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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色城2010文心雕龙】【窥欲】(连载,最近更新在42楼)(5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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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0文心雕龙】【窥欲】(连载,最近更新在42楼)(5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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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末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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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城2010文心雕龙】【窥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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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一次发文如有不妥之处请指出。

  本文节奏较慢,性急的客官可以略过。发文时已无库存,有更新较慢的可能,
但尽力及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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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在金广的锁匠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起时,锁匠正坐在小院子地上缓缓抽
着烟。

  锁匠也记不得是怎么坐到地上的,也许是这样坐着能晒到冬日下午的阳光,
这阳光像新媳妇的笑容般温暖,让锁匠忘记屁股接触地面的冰凉。

  锁匠没打算接这个电话,往常他都盼着电话响起来,因为电话响了就是生意
来了,可是现在他一整个下午都在琢磨着个事,一边等着个人,锁匠想来想去想
了很多就是想不出来个所以然。索性不去想了,晒着太阳抽着烟。有些呆滞着。

  这两年来锁匠自己开始胖了起来,锁匠很在意媳妇桂花的看法,桂花告诉他
胖些好,但是锁匠自己感觉胖了之后有些没以前灵活了,睡觉也开始打呼噜了。
去给人家做事也不紧不慢的了。上午锁匠接了个电话,是那个丁众打过来的,让
他去开锁。这个丁众给锁匠做过很多次生意,开锁这一行不同其他,大都是一锤
子买卖,很少会再有下次,也就没什么老主顾了。但是这个姓丁的总是隔三岔五
的会找他开锁,大都是空房,锁匠也不多说多问你叫我开我就开,因为他看着姓
丁的不像坏人,总是穿得很体面,带着副黑框眼镜,很有礼貌,知道锁匠叫徐贵
就总是徐老师,徐老师的叫自己,很礼貌的发烟给自己抽,却从不见他自己抽烟。

  一年下来算算给这个丁众的开了近几十来扇门了,也模模糊糊知道些,这个
丁众,年纪三十不到,和锁匠差不了几岁,但看着白净显得嫩多了。老家可能是
湖南那边人,在金广这边有5年多了,给房地产开发商做一些配套工程,具体什
么叫配套工程,锁匠也不是很清楚。

  自从知道了丁众也是个外地过来的之后,锁匠少了很多拘谨,以前觉得那个
B级锁芯收了他180元钱狠了点,现在也不觉得,因为锁匠知道这些钱都是丁
众可以报销掉的。

  正想着院门外丁众声音传来:「徐师傅在么?」丁众过来接锁匠好几次了,
熟门熟路的,上午他给锁匠打过电话说让他下午陪自己去趟门厂给帮忙把把关,
这次采购的是新东西,丁众没底。

  锁匠扔掉烟头拍拍屁股灰起身应道:「来了、、、」。开门就看到了丁众穿
着蓝色羽绒服精神焕然的坐在他们公司的商务车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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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匠回来时已经快近11点,车开到琅下这边已经是灯火零星了。锁匠住的
琅下属城郊了。远是远了些但是房租便宜,这两年金广市的房价一直在上涨,房
租也跟着涨,原来住市区的工人们都向周边转移了。锁匠三年前就一直住在这里。
原来是和同村的阿旺一起住,锁匠住楼下,阿旺和老婆孩子他们住楼上一大一小
两个房间,后来阿旺他媳妇刷墙时摔断了小腿,问做事的主人家赔了些钱,一家
人就回老家红旗岭村去了。

  阿旺把这套房子交给锁匠时,锁匠心底有些高兴。因为这房子租金便宜,房
东早年一直在东北那边做煤矿去了,赚了钱在金广市区的江边另买了一个大套。
这套落地房作为祖业也一直租着,几年也没涨过租金。锁匠本想着把楼上再转租
出去,这样就可以把房租赚回来,自己可以白住下来。但顶不过媳妇桂花的一句
话,桂花说身子骨有些酸胀可能住楼下太久了湿气渗的。于是就搬上去了,其实
锁匠知道桂花是眼馋原来阿旺那房间的小阳台。这样楼下这间房就不太好租出去
了,因为楼上下来都要经过这间的。锁匠用阿旺原来做些装潢的剩下的木料隔了
隔,放了些库存和工具搭了张床给徒弟杨森睡。锁匠上楼时还听到徒弟在床上翻
身,压的木板床发出声响。

  二楼上来锁匠轻声敲门,房门被桂花从里面插上了。锁匠很小心怕声响吵醒
桂香,桂香是桂花的妹妹就睡在对面小房间里面。低声唤了声桂花,半响就听见
里面插销咯噔打开了。锁匠缩身进房,反手插好门。桂花穿着单衣怕凉赶紧捂进
被窝半躺着看床对面的电视。锁匠一边脱衣服,一边问:「还在看电视呢。」

  「喝酒了?」桂花闻到酒气。

  「嗯。」锁匠开心的说「晚上吃螃蟹了。」

  桂花没说话,房间内亮着的白炽灯泡,发出黄晕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均匀细
腻,锁匠觉得煞是好看。锁匠开心的说:「桂花,你猜猜丁众给了多少钱?」

  「我怎么知道?」桂花轻声说,但眼睛盯着锁匠很想知道数字。

  「呵呵,300块呢。」锁匠从后面钻进被窝,带来一股冷气,桂花避了避
说:「手冰!」

  锁匠把双手放进下身夹紧,来回的搓暖和,听桂花说道:「去了这么远,半
夜才回来。」

  锁匠觉得桂香心疼自己心里暖和着伸手把她揽过来,手隔着衣服在桂花胸罩
上摩挲。也不争辩,其实他觉得300块很多了,要是天天有这样的好事那该有
多好。

  桂花近距离闻着酒气就不觉得香了,有些恶心翻上来。手捂了捂心口,按住
锁匠的动来动去的手说:「你没洗澡,」又说:「我也没洗,晚上热水都让阿香
洗掉了忘了烧。」热水器是锁匠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怕漏电吩咐大家洗的时候把
插头拔掉。

  天气冷的时候,锁匠就不愿意洗澡。记得前些年下雪天还对着水龙头洗过。
想想就觉得自己不再年轻了。锁匠知道桂花的意思,但是莫名的他就想到了桂花
洗澡的场景,下面硬了硬。向桂花顶了过来。

  桂花轻笑,手伸下去一把抓住,身子往后退。撒娇的说道:「不要了,我今
下午我腰还疼了半宿。」手给锁匠轻轻套弄「我们都没洗。」

  锁匠有点怕桂花,桂花如果不想弄的话,就没有意思了。就把头往桂花胸
部拱过去。桂花躲闪着,有点应接不暇,无奈的叫唤:「阿贵!」

  锁匠只有刹住车,锁匠期待的是两个人欢欢喜喜的做那事,桂花不依他就没
辙了。

              二、杨森的家事

    杨森原来叫杨胜,半仙刘说这孩子五行缺木就改成了“森”字,但是叫惯了
口的还是叫“胜”。他是锁匠徐贵的徒弟,起床杨森就闻到了粥香,自桂香过来
后早餐就有了着落。杨森很馋桂香从家里带了那些菜干。桂香总是早餐饭桌上盛
上一小碟,滴几滴香油,能让杨森喝两大碗白粥。看着他馋样桂香总是说他又不
长肉吃了浪费,总是那么瘦瘦的。这时候杨森就会咧嘴笑,在桂香前面他有些拘
谨。桂香肯定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杨森来金广快一个年头了,在这边就一直跟着锁匠挨家开锁,哪也没去过。
锁匠待他很好,没当成外人。但是杨森总是心里头空闹闹的。晚上躺在楼下木板
床上就开始想家,想红旗岭村旁边的小学,想马水镇的初中学校,杨森就是在那
里结束了自己的学业。他爹修那条通马水的路时被放炮炸出来的石头砸了个半死,
救回来就瞎了眼。也不能下地做事了,农活都压在娘那双大脚板上了。杨森最心
疼他娘了,爹娘打架时他每次都帮着娘。出来后最想的就是娘,这段时间总惦记
着天冷了家里柴火够不够烧,以往都是他拾的。杨森就是拾柴火的时候被那条红
底黑花蛇咬到的,差点没追他奶奶去了。

  这次出来打工都是杨森叔叔杨其汉的主意,杨森娘舍不得。总觉得杨森太老
实,放到外边准被人欺负。但经不起杨其汉那一条条的理,杨其汉对杨森娘说:
「嫂子我和你说,你别老拿你那眼神瞅胜子,眼看着翻过年17了。你想想我们
17、8的时候不哪个都是家里的劳力了。胜子我看着长大的,他在这批狗仔里
最精的,看他老实巴交的。你信他你准上当!」胜子娘想想也是,这些年胜子那
些鬼头她都看着的。脸上开始缓和些。杨其汉接着说:「你把他这样留着身边外
面那么大的光景他也接触不到,以后再接过你的那几块地?你看看徐贵。」徐贵
指的锁匠「他出去的时候家里还是那个样子,你现在看他媳妇桂花在长得跟花瓶
似的。我想着放出去就让胜子跟着徐贵,这人我们也是看得到的。绝对不会亏待
胜子的,我们也不指望他赚钱,就冲徐贵那门子手艺啊。我知道你是担心家里面,
现在大哥伤到了,不能给你搭把手,但你也不能把胜子这大好前程按住啊。家里
面你也不用担心,你少种些够吃就成了。咱红旗岭上下几百户,就我们杨姓一家
也有几十条汉子。一人搭把手,也不会让你们饿着。」杨森爹的大名叫杨长树,
杨姓在红旗岭村算是大户了。

  这事就这么个给杨其汉给定了,杨森记得来金广前的那个大年,叔叔把他从
杨其华家牌桌上拉出来,那天他正手气好,把其华、小月、胖子这些伙伴的压岁
钱几乎都缴了过来,正想着没借口走。所以杨其汉一拉他嘴上不情愿但心里乐开
了花跟着出来了,杨其汉叔直接把他带到锁匠家,锁匠和桂花都回来过年了,院
子里晾着长长一竿子腊肉,杨森一边看着眼馋,一边听杨其汉和锁匠拉家常,讲
杨森家里的情况,最后说让锁匠把他带出去打工。那时候杨森第一次听到这个决
定,人顿时蒙了,他反应过来想:老子还没同意呢,你杨其汉算个鸟啊。但最终
他还是和锁匠来到了金广这个人比树多的城市了。

  想着这些杨森仰望金广的天空,金广的天是别样的。满地都是程亮的小轿车,
到处都是女人晃白的胳膊和大腿。杨森激动过后心还是冷的,太多的未知让他学
会禁忌,过早的丧失了与他年龄相符的欢快。

  杨森还沉浸在红旗岭的大山里头。碗里的白粥都凉起了一层米皮。

            三、红旗岭的春天(1)

  红旗岭村西南北三面被山环绕,处于雷公山延伸处,地势略高,往东面去依
次是靠着碧水河的碧水村,过了河就和碧水村对望的小南村。这三个自然村落紧
紧相邻,生生不息的扎根在这片土地上,虽然这里土地不多但人们勤工劳作也能
过着自给自足安逸生活,一些额外的收入也大都是山里出的木材和特产,红旗岭
村有片偌大的林场,墨绿的沿着村子背面的山边排开,从容生长着,成才后就要
顺着碧水河用舢板船源源不断的流向下游县镇,驾船的多是靠碧水河两岸的人家,
两岸的村民大都靠河而居,祖传着靠水吃水的本领,碧水河迂回处有一大片滩湖
都被围垦成方块状的鱼塘,或大或小都养着肥美的淡水鱼,鱼塘坝上多是野生的
芦苇一根根摇曳着。

  去外面县镇除了乘船沿碧水河而下,也可以从红旗岭的那条山路走,这条山
路有些坑洼布满牲畜蹄印和百辗车轮印,偶尔也能见到拖拉机喘着黑烟爬上来。
载着几个人和些许物件去路那头山那边的马水镇里面。这条路是虽然那么的不平
但偶尔也能看到汽车,这些汽车大都是为绕过并行的公路的个收费站点,汽车从
不往村子这边开过来,在分叉口就拖着黄土而去。

  杨其汉和杨森家就住在红旗岭村西口边上。能远远听到那些汽车喇叭声,两
家人是隔壁邻居,杨森听他娘讲杨其汉叔原来和爹很要好的,杨其汉刚成年的时
候家里家里烧了一把火,把他爹烧死了,他娘也烧瘫了,杨其汉刚会种地就要养
老,那时候他家里困难的时候没杨森爹少接济他,就连他接新媳妇的自行车都杨
森爹的,但是杨其汉当上村长之后不念旧情,从来不照顾一点,上次分田时,杨
森家抓阄时抓到了三块旱田,杨森爹就想同抓到都是好田的胖子他们家换换,因
为往年这个也是有先例的,大家都是一个村里的谁也不想被人家指着背后骂。但
是这事刚赶上杨其汉刚当村长那会,这新官上来三把火,第一把就把这事给烧了。
不行!他还说杨森爹是发小,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杨森娘一听就火了,说他还
好意思提什么发小,狗屁工作不就是个有今天没明天的小村长么。良心给狗吃了!

  这次修路也是杨其汉发起的,挨家凑钱没少挨村里人风言风语,这些杨森都
觉得没什么,因为他当时觉得杨其汉还是属于好人那一类的,他也看到杨其汉老
婆李云还是和往常一样对着咸菜吃中午饭,难道修路赚到的钱他藏起来了?彻底
让杨森恨上杨其汉的就是这个修路的工种安排,这条从红旗岭通马水镇的路有五
六里距离,其中有一大半都是绕着雷公山在转,新路要缩短距离要炸掉沿途突出
的山腰那些石头。村里多是世代庄稼人,对炸药这个东西都怕得要死,没人跟着
杨其汉去放炮。杨其汉就拉杨森他爹一起去,结果搭上了。

  那天杨森看着他爹头上缠着纱布腰里打着石膏从县里被杨其汉用牛车架回来
的时候,两条腿顿时软下去,院门怎么倚都倚不住,瞪杨其汉的眼珠子都快喷出
火来。但是他娘一句话不说,满脸铁青看不出悲喜。杨森从来没见过他娘这个表
情,所以坐在台阶青石上不敢动弹。之后的日子杨森爹开始卧床,腰里裹着石膏
包裹着固定钢板。一动弹就出大气,额头汗都渗出来,但都不喊痛。还能咧着嘴
和杨森娘笑笑,杨森娘总是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和他说着话,说些什么杨森听不
清,但都是他娘在说,他爹仰着头在听,都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杨森辍学回家帮他娘干农活。他娘在外面开始变得少说话了,杨森很难再能
看到娘和他开玩笑了。杨其汉心里有亏,没有打招呼把他们家几块田给翻了。第
二天杨森娘就带着杨森下田打杂草准备插秧,也没有道谢,仿佛理所当然。又一
天晚饭后杨其汉走进来和正在院子里吃饭的杨森说:「和你娘说,牛我牵去了。」
说完转身及走,临门时又回头说:「我拉县里去。」第二天,杨森家牛没了,剩
下空空的牛车架套摆在院子里。杨其汉回来交给了杨森一包东西:钱和一些药品
之类的。

  夏天农忙时杨其汉叔带几个村里的几个壮丁两天把杨森家的稻子都打了回来,
晒了杨其汉家和杨森家两个院子满满的。李云挺着大肚子给大家伙做完饭,杨其
汉12岁的女儿圆圆暑假在家也在烈日下帮杨森一起晒谷子赶麻雀。

  在杨森眼里觉得杨其汉叔是在赎罪,娘不原谅他,他也不多说。直到杨森被
那条黑底红花的蛇咬伤。那个秋天树木开始枯黄,杨森砍到一截枯树往回拖的时
候,枯树树洞里诡秘的潜出一条小蛇。杨森是感觉到小腿上被盯了一下才回头看
到这条筷子般细长的小蛇,黑底红花,杨森清楚记得是红色花点,不是红斑,一
朵朵小红花在闪着光泽的黑色底子上绽放。杨森忘记了举起手中柴刀劈下去,这
小东西高翘着三角状的红色蛇头,吞吐着黑色细长的幸子。很优美的离去……

  杨森醒来时躺在一个秃头蛇医诊所那吊盐水,娘在,杨其汉也在,后来杨森
知道是杨其汉抱着他跑到蛇医那里的。娘在后面哭着跑掉一只鞋。蛇医见他清醒
过来就反复问杨森那条蛇模样,杨森也就像上面那样说了,但蛇医很严肃的说自
己做蛇医几十年没有见过这样的蛇,说肯定没有这样的颜色,也没有红色头黑色
幸子的蛇,也不可能像只有筷子那么小,因为牙印很宽。杨森小腿不能动弹,便
挣扎着起身弯腰去看牙印,可不是么,小腿肚子上赫然那么大的牙印像小狗咬的
似的,又一看吓到了,小腿仿佛不是自己的通红肿胀着有大腿那么粗,也没有一
点知觉。

  这事一折腾杨森和他娘对杨其汉就再也都没有那么多怨气了,毕竟救了杨森
的命,于是也不在这么板着脸对杨其汉他们家,杨森被咬伤也在自己小房间躺了
四五天后,小腿开始消退,但大腿开始肿起来像吹气球一样,杨森发低烧周身通
红一直说着胡话。这让他娘和李云两个女人看着着急得眼泪汪汪。杨其汉接来了
蛇医,蛇医也看不明白索性不做声,在杨森腰间插上一排银针阻止毒性向上蔓延,
从杨森小腿结痂的牙印处放了一些污血做了个标本,带到县里去了。

  蛇医一去几天就不见回来。后几天杨森奇迹般自己好了起来,能咽下娘喂的
米糊。第四天头上蛇医带了两个县城穿白大褂的医生回来了,一进村来就问:
「怎么样,那个杨长树家的孩子还在么?」问得村里人莫名其妙,杨森这时候大
腿肿都退了都下床了走路了,正在隔壁杨其汉家吃李云带他讨过来百家米煮出保
平安的百家饭,一海碗都让他给吃下去了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听说那秃头蛇医
来了,心里烦他,说什么也不给他看了,从杨其汉家后门跑了出去。

  大家见他活蹦乱跳的也就作罢了,其实只有杨森和他娘知道这伤还没好尽呢。
其实那肿胀是没再往上面蔓延,都到两腿之间了。杨森17岁的阳具肿得有玉米
棒般大小,周身红的发紫。未经人事本身有些粉嫩的红色阳具都被鼓起凸出的青
筋像蛇一样的爬满了。杨森娘是在给昏睡中的杨森擦身子时先发现的,阳具晃荡
的跳出来,入目凶狠霸道。杨森娘吓了一跳,当时到没往深处想,只是觉得儿子
长大了,胜过长树了,想着想着暗骂自己一句,怎么能那儿子那物件和长树的比
了起来。杨森娘想起来里屋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对那物件呸了一声,抓着就往杨
森裤子里塞,入手火热让杨森娘被烫着似的,低声「啊」了一下。好容易塞了进
去,套弄了好几下才不舍的抽出手退出房间。

  杨森是早上起来去茅房撒尿的时候发现的,尿完也不软。揉揉眼屎才看清,
自己已经鸟枪换炮了。这种事是说不出去的,杨森他娘安慰杨森说,没啥过几天
也会好的。后来果真如娘说的那样好了。但是杨森发现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每
天早上都是像个棒槌似的鼎立着,那些青筋像蛇一样的盘旋着还是很吓人。这些
杨森都不敢和别人讲的,怕人家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尿尿都避开旁人。

  更让杨森难受的是他开始想女人了。李云得了第二个孩子,是个儿子。李云
喂奶都不避开杨森,杨森在杨其汉家看着晒谷子的空档和李云对坐在堂屋里拉家
常,说着说着李云突然把鼓胀的奶子掏出来,原来奶水从奶头溢出来,李云奶子
大奶水很足,每天都要挤好几会,她让杨森去灶间拿个碗来给她接着,杨森捧着
白瓷碗看着李云枣红的奶头挤射出乳白的奶水脸上躁红起来。李云笑吟吟的说:
「毛毛长的快都是喝的奶多,等下这碗给你喝掉啊你就会长的和你杨其汉叔那么
高。」李云这是拿杨森开玩笑,她知道这奶水味很重的,很难入口的,杨其汉喝
过一次全吐出来了,李云就经常拿这个取笑杨其汉,李云这些年来就一个大丫头
还在她镇上哥哥家读初中,她一直把杨森当自己儿子疼,私下和杨森开玩笑也没
什么顾忌,杨森看着李云花白的奶子有些口干,也不去狡辩自己已经有杨其汉叔
那么高了。扬手一口喝掉了碗中的奶水,喝完还舔舔唇边:「好喝!」这到让李
云羞了个大红脸,小声问:「不腥么?」「不腥啊。」


            四、红旗岭的春天(2)

  杨森娘大名叫丽红,杨森最近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默念着这个名字自
己会很激动。但是这个名字只有他爹叫,村里人大都叫她大脚或长树家,因为他
娘身子修长浑身看来醒目的除了屁股圆还有就是一双大脚了。到晚上躺下时杨森
下身矗立着心里像火烧似的特别难受,便无师自通的开始手淫,手淫时想着云婶
的花白的奶子和娘浑圆的屁股,会叫唤娘的名字。用很低的声音叫唤,每个字都
很用力。

  村路通了,红旗岭到马水整整缩短了两里地,新路更宽些,可以容大货车开
过了。开始绕路的汽车多了起来,绕过那个收费站可以省10块钱还不用堵着排
队。村里就组织老人们在路口也设下栏杆,开始收费,每车3元,就收个白日里,
晚上没什么车不收,这样每天也能收上来好几百,大家都很高兴这样下去不用几
年就可以收回这路的本钱了。

  杨其汉又在村部大会上讲要在收费站这里搭个棚子给长树家开个小店,给过
路的司机买些香烟水果之类的。作为为这条路牺牲最大的长树家的一点补偿,用
他的话说这叫吃水不忘挖井人。这牺牲大家也都看到的没有人有什么异议。

  杨森娘天生是个做生意的料子,让杨森在临近小店的路旁写了好几个标语,
让过路的车主们知道这边开了个小店,可以停车加加水买点烟和吃的什么的。杨
森娘又在门口摆了个煤球炉子煮了些茶叶蛋,甜玉米之类的东西,也给收费的老
伯们烧点茶水解解渴。时间往后推知道这边路好起来的人多了,从这边绕道的车
就慢慢多了起来,收费站统计出近万的收入,这是红旗岭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收
入了。村里就传开了说杨其汉有远见有能力。但是大家更多的是想着的还是什么
时候给分钱?但是杨其汉说这钱不分,说新路经不起这些大车经过,再加固和修
整,险要的地方加上水泥墩做防护栏,防止下雨天车打滑翻下山去,一旦出事故
大家就不会往这边绕道了。杨其汉说的有道理,本身现在有些威信了,大家也都
依了,接着就看着新路护栏开始砌了,路面都倒上了一车车青石子和黑乎乎的煤
渣,下雨天也就不再泥泞和坑坑洼洼了。

  杨森娘把手头上的收入拢了拢,算算手边有些富余了,就托杨其汉去村里老
莫那边弄了些木料想把棚子重新整整。老莫是村里看林场的。老莫有些干瘦的三
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四十多了,很古怪,和村里人不怎么接近,到现在还没有媳妇,
和一条狼狗住在林场里边,杨森娘对他有些防备,她怕老莫脸上那道伤疤,怪吓
人的。上次杨森娘和在林场边的水田里打农药,老莫一直在岸上看她,杨森娘有
点生气起来,她觉得老莫的眼神把自己从上到下看了个透,露出对女人赤裸裸的
挑衅。便瞪过去骂到:「老黄狗,不去看好你的林子!」老莫的狼狗毛色黑黄。

  老莫也不生气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大脚,你家长树身子骨好些了么?」

  「我家长树咋样我个晓得,那轮到你个老死狗乱嚼舌头根子!」杨森娘恨起
来,村里谁都知道长树残了,自己守了活寡。

  「可惜了这肥腚哦。」老莫吹着口哨领着狼狗走了。

  以后的日子杨森娘就想着尽力避开他,就托杨其汉去弄,杨森娘现在吩咐杨
其汉有些顺口了,杨其汉也都没什么怨言。就带着杨森套车去拉出来,清早出去
晚饭边上一大一小才出现在阿婶娘眺望的视线里,阿婶娘迎上去给杨森扫掉身上
头上的木屑:「累了吧?」又拿条抹布朝杨其汉身上拍打过去,木屑飞舞起来
「我就说问李家宝啥时候方便帮忙拉一趟,你看你们累的」李家宝是碧水村开着
个手扶拖拉机的。

  「你好意思让人家白给咱们拉么?」杨其汉笑着说:「丽红,你给杨森弄点
吃的,他一路上叫肚子饿。」

  杨其汉叔怎么就叫娘丽红了?杨森心里震了下,但娘搭的很自然:「嗯,那
茶叶蛋我留了几个,你们先吃完再下木料。」

  杨森认为这个丽红只有爹可以叫的,想着就有些气愤的抛下他们蹿进小店里
拿开了颗茶叶蛋胡乱剥了咽下去,差点没噎着胡乱灌了半碗水才吞下去,吃完后
杨森就不想动了,感觉浑身像散了似的,瘫靠在小竹凳靠背上。远远的杨森娘还
以为他饿着了,有些埋怨的瞪了杨其汉一眼:「你看把我娃累的。」

  杨森今天真的累了,但主要难受的是气着了。砍树的时候杨其汉专挑那种匀
称的木料离路很近的那些歪点的都不要,放倒后杨森一根根的往山下拖,累了个

半死,老莫站在牛车旁边抽着他们给他的烟也不帮忙。看着杨森艰难的把一根根
木料弄到车边说:「多好的料啊,等几年肯定是些好树,你们拿来搭棚子都浪费
了。」

  杨森坐在木料上顶嘴:「林场里树那么多,哪年没被不被人家砍些?」

  老莫没顺着这个说:「前次看你爹摸出门晒天阳了,身子骨好了?」

  「嗯。扶东西能走两步了。" 杨森往后躺到草地上。

  「哦,」老莫把伤疤脸贴近杨森压低声音说:「那还不能操逼咯,我咋见这
些天你娘脸上出水色了?」

  「呸!莫老狗!」杨森有些受侮辱了,拍拍屁股站起来要走开。

  老莫拉住他神秘的说:「看好你娘哦,我看她水色是让杨其汉狗日的给操出
来的!」

  杨森挣出老莫按着他肩膀的手,有些气急败坏,对着老莫推过去把老莫推了
个晃荡,老莫嘴里的烟灰都落到了衣服上。他拍了拍又说:「小娃儿长力气了啊,
别气撒我这,又不是我操了你娘。」老莫看看杨森肩部有些粗犷又说:「你要是
真有本事你就该给你爹报仇。我告诉你~ 」说着又神秘兮兮的贴过来,杨森把他
往边上推向后退了两步不让他靠近。

  「娃子,记住我的话啊,弄不明白再找我。」老莫悻悻的要走,但嘴里还不
干不净的叨唠:「你娘那屁股那么肥,操起来肯定很要命,我看这红旗岭就她屁
股最带劲了~ 」

  杨森眼睛都红了,他绝对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娘,抓个木料要抽过去。老莫
的狼狗蹿到他前面,浑身毛都竖起了,露出犬牙低吼。老莫这条狗跟着他几年了
很有灵性的。杨森很喜欢这条狗,还曾想过牵杨其汉家的黄狗去借种的。

  老莫走了,杨森想了想他刚才说的话,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到是老莫最后那
句话让他鸡巴硬了起来。

  第二天,杨其汉开始搭棚子,要把原来小店往旁边加宽了些,还要搭张床,
以后晚上守夜就不要用在米袋子上搭铺了,床后面隔了一下这样可以放些散货。
小店前面还要再搭出个凉棚,这样有个遮阳的,大家就更愿意坐下来喝瓶饮料,
这些都是杨森娘想好的。杨其汉做这些很拿手,杨森在旁边和杨其汉搭把手,抬
抬木料,杨森看到娘也在旁边递递钉子,听杨其汉使唤着跑来跑去。心里有些不
舒服:「娘我渴了,我要喝茶。」

  「茶壶放柜台上的,你自己去倒。」娘头眼睛没离开杨其汉手里锤着的钉子。

  杨森心里有点难受,还想说两句,但看着杨其汉光着膀子吃力的舞着锤子也
就把话吞进肚子了。偷懒的躲进小店里慢慢喝着茶,看着阳光下娘给杨其汉擦膀
子上的汗,杨森有些妒忌了,突然想到了莫老狗的那些话。注意看了看娘的脸,
娘的脸像南瓜子的线条,下巴那有点尖出来,眼角旁边有颗痣,就是这颗痣衬得

娘的脸要白些。这张脸看上去圆润干净显得很清秀,就像娘的身子,杨森娘的身
子长,奶子没有李云大但也鼓鼓的,屁股翘翘的,把素色的裤子撑出个饱满的圆,
侧面看也就感觉腰很细了。但是杨森还是没看出娘身上有什么变化,也没有悟出
莫老狗说的水色是什么。

            五、红旗岭的春天(3)

  小店扩大后杨森娘把粮油调料日常用品都备齐了,以往村里要去马水镇买的
东西现在小店里也有了。杨森觉得有了这个小店后娘开始像以前有笑容了,每天
在家和小店间跑来跑去,每件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客人走后杨森娘也闲不下来
这理理那擦擦,动作轻盈像春风里飞舞的花瓣。杨森娘对杨森说做生意就要笑脸
相迎,哪怕想这样的小店。是啊,娘的这个笑容让杨森感觉到春风一样吹来。

  杨森爹这段时间能拿拐杖在小范围摸索了,杨森娘还是不放心,怕他摔着。
长树嘿嘿笑:「没事,身体好着,你去看店吧,家里有儿子呢。」杨森娘忙的时
候云婶会端来菜饭给长树。但长树心里还是记恨着杨其汉,对云婶端来的茶饭嗤
之以鼻:「杨其汉呢,叫他自己端过来。」云婶呵呵笑,没脾气的应着:「杨其
汉他下田去了,下回我让他给你送过来。」长树生不起气,他不恨云婶。

  云婶还是杨森娘丽红帮杨其汉做的媒,云婶那时后还叫李云,是个很精致小
巧的姑娘,当年上门做媒的也不少,那时候杨其汉要什么没什么,但是有心。八
字还没一撇就抢着帮她家做农活,专挑重的做,她爹不让他做把他赶出门,他就
偷着给她们翻地,结果把她们家刚种的花生地给再耕了一遍。这事现在讲起来她
爹娘还笑的起来。

  李云也经不起丽红的游说,丽红和李云也是相邻的村子两人隔河住着。丽红
大了几岁,小时候还带过李云一起下碧水河嬉水。丽红把李云约在河边草滩上坐
着聊开了,丽红说:「你就打算打一辈子姑娘啊,你看看我们这几个就你没嫁了,
喜梅比你小也嫁给你们村李家胖子了。」李家胖子指的是开拖拉机的李家宝,喜
梅是她们小时一起的玩伴「我儿子都这么高了,」丽红比杨森3、4岁时的高度。

  「你家胜子真像你,真俊,长大后准迷死人。」李云忍不住插嘴。

  「小时候看不到的呢,你看你小时候干巴巴的,谁知道会长出这么大的一对
奶啊。」丽红瞄着李云鼓鼓的胸部把李云脸都看红了:「想男人么?」李云那时
候还是姑娘家哪敢说这些,憋不出话来。

  「我看杨其汉是真的看上你了成天让我来给你说说。我觉他人还真不错,下
地是一把好手。身子很壮实。」丽红躺倒在草地上说这话时仰头看李云眼睛。

  李云睫毛很长,洋娃娃似的扑闪想了好一会向丽红询问:「丽红姐,真成么?」

  「成!」

    就是这次之后李云答应了杨其汉嫁了过来,两年不到李云就给杨其
汉生了女儿圆圆,两个人日子过的倒也日渐宽畅起来。

                    ----------------

  杨森娘让杨其汉陪着去县里进些货,主要是买个冷柜,给啤酒和饮料冰上好
卖点。杨森娘一直想着要买,但又怕自己不懂买不好被骗。好容易约了个便车早
上就去了,本来说晚上回来的,但是那晚下起了暴雨回不来。杨森在家里倚着门
口看着屋外漆黑心里开始乱想,娘晚上会睡哪呢?在县里睡旅社?会和杨其汉睡
在一起?杨森脑海里浮现出杨其汉的膀子和娘的屁股,心里着急得要命又丝毫没
有办法。他爹长树还没睡也在堂屋端坐着,眼珠子一动不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
但是就是看不见。长树表情有些落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站起来着摸
索着回房,临进房的时候对杨森说:「别担心呢,你娘明早就会回来。」

  「可是~ 」杨森说不出口。

  「你娘又不会少一块,没有什么可是。」长树大声武断的说:「你晚上去看店,
这大雨天怕人惦记,晚上睡的时候点着灯。」

  小店扩大后里面放了好些库存的粮油,像这样下雨的晚上得有人看着,走出
家门黑灯瞎火的杨森有些怕。就去杨其汉家牵他家那条老黄狗。云婶刚把儿子哄
睡下,给杨森开门。杨森牵了黄狗走到门边看到云婶在床边挤奶就停住了。灯下
云婶脸圆圆的泛着女人味,杨森看呆了,云婶抬头对杨森笑笑:「没看过啊?」
杨森没说话神使鬼差进了房间喝光了云婶挤出来的奶。把云婶脸臊了个通红,手
里托着奶子挤也不是不挤也不是。「你都不用问你婶子肯不肯啊?想干什么干什
么呢?你不怕你叔凶你啊?」「不怕!」杨森下身开始充血,阳具上青筋像蛇一
样的凸现出来,气喘粗了,眼睛有些红了起来狠盯着云婶奶子看。

  云婶笑骂:「小鬼头,还想喝么?」杨森放开黄狗绳子,上去捉住着云婶挤
奶的双手,俯下身去一口含住那黑枣似的乳头。云婶感觉到很痒,身子扭动笑出
声来:「小鬼头!」杨森一口接着一口的开始吸吮,云婶瘫倒在床上,母性和性
欲同时升腾,双手把杨森头紧按在奶子上~

  屋外夜雨绵长,院门紧闭,老黄狗爬在外屋门口竖着耳朵听里屋传来的交合
的声响。杨森把云婶弄了,其实杨森是处男的原始冲动,云婶倒是真的久旷了,
大肚子到现在小孩3、4个月了,杨其汉一直不肯近她的身子,杨其汉说怕了那
奶臭味,前段时间本来有一次的,但是云婶激动了把奶水喷射出到杨其汉脸上。
让杨其汉勃起的阳具迅速萎倒。杨其汉说等奶断了再做那事。云婶记得生女儿圆
圆的时候,杨其汉不是这样子的,像条公狗似的盼她身子好点能给他弄弄。云婶
隐隐觉得和丽红姐有关,但胡乱猜的话她从不乱说。就算真的是她猜的那样也觉
得没什么,她也打心眼的觉得丽红姐可怜,这么年轻守着个活寡。以前大肚子时
她就旁敲侧问的让杨其汉多照顾下丽红。杨其汉像个木头似的就是没有反应。

  杨森刚刚慌乱肏了几下就射了出来,第一次做这事杨森有些混乱,弄完后又
有些呆滞,被李云揽入怀抱,双眼无神,或许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中,也许是不知
道今后怎么面对李云、杨其汉。

  李云感到了穴口像迸裂了一样,有点疼痛。刚刚杨森的阳具整根塞进里面满
满,久违的充实感让李云有些错乱,双腿极力打开,让阴部完全暴露。任杨森胡
乱抵撞,欢畅的感觉前所未有,穴内淫水流了一大滩,浸湿李云刚慌乱中拉来垫

屁股下面的儿子尿布。

  李云望着怀里的杨森年轻脸庞,心里美美的,忍不住食指顺着杨森的鼻翼滑
下去,滑过有稀拉黄嫩胡子的下巴滑过年轻结实的胸膛滑过平坦的小腹,就看到
一簇阴毛里的藏不住的阳具,虽然萎到但看得出是个很大的物件。李云有些窃喜,
手指轻轻套弄着这只粉色的阳具。


    杨森受到李云的刺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白鼓鼓的奶子,这么近距离可
以看到青色经络,褐色的乳晕中奶头仍然硬立着。杨森张嘴就能含住。

  胸部受袭的李云注意力转回来,教杨森用舌头舔,一边拉过杨森一只手放在
自己另一只寂寞的奶子上教他怎么揉捏。杨森是个很有天份的学徒,再次交合时

已经能有些节奏了,不过显然有些急促了。

    李云感觉很受用但又怕杨森过早射掉,叮嘱着杨森不要急慢慢来。但杨森克
制不住腰部频率的越来越快,满嘴口水胡乱在李云脸上脖子上舔着。李云忙用嘴
对了过去,屁股高抬小腿紧钩着杨森的腰间,感觉穴内被这一下下尽根的弄进来
胀的要命,也被搞的烫得不得了,一个没留神穴口酥麻传开全身紧绷,屄腔内紧
吸着肉具开始抽搐,穴内涌出大量液体,李云没了魂,双手紧紧环抱着杨森后背,
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个一塌糊涂。杨森仍然没有个终点,阳具像屋外雨点般落下,
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李云缓过劲来媚眼还没看清怀里的杨森,穴口又开始传来一阵阵酥麻,感觉
到自己就要死了,人被抛进云里面开始飘飞。

                          
               第六章丁众

  丁众今天早上起来左眼一直跳,他有点搞混了左眼到底是跳灾还是跳财,凡
事做最坏的打算,刮胡子的时候丁众想今天不开车好了,反正开车也还是添堵,
市区一带朝九晚五的时间段的堵车。只有周末会稍微好些。丁众对着镜子想起那
个徐锁匠的老婆,叫什么桂花来着。很有味道,丁众喜欢桂花那感觉。不扭捏像
大家闺秀,皮肤很好总是泛着脸红。丁众对镜子的自己笑笑哈了口气,没异味,
下楼出门。

  今天运气还是不算差,下楼不用等电梯,临出门是还是开了车,因为丁众觉
得外面太冷,还是车里暖气好。一路去公司没几个红灯,一路还算流畅。丁众开
始惦记着自己的那些股票,有时堵车时一路红灯时丁众就安慰自己红灯也好,红
才往上涨啊。

  公司今天周末没几个人,其实丁众的这个公司平时也没几个人,整个公司只
是在月底才全员动起来,要向外面催款啊。丁众算算如果外面的尾款都收上来怎
么自己也要换个好车开开,董总也不会有意见的,董总才是这个公司最大的获利
者。没办法人家出钱的啊,丁众怎么卖命都是帮着他打工啊,虽然公司是董总投
资的,其中大小事务还基本上让丁众来张罗的。一年下来董总会利用自己的人脉
资源给公司带来几个不大不小的单,靠这几个单公司基本上就不会亏了。

  丁众还是给人信得过的,没有什么太大毛病,把公司当成公司自己开的,内
部管理,外部洽谈,产品采购都亲力亲为。进门刚坐下来,文员雯雯就敲门进来
了,有些情绪的说:「这个盟泰又没有如数给我们打款。」

  「总共还有多少啊?」丁众接过雯雯手里报表。

  「尾款总共25万,说好10号先打20万的,实际只付了15万3。" 做
房开配套工程利润比较大,但是单子难接,没有过硬的背景接不过来。这些工程
的施工难度一般都不大,就是结款周期长啊。基本上要等房开卖完了有钱了才结
给你,还只是一部分,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催款了,每次陪着房开去验收,不断的
修修补补。陆续能结到一些,最后剩下的就要等交付业主验收了,全部结清要等
全体业主全部签字才行,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房开就这么耗着,配套公司们
也只有慢慢陪着,有些公司利润做的大点,干脆这个后期尾款就不打算要了。

  雯雯还在等丁众发飙,但没有从丁众脸上看出什么来,丁众很专一的看着报
表,半响才抬头笑着对雯雯说:「这盟泰就是王八蛋,我们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雯雯还是很不平:「要不要给他们发律师函?苏涵一早就打电话给他们那边
经办人了。」

  「发。为什么不发。我们要善于利用法律的手段。」丁众终于激动的手舞足
蹈:「我们每年缴那么多的税呢。叫那帮王八蛋成天骗吃骗喝的。」为了盟泰的
尾款,苏涵没少请那帮经办人。

  看到丁众站在一条阵线上,雯雯笑了,她摸不透这个丁众,昨晚上他们还在
一起弄了两次,天一仿佛都没有发生过,都快30的人长者一张娃娃脸,笑起来
竟然还有酒窝的,雯雯陷在这对酒窝深邃里埋怨的话都说不出口。

  丁众看雯雯还不走,起身揽过她:「怎么了?」

  「没怎么。」雯雯努力笑了个,她突然感觉的下身磨擦有点不适,可能穴口
红肿还没有消退,脸一红说:「又肿了。」

  丁众很色的一笑,在要逃出门的雯雯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水货屄!」
丁众对这些小女孩子不怎么上心,这段时间他脑海里总浮现着桂花的成熟的身段
和弱弱的表情。他对这个女人很有感觉,虽然每次去找锁匠,桂花总是不动声色
的回避,但丁众通过和她交换的眼神感觉有戏。

  雯雯出去之后,丁众给卢先生打了个电话,卢先生是董总介绍丁众认识的。
丁众很真心的感谢了卢先生上次的仗言相助,告诉他盟泰的尾款今天到位了一部
分。

  卢先生人很好,乐呵呵亲热的叫丁众:「小丁啊,哦,钱到帐了?」听到盟
泰只到位了一部分,就开口骂娘:「这个狗日的刘清远不耿直啊。这点小钱还拉
点留点。」

  丁众听出卢先生乡音,宽慰卢先生说:「不瞒卢先生说,这已经很好了,一
般这笔款子都会给抹了的,主要一来我们公司刚起步,二来我听董总交代和刘清
远刘总大家都是朋友利润做得比较薄了。所以就惦记着。」丁众在电话这边尴尬
笑笑「那不成,该怎样就怎样,这个老刘也搞这么多年了,这个要懂的。」卢先
生说。

  「这笔尾款两年了,公司里都以为要不回来了,想不到卢先生一句话就有钱
到账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卢先生好。」丁众说。

  「小丁啊,我和老董是老战友了,不要说那些的,你也不要卢先生卢先生的
叫,我不和老董那样两裤脚泥还搞那些个文嗖嗖的东西,不嫌我老你就叫我声大
哥啊。我很喜欢你这个小老弟。」卢先生说。

  「卢大哥不老啊,哈哈。」丁众趁气氛好又加上:「卢大哥这也好久没看到
你,小弟我请你吃顿饭,金八达又开业了我们去瞧瞧?」

  「老弟啊,小老弟啊,老董老在我面前夸你会做事,看来还挺会玩的嘛。」
卢九庚对喝花酒来者不拒。卢先生全名卢九庚。


[ 本帖最后由 zmftt 于 2011-1-26 02: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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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欲】7-11

版主留言
西鱼记(2011-1-3 00:55): 第七章好像没发出来,烦请检查一下
             【窥欲】7-11

             第七章桂香的遭遇

  桂香换好工作服从楼上走下来时注意到了杨森的眼神,透着渴望,桂香知道
这身黑色金边的制服能很好显出自己娇小的身材,心里憋着笑慢慢下楼,左手拿
着小包右手小拇指勾了下散落的刘海和杨森对视了一眼,看到杨森喉结上下耸动,
好笑的说:「你干嘛?」

  杨森努力把视点从桂香隆起的胸部移开:「师娘叫我,我正要上楼。」

  「哦,我们刚在看碟,不知道怎么就没图像了,姐叫你上去调一下。」桂香
侧身让杨森过去,感觉楼道有点窄,错身时好像被挤了下屁股,身子一麻,桂香
感觉到小脸在发热了,头也不回的逃出去:「我去上班了。」

  桂香不是讨厌杨森,反而有点喜欢,她觉得杨森很聪明,同样是小地方出来
的,他什么都懂,姐夫说他脑子好学东西快。不过她现在没空想杨森了,今天是
她上岗的第三天。她上班的的地方叫金八达会所,桂香认为那就是个KTV唱歌
的地方,不过里面明晃晃的档次很高,桂香的工作是包厢的服务员,就是及时整
理打扫包厢,桂香觉的这个很简单。但是还是被公司培训了一个礼拜,学礼仪和
背了很多酒水单。看着这些都是零的单价,桂香觉得这里不是普通人来的地方,
介绍她来这里上班的丁众肯定也不是普通人。

  桂香记得那天丁众来找姐夫去开锁,姐姐说起她在找工作丁众就和姐姐搭上
话问:「服务员愿不愿意做?」桂花还没说话姐夫一口答应下来:「服务员可以
啊,工资怎么样?」丁众又和姐夫说了些什么,桂香插不上话,心里埋怨着不想
像姐姐一样累死累活的去做个服务员。

  最后还是来了,桂香怕闲着让姐姐不喜欢,姐姐姐夫在外面拼命挣钱想回家
盖楼房的,自己怎么也要出分力。爹娘死了后她就一直跟着姐姐,姐姐说让她来
试试,看能不能做下来。其实桂香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做下来。当然她还不
知道自己进入了怎么个大染缸。

  偌大的会所光影琉璃像个迷宫一样的处处透露着不同寻常的气息,同事姐妹
们的都明艳靓丽,带着精致的首饰。面对这些桂香除了羡慕就只剩下自卑了,彻
底没有了往日对自己容貌自信,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山里来的丑小鸭,在这群白天
鹅里面抬不起头。

  桂香带着这样的思绪来到了会所楼下,巨大的户外电视红红绿绿的闪耀着映
澈整条大街,桂香和同事们绕道后面从员工通道上楼。然后在更衣室照了下镜子
便往大厅排队站好,女领班讲了些什么注意事项,桂香也没细听,她感觉有些闷
热,会所里面大功率空调吹的桂香有点头晕。听女领班一讲完忙逃回更衣室,她
想把丝袜脱下来,真的不习惯穿这个。更衣室门口有个保安眼睛总瞄着更衣室里
面,几个迟到了的同事正在换工作服,脱得就剩下胸罩和内衣,白晃晃的舞蹈着,
一点也不在意保安贪婪的眼神。桂香脸很红不知道是太热还是害羞,缩到更衣室
死角把新丝袜脱了下来只裸着双白腿。

  然后就排队排在大厅等客人过来挑,会所服务员很多,很多重装之前就在这
上班的同事都回来上班了,开业两天桂香都没排上个包厢,到现在桂香才知道原
来大家都没看上那保底1000块的工资,都是想着去看包厢拿客人的小费。小
费?桂香没明白服务员怎么也能拿小费。但她觉得有每月有1000块的工资已
经很不错了。所以有没有包厢她没在意,反而有点害怕,总觉得这样站在这里给
客人挑和里面小姐包厢里面的小姐没两样。桂香害羞的排在角落低着头看自己被
新穿的高跟工作鞋磨破的小脚,突然旁边同事推了她一下:「86号,有客人点
你。」

  桂香领着客人往预定的包厢走,她听到后面客人在窃笑,她脸又红了,心理
莫名的觉得客人在笑自己,在看自己后背,看自己屁股吧。这制服下身是个直筒
窄裙,能很明显的凸显屁股轮廓。桂香一想到屁股就想到那天半夜起床看到姐姐
在床边高翘着被姐夫撞得不停晃动的屁股。桂香19岁了当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真让人害臊,想着下体就像那晚一样湿,脚下高跟鞋有些走不稳开始绊脚,桂香
只好夹紧双腿走着小碎步,这样屁股扭得更明显了。在音响声包围震荡的包厢间
通道绕来绕去。桂香感到快有些迷路了。

  丁众一开始就被桂香这制服勾勒的娇小身材惊艳了,看不出小妞还是有些料
的。但很快他就感觉到这小妞有些紧张,她都不敢正眼看人也没认出自己来。丁
众一边和卢九庚聊着这会所重装后的变化,一边被桂香小屁股在眼前扭啊扭的扭
得有些上火。看到包厢分布指示牌预定包厢的位置忍不住上前贴着桂香后耳提醒
:「往左边就是了。」

  桂香不知道想些什么被打断了有些惊慌脚下不稳差点往后倒,被身后丁众一
手托着小屁股扶住。但她没觉察到在屁股上的小动作,有些惊喜的认出了丁众,
正要打招呼,丁众已经在和同来的另一个人再说话,那人色迷迷的看着桂香放肆
的笑起来说:「手感不错吧。」桂香才发现自己被丁众占了便宜,脸红到脖子根。
麻木的领他们进了包厢。

  丁众一边听着卢九庚抱着一个丰满的小姐在唱《小白杨》,一边看着桂香半
跪着在用夹子清理桌面上和地毯上的果皮,臀部有个很好的弧线。丁众看着就想
起了昨晚公司文员雯雯给自己口交时翘起屁股,阳具开始充血。

  卢九庚一首已经唱完了坐回来拍拍大腿让那个叫小雪的小姐做到自己腿上,
小姐还欲惺惺作态,卢九庚眼一瞪就让小姐娇笑的就范了,便露出笑容「这才乖
嘛。」又反手拍了下丁众大腿说道:「小老弟啊,这刘清远那边别上火,就我一
句话的事情。」

  「那是。来!卢大哥,这里玩开心的我们不说这个我们喝酒。」丁众知道都
来这里了吃好玩好事情就成功了一大截。

  「那个,小妹妹,过来过来。」卢九庚招呼桂香,桂香忙过去给卢九庚添了
满满一杯用芝华士和红茶勾兑的洋酒。

  「倒这么满给谁喝啊?」卢九庚调戏桂香。

  桂香可能是被卢九庚粗狂的面容吓到做了件错事,把加满的酒杯往垃圾桶里
倒掉了一部分放回桌上。这一举动让卢九庚心里好笑。一脸厉色:「小妹妹,你
知道这酒多少钱一瓶么?」

  「980。」桂香浑然不知危险一步步在逼近,背出价格。

  「980那是你们卖的,我这里就值9800。」卢九庚半躺在沙发上拿鞋
后跟敲打玻璃桌:「我的酒就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你居然敢把我往胃里倒的酒
倒进垃圾桶!你叫经理过来!」

  桂香意识到客人不高兴了,有点不知所措了,慌乱中眼神向丁众求救。

  丁众知道不能扫了卢九庚的兴致,保持旁观。到是那个叫小雪的小姐说话了
:「卢大哥,这小妹妹眼生的很,怕是刚来的吧,不懂事啦。你就放过她吧。」

  卢九庚当兵十多年,退伍分配到市公安局好歹也算是个官,平时嚣张惯了,
在这种娱乐场所重点监管的单位里毫无忌惮。哪能被一个小姐说动,放手在小雪
大腿上拍了巴掌:「你个骚屄懂事了?好像我欺负小姑娘似的。来,给我看看你
的本事。」

  小雪没机会忌讳旁边有人就被卢九庚摁到胯下,拉开拉链一条带着腥臭味的
鸡巴弹出来,弯弯向上翘着到和小雪老公的鸡巴形状相识。带着热气顶开小雪肉
唇尽根塞了进来。

  桂香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想,不知所措的被丁
众揽在沙发坐下:「来来和卢大哥喝一杯,道个歉。」

  卢九庚爽歪歪了,从小雪领口里抽出长满细毛的手臂,抬起酒杯和丁众碰了
杯,悬着那。丁众捏了下桂香的细腰,桂香反应过来给自己倒了杯酒和卢九庚悬
着着的杯子碰了下,弱弱的说了声:「对不起。」

  小雪比较卖力,把卢九庚两个蛋蛋都含了下,舌尖从鸡巴根部舔到龟头。卢
九庚一声低吼,马口溢出了一些分泌物。桂香声音很小,卢九庚没听清就把耳朵
凑过去:「啊?」

  桂香只好重复一遍:「对不起。」

  「没听清。」卢九庚不知道是爽起来还是不爽起来一手在小雪胸上用力捏了
一把,小雪口齿不清的呻吟一声。卢九庚骂了句:「骚货。」

  桂香大声说:「对不起,卢大哥。」眼泪就流出来了。丁众一边搂搂桂香的
腰算是安慰一边打圆场:「这就对了,知道错了就好,新来不懂要多学啊,你们
老总在卢大哥面前都要认错的。是吧,卢哥。来!干了!」

  卢九庚一口喝掉杯中酒,嘿嘿一笑,让小雪面对面做到自己腿上把她的衣服
往上一推一对奶子晃荡出来。奶头翘翘的。卢九庚用嘴含住一只,左手黏住另一
只。右手还能钻进小雪裙下动作。

  小雪求饶,小幅度挣扎:「卢老板,卢大哥这里不行啊。」

  「这里不行哪里行啊?我说行就行!」卢九庚用手拨开小雪内裤在穴里掏了
两下掏了一手水都抹在小雪奶子上,在包厢射灯下晶亮的反光。

  丁众一手揽着桂香的腰,一手摸上白嫩的大腿。眼睛看着梨花带雨的桂香,
嘴上却对小雪说:「伺候好了不会亏你的。」

  桂香挣扎的想推开丁众在腿上乱摸的手,听到丁众说话抬起睫毛看着丁众文
质彬彬的脸,手上就没有了力气。对面小雪一边用手给卢九庚布满口水的鸡巴套
弄一边在他耳边舔着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两人起身去了包厢里面的洗手间。接着
就传来小雪娇笑声:「门没关,门没关。」

  丁众一边听着洗手间里的动静一边将手探到桂香阴部,隔着内裤感觉到里面
的湿热:「你内裤是四角的?」

  桂香大骇,拼命夹紧双腿:「不要啊,不要。」

               第八章月夜

  还是小院子,月亮高挂,锁匠对着一小碟花生米喝着啤酒,液体凉凉的沁入
咽喉,苦苦的涩味漫上来。二楼隐隐传来电视声,桂花和阿森在看电视剧,一部
几十集的古装片。锁匠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完的。

  今天下午锁匠去了趟五金城,去卖锁具店那里的那进了些配件。和那微胖老
板娘秦姚调笑了两句,秦姚惦记着徒弟阿贵:「徐师傅啊,你那小帅哥的徒弟呢?」

  「怎么?他没来就挂念了啊?」锁匠知道秦姚喜欢开玩笑。

  「那当然,你徒弟多讨人喜欢的,姚姐前姚姐后的嘴可甜着。」秦姚一边复
核着今天的进账啪啪的打着算盘,她用不来计算器。一边和锁匠打趣:「有日子
没见你老婆了啊?怎么怕出来被人家惦记,锁在家里了?」

  前些日子都是桂花来进货的,桂花比锁匠会讲价,买的东西比锁匠要好,锁
匠这个还是蛮服她的。桂花把进货的几家店都弄熟了交给他,自己就去琅下一个
馆子里打工了,一点都闲不下来。锁匠不想说媳妇去饭馆了和秦姚打哈哈:「老
板娘这么看好我们阿森,给他相个对象不?」

  「行啊,你把他放我店里上班,保他年底领个老婆回去。多好的小伙。给你
老徐省不少心吧。」秦姚还是觉得锁匠徒弟灵活,比自己店里请的那两个呆瓜强,
由衷的说:「老徐命好啊,老婆会做生意,徒弟会做事。你看我店里店外都老娘
一个人撑着。」

  是啊,阿森跟着自己帮了不少忙啊,年底也该表示表示一下,给他包个多少
红包合适呢?这么头疼的事情还是交给媳妇去考虑。锁匠一口把啤酒喝干了,听
到二楼传来桂花的声音,笑着说着电视里面的什么。锁匠听着桂花笑声好听,带
着女人味让人听着惬意。回头喊了句:「桂花,还有啤酒么?」

  一会就看见阿森拎了两瓶酒从楼梯上下来,坐在小桌对面,给他开了一瓶,
自己也开了一瓶喝了一口,没说话。把锁匠面前的筷子调了个头夹花生米吃。

  「想家不?」锁匠没话找话说。用手捻了颗花生米投进嘴里。

  「嗯,想我娘。」阿森在锁匠面前话不多。

  「也不知道你爹眼睛好些了么。」锁匠还是知道徒弟家情况的,不由地同情
起这个大屁股女人来:「你娘身体倒挺好的哦。」

  「嗯。」阿森答应着,想起娘的身体,他思绪又回到哪个盛夏的早上。

  那时候他没多大,他爹还没有瞎,30来岁正是男人旺盛的时候。里里外外
都不用娘操心。那个早上阿森起的比以往早,神使鬼差的去叫爹娘起床。到现在
还记当时静悄悄的,爹娘房门也没有插上,阿胜推门进去,房间里花布窗帘还是
拉上的,夏日的晨光透着来呈现一种欢快的洋红色,房间有点闷热,落地扇摇着
头轻轻的对着大花木床吹着,大木花床从阿森记事的时候就有了,床上面挂着的
白纱蚊帐随着电风扇起伏,蚊帐门上有个竹夹从外面夹上看不清里面,阿森取下
木夹打开蚊帐就看到娘横在床上。全身光溜溜着斜对着自己躺着。在晨光中一身
白肉白晃晃的闪着光,那是阿森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身体,竟然是自己亲娘的
身体,那一刻感觉在脑海里一震,阿森已经记不起自己打开蚊帐时是不是嘴里有
念着叫爹娘起床之类的话语。但是看到娘的光着身子时肯定闭嘴了。

  阿森不记得就这样看了娘多久,是几分钟还是几秒钟。但是记忆很清晰,娘
熟睡的脸上洋溢着安详,多年后阿森在云婶高潮后睡下的脸上发现了这种表情。
但那时不知道这表情意味着什么,哪懂得去细细品味,就顾着看娘胸口那对奶子,
奶子谈不上耸立着,仰卧着形成很好看的两个圆,奶子往奶头高起,奶头红褐色
翘着,旁边有圈分布着细细凸点的枣红色小晕。现在想想应该没有云婶的奶子大,
但是云婶如果平躺下来奶子会往两边分开奶头会两边斜向,而娘的不会奶头一点
都不偏,端正的朝向大花木床顶立着。

  阿森在看下体阴部花了些时间观察。有一丛曲卷的阴毛长在小腹尽头,乌黑
浓密。阴毛延伸到阴部两边,整个阴部隆起,阿森第一次看到了传说中的「屄」。
到现在阿森觉得要对屄做些什么评价的话,他觉得第一眼看过去就是觉得屄很丑,
怎么女人下面长了这么丑的东西,但这种厌恶的感觉在日后很快被自己推翻了,
变成一种变态的痴恋。

  不可否认娘长了个很大的性器,高高鼓起很肥满的屄,那天看到娘的屄是两
边红肿的,穴口微分能看到两扇像河蚌肉一样的阴唇从里面露出来。整个屄显得
很有生命,风扇吹过来,阴部细毛拂动,有股热气从屄里面散发出来,让当时的
阿森觉有点骚腥。记忆也有些模糊的地方,比如说娘小腹上面是不是有个疤?应
该会有的,因为娘结扎过。现在想来那天早上娘的屄应该被爹用过的,爹应该是
在这么个夏日空闲的早上早早的爽了一回才去出厕所蹲坑的。

  阿森对瓶喝了几大口酒,都没有吃菜,锁匠觉得徒弟有心事,这么好的娃早
早就辍学务农应该吃了很多的苦,要是到自己的孩子肯定不能这样。想着锁匠回
头看了下二楼心想也该要个孩子了,一口干了瓶中酒就去洗澡了,丢阿森一个人
在月光下。

  阿森有和他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拥有太多记忆。就像小桌上那小蝶花生米看起
来不起眼但嚼起来个个脆香。他想了会桂香,也不知道她这个夜班什么时候下班。
前两晚10点半就回来了,今天都快11点了还没回。阿森酒喝完决定不等她了,
把小桌理了就回房间睡觉。窝在被窝了一个姿势窝了半响没睡着,心里空闹闹的,
竖着耳朵想扑捉桂香回来的脚步声。还真听到了,脚步声比较轻,从楼上传过来
的,应该是师娘的,阿森听到师娘下楼去厨房间里面的洗手间里放水声。

  阿森翻身趴在床上,透过房间门缝看到院子地面上晾着的衣服影子,看到了
不知道是桂花还是桂香的贴身衣物影子在轻晃,让人遐想。阿森冲动起来走出门
往厨房靠近,心虚的朝二楼楼梯那回望了一眼。

  洗手间在厨房里面,要穿过厨房才能进去的,和厨房之间有个贴着磨砂窗纸
的玻璃窗户。阿森就是厨房窗外看过她们洗澡时投射在洗手间和厨房之间玻璃窗
户上的身影。有点像看皮影戏一样的让阿森乐此不彼。

  阿森习惯性的推了下厨房门发现竟然没插上,便走进厨房和里面的师娘只一
墙之隔,里面洗澡的水声里断断续续传来晚上桂花哼着晚上电视剧的主题曲。阿
森忍不住隔着玻璃伸手抚摸着师娘影子的胸部,看着那性感的弧形在桂花动作中
一颤一颤的晃动。

  就在阿森痴迷中师娘突然走了出来,还是光溜溜的带着水汽走了出来。两人
一看到对方吓了一跳,阿森觉得自己差点喊出来,师娘捂住他嘴巴厉声问:「你
干嘛?」还有些没擦干的水珠,随头发甩在了阿森脸上。

  「我,我,过来喝水的。」阿森指指水壶。眼睛还是扫到了师娘腿间成倒三
角排列的阴毛。

  桂花捂着胸部,冷冷看了他一眼,仿佛洞穿一切:「你先去帮我把外面晾的
衣服拿进来。」

  阿森逃离现场不禁有些窃喜,看来师娘很温和的。去外面晾干的内衣给桂花
收了一个胸罩和内裤进来。师娘已经不在厨房了,洗手间门开了一条缝一只手伸
出来把衣服接过去。也不问阿森怎么就能区分这些就是自己的内衣。声音依旧很
冷的飘出来:「你是大人了,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玻璃窗上的影子在穿内裤
「要是想媳妇了我明天和你师傅说说,让你回去处对象。」

  师娘不紧不慢的声音让阿森心凉了半截,他不知道师娘会怎么和师傅描述这
件事情,自己回红旗岭怎么向娘交代。头一下子大了起来,就这样茫然的回房间
倒在床上。

               第九章莲子

  日子就像碧水河那样倔强的流淌着,流过的地方只留给人们记忆。杨森有限
的生命中最美好的记忆都是留在遥远的红旗岭的。

  记得娘从县里回来是果然没少一块肉,给杨森买了双雪白运动鞋。当然还买
回了冷柜,这是红旗岭第一台制冷的设备。这东西插上电下面一阵呜呜响就能给
冷柜里冻出冰棍来。杨森没有去研究冷柜的神奇了,因为他是大人了,至少他自
己觉得。他有了大人的烦恼,肏了杨其汉的老婆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好在这两天
杨森和娘轮着看店没和他怎么碰头。

  夏日炎热娘煮了一锅绿豆汤。杨森偷偷在冷柜里给自己冻了一海碗正想吃,
杨其汉顶着草帽走过来:「胜子在啊,没回去吃午饭啊?」杨森小名叫胜子。

  「村长,你连这个都管?」杨森不爽他,本来想喝完绿豆汤就走的。娘在棚
外帮着给一辆拉木材的汽车加水,回头凶了杨森一眼对杨其汉打招呼:「怎么说
话的啊!」又对杨其汉说:「这么热怎么跑过来了?」

  「过来看看,这么热怕胖大爷他们顶不住。」杨其汉也没进棚子向大树下面
收费点的叔伯们走去。

  娘忙完回棚子把绿豆汤盛了碗出来放旁边让一会杨森给他爹带回去,剩下的
连锅端到大树下都孝敬收费点的叔伯们换来许多表扬。杨森一边喝着自己碗里的
冰绿豆汤一边心疼,拿冷眼瞄在那群老人中的娘和杨其汉。

  杨其汉和胖大爷坐在长凳边上,摘下草帽扇风,和老人们聊着。娘站在他斜
对面,一边等叔伯们喝完后收拾锅碗,一边听着他们议论的内容,也不插嘴。

  杨其汉又在和老人们说这收费点的事情。他说这样属于私设路卡收费犯法的,
叫大家想法子规避这个事情,但是众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就是没个注意,有的叔
伯还不理解,说我们自己出钱出力修的路,你要用当然要给我们买路钱了啊?天
经地义的事情。杨其汉就耐心和他解释什么叫法律这类的基础问题。

  这个问题上杨森站在杨其汉这一边的,不是因为肏了他老婆,而是法律不能
按照常理讲的,全国的土地都是国家的,何况一条路。国家是不允许个人或集体
私自收费的。他走过去把自己的想法讲了。

  杨森人小鬼大的在人群中间扎了个马步,四周环视了一下没有开场白直接说
:「我的思路是这样的,以后不叫收过路费改成收捐资费,我们收的是过路的车
辆自愿捐来养护公路的钱。」看大家都在消化自己提议,杨其汉眼里放光示意接
着讲,杨森小心回头看了下娘她老人家没意见就习惯性的扬起手摆出给村里那帮
小兔崽子讲大道理的姿势:「第二呢,这个捐资费以后不要以村里名义出来收,
我们成立红旗领村老人协会来出面代收。这个第三呢,第三呢,收钱不能用村里
收据,去印像学校食堂一样的小票,每收一笔要给他撕一张,村里统计存根数量
就可以了。」末了还不忘补上了一句:「时间有效,我就这样简单讲下啊。谢谢
大家!」

  当然没有掌声,杨森都不好意思谢幕了。半响,杨其汉过来拍拍杨森肩膀激
动的说:「我觉得行。万一有人来查找不对人这事就和村里无关了,老人协会也
是个空架子他们也没办法。就算找到了,那也是路过的司机朋友自愿捐献的,不
存在违法啊!这个点子好!胜子,丽红你看你们家胜子,老谋深算啊!」

  娘没有说话赞许的眼光就让杨森飘飘然,那些叔伯们大体找不出破绽,都夸
自己聪明,胖大爷还硬是把自己和那个南阳死了几百年老男人夸到了一起。

  「没有呢,他哪懂什么,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拿到这里卖乖。你们不要哄
他,等下这小鬼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娘把杨森拽到身边,怕杨森骄傲了过了头。
还是娘了解杨森,杨森差点就要开口讨掌声了。

  「诶,胜子不是小鬼了,个头都比你高了,你看他讲的话,村里没几个能说
得出。」杨其汉认可的说道:「回头这些还是要和村里讨论下才能定下来的。如
果采用了我们在村部大会上通报表扬你。」都是些空空口头上的东西啊,杨森不
稀罕,头甩甩提着绿豆汤回家去了。

  杨森觉得爹是个神人,虽然眼睛还是看不见但是能摸索着把午饭做好。杨森
也闭上眼睛试过差点没把门牙摔掉。杨森爹把饭做好,闷饭时放进去几条咸鱼。
那几条咸鱼是杨森亲手拿鱼叉在塘里叉上来的,所以特别香。

  吃饭时杨森把自己上午的发言向爹汇报了,其实都被娘说中了,这办法也是
一个过路歇脚的司机和杨森说的,杨森把它据为己有。但是他爹能把他那聪明的
娘骗到床上随便肏,当然也不是一般厉害。一语道破:「这个法子也不是每个地
方都适用的,还得要村里在上面有人才行,关键是省道收费站那边能睁一眼闭一
样才行。」

  杨森没讨到好觉得没趣,哦的了声算是答应。爹又说:「你云婶上午来了一
趟你没在,昨儿她姐姐过来看孩子给她带了些莲蓬,她给你匀了一些。你别都吃
了,带点去给你娘,她喜欢这些清口的东西。等会过云婶门口去看看她,天这么
热带个毛孩看看有什么要帮着的么。」

  「嗯。」杨森仔细看着爹的表情,还好没什么异样。其实自从那晚上回来杨
森就一直在等机会。想到云婶的奶水杨森就口干,两口把饭扒下,把爹准备好的
布袋拎过来,里面大茶缸里是给娘带的午饭,上面还放着几朵翠绿的莲蓬。杨森
说声走了就拎着东西出门。

  一边走一边撕开一朵莲蓬抠出一颗莲子出来吃。硕大的莲子圆滚滚的剥掉皮
就露出奶白的莲子仁,真漂亮。杨森没舍得吃拿在手上把玩,只见指腹间的莲子
仁鼓鼓的很饱满,白白的散发着清香,上头颜色渐深处凸着黑色的尖。啊,这不
就像云婶的奶水吗,这两天杨森还觉着云婶的奶子像西瓜。现在看来更像莲子。
这个想法让杨森激动不已,三步并两步走进云婶家院门。一眼睛就瞄见桃树后面
云婶家卧房的红布窗帘,急切的叩门。

               第十章夏日

  云婶开门开门时头发有些散乱,应该是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开的门。杨森看
着云婶衣衫单薄便猴急的搂上去乱啃。云婶轻笑的躲闪着把杨森手里的布袋放八
仙桌上顺手把门栓拉上。

  杨森要解云婶衣扣,云婶一步步退进房间眼睛爱恋的看过来说:「我刚刚都
差点睡着了。」杨森刚解开两节衣扣就把头埋进云婶的胸部里面,贪婪的嗅着奶
味含糊应着:「你咋晓得我要来?」云婶半个屁股坐在床沿,双手后撑着:「我
像半仙刘那样的会算计一掐指头知道你憋不过今天。」回头看了下大字型睡着的
宝宝,向杨森小声说:「你声音轻点,毛毛刚睡着。」宝宝乳名叫毛毛。

  杨森把玩着云婶奶子对她说:「我刚发现你这像剥了皮的新鲜莲子仁。」云
婶刘海散乱的垂在脸上妩媚的说:「那你尝尝有莲子香么?」杨森应声含住莲子
奶奶头大口品尝,云婶嗯嗯的上身向后倾倒,双手改用手肘支撑。杨森顺势爬上
去双腿跪在云婶屁股两侧,把一只手伸进裤子松紧带里面,抬头说:「婶,还真
香!」

  云婶脸上飞红云。抽手把杨森头又压到奶子上:「再给我舔会。」说完头往
后仰看到熟睡中的宝宝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哼哼起来:「嗯,嗯,旱死我了。」

  「这两天汉叔还没和你弄啊?」杨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在云婶屄里抠着的
手指头动作轻了。这感觉好像你去人家做客把人家桌上都菜吃了个遍才发现主人
家还没下筷子。

  云婶把手探到裤子里覆盖着杨森在屄上面活动的手,手把手教杨森怎么玩弄
女性的性器。玩了半响才媚眼看着杨森柔声说:「和你说个事。」云婶声音很柔
:「你也是17岁了,女人也玩过,我当你是大人,是我的小心肝,有些事我觉
得要让你知道比较好。你爹伤到后不能和你娘弄了你知道么?」「嗯。」杨森有
点预感到云婶要给自己解开一个面纱。

  「你想啊你娘才30多,离40还差一大截,要是你爹一直都这样她还不旱
死啊。再说了就你娘能忍住了,不担保外面那些像老莫之类老黄狗不惦记啊。那
要是万一做出点啥事来那不把你娘毁了?」云婶铺垫了一些理由才切入正题吐出
要说的话:「你娘和你汉叔好上了。」说完这句观察杨森表情。杨森听完这句话
心里十分的复杂,这是他担心的事情看来真的发生了,这层纱布揭开还真的看到
娘被杨其汉骑在身下。杨森感觉自己顶在云婶肚子上的鸡巴竟然跳了一下:「你
看到了啊?」

  云婶当然感觉到了,把裤裆里的手抽出来隔着杨森的大短裤握着鸡巴上下套
弄:「你把我抱那去。」云婶用眼神示意杨森把自己抱到床对面窗户下的竹榻上。

  杨森把云婶抱起来时,云婶亲了过来,把舌头过来乱搅。仿佛想把杨森心里
那份心思搅乱。杨森有些报复的把云婶抛在竹榻上,压得竹榻呀呀响。云婶风骚
的把裤子脱掉,抬起屁股揉了揉:「不怕摔坏了啦。」杨森把自己的内裤和大短
裤一起脱下,趴过去把云婶双腿压到她胸上。像棒槌一样的鸡巴在她湿淋淋的屄
上捶打:「你怎么知道的啊?」

  云婶身体像泥鳅一样的扭动,眼睛直盯着杨森手里的鸡巴又爱又怕,叫唤着
:「肏进来啊,你把我肏舒坦了,我就告诉你。」

  接到这么艰巨的任务,杨森义不容辞的把龟头凑到屄口上,正要压进去,被
云婶拽了出来,她把鸡巴抓住拿龟头在屄口小豆豆上面好一阵摩擦,嘴里说教道
:「插进去前先磨一下。」磨得杨森真有点上火。就像前面做客的场景:在主人
不动筷子时吃完了人家一桌好菜很不好意思。回头才发现原来那个狗日的主人偷
吃了自己家留着过年的老母鸡。杨森气的牙齿痒痒挺着粗大的鸡巴对着屄口插进
去就是一阵猛肏. 肏得云婶毫无还手之力,嘴里哎呀呀哎的叫唤。就像发大水时
碧水河上的小船在无边风浪不停起伏着。好不容易等到杨森节奏慢下来时才长长
出了口气:「要死人了,你真是我的冤家。」伸手捏了捏杨森想和鸡巴一起肏进
去的卵袋,卵袋上都是淫水:「你不知道你这根东西要人命啊?」说完突然抬起
上身低头看看自己被杨森肏得通红的性器,大骇:「你看,你这个驴货把婶的屄
都肏肿了,晚上他发现怎么办?」

  杨森心里咯噔一声,是啊,这下糟了。嘴里不肯认输:「你不是说他和我娘
肏上了,都不要肏你了么?」

  云婶把杨森推倒,杨森双手后撑倔强的不躺下,云婶就骑了上来双手圈着杨
森脖子以鸡巴为中点扭动大屁股研磨着:「婶的小心肝,婶都不吃醋你吃哪门子
醋啊?」一句话说得杨森心虚的很。这时云婶膨胀的莲子奶溢出了奶水,便张口
吸上去。云婶下面被大鸡巴顶在屄心上正酸麻,上面被吸得奶水像开了闸似的,
热热的乳汁从敏感的奶头哗哗的流出,这感觉从来没有个过,云婶把奶子拼命的
往杨森嘴里塞。小腹一股热流涌出从屄心里跳动的年轻鸡巴上浇灌下来把杨森烫
得浑身舒坦。

  云婶高潮时身子僵硬了一会就软在杨森怀里。另一种奶头也止不住溢出了乳
汁,杨森这边吸两口那边吸两口,还是忙不过被奶水淋了个满脸。云婶回过神来
看着怀里的忙乎的脑袋扑哧笑了出来:「你不给毛毛留点?」

  响午的太阳把小院照的透亮,窗前桃树枝头上知了叫了一个中午。光线透着
红布洒在竹榻上。杨森身上滚满大粒汗水,看着云婶脸上的笑容像春雨浇透的红
花。这鲜艳极的表情让杨森还泡在云婶屄深处的鸡巴跳动好几下。云婶嘤咛一声
带着火热的舌头吻了过来,舔食着杨森脸上残留的乳汁,在杨森耳边轻轻说:
「去看看宝宝。」

  杨森把云婶抱到大床上。云婶小心躺在席子上屁股往里挪了挪让杨森好上来,
两人配合很好,鸡巴像生了根一样的还杵在屄里。云婶看宝宝还睡着,把手探到
宝宝背上看看宝宝热不热。宝宝感觉到抚摸小手小脚开始挣扎,小嘴咧了咧发出
嗯呀声要哭出来。云婶一边安抚一边把宝宝抱过来喂奶,小家伙眼睛都不睁开一
口把杨森刚吸过奶头含住吸吮。云婶这才把双腿两边张开,让杨森抽送:「轻一
点啊。」

  杨森双手扶着云婶两腿膝盖,小心操弄。屄里面很烫,杨森仿佛能看到阴唇
随着动作带着热气往外翻。怕鸡巴中暑便往下面吹了口气。

  云婶轻笑,以还为他在担心自己性器红肿:「你弄你的,没事的。我刚逗你
玩。你叔前天从县里回来我逮着他弄过了一次了。」

  「那天我们不是刚做过么?」杨森宽了心,深插了一下。云婶嗯了一声,媚
眼拋过来:「还说呢,要不是那天被你肏了个上天下地,也不会现在瘾这么大。
我姐说女人生孩子前后那段时间屄会痒的。我侄子小凡刚生下那会她说自己怎么
要都要不够。」

  「你姐还和你讲这个?」杨森不记得云婶姐姐具体长啥样了,小时候见过依
稀记得和云婶蛮像是个挺有女人味的女人。

  「嗯,我娘死的早,我和我姐最亲了。结婚那会都是我姐教我怎么弄的。」
云婶把吃饱喝足了接着睡的宝宝放到床里面。

  杨森把鸡巴拔出来用手握着拿龟头研磨凸起的阴蒂:「这也是你姐教的?」
「嗯,是啊。我教你的都是我姐教我的。」云婶怀里没孩子没了顾忌双脚勾住杨
森的后腰。

  「操!你那骚姐姐不就是我师祖了?」杨森动作有点大了起来,大床有些配
音出来。

  「别这么说她,她是个寡妇,很可怜的,一个人带个孩子。」云婶转移话题
:「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娘和你叔弄上的么?」

  「怎么知道的?」云婶姐姐当然比不过他娘。杨森一手一个抓住眼前晃荡不
停的莲子奶,像和麻将一样的玩弄着。

  「那天你叔回来睡下时我在他口袋里找到了一条红裤衩,你娘穿那种。」云
婶见过丽红晒过这条内裤:「裤衩裆部都是你们男人射的那个东西,硬成一块块
的。」

  杨森鸡巴涨的厉害,怕搞得床太响,又把云婶抱回竹榻上。抱在怀里的时候
不忘肏了几下:「是不是我娘的裤衩被汉叔偷过去了?」杨森自己就做过这样的
事情。

  「你呀,就认了吧,不要不服气。被你叔肏了总比被外面那些脏鸡巴乱捅的
好吧,你说是么?」云婶双手两边抱住自己的双腿让杨森手可以空出来玩奶子:
「你汉叔对你们家多上心你也是看到的,他对你娘好就是。这种事碧水河上下不
知道发生过多少,你还白肏人家媳妇呢。再说你爹和你汉叔都是家里的独粱打小
没有亲兄弟,两个人处的比亲兄弟还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和娘睡一张床上眼
睛看不到难道嗅不到一点味?反正肉烂在锅里,他也就把明白都揣在肚子里。」

  「我娘她,她,不会那样的。」杨森白肏着人家媳妇当然心虚了,忐忑不安
的觉得这事怎么到云婶嘴里就成了我一个人在反对。

  「那你娘是哪样的啊?」云婶看着杨森笑,把杨森心里头那丁点火星浇得透
透:「她不是女人那?她没长婶一样的屄啊?她不喜欢给男人肏,怎么把你生出
来了啊?你爹伤了这么久,你娘哪夹得住?」

  杨森不是没看过娘的屄,心里还是觉得娘的屄没有自己正在肏的屄淫荡。但
他没有话反驳云婶只好老实巴交的埋头肏屄。

  「那天你叔回来口袋里就一张收据上面写着房费50。你觉得他们舍得多花
50块钱再开一间房间么?你叔也是骚鸡公,平日里就喜欢跟着我屁股后面嗅啊
嗅的。我生毛毛他一直闲着鸡巴没事做你说他不会弄你娘这个清水的肥腚么?这
天高皇帝远的,一个闲坏了的骚鸡巴和快荒掉的的熟屄,你说弄到一起会是怎样
个样子?」杨森觉得云婶越讲越激动,下面水也就越多,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
的吸在自己身下:「想来那天你叔回来倒床就睡肯定是和你娘在县小旅馆里弄到
了天亮,把你娘屄里灌满了才起床,你娘穿上衣服才发现屄被肏的合不拢夹不住
里面东西都流到裤衩上,没办法穿才光屁股的。」

  云婶把杨森讲得热血沸腾,鸡巴和卵袋都硬成一团像打桩一样的用力拍打身
下已经溃不成军的性器。两个人要生要死的折磨着对方。云婶都快把脚翘到头上
了,两个莲子奶铺天盖地的晃荡。讲话声音也都变成哭音,两个字两个字的说:
「你要、、、还是、、、不信,晚上、、、去棚子那、、、啊、、、去盯梢、、、
啊、、、要、、、死、、、了!」杨森一股股年轻的精液有力的射到屄心里毛毛
出生的地方,把云婶烫的直哆嗦,双手把杨森紧紧搂在怀里。小腹热流再次涌出
来。

  桃树上知了不再叫了,仿佛是被刚才窗内的动静惊吓。一阵微风拂来,院子
矮墙上探出头的小红花迎风摇曳。桃树树叶沙沙响起,知了又欢快的鸣唱起来。
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

              第十一章夏夜

  那夜杨森真的就去了。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穿过村前大桑树,回头把杨其汉
家的黄狗骂了回去。杨森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的这次外出,哪怕是这条往常都跟
着自己上窜下跳的黄狗。

  出来时杨森异常小心,怕吵醒他爹。是从往厕所的后门这边出来的,就算被
爹发现了也好推说。但是经过爹房门口时还是听到了爹的咳嗽声。看来爹还没睡
着,他在想娘么?会不会也想自己一样担心娘在外面和别人肏屄?一想到这里杨
森不禁替他爹恨了起来。走出村子夜已经深了,回望村子里只剩下点点星火。这
几户人家恐怕也是在肏屄吧,杨森想。

  杨森家的棚子黑黑的立在公路边,公路没有了白日的匆忙,在明月下静静的
蜿蜒老远。杨森靠近棚子就转到后面,因为白日里热不过了在侧面开了个小窗。
杨森想去那边看看有没有缝隙。

  悄悄走到小窗下还没来得及看,就听到棚子里面的动静。杨森可以肯定里面
不是一个人。有些沮丧又有些兴奋。他背靠在棚子小窗下呆了会,才转过头找到
条缝隙探了进去。

  顺缝隙看过去,蚊帐两边撩起的。杨其汉斜面对着这边仰躺在木榻上,背后
枕着折叠起来的大红棉被,娘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面的说着什么杨森没细听,
两个人下身紧贴着,娘缓缓扭动着硕大屁股,像村口老磨坊里被驴子拉动的磨盘
旋碾着。杨其汉听着娘说话,没插嘴,杨森觉得他应该是没空插嘴,因为为他嘴
一直张开着,嘴型变化着各种形状就是合不上。

  娘修长的裸背连着硕大饱满的屁股溢出汗珠,在灯光下十分诱惑。杨森看了
半响,胯下阳具溢出很多分泌物,用手用力握着能感觉到里面有根筋在跳。杨森
撸了撸,小心吐了口气。四周望去,感觉夜风吹过来,白日的暑气殆尽,远处村
子传来零星狗叫。杨森身后都是水田,田蛙呱咋声合着虫鸣声此起彼伏。远处一
辆汽车朝这边驶来灯光在夜空像探照灯似的被拉得老长,晃动着从木棚上扫过。
杨森紧张的将头贴在棚上不敢动弹,像做贼一样。汽车停也没停,从木棚前驶过。
汽车里面坐着的人肯定想不到这外面黑漆漆的棚子里面会春意盎然,一对成熟肉
体正在激烈的交姌。棚子后面还有位里面女体被内射生出来的少年正贪婪的窥视
这一切。

  汽车驶来时棚内白炽灯发微微晃动,杨森看到娘躺在刚才杨其汉躺的位置,
胸口一片泛红,双腿M型抬开被杨其汉操弄着,汽车驶来很近时娘才恍悟挺起上
身伸手去夠电灯拉闸的拉绳,想把灯灭了。杨其汉不依,下体加大力度一阵猛肏
让蚊帐激烈晃动,娘的伸出的手臂被无力的弹开。娘张开嘴想说话却被杨其汉亲
过来了满是胡茬的嘴堵着,呜咽着发不出声音。只好双手紧搂住杨其汉的脖子,
双眼紧闭迎接着他黝黑身子的猛烈撞击。木塌都发出吱吱晃动声。

  汽车远去,杨其汉抽动的节奏有些慢了下来,杨森想他估计是想射了缓解一
下。这个杨森还是能想象到的,一阵鼓搞屄里面肯定很烫的,这时候很容易把持
不住的。要换着是自己,鸡巴泡在娘那么肥的逼里面估计早就爽得不行了。杨其
汉果然不行了把鸡巴抽了出来,娘「嗯」了一声。好像小猫睡的正香时被打扰一
样低鸣。真要命!骚的不行!杨森用手安抚了下胯下阳具。杨其汉背对着自己不
知道他脸上什么表情。只见他在娘屁股旁拍了下,娘默契的翻过身把肥熟的屁股
撅起来老高,还要命的晃动了一下。杨森鸡巴跳了一下差点射出来了。杨森真的
不知道原来起早贪黑主持家里家外的娘在床上这么风骚入骨的。杨其汉和杨森娘
的多次交姌养成了很好的定力,反而没有急着把鸡巴肏进去。在木塌旁边盘腿坐
了起来,拿过蚊帐前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长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这份淡定让
杨森自叹不如。

  娘还是伏在那撅着肥大的屁股,没有杨其汉的遮挡杨森终于看到了他娘伟大
的性器,哦,这时应该叫淫靡的性器。在两片大白屁股中间高度充血肿涨着,里
面阴唇外翻着像朵牵牛花一样盛开着,中间隐约能看到鲜红的内阴蛤肉。激烈的
交姌让淫水沾满整个阴部,使整个性器泥泞。充裕溢出的淫水顺屄缝流过勃起阴
蒂一滴滴拉着长丝滴在木塌上。此时的阴毛杂乱粘成一股一股的,被淫水浸泡的
整个母性性器充满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

  杨森正为此景观陶醉时,突然发现手中紧握着一直勃起的阳具再次充血瞬间
变大变黑,变得狰狞可怕。鼓胀起许多血管如小蛇一般盘绕起来,以往的皱褶部
位都环环鼓起紧紧圈在阳具上,龟头呈紫黑色,倔强的向上翘起。杨森用手压都
压不下去,这一幕只出现在杨森被蛇咬伤后的那几天。看来恐怕还是有后遗症留
下了,杨森一边安抚阳具一边恋恋的窥视着娘的性器吞口水。

  娘用手肘杵着,穿过两腿之间能看到娘的肚子,胸前倒垂着一对鼓鼓的大奶
子。好半天,娘一直悬着一对奶子撅着充血的性器候在那里。杨森可以想象棚子
里面没有风,充满了交姌后淫靡的气味。外面夏夜的聒噪都被挡在外面,只有杨
森在这边的小缝把目光挤来。

  杨其汉还是没忍住,把没来得及抽完的半截烟恰灭,晃着鸡巴跪在娘后面要
肏了。娘连忙把双腿分开些估量着杨其汉鸡巴的位置摆好性器。杨其汉左手扶着
娘的一边屁股,在右手手心唾了口口水抹在龟头上,将龟头压低抵在性器上在屁
股沟上下摩擦了几下。娘右手勾起耳侧刘海扎稳身形迎接挨肏.

  杨其汉不紧不慢的半根肏弄着,肏进去的鸡巴部分都沾满淫水。慢慢的娘有
一些向后推的动作,杨其汉才发起狠来,双手把住娘的腰间狠狠肏了起来。

  杨森能听到娘的呻吟声有些激烈了,头抬上抬下的。杨其汉也没有再跪着蹲
了起来,双手支在膝盖上从娘屁股上面高处斜肏下来。

  这样子杨森能看到娘正被大屌肏着的屄,很有观赏性。杨其汉卵袋缩紧像个
锤头,一下下锤在娘的屄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抽出来时龟头刮出浑浊的淫水
顺阴蒂滴下。两腿间看见娘上身有些无力的俯下。杨其汉像给娘打气似的一下下
肏的尽根见底,屄口越开越大红艳艳的屄肉被鸡巴肏抽带出来。娘喘息急促,呻
吟声高了起来。头不在摇摆死顶在被子上。

  杨森阳具一直变态的胀大着,通体发出黝黑的光泽。手头上撸的动作也有些
急促了,心里早和杨其汉换了个位置。杨其汉满背汗珠顺屁股蛋流淌着,屁眼一
阵抽动,双手像铁钳一样的紧抓着眼前肥白的屁股,鸡巴顶死全力肏了进去。

  杨森感觉自己双脚都在抖动,一股尿意袭来,精液畅快的倾泻在棚布上。再
抬头看看里面,杨其汉浑身绷紧浸满汗水黝黑的躯干像铜铸的一样一动不动。杨
森只能从他尽根肏入屄里抵住正在不断抽搐的鸡巴上才知道他正在娘猩红的屄心
里大量灌溉浓浓的精液。娘朝下顶在大红被子的脸满脸通红,恐怕是被射的不轻
吧,嘴都圆张着合不拢。杨森精子打在棚布上发出轻微声响的时候娘半开半合的
媚眼忽然睁开,杨森觉得一束精光从娘眼睛射出,自己暴露了。瞬间杨森凝固了,
娘那弯媚眼里传来很多内容。正当杨森不知所措时,听到娘啊的低唤一声,性器
快速收缩,脚指头紧扣起来,高潮了。杨其汉在上面被高潮的性器不停吸吮闷哼
了一下软倒在娘后背上,不住的长喘着粗气。

  杨森看到娘在自己眼前高潮,杨其汉鸡巴软缩后滑出,被肏成开花状的屄里
满溢出一股股白色精液,流在木塌上好大一滩。娘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
己。仿佛忘记了她身上趴着的杨其汉。



[ 本帖最后由 zmftt 于 2011-1-4 14: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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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鱼记 原创 +2 万字更新 2011-1-4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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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新的人物设定
平凡而又普通
不过现在是人才的时代
手中一门技术抵得上好文凭
不知道开锁的技术会用到什么方面
很值得期待的下文
嫂子的门
还是外人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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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写的细腻而传神!先赞一个。
人物关系真是一个默契,偷和被偷的,默许中。。。一句实在话---又不会少块什么。。。。何样的阿Q。
那,李云,初试新人。杨森是个很有天份的学徒,那,李云,双手紧紧环抱着杨森后背,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个一塌糊涂。杨森仍然没有个终点,阳具像屋外雨点般落下,浑身使不完的力气。李云缓过劲来媚眼还没看清怀里的杨森,穴口又开始传来一阵阵酥麻,感觉到自己就要死了,人被抛进云里面开始飘飞。
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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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鱼记 金币 +5 认真回复 2011-1-7 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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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森?跟當年的四川軍閥楊森同名同姓哦.
很細膩的很文,佈局讓人感覺到作者的用心,描寫各角色的特性也很成功,
可惜到了重頭戲,也就是肉戲時過程卻太過簡單,理論上楊森這個處男不可能知道
怎麼進洞,一定是李雲用手替他引路的,在作愛的過程中也缺乏對李雲反應的描寫,
久曠的李雲遇到初嘗性愛滋味的少年,雙方的互動過程是可以大加著墨的,完事後
更可以把李雲的母性發揮出來,主動引導楊森幫她吸奶,主動教導他如何愛撫女人,
再描述楊森在她體內射精時雙方的感覺與反應,這是熟女最令人著迷之處了.
簡單的意見,給樓主做個參考,希望樓主繼續加油寫出更精采的作品.

[ Last edited by tdk1234 at 2010-12-10 0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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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鱼记 金币 +14 认真回复 2011-1-7 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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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很有大家风范哦,只要能写完绝对算精品了
杨森娘的称呼也叫大脚,也是大屁股,看来很有搞头啊
貌似先让杨其汉上手了?希望不是吧.
不过名字叫窥欲,难道主题是偷窥吗?
杨家洼的大脚很久没出来了,期待楼主的给力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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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鱼记 金币 +4 认真回复 2011-1-7 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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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欲】6

合并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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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楼 的帖子

想想也是, 怕是中奶大的毒了。本文受<<杨家洼的情事>>影响很大啊。
      就H文来讲本文人物繁杂,有点后怕,怕展开后不能突出各个人物特性,但还是忍不住把脑海里的故事始末都给大家讲出来,希望大家都能众乐乐了。
      回tdk1234的话,肉戏部分我喜欢讲究些递进的,怕前面都激烈了,后面压不住啊,真正要是爆发了,怕是离结束不远了啊。望理解。

[ 本帖最后由 zmftt 于 2010-12-10 15: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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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了得的文章,作者写得很顺。唯一就是H片段太短,让人心恨呀!希望老大在H细节上多用点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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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写的很细腻 就是有点少了  期望楼主快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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