卡转过去,真是麻烦!」

  郑小刀放开赵无谋,拉起青犀、青兕双兽道:「老公!拜拜!租好房子后,
打电话找我们噢!」

  赵无谋摇头,开着车走了,打了房东的电话,付了钱两千八百元后,很快的
就拿到了钥匙。

  郑小刀带着两隻牝兽,正在一家饭馆大吃哩!赵无谋毫不客气的在她们面前
坐了,叫服务员拿来碗筷。

  青兕兽道:「那个!无谋!」

  赵无谋道:「哪个叫无谋了!我叫张勇!」

  青犀兽笑:「哎呀!小刀不会说慌的!听说你有门路办身份证呀?」

  赵无谋道:「她不会说慌?你们真是走大眼了!这样,你们免费给老子日三
个月,否则免谈!」

  青犀兽笑道:「没问题啦!就怕我们三个你受不了!」

  赵无谋翻眼:「那是我的事!」

  郑小刀两眼放光:「好老公!也替我办个百儿八十张的耍耍?」

  赵无谋道:「滚——!」

  郑小刀摇赵无谋的手臂:「好嘛——!就一张,不是郑小刀,用其他的名字、
资讯,好吧——?」

  赵无谋歎气:「怕了你们,试试吧!一人办两张不同名字,不同位址资讯的
二代身份证!」

  「耶——!」

  三隻妖精一齐叫。

  赵无谋歎了一口,替她们三个拍了照片,打瞭解语花的电话,把她们的照片
传了过去。

  解语花在电话那头笑道:「无谋呀!你不是要拐带妇女吧?哟——!这三个,
都是妖精,看着就是骚货,和你什么关係呢?」

  赵无谋道:「姘头!满意了吧?」

  解语花道:「牛——!直接——!爽——!不过无谋哟!以后有好东西,也
往我这里送送撒!不要总照顾秀秀呀!」

  赵无谋笑:「你家秀秀都给抓起来,还秀秀呢?往你那送东西?没问题!但
是远啊?用快递的话,坏了怎么办?改天去北京,一定带好东西给你!」

  解语花道:「一言为定噢!我在北京等着,这几张证办好后,往哪寄?等等!
你说秀秀给抓起来了?谁抓的?」

  赵无谋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查,我这边的地址是??????!」

  把永州的地址说了,又问:「要多长时间?」

  解语花道:「四、五天吧!寄出去后,我把快递单号发给你!」

  这家人的房子还真是不错,三室一厅,两间卧室,一间像是书房,赵无谋和
小刀佔了一间,双兽佔了一间,当然,今天晚上,自是三人同时侍候赵无谋,还
不是平等情侣的那种,而是极尽其乐,赵无谋想怎么弄她们都行,这是许多男人
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

  反正要等身份证,赵无谋也不急,大天雷观的事,对于赵无谋来说,是非去
不可的,从高峰的魂魄中,赵无谋清楚的知道那里有什么,当然,顺手也把陈大
年的事办了,好歹那个姓杨的小姑娘,家里人肯出一百万哩!带着三隻妖精,快
快活活了玩了三天后,顺便也传了双兽一些洗涤魂魄的心法,助她们排出魂魄中
的阴秽鬼晦浊,重返大道。

  这天,外面阳光灿烂,赵无谋准备做点正事了,早晨九点多钟,赵无谋吃过
蛮犀精心做的早餐,对三隻妖精道:「今天我有事,你们三个在家呆着!」

  郑小刀道:「不能带上我们吗?」

  赵无谋哼道:「带你们三个骚货一起出去太叉眼了,到哪都被人盯着看,老
子还办吊的事,我留的是你的手机号码,要是快递送身份证来,你收着就是!」

  郑小刀腻道:「那要去几天呢?要是你去太久了,我们没钱生活怎么办呢?」

  赵无谋在她赤熘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响的,又打了一万钱给她,捏着她的大
腿道:「没事别瞎跑,现在美女在外面不安全,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要是被人掳
走,又要老子费事!」

  郑小刀抱着笔记本笑道:「不会乱跑的,正好这些天我教她们在网上购物、
还要教她们在网上联繫业务,总之教她们会上网!」

  赵无谋道:「切-!三岁的小把戏都会上网,这事还要教?对了,联繫业务
什么意思?」

  青兕兽笑:「我们两个也不能总吃你的是吧!小刀教我们在网上钓男人,既
能弄到钱,又能助我们修炼,排出我们魂魄中的阴秽,原来现在不流行站街的!」

  郑小刀笑:「那是当然,站街那种低技术的活,根本没法赚到钱的,这两个
挫货,在碰到我们之前,站了两天的街,只做到一笔七十块钱的生意,要想赚到
钱,得先会穿,就是无谋喜欢的那种特不要脸的衣服,告诉你们吧,姐可是这行
专家,昨天晚上一小会儿,我就在本区钓到三个,都是三百块搞一个小时的,我
有无谋包着,暂时不缺钱,把这三个凯子让给这你们了!」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青兕、蛮犀欢喜,抱着小刀连连道谢,她
们两个都是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身高,大腿修长,前凸后翘,容颜如花,又极风
骚,哪个男人不喜欢?赵无谋咧了咧嘴,骂了几句小刀,这个骚货,是狗改不了
吃屎,到哪都想做老本行,这种下三烂的事,还在人前显摆,生怕人家不知道她
是小姐似的,不过蛮犀、青兕都是四、五品的鼎炉,要是能淨化掉被污染的魂魄,
对自己的修炼,也是有好处的。

  就是苦了搞她们的嫖客了,付了钱还被她们汲了真阳,排了一泡阴秽在体内,
为什么妖精鬼怪要勾引壮男呢,道理就是这样。

  然魂魄被污染后,就不是人类了,死后地府是不收的,只能做孤魂野鬼,慢
慢的被天地熔炉消磨乾淨. 赵无谋拿了装钱、卡的挎包,走出门去,从高峰的口
供中知道应该要去的地方,穿过一片乱糟糟的菜市场,来到了一处长长的老街,
黄泥牆前,立着一条委顿的汉子,头髮乱如鸡窝,穿着髒兮兮的帆布夹克,摆着
一个古董摊子。

  赵无谋蹲了下来,只用眼一瞟,就知道那摊子上的,全是假货,民国银元还
有五块的、十块的,还有慈禧的光洋,铜元也全是假的,那绿鏽明显就是做上去
的,哪有一点点的包浆?汉子道:「老闆!要点什么?」

  赵无谋一笑,比了一个手势,低声道:「老五!我是标哥介绍来!找你们高
老大!」

  老五低声道:「高老大高老二,几天没回来了!」

  赵无谋笑:「又去打猎?」

  说着话,递过一个寸长的玉器,正是大天雷观的东西,这种玉器玉质并不好,
正是高峰向外面最可靠的主顾发出信物,他随身携带的也有几枚,被赵无谋搜出,
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老五眼皮一跳,立即有了笑容:「高老大的东西,那没问题了,你要什么货?」

  赵无谋道:「你能做了主?还是等高老大回来吧?」

  老五知道他们手上的货,全都烫手,早一天出早安心,既有高峰的信物,那
也不用担心什么,哼道:「有了高老大的信物,也不一定等他回来,反正我们也
能出货,要什么货物儘管说!」

  赵无谋咳嗽了一声:「那好——!我要——!」

  把头按在一隻黄铜的小鼎上。

  老五贼笑:「怪不得要等老大,是怕我们没眼力帮你挑吧?炉鼎全得是清货,
要不然无法双修,道友是?????!」

  赵无谋笑道:「乾元观的,实际上把装炉鼎魂魄的东西给我也成,只不过价
钱上——!」

  老五把心一黑:「炉鼎全是极品的货,要是弄个浊货做婆娘的话,三、五万
的我们也能出,炉鼎的话至少八万,你能等的话,高老大回来,自然帮你放出魂
魄,你不能等自己会放的话,还是这个价,一分钱也不能少!」

  是凡能做为鼎器的女人,全是钟天地灵秀的美女,还要懂行的验货,确定鼎
极,而做为炉鼎的美女,大多数形同奴隶,现在不比旧社会,不是花点钱就能买
得到的。

  赵无谋笑道:「我身上只有四张卡,现在手机转账有规定,一张卡一次只能
转五千过去,我看能不能这样,先打两万块到你的账上,我要在天雷观住一夜验
货,挑一个好的,住夜费用另外付一千,回来时再提现金给把馀款付了,你看怎
么样?」

  许多提货的都这样,弄一个回去,还想把其他的货都睡一遍,老五哼了一声:
「住一夜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费用三千,不过我可要告诉你,挑好陪睡的后,
晚上千万别出来!」

  赵无谋暗笑,从高老鬼的口供中知道了许多事情,当然知道大天雷观晚上会
用木鬼警卫,既知机关,就难不倒他了,当下笑道:「那是一定!」

  老五打手机,不一会儿过来一个矮子,老五向赵无谋道:「

  地瓜带你去!「

  赵无谋点头道:「好——!」

  站起身来,跟着地瓜走了。

  地瓜带着赵无谋出了老街,上了一部旧麵包,开了半个小时后,上了一条歪
歪斜斜的山路,又开了近一个小时,回头对赵无谋傻笑:「老闆——!就你一个
人,不怕我们做了你?」

  赵无谋笑道:「老子身上本来有五千块钱,给了老五三千,现在就两千块钱
现金,做了老子也没用,再说了,要是你们这样做生意,不是自断财路?行了,
别绕了,路边苞米地里,拿着锄头的杆子,老子已经看过他三次了,自进入这条
烂路进山之后,手机就没信号了!」

  卷十三:碌碌凡尘~第03章:倒赔鸡米

  地瓜傻笑:「高老大再三告诫我们要小心,再说了,多绕几下,正好可以吃
中饭!」

  赵无谋笑道:「确定没尾巴吧?行了!别没事自己吓自己了,老子真是要货
的,我一个外地人骗你做什么?」

  地瓜道:「这倒也是,你再等等!」

  赵无谋不说话了,又绕了半个多小时,赵无谋发现路边插着一个不起眼的东
西,像是农民用来惊吓偷吃庄稼的鸟雀用的杆子,顶端扎着几个绿色的塑胶袋,
这样的杆子接连看到三根。

  地瓜的麵包车转向了,开了二十多分钟后,来在一处山口,进去之后,四周
都是矮山,赵无谋知道,这就是道家所说的「洞天」

  福地。

  在洞天福地的正当中,立着一围残破的黄泥、青砖混合的围墙,露出油漆剥
落的观殿一角,麵包车直开进围墙,在个鏽渍斑斑的巨大香炉前停了下来。

  地瓜大叫:「猴子!铁子!来客人了!」

  两条汉子探出头,其中一个胖子笑道:「我是猴子,他是铁子,你们来的正
好,里面已经摆上了,吃过午饭再挑吧?」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笑道:「你这么胖会是猴子?肥猴子?吃饭不急,我要先
看货!」

  铁子也笑:「急什么?货是包你的,吃饱了肚子再说,饱暖才思淫欲吗?」

  以赵无谋的艺业,根本没把这几个蠢货放在眼里,也不多说,跟着地瓜跳下
车子,正中间的大殿上供着一尊天神,手拿锤钻,想是雷神,早已残破不堪,青
石的供桉前面,有一张桌子,摆着一只整鸡、几大盘肉,炒着几样的素菜,一个
老虔婆在桌子边张罗。

  肥猴子奸笑:「我们永州的特产,别的地方可吃不到,东安鸡、酱板鸭、九
疑兔,全是好东西!」

  铁子也笑:「还有异蛇酒!」

  赵无谋笑道:「说实话!我不会喝酒,二两就醉!」

  地瓜把赵无谋拉坐下来,老虔婆替赵无谋倒了一小碗酒,猴子、铁子已经端
起酒碗,三个人想着法子灌赵无谋的酒。

  赵无谋推辞不过,把一碗酒喝了,猴子发现,赵无谋两眼立即就睁不开了,
连一句客气的话也没说,趴在桌上就睡了过去。

  铁子向老虔婆一笑:「大嫂!不像是公安啊!你也特小心了!」

  老虔婆咧着老嘴:「这几天都没见着那死鬼的面,打手机也不接,还是小心
点好,搜他的身,看看有什么?」

  猴子、地瓜、铁子把赵无谋搜了个遍,找到一张名为「张勇」

 的身份证、一部华为低档手机、四张银联卡、两千块现金、几张碎票子、几

  张道符,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地瓜道:「是吧?身份证上写的河北人,定是河北哪个道观的,就是来买鼎
炉的!」

  老虔婆放下心来:「把他抬到厢房睡着,两个小时后他醒时,把他带去验货!」

  三条汉子答应一声,把赵无谋抬走。

  这边厢门的房一关,赵无谋的眼睛就睁开了一条缝,眼角四下乱瞟,忽又闭
上了,跟着是酣声大起。

  躲在另外房间的老虔婆这才真正放心,对进来的地瓜道:「替我看着电脑!

  我睡一会再来!「

  地瓜暗暗的骂了一声,抱着一大堆吃食,坐在了椅子上,盯了一会儿萤幕,
趁老虔婆不在,开始玩起游戏来。

  两个小时后,猴子打开厢房的门,发现赵无谋吐了一地,把眉头一皱道:
「原来这个汉子真不会喝酒!倒是浪费了我们的药物!」

  走上前去,把赵无谋弄醒。

  赵无谋拍着脑袋道:「你们的土酒可真过劲,头疼死了,胃也难受!」

  猴子笑道:「晚上吃点东西就没事了,我们去看货!」

  赵无谋用力的拍着脑袋,摇摇晃晃的跟在猴子后面,转到了大殿后面的小院
里,问道:「在哪里呀?」

  铁子走过来,腰间鼓鼓的,看那形状,显是带着手枪,而且是大黑星(五四)
的那种,奸笑道:「在地宫里面!」

  许多道观,都有地宫,功能有许多种,或用来储物,或用来关人,这处的地
宫修成了阎罗殿,阎罗的供桌前,站着两排的鬼怪判官,出了阎罗殿,门边连着
走廊,通向两个配殿,想来这大天雷观在香火鼎盛之时规模不小。

  猴子走在前面,铁子走在后面,赵无谋被夹在中间,三人来到左边的配殿,
打开殿门,猴子向铁笼一指:「全在这里,老闆随便挑!」

  铁笼里铺了一层乾草,挤坐着七、八个年轻的女郎,个个赤熘着身体,目光
呆滞,这是失了魂魄的表现。

  赵无谋看过杨梓晴的照片,自然知道她长什么样,对猴子道:「这么远我怎
么选?」

  猴子一笑,把铁笼门打开,腰间抽出皮鞭,恶狠狠的把这些美女全赶了出来,
铁子自殿墙上,取出一支挂着的长杆,杆头连着一支三寸长的钩子,美女们看见
杆钩,花容失色。

  赵无谋正呐闷间,答桉出来了,铁子挥钩,钩住一名站得不齐的美女。

  「哼——!」

  这些美女虽失了一魂一魄,但也知道疼痛害怕。

  锋利的铁钩钩在她的左肩上,钩入血出,把她拉正,毫无怜香惜玉可言。

  七名美女直挺挺的站着,等着赵无谋来看。

  赵无谋自左至右,抬起美女的脸来看,看来看去,一个也不是要找的,这年
头,没有钱的事,哪个会白乾?要玩美女,桑拿里多得是,既找不到人,赵无谋
把嘴一砸。

  铁子道:「怎么样?」

  赵无谋摇头,转身就走,嘀咕道:「还鼎炉呢!全是烂货!也就是四、五分
的姿色,两万块钱我不要了,给你们买茶吃,这次我先去别家看看,下次有好的
再叫我!」

  猴子把手一拦:「老大!你不是耍我们吧?」

  赵无谋笑道:「鼎分五属七色二十四品一百八十炉,美女姿色也分十等,我
要的鼎不说是全品或是九品的吧,最起码也是六、七品的货色吧?」

  要知道,女人虽多,美女难求,只是高一个品级的话,就可能刷下上千万名
女人,一等的倾国美女,可能几百年才出一个。

  赵无谋看过杨梓晴的照片,要是没PS过的话,她的姿色应该是处在四等极
品销魂的阶位上,这种样子美女,已经能令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宅男看一眼就流口
水了,再往上就是三等绝色,比如小刀,要知道,女人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只
能叫女人,谈不上品级的。

  猴子清了清嗓子道:「老大真想要的话,也不是没有,就是才进来的,虽收
了魂魄,但还是不服帖,正在训着呢!」

  赵无谋若无其事的道:「能不能看看,中意的话,我自己会训!」

  铁子从美女肩上抽出铁钩,不理她疼得变形的脸,这些叫客人看不中的货色,
确是叫他们生气,要知道,出货的时间太久的话,这些美女就会越来越没品相,
也就会越来越没人要。

  猴子一顿皮鞭,把这些美女赶回铁笼,这些美女想来也没什么吃的,走路都
歪歪斜斜。

  赵无谋背着手走出殿门,这些美女,若是有人肯出钱,他救出去也没关系,
但是没钱吗??????他决不会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铁子跟上来道:「新猎的两个在这边,请跟我来!」

  一处四、五十平方米的石室中,两名赤熘熘的美女正在受罪,一名伏在地上,
单腿跪着,膝弯、脚踝上,有铁环扣着;另一条腿的脚趾,扣着趾铐,被铁链高
高的向上拉起,肚腹间被一根带着铁剌的铁链兜着,不让她瘫倒,两条手臂拄地,
腕间连着铁链,不叫她乱动,秀发被扎着一束,向后上拉起,露出一张如花似玉
的脸来。

  另一名美女双手被反铐,向上拉起连着脖子上的项圈,项圈上另有一根短链,
扣在墙体的铁环上,另她蹲也不是,站也不是,倒也倒不下来。

  两名美女的小嘴里,都扣着铁嚼,以防她们咬舌,而她们的姿式,都是难受
之极。

  赵无谋道:「她们这样多长时间了?」

  猴子咧嘴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快一天了,我们不能弄坏她们的皮相,
就只能如此了!」

  铁子笑道:「其实叫她们跪着两、三天的也不错!老闆!真的只有这两个了,
你看看,中意的话,价钱好说!」

  赵无谋抬起那名单膝跪着的美女脸,细看之下,正是杨梓晴,这个美女,她
家人出一百万哪!怎么也得弄出去,拍拍她的脸道:「这个是极品,我要了!」

  猴子乐道:「好眼光呀!她不但长得是极品,而且我们高老大也检查过她的
私处了,是个五级的妖鼎,要不是大嫂有意见,就自己留着了!」

  铁子道:「这位老大!所谓好事成双,那个你也带走吧,也是极品的货色,
价钱和她一样!」

  赵无谋既找到了杨梓晴,根本就不想再多事,但既然来了,看看也不打紧,
于是走过去,扭过那美女的脸,果然也是极品,嘿嘿笑道:「不错呀!两个都带
上去,今晚我先试着,挑最好的带走!」

  猴子笑道:「行——!便宜这两个婊子了,本来我还想再过一天把她们解下
来的呢!」

  两名美女一被放下来,都瘫软在地,铁子大怒,用铁钩就要把她们钩起来给
客人请安,却被赵无谋拦住道:「把她们弄得血煳淋拉的,呆会儿我怎么搞?上
去叫她们洗洗,吃点东西,今晚快活后,明天我再带人走!」

  赵无谋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个美女都失了一魂一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
是白玩,天生她们两个,自被抓到这里后,身子不知道已经失了多少回了,再失
一次也无所谓,把两只洗白白的美女各玩了一遍,感觉傻傻的没啥意思,远没有
知情识趣的小刀和双兽爽意,挨到十一点,把两个肉货弄昏,关了灯后,悄悄的
潜到院子里。

  院观中,有几个巨大的鬼影,扛着兵器游荡,赵无谋知道,这是天雷观的结
阵弄出来的玩意,只要天一亮,就会还原成一尺多高的鬼偶,当下拈了避鬼决,
来到了高峰、高峻两个修炼的屋子前。

  这里本来是大天雷观历代观主的静室,不是高峰口供的话,根本就找不到,
赵无谋把墙上的太极图桉一推再一按,转进静室中,随手打开高峰口供中说的蓄
电池灯。

  除了高峰、高峻外,其他的人并不知道这处静室,三十平米的静室中,四面
是石壁,没有一扇窗户,大天雷观修炼的道法,全刻在石壁上,大天雷观道术的
独到之处就是化物、抽魂,还有就是九部神雷和大天雷手。

  赵无谋一笑,掏出手机来,把墙上的图桉,仔仔细细的拍下来,古人傻得很,
以为石壁别人拿不走,繁多的道法别人记不全,却不知道后世发明了照相机。

  大天雷观的镇观之宝,乃是正宗的九转乾坤鼎,只有三寸高,两寸宽,体积
并不大,而内里分为九曲八十一层,能镇压、碾碎最霸道的妖魔魂魄,后世所有
道观的九转乾坤鼎,都是它的複制品。

  高峰、高峻两个蠢货,并没有修得大天雷观的真髓,成不了道派全真,九转
乾坤鼎也不知道怎么用,化物抽魂这些玄奇的道术,更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修道的,要有道基才行。

  赵无谋一笑,将九转乾坤鼎收了起来,悄悄的潜出石室,只有他知道,高峰、
高竣两个老货已经咯屁,从此大天雷观绝了传人。

  第二天,赵无谋被猴子叫醒,两枚极品的美女赤熘熘立在殿内,老虔婆立在
墙角不作声,外人面前,她就像个保姆。

  猴子微笑:「老闆!昨晚试也试过了,决定买哪个了?」

  两个美女手拉着手,紧张的站着,两对妙目,呆呆的盯着赵无谋,赵无谋心
中一动,听杨梓晴她妈说,当时是五个人,三男两女,两个女孩一起失踪,一个
是杨梓晴,那另外一个,就是杨梓晴旁边的这个了。

  三个男孩赵无谋问过陈大年,都是有钱的二世祖,实际上不是一个圈子里的
人,也不可能玩到一起,杨梓晴家是副省级的大官,那这个女孩的家世也决不会
差到哪里去,从她的气质就能看出来的,要是一起弄出去,能不能再搞个一百万?
铁子笑道:「怎么?很难决定是吧?听我的劝,两个一起带走好了,那样就不用
选择了!」

  赵无谋咳嗽了一声道:「昨晚我试过了,另一个却是最低级的肉鼎,价钱上
吗——?」

  老虔婆向猴子、铁子一点头,要是公安的话,决不会沾她们的身子,要不是
修道人的话,也决不会知道她们是什么鼎级,看来这人是诚心来做生意的。

  猴子道:「她们两个长相都是极品,只是鼎级有点区别,我们也说老实话,
换做买浊货回家做婆娘的话,也不会出多少钱,这么着吧,两个你一起带走,一
口价,三十万!」

  赵无谋想了一下,伸出两个手指。

  猴子道:「二十万不行!」

  说话时,抬眼去看老虔婆,老虔婆在赵无谋后面,伸出了一只手掌。

  猴子歎气道:「但是为了图下回生意,最少二十五万,不能再少了,实在不

                行的话

  ,您老就请了!「

  赵无谋笑了笑:「也图下回生意吧!二十五万就二十五万,叫那个地瓜来,
送我们出去,我提钱给你们!」

  猴子笑起来:「爽快!但不能这样给你带走,得包装一下,免得出麻烦!」

  赵无谋点头:「好——!」

  铁子拿出来两个木箱,把两个美女摁住,牲口似的捆住手脚,塞住嘴弄进箱
子里,然后上盖上锁,箱子的侧面自有细小的透气孔,令她们不至于被闷死。

  老虔婆拿着两个青瓷的魂瓶,等在门口。

  赵无谋道:「不会错吧?你确定是她们两个的魂魄?」

  老婆婆点头。

  回到永州之后,赵无谋先提了现金出来付账,又找了两个送货的,叫他们两
个把货送到租住的地方,又打了小刀的电话,叫她注意收货。

  老五见赵无谋真是做生意的,就向他出黑货,全是以前大天雷观的,五十多
件大小不等的东西,道宗用的铜器、瓷器具多,又收了赵无谋五万块钱,喜欢的
眉开眼笑,连说:「好兄弟!」

  郑小刀看见赵无谋打开箱子,弄出两个大活人来,惊得一张小嘴张得老大,
指着她们道:「老公!你不会干贩卖人口的勾当吧?」

  赵无谋道:「怎么可能呢!我是帮着找人的!」

  郑小刀披嘴:「不信!有没有合同之类的?」

  赵无谋一惊,心里想到,果然没有和杨家签什么合同,杨家也没有正式委託
他找人,一百万也是口头说说,并没有达成任何协定,她家势大,这样把人送回
去,人家倒打一钉钯,告你拐带人口,说不好就要吃官司,这事必须落实了,才
好把人送回去。

  郑小刀看着赵无谋的脸色,小心的道:「果然吧!老公!只要花点钱,桑拿
里我们这样的小姐随便玩,何必做这种事?她们可都是活的,有嘴有手,这种事
很容易败露的!」

  青兕、青犀也跑过来看着,一齐点头,深表同意。

  赵无谋道:「不是这样啦!这事其实小刀你是知道的,就是陈大年托的那单
生意!」

  郑小刀道:「我听你那个狗肉朋友说,不是人家不放心你们,另请高人了吗?
依我说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特别是做官人家的事,免得惹来一身的骚!」

  青兕道:「可是人都带来了,还是两个,现在怎么办?」

  赵无谋想了想道:「我联系陈大年,叫他找杨家,他家到底是大官,一百万
小意思,能谈妥的话最好,谈不妥的话,我就把她们随便找个地方丢了!」

  郑小刀道:「丢了?她们有腿有脚,难道不会自己回家?再说她们见过你了,
你又用这种方法把她们带过来,局子里面,你怎么说?公安可不会听人解释的!」

  赵无谋咬牙道:「这事我好像真做错了,老想着一百万,没想其他的事,不
过她们被抽去一魂一魄,有点痴呆,现在我也得了那法子,不行的话,再抽她们
一魂一魄,叫她们变得更呆,再把她们丢掉的话,就稳当了吧?」

  郑小刀道:「这事说不定!还是要多想想!」

  蛮犀兽道:「做官的想法都複杂,要是他们请你办事,事情办成后,还会仗
官威耍赖打折扣呢!他们不请你,你替他把事办了,他们不但不会感谢你,反而
会猜测你有什么企图?」

  青兕兽道:「或许怕你提什么狮子大开口的条件,乾脆说你绑票,你家官场
又没人,到时哪个帮你说话?所以聪明的百姓,是不会和官府打交道的,这决对
是吃亏不佔便宜的事!」

  赵无谋想了半晌,忽然笑起来,以前他想把人的魂魄打出来,都是三魂七魄
的整的,一魂一魄抽出来,这事可不行,现在得了大天雷观的道法,正好用这两
个美女试手,一部分一部的祭炼她们的魂魄,成功最好,不成功的话,顶多是这
两个美女失了魂魄,成植物人而已,反正自己一点损失也没有。

  而且这种祭炼魂魄的方法,又比某位高人束缚淫姬魂魄的道法高得多,下在
淫姬魂魄中的束缚,理论上也能炼化掉的。

  被炼过的魂魄,就会死心塌地的效忠于他,决不会有二心,以赵无谋现在的
道行,快则三天,慢则七天就可以了,而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等陈大年的消息。

  五天后,赵无谋成功的祭炼了杨梓晴和另外一名美女的魂魄,还上她们一魂
一魄后,两人也清醒了,另外一名美女,原来叫做章璐凝,家里果然也是做官的,
而且是部队军级的大官。

  陈大年的消息也传来了,和杨家接触了三次,杨家老头根本就不相信他,第
四次根本就是不见了,认为陈大年是江湖骗子,并且竟然还有公安上门,问陈大
年是不是和绑匪有勾结?郑小刀和双兽的身份证刚巧拿到了,杨梓晴、章璐凝果
然成了烫手的山竽,送回去也不是,带着也不是,赵无谋当即立断,打出了她们
的两魂两魄,叫她们两个变成大白痴,只知道吃饭,又使手段,用本门的「封阴
符」

  封了她们的阴道。

  她们的两魂两魄被收在玉葫芦中,就算杨家有通天的本事,把龙虎山的道总
请出来,只要赵无谋不放,也招不回这两枚美女的魂魄,这样赵无谋就不会有什
么意外的麻烦了。

  悄悄的把杨梓晴、章璐凝丢在大街上,任她们自生自灭,自带着小刀、双兽
北返,这次可真是得不偿失,算是白忙活了一场,但是想想老齐、老陆两个衰货,
心里又平衡起来。

  两个星期后,赵无谋正搂着小刀睡回龙觉,被一阵敲门声吵醒,隐隐传来阵
大年的声音:「大杆子!大杆子!老子知道你早回来了,别装死了,快开门!」

  赵无谋一蹬小刀妖俏的屁股。

  小刀嘟啷:「又叫我?不嘛!我不想动!」

  赵无谋又踢了她几脚,郑小刀没有办法,又是赤熘熘的爬下大床来,开了门
后,看也不看,转身就走。

  陈大年目瞪口呆道:「几天不见,你又染了紫发,好像越来越漂亮了,屁股
真是传说中的蜜桃形状,大杆子呢?」

  说着话就跑了进来,掀开赵无谋身上的毯子,大叫:「起床啦!」

  赵无谋把头侧向里头道:「吵什么吵?清大把早的,你叫春呐?」

  陈大年吼:「十一点了,还早!老子告诉过你发生过的那件大事,你也不去
看看?」

  赵无谋道:「什么事?不记得了!」

  陈大年吼叫:「淫姬的事,难道你忘了」

  赵无谋笑着坐起来:「不好意思!真的忘了,而且?????!」

  陈大年怒吼:「没有义气的人,你去湖南前,把淫姬放在我家,说好了给我
打炮,结果第二天早晨醒来,淫姬不见了,只见床上趴着一条狗,这事说起来是
毛骨憷然,怎么你就能忘了?」

  赵无谋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八成了淫姬跑掉了,弄条狗放在你床上噁
心你呢!」

  陈大年怒吼:「怎么可能?老子敢肯定,淫姬没跑!」

  赵无谋道:「证据?」

  陈大年吼:「拇指粗的铁链锁着呢!这也能跑,可怕的是,我醒来时,那狗
链正套在那狗脖子上呢!而且经鉴定,那狗是母的!古怪呀!碜人呀!」

  赵无谋道:「不会她真是妖精吧?会变?不可能,老子还不会变化呢!行了
行了,吃过饭到你家窥窥!」

  陈大年又道:「还有呢!杨梓晴的事,你在湖南忽然要我跟杨家沟通,你是
不是有眉目?」

  赵无谋笑笑:「没有!就是想合同没订的话,就算找着也拿不到钱,所以想
叫你和她家再敲定一下!」

  陈大年咧嘴:「狗屁!我还不知道你?你想混人家的差旅费吧?」

  赵无谋嬉笑:「真厉害!这你都能看出来!」

  郑小刀媚眼眨眨,没有作声。

  陈大年哼哼:「自小到大,你什么事能瞒住我?杨家老杆子的态度可差了,
决不信我们能找着人,而且怀疑我知道他家宝贝女儿失踪的内情,严重的怀疑老
子和匪徒有勾结,那阵势——!就差叫公安把老子抓起来打了!」

  正因为陈大年以为赵无谋想混人家差旅费,所以和杨家谈判就是马马虎虎的,
杨家女人倒是病急乱投病,但当家的男人极为精明,不见兔子的话,决不撒鹰,
而且官气颇重,谈话间对陈大年极不客气,要不是赵无谋逼着,陈大年根本就不
想和杨家的老头见面。

  赵无谋嘿声:「当权的很多人都是自以为是,反正倒楣的又不是老子!」

  陈大年点头:「就是一桩生意,谈不成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老子有一点感
觉,你忽然巴巴的逼着我跟杨家谈,肯定有蛛丝马迹!」

  赵无谋眨眼:「不好说,不能说!」

  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郑小刀娇声:「哪一个?」

  「送快递的!」

  门外的人道。

  郑小刀跳下床来去开门,送快递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种绝色的、
几乎不穿的美女活色生香的立在面前,他的鸡巴立即就弹立了起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东西呢?」

  郑小刀直翻白眼:「鸡巴都挺起来了,还没光着身子呢?不是还有小吊带和
T字裤吗?有什么好看的。」噢、噢,在这里!「

  快递边递过一大箱东西边死死的盯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贼眼向下,滑向她
T字裤外露着的几缕紫色毛毛。

  郑小刀妖野的道:「还看,看你妈!」

  收了东西,「砰——!」

  的一声关上防盗门。

  赵无谋道:「买的什么东西?」

  郑小刀笑道:「邮册、钱币册,我想过了,把我们带回来的邮票整理一下,
文革邮票共是十九套八十一张,每版七十张,可以做成七十个全套的小册卖钱,
好老公!我打算每册标五十万,能卖掉吗?」

  赵无谋一拍她光滑的屁股,发出好听的肉声,咧嘴道:「我看你是穷疯了!

  就那几张碎纸,哪个呆B会要?「

  探过头去看小刀拆那些册子,只见小刀的册子都是特别订制的,封面是毛太
祖,里面暗花也不同,色彩非常漂亮,不由问道:「这种特殊的册子漂亮呀!是
谁帮你设计的?」

  郑小刀笑道:「是我自己设计的,网上下的图片,PS一下就可以了,就在
南京一家印刷社订制,每册正好可以放得下八十一枚邮票,要了我一百八十元一
个空册,好黑呢!我们带回来的那些旧版人民币,我也在网上查过了,也能卖钱,
就是在淘宝上挂了快十天了,就是没人买,钞票空册倒是现成,二、三十块钱一
册,我先订了一百册,过两天就送到了,老公老公,要是能卖掉的话,这钱???????」

  赵无谋笑道:「你带回来的,卖的钱当然归你!我带回来的就别卖了,反正
也卖不出两个钱,来——!抱抱,咦!你做的早饭呢?就是这一个煮蛋吗?你妈
的,黄还是稀的!」

  郑小刀咯咯妖笑,赤熘熘的跳进赵无谋怀里,紫色的秀发飞扬,雪腻的肉体
上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肉香,她整天在家,又不敢常出去,现在总算是有事做
了,真能卖出点钱来的话,也算是一笔外快了。

  至于欠丁棍的钱,她是一分都不想给,那全是讹诈,填不满的坑,给多少都
没用,当初泡她的小狼狗,哄骗她签了一张两万块的欠条,这些年她在南京最顶
级的桑拿,日做夜做,一个月还的钱都不止两万,还了两、三年了,丁棍还说她
欠着上百万。

  郑小刀拿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几片麵包过来妖笑:「怎么喝奶呢?」

  赵无谋淫笑:「还是用你那里,香呐——!」

  郑小刀咯咯妖笑,用一双手托起胸前一对天然的巨物,雪白的乳房上端,行
成一条深深的奶沟。

  赵无谋把温热的牛奶慢慢的倒进那条丰腻的深沟中,一股混合着牛奶的肉香
飘散在空气中。

  「滋熘——!」

  赵无谋把头埋在她雪白的胸前,吮了一口奶,拿起麵包啃起来:「吃这东西
不行,等会儿我们上街吃东西!」

  郑小刀托着两团滑腻腻的奶子妖笑:「我还有事,不陪你去行吗?」

  赵无谋笑道:「随便你!不过得戴上狗链,这样看起来漂亮些!」、小刀哼
道:「讨厌!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样玩人家!」

  赵无谋嘿嘿一笑,起身拿了件昨天送到的新款露奶露牝的黑丝内衣,命小刀
穿上,再拿了条粗大的黑色狗项圈,扣在小刀细白滑腻的脖子上,收了钥匙,想
了想,又把一双高跟过膝黑色的长靴丢过去。

  小刀翻翻白眼,乖乖的穿上,在原地转了一圈,任赵无谋用手机连拍了十几
张骚极的艳照,又在赵无谋无耻的要求下,用双手扒开B给他照了十几张。

  小刀实在太美太骚,赵无谋拍了几十张照片后,鸡巴又弹了起来,丢了手机,
掏出鸡巴就冲了上来。

  小刀咯咯直笑,仰起一头紫色的秀发,顺势跌在床上,分开两条雪白的美腿,
配合赵无谋插穴,粗大的龟头残忍的挑开紧窄的穴口,青筋暴突的生生捅进了深
不见底的肉洞。

  「嗯——!好老公!你倒是悠着点呀!人家大清早的没感觉,B还干干的呢,
被你磨得疼死了!」

  小刀妖叫。

  「吼——!」

  赵无谋哪里理她,瞪着眼睛,用大嘴压住她的小嘴,下身却是狂动,有如雨
打芭蕉。

  「咕咕咕——!」

  小刀的嘴被赵无谋封住,说不出话来,小穴中只乾燥片刻,就开始快活起来,
她明知赵无谋是故意这样虐她,以求快感,但并不以为意,疯狂的迎合。

  郑小刀自被赵无谋包了之后这三个多月,也渐渐习惯了被他随时随地的抽插。

  「嗯——!」

  小刀妖哼。

  陈大年在外面房间怪叫:「你们两个奸夫淫妇,老子还在此呢?不能避着点
吗?」

  赵无谋大笑:「一起来啊!反正包租一年!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

  陈大年手撸着鸡巴:「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刀满不在乎的咯咯直笑,仰起一头紫色的秀发,小嘴一卷,含住了陈大年
悬在她头顶的鸡巴。

  一翻疯狂的三P过后,陈大年精元尽泻,仰躺在床上喘气,浑身大汗,似有
脱阳的徵兆。

  赵无谋把轰过一炮的鸡巴抽了出来,放在小刀的小嘴边,小刀小嘴一张,替
他清洁了枪管,抬起如玉的妖靥道:「老公!你不出去了?」

  小刀天生淫贱,被男人滋润过后,皮肤越发的油亮,精神更好,双目如两粒
紫金的宝石,吻了一下赵无谋道:「老公呀!插过人家了?你现在是不是没劲不
想出去了?」

  赵无谋拍了一下她的妖靥,站起来边系着裤带边道:「当然出去了,多少事
等着老子做呢?老子天生就是苦命的人,竹溪园那边的房子装潢好了,人家等着
老子去签字接收,铺子里的生意好得一米,虽说有梦妮、吕瑶两个妮子帮手,但
有些事,她们也做不了主,还等着老子去办!」

  小刀妖笑:「好老公!有事你就去办,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赵无谋一捏她被黑丝包裹的妖骚粉臀道:「早说过了,不准叫老子老公,你
就是婊子,老子不在家时,你给老子消停点,要是出了什么吊事,老子包你的钱
可就打了水飘了,想想真不该预付给你十万块的!」

  郑小刀笑道:「好老公!人家包小三,都是预付的,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行
的潜规则?再说了,你玩我快四个月了吧?姐如花似玉,还陪你冒险,九死一生
的回来,总共只收了你十三万而已,还有,你个死人也不缺钱是吧?十几万对你
来说不是小意思?」

  「那是当然了!」

  赵无谋嘴硬,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包马子是先付钱还是先玩货再付钱的,
被小刀侍候的爽了,受不她的软腻,不小心就把钱付了,至所以狠着心没把二十
万全给她,就是怕她拿了钱后跑了,自己落个鸡飞蛋打,还得跑到桑拿解决生理
问题。

  如今全国严打,桑拿顶极的妞儿全不敢做了,有钱也玩不到,再说了,去桑
拿要戴套子,哪有这样赤条条的插小刀快活?实际上郑小刀如今决不会离开赵无
谋,至少这几个月不会,好不容易有个藏身躲债的地方,乱跑才是傻子呢。

  「我想去看我爸妈!」

  小刀眨眼道。

  赵无谋哼道:「随便你!你又不是老子真的性奴,一年之后钱货两清,我们
一拍两散,老子骑本田,那部雅马哈就在楼下,你骑雅马哈去,遇上丁棍的人,
跳上摩托车就跑,那车时速表显示是两百九,实际上跑起来能有三百多公里,只
要跳上车,别说丁棍,就是交警也追不上你!」

  郑小刀挺挺胸道:「那是当然,姐的骑术比你好!」

  赵无谋咧嘴,拿了件皮衣转身就走。

  小刀跳脚道:「先解开我的项圈再走撒!你个死人!」

  赵无谋故意使坏,叫她戴着项圈母狗似的出街,不听她的叫唤早下楼去了。

  陈大年大叫:「等等我撒!你个吊人跑这么快做什么,赶去投胎呀?」

  说话时,匆匆穿上衣裤,还不忘在小刀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追着赵无谋走了。

  郑小刀有正事要办,巴不得这两个活宝走,骂了几句粗话,也不脱那身黑色
透明的性感连身丝衣,打开衣柜,找了条小羊皮的八寸长短裤,顺手拿了条「T」

  字内裤先套上,勉强遮住露出的紫色B毛,外面再穿上那条小皮裤,脚下的
靴子也懒得脱,又翻了一件长袖的小羊皮皮衣出来,也不戴奶罩,直接就把那件
小皮衣套在身上。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15 19:08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皮皮夏 金币 +3 认真回复,奖励! 2017-7-1 09:28

TOP

0
        第十三卷:碌碌凡尘~第04章:虎口白羊

  时节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南京的气温,已经在摄氏零度左右,但是奇怪的是,
郑小刀也好,赵无谋也好,根本不受季节的影响,并不畏惧寒暑。

  郑小刀根本不是去看父母,带了小包,装上上次从太祖皇陵里无意捡到的齐
生振掉的那本小红本本,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哪位?」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我呀!云顶的88号,你玩过我的,还记得不?」小刀浪声道。

  「88号——!都不给捅屁眼,舔脚趾的功夫也不行,长相虽说也漂亮,但比
起以前那个88号是差远了,以前的那个88号真是妖精,咦——!我想起来了,你
是以前的那个88号,叫什么来着?」男人问。

  男人说这话时,对面沙发边趴着的一团雪白物体动了一下。

  「我叫小刀!王老板,听出我声音了?」

  郑小刀媚笑。

  「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你个婊子,说话都是销魂蚀骨的那种,插起B来更
是暴爽,怎么?缺钱了?想做老子的私钟?」王老板无耻的问道。

  郑小刀嗲嗲的道:「我正被人包着呢!王老板!记得今年过年时,你把我带
出去操,给我名片上,你是搞收藏的?」

  「被人包着,难怪这一程子找不着你呢!我是搞收藏的,怎么?有好东西?」
王老板疑惑的问。

  「小尺面的东西,宽一尺长二尺,我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但决对是真东西,
想请你帮我看看!」郑小刀道。

  「好的——!你到我公司来吧,顺便帮我吹个箫,钱不会少你的,位址我发
给你!」王老板笑道。

  「吹箫呀!没问题的,你把地址发过来,我立即就来!我住得远了点,你可
要等我呀!」

  小刀边打电话边大腿光光的往外走。

  「好的!好的!」

  王老板奸笑。

  王老板名叫王昌生,说是搞收藏的,实际上是地下世界的文物贩子,这边一
挂了电话,边上坐着的男人就问道:「是哪个凯子找你出货?听声音像是个雌儿?」

  王昌生道:「一个婊子!以前云顶的88号,叫做小刀的,姓什么的不知道!」

  「郑小刀?」

  伏在男人脚下的雪白物体抬起头事,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妖靥,却是陈舒,
她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8号,虽说比起小刀来,身材长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也没有
小刀骚贱,对舔脚趾总有些排斥,但也是个国色天香的胚子。

  她的好闺蜜乐卉,是现在云顶温泉的86号,没有小刀在,她们俩个的生意顶
呱呱,出钟率狂高,特别是双飞,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就是这程子国家大扫黄,
就算生得天香国色,就算身材似魔鬼也没用,没有嫖客上门,照样赚不到钱。

  好在老板花如雪似乎还罩着她们,把她们两个介绍给南京的省级大枭毒豺柴
关兵,现在正伏在柴关兵脚边,和乐卉两个,努力的张着小嘴,做自己最排斥的
事,给毒豺舔脚丫子。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名绝色的美女和一个戴眼镜的清瘦年轻人,却是南
京四虎中的两个——七彩蛇张艳丽和眼镜文征虎。

  张艳丽一笑,如玫瑰怒放,百媚横生:「师父!这个郑小刀您没印象了?还
记得三年前差点叫您老损了元阳的那个小婊子?」

  张艳丽并不算是柴关兵的入室弟子,她本是柴关兵最得意的一只鼎器,跨有
名器「重门迭帐」,初中时被柴关兵用手段弄来,起初时反抗激烈,柴关兵于是
把她的父母抓来,当着她的面一通修理,张艳丽立即就乖了,从此以后极讨柴关
兵欢心。

  近三十年的时间过来,柴关兵见张艳丽已经彻底驯服,于是把她收为记名弟
子,放出来经营着一家顶级的会所和数家旅游、宾馆的生意,也管理着柴关兵的
后宫,因为是记名弟子,并不能列入门墙,所以名字上不够资格继辈,但确也传
了七彩蛇了不得的功夫。

  柴关兵恍然道:「我道是谁?那个小婊子的确是恶B,天生做婊子的料,若
老子学艺时努力点,肯定就能降住她了,必要收了她做鼎炉!」

  王昌生笑道:「柴老大!你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又武道双修,就搞不定
一个婊子?」

  柴关兵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实际年纪已是六十有七,而看着如少女般
的七彩蛇,已是年过四十的老B,文征虎也五十岁出头了,他们两个是柴关兵的
弟子,不同于南京另外两虎。

  文征虎微笑道:「这个小刀我也上过,床上确是疯狂,但天生会汲人元阳,
玩多了对身体不好,听说,她是丁棍用小狼狗钓上的花货,这些年也为丁棍赚了
不少钱!」

  张艳丽笑道:「只是B太恶,不但把老桩子那老货玩残了,还离谱的是,竟
然把花小妹的老公搞得脱阳而死!」

  柴关兵道:「他们不懂,这种骚货,虽然妖骚,但绝不是好东西,幸亏她做
了婊子,要是她嫁人的话,老公贪她妖美而无节制性交,不出一年,定会损命,
不过???!」

  文虎道:「不过什么?」

  柴关兵笑道:「师父是女的,要是男的,这种大补的肉货倒是孝敬师父绝好
的鼎炉!」

  张艳丽披嘴,自己的便宜师父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整天想着钱,本
门的艺业,还真没有学多少,要不然什么样的鼎炉他降不住?她和文征虎学的就
更少了,但本门艺业确是了得,就是柴关兵学的这一鳞半爪的功夫,就足以济身
国家武流的水准,换在日本,就是九段高手的级数,同时还成功的延迟了衰老,
是传说中的凡人梦寐以求的武道双修。

  文征虎乐道:「我叫丁棍那个凯老B来,这小婊子被人包着,一定是有些钱
了,躲了这么长的时间,正好趁此机会,把她好好搾一搾,这种恶人,只有丁棍
做得最好,丁棍这种笨B,要不是还能用着他,老子真懒得教他功夫!」

  柴关兵道:「丁棍虽然蠢,但他的做法值得你们两个学习!苍蝇再也小是肉,
所谓集少成多,集沙成塔,要想发,老百姓头上刮!」

  王昌生嘿笑,所谓的南京四虎,其实复杂,文征虎教了丁棍一些拳脚,却不
肯做丁棍的师父,张艳丽其实和她的师父柴关兵的炉鼎,又被文征虎弄上床凌辱
过。

  老桩子本来体壮如牛,却被张艳丽奉师命采补,勾引之下入了套儿,被她采
补十几年了,要不是元阳将竭,也不至于被小刀玩得卧床不起。

  格兰云天以前的老板,也是张艳丽的相好的,和她在床上也有无数的腿,当
然也是供她采补,而花如雪本来是做技师的,被张艳丽收做小妹后,又给文征虎
做过鼎炉。

  丁棍号称中央前三排都有人,黑白两道都有靠山,这才敢开赌场、放高利贷,
欺男霸女,为所欲为。

  这次这师徒三个来,王昌生一点也不欢迎,这些地下世界的霸王来他这里,
看中的东西决不会给钱,摆明了是来敲诈,纵算有好东西,也决不拿出来,但自
他老子开始,就被柴关兵罩着,没有道上的关系,他本身的生意也做不成。

  王昌生谄笑:「柴总!不瞒您老说,这些年真东西越来越少,我这儿的几件,
您刚才也看过了,全是现代字画家的东西,尺面又小,煳煳外行还行,您老什么
眼光哟?我怎么敢在您面前耍宝?我发誓,要是真有好的不拿出来,叫我死全家!」

  柴关兵冷哼:「师父她老人家下个月就过百岁大寿,要不是霍秀秀忽然被抓,
我也不会落到找你的地步,你这里实在没有的话,有个线索也成,老子叫人去搞!」

  霍秀秀艺业不在柴关兵之下,又是八太子周信义的外室,不用受他的掣肘,
只要柴老鬼能拿出钱来,她有的是好东西,所以柴老鬼要送人情时,每每在霍秀
秀处,能寻到好东西,当然不敢白拿,得一分不少的给秀秀。

  王昌生笑道:「我哪能和长沙九门的霍家比?我都是小打小闹的勾当,就是
混口饭吃罢了,至于线索吗?收着您老看得上眼的东西的,非富即贵,哪个缺钱
的?您老也不好用道上的手段向人家讨,说句难听话,指不定得罪哪个军队上有
人的,您老吃不了得兜着走!不如等那个小刀来,或许她有什么好东西呐!」

  张艳丽冷哼:「若有必要,我们哪个也不抖霍,九老兴共你听说过吧?我们
的太师祖,就是九老之一,至于那个叫小刀的婊子,你也别做清秋大梦,她一个
替人含鸡巴的婊子,能有什么上眼的东西?」

  文征虎打了手机跑回来插嘴:「不如直接弄几公斤黄金送给师祖?」

  柴关兵吼道:「滚——!」

  半个多小时后,一阵好听的「哒哒」高跟鞋声敲击着地面,在门前止住后,
响起了一个妖骚的声音,其媚入骨,荡人心魄:「这里是远达收藏吗?我找王总!」

  王昌生只听这声音,半边身子全酥了,裤档里面的鸡巴立即就有了反应,这
骚货是有钱就能操的货,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欲,淫笑道:「那婊子来了,三位老
总,我出去一下!」

  文征虎一扶眼镜:「我跟你出去!」

  柴关兵一带手中铁链,把全身尽赤,只着长靴的乐卉拉了上来,掏出鸡巴叫
她含,一边闭上养神,一边挥挥手,示意王昌生自便。

  乐卉做婊子只得几个月,并不习惯被男人这样狗似的狎玩,疼得一披嘴,但
不敢叫出声来,雪白的身子随着链子的拉扯站起来,叉开两条粉腻的大腿,肥臀
自然后蹶,肉嘟嘟的穴肉公然展现,螓首自然低下,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小手,
一手夹眼面肮脏的鸡巴,一手去抚春袋,丁香小舌一卷,含住疲软的肉杆,舌尖
轻舔马眼,慢而温柔的挑逗。

  柴关兵跟着又把陈舒拉了起来,粗鲁的往怀里搂,陈舒一直跪在冰凉的地板
上替柴老不死的舔脚趾,猛的被他带住项上的狗链拉起来,一点也不习惯,两条
穿着高跟长靴的大腿急动,踉跄的保持身体的平衡,随着她身子的急速动弹,高
跟长靴的鞋跟狠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扣人心弦的好听「达达」声,跟着重心失
稳,一跤跌在柴老不死的怀中。

  柴关兵感觉一团雪腻滑凉的软肉跌入怀中,怪她失礼,随手就是两个耳光,
抽得陈舒娇颜欲滴,跟着抬起她的下巴,亲她喷香的小嘴。

  透明印花的一红、一蓝两条遮羞连身超裙被丢在门边,那是陈舒、乐卉在大
冷天的唯一衣物,且并不曾见一件内衣。

  张艳丽冷笑一声,知道这两个骚货,是两个不错的炉鼎,陈舒是五品的妖鼎,
乐贲是最下等的肉鼎,正好能供柴老鬼祭炼,所谓鼎分七色,排在五、六、七的
三品炉鼎,正适合柴老鬼,而第五品的妖鼎,正是柴老鬼可以消受的上限,正所
谓什么人玩什么鸟,什么道行祭什么鼎,要是弄个顶级的神鼎,柴老鬼定会虚不
受补,上次的郑小刀就是如此,不但没汲到小刀的元阴,还倒赔给小刀不少的元
阳。

  乐卉虽说是最下等的肉鼎,但也是非常的难得,要知道是凡鼎器,必钟天地
之灵气,阴元充溢,反映在长相上就是容颜秀美,体态丰盈,身材长相称得上美
女的女人,在女人的总量中只占百分之二十五,因为漂亮个个都是抢手货,而能
做炉鼎的美女,在这百分二十五的美女比例中,又只占百分十之不到,想霸占几
个做私鼎,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物决不可能。

  好在中国人口基数庞大,在人口汇集的大城市,有权势的人想收几个炉鼎,
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

  王昌生一见小刀,不由呆了一呆,淫笑道:「小婊子!你比以前更妖了,还
把头发染成了紫色,皮肤更好看,油光滑亮的,真像匹母马似的!」

  郑小刀披嘴:「我全身上下,裹在衣服里哩!你能看到个鸡巴的皮肤!」

  王昌生乐道:「大腿上的网眼不是露着肉吗?怎么就看不到皮了?咦——!
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是深紫的,戴着紫色的隐形眼镜吗?太性感了!」

  郑小刀放荡的坐在他对面的皮质老板椅上,不客气的拿起他的中华烟,弹出
一根点起来,美美的喷出一个大大的烟袋圈,同时把两条大腿翘起来放在他的办
公桌上哼了一声:「姐的B毛还是紫的呢!你要不要看看?要看的拿钱来!闲话
少扯,看看我的东西,姐还有事,没功夫跟你泡蘑菇!」

  王昌生的贼眼,一刻不停的盯着小刀性感妖骚的身体,特别是高耸的前胸和
两腿之间的位置,心不在焉的道:「你没戴奶罩吧?两个奶子直抖,真是骚!哼
——!你能有什么东西,不过拿出来看看我也不反对,就算看不中,实在等钱用
的话,现在就替我吹个好箫,立即就有三千块给你!」

  小刀一笑,是凡男人,都这样看她,不这样看她的男人才有奇怪,至于要她
吹箫吗?更是正常的事,小包里拿出一本比学生证大点的红本本,扯掉勒在外面
的牛皮筋,从里面抽出一张折迭成小方块的宣纸来。

  这张宣纸的纸质并不好,从成色上看,确是老旧的东西,但绝不会过百年,
在办公桌上摊开后,确实只有一尺宽、两尺长,上面写满了毛笔字。

  王昌生见不是什么大幅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眼光瞟了一下,认出那
是民国时最差的一种道林纸,照理应该不会是什么名家的东西,有点名气的,决
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道林纸写字,依旧口水拉拉的看着小刀道:「老子忍不住了,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站着打一炮,一万块怎么样?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恶B,所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郑小刀一拉粉颈上狗项圈的铁环道:「说笑呢!王老板!我现在被人家包下
了,当做母狗使唤呢!没经过主人同意私自交配,是会受主人鞭打的!你还是先
看看这字吧!姐保证是真东西,能值个三、五万的吧?」

  王昌生不经意间一低头,只见那张不起的宣纸上,铁钩银画,气势磅礴,似
有千军万马,不由一愣,再一细看那种特别的狂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说
话时,嗓子竟然哑了半天,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后,总算能出声了,哑声道:
「你这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披嘴道:「哪来的你不用管,咦——!你傻笑什么?」

  王昌翻抽屉找出鉴定工具,盯着那幅字,呵呵傻笑。

  郑小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笑你妈B呀!」

  王昌生大叫:「红军不怕长征苦,千山万水等闲过???!哈哈哈!这是毛
太祖七律长征的初稿,写于一九三五年冬天,正在艰难时期,难怪用这样的不入
流的道林纸,值多少钱!他妈的,这是毛太祖的真迹,就算共产党不在了,做为
一个时代的开拓者,也是国宝级别的东西!拿出去公安保管会抓你个婊子,有理
无理,先打一顿再说,然后再问你东西哪来的!」

  郑小刀咯的一声妖笑:「骗你妈呢?毛太祖的这首诗姐小时候背过,叫???!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哪是什么长征苦,还他妈的等闲过!过你妈
的B!」

  实际上这首毛太祖的「七律长征」被改过多次后才定稿,现在世人所熟知的,
全是后来改过的诗句。

  一道飘逸的红影忽然从内室闪了出来,一把按住桌上的宣纸,风情万种的七
彩蛇露齿一笑:「孝敬师祖的东西有了!」

  郑小刀惊弓之鸟,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轻似燕,形随意走,一个漂亮的倒翻,
灵猫似的落在地上,戒备的看向七彩蛇,一双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聪明,记忆
非凡,张开小嘴轻声道:「七彩蛇张艳丽!」

  门外传来蝎子丁棍的声音:「他妈的!那小婊子在哪?捉到她时,老子活剥
了她的皮!」

  事急矣,郑小刀媚目一瞪,咬牙电射而上,去抢桌子上的东西,张艳丽「嘻」
的一笑,雪掌一翻,「啪」的拍在她的手背上,打开她更加雪白细腻的手,左手
一探,快逾电闪,去扣她的咽喉。

  郑小刀猫似的一个转身,避开她的一抓,「东西不能要了!他妈的!姐好恨!
这个姓王的敢黑姐,以后有机会撺掇无谋,收拾这个狗娘养的!」

  小刀婊子做得久了,识时务的紧,头脑中念头急转,果断的调头就走。

  七彩蛇一抓落空,不由就是「咦——!」了一声,愣了一愣,在南京,能逃
过她这一抓的人不多。

  郑小刀弯腰蹶臀,如风摆杨柳,姿式曼妙,灵巧的从背后扑上来的壮汉双臂
下滑过,顺地一个后滚翻,再避过横扫来的凶猛一腿,站起来时,迎面正碰上丁
棍凶毒消瘦的驴脸。

  丁棍抬拳就揍,拳头还没打出去时,郑小刀已经动了,穿着高跟长靴的一只
脚,踩在了丁棍的大腿上,双手抓住他的双肩一按,整个姻体飞起,轻如飞燕,
掠过丁棍的头顶,落在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站在职员办公的大办公室中,跳脚
娇野的大骂道:「姓王的!姐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敢叫棍哥来抓我!我们没完,
走着瞧!」

  说话时,抽身急走,忽然人影一闪,拦在办公室大门口,小刀想也不想,本
能的雪腕一甩,避过一个清瘦男子的一抓,头一低,从男人胁下穿过,狄熘一个
转身就向电梯方向跑。

  文征虎一愣,不自然的向上一推眼镜,瞬间怒吼:「婊子!走得了?」

  大旋身,忽下重手,跳起身来,抬膝磕向郑小刀的粉脸,手下绝情,辣手催
花。

  丁棍捂着被高跟长靴的后跟踩得生疼的大腿,怒吼:「抓住她!别叫她跑了!」

  七彩蛇见文征虎也是一抓不中,顿时咯咯娇笑。

  跟丁棍来的两条大汉恼怒之极,骂骂咧咧的紧追小刀。

  小刀被文征虎逼得一个漂亮的倒翻,没有逃出大门,被迫退进大办公室来,
破口大骂,纵身跳上格子间的办公桌上,边跑边把职员们桌上的东西,一古脑儿
的乱扔乱踢,以期阻挡追兵。

  两条雪白的人影,一左一右的挽着一个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银亮的链子扣
在她们两个粉颈上的粗大黑色项圈上,链子的另一头,握在那个男人手中,正是
陈舒和乐卉两个,这两个小美女,被迫只穿长靴出来了,露着一身的白肉,跟着
柴关兵出来看情况。

  夹在两个美女中间的毒豺柴关兵,看得颊边奸肉直抖,大骂失声:「这个婊
子只躲不攻,根本不会武艺,就是身体灵活,你们都是废物,快把大门关了,我
们好瓮中捉鳖!」

  丁棍指着郑小刀一迭声的骂:「婊子!抓到你时,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又对带来的两个彪悍马仔吼:「戴军刚、李凤翔!你们两个还特种部队出来
的呢?一个月要老子开八千块的工资,到用的时候,连个婊子都抓不住,对得起
这几个月老子给你们的钱吗?」

  四百多平米的大公室中鸡飞狗跳,一群大男人跟在郑小刀身后,但想尽办法,
就是抓不住她,要不是大门早被人反锁了,小刀早跑了,只要跳上「雅马哈」,
这些开着豪车的流氓,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她灵巧飞快的摩托。

  陈舒、乐卉被毒豺扣在门把手上,因为天冷,相互抱着,四条大腿绞在一起。

  陈舒媚眼儿直转,低声对乐卉道:「小刀姐太狡猾了,这些蠢猪似的臭男人,
决不可能捉住她,这个婊子太可恨了,我们得想办法帮柴总,捉住小刀姐时,说
不定柴总会多给我们一些钱呢?」

  乐卉道:「怎么帮呢?小刀姐决不会听我们的!」

  陈舒媚眼儿一转,忽然大声妖嚷:「柴总!小刀姐最喜欢假孝顺了,你们不
必捉她,只要去中华门,把她的老子、娘捉来,小刀姐敢不乖乖听话!」

  乐卉一呆,跟着也反应过来:「就是,要是小刀姐敢不老实,你们狠揍两个
老不死的!」

  「你们——!」

  小刀魂胆皆裂,分神了。

  久候待机的柴关兵,终于等到机会了,甩开狗链,电射而上,「神龙现爪」
伸手就抓。

  小刀刚好一个前翻,高跟长靴落在办公架格上,冷不防脚踝一紧,被人抓住
了,急想挣脱时,柴关兵冷哼一声,顺势猛拉,想把小刀拉下办公格架。

  郑小刀一个大噼叉,两条腿呈「一字马」凌空架在两个办公格架中间。

  柴关兵不愧叫「毒豺」,一只手抓住小刀的脚踝不放,另一只手立掌成刀,
自下而上,狠噼在郑小刀大噼开的肉档中。

  「哧——!」的一声,铁掌着蜜穴。「哎呀——!疼啊——!」

  小刀张嘴悲叫,白眼儿直翻,身体向后就倒,忽然头皮一痛,紫色的长发被
人抓住了。

  七彩蛇张艳丽媚笑如花:「女人就是这头发碍事,被人揪住了就跑不掉了!」

  左手叉开,逼在小刀的眼前妖笑:「小婊子!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娘就废了
你的招子!」

  郑小刀不敢乱动了,双拳紧握:「不就是欠几个烂钱吗?放得着这样?」

  丁棍大叫道:「张姐不要,废了她的招子就不值钱了!」

  赶上前来,一手揪住小刀的前胸,一手握拳,照着小刀柔软的小腹狠捣几拳,
小刀疼得上身蜷起。

  「拿狗链子来!」

  丁棍叫,一手扣住小刀颈上项圈的钢环。

  戴军刚道:「丁总,我们来的急了,狗链子忘在车上了!」

  丁棍怒道:「你们当兵就是死脑筋,把她们两个链子解下来一条不就得了!」

  陈舒媚笑:「好叫棍哥知道,我们两个的链子是锁死的,平时自己拿不下来,
要解链子的话,你得叫柴总要钥匙!」

  柴关兵翻翻小眼睛:「老子没带!」

  一旁的王昌生巴结道:「狗链子呀!我有我有!那个媚熙——!把你的链子
贡献出来,给棍哥用用!」

  一张办公桌下,闻言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妖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讨厌!
王总!你怎么这样说呢!公司的人都在呢!」

  和她趴在一张办公桌下的一个男职员嘀咕:「你个妖精和王总有一腿,我们
大家都知道,就是想不到原来你是只小母狗,味口也特重了点吧?」

  张媚熙一高跟鞋,踢在那名男职员的裤档间,不理男职员的惨叫,随即站起
身来,从自己的办公桌内,翻出一个漂亮的皮箱,打开皮箱,从满排的性器里面,
拿出一个拇指粗的精钢狗链来。

  文征虎一把抢过,丢给戴军刚,顺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摸道:「不错嘛!似
是个六品的兽鼎,叫什么名字?」

  张媚熙「哎呀」叫了一声:「讨厌!不要乱摸!」

  这功夫,郑小刀被丁棍从格架上拖了下来,李凤翔自兜里掏出一副精钢的指
铐,把小刀的双手扭到身后,用指铐铐住了她两根雪腻的大拇指。

  丁棍恨郑小刀敢逃跑,抬膝在她的肉档的牝穴处狠磕了几下,接过戴军刚递
过来狗链,扣在了小刀项圈前面最大的一个钢环上,小刀跑不掉了。

  「呀——!」小刀疼得白眼儿直翻,大声妖呼:「姓丁的!欺人不要太甚,
担心人不报天报,欠你的钱,我先还你利息就是,把我打坏了,你一分钱也要不
到了,还有,把我扣住做什么?快放开我,我先还你利息!」

  陈舒妖笑:「小刀姐自小就是个小辣椒,不给她点颜色,她不知道棍哥你丁
字怎么写呢?」

  乐卉拍手道:「就是就是!柴总——!我们使计帮你们抓住小刀姐,你有什
么奖赏呢?」

  丁棍回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乐卉粉滑的脸上,叱道:「婊子!你们使的吊
计?她是柴老大抓住的,你们两个欠的钱,一分钱也不能少!」

  陈舒抓住柴关兵的胳膊撒娇:「柴总!你倒是说句话撒!」

  柴关兵嘿嘿的笑:「你们两个,是花如雪送来的常例,有什么账找你们的老
板算,我可管不了!」

  乐卉捂着被抽的俏脸:「您老不会白玩我们吧?」

  郑小刀咯咯浪笑:「告诉你们两个小白痴吧!姐以前也被送来给柴老大玩过,
云顶的老板是被柴老大罩着的,得定期给他送常例,姐被日了半个月是一分钱也
没有看到,白挨了一通操,要说理时,还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而欠丁棍的钱,一
分钱又不能少,耽误了半个月的时间,还平白生了四万五的利息,还不上钱时,
又挨了丁棍一顿胖揍,所不同的是,你们在柴老大身边的时间里,丁棍是不敢找
你们要钱的!」

  「啊——!怎么会是这样?」

  陈舒大叫:「那我们能不能不陪柴总玩了?」

  柴关兵上前,左右开弓,连扇了陈舒几个大大的耳光,狞笑:「想得美!」

  丁棍奸笑,拍拍乐卉光熘熘的屁股:「小婊子!得了柴老大的滋润,比以前
更骚了,这些天老子不找你们,等柴老大玩腻时,你们得尽快给老子搞钱,少一
分钱的话,看老子怎么修理你,还有,期间没还的钱,老子也会给你们把利息加
着,老子向来公平的很!」

  「天呐——!」

  陈舒、乐卉两个一齐叫苦,想想来时还庆幸在全国严打时找到活呢!早知道
如此,还不如偷偷摸摸的站街,三十、五十的卖B总还能搞点钱。

  郑小刀得意的一笑:「两个小蹄子,知道错了吧?姐是过来人,不想着怎么
讨好姐学点经验,一心想着算计姐做什么?」

  陈舒气道:「以前你也带丁棍堵过我们的,我们得报复!」

  郑小刀嘻的一笑,刚要讥笑,却被丁棍把项上的铁链一拉,姻体不由自主的
向前一栽。

  丁棍奸笑:「把她身上的皮扒了,带到街上熘熘!」

  戴军刚答应一声,两眼放光的掏出跳刀来,把小刀身上的衣物挑开,先丢掉
皮衣皮裤,再拉住小刀黑色丝衣的领口,把丝衣象剥皮一样剥下,连丁字裤也一
并扒掉,小刀顿出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粉腻白肉来。

  一名男职员偷偷弯腰,伸手拾起小刀的丁字小内裤,放在鼻端,嗅那一股好
闻的肉香,跟着趁人不备,拉开裤子拉链把丁字内裤塞进了裤档内,绝色美女身
上剥下来的滑凉丁字裤,贴在滚烫的鸡巴上,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郑小刀挣扎着气道:「不就是还钱吧?没事脱我衣服做什么?我先还利息,
说吧,多少?」

  丁棍哼道:「来时我找小棉花算过了,连同上次你逃跑招的一窝毒马蜂造成
的损失,共是二十六万四千块,以前你还欠老子一百四十三万,先还利息的话,
一天得付五万多块,零头老子大方不要了,就一天付五万块吧!」

  郑小刀急道:「什么?你抢钱得了!」

  丁棍狂笑:「老子生意人,从来不抢钱!还有,这次废力的捉你,车马费也
要算在你身上,我这两个马仔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工钱跟老子开八千一个月,
加上公司管理费和老子亲自出马的费用,你马马虎虎的付个八十万吧!老子心不
黑!」

  「呸——!」小刀怒叱,经过这些年的教训,她是知道的,只要上了丁棍这
伙人的套,这辈子是废定了,得永远做他的奴隶,她的钱全是卖肉的钱,来得也
不容易,更何况她老爹病着呢,正等着钱用!「你杀了我吧!我没这么多钱!」

  小刀披嘴。

  王昌生劝道:「郑小刀!你这些日子不是被一个凯子包了吗?先拿钱出来,
过了这关再说,不要惹怒了丁老大,弄个残疾就惨了,我听说前些天有个东北来
的,叫徐美瑶的???!」

  毒豺柴关兵冷哼:「闭嘴!」

  郑小刀道:「王老板!你包婊子先付钱吗?都是玩过了之后再给钱的吧?实
话说了吧,我手上只有那客人给的万把块的零花钱,要是把我欠道上兄弟钱的事
抖出来,人家肯定得跑路,哪个正经生意人敢和道上的兄弟有瓜割?」

  丁棍犯横道:「柴老大!让老王说,有个吊关系!在南京老子白道上的朋友
更多,不怕有人告,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跟老子过不去,老子叫他死全家,郑小婊
子!老子就带你去参观一下徐小婊子,包管你看过之后,会乖乖的还钱!等等!
王老板,你刚才说,她这程子被凯子包了?」

  王昌生道:「她跟我说的,你瞧她还戴着狗项圈,不被人包着,她自己没事
戴狗项圈干什么,难不成她天生好自虐?」

  丁棍两眼放光:「他妈的,这凯子一定很有钱,小刀这婊子才会接这种SM的
苦活,带回去,老子先问问包她的人,他妈的,和老子马子噼腿的人,不出点血
怎么行?」

  李凤翔奇道:「老板的马子?」

  丁棍抽耳光似的抽着小刀胸前两团高耸入云的肥腻奶子,弄得「啪啪」一通
肉响:「不就是她罗!运气好的话,讹个百儿八十万的不成问题,做生意怕人都
怕惹事!」

  郑小刀被人玩惯了,并不在乎奶子被人当众抽打,一披嘴,丁棍竟然想玩赵
无谋的「仙人跳」,赵无谋她是知道的,那真是个邪种,真搞毛了,丁棍将死无
葬身之地,但不把赵无谋弄疼,以赵无谋的性格,绝不会来管她的死活。

  郑小刀媚眼儿直转,低头不语,默默想着脱身的计策。

  「走吧!我们上街熘熘!」

  丁棍奶子抽够了,向柴关兵等人打了个招呼,一带郑小刀项上链子,把小刀
母狗似的往外拖。

  郑小刀以前还不上钱时,也被丁棍赤身裸体的带上街熘跶,而且不止一回,
这些年做婊子替不同的男人吹箫舔痔吮脚趾,早已不在乎当街卖肉的勾当。

  戴军刚、李凤翔两个听得却是鸡巴都翘起来了,把郑小刀这种长相、身材都
超一流的绝色美女赤熘熘的带上街,真是超级大快淫心的事。

  郑小刀项上的链子被丁棍牵着,双手反铐,身后又跟着两名鸡巴高挺的大汉,
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心中暗暗叫苦。

  这边丁棍一走,文征虎一指张媚熙,对王昌生阴笑:「你的专用马子?」

  王昌生也笑:「做老板的就这点好了,总有美女贴上来!」

  文征虎阴阴的道:「这妞漂亮,我想叫她去老子开的场子捧个场,赚个人气,
不知道王老板的意思怎么样?」

  王昌生忙撇清:「我和她就是钱肉交易,除工资外,额外的给她点钱,她人
身可是自由的,有什么事,你们自己谈,我这里能给方便的,一定给方便!」

  文征虎人畜无害的冲张媚熙一笑:「怎么样?美女?包你赚钱!到老子的场
子来,就是陪陪酒,玩玩骰子什么的,哄哄男人开心,晚上九点开场,你做个兼
职,准你十二点前走,一个小时五百块,小费不用上交!」

  在伟大矮领袖的英明领导下,当今的中国人唯钱是图,什么礼义廉耻都是屁,
张媚熙不是爱钱的话,怎么可能给王昌生当肉货玩,当下犹豫的道:「这个——!
我想想!」

  王昌生人老成精,知道文征虎看上这只兽鼎了,反正对于他来说,只要手上
有钱,美女就是马桶,坐完了一个再换一个,没有可留恋的,清清嗓子:「小张
呀!这是文老大看得起你,别想了,到文老大的场子去捧场的话,我这里准你迟
几个小时上班,工资照发!」

  文征虎手上也有的是钱,美女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然炉鼎难得,他要想
保持年轻,必须得有炉鼎,而他的道行没有柴关兵高,祭炼鼎器的最上限就是六
色兽鼎中的中档货,要是炉鼎的品级再高点的话,比如同是六品兽鼎中的高、次
级货色,就反汲他的元阳了。

        第十三卷:碌碌凡尘~第05章:辣手催花

  张媚熙明知身体会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但有这样的好赚钱,却是难得的紧,
忙点头:「那好!文总、王总,你们两位老总可要说话算数!」

  王昌生「切——!」了一声,知道过不了一小时,张媚熙肯定会跟文征虎上
床,成为他的炉鼎,这些炉鼎的下场,他是知道的,三个多月后,张媚熙将会明
显的衰老,毒豺柴关兵、眼镜文征虎、七彩蛇张艳丽师徒三个,才不是善男信女,
对于看中的炉鼎,只会一味的索取,他们比蝎子丁棍更毒,丁棍要是的美女们的
钱,而柴关兵、文征虎要的是美女们的寿元,也就是命,最关键的是,这些黑道
的枭雄,都是强买强卖的主,决不会给这些美女多少钱的,甚至一毛不拔。

  文征虎抬起张媚熙的俏脸狞笑:「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好事的,在此之前,
我还要检查一下,看看你适不适合,要是你不符合要求的话,还不能赚这个钱!」

  张媚熙的俏脸顿时红了,这可是在公司呀,怎么能公然说出来,检查的话外
音就是要验货,怎么验货成年人都懂,虽然感觉羞耻,但还是挽住了文征虎的手
臂,自然的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由着文征虎的手指挑开内裤,当众探入已经湿
润的私穴。

  文征虎嘿嘿一笑,把两手手指并起来,慢慢的插入张媚熙紧窄窄的私处。

  「嗯——!」张媚熙咬牙轻哼。

  办公室里的其他职员,情不自禁的一起把目光投了过来,耀眼的阳光下,张
媚熙粉红色的小穴暴露无遗,而更刺激的是,张媚熙只能由着文征虎检视,两条
雪白的修长大腿微微颤抖。

  「啪——!」得一声肉响,文虎抽出手指:「果然是个六品中级的兽鼎,刚
刚好适合老子!自己把箱子拿来,挑副喜欢的项圈扣上跟老子进去玩玩!」

  张媚熙一咬嘴唇,拿起王昌生送给她的全套小日本原装进口的性器,随手翻
出一只?亮的不锈钢颈环,递给文虎。

  文征虎淫笑,按住张媚熙的后颈,把小指粗的精钢颈环扣在了她细长雪白的
粉颈上,「卡」的一声按上锁环,随手把钥匙丢向了窗外。

  「哎呀——!这可是二十三楼呀!文总——!您把钥匙丢掉,我这颈环就不
好拿下来了,只能整天戴着,给人看见丑死了!」

  张媚熙大窘。

  文征虎用一个手指,勾住张媚熙颈环前面的钢扣,狗似的拖了往里走,狞笑
道:「怎么会丑呢?男人就喜欢看你佩着颈环的骚样了!」

  柴关兵微笑,拉起陈舒、乐卉两个人的链子,对七彩蛇道:「小文有事要办,
艳丽,带上毛太祖的手迹,我们走,你负责去装裱,我还要调教调教这两个婊子!」

  陈舒、乐卉做婊子就是为了赚钱,这会儿知道没钱可赚,纯属白操,心里就
不愿意了,扭着雪白的身子不肯走,张艳丽抬腿一人赏了一脚,笑骂:「别不识
抬举,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舒闻言,向乐卉摇摇头,不甘心的道:「总给我们穿件衣服再出去吧?」

  柴关兵乐道:「这倒也是,这样光熘熘的牵出去,的确影响市容!」

  乐卉也知道硬顶不行,借着低头拾衣服的时间,平复自己的情绪,她们两个
既然做了婊子,收不到钱白给人家操真是非常之不甘心。

  一红、一蓝两件衣服,全是无色蕾丝透明的,艳丽的红、蓝花叶镶衬,穿上
后奶牝身体,若隐若现,更添妖媚。

  陈舒、乐卉感觉脖颈一紧,扣在颈间的链子被柴老不死的拉起,只得乖乖的
抬腿扬蹄,跟着走了,大门开处,一阵冷风吹来,两具雪白的胴体不由自主的就
是一抖,心里同时骂道:「他妈的!王八蛋!」

  王昌生见太祖的手迹被张艳丽收起,心中不由一阵绞痛,只这幅墨宝,卖得
好的话,几千万都能到手,上亿也说不定,要是小刀早来几小时,或是晚来几小
时的话,这东西就是他的了,心中也是暗恨。

  电梯下到负一楼车库,郑小刀识相的很,非常配合的跟在丁棍身后,抬腿扬
蹄,时不时的甩甩紫色的长发,两条大腿错动时,丰满的粉臀高高的翘起,乳波
臀波,美不胜收。

  正在车库开车子的男女,表现各不相同,但都好奇的盯着小刀绝美的身子看,
小刀浑然未觉,被丁棍牵着链子,走动间锁链「叮铛」作响,此情此景,淫糜非
常,到了一部「别克」商务车旁,驾驶室侧的车窗里,探出一个尖顶的人头,向
丁棍点头:「棍哥!」

  眼睛却是盯在小刀身上,上上下下的看。

  郑小刀满不在乎的娇野骂:「看你妈的B!没见过女人吗?咦——!你是新
跟棍哥的?以前没见过你?」

  丁棍闻言,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来,带住小刀颈间的链子,把她拉到近前怒吼:
「不说这事老子倒还忘了,上次你被肥鱼带去,准备玩一个外地凯子的仙人跳,
后来肥鱼成了植物人,几个兄弟昏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郑小刀穿着高跟长靴,比丁棍高出一个半头,项间的链子被他狠狠的拉着,
疼得小嘴直咧:「棍哥!你有口臭耶!麻烦离我远一点,什么事?我怎么知道,
被人家白玩了一回,醒来后看见鱼哥躺在地上,又没有人理我,我就跑罗——!」

  丁棍阴笑,噼啪正反抽了小刀两记响亮的耳光:「婊子——!得一点点机会
就想着跑,跑得掉吗?老子问你,那人长得什么样?」

  郑小刀这个婊子,怎么可能说是赵无谋,留着赵无谋这张底牌,是她最后的
救命稻草,要不然迟早给丁棍玩死,她情愿给赵无谋操,也不愿意给丁棍打,闻
言,翻起做婊子的嘴,眼睛不眨的编起一套故事,说得有声有色。

  丁棍听了半天,是听明白了,反正是外地人,可能是道上的猛龙,肥鱼想玩
人家仙人跳,反给人家使硬手沾了便宜,所谓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碰上这
事只能说声倒楣,还能怎么样?难不成在茫茫的人海中去捞一条过路的强龙?庆
幸自己没去,丁棍狠声:「小婊子!算你识相,他叫小棉花,肥鱼出事后,幸好
张艳丽把他介绍给老子,才算有了个帐房,棉花!别死盯着看了,想操的话,提
枪上呐!」

  小棉花把头一缩,嘀咕:「这明显是个恶B!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元阳宝贵
的很呢!」

  丁棍吼道:「棉花你嘀咕什么呢?」

  小棉花眦牙一笑:「好东西自然是老大的,我们这些人,随便找个一般的货
色,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行了!」

  丁棍捏着小刀的下巴:「没关系!她就是婊子,想操人人能操,是凡老子的
手下,几乎都操过她,你的前任肥鱼,最喜欢玩她!」

  小棉花翻眼:「你的手下,周边的兄弟不算,核心兄弟少说也有一百人,难
道人人玩过她?夸张了吧?」

  丁棍咬牙:「花你老子丁子倒过来写,这个婊子又贱又骚,要是换了别人,
老子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总,会亲自出马捉她?一百多个兄弟,确是人人都操过
她,可怪的很,这个婊子狂耐操,二三十条大汉上去,只能帮她煞痒,要是换了
其她女人,早被操得脱阴咯屁了!」

  郑小刀放浪的抖着雪白的大腿:「谢谢你了丁老大!其实不用老这么惦记我
的,劳你亲自出马,真是不好意思,下次你随便派个马仔就行了!」

  丁棍一手扣着小刀脖间的链子,一手握拳,在小刀的小腹上又是几下狠捣,
大骂:「别人来?别人来恐怕连你个小婊子的骚毛都闻不到,有次把你捉住,关
进大铁笼,两个看你的兄弟竟然被你色诱,给你夹翻了两条鸡巴后逃了,也只有
老子定力够好,才不会被你逃了!」

  郑小刀疼得胸背蜷起,想弯下腰时,又被丁棍死死的带住颈间的链子,恨得
抬膝就去磕丁棍的下身。

  戴军刚眼明手快,抬手按住她光不熘手的粉膝,跟着改按为抓,狠抓着小刀
大腿内侧的粉嘟嘟的滑腻白肉,涎着脸笑:「老大!我能操她吗?」

  丁棍想不到小刀的动作这么快,逃过一劫后恨得揪起小刀紫色的秀发,把她
连拖了几步,粗暴的按在别克车的车头,抬肘跳起来,残忍的在她如堆雪般的后
背处狠磕了几次,大吼道:「趴着!分腿露B,给老子兄弟操!」

  郑小刀被比自己矮一个半头的丁棍死死的揪住头发拖着走,说不出的难受,
大腿上的肉又被戴军刚狠狠抓过,留下五条红痕,后背更被丁棍狠磕,痛入骨髓。

  然她被道上的兄弟虐待惯了,虽然疼痛,但并不在乎,两团热腾腾的大奶子
贴着冰冷的车头时,识相的依言分腿、蹶臀、露穴,等男人来操,紫色的B毛颤
抖,粉红色的穴肉斜斜向上露着,紧张的翻绞,被铐住的双手紧张的抓握。

  小棉花坐在驾驶室中,正好和郑小刀脸对脸,定定的看着小刀时,底下的鸡
巴也硬了。

  郑小刀看着小棉花大骂:「看你妈的B!」

  戴军刚惊奇:「就在这里?」

  丁棍奸笑:「操个婊子还要选地方?尤其是这个婊子,更是下贱,兄弟!不
要客气,狠狠的操!」

  戴军刚尴尬:「但是——!」

  丁棍笑:「不操拉倒!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李凤翔拨开戴军刚,一声不吭的掏出的鸡巴,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鸡蛋粗
细的龟头毫无征兆的捅进小刀漂亮的骚穴中。

  「你妈B——!你敢强奸姐?」

  小刀不配合,骚穴如玉蚌似的紧紧闭合着。

  李凤翔这时怎么可能甘休?什么也管不了了,非把鸡巴捅进骚穴里不可,一
咬牙,怒挺的龟头的高高昂起,滚烫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慢慢挤进温凉紧窄的骚
穴,韧滑爽腻的媚肌骚肉紧紧的盘绕着鸡巴的每一分,性器交合处,一丝丝空隙
也欠奉。

  「操你妈的B!你个大牲口!跟姐来硬的?哎哟哟——!疼死姐了!」

  小刀的嫩穴被粗大的鸡巴毫不留的强塞,疼得大腿直踢,本能的想抬头时,
又被丁棍死死的摁着。

  戴军刚急道:「李凤翔!你怎么这样呢?」

  李凤翔这会儿根本没功夫答理他,双手狠狠的抓住小刀水蜜桃似的屁股,打
桩机似的狠杵,间或摇动虎腰,钻探石油,次次抽出,记记到底,这种绝色的妖
孽,平日里就算站在南京最繁华的新街口大街上,一天中也不可能出现三枚,现
在除了一双长靴外,这种罕见的妖精赤条条的站在眼前,不操是傻B!此生能日
到这种货色,就算立即被公安逮去做牢也值!丁棍说的不错,过了这个村,可真
没这个店了,小刀这种绝色,通常是升斗小民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

  郑小刀的肉穴乃是恶物,天生就有采阳补阴的本能,这些日子跟着赵无谋在
一起,这采战之术,更是精通,而赵无谋教她的,又是这世上极高明的春战采补
之法,她和赵无谋在一起就是双修,但要是别的男人操她,就是白白的被她采补。

  郑小刀被强迫不过,此时干脆放开身子,配合李凤翔狂野的交合起来,穴内
的骚肌媚肉有技巧的翻绞,弄得李凤翔更是大爽,澎湃的精元,顺着李凤翔的马
眼狂涌而入。

  郑小刀习惯性的控制玉炉苍穹,挤压着李凤翔,只叫他贡献精元,却不给他
射精,要是给他射出来的话,鸡巴就会变软后逃了。

  强壮雄性的精元,剌激的小刀身体的本元,伏在任、督两脉中的紫、金两条
天地龙气动了,源源不断的流过她全身经脉,郑小刀浑身上下,顿时出现好看的
油光,耀眼眩目,妖异无比。

  「啊——!啊——!啊——!」

  李凤翔心甘情愿的贡献着极宝贵的生命能量,几次想射精,都被小刀的媚肉
强行挤压了回去。

  幸亏李凤翔体壮如牛,若是换了一般的男人,被小刀这样杀鸡取蛋般的压搾,
早就脱阳了。

  「小-小婊子!不准再挤了,快让老子射出来,不然老子揍死你!」

  李凤翔射不出来,感觉不爽,狠拍着小刀雪腻的屁股,「啪啪」的一阵肉响。

  郑小刀感觉也差不多了,再不给他射的话,把他弄得脱阳就出事了,紧紧锁
住李凤翔射精管处高高凸起的G点肉粒一松,汲干的同时一股浊气,顺着空虚的
马眼,毫无顾忌的排入李凤翔的体内。

  「啊啊啊——!」李凤翔几近痴呆,不受控制的疯狂射精,感觉似把一辈子
的精液全泻光了,一股透骨的寒气忽然从会阴升起,全身骨骼似被抽掉,肌肉力
道尽失,同时一阵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袭遍每一个毫毛孔,浑身一阵颤抖,头脑中
泛起一阵阵舒服的眩晕。

  「你他妈的好的吧?好了就把你的鸡巴抽走!别软软的塞着姐!」

  郑小刀不知廉耻的大骂,扭着蛮腰,意想把塞在穴里的鸡巴弄出去。

  李凤翔回过神来,抽出软塌塌的鸡巴,无力的叫:「他妈的,真是太爽了,
老子从来没操过这样的B!」

  丁棍哼道:「爽是爽!就是这个骚货连柴老大都吃不消她,上贡给柴老大的
骚货,最少被玩三个月才会放人,这个骚货,跟了柴老大半个月就被赶回来了!
军刚你上不上?」

  戴军刚咬牙:「就是被李凤翔占了头彩,心里骨憷!」

  丁棍抽出皮带,头尾对折,「啪」的一拉,冷哼:「婊子而已!有什么好骨
憷的?给你看个精彩的,骚货!放出来!」

  「啪——!」的一声暴响,皮带毫不留情的抽在小刀雪白的屁股上。

  「哎呀——!」郑小刀痛叫,穴肉一紧一弹,把李凤翔射入她子宫的精秽彪
了出来,远远的落在粉臀后两米处,点滴不剩。

  丁棍大笑:「一程子不见,射得更远了,有趣!」

  郑小刀咬咬嘴唇:「棍哥你插进来,保管射得更远!」

  丁棍挥动皮带,把小刀如堆雪般的粉臀抽得暴响,条条血痕映现,喝道:
「少来!老子有自知之明,没有二十个兄弟上过你,老子决不会插你!」

  小刀曾被丁棍肆意玩弄过,受冻、罚跪、穿剌、皮带抽阴阜等等,能想出来
的虐待的方法都试了,丁棍对她的身体,比小刀自己还熟悉,知道这具身体太好
玩了,不但美艳,还极耐折磨,一段时间不玩就会想。

  小刀落在丁棍手上,轮奸是家常便饭,丁棍曾经叫二十个牲口似的农民工,
轮流插她半个月,试验过后知道,二十个牲口似的农民工上过郑小刀一遍后,郑
小刀的骚穴就狠不起来了。

  实际上,郑小刀在没有碰到赵无谋之前,身体是本能汲取元阳,一次汲取二
十条大汉的精元就达到饱和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她的经脉消化不了这许多生
物能量,这时再插她,不但不会损元阳,再亲嘴的话,还有可能得到她身体中溢
出精元的反补。

  但中国做小姐的,绝不会和客人亲嘴,更不会舌吻,客人也不会亲小姐的嘴,
同样更不会舌吻,因为小姐的嘴通常都会吹箫,舌头更要伸进肛门舔屁眼的。

  丁棍这次又料错了,现在郑小刀现在经脉中伏着两条大龙,除非双修,否则
二十条汉子上过也没用,所汲精元要想达到饱和还远着呢!小棉花和郑小刀脸对
着脸,看到如此美女被人公然抽插,不激动就不是男人了,此时当着小刀的面,
隔着车窗玻璃,对着她的妖靥撸。

  郑小刀哧之以鼻,讥笑棉花:「你这是什么玩意?钢笔?」

  小棉花苦笑:「我们家天生这东西短小!你就将就着参观吧!哎呀——!我
要射了!」

  说话时,一梭子白液喷在车窗玻璃上。

  「哎呀——!怎么都是这样呢?」

  小刀苦叫。

  戴军刚的鸡巴冷不防的尽根而没,插在小刀紧窄得不像话的肉穴中,一个劲
的狠捣,忙活了百记之后,小刀有反应了。

  「哼——!哼——!用力!他妈的,捣到姐的B心了!快呀!」

  小刀一浪高过一浪的妖叫,但头脸被丁棍按着就是动不了,两条雪白的大腿
却是不安份的反缠住戴军刚的腿。

  戴军刚被小刀叫得色欲大起,抱住她的腰腹,把她抱了起来,丁棍藉机放开
按着小刀的手,把她雪白的身子转了九十度,使她的身子和汽车平行。

  「嗯——!」郑小刀痛苦的叫,这种姿式,支撑她整个体重的,就是戴军刚
抱住她腹腰处的手和被丁棍拎着的头发,双手被反铐,根本不能抓握,好在她红
绳练的不错,两条修长的大腿看似粉嫩软腻,实则非常有力,这时死死的反绞住
戴军刚的腰,以防跌落。

  丁棍掏出硬烫的鸡巴,在郑小刀嘴边碰了碰。

  郑小刀知道丁棍是要她含鸡巴,立即张开小嘴,一口把那条鸡巴吞入口中,
香舌翻卷,头颈转动配合着吹了起来。

  丁棍滚烫的鸡巴被小刀温凉的小嘴包住,立即性奋起来,拎着小刀头发的手
更加用力,把小刀的头死死的往档间按。

  郑小刀被按的粗气直喘,小嘴和脖子成了一条直线,方便丁棍鸡巴的捅入,
香舌灵巧的翻卷,催他快射,由于双腿用力太大,肉穴收缩的更紧,戴军刚受不
了,本命元阳疯狂的涌出。

  「啊——!呀——!」戴军刚大吼,潮水般的精液被小刀的G点肉粒,配合
着玉穹,紧紧的压着发泻不了,他不是修道之人,哪知其中微妙,又不细想,更
加狠着劲的猛捣,忽然肉粒一松,戴军刚泻了个黄河倒流,浑身的精元被抽光,
一股透骨的寒气自马眼钻入丹田,身体向后就倒。

  「你个婊子!」

  丁棍大叫。

  戴军刚向后倒,郑小刀的贝齿冷不防的刮着丁棍的鸡巴皮,把个丁棍疼得眼
泪差点掉下来,抬手正反给小刀几个响亮的耳光。

  「哎呀——!」小刀苦叫。

  丁棍低头,爱惜的观查了片刻,确定无事方才放心。

  李凤翔扯着小刀的链子,骂咧咧的把她扯得站起来,抬肘在她香肩上狠磕了
几记。

  郑小刀连汲了两个体壮如牛汉子的元阳,姻体上泛起一层油光,如缎子一般,
她双手被反铐,粉颈处的链子被人硬扯着,香肩上又挨了几记狠的,脸上呈现一
片痛苦的表情。

  丁棍收起鸡巴,扬手中的皮带,照着小刀的光熘熘的两条大腿就是一顿抽。

  郑小刀被抽得叫苦连天,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皮带抽得不停的抬起再放下,但
又逃无可逃,只得认命,最后干脆不动了,站直个身子由他抽,三十多记皮带过
后,丁棍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把她抽坏了皮相,收了皮带,拍拍小刀的屁
股。

  郑小刀忙将粉臀蹶起,熟练的沉腰,露出肉档间的骚穴,挨打和挨操两相比
较,她毫不犹豫的会选挨操。

  丁棍点起一支烟来,骂骂咧咧,把手掌立着在她的穴肉上磨,片刻间把她穴
内的嫩肉撩拨了出来。

  郑小刀被他撩得蜜水涟涟,骚穴象花似的盛开,这是她骚穴的特色「蜜蕊藏
香」,她穴中放出来的体香,是一种极好闻的生物香,类似于麝鹿之属,交合时
能最大程度的激起雄性的兽性,而包裹雄性鸡巴的,正是外面层层迭迭肉做的花
瓣。

  丁棍把小刀的链子叫戴军刚牵了,把小刀的头颈压在戴军刚的裤档间,叫戴
军死死夹着,自己转到小刀身后,拍拍她两条雪腻的大腿,露出骚穴后,熟练的
剥开层层包皮花瓣,找到莲子大小的蜜蒂,用两指捏住蒂尾,伸嘴去吮。

  郑小刀的颈子被男人夹在档间,双手反铐,花蒂被男人含在嘴里,浑身酥麻,
似有电流窜过全身,两条大腿不受控制的抽搐蹬踏,花蒂急缩,想脱开男人的捏
拿,然这个恶男捏拿她的花蒂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花蒂根部被捏住,任她急得大
腿直挣,股肉颤抖,就是缩不回去。

  丁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知道郑小刀有这东西,道宗叫做「玉露」,产自
绝色异种美女的花蒂,还有一种叫做「琼浆」,却产自绝色异种美女的一双乳头,
「玉露」不是穴间骚水,同样「琼浆」也并不是乳汁,都是美女的极纯精元的凝
结,乃道宗修炼的异宝,然「玉露」比「琼浆」更精贵。

  丁棍并不会祭炼的方法,实际上他根本就是不明所以,只知道服下这粒露珠,
浑身舒服,有如登仙,十天半月之中身轻体健。

  丁棍发觉郑小刀在收缩蒂肌,意想逃走,不由大怒,狠抽了两口烟大骂:
「小婊子!要不是出来,老子就用烟头烫你这里,你选吧?」

  郑小刀大恐,带着哭腔:「棍哥!出来什么?只要你要,我一定给你,那里
千万不能用烟头烫,会死人的!」,情急时,抬腿反踢。

  丁棍早料到她会不老实,一把按住她雪腻腻的大腿,奸声嘿笑:「你要是再
敢撂蹶子,信不信老子用钢钉,把你的蹄子钉死在地上?」

  郑小刀知道丁棍恶毒不要命,真要把他的凶性激上来,什么事都会做到,闻
言不敢再踢了,苦声妖叫:「棍哥!你要什么嘛?」

  丁棍又不是修道的人,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小刀一定有,当下也不
说话,丢了香烟,一手死捏着小刀的花蒂不放,另一手在她雪白的大腿间乱抓乱
摸。

  「呀——!」小刀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急得一双蹄子不停的踢踏,浑身的香
汗,花蒂翻动,散发出一阵阵淫腻的肉香。

  丁棍凑在她的花蒂肉粒上,急急的舔唆,那阵淫腻的肉香首当其冲,档间的
鸡巴顿时硬如铁石,但凭他以往的经验,小刀花蒂上的这粒「明露」,若是能唆
到,真比登仙还舒服。

  李凤翔掏出再次硬直的鸡巴,转到小刀前面,拍拍她的小嘴,把鸡巴塞了进
去。

  郑小刀生怕丁棍用烟头烫她的阴蒂,情急之中,穴中媚肉直翻,她自小就这
样,在特别紧张、特别恐惧或者是特别性奋的时候,身体就会不自觉的生出一种
特粉腻的肉香,「玉露」也会在此时跟着溢出。

  丁棍舔着舔着,肉香尽处,溢出一粒极细小的露珠,被他大舌一卷,舔到了,
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袭遍四肢八脉,头脑清明无比,浑身上下精神倍增。

  「哈哈!舔到了!我说有吧!他妈的,鸡巴硬成这样,烦不了!看老子来操
你!」

  丁棍大叫,郑小刀的体香,特别的能撩起雄性的性欲,丁棍明知不对,但关
键时刻,男人都是小头指挥大头的动物,这时也烦不了。

  「啊——!」郑小刀哀叫,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丁棍要找什么,但总算免
了被烟头烫阴蒂,至于挨操?谁怕谁呢?这边丁棍捏住她阴蒂的手指一松,她立
即就缩回滑腻腻的花蒂,屁股上翻,露出花径,等着挨操。

  丁棍骂骂咧咧,从后面搂住小刀滑不熘手的腰腹,抬起她的屁股,把硬如铁
石的鸡巴,狠狠的捅进小刀的骚穴深处,然后急抽,刮出一片黏腻的蜜液。

  「呀——!」郑小刀咬牙忍受,紧缩着玉粒肉穹,任其肆虐。

  丁棍感觉几次大高潮都被小刀勒着出不来,倍感不爽,在她屁股上连拍了几
巴掌,吼道:「你个婊子!快让老子出来!」

  郑小刀做婊子时间久了,知道叫男人憋得越久,到放出来时,才会越爽,以
往做桑拿红姑的时候,她就是凭着这种经验,留住了一个又一个回头客人,现在
为了讨好丁棍,努力的控制花粒,想叫他快活透顶,也少受些皮带抽打。

  然郑小刀不知道的是,她天生是个搾汁机,本能的采补天下雄性,这样抑制
射精,会把男人的精元抽得更彻底,极损阳寿,但对她更有利。

  又勒住丁棍的一个大高潮,感觉他的体力也快消耗完了,郑小刀识趣的放松
花粒,让丁棍爽。

  「啊呀——!」丁棍大叫,全身精元疯狂的涌入郑小刀体内。

  郑小刀自被赵无谋包下之后,采战之术,是今非昔比,丁棍是爽得白眼直翻,
然肾元大损,浑身脱力。

  同时李凤翔、小棉花两个,相继把鸡巴捅进小刀的嘴里,迫她口交,小棉花
在小刀毒龙似的香舌翻卷之下,倒是又放了一炮在她的嘴里,李凤翔就惨了,虽
有精意,但今天是怎么也射不出来了。

  丁棍半天方才缓过神来,长长的吁了口浊气,对三个手下吼叫:「把这个婊
子带走,叫她看看徐婊子,要是再还不上钱,就如法炮制!」

  郑小刀被戴军刚带住项间的铁链,跌跌撞撞的被塞入车中,一边坐了戴军刚,
一边坐了李凤翔,她是万万跑不掉的。

  丁棍双手扶着腰,咧嘴:「小棉花!开车去我们江宁新开发的盘口,叫她参
观一下!哎哟哟!这个小婊子更厉害了,老子得找头、二十幅的羊腰来补补!」

  李凤翔、戴军刚两个坐在郑小刀边上,自然的伸出手来,在她雪白光滑的大
腿间乱摸,更是把骚穴扣得「滋滋」水响,虽然鸡巴疲软,不能再战,但放着这
么个绝色的大美女在边上,不揩油的岂不是大脑锈掉了。

  郑小刀知道反抗也没用,插都被人家插过了,何况是抠穴、摸大腿、玩屁股,
识趣的闭嘴,由着他们肆意快活。

  丁棍在江宁吉山,收了一个老式的军工厂,这处军工厂占地有六十亩左右,
地下面积有十亩,夹在三座不高的小山之间,倒是藏风纳气,出口在一个缓坡之
上,离国道有五百米,平时外人只要进来,立即就能被发现。

  被他拿到手之后,经过一番改造,搞得又像别墅,又像城堡,里面住着他亲
信的狐朋狗党,还有就是他的老婆李丽娜,李丽娜本是一名优秀的中医,不巧被
丁棍看中,成了他的现任老婆。

  空旷的场地中,一名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手拿一根手指粗的青青竹竿,
骑在一名漂亮美女的背上,竹竿不时的落在美女光滑的粉臀上,口里不停的大声
吆喝:「驾驾——!」

  那名美女在寒冷的天气里,全身赤裸,含着一个马嚼,被小男孩紧紧的拉着
连在嘴边的缰绳,屁股上不停的挨着竹竿,苦不堪言。

  丁棍走下车来,踢了四肢着地的美女一脚,向小孩露出一个慈父的笑脸:
「小宇呀!又在骑马玩了?」

  小宇叫道:「爸爸——!你回来啦!这匹马跑的太慢,下次你要带我骑真马!」

  丁棍微笑:「等你再长大点,我们去蒙古!一定让你骑真马!」

  伏在地上做马的美女含煳的道:「棍哥!饶了我吧!我现在真拿不出钱来,
不如缓两天吧?」

  丁棍抬腿又踢美女马的屁股,怒吼:「缓你妈B,你们就是贱,不给你们一
点颜色,就是不肯还钱!等小宇骑够了,我再来和你消遣!」

  郑小刀被戴军刚牵着链子下来,冲那小孩一乐:「丁飞宇!你长得越来越挫
了,都八岁了吧?怎么才这点高呢?还瘦得跟鬼似的,真像你家老子!」

  丁棍回手就两个耳光,抽在小刀脸上,怒吼:「闭嘴!打狗还看个主人哩!
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儿子?」

  郑小刀把头一偏:「原来他是狗啊!我还以为是个孩子呢!」

  丁棍怒极,大骂「贱货!」

  腰间抽出皮带又打小刀,小刀被戴军刚牵着链子跑不掉,只得咬牙挨打,雪
白的姻体上,又添了几道血迹。

  郑小刀虽然被打惯了,但也疼得跳脚大叫。

  李凤翔唾道:「真是贱货,知道说这话要挨打还说!」

  小棉花伸头:「老板!没事的话,我还要赶回南京,今天是周末,我得去朝
天宫自由古董市场看看!」

  丁棍挥手:「滚吧!那地方全是假货,真要是看到上眼的,多少钱老子都要!
等等!别开老子的车,弄花了你赔得了吗?」

  小棉花咧嘴,这个丁棍太小气了,想沾他一点便宜都不成,真是他想要的东
西,根本就不肯花钱,但也只得把别克车停好,上了自己的杂牌车回南京城去了。

  大门内走出一名绝色高佻的美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看着丁棍道:「老
公你回来了!你家儿子不上学就算了,还不把人当人看哩!你也不管管?」

  丁棍一把搂住出来的美人,把手伸进她的袭皮大衣内捏弄乳头,亲了个嘴大
笑:「上不上学有个吊关系,她们哪里是人了?我丁棍的儿子骑个马还要人管吗?
随他去,他爱怎么玩怎么玩!」

  大美人正是丁棍的现任老婆李丽娜,虽觉丁棍伸进衣内的手讨厌,但并不敢
避让,她并不是丁飞宇的亲娘,披嘴低声道:「不是缺德的人生儿子没屁眼吗?
我看他除了坏之外,没有不正常的地方嘛?」

  丁棍狞笑:「李丽娜!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你是外科的专家,前列腺按
摩的好,你也不会成为老子的老婆!你去准备一下,马上把那妞的心脏取出来,
人家等着要呢!」

  李丽娜无奈的摇头,丁棍太毒了,人家还不起钱,他竟然把活人的器官取下
来变卖,这世界上哪个要是欠了丁棍的钱,不被他搾干最后一滴血,是不会甘休
的,但是奇怪的是,那可怜的女人就是死不掉,这不合医学常理呀?狐疑的郑小
刀被推搡着来到迷宫似的地下室,一副人间惨剧顿时出现在眼前,她任督二脉中
藏着两条大龙,虽没有修真,然本身类似于灵兽,感觉有恶鬼在凄厉的嚎叫,吓
得大叫出声。

  丁棍甩手一个耳光,满不在乎的吼:「真是母狗,没事叫什么叫?」

  郑小刀并不在乎被抽耳光,惊得花容失色:「这里好像不干净?有恶鬼!」

  丁棍怒骂:「放屁!」

  戴军刚一拉铁链,吼道:「走——!」

  郑小刀的媚目半闭半睁,半赖着屁股,被戴军刚拉着向前走,后面李凤翔看
得不耐烦,抬腿踢她的蹶起的雪白屁股。

  铁制的刑架上叉着一个血肉模煳的人形,嘴被人强行扒开,在上下腭间打入
一根铁钉,令她合不上嘴,手掌、脚掌被四根巨钉钉住,固定在铁制刑架的坚木
上,两条大腿叉开,骚穴间一片焦煳,一根木棍狠狠的插在焦煳的肉穴中。

  丁棍大笑:「她叫徐美瑶,东北来的婊子,欠了老子八十万块的钱,竟然想
逃跑回东北,被老子的兄弟在郑州火车站截了个整子,本来吗,老子还是仁义的,
叫她先还利息,她在状元楼做婊子,那里一个钟一千五,她生得又美,身材又好,
活又好,是状元楼的头牌红姑,就算还不起本金,还还利息还是可以的,但她竟
然横着心赖账,一分钱也不肯还老子,小刀呀!你知道!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她自己说没钱,老子心软,就替她想办法了,先下了一副眼角膜,出手就是十万
块,又割了一对腰子,也卖了十万,再把皮剥了,又卖了三万,现在有人想出二
十万,卖个好心脏,还有肝、脾、胆、骨髓什么的,嘿嘿嘿!这样下来,她的八
十万很快就能还清了!」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2 19:12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夜蒅星宸 金币 +11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7-7-2 23:34

TOP

0

【神墟鬼境】(卷04)(04)【作者:水临枫】

感谢分享,内容上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20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夜蒅星宸 金币 +11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7-7-2 23:36

TOP

0
赵无谋 救了柳媚烟,并把占据她身体的女鬼也收入了葫芦,他收这么多女鬼到底有什么用呢?柳媚烟以后又将扮演什么角色呢?柳媚烟的老子一定会感谢赵无谋 吧。

这两三章的剧情比较跑龙套,希望后面开始精彩起来。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刁民 金币 +4 认真回复,奖励! 2017-7-3 08:10

TOP

0

【神墟鬼境】(卷04)(05)【作者:水临枫】

感谢分享,内容上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20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观阴大士 金币 +11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7-7-5 01:37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3-28 2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